-
KP:Ga酱
PC: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小时候游泳蒙神恩获救,因此投奔叔叔进入教会担任司铎
[团猫]塞缪尔.格林,小时候高烧蒙神恩康复,因此进入教会担任司铎
[RORO]约翰·希尔伯特,一战退伍军人,退伍后受雇于教会担任安保人员
时代:1924年夏天
背景:朱塞佩•瓦德兹蒙席,一位极受尊敬而又富有经验的神父,正在古巴处理一桩封圣情愿。圣徒候选人是当地的传奇人物费南多神父,他和他的教会在反西班牙革命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而在古巴和美国松树岛争端愈演愈烈的今天,想要追随他的民众更是越来越多。日前,瓦德兹蒙席电告梵蒂冈请求人手支援,考虑到他已经近七十岁高龄还独自奋斗在教会第一线,这种请求可以说是极为自然的。梵蒂冈立刻责令美国的驻外代表组织人手,前往哈瓦那支援主的仆人。
-
忽然,殿里的幔子从上到下裂为两半,地也震动,磐石也崩裂。
坟墓也开了,已睡圣徒的身体多有起来的。
到耶稣复活以后,他们从坟墓里出来,进了圣城,向许多人显现。
——马太福音
1. 多边会议
<[KP]Ga酱> 西屿夏季的阳光温和而明丽,你们一行三人挥别了送行的教友,踏上了去往哈瓦那的游船。
<[KP]Ga酱> 这是1924年的夏天,应瓦德兹蒙席征召,你们前往古巴协助他共同进行圣物调查。众所周知,梵蒂冈封圣部是极为接近教皇的部门之一,而瓦德兹蒙席更是德高望重,即便是主教的荣光,也很少有能盖过他的。以你们的年纪,能和这样一位大师共事,不仅是一种荣耀,更是在德行上完善自我的好机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克里斯托弗一边不住地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尽量不在两位教友面前表现得太无礼。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此次能与二位同行实属有幸,希望我们能共事愉快。”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沉默地站在两位司铎背后,微微点头,“能与两位共事是我的荣幸。”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自知身体不好,站在了两位同事背后躲风,此时也非常自然的说,“愿主保佑此行顺利。”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我们过去,古巴本地也应有众多教友才对。”
<[KP]Ga酱> 虽说古巴信仰以天主教为主,相较于美国新教地区不仅距离更近,而且信仰也更醇厚,但是瓦德兹蒙席依旧指定要从国外调派帮手前来。这或许有避嫌的因素在其中,也可能瓦德兹蒙席有他自己的考虑。
<[团猫]塞缪尔.格林> “相信瓦德兹蒙席自有考量。”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看来我们要调查的事情或许牵涉很广啊!”开怀大笑了几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望一切顺利。”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不知多久之后才能见上瓦德兹蒙席啊。”一边眺望一边感叹
<[KP]Ga酱> 当你们在哈瓦那港口下船时,古巴当局的人已经早早在那里接应你们了。和你们以前对于古巴动乱落后的印象不同,哈瓦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了。前来迎接你们的人,美国人;为你们开车的人,美国人;街道两旁珠宝店的店员,美国人;大使馆的接待员,美国人;甚至于你们被脸上带着奇怪表情的美国人带进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坐的也大多数还是美国人。
<[KP]Ga酱> 瓦德兹蒙席并未在现场,一位穿着法袍的美国教士站起身来,迎接了你们,并像你们一一进行介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和我预想的异国完全不同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真是亲切的如同家乡一般。”塞缪尔想自己蹩脚的西班牙语也许不用展示了。
<[KP]Ga酱> “巴里神父,格林神父,希尔伯特先生,我是现任古巴教区主教的萨尔多。这位是波尔本蒙席,美国大使阿伦先生,古巴外交部的劳伦斯上校,感谢你们远道而来……”
<[KP]Ga酱> 作为欢迎美国教友来古巴协助的会议上而言,在场的人物未免显得有些过于正式了,尤其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古怪的表情。大家都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主教还没说完,谁也不想开口。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虽然一路上颠簸得有点想吐,但克里斯托弗还是忍着不适一一回礼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恕我冒昧,请问各位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留心周围人的表情,心里有一些七上八下,还是向诸位行礼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来客们的阵仗太大了,恐怕有什么不妙的事情等着自己和两位司铎。
<[KP]Ga酱> “呃……”,主教稍微暂停了一下,看了看身后大家的表情,“……这位是美国陆军司令部的卡尔特少校。好吧,我想介绍就到此为止,请三位教友落座吧。接下来,由波尔本蒙席简要讲解一下现在我们所面临的状况。”
<[团猫]塞缪尔.格林> 点头致意,入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所以我们被一位荣誉圣职者、一位美国大使、一位古巴外交部上校和一位美军少校包围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不妙啊!!!)
<[KP]Ga酱> 波尔本蒙席显然没想到这个球又被踢到自己头上来,他慌乱地四顾看了看,但是并没有其他人表现出想要接过这一重任的神情。于是他只得清了清嗓子,“咳咳,今日在大使馆召集会议,主要是有一要事想要告知各位……”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心里渐渐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掺和进了什么高层事务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您请讲?”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一位路过的安保人员犹豫要不要回避一下如此正式的场合,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KP]Ga酱> “……我们于今日清晨接到噩耗……”,波尔本蒙席咽了一下口水,声音低落了不少,“……瓦德兹蒙席,他……”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面露惊愕,下意识地在身上画了个十字架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KP]Ga酱> “……不幸去世了,愿主保佑他高贵而忠诚的灵魂,安息。”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捂住嘴巴,后退一步,拿出十字架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没想到瓦德兹蒙席竟在此关头蒙主恩召……诸位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KP]Ga酱> 劳伦斯上校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慌忙掏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的光头,“还请诸位节哀顺变,我国也未曾预料到瓦德兹蒙席竟会遭此大难。保护措施还有诸多疏漏之处,之后必定会严惩凶手……”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愿他安息……”塞缪尔按下心中的惊骇,垂下眼睛祈祷,“我听闻瓦德兹蒙席身体一向稳健…为何?”
<[KP]Ga酱> “是啊,为何瓦德兹蒙席遇害已有半天,你们却迟迟不肯让我方查验尸体”,阿伦先生用指节敲打着桌面,“还是说尸体另有隐情?”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家伙,落地就扯皮)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好家伙,六方会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一时间甚至摸不清到底谁跟我们是一边的)
<[KP]Ga酱> “采用‘遇害’这一说法,呃,还为时尚早”,上校转了转眼睛,“毕竟我们还未能确定瓦德兹蒙席的死因……也就不能判别是否是遇害。”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停一停,各位先不要就此事争吵。我们三人是为协助调查封圣而来,那调查事务如今又由谁负责呢?我们人生地不熟,必不可能独自调查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能不能往脑门上贴上四个字,莫谈国事)
<[KP]Ga酱> “这点诸位不必担心”,萨尔多主教用和蔼的笑容安慰着你们,“波尔本蒙席素有人望,之前也曾在封圣部修行,我已令他协助各位调查天主之仆费南多神父封圣一案。各位如有任何要求,请随时提出,我相信在座的诸位同仁,也不会阻挡诸位的调查。”
<[KP]Ga酱> 主教的目光扫视过军方代表和大使,他们很快垂下眼去,不与主教对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个瓦德兹,他是古巴本地人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还是美国人啊)
<[KP]Ga酱> (是欧洲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更乱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乱)
<[团猫]塞缪尔.格林> (现在是不是应该看看尸体之类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感觉没啥理由,不过可以去他房间看看,至少我们得知道他调查封圣调查到哪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有道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可以表态一下希望彻查此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以及这帮人到底在这里政治斗争个啥啊,他们的利益冲突点是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一个封圣事件为啥美国陆军这么上心。。)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甩锅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个蒙席他有什么死的蹊跷之处吗)
<[KP]Ga酱> 这场争斗的源头可能要再稍微向前一些说起
<[KP]Ga酱> 1898年,也就是二十多年前,美国借口缅因号军舰失踪一事,向古巴派遣维和部队。1902年,西班牙终于厌倦了在古巴与美国支持的革命军扯皮,撤离了古巴。而古巴共和国自此成立。
<[KP]Ga酱> 自那之后,古巴全国的经济框架就在围绕着美国的利益。军方在这里派驻军队和顾问,为美国人的造糖厂修建铁路,在当地修建别墅供美国人度假。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后花园啊x)
<[KP]Ga酱> (确实如此)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阿伦先生为何称瓦德兹蒙席为遇害呢?除了身体健康以外还有其他理由吗?若真是他杀,我想教廷必不会轻易放过。”
<[KP]Ga酱> “我们询问了旅馆的工作人员,她声称,在瓦德兹蒙席的遗体被运走时,后胸上开了一个大洞……我相信此等伤口绝对不会是什么意外事故或是疾病可以解释的。”
<[KP]Ga酱> “但是旅馆的工作人员发现现场时,门是反锁着的……他杀的话,很难解释凶手去了哪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旅馆?我还以为瓦德兹蒙席就住在哈瓦那。”
<[KP]Ga酱> “的确住在哈瓦那,但是没有住在我们为他安排的外交人员住处,而是孤身住在旅馆里。瓦德兹蒙席解释这是出于节俭的生活习惯,出于同样的原因,他也拒绝了我们派去的卫兵。”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所以这帮人在这开会是想干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甩锅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教廷肯定要追责)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到时候古巴人说我们这边管事的都是美国人肯定赖他们,美国人说实际干活的都是古巴人肯定赖他们)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太草了)
<[KP]Ga酱> (如果要是断定瓦德兹蒙席遭到谋杀,那就是外交事故了x)
<[KP]Ga酱> (教廷鼓动起来民众是要造反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瓦德兹蒙席果然品行高洁。”朝旁边的两位朋友递了一个“快找个理由走”的眼神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等是外来人员,本为封圣一事而来,但希望诸位能认真调查瓦德兹蒙席身故一事,虽说是瓦德兹蒙席拒绝了住所,但真追究起来,恐有护卫不利之责,因此,我等不干涉诸位的事宜,只希望能尽快得到此事的真相。”塞缪尔点头向几位致意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但我们也需要去一趟瓦德兹蒙席住所,毕竟封圣调查已有一段时间,我们也应当了解进度,完瓦德兹蒙席未竟之事业。”
<[KP]Ga酱> “是的,我也赞同格林神父的说法”,主教在一旁说道,“事情的真相有必要尽快进行调查,瓦德兹蒙席不能平白蒙受冤屈。在全知全能全在的天主眼中,万事必得公平。”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么说来,圣座给你俩安排个安保人员真是很有必要x)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来就死人,这阵势)
<[KP]Ga酱> “那么,便由波尔本蒙席与你们同去,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劳伦斯上校也可以为你们安排警察作为护卫,你们觉得如何?”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暂且不必了,我们也不是毫无防身之力。那就劳烦波尔本蒙席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与巴里对视一眼,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KP]Ga酱> “那波尔本蒙席,麻烦你护送三位教友前往他们的住处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单独与上校和大使谈一谈。”
2. 死亡现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也与瓦德兹蒙席住在同一个旅馆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出门后询问波尔本蒙席
<[KP]Ga酱> “初步为诸位在外交人员公寓预定了房间,公寓门外有卫兵,住宿环境也比较有保障。”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住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来这个老哥和政治斗争没啥关系www)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住了感觉不能偷跑出去)
<[团猫]塞缪尔.格林> (卫兵:今天神父xxzz时候出门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确实 那还是学习死者说我们要保持简朴的生活作风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两位司铎一向和瓦德兹蒙席一样生活简朴,我们不如就去住他生前所住的那处旅馆,也方便我们调查一下瓦德兹蒙席的进展到哪一步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感谢好意,但我们按照主的教诲应当朴素的生活,住在瓦德兹蒙席住过的旅馆就好,至于护卫,教廷已经为我们指派了一位随行护卫。”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说着指了指约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顺势向波尔本蒙席微微点头,“我自当负责保护好两位司铎大人的安全。”
<[KP]Ga酱> “诸位品行果然高洁。瓦德兹蒙席是我的旧友,我定会尽我之力,协助各位完成瓦德兹蒙席未尽的使命。”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您对封圣一事也有一些了解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神父顺口问道
<[KP]Ga酱> 波尔本蒙席驱车带你们前往城市的郊区,一路上的古巴当地人数量越来越多,波尔本蒙席感慨地说,“本次申请封圣的是在十六世纪颇具影响力的费南多神父。我们每年都会收到几百封来信,请求为费南多神父进行封圣调查,他在古巴当地人的心中地位十分崇高。而瓦德兹蒙席之所以选择住在这一区域,主要也是考虑到这里距离那些熟悉费南多神父圣迹的普通古巴民众更近,他是一个对教廷事务一丝不苟的人。”
<[KP]Ga酱> “一般而言,封圣需要四个步骤。首先,当地教会需要接收民众的委托,对圣徒进行调查。若是他们认可他的德行,他就可称天主之仆。”
<[KP]Ga酱> “其次,封圣部将会前往当地,调查天主之仆的德行,如果他确实德行深厚,符合圣徒的标准,则可称可敬品。”
<[KP]Ga酱> “可敬品可供信徒转祷,但尚未能设庆期、命名圣堂。教会亦未正式宣告候选人已在天上。如果教会认定此人确实已居天上,则可宣福。真福品的圣人可有自己的纪念日。而若是其上,再追加有至少两次教会承认的奇迹,或是教皇认定其圣德深厚,可以服众,才可以被称为是圣徒。”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既然每年都会收到请求,为何这一次瓦德兹蒙席突然决定要申请封圣了呢?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对教内上层事务并不十分了解,见波尔本蒙席平易近人,便试着开口询问。
<[KP]Ga酱> “封圣的申请并非是瓦德兹蒙席决定的,而是萨尔多主教有感于民众的热心,主动向教廷申请的。此前之所以没能申请,主要是由于费南多神父留下的教会,声称封圣此举有违他们谦逊节制的信条。”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咦,所以是他们今年转变了态度是吗?那位费南多神父留下的教会……”
<[KP]Ga酱> “倒也没有,但是今年修道院院长西蒙神父得了肺炎,所以没能在地区会议发表反对意见。萨尔多主教就顺水推舟,把这搁置了这么些年的事情给解决了,毕竟一名圣徒的存在,对于古巴教区的影响将会是深远而巨大的……谁能想到,封圣调查,竟还会出这等祸端。”
<[团猫]塞缪尔.格林> “瓦德兹蒙席办事一向稳妥,不知道调查到了哪一步?”,塞缪尔接下话题。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确实,如果能封圣也能安定民心。那么我们具体要调查的是什么奇迹呢?”
<[KP]Ga酱> “费南多神父是以战场奇迹出名的,他所施展的圣迹太多,太过出名,以至于我们都确信他一定能够获封圣徒名号。不过我也不知道瓦德兹蒙席究竟调查到了哪一步,他的调查是完全保密的,连我也未曾告诉过。”
<[KP]Ga酱> “你们打算重新调查,还是按照瓦德兹蒙席的脚步依次调查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先看看瓦德兹蒙席的成果吧。”沉思了一阵回答
<[KP]Ga酱> “那或许我们可以去他所居住过的房间看一看,或是询问一下有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你们还打算去警局瞻仰他的遗容吗?我想有了主教的施压,警方应该会通融此事。”
<[团猫]塞缪尔.格林> “暂且冒昧地造访一下瓦德兹蒙席的居所吧。”
<[KP]Ga酱> “好的,我们很快就到了。”
<[KP]Ga酱> 这间小旅馆坐落在哈瓦那市区的边缘处,旅馆有三层,看上去略微有些陈旧。波尔本蒙席简单地与前台用西班牙语交流了几句,然后侧过身来,让你们在入住登记本上签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签字,“希望这些人有保护现场的意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靠过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打量了一圈周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也跟上去签字。
<[KP]Ga酱> 当你们签字时,你们听到远方教堂的钟声敲响了。现在正是下午五点,旅馆中的人大多行色匆匆,几名佣人正坐在一旁歇脚,低声讨论着最近发生的悲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在等待办手续的时候顺便听听他们在聊什么,我懂西班牙语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想用自己蹩脚的西班牙语听听议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也稍微懂一点西班牙语,看着两位司铎大人饶有兴致,自己也侧着耳朵听了起来。
<[KP]Ga酱> 他们所聊的话题自然与当下的大事件,瓦德兹蒙席之死有关。警察依旧在房间里搜查来搜查去,而令所有人迷惑的,还是凶手究竟是如何进出房间的——所有的门窗,包括阳台门都反锁并用椅子顶住,大家好不容易才把门撞开。而警察在里面彻底地搜索过了,除了瓦德兹蒙席遗体“剩余的部分”之外,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团猫]塞缪尔.格林> 听到剩余的部分这样的词汇,塞缪尔感觉到有必要去瞻仰遗容,究竟是什么死因才会用到这样的描述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摇了摇头,跟同行几位交换了个眼神,“既然办完手续,我们就上去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走吧。”
<[KP]Ga酱> 你们的房间在三楼的另外一侧,陈旧的木地板在你们走过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而在三楼,一名警官正靠在窗口抽烟,愁眉苦脸地看着警戒线外摆了一地的供物。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是先回自己的房间稍作休整还是?”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比划了警官所在的方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先去看看吧。”说着走向警官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先生,您辛苦了。我们是圣座派来接替瓦德兹蒙席任务的,希望能查看一下他的遗物,我们可以进去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警官先生,外面这些供物是?”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也走向警官,“警官您好,愿您今天的工作顺利,这些想必是民众献给瓦德兹蒙席的吧。”
<[KP]Ga酱> 警官看到你们走上前来,赶忙把烟头踩灭了,“哦哦,抱歉,几位这边请,这些供物是周围的居民放在这里的,你们要是不喜欢的话,我马上让服务生把它们清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不不,不必。放着就好了。”约翰连忙摆手。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不,不碍事的。”跟着摆手,
<[KP]Ga酱> “这些供品确实与瓦德兹蒙席节俭朴素的生活习惯相违背,不过他们为何会献上这些供品呢?据我所知,瓦德兹蒙席此前并未来过古巴,当地人也应该不了解他为教廷所做出的贡献。”
<[KP]Ga酱> “是奇迹,先生”,警官恭敬地回答道,“在昨晚,有人见证了奇迹。大家将荣耀归于天主,于是才把这些供品放在这里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来瓦德兹蒙席在民众之中有很高的声望啊。”约翰也想摆一点供物,摸了一下口袋,却只有半包香烟,“……什么,奇迹?”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奇迹?什么样的奇迹?”
<[KP]Ga酱> “一位得了脑髓瘤的女人,马上就要死了。她彻夜恸哭祈祷,今天早上,病灶已经完全消失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还有这种事情?她住在哪里,或许我们也可以调查一番。不过她把自己祈祷好了跟瓦德兹蒙席有什么关系?”
<[KP]Ga酱> “或许是圣徒蒙主恩召时,天主也开眼看到了受苦的人民吧,反正她是昨天专途赶来哈瓦那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赶来?”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她是来哈瓦那看病的?”
<[KP]Ga酱> “据说是专门来哈瓦那向天主祈祷的,因为她的病早已无药可治,啊对了”,警官从口袋中掏出来了一个本子,“既然诸位要进入案发现场,按照警局规定,需要在这里签字。这只是一个流程,如果各位愿意配合的话……”
<[团猫]塞缪尔.格林> “当然。”,很配合工作的签好了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也不能让你工作难做。”签了字,进房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今天签第二次字了……”约翰签上名字跟进去。
<[KP]Ga酱> 在你们签字的时候,警官的口袋里响起了闹钟的声音,他把闹钟拿出来看了看时间,“哦哦抱歉,我要稍微出去一下。那几位神父就在这边看一下吧,我相信诸位德行高尚,肯定不会对现场造成破坏的,麻烦诸位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去忙吧,我们不会给您造成不便。”
<[KP]Ga酱> 房间的门敞开着,碎掉的椅子倒在一边,所有的窗户都从里面锁上了,阳台的门上抵着一个沉重的大衣柜。房间内没有血迹,也几乎没有什么气味。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波尔本蒙席,您对这件事怎么看,瓦德兹蒙席真的会是被人杀害的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没有血迹,也没有气味,老实说,第一感觉不像是谋杀现场。”约翰一边说一边看着那张椅子,“椅子为什么会碎掉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大概是破门而入的人撞坏的吧。”
<[KP]Ga酱> “唔……”,波尔本蒙席犹豫了一下,“……瓦德兹蒙席圣德深厚,老实说,我认为首先可以排除自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对不起,我不该用这种问题质疑瓦德兹蒙席的信仰。”环顾四周,“那难道瓦德兹蒙席意识到自己要为人所害吗?”指了指窗户和堵门的衣柜
<[KP]Ga酱> “很有可能,他应该留下了一些其它的线索吧,比如字条之类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许他遇到了不友好的人?他和您提到过吗?”
<[KP]Ga酱> “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是一周前。他说自己要全心投入封圣调查中,暂时不希望被打扰,还要我拖住萨尔多主教,别再找他应酬了。”
<[KP]Ga酱> “至少在那个时候,他没有提及自己遇到什么困难。”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点点头,开始小心地翻找,希望瓦德兹蒙席能留下一些档案线索
<[KP]Ga酱> (侦查检定)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侦查25):1d100=5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来这一周里,也许发生了某些巨大的变故,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但瓦德兹蒙席为何没有向你们求助呢?这也很奇怪。」约翰一边说,一边也加入了搜索的行列。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侦查50):1d100=57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侦查50):1d100=41
<[KP]Ga酱> “唔,考虑到他向教会请求人手也是在那个时候,也许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摇摇头,看向两位同伴
<[KP]Ga酱> 在瓦德兹蒙席的房间内,没有任何字条、笔记或是看上去留有他笔迹的东西。唯一的纸质品是一本新教圣经,还有一页被撕坏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老司铎这是觉得这边的人不可靠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波尔本蒙席的视线,先翻一翻撕坏的那页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感觉他已经警觉了,还是被杀了)
<[KP]Ga酱> 这本新教圣经是一本旧书,许多地方都被翻折了,而被撕下的那一页正是马太福音。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上面的手印是血迹吗)
<[KP]Ga酱> 手印并不是血迹,更像是泥水留下的痕迹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把这页藏在袖子里,把剩下的书放回去
<[KP]Ga酱> 巴里又翻了翻那本圣经,只见它的封底盖着一个“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的书店收藏章。而在这时,波尔本蒙席走了过来,“怎么样,没什么发现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知道是不是瓦德兹蒙席博闻强识的缘故,他好像没有留下什么笔记。”
<[KP]Ga酱> “不应该呀,我记得他往一个随身的黑本子上面写了不少东西,怎么会找不到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想看看房间里有没有其他类似手印的物质的痕迹。
<[团猫]塞缪尔.格林> “哎,说不定是被和遗体一起带走了。”虽然这样说着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室内有可以点燃的蜡烛之类的吗
<[KP]Ga酱> 约翰在房间中继续搜寻着。在衣柜本来该在的地方旁边,放着一个脏衣筐,里面扔着一团脏衣服,上面有灰白色的盐渍和干了的泥点。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起来很像。这些泥水是怎么回事……”
<[KP]Ga酱> 屋内有一些蜡烛,但是并没有点亮。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翻翻筐,里面只有这一件脏衣服是吗
<[KP]Ga酱> 只有一套脏衣服,毕竟每天早上旅馆的佣人都会把里面放的东西拿去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试图想回忆一下刚刚出去那个警察手上拿的让我们签名的本子是什么颜色的。
<[KP]Ga酱> 那个本子确实是黑色的,但是黑本子有许多,并不能说明二者就是同一本。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决定看看房间的垃圾桶,也许有什么线索
<[KP]Ga酱> 垃圾桶里面非常干净——这或许也可以作为一个提示,瓦德兹蒙席去世前并没能在这个房间中逗留太久。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感觉没啥了,再想起来什么再来反正就在隔壁x)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跑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对了,贡品都是普通的花和食物之类的吗有什么特殊的品类吗
<[KP]Ga酱> 当你们经过门口时,巴里附身查看那些供品。在花瓣之下,你看到了一卷缠绕在一起的羊皮纸……
<[KP]Ga酱> 其上写着“感谢天国的费南多神父,万千生命源于死亡”
<[KP]Ga酱> 署名是“唐娜·埃尔南”
<[KP]Ga酱> “唉,瓦德兹蒙席如此谦卑,肯定不愿意在死后接受这样的礼赞,可是我们又不好拒绝‘普罗大众的热忱’,多么为难啊!”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在一旁大摇其头。
<[团猫]塞缪尔.格林> “将它们送给孤儿院和救济所不失为一件善举。”塞缪尔建议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把这个也藏在袖子里
<[KP]Ga酱> “嗯,也有道理,我之后会让教会的同事过来收拾一番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波尔本阁下,我们先休整一夜,明天再与你汇合讨论调查的事情如何?”
