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ttps://cdn.paizo.com/d960ad1b-9967-00f9-1158-72274b18312d/fc531d28-c6a0-4850-b2db-e50cdbae6324/BloodLords_Logo1500.png)
《鲜血领主》
在这里,田间由无脑的僵尸进行劳作,人类与漂白的骷髅或饥饿的尸鬼同行,生者与死者住在同一屋檐下。这曾是由女神统治的土地,但今由鬼魂统治,鲜血乃是货币。在这里,永恒有完全不同的含义,它是法则而非运气。这里是盖布,在惊世奇土上因傲慢与杀戮而成立的残酷王国。
这个国家由名为盖布的幽灵王统治(作为其傲慢性格的体现,他将自己的国家以自己命名),不过这个国家真正的管理工作是由大约60名被称作鲜血领主之人所组成的暴躁议会所实行。鲜血领主们大多数是(但不全是)不死生物,并且大多数是(但不全是)死灵法师。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统治了盖布数千年。盖布因将人类和其他智慧生物如牲畜般饲养并食用而臭名昭著,即便是国度中最不具冒犯性的友善场合,也将不可避免地被殖民主义、种族灭绝、战争罪行、独裁政治、人体实验、奴隶制度和根深蒂固的偏见所玷污。
至于你们,问题解决者们,你们将以自身过人的综合实力步步爬升, 成为盖布中异军突起的鲜血领主。
人物简介
GM:饺子
尤利乌斯:人类吸血裔炼金调查员(毘陀罗血脉);来自税吏联合(PL:欣诺)
芳涅拉:精灵混沌裔不死血统术士;来自建造者联盟(PL:鲑鱼)
法芙娜•瓦尔芮娜:神圣娜迦裔暴君神卫;来自出口公会(PL:天一鱼)
塔伦:闪鳞腹血裔暴食领域牧师,信仰苍姬;来自圣事司仪(PL:薄荷)第四章暂时离场
阿尔莉丝:辟限猫族命运庇护主女巫;来自圣事司仪(PL:南嘉)第四回出场
目录
-
人物楼
“——致我们未来的鲜血领主们。”
(https://s1.imagehub.cc/images/2023/10/28/744259bedeae8b51f39a2d3e701f84c7.md.png) | 尤利乌斯
信仰:诺格巴 所属地:灰悼城 所属派系:税吏联合 背景:格拉利昂葛朗台
自小爹不知所踪,娘死的早,摸黑打滚十几年深深得知有钱有实力才能获得好生活,尤其在经历了盖布007打工人生活后更有此感。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没有人可以抢走我的钱jpg,哪怕盖布本尊来了也一样! 税吏联合声望点+1 外貌:鸦黑色的长发垂至腰侧,面色苍白,眼底下有着很浓的黑眼圈 态度:只要你能给我带来利益,我们就是合作伙伴 喜好:金钱,权力,鲜血,美丽的事物 厌恶:被他人压榨和瞧不起,肮脏的事物
| 背景故事
作为一名吸血裔尤利乌斯被生者所排斥,每日的生活就是跟随母亲在各个城镇乡村里飘亡,忍受着他人的歧视与排挤。他的吸血鬼父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抛下母子不管了,追问起有关那素未谋面的父亲的事迹只会被母亲用含糊的态度塘塞过去,只得知他是隐藏在盖布国里。 漂泊,流浪,被嘲笑和欺负,永远充斥在怀疑的目光里。这样灰暗的日子贯穿着他整个童年日复一日。为了能生存下来,尤利乌斯因此学会了潜伏与偷窃,以及超乎常人的观察力。他梦想着财富,渴望满足自己的贪欲以过上更好的生活。而这个理念在他抵达盖布国生活的时候更是加深了。 在他的母亲被生活所压垮去世后,对这些肤浅偏见的生者没好感的尤利乌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生者的社会,穿过法力废土来到了盖布,并在灰悼城落脚后加入了税吏联合——只为了爬到高位满足自己掌控一切的欲望,以及揪出他的父亲并把他从高位处拉下来。
|
|
(https://s1.imagehub.cc/images/2023/10/28/ce342fc168a08a8f1a3c272320cc0b7b.md.png) | 芳涅拉
信仰:卡莉丝翠 所属地:灰悼城 所属派系:建造者联盟 背景:建筑神秘学家
外貌:芳涅拉有着像雨林里的箭毒蛙一样鲜艳的发色和瞳色,昭示着她的艳丽和不逊之于伞形毒菌的危险性。和盖布大部分病恹恹的居民不同,她的皮肤呈现健康的日晒色,这点令一部分亡者同伴艳羡非常(会被“您今天看起来真健康”取悦的那部分同伴),令另一部分嗤之以鼻。而芳涅拉的发尾由粉色逐渐过渡为近似眼斑吐绶鸡尾翎的蓝和橘——这也是其蒙受混沌裔传承的标志。 态度:只工作不玩耍,聪明领主也变傻 喜好:骸骨建筑,雨季,亮晶晶的东西 厌恶:老气古板的穿着,迂腐的行事风格
| 背景故事
芳涅拉在林中看到一面镜子。
镜面光滑平整,不带一丝磨损的痕迹,和周遭的断壁残垣截然不同。她赤足走过倾斜的巨大石块,来到镜前。那镜子比年幼的她高出许多,镜中又升腾起丝丝缕缕的烟雾,襁褓一样将她的倒影裹了进去。在那推搡着彼此的水波中,她不是一个幼小的喀里雅精灵,而是一条蛇。
那蛇身披凤尾绿咬鹃一般平滑狭长的羽毛,又隐隐泛着金属光泽,首尾相衔,如同一顶遭遗弃的镶绿宝石的皇冠,让人落在海边。芳涅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将它捡起。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镜面时,海上突然燃起一团大火。火在水上燃烧。火烧着了沉睡的蛇,它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自己被烈焰吞没。它明黄色的竖瞳也被点燃,像是启明星坠落。
这之后,芳涅拉昏了过去。在深沉的睡眠里,她以不符合精灵寿命的速度衰老着,尚未体验过青年,就步入了暮年之中。这无疑是一出悲剧。在蔚为亲厚的喀里雅精灵里,幼子早夭是件值得哀恸之事。她被盛放在藤条和蕉叶编织的摇篮里,生的气息一天弱似一天地衰竭。有鸟忍痛拔下羽毛,装饰在她的棺椁中。
某一日,这生祠也燃起大火。当尘烟散尽,芳涅拉便回到了人世。散逸的火星和她灼灼的目光交相辉映,她告诉为她守夜的族胞,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被封在光滑坚硬的蛋壳中。她似乎是一只困顿的巨鸟,又似乎是一条不得不蜷曲起来的长蛇。有人叫她的名字:阿布拉克萨斯,阿布拉克萨斯。于是,她就醒来,用利爪和尖牙凿穿四壁,走了出去。
这就是芳涅拉,或曰阿布拉克萨斯,和死亡相逢的经过。往后,她将和已死与未死的事物无数次地重逢,此处暂且按下不表——我们都知道,在故事开篇就透露结尾,会让读者丧失大部分乐趣。
|
|
(https://s1.imagehub.cc/images/2023/10/31/e70b39a149597839346e2222d060fc7f.md.png) | 法芙娜•瓦尔芮娜
信仰:宗-库山 所属地:灰悼城 所属派系:出口公会 背景:食品贸易商
外貌:上半身是一个身材丰满,婀娜多姿的女性。皮肤苍白,留有柔顺的黑色长发,绿色瞳孔如同毒液一般迷人。嘴里暗藏着带有毒液的獠牙,能赐予爱人享受麻痹的慢性痛苦。身着凸显身材的漆黑铠甲,上面有着装饰性的尖刺、圆环与皮带,腰间坠着皮鞭之类的折磨人的小道具,那只是享受欢愉的调味剂。背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弯曲剑,这才是赐予亵渎者打击的利刃。下半身则是一条黑曜石一般、强有力的黑蛇尾巴,平时会被黑色长裙遮住,宛如一名人类女性。 态度:优雅,且希望自己处于行事的掌控者,游刃有余 喜好:支配与甜美的惩罚 厌恶:在他人面前失态
| 背景故事
法芙娜是灰悼城的一名年轻又充满野心的新星。法芙娜原名嘉莉,她出身扎摩诔,是古老又神秘的娜迦裔家族的离经叛道之徒。她天生外貌与族人不同,是一条黑蛇,这也让族人视她为不详之女。而族人之中的叛逆分子也会崇拜她,视她为某位邪恶神祇的神选,并选中她作为秘密教会——黑蛇教会的‘圣女’。于是处世未深的年幼嘉莉道德观也慢慢被带偏了,她享受着信徒们为她献上的供养,而在主持献祭仪式之时,她将匕首刺中了那不幸牺牲品的心脏中,那一刹那她感受到了体内觉醒的欢愉。
好景不长,这群离经叛道之徒在娜迦裔的族群中始终无法被容忍,黑蛇教会最终被娜迦裔一族族长摧毁,腐朽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而圣女嘉莉只能面前再信徒的守护下从密道逃离,她别无选择的乘上了一搜开往盖布的商船。
她偷渡来到了梅吉塔尔,却不幸被商船船长发现了,成为了被拍卖的奴隶。接下来的数年是痛苦且漫长的,她作为一名拥有异域风情的奴隶辗转在盖布的各个贵族手中,有时作为仆人,有时作为舞女。然而她从未掩埋过自己的野心,寄人篱下只是暂时的,她通过自己的美色俘获主人的欢心,学习主人的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她发现许多贵族有着各式各样的嗜好,而她的强韧的尾巴和疼痛但是不致命的毒牙能给这些贵族带来不同寻常的刺激。她也颇为享受这些行为,每次都能让她回想起了幼年时那第一次快感。
命运终于垂青了她,转机的名字叫奥塔加.缝颅。他是灰悼城宗库山神殿的主管,在一夜欢愉之后,奥塔加对她的资质颇为赏识,也看出了她的野心。于是奥塔加便决定让嘉莉成为自己的副手,为了摆脱奴隶的身份,他收留了嘉莉为养女,并改名法芙娜。法芙娜随着自己的养父皈依了午夜领主宗库山,在空无门槛神殿,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所属之地。她擅长施加痛苦的能力在空无门槛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一次次虔诚又狂热的对午夜领主的献祭让她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她享受成为支配者,赐予者,惩罚者,也给午夜领主吸引了不少新晋信徒。
但是法芙娜的野心不止如此,她希望攀上盖布的更高位,将宗库山的福祉散播的更远。她依旧小心经营着与贵族之间的关系,她运用着自己所学的知识,与出口公会合作,为上流社会提供着美食与娱乐服务。她喜爱举办宴会,尤其是有着宣传午夜领主福祉意义的秘密晚会。在那里,她会为贵族们带来略带毒性的奇珍异味,充满感官刺激的表演,以及充满疼痛与欢愉的独特体验。
法芙娜也维持着数个情人的关系,当然都是私密的。其中有贵族,也有空无门槛的信徒。她喜欢维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让情人讨好自己,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奖励。她最偏爱的是一名高大强壮又坚毅的兽人信徒,名为欧瓦。欧瓦外表冷漠,内心却是十足的受虐狂,对午夜领主有着疯狂的信仰。她视欧瓦为自己虔诚的守卫与仆从。
|
|
(https://s1.imagehub.cc/images/2024/01/24/db5ec8f61c28257ab763cca39942e22a.png) | 阿尔莉丝
信仰:宗-库山 所属地: 灰悼城 所属派系:圣事司仪 背景:魔法实验
外貌:猫族中外观与人类更相似的类型,基本上只保留了竖瞳、猫耳和尾巴这些猫族特征。皮肤白皙、白发水母头、瞳色为红蓝异色。圆脸杏眼、鼻头小巧、笑时会露出虎牙,总之每个细胞都在强调着”我很可爱“。身材凹凸玲珑,因为义父和姐姐的爱好常穿带有巫女元素风情的服装,佩戴有带着尖刺的红色项圈。 态度:傲慢 喜好:虚无 厌恶:用于确定自己存在的痛楚
| 背景故事
阿尔莉丝出生在扎摩诔,小时候她有着金色的毛发。没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娼馆老板将她留作小厮,因此,她并不像其他猫族一样拥有在族中使用的小名和外出闯荡时的代号。阿尔莉丝是她在娼馆为一些迷信又猎奇的客人做灵媒表演时的花名。
虽然是孤儿,但阿尔莉丝有着幸福的童年,因为长相可爱,她颇受娼馆中的女人喜爱,她就这样在那间装潢华丽、充满脂粉气息的建筑中度过了她生命的前九年。每天她完成了简单的扫洒工作后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姐姐们玩耍,偶尔学习些三角猫的神秘学知识,以便在一周一次的以她为主角的灵媒表演上讨客人欢心。如果一切都不发生改变,她会慢慢长大,和那些让她倍感亲切的女人一样成为娼妇,也许会成为千塔之城尼斯旺贸易区的又一件装饰品、也许寂寂无名地老去。
九岁那年的秋天,她一生的轨迹发生了剧变。那天下着小雨,一切都蒙着一层水雾。阿尔莉丝换上巫女服,为一群远道而来的贵宾表演她神秘而精巧的骗术。同样的把戏她早已表演过无数次,语焉不详的话术、模棱两可的解释,再把话题引到身体、精神和灵魂的修行上,一切都轻车熟路。
“遵从您的内心,别惧怕痛苦、阴影和残缺,它们就在您的心中,蕴含独特的美,熠熠生辉……“她用故作神秘的语气说完这一句,正要起身行礼谢幕,一抬眼却撞见一双阴鸷的眸子,正死死盯着她。
那是个光头男人,穿着异国服饰,脸上带着小阿尔莉丝还读不懂的表情。
要是早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阿尔莉丝绝对不会临时改用前一天晚上在某本神秘残篇上看到的完全无法理解但读起来很有韵律的句子作结束语。
次日上午,那个男人就将阿尔莉丝带离了娼馆,他们登上了前往盖布的船。男人没对她作自我介绍,谁会对魔法实验的耗材自我介绍呢?
阿尔莉丝没机会游览盖布的风光,她一下船便被带进宗库山神殿的实验室。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阿尔莉丝都没见过阳光,时间在苦痛中被无限拉长,记忆也被拉长得失真模糊,很短暂的清醒时光中,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离开尼斯旺的那个上午,天降小雨。是否世间只有阴雨天,而阳光只是个梦境?
阿尔莉丝在黑暗、毁灭和痛苦的海洋中沉沉浮浮,她的生命力也在无尽折磨中慢慢耗竭,头发、耳尖和尾巴上的毛都褪为苍白。某一天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因为那个光头男人没有来。实验品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即将赴死时,实验者自然没有理由在场。令她自己震撼的是,当她自苦痛之海浮出时,她竟觉得空虚,那些痛楚和苦难已然成为她存在的证明,是她立足的根本,而此刻,她就像漂浮在空中,难以落地。
昏沉中阿尔莉丝向自己都不知道姓甚名谁都神明祈祷,渴望得到庇佑——“我将献身于您,成为您的器皿,请您赐福于我,将只剩空壳的我重新填充,让我窥见命运之秘。”
她在奇迹发生前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没在实验室中,而是躺在一间教堂模样的屋子里。透过玻璃的阳光让她无法适应得眯上了眼睛。光头男人第一次对她做了自我介绍,他说自己叫奥塔加.缝颅,是灰悼城宗库山神殿的主管,他让阿尔莉丝称自己为“父亲”,阿尔莉丝照做了。
阿尔莉丝正式开始了身为女巫的研习之路。当然,她信仰了宗库山,传播着苦难哀痛,只是她有个秘密,比起成为施虐者,她更喜欢扮演受虐者。
又过了一段时间,奥塔加收养了名为法芙娜的另一个女儿,阿尔莉丝对法芙娜一见钟情,法芙娜让她想起从前那些亲切的姐姐,但法芙娜更美、更有侵略性。她知道法芙娜的野心,也了解她的秉性,她无条件地追随着法芙娜,无论是在午夜的那些隐秘聚会上,还是在向盖布高层攀登的道路上。
“既然法芙娜姐姐要登上盖布的顶点,那我成为阶梯不就好了吗?”
|
|
-
第一章:变节之味
“我嗅到了变节的气息,一场有关灰悼城正在阴暗处悄然滋生着,或许灰悼的宁静将就此打破了。”
-
chapter1:来自鲜血领主的邀请
<GM> 盖布——由生者与亡者共治的国度,也是你们度过生命中大部分时间的土地。盖布在惊世奇土与内海沿岸的邻居可能会对经营盖布大部分农场的僵尸劳动力表示厌恶,但其农业效率之高是不争的事实。很少有人能与盖布廉价的僵尸饲养的食物价格竞争,许多人已经开始依赖它。
<GM> 在灰悼,这座坐落在盖布国境内的不起眼小城市中,你们四人一直在寻找着在这片由邪恶律法所统治的国度中步步爬升的方式。
<GM> 贝林·哈多利,这位灰悼城唯一的鲜血领主,掌管着灰悼几乎是唯一的产业:僵尸农场。她一直期望用自己的羽翼荫蔽想在盖布崭露头角之人——因而结识了你们。这天,你们不约而同地收到了她的口信,邀请你们去她的庄园中共享一顿美餐,并有一些“可能对你们有益”的事情告知。
<GM> 这天,你们按约定的时间穿过了灰悼久被雨水拍打侵蚀而显得湿滑的石子路,来到了贝林·哈多利的庄园。她的庄园坐落在毗邻灰悼城旧骨墙南边的庞大绿地中,一堵八九尺高的石墙保卫者贝林庄园的其它三个侧面。
<GM> 与你们一同走向庄园门前的还有其他三名打扮各异的人,你们同时注意到了彼此——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接近饭点的时候造访鲜血领主的宅邸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将自己打扮的十分得体,她可不想怠慢了一位血领主,或许是一位潜在顾客呢。她瞥向其余几人,虽觉对方的衣品显然不如自己,但还是挂上了虚假营业的笑容。“看来受邀的幸运儿不止我一个~”
<尤利乌斯> “啊,看来你们都是收到尊贵的领主大人的邀请来到这里的?”尤利乌斯环绕了一周,轻笑一声,抚平衣袖,整理仪表,目光在移到法芙娜时停顿了一下,露出了没有什么感情的笑容“我很高兴能再与你共事,法芙娜女士,今天你的气色还是那么的迷人。”
<塔伦> 身着褴褛长袍的青年掐着点儿抵达了庄园的门口,他的胸口别着一枚死蛾徽记的胸针,彰显着他厄加图娅牧师的身份,他银色的竖瞳一一打量着面前的几位同行者,最后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性质的假笑:“日安,诸位,想来大家都是前来赴宴的同僚,女神在上,希望我们能共飨盛宴。”
<塔伦> ——税吏联合,建造者联盟,啊,剩下的一个居然是娜迦裔。塔伦勾了勾嘴角,继续保持公示性的假笑,说到;“应当自我介绍一番,叫我塔伦就好,正如诸位见到的那样,我是一名女神的牧师。”
<芳涅拉> 对于芳涅拉想做且必须去做的事而言,贝林·哈多利是一块恰到好处的跳板。她是灰悼城权力的核心,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在盖布,争权夺势以外的都是无关痛痒的琐事。年轻的幻蛇种术士环视众人,算不上傲气,但也称不得多谦卑地抬抬下巴:“初次见面,诸位。既然我们都出现在此时此地,那大抵是为了同一目的而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法芙娜手指勾着头发笑道。打量着尤利乌斯和其余不认识的两人,“没想到领主大人也邀请了你,还以为我是特别备受宠爱的呢....”她吐出了夸张的失落语气。
<芳涅拉> “噢,很抱歉从您那分走了领主大人的一点点关注。我保证稍后就会将它还给您的。”芳涅拉偏偏脑袋。这大概是对方想听到的答案吧?但说实在的,在大门口争宠不如先躲到贝林丰满而令人垂涎的羽翼之下,再说,这天气在石墙根底下闲谈并不雅致。“假如我先迈步进入庄园,也只是因为石板路硌到了皮靴,请别觉得我僭越。”
<尤利乌斯> “我感到很遗憾。”眯起猩红的眼睛,耸了耸肩,没有再搭理法芙娜,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位新面孔“尤利乌斯,一名药剂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瞧你说的~我可是会靠着自身努力上进的人,不会为了一些良性竞争难过~”法芙娜甩甩蛇尾,又恢复了迷人的笑容。她对两位新认识的说道,“法芙娜•瓦尔芮娜,可不要太迷恋我哦...哎呀,我们可不能让哈多利领主大人久等了。”
<芳涅拉> 她也有一根尾巴。芳涅拉不由自主地投入了少许的关注,只是一瞥。“您可以叫我芳涅拉。”
<GM> 当你们接近作为正门的拱门时,一个穿着精美的食尸鬼役使两名僵尸拽开大门,将你们带入别墅的广阔场地。他等你们停下嘴上的话语,接着自我介绍说是玛卓多莫·麦尔克,贝林的首席管家。
<GM> 别墅的主要建筑是一座以现代风格建造的大房子,肋骨、头骨和股骨突出了它的砖木结构。一些附属建筑——储藏棚、工人住宅等——也围绕着庭院。
<GM> 当你们和麦尔克一起接近住所时,附近的一头僵尸停下了它的脚步,慢慢地将头转向你们的方向,全然不管自己的身子朝向何处。接着远处的僵尸也纷纷将头转了过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觉得备受关注是十分自然的事,双手抱胸的对他们挥了挥尾巴。
<芳涅拉> 原料有些落于窠臼,但样式还算迎合时下潮流。芳涅拉微微眯起黄绿色的眼眸,以某种职业习惯品评着贝林的宅邸——噢,这些蠢东西怎么都看过来了?不过是在心底对领主大人略有小小的冒犯,不至于如此迅捷地招致审判吧?
<塔伦> 为了保持对一位领主的尊敬,塔伦只是用余光扫了扫这些作为灰悼城特产的僵尸们。他稍稍后退了半步,跟在食尸鬼管家的身后。
<尤利乌斯> 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跟在僵尸管家后面,上下打量着周围的景象,像在检视一件件商品,以衡量其中的价值。
<GM> 当僵尸转身时,它咬紧牙关,从撕裂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漫长的呻吟。
<GM> “吱嘎——”骨头门打开发出的尖锐切断了刺耳的声音。一个中等身高、中等年龄的半身人此刻正站在别墅的前廊上。
<GM> 她穿着一件黄色的荷叶边连衣裙,一件橙色的斗篷,兜帽向后甩开,露出她棕红色的卷发和散发着奇怪魅力的项链。她拿着一根粗糙的黑色法杖,上面挂着一块猪头骨。她向僵尸走了几步,同时轻敲门廊的木栏杆,以保持僵尸的注意力。
<GM> 她笑着对你们点了点头,管家麦尔克对你们鞠了一躬后退回庄园的大门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想必这位就是哈多利领主了,法芙娜十分做作的行了一个礼。“哈多利大人,收您邀请真是十分荣幸。”
<芳涅拉> “久等了,哈多利大人。让您前来迎接实非我愿。”多和蔼可亲的一张脸。芳涅拉也甜甜一笑,就像这里是阳光雨露滋润的青翠牧场,而非骸骨和鲜肉供养的死之丛林。
<塔伦> “女神在上,哈多利大人,能参与这样的一次午宴,实属在下的荣幸。”塔伦对这位领主行了一礼,说到,“女神会祝福这场盛宴的。”
<尤利乌斯> “久等了,哈多利大人,我很荣幸能接受您的邀请来到这里。”优雅地低下身朝对方行了个庄隆的礼
<GM> 她笑着摇摇头,接着像大多数外国人呼叫自家的活体宠物一样叫了这头穿着保存完好的仆人衣服的僵尸的名字:“格洛琳萨——”那头僵尸依次向贝林、麦尔克和你们四人鞠躬。
<GM> 她轻打响指,穿过你们身边,带着这头僵尸回到了它预设的工作岗位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心想哈多利大人调教的奴隶也不赖,虽然比起僵尸,自己更喜欢活人的反应。
<芳涅拉> “您的仆人是如此懂得进退礼节,这一定仰赖您调教有方。”芳涅拉说着不要钱的讨人欢欣的话。她噙着笑容,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跟在哈多利身后,不逾距,也不疏离。
<GM> 贝林发出一声回荡在前廊中的大笑,接着示意你们跟着她一起进入她的住所。
<GM> “你们也等得很久啦,小家伙们。”她一一叫出你们的名字,并与手杖上的猪头骨同步向你们颔首致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毫不客气走(爬行)在队伍最前面,“感谢您的邀请,领主大人~我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塔伦> “没想到您能记住在下的名字,真是荣幸之至——我以迫不急的,期待看到今日的盛宴了,领主大人。”塔伦再度躬身行礼,跟在半身人的身后说到。
<GM> “再等等,再等等——那边是餐厅,你们过去坐着等我吧?我们的餐点马上就好。”她把手杖靠着墙放了下来,接着指了指前廊边上的一处入口。
<芳涅拉> “当然。劳您费心了,我想即将端上餐桌的一定是华美绝伦的飨宴。”“恕我多问,还有什么事是值得您费心操劳的呢,可否让我这个受招待的客人也略尽绵薄之力?”芳涅拉在走廊上站定,背起手,笔直地挺起脊背。一个到哪也寻觅不到的忠心耿耿的形象。别管她心里怎么想的,面上是做足了。
<塔伦> 塔伦露出稍有些惊讶的神色:“您不与我们共同入席吗?”
<GM> “我吗?那我们就没饭吃了塔伦小子——”她洪亮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原来是领主大人亲自招待?何等的荣幸....”露出了夸张的诚惶诚恐表情,随后又用笑意掩盖,“我想他日必须要用一些出口公会的美味食品回馈给领主大人了,不然我会过意不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随后法芙娜优雅的划过宴会厅的瓷砖地板,找一把离主位最近的椅子,尾巴盘在椅子腿和坐垫上。
<芳涅拉> “呀。既然有这样的福分,再自告奋勇是不识好歹了……您真是事必躬亲,这种小事明明交给仆役去做就可以了。”如此,芳涅拉略行一礼,就依言进入宴会厅等待。
<塔伦> “——!没想到,竟然是由领主大人亲自招待。”塔伦露出一个浮夸的惊讶与崇拜的神色,“这更让人期待,接下来呈上的是何等规格的盛宴了。”
<GM> 餐厅中图案复杂的彩色小骨砖装饰着大部分墙壁和地板。大部分家具都是由木材和抛光骨头混合而成的。长而软的长凳排列在墙角,大量的靠垫,地毯和毯子围绕着许多矮桌。虽然这里有着其他通道通向相邻的房间,但贝林要求你们暂时留在餐厅;一些仆人正忙着打扫卫生,这意味着他们需要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指挥的僵尸身上。
<尤利乌斯> “这可真是令人受宠若惊。”默默地瞥了眼周围的几位同僚,他们可真够殷勤谄媚的,但是不太擅长这种拍马屁讨好场合的自己只能进入宴会厅拉把椅子,端正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姿态优雅得体,时刻注意着仪表和言行以免露出任何怠慢之处。
<芳涅拉> 说老实话,比起像个假人一样钉在长凳上,芳涅拉更想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席地而坐,抑或是盘着。但在一位鲜血领主的家中解放天性并不明智。机械化地复诵那些阿谀奉承,有助于你在盖布节节高升。她挑了个隔长桌正对哈多利的位置,以便更好地观察这位领主的神情。
<塔伦> 进入宴会厅,塔伦犹豫了一下,挑选了一把不与任何人相邻的椅子拉开坐下,正襟危坐,对着面前的餐盘与刀叉开始祷告。
<GM> 几乎是在你们刚刚坐定后,贝林自己——以及听从她发出的声音指令的骷髅——端上了美味的盛宴。主菜是甜咸鸡肉、鸡蛋和杏仁派。她还提供一碗蒸熟的谷物,配上焦糖洋葱、葡萄干和炖蔬菜;番茄黄瓜与奶酪的沙拉;羊肉、胡萝卜和土豆的丰盛炖菜;还有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硬皮面包。
<GM> 然后她招呼所有仆人和不死生物们从餐厅中离开,并掩上了餐厅的门。
<塔伦> 无论菜品如何,塔伦对此都甘之如饴,他虔诚的像女神祈祷,并准备开始享受由鲜血领主亲自准备的盛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感觉到蛇信子蠢蠢欲动,竖着眼睛就想盯着那些美味的鸡蛋看,如果他们是生的那会更好。“哦,您的手艺真是令人惊服~”
<芳涅拉> 她驱散了所有的仆从,是要说重要的事了。芳涅拉挑了挑眉毛,持刀叉的手停下动作,看向哈多利,摆出真诚而专注的侧耳倾听的姿态。
<GM> 信子浓度2/4(?
<尤利乌斯> 只有这些农产品吗?也是毕竟是赋生者那边的人。
<尤利乌斯> 有些失望地看着面前的菜品,比起面前的食物尤利乌斯更愿端着装满鲜血的高脚杯慢慢享受生牛排。但是给鲜血领主的面子还是要做的,所以脸上还是露出惊叹满意的表情,一边持着刀叉意思意思摆弄一下菜品,一边摆出洗耳恭听的态度看向哈贝利。
<GM> 贝林搓了搓手,自己拿起一块硬面包干嚼:“吃吧吃吧大家,来这就像到了母亲怀里一样。”她咽下嘴里的那一块面包后紧接着又拿了一块,“所以在讨论严肃的事情之前,先享受丰盛的饭菜填满肚子吧——或者你们想吃点别的吗?我也有给亡灵客人常备的各种食物...从鲜活的脑子到温热的血液,以及刚取下的骨头...我不会让各位食欲大减吧?”接着她又发出一声大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在领主与宾客面前还是要注意礼仪的,在得到了领主的许可之后,法芙娜也翘着手指拿起了一些鸡蛋菜肴。“哦~它们看起来都美味极了!”
<塔伦> “无论是何种食物,都是女神的恩赐,失礼了,请容许我在听取您的教诲之前先行享用今日的美食。”塔伦对主座上的领主欠了欠身,“老实说,若不是这具躯体无法消化特质的食物,我还真想尝一尝您提到的那些……特殊的菜肴。”
<芳涅拉> “呵呵!您精心准备了这样的美味佳肴,再倒回去茹毛饮血就辜负您的手艺啦。”芳涅拉快活地眨眨眼,轻易从骨头上剔下炖得软烂的羊肉,以最享受的样子咀嚼着。
<尤利乌斯> “领主大人准备的每一份对我来说都是珍馐美味,不过若能来一些温血就更好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没有办法尝到哈多利大人亲手制作的美味真是可惜,法芙娜有些惋惜的看着无法享受此份鸡蛋愉悦的可怜吸血裔。
<GM> 于是贝林叫了个仆人为尤里乌斯取来装在银质呃是不是不能银质啊吸血鬼.jpg
<GM> 于是贝林叫了个仆人为尤里乌斯取来装在醒酒器中的新鲜血液。
<尤利乌斯> “真是劳烦您了。”没有客气礼貌地接过醒酒器,注意到法芙娜的视线后举起容器,将盛满新鲜血液的酒杯朝她敬了敬。
<GM> 贝林饶有兴致地往自己的盘子里添进各式各样的菜肴,同时也不忘把她亲手制作的格式菜肴送进你们的盘子。“你们...”她指了指你们四人,“你们都见过啦?感觉你们还挺熟的。”
<芳涅拉> “只是在您的庄园门前交谈了几句。真的吗?”芳涅拉故作惊诧地看向另外几人,“那,说不定我们还挺投缘的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瞧你说得这么生份~可别太拘谨了,精灵女孩~”法芙娜摇摇尾巴,“这是午夜领主赐予我们的缘分~我想我们会在合作过程中享受许多欢愉的。”
<塔伦> “虽然我们只在您的庄园面前简略的交谈了几句,但我想很快我们就将成为亲密无间的搭档——只要这是您的愿望。”
<GM> “那看来我不需要让各位再自我介绍一遍了...——那我很乐意做我自己的自我介绍:贝林·哈多利,少数选择不在梅吉塔尔度过自己一生的鲜血领主,灰悼唯一的鲜血领主,赋生者的一名代表。”她用手里握着的面包皮当作帽子浅行了个礼。
<芳涅拉> 芳涅拉以手按胸,矜持地回以一礼。“您的威名无人不晓。”
<GM> “哈哈哈哈哈啊——得了吧小姑娘!”她看起来不是十分在意一些饭桌上的恭维。
<芳涅拉> “好吧好吧……我也觉得这样太过了!”芳涅拉像是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碰碰自己的尖耳朵,调整策略。看来对方是更喜欢和下属打成一片的上位者,在这种领导面前,你就得充分满足他们自己是多么和蔼可亲的想象。她以更随意、放松的姿态坐着,手撑在长凳两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您这一次呼唤我们几个前来,是有何要事呢?我本以为您想让我和尤利乌斯来举办一场盛大又独特的宴会呢~”
<GM> “吃饱啦,法芙娜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呼叫外面的仆人们进来将桌子上自己面前的那一片区域清理干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虽然我还想再品尝一些您的美味,可惜再也填不下啦...”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塔伦> “感谢您的款待,今日的午宴,并不逊于万疫大教堂中每日供应的圣餐。”——当然,此乃恭维之言,“不过,您有召唤我们来此,究竟有何要事呢”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一直端着杯子,低头抿着酒杯里的鲜血,见这场折磨的社交场合终于要结束后才放下酒杯抬起脑袋,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松了口气,比起弯弯绕绕的进行各种恭维,他还是更喜欢进行一些明码标价直爽的交易。
<GM> “我呢,是觉得...嗯。若干时间后,这桌上会多出四名鲜血领主来。所以我很有兴趣让各位成为我的盟友——起码在各位在盖布的权势能与我头上的这个鲜血领主的名 “所以我想为各位提供一些可执行的事务,来逐步赢取你们想要的东西,让更多人,包括盖布大人本人看到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哈多利大人,您可太恭维我了~”法芙娜掩嘴笑道,当然,她确实认为她会成为下一位血领主,“不敢辜负您的期待呢~”
<芳涅拉> “您请吩咐。”芳涅拉的眼睛亮了一瞬,如同遮蔽住夜空的乌云短暂地移到了别处。
<GM> “所以——再一次感谢各位今日的赴宴。我相信各位都很享受这顿饭吧?...毕竟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我们永远保有那个把大家变成僵尸的选项——僵尸可没那么挑剔。维持僵尸的‘生命’只需要很少的东西,对吧?”
<塔伦> “啊,这可真是至高的赞誉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只希望能多传播女神的教义与福音。”
<塔伦>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令人满足的盛宴。”再一次,塔伦夸赞了这顿午宴。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无可挑剔的美餐呢~”法芙娜也表示赞同,“哦,您别开玩笑了~变成僵尸那我的感官会丧失敏感的,可享受不了那么多欢愉了....无法享受痛苦可真是不幸~”
<尤利乌斯> “感谢您的赏识,我会努力证明您的投资是没有错的。”将已经喝完的空空的醒酒器放了下来,开始搬出自己应酬时同事恭维领导的说辞“今晚的盛宴令我印象深刻,我想我之后遇到的每个食物与女士您今晚所筹备的食材相比较都会黯然失色。”
<芳涅拉> 芳涅拉已经将盘中餐一扫而空。她低头瞥了一眼空餐盘:“无论是您的厨艺,还是农作物的品质,都完美无缺。我会怀念这一餐的。”
<GM> “嗯——关于僵尸,也不全对。这其实也是我叫我亲爱的盟友们今日前来的原因。我是个死灵法师,同时我还是盖布的一名鲜血领主——所以基本上来说我就是个同时肩负了许多文书工作、许多责任与许多竞争的玩骨头的老家伙。”
<GM> “由于我也与赋生者关系密切,我负责抚养和维护灰悼城农场的亡灵劳动力们。我们在盖布种植了许多植物,不仅是为了土生土长的盖布人,也是为了盖布在内海的贸易,我相信这件事不需要我多说。”
<GM> “——我说的是真正的人食物。我是指,呃,活人的食物,而不是活人食物。后者不是我的具体业务。”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粮食出口对于盖布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您的工作十分重要。”连声符合。
<GM> “所以僵尸农场就是我的业务。僵尸不经营农场,他们只是在我的负责人的指导下在农场工作。这是一项艰巨而危险的工作,但通过正确的技术可以将大多数僵尸变成相对温顺的生物。领班——或者管家什么的领导者可以防止僵尸在他们工作的地点附近逡巡过久。事实上,大多数农场的领班本身就是僵尸,但以一种方式保留了他们的个性和记忆。他们做得很好。”
<塔伦> “当然,这可是向外传播女神的福音的重要的渠道,容我冒昧……是您的农场需要一些新的、辛勤的员工了?”
<GM> “不,不不不,不。不需要,盖布遍地都是死去的血肉和骨头。不。事实是,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得知其中一个为灰悼人民提供食物的农场遇到了一些麻烦:老埃尔加的农场。”
<GM> “它建在某种古老石头住宅的基础上,可能与灰悼本身一样古老。嗯...我这样说好了——农场错过了一些物流窗口。我派了一些工人去调查,但他们不能靠得太近——到处都是僵尸。我无法想象任何在我手下工作的农场负责人会玩忽职守,更不用说一座农场里的所有人了,因而我怀疑可能有一些违背律法的事情发生。或者,起码是一些不那么好的事情。”
<GM> “哒!这就是你们需要踏足进入的地方。我想让你们靠近、进入、调查老埃尔加农场,把那地方重新调整到能进行正常生产工作的程度。从那些工人们的话里来看,僵尸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破碎的围栏,铰链扳断的门,被践踏的庄稼,以及可能被杀死的负责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您的意思.....可能有人对您的农场造成了损伤?”
<塔伦> “这么说,有人损害了您的财产——更为严重的是,有人或许采用了一些……不符合律法的手段?”塔伦调整了一下表情,正色说到,“无论是从哪种角度,这都是改被严肃对待的重大事宜。”
<GM> “所以——你们得去修复能修复的东西,恢复任何还值得吃的食物,并确保没有一头僵尸能对盖布的财产造成更进一步的损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无论是谁做的,那可真是胆大包天~”法芙娜一如既往的夸张语气,“我会尽我所能的挽救您的财产的,让这些美味粮食被糟蹋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芳涅拉> “听起来只是愚蠢的行尸走肉发了狂。”芳涅拉抿唇,立下保证。“它们不会耽搁您治下的农业生产太长时间的。”
<GM> “那最好了。更重要的是,我想让你们查出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并向我回报。你们可以去找布拉德克——他是掌管那座农场的人。呃,真的是人。他是农场里唯一的活人,并且还是我的远亲。他很容易被认出来的,他像我一样光着脚,并且头发是红色的。如果你们找不到他,就翻翻农场的犄角旮旯,看看你们能找到别的什么。”
<尤利乌斯> “所以女士你怀疑有某些小老鼠在暗地里破坏女士您的牧场,操纵这些僵尸进行破坏?而我们的任务就是负责将这些不知死活的老鼠们就出来。”猩红的眼睛眯了眯询问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太掉以轻心~”对芳涅拉说道,“能给领主大人造成困扰的肯定不会是普通盗贼。”
<芳涅拉> 典型的半身人做派。“啊,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不管背后藏头露尾的鼠辈是何许人也,操纵僵尸拆几个围栏,拔掉点萝卜缨子,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想要动摇哈多利大人的统治,它们还得再卖力些才行。”
<GM> “比起你们届时的发现来说,我的怀疑没那么重要。”她摊开手。
<GM> “作为回报,我会签署一座已被荒废的大宅的资产赠送协议——作为未来鲜血领主们的资产与落脚点。它最近才落于我手,并且...我想不出有任何去处比送给我认真服务的朋友们更好的了。”
<塔伦> ——这是个好机会,各种意义上。塔伦心想,于是他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情实意起来:“无论是为了您的农场,还是为了女神的教诲,在下都会竭尽全力,为您调查这一重大的恶性事件。”
<尤利乌斯> 比起租房,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宅子肯定更讨尤利乌斯欢心,但是一想到要和一群人分享这栋住所,他的心情又不是非常美妙了。算了生者寿命短暂,就当这短暂的共享时光是在养一群仆人吧。
<芳涅拉> 年久失修的宅子?这倒是寄托芳涅拉艺术追求的好处所。尽管要和这些人共享,但他们只能决定内里添置的家具,而她,新晋才华横溢的建筑设计师,才能从外貌上定义整栋宅邸的灵魂!芳涅拉是真有点动心。
<GM> “我猜我得提醒你们,关于对付僵尸——它们是无脑的,和格洛琳萨一样,直到他们被下达了指令,或者被什么东西引导去做一些事情。目前埃尔加农场里的僵尸就已经挣脱了负责人的束缚,你们懂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一座荒废大宅,听起来改造一番,会成为法芙娜未来的城堡。以及.....她环视一圈其余三人,他们作为仆人也不赖。
<GM> “所以还有一条附加的需求...或是请求?我希望各位不要伤害僵尸,除非它们先展现出进攻性行为。毕竟那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精壮小伙...的尸体。”
<塔伦> “当然,我们将遵从您的请求——僵尸也应当听从女神的福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些僵尸们当然也是重要的财产~我们会尽量保存他们的工作能力的,农场今后还要继续经营不是?”
<芳涅拉> “那就容我发问:您有什么更为温和的手段约束它们吗?一段施行即可恢复掌控的咒语、契约之类的?”
<GM> “没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在会这门技艺的人面前,被惊醒的无主僵尸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引导与培训才能被训练到适合掌控的状态——除了那些暂时支配僵尸的咒语以外,僵尸基本上就是对血肉有更多渴望的痴呆野兽。”
<芳涅拉> “既然如此……”芳涅拉短暂沉思,“用饵料诱导,转移只知盲从本能的僵尸群的注意,或许能派上用场。也给布拉德克阁下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露头与我们碰面。”
<芳涅拉> “我想请求调用老埃尔加农场内储存的饲喂僵尸的食物的权力,望您准许。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做吧。”
<GM> “好呀姑娘,这算生产过程中正常的消耗。”她眨眨眼,“只要问题解决,饲料不是问题。”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GM> “好啦小伙子们小姑娘们,准备好就动身吧?僵尸可以永生,但是贝林哈多利女士可不会!”她干笑几声。
<GM> “...除非我改变主意变成吸血鬼。”她一刻不停地讲冷笑话。
<芳涅拉> 芳涅拉侧目,看了眼席间的吸血鬼朋友。“那您的性情恐怕会变得冷淡许多了。”调笑过后,她也动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可不希望哈多利大人也变得那么无趣~”那么动身吧!让领主久等可是失礼。
<塔伦> “事不宜迟,这可是干系到生产的重要事项。”笑眯眯的起身,对诸位同僚说到,“请让在下能尽绵薄之力。”
<芳涅拉> “又或是突然变得口不择言:我可听说,有些吸血鬼很喜欢写传记夸夸其谈来着……”
<GM> 在庄园门口,贝林将老埃尔加农场的方向指给你们,并向你们道别。
<GM> ...了吗?“顺便——小心头牛莫斯古塔,那是我亲手赋生的一头...牛。”她打量了一下大家的细胳膊细腿细尾巴,“它个头很很很大,并且基本上...是不可能被杀死第二次的。”
<尤利乌斯> 默默瞥了眼芳涅拉和法芙娜,其实他也算认同她们的话,吸血鬼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怀疑这两位再借此事内涵自己的话。
<塔伦> 吸血鬼倒是女神的眷族,……但是税吏联合的吸血鬼,想来天生就是品性不佳了。虽然没有发表言论,但塔伦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GM> “如果它也‘挣脱’了束缚,那它会相、当、危、险。”
<法芙娜•瓦尔芮娜> “棺材睡多了可是会骨骼僵硬的~我想你没有偷偷睡吧,尤利乌斯?”法芙娜尾巴晃动前进着,一边调侃。
<尤利乌斯> “请恕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个吸血裔,并不是那些长时间泡在棺材里的吸血鬼,没有那么死板,还是有基本的情趣爱好的。”比如在税吏联合盘点那些闪闪发亮的金子。
<芳涅拉> “一头……牛。我记下了。”被那东西顶飞一定是场灾难。芳涅拉暗自下定决心,留意农场内一切长角的动物、哞哞叫的动物、长角且哞哞叫的动物。
<塔伦> “——牛,感谢您的指点。”塔伦默默的将这一点记在心中,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看向自己的临时同僚们,“看来我们需要注意的事物又多了一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会当心的~”心里将哈多利的财产从一打僵尸变成了一打僵尸加一头牛。
<尤利乌斯> “牛啊....”真是出人意外,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条情报。
<GM> 于是你们按她指出的方向出了城,走向远处的那座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的‘情趣’爱好总是那么的无趣....你知道的,我可以让你体验一次真正的属于午夜领主的欢愉~”路上爬行的时候,法芙娜对尤利乌斯的发言打哈欠道。
<尤利乌斯> “这个欢迎还是留给女士你的那些客人吧,我对那种特殊服务并没有什么兴趣。”被法芙娜的话呛住,没好气地应了回去,别过脸埋头走向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死板哦~令我心碎~偶尔也需要一些放松。”法芙娜说道,“那这位英俊的先生呢~”尾巴朝着塔伦的方向撩一撩。
<GM> 贝林口中的老埃尔加农场位于灰悼西南约16英里处,位于破碎山脉最低的山麓,更远处是一片荒凉。它相对靠近灰悼,使其成为为数不多的直接为城市居民提供食物的农场之一。
<GM> 在前往老埃尔加农场的路上,你们经过了灰悼郊区其他农场和庄园的石墙和骨墙。道路蜿蜒在几座低矮的山麓之间,然后通向坐落在宽阔平坦山谷中的耕地。一个大的岩石露头主宰着山谷的中心。一堵古老的高石墙包围着露头西北角谷底的一个大院。
<GM> 老埃尔加农场的主要作物包括那些最容易种植在该地区相对宽阔的低山丘之间的宽阔田地中或山丘表面的梯田上种植的作物:谷物(主要是小麦和大麦),块茎,豌豆和扁豆。人们已经做出了一些努力来种植椰枣和橄榄——这些美食在灰悼的居民中很受欢迎——但目前,田间种植的作物比拥有一群无意识僵尸照顾的树木更容易管理。
<塔伦> 作为第一次来到灰棹城的外来者,不免对这样的景色喷喷称奇,在即将靠近农场的时候,塔伦停下脚步,远远的眺望远处的农场,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
<GM> 周围的山麓覆盖着岩石露头和坚硬的灌木。这种地形非常适合防止僵尸在徘徊时走得太远,也遮蔽了山麓更远处的景色。
<芳涅拉> 从这里起,就要留意嶙峋巨石背后是否有迷途的僵尸流连忘返了。当然,芳涅拉也没忘记那头牛。她扒开挡在眼前的枝条。
<GM> 老埃尔加农场大部分地方都像其他僵尸农场一样散发着腐烂的肉臭味。农场中饥饿的僵尸农民的存在阻止了活体动物在这个地区徘徊。偶尔会有一只秃鹫在头顶盘旋,但很少有人认为它饿到敢于冲进充满僵尸的大院去吃一点腐肉。
<GM> 几座没有窗户的建筑组成了封闭在旧墙内的大院。这些是简单,不优雅的砖结构,有10英尺高的天花板和尘土飞扬的石头地板。看起来农场的主人最近升级了这里的大门:建筑的大门都由用铁加固的崭新木材制成。
<芳涅拉> 对于秃鹫来说可望而不可即的美食们,正在山脚下生机勃勃地活动着……而把这些家伙赶回围栏,就是他们的任务了。芳涅拉着重找寻着红头发的农场主理人。倘若他真的值得贝林交付信任,就该知道如何在绝境中明哲保身才是。
<尤利乌斯> 拿出短弓,警惕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GM> 你们脚下的路通向埃尔加农场所在的低矮的山谷,那里到处都是麦田。尽管气候恶劣,但庄稼健康而充满活力。狭窄的小路从主干道分支到田野,但道路本身通向一个坚固的锻铁门,在二十英尺高的风化红石墙上。几座低矮的石头建筑静静地矗立在大门外一个被践踏的院子周围,这里躺着两具穿着脏兮兮、衣衫褴褛的人类尸体。一只面朝下趴在泥土里,另一只胳膊垂在大门上,头笨拙地卡在铁门之间的一个小缝隙上。
<GM> 尤利乌斯你注意到这两具尸体似乎不单单只是面上这么普通。
<塔伦> “这样看来,祸端是否是出自农场内部?”塔伦若有所思的说到,“看来这里有两具……食物。”
<芳涅拉> 芳涅拉用鞋尖挑起埋入泥地里的尸体的脸。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有两个不乖的小家伙准备出逃了呢~”法芙娜朝着两具尸体靠近看看,但是不想接触碰到上面的血污。
<尤利乌斯> “...注意一下,这两具尸体不太对劲。”猩红的双眼眯了眯提醒同行道——但好像已经迟了,于是举弓开始戒备。
<GM> 而当法芙娜和芳涅拉靠近时,挂在门上的尸体口中发出了一声微弱而悠长的嚎叫——正如名叫格洛琳萨的那头仆人僵尸一样。
<塔伦> “您好?”彬彬有礼的对这具尸体发出一声问候,“容我们冒昧来访了,您能带我们去见一见农场的主人吗?”
<GM> “呃嘎——”埋在地里的尸体把脸抬起来,四溢的口水与血液表示着他大概率不是活人,并且现在很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忘了哈多利大人的嘱咐,这些僵尸现在失去了控制,可怕的很呢~我可不想被咬一口~”
<芳涅拉> 啧。芳涅拉补上一脚,重重地将地上那只僵尸的后脑勺按进泥地里。肮脏的家伙!
<GM> 门上的僵尸踉跄着把手从栅栏中掰出来,随着它的动作,大门吱嘎一声晃开了。地上的僵尸也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立起来,以一种蜗牛见了都屈居倒数第二的速度朝你们四人冲来。
<塔伦> 塔伦耸了耸肩说到:“只是为了保持必要的礼貌,既然已经宣告了,那么失礼的就不是我们了,朋友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我想哈多利大人也不会在想要脑袋镶嵌在门里的家伙了~先处理掉也算是一种给鲜花修剪枝叶~”法芙娜不紧不慢的掏出镰剑与盾牌。
<尤利乌斯> “肮脏又愚笨....”不屑地笑了笑。
<尤利乌斯> “以它们的表现来看,这种蠢笨缓慢的僵尸也不适合做哈贝利女士的员工,它们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我们所作的就当是为哈多利女士裁员了。”没有感情地举弓对准正在扑来的僵尸的脑门。
<塔伦> “真遗憾啊……他们本来可以贡献更多的口粮,为女神传播福音。”一边说着,塔伦一边取出了镰刀,“既然如此,只好让你们回归女神的怀抱了。”
<塔伦> 塔伦掏出了镰刀,对准面前的僵尸——经过女神祝福的镰刀就像割稻子一样,将僵尸的头、四肢、躯干,轻而易举的割成一段一段,血肉飞溅而出。
<GM> 刚从土里倒立爬起来的僵尸想用沾满泥土的指甲挠破塔伦的皮肤、啃食他的血肉,但都被他一一躲过了。
<塔伦> “哎呀……”塔伦笑眯眯的说到,“既然没法作为员工,为女神效力,那么以另一种形态回归女神的怀抱,对诸君而言,也算是不错的终局呢……”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面无表情地站在僵尸农场中,手持短弓,猩红的眼睛盯着前方蹒跚着靠近的腐烂躯体,似乎在计算距离与行动的失手率【出谋策划】,在把握好时机后猛地拉满弓弦,伴随着箭矢破空之声,朝仅存的那只僵尸射上两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是为我所留的军功嘛,尤利乌斯?真是感动~”法芙娜见尤利乌斯箭下依旧还在蠕动的僵尸笑道,她轻快的抬起剑,一刀就干净利落的给了这个家伙一个痛快。
<尤利乌斯> “我只是不想为这种东西浪费太多我的精力罢了。”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将留在僵尸体内的箭矢拔了出来,用布将留在上面的液体抹去,重新回收到箭袋里。
<GM> 随着法芙娜的最后一击,你们精确而无声地解决了挂在门口上的僵尸。
<GM> ---战斗结束---
-
chapter2:老埃尔加农场
<GM> 你们精确而无声地解决了挂在门口上的僵尸,开始环顾农场。在老埃尔加农场吱嘎作响的铁门内,是错落有致的几座长方形地基的农场房屋——其中的一座已经倒塌、几座圆形地基的谷仓,农场中被低矮的木栅栏围起的不知什么作用的场地以及远处农田边通向山崖内一处洞穴的入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试图推一推这扇铁门,看看这里是否被下面的僵尸卡住了。
<GM> 吱嘎一声,铁门打开了,并同时将铁门下的那具僵尸尸首分离。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她小心翼翼的滑进铁门之中,悄悄看一眼里面农场的情况。
<塔伦> 跟在法芙娜身后,打量着农场里的近况。
<尤利乌斯> 面不改色地跨过脚底的尸体,经过先前的教训尤利乌斯仍持握着弓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跟着法芙娜进入农场
<芳涅拉> 布拉德克……布拉德克……躲在哪呢?芳捏拉留心着周遭,像是掩埋着废墟的稻谷,又或是遥远洞窟的入口。
<GM> 你们西边这座低矮的砖砌建筑的南北墙完全倒塌了。在建筑的北面,一具身穿深灰色斗篷、身穿皮甲的小尸体被一根三尺长的牛角刺穿在外侧石墙上。它的斗篷破烂不堪,腿上的肉大部分都被啃掉了。干涸的血液和血腥在它的尸体边上流淌,尸体的脚悬在半空。在建筑物内,十几个皮革马鞍状的装置,每个都有无数的带子和扣子,在倒塌的墙壁的瓦砾中被压碎并纠结成一堆。——或者说这幢建筑已经没有里和外的区别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那里有个小倒霉蛋儿~”法芙娜在泥土地上滑行,几乎毫无声息,她悄悄的朝着那具尸体的方向爬去。
<芳涅拉> 那根牛角也留在墙上了吗?那么这场遭遇战像是不分胜负。一边丧命,一边断角。
<天一鱼> 等等,有没有遮蔽物,可以隐匿一下,我悄悄爬
<GM> 而哪里让你们...尤其是目光敏锐的尤利乌斯觉得不对劲呢?那一定是他光着的脚,以及红色的头发,以及并不是很高的身高。他是...
<芳涅拉> “——布拉德克。他死了。”真该死。芳捏拉皱皱眉。这样杀死一个人可算不上精通杀戮的艺术,他残破的尸体甚至无法为那座建筑添砖加瓦,只能作为废料扫进垃圾堆。
<尤利乌斯> “看来这个不久前发生了一场‘盛宴’。”笑了笑,然后马上进入职业状态走到尸体前开始着手调查现场的情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是血领主大人的亲戚,真是太令人感到难过了~”法芙娜露出浮夸的惋惜之情,“不过能让他死成这个惨样,也真是令人胆寒的冲击力呀....”
<塔伦> “哦……这可真是此前未能料想到的情况呢。”塔伦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女神的徽记,“女神在上,他以己身献与一场盛宴,想必会被迎往女神的国度。”
<GM> 从他的皮质甲胄、他强壮的肌肉以及他残破不堪的脸上与身上留下的陈旧伤疤来看,他在接手农场之前...或者的时候,一定是一位技艺精湛的战士,但他依然不是杀死他的东西的对手。
<尤利乌斯> “看来委托发生了一些变故...呵这个牛角,看来那头牛已经脱逃了?”尤利乌斯将手伸向了尸体开始调查他的致死因是什么,顺便顺手翻翻他身上有什么财产——这个绝对不是主要目的。
<芳涅拉> “他远远没有领主大人描述的那样聪慧。”芳涅拉评价道。她并不避讳什么,上手去翻找此人遗躯。比起邋里邋遢地带着一具吃剩的残渣回去,总得有什么信物能证明他的身份。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要是把他带回去,哈多利大人也许还能让他继续效忠厄伽图亚~我们也可以向领主大人请求更多的奖赏了。”
<塔伦> “当然,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礼貌的对法芙娜点点头,“很快,他就可以享用另一种形式的‘盛宴’了。”
<塔伦> 塔伦一边说着,一边绕着这具残躯转了半圈,研究一下之前那场盛宴是如何发生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在同伴检查尸体的时候,四处张望一下,看看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否还在周边,如果是这样,那可要警惕起来了。
<GM> 尤利乌斯发现了一块撕裂的红布,它被紧紧握在布拉德克僵硬的手中,上面沾满了泥土、干涸和半凝固的鲜血。
<GM> 草草清理之后,尤利乌斯在这块红布上发现一个用米白色线绣着的小符号:一只少了一根手指的手,剩下的四根手指向外伸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这个符号看起来并不寻常?”接过红布看看,能否宗教之类的
<芳涅拉> 所以那是什么符号?芳涅拉辨识着尤利乌斯扯出的一尺红布头。
<GM> 在法芙娜的眼里与耳中,农场十分寂静,除了南边时不时传来的牛的低鸣声。
<塔伦> “哦……嗯……勇敢,勇气值得嘉奖。”塔伦抿了抿嘴,轻轻鼓了鼓掌说到,同时也去分辨一下这个符号有什么特殊含义。
<尤利乌斯> “....红布,看来他死前曾天真地想扮演一名牛仔?”将布扯了出来,注意到上面的符号后感觉事情或许又不一定是那么简单,于是在脑内回想这个符号相关的知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声音我们的牛魔王在更南边呢...有没有人愿意像布拉德克一样英勇呀。”
<塔伦> 露出一个假笑,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
<尤利乌斯> “我可不想节外生枝,哈多利女士可没有委托我们将她农场的财产毁灭殆尽,那我们也没必要去当那个清洁工。”
<尤利乌斯> “但若女士你想换个可以征服的目标的话,这头牛我想确实是值得你玩很久的调教对象。但事先声明一下,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去掺和。”没好气地假笑了一下。
<芳涅拉> “这不是勇敢,而是愚蠢。能找到更好的办法的前提下,最好还是不要。”芳涅拉停下来倾听。如果不是必要,她决定绕开那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只是活跃一下气氛~我可不想让队伍里有什么减员呢。”法芙娜摇摇尾巴笑道。
<芳涅拉> 那么基于自己对盖布的了解,芳捏拉尝试将徽记本身和某个组织、某一类人联系起来。
<塔伦> 塔伦思考一下这个符号是否有一些神秘学上的含义。
<尤利乌斯> 神灵相关的就交给那几位从事宗教工作的家伙了,尤利乌斯决定将这个符号与某些神秘事物进行联系看看能否产生挂钩。
<GM> 法芙娜基于自己在宗库山神庙内工作积攒下来的对诸多神灵的了解,并没有发现这个符号和你已知神灵的任何联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据我所知,并不像是盖布的神系呢~不会是外邦来的异教徒吧?”
<GM> 芳涅拉则断定,在盖布范围内至今还没有哪个出名的组织或个人在用这样的图样当纹章的。如果它当真属于哪个组织或个人,那他一定平时做事足够低调。
<芳涅拉> “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组织。”芳涅拉摇摇头。虽说在盖布,光明正大这个词汇恐怕更趋向贬义。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就先收起来,让哈多利大人鉴别一下吧~”法芙娜没有在这上面多留心思,反而指向农场西边,“那边听起来还算安全,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尤利乌斯> “是吗?”比起这位才见过几次面的人,尤利乌斯更信任自己的调查能力,不过眼下也确实不是和一块布较真的时候,于是将它收了起来
<GM> 这个标记有什么魔法上的效力吗?很明显没有。它的装饰作用以及对某种事物或组织的指示意味就是它唯二的作用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至少没有那头恐怖的大牛~”
<塔伦> 耸了耸肩,说到:“看来只好先将它带回去了。”同时点头表示同意法芙娜的提议。
<芳涅拉> “那就先过去吧。在这停留久了,那头害了疯牛病的畜生会不会冲过来,拖走它吃剩的半截猎物也说不好。”芳涅拉往西面去。
<GM> 你们走向农场的西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驾货运马车。它们的车斗空空如也,看起来应该是在老埃尔加农场出事前运来的最后一批载货马车。
<GM> 而...马车的马呢?你们看到在马车的周围倒着几具不是很新鲜的人形遗体,在它们的身上趴着两匹僵尸马与一条僵尸犬,在大快朵颐那些尸体残留下的东西。
<芳涅拉> “……这里整个就是一场流水席,是吧?”芳涅拉小声嘀咕。人吃动物,动物再反过来吃人,很公平的内循环。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被主人拴好的狗可不是好狗~”法芙娜摇摇手指,“我想悄无声息的绕过去也有些费劲儿,不如就教训他们一番?”
<塔伦> “不打断用食可是良好的礼仪。”塔伦看了一眼面前的场景,“不过,也许对这样不讲理的宾客,适当的运动更有助于他们消化。”
<尤利乌斯> “看起来这帮家伙不会给我们添堵,我可不想将自己的箭用在这些垃圾身上。”厌恶地皱了皱眉,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决定绕开这些僵尸。
<GM> 那两匹马用自己坚韧的下颌将尸体的骨头嚼得嘎吱作响,狗则是兴奋地跟在它俩身后撕咬骨头上的肉。它们吃得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丝毫没有听见你们的交谈声...或者说就算听见了,眼前的盛宴也比没到手的美食更有吸引力。
<芳涅拉> “它们根本得意忘形了,教训一顿倒也不错。”芳涅拉眯了眯眼,“但我还不想在这弄脏自己的衣服。我看我们可以先绕道过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好吧~”法芙娜有些失落的耸耸肩,“那就先绕道吧~”
<GM> 你们贴着农场的墙根绕过了马车边进食的二马一狗,面前是四个粮仓,每个直径二十英尺,由坚固的木板建造而成,矗立在农场大院的西北角。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三具腐烂的人形尸体,每具尸体上还抓着已开始腐烂的农具。东北筒仓的舱口是敞开的,大部分粮食已经洒在地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还有几个小可怜虫~”法芙娜检查一下尸体和敞开的谷仓,看看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芳涅拉> “其实很难判断这些农人是遇袭后发烂发臭的,还是作为僵尸就替贝多利大人效劳了,是不是?”芳涅拉踱到东北筒仓的门前观望。
<GM> 法芙娜发现几圈坚固的攀爬绳索和软垫抓钩藏在谷仓和农场北面的墙壁之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僵尸们还没有敏捷到做一些刺客的活儿。”法芙娜将绳索和爪钩也作为证据收集起来,“还有不速之客造访了农场呢~”
<塔伦> 走过去检查一下粮仓的缺口,可以看出来这缺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吗?欣诺尤利乌斯>(三次元临时有事。我先弧弧了。就让小尤无了但他的必有蹊跷还是可以留下(什)
<欣诺>(三次元临时有事。我先弧弧了。就让小尤无了但他的必有蹊跷还是可以留下(什)
<GM> 而芳涅拉呢,芳涅拉在谷仓中陈列的谷物上注意到了一种奇怪的粉灰色粉末,它该存在在这里吗?
<天一鱼> 我尾巴拍打尤利乌斯
<饺饺饺> 乐得 好噢
<饺饺饺> 让你发现有蹊跷的时候拽拽队友衣服
<薄荷> 乐死了
<芳涅拉> 芳涅拉抓起一把谷物,在手指之间碾了碾。这些粉尘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遇到难解的问题了?叫一声法芙娜好姐姐我就来帮你看看。”法芙娜检查完之后再爬到芳涅拉旁边看看。
<GM>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芳涅拉的脑内回荡——就像是什么东西住在了你的脑子里。
<塔伦> “这些东西看起来……”研究一下这些粉尘,他们会是一种食物吗?
<GM> 但法芙娜和芳涅拉都很清楚,那只是无关的心理作用而已。这种粉末没有任何的毒性,唯一的作用就是可能导致一阵温和的头痛。
<芳涅拉> “这些谷粒……沾了些让人头痛的粉末。兴许是花粉?”芳涅拉为这轻微的偏头痛晃了晃辫子,却没有松手,让它们从指尖流泻回地上。
<天一鱼> 天老师的骰运大家也知道...
<GM> 这些粉末是后撒上去的,无论从现场的痕迹还是从如此做的动机上来看都是如此。
<GM> 这是一种你尚且不知道制备工艺的粉末,但你通过对它性状的分析判断可以得出结论,它除了让人轻微头疼以外没有其它作用了。
<GM> 而塔伦之前对谷仓缺口的调查:你觉得地上躺着的这几位大哥必然没有能力制造这么大的缺口,这只能是某种巨物撞击形成的。是什么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一样两样的,都是谜团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再顺着谷仓,绕开那些僵尸马们,往南稍微走走,能看到远处有牛的身影吗?
<塔伦> “……奇怪?”塔伦摸了摸下巴,“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不过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芳涅拉> “这总不能是牛撒上去的。”芳涅拉甩了甩手,扭过脸。她觉得自己有点想打喷嚏——这里肮脏而混乱。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也许是用这些爪钩爬进来的‘贵客’们的手笔~”
<芳涅拉> “大概吧。用了什么手段刺激那头牛发狂,然后顺理成章,所有人都完蛋了。”
<塔伦> 耸耸肩说到:“可惜现在这些贵客都已经……看来不能问问他们原因了。”
<芳涅拉> 说到这,牛倒好像成了重中之重,注定要有这么一次巅峰对决。芳涅拉往据说有哞哞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GM> 牛呢?根据牛叫声的大小以及从栅栏中支出来的一根不断晃动的牛角,你们可以判断,那头牛多半是在栅栏围成的那片场地内。
<芳涅拉> 难道非得再找块红布来,像只跳蚤似的蹦来蹦去不可?芳涅拉收回视线,就地找寻是否有一块足够大、足够鲜艳的布料。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我还看不到牛呢,我想在调查完农场的全部之前,还没必要去与牛共舞~当然,你们要是有这个打算,我也会鼓掌的。”法芙娜指指南边,“那里似乎有些耕种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塔伦> “盛宴当然是留到最后在享用比较好。”对法芙娜说到,“我们往别的方向看看?”