<[KP]Ga酱> “嗯?几位初来乍到,我们已经在哈瓦那教会总部为各位设宴接风洗尘,不如诸位先与我去用晚餐再回来休息,如何?”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中央下地方的排面真大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中央下地方的排面真大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我们就去蹭饭,虽然我们上个团蹭饭就差点毒死)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但不能因此放弃蹭饭!)
-
3. 饭局互吹&交流情报
<[KP]Ga酱>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与波尔本蒙席在装饰着华丽壁画的教会大厅享用了晚餐。主教也有出席,他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还把玩着一个印有军方徽章的宝石球。
<[KP]Ga酱> 在宴会上,主教再次表达了想要对你们的封圣调查活动进行支持的想法。显然对他而言,封圣调查是他发展教区势力的重要一环,他肯定不希望这个计划失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多谢您的好意,我想我们几个加上波尔本蒙席已经绰绰有余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也附和道:“我们也希望继续进行瓦德兹蒙席没有完成的调查,将封圣进行下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不需要摄像头了.jpg)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不需要摄像头了.jpg)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感谢您的好意,如果后续有需要您支持的地方,还请您不吝相助。”
<[KP]Ga酱> “那是肯定的”,主教让佣人给你们拿来了一个沉重的木盒子,“我为前来主持封圣调查的教友准备了一些微薄的礼物,之前瓦德兹蒙席没有收,你们可以给我这个老人一个情面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既然瓦德兹蒙席都没有收下,我们作为晚辈更不敢超过他了。”
<[KP]Ga酱> “哎,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要接替瓦德兹蒙席的使命,继承他的遗志,不能妄自菲薄。我让波尔本蒙席帮你们拿回去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我们实在不敢收下,心领了,会好好进行调查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如您把这份礼物给瓦德兹蒙席作为供品摆在他的葬礼上。”灵机一动
<[团猫]塞缪尔.格林> 立刻跟上”也算是给瓦德兹蒙席的一份心意了。”
<[KP]Ga酱> “呃,瓦德兹蒙席虽已蒙主恩召,但还不知道梵蒂冈那边打算如何处置此事。那这件事就按下再议吧,我派车送你们回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多谢您好意。”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感谢主赐予我们食物,也感谢您的好意。”
<[KP]Ga酱> 波尔本蒙席送你们到旅馆之后就告辞离开了,他在哈瓦那应该另有住处。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避开他讨论些什么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交流一下之前在房间里发现的信息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克里斯托弗终于把藏在袖子里的两张纸拿了出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张,”扬了扬那页撕下来的圣经,“是我在瓦德兹蒙席的枕边发现的。新教圣经,很奇怪。而这张,”又拿起那卷羊皮纸,“是我在供品里发现的,说明大家来供奉的不是瓦德兹蒙席,而是费南多神父?”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难道大家觉得瓦德兹蒙席的死也是费南多神父神迹的一种体现?”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凑过去看了看那张圣经,“上面有一些泥水痕迹,很奇怪。”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些奇怪的印痕,像是泥水的痕迹。又和他衣篓里那件脏衣服上的痕迹一样……衣服上还有明显的灰白色的盐渍和干了的泥点。”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感觉瓦德兹蒙席并不信任那边的人,旅馆房间里干净的奇怪。”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看上去他是穿着那件袍子去了海边的什么地方?然后就遇害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瓦德兹蒙席显然遭遇了什么威胁,但是完全没有向包括主教在内的本地势力求助,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所有当地势力都产生了怀疑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他怀疑费南多神父并不是真的符合封圣条件,而这显然不是当地教会希望的结果……”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起来是他去过某个地方,回来之后不久,就在这个封死了出入口的小屋里,以怪异的方式死去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刚才的场面你也看到了,主教可是一心希望通过封圣平定人心。”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很有可能…但房间密闭,实在是…诡异。”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总之这至少告诉我们调查到什么跟海边有关的地方的时候需要小心……”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还有那个据说是重疾忽然痊愈的神迹,太过巧合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觉得还是需要尽快瞻仰一番瓦德兹蒙席的遗容。”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比较刻不容缓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确实有必要确认一下瓦德兹蒙席的死状。」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确实,趁着这天气还没把他……呃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至于封圣的事,先交给波尔本蒙席策划吧,看上去他还比较上心。”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他也比较熟悉当地的情况。”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说起来我们到这的主要目的,封圣,本来想看看瓦德兹蒙席的进展,现在只好自己重新开始了。”格林愁眉苦脸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确实,还要顶着这么热的天跑来跑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克里斯托弗显然对这种事情颇为烦恼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呃,既然费南多神父已经是天主之仆了,我们应该从……‘调查天主之仆的德行’重新开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知道波尔本蒙席有什么安排。”
4. 查看尸体,走访书店
<[KP]Ga酱> 第二天早上,波尔本蒙席来到旅馆接你们。当他听说你们想要瞻仰瓦德兹蒙席遗容的时候,他露出了非常古怪的表情,“唔……我还以为你们不打算去了,为什么又突然提起这个,是发现了什么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只是觉得我们既然都来了,那至少得,呃,见一见他。”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看了同伴一眼,打算糊弄过去,“我们此番远道而来,没有机会见面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还是见上一下,哪怕为他祷告片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说起来,现在遗体是由哪一方负责保管的?”
<[KP]Ga酱> “哦……哦,那你们可能要做一点心理准备,毕竟教友的遗体,不是谁都见过的。现在,瓦德兹蒙席的遗体依然被哈瓦那警局保管,在事情‘完结’之前,警方应该是不准备结案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嗯,感谢您的提醒。”
<[KP]Ga酱> 现在正是夏末,热浪在街道上肆虐,太平间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宜人的气味。不过,当警员带着你们走进一间单独的房间时,你们还是被台子上放着的东西吓了一跳。
<[KP]Ga酱> 那个东西看上去像是人的尸骨,但是干枯得可怕,覆盖着一层细细的淡色灰尘。白骨从皮肤的褶皱中支出来,而在人形左胸的位置上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透过它能望见下面垫的白布。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瓦德兹蒙席……就是这样离世的???”克里斯托弗不禁大为惊骇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波尔本蒙席,容我再问一遍,瓦德兹蒙席是什么时候离世的……?这……这也太……”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这让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会是怎么一回事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也太不寻常了……”格林想以哈瓦那的夏季,这种死相简直是诡异。
<[KP]Ga酱> “嗯……的确是在你们到达的那天早上,我们还无法得知凶手在他生前对他进行了何等暴行。”
<[KP]Ga酱> (那么请进行一次1/1d6的理智检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可不是‘人类’能够完成的‘暴行’啊?”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43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33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85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6=3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简直是恶魔所为……”克里斯托弗喃喃自语在身上画了个十字架,“你们检查出什么结论了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到底是……”格林也画了一个十字,“现场没有血迹的原因竟然是这样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这绝非人力能及……瓦德兹蒙席,您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恐怖……”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这一幕比他午夜梦回时那些战火纷飞的片段还让人窒息。
<[KP]Ga酱> “根据我们检查,遗体呈现罕见的脱水状态”,警员小心地斟酌着用词,“这种脱水状态严重破坏了尸体,但是从伤口边缘的情况来看,我们依旧认为胸口的伤口才是致命伤,遗体的心脏在他活着时就被掏走了。”
<[KP]Ga酱> “我们一来无法判断是什么凶器破坏了死者的胸口,它切断了两根骨头,就算是子弹也达不成这种效果。另一方面,我们也无法判断遗体为何会处于这种脱水状态,这通常要在陵墓中放置数个世纪干燥才行……而在发现尸体的前一晚,还有人见过瓦德兹蒙席。”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继续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是恶魔吗,只有恶魔才能在封闭的小屋里做到这一切,然后消失无踪……”
<[团猫]塞缪尔.格林> “前一晚的瓦德兹蒙席在做什么?”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瓦德兹蒙席究竟为何蒙此大辱,真是令人痛心。”
<[KP]Ga酱> “或许真是恶魔吧,只有恶魔才能达成如此的暴行……”
<[KP]Ga酱> “胡说,这明明是‘库柯’做的,这伤口不是和传说中一样吗?”,另外一名警员在旁反驳道。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库柯?”
<[KP]Ga酱> “不要把传说中的东西套在现实中啊,前一晚,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书店的店主曾经见到过瓦德兹蒙席。那时已经很晚了,蒙席只从他那里拿走了一本圣经就离开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是什么恶魔的名字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本书是前夜才拿到的吗,然后他就……”约翰想起了那张奇怪的书页,看了一眼两位同伴。
<[KP]Ga酱> “库柯就是我们这里本地传说中吃小孩的怪物啦,各位先生不要在意他的胡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点点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也难怪昨天我们刚来,他们就当我们的面吵了起来,此事实在需要好好调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所以目前美国方面的人还没见过尸体?”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
<[KP]Ga酱> “他们昨天晚些时候过来了一次,不过很快就走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他们那边得出了什么结论吗?”
<[KP]Ga酱> “他们就随意点评了几句,说是‘这种伤口我见过很多次了,肯定是炮弹或者什么东西造成的’,不过哪有炮弹会悄无声息地射进旅店的房间里呢?毕竟旅店连窗户都没坏。”
<[团猫]塞缪尔.格林> “哪有这种效果的炮弹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炮弹和不会把人变成干尸。至少我没见过。”
<[KP]Ga酱> “确实如此。”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过无论如何,查案不是我们的专业,我们还是回头去研究封圣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打扰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同意。”
<[KP]Ga酱> “嗯……我们还是去研究我们的本职工作吧”,波尔本蒙席用衣袖捂着嘴说,“你们之前有进行过类似的工作吗?如果你们已经有计划了,我可以从旁辅助。如果你们还没有计划,我也有一些在教廷工作的经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请您赐教。”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请您尽可能的为我们讲解一下。”
<[KP]Ga酱> “所谓封圣调查,主要从三个方面来进行”,波尔本蒙席伸出了三根手指,“首先是你们最熟悉的一项,圣徒的遗体必须不朽或者部分不朽,而且周围不能有偶像崇拜或是亵渎的痕迹,这一项一般也是最容易调查的一项。”
<[KP]Ga酱> “耶和华说,你们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的偶像,不可跪拜偶像,也不可侍奉它。偶像崇拜是邪祟的行为,圣徒自然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点点头,“确实,只要开棺验尸就行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目前费南多神父的遗体是保存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真的还能保存下来吗,好几百年了。”第一次接触类似事宜的约翰感到一些不可思议。
<[KP]Ga酱> “是的,其次是稍微有点繁琐的一项,我们必须验证受封人的圣德是否完备。我们要调查他生前的事迹,考察他有无偏离神或是不洁的嗜好”,波尔本蒙席弯下了第二根手指,“如果他果真已经位列主的身边,得以目睹主的荣光,仅仅是尸体不朽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圣徒是可以为我们转祷,向我们证明神迹的人。他们是神的化身,又有什么能够令他们的肉体朽坏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呃,这就有点难了,费南多神父可是几百年前的人物……”
<[KP]Ga酱> “第三件的话,也是最为困难的。圣徒必须至少有两件可以得到证明的圣迹,我们必须亲眼目睹,或是得到确信的证词和证物。若是只有一件,那么受封人仅能位列真福品,若是一件都没有,除非圣德崇高以身殉教,或是得到教宗亲封,否则就没有机会列入圣徒的行列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时代久远,如何认定奇迹呢?”
<[KP]Ga酱> “是呀……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过,有些圣徒即便在蒙主恩召百年甚至千年之后,依然能够为在世的人展现神迹。如果能找到这样的例子,我们的封圣调查也就会顺利许多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我们先从,神父的遗体位置开始研究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过首先,波尔本蒙席,您能介绍一下这位费南多神父到底是什么人吗?我的意思是,听上去他很家喻户晓?”
<[KP]Ga酱> “确实在古巴家喻户晓,他所建立的费南多神父修道会是古巴本地民众信仰人数最多的天主教分支之一”,波尔本蒙席强调了本地民众四个字,“这主要是因为他与他的教会在对抗西班牙侵略者的战争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并且屡次展现神迹,治愈濒死的士兵,为百姓带来信念……你也知道,对于百姓而言,擅长辩论教义肯定没有实际做事要能争取人心。”
<[KP]Ga酱> “对了,说起这个,我记得有一本书叫做《费南多神父的生平》,那是在费南多神父还未去世前,一个作家为他写的。由于西班牙侵略者的压迫,这本书从未正式出版过,但是可能一些收藏家手里会有。”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猜修道会自己总该珍藏那么几本吧……或许我们该去找一下修道会现在的管理者?”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关于尸体啊生平啊的事情他们总不会不了解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原来如此。”点点头,想到了之前提到的瓦德兹蒙席出现过的珍惜古籍书店
<[KP]Ga酱> “嗯,的确如此,据说费南多神父的墓就修建在修道会的深处,在他逝世后也始终注视着前去祷告的人们。”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这就好办多了,修道会的人肯定也希望费南多神父封圣,大概不会横加阻拦吧。”
<[KP]Ga酱> “……这可能反而是不好办的地方,你们还记得吗?我们昨天所说的,费南多神父修道会认为封圣有违修道会谦卑的信条,西蒙院长肯定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位得肺炎的院长吗。”
<[KP]Ga酱> “是呀,听说肺炎已经接近痊愈,最近开始接待信众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回想起主教大人趁人不备开启封圣的操作,约翰感慨不已:“萨尔多主教为推动封圣一事,真是不遗余力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真不巧啊。”
<[KP]Ga酱> “你们别看主教外表上和蔼可亲,其实他是一个颇为执拗坚持的人。凡是他认定的事情,无论是什么都会推进到底的,我们要是拿不出成果,他可不会简单地放我们回去上报教廷。”
<[团猫]塞缪尔.格林> “看起来我们错过了合适的时机,要迎接考验了。”
<[KP]Ga酱> “说不定瓦德兹蒙席也前去拜访过呢,也许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是,瓦德兹蒙席工作一向认真。”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让我们去探探口风?”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记得刚才提到过,瓦德兹蒙席去过一家古籍书店,也许去那里看看神父的记录再去会比较稳妥?”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提出一些建议,他也很好奇瓦德兹蒙席去那里是干什么
<[KP]Ga酱> “现在吗?修道会在哈瓦那市郊,我们开车到那边时可能已经接近黄昏,要在那边过夜了。不知各位说的那家古籍书店在哪里,我们可以先去近的地方看一看。”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觉得格林先生所言有理,等对费南多神稍微父做一点事前调查再去接触修道院,应该比较稳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书店,您知道在哪吗?”
<[KP]Ga酱> “是一家古董书店,距离旅店稍微有一段距离。”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方便的话,领我们去吧。”
<[KP]Ga酱> 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是一家外表看上去有些古旧的书店,但是比起周围那些因为真正陷于贫苦之中不得不古旧的房屋而言,它的古旧反倒带着一点得意洋洋的味道。店主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美国人,你们进门时他正在柜台后面煮咖啡。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先生您好,希望我们没有打扰您享受生活的兴致。”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好,请问这里有《费南多神父的生平》这本书吗?”
<[KP]Ga酱> “怎么会呢?”,他回答得很快,“能来这里的客人可不多见。至于《费南多神父的生平》……前些日子也有人来要过这本书。”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能冒昧问一下是哪位吗,瓦德兹蒙席?”
<[KP]Ga酱> “别着急,每一个人都会在我的访客本上签名”,他从柜台后面翻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本子,打开来,“今天是你们运气比较好,我的书店只是兼职,一般只有预约才会开门的。来,你们也在这里签下你们的名字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的”格林一边签名一边看着上面的名字
<[KP]Ga酱> 在你们签下名字的时候,在楼顶的高处,一尊大钟开始鸣响
<[KP]Ga酱> “当,当,当,当”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是瓦德兹蒙席来找那本书的吗?他找到了吗?”
<[KP]Ga酱> “啊啊啊,让我来看一看”,希门尼斯把访客本拿了起来,仔细翻找着,“找到了,他还来了好几次呢。我想起来了,他刚来一周的时候就去大学里联系了我,要我帮他找《费南多神父的生平》。”
<[KP]Ga酱> “当时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安静得就像是一个勤奋的学生,唉,多好的人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咳咳,您可没有这个年纪的学生啊?”
<[KP]Ga酱> “有不少其他系的教授也偶尔会去我的课堂上,不过他们更多看中的是我手里的书。这些书最早能追溯到16世纪呢,其他人手里可是借不到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您大概也知道,瓦德兹蒙席是前来调查费南多神父封圣之事的,我们则被派来接替他。或许他向您提到过一些调查的进展?”
<[KP]Ga酱> “我想想啊,调查的进展,他倒是没提过。但是第一次是谁陪他一起来的……”
<[KP]Ga酱> “……我想起来了,是安东尼奥弟兄。他是本地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修士,瓦德兹蒙席第一次来的时候带着他一起,所以当时他问我这本书的时候我还有些奇怪,修道院不是有吗?”
<[KP]Ga酱> “瓦德兹蒙席当时看起来不太开心,后来他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样”格林沉思了起来,“看起来他的调查也不太顺利。”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后来他也是为了这本《生平》而来吗?”
<[KP]Ga酱> “不不,他第二次是来找《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希门尼斯翻了翻书,指向了一个名字,“大概在一周前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本也方便给我们看看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是本什么书?您手里有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
<[KP]Ga酱> “我要是有的话我肯定会非常开心的,毕竟这本书说不定从来没有人抄录过,16世纪至今的唯一孤本啊!就算是摸摸封面我也满足了。不过,我听说我的同事阿尔特拉教授可能知道一点消息,但是那个小气鬼从来不肯向我透露这些,所以我提议瓦德兹蒙席自己去问一问。”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样……”格林在心里记录着
<[KP]Ga酱> “哦,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就是费南多神父传说故事中的主要反面人物,是当时的西班牙统治者,代表着一股不弱的武装力量。当然,他从没能对神父产生什么威胁。”
<[KP]Ga酱> “这本书就是他的日记,只有少数行内人才知道它的存在。瓦德兹蒙席比我想象中专业得多,令人敬佩。”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猜瓦德兹蒙席的想法是,如果要调查费南多神父的德行,那他的敌人肯定写过不少关于他的坏话。”
<[团猫]塞缪尔.格林> “有机会我们也会去拜访一遍阿尔特拉教授。”
<[KP]Ga酱> “看在瓦德兹蒙席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写一封推荐信。阿尔特拉教授比我要忙得多,如果你们贸然前去,说不定要费上一番口舌才能见到他。”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瓦德兹蒙席还借阅过什么书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十分感谢您。”格林向他致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您真是一位乐于助人的绅士。”
<[KP]Ga酱> “还有就是前两天了”,教授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当时我在等一个有约却不来的老主顾,瓦德兹蒙席突然敲开了我的门。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衣服也脏了,看起来非常惊恐。他大叫着让我拿一本新教圣经给他,还嘱咐我尽可能快,因为他必须马上离开……”
<[KP]Ga酱>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催我拿书,我把书给他之后他立刻就冲出门去不见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他强调了要新教的圣经?”
<[KP]Ga酱> “是的,我正好之前收了一本旧书,看上去有些平淡无奇,所以我正好想把它出手。”
<[KP]Ga酱> 新教圣经和天主教圣经最大的不同在于,新教圣经较天主教圣经有所删改,某些语句也有调整。毕竟圣经是传导教义的媒介,教义不同,传教书自然也要有所不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然后他便遇害了,也就是说他当时可能确实遭遇了什么危险。但这与圣经的版本到底有什么关系,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我们可以先去拜访一番阿尔特拉教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谜团反而更多了……”
-
5. 大学与医院,发疯,更多的发疯
<[KP]Ga酱> 哈瓦那大学始建于十八世纪,前身是哈瓦那圣海洛尼莫皇家主教大学,当时只有西班牙贵族才能就读。而在古巴已经独立的今天,里面当然……充满了美国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阿尔特拉教授……听起来不是很好打交道。”
<[KP]Ga酱> 作为古巴唯一的大学,学校在人文研究和医学方面颇有建树。而对于来自美国的三位教士而言,行走在这里,就像是行走在佛罗里达州一样亲切。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小心翼翼地捏着那个夹着推荐信的笔记本,“万一他只是忙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试试总是有好处的!”鼓励的看着同伴们
<[KP]Ga酱> 阿尔特拉教授的办公室在哲学系的后身,潮热的风从窗户中灌进来,让走廊也得不到片刻阴凉。阿尔特拉教授的办公室和希门尼斯教授的办公室挨着,就在走廊的尽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心里默默感谢了一番希门尼斯教授,拿出推荐信敲响了阿尔特拉教授的房门
<[KP]Ga酱> “请进”,和你们预想中稍微有些不同,一个年轻而疲惫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推开门,好奇地打量一下这位听起来很憔悴的教授。
<[团猫]塞缪尔.格林> 在心里祈祷教授的心情没有很差,跟在约翰身后
<[KP]Ga酱> 阿尔特拉教授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他面容憔悴,胡子看上去很久没有整理过了,眼睛下面还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看到你们一行人,他沙哑地发问道,“你们是?我今天下午应该没有预约。”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疑惑地推门进去,“请问是阿尔特拉教授吗?我们三人接替瓦德兹蒙席的工作,希望能再次借阅《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是希门尼斯教授推荐我们来找您的。”把纸递到他面前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KP]Ga酱> 他小心地把纸拿了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不小心把咖啡泼在了上面,“我不认识什么蒙席,也没有你们要的书,你们请回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呃……冒昧打扰非常抱歉,”约翰心想这人果然不太好打交道,“希门尼斯教授说您可能知道那本孤本的一些消息……可否请您简单说说呢?我们感激不尽。”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我明白,瓦德兹蒙席去世了,您大概也不愿意再跟这件事扯上关系,不过我们只是想看一看那本书而已。”
<[KP]Ga酱>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见过什么蒙席,我也没有什么书”,阿尔特拉教授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发抖,他猛地拉扯了几下领带,恶狠狠地盯着你们,“你们为何要这样纠缠不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您是否有什么误会?我们刚刚从美国过来,不是当地教会的人,也不是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人,跟您从来没见过面。还有其他人纠缠您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无意纠缠您…只是稍微做一些询问,您是因为瓦德兹蒙席的事被打扰了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如果您愿意说出来,我们会去出面说服他们不来打扰您。”
<[KP]Ga酱> “如果您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也可以向我们说,我们肯定竭尽全力帮助您”,波尔本蒙席也在一旁安抚他,但是阿尔特拉教授看起来更加的心神不宁了。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量着外面,“快走,我的意思表达得不明确吗?管你们是哪里来的,不都是教士,教士都是一样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两位司铎大人是遵从圣座的派遣而来,先生,如果有其他教士对您做了什么,请说出来,两位一定会替您主持公道的。”
<[KP]Ga酱> “我不要你们的公道,我要你们离开!”,阿尔特拉教授哆嗦着手指打开了窗户,动作粗暴,险些把窗框扯下来,“快走!现在就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克里斯托弗看了看四周,低声对约翰和塞缪尔说,“感觉教授状态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如你们先去门外等候,我跟他聊一聊,我在学校时学了一些安抚精神的方法,本来是打算听告解的时候用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点点头,转身轻轻拉着波尔本蒙席往外走。
<[团猫]塞缪尔.格林> “都听您的意思。”也拉着波尔本蒙席往外走
<[团猫]塞缪尔.格林> “克里斯托佛神父十分擅长安抚信徒,相信他一个人在这里比我们一起在这好。”塞缪尔也对波尔本蒙席说
<[KP]Ga酱> 波尔本蒙席还想争辩什么,但是格林和希尔伯特一左一右地夹着他把他架出去了。不过,尽管办公室里只留了一个人,阿尔特拉教授依然没能平静下来——巴里打算怎么做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教授,现在房间里就只有你我二人,还有仁慈的父注视着我们。您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尽可以向我倾诉,不必忧虑过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克里斯托弗尽量放缓声音,作出一副可靠的样子
<[KP]Ga酱> 他激烈地挥舞起来了手指,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竭尽全力退到房间的角落,“神父,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从哪里来。但是你相信我,这绝非什么明智的选择,离开这里对你我都好!”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感觉有点不妙。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也倾听着里面的响动,此时有点惊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请……请冷静,”克里斯托弗也有点慌,“无论遇到什么,主都会责罚罪人,而保护虔诚的信徒。况且我们只想借书一阅,不会告诉任何人书的来源,即使我们涉险也不会牵扯到您。”
<[KP]Ga酱> (来进行一次说服检定)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43
<[KP]Ga酱> 冷汗从阿尔特拉教授的头上冒出,沉重的手枪从他的手里歪向一边,滑落……然后被另一只手接了起来。
<[KP]Ga酱> 阿尔特拉教授的眼球向外凸出,他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句话,在他胸口的衬衫上浮现出了一个从里向外的手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
<[团猫]塞缪尔.格林> (?????)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尽量用平静地声音冲里面发问:“巴里先生,您还好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好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打完字一抬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发生了什么鬼东西)
<[KP]Ga酱> 砰,砰,砰,三发枪响!巴里进行一次寻找掩体的闪避检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立刻冲进门里。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没有闪避):1d100=35
<[KP]Ga酱> .cp
<Incubator> Ga酱 投骰:{[5],0},3=53
<[KP]Ga酱> .cp
<Incubator> Ga酱 投骰:{[7],4},8=78
<[KP]Ga酱> .cp
<Incubator> Ga酱 投骰:{[1],1},0=10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跟着约翰撞进去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8=8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体质):1d100=7
<[KP]Ga酱> 当你们冲进门去时,正好看见巴里被子弹斜向后推倒,撞在墙上——而阿尔特拉大张着的嘴已然干瘪,他全身的皮肤快速化成木乃伊般的枯死碎屑,缓缓跪在了地上。
<[KP]Ga酱> 在他的后胸开了一个大洞,心脏被人掏走了,而在他身后的墙角处……
<[KP]Ga酱> ……那里空无一人。
<[KP]Ga酱> 那么请进行一次1/1d8的理智检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咳……”巨痛让克里斯托弗几乎晕过去,但他勉强还维持着意识,“这就是……”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71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31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8=4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17
<[KP]Ga酱> .c 波尔本蒙席
<Incubator> Ga酱 投骰(波尔本蒙席):1d100=94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8=3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8=1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吓得瘫坐在地上,“发生了什么!是你做的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做的?这话你说得出口吗?”克里斯托弗痛得直冒冷汗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塞缪尔看到克里斯托弗中枪了,赶紧冲过去扶起他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10=5
<[KP]Ga酱> (那么这是一个持续5轮的妄想症)
<[KP]Ga酱> 波尔本蒙席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而你们听到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学生和老师正在被枪声吸引过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目睹了这邪恶而疯狂的一幕,已经无法保持基本的理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先快找出来那本书……他们要报警也是给美国人报警,相信他们不会为难我们……”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克里斯托弗说话已经开始三个字缺一个音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塞缪尔把手帕塞给克里斯托弗,站起身来寻找那本日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冲着自己的同伴和波尔本蒙席惊惧地大喊:“是你们其中的谁,背叛了天主,成为了恶魔的同党!竟然施行了此等罪行!”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无法相信自己的同伴,他怀疑他们都背叛了神的指引,他缓缓朝后退步,试图远离这些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恶魔的同党……怎会……如此不堪……”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主啊,约翰你又在发什么疯。”塞缪尔摇头,在书架上疯狂的用目光搜索着
<[KP]Ga酱> “杀人啦!”,你们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大喊,一个高中部的小个子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拜此所赐,门外的呼喊声更加嘈杂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是恶魔!恶魔杀死了他!”约翰也跟着大叫。
<[团猫]塞缪尔.格林> (找书要过图书馆吗?)
<[KP]Ga酱> (困难图书馆或者困难侦查都可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冷静一点……就算真有恶魔,也不能敌过我主,正因我主垂怜,我才还能与你讲话……”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47
<[KP]Ga酱> “恶魔,哪里有恶魔”,一个捏着十字架的瘦高个老师从门外走了进来,“我的上帝啊,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在这种混乱的状况下心慌如麻,没有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架上,主啊,这到底怎么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主垂怜……我主垂怜……”约翰退出去,靠着墙瑟瑟发抖,冲着来人大喊:“你也是恶魔派来的吗!”
<[KP]Ga酱> 虽然书架上放着许多珍稀的历史资料和学生的论文,但是并没有你们要找的那本书。走廊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家看见希尔伯特冲了出来尖叫着四散逃窜,许多人都绊倒了,被人踩在下面。
<[团猫]塞缪尔.格林> “克里斯托弗,克里斯托弗,你还好吗?你不能再活动了,小心伤口!”塞缪尔的目光终于聚焦到了一个人身上,他暂时转移注意力,冲到克里斯托弗身边,为他包扎伤口。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请求急救!)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40
<[KP]Ga酱> 这场乱哄哄的闹剧等到警察冲进来才收场,尽管波尔本蒙席大声抗议,但是警察还是把你们带上了手铐,无情地押上了警车。医生和护士们抬着担架跑在后面,为骚乱中受伤的学生和老师包扎伤口。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缓缓从混乱中回复了理智,看着这一团乱麻,陷入了巨大的迷思。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算是理解为什么教授那么惊恐……以及瓦德兹蒙席是怎么死的了。”
<[KP]Ga酱> 波尔本蒙席看上去非常垂头丧气,“我们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刚刚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靠在一边喘着气,突如其来的惊吓和快递动作让他感觉不太好,“教授在恐惧恶魔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着奄奄一息的巴里发出抱歉的声音,“尊敬的司铎,我刚刚……竟然指责您是……实在是太抱歉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描述了一番发生的事情,“要不是亲眼见证我也无法相信,费南多神父的事情背后到底为什么隐藏着如此可怕的恶魔?”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就是瓦德兹蒙席在面对的东西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瓦德兹蒙席…唉……教授那番惊恐的样子,恐怕已经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相同遭遇。”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觉得费南多神父也许有点什么,呃,我不是想质疑一位有圣迹流传的先贤,但是,你们还记得在旅馆供物中留下的那句留言吗……”
<[KP]Ga酱> “怎会如此,他什么也没跟我们说过……不,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吗?”,波尔本蒙席陷入了沉思,“供物,什么供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感谢天国的费南多神父,万千生命源于死亡……”
<[团猫]塞缪尔.格林> “旅馆房间门口,有一些民众奉上的贡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本来以为只是一些,民众的胡言乱语,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现在想来,这句话未免有些异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现在想来,竟然是如此的不吉。”看着巴里的伤口,想起教授的死状,“……且不洁。”
<[团猫]塞缪尔.格林> “费尔南多神父既然是一位广为流传的圣贤,他可有什么和死亡相关的奇迹吗?”
<[KP]Ga酱> “可是,仅以一句民众献上的不恰当赞词,并不能否定费南多神父所创立的伟业”,波尔本蒙席摇了摇头,“伟人的行路上多有中伤,更何况这连中伤都算不上嘛。”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确实,妄议圣贤,是我冒昧了。”约翰感觉自己还是不要和波尔本蒙席辩论此事,他看了看自己的两位同伴,耸了耸肩。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陷入了一番思索,“难道那本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的日记是一本不详的亵渎之作吗,牵扯这本书的已经有两人罹难。”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换了个思路说服波尔本蒙席
<[KP]Ga酱> “也有可能,毕竟是传说中费南多神父的死对头,说不定是一名恶魔,这个说法十分合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没错,说不定,是他的死敌,不想他封圣。”朝同伴挤眉弄眼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我们务必要在封圣之中仔细调查这段典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和同伴轻轻眨了眨眼,“波尔本蒙席,请务必配合我们一起调查恶魔。”
<[KP]Ga酱> “而且迪亚哥爵士追剿海盗时失踪了,没有人看见他去世,说不定是他把部下全都害死了……”,说到这里,波尔本蒙席叹了口气,“……可是,我们能去哪里调查他呢,这条路完全被切断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虽然拿不到那册孤本,但也许图书馆会留下一点资料?迪亚哥爵士遗留于世的记载,总不能只剩下他自己的日记了吧?”
<[KP]Ga酱> 警车开到了哈瓦那警局,你们被带到了看守室里关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有一位警官打开了看守室的门。他一一为你们打开了手铐,制止了正要开口的波尔本蒙席,对你们说,“诸位神父先生受委屈了,这也是警局的条例,不得不遵循。”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理解。”塞缪尔点头,很好脾气的扶着中枪的同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一手拄着手杖一手搭着格林,虚弱地笑着卖惨
<[KP]Ga酱> “但是如果要是就这么把你们放出去了,我们肯定没法对大学交代。最近一段时间学生们闹得很凶,以此为契机,恐怕会组织游行。到时候就算是教会出马,也帮不上忙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望至少能尽快为这位司铎大人提供一些医疗。”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请先为克里斯托佛司铎进行一些紧急治疗吧。”格林不温不火的回答,“司铎受伤也是教廷不乐意看到的。”
<[KP]Ga酱> “那是自然,如果我们把各位送到警用医院去休息一段时间,各位能保证不在外面抛头露面吗?请理解我们不能送你们到教会医院去,如果主教执意要把你们接走,我们是拦不住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样安排就好。”
<[团猫]塞缪尔.格林> “麻烦诸位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在此期间,警方能否将对这次意外身亡的阿尔特拉教授的调查情况同步给我们呢?身为事件亲历者,我们后续有义务向圣座呈报前因后果……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我们这里也需要此事的详细因果。”
<[KP]Ga酱> “那倒没问题,反正我们也得给外界一个交代”,警官松了一口气,他走出去叫了几位警员,带着你们一路向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你们看到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被从警车上抬了下来。警员们用一副厌恶的表情目送着那副担架到停尸房去了。
<[KP]Ga酱> .c 医院的医学
<Incubator> Ga酱 投骰(医院的医学):1d100=11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3=3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精神分析约翰):1d100=99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巴里老师)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看你是想送走我)
<[KP]Ga酱> (巴里老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等等,你精神分析是不是不满50)
<[团猫]塞缪尔.格林> (巴里老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有不祥的预感)
<[KP]Ga酱> (区区40精神分析)
<[KP]Ga酱> (还敢给人告解)
<[KP]Ga酱> (进行一个月精神治疗才能恢复理智,所以这应该也不会扣1d6,只会扣1)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但是)
<[KP]Ga酱> (但是重新进入疯狂发作了!)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10=7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到医院后接受了消毒和包扎,感觉身体恢复得不错;然而他试图安抚约翰的过程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在短暂的告解中,约翰忽然猛地推开了虚弱的神父,“不对!你一定是恶魔的仆人……不!恶魔的化身!是你想杀阿尔特拉教授,所以教授才向你开枪……你支开我们就是为了行凶!”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搞清楚,瓦德兹蒙席死的时候我们都远在美国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滚开!滚开!恶魔!”约翰疯狂地大叫,“你再靠过来,我就杀了你!”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恶魔的力量跨越万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要真是有那种力量我就不需要支开你们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你……你还需要隐藏自己!你还有更深的图谋!但这瞒不过我!这是天主给我的启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约翰说胡话,自己在旁边不住喝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过了一会儿,声嘶力竭的约翰感觉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他看着在一边喝水的巴里,连忙道歉:“司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就是想象力丰富了点。”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本想靠过去认真赔礼,但是之前脑海中残留着的那种认为对方是“恶魔”的感觉太过清晰,虽然理智明知道这是虚幻的错觉,但还是让他感到非常别扭。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来至少自己以后确实没办法再找巴里先生做告解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也许是最近经历的怪事太多了,这也是神给我们的考验吗?”
<[KP]Ga酱> 一个难熬的白天很快过去,到了傍晚,你们得知了另外一个令人震惊的新闻。希门尼斯教授惨死于书店中,尸体干瘪枯死,还被学生拍了照片。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听了消息,巴里大为震惊。“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快点从医院出去调查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和警方谈谈吧,就说我们不会再向大学方向做调查了。再等下去……”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非常震撼,“怎么会这样………恶魔,恶魔竟然如此…!”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对,市里还有其他的图书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不去大学那边便是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神在注视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KP]Ga酱> “或者,我们也可以先去拜访费南多神父修道会”,波尔本蒙席提议道,“那里在市郊,应该不会被人看见,警方肯定会同意的。等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不用顾忌警察自己溜回来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也行,那个自称蒙受神迹康复的女人说不定也是他们的教徒。”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说的有道理,事不宜迟,我们要遏止邪恶的扩散。”
<[KP]Ga酱> “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让警局送我们过去。我可以今晚先和教会打一个招呼,要他们明晚去教会接我们。”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希望一切顺利。”
6. 伊比利奥神父
<[KP]Ga酱> 第二天一早,一个苍白瘦削的男人跟着警官一起来接你们下楼,警察向你们介绍到,“这位是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伊比利奥神父,他正好要回修道院,愿意捎上你们一道回去。希望你们在那里多住一段时间,等到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非常感谢。”点头致意。
<[团猫]塞缪尔.格林> “谢谢,愿上帝保佑你们。”
<[KP]Ga酱> 伊比利奥神父微笑着向你们致意,“波尔本蒙席,以及从美国前来的诸位兄弟,不必拘束。费南多神父修道会以谦逊随和为信条,素来与人为善,愿天主保佑你们。”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愿天主保佑你们。”
<[KP]Ga酱> 伊比利奥神父发动了车子,带着你们驶过哈瓦那的大街小巷,在警方的要求下,车窗拉上了帘子,以避过旁人好奇的目光。
<[KP]Ga酱> 他的车开得并不快,每到人群聚集的地方,还会向路过的民众致意和轻快地打招呼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看起来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在信众里颇受欢迎啊。”
<[KP]Ga酱> “因为民众们都喜爱谦和的人,这也是我们不愿意封圣的原因之一。你们不觉得圣徒们虽然荣耀非凡,但是也距离普罗大众远了许多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确实,这么听来,费南多神父在这里非常融入民众啊。”约翰试图旁敲侧击一下,“能和我们介绍一下费南多神父吗?我们从美国临时受命而来,对此并不是很了解,想听听你们当地人的印象。”
<[KP]Ga酱> “当然可以,我在修道院担任档案管理员,接触到的资料比常人要多上不少。你们知道吗,费南多神父并不是古巴本地人,他原本来自于西班牙,是伯爵的幼子,长大之后在宗教裁判所任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他是如何走上领导古巴人民反对西班牙入侵的道路的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他幼年也许有什么神迹显露之处?”
<[KP]Ga酱> “在天主的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主岂会点着硫磺火池中的头数,‘这个是西班牙人,那个是古巴人,那个是美国人’吗?”,伊比利奥神父大笑了起来,“他选择来古巴,不过是因为这里的人民比西班牙更加需要引导罢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何等高贵的觉悟……”约翰半信半疑地感慨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总觉得伊比利奥神父是在讽刺自己
<[团猫]塞缪尔.格林> “真是一位真正的圣人。”格林也感叹,“他在何处受到了主的启示?”
<[KP]Ga酱> “无上天主的荣光也并非是随便给予的”,伊比利奥摇了摇手,“难道他会因为某个孩子天赋异禀就赐予他挥洒奇迹的力量吗?不,主降下神迹是因为天主之仆谦逊好学,愿意向主靠拢。据我所知,费南多神父幼时平淡无奇,甚至称不上有什么天赋。不过说起,主的启示,倒是有一段记录流传下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愿闻其详。”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色
<[KP]Ga酱> “大概是在1525年左右吧,费南多神父接手了针对光明派异端首领卢波·门德斯的审判。他声称这段经历让他深深敬畏上帝。同年,他辞去了宗教裁判所的工作,带着几位助手来到古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KP]Ga酱> “具体的经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与异端战斗的过程反而给了他一些特别的启迪,让他获得了播撒天主之道的勇气。从修道会建立至今,我们一直致力于向贫民、囚犯、罪犯、受压迫者和伤者播撒福音,而他们,啊”,伊比利奥神父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往往是被号称‘正统’的教会所放弃的那些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内心:喂喂……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教会没有放弃这些人,才要给费南多神父封圣,让这些人的祈祷通过圣徒直达天父。”
<[KP]Ga酱> 车子优哉游哉地开上了海边的石子路,这条道未经修缮,颠簸得很。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和咸水的气味从车窗里灌了进来,“若是封圣成功了,那他们还能进入那些金碧辉煌的庄严哥特式教堂,向费南多神父祈祷吗?若是封圣失败了,那他们还会向着被教会认定不符合圣人标准的费南多神父祈祷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无视了神父话里的嘲讽之意,“我们听说,他在这里遭遇了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这位被形容为他一生中最重大的敌人。”
<[KP]Ga酱> “看来你们已经调查到了许多费南多神父的事情,民众总是喜欢把压迫者和反压迫者对立起来,但是情况并非总是如此。”
<[团猫]塞缪尔.格林> “哦,此话怎讲?”
<[KP]Ga酱> “你想想,费南多神父是从教宗足下来到古巴的传教士,又有贵族血脉。一个被派到古巴来的军人,又能对他造成什么妨害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这样听起来,这位爵士不但对费尔南多神父毫无妨碍,他们可能还有一番交情?”
<[KP]Ga酱> “虽然爵士经常咒骂神父是‘狡诈的魔鬼’,但是那并无任何用途。受压迫者举家投入费南多神父的麾下,区区一个爵士又怎么能阻挡天主的感召呢?迪亚哥爵士最终在一次远航中遇难,连尸体都没能留下,这样的人不过是增添笑料的小丑罢了。啊,前面不远就是修道院了,几位先去和西蒙院长聊一聊吧,我就不打扰各位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一路麻烦您了。”格林点头致意,感觉到了他们对教廷的极大不满。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远航……”
<[KP]Ga酱> 费南多神父修道院坐落在一座小山丘的底部,建筑用黑色的砖瓦盖成,庄严肃穆但却并不豪华。当你们进入修道院时,几名修士正在院内静思。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想起了瓦德兹蒙席遗留衣物上的泥水和盐渍,不由得在想“海洋”是否和事件有联系。
<[KP]Ga酱> 而在他们身边,一个坐在轮椅上,八十多岁的小老头一边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你们走进大门,一边不住地咳嗽起来……
<[团猫]塞缪尔.格林> 塞缪尔则是在想,狡猾的魔鬼,究竟是虚指还是…
-
7. yet another 社交地狱
<[KP]Ga酱> 那个小老头拄着轮椅的扶手毫不客气地说,“诸位教廷事务人员,从海对岸来此,倒是显得我们有失远迎啊。”
<[KP]Ga酱> 波尔本蒙席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凑近你们的耳朵说,“那个就是西蒙神父,修道院的院长。”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心里咯噔一下:来者不善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心里一凛,感觉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如果需要你们迎接,岂不是显得我们犯了傲慢的罪过?无需多言,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贸然来访,多有打扰。”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试图表现一些谦卑的美德
<[KP]Ga酱> “嗬”,西蒙神父不屑地哼了一句,“我最讨厌惺惺作态的家伙了,在天主的面前,收起你们那一套吧!安东尼奥兄弟,带他们去洗一洗,然后再来说话,我闻不惯这股大城市的烟尘味道。”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爽快点对大家都有好处,那就劳烦安东尼奥兄弟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咳……”约翰咳嗽了一声,偷偷观察一下两位司铎的表情:想来不会太好看。
<[KP]Ga酱> 一位大约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对着你们一指,“来吧,几位神父,这边走。”
<[团猫]塞缪尔.格林> “麻烦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听说您之前也协助过瓦德兹蒙席调查?”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KP]Ga酱> 安东尼奥神父带着你们进入了修道院侧面的一栋石室,房间内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大石槽,旁边还放着几个生锈的铁杯子,“你们也是为了一样的事情而来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自然,要有人接替不幸去世者的工作。”
<[团猫]塞缪尔.格林> “可以说是的,听说您和瓦德兹蒙席一起去过一家书店。”
<[KP]Ga酱> “确有此事,事实上,瓦德兹蒙席在哈瓦那期间,几乎都是我一直陪着他。”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他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还请您务必相告,这些信息对我们的工作十分重要。”
<[KP]Ga酱> “在讨论这个之前,我倒是有一事想问问你们”,安东尼奥神父一边说一边在石槽里倒进咸涩的海水,“为何教廷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封圣调查呢,甚至越派越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安东尼奥兄弟这个意思,是不希望费南多神父封圣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也就只有瓦德兹蒙席,和这两位司铎大人吧。也谈不上再而三吧,安东尼奥兄弟。”
<[KP]Ga酱> “你这话说得属实奇怪,我为什么要希望费南多神父封圣?”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只有我们几人而已,而且我们是接替瓦德兹蒙席工作而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封圣不是当地民众向圣座发起的请愿吗?司铎大人们也只是依照民众的意愿行事罢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而且圣徒有益于开展教化,信徒向圣徒祈祷便可由圣徒将他们的话语传达给上帝,你有什么可不希望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既然不希望费尔南多神父封圣,又为何要陪同瓦德兹蒙席调查呢?”
<[KP]Ga酱> “说得好,圣徒之所以为圣徒,难道不是由全知全能的天主亲自拔擢的吗?教廷派他无知眼盲的仆从调查圣迹,即便是真的圣徒就在眼前,他们也不知晓;遇见了假先知,他们还拍手鼓掌。这样的调查又有什么意义呢?”