<GM> 农场中的颜色似乎是经过刻意设计的,为了不引起僵尸们不必要的注意,这里大多数颜色都是黑色或灰色的。真的有一块足够大的鲜艳布料吗?迄今为止它还没有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芳涅拉> 或许是时机未到。最好永远也不要来。芳涅拉迈步前去农田。“那些闯进来捣乱的蟊贼,可真是胆大妄为。”
<GM> 在谷仓的西边不远处是老埃尔加农场的另一扇大门。似乎在上一次被开启的时候,这扇沉重的铁门砸在了一位试图进入农场的人的身上。这具被大门本身钉在大门上的尸体穿着一件暗红色接近黑色的斗篷,上面布满了结痂的血迹。一个皮挎包被大门压在尸体的胸口。
<塔伦> “哦,可怜的。”话虽如此,塔伦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可怜的意味,他走过去打量着这具尸体的面孔,已经皮挎包里的内容物。
<芳涅拉> 芳涅拉则把他的斗篷拽了下来。反正他也不需要这东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里看起来另有出口。”看看这一扇铁门能不能开吧,规划一下逃跑路线。
<GM> 这具残破的尸体比起成形的尸体更像骨与肉的混合物。它的面庞已不可辨,而他挎包里装着的是一小瓶在盖布的活人商店里随处可见的抗生素,以及四个小包——但除了其中的一个小包外,其他三个小包都在大门的挤压下破裂了,里面的灰色粉末撒了一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一个来偷摸行事的家伙被大门抓了个正着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捡起他的抗生素,先收进腰包里了。
<芳涅拉> 就因果报应而言,来得有点太快了——就像一场安排得恰到好处的闹剧。如果把此人的死法带到贝多利耳边,她一定会被逗得开怀大笑。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再研究一下这个粉尘与刚才看到的有什么不同吧
<芳涅拉> 这次芳涅拉谨慎地没有上手。谁知道原封不动的粉末毒性如何呢……先前在谷仓那头,药效已经渗进了谷堆里也有可能。
<塔伦> “看来犯人找到了?”双手抱胸,看着面前的混合物,感慨道。
<GM> 这种粉末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效果,但当它被涂抹在肌肉上时可能会造成肌肉酸疼——你触摸挎包内侧的手指是这么告诉你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种令人欢愉的痛感~如果不是犯罪证据,我都想让我的宝贝们都尝一些了~”法芙娜说道,“不过...看起来也没有让人发疯的效果...难道是只对不死生物有用?”
<芳涅拉> “如果他们只是想毁坏此地出产的果蔬和粮食的声誉,也太大费周章了。”芳涅拉抿了抿嘴,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农田。那些作物有什么异常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或许是赋生者联盟的对手,想要用这样的手段破坏敌人的财产呢~”说着,法芙娜也往农田的方向爬去。
<塔伦> “与其说是有什么坏心思,倒不如说是恶作剧更为明显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放心,盖布可没有什么毫无理由的恶作剧~都是有预谋的阴谋~”
<GM> 各种品种的块茎、浆果和多叶蔬菜被种植在六个大花盆中,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照料了。一辆独轮车侧躺着,潮湿的土壤从它身上溢出到小路上。在花园的西边,这条小路通向一个十二英尺高的拱门,在一个陡峭的二十英尺高的岩石露头的一侧。拱门下方有一根带敞开大门的木栅栏。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个拱门~我们进去看看?”
<芳涅拉> “推着这辆独轮车的人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芳涅拉穿过拱门。
<塔伦> “你说的不错,在盖布,没有毫无缘由的恶作剧。”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法芙娜一起,穿过了木栅栏。
<尤利乌斯> “走吧,既然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调查,那总该每个地方去探一遍的。”耸耸肩,穿过拱门
<GM> 拱门与小路通向的这个粗糙的石室雕刻在山坡上。它的西南角摆着一张厚厚的稻草床垫和几条羊毛毯子。南边的壁龛里有一个支架,上面立着一个闪烁着紫色火焰的火炬。通道通向北和西,但几个沉重的板条箱挡住了通往北方的通道。
<GM> 在板条箱前面的,是两只人形僵尸与一条僵尸犬。它们无脑而持续地撞击着挡住通往北方洞室的板条箱,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有几个箱子挡住了那边,难道说箱子后面还有幸存者?”法芙娜拔出剑来,“看来不把僵尸清理掉还过不去呢。”
<尤利乌斯> “北面箱子后面应该藏着什么特别的存在,不然很难解释这群僵尸为何那么执着的撞击这些箱子。不过首先得将这些挡路的杂草清理掉。”从腰带处抽出一瓶水银突变药剂灌下,然后举弓弓瞄准僵尸。
<芳涅拉> “有幸存者躲在那些箱子后头——嗯?”芳涅拉也抬手。可怜的仆役们,一定藏在里头吓尿了裤子。
<塔伦> “女神保佑她虔诚的信徒。”在胸前画了一个厄加图娅的标志,抽出了镰刀,“各位,是否该活动一下了呢?”
<塔伦> 巨大的镰刀对塔伦来说还稍显沉重,一击得手之后,第二击出乎意料的挥空。他嘶嘶的吐出信子,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僵尸,心想下一次一定要用镰刀把它的脑袋砍成两瓣。
<GM> 丧尸猎犬则是一口咬向眼前的塔伦后就直扑他身后看起来更笨重且有一条多汁蛇尾的法芙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自投罗网的小可爱~可是呢,我不喜欢太有攻击性的狗~”法芙娜反手就劈了猎犬一刀,随后举起盾牌。
<芳涅拉> 这丑陋而愚笨的野兽,怎么敢……!犬类带起的腥风让芳涅拉一个恍神,手中迸射出的光芒稍有偏斜,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自然是连打结了的狗尾巴毛都不曾碰到。
<尤利乌斯> “哼,放肆。”见僵尸犬逼近,尤利乌斯冷哼一声,眯起眼敏锐地洞悉了它的弱点后,一箭洞穿它的脑袋了结了它的性命。在收割完僵尸犬后,乘胜追击继续朝塔伦旁的僵尸补了一箭,但或许第二下操之过急,羽箭只是擦着僵尸的脸庞掠过。
<GM> 尤利乌斯回忆起,丧尸猎犬在成为不死生物后就失去了原先生前的机敏,因此反应不是很快。(指反射豁免低(?))
<GM> 两只人形僵尸则是对面前送上门的排骨一顿猛抓,但都没有对塔伦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塔伦> 镰刀划过一个形状漂亮的弧线,像收割稻草一样,将两个僵尸的头颅收割在地。塔伦反手将镰刀收回来,耸了耸肩,说到:“但愿你们早日回到苍姬的圣殿,我的朋友,而至于我主于尘世间的代行——还是交由鄙人来做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潇洒的动作~看得我都心动了呢。”看到塔伦的华丽招式,忍不住笑着鼓掌。
<塔伦> “嘶嘶——”塔伦回过头,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气音。
<尤利乌斯> “杂草被顺利割除了呢。”瞟了眼法芙娜的动静,也意思意思配合地鼓了几下掌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如果你有尾巴的话,那会更好~”那么法芙娜觉得身后的紫色火炬蛮好看的,拿了。
<GM>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快,你们身后南边石壁上的紫色火炬依然在冰冷地燃烧着。
<芳涅拉> “是做得漂亮。”那皎皎如月的身法确实值得称赞。适时地赞美竞争对手也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美德。芳涅拉绕开地上鲜血淋漓的尸体,向板条箱背后喊话:“躲在里面的,是不是哈多利大人的仆从?你们可以出来了!疯狗已经被斩成两截了。”
<GM> 塔伦能看到火炬上微微散发出魔法的标记。
<GM> “他们...死了吗?他们走了吗?”一个沙哑干涩的声音从板条箱后传来。
<芳涅拉> “死透了。再躲着,我就要当你和破坏分子是一伙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你是说,他们是不是毫无行动能力了,是的~不过他们很早就死去了~”
<GM> “好,嘿!”板条箱另一头传来了用力的声音,“帮我推一...不是,拉一把!”
<GM> 然后板条箱对面传来了两声敲击与推动的响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你愿意诚信叫一次求求你美丽的法芙娜小姐的话~”法芙娜调戏的说道,随后挥舞蛇尾推开板条箱,“哎呀,开玩笑~”
<GM> “你们是什么...贝林大人的朋友吗?”他费力地从板条箱后爬出来,脸上还带着点犹豫的神色,“我差点就真的叫了,女士。”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是哈多利大人派来的,嗯...也可以算是朋友吧?我不介意和一位血领主做盟友。”
<尤利乌斯> “....真是一如既往地恶趣味。”对法芙娜的行为见怪不怪,将板条箱搬开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少见的幸存者。
<芳涅拉> “说说你的身份吧。在问别人来头前,先自报家门才是应有的礼节,不是吗?”
<GM> “赛弗各,这座农场的...尸体照料者...之一。”他如此诉说着,而他略微腐烂的皮肤与苍白的眼球则倾诉着他的本质:这名尸倌如今也是一个不死生物。
<芳涅拉> “那你照料得可不怎么出色啊……它们都乱了套了。”芳涅拉略带讽刺意味地哼了一声。“这里的混乱是怎么开始的?”
<塔伦> “哦,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喘气的来,”塔伦笑了笑说到,“那么塞弗各……先生?您能为我们解释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是这里的工人,还以为你们都已经被那头牛顶撞坏了呢...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尤利乌斯> “果然这种地方还是需要像你这种存在来啊...”考虑到自己周遭的都是活人,而委托自己的血领主也是一名生者,尤利乌斯将后半句生者都太过脆弱了给吞了回去。
<GM> “大家似乎都...好吧。我刚来农场没几年,技巧还不是很熟练。”他搓了搓手——这很明显是一个由生者时期带来的习惯。不死生物尤其是僵尸会尽量避免这种损伤器官寿命的行为。
<GM> “有人袭击了我们,从...谷仓的方向?他们从农场的北墙爬进来,然后袭击了我们那些正在干农活的工人们。他们似乎是对四座谷仓里的谷子做了点手脚然后——管事的大哥们就发现了他们。接着他们就开始逃跑,而管事的追了上去。”
<GM> “他们似乎是把管事的全杀了,接着僵尸就失控了。如果我是僵尸的话,那没有人约束我的行为,周围还有可供吞食的血肉...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僵尸发疯了。”
<芳涅拉> “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它们冷静下来?皮鞭和糖果都行。就算你不是管事的,多少也该见过小头头们平时打理这座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他们?你认识他们吗?是否是敌对派系派来破坏农场财产的?”
<GM>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然后僵尸渐渐开始发狂,我就把自己堵在这儿了。”他的眼瞳颤动着,哪怕那对瞳孔如今已经涣散无神。
<尤利乌斯> “呵,真是场僵尸盛宴。那些袭击你们的人你认识吗,以及你认得这个符号是什么吗?”将之前搜刮来的红布举給这名尸倌看
<塔伦> “他们?你知道这些不速之客都是些什么人吗?”
<GM> “我不认识他们。但他们都穿着暗红色的斗篷,斗篷上还画着个...呃对对就是这个标志。”他连连点头。
<GM> “我不知道他们具体都是些什么人,但他们的目的似乎就是对那些谷子做点什么。从他们的行动上看,呃...我是说,他们做完这些就走了,所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敌人把身份隐藏的很好呢~”法芙娜摸摸下巴说道,“目前他们中的一人被卡在了大门那边死去了,也算是为我们留了些线索,不知道给哈多利大人带回去之后还能不能从死尸嘴里敲出些话来~”
<GM> “我不知道该说‘还好’他们被发现了,还是其他的...”
<尤利乌斯> “看来有些小老鼠想给可敬的血领主添点麻烦,不过他们似乎错估了领主仆从的实力,被那群发狂的僵尸反杀了?”回想起路上看到的几具尸体,嗤笑一声语气带上几丝不屑
<GM> “在之前的日子里我尝试过安抚、控制那些僵尸,大多都成功了——如果你们是哈多利大人派来的话,我想你们也可以带着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不过我们已经认识到它的可怕了...我们还在头疼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尤利乌斯> “虽然我们没和它正面交锋过,不过在路上还是见识了不少他的‘壮举’。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将它约束起来吗?”
<塔伦> “嗯……确实是破坏力非凡的一头野兽。”塔伦补充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安抚她的情绪——我是指,增加一些成功率?”
<GM> “但,噢,哦!你们得小心那个,那个那个...莫斯古塔!我不知道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它,它是一头大——牛,布拉德克就像烂透的番茄一样被它钉在了墙上...我可没把握能安抚下她老人家的情绪。”
<芳涅拉> 从他拖长的音调来看,体型是够巨大的。“它也是平时就这么急躁,还是草料里被混入了什么东西,才……?除了打一架,有办法控制住它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想尽量不销毁哈多利大人的财产~这可关乎我们的报酬呢~”
<GM> “你瞧,控制莫斯古塔本该是我两年后才能学到的东西...但我..呃,我只知道它一般不会攻击其他僵尸,并且在没事做也没人追的时候最后都会跑回那片栅栏圈起来的地里。”
<GM> “在她刚来农场的时候——这是布拉德克和我说的——他们给她的角和身上穿了很多结实的环,用来用绳子什么的固定住它。或许会有用呢?”
<芳涅拉> “听起来只能仰赖它今天心情好。噢……”
<GM> “哦对!绳子!你瞧,我也没什么好答谢各位的...但在僵尸群里行走,我猜一条结实的铁链肯定会在什么时候帮到你们,是吧?你可以用它来发出声音吸引注意,或者当作绳子捆住或者拦住什么东西...”他从身后那个被板条箱遮掩的房间里拽出一根结实而长的铁链。
<芳涅拉> “你可算想起点有用的了,赛弗各。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两种用途都很能派上用场。”芳涅拉接过铁链,将它暂且盘起来,以免在不需要时发出叮当碰撞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是说....我们要尝试乘其不备,把它捆住?哎呀,我们刚刚捡到的小红布这不派上用场了~!”法芙娜尾巴挥舞了一下紫光火把,让洞穴里众人的影子晃来晃去的
<尤利乌斯> “毕竟那头牛是哈多利女士亲手赋生的,其背后所含的价值肯定和路上这些批量生产的僵尸不一样。”瞥了铁链一眼,继续询问道“那头牛有特别忠爱什么东西吗?可以帮忙转移下注意力。毕竟我们要面对的可不是只会哞哞吃草的奶牛。”
<GM> “她喜欢...把人顶飞,开心的时候用鼻子,不开心的时候用角。”赛弗各好像回忆起了一些岁月往事,“布拉德克大人说她变成不死生物之后改吃肉了,但我不是很明白它要怎么...呃进食。”
<芳涅拉> “恕我直言,它是一头奶牛、肉牛、耕牛?”莫斯古塔不该出现在这,该被派去哪个擂台打拳击。
<GM> “它刚来农场的时候或许是头耕牛——是当地的农户送给哈多利大人用来耕作用的。而哈多利大人...这样说吧,哈多利大人提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塔伦> “是么?看来她能享用更多的美食了。”塔伦点点头,说到,“但愿我们不要成为她口中的食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想必哈多利大人是十分喜爱她了,不然怎么会还要赋生一头耕牛呢~”法芙娜露出了这下事情更难办了的苦恼表情。
<芳涅拉> “我们会牵着它鼻子上的环,一路拎到哈多利大人的城堡去的。”她把玩着手中的铁链。“我看,这就走吧。”
<尤利乌斯> “顶人..你们有人擅长幻象类的法术吗?没有的话只能选一名幸运儿用红布吸引它的注意力了。”
<塔伦> “我可以创造一块红布——不够逼真,不过想来诱惑一下莽撞的母牛应当足够了。”
<GM> 在那几个种着蔬菜的板条箱北方是莫斯古塔名义上的、早已坍塌废弃而不被启用的隔栏。在更北边的地方,一圈有着多处倒塌的低矮的木栅栏围住了一个宽阔的土场,栅栏上所有的大门都打开了。地上的泥土被令人不安的血液和血肉残余所覆盖,而后又被什么东西践踏。大约五具尸体散落在各处,其中大部分被践踏成残缺的肉和骨头。这里是莫斯古塔曾经和现在撒野的天地——如果她还有作为野兽的天性的话。
<GM> 赛弗各看着地上的五具被踩踏的尸体低呼:“管事的!他们都死在了这...?”
<芳涅拉> “也算是尽忠职守。”这片栅栏能关住那神话传说里的怪物才怪了。难道农场负责人没想过修建一座更牢靠的、起码也是钢铁铸造的畜棚,专门关押莫斯古塔吗?
<GM> 而在这几具尸体中无意识地绕圈踱步的那头庞然大物,就是哈多利与赛弗各口中的莫斯古塔,也是老埃尔加农场的头牛。
<塔伦> “我想我们该挑选一个……对我们有利的位置放置诱饵……”塔伦看了看这头牛,吐了吐信子说到。
<GM> 即使在她的种群中比较,莫斯古塔的块头也很大。她的皮是斑驳的红色和白色,尽管她的皮肤和肉大部分都不见了。
<GM> 在老埃尔加农场管事的人辛勤地照顾莫斯古塔,但即使在尸体照料者的照顾下,她身体的大部分也都是骨头而不是肉,这其中包括她的半张脸。
<GM> 正如赛弗各所说,她的骨肉上镶嵌着铁环,铁环是管事人用来系上她的鞍具、辔头或以其他方式用绳索和厚皮带固定她的。
<GM> 她的头上只剩下一根完整的角,另一根角在根部被折断了。
<芳涅拉> 等回到哈利多那,她一定要主动请缨,负责农场的重建工作,至于现在——“这链子,你们谁拿?”她要空出手,在不沾血污的位置以法力制胜。
<尤利乌斯> “也可能还没来得及跑便命丧当场了....哈多利女士的眼光确实不错呢。”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非常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挑选个较为安全的地方观察这头牛,试图从她行动的轨迹中洞悉出一些弱点和习性。
<GM> 小尤没想明白这头牛如今的状态与她生前的状态有什么联系,更不用说她可能存在的习性了。不过你确实印证了一件事情:她同外面的其他僵尸一样都是心智全无的生物。
<GM> 一把带有深色的轴和皮革束缚的握把、在刀刃最厚处刻有闪闪发光的简谱符文的镰刀深深地嵌入在莫斯古塔的侧面,就在她的肩膀上方。它切割得如此之深,以至于这把镰刀的刀锋从她另一侧的肋骨破肉而出。但莫斯古塔似乎没有注意到,更不用说介意了。
<GM> “那是布拉德克大人用...生前用来控制尸群的镰刀。他用刀刃和刀背触碰它们,就像它们是听话的麦子一样...”
<GM> 接着赛弗各沉默地陷入了悲伤中。
<尤利乌斯> 赋生者这边的同僚情谊都那么好吗?更何况作为哈多利的远亲这位布拉德克应该会享有转换成有神智的不死生物的权利,这在盖布反而是一件好事。尤利乌斯对赛弗各的悲伤感到些许不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观察一番,牛四周是否有坚固的可以拴住那头猛兽的东西。
<塔伦> “啊,看起来——”塔伦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无奈的耸耸肩说到,“看起来,要麻烦法芙娜小姐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会好好‘调教’一番这个胡闹的大家伙的~”法芙娜跃跃欲试的接过了铁链,舔了舔嘴唇说道。
<GM> 牛周围的栅栏已经被践踏了好几遍了,显然不能被用来拴住这么大一头牛...或许身边的畜棚或者远处的院墙甚至山洞的石墙可以当此大任?
<芳涅拉> “别让它等急了。”芳涅拉勾起嘴角。同伴信心十足,这是一件好事……接下来,就看这场角力谁胜谁负了。
<尤利乌斯> “还请加油,给被牛践踏过的尸体收尸很麻烦的。”既然法芙娜乐意上前承担风险了,那尤利乌斯也乐得清闲,双手交叉在胸前在一旁看戏
<GM> 赛弗各也从身上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活动了一下干枯的皮肉连接的肩膀:“我会帮忙安抚她的。”
<塔伦> “厄加图娅会祝福我们的。”塔伦一手握持着圣徽,一手点着法芙娜的镰剑,说到,“希望这样小小的帮助不会打扰你的‘雅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可真是贴心~我都想分享一些午夜王子的欢愉给你了,我亲爱的~”法芙娜一边甩动着手上的铁链,一边举着盾牌跃跃欲试。“来呀!大家伙!”
<GM> 赛弗各轻手轻脚地走到莫斯古塔的另一头,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打击声,似乎是在与这头无心智的牛进行简单的交流。
<芳涅拉> “莫斯古塔!”芳涅拉掷地有声地呼唤那头母牛的真名——鉴于它是一头牛,恐怕也不存在打掩护的矫饰。以往它在牧人的鞭子下如何行事,就该在听到这声疾呼时苏醒同样的恐惧……又或者,它愚钝到对此毫无感触?芳涅拉远观一阵,又从土层之下唤起了一具骷髅。好吧,这牧者也要有个实体。
<GM> 莫斯古塔本在原地踱步,但密集的法术吟唱和盔甲碰撞的声音已经向这不太聪明的脑子昭示了此地新鲜气味的存在。她先将贸然靠近的赛弗各顶飞——一如过去她顶飞赛弗各一样,接着冲向了视野里最显眼的那块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刚刚那下可顶的不轻~”法芙娜见莫斯古塔被吸引向了芳涅拉召唤出的骷髅,便不紧不慢的爬行过去,她仿佛给自己的情人捆绑一样精准的捆住了莫斯古塔的铁环。“哦~接下去你可以要听话些了~”
<塔伦> “法芙娜小姐,不知道这样的客户在不在你一贯的名单之中呢?”塔伦挑了挑眉,手持着镰刀走了上去,与法芙娜并肩——镰刀与公牛的角擦除一连串火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从来没有想过呢~不过与一位强壮的家伙和一位俊朗的男子一起在战场上起舞也着实令人愉快~可惜不死生物不会发出悲鸣...”法芙娜愉悦的说道。
<塔伦> “那可真是遗憾啊,嘶~”
<GM> 赛弗各像一道干枯的闪电一样冲上前去,在莫斯古塔的脸前划了两刀:“希望你还能感觉到痛...”
<尤利乌斯> 僵尸牛刚才那一击让尤利乌斯心生警觉,于是放下悠然看戏的态度,将手持的潜能水晶激活后朝它连射三箭以试图延缓牛的行动。
<芳涅拉> 芳涅拉役使着摇摇晃晃站起的亡者。亡者挥刀相残。这样的交锋有一点好处:两边都无需再有任何顾忌。而其后又是一道射线,不知领主大人偏好几分熟的牛肉呢?
<GM> 莫斯古塔急了——她没有一点心智,但此刻她也摇摇欲呃倒。她找了个好点的角度低下头往法芙娜的方向猛冲!
<GM> 谁料她前蹄一滑没有顶到,甚至还给法芙娜来了个单膝跪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么快就跪地求饶了呀,我的小宝贝~”法芙娜灵巧的闪过莫斯古塔的冲撞,然后快速的将手中的铁链捆绑在了牛棚的墙壁上。
<GM> 顺着莫斯古塔跪下的劲头,法芙娜用结实的铁链将莫斯古塔绑在了墙上。它此刻处于一个不好发力起身的位置,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原地发出嘶哑的哞哞叫。
<GM> 身边的赛弗各将被牛顶歪的肩胛骨扶正,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忆着刚刚十几秒钟内发生的行云流水操作。
<塔伦> “哎呀,看起来还是法芙娜小姐的——”塔伦顿了一下,“技艺精湛?连这样威猛的公牛都能束缚的话,想必……也不在话下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样才是乖孩子~无论多么威猛的家伙,都会屈服于午夜领主的鞭笞之下的哦~”法芙娜快活的摇摇尾巴,拍拍牛的脸。
<芳涅拉> 威胁算是解决了,但怎么交差还是个值得商榷的事。“……这头牛交给你就行了吧,赛弗各?我们总不至于还得帮你把农场的地扫了。”
<GM> “呼...剩下的事情应该哪怕各位不继续帮忙也可以解决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修门栓...修谷仓...修畜棚...整理粮食...发货...”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收拾着地上的残余。
<尤利乌斯> “很精彩的斗牛技巧。”收回箭,没什么感情的鼓鼓掌“最大的威胁已经扫清了,剩下留给我们的就是将农场里的事写成报告交给哈多利女士了。”
<芳涅拉> “往好处想,你这可是获得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晋升机会呢。以后这座农场管事的人也只能是你了……”芳涅拉眯眯眼,事不关己地离远了一些单膝跪地、哞哞叫唤的母牛。
<GM> 你们看到他打开一座座你们没有探查过的屋子的房门,用精湛的口技引导着房间内可能存在的僵尸。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尤利乌斯,你怎么总是想着那些枯燥的报告呢~”法芙娜叹了口气,“我们还要把哈多利大人的小亲戚给她带回去呢~他虽然死了,但还需要继续为哈多利大人效力~”
<尤利乌斯> “随你吧,不过农场里的那些‘废品’确实该回收一下了。”没有理会法芙娜的调侃,埋头开始在心里敬职的拟草稿了。
<GM> 不多时,在莫斯古塔面前的场地中就聚起了一群僵尸。它们近乎温顺地站在莫斯古塔与赛弗各的身前。
<法芙娜•瓦尔芮娜> “莫斯古塔身上怎么还插着一柄镰刀呢~它应该留在它归属的地方。”法芙娜用尾巴把莫斯古塔身上的镰刀拔出来。
<GM> 那是一把做工精湛的镰刀,在手握处以皮革与布条的编制品作为手柄。在刀把与刀刃交界处刻着一个粗犷的符文,正在闪闪发着光。
<芳涅拉> “——倒是倘若这座农场要里外里翻修一遍,我不介意为领主大人效劳。”芳涅拉环顾周遭的断壁残垣,如此对赛弗各说道。这次暴动固然有外因,内患也不小。怎么能指望用普通的栅栏困住莫斯古塔这样一头粗鲁野蛮的怪物?连基本的审时度势也不曾归入建筑计划的考量内,这儿原先的工匠干活可真够粗糙的。
<GM> 在武者的眼里,这样的符文能够帮助刀刃破开空气,将刀刃更精准地导引向他们想去的地方。
<塔伦> “啊,看着女神祝福的圣器——”塔伦称赞了一句,“可惜我的技艺还不够精湛,这样的武器还是交给法芙娜小姐或许更有用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真是一块令人着迷的符文~”法芙娜的蛇瞳看着符文发光,“虽然镰刀不是午夜领主最心爱的,不过这块宝石十分美妙。那我就笑纳了~”
<GM> “小姐说得太对了。据说那老埃尔加本身...这么说吧,他开的农场养的不是这种大型牲畜,而是他自己的食物。”赛弗各有些神秘地开口,最后只突出模棱两可的话。
<GM> “我是听其他管事人说的——他们说老埃尔加留下了一幅壁画什么的...神神秘秘的。”他匆匆撂下这句话后指挥着僵尸搬运石块与木梁,先将莫斯古塔的畜棚慢慢修复了。
<芳涅拉> “等等!那壁画在哪?”这勾起了芳涅拉的兴趣,她紧赶几步,非得揪着赛弗各讲清楚了,才肯放他去干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壁画?带我们也去瞧瞧嘛~”
<GM> “在我们相见的那座...嘬嘬嘬嘬嘬嘬乖来这边——的那座洞室的...西边?”他扣着脑壳回忆。
<尤利乌斯> “去看看吧,关于农场失控这件事的谜团还有很多,此行或许也是个线索。毕竟常有言灯下黑?”
<芳涅拉> 既然已经知道了,岂有放过的道理!“没想到这种土气……朴实的地方,还有一件两件艺术品。”芳涅拉意味深长地放轻尾音。她掸了掸颜色鲜亮的发辫落上的灰尘。
<塔伦> “壁画?”塔伦眯起眼睛,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私藏的物品?我还以为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是哈利多大人的财产呢。”
<GM> “哈多利大人肯定知道——但老埃尔加的身份又与这间农场的运作没关系,她老人家估计全当这是工人间的闲话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哈多利大人也真是宽容~不过下属们有秘密可不是好事,要是我就会牢牢的他们的心~”法芙娜一边跟着其他人摇晃着尾巴朝着洞穴的方向滑去。
<塔伦> “之前,哈利多大人也许对此并不在意~”塔伦看了一眼四周,“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也就说不定了吗,嘶~”
<芳涅拉> “有人要在这帮赛弗各收拾残局吗?”芳涅拉左看右看,故作民主地、轻快地敲定道,然后迈步。“我是打算过去看看了。”
<塔伦> “这里的事情——”看向赛弗各,愉快的说到,“想来不需要我们插手帮忙了?嗯……还是那副壁画说不定更危险一点,这就走吧?”
<GM> “各位自便!我的工作还有很多,就不陪了。”他跟在一群僵尸身后把莫斯古塔推进畜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可完全没有做打下手的杂活的心情,滑的很快。
<尤利乌斯> 不被人看到的努力不算努力,清理打杂这种费力不讨好也没有任何利益的尤利乌斯果断选择了拒绝,提弓走人。
<GM> 于是你们又回到了这座洞室。在赛弗各口中“西边的房间”中,一块类似于祭坛或桌子的石头延伸了这个房间的大部分长度。它堆满了装满浆果和蔬菜的篮子和罐子——所有这些都枯萎、发霉和腐烂。简单的园丁工具整齐地排列在石板的南端。
<GM> 西边墙上画着一些神秘的花纹,基本上并没有绘出任何画面。——不如说,它比起壁画,更像是以某种书写方式写在墙壁上的文字?
<芳涅拉> 芳涅拉饶有兴致地扫视西面的墙壁。这是她熟识的任何一门语言吗?又或者……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试图回想是否是她熟悉的语言,又或者是从以前哪位客人那儿偷学来的密码学问。
<GM> 法芙娜和芳涅拉都知道,这是盖布在很久很久之前曾通行过的通用语句法。而芳涅拉则读出了这些文字排列的意义:“老埃尔加在此处饮酒吃肉,身旁有朋友与敌人作伴。”
<尤利乌斯> 文字?眼下类似祭坛的环境让尤利乌斯联想到了一些仪式的用语,于是将上面的内容往自己过去所接触的神秘学方面进行回忆。
<芳涅拉> “呵……”芳涅拉的唇边不由得跑出一丝笑容。“这不是什么壁画。老埃尔加用过去的通用语句法留了句话,说是——”寻欢作乐,快意人生。她稍作解释。
<GM> 但塔伦知道,这意味着另一种可能性:彼时彼刻在盖布治下的这片土地,会将朋友与敌人一同邀请至农场用餐的通常只有以活人为食的人。
<塔伦> “哦。”轻轻的哦了一声,“看来这位老埃尔的食谱……有些特殊。”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老家伙还有这种心思呢....”法芙娜噗嗤的笑出声,“他喜欢吃什么?不会与土地里的植物一样爱吃肥料吧~”
<芳涅拉> “难怪说这座农场是他放牧自己食粮的地方。”不知那些倒塌的屋舍里,哪个联通着堆满了人彘的地窖。芳涅拉对此不予置评,活人不在她的食谱上。天啊,人!多么腥臭,多么肮脏。人可比猪的习性还要糟糕,邋遢、叛逆、不服管教……
<塔伦> “那可是最上等的宴席——说来我都有些羡慕这家伙了。”塔伦眯起眼睛笑道,“温热的血,甘甜的肉,苍白的骨,活人的血肉是女神最爱的菜肴之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是血肉~真是好胃口呀~希望能在配合一些鞭笞和尖叫,这样才能让宴席更美味~”法芙娜点点头道。
<尤利乌斯> “这座农场确实可以称作是一场宴席,只可惜环境不够雅致。比起扑倒撕碎,我更愿意将其摆在长桌用刀叉划开皮囊,享用跳动的心脏和温热的血。在这里享用多少会有些糟蹋食材了。”听着塔伦的话,摩梭着下巴点评道。
<芳涅拉> “如果只是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芳涅拉挥挥手,好像嗅到从遥远的过去,老埃德加的餐盘上传来的人血的气息,“是否禀报领主大人似乎也没什么所谓。我看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尤利乌斯> 点点头,收回视线准备打道回府。
-
chapter3:地契以及大宅的修缮
<GM> 天色已暗。你们顺着来时的路从老埃尔加农场返回灰悼城。
<GM> 灰悼城外那片由白骨与泥土搭建的低矮棚区中生活着的半身人与人类居民此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取而代之的是更多脚步蹒跚的身影与住房棚顶攀爬着的、吐出长舌头的人形。
<GM> 这片棚户区就像这片土地的脊椎,穿破它的皮肤与肌肉,将自己那腐朽、惨白却崭新的亡灵生命力,而这一切——正如它在居民们口中的名字一样——都是鲜血领主的恩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哼着歌拖着(哈多利亲戚的)尸体,心情很好,恨不得高唱我的农场我的家。
<尤利乌斯> 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揣着拟好的报告,尤利乌斯像平常上班打卡一样迈着大步走回哈多利庄园。
<GM> 你们穿过这片为扩张生产而草草搭就的棚户区,走进了灰悼城真正名义上的土地。就如上次一样,找到了哈多利庄园的大门。
<芳涅拉> 哈多利大人交办的第一桩任务……芳涅拉给自己打九分,差在没有抓到活口,平添领主烦扰。不过,在盖布,拷问对象的死活倒也无关紧要。
<GM> 麦尔克——哈多利的那位食尸鬼管家,在为你们开门时毫不掩饰自己风干紧绷的皮肤下钻出来的一丝震惊。“各位,这么快就...这边走。”然后他拍了拍身旁的一只只比他脚踝高不少的暗棕色僵尸犬:“去,告诉主人他们回来了。”
<芳涅拉> “是。还算顺利。”在进门前,芳涅拉便整理好着装,以待觐见。她向管家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跟随。
<尤利乌斯> “呵所以我说过,我会证明领主大人的眼光没有看错。一切都已经顺利解决了。”微扬起头,唇角扬起一个弧度,露出两颗锋利的尖牙,满意地欣赏了下对方惊讶的目光。
<GM> “在盖布,这样的效率可不多见。”他带着你们走了一条与白天不同的路径以避免引起太多僵尸的注意。
<GM> 他扫视了你们一眼,在看到法芙娜身后的尸体时小小吞了口口水,又很快地掩盖住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别把我们和那些庸才们混为一谈~我可是很能让我的猎物吐出求饶声的呢~”法芙娜摇摇尾巴
<塔伦> “应当感谢女神的庇佑,才让我们如此顺利的完成了任务。”进门前微微欠身,在胸前画出一个女神的徽记,说到,“但愿哈利多大人没有等太久。”
<GM> “哈多利大人肯定爱死你们了。”将你们送到哈多利大宅的门口后,他向你们深鞠一躬后离场。
<芳涅拉> 领主的爱,既是荣耀,也很沉重。芳涅拉深呼吸,进入宅邸,依照上次的路线前去禀报。
<GM> “来啦?咪咪,回去找麦尔克吧。”哈多利的声音从宅子的二楼传来。紧接着,那只暗棕色皮肤的僵尸犬从楼顶一跃而下。
<洄游的大西洋鲑> 这狗为什么叫咪咪
<GM> “来吧来吧!上楼吧!我现在手头有点忙,可没时间下去迎接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尊敬的血领主大人,我们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将您农场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法芙娜邀功一般的,甜蜜的口吻说道。“虽然....非常为您惋惜,您的侄子已经不幸去世了,不过我想他还会愿意以死者的身份继续陪伴在您身边~”
<GM> “噢噢?这么快?”红发的半身人女性从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手里拿着缝针,头顶顶着半扇风干的肋骨。
<尤利乌斯> 哪敢让领主下来亲自迎接呢?毕恭毕敬的上了楼,随后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缓缓说了出来“尊敬的血领主大人,我们的调查任务已顺利完工,饼将农场的骚动平息了下来,顺道将您的牛安抚了。放心在这过程中它并没有因此受伤。”说到这里尤利乌斯顿了顿,从包里抽出了之前在农场里发现的红布以及药粉
<尤利乌斯> “根据我的调查发现,领主大人您的农场产生骚动是一个组织有心蓄意而成的,这个不自量力的组织符号就在这个红布上。而他们的作案的手段....就是这个药粉。”
<GM> 她听闻自己的亲人去世的消息,眼中不免挂了点悲伤的色彩。这是因为他是家人吗?或者是因为她的精湛技艺?你们心底不禁升起这样的疑惑。
<GM> “一个组织。蓄意扰乱农场的真正运行...真有意思。”贝林的眉头紧皱。
<芳涅拉> 又或者说,是因为有人胆敢挑战她的权威呢?芳涅拉也流露出适当的伤感。“简直无法无天。”她轻轻叹息,“我不介意为您再度奔走,进一步地拨乱反正……让事务回到应有的轨道上,对任何人都是好事。”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这个旗帜上的图案和粉末的成分,我们还并不太清楚,还想请教博闻多才的领主大人~”
<GM>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得做一些更多的挖掘工作。我得拿一撮这个粉...以及这一整块布。”她从你们手上拿走一部分药粉与那片印有标记的红布,“我暂时不比你们知道的更多。很意外吧小朋友们?”
<塔伦> “是的,我想这简直是对您——对鲜血领主的一次挑衅。”塔伦附和道,“这也是对女神的不敬,我愿意为此出一份力,哈多利大人。”
<GM> “不过我会查清的。在这之前,你们也得伸直脖子瞪大眼睛帮我找找可能存在的线索——你们很愿意吧?”
<尤利乌斯> “当然,您的意愿,就是我们的意志。”
<芳涅拉> “求之不得。”
<GM> “那太好了。在这之前,我得让我亲爱的小朋友们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她从一个很有可能是某种生物的胃做成的袋子里取出两样东西:一捆她已然签过名的资产转让卷轴,以及一把钥匙。钥匙的柄是铁制的,并且末端雕刻着一只抓握着红色玻璃的骨手。
<GM> “来吧,在这里签上你们的名字,你们就能拥...”她拍了拍额头,“我都忘了。盖布的资产只能被转让给单个客体——或者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组织、队伍或者其他什么的。你们打算...?”
<芳涅拉> 地契。芳涅拉眼眸微闪。这里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比她更精通如何营造宏伟的殿堂——哪怕这只是一套地基颇浅的老宅,她也有办法改造得焕然一新,蓬荜生辉。经手了如云的宫殿庙宇,为自己打造居所的机会却不多,她早已跃跃欲试。芳涅拉伸出手。“……兴许我们四人能暂结成一个小组,为您效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竟然是这样的一份厚礼!”法芙娜的眼睛竖了起来,要抢先一步伸在芳涅拉之前,“我想我会...我是说,归于宗库山神庙名下会很合理~”
<尤利乌斯> 地契?要想在盖布扎根这正是自己所需的,而我的临时建造者联盟盟友或许可以为自己提供免费的建筑装修....尤利乌斯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眼神微动
<GM> “咿!小姑娘!奥塔加的资产可够多了!”她连连摇手指,表示这对灰悼年轻人的影响不可估量。
<芳涅拉> 扑哧。表露贪婪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展现一点虚伪的谦卑为好。芳涅拉蜷起手指,只看向哈多利。“您觉得如何?追查叛党之事非朝夕之功。”
<尤利乌斯> “这没问题,考虑到我们未来还要协助哈多利女士您一起揪住扰乱农场的老鼠,暂结联盟并有个秘密商谈地是很好的主意。”反正这份土地的所有权会慢慢回到自己的手里,半血裔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GM> “这也是我本来的想法——我不管咯。”她把卷轴随便扔到你们谁的手上,连同钥匙一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虽然我很想占于己有,不过为了今后的合作,破坏团队友谊可不好啦~”法芙娜见哈多利女士拒绝和小队盟友的提案也不再反对。
<芳涅拉> 那就让它落在更识时务的人手上吧。芳涅拉微微眯眼,捡起卷轴和钥匙:“小队的名字,三位认为……?当然,仅仅填写我个人的名号,作为团队的代理也无不可。”
<尤利乌斯> ”我想名字这件事倒不用操之过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
<塔伦> “哦,真是感谢您的慷慨,哈多利大人——”对这领主大人鞠躬,“当然,我不反对我们有一个固定的协商地点,或许这里可以作为我们共事的基地?”
<GM> “倒是有些传言说,这座久无人居的房子里面如今居住着些奇怪的生物。而我倒可以很开心地告诉你们,上述传言绝无虚假。”
<GM> “毕竟和贝林哈多利共事永远不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把这当成调味料吧?”
<GM> 芳涅拉看到卷轴上写着这座房子的名字叫瓦拉赫庄园。顺着你的目光,哈多利解释道:“它在我之前一任的主人叫收集者瓦拉赫。——不过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收集的是什么东西。这座宅子能到我的手里是因为在瓦拉赫之后没人继承它,直到如今。”
<尤利乌斯> “房子闲置久了确实会滋生一些事物,我很乐意探寻一番里面滋生了什么。”说不定有一些还可以稍加回收利用。虽然因此要处理很多肮脏的事物这件事令尤利乌斯感到有些不快,但是考虑到其背后的价值这些麻烦就无足挂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难道还有流浪者非法入侵了吧~那可违反了盖布的法律~我不介意给他们几鞭子让他们归顺宗库山。”
<芳涅拉> 收集者瓦拉赫。她曾经听过这个名号吗?芳涅拉稍加思索,但也不强求。难道她还能比哈利多更了解灰悼城不成?
<塔伦> “唔,流浪者的话,也许知道一些那些流窜团伙的消息呢?法芙娜小姐,还是先让他们物尽其用,再归顺午夜领主吧。”
<GM> “哈。但不论是什么,都比一伙食尸鬼好太多了——它们可是会吃活人呐。像你们这种活力四射的,就像果冻一样爽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还是塔伦的脑子活络~哦,别担心食尸鬼,谁消灭谁还是个未知数呢~那就让我们去新家看看,拜访一下不速之客吧。”
<尤利乌斯> 活人?那这份担忧便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更何况这些低等的生物也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威胁。
<饺饺饺> 那你们四人的名字是...()
<GM> “除此之外...”伴随着哐当哐当的清脆金属响声,一口铁锅从门外...走了进来。
<GM> “我前段时间的得力助手,归你们啦。祝你们住得...愉快?”哈多利推了那口铁锅一把。
<芳涅拉> ……一口坩埚,作为乔迁贺礼?思索无果,芳涅拉暂时空着地契上那一栏署名。她很少用坩埚炼制魔药,更多依赖血脉里隐隐蛰伏的暗火。这东西她没接,就看谁需要了。
<GM> “以及,作为赋生者派系的一员,我由衷地感谢各位为维持盖布粮食出口做出的贡献。”她神情严肃起来,“作为谢意,赋生者将为你们提供获得不死仆从的便利渠道。顺便一说,那就是我。”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看到那口坩埚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很是滑稽,忍不住就想笑出声,不过在领主面前还是要保持礼仪,“感谢哈多利大人的慷慨~我想无论是个人,还是代表出口公会,我都会十分乐意和您这样慷慨的血领主合作~”
<塔伦> “感谢哈多利大人的馈赠。”看了面前的坩埚一眼,平静的指示他让他跟在自己身后,“我会善用这样的器具,制作更多呈现给女神的美食的。”
<尤利乌斯> “谢谢领主大人的馈赠。”还真是充满赋生者风格的礼物。其实这个坩埚对自己炼药还是有点帮助的,但是太不便捷了,于是没考虑纳入其中。
<尤利乌斯> ...至于代表税吏联合这件事,考虑到两组织的仇怨在这件事上也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可以插足的。默默瞥了一眼法芙娜。
<芳涅拉> “这会对我们打扫庄园很有帮助。我想那里现在一定蛛网蔽结、霉菌丛生,亟需自内而外的大扫除。”芳涅拉将卷轴收起,揣在身上。“能现在就从您这带几个杂役走吗?”
<GM> “...我本来在说别的更有‘肌肉’的东西。不过也可以——我给你们带...一人一只...伏行之手走?”她跺跺地板,从一旁的橱柜里跳出几只被齐手腕斩断的手掌。
<GM> “他们没什么脑子——这你们也看得出来,并且不太擅长家务活以外的工作。或许你们可以从这只手开始,试试看如何与不太聪明的亡灵呆瓜沟通?”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哈多利大人,您可真是太体贴了~”法芙娜对于杂物活当然是一点也不想做,“不过我们对命令僵尸所知甚少,该如何调教....管教它们呢~?”
<GM> “对伏行之手来说...你可以对他们下达单个字词的命令。只要你不厌其烦地说个五六遍,它们总会照着去做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和调教我的爱人们也差不多~”
<芳涅拉> “上来?”芳涅拉看这些没头没脑的小家伙倒觉得有趣。她伸出一只手,试探着下了个简单的命令。
<GM> 一只伏行之手爬上了芳涅拉的手掌与芳涅拉十指相扣,另一只伏行之手爬上了芳涅拉的肩膀试图去捂住芳涅拉的嘴。显然他们对‘上来’的理解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GM> “哎呀。那孩子死的时候嘴里念叨的是他爱人的名字。”哈多利盯着芳涅拉手上的...呃的手。
<尤利乌斯> 刚想说这些手的智力其实也还行的尤利乌斯,看到另一种尝试捂嘴的伏行之手,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芳涅拉> 难道只是和库宗山的人共处一室,就让这些灵智未开的家伙学了些粗暴的手段吗?芳涅拉有些愕然。她打开肩膀上那只,无情地将它掸到地上,顾念着哈利多的馈赠才没有补上一脚,眉毛皱起:“这可要好好驯化一番。”而和她十指相扣的……好吧,相较它的同胞,也算不上那么冒犯了。“我就留下它吧——嗯,他的爱人叫什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颇为可爱呢....”那么法芙娜看到了伏行之手的举动,感觉他们还颇有午夜领主教徒的风范。
<GM> “...我忘记了。”哈多利一副这很不重要的语气。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我们会相处的很好~”法芙娜蛇尾轻轻拍打了那些手几下,仿佛像是拍打一些小动物,“走吧,我的宝贝们,让我们先去训练你做第一个任务吧~那就是去把我们的新家打扫干净。”
<芳涅拉> “无妨,它也不需要再记着那些前尘往事了。”她掰开扣着自己的指关节,呵斥它乖乖停到肩上。“感谢您慷慨的相赠,哈利多大人。我想我们可以启程了?”后半句是问其他人。无论是旁观还是置身于这场愈演愈烈的闹剧里,都并不符合芳涅拉的审美。等回到无人处,她会好好管教自己的新下仆,什么是得体的礼节。
<塔伦> 退后了一步,看着这些手在地上乱爬(?),笑眯眯的说到:“我想这些小家伙需要法芙娜小姐,教给他们一些……更合适的规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会让他们变得非常乖巧的~他们都会学会宗库山的教义。”法芙娜点头表示同意
<GM> “当然。是时候去看看你们的新家了,小家伙们。我不送你们了——还有很多事要忙。”
<尤利乌斯> “不劳领主大人您费心,我们这就出发。”
<GM> 于是你们休息了一会后告别了哈多利,前往地契描述中你们“新家”的位置。
<GM> 你们面前的庄园是一幢单层建筑,由红色石砖制成,镶嵌着突出的骨头。
<GM> 那些骨头螺旋缠绕在建筑物的边角与穹顶,形成了一道高出屋顶约15英尺的圆顶。在那圆顶的顶端,这些密集排列的骨头支撑着一块巨大又畸形的红色玻璃块。玻璃洒下的光芒蜿蜒着穿过骨头与石砖的裂缝,就像一颗巨大的心脏在这座大宅的墙面上洒血。
<天一鱼> 你这个楼挺黑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装潢还算得上精致呢~”
<GM> 当月光照耀在这块玻璃上时,它散发出一种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红色光芒...诶,除了尤利乌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饶有兴致的环绕着建筑兜转一圈,看看房屋周围的状况,以及除了正门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出入口,在同伴们开锁之际。
<芳涅拉> 芳涅拉不由得摩挲起镶嵌在钥匙柄上的血红玻璃。两者莫非有什么关联?她握紧钥匙,走向正门开锁,心脏也像在跟随泼溅在地上的殷红色怦怦直跳。
<塔伦> “……哦,看起来这做房子的主人还算有些品味。”塔伦也饶有兴趣的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打量着房屋外的装潢,“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不速之客?”
<尤利乌斯> “玻璃的设计还算可以。”尤利乌斯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建筑外表的装修,不急于走进屋内,先环绕着屋子外围转了一圈,观察周边的环境。
<GM> 一条粗糙的鹅卵石小路,长满了草和杂草,通向一对沉重的木门,镶嵌在骨头框架中。敲门器是真正的头骨,下颚张开,兼作为门把手。
<GM> 而在宅子的南侧,几块墓碑矗立在人工池塘的尽头。昆虫在藻类、芦苇与更高的杂草周围嗡嗡作响。墓碑倾斜着——其中一块已经倒塌了——每块墓碑附近都有一小堆泥土,对于埋葬与你们差不多尺寸的尸体来说似乎太小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只顾着注意那个池塘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芳涅拉> 噢……这设计倒还算有点巧思。不过,锁孔是在哪呢?成年人的囟门可是闭合的,不适宜再插入一把钥匙了。芳涅拉再前门驻足,寻找开启这扇门的办法。
<GM> 塔伦和尤利乌斯看到,在人工池塘边上的杂草中,有一个...身材矮小、脑袋与食肉动物有些相似的绿皮生物在摆弄着她面前掩藏在杂草堆里的某些东西,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着一些没什么意义的拟声词。
<GM> 芳涅拉则发现,大门的“钥匙孔”在两扇大门的中间,只要用钥匙轻轻一划就能打开大门。
<塔伦> “噢。”轻轻的哦了一声,小声说到,“——看来这里的暂住民们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尤利乌斯> “甚至热情到来门口外面迎接我们了。”笑了笑,默不作声地将箭搭好慢慢朝这个生物逼近
<GM> “声音,有声音——”她抓着她面前那堆东西从草丛里露出一只眼睛,“呀——!好多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发现我们的流浪者了?”看到队友们在窃窃私语,法芙娜也摇晃着滑行过去。“哦?你是谁?怎么躲藏在这里?”
<芳涅拉> 芳涅拉正欲进门,也听到人工池塘那侧传来的响动。她眯了眯眼,为眼前的造物之丑陋而震惊:“这栋宅子如今有主了。……赶快滚开。”
<GM> “妮玛——妮玛不是人!妮玛是巨魔。妮玛好饿。”她的声音从草丛里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咀嚼某种硬物的嘎吱嘎吱声音。
<芳涅拉> “你向我们讨要食物。”芳涅拉都快听笑了,“那你能提供什么来交换?我想想……这栋宅子前任主人的事,你听说过吗?”
<GM> 她抽了抽鼻子,可能太多生人的气味对她来说是种很大的挑战:“太多人了,太近了!”草丛里悉悉索索传来了她移动的声音。
<GM> “宅子?住...主人?”她用不太灵光的舌头重复这两个词。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已经是这栋房子的新主人了~如果你愿意做我们的仆从的话,到也不是不能施舍给你一些食物~”
<GM> “仆从。主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GM> “噢噢咯咯咯哦咯!食物。食物。有食物?”
<尤利乌斯> 举起弓将锋利的箭头瞄准她的头“我想我们之间保持一点距离进行沟通或许会更好一些。”给了她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想想巨魔文化中关于主人的同义词,“我,大王~你,喽啰~就有食物~明白了嘛?”
<塔伦> “食物,可是要心怀敬畏之心享用的。”撇了撇嘴说到,“而不是——”打量了一下池塘,“再这样的环境里。”
<GM> “知道,知道!你,大王,住..祝..主人。我,妮玛,仆从。”她点点头,拔下自己最尖锐的一颗牙与自己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扔出草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很好,很好~”法芙娜指指那栋房子,“现在作为我们的仆从,跟随我们进入那个房子吧,如果有什么不速之客寄宿在里面,且不愿意归顺的话,他们就会成为你的食物。”
<GM> “啊哇啊哇啦啊哇啦心啊哇啦用。主人大王!他!坏仆从!”妮玛指着塔伦,“妮玛不离开,妮玛的池塘!”
<GM> 她跳出草丛抱着法芙娜的蛇尾指着塔伦控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是没有努力怎么能获得食物呢?”法芙娜滑溜溜的蛇尾连忙从她怀抱里抽出
<尤利乌斯> “看样子这个生物不愿意进去,把她留下来当看门的?”瞥了一眼和法芙娜难舍难分的妮玛,嫌弃地往旁边退了一步。
<芳涅拉> 芳涅拉退后一步。“……这不是你的池塘,妮玛。这是‘大王’的池塘——‘大王’们。”当然也囊括自己。说实话,收留这个喽啰到底有什么意义?简直是毁坏庄园周遭的景致。任谁登门拜访,对他们的印象分都会在扑鼻的恶臭下大为跌落。
<GM> “妮玛饿...”她用自己的舌头猛舔法芙娜的鳞片。
<GM> 看着她的外表:腐烂发绿的皮肤,不断脱落的头发,刚刚被拔下但已在缓缓再生的指甲与牙齿以及稍有破损的舌头外皮。法芙娜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只不再活着的小巨魔。
<塔伦> 对法芙娜假笑了一下说到:“看起来法芙娜小姐又有一个新的值得驯化的对象了。”
<GM> 小巨魔——一个自相矛盾的词。你这么想。
<塔伦> 然后把这个小玩意交给自己的半个蛇族同伴,并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舔法芙娜的尾巴。
<GM> “彩色玩意。也是大王?”妮玛带着征询性的眼神——虽然她的眼睛只有眼白——看向法芙娜。
<芳涅拉> “……是。妮玛的池塘可以变得更漂亮。妮玛不想吗?”和巨魔相处正在飞速消耗芳涅拉的耐心,她啧了一声,全是看在法芙娜的面子上才没对它发难。
<天一鱼> 把塔伦当做饭交出去(x)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法芙娜带着威胁的表情看着她,“我不想要不听话的喽啰,不听话的喽啰只会被我杀掉,那样就不会有饭吃了。所以,跟着我们进入那个屋子吧,任何不听话的东西都会是你的食物,你可以尽情饱餐一顿,且我保证这个池塘在你大快朵颐之后还是属于你的~”
<GM> “妮玛想吗?妮玛饿。妮玛饿——”它摇晃起刚刚被它扔在一边的东西:一具小型动物的骨骼。看起来正是那些过于小的墓碑下本该埋葬的东西。
<芳涅拉> “这里为什么埋着这么多的,呃……”她半蹲下,检视那些骨骼的物种。
<GM> “仆从妮玛听话,仆从妮玛听话!”她将蛇尾当作挡箭牌,缩在蛇尾的后面远离芳涅拉。
<GM> 那些骨骼大多是小型的犬类动物的骨骼,中间还夹杂着几具看起来像是兔子的残损骨头。
<尤利乌斯> “这里曾是宠物墓地?或者前主人收集者的一些收藏?真是个奇怪的癖好。”
<芳涅拉> “像是。让死去的宠物就这样躺在土里,很不盖布。”芳涅拉想道。那位前主人本来有一万种办法让曾经欢畅跳跃的小兽们苏醒过来,用变得冰冷粘腻的舌头舔舐掉他的皮肉。“或许他也是个隐藏起来的叛徒呢。”这略带寒意的猜测被她轻描淡写地说出。
<GM> “妮玛不想进石头群!石头群咬妮玛。妮玛疼。”妮玛低头嘟囔。
<法芙娜•瓦尔芮娜> “石头群?你是指那栋房屋?里面有什么咬你的东西?”
<GM> “反诬...防雾...房屋!”她指着那幢如今名义上已经属于你们的大宅,“房屋咬我!房屋不喜欢我!妮玛不喜欢房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真是没用~那好吧,那你就在这边帮本大王看守一下吧~我会进去为你打猎一些食物来。”
<尤利乌斯> “就不在这个蠢东西上浪费时间了,让她在门口自生自灭充当个看门的就好了。”没感情地瞥了一眼巨魔,和这种低级生物进行无意义的沟通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而每一分时间就是在让尤利乌斯的金钱。见法芙娜放弃了它,便毫不犹豫地走回了正门口准备进屋。
<芳涅拉> 天啊。芳涅拉迅速收回视线:小巨魔吵到她的眼睛了!在这里多停留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带上钥匙返回正门,真真正正开始探索这栋宅子。
<GM> “谢谢主人大王!谢谢彩色玩意大王!谢谢别的俩大王!”她甩甩舌头,似乎这是一种她表示尊敬的方式。
<塔伦> 塔伦轻笑着跟在法芙娜身后,说到:“看起来法芙娜小姐也有不喜欢的客户?”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不耐烦的甩开巨魔,往门口滑去。“哦,反应太迟钝的家伙我可不太喜欢~我只喜爱那种敏感的,轻轻鞭笞一番就会求饶的可爱孩子。”
<GM> 芳涅拉将大门划开。门后的小门厅两旁摆放着矮凳。门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破裂的镜子,而在北边的墙上,五英尺宽的骨拱门通向北方的房间。
<GM> 而在北边的房间,一个错综复杂的衣橱在门厅的西墙上敞开着。衣橱门类似于一个巨大的什么生物胸腔——当然只是一种艺术加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尾巴挑开衣橱看看。
<GM> 而在大厅南侧的半开放房间,软垫长凳排列在南墙和东墙上,形成了一个舒适却尘土飞扬的座位角落。长凳上方的墙壁上排列着相框,而经年的灰尘掩盖了它们的内容。
<GM> 衣橱里面是发霉的各式各样的外套、蜘蛛网和灰尘。
<芳涅拉> “用天然的肋骨作为对开的门扉,兼具悬挂衣架挂钩的职能……这设计倒是不错。”芳涅拉喃喃自语,眼中并不是衣橱如今尘土飞扬的破落样子,而是打扫一新后弯曲白骨如玉莹润的质地。“你就留在这洒扫吧。打、扫、卫、生,明白吗?”她吩咐自己那只伏行之手。
<GM> 芳涅拉的那只伏行之手开始对一把扫把施展拙劣的锁喉技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法芙娜感到有些扫兴,“还以为能搜刮到几件好看衣服呢~”
<GM> 在大厅正中,穹顶上的红玻璃洒下的血色光芒照耀着尤利乌斯的全身。你在这玻璃光芒的照耀下感觉很舒服,哪怕这光再亮眼个百倍千倍也不会让你有丝毫不适。
<塔伦> “看起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的住客了?”打量了衣柜一眼,“至少他们大约不需要用这个衣柜。”
<尤利乌斯> “前主人在某些家具上还算有些品味,尤其是这个穹顶。”尤利乌斯沐浴在猩红的光芒下,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知道领主大人说的不速之客都在哪?除开门口的那家伙,这所屋子倒还算是安静。”
<塔伦> 一边说着,塔伦一边走过去打量着墙上的相框,看看这里都陈设着些什么摆设。
<芳涅拉> ……随它去吧。这里有太多各式各样的蠢货。如果具体地计较它们的愚蠢,芳涅拉的寿命一定会大为衰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走回大厅里,尾巴鞭打了一下那些伏行之手,“到你们该干活的时候了~清理干净这些蛛网和灰尘~”
<GM> 在房间的大厅中,石凳和干燥的盆栽环绕着这个房间中央的浅水池。扭曲的骨头拱门沿着高天花板的曲线延伸到嵌入圆顶点的大块红色玻璃中。
<GM> 剩下的手们将蛛网和灰尘捧起,然后抹在地上。
<塔伦> “……咳。”目睹着这些小玩意的行为,默默的将视线投到法芙娜身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真没用!”法芙娜继续鞭笞,“用水池里的清水把灰尘拖洗干净!”
<GM> 在法芙娜和塔伦所在的长厅摆着许多尘土飞扬但依旧舒适的椅子,两侧是一张长长的橡木餐桌。东墙上的骨瓦马赛克描绘了十三个骷髅兴高采烈地享用彼此的骨头的场景。
<GM> 当你们到达这里时,长餐桌上正有一群老鼠在这里近乎涌动着前往餐桌的另一端。而在另一端是一只伏行之手——不是你们带来的任何一个——在猛力敲着桌子,并将桌上的陈旧餐具扔向老鼠群。
<芳涅拉> 芳涅拉在大厅驻足片刻,略带好奇地感受了一阵令塔伦心旷神怡的血色光芒——似乎对她来说没什么成效,但足够美丽。这部分地冲淡了一天都在和荒唐可笑的低智力生物打交道的疲惫。然后她听到餐厅传来的动静……就不能让她安生片刻吗?
<塔伦> “很有品味的装饰画。”塔伦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里的装束,然后看了看餐桌另一头的生物,“——如果没有这样没有用餐礼仪的家伙就好了。”
<尤利乌斯> “看来门口那只巨魔的食物来了。”在欣赏装饰的同时,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老鼠群“虽然我本以为她至少能帮我们杜绝闹鼠的隐患的。”
<芳涅拉> “别告诉我它的胆子小到会被几只老鼠吓破。那这门卫还能拦得住什么?”芳涅拉厌恶地抬手,意欲终结这里沸反盈天的啮齿类动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恶心.....我可不想提起一只老鼠喂给巨人~天啊,这个宅邸居然老鼠成灾了....”法芙娜露出厌恶的表情。
-
chapter4:不速之客
<GM> 在餐厅,老鼠们正在地板上乱窜,而一只伏行之手正试图通过敲桌子和扔东西来赶走它们。老鼠们尚未能快到爬上墙来逮住伏行之手,而那只伏行之手则是在鼠群涌向它时争分夺秒地爬上嵌满骨头的墙壁。它尝试着用餐盘与餐具伤害一个或是多个老鼠,但这用一句天夏谚语来形容便是杯水车薪。
<法芙娜•瓦尔芮娜> 用天夏谚语来说就是伏行之手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GM> 你们觉得如果想要插手的话,当下应当是最好的时机,那...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肮脏的小家伙...把宗库山,我是说我们整洁的家都破坏了~!”法芙娜吐着蛇信子嘶嘶作响。
<芳涅拉> 很明显地看不下去了,揣着法杖前踏一步。“这活让它们去做,一辈子也完工不了!"
<尤利乌斯> “那群老鼠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我是指死了的时候。”猩红的眼睛眯了眯,轻笑了一声举起弓“可以用来当门口那个迷你巨魔的工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我可不想亲手给她端去。来吧!让我拍死你们这些捣蛋鬼~”
<塔伦> “看起来……我们得先做一点额外的工作了。”
<GM> 老鼠们迅速地将注意力转向其他接近本区域的威胁上——也就是法芙娜和塔伦身上。它们像一片灰黑色的潮水一般向餐厅与大厅的交界处涌去。
<塔伦> “女神在上,对偷窃食物之人给予应有的惩戒。”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眯起眼睛拉起弓对准鼠群,但密密麻麻的老鼠数量太多令他一时间找不到瞄准的对象,于是放下弓从腰带处抽出一瓶【水银突变药剂】灌入嘴里,然后开始分析鼠群的弱点与攻击方式。
<GM> 密密麻麻数量太多的鼠群觉得既然有人不让自己找吃的那就吃了这个人吧,它啃,它啃。
<GM> 塔伦感到一阵不适而又有些熟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那是腐热症。它没法突破女神对你的护佑,暂时。
<芳涅拉> 唤起沉睡在这栋宅邸周边的尸骸。应该不少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根本不足挂齿的害虫!”法芙娜拔出巨剑,一剑就把所有的老鼠都拍成肉饼。“把我精致的剑都弄脏了!”
<芳涅拉> ……挥手将骷髅重新遣散。难为它大老远爬过来,从墓土女士身边坐起了。
<GM> 这只伏行之手用从它那血淋淋的手腕残肢挤压空气发出的激励话语来给你们加油。见法芙娜很快拍烂了绝大多数的老鼠,它用恶心的口哨声为你助威。
<尤利乌斯> “一群不足挂齿的小东西,也不知道门口那个生物饿了这么久,为何没有注意到这群老鼠。”见老鼠基本已经被法芙娜清理干净了,尤利乌斯将弓收了回去望向她“让你的仆从将这群尸体扫到门外给那头巨魔吃吧,法芙娜。”
<GM> 接着它开始自顾自地打理餐厅,将餐盘与餐具放回原位,扯平虽已脏污但仍旧平整的桌布。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将这些肉块清理出去,喂给外面那个迷你巨魔,你也不想加入肉块之中吧?”法芙娜开始鞭策伏行之手
<芳涅拉> 有些恶寒。“别把你断腕上的血抹到上面去。我待会要来验收的。”穿过餐厅,走向盘旋向上的楼梯。
<GM> “歼灭者阿鲁浑,请叫我歼灭者阿鲁浑。”它从手腕挤出模糊不清的这样的声音,继续自己整理餐桌的工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话的仆从不需要有这么冗长的称号~从今以后你就是阿鲁了。工作完成的好我会赏赐你宗库山的赠礼。”
<塔伦> “女神保佑。”塔轮检查了一下袍子上的创口,将它整理成更符合女神教义的模样。
<塔伦> “啊,看来我们的法芙娜小姐已经找到了和这些小家伙沟通的正确姿势。”塔轮抬起头,笑了一下说到。
<GM> 它撇撇嘴——手腕上方的断口。“我叫歼灭者阿鲁浑,除非你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否则请不要这样与我交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便是这座庄园的新主人,也是你的主宰!”法芙娜声音拔高,尾巴不悦的拍地,并将地契拿出。
<GM> “原来是这样。参见主人,歼灭者阿鲁浑是您忠实的顾问与仆人。”恶心的血肉挤压声组成了这样的语句。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还差不多,我喜爱忠实的仆从,快去执行你的第一项任务吧~”
<GM> “我从未听过庄园外面有‘迷你’‘巨魔’一事。我会做的。”他将最后一把椅子推进餐桌下,接着拎起一只老鼠尸体向门外拖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很好~哦,没有什么生物会不愿意被我驯服的,我亲爱的塔伦~走吧,我们继续去看看这座房子里还有什么需要清除的害虫的。”
<GM> “吱嘎——”那是大门打开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老鼠尸体落地的声音。
<尤利乌斯> 这个伏行之手的智力真的不高,而且办事效率极差。尤利乌斯瞥了这个手一眼,开始怀疑它是否真的能完成要求的工作。
<GM> 法芙娜和塔伦走出了餐厅,回到了中庭那如血般光芒的照耀下。突然...