<[KP]Ga酱> “民众拥戴的天主之仆,与梵蒂冈册封的圣人,谁更高贵?谁更接近上帝?”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教廷是天主在人间的代理,教廷的调查便是天主的考察。你质疑教廷,是有什么异端的想法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民众拥戴的天主之仆为何不可是梵蒂冈册封的圣人?”
<[KP]Ga酱> “哈!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教会的历史也不例外。教廷已经脱离了人民,向着腐朽黑暗的资产阶级靠拢,是注定要被无产阶级的熊熊烈火燃尽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话题最后的方向有点超凡脱俗,这位安东尼奥兄弟难道对大战以来盛行的赤色理论也深有研究?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会用熊熊烈火烧人的是地狱的恶魔,安东尼奥兄弟何苦如此诅咒人民。”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觉得十分怪异,难道这位修士的心里有什么高于天主的信仰?
<[KP]Ga酱> “‘骆驼穿过针的眼,比财主进神的国还容易呢’,主教与美帝国主义同流合污,日日进出大使馆和宴会厅。末日审判的熊熊烈火不曾烧到你们的身上,但是民众的怒火岂不是近了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安东尼奥兄弟,你这话可是修道院和西门神父的意思?”格林不紧不慢的问道
<[KP]Ga酱> “哦?你这话可是要用梵蒂冈的名头压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如果你是代表修道院的意思,那我们就明白态度了。如果你只是个人想法,那你自己回去想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跟着点头,“安东尼奥兄弟,你有…这样…的想法,又何必为难自己陪同瓦德兹蒙席。”
<[KP]Ga酱> “既然你们是这种态度,那就请你们尽管在哈瓦那展开调查吧。费南多神父是穷人们的救主,我们会努力在你们逗留于我们这个小小的寒酸的修道院期间,让你们尽可能足够多的体会这一点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天父也是穷人的救主,天父会平等地拯救所有人,你们又何必区分贫富。”
<[KP]Ga酱> 安东尼奥神父指了指铁杯子和石槽,“费南多神父溺亡于波涛之中,每位到访修道院的外来人都应喝一杯水,以洗涤身心,向神父致意,请。”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拿杯子喝水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不想再进行无意义的交谈,决定去拿起那个杯子喝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了看两位同伴,约翰也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海水。
<[KP]Ga酱> 海水苦涩而冰冷,配上杯子浓重的金属味,可以称得上是令人作呕。安东尼奥神父不发一语地带着你们前往修道院的会客室。进入房间时,西蒙神父先把视线投向了安东尼奥,而后者则沉闷地摇了摇头。
<[KP]Ga酱> 西蒙神父叹了口气,不发一语,向后靠在轮椅靠背上,打量着你们一行人,“来吧,让我听听你们还有什么说辞。”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西蒙神父,我们也只是奉命调查,最后是否封圣也不是由我们决定。但如果封圣成功,费南多神父就能更好地向天父传达本地人民的心声,这有何不好?”
<[KP]Ga酱> “我猜你们已经知道有何不好了,说正事。”
<[团猫]塞缪尔.格林> “瓦德兹蒙席的调查进展。”
<[KP]Ga酱> “我不知道。”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团猫]塞缪尔.格林> “他来此地逗留了几日?可去过什么地点,这些神父想必应该了解。”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至少和我们讲讲,瓦德兹蒙席在的这些日子里,就您所知的范围内,都做了些什么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好,西蒙神父。你是觉得被教廷封圣显得你们不够接近人民?但是教廷在世界的所有地方封圣。天父爱每一个地方的人民。”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对说服这些人不抱有希望,但仍然静静聆听同伴劝说。
<[KP]Ga酱> “他在哈瓦那城中游山玩水了几日,接着便甩下我们自顾自地离开了,而我们再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已经死了。费南多修道院的第一块石头,是古巴的民众,那些受压迫者为我们立起来的。我们爱这里的人民,你们也爱这里的人民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刚刚来到这里,对这里的人民还没有接触过,但至少我们不恨他们……我们同为天父的羔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希望他们的话语也能传到天父的耳边,所以希望封圣,这不就是我一直在说的事情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愿意了解此地的人。”
<[KP]Ga酱>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愿意了解此地的人民,愿意他们的话语传到天父的耳边,那么我问你们,人民现在的呼声是什么?”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想人民总归会希望安宁。本地的教会可能瞧不起你们与穷苦人待在一起,但是我们来这里就是想知道,费南多神父的信众到底都是什么人。”
<[KP]Ga酱> “你看看这些孩子”,西蒙神父指了指你们,安东尼奥神父也把脸转了过去,“这就是外来者的傲慢,我们每天住在石室里,我们所听见的东西,你们根本凑不上耳朵。”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如果神父就这样也把我们关在这,不让我们接触你们的人民,那我们就算有兔子的耳朵也凑不过去呀。”
<[团猫]塞缪尔.格林> “如果您只觉得我们是外来者而认定我们不愿意去听,不是也是另一种只认为自己具有善行与救济的傲慢吗?”格林眨眨眼睛。
<[KP]Ga酱> “不是我们把你们关起来,是你们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你们看看教会住在什么地方,主教每天都接触什么人,你再看看古巴的民众都住在哪里,他们每天都接触什么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会去了解这一切的,这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和第二天,住在普通的旅馆里。第三天,我受了伤,住在医院里。今天是我们来到哈瓦那的第四天。您看,我们住的地方和接触的人,跟教会又有什么关系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瓦德兹蒙席住在普通的旅馆里,我们也住在普通的旅馆中,他也并没有如您所说游山玩水,您对本地的教会做派不满,大可直接陈述,我们会监察,这是教廷同样赋予我们的职责。”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而至于人民,如果您愿意把我们也当做您的弟兄,让我们看见你们所看见的事物,那我们自然会与您得出相同的观点和结论。”
<[团猫]塞缪尔.格林> “正是如此,我们并非被教廷派来的盲人。”
<[KP]Ga酱> (那么来进行一次说服检定吧)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说服):1d100=68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人皆有悲悯之心,你我的身份更是如此。神父是否愿意相信,其他国度的神职人员也有爱人之心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难道我要孤注了吗)
<[KP]Ga酱> 那你要以何种方式进行孤注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掏出十字架,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当我还是无知的孩童时,天父就曾救我一命,他不因我不属于这片土地或背诵不下教义而放弃我。因此我坚信天父更会善待虔诚之人,那些身处痛苦而唯有祈祷可安慰内心之人,而无论他们的财富与出身,地域与肤色。”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23
<[KP]Ga酱> “哼,这听上去还像那么回事”,神父犹豫了一下,“你们当真能踏踏实实进行封圣调查?瓦德兹蒙席虽然是一个克己的人,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他那高傲死板的本性和主教没什么差别。”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自然会认真调查,我也发自内心地认为,如果费南多神父被封为圣徒,对人民会是一件好事。”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是确实来进行调查的,神父。”格林赶紧跟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至少就他听到的声音来说,他的灵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人民想要什么。”
<[KP]Ga酱> “希望你们确实比那老古板要强,你们要从哪里开始?”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么,我们想先从最基本的部分开始——‘遗体’。费南多神父逝世多年,他的遗骸现在被保存于何处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许的话,我们想得到瞻仰费尔南多神父的机会…”格林犹豫着开口,“您也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些本地人民的生存状况,我们会一一记下。”
<[KP]Ga酱> “瓦德兹蒙席一开始也是从这里入手的,那老头在后面的山上刨了一整夜,一会让安东尼奥兄弟带你们去看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经过刚才一番激情演说有点累,拿着手帕擦着汗,听说要爬山差点晕过去
<[团猫]塞缪尔.格林> “麻烦安东尼奥兄弟了。”赶紧扶着巴里。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呃,非常感谢您。”
<[KP]Ga酱> “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一起提,我一会还要去礼拜堂,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虚无缥缈的教廷事务上。记得求真务实,把条条框框从你的脑海中抛开,盲眼的人是看不见天主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还有《费南多神父生平》和《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这两本书希望能拜读一番,毕竟是关于神父的最早的资料。另外听说前两天有一位妇女蒙受神迹得以康复,我想您应当有所耳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毫不客气地把该提的都提了
<[KP]Ga酱> “书瓦德兹蒙席也提了,我非常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没有,把他打发走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还有神迹一事,我们日后会去走访。”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实际上……?”吊着一口气看向西蒙神父
<[KP]Ga酱> “有是有,但是费南多神父的圣迹是用来激励大众在苦难中仍心存希望的,而不是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苦难的官老爷们看着玩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是自然,我们自当谨记于心。”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相信经过了之前的交谈,您也了解我们的诚意了,我们想借阅此书,也是为了从对费南多神父的记叙中,来更好地了解当地的人民。”
<[KP]Ga酱> “一会叫安东尼奥兄弟带你们去,说起来”,西蒙神父转向了安东尼奥神父,“伊比利奥兄弟去哪里了?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看见他了,他还在古巴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能来到修道院,还是伊比利奥神父顺路捎了我们一程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他说他要回修道院办事。”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这样的。”
<[KP]Ga酱> “是这样吗?那家伙也太神出鬼没了,这么自由散漫怎么能成大器!要是有人在修道院里看见他,叫他过来见我!咳咳咳咳咳……”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和我们说了这么久,也太累了,还是保重身体。”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西蒙院长,气大伤身……”约翰觉得这位老院长精神头属实不错,就是火气太大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赶紧劝说神父,听闻他大病刚愈,不应该有这么激烈的情绪波动
<[KP]Ga酱> “行了,去吧!,对了,你也不要整天跑去参加大学生的集会,多关心一下普罗大众,大学之外还有的是穷人呢!”
<[KP]Ga酱> “最近有一些行动,我们也是为了广大的受压迫者考虑”,安东尼奥神父略一点头,“我先带他们去后山,然后去档案室。”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麻烦了。“朝院长致意后离开,希望他的身体健康。
8. 论安东尼奥神父的多重身份
<[KP]Ga酱> 修道院的后山并不高,但是山上布满坚硬的岩石,几乎没有什么浮土。安东尼奥神父带着你们走到了山下的一处岩穴旁,这里被粗暴地掘开了,土丢得到处都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莫非就是瓦德兹蒙席进行,呃,‘发掘’,的地方吗?”
<[KP]Ga酱> “这里就是费南多神父的墓,一般而言,其他人只知道费南多神父葬于修道院,并不知道具体位置。瓦德兹蒙席用教皇谕令试图压我们一头,我们就给他指了这个地方。”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扶着虚弱的巴里探身看,“这就是瓦德兹蒙席…参观的结果?”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拄着拐杖往里探头看去
<[KP]Ga酱> 安东尼奥兄弟耸了耸肩,“谁也没给他帮忙,那个倔老头一直挖到第二天天亮,石棺就在里面……”
<[团猫]塞缪尔.格林> “……令人惊叹…”
<[KP]Ga酱> 安东尼奥神父指了指里面,在石棺的侧面,破了一个大洞,里面放了两只旧手套。
<[KP]Ga酱> “……确实,不过瓦德兹蒙席气得不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咳……”约翰呛了一下,“你们这样对待一位年高德劭的老前辈,还是稍微有点……不过瓦德兹蒙席也真够固执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点了点头,默默体会到了瓦德兹蒙席的心情
<[KP]Ga酱> “你看,我们谁也没说费南多神父的遗体在他的墓里,不是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手套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瓦德兹蒙席扔进去的吧,我猜。那么遗体其实是在?”
<[KP]Ga酱> “你看,如果教会继续与统治阶级和帝国主义同流合污,民众就只会阳奉阴违,而不会把自己的内心真正交于天主。正如我之前所说,费南多神父在拯救民众时遭遇了船难,他的圣体沉入了大海,由于压迫者的阻挠,没有一个人来得及拯救他的遗体。”
<[团猫]塞缪尔.格林> “…所以这是一座纪念石棺?”格林想封圣的第一步就不太顺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么说来……迄今为止也没有人见过费南多神父的遗骸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我想……我们也没有证据说他不符合封圣的条件。”
<[团猫]塞缪尔.格林> ”后来也没有人尝试带回费南多神父的遗骸吗?”
<[KP]Ga酱> “是的,修道院中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只有瓦德兹蒙席不知道。你看,他也没去问那些在修道院之中帮工的可怜人,也就是压迫阶级的思维惯性。而且,费南多神父遇难的地点还有些敏感,不知道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听过‘松树岛’这个名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有所耳闻,毕竟我们所来之处距离古巴不算遥远。”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在那片岛屿附近?”
<[KP]Ga酱> “那你可能还耳闻得不够,如果你们真的聆听了底层民众的呼喊声,你们就应该意识到:民众需要的是革命,绝不是和平。只有打倒美帝国主义竖立的傀儡政府,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无产阶级才能真正地当家做主,不被人所轻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嗯……所以他们是想收复自己的家园,就像以色列人要收回迦南美地,这也是正当的想法。”
<[KP]Ga酱> “松树岛是我们想收复的第一块土地,在未来,我们会让古巴全境都从美帝国主义的手中获得解放!”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天主的信众理应拥有他们想要的自由,你们的愿望一定会在将来实现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天主一定会聆听民众的愿望。”
<[KP]Ga酱> “是的,到那时,我们肯定也能迎回神父的圣体!”,安东尼奥神父激动地从怀里掏出一份西班牙语的共产党宣言对着阳光挥动着,一本圣经也跟着掉了出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震惊了一下,他略懂一些西班牙语,没想到这位神父真的是新晋崛起的共产主义信徒。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震撼了,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看,只好转而去看那本掉出来的圣经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安东尼奥兄弟,书……”格林提醒道
<[KP]Ga酱> “哦,抱歉”,安东尼奥神父捡起了地上的书,不过从你的匆匆一瞥来看,那明显是一本新教圣经。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心想这位的社交身份还真是复杂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安东尼奥兄弟是……也对新教有所涉猎?”
<[KP]Ga酱> “嗯?你是说这本圣经吗?”,安东尼奥掏出了那本新教圣经,“我们不能过于墨守成规,哪里有我们要用的东西,我们就应该用什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团猫]塞缪尔.格林> “……”沉默的凝视着,但为了封圣一事还要麻烦对方,于是格林礼貌的闭上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新教有什么要用的东西吗?”
<[KP]Ga酱> “新教圣经也有那些章节,而且他们印得更多,也更便宜——这主要是因为天主教会和古巴傀儡政府沆瀣一气,哄抬物价,连圣经也不肯让民众买得舒心。”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天主教会用的圣经是核准修订过的,与新教岂能相同。”
<[KP]Ga酱> “至少马太福音是一样的,我们平时用这部分比较多,这是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特色。”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想起了瓦德兹蒙席留下的暗示,“能和我们讲讲吗,我们对费南多神父有关的事情都很感兴趣,这能帮助我们更全面地理解这位天主之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来修道会更着重于这个部分教义的理解?”
<[团猫]塞缪尔.格林> “哄抬物价一事,也能否稍微说一说?”
<[KP]Ga酱> “‘坟墓也开了,有许多已睡着的圣徒也复活了。耶稣复活之后,他们从坟墓中出来,进了圣城向许多人显现’。潜心完善自我的人自能与耶稣一同,同享天主的荣光,这就是马太福音带给我们的启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有些迟疑,这正是费南多神父留下手印的那一页内容:到底是意指于经文本身牵涉的“复活”,还是说,在暗示和他有关的一切灾难都与费南多神父和修道院脱不开关联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点了点头,“对人民进行这种教导也能劝人向善。这个提法是费南多神父流传下来的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想到瓦德兹蒙席特意留下的那页纸,心里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KP]Ga酱> “是的,自从立会起,我们就一直延续这种传承。耶稣为世人赎罪,摆脱了肉的桎梏,我们应该以其为向导,向着天主的荣光不断迈进。俗世的荣耀,众人的崇敬,教廷的册封不过是虚妄的,只有踏实为人民办实事,为无产阶级办实事,才是列于天主身旁的唯一途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又被呛着了,咳嗽了起来。
<[团猫]塞缪尔.格林> “………费南多神父曾经提起过这种理念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已经逐渐熟练的试图忽略里面混杂的一些共产主义观点,直奔想要的问题去。
<[KP]Ga酱> 那请格林进行一次历史检定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历史):1d100=23
<[KP]Ga酱> 即便忽略掉安东尼奥神父所持观点中属于共产主义的那些部分,这些话也是属于会被教廷抬上火刑架的那种——事实上,“自身修行的凡人可以升入天主的地位”这一思想被认为是诺斯底主义的重要特征之一。而这一起源于拜火教的异端思想最早可追溯至公元初。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也听出安东尼奥兄弟的这个说法颇有问题,于是跟格林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声张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想到了神父生平中那段关于光明异端首领的部分,赶紧终止了这个话题。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费南多神父在即将沉没的汪洋孤舰上,盘坐于地,“焚我残躯,熊熊圣火……”)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讲讲教会如何阻碍人们拿到买得起的圣经吧,我们也会调查。”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岔开了话题
<[KP]Ga酱> “主教宣布只有被教会承认的美国印刷厂才有资格印刷圣经,许多民众都只能先看新教圣经,等到有钱了再买一本天主教的”,安东尼奥神父叹了口气,“唉,我们试图私下印刷过几次圣经宣传册来着,效果也不好,后来就租给学生印红色宣传册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怎么我在柏林街头全是共产党到了古巴街头还是全是共产党)
<[KP]Ga酱> (你去楼下,也全是共产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还是去档案室吧,外边实在是有点,咳咳,不适宜我的身体。”
-
9. 借书
<[KP]Ga酱> 在波尔多蒙席依旧被晾在修道院“等待室”的期间,你们一行人在安东尼奥神父的带领下前往费南多神父的档案室。据说在这里,有着那本记录了费南多神父事迹的珍稀古籍。
<[KP]Ga酱> 档案室位于修道院的后部,整个房间都被遮掩在钟楼的阴凉之中。门半开着,透过它能看到两只架在桌子上的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想见到这本书可真不容易啊。”约翰自言自语着,想起之前和这本书相关的瓦德兹蒙席以及书店老板都无端殒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屋里有人,会是伊比利奥神父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探头看看门里,“里面那一位是?”
<[KP]Ga酱> “哦请进”,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内传出,伊比利奥神父把书从脸上摘下来扔到一旁的桌上,“你们花了好长的时间,西蒙院长是怎么说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西蒙院长通情达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至少结果上如此,约翰耸肩。
<[KP]Ga酱> “西蒙院长说让你立刻去见他,这么自由散漫不是什么好事……”,安东尼奥神父接到,“……不过正好你也在,或许你可以为我们这些安逸的美国同道介绍一下修道院的藏书。”
<[团猫]塞缪尔.格林> “西蒙院长允许我们到这里来寻找典籍。”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毕竟这也是让我们着手了解人民的第一步……”补充说道
<[KP]Ga酱> “看来你们最后还是说服了那个老顽固,你们要找的东西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费南多神父的生平》。”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听说是神父生前,有作家为他编写的。只是由于西班牙人的压力而未能付梓。”
<[KP]Ga酱> “啊……让我找找,哦,原来就在这里”,伊比利奥神父从桌子上捡起那本刚刚用来盖着睡觉的旧书,“你们需要在这里签个字,另外最好在一周之内还到这里,要不然神父会为此提出正式抗议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好的,我想一周时间足够我们拜读完毕了。”上前签字,顺便看看签名本上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名字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的,我们会准时归还。”格林利索的签了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最近需要签字的时候也未免太多了吧。”约翰一般签字一边嘀咕。
<[KP]Ga酱> 当你们在这个黑色的本子上签字时,你们听到从近处的礼拜堂传来了钟声。看来有一对新人选择在修道院迈入婚姻殿堂。签字本上绝大部分名字都是伊比利奥神父留下的,瓦德兹蒙席很不幸什么都没有借到——除此之外,你还注意到,大约在两个月之前,阿尔特拉教授也曾借阅过《费南多神父的生平》这本书。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书,不祥的过了头啊。”约翰心里直犯嘀咕。
<[团猫]塞缪尔.格林> “阿尔特拉教授也………”轻轻向同事指了一下这个名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说起来,大学的阿尔特拉教授也来借阅过这本书?他……也与你们有共同的志向吗?”顿了顿,换了个说法
<[KP]Ga酱> “什么共同的志向?”,伊比利奥神父揉搓着手指,好奇地问道。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记得阿尔特拉教授借阅这本书是出于什么目的吗?”
<[KP]Ga酱> “阿尔特拉教授也是一位开明而富有智慧的学者,他对于学生的关切和古巴政治局势的关心仅此于他一心向学的热情”,安东尼奥神父在一旁回答到,“我此前邀请他来修道院做客时,提起过费南多神父的伟大奇迹,当时他向我借的这本书。”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哦,不知是什么奇迹吸引了阿尔特拉教授的好奇心?”
<[KP]Ga酱> “阿尔特拉教授本来的研究方向就与古巴那段深受殖民地压迫的历史有关,他对费南多神父产生好奇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嘛。”
<[KP]Ga酱> “……但是在阿尔特拉教授还回来这本书之后,书就出现了破损”,伊比利奥神父敲了敲书的封底,“要是让院长知道了,你恐怕不好解释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破损?”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是缺失了书页,还是其他的情况?”
<[KP]Ga酱> “封底有些破损,具体的情况我还正在检查。”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最好先检查一番再给我们,这样归还的时候西蒙院长也会满意一点。”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另外,难得来到此处,不知能否让我参观一番档案室的其他藏书,增长一番自己的见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同意巴里的言辞,跟着补充道,“您不放心可以安排一位兄弟陪同我们参观,我们保证绝不做损坏典籍的事,只是看到如此多的典籍,实在是觉得不能亲自观摩是一种遗憾。”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说起来,您听说过《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这本书吗?”
<[KP]Ga酱> “你们有急用就先拿去吧,西蒙神父拿这本书当成藏家宝来看,而显然藏家宝是不会没事就被拿出来赏玩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也可以在藏书室看看,不过我更希望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打算找些什么,这样我还能帮上点忙”,伊比利奥神父走到了书架旁边在上面翻动着,“要调查费南多神父,从《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入手的确是一个好想法。但是这本书有些不太常见,而且它要是真的在修道院的档案室里,好像也会给人一些奇怪的联想。对了,安东尼奥兄弟,这边有我就可以了,你先去照看一下和他们同来的波尔本蒙席吧。他闲得久了,难免会想要在院子里活动活动。”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听说费南多神父曾经主持过对光明派异端的审判,我想了解一下这一方面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相关的藏书?”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格林松了一口气,“有没有详细介绍费南多神父的诸多奇迹的典籍?”
<[KP]Ga酱> “问得好,那我推荐这一本书”,伊比利奥神父走到藏书室的深处去拿回来了一本看上去不大起眼的书,“《十六世纪天主教异端》,关于光明派,没有比这本书描述得更详细的了。这一本是沃德·菲利普教士的原稿,希门尼斯先生寄放在修道院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门尼斯啊。”约翰又想起了那些恐怖的画面,“……说起来,希门尼斯先生借阅过《费南多神父生平》吗?”
<[KP]Ga酱> “而关于战场奇迹,其实我有一个推荐的去处”,伊比利奥神父稍加思索,“古巴政府应该留有一些以前的史料,或许从那里你们可以得到非常客观非常具备可信度的战场奇迹记述。而希门尼斯先生……他确实借阅过《费南多神父的生平》,不过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门尼斯先生看来确实对各类珍稀古籍深有研究,可惜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记下来,以现在的身份,去翻看一些史料也许不是非常困难的任务,“十分感谢,有机会我们会去查阅。”
<[KP]Ga酱> “是啊,可惜了……啊,对了”,伊比利奥神父向着窗外张望了一下,“如果你们想要找书,还有一个去处,你们也可以试着联络一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么是哪里呢?”