<芳涅拉> 在这里被清扫干净之前,芳涅拉暂时不想在有碍观瞻的环境里逗留了。她拾级而上,正要上楼。
<GM> 好像是什么东西遮住了太阳透过血石穹顶洒下的部分光芒一样。紧接着的是一阵劲风以及一个白色身影的落地。她手上握着一串绳索,绳索的一头挂在天花板上的穹顶上。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直起身离开餐厅,正准备打开走道上一道关上的门在听到中庭的动静后顿住了脚步,疑惑地往后退了一步回头看看中庭的情况。
<GM> 法芙娜定睛一看,这人你是认得的...
<GM> 那是你的妹妹,无条件信任你的妹妹。
<尤利乌斯> “这家伙是从哪来的?我不记得哈多利安排的仆从有这一位。”不悦地皱了皱眉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定睛一看,发现来着居然是同为宗库山信徒的好妹妹阿尔莉丝。“哎呀~~怎么是妹妹来了呀~”
<芳涅拉> “很抱歉打断你们感人至深的相认环节——但我没听说这栋宅子还有其他的住客?”上楼的脚步停在半道,芳涅拉表露出了些许疑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别急,也许是空无门槛的老家伙来检查我的工作呢~”
<塔伦> “啊,我想既然是法芙娜小姐的妹妹,法芙娜小姐一定会好好【教导】她的吧。”塔轮笑眯眯的说道。
<尤利乌斯> “哼,那希望你的好妹妹来检查的时候,别来打搅到我们的工作。不然我不介意到时直接把她丢出去。”眯起眼,眼神不善地盯着这位外来者,法芙娜又在算盘一些什么?
<芳涅拉> 脸上写着“我好像没预订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作为客房服务”。短暂地看了一会,摇摇头继续上楼。“别是来分一杯羹的就行。”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平稳落地,慢条斯理地把内脏收回腹部,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径直走向法芙娜:“姐姐不是说过做什么都会带上我吗?为什么自己离开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我自己跟上姐姐就好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不是不忍心让好妹妹遭受危险嘛~只是一些出口公会派出的无聊任务罢了~”虽然法芙娜的心思是不想让更多人来竞争血领主的欢心,不过她随口扯谎道。“既然你来了,那就和大家认识一下吧~他们都是我新的忠实仆从~”她摇摇尾巴。!
<GM> 芳涅拉爬了几层台阶就发现,这台阶原来是下楼的。介宅子在地上只有一层,底下倒是还有个地下室。
<芳涅拉> 向下而不是向上寻求宁静,很经典的设计思路。尽管她还是希望能住在采光更好的地方。
<芳涅拉> 下楼看一眼,停留在厅堂里,听到更多真情或假意的肉麻话,她的头发也要向林子里受惊的鸟儿那样根根竖起来了。
<GM> 楼梯间中央的石阶螺旋下降,其上镶有指骨,提供支撑的栏杆则是一根股骨。
<塔伦> 说着,塔轮打量了一眼阿尔莉丝,微笑的说道:“你好,小妹妹。”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淡淡地应了一声,勉强配合这位同僚。
<GM> “歼灭者阿鲁浑。”搬运第二十三只老鼠的伏行之手突然出声。
<芳涅拉> “……芳涅拉。既然你们的感情这么好,应当是住一间的吧?”幽幽话音从地下几尺的位置飘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们经常同住一间分享宗库山赐予的欢愉~”法芙娜尾巴勾住阿尔莉丝的手,“这是血领主哈多利女士赐予我的新住所,现在来看看吧~”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对这”姐妹情深“的戏码实在没什么兴趣,在应完法芙娜的话后便转身离去走向了地下室。
<GM> 在地下室,立刻吸引住你们注意力的是由远及近传来的某种节肢动物的甲壳碰撞声以及动物骨头相互碰撞的声音。它们由远及近地传来,又渐渐远去。
<芳涅拉> 动了动尖耳朵。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GM> 是从南边方向传来的。尤利乌斯知道,这一定不是一个宁静而没有害虫侵扰的大宅地下室里该出现的鬼动静。
<芳涅拉> “一茬接着一茬。”轻叹道,“哈多利女士的农场能够达到同等程度的丰收就好了。”
<尤利乌斯> “这个宅子里要修理的杂草垃圾可真是多。”赋生者的财产都是这么肮脏不堪吗?任由这栋屋子蒙灰简直是在糟蹋财产。看了眼南边的方向,有些头大地叹了口气“看来又要麻烦法芙娜女士你用你的镰刀将这群杂草收割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可不能在好妹妹面前丢了面子~”法芙娜准备率先朝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害虫
<芳涅拉> 在此之前,芳涅拉注意到右侧还有一扇门。虽然她绝不打算睡在泛滥虫灾的旁边,但总要都清理掉的。
<GM> 一种不知名的多足虫子,“寄生”在一具被它重新组合过结构的骷髅躯壳中。它停了下来,用位于髋部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几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呦,好恶心~好害怕哦~”
<GM> ...但你们的耳边还有一道相同声音的来源。那是侧边走廊里正踱步赶来的、与它别无二致的它的兄弟姐妹。
<尤利乌斯> “这算新式人骨盔甲吗?”端详了一下面前的虫子评价道。
<塔伦> “嗯……独特的品味。”
<芳涅拉> 很想关上这扇门,躺到棺材里去,等事态平息了再悠哉游哉地出来——芳涅拉扒着门边往外探头。“有两只。”
<芳涅拉> 有一瞬间,芳涅拉甚至觉得哈多利是要等他们勤勤恳恳地打扫完整栋宅子,坐收渔翁之利,把它再收回去了。不然这里为什么这么多……这是什么鬼东西?她想了想驱散的路子。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将姐姐的随从们都认了个脸熟,一一回应过大家的问候之后顺理成章地跟在姐姐身后和大家一起探索着这间古宅。
<尤利乌斯> 寄生在人体骨架上生活的虫子还挺特别的,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这究竟是个什么物种,先从不死生物那边的概念分析起。
<GM> 尤利乌斯觉得这就是普通的骷髅,只不过长畸形了,里面还挂了个虫子。
<GM> 塔伦知道,这是一种被称为活骨魔虫的生物。它会收集骨头碎片,建造自己的“战车”。当在与它的骨头外壳一起行动时,它比独身一虫的状态要耐打许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美丽的住宅可不需要这么丑陋的装饰物~”法芙娜掏出剑来,上面的老鼠血还没擦干净。
<阿尔丽丝> 见到姐姐举起剑,阿尔莉丝也抽出镰刀:“真没想到刚刚到这里就有这么刺激的战斗,不愧是法芙娜姐姐选择的道途!”
<塔伦> 根同伴们简单介绍了一下这种造物,随后抽出了镰刀:“好吧,看来大家意见一致。”
<芳涅拉> “从同行的角度,我钦佩它们的奇思妙想……但坦白说,这东西还是丑得有点出奇了。”
<尤利乌斯> “显而易见的答案,我想没人愿意和虫共处一室。”再度举起了弓
<GM> 在芳涅拉的法术精准命中时,活骨魔虫身上的骨片飞快地崩裂脱落,露出了里面的虫子本体。它仓皇而逃...了一两步。
<芳涅拉> “下辈子喜欢点好的。”言语和法术都不留情面地挑剔着魔虫的骨头房子。
<尤利乌斯> 趁着骨片盔甲碎裂的瞬间,尤利乌斯拉动了弓弦精准地给虫子射上了一箭
<GM> 活骨魔虫的本体出奇地脆弱。利箭穿入,造成了比预想中更多的损害。
<GM> 另一只魔虫挥舞着触须操控的骨刺,给塔伦来了一下大的——它活物伪装成不死生物的本质狠狠地刺痛了你的心灵和胸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缠手呢~塔伦你可别现在就去将自己奉献给苍白公主呀~”
<塔伦> “唔……”
<塔伦> 塔轮发出一声闷哼。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我来示范一下吧~处理垃圾的正确做法~”法芙娜一个快速滑行上前将面前的魔虫一剑劈死!干净利落。“要这样清除害虫哦~”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挥动镰刀,接连施放两个法术,不过看起来效果并不显著,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回忆起刚刚法芙娜的英姿,眼底又亮起了光:“果然,我和法芙娜姐姐还是很有距离的!不过我会努力成为对姐姐有用的人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别紧张~你的实力也不差~”法芙娜挥挥尾巴
<芳涅拉>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惨败的黑暗渗入活物和死物的骨架之中。芳涅拉轻轻抬手,捏碎了魔虫岌岌可危的庇护。
<尤利乌斯> “啧,真是脆弱啊。”瞥了一眼倒在自己脚边的塔伦,掏出了一瓶治疗药剂拧开盖子,撬开塔伦的嘴将其药水灌进他的嘴里。
<尤利乌斯> “药水的费用被我写入欠款了,记得未来偿还你的债务。”没等重新恢复意识的塔伦说些什么,便再次举起弓搭箭对着面前虫子的头颅就是一箭
<GM> 忠诚的骸骨战车再次脱离了它的驾驶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优雅的一箭~没想到尤利乌斯的箭术这么精湛呢~”
<塔伦> “咳咳,我会尽快偿还你的债务的,毕竟我可不想背上高额的利息~”
<塔伦> 话虽如此,虚弱的牧师挥舞起镰刀来讲有些费力。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想这么快就变成苍白公主的造物的话还是躺着吧~我亲爱的~”法芙娜一剑劈中魔虫,终结了它最后的生气。
<芳涅拉> “我们的牧师是不是先保重自身比较好?”远远走来,左看右看。“不然就只能进到那边房间的石棺里安眠了。”
<芳涅拉> “这样的话,你的室友尤利乌斯半夜都能在你耳边喋喋不休债务的事噢?吸血鬼可不需要太多睡眠。”说着进去查看并排放着的四口石棺。
<尤利乌斯> “......”有些愕然地看着塔伦又躺了回去,叹了口气,开始给这位脆弱的生者处理伤口。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看着刚才对自己态度亲切的朋友仰卧起坐,有点吃惊地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安抚术,准备等那位收高利贷的朋友动作:“如果你没把他救过来的话,我也可以试试看!”
<GM> 四口并排放着的石棺都是空的,他们盛放过许多死者和不死住户,但如今是未被占据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亲爱的塔伦~欠尤利乌斯的债可不是什么好事~”法芙娜一副见到你回来可真好的笑。
<尤利乌斯> “那么恭喜你塔伦先生,你的债务又增加了一份,请记得及时还清。”利索地将塔伦身上的伤势处理好,擦了擦留在手上的血迹,起身俯看着塔伦提醒道。
<尤利乌斯> “以及看在我们短暂共事的情谊,我就提醒你一句在战斗的时候还是记得留点心。除非你是想为我刷业绩?那我不介意当你的专属医生。”
<芳涅拉> “还真的空空荡荡的……这不是哈多利女士留给我们的床位吧。”皱了皱眉,调侃成真的滋味就没那么美妙了。芳涅拉随意拨开结在一角上的蜘蛛网,走出门探向西侧。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看起来还有个房间嘛~”法芙娜推开右侧另外一个未打开的房门。
<塔伦> “咳咳。”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耸了耸肩说道,“债多不愁——不过你们说的对,我会尽快偿清的。”
<GM> 这间房间的东侧列着四口石质棺材。其中的三口开着,里面是空的,但最南侧的棺材紧闭着。
<GM> 法芙娜打开房门的声音得到了这口棺材里面东西的回应:从棺材里传来一阵微弱又疯狂的抓挠声。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好奇地走到紧闭着的棺材前,敲了敲棺材盖子:”里面的先生或者女士还好吗?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要进来啦~“说完她用力将棺材盖向上抬。
<尤利乌斯> “这个棺材里面有东西...最好不要打开后一个僵尸张牙舞爪地朝我们扑了过来。”考虑到沿途遇到的生物,尤利乌斯感觉这也不是没可能。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会又是害虫吧~”法芙娜丝毫不惧,一尾巴掀开盖子,当然,向来警惕的举着盾牌。
<GM> 棺材盖子里又传来一阵挠棺材盖的声音回应阿尔丽丝。
<芳涅拉> 听到了南面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芳涅拉抱起胳膊,打了个哈欠。哈啊……就等在这吧,反正会有人替她解决的。
<阿尔丽丝> 听见棺材里传出回应的声音,阿尔莉丝大惊失色,一个后撤躲在法芙娜身后:“哇!里、里面的东西会动!”
<GM> 棺材盖在被打开的那一刻,一个完整的人类肋骨带胸骨从棺材里蹦出来,骨头摩擦着发出凄厉的尖叫,撞到法芙娜的脸上。它没有嘴,但大喊着“别抛弃我”,接着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它敢?一尾巴拍落!“不敬的家伙!”
<GM> 肋骨就这样完成了它身为棒球的使命。剩下在棺材中的是烟晶石雕刻成的形似豺狼的一个小雕像摆件。
<阿尔丽丝> “看起来感觉真可怜。”阿尔莉丝交叠双臂抱在胸前,冲着那肋骨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随后好奇地看向刚刚打开的棺材:“里面有什么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是它应得的~在消失之前能享受到来自我的鞭笞算是它赚到了。”法芙娜说着上去捡起雕像摆件,“这是什么呀?”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是召唤物呢~太好了,我最喜欢狗了~”
<GM> 一只可以暂时陪伴在你身边的狗。可惜你不知道如何叫它出来。
<尤利乌斯> “看来它已经为自己的冒犯行为而自裁了。”看着碎了一地的骨头耸耸肩,见法芙娜把房间收刮得差不多了便走到另一侧走道上,打开其中一个房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检查一下雕像上面有没有名字。
<芳涅拉> “结束得比我想象的要快。”跟在尤利乌斯身后,探头往里看看。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撇了撇嘴:“我可不喜欢狗。”她的耳朵颤动两下,没有再发表其他意见。
<塔伦> “也许你应该给他起个名字?”对法芙娜建议,“就像你们常做的那样。”
<GM> 雕像上没写任何名字。
<GM> 尤利乌斯和芳涅拉所处的狭窄空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狭窄囚室。这些囚室的远门侧墙壁由颅骨砌成。其他墙壁则是由肋骨紧密编织而成,而地板就只是些光秃秃的石块。铁制的镣铐桩被螺栓固定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尤利乌斯> “看来这里是关押犯人用的牢房。”先初步检查一下看看牢房里有无可以利用的东西,没有就离开往北面那个大房间了。
<芳涅拉> “噢……藏骸所。”随意打量了一眼,正要兴致缺缺地离开。盖布的哪栋建筑都不缺这么个地方,用来关押敌人,或是前一秒钟的朋友。
<GM> 牢房的门没上锁,但每一道门在外面都安放了一个简单的锁,看大小并不是用大宅大门钥匙打开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就叫他嘶嘶吧~”法芙娜决定一会再研究这个雕像。随后她继续与同伴调查。检查一下北边的房子。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跟在大家身后。
<GM> 牢笼里的二人发现,西边墙上的颅骨不仅是装饰。颅骨背面的墙上被挖出了小孔,与颅骨的眼窝对齐,能让墙另一边的人窥视囚室中囚犯的状态。
<芳涅拉> 凑过去看一眼墙壁对面。
<GM> 那边是比囚室还狭窄的走廊,不过受制于身高,你只能看到对面的另一堵墙。想来是在设计时特意将牢房和窥视间拉开了高度差。
<尤利乌斯> “还算有用的设计。”打量了一眼孔洞,离开了囚室走向北面房间与法芙娜那边汇合。
<芳涅拉> “对侧的人可以居高临下看着这里,真恶趣味……算是目前为止比较亮眼的了。”可圈可点!芳涅拉记下这匠心独具的设计,指不定哪位大人物也会喜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真是会让人兴奋的设计~”法芙娜觉得宗库山的监牢也许可以像这样设计。
<阿尔丽丝> “一时间想不到是更希望自己在空隙后窥探还是更希望自己在囚室内被窥探了。”阿尔莉丝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
<GM> 北边法芙娜在的房间里站满了石桌,桌上放着皮带、锁链和其他束缚物。生锈的刃具、夹钳和其他工具挂满了墙壁。在北面的墙上,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了一位狰狞大笑的将军,他的一只手插在外套里,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大得令人咋舌的长戟,画下面写着“歼灭者阿鲁浑”。在房间的东南角,垃圾堆积成山,上面有三只大老鼠正对你们龇牙咧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阿鲁的品味还不错嘛~不过不好好珍惜保养这些工具可是会让午夜领主失望的哦~”
<芳涅拉> “它难道想说自己是这位将军被斩下来的一只断手?顺带一提,这里的老鼠多得让阿尔莉丝小姐的出现都像是命运的安排了。”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在心中回忆这位阿鲁浑是谁。
<尤利乌斯> “又有老鼠,这个地方的老鼠还真是层出不穷啊。”斜眼瞥了眼下面的老鼠,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油画,这个阿鲁浑居然有画像难道他生前在盖布有一些地位?于是回忆了一波自己在收集盖布各个人物信息的时候,是否有听说这号人物。
<塔伦> “我想我们有必要检查一下这栋房屋的某处是不是又个耗子窝了。”塔轮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对这种偷吃粮食的动物没什么好感。
<GM> 塔伦意识到,耗子窝很可能就在此地——巨鼠们源源不断地生出小老鼠,小老鼠源源不断地爬到一楼去抢占地盘。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好意思啦,刚刚把你们的小孩做成肉饼了,你们也去一起陪它们吧~”法芙娜继续灭鼠行动
<GM> 阿尔丽丝没有听说过歼灭者阿鲁浑这号人物,但你能大致从画中描绘的服装等细节推断,这是许多许多许多年前的一号人物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砍一个!
<阿尔丽丝> “看起来这个阿鲁浑是个老东西,我光是看着这张画都要闻到加龄臭了。”阿尔莉丝皱着眉头捂住鼻子,空闲的一只手抽出镰刀准备灭鼠:“真是杀都杀不完呢,杂鱼真多,杂鱼杂鱼~”
<GM> 尤利乌斯则注意到,楼上自称是歼灭者阿鲁浑的那只手应当是插在外套里的那只,而非握着长戟的那只。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他现在变成外面的伏行之手啦~现在是我的忠实仆从阿鲁~”
<尤利乌斯> “看来他生前没有为自己死后该怎么样做好足够的准备呢,于是最后只能沦落到变成这种最低等的不死生物的下场。”将视线移开油画,重新看向那三只呲牙咧嘴的耗子“速战速决吧。”再次搭起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做我的仆从也是一种福气啦~好了,我们快清理一下这些老鼠吧,本小姐已经疲累了~”
<芳涅拉> “端掉这再想歇着的事吧。不然夜黑风高,床褥和裙子上都要添洞了。”已经作古的英雄人物可不配享有芳涅拉的尊敬,她很快不再关注那幅画,而是全心全意地……想把一整个老鼠家族都送去地狱。
<塔伦> ……总而言之,还是要开始工作了。塔伦这样想着,提起镰刀有些嫌恶的收割着这些不速之客。
<GM> 房间南侧的老鼠对着他们领地的入侵者法芙娜呲牙发出类似猫炸毛的声音,狠狠地咬了两下呃空气。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小家伙们,想要咬中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法芙娜露出獠牙威吓道。
<芳涅拉> 芳涅拉再度将亡者叫醒,为此拆散了隔壁监牢里的一块人骨垒成的墙砖。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向前跨了一步,迅速架箭上弦瞄准那受伤的老鼠。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破空而出,正中其的头部,老鼠惨叫一声,在地上打了几圈后便停止了呼吸。
<芳涅拉> “好箭。”芳涅拉眯起眼轻笑一声。任何能加速无穷无尽的打扫工作的努力都是值得称赞的。
<GM> 另一只老鼠也警觉起来,对它北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个血肉疙瘩狠狠地啃咬,吃了一嘴烂肉。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捕猎!”法芙娜的长刀在狭窄的空间里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将两只老鼠的身体斩成两半!血浆溅射在墙壁上绘制成了一副艺术品。
<GM> 这间房间很明显属于一个行刑者。但其上的刑具看起来已经有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使用了。刀具和夹钳的木质把手几乎酥烂,在刚刚战斗的过程中自己便能裂成一地渣滓。
<尤利乌斯> “漂亮的一击。”鼓了鼓掌微微颔首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谢谢各位欣赏我美丽的表演~”法芙娜大方的接受了赞赏。
<芳涅拉> “我看不如这间屋子的使用权就交给法芙娜小姐,作为褒奖?”她环顾四周。左右朽烂的铁处女也没什么好要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褒奖?哦~这可真是太大方了~”法芙娜略带嘲讽的笑了,“这里还有些破旧,比起我平时的享乐所还差些,不过我会让阿鲁好好收拾一番,今后不服从我的人会在这里找到他们应得的。”
<芳涅拉> “库宗山的信徒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芳涅拉暧昧地回应。
<塔伦> 听闻此言,假笑了一下,说到:“当然,再坐的所有人都相信法芙娜小姐的本领。”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将芳涅拉的话当作褒奖:“那当然。”
<尤利乌斯> “确实呢,这里作为行刑房我想可以供女士你未来一展身手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各位同伴们也行感受一番来自伟大午夜王子的赐福,我也不介意~算是同伴的优惠了~”
<尤利乌斯> “不,恕我拒绝。”没等法芙娜说完尤利乌斯便否定了她的提案。
<芳涅拉> “起码也等您的镰刀磨得更快的时候。我还想要一个痛快呢。”芳涅拉说着踱步回到窥视孔前。有什么办法绕到后面去吗,比如打烂这堵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的刀从来是被痛苦和尖叫打磨的,快速的结束从来是不礼貌的。”法芙娜露出了可惜你们不懂享受的表情,“我想这里的害虫们都收拾干净了?”
<GM> 有吗?不知道。起码在西侧的四间牢房里没有窥视孔背后狭窄走廊的入口,想想也是。
<芳涅拉> “南边还没瞧过。”向深处的黑暗扬扬尖削的下巴,同时抬步。
<塔伦> “感谢您的好意,可惜我已经是女神忠诚的信徒了。”微笑了一下,对尤里乌斯的发言微微点头,轻轻鼓掌说到,“看来,我们的调查员先生还是十分敏锐。”
<尤利乌斯> “这只是很简单地观察就能得出来的结论。”很坦然地收下了赞美。
<GM> 至于地下室的最南边,那里是一间长大厅,其中心有一个 5 尺宽、30 尺长、装满了蠕动内脏的水池。房间的东西两翼堆满了无数的骨头;西侧的骨头堆上满是隧道和孔洞。
<GM> 法芙娜来到了尤利乌斯身侧,霎时间天都亮了。
<GM> 一同活跃起来的除了光,还有西侧的骨堆——一大群颤动的活骨魔虫幼体从骨堆中爬出,向各个方向喷吐酸液。
<芳涅拉> 想必这些胫骨、盆骨和头骨背后,就是窥视孔对岸的观众席了。“……呀。还有几窝害虫在这等着法芙娜小姐收拾呢。”
<阿尔丽丝> “好想踩爆这些虫子。”
<尤利乌斯> “感谢女士你的光亮。”因为强光微微眯了眯
<塔伦> “虽然我不需要这些,不过也感谢您的贴心,法芙娜小姐。”塔伦说着看向阿尔丽丝的方向,“啊不过,阿尔丽丝小姐,我希望您谨慎一下——满地汁液和残肢的地板可是很难清理的。”
<尤利乌斯> “...真麻烦,为了避免未来的隐患这些东西也得清除了。”看着面前蠕动的虫子皱了皱眉
<GM> 同时随着骨堆的颤动,一扇门也显现在骨堆后。根据建筑位置来看,那想必就是通往觇孔后的门扉了。
<阿尔丽丝> “您说的对,还是用杀虫剂吧。”
<GM> 接着,小魔虫们对离巢穴最近的法芙娜喷涂酸性的黏液。
<阿尔丽丝> “看来不管是用脚踩还是用杀虫剂,都得尽快解决掉这些虫子呢。”
<GM> 骨堆纹丝不动——可能是找错了发力方式?不过巢穴里的小虫子们可是急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惊险哦~”法芙娜灵活的蛇尾晃动,一一躲过,随后一蛇尾试图将骨堆推倒,见骨堆纹丝不动,有些生气反手劈了一剑。
<尤利乌斯> “啧。这是我新买的衣服”有些肉痛地看了看因为强酸腐蚀而导致衣服上的破口,往后退了几步以远离酸液喷涂的范围,随后搭弓放箭给这群恼人的虫群来上一箭。
<GM> 箭扎在骨头上,当的一声。让你想起了天夏曾有位将军在喝醉酒后把石头当成老虎射的故事。
<芳涅拉> 一道耀眼的惩戒光线已经酝酿在芳涅拉手中,她甚至精准地瞄中了能使骨堆坍塌支点上……然而气力在最后关头消散了,就在触碰到蠕虫之前。
<GM> 这是活骨魔虫组成的骨巢——它们用骨头抵御大多数针对它们的危害,最为便捷的方式是将沉重的骨堆推倒,用骨头的重量压死虫子幼体。
<GM> 它或者说它们对突然靠近的塔伦喷酸。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碍眼的小虫!”法芙娜尾巴重重拍在骨巢之上,让它轰然倒地,“你们可别太脆弱了~”
<GM> 在倒下的骨堆中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火把的光芒——是一块铂金制成的吸血鬼牙齿。这是装饰物,还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法芙娜并在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发现的金牙快速收进包里,好东西呢。
<尤利乌斯> “很漂亮的一击,万物临死前的反击总是最强烈的。”一把扶住往自己这边倒去的芳涅拉——以避免其砸在地上溅起的灰尘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从腰包里抽出治疗药水灌到了她的嘴里。然后给自己和面前的精灵初步包扎一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们看起来可太狼狈了~上去休整一下吧~”
<芳涅拉> 咽下灌入喉中的液体,芳涅拉擦了擦嘴角。“……谁让这座宅子里藏污纳垢的地方那么多?”抱怨哈多利的馈赠显得逾距,她平日不会那么做,但这一路的阻碍还是让她恼火得紧。
<GM> 倒下的骨堆在地板上平铺成了骨片地毯的样子。房间重回了寂静,只有大厅正中的内脏池子还在咕嘟咕嘟地翻涌。看来骨堆边上的门就是要找的那扇门了,你们要——
<塔伦> “哎,看来鄙人还真是不擅长应付这些东西呢……”稍微整理了一下被酸液腐蚀的更为破烂的下摆,塔伦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对法芙娜做了个请的手势,“或许应该由法芙娜小姐领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的好妹妹漂亮的头发倒是没有染脏呢~”环顾了一眼众人的情况后说道,“那边让我来看看吧~”法芙娜去把门打开。
<GM> 法芙娜面前的这条走道的墙壁与天花板由相互交织的头骨与肋骨构成。地面上镶嵌着数以千计的磨损人齿。
<尤利乌斯> “这次的治疗我本该收取费用的,但考虑到我们未来还要长远进行合作,本次治疗费免了就当是我的投资吧。”侧身离开芳涅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里还有暗道呢。”法芙娜滑行时鳞片在地上沙沙作响
<芳涅拉> 踩过嘎吱嘎吱响的碎骨头片,芳涅拉比平常更加沉默地跟在后头。“你会知道这是一次明智的投资的。不管怎么说……多谢。”
<塔伦> “我倒不介意治疗的费用——等到下一次我领到了我那微薄的俸禄之后。”看向尤利乌斯的方向,“只是,恐怕得劳您久候。女神的仆役有着漫长的寿命,它们的时间观念与我们有些不同。”
<尤利乌斯> “没问题,不过需要我提醒一下塔伦先生你先前还欠着我两笔债。”尤利乌斯笑了笑,娴熟地抽出药水再度进行治疗服务。
<塔伦> “债多不压身,更何况一事不劳二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行一步,她可不会多照顾伤者,滑进暗道看看内部有什么名堂。
<GM> 在走廊尽头的宽敞房间,颅骨和其他骨头构成了这个房间的每一寸墙壁与天花板。地板则是光滑的石头。一个石质祭坛靠东墙而立,桌上堆满了头骨,其中有不少还粘着一些肉块。一具身着长袍的尸骸倒在祭坛的基座上。它周围地板上散落的颅骨碎片昭示着遗骸的头骨似乎曾爆开过。
<GM> ——能佐证这一点的是,在这具尸骸头骨的 位置如今坐着一个小小的精类生物。它长着仙子一般的两对翅膀,几乎和传说中的妖精别无二致,但它的头部是一个硕大的、不搭调的颅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里居然还藏着你这样的小妖精~我是这里的新主人法芙娜·瓦尔芮娜,你是准备臣服于我,还是准备反抗我呢?”法芙娜颇为好奇的问道。
<GM> 它看到法芙娜,尖叫着:“新的头颅!”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你选择了后者,真是不明智的选择,明明做我的仆从可以获得更多新鲜的头颅~”
<芳涅拉> “你为什么不到外面捡捡?满地都是。”芳涅拉神情古怪。她真希望有人能替自己免去打扫清洁之苦。
<GM> 它有些疑惑:“外面?你是说别的世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
<GM> “你是说,这个世界不止有这么大?”它绕着房间飞了一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可这个小地方大多了~我将征服灰悼城,梅吉塔尔,成为最伟大的血领主~做我的仆从那就会有无数的美丽头骨收割了~”法芙娜笑着道。
<尤利乌斯> 愚昧又可怜的存在就如同井底之蛙一样。尤利乌斯看这个精类的眼神带上了几丝怜悯。
<芳涅拉> “岂止。盖布有数座圣堂是纯然由颅骨建造。你可以随意把它们拆散,或者据为己有。”芳涅拉打了个呵欠,她感到十分疲倦,余下的力气仅够陪小妖精说说梦话。
<GM> “盖布!这个世界叫盖布吗?”
<GM> “天呐。我得给他们一人找一顶帽子。太好了,平凡的家伙们。通往这个世界其他区域的传送门在哪里?”它的头颅左顾右盼。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后,虔诚的是侍奉我~便能自在的穿梭在这个世界。”
<塔伦> “法芙娜小姐,我很欣赏您的耐心。”塔伦施施然跟在队伍的最后,打量着面前的小东西,“不过此种愚昧的生物是否能明白您话语中的含义?我想也许我们不必多费口舌。”
<塔伦> 这间宅子里的“垃圾”和“废物”也未免太多了,这让塔伦开始失去耐心。
<芳涅拉> “简而言之,从隧道口出去就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只是觉得,一个小妖精比一只腐烂的手要好看多了,我更想要一些好看的仆从。”
<GM> “跟在你身后?你也是只颅骨仙吗?我们或许能找到第三个颅骨仙,组成一个巫团?”它落到法芙娜面前,扑闪着翅膀平视法芙娜。
<尤利乌斯> “我感觉它可以和门口那只迷你巨魔深入交流一下,这两位的共同之处还挺多的。”都一样蠢蠢的不太机灵。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当然,如果你听话的话。”
<芳涅拉> 芳涅拉回忆着颅骨仙这个名字。是在骸骨营垒的地方就会自发诞生的小东西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顺便检查一下那个祭坛吧
<GM> 是的。在颅骨群集的地方产生精类魔法的波动,就会大概率招来一只颅骨仙。它们把颅骨当成自己的朋友甚于活人。
<芳涅拉> “放着不去管,这东西也会越来越多的。我认为您该谨慎挑选奴仆的质量。”再说它丑得是不是有点不像话了?看看那死胎一样发绿的手脚。
<GM> 祭坛是普通的祭坛,从前被用来向苍姬献祭。可能是由于献祭的原因,上面堆满了颅骨,在墙上还挂着苍姬的徽记。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觉得仆从越多越气派~”法芙娜摇摇尾巴说道,“不过....垃圾不及时清理确实会招来害虫。”
<尤利乌斯> “它看起来还是比那群爬行的手智能很多,用来当打扫天花板卫生的清洁工还算凑合。”看了看这小东西身上的翅膀。
<GM> “甚么仆从?我才不要做有脑袋的家伙的仆从。让我出去,或者把你的颅骨交给我!”它急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只是一只比你强大许多的,善于伪装的颅骨仙~你效命与我也是自然。在外面的世界生存是要这样的。不过你要我拍死你,对我来说也和拍死一只飞虫一般简单,我想你知道怎么选择!”
<GM> “真的?那你得教我这道易容术——就这么说定了,姐妹!”它用头撞撞你的肩膀——这是颅骨仙“击掌”的方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好了,和我离开这里吧~”那么法芙娜只和她‘击掌’一次,随后便高傲的滑行出门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倚靠在墙边有些无聊地打了声哈欠,看着法芙娜表演哄这只颅骨仙
<GM> 尤利乌斯觉得地上那个死了的家伙有些奇怪。它呈干尸状,与周围的完整的颅骨群不同,它的脑袋粉碎了一地,像被什么东西炸碎了一般。
<尤利乌斯> 注意到尸体的异样皱了皱眉,停止了看戏的姿态,走到尸体面前开始检查。
<GM> 颅骨仙亦步亦趋,亦步亦趋,亦步亦趋。
<塔伦> 塔伦抽了抽嘴角,不过既然有人有余兴,那么也不便打扰他们的休闲时刻,转而看向尤利乌斯的方向——敏锐的调查员发现了什么?
<尤利乌斯> “不要理会这个颅骨仙了,那具尸体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蹲下身也摸索起了口袋——只是目的是尸体身上的钱财
<芳涅拉> “你难道想说他死了没三天不成?”那的确不是一桩稀罕事。考虑到外头的巨魔,跑到这鸠占鹊巢的东西的确不少。
<GM> “没三天?地上那个家伙吗?我才刚被他召唤到这里没几周。嘿嘿,他的颅骨又大又空。”
<芳涅拉> 芳涅拉皱了皱眉,摸索起尸体的口袋,想看看他的身份。一个突然跑来的法师?做什么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听起来像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你知道他是谁嘛~?”
<GM> “不知道。但没这个蠢货,我也见不到你这么强的姐妹。”她又撞撞。
<芳涅拉> “既然我们都没有沟通的手段,不如让他先安眠在这算了——迟早有机会唤醒他的。”芳涅拉收回手。“就让惶然猝死的法师当作摆件装点这里,不也不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是无足轻重~不值得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法芙娜检查一下那把钥匙,能回想起在这个房子里搜索的时候有什么需要钥匙的地方吗。
<塔伦> “嗯……不论他有什么目的,现在想来都已经付出了代价。”塔伦用镰刀的把手拨弄了一下死者的衣服,漫不经心的说到。
<GM> 大致是钱和两瓶药和那个钥匙和钥匙外面写着死亡与秘密的皮
<GM> 这把钥匙的规格看起来并不适用于民用住宅。它理应属于一扇更大的门,或者说更巨型的锁。
<尤利乌斯> “不过这里是密室,这个小偷是如何知晓此地的?”不管怎么说眼下也没有更好得办法获取进一步的线索,这具尸体也只能先搁置在这里了。
<GM> 拨开死者的衣服后,塔伦看到他裸露的皮肤遍布着无数穿孔、纹身和刻意留下的伤疤。
<塔伦> 检查一下尸体身上的纹身,是否有什么提出含义?
<GM> 纹身的内容无从知晓,但阿尔莉丝看着眼熟——这人很可能拜访过空无门槛,宗库山位于灰悼城的神殿,并且还是个信徒。
<尤利乌斯> “看起来他还是宗库山的信徒。”看着尸体身上的行为艺术轻笑道。
<芳涅拉> “原来宗库山的信徒也会求死无门,潜进别人家的门庭。”她回头看看侍奉同一位残虐之神的两姐妹——现在该说“三姐妹”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居然是我不熟悉的,可要好好问问奥塔加了~”
<芳涅拉> “清理门户的事你们自便,我要休息了。”再说现在也没热闹可看,地上那主儿还趴着呢。芳涅拉迈步上楼,要先占间好卧室。
<塔伦> “哦。”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音,对那三姐妹的事情不予置评,笑了笑说到,“看起来,我们现在终于把这所大宅清理干净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好劳累哦~今日我已经辛苦太多~”
<尤利乌斯> “应该是,我想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跳出来拦截我们了。”所以这栋房子只有这些东西?尤利乌斯多少有一些失望,但还是在临走前在这栋房子四处检查了一番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回收拿走的
<尤利乌斯> “以这栋屋子的灰尘量现在可没法睡人。我就先行一步回我的家了,希望下次光临时法芙娜女士你的仆从们能让这里焕然一新。”搜刮地差不多后,捏着鼻子挥走烟尘,然后大步上楼离去出门找僵尸马车搭车回自己的租房了。
<芳涅拉> “‘我把家送给我最忠实的朋友霾烟”……”芳涅拉展开捡到的纸条。这东西就掉在她为自己选定的卧室的隔间里。霾烟和瓦拉赫都是哪号人物?
<GM> 瓦拉赫是这座庄园上一任主人的名字,芳涅拉记得。至于霾烟...他说他将霾烟深埋在地下室。地下室中除了作祟的骷髅、肆虐的魔虫以及老鼠外,唯一配得上霾烟这称呼的恐怕就是那块玛瑙犬雕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监督仆从们收拾家的时候,把找到宝物凑收入囊中,虽然没有太多昂贵的东西,但是她都会物尽其用。
<GM> 但什么人会把自己的房产送给魔法物品?这是下一刻浮现在你脑海中的疑问。
<芳涅拉> 一个缺少朋友的人吧,她猜。他是如此深爱自己的宠物,就像众叛亲离了一样。
<芳涅拉> 走了一圈,这座宅邸的构造她记清了。连带着哪扇窗户的玻璃需要更换,哪的天花板要重做防水,都成竹在胸。芳涅拉抖了抖床上的被褥,决定在这屈就一晚。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现在看起来要干净些了。”再鞭策了伏行之手狠狠干活之后,房间总算是有个可以住的样子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一下吧~”
<GM> 阿鲁重复念叨着:工作。工作。其他伏行之手在他指挥下还算井井有条地在干活。
-
间奏1
尤利乌斯
<GM> 在结束了对那间名义上已经属于你们一行人的大宅的探索后,你又一次迎来了久违的休息。不过这段时间对你来说未必算得上休息,毕竟如今灰悼城银行已经倒闭,在真正成为盖布的一名鲜血领主前,你总得做点什么养活自己。
<GM> 正好眼下就有这样一个机会。在你搬回自己住处的第二天中午,哈多利大人那驾四匹丧尸马拉的马车便毫不遮掩地停在了你住所的门口。
<GM> 一名淡蓝色皮肤的小个子先于哈多利下车,手上还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有分量的食盒。
<GM> 接着他与哈多利一起站在你的房门前,敲响了门。
<尤利乌斯> 是谁会突然上门来拜访我?自知在盖布没什么朋友不大可能会有人主动找他寒暄的尤利乌斯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的景象,在见到来者后惊讶地往后退了几步将凌乱的衣服整了整,然后连忙将房门拉开。
<尤利乌斯> “尊敬的领主大人,请问您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的?”哈多利亲自上门这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GM> “嗨,尤利乌斯。好久不见!”她对你笑了笑,迈过你房门的门槛,对她身边那个小个子扬了扬头。
<GM> 他将手里的食盒就近放在了桌子上。
<GM> “给你带了点吃的,尝尝这次合不合胃口——我本来想去宅子那边找你的,但听说你还是回了自己家,于是特意过来的。”
<GM> 他身旁的小个子打开食盒,里面是锡制的深底容器装着的炽热鲜血,并没有干涩无味的面包或是名为苹果的怪异果实。
<尤利乌斯> “当时宅院还有一些地方需要休整,为了不打扰仆从们的清理工作,所以我就暂时先搬回原来的住所了。”所以她是来问责的,还是单纯地上门来问候?尤利乌斯连忙解释道,并往后退了一步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尤利乌斯> “我相信领主大人您的品味。”虽然不知道哈多利特意上门就为了给自己送一盒吃食的目的是什么,但尤利乌斯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试探性地配合吃了几口
<尤利乌斯> 除了那杯温血,其实其他都不在尤利乌斯的喜好上,但想到这是来自鲜血领主的恩赐,于是尤利乌斯只能如嚼蜡一般吞咽下食盒里的东西,然后违心地夸赞了几句。
<GM> 哈多利拍了拍身旁的小个子,他的皮肤淡蓝且紧绷,尖锐的牙齿暴露在嘴唇外。“这小家伙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梅吉塔尔的死灵法术学院。嗯...现在也算是赋生者的一员。”
<GM> “他想做一个关于吸血裔的研究,但找不到自愿的实验素...实验对象。”
<GM> “他会给你很多报酬的,我猜。如果这不会让你不适的话,我想请你答应下来。”
<尤利乌斯> 梅吉塔尔来的人吗?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权衡了一番后点了点头“我很乐意配合他的研究,在实验上具体需要我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GM> “谢谢您!”小个子裂开了大嘴,笑得很开心,“您可以叫我斯洛普——我的研究主要需要近距离观察您的生活习惯,并且额外需要进行一些访谈。”他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手。
<尤利乌斯> “原来如此这没问题,所以接下来几周是需要斯洛普与我共处一段时间以配合他的研究?”居然这么轻松?本以为自己还要躺在实验室被五花大绑被一群人围着进行各种研究的尤利乌斯松了口气。
<GM> “对,恐怕斯洛普只能住在您家里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GM> “好好好那便如此!”哈多利开心地大笑,而后朝你们挥了挥手。“等这两三周过去我回来接他的。”
<GM> 而后她迈步走出房门。在经过尤利乌斯身边时,她用极低的声音对你耳语:“如果他打算送你什么东西,可千万别拒绝。否则他不好跟导师交差。”
<GM> 然后她跃上马车,扬长而去。
<尤利乌斯> 猩红的眼眸微微闪了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配合的。
<尤利乌斯> “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屋子太过狭小拥挤。”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廉价租房,侧头和斯洛普说道“那么这几周我们就一起好好相处吧。”
<GM> 斯洛普高兴地点了点头,飞快地将自己披在肩上的厚斗篷展开铺在地上,又整理了一下背包的形状,一副“我就睡在这里”的表情。
<尤利乌斯> “其实这期间您可以睡在我房间的床上。作为吸血裔其实我更倾向白天休眠,晚上活动,并且我不需要太多的休息。所以我想我们可以错开来?”毕竟这位也是哈多利的人,尤利乌斯也不太好让他就在自己家打地铺,还是说这也是实验观察的一环?于是有些谨慎地提议道。
<GM> “不了!我的味道会影响实...您的习惯。”
<尤利乌斯> “味道?”语气里带上几丝疑惑,看了看斯洛普回忆一下他是哪种生物或者死物?
<GM> 你认得出来,他是某种矮个种族变成的食尸鬼。具体是什么种族呢?你觉得很可能是地精。
<尤利乌斯> 食尸鬼?能保留正常神智而没被原始本能支配的食尸鬼不多了,不过从梅吉塔尔来的人确实多少有些独特。尤利乌斯微微颔首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便遵从你的意愿,接下来几周就请您在这里歇息了。”
<GM> 在接下来的三周内,斯洛普对你的观察可谓无微不至。你从睡梦中醒来时,常常能发现他扒着你的床头柜屏住呼吸观察你的胸口与嘴巴,在你愣神看他的时候他又低下头去记录一行行的文字。至于在你进食时他绕着你踱步并询问一些“你是否喜欢老鼠血的味道”之类的隐私话题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过有一点好处——他确实舍得为自己的观察行为花钱,并且会自己负责自己的吃穿用度。
<GM> 在临走时,斯洛普为你留下了一百四十枚银币作为参与实验的报酬。他还将一只因他的到来而久久盘旋在你住所上空的食腐鸟“温柔地谋杀”——按他的说辞——并重新复活成了丧尸。“这是赋生者一员的谢礼,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斯洛普是这么说的。
<GM> 那只鸟人还...鸟还不错,会帮你处理掉家门口偶尔散落的不明出处的血肉块。
<尤利乌斯> 经过这几天的共事,尤利乌斯感觉自己眼底的黑眼圈更浓重了。
<尤利乌斯> “……”沉默地看了眼已经成为不死生物的秃鹫,虽然本能对僵尸这种低等的不死生物表示排斥,但一只鸟的话…就当养一只宠物吧。更何况这是来自哈多利阵营赋生者的礼物,总不能拂了哈多利的面子。
<尤利乌斯> “感谢您的赠礼,我会好好善待它的。”打量着这头已经被转化成不死生物的秃鹫。
<GM> 虽然失去了大多数灵智只保留了野兽的本能,但斯洛普依然教给了你一套与它进行轻度交流并下达指令的方式。它如今是你意志的延伸,并且会随着你能力的提高增长实力,斯洛普是这么说的。
<GM> 这三周后的某一天,你收到同伴们...或者是同事们的消息称大宅已修葺完毕,并且他们于今日清晨收到了一封宗库山神庙负责人的来信。你觉得是时候去见见自己的同伴们和焕然一新的大宅了。
芳涅拉
<GM> 在清理完大宅后,哈多利派了一群僵尸工人来暂时协助大宅的修葺工作。在你的指挥下,这座宅邸变得如同初建那般完美,甚至更好。
<GM> 你们在大宅中从尸体上找到的被写有“死亡与秘密”字样的皮革包裹住的钥匙,你其实是认得的。这就要说到一件事情:尤利乌斯失业了——这在你们五人中并不是一个秘密的话题。他曾在灰悼城银行就职,而后者在近两年前就已关门大吉。这把钥匙的材质以及制作工艺都指向若干年前竣工而又在两年前倒闭的灰悼城银行。那座银行由建造者联盟承建,而其关门的真实原因无人知晓。
<GM>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关于未来与过去的事。当下重要的是为即将到来的不知道多长的无聊时间找点事情做。
<芳涅拉> 他的死亡已显而易见,秘密却还暗中藏匿——而这把钥匙就是撬开尘封大门的关窍。芳涅拉回忆着银行遗址的所在,自己是否在研习时阅读过图纸,了解其中的密门和暗道?
<芳涅拉> 他们,这个刚刚建立的小小联合体,需要更多的财富。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份丰厚的遗产可以有效弥补这方面的缺失。
<GM> 灰悼城的人都知道银行遗址的位置,但心照不宣地,所有人都未曾尝试过进入那里,又或者是尝试过的人已经永远地保留了自己的秘密。
<GM> 银行于许多年前竣工,你很难从建造者联盟一个又一个分部中堆叠的一叠又一叠可公开图纸中找到属于灰悼城银行的图纸。但作为建造者联盟的一员,你很清楚,那里一定有由银行的所有者——大概率是其经理——委托建造者联盟留出的一个或多个暗门。
<GM> 在前辈们的传言中你得知,他们觉得,作为银行的建造者,建造者联盟有一定的权利占有它。但其具体条件与细节要么就是被接管银行财物的圣事司仪一并带走,要么就是埋藏在了银行敞开却无人前往的大门后。
<芳涅拉> 人们常说建造者联盟的工作是为他人做嫁衣。精准一些,或许该说“寿衣”。雕梁画栋的美丽建筑从不属于设计它的聪慧头脑,这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芳涅拉掂了掂那把钥匙,感到今天是个扭转局面的好的开始,谁说钥匙落在她手中不能算命运的安排呢?
<GM> 灰悼的银行是一座没有窗户的石制楼宇,坐落于总督区的北侧,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加固。这或许是除了对数钱的渴望之外,身为吸血裔的尤利乌斯能够在白天去那里工作的另一原因。
<GM> 六根漆黑的柱子立于这栋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加固的花岗岩盖就的楼宇正门口。
<GM> 每根立柱的顶端都是一颗直径三尺的骷髅头,雕刻自和柱子相同材质的黑色花岗岩。每个骷髅都大张着嘴巴,以迥然相异的神态表达同样夸张的诡异神情。
<GM> 银行的入口是一道铁质双开门,镶嵌在一颗形似大张着嘴的颅骨的拱门上。
<GM> 这扇大门通常都是锁着的,但如今其锁已经被破坏,大门打开了一个足够三人并行通过的门缝。
<芳涅拉> 就一栋废弃多年的建筑而言,它工整得不像样,让芳涅拉想要责问常担任施工队一职的僵尸和骷髅兵们,特别是负责拎着油漆桶昭告世人“此地待拆”的那个。……好吧,有如此的工程质量倒也值得前人骄傲一番。她和做着鬼脸的花岗岩骷髅头装饰四目相对了一下,没再往里面走。大门敞着,摆出邀请的姿态,这很好……像所有危险的陷阱一样。
<GM> 你注意到,在大门附近有两个由指骨和趾骨组成的方阵,在大门附近沿着既定的路线徘徊。
<芳涅拉> ——只有脚掌?芳涅拉愣了一愣,看那些骨头在不大的范围里打转。这像是什么生物的骨头?不会是加班加到过劳死的银行职员还在重复生前到点打卡的路线吧。
<GM> 和大多数被用作建材的骨头一样,这其中包含了猪的骨头与人的骨头。你觉得灰悼的银行还不足以雇佣那么多银行职员,因此这两个指骨方阵指不定是谁留下的——是带走了银行大部分财富的圣事司仪?是这两年来前来探寻秘密但却成了秘密本身的倒霉蛋们?
<芳涅拉> 她不禁想到,倘若运气差些,过不久方阵中会多出不少蛇的尾骨。还有吸血鬼的尖牙、猫的耳朵……后者质地太软,估计会在第一年风化成沙子。
<芳涅拉> 贸然进入的后果已经摆在眼前,芳涅拉也不再往前。在不为哈多利大人服务的日子里,她毕竟也是有班要上的人,激动人心的小小冒险可以留到人齐的时候再说。
<GM> 令还活着的芳涅拉心脏不停跳动的遗迹探索很快就来到了尾声,接下来该回归日复一日的工作了——接下来几周主要是为灰悼刮骨区的住宅进行安全评估,并为其中不符合建造者联盟安全规范的部分记录重建日程——虽然这样的日程往往都要过个几十几百年才能落实执行。
<芳涅拉> 平淡的、日复一日的工作。她资历尚浅,履历表不足以支撑起她负责一项诸如营造骸骨大教堂般宏大的工作,只能暂时容忍琐事的磋磨。有时她会掺杂一点私心,让质量还算过关,审美却老气得不成样子的房屋也列入清单……危房坍塌固然有害,住在丑东西里怎么不是一种精神伤害?甚至可以说是正能量的阴谋!
<GM> 三周的工作结束后,你收到了建筑者联盟分部寄来的工资。
<GM> 不过在领工资的早上,与工资一起出现在大宅门口的还有一只骷髅鸫鸟。它嘴里叼着一封信,写着是给“鲜血领主贝林哈多利的诸位朋友们”的,署名是奥塔加·缝颅——宗库山神庙空无门槛的负责人,法芙娜与阿尔莉丝的“父亲”。
<芳涅拉> 油水少得可怜。芳涅拉将那兜钱揣进怀里,无怪乎一只体型不大的鸫鸟都能背着它往返。而信……她往后张望了一下那对姐妹是否在宅邸中,尽管作为“诸位朋友”之一先行拆开也不算失礼。
<芳涅拉> 这倒是个处事圆滑的家伙。谁都知道坦荡表达妒意是恭维的另一副面孔。尽管尚未见到奥塔加·缝颅,她已经在心底建立起了大致的印象——一栋有许多暗门和地道的建筑……芳涅拉将信收好,等早餐(视情况而言可能会是午餐)时知会众人。
塔伦 & 阿尔丽丝
<GM> ————圣事司仪们————
<GM> 尤利乌斯的失业对你们五个人来说当然不是秘密...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在税吏联合与圣事司仪在梅吉塔尔的律法大厅中发生了一系列激烈冲突后,税吏联合不得不将其所持有的资金转移至首都——这次派系间的冲突以圣事司仪的胜利而结束。
<阿尔丽丝> 攻击性拉满了
<塔伦> 对于尤里乌斯先生的遭遇,塔伦表示了遗憾——当然,表面上的,至少目前没有必要揭破小队之间仅存的一点默契。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十分认同梅吉塔尔的举动,金钱流动的管辖权应当交由万疫大教堂来处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对于尤里乌斯的了解比较浅薄,但她没少和姐姐讲他的小话。
<GM> 在塔伦还没被派来灰悼城“从基层做起”时,圣事司仪就将存放在银行里的巨量金币与珠宝和不知道一些什么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运走,并大张旗鼓地举行了一场公开游行,以夸耀盖布的财富并向税吏联合展现他们的胜利成果——那大概是两年前。
<GM> 不过那已经是一两年前的老黄历了,如果盖布也有黄历的话。眼下最要紧的是在休整好大宅后做点什么来打发直到哈多利大人下一次来派活期间不知道有多长的无聊时间。
<GM> 那么在休整期kol都做了点什么呢?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抱上了塔伦的大腿,打算获取一些情报,然后,打算再找另一波人迅速地把这些情报转手,赚点快钱。
<塔伦> 两年前的胜利属于圣事司仪,不过,那并非属于塔伦的成功。既然如今他被派到这里进行“基层工作”,那么了解清楚当地情报也是至关重要的——比如,血领主哈多利大人最爱的美食是什么?
<塔伦> {1d20=5}
<GM> 不知道。但你知道哈多利大人热爱美食,且热爱研发美食。
<塔伦> 对于阿尔丽丝的评价,塔伦假笑了一下表示随她去吧,小鬼。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见塔伦打算探听的讯息,感觉有点疲软,于是她打算探听一下血领主大人最宝贵的物品是什么。
<阿尔丽丝> {1d20=11}
<GM> 大家最多的猜测是身为赋生者派系中有头有脸的一位血领主,哈多利大人最宝贵的物品一定是和死灵法术相关的、或是和死灵相关的。至于它具体是哪一样物件,则没人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撇撇嘴,有些失望,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她自己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也能想出来。
<阿尔丽丝> {1d20=9}
<GM> 不过塔伦也并非一无所获。塔伦所搜集情报的目标虽然对灰悼城唯一的那位鲜血领主的口味偏好不甚了解,但却跟塔伦说了一点...灰悼城独特的风土人情——关于当地的帮派。他提到了骨片帮,“考虑到骨片帮在灰悼城里给人干过活...和背后捅刀的次数,这帮人能那么低调简直离谱。难道他们说自己是窃影鬼的事情...是真的?”他是这么说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没打探到想要的情报,于是很干脆地放弃,她开始四处探听附近有没有比较大的特殊癖好者聚集地,打算赚点外快。
<GM> 至于其他的去处...你可能需要找找从前的“主顾”了。
<GM> 灰悼的生民一般过着深入浅出的生活。阿尔丽丝知道,如果想要靠这方面赚钱,最好的去处就是自家父亲的神殿。总是有人想在自己体验到痛苦之后将痛苦带给别人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有点失望,不过干回老本行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选择,于是她打算抽出一些时间回家“照顾”一下老客人们,顺便问问有没有新的工作场所可以涉猎。
<塔伦> “哦……骨片帮,原谅我刚来到灰悼城,此前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帮派的名号,他们……有什么突出的,值得注意的事迹吗?”塔伦如实询问着。
<GM> “骨片帮吗?灰悼大多数贵族和商人之间不间断的相互倾轧都是靠着他们实现的。他们是个不大的帮派,还常常脚踩两条船地为了新东家打击自己的前东家。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会很快被从灰悼抹除...他们能活到现在,八成他们真是‘用阴影魔法守卫藏身处’的那种生物吧?”
<塔伦> “哦……”意味不明的摸了摸下巴,塔伦进而追问到,“不知道……我们尊贵的领主,哈多利大人,对此知不知情呢……?”
<GM> “她老人家肯定是知道的吧?毕竟小贵族和商人都能找到的渠道,她没理由对此毫不知情。但哈多利大人又不是灰悼总督,想来是觉得这些事稀松平常吧。毕竟帮派这种东西,拆散了一个就会有三个出现。”
<阿尔丽丝> {1d20=14}
<塔伦> “听起来,他们不介意与人做一些生意,不知道您有没有门路介绍一下……?如果有机会,说不定我们也有一些生意,要与这些人合作呢。”
<GM> “咦!我哪敢啊。我这条小命还得留着死后换一副崭新的肩胛骨呢。”那人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连连后退。
<塔伦> 那么眼见这个人看起来确实对此了解不深,塔伦礼貌的同他道谢过后,试图在城镇里收集更多的关于这个骨片帮的消息
<GM> 以塔伦目前能运用的手段打听到的消息都大同小异。灰悼的普通人大概率是不会以联系骨片帮的渠道甚至想法的,而那些有这样能力的人开出的价码,你们大多也没办法付清。或者说,那些人大多不会为满大街打听骨片帮的人用心开出一个真正的价格。
<塔伦> 耸了耸肩,既然不能作为助力,那看来以后只能想办法给这个帮破泼点脏水了。
<GM> 塔伦将剩下的时间全都投入到圣事司仪派发的宣传稿的案牍工作中了,在为期四周的工作结束后如约收到了工资。
<GM> ...直到三周后的午餐,芳涅拉在大家都吃完饭后将一封信摆在了桌上,信的落款是奥塔加·缝颅,阿尔丽丝与法芙娜的父亲。他希望与你们在空无门槛——他的神庙会面。
<GM> ——————我拉我拉——————
-
第二章:谜与骨髓
-
chapter5:于空无门槛赴宴
<DM> 在忙中偷闲约莫四周后的某一天,一只骷髅鸫鸟送来了一封信。信件来自奥塔加·缝颅。你们知道他是法芙娜与阿尔莉丝的父亲,也是宗库山在灰悼城的神庙空无门槛的主理人。在这一日午餐时,芳涅拉将这封信拿上了饭桌。在自己住处不知道干些什么的尤利乌斯也破天荒地因为这件事赶回大宅,与他一同归来的是一只丧尸秃鹫。
<塔伦> 看到尤里乌斯——想到他的遭遇,塔轮假笑了一下,说到:“欢迎回来,我们都知道……不过放心,至少哈利多大人赠予的这座宅子不需要租金,也没有其他开销了。”
<尤利乌斯> “哇——哇——”秃鹫凄凉的叫声回荡在灰悼城的上空,拍打着翅膀围绕着建筑盘旋了一圈,最后呼啦啦一声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尤利乌斯的肩膀上。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大步走向建筑,猩红的眼眸扫视了焕然一新的大宅一圈,忽得轻笑一声,“我得承认法芙娜你的调教水准确实了得,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这座荒芜的宅院竟焕发出了新的光彩,或许你可以和芳涅拉一样加入建造者联盟?”
<尤利乌斯> “至于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亲爱的塔伦先生。放心好了,哪怕我暂时歇业在基本的糊口上这个问题上我还是能保障自己的。”听到塔伦的问候尤利乌斯的脚步顿了顿,目光短暂地在这位话中有话的圣事司仪牧师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嗤笑一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倒不如说时隔多日,您背后的圣事司仪的工资发了吗?你在我这边堆积的账单快赶得上先前堆积在这里的灰尘了,不过它可不会像尘埃一样随着被扫帚拂去而被忘得一干二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是来自父亲的消息呢~看来他是怀念我的陪伴了~”法芙娜接过了信件,摇摆尾巴。
<芳涅拉> 派系间的明争暗斗是事实,偶尔要通力合作,在盖布大人面前显现出欣欣向荣的气象也是。芳涅拉将信丢在桌上,餐刀切割着哈多利赏赐的南瓜和胡萝卜——虽然她严重怀疑自己一行人只是被当成无法销售的残次品农蔬的处理站。“他邀请了我们所有人。除了‘亲情’,最好有别的大事。”
<法芙娜•瓦尔芮娜> “父亲提到了哈多利大人,我想是和我们在农场的发现有所关联吧~也许是来自午夜领主的启示~啊啊,我已经开始怀念神殿里那甜美的尖叫了,等不及邀请你们前往参观了~”
<芳涅拉> “听着就令人食指大动。对了,你那妹妹呢?”话是这么说,芳涅拉却没吃多少东西。在见证残虐手段的上限前,她不想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DM> 妹妹呢?哪怕是法芙娜也没有在今天上午看到她的身影,她好像是已经在神庙处理她的“日常事务”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愉悦的切下一块餐盘里的南瓜,用餐刀划出一道道划痕,仿佛在享受折磨一个宗库山信徒。“阿尔莉丝当然会和我们一起...我想她会在神殿等候我们。”
<尤利乌斯> 那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猫没有跟着出现对尤利乌斯来说真是一个好消息,只希望待会前往神殿这位女士还能继续忙着她的“日常事务”别来抢饭碗了。
<芳涅拉> “那可不能让她等急了。”用餐巾擦掉嘴角的酱汁(如果不进行浓厚的调味,素食就像在摧残她的神经),芳涅拉站起身来,前往宗库山的神殿。
<塔伦> 回到餐桌前也开始享用这些蔬菜,无论是何种食物,都要怀着感激的心态来好好品尝其中的美味。至于来自宗库山的邀请……塔轮对此既不期待,但也没什么值得逃避的,他微笑着回应法芙娜:“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期待今天的晚饭了。”
<DM> 于是盖布的太阳飞快地沉入山麓后。在生民蛰伏而死者开始在街上游荡时,你们按时来到了空无门槛的...的门槛前。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哼~我相信父亲会给我们准备一些美味的肉~”法芙娜心情愉悦的滑行在最前面,来到了空无门槛。
<DM> 空无门槛是宗-库山式建筑的缩影。在盖布,宗-库山信徒不需要像在世界其他地方一样,将他们的信仰藏在僻静的地下室或隐蔽的阁楼里。这座寺庙既浮夸,又巨大,看着还奇丑无比。它所采用的不少有意为之的建筑缺陷和不对称的设计旨在尽可能多的引起美学上的不适感,例如它的大厅和凹室内陈列的龇牙咧嘴的骷髅和扭曲的雕塑。
<芳涅拉> “……”她的未雨绸缪没错。在踏进这座神殿前,宗-库山信徒离奇的审美就率先对她发起了攻击。今夜注定是个寝食难安的夜晚。芳涅拉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DM> 三位助祭于神庙的入口处欢迎你们,两姐妹知道他们的名字,分别是伊格夫卡、罗菲拉和特吉特。每位助祭都身着黑色的皮衣,腰间挂着一把锯齿形匕首。
<DM> 站在中间的伊格夫卡全身都纹满刺青,描绘着遭受可怖痛苦的美丽生物,而罗菲拉和特吉特身上则留着新鲜的伤疤。她们颔首向法芙娜与剩下的三人致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你们今日也享受了不少欢愉...真是令人羡慕~”法芙娜也朝她们点头。
<DM> “当然,姐妹。”伊格夫卡的手抹过罗菲拉和特吉特身上新旧的伤疤,转身带着你们走进了神庙。
<塔伦> 目睹着这座神殿,塔轮不由自主的将其与万疫大教堂的风格进行比较——最后显而易见的得出结论,还是女神的圣殿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尤利乌斯> 好吧,看起来宗-库山就连神殿也要给过往的人视觉上的痛苦。尤利乌斯努力让自己不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嫌弃的表情,跟着助祭步入了神庙。
<芳涅拉> 丑得惊世骇俗。芳涅拉在心里委婉地评价道。她有一千句刻薄的话可以拿来喷吐毒液,碍于在人家的地盘上,通通无法倾倒出来。宗-库山神殿出离的丑陋,在建造者联盟内部也是人尽皆知的,没少被设计师们当成茶歇时打趣的对象,但她没想到亲眼所见会如此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完全没有发现身后队友的表情,“哦~我知道这些尖刺一样的设计十分美丽~每个不愿顺从的囚徒被带到这里的时候都有享受过它们的爱抚~”法芙娜一边带队一边抚摸过建筑上的凹凸尖刺。
<DM> 助祭们领着你们穿过一个小型洗礼室,然后停下了脚步。特吉特开口:“奥塔加大人的朋友们。我们愿意协助任何愿意进行适当洗礼仪式的人进行洗礼。”
<DM> “这种仪式性的洗礼包括清洗祈求者身上的血迹——这对洗礼是必需的;参加洗礼的人必须让自己或他人流血来获得将以宗-库山之名洗去的血液。”伊格夫卡接过话茬来解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相信他们都十分愿意~”
<DM> “我们有所需的工具,且如果你们想要找个牺牲者的话,我愿主动献身,享受祂降下的痛苦。”罗菲拉说。
<芳涅拉> “这是赴宴必需的一环?”
<DM> “——不过就像往常一样,这种洗礼不是必须的,完全出于自愿。”伊格夫卡最后补充。
<塔伦> “洗礼?”不由得想到了一些特殊的洗礼的手段,塔轮看向法芙娜和助祭,希望他们能简单介绍一下到底要如何操作。
<芳涅拉> “那么我就暂时不用了。”她摆摆手,努力不显现出厌烦之色。在饭前让自己闻起来像食材,这又是什么创举?
<DM> 罗菲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衣下摆的褶皱,将腰间锯齿形的匕首拔出,双手呈递给塔伦。“请您挑选喜欢的位置下手吧。”她一边这么说着,伊格夫卡和特吉特一边帮她卷起袖子、放下领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可以拒绝呢~这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请把我常用的,荆棘长鞭拿过来吧~它比匕首造成的流血更多,但是伤口更浅...能在失血晕厥之前享受更多呢。”
<尤利乌斯> “行,我愿意接受您们的洗礼。所以具体的操作流程是什么,由你们提供对应的工具进行操作放血是吗?”在与斯洛普相处那段时间尤利乌斯已经能坦然接受各种古怪的要求了,只是自残放血这种小事完全不算什么——甚至尤利乌斯脑海内还一闪而过错过吸血裔放血这个画面,那位叫斯洛普的怪人应该会非常失望的念头。
<塔伦> “我想在一座神殿里拒绝以为助祭提出的请求是对神明的不敬,那么我就稍微……”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罗菲拉的躯体,寻找一处位于躯干或是脊背上,没有伤口的位置下手。
<芳涅拉> 大家都很有尝试精神,这很好。芳涅拉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将自己摘出有受虐癖或施虐癖的人群行列。在高烧不退的那数月里,她尝遍了世间最严苛的痛苦,为此死神也要倒欠她一点补偿。
<DM> “当然,姐妹。”伊格夫卡从一旁的架子上将法芙娜的长鞭取了下来,然后乖顺地跪在法芙娜面前棱角分明的地板上,“请赐予我这份恩赐吧。”她开始祈祷。
<塔伦> 1d20=20 宗教
<DM> 塔伦手中的匕首轻缓又有力地划过罗菲拉颈部附近刻画了宗库山锁链的刺青,一路将流线型的伤口划至她的脊背,而后在后腰处刻出锯齿形的伤口。血液在那里汇聚,流在了你握持匕首的手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让我们握紧锁链,接受着午夜领主的赐福吧....”法芙娜欢喜的祈祷道,她举起长鞭,在伊格夫卡的后背反复抽打几鞭,尖刺撕裂了皮肉,颇具艺术性的留下了仿佛翅膀被撕下的蝴蝶状伤口,配合着源源不断留下的鲜血,颇具美感。
<塔伦> “身处在神殿之中,想必也是接受了某位神明的感召吧。”塔轮笑了笑,将匕首递给下一个等待的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 “....”倒没想到这位厄加图娅的牧师在这件事上还挺娴熟的,还是说这位人类平日背后没少干这种事?尤利乌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塔伦一眼,接过匕首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划拉两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接着熟练的接下了那些留下的鲜血,一点都不浪费,并让双手浸染在其中。那种熟悉的快感又像是闪电般刺激着她蛇尾的骨髓,啊,赞美伟大的午夜领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尤利乌斯也想享受一番吗?我可以帮你....”法芙娜如同醉酒一般,举起鞭子问道。
<DM> 尤利乌斯上次做这种事可能是许久之前了,又或者是根本没做过。他将吸血裔已经不再流动血液的某根血管划开,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血液。
<尤利乌斯> “不,请从我身旁离开。”尤利乌斯没好气地应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扫兴。尝试一下嘛,说不定你会喜欢。”法芙娜锐利的蛇眼又扫过芳涅拉。
<尤利乌斯> “绝不可能,并且就算要尝试我挑选的对象也绝不可能会是你。”
<DM> 伊格夫卡的嘴角随着法芙娜的动作而不断上翘,直至最后发出了一声叹息。特吉特帮她整理了伤口并重新将袍子覆盖在身上,以一种不会染脏袍子又不会停止痛苦的方式。
<芳涅拉> 看她做什么?难道要让她在这时表现出共同争权夺利的情谊来,接过匕首帮个忙?两个人共用一道伤口,一个经济实惠的法子。“……如果你不介意?”芳涅拉转头看向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凝视着自己的手腕,开始权衡自己继续钝刀割肉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蠢,然后扭头看了看自己肩头的秃鹫,最后才看向了芳涅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将匕首递给了她。
<芳涅拉> 以艺术家在画纸上留下笔墨的眼光,她打量了一番脸色苍白的吸血鬼。嗯——匕首在空中挽了个刀花,如同在盖布蔚然成风的割皮装饰,芳涅拉在尤利乌斯的前胸刻下一个繁复的花纹……想要达成精致的视觉效果,任何一笔都是不可或缺的。
<尤利乌斯> 这倒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图纹,只是若它不是雕刻在自己的胸口前确实更好了,尤利乌斯用像打量艺术品一眼的眼神看着芳涅拉一步一步在自己身上雕刻图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真是华丽的一刀~看不出来你还颇具天赋,宗库山大人会喜欢你的献礼的~”法芙娜对芳涅拉的手笔倒是欣赏,虽然不能亲手施与痛苦让她感到身体中的饥渴未被安抚。
<芳涅拉> “醉人蜂一样推崇给人欢愉——不过来去自由,两厢情愿才好动手。”即便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吸血鬼不再勃勃跳动的血管也只给出了少得可怜的残余,无法给她描摹出的图样染上理想的颜色,真是遗憾。她抿了抿嘴,看向那法芙娜:“向黑夜王子献上我崇高的敬意。……这一步算是好了吧?”
<DM> 接着助祭们从锡盆里将仪式用的水掸在仪式中出现的伤口处,并用余下的水为你们洗了手。
<芳涅拉> 一枝缠绕着荆棘的玫瑰,被篆刻在尤利乌斯的心房前。芳涅拉用净水洗去手下的血污,感到很满意:现在这座神殿里终于有点让人看得过眼的东西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这时倒能理解为什么盖布一些人会钟情于割皮纹身,在优秀的雕刻家手下这确实会描绘出精美的图案,只是这实在是没意义。
<尤利乌斯> ....而且我不喜欢让其他人随意触碰我的身体。沉默地看了心口的玫瑰一眼,将风衣一把拉上遮挡住胸口的疤痕。
<DM> 特吉特留下清理地板上的污渍,而伊格夫卡与罗菲拉两位助祭则是继续护送你们穿过神庙来到奥塔加的宴会厅。
<DM> 这条路线经过了一个通往助祭生活区的黑暗大厅,几个死胡同——在其中一条的角落里还有一位蜷缩并呜咽着的助祭,正全神贯注地进行某种私人形式的崇拜行为——摇摇欲坠、直落入回荡着缥缈的哀嚎声的神庙地下室的阶梯,一间此时空着的大礼拜堂,最后穿过一道隐蔽的门抵达奥塔加的住所。
<DM> 奥塔加,这位空无门槛的宗库山祭司站起来迎接你们。他拥抱了法芙娜,同时示意助祭将他面前的大盘子移走。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对这条路十分熟悉了,“父亲~”她热情的回抱了奥塔加,并在他脸颊留下亲吻。
<芳涅拉> “奥塔加先生。”芳涅拉向其致意,眼神追着端走的盘子看了一会。这是晚宴前的试菜工序?
<尤利乌斯> “很高兴您邀请我们,尊敬的奥塔加先生。”尤利乌斯微微颔首道。
<DM> 伊格夫卡用一张布盖住了那个盘子 ——盘子上盛着一只巨大的蛛形纲生物,它颤抖的肢体已和头胸部分离——随后助祭们便离开了。
<DM> “请坐,诸位。坐吧,女儿。”他示意你们在他面前的长桌边坐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蛇尾盘坐在奥塔加身边,“看来您有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新玩具~它颤抖的样子很是可爱,想必死前享受了不少折磨。”她看向那个被端走的生物笑道。
<尤利乌斯> 这是今夜的料理?虽然吸血裔乐意享用生食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吃一只蜘蛛——这就和问你会吸老鼠的血一样愚蠢且侮辱人。
<DM> “那是它的幸运。”奥塔加先用一块黑布擦拭他用的银勺子,再仔细地将这块布与勺子摆回他的座位前,“各位...诸位朋友们,为何不先介绍一下自己呢?我是奥塔加·缝颅,空无门槛的主祭。”
<芳涅拉> 有一瞬间,芳涅拉怀疑惨遭肢解的蜘蛛会被端上晚宴的餐桌,看来无非是猫折磨昆虫一般的行为。“在您面前,一个外来者礼当保持谦卑的倾听……芳涅拉。来自建造者联盟。”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来自税吏联合,前灰悼城银行的员工。”
<塔伦> “女神在上,我叫塔轮,来自万疫大教堂,因为一些事情,目前在灰棹城公干。”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您亲爱的女儿~我想不用过多介绍了,离开您身边的几日让我有许多挂念呢....”法芙娜不自觉的,欢喜的摇晃着尾巴。
<DM> “当然,当然。”他笑着在每个人介绍自己时不住地颔首,“法芙娜的妹妹阿尔莉丝这两天可没少忙,现在还睡着呢。”他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伊格夫卡进入了房间,宣布晚宴的开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她错过了刚才的洗礼,真是可惜...”
<DM> “...她这两周可是在大快朵颐呢。”奥塔加这样回应,而助祭们在端上食物后告辞离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迫不及待的望向餐盘中,在吃了几天蔬菜之后口中已经清淡无味了。
<DM> 尽管盛在绘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肢解画面的盘子上,但这顿丰盛晚宴依旧美味且份量十足。菜品包括填满了洋葱和香料的鸽子、牛肉糜、烤蔬菜、填馅椰枣、慷慨地淋满了蜂蜜的黄油酥皮饼。奥塔加用摆在一旁茶几上的水壶为角色们倒葡萄酒和麦芽酒,不过他自己不喝,法芙娜知道,那是因为“酒精会钝化对痛苦的感知”。
<芳涅拉> ——也能启迪艺术的灵感。芳涅拉自斟自饮了几杯,杯中酒液腥红如血。“阿尔莉丝小姐的工作成果令人瞠目,难怪辛劳太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的最爱~”法芙娜直勾勾的盯着那些鸽子,如果是鲜活的鸟类那就更好了,不过这种填满香料的也风味十足,让人食指大动。
<DM> 奥塔加为自己盛着适量的各类食物,一边在咽下食物后的闲暇时刻与你们攀谈。“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我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在神庙中侍奉的。”他咽下一口酥饼,“他们可能是什么暴力犯罪的受害者,但那与我毫无关系。毕竟生灵的生命是由失去定义的。”在说最后一句话时他望着法芙娜。
<尤利乌斯> 在这点尤利乌斯倒是难得和法芙娜的意见相符了,微微遗憾面前的佳肴虽然丰盛但没有一个是自己最喜好的生食,端着酒杯微微抿一口,比起吃食更多是在侧耳倾听宴席主人的谈话。
<塔伦> “女神在上,这可真是一顿丰盛的晚宴。”塔轮愉快的开始享用起面前的食物,像女神祝祷,感谢她赐予的丰盛的美食。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众人面前还是表现得彬彬有礼,用刀叉切割优雅的吃着肉。要是她一个人早就迫不及待的用毒牙撕扯那块诱人的鸽腿了。
<DM> “你们呢?我想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到灰悼的。”
<芳涅拉> “因为死亡是无可逃避的。”芳涅拉回答,语调被回忆浸上几分虚幻飘渺。“我经历过一次。当你徘徊在生与死的朦胧界限间,众妙之门也溘然洞开……而彼岸奥妙无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是午夜领主的指引,您再清楚不过~您在梅吉塔尔收留了我,带我来到了灰悼城。皈依了午夜领主才让我得到了真正的欢愉。”法芙娜尖牙咀嚼着鸽子骨头,仿佛把它当做磨牙棒。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实在是不愿意详谈自己的过往,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而当着一群人的面畅谈过往无异于当众撕开自己的伤疤。
<尤利乌斯> 猩红的眼眸闪烁了一下,短暂地闪过警告抗拒的光芒,但是考虑到这是宴会主人的发问,而自己的实力显然还无法支撑自己当场掀桌表示抗拒,于是最后选择出于基本的礼仪摸棱两可地介绍了几下“答案很显然,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在活人为主的社会并不怎么受欢迎,而在众多亡者的国度中,前往盖布这个国家我认为是最上策的。”
<尤利乌斯> 至于更深层的原因...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尤利乌斯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DM> “我明白了。三位还有什么想从我这知道的吗?除了此次邀请诸位前来的原因之外。”
<芳涅拉> 她很想问是哪个天杀的同行主导了神殿的修缮,可这帮怪人很买账,恐怕也听不进去什么装修建议。芳涅拉摇了摇头。“我只想知道,绣在那块红布上的图案……要说别的,我们接手的宅邸的前任主人,您听闻过他的什么事迹吗?”
<塔伦> “承蒙您的邀请,让我们得以赴此盛宴,比起解答我的疑惑……我还是更关心您有什么请求?或许这个答案就能解决一些我们心中的困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不介意直接进入主题....我们之后有许多时间讨论轻松愉快的话题~”
<DM> “这个我不知道...我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的确是今天这顿晚宴的原因之一。至于你们目前的居所...恐怕我得再老个一段时间才能听说过他们。”
<芳涅拉> “兴许是我们的调查思路也有误。既然召见我们前来,您一定有所收获?”她微微偏头。那是个疑问和探寻的姿势。
<DM> “嗯。”随着他享用完最后一勺菜品,奥塔加闭上了眼,然后文雅地将他的餐巾和调羹放回桌上。他一边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它们,一边清着嗓子。他缓慢地按摩太阳穴,拉紧了头部的缝线,而后将手放回桌上,猛地睁开眼睛。
<DM> “我希望你们享受这些食物。之后,我必须为这顿佳肴带给我的欢愉付出代价,”他边说着边瞥了眼他的勺子,“但现在,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他看了眼芳涅拉,“我最近了解到了一场明显的阴谋,有人打算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的物质——但我猜很难不是毒药——引进盖布的食物供给。这个阴谋涉及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偏远农场,而是一个供应整个灰悼城、包括这座神庙的农场。”
<DM> “我猜你们都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有件事我要坦白,关于我为何要请你们来这。这个阴谋并非是通过我们共同的熟人,尊敬的赋生者,贝林·哈多利女士传到我这的。”
<DM> “相反,我是从宗库山信徒的会众中的一员那里得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是否就是那些我们在哈多利农场发现的未知物质一样的东西...?这听起来不像是单纯的针对血领主哈多利个人的阴谋了。”
<DM> “嗯,我就是在说这件事。”他点头,“关于老埃尔加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我粗鲁看来,那些物质并不像毒药?难道您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
<DM> “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什么对生民与亡灵居民中的任何一员有利的物质,起码。”
<DM> “——法芙娜知道的,”他接着自己停顿的地方向下说,“我们的崇拜者很难向我们保守秘密。我的助祭们颇为熟练,而且当我们中的谁已经习惯了我们的服务并需要额外的关注时,发掘那些秘密本就不难。”
<DM> “在这种信众中有一位名叫达克拉马特的男人,他同时是一个名叫骨片帮的帮派成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他们很喜欢在享受折磨的时候说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法芙娜笑道,“骨片帮?这我还未听闻过。”
<芳涅拉> “着眼于颠覆整个盖布的粮食供应……莫非,是奈克斯的间谍通过了法力废土,潜入国境线中?”
<塔伦> “骨片帮……?听起来,您对这些徘徊于城市中的老鼠了解也并不深厚?”
<DM> “我们早就知道达克拉马特在与这个帮派工作,但这与我们无关。这是个可悲的帮派,不过是群挣扎求生的混混,不值得我们去关注——我曾经这么认为。但现在似乎这个帮派有了一位新的领袖,按达克拉马特所说,就是此人密谋在灰悼城的食物供给中投毒。达克拉马特从他的帮派的新领袖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但由于他不在核心圈子里,即使在高强度的审讯下他也无法提供任何细节。”
<DM> “我们本就不大的会众主要由生者构成,而且整座灰悼城内还有许多其他生民。大规模中毒可不是件小事。——虽然那不一定是毒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那位领袖也需要一些深入折磨呢....”法芙娜眯起眼睛,“我愿意亲手调教他。”
<塔伦> “亵渎食物,这可真是最严重的罪行——所以,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女神在上,我必然会全力以赴的。”
<DM> “当老埃尔加农场发生的事情传到我耳畔时,很显然这样一个针对灰悼城……至少是城中的活人居民的阴谋的确存在。我想尽力把我和空无门槛与这种密谋隔开,而且我也希望在这次调查中能得到外部援助。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们带到此处,分享我所知道的东西。骨片帮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某种联系,而且若是无人采取行动,可能还会有事会发生。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们的藏身之处。尽量别杀死所有人。如果他们有关于这个阴谋的信息,我们应该了解谁参与其中。”
<尤利乌斯> “针对整个灰悼城的阴谋?这种大胆的行动要么这个帮派背后另有人在撑腰,要么就只是愚蠢的找死行为。”城中的活人是生是死并不在尤利乌斯关心的范畴,但这主导者的算盘有可能打到自己身上还是另尤利乌斯感到不悦。
<芳涅拉> “这是自然,他要交代的东西还很多。容我问一句,那个新领袖的名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杀死猎物~请快告诉我们吧,我已经难以等待了。”
<DM> “无从得知。达克拉马特将他的每一任领袖都称为头儿。”
<芳涅拉> “……有个藏身之处也够用了。”尽管如此,达克拉马特办事的粗糙程度还是让芳涅拉腹诽不已。
<DM> “我会给你们指出他们藏身处的具体位置。我推荐你们休息后再行动,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在空无门槛住下,或者我会为你们安排马车。”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会让他们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一样无助~”法芙娜点点头,她几乎要靠在奥塔加身上一样靠近,“请接收午夜领主的好客吧~”
<芳涅拉> “卑鄙小人在日光下将会无所遁形。”芳涅拉点点头,应下了奥塔加的接待。
<尤利乌斯> “没问题。”尤利乌斯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小租屋以及哈多利的宅邸,虽然空无门槛的装修不在自己的审美上,但是再怎么样还是比前两者好上一些的。
<塔伦>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想随意拒绝您的邀请也是一种失礼的存在。至于您的委托,我们一定会好好让那潜藏在暗处的无耻之人付出代价的。”
<DM> “伊格夫卡!安排法芙娜和她的朋友们休息吧。”奥塔加唤来助祭,将你们带去为客人准备的房间。
<芳涅拉> 瞧瞧那些刑具。它们血迹斑斑,像是邀约,也像是威吓。芳涅拉的眸光微闪。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我还以为今晚能与父亲...探讨更多午夜领主的教义呢...”法芙娜在同伴走后有些失落的看看奥塔加。
<DM> “你需要保留精力,法芙娜。不过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很乐意看看我的女儿又学了什么新颖的方式来施加痛苦。”他顺着蜿蜒的楼梯进入自己的休息室,并没有拒绝法芙娜的跟从。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敷衍我~你知道这种事情只会让我兴致高涨~”法芙娜舌头舔了舔嘴唇,“会让你感受到满足的...我亲爱的....”她蛇尾慢慢缠住奥塔加,獠牙露出。
<芳涅拉> 卡莉斯翠在上,她不是节欲之人,只是更爱蹂躏仇敌胜过朋友。没有胸腔里高歌的复仇欲望,或是别的沉重情感,单是翻云覆雨也索然无味。她翻个身睡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尤利乌斯> 或许自己该收回先前的判断了。尤利乌斯看着布满刑具的客卧,微不可见地叹了声气,还是认命地钻进了房间内,将秃鹫架在了一个刑具架上,然后便倒床上睡下了。
<尤利乌斯> 至于隔壁房间的动静,早在尤利乌斯和法芙娜进行商业合作时便对这场面见怪不怪了,全然不在意那钻入耳里粘腻的声音。
-
chapter6:骨片帮
<DM> 第二日早晨,你们在空无门槛的宴会厅用完早饭后,奥塔加为你们指了一条去骨片帮藏身处的最方便的路。
<芳涅拉> 把耳畔急促的喘息和长久的呻吟当作雨林里绵延的水声……以及发情动物的叫喊,芳涅拉硬是充耳不闻地睡到了清晨。她扫了眼奥塔加给的地址。
<DM> 那条路线经过肉市区的一个纺织品市场,沿着几家制毯师的店之间的楼梯向下走,再穿过一条四分之一英里长的扭曲骨头隧道,便抵达了如今被骨片帮用作藏身处的地方。
<DM> 芳涅拉认出了那幢...建筑,或是区域,或是密室的用途,它是座剔肉场。在这里,死灵师们用强大的仪式将集中起来的血肉剥离白骨,并将受害者的灵魂刮走以防形成复仇心切的幽灵。
<DM> 那曾在某个时候是灰悼的显著标志,但这座剔肉场现已废弃。
<芳涅拉> 藏匿在市井之间吗……唤起骷髅的仪式同样是建筑师们的必修课,这点她也很有心得。有些人骨质疏松,死后盖起的楼宇往往是豆腐渣工程;有些患有结石病,会给垒墙造成一点麻烦。
<DM> 这里的墙壁、地板与天花板主要是石头,但整片区域内嵌入的骨头数量多得令人吃惊。这座建筑没有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形如巨口的拱门,其上的牙齿正是由数以千计的真牙用魔法融合成的。
<DM> 在距离藏身处入口——也就是你们面前的那张大嘴——最近的隧道中,碎落的骨头碎片散落一地。看天花板与墙壁的痕迹,这些骨头碎片是许久之前陆陆续续从天花板和墙壁上掉下来的。
<芳涅拉> 噢,这张大嘴。该不会在他们经过时砰然闭合,咬个肚烂肠穿吧?
<DM> 不亏是圣事司仪的得力干将、建造者联盟的出色成员以及目光敏锐的调查员!在法芙娜还在回味昨夜时,三位就品出了一丝不对劲:近期有多名类人生物穿过入口正前方的碎骨残骸,拖着形似尸体的重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完全没有注意到呢!
<DM> 塔伦还发现,在那之中,有好几个类人生物的足迹步伐僵硬蹒跚,如同丧尸。
<塔伦> “看来我们来的尚算及时,是否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塔伦笑了笑说道,“哦,僵尸,我们的老朋友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僵尸?”法芙娜略感有些失望,不如活人鞭笞起来那么有趣了。
<芳涅拉> “这里是死灵师们的窝点,奴役活人、死人和活死人,无非是随手的事。”熟习这种作法的芳涅拉随口答道。
<尤利乌斯> “若能如此自然是最好的了。”尤利乌斯端详着面前的建筑, 开始默默将骨片帮的领袖作为自己这次主要追查的目标(这位客体安排上)
<DM> 在那张獠牙巨口后,它向东通向一个拱形的石室。在那里,四个人形骨骸靠墙而坐,每边各两个。每具骨架的头上都戴着着一顶简单的皮质无边便帽,紧紧的绑在下巴上。
<芳涅拉> 懒得揣测排排坐的小瓜皮帽意味着什么,芳涅拉抬手就是一道惩戒射线。
<DM> 在法芙娜靠近时,四颗头骨的下颚开始颤个不停,发出吱嘎吱嘎的微弱声音。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戒备地举起弓盯着面前的四个人形骸骨,准备稍有不对便拉弓开弦射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立刻挥出一剑,画出一道圆弧,将颅骨劈碎!
<DM> 颅骨被劈碎!了!
<DM> 面前的这颗颅骨随着它的帽子绑带一同裂成了两半。剩下的三颗颅骨似乎是生气了一样——虽然他们本没有心智——颤动得更快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手起刀落,大剑在她手中就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将四个颅骨横着劈成两半!“哼,好像是某种警铃一样...令人心烦!”
<DM> 在搞定了门廊处的小小机关后,你们开始把视线放在门廊后属于剔肉场的庞大空间。
<DM> 在将“守”在门口的四颗叨念颚骨打碎后,你们将目光看向了剔肉场的大厅内。这间庞大厅室的拱顶高达 50 尺,其中有六个正方形坑洞——边宽 15 尺,深 15 尺,内衬红色玻璃——在地板上分列两排。
<DM> 在这些坑洞之间和周围的地板上,规律地分布着8个大致呈圆形的抛光骨质马赛克装饰,直径皆为 10 尺。沿着南侧墙向东,立着一座临时营地的残骸:帆布铺在骨头绑成的杆子上充当帐篷,火坑上的煮锅里有颗冒着烟的颅骨,其他被遗弃的残渣在这附近散落一地。东墙有个宽大的开口,通往另一间堆满骨头的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边看起来有生活痕迹,也许能发现什么。”法芙娜朝那个临时营地滑去。
<芳涅拉> “锅还在冒烟……那些鼠辈可能就躲在附近。”芳涅拉瞧了一眼,越发警觉。她踩过咯吱咯吱响的碎骨片,就像碾碎那群瘪三的骨头,往东侧的房间走去。
<尤利乌斯> 经典款红色玻璃,尤利乌斯打量着大厅的景象,谨慎地一步步慢慢靠近营地。
<DM> 同时尤利乌斯留意到,北侧的楼梯处传来闪烁的篝火光。
<阿尔丽丝> 锅那边的烟气让阿尔丽丝混沌的精神清醒一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圈伙伴们:“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但现在真的睡醒了!睡醒了的阿尔丽丝可是很靠谱的伙伴!”
<塔伦> 一边打量着屋内的景象,一边往营地的方向看了过去。
<DM> 总的来说,南侧的废弃营地里有足以供两打人使用的帐篷、铺盖、简单衣物、炊具、泔水桶和其他物资。
<尤利乌斯> “北侧楼梯有篝火的光芒,说不定那群人还没走远....谁!?”尤利乌斯正专注地分析着眼下的局势,听到突然冒出来的阿尔丽丝整出来的动静,背下意识绷直将箭头对准这位猫族的额头,在注意到来者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将弓收回。
<塔伦> “看来等待我们的朋友不会太少。”
<芳涅拉> “这么说,阿尔莉丝小姐一定不介意为我们探路吧?”小姑娘还没醒盹的样子令她觉得有些好笑,就示意了一下北面。
<DM> 唐突的察觉检定!
<尤利乌斯> 法芙娜家的猫又跟了过来了啊,真是阴魂不散.....在心里小声地埋汰道,没有太好气地回应道“你来的还真及时,阿尔丽丝小姐。”
<阿尔丽丝>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打算先看哪边的情况?”阿尔丽丝看向远处亮光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想必我的小妹妹这几天是累坏啦~”
<DM> 法芙娜和尤利乌斯都注意到,在废弃的帐篷中间隐藏着几个手一样的生物——那是伏行之手,只不过他们每个都缺了根手指,如今只有三根手指支撑着他们的躯体——连接着大拇指的手掌。
<阿尔丽丝> “只是有点困而已!这点小事可没法累坏我!”阿尔丽丝一如既往地想在姐姐面前显得能干。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有几只‘老鼠’!不过它们只有三根手指,这是骨片帮收养宠物的癖好?”
<DM> 他们也发现了活人的气息,这在寂静的剔肉场内就像篝火的光芒一样明显。它们一步步地朝你们走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的大剑还未收回,“来吧,我现在兴致正佳。”
<塔伦> “……哦,看起来有一些不欢迎我们的小家伙已经赶过来了。”
<芳涅拉> “我听闻那些下水道里流窜的老鼠之间,也讲究规矩和道义……”缺乏了手指的断手更显丑陋,芳涅拉啧声,凝聚起阴森慑人的魔力,“那恐怕是原主人生前受到的惩戒。”
<尤利乌斯> “看起来它们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行动吧。”举起弓瞄准伏行之手准备先发制人。
<DM> 两只伏行之手径直朝着最近的法芙娜歪歪扭扭地走来,其中一只狠狠地扇了法芙娜的盾牌一巴掌,并掐住了她的喉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呃......!这种事情只有我才可以做哦!”法芙娜反手一刀就将掐住她咽喉的伏行之手劈成两半,“低贱的生物只允许服从我!”
<塔伦> 一刀把剩下的一只伏行之手绞碎,塔伦哼了一声,说到:“不堪一击。”
<芳涅拉> 余下一只孱弱的小手,还不值得芳涅拉念诵那些禁忌的语句。她选了个观战的好位置。
<尤利乌斯> 这个残破的伏行之手对尤利乌斯来说实在有些不堪一击,甚至不想在它身上浪费自己的箭矢,拉弓搭弦轻飘飘地给予了它最后一击。
<DM> 这些残缺的伏行之手不禁让你们想到了一个月前曾见过的一个符号,难道...
<阿尔丽丝> “你们打得真快,这样不就没法让姐姐看到阿尔丽丝英武非凡的身姿了吗!”阿尔丽丝撇了撇嘴。
<尤利乌斯> “这些手和我们之前在农场发现的红布上的符号很相似,看起来是同一批人。”走到被自己射杀的伏行之手旁,弯腰将自己的箭回收到箭袋里。
<塔伦> “所以,果然是同一波宵小之辈吧。”塔伦收起了镰刀,往伏行之手爬过来的方向忘了过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不是舍不得好妹妹受伤吗?如果让那些低贱的东西弄伤了我的宝贝我会生气的~”法芙娜笑道,“确实如此,不过就这些弱小的家伙看起来不像是能造成大骚动的,我们还要把他们头头擒到。”
<芳涅拉> “这就是那个符号的含义?”一群满地乱爬的手?芳涅拉抱臂叹息。她跟在挥舞着巨镰的两员前锋身后,也迈步向前。
<阿尔丽丝> “真是有够不优雅的。”阿尔丽丝是第一次见这个符号:“切手指的时候不连带掌骨一起处理,很不讲究。”
<尤利乌斯> “它们应该更像作为一种象征饲养在这里。”
<DM> 这片营地如今已经废弃,地上散落的物品基本只能说是残渣...不过其中确实有保存尚且完好的东西,比如一套化妆工具以及一面银镜。
<芳涅拉> 想必也是从哪家小姐的梳妆台上偷来的。芳涅拉瞥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地上的污渍早就覆盖了银镜该有的光泽。
<尤利乌斯> “....”该认为这些人还是挺有艺术时尚的?或者这是他们用来化妆掩盖真实身份用的道具。尤利乌斯摇摇头继续往前方走去追踪行踪。
<阿尔丽丝> “这面镜子倒是挺漂亮的,和这个地方一点也不搭。”
<法芙娜•瓦尔芮娜> “想必是偷来伪装自己的吧~”法芙娜捡起镜子,顺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头发。
<DM> 北侧的楼梯同样通向一个宽阔的高平台。大量的骨头几乎堆满了台阶,只在楼梯中央留了一条明确的小道。此时,那堆骨头后面突然传来了骨头碰撞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以及一声低声的“嘘”。
<芳涅拉> ——怎么,还有别的盖布公务员被派来处理这件事了?她配合地停下脚步,挑起眉毛看过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朝着那声嘘声的方向滑过去,尽量放缓鳞片与地面的摩擦声。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顿住了脚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塔伦> 竖起耳朵,听听那个方向的身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眯起眼睛观察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DM> “别过来了!离开这儿!”从骨头废墟后探出一个脸上涂满颜料的脑袋,用沙哑的嗓子低声叫喊。
<塔伦> “哦,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允许我们靠近?”塔伦双臂抱胸(顺便抱着镰刀),歪了歪头问道面前突然冒出来的小字。
<芳涅拉> “如果你是骨片帮的敌人,就不该拦着我们。是他们的朋友,就更不该自不量力。”芳涅拉皱起眉。这烟熏妆化得太粗糙了,多少有些不堪入目。
<阿尔丽丝> “你在害怕我们吗?”阿尔丽丝嘴角泛起笑意,用恶作剧的口吻询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是提醒,还是威胁?”法芙娜如同盯着猎物一样打量着他。
<DM> “我们怎...怎么会害怕你们!你们不能再过来了!这是我们的私人空间。”
<尤利乌斯> “前方有什么东西让你这么避讳?不让人接近。”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看向废墟后钻出来的脑袋。
<DM> “...我们是窃影鬼!再靠近一步,你们就会被影界魔法撕碎。”
<塔伦> “窃影鬼,诸位,看来我们找对人了?”
<芳涅拉> “啊。”她短促地应了一声,“那面银镜就是做这个的吧。你是窃影鬼?我印象里,窃影鬼好像不是粉底抹得不匀的意思。”
<尤利乌斯> “没想到对面直接自爆家门了。不过我有点难以相信之前谋划农场的会是这种人干的。”
<DM> “?胡说!我的化妆手法一流...”她抹了抹脸上的油彩和白粉,“该死的,掉得差不多了。”
<DM> “奥索克!格特格尔!别愣着了。他们是来解决幸存下来的我们仨的。拼啦!”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可别说解决那么难听的话~我是要把你带到空无门槛,接受午夜领主的洗礼的~”
<DM> 她大喊出声——与此同时,旁边骨堆也飞速地颤动,三只断了一根手指的伏行之手像发现了目标一样,朝他们的方向扑去。
<芳涅拉> 真是不死心。送些炮灰上来有什么用呢?“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指点一二——不过,看来你是没这个福分了!”
<尤利乌斯> “不见棺材不落泪,动手吧。”尤利乌斯开始认真思考面前这个人会不会是骨片帮留下来当拖延时间炮灰的可能性了。
<阿尔丽丝> “本来还以为能聊聊的,不过看你们这个态度,怕是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聊天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把她留下活口吧~我会让她好好聊的~”法芙娜蛇眼冒出精光。
<DM> 骨片帮的这名暴徒越过骨堆来用手中的骨头碎片锤击塔伦,但被一旁的伏行之手抓住时机握住了嘴巴。
<芳涅拉> 呵,让这些用骨片作为武器的混混,被骷髅反过来揍趴下也是件有趣的事。芳涅拉召出一具骸骨。它可能曾经惨死于法师手中,如今又嘶吼着重回世间,发泄怨愤。
<尤利乌斯> “哇——哇——”秃鹫凄厉地叫着扑咬到其中一只伏行之手上,轻而易举地将其撕成了碎片。而尤利乌斯的箭紧随其后,一箭射中了另一只险些将其毙命。
<DM> “该死的,奥索克——格特格尔,不要放弃!”在用魔法激发她剩下的一名同伴的勇气后,接着她向法芙娜释放法术。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仔细评估角度,想试试能不能切到在房间里的后排。
<DM> 切到了!同时骨堆后另一名被称为格特格尔的家伙也冲出来切了阿尔莉丝。他用一根骨片将另一根骨片锤进阿尔莉丝的血肉之中。
<DM> 同时后排女士也被面前的伏行之手分了神,万幸她借助骨堆掩护,没有被捏住喉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小杂碎就不要来挡路了~”法芙娜两剑将格特格尔剁碎,易如反掌。“乖乖归顺我们吧~我亲爱的,我会是一个更值得你效忠的新主人!”
<芳涅拉> 闲庭信步一般,芳涅拉在忠心耿耿的亡者士兵的掩护下逼近那人,扑哧笑道。“凑近了一看,你卡粉得够严重的。”
<DM> “哎——他妈的,他妈的。我投降!给我个好死法吧...别嘲笑我的手法了!”
<尤利乌斯> “早这么做不就好了?非要反抗。”尤利乌斯轻而易举地射穿了最后一只伏行之手,将其深深地扎在了地上,冷笑着靠近这位投降者。
<DM> 她的身体僵硬地靠近地面,犹豫再三后跪在了骨堆前面,“我束手就擒了!请让我体面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这样才显得乖巧了些~”
<尤利乌斯> “我们有话问你,若你接下来好好配合我会让你走的体面一些。”
<DM> “嗯?你们不是...你问吧,我一定不隐瞒任何我知道的事情。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
<尤利乌斯> “当然,那么第一个问题,你认识达克拉马特吗?他口中老大的藏身处在何方。”
<DM> “达克拉马特?噢...他是我们这之中信仰宗库山的人里最虔诚的。前段时间他说要退出帮派去当全职助祭了——他怎么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呵呵,不会你就是骨片帮的老大吧?你们策划了哈多利领主农场的投毒?”
<DM> “老大...?”她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剔肉场,“现在我是骨片帮唯一活着的成员了,或许我还真是这儿的老大。”
<芳涅拉> “他的虔诚我们已经有目共睹,就像你们在背地里的勾当一样。据说你们在谋划多起投毒事件?”
<DM> 她摇摇头:“在我的业务范围内,我从没听过我们帮派接了这样的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其他人呢?你其他的同伙都嗝屁了?”法芙娜挑起一边眉毛。
<芳涅拉> “——那你就是在说空无门槛的奥塔加大人消息不准了。恕我冒昧,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该如何处置呢,法芙娜、阿尔莉丝?”
<DM> “我无意质疑任何一位祭司的消息来源的真实程度,但是到头来,那条链子上最后为他们提供信息的总归是个不可信的小人物。”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敢保证面前这家伙绝对算不上,他叹了口气拿出那张红布“这个布上的符号是你们帮派的标志吗?还是说另有其人。”
<DM> “他们大概要么是变成尸体了,要么是变成会动的尸体了。”她看到尤利乌斯拿出的红布上的标志,清了清嗓子。
<DM> “事实就是这样,骨片帮仅剩的活着的成员只有我萨雷格了。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我可以给你们讲讲这一切可怖的经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法芙娜摸着下巴思索是不是奥塔加真的老糊涂了,是自己取而代之的时候了?不过搞清楚面前的事情最重要。
<塔伦> “哦,听起来你们是冤枉的?可是又是什么样的人想要把你们这样一个小帮派推出来当替罪羊呢?”塔伦挑了挑眉,问道,“还有,你说你们的帮派成员全都‘死’了,你们遭遇了什么样的敌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快说说你的故事吧~”
<尤利乌斯> “那请说吧。”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DM> “我不知道各位大人对我们骨片帮了解多少。您可能觉得骨片帮的帮众都是用阴影魔法守卫我们藏身处的强大窃影鬼——就像灰悼城的传言里说的那样。但实际上不是。那是我们靠着部分成员对宗库山的信仰获取的知识编造出来的。”
<芳涅拉> 这是哪来的谣传?芳涅拉保证自己从无一时一刻相信过如此荒谬的小道消息。“说重点,别借机吹捧自己。”骷髅兵闻言也歪了歪脖子,悬起的大刀始终没有放下。
<DM> “为了自保。灰悼不止有那位伟大的鲜血领主,还有总督、贵族和显贵与商人。他们之间的相互倾轧都是靠着帮派实现的,而这其中的大多数都是骨片帮的功劳。”
<DM> “你看,我们帮这位大人在那位大人的门口洒鸡血,又帮那位大人暗地里传播这位大人的谣言。这样脚踩两条船的策略肯定会引来一些仇敌,所以我们得,哈哈,让大人们觉得消灭卑微的骨片帮惹来的麻烦比益处更大,对吧。”
<塔伦> 眯着眼睛试图分辨一下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面前这个家伙的自吹自擂。
<DM> 灰悼的帮派一共也没多少,而从塔伦之前的见闻来看,骨片帮确实承担了帮助贵族互相倾轧的活计中的一大部分。
<芳涅拉> “就算当真如你所言,仅剩一个人的骨片帮和荡然无存差别也不大。留你一条命又有什么用?”
<法芙娜•瓦尔芮娜> “会被消灭那还不是自身弱小造成的~”法芙娜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说!”
<DM> “对,对,还没完,求您别急——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跑出来一位叫‘鬼婆指甲’凯普格达的女士——嘿,她还有个头衔哩。”
<DM> “她带着一群帮手:有一些食尸鬼,一些丧尸,还有披着红斗篷的活人。她找到了我们帮派的藏身处,呃,就是这儿,然后宣称我们所有人都属于他们三指掌帮了。”
<DM> “然后她和她的帮手——主要是她自己——屠杀了我们大部分的兄弟。”
<芳涅拉> “噢……这就是你们指挥的那帮小手都缺了两根手指的原因。”这听起来像是一群地痞流氓上门屠杀了另一群,落于下风的就假借上层人士的名号替自己报仇。很值得商榷。
<DM> “你瞧,那些伏行之手,是她特意留下来猎杀剩下的其他人的。这就是为什么它们都少了根手指的原因。”
<DM> “她...好像对我们十分气愤,尤其是我们的妆容。她先是问了是谁传了我们是窃影鬼的谣言,然后把他们,嘶,活生生地变成了丧尸。”
<DM> “她说‘阴影魔法不是拿来装腔作势的’,并且说要‘更好地利用她的敌人’。”
<尤利乌斯> “看起来是你们太造谣过市,装虚弄假引来的杀身之祸。”那几只手能猎杀的了谁?尤利乌斯在一旁听着摇头。
<DM> “然后那些——那些剩下的血肉和白骨,还有砍下来的手指,以及很多很多同伴的尸体,全部被...啊啊啊啊啊...”
<DM> “她说自己在找一把钥匙,她说那把钥匙是花岗岩做的,它的柄被雕刻成脊柱的样子——她还说那是灰悼银行的钥匙,是骨片帮几年前的某项工作的报酬。盖布在上!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一把钥匙。”
<塔伦> “嗤。”嗤笑了一声,对于这群人班门弄斧的行径不予置评。
<尤利乌斯> “钥匙,那不是我们之前在宅子处找到的那把。”事情倒是诡异凑巧地都联系在了一起。
<DM> “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于是他们全都被杀了。一部分变成了丧尸,另一部分被活生生地在还有意识的时候熬成了一锅烂肉和骨片做成的汤。”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情绪十分激动。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恐怖美味的刑法...也许下次遇到不听话的家伙也可以这么做。法芙娜心想。
<尤利乌斯> “原来门口是那位女士做的啊,我还以为你们非常融洽地融入当地风土人情,在煮人肉汤呢。”
<DM> “...我身旁本来有三位兄弟,剩下的那位说自己知道钥匙的下落,当场被他们的人拽出了剔肉场的大门。后来他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希望他没被煮成汤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我们还需要去灰悼银行调查一下~哎呀,又要跑腿了....”
<芳涅拉> “那鬼婆的窝点在哪?”芳涅拉言简意赅地发问。
<DM> “我不知道。自打她出现,我们就从来没出过这剔肉场的大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发出了一声真没用的叹息,“当然,我才不会对俘虏那么残忍呢~接下来会给你安排一个空无门槛的好住所的。”她露出了一个近乎温和的微笑。
<DM> “大人们,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们——”她从身上摸出撬锁用的工具、短剑和长笛,“如果大人们还有余力的话,东边,东边那个房间里,有兄弟们的尸体,上面指不定有个仨瓜俩枣的——”
<尤利乌斯> “灰悼银行....看来银行那边未解的谜团或许和那位鬼婆谋划的阴谋有关系。”尤利乌斯还记得这个地方,当时他生活刚刚步入正规,以为可以在盖布扎根,一步一步爬上去了,结果突如其来的倒闭彻底摧毁了他这条路。本以为彻底远离这地方了,结果没想到兜兜转转又要故地重游一趟。
<芳涅拉> “收着吧。”芳涅拉摆摆手,仅仅是不想带一堆破铜烂铁在身上。至于是当作东山再起的资本,还是陪葬品,那是那两姐妹的事。
<塔伦> “看起来我们有必要去现场再查看一番?”想到尤利乌斯的失业……塔伦假笑了一下,说到,“希望不会重返伤心地。”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要好好搜刮一番,不浪费一点。
<DM> “大人们,您可真仁慈。”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将自己的装备放回身上,并亲吻了周围各位大人们的脚背。
<DM> ...和蛇尾。
<尤利乌斯> “那倒不至于,这地方对我而言更像追债的地方。”尤利乌斯给塔伦回以一个同样的假笑。
<芳涅拉> “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意味着尊严、地位和畅通的晋升渠道,但你收获了大家没有的清闲。不是吗?”芳涅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靴子。
<塔伦> “嗯……我相信哈利多大人会进行公平的决断的。”用假笑回应假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法芙娜被猝不及防的骨堆砸伤了蛇尾,顿时感觉恼羞成怒。“真是不优雅!”
<DM> 角落处的那堆“兄弟们的尸体”早已被煮熟,现在还在非自然地散发着热气和不可名状的泔水味道。通过空气的流动,它感知到了新鲜的生肉的到来。
<DM> 哕——好臭啊,法芙娜这么觉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恶心死了啦!!”法芙娜都不愿意靠近这坨东西,勉强用剑劈了一下,随后举起盾不想再碰了
<尤利乌斯> “恶心的玩意儿。”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右手拉紧弓弦,伴随着破空声羽箭精准地击中了这滩烂肉的要害将其毙命。
<DM> 从那堆已经失去活性的残羹剩饭中,你们抽出了一根烧焦的骨头做成的魔杖,还有两块形状不规则的银块,像是被高温融化又捏在一起的两堆银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亲爱的尤利乌斯,快帮我包扎一下嘛~我美丽的鳞片都刮花了...”法芙娜声音委屈的黏在尤利乌斯身边。
<芳涅拉>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同伴的战斗成果,芳涅拉拿起了那根魔杖,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尤利乌斯> “你那套用在其他人身上的撒娇方式不要放我这,包扎可以记得付该有的医疗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些都算在奥塔加那个老头子上吧~”
<DM> 你们带着投降的骨片帮仅剩成员萨雷格回到了空无门槛,在那里,她与你们都可以得到很好的休息与对待——以两种不同的方式。明日就要去灰悼城银行看看“鬼婆指甲”凯普格达和她的三指掌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今晚你们都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
chapter7:灰悼城银行
<DM> 灰悼城银行是一座没有窗户的石质楼宇,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进行加固。
<DM> 它坐落于总督区的北侧,这栋建筑依偎在其他几座属于税吏联合的地产中,每座建筑都与银行的墙壁融为一体,换言之,银行的三面都被坚固的石头所包围,只有北侧才能进入。
<DM> 如今,你们正站在大门前的不远处瞭望着大门附近的情况。
<DM> 六根漆黑的柱子立于一栋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加固的花岗岩盖就的楼宇正门口。每根立柱的顶端都是一颗直径三尺髑髅,雕刻自和柱子相同材质的黑色花岗岩,每个髑髅都大张着嘴巴,以迥然相异的神态表达同样夸张的诡异神情。入口是一道铁质双开门,镶嵌在一颗形似大张着嘴的颅骨的拱门上。
<DM> 传言说,建造者联盟——作为在银行与相邻建筑隔绝提供魔法与专业知识的人,为这建筑留了多个“后门”。虽然这传言听上去合理,但考虑到联盟解决问题的通常方式,这并非真相。
<阿尔丽丝> “银行啊……”阿尔丽丝看着还算气派的大门,由衷地感慨:“果然看见这种地方就很想抢。”
<DM> 银行有设立某种只有内部员工才知道的隐秘通道吗?你们不得而知。但据灰悼银行前年度优秀员工尤利乌斯所知,银行的大门——哪怕它倒闭了——也该是紧锁着的,如今它却虚掩着。更不用提在正门前的空地上来回巡逻的两堆指骨与趾骨组成的方阵了——它们明显不属于倒闭前的银行。
<芳涅拉> 那么按照联盟通常而言解决问题的方式——难道那一批身份低微的工匠都被掩埋进了建筑材料里,随时会活过来守卫已然废弃的藏宝地吗?芳涅拉回忆着密门的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别说那么让尤利乌斯头疼的话了,我的好妹妹~”
<尤利乌斯> “银行啊....”尤利乌斯也下意识和阿尔丽丝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只是两者语调背后所蕴含的含义有所不同——尤利乌斯只是单纯对故地重游有些感怀。
<尤利乌斯> “虽然我已经不再是这个银行的员工,但你最好还是不要抱有这种想法。”尤利乌斯用不善的眼神威胁阿尔丽丝。
<塔伦> "哦,看起来从这里离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DM> 它们在以慢速但恒定的速度逡巡在大门入口前,想要绕过他们应该倒是不会废什么力气。
<芳涅拉> “……的确呢,阿尔莉丝小姐。你盗窃事业的前辈现在的下场似乎不算太好。”她不带一丝垂怜地忽略了蠕动的小骨头们,打算绕过去,进入银行内部。
<尤利乌斯> “银行的门被人动过了,看起来有老鼠已经偷偷溜进去了。哼,是鬼婆指甲的人先行一步了?”
<阿尔丽丝> “还好尤里乌斯先生已经离职了,要不然等我哪天没忍住,要负责任的可就是你啦!”阿尔丽丝完全没有畏惧来自尤里乌斯的眼神提示:“不过我不会拉你上贼船的,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做这种坏事的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居然有老鼠捷足先登,怕不是里面的金币所剩无几了~无论如何,先进去看看吧。”
<芳涅拉> “在做坏事前先光明正大地下战书,您也是个磊落之辈。”这话里调侃中略带一丝讽刺,不过快活的猫妖小姐的尖耳朵大概一点也没听进去。
<阿尔丽丝> “那当然!”阿尔丽丝自豪地挺了挺胸:“我可不是窃贼!我喜欢明抢!”
<塔伦> 把手拢在袖子里,皱了皱眉说到:“还不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况,我想,我们不应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一看就是小卒子的家伙身上。”
<尤利乌斯> “是这样,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捉拿那位擅自闯入银行的窃贼,不用理会其他无关紧要的存在。”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尤利乌斯脸色便阴沉地如他的头发一眼黑,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DM> 大门后的毋庸置疑,是门厅。这间宽阔门厅里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板被塑形来骄傲地展示盖布的国徽暨巫师王的银色刻纹,这些纹路仍如两年前尤利乌斯还有工作时那样威严。门厅东侧与西侧的凹室内各列着一对低矮的石长凳。在北侧,两扇铁门开在这一侧左右两边。北面的墙是个出纳员的办公桌——说不定某人曾经在那里工作——上面立着一对又厚又混浊的玻璃窗格。一座形似披着残破斗篷的女人的石雕别扭地站在距离通向室外的门几尺远的地方,她的一只手伸出,另一只手攥着一个麻袋——她是什么时候被运到这里的装饰?在尤利乌斯离职的次日吗?总之尤利乌斯在职时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雕塑。
<芳涅拉> 石雕的姿势就像在递出橄榄枝:邀请他们出于贪婪的本性自投罗网。芳涅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啊。她是被石化的?没有哪个石匠会选择如此缺乏美感的题材,一个盗窃失败的女飞贼。”
<尤利乌斯> “咻咻过去将那个东西拿过来。”虽然对这从未见过的麻袋产生了几丝好奇,但尤利乌斯还是秉持着谨慎的态度只是指挥自己的秃鹫飞过去将麻袋叼过来。
<阿尔丽丝> “你们看那个石头女人,她握着的麻袋里面会不会有钱啊?”阿尔丽丝胡乱猜想:“如果没有钱的话应该也会有其他有用的东西吧,宝箱的钥匙之类的?冒险故事里都喜欢这么写,最显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宝贵的物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看起来颇像是一个被石化了的倒霉蛋,试图偷走金库里的宝物却不小心中了陷阱的没用家伙~”
<DM> 咻咻去叨了两口被握在雕像手中的麻袋袋口,发现麻袋其实也是雕像本体的一部分,石头做的。
<尤利乌斯> “看起来法芙娜女士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而很遗憾阿尔丽丝小姐,那个麻袋只是一个石雕而已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尔丽丝> “怎么被石化前也不往自己的袋子里放点钱啊,穷鬼也来抢银行吗?”阿尔丽丝说着,完全没有考虑到只有穷鬼才需要抢银行。
<塔伦> “银行里有这样的机关吗?”看向尤利乌斯问道。
<芳涅拉> “可惜是功亏一篑。”倒在了距离室外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芳涅拉眯起眼仔细观察旁边的办公桌,还有那扇敞开的铁门。是上面设置的某种机关导致的吗?
<DM> 你工作的时候是没有这样危险的石化机关的,但这很有可能是银行所有者对员工们所说的“在重新开业前必要的保护措施”其中的一环。
<尤利乌斯> “我就职的时候是没有,不然上班期间要天天和被石化的倒霉同事打交道了。”尤利乌斯看了看面前的石雕“这可能是关门前我的上司制造的保护措施,专门防窥伺银行的窃贼用的。”
<DM> 在石雕边上你们能够看到,在东南和西南方向的凹室,空无一物的板条箱、宝箱、挎包散落一地。这两处房间曾是等候室,尤利乌斯知道,那时银行还会在这派驻警卫。在银行最后那几天疯狂清空金库的时候,这些凹室被员工们用作那庞大财富的分拣与分配角。
<DM> 至于出纳员的办公桌——在尤利乌斯还有工作的时候,上面是附了魔的。每个月都会有新的命令词来使这块浑浊的玻璃在需要的时候变得透明。
<塔伦> “看起来在你离开以后,你的同事们的工作也并不轻松啊。”耸耸肩往前走了几步,观望一下四周的环境。
<芳涅拉> 她一方面期盼岁月的侵蚀让警备措施都丧失了效力,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些家伙什仍在忠心耿耿地运作,是建造者联盟品质的证明。无论如何,芳涅拉跟在同伴们身后,并不想打这个头阵。
<DM> 尤利乌斯记得,东边的房门通向公共记录室。大多数出纳与存款的记录都在此处向灰悼的绝大多数平民开放。而西侧的门后则是通往员工区域以及金库的地下部分的走廊。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叹了口气,为宝箱已经被搜刮一空感到可惜,但还是尾巴摆弄着那些箱子看看能否找出些残羹剩饭。
<尤利乌斯> “西侧是通往员工区域以及金库的方向,若那帮小偷想从银行里偷窃财产的话,我想他们最终都会往那边行去的。”
<阿尔丽丝> “如果小偷也知道这一点的话,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去金库那边。”阿尔丽丝摸摸下巴:“毕竟员工区域除了机密文件以外基本不会有财务,又没油水防御又森严,窃贼应该不会自找苦吃。”
<芳涅拉> 作为平生没正经上过几天班的劫掠专业户,阿尔丽丝也从实践——偷抢拐骗里积累了不少经验。芳涅拉有些想笑,对着同伴轻轻点头:“那就往西去吧。他们没有得手,不过是因为能力太弱。”
<塔伦> “阿尔丽丝小姐的话很有道理。”微微点头,说到,“不过,失窃的只有财物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说的对~我的聪明妹妹,我们先去一探究竟吧。”
<尤利乌斯> “能让敢对鲜血领主下手的三指掌帮惦记上,这里应该也有我当时所在的权限没法得知的秘密。”
<阿尔丽丝> “哎呀哎呀,我们马上就要发现公共机构秘辛了吗?我当这个公务员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听见秘密二字阿尔丽丝眼睛一亮,看起来更加干劲满满了。
<DM> 法芙娜脚下陡然亮起紫色的魔法符文——别说和火把颜色还挺配——接着一只嘎嘎乱叫似鸡像蛇的丑玩意就凭空从你脚下钻了出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oops——给大家造了些小麻烦啦~不好意思~”法芙娜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呀,出来了一个值得折磨的小东西呢~”
<阿尔丽丝> “姐姐怎么会添麻烦呢?你看这又像蛇又像鸡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多好吃啊,一定是姐姐怕我们饿了,专门叫的外送!”阿尔丽丝一如既往地无脑吹姐姐。
<芳涅拉> “只是……孱弱不堪的召唤物罢了。失去了它宣誓效忠的雇主,保卫的建筑也人财两空。”看到怪鸟的形貌,芳涅拉的眼皮跳了跳,起初的语气有些游离,不过往后就肯定起来。“让这只四不像也下去陪它的主子吧!”
<尤利乌斯> “可惜它不是那种有神智的守卫,不然我可以和对方交涉通融....那么将其斩下吧。”尤利乌斯对向自己曾工作所的安保措施发动攻击完全不感到愧疚或起恻隐之心。
<塔伦> “说的不错,毫无灵智的造物,就在此安歇吧。”一边说着,一边用巨镰割下守卫的头部。
<DM> 从召唤符文内窜出来的丑东西对法芙娜连啄三下咚咚咚全都啄在盾牌上了!莫非它把盾牌认成了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副笨拙的样子也真是愚蠢的可爱!小家伙想不想做我的晚餐呀~”法芙娜露出邪恶的尖牙笑道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举起长弓瞄准前方那丑陋的生物,或许是念在这也算银行的财产之一吧,他下意识还是留了手。(连带着鸟一起)
<芳涅拉> 就地拉起一位加班过劳死的员工(?),有如实质的哀怨之气在骷髅的身周徘徊不散。迈着嘎吱作响的蹒跚脚步,它像看过曾经奴役过自己的上司那样,恶狠狠地掐住了蛇的七寸。
<DM> 尤利乌斯回想起什么时候听到的传闻:鸡蛇兽的喙含有一种魔法唾液,能让肉质迅速钙质化。被暴躁的鸡蛇兽反复啄过的生物最终都会变成石像。——这也就解释了咻咻费力扑腾的翅膀、塔伦难看的神色以及或许你身边的雕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刺了这只怪鸡一刀,不过没有伤它太重,她想要好好玩玩,不想要猎物过早的死去。
<尤利乌斯> “注意点,这个生物是鸡蛇兽,它的唾沫可以让人肉体钙化变成像外面的石像一样,啧真是麻烦记得别留手。”尤利乌斯举起长弓,伴随着呼啸的破空声羽箭重重地扎进了怪物的咽喉处险些毙命。
<法芙娜•瓦尔芮娜> “放心~这个笨蛋小家伙啄不穿我的盾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玩够了,就那翻来覆去的几招,没意思。”法芙娜三分钟热度结束了后,一刀精准地斩断了蛇鸡兽的喉咙。
<DM> 死去的蛇鸡兽躺在地上尸体僵硬,而后在没几分钟之后化为虚影缓缓消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了,我们继续去做正事儿吧。”
<芳涅拉> 法术的光辉被吊灯阻挡,仅仅击碎了悬挂的水晶吊饰,化为万千晶亮的粉尘。弯刀则砍破了蛇的鳞甲,留下一道浅痕。尘埃落定,芳涅拉也松了口气:“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石化机关……”
<塔伦> “咳咳……看来,我们找到那些守卫行动不便的原因了。”
<尤利乌斯> “下次遇到这种怪先考虑远程周旋了,我想目前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应该都没有解除石化的能力,我可不想到时离开时还要抬着你们的石像走。”
<芳涅拉> “但愿这的设计师别太喜欢使出一样的把戏。”她耸耸肩。一个好的艺术家应当有源源不断的灵感时刻等待挥洒,而非简单地自我重复。芳涅拉进入通道。
<阿尔丽丝> “不过有人行动变得缓慢了的话,大家一起放慢脚步不就好了吗?只要我们在一起,应该不用担心有人或者有怪物伤害我们。”阿尔丽丝倒是很乐观。
<尤利乌斯> 咻咻哀鸣着,扑腾着沉重的翅膀飞回尤利乌斯的翅膀上,用残余的本能开始梳理羽毛试图让自己的羽翼如往常一般。
<DM> 尤利乌斯还记得吗?依稀是还记得的。走廊西侧的门从南到北分别是武器库、厨房、地下金库的大门、经理办公室以及通向出纳员办公桌继而进一步通向银行东侧区域的侧门。
<DM> 但法芙娜能看到,在黑暗走廊的尽头,尤利乌斯记忆中的地下金库顶盖边上站着一个人影,蹒跚地在原地挪动着自己的身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爬过去凑近看看那人。
<DM> 在他的身旁,一大块十乘十尺毫无装饰的铁板嵌在石质地板上。一条通往南方的通道上开着四道门,东侧大形凹室的北墙上还有一扇门。在铁板南侧几英尺处,有一具尸体躺在干涸的血泊中。
<尤利乌斯> “金库大门和经理办公室都可能是那群小偷的目标,嗯....?”尤利乌斯也注意到了边上的人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被血腥味吸引,往散发气味的方向多瞅了两眼,看看那具尸体新不新鲜。
<芳涅拉> “这可真是到处都是死人。”也当然,这里就是死人的国度。芳涅拉瞥了一眼,是腐尸还是干尸,像是死于什么?往好处想,探路者们把能踩的雷都替他们踩遍了。
<塔伦> “看起来我们又遇到了一位受害者。”过去打量一下尸体的死因。
<DM> 这具干瘪无毛的肉体散发着不属于凡间的珍珠样光泽,绷在一副畸形的骨架上,令它步履蹒跚。而他仅剩的不对一颗眼睛镶嵌在一张低垂、融化,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生前结构的面孔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可别再动了哦~你的上司来审查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让阿琳去嗅嗅那具尸体还能吃吗。
<DM> 即使如此,尤利乌斯也认得他——他是看管银行金库的保安,会对每一个并没有在他被调教而畏惧的人的名单上的人大打出手。
<DM> 于是,毋庸置疑地,凑到那具帮派尸体附近的塔伦也是其中之一。他挥舞着推撞塔伦的动作,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让你们离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放肆!我们是哈多利领主派来的上级,区区保安敢不听命令?这就送你去见你最喜欢的厄伽图亚。”法芙娜对这个干尸不理她感到恼火
<芳涅拉> “你们有没有什么……差遣这家伙的口令?”芳涅拉哑然。要是非和保安经过一番拉锯战才能进去,那她宁愿待在这。
<尤利乌斯> “停下,这家伙是我们银行的保安。一个很麻烦的家伙,每次让他服从命令都需要进行调教,这倒是法芙娜你擅长的领域?”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舞了舞镰刀:“调教?这不是我和姐姐最擅长的事情吗?”
<DM> 塔伦在这具干尸霸占你的视野前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的:他披着的红色斗篷带有三指掌标记,和你们在农场发现的一样。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过去在银行任职时那些员工都是怎么让它服从命令的?
<塔伦> 行动迟缓的牧师倒退了一步,不过也正因此,他看到了某些特别的东西——塔伦指了指那个斗篷,对同伴们说到:“看。”
<DM> 他被训练调教以服从少数银行高管的命令,此外他也会对拥有银行钥匙的人忍耐下自己赶人的欲望。但你也不知道两年后他的训练还残留多少,不好说!
<尤利乌斯> “把那把银行钥匙拿出来,它会对持有钥匙的人降低攻击欲望,不过两年过去了...这招或许已经没用了。”
<芳涅拉> “让你的鸟低头。”想了想,芳涅拉随手征用了办公桌上的某根系绳,把饰有雕花的钥匙挂到了秃鹫的脖子上,就浮在厚实的羽毛表面。
<尤利乌斯> 虽然咻咻已经是一头没有灵智的生物了,但是当芳涅拉将钥匙挂在它脖子上时,它那空洞的大眼睛还是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怨念的情绪。
<芳涅拉> “干什么?”她嘀咕,“让出这么漂亮的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件好接受的事。”
<尤利乌斯> 咻咻不情不愿地扑腾着翅膀,就好像那钙化作用还在一般慢吞吞地朝那个保安靠近。
<DM> 这名恪尽职守的保安同志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嚎叫,双手颤抖着举起又放下。“走,走...走!”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你的加班嗜好也传递到了你的鸟身上。”法芙娜笑道
<阿尔丽丝> “多少带点油盐不进了,不过看起来钥匙还算得上管用?”阿尔丽丝试探着向那位守卫的方向走了两步。
<DM> 保安皱着不存在的眉毛用空洞的一只眼眶死死盯着靠近的阿尔丽丝,似乎随时都会把她拦在下一步之前或者直接丢出走廊。
<尤利乌斯> “看起来银行那帮老东西的调教还有一些成效,但不完全多。”
<DM> 在咻咻的鸟爪落在那块厚实的铁板上时,它下沉了几英寸,并在接下来漫长的十来秒内缓缓旋转打开。铁板门下的石头台阶螺旋着通向黑暗中。
<阿尔丽丝> “啊,姐姐!它好凶,怎么还瞪我啊!”阿尔丽丝很浮夸地护住胸口,绕到法芙娜身后:“老家伙们的调教印记快淡化了,不正好是给它烙印下新规矩的好时候吗?我们也调教它一番如何?”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需要让它品尝到宗库山的伟大教义~比如....这双张扬的手臂就应该被折断。”法芙娜狠狠的尾巴抽了它干瘦的手腕。
<芳涅拉> “啊哈……既然它如此迫切地呼唤着,而你们又如此慷慨?”芳涅拉做了个请的手势,抱起胳膊打算看热闹。有宗-库山神殿的人在场,也算是厚葬了。
<塔伦> 听起来是那两姐妹的专业领域,塔伦抽了抽嘴角,决定看他们发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瞥了这俩姐妹一眼,决定先与自己的鸟汇合,然后在远处欣赏她们的表演——到时保安发威也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跟在姐姐身后,收起镰刀,取出一条精心捆扎过的鞭子,冲那守卫劈头盖脸地挥一记:“这一鞭,能让你记住你的新主人吗?”
<DM> “嗷...!”他握紧了拳头在大门边胡乱挥舞,怕是再挑拨他一下就真的要追过来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起现在不是在上班,被自己调教是要付钱的,不能亏了,所以浅尝辄止,挥了一鞭后就换回了镰刀,跟着大伙顺着向下的楼梯出发。
<尤利乌斯> “别闹了。”尤利乌斯皱了皱眉,不知是向保安还是这对姐妹发出警告,“向下的楼梯已经解锁了,我们下去吧,别在那个东西上浪费时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走吧~也不能和一具僵尸玩一整天,让我们看看下面还有什么更有趣的猎物~”
<芳涅拉> 令人惋惜。醉人蜂的信徒对欢情一事也颇有见地……“你还记得当年的银行行长是谁吗,尤利乌斯?”有关训诫的插曲勾起了芳涅拉的兴致,那或许是一个身份位格足够的对象。
<DM> 尤利乌斯记得银行管事的经理是一名...试图在自己仕途上进行很多尝试的人类女性,叫...她的名字依稀是泰拉格穆特。
<塔伦> 看来不需要一些别的手段也能通过此地……塔伦稍有些遗憾的耸耸肩。
<DM> 在地下的楼梯间,一条螺旋状的楼梯从这个二十英尺见方的密室的中心向上延伸。在东墙的南端有一扇铁门。门上有一道观察槽,但上了锁。
<尤利乌斯> “泰拉格穆特,一个一直试图向上爬的人类。”
<DM> 法芙娜打开这扇铁门走出去,在她面前的那间房间中,一具身披红斗篷的人类尸体躺在这间朴素石室西北角的血泊中。一条残缺不全的报废金属从天花板上垂下,其末端是一把断裂的刃具。
<DM> 尤利乌斯知道,这个大厅是西侧的安检站,厅曾经设有警卫来检查任何进出金库的人都有妥帖的授权,必要时还提供安全护送。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倒霉蛋儿更像是被砸死了。”法芙娜检查一下他的伤口,捡起那边刀具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DM> 这具尸体,根据斗篷上的纹样判断,也是属于三指掌的一名成员。她身上的财物都已经被摸走,但尸体却留了下来。
<尤利乌斯> 那么尤利乌斯继续负责当灰悼城银行导游为其他人讲解了一番。
<芳涅拉> “这些三指帮的人要是帮我们把坑都踩了,还不吝于拿尸体把地刺填平,也算是发挥了这辈子最大的作用。”芳涅拉语调漠然地评价道。“……噢,但她的口袋也空了?贼也抢贼吗?”