<[KP]Ga酱> “你们听说过巴萨迪佐先生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初次耳闻,这位是?”
<[团猫]塞缪尔.格林> 跟着摇头,“我们才来不久,没有听闻过他的大名。”
<[KP]Ga酱> “啊,他可能不是你们这些体面的人会听说的那类人,但是我平时交际比较广,各种各样的人都认识一些。他是个走私贩子,专门买卖艺术品、珍宝,偶尔也会盯上古籍。那个人门路非常通畅,你们要是有什么想找找不到的东西,他都能给你们弄到。”
<[KP]Ga酱> “他一般晚上会在哈瓦那南部的不眠之夜酒吧,如果你们要去的话,最好注意点安全。”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了解了,可能在那边找到那本《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十分感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对了,我们还听警卫提到古巴传说里有一种恶魔叫库柯,您了解吗?”
<[KP]Ga酱> “库柯吗?神父也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伊比利奥神父的手划过书柜,从下层抽出来了一个满身灰尘的册子,“或许你们可以读读这个,《中世纪西班牙民间传说节选》,这是从欧洲带过来的,英语印刷,应该比较适合你们阅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谢谢,您这还真是……包罗万象。”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感激的接过书,“伊比利奥神父,您真是饱览群书。”
<[KP]Ga酱> “修道院的生活比较沉闷,我偶尔也会去买些书丰富一下馆藏,没什么可在意的,希望这能帮到你们。”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非常有用,感谢您。”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一边道谢,一边把这一本又一本的书往约翰怀里塞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忙不迭地把书收起来,“呃?”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去扶着伤员巴里道谢,准备离开修道院的档案室
<[KP]Ga酱> “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你们什么时候想还随时还过来就好,不愿意走那么远也可以托人捎过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您慢慢看书……另外您最好还是去见西蒙神父一趟,他似乎有事要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我们便出门去看看安东尼奥和波尔本散步散得怎么样了
<[KP]Ga酱> “不着急,真正自由奔放的人才能超越善恶之辨,我还离得远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去看看波尔本蒙席待遇如何
<[KP]Ga酱> 当你们回到院子里时,你看到波尔本蒙席正一脸不悦地坐在椅子上,言辞激烈地和安东尼奥神父辩论着,辩论的缘由大致是“不为天主付出物质的人究竟能不能算是虔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无意打扰二位进行学术讨论,不过或许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许在回程的路上继续研讨也不迟?”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安东尼奥兄弟,您明天是要去大学那边办事吗?”
<[KP]Ga酱> “哈,被压迫者早晚要将压迫者推翻,教廷制度也是如此!哦,我明天是要去大学一趟,你们现在要回哈瓦那去了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心里想安东尼奥这话题转换得还真是流畅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我们在这里已经打扰的够久了,是时候把安宁还给修道院了。”
<[KP]Ga酱> “那我正好捎上你们一起过去吧,不要忘记你们的承诺,要认真听取劳苦大众的声音!世俗力量只会成为你们的遮眼布,让你们看不到人民心中燃烧的怒火!”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好,好的,我们一定认真对待您的建议。”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时常觉得安东尼奥兄弟干个神职人员实在屈才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感谢您的好心,”格林被这种流畅的转换呛到了,“我们当然会谨记您的建议、认真履行。”
10. 看书
<[KP]Ga酱> 当你们回到旅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安东尼奥神父打了个招呼就神色匆匆地离开了,留下你们,和那些书籍。瓦德兹蒙席遇害房间的门前依然堆着那些旧的供品,说不定以后这里会成为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朝圣地——或许正如安东尼奥神父所说,对于大众而言,一个人有没有被教廷封为圣徒并不会影响大众对待他的态度。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回到房间之前有点犹豫,以一个神父的身份向旅馆的老板打听不眠之夜酒吧确实十分不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给约翰递了个眼神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去吧,”点点头,理解两位司铎的苦衷,约翰朝旅馆老板走去,“老板,您知道‘不眠之夜酒吧’在哪吗?”
<[KP]Ga酱> “就在南边,那片全是流氓、暴徒和退伍军人的地方……您问这个做什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没事儿,就是听人提了一嘴,有点好奇。”约翰随口糊弄了一下,“这地方听起来治安不太好啊?”
<[KP]Ga酱> “贫民窟……治安能好到哪里去?连警察都不会去那种地方自找麻烦,您可千万别一时兴起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远远听见这番话,朝塞缪尔点点头:“底层人民的地方。”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哦,多谢您的提醒。从这儿过去大概有多远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确实很有必要去听听底层人民的声音。”对巴里回以点头,“但也许应该稍作改装。”
<[KP]Ga酱> “大概走路得一个小时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感谢您的知无不言。”转身回去和两位同伴说说情况,“两位司铎大人,虽然是了解底层人民的好地方,但安全也得注意——我们确实应该适当乔装改扮一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倒没关系,我也确实有带便装,不过得等到明天才能出发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想要听到底层人民真实的声音,不应当高高在上的施舍他们,应当融入他们。”格林很有信心的点头
<[团猫]塞缪尔.格林> “今晚暂且在房间里看看借阅回来的书吧。”
<[KP]Ga酱> (那么我们大家还是来进行一次图书馆检定吧(进行之前先挑好书))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60,我要看光明派)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70
<[团猫]塞缪尔.格林> (神父书—)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10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库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21
<[KP]Ga酱> 塞维利亚的费南多神父,出生于1499年,是当地伯爵的幼子。1519年以耶稣会士的身份成为教士,随即作为贵族代表被派往宗教裁判所。1525年,费南多神父奉命审判卢波·门德斯,后将其关在水牢之中溺死。之后,他带着自己的副手伊比利奥来到了古巴,开始“矫正恶人”
<[KP]Ga酱> 里欧神父1565年采访了神父,写下了这本书,当时神父看上去颇为年轻。他在酒后谈起了那段改变自己人生的往事。那时候他说,“卢波·门德斯,卢波并不是他的本名,巧的是,他也叫费南多,正好和我重名。他就和他的外号一样,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在刑场上大笑。他说他相信天主,他还遇见过天主,在钟声响起时在主的书上签过名。他现在已经与主结合,自由奔放,超越善恶,是脱离羊群的狼。”
<[KP]Ga酱> “门德斯大喊道,灵魂摆脱束缚,与归一天主同在,怎么能说是恶魔呢?《圣经》是一串谎言,只有马太知道一切,如果我要证明他是错的,我得去岸边的篝火,说出口令,再在那本书上签名。所有听到钟声的信徒都必须前往参加……”
<[KP]Ga酱> 书的最后一页结束得很不自然,仔细看能看到一点点胶的痕迹,看上去有人撕掉了几页,还小心地掩盖自己做过手脚的痕迹。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被一套套的异端学说搞得头昏脑涨,于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其他人。“有什么发现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最显然的是这本书被人撕去了几页,是教授做的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听起来很有可能,或许我们也可以向政府申请查看教授的遗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没什么发现,不太搞得懂这些当地文化……格林先生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至于其他的,看这里,费南多神父审判异端的部分,提到了这个异端也名为费南多,而且谈及了一种在岸边的与钟声有关的仪式。”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仔细的把讲到了“钟声与签名,岸边的篝火和口令”的部分指给两位同伴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神父真的去参加了这个仪式?”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倒觉得瓦德兹蒙席大概肯定曾靠近过这个仪式的现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接过这本书,对照着门德斯说的内容继续查找光明派相关的信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申请孤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从某个岸边慌慌张张地逃回来,拿走了一本马太福音……”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说起来诸位,我想到一件比较巧合的事,我们每一次在签名的时候,不管是借阅书籍还是在旅馆登记,似乎…都有听到钟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是某种巧合……谁知道呢?”巴里边翻着书边回应着格林,“不过你这么一说,确实感觉不太吉利。”
<[KP]Ga酱> 可以孤注,失败的话太阳就会升起来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45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头昏脑涨的约翰把手上的书递给格林,“格林先生,要不你看看?我……实在不太得要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很乐意代劳。”格林放下了这本书,去看那本和本地传说相关的书。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5
<[KP]Ga酱> 光明派是一只伪装成天主教的享乐主义分子,他们和诺斯底主义的其它分支一样,相信完人能够与归一天主相互融合。
<[KP]Ga酱> 光明派提出,一个人一旦在生命中达到精神上的完满,便永不堕落。所以在完满前的淫欲、贪婪与疯狂都是可以理解的。他们的口号便是自由奔放,超越善恶。
<[KP]Ga酱> 对光明派的首次调查始于1525年的西班牙,费南多·卢波·门德斯及48位门徒被逮捕。他们宣称自己使用比人类更古老的语言,“izaka nyarlat belta thalo gamag”。他们很少使用书本,而是声称自己的力量源自于“真实之书”。唯有在真实之书上签名的人才可被称为是天主之仆。
<[KP]Ga酱> 对门德斯的审判持续了超过一年,每当他受到伤害,他就会以某种方式逃离数天甚至数周,“在归一天主的阴影中恢复之后”,他就会在消失的地方重新出现,继续嘲讽他的检察官。最终他带来的恐怖击垮了那名可怜的检察官,而他在把门德斯关入水牢之后就去新大陆了。
<[KP]Ga酱> 门德斯的胡言乱语对于了解魔鬼的人而言应该颇为熟悉,在教堂钟声响起且那丑恶的安息日领袖在场时,用鲜血在巫术书上签名,这个仪式十分普遍。从地中海东岸的哈蒙、古埃及的奈亚拉托提普、希腊和罗马的三重伟大者赫尔墨斯、黑暗时代法国的黑暗之人,甚至是新英格兰的老划痕上,都有出现。
<[KP]Ga酱> 让我们来转回看完第一本已经开始读民间传说的格林神父
<[KP]Ga酱> 所谓库柯的传说最早可以追溯到1500年前后,传说那是堕落的祭司,光明邪教的信徒。他因为邪恶和亵渎而被上帝诅咒,于是他转而祈求魔鬼帮助他骗过主的惩罚。
<[KP]Ga酱> 当教堂的钟声响起,他在魔鬼的书上签字,然后化为恶魔,随心所欲地行走在炼狱和大地上。
<[KP]Ga酱> 传说库柯特别容易出现在战场上,他会找到垂死之人,为他的命运诅咒上帝,宣称他的灵魂属于自己。每当有人从神奇的感染或疾病中痊愈时,库柯那浑身枯干的可怕受难者,一定在他的不远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把书合上,长出一口气,瘫倒在床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些书说的内容倒是能相互印证。”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看起来我们接下来需要走访的地方还很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事情仍然迷雾重重……”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也合起书,“我也是这样的感觉,而且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
11. 政府方面历史资料
<[KP]Ga酱> 时间已经到了午夜,书本胡乱地散落在你们面前的桌面上,与其说为你们提供了指引,倒不如说是带来了头痛……你们打算制定什么样的计划来开展下一步的调查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仰在床上,把书摊在肚皮上,样子甚是不雅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让我看看我们还有什么……有一个自称体验了神迹的女人,有政府的战时神迹记载,有教授和书店老板的遗物,还有一个酒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还真是,五花八门……”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把手里的书合上“明天先去政府那边看看如何?”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以及‘万千生命源于死亡’的那位留言者,不知道她会不会和受神迹庇佑者是同一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如果这些书说的是真的,所谓神迹就是以命换命,那这句话就很有意思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明天可以先去政府查资料,顺便让他们给我们看看遗物。然后再去深入群众,找那个女人和那个酒吧,如果有时间的话。”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好,这样第二步封圣调查可以算作进行了大半。”
<[团猫]塞缪尔.格林> (翻译:这张报告可以交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说起来还应该有一个新的奇迹,因为死了第二个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第一个奇迹应该对应瓦德兹蒙席吧,如果还有新的奇迹的话,死了老板和教授,应该有俩?)
<[团猫]塞缪尔.格林> (对,我刚想起老板也嗝屁了,所以还有流落在外的奇迹x2)
<[团猫]塞缪尔.格林> (出门的时候可以听听八卦啥的,看看房间门口有没有新的供品)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哈瓦那在逃奇迹)
<[团猫]塞缪尔.格林> (哈瓦那在逃奇迹)
<[KP]Ga酱> 第二天上午,当你们从床铺上醒来时,无不感觉头疼欲裂,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书本上的文字就像是刻在了脑海中一般,即便睡了一觉也依然在眼前晃来晃去。你们在旅馆用过了比平时迟得多的早餐,但是波尔本蒙席依然没有出现……
<[团猫]塞缪尔.格林> (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在逃奇迹×3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感觉不太舒服,波尔本蒙席人呢,今年怎么这么……迟?”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他……有事?给教会那边打个电话好了……”巴里摇摇晃晃地去前台拨电话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饱受熬夜的苦果,此时也捂着额头疑惑:“波尔本蒙席想来不是贪睡的人啊?”
<[KP]Ga酱> 教会的接线员很快接起了电话,不过他听上去也很困惑,据他所说,波尔本蒙席今早比平时早一点出发,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他是说要到旅馆来吗?我们到现在都没见到他,我想需要派人寻找一番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喂喂。”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搞什么鬼……”
<[KP]Ga酱> “他走的时候并没有额外吩咐什么,不过根据主教的要求,他应该一直陪着你们进行调查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要不然,通过教会联络一下警方,我想当地警方应该能比较快的找到他……虽然可能有些大动干戈,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让我充满了不祥的感觉。”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你们觉得呢,两位司铎大人?”
<[团猫]塞缪尔.格林> “刚好我们今天将前往政府处,一并说了吧。”格林点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觉得有道理。”把听筒放回耳边,“我想是时候联系警方寻找波尔本蒙席了。另外我们今天想到政府档案里查找战时神迹的记录,以及想要查看警方保管的阿尔特拉教授与希门尼斯教授的遗物,也希望能顺便帮我们打通一下关系。”
<[KP]Ga酱> “好的,我们会转告给主教大人的,他今日恰好要去和警察局长吃午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希望波尔本蒙席平安无事,辛苦你们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挂掉电话,沉重地摇摇头。“我觉得波尔本蒙席恐怕是凶多吉少,但他也没接触到什么太核心的调查内容,难道这是在旁敲侧击威慑我们?”
<[团猫]塞缪尔.格林> “波尔本蒙席……”格林在胸口比划,“这件事太蹊跷了,他只是陪同我们进行调查而已,难道有什么幕后主使?”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也许并没有什么坏事发生,只是我们多虑了。”约翰勉强苦笑了一下,“不如说,希望如此。”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另外,教会方面说主教中午会跟警察局长见面,那我们上午先去政府查档案吧,这个或许不太需要什么特批。”
<[团猫]塞缪尔.格林> “只能祈祷如此…”格林沉闷的叹气,“这多少也说明我们的调查该加快进度了。”
<[KP]Ga酱> 失去了波尔本蒙席的接送,你们只得徒步从旅馆走到市中心去。路上不时有排成队列的美国军人走过,本地人沉默地坐在家门口,看着街道上往来的吉普车。
<[KP]Ga酱> 政府大楼的安保也加强了许多,除了保安之外,还有美国士兵在站岗。不过他们倒是没有过多为难你们,想必在你们走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教会已经知会过他们你们此行的目的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沉默地感受着周围的氛围。“在这样安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安东尼奥兄弟所言的怒火,教会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一路走来,沿途所见的那些沉默的本地民众,便是那些怒火燃起的柴薪吧。”格林轻声接口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但是他们烧起来的火到底是不是地狱之火,他们追随的信仰是不是正当的信仰呢?这或许还需要进一步考量。”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但至少应该让教会察觉这些怒火,更好的履行引导民众的职责。”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点点头,走进大楼里。“您好,我们是教会来查阅战时神迹的相关资料的。”
<[KP]Ga酱> 一位看上去没精打采的古巴人带你们进入了散发着纸张发霉气味的档案室里,你们见到了这些来自16世纪的战场资料。这些资料大多是当时的西班牙人写下的,后来被美军接管,送到了古巴政府统一存放。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好在我上学的时候学过西班牙语。你们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略懂一点点,可能还是得麻烦您。”
<[KP]Ga酱> (我们先来把检定投了吧,会计或者困难图书馆)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困难图书馆30):1d100=98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53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50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一杯茶一根烟,一份档案三个人看一整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还是西班牙语的)
<[KP]Ga酱> 这些档案装满了房间里所有挨着地板的柜子,由于年代久远,大多字迹不甚清晰,有的还被虫子咬了。尤其是考虑到语言之间的隔阂,解读它们成为了一件苦差事。
<[KP]Ga酱> 当巴里从一沓恐怕有一个世纪都没人动过的纸堆里翻出半个白蚁窝的时候,气氛降到了最低点。没人知道还需要找多久,甚至没有人确定自己是不是在翻阅正确的文件,绝望的情绪慢慢蔓延开来。
<[KP]Ga酱> (给巴里-1san)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觉得……伊比利奥兄弟不至于骗我们吧!”巴里一顿甩手,“这里肯定还是有有用的资料的,我们再找找,再找找。”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也相信伊比利奥兄弟,但这里的书真的太多了…天父保佑我们尽快找到。”格林小心的远离了白蚁窝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走到门口去跟刚才那位工作人员搭话,“我们是,修道会的伊比利奥神父介绍来的,希望能了解费南多神父的神迹。不过我们,不太熟悉这些资料,能否帮忙查找一下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诚恳地看着对方,希望修道会的面子足够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没能帮上两位,很抱歉。”并不擅长整理书籍的约翰叹气。
<[团猫]塞缪尔.格林> “没事…这实在是,无从下手。”
<[KP]Ga酱> 虫子在纸张的缝隙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爬动着,你们把它们从纸上拍走,但是这只是让它和地板上的同伴们重逢而已,房间里的害虫数目没有丝毫减少。工作人员夸张地叹了口气,“抱歉,我对这些资料的了解程度恐怕也和您差不多。这些东西从没有人来调阅过,也没有人关心过它们的去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绝望地出门透了透气,然后回到档案室。“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努力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来只能在这儿继续耗下去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申请以时间孤注……)
<[KP]Ga酱> (那,若是以时间孤注的话,失败会因为糟糕的工作条件和绝望失去更多的理智)
<[KP]Ga酱> (请)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22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巴里先生,看您的样子,是有什么发现吗?”感觉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的约翰去倒了几杯茶水回来,将其中一杯递给忙碌的巴里。
<[KP]Ga酱> 在短暂的放风时间结束后,你们又重新回到了档案室,忍耐着皮肤上的瘙痒和闷热埋头苦读。不过,你们的工作也并非全无斩获。根据一大摞沾满灰土的遗书和日记来看,费南多神父确实经常拜访战场的各个角落,而且从阵亡名单上来判断,每当费南多神父前来军队拜访时,士兵因感染和疾病造成的伤亡就会减少8成以上。
<[KP]Ga酱> 不过,从士兵名册上来看,在士兵们健康状态相对较好的这些时期,他们的失踪率会暴涨到普通时期的30倍以上,还有些人声称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在黑暗中被人掏出心脏,这种妄想症在1573年达到顶峰,随后渐渐减少。
<[团猫]塞缪尔.格林> “里面没有提及一些特别具体的奇迹吗?”格林一边帮巴里翻书,赶走虫子,一边好奇的问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也就是说,取阵亡而代之的,是‘失踪’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好像没有特别具体的,不过看这段,也提到了掏出心脏的死法。或许那些失踪的人也是……死于邪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也许是恶魔需要饲料。”
<[团猫]塞缪尔.格林> “看起来这种不祥的仪式确实存在于战场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而且费南多神父据说就是1573年淹死的,在那之后失踪就变少了,是在很可疑。”
<[KP]Ga酱> 在一本被弹片削掉了一半的日志中,何塞中士记载了1565年12月费南多神父温暖的关怀和亲切的言辞,他很高兴地位如此尊贵,听说还是贵族的神职人员能慰问自己所在的小队,而伊比利奥所煮的汤让他回忆起了家乡的味道。神父看上去刚至中年,比大部分自己的队员更加健康和富有活力,不愧是蒙受主恩的人。
<[团猫]塞缪尔.格林> “看起来确实如此,逻辑关系十分紧密,至于这个伊比利奥副手…记录里是否还有提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但是这是西班牙人写的材料?”巴里挠了挠头,“我们的费南多神父不是鼓励古巴反抗者吗?这位何塞中士要是古巴本地人,有什么可回忆家乡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而且记载费南多神父出生于1499年,那他1565年底还看上去刚至中年?”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啊,难道当时费南多神父鼓励的并不是古巴反抗者?”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记录着实与我们之前了解的不一致,但西班牙人没必要在这种记录上说谎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觉得得到酒吧搞到那本《爵士日志》对照一下才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他没有特定站在哪一边,哪能让他‘展露神迹’他就去哪?”挠头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里的典籍里有没有提到那位爵士?”格林想了想,继续翻一番
<[团猫]塞缪尔.格林> “按照神父的传说他多少也算个指挥吧,不应该在记录里一字不提。”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说起来,费南多神父遇难于那个‘松树岛’,也许我们也可以抽时间去看看。”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不知道瓦德兹蒙席去过的‘海边’会不会是那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知道,松树岛的局势听上去还挺紧张的,不知道去不去得成。”
<[KP]Ga酱> 大部分日记对于迪亚哥爵士提及得很少,看来这位爵士在当地很不得民心……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疑惑的把这个发现分享给两个同伴。
<[KP]Ga酱> ……直到你们翻到了一个发霉的档案袋,上面用潦草的西班牙语写着“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遗物待认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东西还留着,看来爵士过得很惨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消失于海中的爵士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看起来真的很不受欢迎,与费南多神父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打开发霉的档案袋怀着感叹看一眼
<[KP]Ga酱> 档案袋里面放了一张清单,注明这个档案袋中装有爵士的私人文件、往来通信、遗嘱、日志等文件,应该在爵士确认死亡后交于他的上级或前来认领的家属。
<[KP]Ga酱> ……但是除了这张清单,里面只有一堆朽烂的霉斑。
<[KP]Ga酱> 纸袋的底部被刀裁开了,从腐烂的程度上来看,起码是半个世纪之前的事情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两位你们看,这个档案袋被人动过,取走了里面全部的遗物,但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个日记,大约就是我们要去酒吧找人打听的那本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半个世纪之前……为什么会有人在数百年之后跑来取走爵士的东西,呃……为了‘珍稀古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说起来,两位司铎大人,我想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疑惑。”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费南多神父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歪头想了一会,“…十分抱歉,我似乎也没有听过神父的全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也许下次可以问问修道会的弟兄们。或者是这里遍布着的神父信徒。”约翰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只是耸了耸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至少为了在填写调查报告的时候,应当把圣者的全名写上去。”约翰试图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最近越来越沉重的空气。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啊,这件事倒是应该做的。”格林配合着笑了几声,“这里似乎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至少这样标题显得……呃,长一点?《关于费南多·某某·某某某神父的封圣调查报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闻言把这几个词先写在了自己笔记本的第一页上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么一听显得我们做了很多调查工作!”格林拍拍约翰的肩,表示赞许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好吧,那让我们离开这个又破又全是虫子的地方,去吃个午饭……顺便祈祷主教与警察局长午饭愉快。”
<[KP]Ga酱> 现在已经将近下午四点了,西边的天空开始微微泛红,此时去吃的饭可能已经不太能算得上是午餐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走吧,我们在这呆太久了,小心身上爬了虫子。”抖一抖袍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走出大楼后巴里愣了一下。“感觉我们只能简单吃点东西然后赶紧去警局了,趁着他们还没下班……这怎么就这个时候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不知道教会或警方有没有波尔本蒙席的消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本以为他下午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约翰有点愁眉苦脸。
<[团猫]塞缪尔.格林> “在里面找东西太费时间了,难免的。”格林祈祷,“希望他们已经联系上了波尔本蒙席,唉。”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决定先借政府大楼的电话给警局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KP]Ga酱>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才有一个听上去忙到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没好气地接起了电话,“您好,请简要叙述您的事项。”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是教会的。波尔本蒙席找到了吗?”