<DM> 很明显,她被一道陷阱,从天而降的摆镰切成了两半,而后陷阱又被什么人摧毁。这样的陷阱在灰悼城银行内不止这一道,比如...公共记录室到出纳桌的门边就有一道。
<尤利乌斯> “但我们无法确定这陷阱还会不会二次触发,但他们倒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
<阿尔丽丝> “三指掌的人都不长脑子的吗?这么明显的坑也能踩。”阿尔丽丝很不客气地评价道:“等我回去,我要写一本‘三指掌成员的花样死亡方式’,在会所里应该能卖得很好,毕竟那里的人就喜欢这种恶趣味的猎奇故事。”
<塔伦> “不如说,留在这里的尸体都有这么多了,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这么大的阵仗,没有其他人发现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他们已经自愿帮我们牺牲排雷啦~”法芙娜听到阿尔丽丝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让人看了觉得身心愉悦的死亡方式!”
<尤利乌斯> 但这种陷阱平日上班的时候启动很容易误伤客人和员工,尤利乌斯开始回忆平日银行里的人都是怎么在工作期将这些安保措施关闭掉。
<芳涅拉> 还好建造者联盟的工资不是直接打到银行账上的,来这取钱一定也危险重重。略过这间屋子,芳涅拉继续往下一间走。
<DM> 在安检站外的是黑洞洞的交叉走廊,墙壁毫无装饰。多道厚重的铁门列于墙上,位于东西走向的走廊上的门是其他门的两倍宽。一对由黑色花岗岩制成的巨大头骨矗立在东西向走廊的两端。在走廊的交汇处,散落着大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网片。
<DM> 这下你们看得更清楚了:一对花岗岩兀鹫蹲在东西向走廊的两端,栖息在一对三尺高的头骨上,头骨与兀鹫都由同一种黝黑的花岗岩所制成。
<DM> 当你们看到它们时,它们也看到了你们。然后...“嘎”地两声,它们扑闪起了翅膀,用一看就很有攻击性的咻咻常用的姿势朝你们的方向飞来。
<芳涅拉> “……都是一个品种的,它们不能联络一下感情吗?”虽然她承认自己发尾的翎羽也很美丽,招来鸟类的妒恨十分正常,但打得一地鸡毛这种事既不华丽也不体面,实在是敬谢不敏。
<DM> “强盗!滚远点!”从花岗岩兀鹫的嘴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塔伦> “我以为你应该有别样的驯鸟技巧?”看向尤利乌斯。
<DM> “他们看起来很好吃,那个举紫火的尾巴肯定是很好的点心...”“又是不长眼的小贼!”
<尤利乌斯> “从一个梅吉塔尔来的学生那学到了一点。”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开始用从斯洛普那学来应对鸟的那一套尝试和这帮花岗岩秃鹫进行沟通。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们才看起来像是可口的小点心,都不够我塞牙缝的~”法芙娜露出尖牙回应。
<芳涅拉> “语言能力倒是比你养的那只要好。”它只会用心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别人,有待加强。
<尤利乌斯> “哇——哇——”咻咻则蓬起毛摆出炸毛攻击姿势对这这群秃鹫大叫。
<尤利乌斯> “看清楚一点来者的身份。”尤利乌斯一直对银行为了节省财政支出而尽是聘请一帮没有什么智力的蠢货颇有微词,语气颇为不善地回应道“我是银行的员工!”
<DM> “他妈的什么身份!小偷!窃贼!没素质的东西!混蛋!臭水沟里的老...啊呀,你是那个那个那个!”东边的鸟收住爪子,停在了尤利乌斯肩膀上。好沉!
<DM> 另一只兀鹫落在地上张开翅膀对着法芙娜做出威胁的姿势,不说话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动手之前也不想想实力的悬殊!要不是你们看起来羽毛太坚硬早就是我的午餐了!还不快让开道儿!”法芙娜喉咙里发出嘶嘶声。
<DM> “干安保的是这样的。”“我还是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谁家好人重返倒闭的前单位啊!”“呵您瞧瞧。”
<DM> 秃鹫落回各自起飞的位置,而后停止了动作,转而由下面的颅骨开口说话。
<DM> “哎!”“哎!”“你我二人偏不得自由!”“哎!”
<DM> “和平!”“和平!”“不要动手。”“我们也很强的。”“对。”“和我们说说话,说说话。”“对,把武器放下,放下。”
<尤利乌斯> 好吵...当时银行职员撤退时怎么没把这些东西一并砸了?
<阿尔丽丝> “不是,想让我们不动手,想要和平,你们就让让路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和平,只要臣服于我们,和平不就到来了吗?”阿尔丽丝有点搞不懂秃鹫的脑回路。
<芳涅拉> “这不是给你们送来现成的玩伴了?”罔顾咻咻哀怨的眼神,芳涅拉一指此地唯一的活鸟……活动得较为灵便的鸟。“一边玩去吧,怎么样。”
<DM> “它?”“嗯?”“就一肉球吧!”“可不是嘛。”“我们可不是野兽!”“不是。”“我们又不靠那副孱弱的身子活着。”“那肯定是。”
<尤利乌斯> “嘎哇——咻咻!”咻咻炸着毛继续冲着这俩鸟狂叫,尤其刚才踩在尤利乌斯肩头的那只!
<DM> “我们还是好奇...”“好奇啥?”“你们尝起来怎么样。”“还真别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些先前入侵这里的小贼们往哪儿去了?”
<DM> “他们来了,有的死了,有的走了。之前的小贼——哕。”“哕。”
<DM> “他们身上有很重的酵母味。”“对,像啤酒。”“他们偷的是‘原料’,说要交给‘毒师’。”“对,像呆瓜。”
<芳涅拉> “哈,你们倒是两只机灵的。在这待得挺无聊吧?”瞧这一唱一和的。“不如我们走时将你们带出去,送去正儿八经地搭台唱戏。至于现在,乖乖让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料?他们从哪里偷走的?”
<DM> “他们用网捆我们!还好我们挣脱了。”“对,像有特殊爱好。”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原来你们喜欢这种爱好。”法芙娜若有所思
<DM> “东北边的金库!里头有个喜欢嗷嗷叫的玩意。有个小贼进去之后就死啦!”“就死啦。”“我们觉得你们可以去看看。”“去看看。”“不管里面是什么,现在应该都不饿了。”“不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也许你们应该进去探探路,说不定它需要一些石头鸟来剔牙。”
<尤利乌斯> “适量吃石头也助于消化。”尤利乌斯才不想干主动踩危险地方这种蠢事。
<阿尔丽丝> “石头鸟不仅可以剔牙,还很有嚼劲,够它吃一会了!”阿尔丽丝补充。
<DM> “——不知道。如果你们足够好奇的话。”“足够好奇的话。”“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呢’?”“指不定呢。”
<DM> “比起这个...”“嗯。”“最近和你们一样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的那伙人。他们身上有很——重的酵母味。”“像发霉的麦子。”“他们说自己是来偷‘原料’的,要交给某位‘毒师。’”“毒师。”
<DM> “最后和你们说个小八卦:最近一任银行经理!”“嘿。”“她经常单独来这里。”“对!还一直自言自语。”“一直自言自语。”“她有个秘密金库!”“别说了,大嘴巴!”另一只骷髅头喝止了这一只继续说下去,但显然,骷髅头是没有手来捂住别人的嘴的。“她一直在念叨着什么税啊圣事啊建造者啊什么的...她的金库在南边墙上的拉杆后面!她肯定把好吃的都放那了。”
<尤利乌斯> “秘密金库?”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塔伦> 靠在墙壁上,听着这些鸟儿的碎言碎语,瞥了一眼尤利乌斯,假笑了一下说到,“看来,税吏联合下设的机构也不是永远那么公平公正?”
<芳涅拉> “你说这事还和建造者联盟有关?”指不定是贪污受贿,在施工过程里吃了他们的回扣。芳涅拉皱了皱眉,觉得有必要清剿那女人的不正当所得。
<尤利乌斯> “那家伙一直试图往上爬,背地里偷偷干些小动作倒也不意外。”尤利乌斯不屑地笑了笑。
<阿尔丽丝> “税?圣事?”阿尔丽丝听到这里竖起了耳朵,这可是和她的公务员编制息息相关的:“难道银行的最后一任经理是那种贪污受贿偷税漏税的坏东西?那她应该有很多宝贝留在这里吧?”
<塔伦> “听起来你们似乎有些过节。”
<尤利乌斯> “如果你的上司天天压榨你进行办公,而那些所得的利润只是流入他个人的金库里我想你对他也会颇有微词。”
<DM> “不知道。”“不知道。”“我们哥俩没什么可分享的啦。”“没啦。”“要是找到尸体,记得给我俩尝尝,就算你们心肠不错哩。”
<芳涅拉> 谅这两个石头脑袋也说不出什么聪明话来。芳涅拉转而打量墙上的拉杆,按照这座银行没事找事的装潢风格,难保不会给闯入者一个苦头。
<塔伦> “听起来确实有些……”塔伦斟酌了一下用词,“不太人道。”
<DM> 南侧走廊的左右两边各是三扇厚重的带锁金库大门,东边最南的两扇已经被打开,东边最北的金库大门紧闭而未锁,西边的三扇金库大门则是紧锁着。
<塔伦> “谢谢你们的指引,如果她还有残渣剩下的话,我们会的。”对两只鸟儿彬彬有礼的说到,“如果有可能,我很愿意请二位享受一场盛宴。”
<尤利乌斯> “那些冒失闯进来的人后来偷了些什么你们有注意到吗?”那伙人想来应该就是指三指帮了,就是不知道那名毒师的具体身份是谁。
<DM> 墙上的拉杆——看起来就是朴素的拉杆,和其他所有金库大门上的拉杆一样。尤利乌斯又知道了,这些金库大门都是滑移门。
<DM> “一个,‘原料’。他们这么说。他们去过东边的三个金库,走的时候包是鼓鼓的。”“对。”
<阿尔丽丝> “原料?”阿尔丽丝皱了皱眉:“他们是要做什么实验吗?”
<芳涅拉> “也许那桶里还剩个渣,能让我们看个究竟。”芳涅拉不再耽搁,扳下金库的拉杆。
<尤利乌斯> “这里的金库都是滑移门。”反正现如今这个银行已经荒废了,尤利乌斯也不介意向这些临时同僚抖里面的秘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尤里乌斯说这边的金库都是滑移门,便选了一扇跃跃欲试,先开了再说。
<尤利乌斯> 比起三指帮都捣鼓了些什么,尤利乌斯显然还是对自己那位黑心上司背地里都藏了些什么更感兴趣,于是他直接径直走向那些秃鹫不小心抖出来的秘密金库那将门打开。
<DM> 在芳涅拉所在的金库中,厚重的保险箱排满了这间屋子的墙壁。它们全都打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芳涅拉> “捞得够干净的。呵……”
<DM> 而阿尔丽丝进了另一扇门。你看到,沉重的木宝箱和保险箱挂在这个房间的墙上。大多数箱子的箱盖都打开并挂起,空无一物的箱内一览无余。在远处的角落,一个标签被撕毁的箱子旁,躺着一具尸体。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走向那具尸体,先看看那个标签被撕毁的箱子,再看看那具尸体大概死了多久,怎么死的。
<塔伦>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扫过这些空荡荡的箱子,不知道里头还有没有什么残骸剩下。
<DM> 箱子底部残留着某种膏状物,阿尔丽丝不是很认得它。箱子的标签表明它是从某个被叫作做“黧XX”的地方运来的。
<芳涅拉> 离开这间空得令人心寒的屋子,芳涅拉绕向了北侧的另外一间。
<DM> 想必芳涅拉此时身处的这间就是花岗岩兀鹫们口中里面有“嗷嗷叫的玩意”的东北边的金库。这间金库的地板与墙壁上刻着深深的划痕,不过除开房间中央躺着的一具披着红斗篷的尸体,这间金库空无一物。
<芳涅拉> “这儿的尸体是不是太多了点……”让她有一种准备拆开的礼物被人染指的不悦。如果所有房间都被打扫得这么干净,他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向外呼喊两声,想招呼同伴们来看看:“你们能看得懂这箱子里装得是什么吗?有没有可能这就是那些人带走的‘原料’?还有,这个标签没撕完,这个箱子好像是从一个地名黧打头的地方运来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此时还在准备开那可憎的带资本家上司的秘密小金库中,钻钱眼里了勿扰。
<DM> 尤利乌斯拉开拉杆,打开门后的一间密室:那之后是走廊的延续,在东侧和西侧各有一扇金库的们。
<尤利乌斯> “黧水湾?”听到远处阿尔丽丝飘来的声音,尤利乌斯回了个头下意识回答道。
<阿尔丽丝> “那是什么地方?”阿尔丽丝接着问:“还有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某些软膏。”阿尔丽丝用手指沾一点闻一闻。
<尤利乌斯> “黧水湾是梅吉塔尔以北一个正在慢慢滑向海洋的悲伤社区。小镇最初是个蜥蜴人贸易站,随后由那帮人类在此定居,它们生活在镇子上的后代既包括亡灵,也包括像你们这样的生民。”尤利乌斯一边充当耐心的盖布科普介绍导游,一边开始回忆黧水湾地方有什么特产的东西可以作为与毒有关的原料吗?
<塔伦> “那是……”回忆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DM> 芳涅拉听到背后传来的沙哑的威胁性的呼噜声,接着一张冰凉的骨头构成的、与鳄鱼形状差不多的大嘴搭上了芳涅拉的肩膀。
<芳涅拉> “……怎么了,小狗狗?”有地狱三头犬守卫着金库并不算难以理解的事。她放缓语气,轻轻将手搭在了骨头鳄鱼的脑门上。
<DM> 你们对黧水湾的理解大抵如此,没有超过尤利乌斯所说的范畴。
<尤利乌斯> “前方有两个分岔口...”见此尤利乌斯也不敢轻举妄动,孤身前去闯荡,那是愚蠢的行为。于是他退了回去开始和其他人汇合——刚刚好像有听到人在喊话来着?
<DM> ——不知道。黧水湾理应没有什么和毒师或毒药相关的特产...除了水生食尸鬼那能直接撕碎喉咙的尖牙和利爪?
<塔伦> “——看起来,这里不止我们一波客人?”
<DM> 那是一只被训练来当银行守卫的生物,银行的前工作人员们——很可能包含了尤利乌斯——认为如果这个生物能被击垮并重塑精神以更好地服务于联合的话,它会是很好的守卫,因此不遗余力地把它关在金库中折磨。
<DM> “卑鄙的家伙...我绝不会屈服!”她向芳涅拉咬牙切齿的低语似乎也印证了这点。
<尤利乌斯> “它是我银行的看门犬。”刚刚悠悠赶来的尤利乌斯端详了这个生物一会,“不过并不是很听话。”
<芳涅拉> “那你们的驯化工作做得可太糟了……它甚至不愿意服从一位和颜悦色的主人。”芳涅拉收回手,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准备好施以训诫。
<塔伦> “看起来是在太不听话了,这样的看门犬,在教堂,都无法出现在客人们面前。”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镰刀。
<芳涅拉> 嘶嚎着的骷髅卫兵再一次忠实地守卫在芳涅拉身前,为她斩断恶犬的爪牙。
<DM> 恶犬盯着骷髅的弯刀与爪击,死死地咬住塔伦的一条腿,对他和骷髅又抓又挠。
<尤利乌斯> “乱哄哄的一片,你们这边都在干什么,一只狗就让你们手忙脚乱了?”此时才悠悠赶来的尤利乌斯不悦地皱了皱眉,举起短弓对着那呲牙咧嘴的前银行员工就是一箭。
<阿尔丽丝> “这又是哪里钻出来的看门狗?”阿尔丽丝抬手,火球从她手中迸发,砸向刚刚挠过芳涅拉的怪物。
<芳涅拉> “主人拴不好狗,那就只能由别人代为管教了,这不是很明显的道理吗?”法术波动烧灼了恶犬的皮毛,使它吃痛呜咽一声。
<DM> 恶犬的眼神移动到尤利乌斯身上——她看来认出来了你是银行从前的员工——但紧接着就又将视线移回了在她面前徒劳挥舞镰刀的圣事司仪小子。
<DM> “卑鄙的、腐臭的、折磨者!你的灵魂会被我撕裂,就像你对我的躯体做过的那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扑咬塔伦。
<尤利乌斯> “你还要反抗吗,你现在都快不行了吧?”尤利乌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伤痕累累的鳄犬。
<DM> 她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你也是这里的人。你想要什么?又一次折磨我的机会?”
<尤利乌斯> “我可没有那种兴致。而且我现在也不算这里的人了,银行已经倒闭了,那些压迫你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已经离开了,我想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尤利乌斯耸了耸肩。
<DM>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她用骨质的头颅在空中嗅了嗅,“一股尸体的臭味!”
<芳涅拉> “目前的确是真的。”直到法芙娜从那种神游状态里回来以前。
<阿尔丽丝> “确实,这地方已经倒了。”阿尔丽丝跟着点头:“你都闻到尸臭味了不是吗?哪家还开着的银行会有尸臭味啊。”
<DM> “抱歉,美丽的小姐。我有些...”她犹豫了两下措辞后转向芳涅拉,“有些失控了。都怪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她意有所指地望向尤利乌斯。
<芳涅拉> “他们也偿还了相应的代价,这座银行现在人去楼空,成了一片死地。你实际上已经自由了。”再次将手按在鳄犬毛茸茸的脑袋上,芳涅拉揉了揉。
<尤利乌斯> 这和自己没有关系,尤利乌斯非常灵活的将自己切割了出去。
<DM> 她缓缓让出身后的那具尸体,也不管尤利乌斯是否真实参与了折磨她的一线活动。她保持着正对你们,缓缓退到一边的空地上去。
<DM> “...我自由了。既然你们不是我的折磨者,那你们一定会允许我离开这座银行、离开灰悼。”她高昂着头颅,眼神中充斥着孤高的神色——但依然觉得被揉脑袋很舒服。
<阿尔丽丝> “既然没有架要打了,那么有朋友能腾出手跟我看看那边箱子里的软膏状物质吗?”阿尔丽丝撑着头看呼唤了半天都没来的伙伴们,语气有些无奈。
<芳涅拉> “这就来。”收回手,芳涅拉转身。她也来到阿尔丽丝发现的膏状物面前,仔细辨识。
<尤利乌斯> “请随便。”能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自己每一根箭都是很宝贵的没必要用在这种没意义的战斗上。尤利乌斯扬了扬下巴,大步走向阿尔丽丝那与鳄犬擦肩而过。
<尤利乌斯> 只可惜它是法莱斯玛的仆从,要不然它可以作为很好的仆从.....尤利乌斯并不想和骨园的生物牵扯上,万一哪一日被墓穴女士迁怒上就麻烦了。
<DM> 它迈步走向你们来时的路,越走一步身形就越淡,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中。
-
chapter8:银行行长的秘密
<DM> 你们继续搜索房间剩余的东西,那种膏状物是你们曾在老埃尔加农场见过的,那种被用来投毒...也不一定是毒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物质之一。
<尤利乌斯> “或许这个就是他们所求的原料?”
<芳涅拉> “所以真的是从这取来的。”她再度检查承装着的容器。就没贴个标签什么的?
<塔伦> “不好意思,阿尔丽丝。”假笑了一下,走过来查看这些膏状物,“看来我们找到一些源头了,是吗。”
<阿尔丽丝> “所以你们都认识它啊。”阿尔丽丝松了口气:“我差点就要以身犯险为了盖布的未来尝一小口来确定它是什么了!”
<DM> 承装膏体的容器的标签上唯一能被辨识的就是黧水湾的黧字,其他的已经磨损、被污渍掩盖了。
<DM> 从鳄犬身后的尸体上,你们找到了他所使用的重拳缠手带与一个装满渗透者灵药的小扁酒瓶,酒瓶上有一个标志:一个盖子斜开着的棺材。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凑到酒瓶上仔细看看那个标志,看看自己认不认识。
<尤利乌斯> 这个标志是出自哪里?尤利乌斯在记忆里开始搜索。
<芳涅拉> 芳涅拉也眯起眼瞧了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是在想不起那个标志意味着什么,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于是她转而去看另一具尸体。
<塔伦> 外地人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东西
<DM> 那具尸体是一位成年男性,你在他的背心口袋里翻到了一本小日记,日记最后的记录日期就在几个星期前。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最讨厌看书了,但是出于偷窥别人日记的窥私欲,她还是打开日记看了看。
<DM> 日记里的条目大都描述了这个人生活中的平凡细节:天气、要避开的人、廉价商品的购物清单,等等。显然,此人近期倒了霉,急于寻找一些有利可图的机会来改善自己的命运。最近的一个条目的标题是“新工作”,以及几个复杂街道交叉口的简单草图。
<阿尔丽丝> 那阿尔丽丝看看那些草图,再把日记分享给同伴们。
<DM> 你们都认得出来,那是食尸鬼之庭区的一个小部分,包含城市的东门、几条隐秘的曲奇通道和一座名为歪盖棺材的酿酒厂与酒馆。你们终于想起,那酒瓶上的图案正是这自产自销一条龙的酒馆的标志。
<DM> 至于这具尸体是如何死在这储存着“原料”的、理应没有机关陷阱与保安的房间,这就不得而知了。
<芳涅拉> “我假设……那就是这帮蹩脚窃贼的秘密窝点?一处酒吧,真是老套。”芳涅拉收回视线。“西边还有几扇门,看完我们就走吧。这里一股子霉味。”
<阿尔丽丝> “还是得多学多看,要是干看的话,想破头也想不出那个标志是什么。”阿尔丽丝捧着日记由衷感慨:“看来有时间我们也得去这间酒馆看看。”
<尤利乌斯> “直接把秘密记在本子上随身携带还不加密,这种智商也难怪会死在这里。”尤利乌斯决定等未来自己发达了,招募下手的时候一定要设立一个智力门槛,防止到时被猪头手下坑了。
<尤利乌斯> 不过聪明的人也不会甘心一直待在小弟的位置上,也只有这种愚蠢的人才能在这个段位。尤利乌斯这时倒是有点认可赋生者为什么喜欢制造一群没有心智,愚昧无知的僵尸了,至少它们不会把秘密抖露出去。
<DM> 看起来那座名为歪盖棺材的酿酒厂可能是三指掌帮的窝点?你们也不确切地知道。不过眼下,尤利乌斯的前单位废址还有一些可被探寻的秘密和财富,还是应该先...
<尤利乌斯> “我的前上司的秘密金库应该有一些东西,接下来只能希望那些小贼不要也发现了那道密门。”尤利乌斯想起不久前才刚拉开的暗道,“暗门已经被我打开了,前方有分岔口,不过两扇门都被锁上了。”
<阿尔丽丝> “我们真得去把金库掏了吧。”进了银行后大家这看看那看看都没看到真正的金库,阿尔丽丝不禁有些着急了。
<芳涅拉> “那是当然。诸位也没好心到单纯来替这清理安全隐患吧?”芳涅拉看向尤利乌斯,流露出一丝隐含的催促,等他引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最喜欢拿上司的私房钱了~”法芙娜想了想那些香甜的金币舔舔嘴唇。
<塔伦> “这些前菜也已经足够了,想来真正的戏肉还在后头吧,尤利乌斯先生。”看向尤利乌斯。
<DM> ——你们手中的那一把钥匙可以打开所有西边金库的大门,依据尤利乌斯的记忆。这其中也包括了暗门后西侧的金库吗?这就是尤利乌斯所不知的了。
<尤利乌斯> “虽然在我记忆里我们之前拿的那把钥匙可以打开西边金库的门,但是我无法保证这包不包括密门的。”但再怎么说还是得先试试才知道?于是尤利乌斯握着钥匙走回了先前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开开试试嘛~不行我们也可以以暴力的方式~”
<尤利乌斯> 那么尤利乌斯试探性把钥匙往钥匙扣里塞,试图将面前紧锁的门打开。
<DM> 吱嘎一声,密门后西侧金库的大门缓缓滑开。在大门滑开的那一刻,这间塞满骨头的金库将它的内容物喷涌而出。
<DM> 骨头洒了一地,几乎将你的脚面都埋了进去——还好更深处的更多骨头脆弱的平衡没有被打搅,不然尤利乌斯还真可能就地殉职。
<尤利乌斯> “怎么这里有那么多骨头...”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将脚抽了出来,以尽量不打破平衡的力度。
<DM> 在散落一地的骨头当中,一个精致兼顾的小箱子滚落出来。箱子的边缘衬有真正的牙齿,内部饰有天鹅绒。在其上垫着无数的银片,再上面卧着一把钉头锤,看材料似乎是不太纯的寒铁做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些骨头也是财产的一部分?”法芙娜饶有兴致的捡起一根玩玩,一秒也没有为了尤利乌斯的惨样关心。
<尤利乌斯> 直觉告诉尤利乌斯贸然闯入的话恐怕会触发什么陷阱,于是只是指挥着秃鹫飞进骨堆中将那件精致的小箱子,钉头锤一个一个拿出来
<芳涅拉> “……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寒铁打造的东西一般是拿来镇压、封印某种作祟的物件用的?”芳涅拉皱了皱眉,谨慎地后退。她做好魔盒一打开,就喷涂出遮天蔽日的黑烟,将他们尽数吞没的准备了。
<塔伦> “没想到,原来这个金库里保护的财产就是这些东西?”打量着满地的骨头碎片,“它们看起来可不怎么之前。”
<DM> ——但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了。尤利乌斯甚至不知道这间金库里的东西是哪位客户在什么时候存进来的,也不知道银行究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接了这笔订单。
<法芙娜•瓦尔芮娜> “打开来瞧瞧嘛~”法芙娜怂恿尤利乌斯。
<阿尔丽丝> “这些骨头看起来怎么也不像金子做的呀?”阿尔丽丝捡起一根骨头把玩着,又看向那些箱子。
<尤利乌斯> “你也太心急了...”尤利乌斯叹了口气,将咻咻叼回来的箱子打了开来。
<尤利乌斯> “我想能让骨片帮那么惦记,这个金库里应该还有什么秘密,但....”他往后退了几步,用眼神示意自己是不会当打头阵探索的那个。
<DM> 箱子里是更多的装饰用的银片,看起来没别的东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嗨,只有这些私房钱吗?也够穷酸的。”
<DM> 打得开吗?还真打不开。看来这里用的是经理自己的钥匙...在哪呢?
<尤利乌斯> “还有另一扇门。”见这里似乎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于是走到右侧金库大门前用钥匙尝试将其打开。
<尤利乌斯> “这把钥匙打不开这扇门,我先试试能不能将其撬开。”非常娴熟的摸出了一套专业开锁工具。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不善于撬锁,于是后退一步,等着看伙伴们大显身手。
<塔伦> 专业的事情让专业人士处理,也后退了一步,看尤利乌斯大展身手。
<DM>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露出了门后的风景——
<DM> 这间房间更像是个办公室与起居室的凌乱结合,而非一间银行金库。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华丽的床,布满灰尘的书架和桌子沿墙而列。卷轴与期刊铺满了大部分的书架、桌子乃至地板。玻璃罐、金属烧瓶、墨水瓶以及一大堆腰包与其他散落的杂物混在一起。
<芳涅拉> 假如这扇门背后最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一匣子银票,那她就要正式宣布税吏联合都是一帮子穷鬼了。芳涅拉叹了口气,兴致寥寥地随手翻了翻那些杂物。
<尤利乌斯> “看起来这里像我那位前上司的私人办公室。”尤利乌斯走进了房间内开始搜索里面有什么值钱或者值得在意的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看起来就更普通了!”法芙娜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以为他贪污了几千枚金币的巨款呢。”
<DM> 房间里几乎每张羊皮纸上都有写满了如鬼画符般的看起来书法功底不是很好的文字。那些管子和烧瓶就是普通的管子和烧瓶,用空的墨水瓶则是堆满了一整个角落。
<阿尔丽丝> “那些羊皮纸好像挺别致的。”阿尔丽丝挠了挠下巴,看见那些鬼画符就觉得头痛:“你们看得懂上面写的啥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拿起一张看看,对上面的鬼画符嗤之以鼻。
<尤利乌斯> 好难看的字,这书写者该练一练自己的书法了...尤利乌斯嫌弃地拿起了其中一张羊皮纸,开始端详上面具体都写了一些什么?
<DM> 法芙娜的那张上写了一些书写者对圣事司仪的目的的疑问。其他的羊皮纸上大多都写着一些关于盖布上级派系的研究,她对你们五人所居的上级派系与鲜血领主本身怀有的问题远远多过了答案。
<塔伦> “我倒觉得这些东西比一堆碎骨头更有价值。”一边说着,塔伦一边走进来检查这些卷轴与期刊,顺便看看烧瓶里还有没有什么残存的试剂,“只是希望房间的主人没有给我们留一些……惊喜。”
<芳涅拉> “不就是做账的那点事?”听说还跟其他派系扯上了关系,芳涅拉抬了抬眉毛,凑过去瞥了一眼。“……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她总不是想一个人把五大派系全部推翻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张是对塔伦你那边的人的不满呢。”法芙娜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纸。
<塔伦> 对此嗤之以鼻,说到:“什么人敢致意女神的旨意?”
<阿尔丽丝> “坏了,这家伙打上我们饭碗的主意了。”阿尔丽丝凑到法芙娜身后一起看:“圣事司仪的活可难干着呢,有本事自己干干再评价啊!”
<DM> 在天花板上,一道密不可察的活板门突兀地打开,从上面掉下来一长串镶满金饰品的骨头——并缓缓地动了起来。那并不只是一串骨头——那是一只骨蛇,拥有人类头骨的骨蛇。
<塔伦> 回头望过去,说到:“……看来,确实给我们留了一些惊喜啊。”
<阿尔丽丝> “头,金的,拧下来。”阿尔丽丝言简意赅。
<尤利乌斯> “移动的钱币,将其斩断吧。”尤利乌斯端起弓瞄向了骨蛇的头颅。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条尾巴看起来也不错~”
<芳涅拉> “它那股贪婪劲倒是颇有税吏联合的风姿……”
<DM> 这条骨蛇摇摆起来,以一种催眠的节奏波浪起伏,将身上的金饰与骨质摇得咔嗒作响。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我来优雅的分解你~”法芙娜的大刀给了这个蛇头两下重击,随后把蛇头敲倒在地,她的尾巴按住蛇头让它屈服。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姐姐凌厉的身姿,一下斗志高昂,抬手施放火球狠狠砸在那金蛇身上。
<尤利乌斯> 见塔伦似乎还被那蛇舞影响而呆滞在原地,尤利乌斯烦躁地端起弓抢先一步一下洞穿了骨蛇的脑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菜一碟~”法芙娜见这个小东西被制服了,连忙试图扒拉下它身上的首饰。
<DM> 这条从天而降的蛇并没能打扰你们查看银行经理的手记太久。你们飞速地让它回归了被异能魔法活化之前的那个状态,若是有艺术收藏爱好者识货,这副镶金的骨架应当能卖上个百来金币的好价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则按照刚才说的,拧下了那蛇的头放在手上抚摸。
<芳涅拉> “这是你们这孕育出的最可称道的东西了。”扫了一眼镶金戴银的蟒蛇脊骨,她对尤利乌斯说。
<塔伦> “这看起来还算是一件不错的战利品了。”点点头品评到。
<尤利乌斯> “在我工作的期间并没有见到过这件行走的金..骨蛇,想来是那位经理私下打造的。”将一件艺术品改造成保安倒也算出生大方?尤利乌斯打量着这条不再动弹的骨蛇开始思考自己过去被克扣的工资里有多少被镶嵌到了面前这玩意身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宗库山的神殿倒是可以用到一条金骨蛇做新装饰~”
<DM> 至于这位名为泰拉格穆特的银行经理的笔记的具体内容——它揭露了许多关于上级派系的浅层知识:它们的利益、目标、竞争对手以及偏好,就像身为这些派系的一份子的你们五人所知道的那样。
<DM> 大部分笔记着墨于税吏联合、建造者联盟和圣事司仪,而出口公会与赋生者则提及不多。
<芳涅拉> 她的研究有什么重大成果吗,还是只停留在一些浮皮潦草的无谓细节上?芳涅拉翻到有关建造者联盟那页。
<尤利乌斯> 和圣事司仪倒也能理解,但为什么这前上司还和建造者联盟搭上了关系?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继续往下读了下去
<DM> 通读完了她的大部分笔记,你们很快意识到这些记述不过是一个自我陶醉的阴谋论者写下的含糊不清、杂乱无章、自相矛盾的大作。泰拉格穆特对上级派系间未被证实的联系侃侃而谈:如建造者联盟与源自地底深处的类虫生物有关,多个派系都秘密地被法莱斯玛异议者控制着,等等。她列举出了显然不准的事实和假设,并得出了能推翻她的其他理论的结论。
<尤利乌斯> “真是天方夜谭,她为了追求权利最后走火入魔疯了?”全是一些没价值的东西,尤利乌斯顿时失了兴趣。
<DM> 在这些文档中,你们发现了一本两年前左右写下的日记,详述了泰拉格穆特打算通过她研究确定的东西来实施的计划:她痴迷于找出某种银行建立时的秘密合同。在日记里,泰拉格穆特说自己与建造者联盟达成了合约,小心地掩盖了她在税吏联合的成就(尽管她确信联合最终会找上她)。在建造者联盟拒绝了她用间谍行为来换取秘密的提议后,她转而求于圣事司仪——她甚至假装信仰厄加图娅——而他们接受了。她帮助司仪们安排了银行的关闭。她期待着在一个新的派系下工作,一个会对银行的建立更感兴趣的派系。
<DM> 而从圣事司仪的角度来看——塔伦从未听说过在灰悼何时新增了这一名为泰拉格穆特的助祭。或许是你的等级不够?又或者是她根本没能成功加入税吏联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银行经理还有那么多心思?”法芙娜挑起眉毛。
<塔伦> 眯起眼睛,扫过这些文献,无论如何,先下手为强:“无稽之谈,这是对圣事司仪的污蔑。”
<芳涅拉> “……我看她是陷进自己的痴人说梦里无法自拔了。说不定她根本没和任何一家取得联系,就是坐在办公室做白日梦而已。”不然她很难相信,一个低等银行经理能在五个派系间搅风搅雨。
<尤利乌斯> 所以自己失业就是因为这个白痴突发奇想去跳反才导致的?尤利乌斯被这人的行为给蠢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噗....尤利乌斯你混在这个人手下,也怪倒霉的!”
<DM> 更多的秘密你们也无从得知,起码在这个时间、这间房间里,这就是它能提供的故事的全部。
<尤利乌斯> “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他人手里,最终自取灭亡也是理所应当的,也难怪干了这么多年也只能在这片地方。”尤利乌斯有想过很多灰悼银行倒闭的原因,但是因为这么滑稽的理由而倒闭实在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芳涅拉> “兴许我们也可以各自回去求证一下——但恐怕还是得不到什么答案。”无论如何,这就是芳涅拉能为这家已然倒闭的银行付出的全部耐心了。她伸了个懒腰,琢磨着接下来又该从哪入手。
<尤利乌斯> “所以那人只是我的前上司。”
<塔伦> “看起来你只是有些时运不济。”对尤里乌斯假笑了一下说到,“这不是你的问题。”
<尤利乌斯> “她的办公室内可能还会记录些什么?”突然没头没尾的告诉自己上司跑去跳反了还是让尤利乌斯感到挺迷惑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还有别的财宝嘛?”法芙娜的关心点只有这个,“没有我可不想在这个阴暗发霉的地方呆着了~我闪亮的鳞片要染上灰尘了。”
<尤利乌斯> “我对三指帮会不会留下财产给其他人表示怀疑的态度,但走吧至少先看看。”尤利乌斯回想起了前几个空荡荡的金库。
<芳涅拉> “赞同。尽快看完这鬼地方,然后走吧。”是指法芙娜的话。她觉得一股属于失业人士的阴沉氛围笼罩着整栋建筑,待在这对自己的前途也不太好。
<塔伦> “那么就去看看吧,好过我们遗漏了什么,再来一趟。”点点头,跟在了尤里乌斯身后。
<阿尔丽丝> “我觉得这位尤里乌斯的前上司有些言论很眼熟。”阿尔丽丝挠挠头,努力回忆:“啊,想起来了!会所里那些客人喝多了都喜欢这么说。”
<DM> 在你们走出密门时,西侧最南端未曾被你们开锁过的金库那骷髅锁孔上的双眼突兀地亮起了红光。他张开嘴,露出那个和你们在瓦拉赫大宅地下室发现的被皮革包裹的金库钥匙完全吻合的锁孔,而后从锁孔之中飘出了低沉空洞的声音:“伟业何以筑?”
<DM> 你们想起(了吗)包裹着钥匙的皮革上写着的褪色文字:死亡与秘密。哦?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起了皮革上的文字,没什么语气起伏地、很敷衍地回答:“死亡与秘密。”
<芳涅拉> 这根本一点也不押韵。还不如她临时想的“只要有财富”韵脚工整。“我有点受够这些门和锁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瓦拉赫的私房钱藏在这里~”
<DM> 骷髅锁孔点了点“头”。“业无止境。”而后大门缓缓打开。这间金库的墙壁也是打开的、空无一物的保险箱组成的。但此时房间中心的地板缓缓下沉,滑向一边,露出了一个不太深的小隔间。
<DM> 在隔间中放着一根两端塞着银色骷髅的铁管:一根卷轴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滑进去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宝贝。随后打开卷轴匣看看里面是什么。
<DM> 卷轴匣内是一封文件,那是一份建造者联盟和税吏联合间的官方政府合同。在通常会注明日期的地方写着“值灰悼城银行筑基的重要时刻。”该合同是一份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议,规定建造者联盟同意于银行建成后将银行的全部权利和所有权转让给税吏联合,且其在与银行有关的一切事务中的权力仅次于税吏联合。并且其中着重强调了一条被来自两个上级派系的两方都同意的最终条款:若税吏联合未能连续经营银行达一年零一日,则对该建筑的全部权利及经营权将被交还给建造者联盟。此条件理应已被满足,因为银行已被废弃了两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这座银行现在已经是建造者联盟的所有物了。尤利乌斯,你又换新老板啦!”
<尤利乌斯> “事实上现如今我已经不是银行的一份子了,我也不会打算未来一直待在灰悼这里。”
<芳涅拉> “噢?如果你想要跳槽到未来显然更光明的雇主手下,作为你的前辈,我也十分欢迎呀。”芳涅拉笑了一声。当然,这只是个玩笑。尤利乌斯要是真来和她争夺上升通道,她就不是这副表情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如来宗库山神殿吧~我作为未来的掌门人很欢迎你~”
<塔伦> “换句话说,这座银行现在归属建造者联盟所有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条款,说到,“也许芳涅拉小姐会愿意给尤里乌斯你提供一个新的工作岗位。”
<阿尔丽丝> “你来我们圣事司仪也……算了,别来,快跑,我不害人了。”
<尤利乌斯> “那还是算了,你们建造者联盟所负责的并不在我所感兴趣的。”
<DM> 你们沿着原路回了银行的地面一层,那名丧尸保安如今正在用脑袋撞墙,无暇顾及你们。尤利乌斯带着大家来到了地下金库入口边上的经理办公室门口。
<DM> ——诶,门没关。一张宽大的桌子占据了房间南部。一具身披灰袍、头戴精致头饰的尸体坐在一张华美的椅子上,佝偻的尸身旁环绕着盛满了骨屑和虫壳的盘与碗。一对便条被一把星刃钉在桌上。
<DM> 塔伦认得,这是低阶苍姬信徒的服饰。
<DM> 而尤利乌斯有些不敢认——这具尸体和你的前经理,长得好像啊!
<芳涅拉> “呃……苍姬应该,不会赐予一个虚伪的信徒不死的权能吧?她是死透彻了吗?”迟疑地向塔伦确认道。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和这种人有挂钩,过去还在她手下打下手。
<塔伦> “……”考虑到之前的种种,塔伦对此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翻了个白眼,假笑了一下,说到,“看了,不管您是真心投奔还是别有所图,都能直接到女神的面前向祂陈述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她还挺会扮演的呢!”法芙娜笑出声来,“穿着打扮的煞有其事呢。”
<尤利乌斯> 咻咻飞了过去将星刃叼起来甩到了一旁,叼起桌面上的便条递了过来。
<阿尔丽丝> “坏了,越来越像那些喝醉了酒的客人了。”阿尔丽丝扶额。
<DM> 两封简短的信函铺在桌上,一封用利落且缜密的通用语写就,内容为“随灰悼城银行停业,特此终止你在税吏联合的职务。此外,我知道你与圣事司仪已合作多年了,你这龌龊的叛徒。恐怕这一切就是你亲自策划的。记住,税吏们总会来拜访你。当心你的背后——VQ。”这张字条的日期就在两年多前,银行关闭的那一天。第二张字条是用冗长的通用语写的,内容是“遗憾地告诉您,虽然教会感谢您的奉献,以及您以盖布和苍白公主之名所做的诸多服务,您加入圣事司仪的申请已被驳回。”这张字条既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
<DM> 所以这里就是她的最后一餐。她吃下骨屑和虫壳,痛苦地结束了自己不堪的生命。时至两年后的如今,桌上的食物还时不时地闪动着一些好吃食物的幻象,多半是魂魄作祟的产物。
<芳涅拉> “唉呀。加入税吏联合竟是如此无望的一件事……还好我们的尤利乌斯趁早脱身了?”芳涅拉庆幸这蠢货递出的投名状没有获批,不然整个建造者联盟的智力确实要被她拉低了。
<塔伦> “看来还是有一些真正的明眼人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第二张字条收了起来,说到,“诸位应当不介意我暂时保留它?”
<尤利乌斯> “呵,自食其果。”
<DM> 倒是非宝物类的确实只能呃半价(比划)
<DM> 经理的身上,除了银质的华丽头饰以外还有一把小钥匙,上面写着“武器库”三个字。
<尤利乌斯> 其实自己还在税吏联合内...倒不如说自从失业后尤利乌斯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下家可以加入。听到芳涅拉的话尤利乌斯没有什么感情地笑了笑,没有回应她的调侃。
<DM> 有了银行的钥匙后你们在银行内畅通无阻,很快就在尤利乌斯的指路下把银行翻了个底朝天,将银行员工撤离时生下来的值钱餐具、珍贵书籍以及还能用的武器装备与消耗品全都收入了囊中。
-
第三章:无度腐坏
-
chapter9:歪盖棺材酿酒厂
<DM> 你们从灰悼银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显然,作为老埃尔加农场的罪魁祸首,三指掌帮的驻扎地点就在食尸鬼之庭区一处名为歪盖棺材的酿酒厂兼酒馆。你们从哈多利与奥塔加处获得了充足的疗伤资源与装备修理,如今新的一天到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尤利乌斯> 一只小蝙蝠轻飘飘地落到了尤利乌斯的肩膀上——又是从哈多利那赞助来的!尤利乌斯开始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位血领主大人当成农场养殖户培育人才了。
<塔伦> “如何?先去踩点,还是……”·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你新训练的小家伙先去探探路,如何?”法芙娜瞥向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 “不...它是被我训练用专业装填弩箭的,和廉价的丧尸不同,很珍贵。”尤利乌斯将蝙蝠揣进了衣服上衣的口袋否决了法芙娜的提议。
<芳涅拉> “他们在破坏这座城市的良好运行——我们有充分的理由一举把‘三指掌’的窝点端了,不是吗?”芳涅拉倒觉得敲门对这帮人来说都太过客气。
<尤利乌斯> “直接一鼓作气将其端了吧,想来他们没有太多防备,而到时守卫来问责看在哈多利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计较,更何况他们算灰悼的违法分子。”两手插在兜里大步走向酿酒厂。
<DM> 歪盖棺材酿酒厂和酒馆占了食尸鬼之庭院内一整块覆顶集市广场。历经几个世纪的时光,广场里的大部分内墙都已倒塌,留下的空间足以建起一家酿酒厂和酒馆以及基础生活区。通往歪盖棺材的唯一入口是穿过广场北侧的一个拱门。它的周边是个颇为破旧的市场区。还有许多类似的拱门通向无数其他的覆顶街道、小巷、广场、商店和住宅。
<DM> 这儿没有完全露天的结构;整个广场的天花板是由旧骨头与帆布拼成的网状结构。现在是白天,走廊和房间里亮着昏暗的灯光。
<阿尔丽丝> “白天还开灯,真是奢侈的做派。”阿尔丽丝平等地表达了对每个地方的不屑。
<DM> 如今你们正站在这座厂贩一体的酿酒厂的大门前。一道参差不齐、狞笑着的头骨拱门——周围市场上的诸多相似拱门中的一个——通向一条昏暗的通道,天花板是帆布和交错的骨头。另一道拱门通向西边的一个宽敞的房间。一个铁栅栏门挡住了通往南方的通道。
<塔伦> “好吧,我没有意见。”塔轮耸耸肩,说道,“有什么问题,请他们到女神面前再去陈述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不介意大摇大摆的走正门~”
<阿尔丽丝> “那个铁栅栏看起来很适合用来磨利我的镰刀。”阿尔丽丝抽出镰刀,跃跃欲试。
<芳涅拉> “说真的,这里给我的骷髅卫兵住都嫌简陋了点。”怪笑的头骨拱门也是,看着让人想把它的门牙敲掉。芳涅拉大步走了进去。调浆糊的“灰色”生意就到此为止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确实如此~我可不想在这个贫民窟呆太久,我的鳞片会弄脏的。”
<DM> ——西边的宽敞房间正是酒厂的酒馆。烟雾缭绕的油灯向屋内投下忽明忽暗的光。旧木板和门铺在桶和板条箱上,充当桌凳。由几块木板粗略地钉在一起制成的吧台占据了大部分南侧墙。在吧台后方,残破的架子上摆着马克杯、小酒桶和其他用品。这间屋子家具短缺,也没有任何装饰。在吧台后方的南侧墙上,开着一道木门。这里现在有两名人类员工,与一位在柜台后招待着为数不多的几位客人的食尸鬼。
<DM> 而南边的栅栏墙上并没有门或者锁一类的东西出现,不过透过它你们可以看到它背后那个巨大房间中的几个大型酿酒桶与输水管道。
<尤利乌斯> “明面上的酒馆应该不会私藏太多违法的东西,不然到时哪个好事的客人乱触碰东西触发了某些违禁物品就暴露了。”尤利乌斯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建筑,权衡了一下利弊,“先去南面酿酒的地方一趟?”
<芳涅拉> 气势汹汹地打翻这些人的酒杯当然不是个好选择:很多人总是搞混了优雅的恶棍和粗鄙的混蛋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物种,他们之中甚至可能存在生殖隔离。芳涅拉自然没有打草惊蛇。她只是朝酒馆里瞥了一眼,就兴味索然地向栅栏墙走去。拜托,它不可能就只能让人往对侧看吧?机关?暗语?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请出了阿琳,让它先行探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滑入酒馆,随后声音正经严肃的说道,“你们这儿管事的经理是谁?灰悼城的食品管理部门要来检查你们厂子的食品安全问题。”
<DM> 栅栏门后的大房间内装着几个木制的大型酒桶,以及通向它们顶部的木制栈道。几个管道从最东边的大桶出发,延伸到东侧的走廊另一端。此地如今正有两个人类与一名食尸鬼在看守,他们无所事事地吹着口哨。
<DM> “啊?灰悼的食品管理部门。”三名服务员耳语着,低声交谈着一些“他们没有许可证”“但我们得罪不起总督”之类的话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是总督大人的命令!随机抽查!还不快带我们进去检查!磨磨蹭蹭的难道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吗!”法芙娜厉声呵斥道。
<DM> “大人,我们这儿的酒厂正在维修设备,不过如果您想看的话,我们还是可以为您和您随行的下属打开后面的大门。”
<DM> 看守酒桶的几名帮派成员发现了阿尔莉丝的臭鼬,但并未被引起什么疑虑——灰悼总是有很多小动物,虽然臭鼬是其中的稀有品种。
<阿尔丽丝> 既然法芙娜已经成功骗过了那些人,那么阿琳也没有必要隐蔽身形了,她让它光明正大地到处嗅嗅。
<DM> “好,好,您请进。”她将你们几人请进吧台,为你们打开通往后厂的大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一副高高在上的官员嘴脸,先行一步走进后厂大门,随后示意随行人员也一起进来检查,“要仔细检查!”
<塔伦> 跟在法芙娜身后,笑眯眯的说道:“感谢你们的配合。”·
<尤利乌斯> 出口公会的人嘴上功夫还是了得啊,尤利乌斯也乐得少一些没必要的冲突,跟在了法芙娜身后充当随行的下属。
<DM> 门后的区域是一间储藏室,里面有几个木桶和空板条箱,看起来都相当牢固结实。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先让阿琳去嗅嗅那些木桶和板条箱,看看能不能嗅出木桶之前装过什么。
<DM> 木桶有的是很久没用的木桶,也有的是新换下来的还潮湿的木桶。它们与外面酒馆拿来自助的酒桶一般小,在底部有一个用来插水龙头(?)的地方如今是一个空洞。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毫不客气的打开木桶,一副真的在检查的样子,实则留意有没有值得注意的。
<DM> 嗬!一股酒味直冲法芙娜的天灵盖,而且还是那种品质很普通的酒。
<塔伦> 进入酒厂之后,左顾右盼一番,装作检查此地的食物的模样(也真的再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芳涅拉> 芳涅拉直奔那些显眼的酿酒设施。如果这里真的有哪口锅在熬煮会威胁整座城市的浆糊,那么就是远处属于酒厂的部分了。而停留在这些臭气熏天的醉汉中间,多一秒都是对她(艺术家风格的)敏锐感知的折磨。
<DM> 有吗?暂时塔伦没发现什么可疑惑的东西,指不定这里就是一间储藏室。
<尤利乌斯> 看起来还得进更深的地方。尤利乌斯用余光瞥了眼服务员,那些人还跟着吗?
<DM> “砰。”酒馆的后门在你们身后重重地关上。
<DM> “哪儿来的!你!那个花花绿绿的。”酿酒设施旁的食尸鬼猛地转身,两名人类看守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芳涅拉> “你是聋子吗?进出口工会的女士正在发起对此地的食品安全审查——还是你听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人们总忍不住招惹他根本惹不起的对象?
<DM> “——那就对了。把她和后面那几个都抓起来!和老大说我们又找到几个‘高官’。”他们迫不及待地掏出棍棒。
<阿尔丽丝> “那就对了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违抗总督大人的命令吗?”阿尔丽丝站在法芙娜姐姐身后,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
<尤利乌斯> 这个小小酒厂已经这么嚣张了吗,连总督也不放在眼里了?尤利乌斯对他们的态度感到有些无语,看他们的眼神带上了几丝怜悯。<尤利乌斯> 不过也好这样到时有更好的理由暴力压制了,而不是怎么想着把这些人甩掉。尤利乌斯垂下头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腰间的轻弩。
<芳涅拉> “……真是愚蠢得让人心痛。无论你们的首领是什么人,他但凡有点脑子,都会慨叹应该在面试的当天把你们三个喽啰毁尸灭迹。不幸的是,他现在也没这个机会了。”芳涅拉轻蔑地笑了笑,“你会死在我手上。”
<阿尔丽丝> “看起来,你们是专业违抗命令的呀。”阿尔丽丝笑了,一边握紧镰刀一边观察这些食尸鬼身后的阴影里还有没有更多同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挺嚣张嘛~你们就是三指帮的小混混们?还以为要和你们这些老鼠玩多一会捉迷藏呢~”法芙娜也拔出刀来。
<尤利乌斯> “愚蠢至极,你会后悔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的。”尤利乌斯将手里的弩箭装填好瞄准向小混混的头颅。
<塔伦> “女神再上,看来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DM> 在南边和东边的铁栅栏里关着成堆成堆的僵尸——从普通的蹒跚者,到比它们高出一整个身子、手里握着半截断肢当武器的高大丧尸。它们都被锁在铁栅栏后面,万幸,铁栅栏的门都是上锁的,而其质量起码看起来不会被普通僵尸撞破。
<尤利乌斯> “先前哈多利女士的农场里的僵尸看起来也没这里多,三指帮秘密私藏了大量的僵尸的目的是什么...?”尤利乌斯自语道。
<阿尔丽丝> “我们最好确定一下那个铁栅栏真的锁好了。”阿尔丽丝往看起来像是门锁的地方移动,确保对方不会在战斗中打开铁栅栏把那些僵尸放出来。
<芳涅拉> “那就先砍断那三个家伙的手。”她的声音冷得像兜头泼下的一盆冰水,“让他们的脑袋再孤零零地多等一会。”
<DM> 为首的暴徒趁着法芙娜没注意就冲了上来!先用木棍打开她下意识挡在身前的盾牌,然后来了一下狠的。
<阿尔丽丝> “姐姐别怕!我来帮你了!”阿尔丽丝向前一步,走到更靠近法芙娜的地方,治愈的光芒在她指尖流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真是令人怀念的感觉~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法芙娜舔舔嘴唇,竖起眼睛盯着面前的猎物,“居然胆敢让我受伤!真是僭越!”
<尤利乌斯> 弩箭闪烁寒光,火焰裹挟着寒箭径直地洞穿了面前帮派成员的胸膛,刹那间火焰燃起,那人瞬间化为灰烬。
<尤利乌斯> “我说了你们会后悔你们的行动的,下一个来送的是谁?”尤利乌斯不屑地笑了笑。
<DM> 远处的暴徒朝尤利乌斯射击:“我会为阿莫罗斯报仇,而他...”“他还会继续加入我们。”食尸鬼补上了一句。
<尤利乌斯> “加入你们的死亡行列吗?那放心我们动作会很快的。”
<芳涅拉> 芳涅拉维持着那缕瘆人的笑。
<芳涅拉> 当你惹恼一个卡莉丝翠的信徒时,还指望能看到什么呢?她缓缓收紧手掌,就像手心里握着某个人生机勃勃地跳动着的心脏。与此同时,男人的脊柱惊人地弯折起来,像是要就此崩断。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轻松的一剑劈开了面前恶心家伙的头颅,就好像劈开一颗卷心菜一样。随后一尾巴把他甩在一边,“不值一提的小老鼠。”
<阿尔丽丝> “你真是长得太滑稽了,本来不想用我高贵的异能治愈你的心的,但是我阿尔丽丝是个善良的人,便宜你了!”阿尔丽丝说着嘲讽的话语。
<DM> 他们的身上几乎只携带了他们的战斗装备:镶钉皮甲、木棍、投石索与弹丸。食尸鬼则是除了围裙以外什么都没有带在身上,除了一把不知道能打开什么门的钥匙。
<尤利乌斯> 火焰在第二箭射出的一瞬间便喷涌而出,随着弩箭穿透最后一名成员的胸膛,大火迅速蔓延开来,很快连一句遗言的功夫都没留给他便灼烧成灰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也是....这些穷鬼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真是扫兴。”法芙娜把食尸鬼身上的钥匙用尾巴勾起来旋转了几下。
<芳涅拉> “兴许是打开那扇铁门的。我已经看到蠢蠢欲动的大群僵尸了,可千万别那么做。”她告诫了一声,因为不信赖同伴在激动人心的娱乐和长远利益里会选择哪一个,然后踢开挡路的尸体,去看酿酒设施。(终于,谢天谢地,但愿这缸子里别再蹦出来一群蠕动着的酒渍淤泥怪物。)
<阿尔丽丝> “这说明什么?说明干黑帮是没有前途的,还得考个公务员!”阿尔丽丝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尤利乌斯> “我说了会很快让你加入死亡的行列的。”尤利乌斯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地上的残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尤利乌斯你的新装备可真是显眼帅气呀~不知道你的缝合手艺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精湛呢?”法芙娜把有些划痕的尾巴露出来,“看我又不小心擦破了一些嘛~”
<尤利乌斯> “放心只进不退,不过要我把地上这一堆灰拼凑成人形还是比较为难的,但是你这边....”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老规矩,到时需要支付医疗费。”
<DM> 远处铁栅栏后的大群僵尸几乎将栅栏门与木板墙围成的小牢房挤得没有一点空气,还好丧尸是不需要呼吸的一种亡灵。它们此时只是在漫无目的地嚎叫着,制造着这酒厂中为数不多的持久噪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都算在那个老登头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没太在意那些僵尸,先检查一下那些酿酒设备。
<尤利乌斯> 围栏这边什么情况?尤利乌斯比起酿酒设备更关心到时这帮僵尸会不会挣脱囚笼从里面扑了出来,于是他径直走向了牢房前开始检查面前这个监牢的质量。
<塔伦> ”真没想到再哈利多大人的领地上还有这样的不法之徒。“扫视了一下这些尸体,检查一下现场。
<芳涅拉> “哈利多大人的领地上有太多的不法之徒了,你们不觉得吗?”就像她根本没有足够的权威维持对这座城市的统治一样。这可不太符合“鲜血领主”的定义。但除了抱怨两句,芳涅拉也改变不了什么。
<塔伦> ”……不得不说,确实多的有些超乎我意料了。“假笑了一下,”不,我想这也并非是哈利多大人的问题,只是吗,心思浮动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多的。“
<阿尔丽丝> “这个嘛……其实按理来说这是我们这些公务员的责任,但是之前这也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啊……所以嘛,以前的人怎么办事的呀,真是食禄阶层的老毛病!”阿尔丽丝一边推卸责任一边职责前人办事不利。
<尤利乌斯> “灰悼过去一直没发生什么大事想来上面那些大人对此的监管就松懈了,因此这也便宜那些不法之徒了,他们可以尽情施展小动作。”
<DM> 这间大厅里的酿酒设备看起来好久没用了——至少它距离上次被使用应该已有几周。
<芳涅拉> “总之我还是认为,偶尔宣示你的铁腕政策是十分有必要的。乌纱帽不是总能唬住所有人,怀柔政策反而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当然啦,于是就有了他们这支精锐小队。空荡荡的大桶并不是她搜索的目标。芳涅拉扭头看向别处,寻找也许储藏着同一副模样的灰浆糊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官员们的反应总是慢一拍的~而且这些肮脏的老鼠们看起来也干不成什么大名堂,上面的人关注度不高也很正常~我很熟悉那些官员们的性格。”
<塔伦> ”真是失礼,这样的惫懒之徒连女神都不会怜悯他们的。“叹了口气,说道。
<尤利乌斯> “这里的酿酒设备都荒废了?作为一个酿酒厂来说并不应该,也可以说几周前这里就已经是三指帮的地盘,不再作为酿酒厂所使用了。”
<阿尔丽丝> “那就说明酿酒厂只是个幌子而已。”阿尔丽丝胡乱分析:“说起来,我们有没有权利查封这里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不过是个烟雾弹,回去写一封报告,这里就会被查封。及时打扫房间才能防止害虫孳生呢。”
<DM> 或许酿酒桶管道连接的地方——酒厂更深处,或者这间房间通向的其他房间可能会有答案,但绝不是在这落回的桶盖下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继续向前方滑行去,看看还有什么秘密窝点。
<芳涅拉> “距离打扫干净这地方还差得远。”她不得不遗憾地承认,一边向酒厂深处走。顺带,芳涅拉回忆着灰悼城的权力架构:和哈多利携手治理这座城邦的总督是个什么样的人来着?
<塔伦> “说起来,这酿酒厂原本的主人是……?”
<塔伦> 一边闲聊一边继续向前。
<DM> 法芙娜走上十尺高的木质栈道,顶上也没什么好注意的。这间大厅除了这些桶、装满丧尸的小隔间就只有两扇门,一扇锁了一扇没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打开那个没锁的房间看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跟着姐姐去那个没上锁的房间看看。
<DM> 芳涅拉知道,盖布的现任总督,七胃的塔夫-格赫塔,在大约10年前接替了它的前任,而每个人都对塔夫-格赫塔在盖布回到公众视野后造成的一切混乱中还能保持权力感到震惊。它认为自己是因为幸运,才避免了随后的鲜血领主之间争端产生的余波和上级派系之间不断加剧的紧张局势所带来的任何影响。塔夫-格赫塔又高又重,他可怕的姿势使他看起来永远因痛苦而翻来复去。他用浓郁的香油和香炉来抑制自己的恶臭,并迅速遣走抱怨臭味的下属。在坊间传言中,塔夫-格赫塔不断改变他的举止,包括他的穿着,来取悦在某天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位鲜血领主或上级派系代表。因此,它最近摒弃了同侪的浮夸服装,认为贝林·哈多利更喜欢简单的装束。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回忆一下酿酒厂的原主人是谁——但一个小小酿酒厂一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内,于是思索一番无果后便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尤利乌斯> “不清楚,想来只是个小人物吧。”尤利乌斯在行走的途中随口回应道。
<DM> 而其实他们并非共治的关系——哈多利只要了与农场和赋生者相关的产业的最高权限,而对剩下的一切不管不问——正如鲜血领主其名所代表的,治理城市并不天然是每名血领主的职责,除非他们选择兼任高阶总督。
<DM> 与此同时,在法芙娜的那边:那是一间不算宽敞、有点逼仄的房间。细致到令人生厌的类人生物和动物解剖图盖满了好几张手工台,并几乎贴满了这间逼仄房间的每一寸墙。房间西南角有几条老旧的谷物袋,上面结着某种块状物。
<芳涅拉> 噢,是的,醉人蜂在上,她想起来了。那些在香膏的裹挟中更加具有致命力量的恶臭,还有频繁更换的装束——
<芳涅拉> 一切都让塔夫-格赫格成了隐晦的笑话。人们畏惧于他健硕得有些恐怖的身姿,但并不尊敬他。哈多利养他就像养一条狗,拴在农场的大门外。
<芳涅拉> “可能他酿的酒不符合‘七胃’大人的某个胃口吧,这足够杀头了。”
<DM> 但法芙娜和身后的妹妹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些,而是在试验台边上的人影上。绿色紧绷的皮肤,几乎光华的脑袋。它穿得像个调酒师,围裙里塞着三两只断手。他正在冥思苦想着一些你们听不懂的词汇,而在门打开时凶狠地抬起了头。“我说过别打扰我研发配方——你们是谁!”
<阿尔丽丝> “不妨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们你在研发什么配方,我们告诉你我们是谁,怎么样,很公平吧?”阿尔丽丝托着下巴,一脸和气地发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是谁?是准备让你皈依宗库山信仰的人!”法芙娜笑道,“是的,告诉我们想知道的,我能在你受刑的时候下手轻些。”
<尤利乌斯> “询问他人名字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才是基本礼节。”光滑的脑袋很适合在上面开个洞,尤利乌斯盯着这个看着像调酒师的生物,已经在脑海内构思他的死法了。
<DM> 理所当然地,他并不是真的在询问——他已经将脑中杂乱的配方抛在不重要的记忆中,从围兜里掏出了炼金炸弹。
<塔伦> “研究配方?我倒是很有兴趣都是写什么配方,美酒吗——?”
<DM> 尤利乌斯意识到,这个念叨着配方的食尸鬼很可能就是你一直在找的毒师。
<芳涅拉> “你墙角的原料上好像长蘑菇了。”她突然出言提醒道,“结了不少呢。”
<尤利乌斯> “待会记得留手,他就是我们任务的目标之一毒师。”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叮嘱道。
<芳涅拉> “啊。饲养毒蘑菇也是你搜集原料的计划之一吗?”芳涅拉故作惊讶地转过头,以绝对会激怒他的方式提问——留手,她很明白,就是打个半死嘛。
<DM> “没、品的、东西!”他一边尖叫着一边把原料不明的脏兮兮炼金瓶子往法芙娜的方向扔。
<DM> 毫无疑问,面前的“毒师”也是食尸鬼的一员。他们通常会快速地跳过防卫者的头顶,为脆弱的血肉带来麻痹与食尸鬼热。
<尤利乌斯> 巨大光洁的脑袋确实是最好的一个靶子,尤利乌斯端起弩轻而易举地给他脑袋上了一箭。
<尤利乌斯> “注意点他会给你们上食尸鬼热,虽然我这边也可以为你们提供相应的抗生素,但我想你们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交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抬手放出两发火球,第一发命中了那奇异的围兜,第二发擦着它的身子过去了。
<芳涅拉> 芳涅拉攥起拳头,虚虚地将他移动到尤利乌斯面前,再毫不留情地丢下去。“知道吗,我其实很高兴在这见鬼的地方能看到几朵蕈子,用它们艳丽的色彩装点你的狗窝……但你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芳涅拉> 这个法术看起来可能像她能差遣一只虚空中的大手什么的,但实际情况要可怕得多。毒师身体里的每根骨头都颤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向着同一个方向弯曲生长,绑架着他步履蹒跚地扑向那块地。
<DM> “毒师”晃动手镯,从你们头顶一跃而过,跳向装着不几只丧尸的栅栏门前。
<尤利乌斯> “你想逃到哪里去?”尤利乌斯端起弩给予了这位慌忙逃窜的人最后一击,正中他的后脑勺!挂着脑浆的羽箭径直地穿过了毒师的脑袋深深地插在了前方的墙上。
<DM> 你们三两下解决了那名绰号为“毒师”的食尸鬼,开始检查起他身上的战利品,以及他所工作的屋子。
<DM> 他的房间内陈列着自己多年来解剖过的尸体的插图。仔细观察你们发现,这些插图描绘的每具尸体都饱受疾病、毒药或二者皆具的折磨:许多插图描绘了肿胀的器官、生痘的皮肤、干瘪的四肢、流血的口腔,以及源自他其他作品的可怕结果。每幅画上都有字母和数字组合成的注释 ——这或许是他自己的速记法。角落的谷物袋盖着一些从丧尸身上掉下的备用“零件”和碎肉,也揭示了这间房间在被三指掌帮占领前曾是一间谷仓。
<DM> 这间屋子的门内侧钉着一张用通用语写的便条,还附着一张草图。草图描绘的是一个大型酿酒桶——和这个房间外的大桶很像,但不完全一样——其在接缝处因发霉和渗水而隆起。便条上写道:“里面有东西在生长。它饥饿无比。它不断成长。必须在它耗尽变质的酒之前清理掉它”。
<DM> 在这张便条旁边,两把钥匙被一颗钉子钉在通往北边的门的右侧。
<DM> 从“毒师”的身上,你们摸出了几瓶用灌注试剂生产的临时炼金炸弹、两份发烟棒与解毒剂、一套炼金工具、配套的公式书以及他手上戴着的冲刺手镯。
<尤利乌斯> “这就是那位毒师?比我想象的还不堪一击。”尤利乌斯弯下腰将插入墙内的羽箭拔了出来,走到草图前看着上面所绘的图案自语道,“里面有东西生长,所以三指帮的人正豢养着某种生物?只希望我们能在它变质前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干净。看起来接下来我们的动作得迅速一点了。”
<塔伦> “或许为了谨慎起见,我们应当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上报给哈利多大人,由她定夺更为妥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上去他们造出了些麻烦东西,但这不是我工作的范围内呢,可不想多劳累一点。既然毒师已经处理掉了,我们把这里搜刮一番,没有什么值钱的宝物就回去吧~我的宠物们还在等我呢~”
<尤利乌斯> “三指帮还有一位重要人物鬼婆指甲凯普洛斯的下落不明确,继续调查搜刮吧。”将炼金炸弹收入囊下,尤利乌斯走到了北门旁将墙上的钥匙拔了下来并试探性地扭动一旁门的把手——这钥匙是用来开这扇门的吗?
<DM> 理所当然地,其中一把钥匙自然是能打开毒师房间边上这扇门的。
<DM> 这间房间很宽敞,在南北两侧的凹室内,各有一张用几块铺在木桶上的木板制成的桌子。这两张桌子鲜血淋漓,上面各摊着一具部分解剖的尸体。两张桌边的地板上各立着一个盛满了内脏的桶。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有些嫌弃的用附近能找到的工具小心翼翼的拨弄了一下那些装满内脏的桶。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抽出鞭子,用鞭子尖尖轻轻扫过那些尸体,试图判断他们死了多久,怎么死的。
<DM> 尤利乌斯注意到,在你们靠近那两具尸体时,它们的手指抽动了两下——紧接着它们径直从木板上站起。
<塔伦> “有些什么?”盯着那些装着内脏的大桶,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尤利乌斯> “各位往后退,这些尸体复苏了。”对于这场面尤利乌斯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非常迅速地端起弩瞄向面前的敌人。
<阿尔丽丝> “又是诈尸啊。”阿尔莉丝见怪不怪,正好已经抽出了鞭子,同时也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尤利乌斯> 下一秒弩箭携带着烈火刺穿了僵尸的肩膀,瞬间将半边身子烤焦。
<DM> 南边的僵尸从台子上苏醒后就向塔伦扑咬,在塔伦的血肉中传播自己的瘟疫。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抬手挥鞭,两发大火球哐哐往面前的僵尸脸上砸。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些肮脏麻烦的小东西还要我出手!跪下!屈服与我!”法芙娜不耐烦的对着前方的僵尸劈头一刀,然后命令它趴倒在地。
<尤利乌斯> 见前方的僵尸已身形残破,尤利乌斯也不再继续用弩箭作战,抬手一道电弧便飞射出去将两只僵尸电的酥麻并趁僵尸愣神的功夫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那只脑门来上一箭——一下径直穿透了它的头颅将其击毙。
<塔伦> 嫌恶的从这僵尸的“拥抱”中脱离,塔伦磨了磨牙,决定给予其应有的惩罚。
<DM> 火焰散去,只留下两只丧尸的焦黑躯体。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嫌恶的把扒拉在她身上的僵尸甩在地上,不屑的哼了一声。
<阿尔丽丝> “你这个丑东西也配离姐姐这么近吗?”阿尔莉丝见那只僵尸甚至能享受被法芙娜亲手劈砍的待遇,愤愤不平地又一发火球往法芙娜面前的僵尸脸上砸。
<尤利乌斯> “不堪一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把我美丽的盔甲都弄脏了~没法抚摸我的好妹妹了~”
<DM> “有...人吗?你肯定不是佩斯伽希,对吧?”从房间东边远处的通道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尤利乌斯> “自然不是。”踏过脚下的灰烬尤利乌斯走向了声音的来源,“报出你的身份,以及说说你口中的佩斯伽希是谁?”
<DM> “瑟-茂特-盖特,歪盖棺材酿酒厂主...前任主人的表亲,同时也是圣事司仪的中阶成员——我基本上是一名负责政治宣传的写手。”
<DM> “太好了。终于有人来了——佩斯伽希?是他们帮派的‘毒师’,一个喜欢咀嚼死人手指头的食尸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塔伦~是你的同僚呢。”
<DM> “他...常来这里做实验。”这个自称瑟茂特盖特的枯皮丧尸隔着铁栅栏回答。
<尤利乌斯> “是你的同僚啊。”尤利乌斯轻笑了一声,回头看了塔伦一眼。
<尤利乌斯> “如果你说的佩斯伽希是指那位毒师的话,那还请放心好了他在我们刚刚路过的时候顺手踩死了,这么说来你是被三指帮的人囚禁了?说说你和他们之间都起了什么冲突,这帮人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吧。”
<塔伦> 看一眼来人认识吗。
<DM> 认识吗?你或许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位从职阶来说能当你上司的人。
<DM> 塔伦记得,在听说灰悼最近食品价格上涨后,他安排了一次灰悼之旅。圣事司仪总部的人们大多觉得他想来一次深入调查——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传回消息了。
<DM> “...太好了。隔壁牢房的那头音乐品味很差的无脑丧尸——我受够它了。请放我出去吧,我会向我的上司美言好几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原来那个不经打的小废物就是佩斯伽希呢。”看向塔伦和阿尔丽丝,暗示你们的上司怎么这么脆弱啊。
<阿尔丽丝> “可是你要怎么证明你和三指帮的不是一伙的呢?”身为圣事司仪的阿尔莉丝对于团队的内部腐败也有所耳闻:“要是我们把你放出来,你和我们打起来了怎么办?虽然杀你不难,但是很累诶。”
<DM> “我本来想来探访我的表兄,但他们听说我是圣事司仪的大臣后就把我抓住了。那个叫凯普格达的家伙说‘以防以后我需要一个大臣作为筹码’。我猜这就是我没有变成他们合成丧尸的原材料的原因。”
<塔伦> “原来是盖特祭司,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塔伦一边假笑,一边同面前的祭司行礼,“万疫大教堂许久没有接到您的消息,看来您是在灰悼这片土地上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呢。”
<DM> “小姐,我现在在笼子里——三指掌帮的人肯定不会在这里和潜在的入侵者玩一个连环套的,对吧?”
<阿尔丽丝> “感觉他们也没有那个智商。”阿尔莉丝收起鞭子:“那就放你出来吧!”她去研究一下笼子怎么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叫凯普格达的家伙倒也在我们的清理名单上,他在哪里呢?”
<尤利乌斯> 所以圣事司仪的中层人物就这点水平?尤利乌斯失望地看着这个被关在笼子里摇尾乞怜的存在继续询问道,“那位凯普格达在哪里?以及你清楚这里的人在那酒桶里捣鼓了什么东西吗。”
<DM> “她住在更东边的地方,以及...对!酒桶!那个毒师提到过东边的酿酒桶里有什么东西。他说那东西‘随时可能破桶而出’。”
<DM> “——以及那个凯普格达。她最近的脾气不怎么好,你们可得小心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她从这里出入了。”他看了眼东边通道的方向,“她在她的居所里还囚禁着另一个囚徒。凯普格达留那人一命的原因似乎不只是作为谈判筹码,或许那是某位她想向其获取信息的人,但...我无法确定这一点。”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打开笼子,把这位素未谋面的上司请出来说话。
<尤利乌斯> “那个囚徒的身份你清楚吗。”
<DM> “我不知道。但那家伙是个活人,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活人呀,那就更好办了~审问没有痛感的死者还有些扫兴呢~那让我们去找找那个倒霉蛋吧~”
<DM> 这间牢房的栅栏门上有一把锁,阿尔莉丝你估计用某把钥匙就能打开。
<塔伦> “真是辛苦您了,这段时间。”假笑。
<DM> “小事,同僚。我们都在为国度做一些我们该做的事情。”
<塔伦> 总觉得是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踩在脚下的人呢——塔伦如是想着,面上保持着假笑和礼仪,准备去寻找剩下那个囚徒。
<DM> 继续东行的尤利乌斯看到与盖特的牢房相对的地方是由加固铁栅栏围起的一片丧尸围栏,里面关着两只平民变成的蹒跚丧尸与一名打扮更加...出众的丧尸,它留着一些骨片帮典型的骨白色皮肤妆容和染黑的头发,手里还握着一把精制的长笛——然后它此刻正在用腐烂的嗓子唱歌。
<DM> 以及在酒桶的更北边,另一处丧尸围栏后,有着圈养着几头丧尸猎犬的犬舍。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估摸一下能不能暴力开锁,毕竟说了要放他出来,不好食言。
<DM> 能吗?也能,阿尔莉丝可以试试看。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一拳砸向锁头:“这破锁还能关的住你?你是不是根本没尝试过自己逃脱?你这样子不行的呀,人得靠自己的啦,养尊处优地等别人来救不得行的哦,你又不是公主!”
<DM> “碰!”的一声,锁没开。但链接锁的铰链被阿尔莉丝的拳头砸坏了,铁栅栏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DM> 阿尔莉丝你觉得自己的拳头丝毫不疼。
<DM> “我...哈哈,常年从事案牍工作,没这么大的力气。”盖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噗....”法芙娜见到妹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哎呀,真是可爱。”
<DM> “外面还有他们的人吧?那我就等在这里,等你们解决凯普格达后,同你们一起出去好了。——你们能的吧?”
<尤利乌斯> “啧真麻烦上面还养了一群凯普格达的狗,等下往北面走的时候你们都给我注意一下脚下,别造成动静把那群丧尸犬引过来了。”尤利乌斯对那位被描述为毫无音乐品味的丧尸毫无兴趣,他径直地掠过了栅栏门往更深的地方靠近了。
<阿尔丽丝> “知道了,真会使唤人,你果然是公主吧?那我救了你你不得以身相许啊?”阿尔莉丝翻了个白眼。
<DM> “这副枯槁的躯体已经献给盖布。不过若是这位小姐不嫌弃,我也乐意效劳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盖特的回复很是官方,也显得他的丧尸脑子情商不高。
<阿尔丽丝> “不用了不用了你呆着就行,我已经有姐姐了!”姐姐听着呢!阿尔莉丝赶紧让盖特闭嘴。
<DM> 又一次,“碰!”的一声。不过这次不是谁的牢笼的锁被砸开了,而是发霉渗水的酒桶终于被撑爆了。或者说是里面的东西自己撑破桶壁出来的也说不定——毕竟它们现在正向你们的地方涌来。是某种泥怪!
<阿尔丽丝> “好恶心……”阿尔莉丝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
<塔伦> “真是烦人啊,这个小小的酒厂,怎么这么多恼人的生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呃....!三指帮的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养这些恶心东西!气死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要脏了我的剑!”法芙娜怒火冲天的两刀就把其中一个泥怪劈烂,让它与地上的泥巴融为一体。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挥鞭抽向软泥怪,一边抽打一边闪躲着爆出的汁液。
<DM> 从管道与发霉的木桶中迸出的泥怪们向周围挥洒着污秽的固液混合物:霉菌、木屑和发酸的酒液。不过被你们一一躲去了,只有咻咻被酸液沾上了翅膀。
<法芙娜•瓦尔芮娜> 被喷了一声酸液的法芙娜心里感叹再也不接这种脏活了,捏着鼻子继续砍最近的软泥怪几刀。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挥鞭子都挥累了,准头也有所下降:“哎,平时让我抽鞭子都是要给钱的。”
<尤利乌斯> “啧所以还是不赶巧都冒出来了啊。”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头,将炸弹装填完后朝前方的泥怪一一射去。寒气将酒水冻结随即而来的弩箭瞬间将其击了个粉碎只留的散落一地的冰块。
<DM> “汪!汪汪!”北边犬舍里的丧尸猎犬听到了这边的响声,它们淌着口水龇着尖牙就冲出来了。
<塔伦> “看来我们还不能稍作休息了,朋友们。”
<塔伦> 塔伦一边说着,一边给尤利乌斯来了一发伤害术,假笑了一下:“与税吏联合不同,我们一般不会为治疗法术收费。”
<DM> 泥怪已经变成烂泥了。至于面前向你们冲来的丧尸猎犬...
-
chapter10:鬼婆指甲
<DM> 上回,你们在歪盖棺材酿酒厂中突遇酒桶破裂,展开了一场与丧尸猎犬及泥怪群的三方会战。——其结果自然是以欲想成为下一届血领主候选的你们的胜利而告终。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是通向北方一扇木门的长廊。那木门后便很有可能是三指掌帮如今的领袖:“鬼婆指甲”凯普格达的住处。
<DM> 同时你们还留意到,在走廊的西侧还有通向一间宽阔房间的门半掩着。夹在这间房间与北侧房间中间的空地被铁栅栏围住,里面圈养了好些个身强力壮的丧尸。
<芳涅拉> “我必须得说,虽然我不会像侏儒那些愚蠢轻佻的小东西一样因无趣流失色彩,但也快了。”芳涅拉打了个哈欠,也许是从哪个半位面闪现回来吧,总之走回了队伍里。
<尤利乌斯> “继续前进?你们应该不至于脆弱到因为这几个小角色丧失战斗能力吧。”尤利乌斯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实话说我已经对这里的风景看腻了,速战速决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一副不想再处理垃圾的样子看着同伴把那些猎犬解决了。“我可要把我的脾气狠狠的鞭打在那个老太婆头上了!”
<芳涅拉> 聊到这个份上,她和其他人之间能来回抛接的辛辣讽刺也要用尽了。芳涅拉快步向前,本着提前打扫好战场的念头,先推开了半掩着的那扇门。
<DM> 几张劣质的双层床占据了这间屋子的大部分空间。南面墙上挂着一排木桩。木桩上挂着十几件红色斗篷。除了几口夜壶,这里几乎没别的东西——除了和斗篷挂在一起的一个坚固的袋子,里面杂乱地装着许多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随手掏了掏那些袋子,把袋子里的战利品全部搜刮走,看到的就是她的。
<芳涅拉> “就这么一些……”话她没有说完,尾音轻飘飘地落在空气里,其中的轻蔑已经不加掩饰。
<尤利乌斯> “他们从银行里抢了那么多东西,结果留下来的只有这点?”尤利乌斯甚至都懒得捡起这些药剂了,但是本着回收利用再贩卖的心态还是让它们叮叮当当地进了背包。
<芳涅拉> “还塞在挂钩上,就像一袋烂水果。”摇了摇头,转身去会会那个鬼婆了。
<DM> 当你们路过围着丧尸的围栏时,蹒跚的与壮硕的丧尸隔着栏杆朝你们伸出饥饿的牙齿与手臂。不过你们很清楚,它们挣脱不了坚固的铁丝网,不然三指掌就不会安然睡在它隔壁。
<尤利乌斯> “嘎哇——”虽然没有了灵智但是咻咻还是隔着铁丝网本能地发出了毛骨悚然地讥笑声。
<DM> 通向“鬼婆指甲”房间的这扇木门被牢牢地锁着,你们不清楚里面究竟有没有人,但可以试着听听里面的动静也说不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耳朵贴在门上,听听有没有什么动静。
<尤利乌斯> “门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尤利乌斯奇怪地看了法芙娜一眼,对他而言直接将门一把打开将里面的制服就好了为何要如此谨慎。
<DM> 法芙娜听到不绝于耳的哀鸣与尖叫声从房间中传来,就好像生者的肢体被放在烧红的铸铁上烫熟,或是在滚烫的热水中烹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老太婆在里面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要不让她也品尝一下在铸铁上烧灼的疼痛感吧~”
<芳涅拉> “我很怀疑她能否欣赏你精湛的技艺——那么请?”一路走得这么大张旗鼓,也不差一镰刀劈开的响动了。
<尤利乌斯> “至少先把面前这个挡路的门去除掉再说。”尤利乌斯摸索出了口袋里的盗贼工具,将其插入锁孔尝试将门锁撬开。
<DM> 尤利乌斯在撬开门锁的时候发现,嗯?不对劲!“鬼婆指甲”在门锁上设置了某种魔法报警装置,如果操作不当,她就会知道有人在尝试撬锁。还好你是技艺精湛的调查员,你绝对不会操作不当。
<尤利乌斯> “她在门锁上设了报警器,倒算谨慎,不过也就那样了。”耸耸肩将撬锁器收了回去,将面前的门打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就知道这肯定难不倒你~”
<芳涅拉> 得有多聋的耳朵才能没听见他们在外头折腾出来的种种动静啊。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吃得再香一点也好,最好在他们破门而入时噎在嗓子眼里。“那我们现在要……彬彬有礼地敲门进去?”
<尤利乌斯> “若芳涅拉小姐你想的话,请。”尤利乌斯礼貌地往侧边让了一步比了个女士请的手势。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倒是没有着急先进门,进去之后先观察一下房间内部的布局,看看这鬼婆又设置了什么别的陷阱。
<芳涅拉> “很抱歉打扰你的用餐,或者发明创造,或者别的什么。介意向我们介绍一下您锅里炖着的美味佳肴吗?”领先几步走了进来,芳涅拉一点也不以擅闯进门的不速之客自居,客气地搭上了讪。
<DM> 这间屋子的墙壁上装饰着串珠状的指骨和牙齿。房间的墙边列着无数尸体,南边的凹室内还瘫坐着一个人,其被铁栏杆囚禁在内。房间中央有一口巨大的铁质坩埚,上面结满了烧焦的血肉,冒着气泡,嘶嘶作响,骨白色雾气从锅口喷出,在地板上翻腾起舞。大锅两侧烧焦的血肉中不时挤出人脸状的肉块,张开犬牙交错的巨口,从中传出不绝于耳的尖叫声。
<DM> “这里是我的厨房,迷路的小雏鸟。”她放下手中的骨质尖刺,上下打量芳涅拉,“尽管坩埚里的通常只有丧尸与苦难,但...是的,这里是我的厨房。”
<DM> 你注意到,从她皮肤的颜色、光泽到她一对不一样的瞳孔颜色,再到她以鬼婆作为称号的行为来看,这位自称“鬼婆指甲”的凯普格达女士很可能是一位替换儿。
<芳涅拉> “啊……那么,您显然从人类社会学到了一些烹调的兴趣,又没有失去您鬼婆母亲的本领。”她不带感情色彩地恭维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来所谓的鬼婆还只是一个半成品呀~”法芙娜讥笑道。
<DM> 她皱紧了眉毛看着芳涅拉。“美丽的小鸟。我希望你的下一句话是‘能让我加入你的巫团吗’。因为如果不是,你和你身后的仆从们都会变成我麾下的食材。”
<芳涅拉> “这个嘛,很遗憾,我还是偏好更清新自然的餐点。如此浓油赤酱的就不必了!”为难地抿了抿嘴,芳涅拉已经用眼神睨着同伴:开打?
<法芙娜•瓦尔芮娜> “自行的小家伙~分明是你会变成我在宗库山神殿的收藏之一~”
<DM> “啊!空无门槛来的人。谁不知道你的主子和哈多利、哈多利和总督那亲密的关系。看来我们没得谈了。”她用手中的长骨头敲敲锅边,又指向芳涅拉:“放心,我会把你做成标本。”
<芳涅拉> “我?标本?哈哈、哈哈哈……你会知道的,在建造者联盟的成员面前谈论谁更懂得留住永恒,也是一种狂妄自大的言辞!”
<尤利乌斯> “没眼力的存在。”尤利乌斯露出了冰冷的笑意,猩红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拔出了炼金弩,“解决掉她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本想快刀斩乱麻,但是两刀都被这狡猾的家伙躲了过去。
<DM> “我会先让这个小姑娘与我一起品尝痛苦!至于你,怪物。休得妨碍我!”
<尤利乌斯> “法芙娜你的镰刀钝了不少啊,不会是先前几个小角色已经把你折腾累了?”尤利乌斯轻笑一声,端起炼金弩瞄向了凯普格达,<尤利乌斯> “标本是吗...这倒是适合你的结局,那么先把你的哪个地方钉住呢?就左手吧。”权衡了一下决定仅甩出一道电弧重重地砸在了鬼婆的肩膀上。
<尤利乌斯> 行动完后看了看仅仅一个照面就重伤的芳涅拉,但是考虑到等她即将昏迷过去再治疗收取的费用或许会更高,于是将那下意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不是为了让大家多表现表现嘛~”
<芳涅拉> 扑鼻的恶臭伴随幻痛袭来,芳涅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是敷衍你两句,你还不识好歹起来了!不会真觉得有人想吃你做的东西吧?”她恶狠狠地瞪向年轻的鬼婆,手上动作也有些发软。
<塔伦> 眼见同行者们都师出不利,塔伦站在人群中,呼唤了来自苍白姬的祝福:“……愿女神保佑我们。”
<DM> 突然,一团由魅影般、只有三指、生着铁质锐甲的手掌组成的旋风自锅中喷涌而出,让离它较近的法芙娜、塔伦与芳涅拉都陷入了对这种不知来处、不可名状的巫术的惊吓之中。
<DM> 那坩埚咕嘟得更加起劲,每一秒,更多鬼爪都在从锅中探出并消散。
<尤利乌斯> “啧,真是丑陋的东西。”朝那名鬼婆射了一箭,随后一把扶住芳涅拉,快速将握在手里的治疗药水灌入她的口中。“记得付治疗药水费。”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随即埋头开始为自己进行伤势的包扎。
<DM> 尤利乌斯回想起,凯普格达提到自己正在组建一个“巫团”。那通常由三名鬼婆或是类似的生物一同组成。与巫团一同行动时,她们能获得彼此未曾有过的力量。但凯普格达如今孤身一人...很有可能她的巫团就是这口坩埚中哀嚎的某几个灵魂。
<芳涅拉>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斤斤计较……”现在是数这三瓜俩枣的时候嘛?芳涅拉不由得有些迁怒。
<芳涅拉>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要说:“不过区区一个未成形的鬼婆而已,就像化蛹前的毛虫——本该踩一脚就能碾死的。士气这么低落可不太像话,我的朋友们!”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检查了一下自己捉襟见肘的法术环位,只能无奈地从包里摸出一份卷轴,撕出两发和老太婆擦肩而过的火球:“我也很想士气高涨一点啊,但是感觉好像几天命运没太站在我们这边——”
<DM> 看着眼下的情景,再想想你们幼时或许读过的英雄在绝境下打败邪恶的反派的故事,你们便感觉希望不打一处来。虽然在盖布,邪恶未必是什么反义词,但身体中涌现出的力量骗不了你们——不然怎么凯普格达气势汹汹的抓挠甚至没把法芙娜的盾牌刮花呢?
<DM> 在无人在意的房间正中心,坩埚正咕嘟着冒着泡,等待下一次鬼爪狂潮的爆发。
<DM> 你不知道凯普格达究竟用什么样的手段制造了这个坩埚中的作祟,但你知道不论坩埚中是何方神圣或是亵渎的造物,都有某种仪式能短暂而快速地让这些哀嚎的魂灵平息下来。只要安抚它们的情绪三次成功传递到幽魂的耳中...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逐渐找准了手感,弩箭裹挟着寒冰与闪电再一次精准的命中了目标。而咻咻也尖啸着,伸出它尖利的爪子深深地扎进了凯普格达的肩膀处。
<尤利乌斯> “只要安抚坩埚里的幽魂就能让这锅不再发出恼人的声音。”虽然尤利乌斯对给灵魂当心理辅导并不感兴趣,但是没准有哪个同僚会去做呢?
<芳涅拉> 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在鬼婆拿着大勺的惯用手里响起,骨骼碎裂,筋腱弯折,惨遭强买强卖的食客决意给厨师一点小小的报复。“……这也该是你的最后一餐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法芙娜和老巫婆脸贴着脸针锋相对,当即按捺不住,也凑到战斗的一线,与法芙娜并肩作战。她靠近老太婆,将最邪恶的诅咒凝聚与指尖,然后狠狠地冰她的脖子!
<DM> 塔伦的动作让锅中沸腾的不明物质暂且平静了下来。按尤利乌斯的想法,还有两次......
<塔伦> 持续维持着女神的祝福灵光的同时,在得到尤利乌斯的指点后,塔伦假笑了一下,说到:“哦……也许这种事情算是我的本职工作……”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砍空了好几刀,只感到又急又气!幸好接下来砍中了一刀。
<DM> “令人生厌的味道。”凯普格达忍住没有干呕出来,在用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猛戳法芙娜的盾牌的同时,另一只手在锅中搅动,在自己身边散发出绝望术的灵光。
<尤利乌斯> “闲话就到此为止吧,永别了,去地下和其他人团聚去吧。”尤利乌斯眯起眼再次端起了弩,这一次箭精准地插入了她的咽喉,火焰瞬间蔓延开来将凯普格达以及她肮脏的造物吞噬干净。
<DM> 这次,凯普格达没有余力应对,而她的“巫团”也不再有任何能力帮它。在盖布的边境,灰悼城食尸鬼之庭的某个小小角落,她黯然地倒在地上,同身旁九具即将腐烂的尸体一起。
<DM> 当她死去,也不再有人能控制她坩埚中熬煮的怨魂。坩埚中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其暗黄色的蒸汽在空中凝聚成两名不同种族女性的头颅与只有三根手指的双手。它们将凯普格达肢解,拖入坩埚中烹煮。
<芳涅拉> 这算什么,冤冤相报?今天她能承受的美食栏目已经到极限了。芳涅拉没有去管自相残杀的鬼婆,而是检视起房间之内……拜托了,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总得给他们点回报吧。
<尤利乌斯> “....这样能丢给哈多利女士将其复活拷问情报吗?”尤利乌斯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罢了,这个就交给血领主大人头疼去好了。”
<DM> 坩埚中传出新的哀鸣,许久后坩埚裂开。只剩下旁边地上躺着的一枚黄澄澄的金属戒指,与她那把以骨做柄的匕首。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个会东躲西躲的狡猾家伙!”法芙娜气的拍了几下尾巴,在凯普格达被拖入锅中的时候还一尾巴拍在她屁股上让她快点。
<阿尔丽丝> “我们得把她整锅带回去吗?”阿尔丽丝觉得现在的凯普格达看上去卖相不太好:“这样还能用死者交谈吗?”
<DM> 房间是十分简陋的不知多少年前的盖布美术风格。房间南侧笼子里的那个还在活动的人类蜷缩着,离爆发战斗的方向远远的。
<DM> 而在房间的东侧,还有一扇敞开的门,似乎是凯普格达的住处。
<DM> 泥土、树枝、干苔藓和石头铺满了那个房间的地板。枯萎的藤蔓挂在石墙上的木钉上,而东南角有一个小木箱和一个满是枯叶的麻布袋。布袋里装着一堆枯树叶与一把花岗岩制成的钥匙,钥匙轴被雕刻成脊骨的形状。——你们或多或少都认得它,那是在骨片帮描述中,灰悼银行大门的钥匙。
<芳涅拉> “在那老实待着。”对着铁笼里的女人冷哼一声,芳涅拉鄙夷地对室内乱七八糟的鬼婆审美捏了捏鼻子,从袋子里捡起那把钥匙。“这是灰悼银行的……”
<DM> 而那个木箱。当你们打开它时,它喷出一大团黑烟。当黑烟散去时你们才看清箱子里的东西:两大张人皮顶上压着五颗小的缟玛瑙宝石,还有两颗更大的缟玛瑙。这两颗更大,看上去像眼球,还不断冒出黑烟。
<阿尔丽丝> “看起来非常值钱。”阿尔丽丝言简意赅,然后连忙拉着法芙娜过来看:“姐姐喜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不像是寻常的缟玛瑙。”法芙娜见到财宝,心情稍微好了些,饶有兴致的过去看看。
<芳涅拉> “大概这伙人贪图的财富都在这了吧。”虽然也算不上多少。雕刻成眼球的形状,是有什么特殊的功用吗?她眯起眼审视。
<DM> 角落铁笼里的女人没有说话。她看上去知道芳涅拉在对她说话,于是她就在原地蜷缩着,一动也不动。
<DM> ——或许是曾经有过。你想起了尤利乌斯的前工作单位那名如今还在恪尽职守的尸体保安,它的身上散发着同样的黑烟,也确实缺了只眼睛。这或许是她从它身上劫掠来的。
<尤利乌斯> 长时间受到精神折磨导致丧失了沟通能力?尤利乌斯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位缩在铁笼里的女人身上开始——能快速让她状态恢复过来吗?以及这位是谁过去是否有听闻过。
<芳涅拉> 原来也不过是死人身上的零部件。哎……这些三教九流的混混手里能有什么财宝呢,拿来装点在水晶灯上都嫌昏暗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注意到角落的女人,欣赏他人的狼狈模样是阿尔丽丝最喜欢的事之一了,她跟在尤里乌斯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女人:“哦呀,我以为老太婆的审美真有那么糟糕呢,这里不是还有一件挺不错的装饰品吗?就是脏了一点,臭了一点,可惜了。”
<DM> 她捂着耳朵,但睁着眼睛,有些无力地躺在地上蜷着。你不太认得她的脸,但...
<DM> 当法芙娜转身过来的时候,她瞪大了眼睛。
<尤利乌斯> “你的老熟人?”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看向法芙娜。
<DM> “法芙娜小姐,快跑,这里危险!”她用沙哑、有气无力的声音大喊。
<塔伦> “哦,看来您终于愿意开口了。”看着女人和法芙娜,想知道她们之间搞什么名堂。
<芳涅拉> “没想到你在这还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似笑非笑地转向法芙娜。
<阿尔丽丝> “你也配直呼姐姐的名字吗?”阿尔丽丝狠狠瞪了女人一眼:“用你这卑贱的嘴?”
<DM> 她目光闪烁:“没时间解释更多了。你们得在那恶毒的女人注意到你们之前...或是醒来之前,快走!”
<尤利乌斯> “恶毒的女人,你指凯普格达?就在刚刚不久前她才被我刺了个穿,现在在锅里享受‘温泉’。”
<芳涅拉> “你不妨好好看看旁边那锅东西。难以置信,长久的折磨让你的眼珠成了一点装饰作用也无的摆设——甚至还不如箱子里的那对。”芳涅拉指了指还在冒泡的坩埚。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起锅里的那一坨:“恶毒的浓汤吗?你想喝的话我们不拦着你。”
<DM> “真...真是这样?”这时她才鼓起勇气,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视线放在房间中心,那本该是凯普格达与她的坩埚所处的位置。
<DM> “太...太好了。我是说...啊!”她跪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通过周围泥土地突然变得越来越湿润这一现象来看,她大概是在哭吧。
<阿尔丽丝>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就哭了。”阿尔丽丝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在寻找打开笼子的方法,要是没找到什么机关就狠狠给锁头一镰刀。
<DM> “...阿尔廷默德,叫我阿尔廷默德就好——或者随便什么您想叫我的称呼——出口公会的低阶成员。我...谢谢你们。”
<尤利乌斯> “有点难以想象你会和这种性格的人打交道。”尤利乌斯已经把这位阿尔廷默德划入了法芙娜换胃口找的小宠物行列了,看她的目光也轻视了不少,“所以你是怎么被鬼婆指甲盯上关在这里的?”
<芳涅拉> “我们需要的不是感谢,而是报答。你的身家性命并非从此无忧,而是换了一个——兴许更仁慈的债主吧,假如你要这么一厢情愿地想。”芳涅拉耸耸肩,让开了点让阿尔莉丝折腾锁头。
<DM> 很明显建造笼子的人没想给里面的东西任何出去的办法。铁丝网被深深地插入墙上砖瓦的缝隙中,仅在底部留了很窄的缝隙,尚不足以让一只胖一点的老鼠钻过去。
<阿尔丽丝> “那没办法了,你往边上躲着点,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砍烂你这张刚刚叫过姐姐名字的嘴。”阿尔丽丝很嫌弃地皱着眉,抬起手朝笼子挥动镰刀,试图破坏笼子本身的结构。
<DM> “我...我有...我有情报!情报是最宝贵的东西,对吧?我可以用我知道的一切来报答各...噢好的好的!”她以俯卧的姿态向后挪了几步。
<塔伦> 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交由阿尔丽丝行动。
<DM> 构成笼子的铁丝网在打结的地方被镰刀扫开,给阿尔廷默德留出了一个可以矮身通过的出口。
<芳涅拉> “噢?那就说说吧,你知道什么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感到莫名其妙,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经是否一夜情过这种对象,但又觉得她相貌平平,不是自己的口味。“哦?”
<DM> “我们,呃我们见过的!或许您不记得我...我在人群里,而您和那位主祭大人一起在空无门槛的门口。我曾听说过您这位值得尊敬的同事,于是斗胆将视线多停留了一会...”
<尤利乌斯> 看起来是单相思的小粉丝了,尤利乌斯摇了摇头。
<阿尔丽丝> 没等法芙娜回答,阿尔丽丝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那你现在可以把视线收回去了。不该看的人就不要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那就暂且允许你把你知道的情报恭敬的奉上来吧~”
<DM> “我...我明白了!几位大人。”
<DM> “事情是这样的...凯普格达想给盖布的食品供应链下毒!她需要知道哪家农场种植销往国外的食物、哪家供本地消耗,谁又监督食物的生产与分配。于是她...机缘巧合下找上了我。”
<阿尔丽丝> 对于一个阴谋论者来说,凯普格达的手段倒是令人意外的直接,阿尔丽丝皱了皱眉,在心里暗骂老妖婆的没品。
<DM> “她让我提供相关的信息、让我敲诈本地的官员,而用力量甚至加入她的巫团作为回报。我...我同意了。为了力量,这不可耻!但很快我就知道她意在投毒,而且这会危害到盖布的食品安全与在外国的声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你还不算愚蠢~那个老妖婆其他的合作势力,也就是所谓的巫团呢?难道已经和她一样进入锅里了?”
<DM> “于是我拒绝了,我试图跑出这里警告其它人,但她将我逮住了,关在这间牢房里。”
<阿尔丽丝> “姐姐你收回对她的评价吧,这种时候直接拒绝而不是先迂回保全自身……对不起,我有点犯厌蠢症了。”阿尔丽丝尖刻地吐槽。
<DM> “在这段日子里,她和我说了好多...从恶毒的‘我配不上她的巫团,也肯定配不上她母亲’的诅咒与唾弃,到她的母亲,一位鬼婆,所在的名为‘坟爪’的巫团的计划。——她们向灰悼投毒的计划只是她母亲的巫团对原料组合的一种测试。听凯普格达的语气,她们还有更多在盖布全境内计划推进的恶毒计划——但我不知道具体内容。”
<芳涅拉> “答应一个鬼婆的交易,按照进出口公会的标准还不算愚蠢吗?你该庆幸碰到了我们这群‘好心人’,哭哭啼啼的小东西。坟爪……”看来终于可以和哈多利交差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只是以这种平庸的人的标准来说~”
<尤利乌斯> 坟爪巫团?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这个巫团在盖布是什么样的存在。
<DM> 简单地说,尤利乌斯没听过这个巫团的存在。
<DM> “我...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你只需要放弃自己思考,接受其他人对你的操控就能获得力量与权力,这...对不起,这太迷人了。”
<尤利乌斯> “听着像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既然未曾听说过那就是不重要的角色了。
<阿尔丽丝> “坟爪……听起来我们只解决了一个大问题的很小的一部分。”阿尔丽丝有一种又要上班了的预感:“我说真的,我们的确必须把这个消息向上级汇报吧?感觉之后处理麻烦事的还是我们几个。”
<芳涅拉> “嗤!身陷囹圄的人哪来的权力?只能当作一枚棋子,一个傀儡罢了。你……算了,谅你也根本听不懂真正的权谋之道,一辈子只能当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芳涅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摆了摆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么说她又只是老鼠中的一只?”法芙娜听说背后还有策划者,顿感头疼,抓这些老鼠可真麻烦!又会弄脏她迷人的衣服。
<塔伦>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迷人的条件,成为他人的傀儡,获取到的权力与力量难道还是属于自己的吗?”塔伦皱了皱眉,说到,“邪恶的亵渎。”
<阿尔丽丝> “我也听不懂!”阿尔丽丝看着芳涅拉举起手,眼睛亮亮的:“但我知道有人给我画饼的时候不能信!”
<芳涅拉> “——很聪明,可爱的小姐。你的姐姐显然把你教育得不错。”芳涅拉可懒得安抚什么还在恐惧里颤抖的弱小心灵,转身要走,“我们也该回去禀报哈多利大人了。”
<DM> 于是你们回去向哈多利汇报。不日,哈多利以及行政名义上总督的手下就重新占据了歪盖棺材酿酒厂。其内的丧尸全部充给哈多利,在她的庄园作为新晋尸倌的训练对象。而知道内情的活人们...也被变成了丧尸。
<DM> “我们需要仔细商量这件事的处理措施。”哈多利、奥塔加与总督塔夫在一起时这么说。“不过现在,你们值得为你们对灰悼做出的贡献得到灰悼人民的褒奖。”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十分感谢各位大人的褒奖~不过....”法芙娜装模作样的露出为难的表情,“我们接下来肯定会面对更严峻的敌人,需要各位大人资助一些物资和装备呢....”
<DM> 哈多利及灰悼官方的奖励很快就交到了你们的手上。那是一笔用于置办装备以及“任何紧急应对措施”的费用。并且,在武器、护甲与2环以下卷轴的购买服务中,哈多利与总督为你们打了九折。
<阿尔丽丝> “之后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能数量繁多,所以可以为我们多申请一些法术卷轴吗?”阿尔丽丝从实际出发,提出一些富有建设性的意见:“诸位也不希望我们在为您办事的时候因为环位不足这种可笑的理由而出师不利吧?”
<芳涅拉> 芳涅拉没有忘记及时提起那桩古老的产权纠纷:都到了倒闭的程度,破产清算时怎么也该落个经营不善的判词了。横竖地产她是给建造者联盟带回去了,不知奖赏……?
<DM> 在击败了凯普格达的几天后,你们收到了来自灰悼高阶总督,七胃的塔夫-格赫塔在听闻你们功绩之后发出的征召。你们将于总督的庄园与他共进晚餐,而同席的还有你们的恩主,贝林·哈多利。
<DM> 总督府邸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白骨堡垒,主楼顶上,一对尖塔高耸入云。两只阴沉的食尸鬼带领众人穿过狭窄的通道和楼梯,来到街道下方的一间分庭。在这间令人过目难忘的、由骨灰堂改成的宴厅内,舒适的软垫椅环绕着低矮的桌子,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DM> 这顿饭包括几道贝林的拿手菜,以及几道为食尸鬼和其他不死生物,尤其是尤利乌斯,准备的菜肴。
<DM> 用餐期间,塔夫-格赫塔询问了你们关于在镇内各处的多场战斗,暗示他对你们可能造成的骚乱有些不悦,但贝林打断了他的话,并对角色们的成功表示高兴和感谢。总督抱怨了几句,但他同意你们确实没有惹上任何麻烦。他自是不会指责灰悼城唯一的鲜血领主的盟友的手下给他带来了麻烦——不,当然不会——但他还是希望听听你们亲口讲述自己的行动。
<DM> 你们说到骨片帮、说到灰悼失落的地下。又说到了泰拉格穆特、她的计划、算盘与阴谋论。每揭露一条,这位总督就越震惊,而哈多利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明显。“看吧,我就说他们行的。”那是哈多利没有说出口,但人人都能从她眼神中读出来的话。
<DM> 在宴会途中,一位名叫瓦斯基什·快舌的税吏联合代表闯入,要求立刻会见总督。总督的员工们跟着银行家,打着歉意的手势,但贝林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并坚持让银行家畅所欲言。
<DM> 瓦斯基什是个斯文的食尸鬼,戴着钢丝边眼镜,一头精心制作地像是内脏的假发,身着一件镶满银片、堪称完美无瑕的背心。
<DM> 尤利乌斯没有见过他,但他确实有着税吏联合的做派。
<尤利乌斯> 还在计算自己该怎么合理分配资金的尤利乌斯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了——代表身上的背心。
<DM> 瓦斯基什是在梅吉塔尔的数月官僚周旋后回来重开灰悼城银行的。他要求了解为何那里发生了暴力事件。然后把眼神放在了尤利乌斯身上——他好像知道你曾属于那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一副优雅的样子切割着盘中的餐点,挑起眉毛朝新进来的银行家瞟去。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很快地喝光了自己的酒,悄悄用眼神瞟法芙娜面前的那杯。
<尤利乌斯> 原来上面还在关心银行的事?尤利乌斯以为自己已经被放置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对税吏联合上层的行动效率颇有怨言的尤利乌斯站了起来,轻咳几声非常公式化的交待了一下银行的来龙去脉。(顺道为那位经理在添油加醋抹上了几笔色彩)
<芳涅拉> 这时插话提起银行理论上已经不再属于税吏联合了,恐怕会迎来这群打算盘爱好者的围攻。芳涅拉闷声用餐,关注着事态。毕竟背地里早就给建造者联盟送了信,也没必要跳出来接枪口。
<DM> 接着,总督以夸张的雅量授权瓦斯基什重开银行,但他并未提出任何形式的损失赔偿。他强烈暗示税吏联合应在保护自身资产上投入更多精力。
<DM> “但——”哈多利插言。“灰悼的盟友们找到了一份合同,瓦斯基什先生。税吏联合应当没有忘记这一点。”她指着那份你们从银行金库中带出的合同,“若税吏联合无能力经营灰悼城银行连续一年零一天,那银行的所有权便归了建造者联盟。”
<DM> “我想税吏联合的人应该没有忘记和您声明这一点吧?”哈多利身体前倾,一边咬住一块羊排,一边侧耳等待来人...来鬼的回话。
<芳涅拉> “……啊呀,似乎正是如此,总督大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曾经有那么一群人因为有限的能力办事不利,搞垮了您治下的产业,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信赖他们一次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装作不小心的把自己的杯子往阿尔丽丝那儿推了一点。
<DM> “...那倒是我疏忽了。公事繁忙,多有原谅。”总督对着你们打了个歉意的手势,然后和你们一起盯着瓦斯基什看。
<DM> 来人气得脸色铁青,你们头一回知道原来食尸鬼的皮肤颜色还能变得更加青黑。他不会质疑敌对派系做出的决定,他跺了跺脚,溜之大吉。
<DM> “作为服务灰悼城的奖赏,”见没有人继续打断这场宴会,总督摸出了一柄法杖,“我将这把法杖赠与你们。希望它能让你们面前的阻碍乖乖听话。”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饶有兴致地听着同伴们在领导面前为自己牟取最大利益,一边悄悄喝光了姐姐的酒。
<尤利乌斯> “老实说,税吏联合上面的老古董该退位了,它们位居太久关节都生锈了,行动效率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尤利乌斯倒是乐得欣赏这位没听闻过的上层人员的笑话,这帮尸位素餐的存在实在是浪费盖布的资源。
<DM> 剩下的宴会内容便是美食与狂欢了。
<芳涅拉> “很高兴你有这种大义灭亲的慷慨。”芳涅拉眨眨眼。“等建造者联盟的嘉奖下来,我会用其中一部分偿还你的医药费的。”要是没下来就两说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一些没用的老古董总是占据着上面位子,真是让人讨厌~”法芙娜也切下一块肉排塞在嘴里,意有所指的说道。
<DM> ——————鲜血领主:丧尸盛宴,完——————
-
第四章:寻林探妖
-
chapter11:前往阿克仙林
<GM> 当冒险再次拉开帷幕时,晚餐已经在你们的庄园进行。贝林·哈多利邀请自己作为晚宴嘉宾来到庄园,尔你们自然无法拒绝。她带了两个仆人:一具名叫格洛琳萨的娇小、新鲜的骷髅和一具名叫抓握者的老瘦骨架。格洛琳萨在晚饭时从厨房倒茶和端盘子来照顾贝林,而抓握者正如他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他的主要工作是把哈多利和格洛琳萨够不着的东西拿着,并且担任保镖并搬运包裹。
<GM> 大约两个小时前,贝林·哈多利造访了你们的大宅,来赴一场晚餐。直到她聊了很久,将所有灰悼的八卦都讲述完毕,晚餐才上桌。八卦的内容包括了谁嫁给了谁,谁家里的猪头馅饼食谱最好,大宅外景观的美化心得以及保卫生物的驯养——“顺便一提,你们在你们宅子做的可是太棒了——我的赞美!”
<GM> 晚饭开始后,哈多利由她的骷髅女仆格洛琳萨侍奉,而另一个名为抓握者的骷髅则留在门厅里,一只手放在剑上。每一道放在她面前的菜,哈多利都会揉搓她手指上的一枚闪烁着柔和光芒的绿松石戒指。
<GM> “噢,这只是一个毒物探测器。”她笑着解释道,“当然啊!我不怀疑你们,我的雏鸟们。这只是一个要保持的好习惯,毕竟做血领主绝对不能太不小心。”她塞进嘴里一块牧羊人派。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当然,领主大人您真是细心~您的仆从准备的美食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且美味呀~”法芙娜露出了虚假奉承的笑容,随后也优雅的切割起了派来。
<GM> “说到毒药,”在最后一道菜被你们享用完,碟子被撤下时,她再次张口。
<GM> “我做了一些谨慎而细致的调查,关于那个你们那天直面过的叫凯普格达的家伙。她是个顽皮的年轻女子,没有错。”她向前倾斜过来,仿佛泄露了什么机密,“果然,一个鬼婆巫团——名为坟爪,或是坟墓鬼爪——制造了你们发现的毒素。这坟爪巫团里就包括了一个叫作顽铁塔维娅的妖鬼婆,而凯普格达便是她的女儿。”贝林向后靠在椅子上,格洛琳萨为她倒了一杯咖啡。她继续:“坟爪的名声相当大。相当。——起码是在我耳中,相当大。顽铁塔维娅住在阿克仙林;他们说,几十年前,在玛甘比的代表将她赶出芒吉莽原后,她逃到了阿克仙林。但其余的巫团会众——她们分散着,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哪里。对一群鬼婆来说,这并不常见,一点也不。”
<GM> “坦率地说,我对这个巫团很好奇。制造一种不混合起来就无法检测的毒药并在无辜的农民与农产品身上测试?干嘛?谁敢在盖布尝试这样的事情?我们这儿的惩罚如此——老实说,如此严厉。”
<GM> “我知道有很多问题要问,毕竟你们刚获得这座可爱的新家的产权没多久。你们毫无疑问就像一瓶血中的蜱虫一样舒适。——但是在这些问题被解答之后,你们是否介意去阿克仙林‘拜访’一下顽铁塔维娅?我并不认为她会很高兴见到你们,虽然。毕竟你们消灭了她的女儿,但我真的认为我们应该弄清楚这个毒药生意是怎么回事,对吧?”
<GM> “一旦你们弄清楚了,好吧,我需要你们把她们全部清理干净。我认为,被杀死是所有相关人员的最佳命运。毕竟,顽铁塔维娅以及任何与她结盟的人——坦率地说,我猜是她的同伙——都致力于大规模地造成死亡,这决不能逍遥法外。不,一定不能。作为血领主,我有责任伸张正义,而我是通过我可爱的雏鹰们,你们,来这么做的。”
<GM> 哈多利一连说了好长一段话,就像她在分享八卦时那样,不容打断。
<尤利乌斯> “当然,我很愿意,能为大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尤利乌斯端起装满鲜血的高脚杯晃了晃,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阿克仙林那抽离出来回应道,“她俩母子情深,我不介意送她们一齐团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回想一下对阿克仙林这个地方有什么印象吧。
<GM> 没听说过!但你猜多半是个树林吧,可能还有仙人什么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当然很乐意继续为您效命~那些为非作歹的老妖婆们需要品尝一下宗库山的教训了~我想顽铁塔维亚会得到比她女儿还要残酷的结局。”法芙娜用刀尖玩弄着肉排说道,“不过我对阿克仙林所知不多,那里是个什么地方呢?”
<芳涅拉> “我敬爱的哈多利大人,请原谅我由于专注于您麾下灰悼城的有关事务,对外界疏于关注。您能为我们指点两句,阿克仙林可能存在怎样的敌人,和怎样的朋友吗?”
<GM> “那再好不过了。”哈多利对法芙娜点点头,然后转向了芳涅拉,用一种带着丰富表情的夸张语气叙说,“阿克仙林是个精类居住的森林!那儿黑暗、闹鬼,令人毛骨悚然。所以当然,你们的这趟旅程会是十分令人愉悦的!...我都有点希望我能自己去了,但职责所在,你懂的。我都有点嫉妒你们了——我马上要去伊莱德了,没空参与这场愉悦的旅程。记得在游玩的时候带上你们的生存智慧,你们知道那三条法则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会代替您好好折磨享受一下那些老妖婆的~不过...阿克仙林在盖布的哪个位置呢?”
<GM> “从我们这往梅吉塔尔的路上,那片巨——大的森林就是阿克仙林。”于是她摊开一张地图。
<芳涅拉> 一片潮湿阴暗,长满蕈子的森林……在某些狡猾的法术之下,乍看上去像梦幻般美丽的花园。鬼婆通常就住在那种地方,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芳涅拉瞟了一眼地图,估算他们到达阿克仙林大致需要多久。
<GM> 大概走出灰悼,沿着大路走上一周多,你们就能走进阿克仙林的范畴。至于顽铁塔维娅究竟在阿克仙林的何处,哈多利在阿克仙林的最西边划出了一个五十里见方的区域。“顽铁塔维娅就住在这个区域中的某个地方。我不清楚它具体在何处,但肯定有人知道。我的建议是走进那片森林,自己逛逛,问问问题。那儿肯定有友善有举止得体的精类渴望与你们交流的!”
<尤利乌斯> 三条法则?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哈多利所指的具体是什么。
<GM> 尤利乌斯知道,她所说的三条法则是关于与精类相处——或者说在盖布境内的阿克仙林内与精类相处时,人们总结出来的三条有助于生存的规矩。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三条法则?哎呀,领主大人请原谅我对从林中躲藏的老鼠关注的不多,对三条法则的具体记忆有些模糊了….不知领主大人能否好心提醒我们一下呀?”
<尤利乌斯> “您指的是如何与精类相处的三要则是吗?”尤利乌斯沉思道...所以这三法则具体的内容是什么呢?他抬起头看向法芙娜,既然这位好心的娜迦裔已经替自己发问了,那自己也不用去废心思去回忆了。
<GM> “哎呀,单是你们知道这三条要则的存在就已经令我惊讶了。‘不要离开路’、‘不要惹怒精类’、‘记得带上寒铁’。现在你们知道咯!”
<GM> “诺诺诺!”贝林伸出了一根手指。顺着她的指头你们看到尤利乌斯深深思考的脸,“我就知道你们没时间准备!所以我——”她打了个响指,抓握者将肩上的挎包放在餐桌上打开。
<GM> 贝林眯着眼睛,皱了皱鼻子,似乎在决定是否要透露别的东西。“看吧,是这样的。你们现在是代表血领主行事,这让我对你的行为负有一点责任。我知道你可能会偶然发现,容我说,肉体的脆弱性可能最好用治疗魔法来满足。但大多数治疗魔法,我敢肯定,我不必告诉你,是非法的。让我的特工拿着充满正能量的治疗术魔杖和药水到处跑并不能让我看起来多么风光与体贴下属,这一点也不好。所以,我想给你们一些东西——一种我学到的特殊仪式——一种克服生民一些弱点,让你与我们的亡灵同胞站在更好的位置的仪式。”
<GM> 她开始绕着餐厅漫步,同时有节律地敲打着手杖上的猪头骨。“仪式完成后,大多数具有治疗意义的负能量会如常为你们治疗——但带有恶意的负能量还是会伤害你们。你们懂我的意思。”她红色的中长发开始飞散飘起,“如果不想接受这样的仪式,可以走出餐厅的范围。”
<芳涅拉> “噢,您真是考虑周全!”芳涅拉欢欣鼓舞地赞美道。但引起她异色瞳孔收缩,眸中精光大盛的却是挎包里的两张卷轴——在不长不短的休息时光里,她拷问了一个天赋低微的法师,倒获得了意外收获:现在她也可以通过彻夜誊抄,掌握那些调皮的小法术……能吗?有待试验。
<尤利乌斯> 但这对自己来说或许没特别大用处,除非这个仪式能让我能受到正能量的治疗...尤利乌斯眯起眼,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这兴许异常扫兴的话,“当然,我很荣幸能受到女士你的赐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可真是太感激您了~”
<GM> “忘记说了这仪式的效果只持续一年!一年后嘛...”她低笑了两声,“一年后你们可以再找我为你们施放一次。终身有效!直到你们全部脱离了生民的躯体。”
<GM> “好了。这就是我来这一趟所要做的全部内容了。我过两天就去伊莱德了,希望你们出发的也同样迅速。”哈多利带着两个骷髅和你们挥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也祝您有个愉悦的旅途吧~”法芙娜盯着哈多利送的宝物们,贪婪的舔了舔嘴唇。
<尤利乌斯> “当然,我会尽力追上大人您的步伐的。”尤利乌斯点点头,肩上的咻咻热情地拍打起翅膀以表示挥手回应。
<GM> 在走出灰悼,沿着大路缓步前行了大约六七天后,你们正式走进了阿克仙林的范围。在大路一侧,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向被黑色霉菌覆盖的扭曲树木之间,树枝像断肢一样垂在两侧。
<GM> 深色的树叶形成厚厚的树冠,几乎阻挡了所有的阳光,使森林地面笼罩在深深的阴影中。厚厚的落叶覆盖着地面,虽然这片森林掩盖了脚步声,但每踩一步,蜈蚣、甲虫和蛇的幼体就会在你们脚下窜来窜去。一阵风从远处吹来,吹起了悬垂的苔藓,随之而来的是空洞的呻吟。
<GM> 你们意识到,遍布阿克仙林的这种腐败落叶对隐藏声音是一种很好的环境,但对于那些想要抹除自己脚印的可怜羔羊来说则正好相反。
<GM> 在沿着阴森的小路前进时,芳涅拉和尤利乌斯看到了两双重重的靴印。它们似乎是属于两名一起旅行的生物的,至于具体是什么...
<GM> “这是红帽子穿着的平头、带鞋钉的靴子。”塔伦就好像这是他家一样飞快得出了结论。
<尤利乌斯> “红帽子?”有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开始回忆这些精类的习性。
<GM> “——或者红帽精。一种精类,长得和矮人戴了红帽子差不多。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它们多半也会用镰刀,而且很讨厌神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他们是鬼婆的仆从嘛?”
<GM> “不到啊。如果鬼婆比他们强的话,我猜会?”
<芳涅拉> “那就更好了。欺软怕硬,说明他们很好收买,只要一柄比它们快得多的镰刀就够了。”芳涅拉不以为意地低头。那脚印还没她的鞋码大,就像两个小家伙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们之中的谁一样。
<GM> 尤利乌斯知道,红帽精是欺软怕硬的一种残暴精类。他们喜欢施虐,反复无常,并且对杀戮和流血感到兴奋。
<尤利乌斯> “它确实是欺软怕硬的类型,性格反复无常,喜欢杀戮。这个小宠物到时就交由法芙娜你来调教吧。”尤利乌斯擦了擦自己的弩箭,开始在脑海内演练交锋时的场景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最喜欢尝试新颖的事情了~我不介意有个红帽精宠物~”
<GM> ——而如今在你们前进的方向上就可预见地有两只这样的生物。你们要继续靠近,还是悄悄地靠近?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放轻脚步慢慢朝足迹的方向靠近,而咻咻则腾空而起盘旋在了高空中开始留意地上的动静——是否会出现一抹鲜艳的红呢?
<GM> 两个矮小的老人在路上交谈。每个人都戴着一顶长长的红色帽子,他们靠在镰刀上。“马可,”其中一人用哀怨的声音说,“我们还得在外面待多久?“哎,罗尔诺,”另一只红帽精将一只手放在臀部上说,“你记得那位女士说的:‘我不想再见到你,’她说,”直到你们每人有六个脑袋’!现在,你有几个脑袋了?”
<GM> 罗尔诺弯下腰,数着挂在腰带上的被砍下的头颅。“山个。但你有五个!我只有山个,你怎么会有五颗脑袋?“
<GM> 嗯,罗尔诺,我比你聪明,明白吗?趁着你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跟在后面咔嚓了他们的头!”罗尔诺用铁脚趾踢地。
<GM> “但是马可,这似乎不对。你会陪我一起,直到我也拿到山个,不是吗?”
<GM> 马可拍了拍罗尔诺的肩膀:“当然,我会的!我们不是兄弟吗?你拿他们的脑袋,而我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弄到手里。”
<GM> “哦,马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有的。”
<GM> 他们说着摩擦起了镰刀的柄,然后将镰刀从周围厚实松软的泥土里拔起。他们将镰刀抗在肩上,环视了一下四周。
<尤利乌斯> 女士?尤利乌斯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关键词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看起来他们可能知道知道我们要找的目标,问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小家伙们,你们口中那位女士是谁呢?和我一般美丽动人嘛~?”法芙娜笑着从背后吐着信子出现了。
<芳涅拉> “而且你们显然忘记了一件事不是吗?”芳涅拉点了点两个鲜艳刺目的红帽子,“——算上你们自己的,数就凑够了!”
<GM> “哎呀!新的脑袋!”罗尔诺和马可对视了一眼,扑了上来。
<GM> “没什么好说的。”塔伦操起了镰刀,往前两步,而后用苍白公主的神力在自己周身布下祝福。
<GM> 马尔可碰碰两步踩在塔伦膝盖上,而后用镰刀攻击塔伦。
<尤利乌斯> “去吧咻咻,撕咬它们的血肉将它们蚕食殆尽。”随着两道电光闪过,巨大的黑影瞬间笼罩在红地精的头上,锋锐的爪子重重地插入了它的肩膀。
<芳涅拉> 虚无的能量吞噬了红帽地精身上的活力,就像咀嚼一颗本就没有什么汁水的苹果。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和新法杖的磨合不算太好,她这两发火能爆都挥空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饶有兴致的用尾巴抽了面前的红帽子重重一下,“哦?居然没有晕厥,还挺能撑嘛~”
<GM> 塔伦对罗尔诺进行了法术与镰刀的连击,而边上的马尔可在原地喘了口气、恢复了一下体力后就攻向了法芙娜。你们可以看到在他行动时,他身体流出的血液在被皮肤不断的吸收。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拙劣的舞蹈~”法芙娜轻松的躲过了攻击,还饶有兴致的嘲笑。
<尤利乌斯> “到此为止了。”尤利乌斯一箭终结了罗尔诺的性命,而咻咻的利爪也掐住了另一只红地精的咽喉将其窒息弄晕过去。
<GM> 在你们的合力下,罗尔诺浑身都变成了和头顶的帽子一样的颜色,而马可也只是捡了条性命。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到你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享受宗库山的赐福的时候了~”法芙娜用尾巴摆弄着马可的脑袋。
<GM> “喘不上气了哎喘不上气了兄弟——姐妹——大人——主人——主公!松口吧!”
<尤利乌斯> “接下来老老实实配合我们,我会饶你一条小命,不然待会我将会撕裂你的喉咙。”尤利乌斯盯了红帽精一会,将咻咻招回,巨鸟重重地压在了红帽精的肩头利爪示威地在马可的脸庞晃了晃。
<芳涅拉> 红帽精摇尾乞怜的卖相实在不佳,让芳涅拉也没什么食欲。她神色恹恹地低声道:“磕碜的小东西……你的丑帽子比风向标还要显眼。好了,你侍奉的鬼婆在哪?”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撑着腮帮子,饶有兴致地听着他的哀嚎,然后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位女士是什么人?我建议你乖乖听我姐姐我话,把该说的都说了,不然就凭你刚才叫姐姐的那一声‘姐妹’和‘主人’,我都有理由将你的所有内脏都划烂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还没有听过红帽精的惨叫呢~”法芙娜舔着嘴唇笑道。
<GM> “大人!大人!我从没听说过一位残忍的女士听到主人一类的称呼会不开心的——我改,我改。”
<GM> “那位女士——你们或许听过她的名字。塔维娅大人!那是她的威名。她叫我们收集智慧生物的脑袋,并特意叮嘱我们不要损害他们的大脑——这样她就可以在上面撒妖精粉——呃,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大人?不过是个不入流的老妖婆罢了,她住在哪里?为什么要你们收集脑袋呢~”
<GM> ——但你们回忆起来一件事:在灰悼投毒事件中被认为用来投毒的两种无毒性的药品,分别被命名为脑砂和震颤膏。或许...
<芳涅拉> “怪不得你们的脑袋都还好好安在各自的脖子上。你只要把我们带过去,别的不用操心,谅你们花生米粒大的脑仁也想不明白。”
<阿尔丽丝> “听起来她像是在做些令人作呕的勾当。”这样的描述让阿尔丽丝忍不住皱眉:“就连宗库山都会觉得恶心。”
<尤利乌斯> “塔维娅在哪里?她有什么本事。”
<GM> “她...我不能说!我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会死的...我不能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这样吧~你不过是收集到了头颅,需要回去见老妖婆罢了~我们不过是跟在后面。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你的结局会比吃了老妖婆的毒药还要疼痛哦~”
<芳涅拉> “谁让你用那笨嘴拙舌说什么了?只是带路都做不到的废物,想被法芙娜的镰刀送去跟好朋友团聚吗?”芳涅拉叹了口气。踩到这个小白痴身上,他们算是踩到发霉的烂蘑菇了——只会鞋底变得黏答答的。
<阿尔丽丝> “嗯……也许不是想跟好朋友团聚,只是想回到法莱斯玛女士的怀抱呢。”阿尔丽丝跟在芳涅拉后面添油加醋。
<GM> “哎——吔——但我带你们回去,也会被大人杀死...或者你们最后也会杀了我的!要都是死,还不如...!”
<阿尔丽丝> “我们在她杀掉你之前杀掉她就好咯——至于之后我们怎么做,那你就别管了。老话说得好,走一步看一步咯?”阿尔丽丝说到这里,抽出她很久没用的镰刀,将尖锋凑到他颊边,稍稍施力便留下一道血痕:“或者其实我们也不是很介意现在就直接在这里和你玩玩的,你放心,很快你就会求着我杀了你。”
<尤利乌斯> “你现在不带路你会血溅当场,但是若你带路的话我们或许会念在你有功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那么你要选哪个选项?”咻咻配合着爪子收紧开始逼压着红地精回答。
<芳涅拉> “还不如现在就死?真有骨气。”芳涅拉鼓了两下掌,语气冷漠,“那就请吧,往镰刀的刀刃上撞,往秃鹫的铁爪上撞——怎么不死了?”
<GM> 他流泪了,流下了鲜红的泪水。“我选后面的——我想活着。但路上很远,各位大人们得小心了。”
<芳涅拉> “噢。”她颇为感叹地轻笑一声,“我们可是走了比这远得多的路过来的。”
<阿尔丽丝> “别耍花招故意绕远路。”阿尔丽丝皱着眉:“要是我们走得累了,心情不好,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可爱的指甲们心生向往,拔几个下来作纪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听话~那快开始你的表演吧~”法芙娜饶有兴致的笑道,“好妹妹说得对~可不能让我们太累了呢。”
<GM> “咿!你们从哪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吗?你们肯定走了三四周的路才到这儿...我带路!我带路!”
<尤利乌斯> “知道就好,所以废话少说不要浪费时间。”将咻咻招了回来示意红帽精赶紧往前走。
<GM> 芳涅拉感觉你们的存在被注视了,被一个森林中的存在。你暂时找不到他身在何处。
<芳涅拉> “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芳涅拉皱了皱眉。越往树林深处走,她就越发能感受到梭梭作响的叶海成了她延申出去的一部分……但不包括这道讨人厌的目光。
<阿尔丽丝> “一定是因为我们太漂亮了。”阿尔丽丝转了个圈,坦坦荡荡。
<尤利乌斯> “随便它注视吧,要是没敌意就任它看了,有敌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射杀一个不长眼的存在。”尤利乌斯耸耸肩没太在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估计是那个老妖婆的魔宠在偷窥吧。”
<GM> 你们跟着马可朝着森林深处走了很远,直到天黑。到了扎营的时间了——你们总要住下,像前两天一样。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像往常一样将秃鹫架在了外面——像它这种不死生物倒不要休眠作为放哨正合适。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要捆绑住马可,可不能让他有逃走的机会。
<GM> 你们架起了帐篷,燃起了篝火。被捆起来的马可充当咻咻的坐垫与爬行架,倒还挺舒适,对咻咻而言。
<尤利乌斯> 咻咻的大眼睛在夜色下闪过猩红的光芒,它示威地嘎嘎叫了几声示意这个小红帽精不要轻举妄动!
<GM> 似乎在应和咻咻的叫声,在几缕微弱的月光闪烁于树叶间时,一个女人出现在营地的边缘。
<GM> 她看起来是个朴实的农民,长袖垂坠,赤褐色的头发没有束缚,她一只胳膊上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小红苹果。“日安,”她说,同时环顾营地。“我是德鲁西拉,这片森林的居民之一,我迷失了方向。我可以在你们的营地里过夜吗?”