<[KP]Ga酱> “我们沉痛地通知您,波尔本蒙席已于今日中午被害,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巷中找到了他的车子,周围没有搏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啊我马上过来……抱歉,也没有发现撬锁和其他犯罪的迹象,主教已经知道了……啊啊好的……此事。”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怎会如此……”
<[团猫]塞缪尔.格林> “……波尔本蒙席……波尔本蒙席……怎么会这样。”
<[KP]Ga酱> “您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我们还有紧急公务要做。”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唉。”巴里摇摇头,“真不是什么好消息……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听起来电话那头警局一团糟,恐怕现在去添乱并不明智,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唉……得想办法制止恶魔的行径!时间越来越少了,得赶快!”格林抓皱了自己的衣袖,“现在我们能做什么呢,去找找那个奇迹的妇女?”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可以,还有那个酒吧也是。”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点头,“去酒吧记得稍微装扮一番。”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那个女人是从外地专程赶来的,再不去找她恐怕就要回家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可以在酒吧附近乔装打听,或许能让大家不那么戒备。”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去服装店买几件粗布衣服之类的平民装束?”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样能更好的融入群众中。”格林赞同,“那位奇迹妇女,不知道现在住在哪里,也许也可以换装后打听打听。”
12. 前往贫民窟
<[KP]Ga酱> 你们披上了服装店买来的麻布袍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向着贫民窟的深处进发。说来奇怪,尽管街上到处都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但贫民窟内部反倒平静一些。衣不蔽体的老人和孩童坐在屋顶上,呆滞地看着你们走过,就像是汹涌的大海旁一潭静止的死水。
<[KP]Ga酱> 这里的窝棚与窝棚之间几乎没留下什么缝隙,很难分得清哪里是道路,而哪里是屋内。瘦骨嶙峋的人躺在路边,没人关心他是活着还是死了。巴里很快走得气喘吁吁起来,而周围密林似的构造也让你们彻底迷失了方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感觉自己此前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摸了摸身上,只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几块旅店早餐的饼干,“希望好歹能救到一些可怜的人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里,我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
<[团猫]塞缪尔.格林> “唉………”,格林摸了摸衣袋,拿出几颗给孩子们准备的糖果。“这些也帮不到什么…”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走到路边,蹲下身把饼干递给那个躺着的可怜人,“您看上去情况不太好,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愿……主保佑大家。”
<[KP]Ga酱> 即便你把饼干塞进了他的手中,他的脸上也依旧是麻木和迷茫,他把饼干塞了一点在嘴里,然后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为他比划了一个十字,“要相信这都是主对你的考验,只要足够虔诚,总会得救的。前几日听说就有人蒙受了神迹,这一定是主对于虔诚的嘉奖。此事你也听说过吧?”
<[KP]Ga酱> 他双手合十,沙哑而气息微弱地说,“愿主保佑你,万千生命源于死亡。”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猛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和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果然您也是费南多神父的信众吧?实际上我也是前来祈求神迹的……希望能有机会亲眼见证。”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也把糖纸剥了,将糖放入他的手中,“愿主保佑您,您可见过费尔南多神父的神迹吗。”
<[KP]Ga酱> “许多人都见过奇迹,尤其是在这腐烂的贫民窟里”,他低声说,“只有费南多神父的信徒才会来救我们,只有费南多神父才能引领大家获得重生。”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前几天那位姐妹,你知道她的所在吗?”
<[KP]Ga酱> “沿着这边的房顶上去,第二个窝棚右拐,你说的是阿尔娜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能具体讲讲她是如何……重获新生的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只听说了这么一回事,不知道她的名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所以我们特地来寻找。”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过我知道的名字叫唐娜·埃尔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KP]Ga酱> “天主的使者让她烂掉的手指长出来了,她又能在垃圾堆里翻吃的了。最近这周只有她,我没听说还有别的奇迹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在逃奇迹x1)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据说之前还有一位得脑髓瘤的女人,您听说过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和同伴们交换了眼色
<[KP]Ga酱> “恼随流是什么?”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就是脑袋里长了东西。”比划比划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呃,”约翰被哽了一下,指着自己的头,“就是这里面长了一些,呃,有害的东西?”
<[KP]Ga酱> “这里没有医生能看那种病,就算有的话也早死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朝同伴摇摇头。“那我们先上去看看?”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愿主保佑他…”,格林点头。
<[KP]Ga酱> “奇迹总会有的,只要还有死亡存在……”,你们费力地向上攀爬时,那位瘦骨嶙峋的人在你们身后低语着栽倒向了一边
<[KP]Ga酱> 而在房顶上面,你们能看到旁边有着一栋怪异的建筑物,它盘旋而扭曲,上下两层都由碎木板叠起,就像是这片愚者之林中肿胀的鸟巢。
<[KP]Ga酱> 从木板的缝隙中漏出了灯光,喧闹的人声从那个方向传了过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走上前去从缝隙里往里看一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里面很多人吗
<[KP]Ga酱> 建筑物里用空酒桶当座位,许多赤裸着上身的人正在里面痛饮劣质朗姆酒,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烟土的臭味。
<[KP]Ga酱> 贫穷和饥饿早已经剥夺了人的尊严,只有野兽被关在这四面漏风的笼子里。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想在这些人里找出女人的踪迹。
<[KP]Ga酱> 酒馆中的人男女混杂,唯一的出入口是从二楼窗户搭到附近屋顶上的木板,在下面狭窄的小巷子里,醉倒的人和昏迷的人互相叠在一起。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虽然出身军旅,见惯了热爱烈酒的粗鄙之辈,但那也和眼前的场景大相径庭。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阿尔娜女士在不在这里我不知道,但我猜巴萨迪佐先生待的酒吧就是这个地方。”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想也是。”格林在心里默念着主啊主啊宽恕我回答道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尽快把阿尔娜女士和那位珍惜品商人找到吧。”格林扫视一圈,看看这里有没有酒吧老板或者服务生一类的人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长出一口气,笨拙地爬上木板进到酒吧里,四下打量有没有看上去气质比较像艺术品贩子的人
<[KP]Ga酱> 碎木板在你的脚下呻吟着。这栋建筑物连支撑的梁柱都没有,给人一种随时会倾倒着的感觉,踩在上面就像是到了海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不祥的比喻!)
<[团猫]塞缪尔.格林> (救!)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费尔南多神父溺亡于波涛)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刚在隔壁团踩塌一个房子,救)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不觉得这个不祥,我觉得屋子真的会塌)
<[KP]Ga酱> 而就在你们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男人从身后拍了拍你们的肩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吓了一哆嗦,揉了揉肚子,回头看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连忙回头警戒。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迟疑地回头看看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像打了三个地鼠(突然))
<[KP]Ga酱> 那是一个晒得发黑的古巴男子,健壮的肌肉把西装绷得快要裂开,脸上带着一副考究的墨镜。虽然他身上穿着无一不是上等品,但却恰到好处地与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你们此前竟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就坐在你们的身后。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感觉此人气度不凡,“您就是巴萨迪佐先生吧?”
<[KP]Ga酱> 那个男子像鬣狗一样咧开了嘴,露出了被涂黑的挫尖利牙,“欢迎来到不眠之夜,你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的。”
-
13. 酒吧交易
<[KP]Ga酱> 碎木板搭成的拱形地面有生命般在你们脚下蠕动,你们向后跌倒在酒桶上,然后坐着它滑向那个看上去颇难对付的古巴男人,就像是滑进鲸鱼喉咙里的鱼。他把手指按在桌面上,向你们俯身过来,“怎么样,打算来点什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呃,有什么推荐的招牌吗,来一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感谢您的热情招待。”僵硬地吐出字句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好,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啊。”生硬地试图转移话题
<[KP]Ga酱> “新大陆的牧师们也喝酒吗?”,他撕扯出一个戏谑的微笑,“但是没关系,我这里烈酒有的是,保证你品尝之后再也不想回家……”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不,不,我想应该只有我喝?”转头看两位同伴一眼。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这位突然出现的朋友有点热情的过了头。
<[KP]Ga酱> “不来尝点吗?有些特别的饮料并非是在哪里都能见到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先生,还是直接一点吧,我们是为爵士日志而来。听说您是一位著名的收藏家,想必您这里有它的消息?”
<[KP]Ga酱> “一般人更喜欢称呼我为走私贩子,我所能提供的菜单远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收藏家都要丰富得多,即便去掉私酒也是如此……那么,你们说的是哪本爵士日志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呃,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跟着点头,“是传说里费南多神父的死对头。”
<[KP]Ga酱> “这倒是挺有趣的,就在不久之前,另外一个教士就坐在你们正坐的地方,向我开口询问这本书。不过非常可惜的是,价格上没能谈拢,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点其它的东西。”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您要开什么价钱?”
<[KP]Ga酱> “我不开价,在这间酒吧里,只有买东西的人才要开价。而且我只接受那些‘属于你们的东西’,不接受赊账。”
<[团猫]塞缪尔.格林> “呃,您提到的那位教士,他从你这里买走了什么别的东西?也是和费南多神父有关的吗?”
<[KP]Ga酱> “不,不,不过是一张小小的船票。我有充足的证据表明,他最终到达了他要去的地方,就像许许多多其他人一样。”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要去的地方……那是……?”
<[团猫]塞缪尔.格林> “属于我们的东西?您的意思是?”格林不确定的看了自己和同伴一眼
<[KP]Ga酱> “啊,都聊了这么久,差点忘记了这个”,他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面本,“来到这里的朋友都会签个名的,达成交易的第一步就是要诚挚了解,不是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和同伴们面面相觑。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幼年时险些溺亡在海中,天父拯救了我,又取走我健康的腿脚作为警示。如果今日之事也是天父对我的考验的话,那么属于我的大约也只有我的身体和我的精神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想到了翻阅到的那些关于神父与异端的故事,对签名一事有一些忌惮,看了看同伴,轻微地摇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虽然觉得把签名作为来访的环节之一有点古怪,但还是接过了纸笔。在签名之前,他试着把名册往前翻了翻,想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名字。
<[KP]Ga酱> “也不能如此自卑,你不是还有你的朋友吗”,他将书打开,翻到第一页,“至于签名就只是一个签名而已,不必如此忌惮。你们看,巴萨迪佐的名字不是就在第一页第一行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的朋友并不属于我。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兜圈子了,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听说您是个有门路的人,可没听说您是个高谈阔论的哲学家。”
<[KP]Ga酱> “我说了,买家开价。如果你确实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那么我有权要求向你借阅这本书的人开给我一样的价钱”,那个古巴男人从墙边的酒桶上拿起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册子,“我向你保证我的货物都是真的,这是一位老朋友从古巴档案馆的袋子里拿出来的,世上仅此一份,再无副本。”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事,您就是这样做您的走私生意的?买家开价?”约翰露出古怪的表情。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拿起笔,看了他一眼,“属于我的东西我已经列举完毕,您自行斟酌吧。”说着也签个字
<[KP]Ga酱> “你看看周围,走进这间酒吧的人都知道我的规矩,毕竟需要东西的人永远比能提供东西的人要多得多。如果你现在不要,明天想让我帮忙把它从某个无知的可怜人手上取回来,可就难得多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想了想,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十字架项链:“除了对天主的信仰之外,我别无他物……非要说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话,我只剩下这个项链了,它曾经保佑我从欧陆的血火中重返美洲……但我想您也应该不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就不能停止这种——”约翰比划了一下,“空泛的对话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认为真正属于我的只有这具被天主关照过的病体与我自身的信仰、除此之外,可能只有这个随身携带的十字架和一些不能救人的糖果罢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但我仍然希望您直接一些,我们是来做交易的不是吗?没必要在这里绕这样的圈子。”
<[KP]Ga酱> “虽然这确实是空泛的对话,但是又有什么话语不是空泛的呢?我接受你们的开价”,他的眼睛藏在墨镜之后,看不出在盘算着什么,“签下你的名字,很快,你们还会需要我和我的货物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觉得越发古怪了,但还是接过了笔签字,他想了想忽然抬起头,“上一位找你买这本书的神父……他后来有再回来和你交易吗?”
<[KP]Ga酱> “既然他已经去了他需要去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交易呢?我之后再没有见过他,每一个买过我货物的人都十分满意。”
<[团猫]塞缪尔.格林> “无论如何,感谢您的慷慨。”格林叹气,但还是签下自己的名字。“但这样困难的交易委实不希望再来一次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每个吃了云南毒蘑菇的人也非常满意.jpg)
<[团猫]塞缪尔.格林> (每个吃了云南毒蘑菇的人也非常满意.jpg)
<[KP]Ga酱> 钟声从不远处响起,巴萨迪佐先生语带嘲讽地说,“想不到都这个时间了,还有人在举办婚礼,或许贫民窟里确实不分昼夜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婚礼?”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哪个教堂大半夜还给人办婚礼?”
<[KP]Ga酱> 没有人回答你的疑问,那里只有一杯正在渐渐变凉的酒摆在桌子上,而在你们的周围,醉汉痛苦的呢喃声阵阵作响。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只是想到,在他来到古巴之前,从没留意过钟声会如此恰好的响起在某些时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萨迪佐先生?”四下张望,感觉刚才似乎都是一场幻觉
<[团猫]塞缪尔.格林> “巴萨迪佐先生?”跟着张望一番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搞什么鬼。”约翰感觉头昏脑涨,“那本书……书还在吗?”
<[KP]Ga酱> 至少那本小册子不是幻觉,虽然你没有把它放进去的印象,但它就躺在你的外衣口袋里。
<[团猫]塞缪尔.格林> “至少我们得到了那本书?”格林把手伸进衣襟,看看自己的十字架是否还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也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要不要先离开这个随时可能会塌的危楼回去再看……”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还是先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好了。”
<[KP]Ga酱> 耶稣的头颅滚落在你的口袋里,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把价格开给了什么人呢?而这模糊不清的价码又要以什么方式落回你的头上呢?这件事肯定不会悄无声息地结束,你必须在它的影响追上你之前争分夺秒。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点点头同意同伴们的看法。
<[KP]Ga酱> 你们回到旅馆时已经是深夜了,这趟旅途比想象中更加耗费精神和体力,以至于你们一进屋就累得瘫倒在地上。莫名的恐惧感依旧缠绕在你们的脑海中难以拔除,一点点声响都让你们感觉心脏突突直跳。在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梦中,你们在坚硬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迎来了黎明。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哦……”巴里呻吟一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痛,双腿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也略显勉强。“约翰,塞缪尔,你们还好吗?”扶着墙去敲旁边房间的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还,还成。”约翰扶着墙壁,“总感觉很累……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的缘故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唔……我怎么…睡在地板上,是太累了吗?”格林想站起来,没站稳跌倒在地。
<[KP]Ga酱> (那约翰扣除5点意志,格林扣除5点体质)
<[KP]Ga酱> (巴里扣除5点意志和体质)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是想让他选一个)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然我们先看看书放松一下身体,休息一下再去警局?到时候他们也该忙得差不多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至少今天可以悠闲的吃个早餐了,感谢天父。”格林点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望这本奇怪的书能给我们一点启发。”
14. 读书与遗物,以及惊险逃窜
<[KP]Ga酱> 旅店的服务员把干面包和热水送到了你们的房间中,让你们可以拖着低烧的身体一边看书一边休息。《加纳哥爵士的日志》与其说是一本日记,倒不如说是一本备忘录。里面夹满了关税表格、临时条例、今日日程以及一些随手记下的感想。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希望它不白费我们跟怪人打一晚上交道。”
<[KP]Ga酱> 从日程上来看,爵士的日程十分繁忙。他一边严肃海关的纪律,一边还要小心无处不在的走私商人。最糟糕的是,每当他试图把那些走私商人送上绞刑架时,“那个爱管闲事,无事生非又神出鬼没的粗鲁神父”总是会及时出现,用诡辩和繁复的手续把他们救下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昏昏沉沉地看着这些文字,不禁有些发困。“我可能是昨天晚上有些感冒,一会出门顺便买份药好了。”
<[KP]Ga酱> 不过幸好,这一切都在1573年,神父据传溺死在松树岛后有所缓解。和费南多神父一样神出鬼没的伊拉利奥接管了教会,但是他对教会的事业并不放在心上,经常失踪,这让爵士松了口气。
<[团猫]塞缪尔.格林> “多喝一些热水吧。”格林帮巴里倒满了一杯水,“也可能是这几天太操劳了。”
<[KP]Ga酱> 在1580年1月15日,爵士写下了最后一页,“又有人提到松树岛了,最好能批准驻军,但是王室不想多花钱。而且,自从神父8年前在那里去世之后,那周围安静得出奇,连海盗也没有再那里建立起据点。现在有些人想要到那里定居,拿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要我派出警卫队,说是有被掏去心脏的尸体冲到海岸上。肯定是海盗又出现了,我打算带上一艘武装帆船,和我的所有朋友,去那里盖间小木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的所有朋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怪不得遗物放那好几百年没人拿)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的所有朋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神父去世后还是有被掏去心脏的尸体出现,那他要么没死,要么是把邪术传给了伊比利奥?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是什么正经事情。”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松树岛……”
<[团猫]塞缪尔.格林> “松树岛那边一定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出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看来瓦德兹蒙席身上的泥水有了解答。”
<[团猫]塞缪尔.格林> “会不会有人经过神父溺亡的海域,把什么邪恶的东西打捞上来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之后真的该去看一看,不过我们还是先去警局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唉…走吧。”想到波尔本蒙席,又重重叹了口气
<[KP]Ga酱> 你们拖着沉重的腿走出了旅馆,闷热的天气,加上从这里走去哈瓦那警局还要花上一个小时时间,着实令人感到有些不适。
<[KP]Ga酱> 不过,你们出发还没多久,就看到路边支起来了一个临时讲台。安东尼奥正站在上面,高喊道,“当局可耻地打压我们要求归还松树岛的合理请求!三天前,我们的同志,可敬的阿尔特拉教授,居然被人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开枪打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所以,教授也是个……呃,康米主义者?”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安东尼奥兄弟怎么在这?”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就是他说的要来大学办点事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说老实话,看到安东尼奥弟兄这幅样子,我很难想象修道会是某种……邪恶的组织?”
<[KP]Ga酱> “我们要团结起来!以和平为虚饰的安抚已经不能阻挡我们的怒火,我们要以切实行动向当局和美帝国主义发起反抗!愿意加入我们的人,请在本子上签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安东尼奥弟兄:我愿为古巴人民革命之先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又是签字啊……”约翰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KP]Ga酱> 学生和古巴的平民簇拥在讲台前,在他讲到兴起时就高声欢呼叫好。每当有人在本子上签字时,都会有几个学生合力敲响旁边的大钟。
<[团猫]塞缪尔.格林> “………又是敲钟。”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还是别靠近他了,万一被他逼迫着表态,这种事可不好办。”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还是最好别卷进当地人和美国人的挣扎里……我们的麻烦够多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想从这种签字之后一定要敲钟的仪式感来看,也许安东尼奥兄弟他们也只是被利用了,他们是一群好人。”格林摇头,“先解决我们自己的任务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过这也着实是一群有胆识有骨气的人,我的意思是,美国的军方可就驻扎在隔壁。”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所以修道院想拿回松树岛?)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真就要去捞神父复活是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希望他们在被利用之余也真的能达成一些成就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可能是打着这个旗号起义吧)
<[KP]Ga酱> 警察局里的人大半都在叹气,学生暴动自古以来便是件麻烦事。不抓,暴动的学生会四处扩散,抓,又有可能引得当地民怨暴发。因此警官在接待你们时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是来查看阿尔特拉教授和希门尼斯教授遗物的……现在可能还要加上一个波尔本蒙席了。”沉重地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们自己看就好,你们继续忙你们的。”
<[KP]Ga酱> “我们也可以为您简单地介绍一下情况,现场发现了一些暴力破坏的痕迹……可能还丢了一些东西。”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麻烦你们介绍一下具体情况了,希望不会占用太多时间。”
<[KP]Ga酱> “唔,让我看看档案去哪里了……哦,按照时间顺序来说吧。”
<[KP]Ga酱> “首先是阿尔特拉教授,我们发现教授的脚上少了三根脚趾……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砍掉的,这稍微有些令人困惑,我们调查了教授的经济关系,他似乎没有借过高利贷或者别的什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想到了昨晚那个古怪的商人、和同伴交换眼神。
<[KP]Ga酱> “他最近的邮包全都被人拿走了,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这确实值得疑惑,我的意思是,明明在教授的抽屉里就放着一沓古籍……”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邮包都是谁寄给他的,里面有什么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沓古籍也在遗物里吗?”
<[KP]Ga酱> “基本都是一些私人信件,也没什么可疑的。哦,最近从英国利物浦大学寄过来了一份《中世纪西班牙民间传说节选》,听说是与阿尔特拉教授合写的,所以寄了一份样书过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就是它被偷走了?”心想教授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写下了不得了的内容
<[KP]Ga酱> “大概吧,不过这书未来肯定会大量出版,我实在不明白拿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伊比利奥……”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继续说。”
<[KP]Ga酱> 警官耸了耸肩,“希门尼斯先生也是,保险柜被砸成了两半,就像是被炸药炸过似的,但是附近并没有人听到什么声响。”
<[团猫]塞缪尔.格林> “保险柜里的东西都被盗走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知道希门尼斯先生丢了些什么东西吗?”
<[KP]Ga酱> “并没有,大部分书都直接变成了碎纸片,我们后续清点了一下书目清单,也就最近入库的《十六世纪天主教异端》不见了,它可能是那一堆书中最不值钱的一本了。我确实不明白凶手抢劫的意图,说不定他只是想留个纪念?真是疯透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
<[团猫]塞缪尔.格林> “……伊比利奥?”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左看右看,对约翰点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回想起自己那天夜里和两位神父翻过的书,还有……伊比利奥神父。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确实,没准只是想留个纪念。”碍于不可说谎的戒律,只好挑无关紧要的随声附和。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么波尔本蒙席的情况……”
<[KP]Ga酱> “……被拿走了一枚银戒指,是主教送给他的。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被连根拔了下来,从伤口上来看,当时波尔本蒙席可能还没有去世……”
<[KP]Ga酱> “……对了,说起来伊比利奥神父怎么了吗?”,警官扬了扬眉毛,“他早上说是要来见个熟人,转眼间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团猫]塞缪尔.格林> “嘶……”格林打了个哆嗦,“他早上什么时候来的?”
<[KP]Ga酱> “就在你们来之前不久,我们还真没听说他离开教会来哈瓦那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说起来两位教授与人会面都会用签名本记录,那些记录还在吗?”