<芳涅拉> 芳涅拉抚了抚手臂上的皮肤。危险的预兆虽不至让她鳞片炸起,但卷发尾端的羽毛也有蓬松竖立的迹象。“……如果这就是你精心琢磨之后的伎俩,那可有点太朴实了。你住在哪个村子,平时做什么维生,这么晚了又为什么流落在外——还有,鬼婆塔维娅怎么会放过你,鉴于你顶着一颗‘智慧生物的脑袋’?”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则迅速回忆一下这会不会是阿克仙林哪个骗人的妖精的把戏?眼前的桥段已经让他飞快回忆起某些民俗故事的传闻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瞅着那个女人,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像正常人的地方:“我不喜欢红色的头发,所以不可以。”
<GM> “没有村子,我和我的丈夫尼波亚——一位伐木工——住在附近。我是出来采苹果的,但森林里的路今天不想被我跟着。呼,我迷路到这里——我能在这里待一会吗?哪怕是烤烤火也可以。”
<阿尔丽丝> “您这个点采苹果……?”阿尔丽丝有些不耐烦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像是看着她表演一样笑而不语,可以察言观色一下吗
<GM> 阿尔莉丝觉得她的部分故事的真实性有所欠缺。她确实住在附近,她的丈夫也确实名为尼波亚。但——从她眼底的神情来看,她的丈夫已然死去多年了,而她也并非迷路了才循着火光来到这里的,而是...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打了个呵欠:“我还挺好奇的,我们几个准备睡觉的赶路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这样吸引你,甚至连你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公都要搬出来提一嘴。说吧,这么晚特意来找我们是想做什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果然是个不乖的撒谎的家伙呢~这么危险的地方遇到一个撒谎的家伙我们可不能亲信呢~”
<GM> “我只想来烤烤火——好吧,确实有些别的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苹果篮子坐下,你们可以看到她像牛又像狐狸的长尾巴从裙摆下探出。
<尤利乌斯> “我们不会接纳欺瞒者,说吧你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尤利乌斯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手已经偷偷地摸向了身后的轻弩。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不动声色地离苹果篮子远一些:“我们可没有邀请你入座啊。”
<GM> “森林的精灵。你并非农民,更不可能是人类,对吧?”塔伦收起架在马可脖子上的镰刀。
<GM> “或许我们确实不该‘惹怒任何一个精类’?”塔伦转过头小声对你们说。
<GM> “...”自我介绍为德鲁西拉的女人没有做出回应,而是眨着眼睛观察你们五人一鸟的表情。
<芳涅拉> 芳涅拉认定这是一个有价值的忠告,所以扬扬头示意女人继续说下去:“什么事?”
<尤利乌斯> “按照三原则,那就将其接纳吧。”尤利乌斯叹了口气,“坐下说说吧,你要烤火也轻便。”
<阿尔丽丝> “好吧。”阿尔丽丝松了口,况且她其实挺喜欢红发的,这个自称德鲁西拉的精类又这么漂亮,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说吧,找我们做什么?”
<GM> “——先说好!这并不是我的伪装或是什么,我就长成这个样子。所以这不是幻象,也不是什么变身的能力。”她拽拽自己的头发,又揉揉自己的鼻子。
<阿尔丽丝> “嗯,要是我长得和你一样漂亮的话,我也舍不得以幻象示人。”阿尔丽丝点点头。
<GM> “我找你们呢是因为这个!”她踹了马可一脚,引得咻咻都晃了晃,“白天我看到了这个。”
<阿尔丽丝> “他?”阿尔丽丝看向德鲁西拉:“他是您的人吗?但我们还需要他给我带一段路,等他给我们带完路我们就把他交给您?”
<GM> “呃不是他,但是是因为他。有人提到过顽铁塔维娅吗?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但...”
<芳涅拉> 如果他们要在阿克仙林待下去,拉拢盟友也许是不错的增大赢面的方式。芳涅拉缓和了神色:“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法芙娜到觉得精类远没有自己漂亮。
<尤利乌斯> “事实上我们正准备寻找顽铁塔维娅,所以请继续说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也确实在找顽铁塔维亚这个老妖婆,所以你们是与那个老妖婆有纠葛的盟友?”
<阿尔丽丝> “事实上我们正要去找她的麻烦。”阿尔丽丝松了口气:“您说吧。”
<GM> “但我们先猜个谜语怎么样?呃——三个!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呃,我们家的习俗。”
<GM> 围着阿克仙林边界燃烧着的篝火,德鲁西拉不再就阿克仙林、顽铁塔维娅或者自己的出身叙说更多,而是讲述了三个谜语。
-
chapter12:三个谜题、炉火精
<GM> “在我出生前,我深埋土中。但为了被塑造,我投身火焰。当我老去时,我是红色或绿色的。我是谁?”
<GM> “每一天,你都会发现我成长了一些。所以你咬我、剪我或者在我身上画出图案。我不是血肉也非白骨,但当你死去时,我应当仍然在你身上。我是谁?”
<GM> “我是一个三姐妹之家——一个在森林里,一个在海边。第三个在矿井里,被遮蔽看不见天空。但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只有一只眼睛。我是谁?”
<芳涅拉> “铁——指甲——鬼婆,为了引出顽铁塔维娅的名号,你真是煞费苦心呀。”谜底就写在谜面上,话题从未发生改变。
<GM> “真是聪明!我开始对你们有更多信心了。——顺便,你的头发真好看。”她清了清嗓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对精类这种老掉牙的解密方式打了个哈欠,“别弯弯绕绕了,快说你想怎么惩罚哪个老妖婆吧!”
<尤利乌斯> “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尤利乌斯向来是不认同这种喜欢打谜题的交流方式,他双手环抱于胸前倚靠在一旁的老树上见芳涅拉已经回答完了,不耐烦地抬起头督促道。
<GM> “自从二十多年前顽铁塔维娅把我心爱的尼波亚掳到她的小屋去,我便一直独自生活在这片森林中。他给她生下了一个女儿,然后就死了——或是被丢弃到影界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去,和死了也没两样。”
<GM> “你瞧,我没办法不仇视她、憎恨她......但她居所的住民对那里的防御简直太强了。”
<GM> “暗影生物是她忠实的盟友,并且她本人还掌握着我的把戏无法企及的魔法。——所以,如果如果你们答应我去猎捕她...”
<GM> “——如果有能力的话杀了她——我会为你们提供一条直通她小屋的安全捷径,并提供一把能让你们的行动更加轻松的武器。”
<尤利乌斯> “这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所以她的本领有哪些,先提前介绍介绍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听到了武器,法芙娜则来了些精神,“看来你们还是值得合作的伙伴嘛~暗影生物听起来颇为棘手,对我们这些在黑暗中视觉没那么灵敏的生物来说,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吗?”
<GM> “她会法术,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妖鬼婆...她那小屋的居民大多数都是窃影鬼——你们知道窃影鬼吧?我不是很确定通用语里怎么称呼他们...那些从阴影位面来的皮肤苍白的家伙。”
<芳涅拉> “我们一般叫‘粉底没打匀还冒充别人的蠢货’……没什么,那是个玩笑。继续说吧。”
<GM> “我从未想过——或许你们可以打个火把,或者用些什么照明的东西?...她的小屋附近暗影能量很充沛,我想法术带来的光亮多少会打点折扣。”
<尤利乌斯> “若你要需要我可以为你炼制黑暗视觉药水,不过老规矩记得到时付材料费和手工费。”尤利乌斯侧头看了法芙娜一眼提醒道。
<芳涅拉> “或者用敌人的血在路上做好记号。方法总是多种多样的,嗯哼。先说说的你开辟的那条捷径?即便是雨林里最敏锐的猎手,也不会喜欢浪费时间在迷路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呀小尤~~”法芙娜兴奋的搓了搓手
<尤利乌斯> “漂亮话就少说了。”对法芙娜的话并不买账,收回视线再度看向面前这位精类,“那把武器是什么?现在便拿出来吧。”
<GM> 她向月光被树叶挡住而形成的阴影中挥手,一头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狼叼着什么东西快步跑来。它松开自己的牙齿,让手中的东西掉在德鲁西拉脚边,而后快速跑回了周围的灌木丛中。
<尤利乌斯> “书?《鬼婆猎杀指南》...呵这个名字有意思。”尤利乌斯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将这本法典丢给了其他人,“我用不上这个,这本书随你们分配吧。”
<GM> “一本魔典。曾持用它的人的作战经验应当能从鬼婆的法术中更好地保护你们。”
<芳涅拉> “我不需要倚仗这种东西来施法。濒死的意念流淌在我的血脉里,所以——请便,随便你们谁拿着吧。”芳涅拉瞥了一眼,兴致寥寥。勤学苦练才能勉强记住几个法术,那是缺乏天赋的法师才会做的事。有些人生来就具有呼风唤雨的能力,而非不得不减损视力,挑灯苦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起来很有趣,不过我更享受用我的利刃切割开猎物的喉咙,而不是用一些小戏法~这本就留给我可爱的妹妹保护自己吧~”
<GM> “几位自便。”德鲁西拉也笑着把篮子里的苹果分给诸位,“另一样馈赠是我对诸位运气的一些小小祝福。在睡前把这个苹果压在枕头下面,明天的运气就会变好。”
<芳涅拉> “从便携角度考虑,我会建议下次见面时你带来苹果干的版本。”芳涅拉接过那颗色泽红润的苹果,抛了抛。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满意的摇了摇尾巴,对方还供奉上了一些礼物,十分识相,很满意。
<尤利乌斯> 像那种老掉牙的童话故事...尤利乌斯接过苹果,看着手中的水果忽然回忆起久远的记忆,表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芳涅拉> “一天一苹果,鬼婆远离我。不错。剩下的就是武器?虽然我更期待你能拿根法杖出来。”
<GM> “苹果干!这点子不错。我们要是下次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一定带给你们尝尝...啊不,‘武器’就是那本书。”
<GM> “哎呀,其实不止。这些年我也从阿克仙林的一些比较弱的作祟身上拿到了一些东西,就一并给你们吧——请务必杀了那个鬼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会把你们送的小花招全部在那个老妖婆身上都实验一遍的~她会享受到来自宗库山的关爱的~”
<尤利乌斯> 其实她不请求自己也会将那名鬼婆杀了的,但尤利乌斯乐得有人献东西过来于是只是在原地看着,于是等着这位精类继续献上物资。
<GM> 她从苹果篮子地下抽出来了...一面小盾牌,一把斧子以及一串由树皮搓成的绳子穿在一起的金银戒指。
<芳涅拉> 冲在前线的大头兵才用的东西一概忽略,芳涅拉挑挑拣拣,拿起了那枚戒指。“还算有点价值……换钱的价值。”
<尤利乌斯> 都没自己需要的...扫了眼瞬间失了兴致。
<GM> “那祝各位睡个好觉!明日起来就顺着这条路走。如果动作快的话,黄昏前就能到那鬼婆的住处了。”
<GM> 德鲁西拉指向一个方向,向你们道过晚安后便捧着果篮哼着小曲离开。在她离开后,她所指的方向才渐渐浮现起一条由金黄色与绿色的叶子所铺成的路,在满是紫黑色腐烂树叶的阿克仙林中十分显眼,绝不会认错。
<芳涅拉> “啊,标准的妖精做派。”不过她并不讨厌。请原谅她的不敬:各式各样死气沉沉的审美已经折磨她太久了。芳涅拉在篝火旁扎营睡下,等待着第二天的日出。
<尤利乌斯> “这也是顽铁塔维娅最后一个好觉了。”尤利乌斯将苹果压在了临时枕头下,把咻咻重新架回去便倒下睡了下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夜晚想必对那个老妖婆更有利,我们先休息吧,我要睡美容觉了~”
<GM> 迎着险些被畸形枝干完全挡住的第一缕阳光,你们陆续地睁开了眼睛。在微弱的日光下,昨夜的那条金绿小径倒不那么突兀了。另外你们还注意到,在无人注意到的咻咻身下,马尔可蜷缩着的身形变成了长在地上的秃头树桩。
<尤利乌斯> “我是听说红帽精在阳光照射下会变成雕像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这种传闻,所以这种民间故事是真的?”尤利乌斯看着这凭空出现的树桩,指挥咻咻用利爪划拉它看看有什么反应——所以眼前这个是什么情况?
<芳涅拉> 昨夜芳涅拉做了一个怪梦。她梦到莎琳、黛丝娜一类爱与美的女神群集,围绕着哪颗才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苹果议论纷纷,而她被迫出席现场,调和矛盾,闹得疲惫不堪。其中一个气恼的女神还威胁要将她变成一颗悬挂在枝头的金苹果,永远永远。“一定是这东西害的。”她感觉脖子疑似落枕了,愤怒地把不知发挥了效力没有的红苹果拿出来丢到了一边。
<GM> 民间故事的可信程度多半不高,但这只红帽精之所以变成了如今这样的模样多半还是因为昨夜在此停留的那位善良精类对红帽精主人的恨意吧。
<尤利乌斯> “看起来我们的随行向导被那位送苹果的女士变成了树桩。”将咻咻收了回来没在关注地上的秃头树桩。
<尤利乌斯> “它的劳动价值还没压榨便消失了还是有些可惜。”语气里带上淡淡的遗憾。
<芳涅拉> “我们现在也不需要他了,不是吗?”芳涅拉轻装简从,踏上小径。“要我说,一个发臭的地精的确比不上铺满金叶的林荫道。后者对我们美好未来的象征意义也是显而易见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扫兴~还想好好折磨他一下的。”法芙娜失望的拍了一尾巴小树桩。
<GM> 这条穿过阿克仙林的小路通向一片草地,那草地上有一条小溪,两旁种满了柳树,中间有一座大石头搭成的小屋。整个草地被一堵古老的低矮石墙所包围,石墙有前门和侧门。你们在第二天日落前就到达了这片草地。
<尤利乌斯> “这个便是那鬼婆所住的场所?”这可真是怪普通的....
<GM> 石头小屋的砖石屋顶下有一扇窗户,通向一个小阁楼以及一个带顶棚的门廊。前花园的鲜花和草药中躺着一个悲伤的漂白侏儒的陶瓷雕像。 花园排列在小屋和前廊的一侧,而一棵大柳树下矗立着一间外屋。有几条马车车辙通向小屋,然后又驶向森林。
<GM> 从你们的方向,你们可以看到有两名苍白皮肤的窃影鬼正在劳作。其中一位穿着园丁的的衣服在摆弄园艺,另一位则在拿木板修理外头那个狭窄的木头小屋。
<尤利乌斯> “需要药水销售业务吗?看在你们和我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们打个八折。”
<芳涅拉> 芳涅拉走到那尊雕像边上,端详。“真是栩栩如生。我等不及听到他从石化里恢复过来,痛哭流涕地讲几个悲惨的小故事了……你有这样的药水吗?”
<尤利乌斯> “很遗憾,要想做到这个需要的是某种强大的魔法才行,这个我们在场没一个人能做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想念小尤的黑暗视觉灵药和战争之血药水了~肯定能让我的利刃砍的更快~奥塔加会愿意为我付一点小钱的。”法芙娜低声说道,舔舔嘴唇。
<尤利乌斯> “拿去吧,你要的东西。”在谈话间两瓶药剂便出现在了尤利乌斯的掌心。
<尤利乌斯> 掂了掂药水的分量,确认无误后将药水递给法芙娜
<GM> “嘘,别出声。”塔伦捏着那个侦测魔法的手势走到芳涅拉身边,“这里有个好奇的元素微灵。”然后他指了指那座雕像。
<GM> “——我猜它看到我们就会向某人通报我们的存在,或许就是那位铁指甲女士。”塔伦一边不让人出声一边自己说了好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要不先解决外面那几个碍事的家伙吧?免得被前后围殴了。”
<尤利乌斯> “正有此意。”点点头,将视线转向那两名窃影鬼。
<芳涅拉> “也许这场会面可以更彬彬有礼……但你说得对。鉴于妖鬼婆在灰悼城做的那些事,事情本来就只能如此收场。”芳涅拉遗憾于不能讨教一二。至少这种雕像的装饰性用途和血腥用意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芳涅拉> 园中的花团锦簇迅速凋零,呈现出灰败的色泽,连带着那两名本就惨无颜色的仆从。接着芳涅拉触碰了法芙娜,他们骁勇善战的女士:“一个不用苹果作为道具的祝福。”
<GM> 塔伦手中凝聚起惨绿色的能量,化作一把长枪刺向那名正在修理木墙的窃影鬼,而后又补了一箭。
<GM> 那受伤的窃影鬼将手里的改锥扔向咻咻之后就跑向侧门,边跑边大喊救命。
<尤利乌斯> “啧,聒噪的老鼠。”正在忙着装填炸弹的尤利乌斯一时间扑了空,于是只得抬起手一道电弧划了过去试图阻扰那名逃跑的怯影鬼。
<GM> “蠢蛋。突缪洛你得把门让开!”另一名窃影鬼将锄头扔向法芙娜后走到先前那个窃影鬼身边给她打开房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想逃走哦~”法芙娜一剑劈死那个试图进屋的家伙,随后对他身边的人咧嘴一笑
<芳涅拉> 一道炫光随即在那人身上爆裂开来,点亮了他绝望的表情:“想着搬救兵?”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现在开始怀疑那个苹果是不是其实是带来厄运的存在了,见这一发也失了手他不再继续与那窃影鬼纠缠,转而指挥秃鹫伸出利爪撕扯对方的血肉。
<GM> “什么?有袭击?”一位厨师模样的窃影鬼正在和一位佣人打扮的窃影鬼一起在这间厨房中干活,这里的炉子看起来都是寒铁制成的。架子上放置着各种瓶瓶罐罐,有两瓶还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天花板上挂着一个被装饰成骑着扫把的女巫的木偶,那两名窃影鬼就站在它的斜下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软弱的家伙~希望里面的家伙能让我提起兴趣一些。”法芙娜用尾巴把面前的尸体甩到一旁,随后进门就直接给面前的窃影鬼劈头盖脸一剑
<芳涅拉> “别想了,他们在锅里顶多煮两分钟就软了。不像有一根硬骨头。”芳涅拉以轻描淡写又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接道,紧接着周遭响起一支朦胧而可怖的小调。
<GM> 厨房北侧的女性窃影鬼皱起了眉,似乎是感到了疼痛,但依然拔出了匕首,与厨师一起前后夹击法芙娜。
<法芙娜•瓦尔芮娜> “想偷袭我?”法芙娜反手一挥盾,把她大部分攻击都格挡下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趁着那名窃影鬼跪下的间隙一箭精准的刺穿了他的脑袋将其当场毙命,而这一袭击似乎惊动了那名女性窃影鬼,以至于下一秒咻咻的爪击被对方挡了下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到我反击的时候咯?”法芙娜紧接着就回击了一刀,在对方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芳涅拉> 漆黑的裂缝最终将窃影鬼拖向了虚空。窃与被窃,谁说得清呢?芳涅拉拍拍手,不加掩饰地走进门,就像她是拿着邀请函来赴约的。
<GM> 战斗的声音暂时没有惊动到小屋内其他的住民。你们得以仔细搜索此地的战利品。
<GM> 从厨房内的那名佣人身上,你们找到了一本笔记本,上面潦草但详细地记录了所有“脑砂”的物流记录。窃影鬼们定期地将这座小屋中的脑砂运上车夫财团提供的马车,运向其他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哪些瓶瓶罐罐中挑选了一番,把那几个最有价值的收入囊中。
<尤利乌斯> “看起来你已经将屋子里的敌人解决了?”趁着这片刻功夫,尤利乌斯为自己倒了一杯不知从何处变来的太妃咖啡一边抿着杯里的液体一边看着笔记。
<芳涅拉> “把这个带回去给哈多利大人,距离交差就只差一个——也可能是三个,鬼婆的脑袋了。”芳涅拉翻了两页笔记本,“噢,不过……这上面还记着几个地方,几乎把有海鬼婆姐妹躲在那写在了脸上。”
<GM> 这些笔记详细地记载了运出脑砂的时间与数量。除此之外,在笔记的空白边缘还写着“海之新娘萨尼”,并在这个名字下面注明了“黧水湾”与“震颤膏”的字样。另一张笔记的边缘则记着“德克罗西亚”与“渣镇”,并在下面注明了“:数量不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哈多利大人会喜欢看到这些的。”
<尤利乌斯> 又是黧水湾...看来灰悼城遇到的那位有和海之新娘进行联络,所以笔记上的应该是剩下的几名鬼婆了。嗯...渣镇这个工业小镇也有参与其中吗?
<GM> 芳涅拉知道,渣镇是盖布的一个工业小镇。你没有特别了解过它的概览与近况,但说不定可以从好信的人们口中打听到一些什么有的没的。
<芳涅拉> “我隐约听过这个渣镇,是个工业镇。不大。德克罗西亚估计是人名。”她把笔记本放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倾向于到有蓝天白云和金色沙滩的地方外派工作。”
<尤利乌斯> “渣镇我也有一些印象,位于国度的西北一角。不过我们现在的目标还是先放在这位顽铁塔维娅身上吧。”将最后一点咖啡一饮而尽,尤利乌斯随手将空的杯子丢到了洗手池内。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像是这个老妖婆巫团剩下的几个同伙所在的位置~”法芙娜对芳涅拉的话表示同意,“比起工业小镇,那个海湾一样的地方听起来倒是更吸引人一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继续往房屋内部滑行了一些,看看目所能及的地方是否还有敌人踪影。
<芳涅拉> “拎着妖鬼婆的脑袋上门,不知道这个海之新娘会不会收下我们的贺礼?”芳涅拉一边走一边遐想。她一向喜欢大场面,光是想想来一场血色婚礼能有多热闹,就期待得眯起了眼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难得拜访,怎么能空手前来呢~让我们去准备礼物吧~”
<尤利乌斯> “只留下脑袋有点过于浪费了,我想你可以留下这位妖鬼婆的尸体作为你的死灵仆从来当伴娘参加她的婚礼。”尤利乌斯倒是萌生了心的念头。
<GM> 小屋的公共休息室很大,但杂乱无章,有几把不匹配和摇摇晃晃的椅子,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和一张长凳,还有一张色彩鲜艳但褪色的地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石壁炉填满了东北角,壁炉顶部是一只黑曜石猫雕像,有一只大宝石充当它中央唯一的眼睛。
<GM> 除了法芙娜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那雕像是吉罗娜的标志之一。她常被称为“愤怒鬼婆”,是喜爱揭露他人虚伪并给予无尽折磨的鬼婆的神。
<GM> 与此同时...
<GM> “你是谁!”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炉火的摇曳一同回荡在这间休息室。
<GM> 塔伦与芳涅拉都听到,在这声叫喊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跳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GM> ——同时你们也意识到,这也说明并不是炉火在说话,而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不肯展露身形的生物。
<GM> “这是侵入!你们得离开,否则我就会去叫我的主人,把你们都变成大青蛙!”
<芳涅拉>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可悲的小东西。你的主人来了也无非是气急败坏,像壁炉上的那尊雕像一样。”这又是什么新品种的地精?
<尤利乌斯> “你尽管去做吧,我会在你叫之前把你像标本上的青蛙一样钉在地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你是谁?”法芙娜冷声反问道,“我们是来找老鬼婆的,我没听说过哪个鬼婆会这样畏畏缩缩的躲起来”
<GM> “那别怪我了!火炉火炉烧起来,把它们都——变成燃料嘎!”
<阿尔丽丝> “那老鬼婆已经没有手下了吗?竟然是一个破炉子看门。”阿尔丽丝嗤笑。
<GM> 桌上的茶杯飞向法芙娜,又重重地砸在地上。身后的炉火也喷出了吐息般的火焰,烧着了你们随身的易燃衣物。
<芳涅拉> “胡乱赋予一些死物生命是那些巫婆的爱好……我还是更喜欢它们老实待着的样子。”芳涅拉皱了皱眉,看着法术光线了无痕迹地消失在壁炉的大口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令人生气的小滑头!”法芙娜找不到那个隐藏的家伙,只能砍两刀壁炉泄愤
<尤利乌斯> “啧,阿尔莉丝你的魔法可以标记那头东躲西藏的老鼠吗?”尤利乌斯端起炼金弩对准壁炉重重的射上一箭,而咻咻则愤怒地尖啸着抬起利爪和火炉纠缠在了一起,用尖锐的爪子将砖头扯下来甩在地上。
<GM> 尤利乌斯一件下去,火炉厚重的石壳尽数崩裂,露出了底下相对较为柔软的石灰。现在看起来哪怕是塔伦的拳头也可以从上面抠两块石灰下来了。
<阿尔丽丝> “没问题,让我在那家伙头上狠狠地画一个王八!”阿尔丽丝抬手往那个不见踪影的家伙身上烙印下一个魔法印记。
<GM> “不!你们杀了大块头!”
<尤利乌斯> “你的大块头差点杀了我的鸟,这是它的报应。”尤利乌斯冷笑一声。
<GM> “好吧——但你们不能再继续伤害这座房子了!我是从这里诞生的精魄,我——这是我的家!”
<GM> “主人应该都知道你们在这了!”说到主人,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你们被门口的雕像看到了。”
<芳涅拉> “我们还杀了一屋子人。这不是多么难以发现的事。”当你本来就没想隐瞒行踪的时候,暴露在别人眼前就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芳涅拉不甚在意。
<GM> “——粗鲁的白皮怪人?那是他们的报应!他们每次都不整理好桌子,还把喝完的汤渣倒进大块头的嘴里。”从声音传出的位置传来呸呸的声音。
<芳涅拉> “噢,那么说你赞同我们的屠戮咯?这够不够作为敲门砖,请你将我们带到塔维娅女士面前呢?”
<GM> “这不不不不能...斯米尔宾不想要战斗。和平,和平——!”脚步声一路传到了壁炉的残骸中,紧接着那里传来了精类语童谣的歌唱。
<尤利乌斯> “如果你老老实实将我们带到你的女主人那边,我们便不会动你的屋子,也乐得和平相处。但如果你不好好配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芳涅拉> “和平,当然,我相信你的女主人修好一口有智慧的坩埚不难……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这也有个‘大家伙’?你看,我们和你一样团结友爱这些,呃,活的锅。”芳涅拉随手召出步行坩埚。
<阿尔丽丝> “既然你想要和平,就不能让你的主人乖乖被我们杀吗?”阿尔丽丝有些费解:“我们杀了你的主人,争端就消失了呀,和平不就降临了?这很难懂吗?”
<GM> “你看,你们不动我的屋子,不打斯米尔宾,斯米尔宾就会回答你们的问题。但带你们下楼找主人——不行!那里的魔力会吞噬掉炉火精的魂魄,我会在阴影里呆一辈子!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阿尔丽丝> “好,我们不动。”阿尔丽丝这样说着摸了摸手边的墙:“那你不用亲自带我们去,指个路也行。如果这间屋子有地图的话,在地图上给我们指指也行。”
<芳涅拉> “说到这个,你为什么是这副藏头露尾的形态?你是不想被人看见,还是没办法只能这样?”
<GM> “就在那边!”它现出身来,指向你们身后的台阶,又隐形回去。
<GM> “我——呃——在我熟悉的名为家的地方,我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样很舒服!...当然我也可以让你们看到,但没人想看到炉火精的样貌。他们又不好看。”
<阿尔丽丝> “给我们看看呗,说不定还挺好看的。”阿尔丽丝很好奇。
<GM> 他停下了将“大块头”脱落的石块拼回去的手,站在壁炉前现出了身形。在你们看清它的样子后,它很快又恢复了隐形的状态。
<阿尔丽丝> “这不是长得还行吗?”阿尔丽丝嘲笑它:“再这样躲着只会越躲越丑哦。和你上一次显出身形给我们指路的时候比,这一次现行已经丑了一点点,你自己看着办吧。”
<芳涅拉> “我喜欢你搭配鞋和裤子的品位,没想到在这地方还有人有这种时尚嗅觉。”芳涅拉则矜持地点点头。“那么回见。”就向楼梯走了。
<GM> “谢谢您,女士!——作为回报我可以讲一些关于主人的故事但你们好像不是很想听那么回见——!”
<尤利乌斯> “讲吧,我倒不差这些时间。”尤利乌斯停下来脚步回头看向隐藏在房间某个地方的炉火精。
<阿尔丽丝> “你想讲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地作出很期待的样子啦。”阿尔丽丝给他鼓了鼓掌:“洗耳恭听呢。”
<GM> “你看,那向下的阶梯会把走下去的人引向阴影——塔维娅已经很少从那儿再出现过了,我是说,我的主人。自从她那个名叫凯普格达的女儿出发去灰悼后。喔——凯普格达。她以前最喜欢和我在炉子边烤小番茄了。”
<GM> “现在在下面侍奉主人的是一个叫霍诺丽亚的白皮混...好吧,她不打我,她还挺好的。她在那里帮主人打下手,还给主人的宠物喂食——一个被他们叫成‘午夜’的大蜥蜴。主人在她自己的厨房里做一种,呃,她叫作脑砂的东西。我猜那是致命的毒药!但总之这样的毒药不会被这间房子里的人吃进嘴里,所以也无关紧要。呃,我是说,对我。”
<芳涅拉> 芳涅拉停下脚步。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点说?“你猜得一点不错,可惜,这对我们很重要。既然她通常不在楼下,那会在哪?”
<尤利乌斯> “你的主人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捣鼓这种毒药,因为什么契机?”
<GM> “就,呃,不久?应该也没过几个月...她刚开始搞这些之后过了大概三四周,凯普格达小姑娘就去灰悼城玩了。”
<GM> “什么契机?呃,我不知道。多半和她的姐妹有关吧——”
<GM> “我提到过凯普格达的故事吗?在她还在的时候日子还挺好的。虽然主人有点过于...喜欢控制她的女儿了。在她走的时候还把她的手指切了下来一直保存到了现在!天呐。”
<GM> “现在主人是一天比一天坏了。嘘——”
<GM> “凯普格达有个兄弟,我提到过吗?”
<GM> “尼布米——他的故事是最悲伤的。当主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女儿身上的时候,她并没有在她的儿子身上下那么长时间的功夫——他长得太像他的父亲尼波亚了,那个樵夫。”
<GM> “尼波米的存在对主人来说,‘是痛苦的’。他几年前死在了阁楼上,就在那。”他指了指通往阁楼的门,那是在天花板上的一扇活板门,在边上架着一把梯子,“他的灵魂如今还住在那里。可怜的小家伙。”
<尤利乌斯> “他是怎么死的?”
<芳涅拉> “尼波亚还健在吗?”老樵夫的命运也是这个故事里格外令人好奇的部分。
<GM> “不...不知道。谁敢问主人这样的问题啊!——在他们生下那两个孩子之后尼波亚逃了,被主人抓回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尤利乌斯> “这么说来你是怎么诞生的?一开始就在这栋房子里,还是由你的女主人创造出来的。”
<GM> “我一开始就...呃被我的主人...呃都不对...在她建造了这间房子后,我过了一段时间就诞生在了这间房子里——这算是自然现象!毕竟这儿的魔法气息特别丰富。”
<尤利乌斯> “你的女主人现在还在这栋屋子内吗?”尤利乌斯开始思考要不要在那栋宅邸里也创造这种生物,它作为防守倒是不错,就是太聒噪容易透露秘密了,若真有这种生物存在到时得把它的声带割掉了。
<GM> “她不是一直在楼下吗?——我忘记说了吗?她一直在楼下,自己的厨房里,做‘脑砂’。”
<芳涅拉> “‘那向下的阶梯会把走下去的人引向阴影——塔维娅已经很少从那儿再出现过了’,以防你忘了,这是你的原话。如果你说这自相矛盾的两句话里任何一句话是随口胡说的,我就宰了你,把你当柴火烧。”
<GM> “呃啊啊哦。就是她不太常上来,一直都待在下面。”
<芳涅拉> “这还差不多。”胡言乱语听也听够了,芳涅拉不认为上楼招惹一个幽灵小屁孩有什么帮助(除非他甘愿被她支配),干脆地走向楼梯。
<尤利乌斯> “你的故事我听够了,那么告辞了。”没再理会这个炉火精重新往楼梯口走去。
<GM> “那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吧!”他躲进壁炉捂着耳朵开始唱起之前那首精类语歌谣的后半段,以求不再听到你们闹出的动静。
-
chapter13:解决顽铁塔维娅、暴走的屋子
<GM> 你们原地休整了一番后,顺着斯米尔宾所指的方向走进了通向地下室的楼梯。这里没有任何光亮,连法芙娜用来照亮路的永燃火炬所能照亮的范围都极其有限。
<GM> 两只几乎没有形体的影状生物从周围浓稠的暗影中浮现。它们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叫嚷着:“入侵者——”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总之法芙娜先举盾!
<尤利乌斯> 这对尤利乌斯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他早就习惯了如何看穿黑暗在黑夜中行动,这点昏暗环境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对他而言更大的视觉障碍可能来自于前方的人群——他完全被堵在楼梯口下不来了!
<尤利乌斯> “你们都堵在楼梯口做什么?”尤利乌斯眉头皱了皱往下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在尤利乌斯药剂的帮助下,法芙娜也能如白日一般能在黑夜中看得很清晰。“小喽啰躲一边去!”
<GM> ——大家大概是真的挤在这里了。虽然面前的两只生物看起来没有形体,但它们好像也没有不缠着你们的打算。
<芳涅拉> “两团影子而已。芳涅拉皱了皱眉,在幽闭而狭窄的楼梯上感到了一丝不自在:这里就像死人躺的棺材。
<尤利乌斯> “影子?”在谈话间尤利乌斯侧身穿过他人,在注意到前方的两团影子后一道闪电便劈里啪啦地划了过去击在了影子身上。于此同时咻咻尖啸着飞到法芙娜上空伸出利爪重重地抓向前方的影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狡猾的家伙!”法芙娜对面前两团黑影有些应接不暇,她快刀斩乱麻的劈中一个,“这样好多了~”
<GM> 尤利乌斯回忆起,这种生物正是幽影。它们的攻击若接连命中,不仅可以吸取掉受攻击之人的力量,还能创造出幽影的衍体。发出魔法光亮的物品在攻击幽影时通常能派上寻常非魔法武器企及不了的用场。
<尤利乌斯> 端起轻弩,伴随着一道寒光弩箭一箭击穿了怪物的躯体,但这一举动也导致咻咻受了惊吓一爪落了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感受着虚空的力量,给那团黑影一记阴冷的暗蚀。
<尤利乌斯> “用能发出魔法光亮的武器打这种叫幽影的生物会有奇效,之后再遇到的话提前做准备。”收回弩等待其他人进行收尾工作。
<芳涅拉> 接二连三的明光弹射而出,直刺幽影的内核。“用不着我们从哪掏一根魔法蜡烛出来,它也要不行了。”芳涅拉从楼梯顶端端详一阵,下了结论。
<尤利乌斯> “漂亮的收尾。”将地上的弩箭拾回,尤利乌斯轻微地点了点头给法芙娜投来认可的目光。
<尤利乌斯> “下去吗?我已经厌烦这种人挤人的状态了。”
<阿尔丽丝> “我有一种快要下班了的感觉。”阿尔丽丝握紧了没怎么用过的镰刀。
<芳涅拉> “恰恰相反,我有一种要连续加班的糟糕预感。”芳涅拉一级级从台阶上走下,叹了口气。
<阿尔丽丝> “心若在梦就在,相信能下班就能下班!”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希望下面不要这么挤~我的剑都挥舞不开了!”法芙娜在杀死那几个幽影生物后,喝下两瓶药水。“后面想必就是鬼婆的躲藏窝点了吧~”她一尾巴把门甩开
<GM> 万幸,塔维娅小屋地下室是一片广阔的开放空间,并且笼罩在黑暗中。地面看起来很软,像湿润的泥土。堆积如山的书籍、衣物、小摆设、烹饪和仪式食材,以及几十年的垃圾堆积在地板上,家具堆积如山。一条蜿蜒的小路穿过囤积的物品。一道微弱的光芒在西北方向闪烁,照亮了一口冒泡的大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午安~老太婆~”法芙娜毫不客气的进门来,“你就这样躲在这堆垃圾里嘛?”
<阿尔丽丝> “你们老巫婆不在家里放口锅是违反巫婆法吗?我都要看腻了。”阿尔丽丝打了个呵欠,似乎真的很不耐烦。
<尤利乌斯> “第一次见到这么邋遢的房屋。”尤利乌斯皱眉扫了一眼满地杂物的房间,所以这里算废品收购站?
<芳涅拉> “这可真够乌烟瘴气的……”芳涅拉小心翼翼地走过满地杂物,站得离那口锅很远。这些坩埚从来没带来过什么好事。“顽铁塔维娅,是你吧?”
<GM> “——你们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不重要了。你们也会变成我的原材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不重要~我们是来取你的脑袋的,我对尸体没有多费口舌的习惯~”
<尤利乌斯> “其实我挺好奇你居然完全没注意到上面的动静,反应迟钝的真是出乎我预料。”尤利乌斯举起弩将其对准了鬼婆。
<芳涅拉> “这话你说反了。不管你蜷在这做什么,都会成为杀鸡儆猴的靶子——让世人看看违抗鲜血领主旨意的下场!”芳涅拉嗤笑一声,不再多言。
<尤利乌斯> “呵,找死?”见那名窃影鬼朝他冲了过来,尤利乌斯冷笑一声在对方持握匕首划向他的瞬间侧身一躲,随即一发弩箭直接对着她的脑门径直射了过去结果了霍诺丽亚的生命。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自虚空中召唤一位身染瘟疫的仆从,试图让它抱住小龙,但也许是小龙的背太丝滑了,仆从没抱上去。
<芳涅拉> 芳涅拉的嘴唇在阴影之中无声地翕动。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瞪着苍白眼珠的鬼婆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丢回了沸腾的汤锅里。“——你很喜欢炖汤,对吗?”
<尤利乌斯> 倒是滑稽的姿态,尤利乌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跌坐在汤锅里的塔维娅,抬起手给她补上了一箭。而咻咻见午夜绕到了自己主人的身后,嘶鸣着冲了过去抬起爪抓向了这妄图靠近的冒犯者。
<GM> 尤利乌斯回忆起那晚德鲁西拉在一堆逸闻趣事里提到过,塔维娅是被玛甘比人从芒吉丛林中赶来此处居住的。她身上还留着旧时的伤——一次恰到好处的重击就能使她回忆起那时的滋味,迟缓她的动作。
<GM> 以及,身为妖鬼婆,她的反射速度是相对较慢的,也许这可以作为你们的一个突破口。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指挥仆从继续追击帅气可爱的小龙,这一次,仆从爬上了它布满鳞片的、滑溜溜的背脊,用瘟疫结束了它的生命。至于阿尔丽丝自己则撕开卷轴喷吐打量蜜蜂包围了老巫婆她的话语有些模糊,但足够听懂:“往你的锅里加点蜂蜜吧,别太谢谢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老妖婆,你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吧!”法芙娜舔着嘴唇对鬼婆乘胜追击
<GM> “你们来到我的家里...捣了我的锅还杀了我的宠物!暗影在上。”她一把拍开法芙娜释放腐化之触的手。
<芳涅拉> “又反了。”芳涅拉叹惋地摇头,“是你先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运进了灰悼城。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吗?”一阵抚平伤痛的寂静光晕以她为原点扩散开来,为法芙娜的伤口带去丝丝凉意。而尤利乌斯……芳涅拉挑起半边眉毛:“这可不是我不想还你的人情,你也太难治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皮糙肉厚的老妖婆!”法芙娜几刀都没有划开鬼婆的皮肤,感到有些生气了
<GM> “啊...是你们让凯普格达失败了——喔,是不是还杀死了她?那我就只好让这细皮嫩肉的小家伙给我再生一个。”寒铁组成的枝条框柱了塔伦后退的路线,而后她冲向尤利乌斯,用尖利的寒铁指甲猛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被自己的锅炖死啦~真是可惜,我还想好好折磨她一番呢~”法芙娜不屑的笑道,“没关系,很快你也会这般结局的~”
<尤利乌斯> “哼,说的倒轻松。”尤利乌斯扭头对准这庞大的身躯便是一箭,随后闪身躲到了后方。
<阿尔丽丝> “你是个只会繁殖的低级生物,不是吗?整天只能想着这种事。”阿尔丽丝在发出自己的嘲讽的同时指挥瘟疫仆从将老巫婆控制住。
<GM> “真是,该死...”话是这么说着,但塔维娅本就无神的眼神也失了光彩。她仰躺在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GM> 她的尸体开始逐渐沉入地底,就像地面将她的尸体吃了进去一样。与此同时,地板周围缭绕着的暗影也变得越来越浓。
<芳涅拉> “哎。至少留片指甲在地上,让我们带回去交差呀!”芳涅拉啧了一声,刚才的轻松快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到死了还给他们添麻烦,真招人恨!
<阿尔丽丝> “这我要怎么交差啊,总不能把这个画面画下来吧?”阿尔丽丝叹了口气。
<尤利乌斯> “鬼婆家族的退场总是令人感到意外。”尤利乌斯端详着地面上的暗影——这个是什么现象?
<阿尔丽丝> “不然我们把那个锅搬回去吧,感觉炖汤挺好用的。”
<GM> 紧接着,整个小屋都像活过来了一样——呼号的风混杂着暗影能量穿梭在楼梯间中,仿佛某种巨大生灵的哭嚎。你们所处的地下室的墙壁与地板开始分泌出腐蚀性的黏液,楼梯间在不断向地下室蠕动,而一楼的地面与天花板则长出了虚化的巨大牙齿——整个小屋确实都活了过来,并且急切地想要吃掉、消化掉其内的所有生物,连同塔维娅的尸体一起。
<阿尔丽丝> “这下真不愁没东西交差了……怎么办啊,要先跑出去吗?”阿尔丽丝没见过这画面,有点紧张。
<法芙娜•瓦尔芮娜> "糟糕,我可不想和这老妖婆一起死!"法芙娜第一个反应过来,往门口冲去,回头喊道,“你们也别愣着了!”
<芳涅拉> “先走!”这小姑娘,还傻站着发愣呢。芳涅拉快步冲回楼梯顶端,从分泌起胃液的活化小屋里窜出去。
<阿尔丽丝> 听见芳涅拉的话,阿尔丽丝这才回过神来,往外跑去:“我以为能从内部击破一下什么的!”
<尤利乌斯> “如果你愿意接手建造者联盟的活扮演拆迁队的话那请便。”尤利乌斯没多废话什么,见情况不对果断转身而逃冲出楼梯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一尾巴把妹妹和芳涅拉这两个身体瘦弱的推出蠕动不止的大门。
<GM> 小屋的地下室变成了它的胃,狭长的阶梯变成了食道与舌头,而整个一层都变成了利齿交错的巨口。不断有木屑与苍白、沾着鲜血的肉末从小屋中甩出,你们也不知道那是居住在小屋其他地方的窃影鬼,还是已经变成尸体的他们。
<芳涅拉> 芳涅拉一个踉跄从木屋的血盆大口里跌了出去,咬合的利齿只卡住一根她发尾昳丽的羽毛。“该死的……!”她绝非忘恩负义之徒,因而也记挂起法芙娜和滞留其中的其他同伴的安危,看到所有人都跑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就该一把火把这地方烧掉!”
<GM> 不过所有人都从那里出来了。
<尤利乌斯> 求人不如求己,尤利乌斯不打算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等待着法芙娜的救援。在巨口咬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便如迅捷的狼一般灵巧地从牙缝间冲了出来逃到了外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在被姐姐塞出活化成嘴的门后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紧张地盯着那门看,直到所有同伴都成功逃脱才转身折了根树枝,点燃了,抛向那不祥的房屋:“这就烧!”
<GM> “砰”的一声,从周围的草丛里探出一个脑袋。那是炉火精斯米尔宾。“嗷!我从未!”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又像是被侮辱、被冒犯,又像是解脱。“一个炉火精,从他诞生的房子里被踢出来了!我都不知道我得把这当成不能和人说的秘密,还是为能离开那恼人的女巫感到窃喜。——你们是杀了她了对吧?”
<尤利乌斯> “啧,没想到那鬼婆最后还有这种手段。”用布抹掉了沾在脸上的口水,一脸厌恶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屋子。
<芳涅拉> “再聒噪就把你重新踢回去!”芳涅拉理了理垂在肩头的乱发,面朝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神色复杂。“让一个炉火精死得其所。”
<GM> “我看都是吧。烧得好,烧得好哇!”他鼓了两声掌,接着一脸心虚地看向芳涅拉的方向,“我不,我不说话了。”
<尤利乌斯> “所以你知道杀了女巫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却没告诉我们?”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将手摸向了轻弩。
<GM> “——!我不知道!我只是...你们跑出来了,她却没跑出来,这结果很明显对吧?”
<GM> 尤利乌斯还是第一次知道炉火精也有表情,毕竟你没怎么正眼看到过它。
<GM> 芳涅拉则洞察精心,它的确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恐怕甚至那鬼婆自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尤利乌斯> “就先这么放过你了。”尤利乌斯眯了眯眼凝视了炉火精一会,最后不再纠结这件事。
<芳涅拉> “……它没在撒谎。”芳涅拉呼出一口气,“谁也想不到鬼婆的临死反扑如此疯狂,哪怕她自己。麻烦的是,我们恐怕不能捧一炉灰回去应付。”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点小麻烦可不会把我捆住~”法芙娜在把大家都塞出小屋之后,自己也轻松的爬了出来。
<GM> “也——谢谢你们将我从那里解脱。”斯米尔宾擦了擦头顶的汗珠,接着钻进草丛看不见了。
<阿尔丽丝> “无论如何,祝你好运!”阿尔丽丝对这个炉火精印象不坏,姑且冲它的背影挥了挥手。
<尤利乌斯> “不知道之前在屋子搜罗的那些能不能作为证据带回去,我记得一些小手段能将物品周遭的画面回放出来。”尤利乌斯沉思了一会。
<GM> “祝你——”这声音从草丛里传来,“好运!”而到最后两个字时,发出声音的位置就已经到了林子里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如果想报答我的话,随时可以来灰悼城的空无门槛神殿哦~”
<芳涅拉> “跑得还真快。”
<GM> “我记——”“得了!”
<尤利乌斯> “那么接下来该决定下一站了,黧水湾还是煤渣镇?我个人是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它的情报我们掌握的更多。”
<芳涅拉> 芳涅拉毫不犹豫地投票给了海边……毕竟她浑身都是胃里的酸水,泛着一股呕吐物的恶心气味。“在跳进海里把这身东西洗干净了之前,说真的,我什么都不想干。”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也赞成去那个什么海湾~”
<阿尔丽丝> “投那什么海湾一票!”阿尔丽丝主打一个姐姐去哪她去哪。
<GM> “我没意见。”塔伦忙着处理自己的伤口。
<GM> 坐上了芳涅拉新学的秘法马车,你们沿着一条安全的大路一路奔向海边的小镇:黧水湾。
-
第五章:血浓于水
-
chapter14:初访黧水湾
<GM> 上回,你们打败了丛林中居住的另类妖鬼婆顽铁塔维娅,并从她死后变得更加活跃的小屋中逃脱。在塔维娅的运货记录上写着另外两个鬼婆的住址,想来就是塔维娅巫团中另外两位成员之所在。一番商量后,你们打算先行前往黧水湾,会一会海之新娘萨尼。
<GM> 当你们到达黧水湾之时,满月的明亮光芒已经照亮了这座港口小镇。这是一个古老的定居点,看起来十分怪异——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有一部分已经滑入大海的镇子。该镇的一半由沉在水下的建筑组成,有几层楼从水中探出,并由看起来并不是很牢固的摇摇晃晃的木桥连接。一条木板路从水中延伸到水面,再通向熙熙攘攘的鱼市。人类、蜥蜴人和长着长耳朵的某种变种水生食尸鬼在镇上做着生意,其中的那些食尸鬼和蜥蜴人滑入滑出水面,如履平地一般。在距离潮汐的浪尖扫过的地方大概一百码的地方,有一个短而陡峭的悬崖,两旁是简陋的房屋和一些漂亮的庄园。那似乎是黧水湾呼吸空气的居民所居住的地方,而其他人则住在小镇那沉没的部分。黧水湾的几座建筑中挂着明显的招牌,有些在陆地上,而有些在被水半淹的小楼顶上。招牌被暗黄的油灯或是别的照明物点亮,上面都大差不差地画着一张床的形状。
<GM> 黧水湾这镇子看起来还有一定的规模,于是对海之新娘萨尼住所的寻找不免看起来有些无从下手。好在黧水湾也肯定不缺消息灵通的人,并且在如黧水湾这样有相当规模的聚居点,这种人往往能和你们某些人背后的大派系搭上关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长期赶路让我都没时间补妆了~”来到黧水湾后的法芙娜感叹道。
<GM> 这家开在陆地上干爽处的旅馆将招牌挂得高高的,门楣上刻着“鱼贩”二字,应当是它的名字。你们走进它时,大厅内正有一名老妇人认真地扫着地,感觉都没注意到你们的到来。
<芳涅拉> “你们这最好的房间在哪?”芳涅拉敲敲前台的桌子,唤回老妇人的注意力。
<GM> “呀!噢,噢,来人了。”她将手中的扫把靠在泥石结构的立柱上,晃悠悠地走到吧台后,“这里最好的双人间8银币一晚,或者如果你们想一起住在更豪华的地方,六人间要收费8个金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看起来真破旧~我可要那个最大最舒服的床~”
<GM> “就在楼上。”她拿起手边的一串钥匙,指指一楼的天花板。
<尤利乌斯> “8个金币?”尤利乌斯脸上摆出不认同的表情,“我不觉得我们应该把钱浪费在这无意义的住宿环境上,钱财该用在刀刃上。”
<芳涅拉> “六人间?”芳涅拉几乎是同时对着捕捉到的词语扬起眉毛,“我也不觉得结成一个工作小组意味着我们要那么亲密无间地睡在一起。”
<芳涅拉> “有单人间吗?”她转向老妇人,“鉴于我身后那对姐妹是无论如何不肯分开的。”
<GM> “——剩下的全都是单人间。不过单人间的环境比双人间差点,收费是3银币。——每个人。”
<尤利乌斯> “你的差点指的是?先带我们上去看看房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有好妹妹陪着我,是在这破烂小地方最令人舒心的事了~”法芙娜丢给老妇人8个银币,“要一个床最大的双人间吧~”
<GM> “一间双人间。剩下的客人们先跟我来看看吧?”她握住那串叮当乱响的钥匙,站在楼梯口朝你们招招手。
<GM> 双人间与你们在盖布境内其他各处所见到过的单间别无二致,两张并排放的床以及配套的床头柜,一架衣柜以及开在墙上的小窗。单人间看起来就像将双人间用隔板分开了一样:空间更小,窗也更小,并且在走廊的尽头。
<尤利乌斯> 倒不必为了更大的空间就花更多的开销,尤利乌斯从兜里掏出了....之前写给法芙娜的账单,看了看后头的娜迦裔又看了看着老妇人思索了一会说道:“单人间就好,钱算在后面那对姐妹头上。”
<芳涅拉> 这棺材板一样大的屋子倒的确适合她的同伴。芳涅拉自行付了一间双人间,以免遇到需要带对上眼缘的男男女女回来,陶醉在蜂蜇似的快乐里。
<GM> “好嘞,客人。”塔伦也自己要了一间双人间,住在你们对面。于是这就是你们的住宿安排了。
<GM> 接下来呢?你们打算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还是趁着这座镇子的不死居民活跃的时候去人群聚集最多的地方看看?
<尤利乌斯> 感觉自从和这群生者混迹在一起,自己的作息时间越来越不规律了。不知为何平日里本该是他最精神的时候,但此时尤利乌斯感到异常疲倦....但还是得出门尝试联络一下当地的关键网。
<GM> 尤利乌斯无论如何六度分割也找不到一位能和这区域内知名犯罪团伙搭上线的家伙,不过他们确实给迫切想要收集信息的你指了前往镇上唯一一档鱼市的路。
<尤利乌斯> “那个鱼市有线索。”果然最近被这群生者搞锝作息颠倒了吗....感受到身体发出了罢工的信号,尤利乌斯半路打道回府挨个敲响了同行的人汇报这份情报,说完便转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GM> 第二日一早,你们被自己的生物钟或者是起床动静有些吵闹的伙伴陆续叫醒,是早上了,有什么打算吗?
<尤利乌斯> “出发去鱼市吧。”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尤利乌斯收拾收拾了一番后便起身出了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边去鱼市吧....”法芙娜撇撇嘴,心里对去那种腥气的地方满是不情愿。
<GM> 日间的鱼市人群熙熙攘攘,此时此刻穿行在鱼市中的大多是人类与蜥蜴人,少有几只水生食尸鬼在鱼市中漫游。
<芳涅拉> 海之新娘多少还是个带着点圣洁和浪漫气息的名字,会出没在满是鱼腥的菜市场吗?芳涅拉对于潮湿的空气适应得很好,但来来往往的怪鱼实在是有碍观瞻了点。她揣测着,一边仔细观察,寻找戴着红帽子(或者海藻编织的绿帽子?)的地精仆从。
<GM> “你说萨尼?”面前的蓝色蜥蜴人奇怪地看着陆续来打听消息的众人,“她住在水下废弃的厄加图娅神庙里。”
<GM> 在鱼市里打听萨尼消息时,你们还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更多在黧水湾有头有脸的人的名字。比如出口工会的吉什卡、税吏联合的托拜亚斯·高脊以及建造者联盟的斯塔娜·楔石。他们自然不会在鱼市出现,但他们或许知道更多,也能帮到你们更多。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充满大海气息的鱼市,试图寻找这附近有没有传说中的阿克扎提族的身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还以为这里港口会是我们出口工会的地盘呢~没想到还是群龙盘踞呀~”
<尤利乌斯> “看来圣事司仪在这里没那么受欢迎啊,神庙都直接废弃在水下了。”听到这个消息尤利乌斯笑了一声,隔壁对头派系境地不好对他而言算是一个好消息。
<芳涅拉> “所以才给了海鬼婆鸠占鹊巢的机会嘛——塔伦呀,你该清理门户咯?”芳涅拉的语调多少有点事不关己。“依我看,我们可以各自活动一番手腕,去找上头的人打听打听。”
<GM> 此处的海边很难有阿扎克提的身影,所有你目之所及从水里爬出来的类人身影最后发现都是食尸鬼。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叫吉什卡的家伙在哪里?”法芙娜随意询问一个路人道,同时心里也回想着这个家伙自己有没有印象,属于是上级还是下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有些失望,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圣事司仪在这片土地上的不作为上:“同意,虽然我也不是很把圣事司仪的事放在心上,但是这里实在怠惰到了连我也无法容忍的程度。”
<尤利乌斯> “正有此意,我就去拜访当地的税吏联合了,你们其他人各找各的地吧。”
<GM> 关于吉什卡:“他是镇上最有责任心的蜥蜴人海关官员。他是出口工会的,因此他知道所有进入或者离开黧水湾的有价值的商品。”
<GM> 关于托拜亚斯:“他是税吏联合的,一个吸血鬼。他最近在哀悼他妻子的离世——一个名叫尼芬特的夜鬼婆的死。她曾经和萨尼一起属于一个名为坟爪的巫团中。托拜亚斯将尼芬特的死归咎于萨尼,并想要报仇——尽管这场巫团内部竞争的细节尚不清楚。”
<GM> 关于斯塔娜:“她的儿子向萨尼许愿,想要自己的生意变得繁荣。他的愿望成真了,但他同时也失去了他的健康。他的妈妈斯塔娜正在尝试着弄到一种可以延缓或者阻止她亲爱的儿子死亡的一种药水。”
<GM> 同时,好心的镇民还告诉了你们他们大致的家庭住址或是工作地址。
<芳涅拉> “——看样子,海鬼婆有望成为几大派系的众矢之的了。”芳涅拉很高兴人们的仇恨如此集中地指向了她此行的敌人。
<阿尔丽丝> “我甚至怀疑现在那位倒霉蛋的母亲正期盼着获得的药水也是鬼婆的产物呢。”阿尔丽丝皱皱眉,提出自己略带担忧的想法。
<尤利乌斯> “这是好消息,那样不用废我们口舌去撬墙角他们自然而然便倒戈了。”
<尤利乌斯> 这么说来这位海新娘在当地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身份呢?尤利乌斯沿途顺道再打听了一番。
<芳涅拉> “毫无疑问,阿尔丽丝。接受鬼婆的交易就是落入她的陷阱,一环扣一环,直到将你吃干抹净。那么,我们是分头各搬各的天兵天将,还是挨个说动他们?”
<阿尔丽丝> “归根结底是用不切实际的方式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这种人总是格外好骗。”阿尔丽丝也不同情受骗者:“能搬来天兵天将当然是最好。我们先分头行动去找找这些在当地有些影响的人?我想先去探访一下可怜人母子。”
<尤利乌斯> “随意相信许愿的结果本就是愚蠢的。他这也算为自己的天真买单了,只希望这不是他下辈子才能彻底意识到这个教训。”尤利乌斯对这人的下场毫无同情心可言。
<尤利乌斯> 不过他的愚蠢倒为我们创造了机会,这还得感谢他的天真和萨尼的‘恩赐’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都是一些愚蠢的家伙~我倒是愿意先去敲打一下出口公会的同事呢~”
<芳涅拉> “那当然好,亲爱的、善良的小姐。”芳涅拉对于先去见自己人没什么意见,分开走也随意。
<GM> 尤利乌斯临行前再度打听到了一则信息:“海鬼婆萨尼自称是该镇的律师,那些寻求正义、复仇或者其他渴求之物的人去找她,为她的服务提供自己的价钱。她接管了厄加图娅的一座长期被淹没的神庙,将其变成了自己的巢穴。”
<尤利乌斯> “在分别前我告诉你们一个有意思的消息,这位海新娘自称自己是小镇律师帮忙伸张正义呢。”对这个发现感到讥讽地笑了笑,“啊,那个神庙现在倒成了她心爱的巢穴,你们圣事司仪的人居然没去管这件事?”
<芳涅拉> “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稀奇:律师就像是魔鬼的另一重代名词。”芳涅拉摆摆手,“那么我们晚上到旅馆汇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正义?从一个海鬼婆的口中?”法芙娜讽刺的笑了一声,“正义这个词听起来就让人恶心!”
<尤利乌斯> “我没意见,那么再会。”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当然~”
<GM> “我会搞明白的。”塔伦离开前挥手。
-
chapter15:拉帮结派
建造者联盟
<GM> 属于建造者联盟的这间屋子是一座令人印象深刻的石头建筑,外表棱角分明,十分坚固,由平坦的灰色石块建造出哥特式的轮廓,屋顶铺有黑色石板瓦。这座建筑一定曾经高耸于镇上的其他建筑之上,但如今至少有两层楼完全淹没在海中。一条由古树干支撑的木板路沉入水中的海滩,从鱼市通向这间房子堪堪位于水平面之上的中层,那里的一座阳台如今被改造成了双开的木门以供人进入。大多数窗户都覆盖着黑色的窗帘,但最上面的一盏灯昏暗地燃烧着。
<芳涅拉> 如此因地制宜!芳涅拉情不自禁地连连赞叹起同僚们的巧思:“聪明、完美……”
<阿尔丽丝> “看起来这家人似乎有些害怕光亮。”阿尔丽丝盯着那些黑色的窗帘:“这种颜色的窗帘真难看。”
<芳涅拉> “什么?不!沉郁灰暗才是哥特式建筑的精髓——特别是这家人陷入的悲剧,简直是巧夺天工的一笔。”一边说着,芳涅拉上前叩开阳台上的门,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草菅人命的发言有哪不对。
<阿尔丽丝> “但纯黑的窗帘实在有些太沉郁了。哥特式建筑灰暗的主色调里掺一点惨白的布料随风漂浮才更有韵味吧?”阿尔丽丝跟上她的步伐。
<GM> “你好。”嘶哑的声音从门后传出,门先打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了一只通红的眼睛,而后门完全被打开。
<芳涅拉> “……噢,你好,尊敬的女士。愿你的功业如同海边的礁石一般,尽管惊涛拍岸,仍然屹立不倒,千年万年。我是同样来自建造者同盟的芳涅拉。”
<GM> 那是一张食尸鬼的脸,他死前肯定是个男性。“寇尔,夫人。”他向你介绍了自己,“斯塔娜夫人唯一没被遣散的忠诚仆人。”
<阿尔丽丝> “这一位是斯塔娜夫人的同僚。”阿尔丽丝指了指芳涅拉:“我们因故需要拜访斯塔娜夫人,希望她此刻正方便。”
<芳涅拉> “没错,快些领我们进去。”见来人只是下等仆役,芳涅拉的好脸色一下收了起来,她整了整衣领和袖口。需知艺术从业者最为刻薄,每次和同事们的会面都少不了隐性的捧高踩低。谁知道斯塔娜夫人如今还有没有这个兴致呢?
<GM> “——你们要见主人。我明白了。”他将你们带至一间阅读室,“还请稍加等候,我会将两位女士的需求转达给主人。还请谅解,主人在忙一些家事。”
<GM> 接着他在得到你们的眼神许可后弓着腰走开。得益于他长长的手臂,他在爬上楼梯的某些时候看起来就像真的在爬行一样。
<阿尔丽丝> “真是让人看着没法心情愉快的仆役……”阿尔丽丝压低了声音悄悄和芳涅拉嚼舌根。
<GM> 房间里到处都是霉味,书架上摆满了满是灰尘的书。古典文学的书是存在的,但这些书中的大多数是关于建筑、工程和设计的论文,以及几十年来在此处建造者联盟会议的记录。
<GM> 没几分钟后,斯塔娜就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来到了阅览室的门前。她面容憔悴,看起来有些急迫于不安,但依然干练。
<芳涅拉> “不够得体,但还算好用……咳。”芳涅拉迅速拿出最悲悯柔情的神色,“您好。”
<GM> “我听说你们想见我。请快些——我的儿子病了,我在照顾他。我不能离开他太久。”她的目光在芳涅拉身上停留了一阵之后扫视了阿尔莉丝两眼,而后又回到芳涅拉身上。“你们好。”
<阿尔丽丝> “我们正是听说了您儿子的事后才想要来拜访您。”阿尔丽丝收起脸上公事公办的默然神情,一丝愁云笼罩在她眉间:“恕我冒犯,我听说您的儿子因为向那一位萨尼许愿,才招致了这棘手的病症,是吗?”
<GM> “是这样,就像镇上许多人都知道的那样。这一点都不假。”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眨了眨眼,谎话张口就来:“是这样的,我的兄长也曾经向一位鬼婆许愿,我不知道您是否听闻过她的姓名,她叫塔维娅。我的兄长向她祈求过一个孩子,后来他确实得到了一个孩子,但……从此之后,厄难就降临在了他原本温馨的三口之家,先是他的生意跨了,后来是身体。女士,我听闻您正在寻求一种药,我能知道那是什么药吗?该如何获取它?我也想为我的兄长碰碰运气。”
<GM> “小姐,我能听得出来你并没有这样一位情深意切的兄长,哪怕你旁边的这位小姐如此脸不红心不跳也不对。...但我是否可以假定,你二人的出现是为了帮忙而并非是想在发霉的书架上再浇下另一捧海水?”
<芳涅拉> “请原谅我身边这位年轻的朋友。”情况不对。芳涅拉不得不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把自己摘了下来。“她是想着这样能消除您的戒心,绝无恶意。至于我,建造者联盟的精锐骨干自然应当互帮互助!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海鬼婆萨尼就是我们此行的目标。”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有些羞愧地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创造一个与您同病相怜的形象能让您好受一些。是我的疏忽。”
<GM> “我想也是。——芳涅拉,是吧?我听说过你在遥远的灰悼所赢得的赏识。...与我来吧,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GM>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提着的灯笼举在身体前方。
<芳涅拉> 噢?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虽说灰悼城也是一块名不见经传的犄角旮旯,但她听过自己的名字,知道芳涅拉是颗崭露头角的新星。这不由得让她抿唇快意地一笑。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跟在她身后,这位夫人的直爽让她的世界观得到了一些震撼。
<GM> 在顶楼那间点了灯的房间正中,一张宽大的四柱床铺有厚厚的黑色绗缝,并被黑色天鹅绒裹尸布遮住。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黑发男人。墙上挂着身着正装、摆出僵硬姿势的尊贵家庭成员的肖像,黑色天鹅绒窗帘勾勒出一扇俯瞰小镇的窗户。“这是我的儿子,布拉夫克特,”斯塔娜说,她把灯挂在一个骷髅形状的黑铁灯上。“他渴望摆脱家族的阴影,拥有自己的生意。于是他与‘海之新娘’萨尼进行了交易。哦,他的生意蒸蒸日上,但每次有新客户来,他的病就越来越重。现在他的金库已经满了,他的身体却快要死了!”斯坦娜越说越流泪,她悲痛欲绝、疲惫地坐在床边,握住儿子无精打采的手。
<芳涅拉> “可怜又糊涂的孩子……但归根结底,这都是坑害他人的鬼婆之责。”芳涅拉若有所动,“不知你想找的解药又是什么,又为什么笃定它会管用?”
<GM> “建造者联盟的小屋包含许多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的儿子知道。在这座建筑底部的基石上——现在深陷水下——是一个秘密隔间,我们在那里藏了许多宝藏。其存取的记录已经丢失,但我能大概知道我要的东西还在那间宝库里。那里的药水可能会治愈我的布拉夫克特的病。如果你把药水带给我,那里的其他东西...都是你们的。那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尔丽丝> “当鬼婆萨尼死去,契约也就不再存在了吧?所以我们杀了萨尼,您的儿子就会好起来。”阿尔丽丝斩钉截铁地说:“所以请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GM> “我对此不太有信心,小姐。我是说关于你们尝试手刃萨尼一事。你们两个不行、四个你们、八个你们也未必能够做到。我还是想获得那瓶药水,作为万一萨尼没有被杀死的保障。”
<阿尔丽丝> “您是依据什么来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呢?要知道,我们已经杀死了塔维娅,萨尼比塔维娅还要强大很多很多吗?您对萨尼了解多少?”
<GM> “我不认识故事里的那个塔维娅,但萨尼的力量,以及它盘踞在那座废弃的厄加图娅神庙所可能设下的防御,理应不是你们可以招架的。——那是座建造者联盟承建的神庙,坚固且耐用,顺便一提。”
<阿尔丽丝> “虽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总之在出发前去杀掉萨尼之前,为您取来宝库中的药水是最能帮到您的选择,对吗?”
<GM> “嗯。剩下的有用的东西都为你们所用。这样既算作是取来药水的报酬,也算是我为你们的事业所做的助力了。”
<芳涅拉> “既然如此,我们得回去喊一声……不,是团结各大派系的力量。不知您是否有所听闻,海鬼婆萨尼在港口树敌甚广,还招惹了税吏联合的拜托亚斯先生。”芳涅拉微微一笑,“手艺太过精湛竟也成了过错,谁能想到呢?”