<[KP]Ga酱> “还在的,就在那边的抽屉里,如果各位打算查阅证物不方便我在场的话,那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也没听说他会来。”格林心神不定的岔开话题,“具体情况我们了解了,您去忙自己的事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完了伊比利奥肯定是开魔法门藏在这了呀——你别走——)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完了伊比利奥肯定是开魔法门藏在这了呀——你别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修道院的生活比较沉闷,我偶尔也会去买些书丰富一下馆藏)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就是你说的‘购买’????)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买,买,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修道院的生活比较沉闷,我偶尔也会去领养些书丰富一下馆藏)
<[团猫]塞缪尔.格林> (修道院的生活比较沉闷,我偶尔也会去绑架些书丰富一下馆藏)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光明异端记载:他现在已经与主结合,自由奔放,超越善恶,是脱离羊群的狼。)
<[团猫]塞缪尔.格林> (光明异端记载:他现在已经与主结合,自由奔放,超越善恶,是脱离羊群的狼。)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伊比利奥:“不着急,真正自由奔放的人才能超越善恶之辨,我还离得远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草啊,当时怎么没反应过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老哥这个理念,就是光明会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老哥就是副手!!!大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现在他奔起来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现在他不是已经很自由了吗)
<[KP]Ga酱> 警官离开之后,证物室的空气变得冷清了不少。一股阴风在屋角旋转着,吹起了几张纸片。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拉开抽屉,“签名本应该在这?我猜我们会在上面找到老朋友的名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顺便把纸片捡起来整理好
<[团猫]塞缪尔.格林> “肯定会有老朋友的名字。”格林抱紧自己的胳膊,“证物室稍微有点冷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猫猫们正在为自己把线头接起来了而感到开心)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在归一天主的阴影中恢复之后)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天主之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悟了,这天主他妈的是你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给我滚啊!)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天主之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你悟了)
<[KP]Ga酱> 在希门尼斯先生、阿尔特拉教授的签名本上,你们都发现了伊比利奥的名字——而且都恰巧出现在最后几个。而巴里则发现手中的纸片纸质略微有些粗糙……
<[KP]Ga酱> 它们看上去像是什么旧书的最后几页,但是被人撕坏了。那人还没有撕完,纸片与纸片之间并没有碎到难以拼上的地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捏着那些碎纸片,颤抖地用手指着伊比利奥的名字给同伴看,眼神示意他们是不是该快跑了
<[KP]Ga酱> 如果它们确实是生平的尾页,那么有一点可能稍微有些难以解释——这些东西是怎么从证物柜的抽屉里,跑到门后的角落里去的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凝重的点点头,非常赞同跑这个提议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和同伴们交换眼神,努力控制自己惊恐的情绪。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他是不是消失在门后的地方,或许……”看向窗户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知道自己腿脚不行,于是把纸片往怀里一揣,决定笨鸟先飞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许……”格林也看向窗户,精神集中到了极点,听着屋子里的响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努力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万一真有不测发生,他至少得让两位司铎大人逃出生天。
<[KP]Ga酱> 在一片寂静中,证物室的房门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轻响,在门后的阴影中,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微微闪动了一下光芒。或许,那是某枚丢失的戒指……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归一天主的阴影”,约翰脑子里闪过这个不祥的词汇。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努力把自己从窗户里挤出去,一心希望窗框能承受住自己的体格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立刻冲向窗户,把巴里奋力往外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转身直面门后的阴影,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一边凝视着门后,一边注意着身后巴里神父脱逃的进度。
<[KP]Ga酱> 窗户发出了一声不祥的崩裂声,你感觉有几块皮被锈死的铁钩刮掉了,但是在巴里和格林的齐心努力下,二人还是滚落在了窗外的草坪上——
<[KP]Ga酱> ……而当你们回头时,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正和希尔伯特对峙着,那苍白细长的手指,让人看了为之一寒。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两位!快逃!别回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一边大喊一边琢磨着思考自己还来不来得及逃出窗外。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也快逃我见过阿尔特拉怎么死的他出手很快——”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还是朝窗户翻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惊恐地大叫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身上冷汗涔涔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希望他历经战火的反应速度能救他一命……也许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快出来—”格林爬起来去拉约翰
<[KP]Ga酱> 约翰奋力一踹,终于逃脱了魔窟,而那身后黑袍如同一阵青烟逸散在空气中——
<[KP]Ga酱> ……而就在你们庆幸劫后余生的时候,你们看见窗框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痕,连下面的砖块都碎成了粉末。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扑出了窗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虽然很想帮警局把这窗台修好,但还是逃命要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天父保佑,天父保佑…”格林胆战心惊的回看那间平淡无奇的证物室,冷汗打湿了衣领,“你逃出来了,我们快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幸好幸好没发生什么意外,感谢天父看顾着你……我觉得教授撕掉的这几页肯定有重要的内容,才会引发这么多事情,我们快回去看看吧,至少我们的房间他从未进去过……也不好说,回去先看看旅馆的登记簿?”
<[团猫]塞缪尔.格林> “走吧,希望这几页纸上有战胜魔鬼的希望。”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呼,呼……天主啊……”约翰一边喘气一边跟着同伴们快步离开,“就差一点……”
15. 参加起义(?)
<[KP]Ga酱> 你们从停车场仓皇逃离了现场,说不定对于警察而言,你们也会留下“神出鬼没”的传言。当你们从同一条路上返回时,安东尼奥正在临时舞台旁边喝水。学生们的热情已经被点燃了,他们自发地挤到舞台上去岩浆,还画了一条横幅,写着“占领松树岛,明天就出发!”的口号,来募集同伴。
<[团猫]塞缪尔.格林> “……呃……不得不说现在看到安东尼奥兄弟还挺好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们明天要去松树岛?除了安东尼奥先生以外还有其他人带队吗?”拉住一个学生问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懂了,我们应该去通报美国军方)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懂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毕竟爵士带着所有手下去都没回来,一群学生肯定不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需要驻军,但是我们要对不起党和人民了)
<[KP]Ga酱> “腐朽的英雄史观已经不适应时代的变化!我们不是在谁的带领下去的,而是人民群众发自内心地涌向松树岛的!打倒美帝国主义!还我松树岛!”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伊比利奥先生去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确实是一个信仰的故事,我完全明白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摸着鼻子,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帝国主义的一份子。
<[KP]Ga酱> “伊比利奥先生帮我们联系好了船!费南多神父修道院又一次站在了革命人民的浪潮之中!”
<[团猫]塞缪尔.格林> “…安东尼奥先生会和你们一起去吗?”
<[KP]Ga酱> “安东尼奥先生将作为党组织的代表见证人民是如何终结帝国的狂妄与自负的!”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就去问清楚然后告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很合理,找军方处理游行)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没关系,再过十年你们的斗争就成功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听上去不错,怎么报名?”
<[KP]Ga酱> “在那边的黑皮本子上签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见鬼!”劫后余生之后,约翰看着这堆充满不明所以的暗示意味的东西就浑身发麻。
<[团猫]塞缪尔.格林> “又签字啊。”格林抱怨了一声,拿起本子惯性翻翻前面,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名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拉下帽子蒙住脸总之尽量让自己混在人群里——然后挤到前面签了个字,压低声音问:“然后呢?明天什么时候去哪集合?”
<[团猫]塞缪尔.格林> (签到麻木.jpg)
<[团猫]塞缪尔.格林> (群猫猫到处被迫按爪子)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群猫猫到处被迫按爪子)
<[KP]Ga酱> 在学生们兴高采烈的钟声中,你们签下了名字,那个学生大喊道,“早上去海边,坚强的无产阶级卫士不会被困难打倒,只要耐心等待,一定会有船接我们过去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从人群里钻出来,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同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如果那个岛上真的要发生些什么,我想我们最好给军方打个电话……”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沉吟,“这件事我们回旅馆打个电话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与政治无关,单纯是为了那些学生的性命。”
<[团猫]塞缪尔.格林> “想到这是伊比利奥神父定的船,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这和政治无关,只和正义有关。”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个故事里溺亡于波涛的人可太多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无论如何……我们得想法子解决这事儿……这真的能行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来自四百年前的怪物……?”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啊,年轻的孩子们不该被伊比利奥这样的人利用。”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管他是不是来自四百年前,他要害人是铁定的事实,而且还打着天主的名号,不可饶恕。”
<[团猫]塞缪尔.格林>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几页生平了,愿主指引我们正确的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但我总觉得他把那几本死者的失窃书籍借给我们,有恃无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傲慢也是一种罪。”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傲慢也是一种罪……可恶的恶魔。”
<[团猫]塞缪尔.格林> “无论如何,要把这件事的真相传到教廷。”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可需要一番文书工作了,先别提这个……”
-
16. 晚间准备
<[KP]Ga酱>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已经发现松树岛与天主之仆阴谋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学生们此行必然不会如意。而无论是被蒙蔽还是有意为之,修道院都将会在这个过程中扮演极为不光彩的角色。揭发它,会打击天主教在当地的基石;而不揭发它,一群新的年轻人将会成为库柯的口粮……那么,在明早前这段有限的时间内,你们打算如何行动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们看看那几页纸吧,我去给军方打电话。”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就让我们来拼拼看吧,格林神父?”
<[KP]Ga酱> 那请我们英勇的调查员们来进行一个智力检定,巴里打算打给军方的什么人员呢?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好。”点点头,但没有进房间,先看看旅馆的访客登记。
<[KP]Ga酱> 在倒数第三个的地方签着伊比利奥的名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就打给最开始那个卡尔特少校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团猫]塞缪尔.格林> “…………等等…”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顺着格林神父的目光看了过去,“……看起来不太妙。我们最好不要回房间里。”
<[KP]Ga酱>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接线员为你接通了电话。虽然他对于教士找少校有什么事有些摸不到头脑,但还没等你多费口舌,他就帮你转到了少校的办公桌上。看来主教平时没少麻烦他。
<[KP]Ga酱> “你好,这里是卡尔特少校的办公室,你找谁?”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点点头,拿着访客记录指着那个名字给正在打电话的巴里神父看看,示意一会再做打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卡尔特少校您好,我是巴里,来进行封圣调查的神父。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我想最好通知一下军方。”
<[KP]Ga酱> “抱歉,卡尔特少校正在海岸警卫队视察,我是他的秘书罗米雷斯中尉。您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好的,希望您尽快转告。我们调查过程中发现,费南多神父修道院的伊比利奥神父正是杀害了此前前来调查的瓦德兹蒙席的凶手。此外,他还是个共产主义领袖,明天早上将带领其他共产主义分子乘船前往松树岛闹事,想必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我们建议明天在岛上出动军方力量解决此人,免得引起更多事端。”
<[KP]Ga酱> “松树岛吗……我们可能不太方便派出行动队啊。他们会带多少人去,能闹出多大事情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希望伊比利奥在另一个位面听不见我编排他这么多坏话)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百年的恶魔在虚空中打了个喷嚏)
<[团猫]塞缪尔.格林> (百年的恶魔在虚空中打了好几个喷嚏)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从集会现场来看可能有一两百人吧,”巴里回想了一下热闹的场面,“能闹出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了,不过看起来大家情绪很激动。”
<[KP]Ga酱> “会有那么多人吗?”,对方嘀咕了一会,“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们确实不太方便派行动队上岛,这要等卡尔特少校回来才能定夺,我不能擅自做出决定。我会帮您转告他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吗?明天我们也可以到岛上为你们观察形势。”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电话这头的巴里已经开始拼命画十字保佑卡尔特少校赶快回来了
<[KP]Ga酱> “其实从去年开始,有几户不太方便透露姓名的住户已经尝试在松树岛上修建别墅,占据了我们原本打算修建海军训练营的区域。他们婉拒了我们驻兵的请求,表示愿意自行承担风险。除此之外,美国军队贸然上岛会更加落人以口实,如果有民众冲击我们的基地,我们的立场就会相当被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巴里司铎的求援计划似乎不甚顺利。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不方便透露姓名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您刚才说卡尔特上校去海岸警卫队视察,那么这次行动也可以当做是海岸警卫队的例行巡逻?发现不明船只的话他们是有理由行动的吧。”
<[KP]Ga酱> (那么请进行一次劝说检定)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95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而且此人必是谋杀瓦德兹蒙席的真凶,胆敢与教廷作对,其心可诛。他平时都躲在那修道院里,若去修道院抓捕又会让教廷蒙羞,唯有这次机会能解决此人。更何况他还是共产党头目,不知上岛又有什么谋划,万一造成了什么国际事件,军方的立场就要更加被动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可以换成恐吓吗XD)
<[KP]Ga酱> (若是以恐吓进行孤注,失败可能会让对方怀疑你的动机来自于私怨,从而断绝后续援助的可能)
<[KP]Ga酱> (那么你要以此孤注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妈耶)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恐吓!):1d100=47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看,万一真的发生什么严重的外交事件,这也不是您或者少校承担得住的事情。希望您能和少校讲清此事的严重性,如果少校同意的话,可以给我们回电话,我们很乐意配合行动。”
<[KP]Ga酱> “等等,但是我们确实不太好直接出面上岛。这样如何,我们可以派出绝对的武装力量在哈瓦那的港口巡逻,这样只要那些共产主义者踏上船,我们就可以直接拦截并抓捕他们。”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那样与直接在哈瓦那城里抓人有什么区别?还是在岛上行动比较合适,不会引起太大骚动。”
<[KP]Ga酱> “在岛上行动才会引起骚动。松树岛上有住户,而海上没有目击者,不是更好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完了我又不能说你们干脆把那船一炮炸了得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目前好像只能这样了.jpg)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伊比利奥此人诡计多端,从其杀害瓦德兹蒙席的手法就可看出。我建议从远处在其发现自己遇袭之前就解决掉他,较为稳妥。”
<[KP]Ga酱> “这倒没什么关系,我们近来获得了充足的武力来应对这件事,您大可放心。”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觉得他们必决定上船扫射)
<[团猫]塞缪尔.格林> (难道会变成神父海战(错乱))
<[KP]Ga酱> 让我们把注意力从这通颇为耗费口舌的电话上转移到另外两位神父的身上,你们打算在旅馆的一楼来拼拼图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想了想,看了看巴里人高马大的身影,决定在他的身边蹲下,并招呼约翰过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低声道,“司铎大人,有何吩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苦恼地放下电话,“总觉得军方没搞懂我在说什么,我也不能把真相说给他,不然只会被当成疯子。看来我们明天要混到那艘船上去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就在此处把书页拼一下吧,房间实在是感觉不安全。”
<[KP]Ga酱> (那么请二位进行一次智力检定)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智力):1d100=86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5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看着格林神父摆弄那些书页,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灵感。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摆了一阵,发现自己缺乏拼图游戏的天赋,看向约翰
<[KP]Ga酱> 拼图游戏的诀窍在于先找到隐藏在碎片里的第一块。约翰从纸片堆中挑出了一张,“……虽然两年前伊比利奥兄弟告诉我,费南多神父溺亡于波涛之中……”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等等,这是谁的笔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是《神父生平》最后被撕掉的几页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的,但这显然是一份私人研究笔记。”
<[KP]Ga酱> “虽然两年前伊比利奥兄弟告诉我,费南多神父溺亡于波涛之中。可是我必须提出一些质疑。上帝为证,我在松树岛北滩上看见他了,就和我第一次看见他一样。他就在他曾经生活的那个地方,穿着教袍,行走在水边。我远远地叫了他一声,他消失了,就好像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在上帝的启示下,我上了岛,去往那座废墟。愿一切圣人诅咒那悬在藏骸所上的黑钟,我将把书稿留给我的兄弟,永远离开这里。天主在召我去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看起来这位朋友对费南多神父有着更加特别的认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黑钟?”
<[团猫]塞缪尔.格林> “松树岛的废墟和黑钟,看起来无论如何得去岛上一趟。”
<[KP]Ga酱> “尾声:里奥神父在费南多神父死后两年精神失常。他在修道院度过了不长的余生,并由伊比利奥兄弟主持了他的葬礼。愿他的灵魂安息,与费南多神父的灵同游于天国。”
<[团猫]塞缪尔.格林> (和费南多神父的灵一起同游也太倒霉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确实,希望明天我们能顺利混上那艘船……以及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住?”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在旅馆的登记上看到了那个神父的名字。”哆嗦了一下,“我们最好不要在此久留。”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此地不宜久留,如果伊比利奥确实如我们所推断,是个……”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瞥了一眼笔记碎页上伊比利奥的名字,没有继续说下去。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知道明天军方打算做些什么,我们也只能随机应变了。今晚先出去找个普通点的旅店对付一宿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走吧,一路小心点。”,格林站起来,抖抖袍子
17. 解决伊比利奥(?)
<[KP]Ga酱> 你们在另一家旅馆小心谨慎地休息了半个晚上。为了不错过学生们出发的时机,你们天蒙蒙亮就到了海边,安东尼奥神父和伊比利奥神父都在此处。他们升起了一个火堆,指引聚集而来的学生在此处休息。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换上了去酒吧时买的平民服装,希望不要引起神父们的注意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低着头和同伴们混在学生们的队伍里。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也换下了神父的袍子,穿上普通民众的衣服,观察来了多少学生。
<[KP]Ga酱> 安东尼奥神父还用木箱子搭了一个布道台,给大家宣读《马太福音》和《共产党宣言》。伊比利奥神父则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是在学生周围绕圈,眼睛转来转去。
<[KP]Ga酱> 学生的数量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多,也就不到四十人。当天完全亮起来之后,一艘海事船靠近了沙滩——
<[KP]Ga酱> ……而站在它船头上的,正是巴萨迪佐先生。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喂喂喂……”约翰感觉头皮发麻。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赶紧低头,希望看到的是一场幻觉,巴萨迪佐先生让一切变得加倍糟糕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就是他说的,他还会卖给我们一张船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每一个买过我货物的人都十分满意?”约翰小声嘀咕,“我就不满意,很不满意。”
<[团猫]塞缪尔.格林> “天父啊…”,格林在胸口画十字架,“看起来我们只能再买一张船票了,我真希望我们有其他的选择。”
<[KP]Ga酱> 这艘和海岸警卫队巡逻船一模一样的走私船很快靠岸了,巴萨迪佐先生依旧带着那副墨镜。他沉默地走下舷梯,把正在组织学生登船的伊比利奥神父晾在一边,向你们走了过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如您所言,我们的确要再向您购买一张船票。如今我只剩下颓萎的精神支撑着这具身体,不知您是否还接受交换。”
<[KP]Ga酱> “我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账单,请在此处签字”,他从衣袋里拿出了一摞夹好的白纸,示意你们在横线上签名,“我相信,你们会喜欢这个交易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或许吧。”巴里不想引人瞩目,只好快速地签了名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不喜欢,我非常确定,巴萨迪佐先生。”接过纸笔,约翰露出苦笑,“但我好像别无选择。”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接过笔,飞快的签好了名字。
<[KP]Ga酱> 在你们签字时,船的汽笛声鸣响了。他松开了手指,任凭那张签名单留在你们的手中,“你会喜欢的,到了上船的时间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拔腿就往船上跑
<[团猫]塞缪尔.格林> “走吧,我们已经得到了船票。”攥紧了那张纸,朝船上跑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跟上了巴里神父的步子。
<[KP]Ga酱> 你们刚上船,舷梯就收了起来。伊比利奥神父眯细了眼睛打量着你们这群人,但是碍于周围兴奋的学生,没有向你们出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心里开始辱骂那个神出鬼没的巴萨迪佐
<[团猫]塞缪尔.格林> 展开那张“帐单”看看,格林想知道这张船票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
<[KP]Ga酱> 学生们的兴奋不是没有原因的,在船上堆放着霰弹枪、重机枪、火箭筒以及其它各类重武器。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甚至还有一架舰炮——至于你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武器清单和人员清单就列在你们手中的白纸上。
<[KP]Ga酱> 在清单的最下方,写着所有费用都由天主教会承担,以及你们三个人的签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见鬼……”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他们这要是跟海岸警卫队打起来,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紧咬着牙盯着这份清单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会给我们和教会带来大麻烦。”格林在心里大声辱骂巴萨迪佐。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万一真的发生冲突,倒是可以趁乱把伊比利奥扔下去,但看那几张纸的意思,还得去岛上解决费南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好主意,希望伊比利奥神父也像他的前辈一样,顺利溺亡于波涛。”
<[团猫]塞缪尔.格林> 说得太好了,格林不住点头,“大海能够包容一切。”
<[KP]Ga酱> 安东尼奥神父开着船向松树岛前进,伊比利奥神父则一边盯着你们一边解答学生们的问题。船开出没多久,你们就看见了军方答应的“充足武力”。那是一艘崭新的鱼雷驱逐舰,高射炮上还系着彩旗。水兵们在甲板上列队,侦查着周围的敌情……并且简简单单地把这艘海岸警卫队的船放了过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想这必定是巴萨迪佐干的好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谁能想到他们搞到的船居然是海岸警卫队的船呢。”
<[KP]Ga酱> 船继续向着松树岛的方向前进着,驱逐舰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视野里。伊比利奥神父嘴角挑起了一个嘲讽的微笑,挤过已经开始感觉疲惫的学生,向你们走了过来。
<[KP]Ga酱> “怎么样,神父大人们,有什么发现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冲着不速之客露出戒备的姿态。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人民的革命热情果然高涨,我们深有体会。”
<[KP]Ga酱> “如果这些学生都不幸被军方打死,他们的热情会更加高涨”,伊比利奥凑近你们的脸颊,压低了声音说,“放心,我会尽可能让你们写在名单的前几个的。”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怎么会呢,你们刚才不都从军方眼皮底下过去了嘛。”干笑几声
<[KP]Ga酱> “因为我们还没到目的地嘛,我安排了七年才排好这场戏,你们想花七天就阻拦我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这就是你无以与天主相提并论之处。”
<[KP]Ga酱> 松树岛已经出现在了地平线上,你们看到有七八座别墅已经修了起来,其中一栋上面还飘扬着海军的军旗。
<[KP]Ga酱> 伊比利奥舔了舔嘴唇,拉开了身边的板条箱,从里面拽出一把霰弹枪,“同志们,松树岛就在前方,万恶的殖民者已经在那里扎下了营盘!此时就是我们恢复哈瓦那荣光之时,以共产主义和费南多神父的名义,拿起武器,做好准备!”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七年,你知道我这七年是怎么过的吗?我都快变成真正的反殖民主义战士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七年,你知道我这七年是怎么过的吗?我都快变成真正的反殖民主义战士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的信仰真是…丰富多彩。”格林由衷感叹
<[团猫]塞缪尔.格林> (他不会拿枪先崩了我们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也跟着学生去拿武器,低声跟同伴说,“你们说如果这时候我把他扔进海里,我们会不会被学生们打死得很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也跟着去拿武器,试图寻找一把趁手的手枪。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觉得会,但真的很想这么做。”格林也趁乱摸一把武器。
<[KP]Ga酱> 船一靠岸,安东尼奥率先踢开了舷梯,第一个跳了下去。学生们大多不大会用枪,但是也有样学样地踩上了松树岛的土地。伊比利奥冷笑着站在船边,看着他们冲向别墅周围林立的铁栅栏,以及其后的卫兵。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学生跑了!按他!)
<[团猫]塞缪尔.格林> (按他!但我没有斗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不对我们是不是抵近射击比较好毕竟这里是岸边可能淹不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有65手枪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觉得可以,射击!!!然后扔掉)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没想到真能用上)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啥也没有)
<[KP]Ga酱> ——那么我们放到突如其来的战斗轮里!
<[KP]Ga酱> 顺序是:约翰-格林-巴里
<[KP]Ga酱> 那么请约翰先动!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摸着刚刚从武器堆里趁乱拿到的手枪,怀念地感受着手腕上冰冷的触感。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距离上一次触碰、击发这种残忍的武器,已经过去了数年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敏捷地拔枪对准那名居心叵测的恶魔神父,连续按下了扳机。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以天主之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51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35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28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3d10+6={3,6,4}+6=19
<[KP]Ga酱> 约翰连开三枪,打破了沙滩的平静。冲锋枪的火光从别墅处喷出,而学生们则尖叫着胡乱还击,伊比利奥神父的身上多出了三个弹孔,他被子弹推着跌向船边,不可一世的眼睛睁得老大。
<[KP]Ga酱> 半透明的血液从他身上飞溅而出,还没落到地上就消散了,他捂着身上的伤口,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表情。他的手指扭曲,露出了锋利的爪尖,尖锐的犬齿呲在外面。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紧接着发挥自己平生最大的速度冲过去,把伊比利奥扛起来扔进海里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斗殴):1d100=98
<[KP]Ga酱> .c 反击
<Incubator> Ga酱 投骰(反击):1d100=3
<[KP]Ga酱> 巴里猛地向前一冲,却没想到伊比利奥还未断气。他将利爪猛地一挥,你们看见一个沉重的东西飞了起来,砰的一声砸在甲板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KP]Ga酱> 伊比利奥神父摔下了船,而巴里的右半边臂膀像是卷进了电锯一般,齐刷刷地断了下来!
<[KP]Ga酱> (扣掉满血一半的hp,并进行一次重伤检定)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32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司铎大人!”约翰在一旁惊呼出声。
<[团猫]塞缪尔.格林> “巴里神父!”格林扑上去解下袍子捆扎止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忍着剧痛,用剩下的左手举着胸前挂着的金质十字架,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海里的伊比利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必使你遭遇可怕的灾祸,你便不再存在了;人虽然寻找你,却永不再寻得着!这是主耶和华的宣告!”
<[KP]Ga酱> 巴里痛苦地呼喊着,他断裂的骨茬暴露在空气中,鲜血泼洒在甲板上。而在另一边的沙滩上,学生与卫兵陷入了苦战。枪声此起彼伏,学生们空有人数却没有战斗力,只能在安东尼奥的指挥下躲来躲去。
<[KP]Ga酱> (那剩下两个人进行一次sc0/1d3)
<[团猫]塞缪尔.格林> .c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95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7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3=1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来急救一下)
<[团猫]塞缪尔.格林> .c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59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16
<[KP]Ga酱> 伊比利奥的尸体在海边随着浪花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KP]Ga酱> ……伴随着一个大浪卷过来,尸体唐突消失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溺亡于……波涛?”
<[KP]Ga酱> (请几位进行一次侦查检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66
<[团猫]塞缪尔.格林> .c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11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85
<[KP]Ga酱> 格林远眺到,在远处的沙滩上,一个身披教袍的人正在缓缓走动着。
<[KP]Ga酱> 他似乎被这边的枪声所吸引,正在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过来。
18. 五人幸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就在他曾经生活的那个地方,穿着教袍,行走在水边……”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回忆起碎页的句子,忍不住喃喃自语。
<[团猫]塞缪尔.格林> “岸边…岸边有一个穿着教袍的人!”格林想到费南多神父的描述,语气急促,“,像是被枪声吸引过来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想他肯定比伊比利奥更难对付……”巴里按着包扎过的伤口,浑身直冒冷汗,“但我们也只能前去迎接他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至少,这应该是最后的问题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愿天父保佑我们,得到这最终的答案。”
<[KP]Ga酱> 你们匍匐着爬过交战区,子弹在你们头上呼啸而过,不时有学生中枪倒在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安东尼奥在后方支起了一架迫击炮,迅速挽回了局势。
<[KP]Ga酱> 伴随着炮弹爆炸的巨响,你们从沙子上爬了起来,向着那个人影冲了过去——
<[KP]Ga酱>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教袍的角被海浪拍湿了,他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你们跑过来,一边喊道,“发生什么事了,在和谁交火?”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看起来没有什么……敌意?”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好…您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握着枪,产生了一些疑惑。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扶着重伤的巴里神父,试探性问好。
<[KP]Ga酱> “我是附近修道院的神父,赶来看看情况。天啊,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必须马上躺下,我这就去叫医务兵!”
<[KP]Ga酱> “坚持住,天主会保佑你坚强的灵魂!”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能心理学他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您真是位善良的司铎……能否冒昧请问一下,您的名字是?”
<[KP]Ga酱> (可以)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对这个人突然出现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深感疑惑,皱着眉头咬着牙观察着他。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67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注意到同伴怀疑的视线,也不做声观察这位陌生的神父。
<[团猫]塞缪尔.格林> .c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68
<[KP]Ga酱> 迫击炮又一次响了起来,炮弹撕开了别墅的围墙,学生们欢呼着冲了上去,然后被别墅窗子中打出的步枪子弹毫不留情地击倒在地上。神父摇了摇头,说,“叫我费南多神父就好,不必太过担心,修道院会保护诸位的安全。西班牙军队虽然野蛮,但还没到敢于进攻天主领土的地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费南多……神……父……”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握着枪,像梦呓一样的念完了那个耳熟能详的名字。
<[KP]Ga酱> 神父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关切和虔诚,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巴里的伤口,轻声安慰着他,“会好的,你会活下来的,放松肌肉和关节。”
<[团猫]塞缪尔.格林> “……费南多…神父……”,艰难的吐出这几个词,“您一直在这座岛上的修道院工作吗?”
<[KP]Ga酱> “我经常去帮助古巴各地受苦受难的人民,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岛上的这座小修道院。这里比其它地方更能让我静下心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我……”约翰努力组织语言,“我听说过您的大名,您是西班牙的贵族出身,对吗?费南多神父,在这里的平民里很有名气。”
<[KP]Ga酱> “是的,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将自己奉献给天主,与西班牙划分界线了。我带你们回到修道院那边去,你们需要马上撤离战场。不要担心你们的同伴,我会派我的助手带着教友马上赶过来的!”
<[KP]Ga酱> “该死,伊比利奥呢?他每到这个时候就靠不住,你还能继续走路吗?上来,我背着你。”
<[团猫]塞缪尔.格林> “那,那就麻烦您了,费南多神父。”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看看巴里和约翰,眼神示意先跟着去看看。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巴里点点头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握着枪跟上。
<[KP]Ga酱> 费南多神父背着巴里,带着你们沿沙滩小步跑着,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你们看见远方的岸边出现了一座废墟。这间修道院看上去起码废弃了几个世纪了,墙壁都已经坍塌,海浪说不定能直接冲到修道院的地板上。
<[KP]Ga酱> “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接应我们……”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远远观望一下废墟里有没有什么黑钟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没事…您能带我们来这里已经很好了。”格林斟酌,四处张望
<[KP]Ga酱> 钟楼已经半塌,斜靠在教堂破了个大洞的房顶上,当神父背着巴里走进只剩下歪歪扭扭边框的大门时,你们看到地面都已经斜向下塌陷,成为了一个大坑。
<[KP]Ga酱> 而在坑的上方,一口满是红黑色锈迹的大钟垂吊在上方。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藏骸所……”约翰低声和同伴交流,“这是不是那个——藏骸所?”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觉得是,你看那口黑色的钟。”
<[KP]Ga酱> “你们闻到了吗?炊事班已经在烧饭了,希望你们会喜欢我们的汤,是西班牙口味,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得惯”,神父絮絮叨叨着一些你们听不太明白的话,他的步伐轻快了许多。正如里奥神父所言,岁月早已无法在天主之仆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KP]Ga酱> 而在道路的前方,大坑里,躺着足有数百具焦黑的尸骸,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个大洞,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团猫]塞缪尔.格林> ”………天父啊,这是…那些年全部的受害者吗。”低声和同伴说。
<[KP]Ga酱> 神父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看着坑里的尸骸,他愣了一下,然后转过来用迷惑的口吻问道,“现在,是哪一年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和同伴面面相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答他。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说起来,费南多神父——能否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KP]Ga酱> “嗯?”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您的全名是……?”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看着神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您觉得现在该是几几年?”
<[KP]Ga酱> 海风吹得法袍飘飞而起,那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块悬浮在空中的枯黄骨骸。神父脸上的皮肉化为灰烬剥离开去,留下了一具微笑的骷髅……
<[RORO]约翰·希尔伯特> “……”
<[KP]Ga酱> “我已抛弃我的名字,现在我是天主之仆。”
<[KP]Ga酱> (sc1/1d10)
<[团猫]塞缪尔.格林> .c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完了)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1d100=44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29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7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c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22
<[KP]Ga酱> 骷髅发出了咆哮声,它探出了六七只半透明的利爪,指向巴里的胸膛,“我闻到了好闻的气味,就在这里。我会和你们一起好好品尝这难得的汤,感谢天主赐予我食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见鬼!”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们……我们快跑!”巴里挣扎着试图把这怪物推倒在地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申请战技)
<[KP]Ga酱> .c
<Incubator> Ga酱 投骰:1d100=21
<Incubator> 克里斯托弗·巴里 投骰:1d100=34
<[KP]Ga酱> 巴里的喊叫戛然而止,你看到他大张着嘴巴,但却发不出声音。一只爪子挥舞在半空中,上面抓着一颗不停跳动着的东西……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操他妈的,见鬼!”
<[KP]Ga酱> 修道院距离你越来越远,太阳的光辉在你身边照耀着——
<[KP]Ga酱> ……然后一切都熄灭了,恶魔之眼注视着你的身心,你如同一只在核爆中心虚弱拍打翅膀的垂死飞蛾,你的灵魂就此消散……
<[KP]Ga酱> 那么请约翰和格林把hp回满(如果没满的话)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草,万千生命源于死亡)
<[KP]Ga酱> 神父迈着庄严的步伐向你们前进着,他低声颂念着古老语言写就的赞歌,黑云遮住了太阳,只有鬼火在周围闪耀。
<[KP]Ga酱> “万千生命源于死亡,为了归一天主而牺牲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拽着约翰拔腿就跑!
<[KP]Ga酱> “喂,你们去哪里?我们刚刚熬好了汤?”,神父揉了揉眼睛,在后面大叫道,“等等我,老年人腿脚就是有些不太灵便。”
<[KP]Ga酱> 你们在沙滩上两前一后地追逐着,神父穿回了教袍,但它恶魔的本质已经无可遮掩。而远方的炮火声结束了,看来学生已经打进了别墅里,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不用了!我们得回去了。”格林恐惧,只是远远地继续跑。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一语不发,在恐惧中奔逃。
<[KP]Ga酱> “你们要回到哪里去,外面都是西班牙军队,只有在我的修道院里,你们才能得到一夜安眠!”
<[KP]Ga酱> “快回来吧,加纳哥爵士会吊死你们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不,我们很好,不用您操心!”朝着船上奔去。
<[KP]Ga酱> 你们连滚带爬地跌进了船舱里,无线电就在不远处,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
<[KP]Ga酱> 身后的索命声消失了,但是你们知道,今天来岛上的人绝无可能活着回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司……司铎大人!快去!”约翰喘着气对同伴说,“如果它来了,我想,我还能拦住一小会儿……”
<[团猫]塞缪尔.格林> 抓起无线电拨通卡尔特上校的联系方式,“喂,这里是教会的格林神父,松树岛出现了紧急情况,请立刻接通卡尔特上校!”
<[KP]Ga酱> 无线电里的声音有些嘈杂,过了一会才传来回话,“这里是克莱蒙森号,卡尔特少校正在甲板上,您需要救援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不!你们需要提供火力支援!伊比利奥神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大量的武器,学生们已经打进了松树岛上的别墅,请立刻让卡尔特少校和我对话!”
<[KP]Ga酱> “什么?您稍等,我去叫勤务兵——”
<[团猫]塞缪尔.格林> (这要怎么说呢,不能说邪教名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就说有武装分子藏进了那个废墟里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反正他也真的是危险分子……)
<[团猫]塞缪尔.格林> (是真的)
<[KP]Ga酱> 通话中断了一会,然后另一个人接起了无线电,“这里是卡尔特少校,你们是之前联络我们的天主教廷人员吗?我们已经在海岸线驻防,共产主义者插翅难飞,你们尽可以放心。”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已经死了一个神父了,没想到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们是…之前联络的天主教人员,我们发现在松树岛岸边的修道院废墟里窝藏了大量的非法武器和军火,如果不处理掉,抓走了现在的学生,也很难保证不再生事端。”
<[KP]Ga酱> (来进行一次有奖励骰的劝说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cb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2],5},7=27
<[KP]Ga酱> “什么?此话可当真?”,对方听上去十分惊讶,“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这不是你们能够处理的。如果你们受伤的话,我们就很难交代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们已经没办法交代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你们已经没办法交代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我!死也要拉你们下水!)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快开炮!)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但已经有一位神父已经在侦查的过程中…不幸罹难。”格林深吸一口气,“因此我们希望能将这个窝藏点用火力的方式彻底清除干净。”
<[团猫]塞缪尔.格林> (开炮!!!)
<[KP]Ga酱> “我们预计……滋……将于……滋滋……滋……时后抵达……请注意……滋滋……避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船上有没有什么重火力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感觉还要被它蹂躏一轮)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像有一个迫击炮)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舰炮能用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但我没点操作,谁知道会用上这种东西啊摔!)
<[KP]Ga酱> 船上还有一门舰炮,不过神父可能没受到过类似的训练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也没有!)
<[KP]Ga酱> 通话中断了,而就在这时,你们听到别墅那边传来了欢呼声
<[KP]Ga酱> 学生们簇拥着一个穿着法袍的人走了出来,旁边是正在给伊比利奥包扎伤口的安东尼奥神父。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妈的,那个鬼东西……”
<[团猫]塞缪尔.格林> (???)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他怎么还没死啊!)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消失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又回来了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啊……这些邪恶的魔鬼。”
<[KP]Ga酱> 在沙滩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学生围着费南多神父坐成一圈,安东尼奥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
<[KP]Ga酱> (那么你们打算做些什么呢?)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妈的,这画面太邪典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要不是技术受限我想打炮)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但我不能)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但我不能)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们有使用幸运这个规则吗我可以努力使用60点(你他妈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感觉没什么能做的了。。。)
<[KP]Ga酱> (那么我们不如直接改过幸运)
<[KP]Ga酱> (另外大家都在这边的话,后面驱逐舰把修道院炸掉也是没有用途的吧)
<[团猫]塞缪尔.格林> (也许你能找到一本舰炮操作手册)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想打炮!)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把他们俩引回修道院吧……)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去敲钟!)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有道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好)
<[KP]Ga酱> 在你们翻找舰炮手册的时候,安东尼奥突然站了起来
<[KP]Ga酱>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打算说些什么……
<[KP]Ga酱> ……而贯穿他胸膛的利爪,没有让他继续发言。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如果我们敲响那门不洁的黑钟,能否把那两个怪物吸引过去……”
<[团猫]塞缪尔.格林> “只能试试,一定要消灭这两个怪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安东尼奥兄弟……你是真正的……勇敢者……愿天父宽宥被恶魔欺骗的你。”
<[KP]Ga酱> 伊比利奥把他的尸体向旁边一甩,伤口痊愈了大半,学生们尖叫着四散奔逃。而费南多神父则起身一边温柔地安慰他们一边敲碎他们的头颅喝里面的脑髓。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太他妈邪典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走吧,在他们屠杀完那些学生之前,敲响那门不洁的钟。”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匍匐前进着下船,等到远离沙滩的修罗场,站起来朝着修道院狂奔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也许还能赶上和他们一起死在天父的烈火里。”
<[团猫]塞缪尔.格林> (太他妈邪典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跟着格林神父一起奔跑。
<[KP]Ga酱> 惨叫声在沙滩上回荡着,你们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跑着
<[KP]Ga酱> 驱逐舰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到来,如果它来得太早,那杀死神父最后的武器也会打空;而如果它来得太晚,殉道者的名单上就会填上你们的名字。
<[KP]Ga酱> 在忐忑之中,你们回到了满是尸骸的教堂。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又回到了这座巴里神父不幸殒身的……不洁之地。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再一次看着这不详的恶魔的居所,“到底什么时候才该敲起那黑色的钟,天父啊,请您指引我。”
<[KP]Ga酱> (那么这里是过幸运的时间了)
<[KP]Ga酱> (只能过一次)
<[KP]Ga酱> (挑一个幸运高的人来吧)
<[RORO]约翰·希尔伯特> (那么,就在这里赌上一切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巴里神父,瓦德兹蒙席,天主……”
<[RORO]约翰·希尔伯特> “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三人组最后的波纹疾走!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三人组最后的波纹疾走!):1d100=97
<[KP]Ga酱> 黑钟被敲响了,你们焦急地等待着——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看来你们要一起被炸死了)
<[团猫]塞缪尔.格林> (咱们三合葬.了)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严谨点,咱们五个)
<[团猫]塞缪尔.格林> (五个也挺好)
<[KP]Ga酱> 而最先出现的,竟然是巴萨迪佐先生
<[KP]Ga酱> 他明明没有上船,但是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早出现在修道院的门口
<[KP]Ga酱> 他优雅地一挥,示意你们坐在碎裂的石柱上。
<[KP]Ga酱> 伊比利奥随后出现,他怨毒地看了你们一眼,身上的枪伤还没完全好。
<[KP]Ga酱> “我就知道你们也会有这样一天。”
<[RORO]约翰·希尔伯特> 约翰掏出枪对他比了比:“我不介意再试一次。”
<[KP]Ga酱> “自由奔放,超越善恶。这才是人的归途,万物的宿命。”
<[团猫]塞缪尔.格林> “您没溺亡于波涛我真的非常遗憾,您应该去故事里的结局。”
<[KP]Ga酱> “在归一天主的面前,无人能逃过命运的安排”,费南多神父从门外跨了进来,身后跟着八位西装革履的美国富豪,“归一天主将会与他新时代的追随者一同,带给世界以自由与真理。而我即将踏步,前往归一天主的身……”
<[KP]Ga酱> 他的话头打住了,似乎有烈焰从远方逐渐靠近,照亮了他的双眼,他全身战栗,高喊道,“我看到了,那就是归一天主的光辉,我即将位列——”
<[KP]Ga酱> 呲——如果火星落入大海,他熄灭了,化作虚无。
<[KP]Ga酱> 而巴萨迪佐先生则摘下了他的墨镜,露出了如同石油般漆黑的双眼,“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团猫]塞缪尔.格林> “……”,格林只是握紧了十字架,等待着驱逐舰的炮火到来的时刻。
<[KP]Ga酱> 他拿出了一本漆黑的皮面本,将它摊开,指着上面的空白处,“在等什么,不过是签个字而已,很快的,而且没有什么痛苦。”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所以,这就是那本魔鬼的书?”
<[KP]Ga酱> “你已经将身体与灵魂换了一本无用的小册子,又何必忌惮一个签字呢?你们所失去的远小于之前,而你们所获得的,将是这世上的一切。”
<[KP]Ga酱> 他微微向你们俯下身子,皮肤变得漆黑,如同藏身于正午的阴影之中。
<[KP]Ga酱> “我知道你们在等什么,我向你们保证,那是无谓而可笑的。”
<[RORO]约翰·希尔伯特> “该死……操你妈的归一天主。”
<[团猫]塞缪尔.格林> “……签下字能得到什么,魔鬼?”
<[KP]Ga酱> “……能让你从这道门中出去时不必在意自己所存在的世界还能不能见到下一次日落。”
<[KP]Ga酱> “如何?”
<[KP]Ga酱> 从修道院坍塌的墙壁缺口,你们看到驱逐舰的浓烟从海平面上缓缓浮现,而面前的恶魔似乎依旧不慌不忙。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绝不会背弃我的信仰,应允与魔鬼的交易。”约翰拔出枪,对准旁边的伊比利奥,“我不会屈服,绝不。”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杀了我吧,恶魔,你可以摧毁我的躯体,却永远不能瓦解我的信仰和意志!”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伊比利奥:你礼貌吗)
<[KP]Ga酱> (恶魔:你可以摧毁我的伊比利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要给它再来三枪x)
<[团猫]塞缪尔.格林> (恶魔:你可以摧毁我的伊比利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打不死也要让他难受,可恶)
<[KP]Ga酱> 驱逐舰从海平面上缓缓浮现,你们看到一道白色的水痕向着岸边延伸过来……
<[KP]Ga酱> ——约翰三连击,然后二人进行一次敏捷检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97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2
<[团猫]塞缪尔.格林> “我,拒绝与您交易,虽然我已经为一本小册子交易了灵魂和肉体,但只要我还有签字的权力,我就不会写下我的名字!”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42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敏捷检定50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敏捷检定50):1d100=19
<[团猫]塞缪尔.格林> “就让我坐在这里,等着我主的烈焰降临罢。”
<[团猫]塞缪尔.格林> 。c 敏捷检定50
<Incubator> 塞缪尔.格林 投骰(敏捷检定50):1d100=88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2d10+4+12={4,9}+4+12=29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格林神父,愿和您在天国重逢。”
<[KP]Ga酱> 约翰连开三枪,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留下伊比利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头盖骨高高飞起。巴萨迪佐先生张开双臂,大笑着站在原地——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你他妈又看热闹!)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你他妈又看热闹!)
<[Ra酱]克里斯托弗·巴里> (你他妈又看热闹!)
<[KP]Ga酱> 他轻轻接住那炸飞的头盖骨,向着约翰的背景抬手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然后强烈的闪光与烈火吞没了一切!
<[KP]Ga酱> 修道院应声坍塌,悬崖崩溃了,几个世纪积攒下的焦尸伴着石块倾泻进了大海中。约翰猛地一扑,在门外的草丛上翻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RORO]约翰·希尔伯特> “……他妈的,他妈的。”约翰连滚带爬,“……我,我还活着?格林神父!格林神父——!”
<[KP]Ga酱> 而当你回头时,一阵刺耳的尖啸声传来,一只数米宽,几十米长的鲜红触手从大海中笔直地伸出。紧接着,驱逐舰发出一声耀眼的火光炸裂开来!
<[KP]Ga酱> (sc1d10/1d100)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我草)
<[团猫]塞缪尔.格林> (你也没了)
<[RORO]约翰·希尔伯特> (显形了你他妈!)
<[团猫]塞缪尔.格林> (奈亚!!)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27
<[RORO]约翰·希尔伯特> 。c
<Incubator> 约翰·希尔伯特 投骰:1d100=73
<[KP]Ga酱> ——松树岛事件最终以一起大爆炸告终,28名学生遇难,5名学生精神失常,4名教会神父失踪。两位政要和数名在岛上兴建住宅的商业经营在事件中不幸丧生。
<[KP]Ga酱> 而在新闻未曾报道的地方,哈瓦那贫民窟的深处,一间摇摇欲坠的酒吧也换了主人。
<[KP]Ga酱> 据说这位新主人曾经是美国来的神父,后来下海经商,这或许可以解释他为何人脉辽阔,手眼通天以及……他为何晒得如此之黑。
<[KP]Ga酱> 即便煽动者已经消失,但民众对傲慢殖民主义的怒火并没有减少半分。在民众的努力下,1934年,松树岛终于被交还给古巴当局——它当即被用来关押那些持异见者、政治犯以及其它流放者。
<[KP]Ga酱> 而至于关于卡斯特罗、古巴独立和旅游胜地松树岛的故事,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