<GM> “我略有耳闻。你们要回去找些帮手吗?...这么说你们二人是和报告里剩下的三个人一起来的?好吧——请尽快,寇尔会给你们留门。”
<阿尔丽丝> “是的。他们正在寻求其他势力力量的帮助。”阿尔丽丝点头。
<芳涅拉> “我也您也会认可的,即便平素里偶有利益纷争,但在面对共同的敌人时,几大派系是优质的盟友。”芳涅拉行了一礼,“告辞了。”
<GM> “...那是自然。在他们属于自己的派系前,我想他们先属于自己。——请帮我谢谢他们,为建造者联盟夺回灰悼银行的所有权。”斯塔娜将你们带出他儿子的房门,轻轻把门关上,“再见。”
出口公会
<GM> 通过黧水湾的鱼贩,法芙娜得知,自己在黧水湾的这名同事,蜥蜴人吉什卡,住在鱼市南端的充作黧水湾海关办公室的一间木制房屋中。
<GM> 当你到达时,吉什卡正在这里工作。这间房屋内包含着被水淹没的部分与相对来说较为清爽的陆地部分,在两边都有不同种族的商人排着队。吉什卡正在岸边与水中自如地穿梭,娴熟地处理着商人们的各种请求。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看看两边排队的人都是什么种族吧。
<GM> 几艘长船被拴在大楼的木门廊或附近的柱子上。六名人类商人在大楼周围徘徊,一边聊天,一边等待他们的商品通过黧水湾海关。在水下排队的是水生食尸鬼和一些蜥蜴人,他们在建筑物的较低楼层游来游去,办理他们的业务,而后返回海洋。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则一副来视察情况的长官样子毫不客气的游到吉什卡身边,“咳哼!我亲爱的,出口工会的同胞~我收到血领主的命令,来检查你工作的情况~”
<GM> “咳咳!”排队的商人们不约而同地发出吸引人注意的咳嗽声。“请去后面排队办理业务。”吉什卡摘下草帽跃入水中,好像在你刚来到他身边时他就已经没有在听你在说什么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瞪了后面人一眼,“有人在你的领地售卖违禁物品,都已经受到了梅吉塔尔的长官们的注意了,此等紧急之事难道要我在这里当众告诉众人?”
<GM> “这是无端的指控,女士。”吉什卡从水下探出头来,用一条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后戴上自己的草帽,“我得请您去后面排队,像所有其他办理业务的客户一样等上两三个小时,除非您能出示来自梅吉塔尔或是伊莱德的加急令或者其他什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我不过是作为长官的‘善意’来口头提醒你一下,若是带着加急令来,我身后可就会跟着几个逮捕的人了~”
<GM> “——以苍白公主的名义,圣事司仪为此事作保。”塔伦也配合着亮出了圣徽。
<GM> “...”于是吉什卡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立上了“请稍后”的牌子。他将多余的水从自己的鳞上抖落,“请说吧,我在听。”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你对本地的鬼婆萨尼颇为熟悉吧?就是据说她在你的领地偷偷制作和贩卖违禁物品呢~”法芙娜说着神秘的从背包里掏出一罐膏药来,“你对这个熟悉吗?”
<GM> “我对这里进口与出口的每一笔贸易订单都了然于胸...你说萨尼?不。她的每一笔出口记录都是装满了鱼子酱的板条箱,而你手上的...要么没什么用,要么是某种价格不一般的炼金原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这个原料单独来看看起来并无害,但它与其他的原料合成变会变成一种独特的毒药,这是萨尼与她的巫团偷偷搞的勾当呢。因此我才受血领主之托来调查此事。”
<GM> “你是说它是某种毒药的原材料。我懂了——但这与萨尼有什么关系?在过往的日子里,她从未出口过这种原料。——喔,萨尼女士还有个巫团?这我倒是闻所未闻。”
<法芙娜•瓦尔芮娜> “装满鱼子酱的板条箱?我想你不会每个箱子都会打开检查吧?想在箱子里面做做手脚,暗度陈仓也太简单了~”
<GM> “这显得有些荒谬,只是。这种高价的炼金原料一般都有很高的关税,因此如果她出口这些东西,消息应该会传到我的耳——你是说我被骗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可怜的吉什卡,我想你不但在违禁品上被骗了,还在被关税上被骗了呢~这对我们出口工会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损失呀!如果她还有没来得及运出去的货,你大可仔细检查一番~”
<GM> “我懂了。谢谢你,小姐。那狡猾的海女巫...!她一直以来都如你所说地将这种炼金原料藏在鱼子酱里,对吧?——你有什么证据吗?或者说是什么让你如此确定她确实在研究此事不假?这非常关键。”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当然是,我已经调查过了她同巫团的同伴,并缴获了她私下交易的物流记录呢~”法芙娜拿出了一张纸来递给吉什卡。
<GM> “你是说她每一笔交易的下家。”吉什卡眯起眼睛凑近观看你手里的纸张,“所以她在出口流程中骗了我、骗了出口工会、还骗了盖布的皇家金库!”
<GM> 他的尾巴不耐烦地在水中搅动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我想我需要更翔实的证据,来自萨尼的证据。小姐,你介不介意私下帮我一个小忙?我想让您帮我拿到她的财务记录,这样我就可以将所有事情一并汇报给我们共同的上级,以重新评估我们的账务。你知道的,以我在黧水湾的官方身份,我来做这样的事情不太合适,而且——您和您的同伴看起来身手比我好了十倍百倍。”
<法芙娜•瓦尔芮娜> “所以长官才来在事情变得更恶劣之前,要我来提醒你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让我帮忙倒是可以,不过....”法芙娜比了一个数金币的手势,“盖布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吗?萨尼的势力想必在这里是根深蒂固,我们也需要一些支援~”
<GM> “那是当然。为了使你和你的旅伴此行更为顺利,我愿意提供这些...”他拿出一个叮叮咣咣装着一堆瓶瓶罐罐的小包,“我猜您和您的旅伴有了这些就能在水下活动自如了——我有说过萨尼的住处吗?就在水下那个废弃的苍白公主神庙,那个她称为‘家’的地方。”
<GM> “如果你们最后能带来她的财务记录,我将会提供——包括我的私人赠予以及出口工会为此下发的全额奖金,如果有——一百八十个金币,作为我的报酬。当然,这些得让我把财务记录拿到手才好申请款项支付...但这些是现在就可以提供的。”他将那个挎包从桌子的一头滑向你与塔伦。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不错,那就让我们来对付萨尼吧~”法芙娜一边说着一边看看他的小包里有些什么。
<GM> 包里装了十个装有灰色液体的小瓶,以及一瓶看起来和海水的颜色差不多的更大一些的瓶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就不客气的全收下了,“嗯~那我就先行离开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税吏联合
<GM> 在这里代表税吏联合的是托拜亚斯·高脊,高脊家的家主,一名吸血鬼。市场上的镇民们为尤利乌斯指出了他在黧水湾的住处:建于峭壁之上的高脊大宅。从大宅的位置能很好地俯瞰鱼市的位置。
<GM> ——但很显然,没有什么可以让一名吸血鬼在白天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就算是心爱的爱人也不行,更别提几个外乡来的陌生人了。所以尤利乌斯只好趁夜里前去。
<GM> 当法芙娜与塔伦、芳涅拉与阿尔莉丝陆续返回时,夜色也渐渐笼罩住这座海边小镇,将黄绿色的海水染成和天空一样的黑色。
<GM> 当你们走近这座大宅,敲响大门时,一位穿着朴素的女性为你们开了门。她穿着黑色的外套与裤子,上面绘制着一些血滴的图案。“——你好,你们好。我是莉克赛尔,高脊庄园的管家。请问你们是...?”
<芳涅拉> 噢,有如一杯血腥玛丽一般香醇的美人。尽管她的穿着单调松弛了些,但秀丽的容姿多少弥补了这一点。芳涅拉微笑:“来为你的主人排忧解难的。萨尼那个老巫婆真是可恶,是吧?”
<GM> “我明白了。请进,年轻的女士与先生。请几位在花园中稍等片刻,我将去向托拜亚斯大人通报一声。”她将你们带进大门,穿过宽敞的长廊。在走过长廊时你们能看到,长廊的墙上刻绘着繁复的、描绘着宗库山的图样,你们头顶的吊灯是由六只形态各异的手组成的蜡烛台,并且脚下的地毯是由一片又一片的细碎骨片制成的。
<尤利乌斯> “真是劳烦你们深夜也要陪我一同出行,毕竟这个点你们本该坠入甜蜜梦乡的不是吗?”尤利乌斯蹙眉着凝视了一会身后跟来的同僚,用阴阳的口吻恭维道。
<尤利乌斯> “哼,正如这位小姐所说,我们要去见你的托拜亚斯,所以还请速速带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略显无聊的撇了撇嘴,她讨厌外貌上盖过自己风头的人,便让同伴说话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打了个呵欠,没睡醒,懒得说太多话,只是伸个懒腰:“小事。”
<芳涅拉> 别是活的手就行。当它们凝固不动时,芳涅拉承认是雕刻狰狞可怖的哥特艺术的好素材,但动起来就像几只没尾巴的讨厌老鼠。
<GM> 她打开一扇更小的门,门后便是她口中的花园。花园是露天的,在黑铁制的巨大花盆中呈放着盛开的艳丽花朵。这些绿植或者说红植为长椅上的歇息提供了不错的阴影。在庭院正中,摆着一座像是某种魔族的雕像,它脚下的喷泉正在咕嘟咕嘟地冒出血泡。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高脊大人的品味倒是很不错~”法芙娜觉得长廊上的图案赏心悦目。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没有欣赏这精致家居的品味,只觉得地毯有点硌脚。
<GM> 莉克赛尔向你们每个人浅鞠一躬:“请在此地等候。”接着走进了一扇在花园另一端的门并将其轻轻掩上。
<芳涅拉> 铁盆里缤纷的色泽更让芳涅拉大为受用。她交叉胳膊,在树荫下聆听血池里的汩汩声,叹了一口气:“要说把自己安排得舒舒服服的,没人能比得过税吏联合的人。”
<尤利乌斯> 吸血鬼最喜欢的装饰风格,不过尤利乌斯承认这也是他所喜爱的。他找了一把长椅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前方那不断喷涌冒泡的血池。拿食材作为喷泉这个屋子的主人真是懂得享受,也是十足的浪费,这倒也符合税吏联合高层奢靡的做派。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多看了两眼那个雕像,“希望不要让我们等太久~”
<GM> 塔伦自从塔维娅的小屋中出来之后就话很少,平时也会用略带陌生的眼神打量你们,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此刻他正一起坐在长椅上,一言不发地望着远处的树木。
<尤利乌斯> 下一秒尤利乌斯站了起身换了一张长椅。他可没那情调在夜深人静的时间和圣使司仪的人一起排排坐发呆。
<尤利乌斯> 这么说来那供奉的雕像是哪个魔族?尤利乌斯在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多看了那雕像几眼。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百无聊赖,她在这段令人厌烦的等待时间里将目光从同僚们的脸上一个个扫过,显然也注意到了塔伦的异常。于是作为省事司仪的同事,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脚踝:“怎么了?你看起来像发了霉的翻糖蛋糕,本来就不好吃,现在更让人皱眉了。”
<GM> 宅子露台上的一扇深色的玻璃门飞一般地打开,露出大宅内的...一片黑暗。一只苍白的手抓住门框,与它一同出现的是一个深沉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现在,让我们一起看看,你们究竟是真的能帮上忙的,还是和沽名钓誉的家伙们一样。”
<GM> “我没...咳咳...我没...咔。我没事。”他换了好几种嗓音才发出你们熟悉的那个塔伦的动静。很快你们的注意力就从他身上被吸引开——因为面前的雕像与远处的那丛最茂密的花朵都动了起来。此刻尤利乌斯也知道,那是什么魔族根本无关紧要,它此刻首先是一座被活化的雕像。
<芳涅拉> 这是什么快腐朽的骨头架子关节摩擦发出的声响?连本来不放在心上的芳涅拉都回头诧异地瞧了一眼:“如果不是鬼婆只会抱婴幼儿回去,我要怀疑你认了个干妈了。”
<阿尔丽丝> “……算了,下次再来做你的心理咨询师,现在……”阿尔丽丝抽出了镰刀。
<GM> 塔伦一起抽出了镰刀。
<尤利乌斯> “你是在房子崩塌时砸坏了头还是拉伤了声带?”尤利乌斯奇怪地看了塔伦一眼,但很快他的注意力没放在这个同僚身上了。
<尤利乌斯> “看来到了最无趣的考验环节,不过展现实力确实是最高效最直接的做法。”站起身往轻弩内塞上了一枚炸弹,“希望你不要怪罪我们将你这雕像炸了个粉碎,我是不会为此买任何单的。”
<芳涅拉> “——高脊先生,这是你有意为之的考验?”芳涅拉看向扒在门框边沿的那只手,“那就不要怪我们砸碎你庭院里的装饰品了!事先说好,建造者联盟从不打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可不要抱怨我,把你美丽的小雕像变成宗库山最喜欢的样子了~”
<GM> 尤利乌斯没想起来什么特别的——你对会动的雕像没什么研究。
<尤利乌斯> 那也不多顾虑了,反正只要将其变成不会动的就行了。尤利乌斯端起弩,伴随着轰鸣的雷电声,这支承载着暴雷石的弩箭径直射出一下便在雕像上炸开了花,溅落下不少石块。
<GM> 塔伦手上刚凝聚起的邪秽长枪被那雕像一巴掌打断。在他闪躲不及的那一刻,他身后像是有另外两只手,手握巨镰朝着雕像发动了攻击。
<GM> 远处那丛扭曲着藤蔓的灌木丛像蜗牛一样向你们靠近,一步,一步,又一步。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还在想塔伦的事,下意识地挥动起镰刀,但她挥空了。
<芳涅拉> 一丝能量攀上塔伦的肩头,像丛林中色彩斑斓的蝮蛇,钻入了他的身体:“你到底在发什么呆!不要命了?”芳涅拉忍不住拔高音量,与此同时,一记震耳欲聋的射线轰在了雕像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快坚硬的石头~”法芙娜一剑砍在石像的腰部,留下了可怕的裂痕
<尤利乌斯> “这个雕像的材质倒算不错。”尤利乌斯轻跃一步离开了石像鬼的威胁范围,转身再给先前的创口补上了一箭。
<GM> “抱歉。”而后又一道邪秽的长枪打在雕像上,却只是逸散成空气中散碎的能量,“我不知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不过也是强弩之末了~”法芙娜一剑把摇摇欲坠的石像劈碎。
<GM> 石像僵在原地,裂成了许多块碎片。而远处的那株杀人藤还在不紧不慢地爬向你们的方向。
<尤利乌斯> “那个蜗牛一样的植物也是考验的一部分...?”实话说尤利乌斯甚至有点不想浪费箭在这种生物上了,只是潦草地朝它射了一箭。而另一旁,咻咻也在不紧不慢地往那株杀人藤靠近....
<GM> “——那这个总归!”塔伦又出一枪。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没有说话,因为她没有空闲的用于说话的嘴。她张嘴喷吐出大量蜜蜂,让它们被眼前的植物吸引,将其包围,然后狠狠叮咬。
<GM> 杀人藤胡乱挥动自己的藤蔓,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这群蜜蜂。
<芳涅拉> 蜷曲的藤蔓寸寸断裂,杀人藤墨绿色的草叶中蔓延开一片焦黄。“高脊先生,除草服务可要额外列在委托报酬里!”
<GM> “我印象深刻。进来吧,我们有很多需要商量的。”莉克赛尔为你们打开了门,露台的窗户也关上了。她将你们带到二楼的一间会客室,托拜亚斯的声音在那之前就从中传出、回荡在大厅中。“这是在恳求我,还是在威胁我?”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些挑战就和热身运动也差不多~”法芙娜一剑结束了那颗植物的命,“让我都感到有些无趣了~”
<阿尔丽丝> “您的不信任让我们损失了一些环位,先生。”阿尔丽丝瞪着这家的主人:“为了让我们的工作顺利完成,您应该不介意补偿我们一些卷轴吧?”
<芳涅拉> “要不然,您就只能容忍海鬼婆再在您头上作威作福一天了。”芳涅拉登上二楼,透露着一股勿谓言之不预也的语调。“威胁?怎么会。是在请您明智地考虑。”
<尤利乌斯> “取决于你怎么想,但现在局势很显然,我们需要你,你也需要有人来协助你复仇不是吗?我想这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交易,作为同为税吏联合的同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怎么评估交易的风险与利弊。”
<GM> 一个皮肤在他的人种中算得上苍白的男人穿着高领的风衣,上面缀着一块不算是小的宝石。在他头顶上的是一幅画,画里是一个可怕但不失优雅的夜鬼婆。她有着卷曲的长角,漆黑的长发精细地被编在头上。在她骨瘦如柴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上面镶着一颗灰黑色的宝石。
<阿尔丽丝> “威胁?还是恳求?”阿尔丽丝笑了:“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们想要卷轴,至于这个深奥难懂的问题,就留给您慢慢想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算是一种交易吧~”
<GM> “明智地考虑。好吧。我确实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东西——但不能是以对刚刚的‘试镜’不满为理由。——小朋友们,我没有祝访客‘有美好的一天’的习惯,但为你们我可以破例。”
<阿尔丽丝> “什么?什么试镜?”阿尔丽丝晃了晃脑袋,一副回忆中的模样,她掰着手指:“三环卷轴失忆、四环卷轴记忆修改、五环卷轴您就是我最尊敬的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对你来说,什么是合适的理由呢?”
<GM> “‘我们需要行动的凭借’或是其他的什么。我想要一些东西,而你们,我可爱的客人们,将为我把它带来。作为交易——这样说太像在工作了——作为盛情的回报,我将给你们些用得上的东西。”
<阿尔丽丝> 又是一个快递订单吗……阿尔丽丝想道,她有点不太理解这里的人们为什么都喜欢宅在家吃外卖。
<芳涅拉> 可以理解。连海边那座破败的木屋都有地下室要清理,没道理这么大的庄园没点藏污纳垢的角落。“您要我们帮您取什么东西?”
<尤利乌斯> “那么你要我们取什么?”
<GM> “——看到我头顶的这幅画了吗?这是我的爱人,尼芬特。优雅且魅力,对吧?”
<阿尔丽丝> “您……您要我们为您带回她?”阿尔丽丝有些不太理解:“惹了老婆生气的男人自己去哄老婆啦。”
<GM> 他伸出一只手指,示意你们等他说完:“她是萨尼巫团的一名成员,但多年前,萨尼背叛了尼芬特,在萨尼自己的家中杀害了我的妻子。”
<GM> “每次太阳升起我进入梦乡时,我就会想起我的尼芬特。每次太阳落山我外出打猎时,我也会想起她的身影。我想要你们为我带回我亲爱的尼芬特的戒指——她的心石。我将那枚戒指作为婚戒与她交换。你们一定能在萨尼的家里找到它。萨尼一直保留着我妻子的尸体——虽然我不知道原因——可能是她对她在巫团中的义务的错位所导致的。”
<阿尔丽丝> “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理……”阿尔丽丝肃然起敬:“请问那枚戒指是什么样的?”
<芳涅拉> “我隐有耳闻,您的妻子就是命丧萨尼之手。但在拿回那枚戒指前,我们该如何获得您的帮助?”芳涅拉的表情像看到裁剪精良的高级时装上冒出一根线头,“还是说,您愿意预支货款,作为对我们的信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真是令人悲伤的故事~”法芙娜略显浮夸的露出悲伤表情,“当然~如果您愿意资助我们一些,我们也愿意让您可怜的妻子安息....让萨尼品尝宗库山的痛苦~”
<GM> “就长成这样。”他指了指画上的那枚银镶边、嵌着灰白色宝石的戒指。
<GM> “刚刚你们在庭院中所用过的法术,我会按照它们的环位,在明日太阳落山前让莉克赛尔送至你们的住处。——只有这些,在我看到那枚戒指之前。毕竟我猜作为我的同事,你在拿到她的戒指之后也不会少与我讨价还价,是吧?”
<尤利乌斯> “只有这些?先前损耗的不止是魔力,还有我宝贵的炼金物品,每一件的价格不低于那些可再恢复的魔力——”在念到炼金物品时语气明显加重了不少,一字一顿地加重拖长了尾音。
<尤利乌斯> “而且我想提前给我们一些物资的赞助显然能更好的取回您爱人的戒指,我想同为同事您应该也知道投资这个概念吧。”
<阿尔丽丝> “我们的伙伴也受了伤。”阿尔丽丝补充。
<GM> “伤势是很难恢复的事情吗?叫那小男孩睡一个晚上,再不济就两个晚上,他总能恢复如初的。——那样娇贵的人该如何成功取得我要的东西,以保证我的预付款不会打水漂?...不过扩大报销额度以作为预付款是可以考虑的。说说吧,长着动物耳朵的姑娘。你们除了卷轴和那些炼金物品,还想要些什么?”
<阿尔丽丝> “除去刚才一战的补偿之外,为您取来戒指的酬劳您还没有谈及呢。”阿尔丽丝暂时想不出具体想要什么,但是又不甘心在此时怯场,让这看起来就非常富贵的男人占了便宜:“在出发前,我们需要一些准备,毕竟这一路艰险难测。我想,您应该不介意提供一些现金让我们做更充足的准备吧?”
<GM> “留点悬念,姑娘。等你手握那枚心石戒指站在我面前时,这场交易就归你支配了。”托拜亚斯的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行动资金,可以考虑。你们需要多少?”
<阿尔丽丝> “喔,那就要看您的诚意了,200金币不嫌少,500金币不嫌多,简而言之,您看着资助吧。”阿尔丽丝转了转镰刀柄:“这不只是为了我们,也为保护好那枚重要的戒指,您说对不对?”
<GM> “真敢要啊,姑娘。”他活动了一下脖子,用手指敲打着膝盖,“那就这样了。但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你手里已经有我要的东西了。不然你将作为我地下室的新人永远留在这里。”
<阿尔丽丝> “谢谢您的夸赞,勇敢一直是我的品质之一。”阿尔丽丝笑容不改。
<阿尔丽丝> “放心吧,我们办事就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阿尔丽丝在心里补了一句——因为我姐姐真的很厉害。
<GM> “报酬的尾款大致也在这个数左右了,先给你打一剂‘预防针’。我猜从那老鬼婆的家里扫荡出来后,你们早就盆满钵满了。”他笑着舔舔自己的牙。“那肯定,优雅的女士。”最后一句话他是向着法芙娜说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放心吧~我可不会让我的好妹妹留在这里的,与我们交易保证是你最划算的一笔~”
<阿尔丽丝> “喔,我们从不向同一个人开两次狮子口。”阿尔丽丝一副自己很有良心的样子。
<GM> 托拜亚斯挥别了你们,你们在莉克赛尔的带领下走下天鹅绒铺就的阶梯,穿过庭院的一地狼藉后回到了你们的住处。天色已晚。
-
chapter16:海新娘的落幕
<GM> 次日,莉克赛尔果然将自家主子承诺的卷轴、炼金用品与资金一并奉上。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履行对斯塔娜·楔石的约定,并在那之后去萨尼的巢穴讨来她的命了。
<芳涅拉> 解决自己派系内的事当然要格外上心,芳涅拉一早便收拾妥当,将众人召集起来带去那栋半个身子浸在水下的建筑,也不管队伍里昼夜颠倒的吸血鬼有没有休息好。
<GM> 如斯塔娜先前所述,她们楔石家传的宝库正是在她们居所的地下室。那地下室如今已深入水底20尺,看来你们此次不光要涉水,更是要完全被浸没在水下进行这次陷阱拆除的作业了。
<阿尔丽丝> 他们完全不给自家房子做防水的吗?阿尔丽丝不免有些烦躁,她刚刚换过一身新衣服呢。
<芳涅拉> 这显然不是外部防水能解决的,而是一种……独特的设计思路。艺术家的事你别管。芳涅拉拿出昨日一顿斡旋之下备好的药剂,准备饮下。
<尤利乌斯> “真麻烦,那位女士完全不担心自家宝库里的东西受潮泡烂吗?”尤利乌斯扫视了一圈四周,冷哼一声将数瓶海洋之触灵药掏了出来推给其他人,“拿去,记得付药费和人工费。”
<阿尔丽丝> “这已经不是受潮的问题了吧?”阿尔丽丝翻着白眼:“水会把一切都泡烂,然后在泡不烂的东西上长满水垢。”
<芳涅拉> “真金不怕火炼,当然也不怕水淹。只有不值钱的玩意才会让水泡坏。你们到底要不要下去了?”芳涅拉将披散脑后的头发挽结,末端尾羽也归拢成一簇。说到底,她也不想清理缠上来的海带和泥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去吧~早点把这老妖婆揪出来打一顿,我们也好早点躺在金币堆上数钱了~”
<尤利乌斯> “走吧,速速行动,再在这地方待下去我怀疑我会得风湿。”不耐烦地催促着。
<阿尔丽丝> “去,去。”阿尔丽丝有样学样,接过尤里乌斯手上的药瓶,皱着眉头喝下,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GM> 小屋的这间地下室充满了黑色的、冰冷的水。绿色和蓝色的珊瑚堆排列在这个大房间的墙壁上,鱼群在其中来回滑行。在你们走下或是游下的楼梯对面是一扇双开门,但它的门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向两侧倾斜,长满了藤壶和海藻。
<GM> 在那扇门后,应当就是楔石夫人所称的宝物库所在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用尾巴把门撩开看看。
<GM> 门后是另一堆珊瑚组成的墙壁,在东南方向的角落中,墙角堆积的珊瑚构成了一个约莫五尺见方,规规整整的楔石穹顶的形状。
<尤利乌斯> “原来你们的宝库收藏的是多品种的珊瑚?那确实是什么水都泡不烂了。”
<芳涅拉> “这叫因地制宜,引导自然界纯天然的素材长成需要的形状——再说珊瑚的确也是价值匪浅的珍宝,我以为你多少有点眼力劲呢。”芳涅拉游过去,到拱顶前仔细瞧了瞧。
<阿尔丽丝> “抛开储存地点不谈,珊瑚确实挺漂亮的。”阿尔丽丝的脑袋转来转去的,根本看不过来。
<GM> 从地板开算,那拱顶大概在你胸口的位置。上面的珊瑚附着得很浅,在水流的扰动下散落至了一旁。现在你能看到在拱顶上嵌有几个小按钮,若以正确的方式与顺序按动,就能不受打扰地打开这拱顶,见到宝库的内容。但如斯塔娜所说,这宝库的正确打开方式已不可考,而水下也确实危机四伏。
<法芙娜•瓦尔芮娜> “确实如此~倒是想收藏一两件呢~”
<阿尔丽丝> “我不明白。”阿尔丽丝看着那些按钮发愁:“她不知道自己家宝库的门怎么开吗?”
<芳涅拉> 芳涅拉研究起正确的按动顺序。既然这里是他们的自己人造的,总得有什么共通的思路吧?
<尤利乌斯> “哼谁知道怎么想的呢,这个建筑从地点到设计到负责人无论从哪看都是令人难以理喻。”没好气地冷笑一声,掏出那带有骷髅脸的开锁道具对着面前的装置进行捣鼓。
<GM> “咔哒,咔哒。”按钮顺利地按下了两下,当第三个人试图按下的时候卡住不动。拱顶侧移,露出了底下的所有宝物,连同一系列废弃的、装满了毒镖与电容的陷阱一起,缓缓浮了上来。
<芳涅拉> 唉,实在是有眼不识珠。芳涅拉懒得争辩了,为什么要义务给别人上初级审美教育普及课?她将停止工作的陷阱拨到一边,道:“你可以选择闭嘴,从这里面拿走属于你的一杯羹,或者继续,但别想两边都占,好吗?还好盖布是我们负责建的,不然一定会到处都是可怕的铜钱形大楼。”
<GM> 你们能看到,在建筑碎裂的墙壁外,已经有几个巨大的水生动物影子在这间房子的地下室高度附近盘旋。但庆幸于你们没有被解除陷阱拖累太多时间,你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在它们发现声音的确切来源前离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就把开锁的任务全交给尤利乌斯了,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尤捣鼓了一通。“做的不错嘛~让我看看宝箱里有些什么~”
<阿尔丽丝> “先办事吧。”阿尔丽丝在宝库里搜寻着那位倒霉母亲想要的药水:“至于宝物,先把想要的都带出去再分吧。”
<芳涅拉> 理论上来说,取回这些东西,他们的工作就结束了一大半了。芳涅拉继续寻找据说能解开海鬼婆萨尼诅咒的药水。
<GM> 在那一堆宝物中,有一瓶挂了“废止药水”标签的试剂,那应当就是斯塔娜前面说过需要你们取回的独门药水。
<尤利乌斯> “小事一桩罢了。”收回开锁工具,没继续搭理芳涅拉的话,比起进行无谓的回怼还是眼前的宝物更吸引他注意力——于是他伸手将那把咒枪和杂七杂八的弹药给收入囊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将那瓶药水揣进怀里,这下待办事项又少了一件。
<尤利乌斯> “走吧,我想你们没人想在水下和海洋生物进行你追我逃的游戏?”确认没什么东西还能再入得上眼后,尤利乌斯便对这地方失了兴趣迅速地游了出去。
<芳涅拉> 芳涅拉游了上去。即便在边说话边吐泡泡的环境里,海水还是堵不住她热爱发表评论的同伴的嘴,听得她也怪糟心的。她浮出水面,将药水带回给等在二楼的同事。
<阿尔丽丝> “走吧。”阿尔丽丝很讨厌水,这种厌恶到了恐惧的程度,她头也不回地上浮。
<GM> 斯塔娜充满感激地接下这瓶药水,她没有问剩下的物品的去处——那已经被默认收归你们之手了。她道了感谢之后便匆忙上了楼,将你们留在原地。不久后楼上传来了惊讶的喊声,以及一对母子隐约的相拥而泣的声音。
<阿尔丽丝> “说实话,我很好奇,这瓶药水到底有没有用。”阿尔丽丝看着斯塔娜的背影,她强烈的窥私欲在作祟……也有想知道自己忙活了这么半天是不是白干的因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么法芙娜觉得斯塔娜挺识相的,虽然她对对方能不能救治完全不感兴趣,但得到这些宝物她还是很满意的。
<芳涅拉> “走了。”芳涅拉拧干发梢还淌着的水,借这家人的毛巾擦干了身上湿漉漉的水痕。还好母子俩的眼泪不会让这的水位继续上涨了,不然就要影响上层建筑的功能性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事情已经解决了呢~”
<阿尔丽丝> “不管倒霉儿子之后有没有好起来,总之这一刻他们倒是挺开心的。”阿尔丽丝耸耸肩,转身:“走吧,去做更大更麻烦的事。”
<芳涅拉> 那么就只剩下海鬼婆这一件事了。她本来可以在水底继续拿海藻和渔网编衣服,贩卖诱人的童话,但千不该万不该手伸到建造者联盟的人身上来。芳涅拉前去前几日就打听出的神殿。
<尤利乌斯> “走吧,也该为那位海新娘送上一份‘惊喜’了。”他可没心思欣赏那感人的亲情戏,亲情对他而言已是遥远而致命的存在,只会为他添上弱点。尤利乌斯淡淡地瞥了眼楼上,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GM> 这是血领主赋予的一项委托与任务,你们却能在黧水湾小镇真切地拯救一些曾一时被冲昏头脑,与海之新娘做了交易的家伙。
<GM> ——但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拯救、能被拯救。一群镇民此刻正聚集在镇广场中,你们的必经之路上。在还有一段距离时,一个肩膀较宽、穿着鳞甲的女性人类向前走了两步,用手中的三叉戟不客气地指向你们的方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不过是为了多那些金币宝藏罢了~我才对拯救小镇居民没有太大兴趣~”
<芳涅拉>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芳涅拉挑了挑眉。“镇上终于凑够剿灭鬼婆的远征军,而不是人人都被自己的愚蠢害得一副惨样,躲在家里哭哭啼啼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又是哪个大胆的家伙敢阻拦我的路?”
<GM> “我们都知道了!...你们在这里打探关于那大海的女巫的事情。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在造成什么样的麻烦!”
<阿尔丽丝> “说到底那也是你们的麻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阿尔丽丝啐了一口:“好狗不挡道,要么你们让开,要么我们打狗,很公平的选择吧?”
<尤利乌斯> “哦?那你倒说说有什么麻烦?”和这种生物交流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尤利乌斯甚至懒得正眼看她们一眼,只是随口回应了一句。
<GM> “你们想打败萨尼对吧?萨尼很强大,我们一直都知道这一点。我们黧水湾人已经和她相处有几代了——反抗她是一件再也不能更愚不可及的事情了。”
<GM> “我们不知道你们和她有什么过节,但走开吧!就让她这样吧!”这个女人看向身后的人,他们都不住地点着头。
<芳涅拉> “噢……老天。”她忍不住叹气。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尤利乌斯> “愚蠢至极,你们真是有够鼠目寸光。”对方天真的阻扰甚至逗笑了尤利乌斯,吸血裔讥笑了一声,猩红的眼眸这时才将他们映射进了双眼之中,“所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擅自用你们那萎缩的脑子来揣测我们?真是够大的口气和胆子啊。”
<阿尔丽丝> “哇哦,跪得挺好看的。”阿尔丽丝嗤笑一声:“但是说到底你们之后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和我们真的没关系,我们只是来办公务的。”
<GM> “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们下到萨尼的巢穴中,萨尼将你们活生生地吃进肚子,并且会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当成黧水湾人对她的默默反抗。她的怒火最后还是到了我们的头上——我们已经受苦受够了,不需要另一捧海水了。”
<芳涅拉> “听着,你们做不到,是因为你们软弱无力,不堪一击,别把这种命运安排在我们头上。杀死一个鬼婆,光是想想就让你们瑟瑟发抖,嗯?但我们已经成功过一次了。”芳涅拉的语调越拔越高,透露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赶紧让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对你们的软弱思想还是什么悲惨处境几乎毫无兴趣~我的计划还由不到你来阻止哦~”
<阿尔丽丝> “所以我说了,你们受苦和我们没关系啊。”阿尔丽丝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听不懂通用语啊,她换成娜迦语试试:“我们只是公事公办,上面交代了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而已。”
<尤利乌斯> “听好了,我们和那位鬼婆并没什么恩怨。我只是听上面指示拿钱办事。至于你们的下场如何,我没兴趣,也懒得插手。所以要么给我闪到一旁别挡我的道,要么就别怪我把你归为鬼婆的阵营里一块清理掉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要是还继续挡我的路,我可要连你也一起鞭笞哦~”
<GM> “我们只是不想让你们在失去性命的同时我们还一起受苦...但你们说你们杀死过一个鬼婆,真的假的?”
<阿尔丽丝> “停一下,停一下,现在可不是好妈妈的睡前故事时间,你们只需要让开路就行了,别的少问。”阿尔丽丝对眼前人的不耐烦已经到了顶点。
<尤利乌斯>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擅自跑出来自顾自地开始阻扰了?”尤利乌斯快被这位女士的行动给整笑了,没好气地应了几句,“是我们杀过一个鬼婆,你满意了吗,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数到10,到10你还没离开别怪我箭下不留人了。”
<尤利乌斯> “那么1、2、3....”
<芳涅拉> “千真万确,好吗?没人管你们的事。走开走开。”芳涅拉像驱赶小猫小狗那样摆了摆手。实际上,她已经在想,是否面对一群愚昧的刁民,心狠手辣地展开一场屠戮才更有鲜血领主的风格了。血染红海岸的样子一定分外美丽。
<GM> “你看,这是经过镇民投票的,为了你们的离开,我们愿意支...好吧,你们走吧。”
<GM> 她把手中的三叉戟丢到一边,让开了你们的去路。而她身后的镇民,没有脸的镇民、两人连体的镇民与发育不良的镇民,以及剩下从长相上来看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的镇民,纷纷给你们让开了路。
<尤利乌斯> “7、8、9....哼识相的选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算你们识相~我对鞭笞你们这些软弱的人,也并没有太大兴趣~”
<芳涅拉> 芳涅拉做了个pardon的手势,停下了脚步:“请稍等。你们不觉得,为了我们英勇的作战,同样的报酬也是有必要的吗?”
<GM> “——我们会的,但那些钱不能落到萨尼的手里了。如果你们真的活着回来,你们会得到比这些还多的倾囊的感谢的。我保证。”
<GM> 其他的镇民也默认了这一点。在你们走过人群后,一个长着猫科动物爪子的小女孩从巷子里跑了出来,煞有其事地将一个小包塞进阿尔莉丝的怀中,然后飞也似的钻入另一道巷子中。
<芳涅拉> 那芳涅拉也默认他们可以活下来了。一起公平的交易。
<芳涅拉> 她没有再抽出法杖,将蛰人的毒刺收了回去,留给海里等待着他们的女人。
<阿尔丽丝> “走吧,既然没人挡路了,就按照原计划行事……”阿尔丽丝立了立耳朵:“我记得我们要去搬搬救兵之类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作为猫族,对这个小姑娘挺有好感的。她没多防备,打开了那个小包看看里面有什么。
<GM> 是什么呢?只是两瓶与之前一样的水下呼吸药水而已。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将药水放进团队背包里,在心中默默感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好妹妹又多了一位追随者呢~”法芙娜摇摇尾巴,挑起一边眉毛说道。
<尤利乌斯> “就从刚才那些镇民的表现来看,这里没什么人能当我们的助力,就不说拖后腿了,最后关头会不会反水都难说。呵,还是让他们待在镇子上吧。”
<阿尔丽丝> “别笑话我了!我永远都是姐姐的追随者!”阿尔丽丝瞪了法芙娜一眼。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愉快的用尾巴抚摸了一下妹妹,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芳涅拉> “当领主原来是个这么不容易的活儿。”芳涅拉在码头上坐下,伸腿,潜入水中,最后喃喃了一句今日面对乌合之众的心得体会。
<GM> 黧水湾可能被淹没了一半,但这并没有阻止该镇从事贸易和工业。一进入小镇的半个水域,光滑的蜥蜴人和多刺的食尸水鬼就成了常见的景象。
<GM> 他们游过镇上沉入水中的小巷,穿过其剩余的石头结构。身材魁梧的渔民拖着网捕鱼群,食尸水鬼商人出售他们的商品,在水面附近,蜥蜴人家庭抚养他们的孩子。地面断断续续地下沉,低矮的悬崖为相对平坦的住宅和企业街区让位,而后另一个悬崖标志着地面进一步坍塌。在小镇的最西边,一座相对来说还算宏伟的神殿映入眼帘。它的形状大致呈矩形,有一个以柱子和苍白公主厄加图娅的巨大雕像为标志的中央广场,两侧是燃烧着超自然绿色火焰的火盆,而入口两侧是茂密的海洋植物花园。
<GM> 在你们靠近时,塔伦与尤利乌斯都注意到了不对劲,从而在你们还没接近神殿时将你们喊停。
<GM> 尤利乌斯看到,在神殿周围有两组巡逻队,每组都由两名食尸水鬼和一只看起来多少沾了点食尸鬼血统的不死鳄鱼组成。两支巡逻队相差一百八十度,正绕着神殿不懈地巡逻。
<尤利乌斯> “是巡逻队...我们先绕开?我想我们没必要在这种货色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GM> 在神殿一边的沉船上,一只甲伏怪破碎的尸体随着海浪漂荡。那指不定就是巡逻队清理掉的入侵者,说不好什么时候也会变成巡逻队员之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不想在小喽啰身上浪费时间,看看能不能绕过去吧~”
<阿尔丽丝> “悄悄摸下去吧。”阿尔丽丝觉得被这些家伙缠上肯定很麻烦。
<芳涅拉> 芳涅拉这就寻找起能避开巡逻队的入口。比如,两支队伍没覆盖到的空隙?
<GM> 每支队伍都在十分钟的巡逻后刚好绕一圈回到原地。你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在足够长的观测后发现了这一结论。因此,能够不被发现地潜入神殿是件相对容易的事情。不过这也就要求你们之后在神殿中活动时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以免被正好巡逻到附近的食尸水鬼们发现。
<芳涅拉> 瞄准其中一个轮班的间隙,芳涅拉悄无声息地游近了耸立在海底的苍姬神殿。平心而论,这里也很美。
<GM> 在无鬼在意的角落里,你们游过了巡逻队中间的间隙,来到了苍姬这座神殿正中的广场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无惊无险~”法芙娜小声舒了一口气。
<GM> 宽阔的白色台阶通向神殿入口。楼梯的左右两侧是高大的花园,被低矮的石墙包围,长满了茂密的海藻,延伸到海底以上二十英尺。一艘沉船停在西边的花园里,破烂的船帆在水流中摇曳。除了通往神殿庭院的正门外,还有两个较小的入口沿着其西侧和东侧通向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尽量将身子遮掩在海藻之中,慢慢游进神殿,先端详一下神殿里是否隐藏着危险。
<GM> 而神殿的广场铺有平坦的大理石块,现在覆盖着沙子和粘液,中间长着坚硬的海藻丛。柱子有规律地排成一排,高十五英尺,但有些柱子已经倒塌,散落在破碎的碎片中。敞开的拱门通向几个相邻的房间。在广场的西端是一座三十英尺高的厄加图娅雕像,上面镶嵌着藤壶,现在是甲壳类动物、鳗鱼、海洋植物和鱼类蓬勃发展的生态系统的家园。两个大火盆——尽管被淹没了——都燃烧着绿色的火焰,位于雕像的两侧。
<芳涅拉> “……噗。”芳涅拉憋了一下,没憋住。不是她不顾及塔伦的感受,而是缠上蔓生的海草后,再配上那柄镰刀,苍白公主的新模样太像割杂草的农人了。
<尤利乌斯> “还挺有别样的滑稽艺术美感的这个苍白公主雕像,你们圣事司仪还挺会挑地方。”
<GM> 你们同时也注意到了在广场东西两侧的两团肉块状的雕像。它们在水中用相对笨拙的移动方式缓缓向前,用腐烂无光的眼睛扫视你们。
<GM> ——那不是肉块也不是雕像,而是腐肉守卫,它们是这座神殿的守护者,苍白公主的先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塔伦,不该像你心爱的女神好好祈祷一下,好让她的守卫不要攻击我们吗~”
<GM> 雕像口中——或是腹中——发出空洞的响声:“你只可到此。”
<GM> 塔伦倒是双手发光,煞有其事地行着什么圣礼。
<芳涅拉> 这套有用吗?芳涅拉视情况而定,决定要不要给这除除杂草了。
<GM> ——但两尊腐肉守卫已经举起了臂膀上的巨镰,像是迎合着他们口中说的话一般,似乎你们要是再往前一步就要斩下。
<尤利乌斯> “看起来你女神的庇护没延伸到海底,也正常不然这神庙也不会就这么废弃在水下了。”
<阿尔丽丝> “这就是你前几天突然心不在焉的原因?”阿尔丽丝多看了塔伦两眼:“原来是你妈妈不要你了。”
<GM> 塔伦熟视无睹,就算在水下也用一种你们不太常见的步态行走的到厄加图娅的雕像面前跪下,亲吻雕像基座上的圣徽,并用自己的圣徽与其相触。
<GM>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过身来,做了个和雕像一样的持镰姿势。“他们不是敌人,是苍姬的同道。”
<GM> 腐肉守卫没怎么听懂,看看塔伦又看看你们,看看塔伦又看看你们。
<GM> “。他们是好人。”塔伦挠挠头,“他们是朋友?他们是呃...总之他们是朋友。”
<GM> 也不知它们听懂了哪句话,总之它们收回了深深插入它们前臂的巨镰,退回它们原来的位置。
<GM> 紧接着它们以和谐的三度或四度音调同时发出声音:“苍白公主的信徒。海之新娘亵渎了这座苍白宫殿,用这座神殿崇拜大洋之中的阴影。”它们伸出靠北的那根手臂,指向北边的某条路,“朋友应该展示自己对苍白公主的敬意,找到大衮的神龛,将之摧毁。”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妈妈还接受他。”法芙娜回阿尔莉丝道。
<芳涅拉> “也愿意放我们进家门和他一起玩。”芳涅拉点点头。
<阿尔丽丝> “好妈妈。”阿尔丽丝也松了口气。
<芳涅拉> “作为小塔伦的同班同学,我提议,我们也乐于助人一点,帮他乱七八糟的家里好好搞一顿大扫除。”芳涅拉看向镰刀所指的方向,“不过,大衮?”
<尤利乌斯> “现在也没拒绝的可能吧,我可不想在见海新娘前先内战。”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小塔伦的家里也需要朋友帮忙清理老鼠了~请妈妈放心哦~”
<GM> 大衮,又被称作大洋之影,是畸形者、海洋与海怪的恶魔领主。他的王庭立于无尽的海洋之中,其中遍布怪异骇人的岛屿和深海沟壑。
<GM> 大衮的化形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有着鳗鱼的下半身,深海捕食者的头部,和代替手臂的四条令人恐惧的触手。沼蜍人、鱼人与沼泽巨人是大衮信徒中的常客,但海鬼婆有时也会觉醒对大衮的信仰。
<阿尔丽丝> “吃海洋中恶魔领主的贡品是吧……”阿尔丽丝想了想:“希望那些深潜的族裔这些年没忘了给祂上贡。”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就让我们继续进去找找老鼠萨尼藏在哪里吧~”
<芳涅拉> 既然和萨尼是一伙的,那就有充足的理由动手了。芳涅拉不再耽搁——老实说,她总觉得围绕着一个单独的神祗建立起来的派系都有点神神叨叨的,不管是圣事司仪还是空无门槛,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她率先游离三个苍姬妈妈的好大儿,前往北侧。
<GM> 这间北边的房间里有一张床——基本由海带制成,被框在巨大的海象肋骨中。房间周围的陶瓷桶装着许多杂物,包括时尚的礼服、崭新的奖杯、一张酷似男性人类的面具、一个粗糙的玩偶、一本回忆录以及更多辨认不出具体是什么物品的东西。
<GM> 当然,这里最能让人肾上腺素爆棚的还是从一旁的海草中突然钻出来,奔着法芙娜与尤利乌斯的脖子就一口咬下去的一大一小两只鳄鱼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有埋伏!”幸好法芙娜一直有防备地举着盾,才没被鳄鱼突袭成手。
<GM> 事已至此,一场战斗不可避免了。
<芳涅拉> 这可真是人人有份。
<GM> 塔伦借着神殿中的虚能咏唱起祝祷的话语,而尸鬼鳄鱼的一击就在同时命中了法芙娜与她的盾牌,并将她牢牢咬住。
<法芙娜•瓦尔芮娜> “难缠的家伙~咬的破我坚硬的鳞片吗~!”
<GM> 负能量的触摸自然对不死生物没有丝毫作用,而禁止它伤害法芙娜的怨念之针也要等待它真的做了所不被允许的事情后才能触发。
<芳涅拉> 而芳涅拉的号令也全无用途。“真是忠心耿耿。”她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祝你们都升上章鱼天堂!”
<尤利乌斯> “不自量力的家伙。”就在鳄鱼咬向自己的瞬间尤利乌斯便抽出弩对着鳄鱼的大口射出两箭。
<GM> 它也在真正被摧毁前狠狠地咬下了你的一块肉,并在试图施展死亡翻滚时被法芙娜一剑劈开。
<GM> 西边房间炖煮什么东西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什么动静?!”身披礼服,上缀有海草与贝壳装饰的一个皮肤发绿的老太婆从屋里走了出来,“谁在伤害我的宝贝心肝?”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得马上解决这家伙,被那个老妖婆发现了!”法芙娜一剑劈死一只鳄鱼之后,又尾巴甩开缠着自己的鳄鱼。
<尤利乌斯> “那正好,还省了我们找她的工夫,直接全部杀了吧。”
<GM> 她向前走了两步,置被鳄鱼麻痹的法芙娜于不顾,用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塔伦——绝望的感觉席卷了塔伦的心头。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挥动亡灵法杖,召唤出一个骷髅士兵挡在姐姐和海新娘之间。
<芳涅拉> 恐怖的必死命运在鬼婆面前一页页翻过,但她似乎不为所动。芳涅拉啧了一声。
<尤利乌斯> “我已洞悉你的弱点,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几口空气吧。”轰鸣般的箭飞射而出一箭便洞穿了鬼婆的手臂炸开一大朵血花。
<GM> 而尤利乌斯在一箭射穿鬼婆的手臂之后十分笃定鬼婆肯定是精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又是被鳄鱼咬又是被鳄鱼缠绕的,动弹不得了!
<GM> 海之新娘用虚幻的铁棺汲取芳涅拉的生命力,而后对不能移动的芳涅拉释放出一股强大的负能量——那前面的法术你们是不认得的,但后面的法术是伤害术,而且是被鬼婆所在的巫团所赋予的巫团法术。
<GM> ——但巫团在被削减至少于三名鬼婆后便会自动崩解。在塔维娅死后,此处的萨尼理应不具备释放巫团法术的能力。
<尤利乌斯> “好了,享受时间到,那么...永别了。”
<尤利乌斯> 趁着鬼婆的注意力还放在芳涅拉,尤利乌斯将弓箭拉满。伴随着一声轻响,箭矢疾速穿越水流,直奔鬼婆的心脏而去,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下一秒鲜血在水中弥漫开来绽开了如幽艳的玫瑰一般猩红的花朵。
<尤利乌斯> “你不该分心的,将后背暴露给敌人是大忌。”猎人不再在意倒下的猎物,他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转而投身于下一场猎杀之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见到尤利乌斯一箭射死萨尼老妖婆,心中自是大喜,两剑都劈中面前让她苦不堪言的鳄鱼,“你也跟着你的丑八怪主人一起去见苍姬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垂死挣扎罢了!还咬不死我~”法芙娜被鳄鱼重重咬了一口,但是她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GM> 随着萨尼的逝去,这间起居室内好多东西都变成了海水消散了。包括那崭新的奖杯、那张酷似男性人类的面具、那个粗糙的玩偶......
<尤利乌斯> “啧,房间里的东西很多都浪费了。“尤利乌斯皱了皱眉,“不,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幻象法术营造的假象,现在随着施法者死去这些法术就自然崩解了。”
<阿尔丽丝> “想不到最后是这只臭鳄鱼活得比鬼婆要久。”阿尔丽丝笑了笑。
<芳涅拉> “但它最后也还是给主人陪葬去了。”芳涅拉放下法杖,从棺材板里仰卧起坐,翻了出来。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在这里头睡觉……
<尤利乌斯> “现在最棘手的存在已经被解决了,接下来速战速决吧。我可不想待会又出现阿克仙林那活化房子的情况。”说完便朝先前海新娘出来时的那个房间方向走了进去。
<阿尔丽丝> “有道理,早点办完事早点回去睡觉……”阿尔丽丝打了个呵欠,这让她喝了两口水。
<GM> 起居室里的大部分东西都烟消云散,但她厨房内那口魔法坩埚还值上一点钱。厨房南边的门上贴着“炼金储藏室”的标签,而起居室北侧的门上什么都没写,只是虚掩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需要找找她的账本,给出口公会的人一个交代~好狠狠的掏空他的工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同伴前往南边的时候,法芙娜打开北侧的门,看看外面是否安全
<GM> 在这间炼金储藏室里,密集排列的架子上摆满了从瓶瓶罐罐到泥瓮再到不透明的玻璃缸等一系列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容器。
<尤利乌斯> 这些瓶瓶罐罐里有什么值得回收利用的存在吗?临走前尤利乌斯多检查了几眼架子上的东西。
<GM> 而北侧的门后是如传闻中那样大衮的雕像与神龛。它的下半身如同鳗鱼一般,在手臂的地方是四条触手。
<GM> ——不过此处最吸引人的不是这尊雕像,而是在雕像面前,靠着雕像边上柱子休息的...一个巨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不仅放轻了伸手,连忙对身后的人比一个小声的手势,看看那个巨人是否醒着。
<芳涅拉> “长得倒是挺善解人意的……烤一只就能同时尝到活鳗和章鱼的滋味。”刚发表完不敬的言辞,芳涅拉就看到……边上歇了一个巨人,也不由得噤声了。
<阿尔丽丝> “我们是不是说要帮小塔伦收拾屋子来着?”
<GM> 巨人正面朝着这扇门坐着,他的小眼珠贼溜溜地打量,想来已经发现了这扇门的打开,指不定还看到了门后的你们。但他一点动作都没有,叹了一口气就把视线移开了。
<芳涅拉> “当然、当然,但也许这位也是塔伦的好朋友呢?——那边的朋友,您是大衮的信徒吗,还是路过歇歇脚的热心市民呢?”
<尤利乌斯> “既然没一上来就粗鲁的发起进攻,那说不它还有沟通的价值。”
<阿尔丽丝> “不如和他聊聊吧。”阿尔丽丝试探着向前走走。
<GM> “唔。”他缓慢地将头转向发出声音的位置,咕哝了一声又转回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见巨人已经发现了她,法芙娜便不再躲藏。“你又是为什么会呆在这里?”
<阿尔丽丝> “您好?”阿尔丽丝轻声开口:“虽然按道理我们应该先报上姓名但是,请问您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这些雕像属于……谁?”
<GM> “他。”巨人指了指描摹着大洋之中的影子的雕像,也不管你们认不认得。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撇了撇嘴,似乎这里就是需要清理的地方了……她有些为难地对巨人开口:“那能请您换个地方休息吗?我们……我们需要做一下卫生。”
<GM> “...。”他又咕哝两声。
<GM> “...不。”他揽过一旁那巨大的柱子将它从地面拔起——那不是木柱,而是他的三叉戟——而后插在了自己身前,“不。”
<尤利乌斯> “这东西说话是不会超过一个字吗?”尤利乌斯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收回先前的判断。
<阿尔丽丝> “那……那不打扰您了……”阿尔丽丝一边摆手一边后退,顺便用眼神询问同伴们要不要睡一觉再来。
<芳涅拉> “您在那坐着,我们一点意见也没有。就是怕打扫卫生的时候海螨虫呀、沙子呀,落到您身上。总之,您不介意我们请您站起来……”
<GM> “噢。”他发出了解了的声音,但也只是翻了个身,肚皮朝上。
<芳涅拉> “没法沟通。”芳涅拉无言以对地转过身。
<尤利乌斯> “智商低的生物是这样。”尤利乌斯叹了口气。
<阿尔丽丝> “有时候,智商太低反而不好骗了。”阿尔丽丝叹气。
<尤利乌斯> “我们先去隔壁房间吧,也许有关于这个生物的信息。”再不济就是用非常手段解决了,尤利乌斯倒不介意自己箭下再添加一个生命。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也不介意直接动手,只是我们现在身上都受了不小的伤,我有些累了~能不动手还是尽量绕开吧~”
<GM> 尤利乌斯所在的神殿东北侧的房间本来大概是一间祈祷室或是什么,但如今已经坍塌到足够你能轻松通过。过度生长的珊瑚以及其中的鱼群盘踞在房间的一角,上面飘满了海藻。
<GM> 在更南侧的地方,几口棺材敞着口拜访在南侧的房间里。透过这间房间,你隐约能看到再南侧的一个房间似乎也是一件墓室。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回到炼金储藏室里,看看那些瓶瓶罐罐之间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和有没有那本账本。
<芳涅拉> “这里就剩下那个大块头了。”所谓海鬼婆,阵仗也不怎么样嘛,还不如塔维娅边上的小卒多。芳涅拉在祈祷室的废墟里兜了一圈,掉头回去喊上其他人一块去探墓。
<GM> 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着一些你无法理解作用的炼金原料,不过其中一个小匣子里确实装着写在海豹皮上的账本。上面写着诸如“购入脑砂原材料”、“出口‘鱼子酱’”一类的明细。
<阿尔丽丝> “讲道理,我现在觉得这个大块头非常可怕……”阿尔丽丝说着,和姐姐一起看看那些瓶瓶罐罐。
<GM> 但在找到这本账本之前,你翻找的动静似乎已经惊扰了一些东西。比如泥瓮中装着的某种植物,比如水缸里装着的一群水蛭,比如玻璃罐里已经将盖子顶开的那只泥怪。
<GM> 而你们的同伴呢?塔伦是一直跟着的。芳涅拉和尤利乌斯呢?只能说你们回头寻找的时候没有找到他们的身影。
<尤利乌斯> “根据一些经验贸然打开东西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叫其他人过来是明智之举。”反正到时只要说一声法芙娜绝对会兴致冲冲的过来的,尤利乌斯可不打算扮演探风险的存在。
<芳涅拉> ——现在再回头应该能看见了。芳涅拉拨开海浪到了炼金储藏室旁边的厨房,一眼瞧见……又这么热闹!有完没完了!
<尤利乌斯> “储藏室那有什么吗?”还在后头的尤利乌斯注意到了芳涅拉的反应,挑了挑眉询问道。
<芳涅拉> “呃……再过几秒,你就能听到瓶瓶罐罐打碎的动静,并且其中一两只冲到你面前了,我猜。”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这里也有恶心的家伙!”法芙娜被突然窜出的泥怪恶心的不行,连戳两剑。
<GM> 角落里那株植物跑到你们面前,发出刺耳又震人心魄的尖叫。水的流速在这样的叫声下似乎都慢了许多...你们感觉一阵头晕。
<尤利乌斯> “我们就离开了一会法芙娜她那边又搞了什么?”虽然隔着一堵墙但尤利乌斯还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尖叫声和同僚的声音,他皱了皱眉走进了起居室见到储藏室的景象后头大的扶了扶额。
<尤利乌斯> “真是让人不省心啊你们,刚刚发出声音的就是那个植物?”目光锁向角落里的植株,下一秒箭矢呼啸而出瞬间贯穿了那根植物。
<GM> 就是那个植物。你认得它,它是曼德拉草,在魔法形成的黑暗中行动极为缓慢,喜欢吸精类、恶魔或是术士的血。
<芳涅拉> ……至少尤利乌斯选择把这点告诉他们的时候,已经晚了,芳涅拉身上添了好几个印子。“恶心!”她用术法折断了曼德拉草的一把根茎,听它爆发出新的凄厉尖叫才稍觉满意。
<芳涅拉> “就凭你也配。”她嫌恶地踢开地上曼德拉草的尸体,连带着扯下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藤条。“我说你们几个怎么喊不过来……算了,把戒指拿回去交差就歇歇。”
<阿尔丽丝> “有点累了。”阿尔丽丝拍拍胸脯:“希望别再有什么不欢迎我们的家伙啦,我真的要没有环位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满身都是淤泥了,可要好好清理一下了!可不想再沾上巨人的臭血了!”法芙娜连忙把身上沾满淤泥的皮褪下来,丢在一旁。
<尤利乌斯> “戒指我猜应该在那个墓室,毕竟根据那位痴情的吸血鬼所说他的爱人的尸体还留在这海新娘的巢穴。”尤利乌斯看了看先前没来得及探索的墓室,又看了看一旁的阿尔莉丝,“你只能祈祷待会开箱的时候不会有鬼婆僵尸从里面蹦出来。”
<芳涅拉> “好在这里就是一口巨大的水池……虽然水质差了点。”芳涅拉脸色不变地拂去身上的血,任由红雾散进海中。她不再耽搁,前去南边的墓室。
<阿尔丽丝> “那僵尸抱脸还挺刺激的……真该去一趟阿肯斯塔,拿两把好用的火器,这样就能把他们爆头了。”阿尔丽丝叹着气,一起走向墓室。
<GM> 当你们走进较北边那座有四口棺材的墓室时,四具朽烂的、披着生锈盔甲的尸体从棺材中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阿尔丽丝> “真有啊……”阿尔丽丝看了看手上的镰刀:“我觉得我这下只能用它了。”
<GM> ——他们穿着的盔甲你们是认得的,上面画着高脊家的家徽。
<芳涅拉> “是那个吸血鬼的家奴?莫不是给他的爱人殉葬的。”
<GM> “没了,都没了。真该死啊。”
<GM> “——你们身上有萨尼鲜血的味道。你们是她的血裔吗?还是说你们...”
<阿尔丽丝> “我们是她的执行人。”阿尔丽丝的气越叹越长:“我们刚刚杀了她,你们要挡路的话,我们也可以杀了你们。”
<芳涅拉> “现在要来取回那位沉眠此地的女士佩戴的戒指,聊以慰藉高脊先生的相思之苦。”芳涅拉补充上。可以的话,她可不想再打糊涂架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们杀了那个老妖婆~为你们的老板报仇了~”
<尤利乌斯> “我们杀了她,就在不久前。”
<GM> “你们知道我们的主人。尼芬特,尼芬特·高脊。”
<GM> 他们给你们让出路,但嘴巴还说个不停,像被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幽怨一般。
<阿尔丽丝> “等等,等等再陪你们聊天,现在……”阿尔丽丝在墓室中翻找着戒指。
<GM> “主人被萨尼杀害了。但她可敬的邪恶太伟大了——”他们将你们引至下一个墓室,为你们展示了空荡荡的、从内部破开的棺材,以及棺材顶上置物的石龛。
<GM> 石棺中残留着几块黑色的、仍在扭动的血肉,而石龛上放着的是一枚戒指——与托拜亚斯宅子里那幅画中的戒指别无二致,只不过其上的黑色宝石如今失了光芒。
<芳涅拉> “她去哪了?还是这一部分就是仅剩的残余了?”芳捏拉皱了皱眉,看不出这和“伟大”二字有什么关联。
<GM> “她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就像我们一样。拜苍白的公主所赐。她从她死去的地方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阿尔丽丝> “好吧,那我们该把这僵尸新娘的戒指带回去,顺便告诉高脊先生一声,告诉他他老婆活了。”阿尔丽丝将石龛上的戒指取下揣进兜里,转身看向同伴们:“走吧?这下能下班睡觉了。”
<芳涅拉> “哇噢,真正的海中新娘。很不错。假如能和高脊先生再度重逢,他一定欣喜若狂。”但追回落跑娇妻并不算合约的一部分,芳涅拉拍拍手,也说:“走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是说,她抛弃了高脊先生?”
<尤利乌斯> “走吧,记得将那具海鬼婆的尸体捎上。”尤利乌斯看了眼石棺,见戒指已经被收走也没再多搭理这些骷髅侍从。
<GM> “我们不知道。...谢谢你们。”朽烂发白的四具尸体在此刻崩解,化为了这座沉没神殿中生物们的养分。
<芳涅拉> “真是忠心耿耿啊……”她感慨道,游向海面。“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恶咒束缚的。家人的性命?值得一学。”
<GM> 黧水湾的陆地居民们又一次聚集在你们上岸的必经之路上,甚至把在浅滩育婴的蜥蜴人家庭都挤到了一边。他们向水中张望着,感觉在等待些什么。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一手紧紧攥着戒指,一手拖着萨尼的尸体,上岸的第一时间就将那具尸体高高举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GM> 他们显然已经听闻或是感到了萨尼的死讯,因为随着她的离去,她曾做过的交易都已经作废。人群起初没有发出声音,而后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拖着尸体在人群中寻找那位拿着三叉戟的姑娘,她要和她狠狠炫耀一下自己和同伴们的功绩,然后再嘲笑一番她的短视,最后,呃,最后拜托她把这句尸体挂在城里最大最高的楼上示众。
<GM> 她就在人群的最前面,像上次一样。
<GM> “我可不敢把他挂上高脊大人的屋檐。但镇广场还是做得到的!”
<阿尔丽丝> “行吧!那就退而求其次,挂广场上也行!”阿尔丽丝把尸体往她怀里一送,转身走了,她一分钟也不太想和这个蠢女人一起呆着。
<尤利乌斯> “挂这么丑的东西?”尤利乌斯厌恶地看了眼海鬼婆的尸体,不过那些镇民怎么想也不关他事了,反正他又不是黧水湾的人,每天出门被摧残眼睛的也不是他。
<GM> “这是大家说好的,给你们的谢礼。虽然不多,但这是我们能筹出来的全部了——”她拎来一麻袋的铜币银币。
<芳涅拉> 这待遇,简直像是拯救了所有人的救星似的了。芳涅拉接过沉甸甸——又廉价的麻袋,五味杂陈道:“还好只是顺带,高脊先生的报酬才是大头。不然我可不干这种赔本买卖……”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法芙娜全然当做是这些愚民对自己的上贡,昂着脑袋收下了。“这老妖婆就随你们鞭笞了~她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GM> 而后你们拜访了吉什卡,他收下了萨尼的财务记录,并以说好的180金币作为酬谢。在这天的最后,你们来到了托拜亚斯家,莉克赛尔为你们开了门。
<GM> “我听镇上的人说,那海女巫死了。所以我一猜你们就能活着回来见我,我的眼光不错吧?”
<GM> “——我要的东西想必也在你们手里了,年轻人。”
<阿尔丽丝> “嗯,现在广场上应该已经挂上新装饰了,很不错,有空你也可以去看看。”阿尔丽丝从兜里摸出那枚戒指:“当然,否则我们是送上门来给您做血仆的吗?我们没拿到东西的话会选择直接跑路的。”
<GM> “很好,很好。...你们想要点什么报酬?我最近新认识了个魔法工匠朋友,如果你们需要法杖的话,我很乐意当这个中间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看看身边的芳涅拉:“我想小芳姐姐也许需要?”
<芳涅拉> “我会很感谢的。您说的那个魔法工匠在什么地方?”
<GM> “把你对法杖的偏好写给莉克赛尔吧,我会帮你们安排的。”
<尤利乌斯> “比起报酬我想还有一件事你或许会很感兴趣。“法杖对尤利乌斯而言并没有什么用,他看了看阿尔莉丝决定让这位分享欲最强的同僚来将水下墓室的发现告诉给面前这位吸血鬼。
<阿尔丽丝> “不过还有一件事。”阿尔丽丝交还戒指之后补充道:“尊夫人可能还没死……呃不对,是可能活过来了。”她把在水底的见闻告诉眼前这位高贵的男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倒是对法杖没太大兴趣,就留给你们吧~”
<芳涅拉> 芳涅拉不好直白地挑起这个话题,鉴于还得仰赖尼芬特做介绍。在阿尔莉丝开腔之后,她才浑身舒坦了不少——但还是咬住了嘴唇,以免,嗯。
<GM> “哈!我明白了。那她一定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够美所以不敢来见我——那我现在就得找到她。”
<GM> “先把这个当作谢礼的一部分吧,你们做了件很好的事。”他从一旁的首饰架上拿下一串橙红色的项链丢给你们,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宅子。
<芳涅拉> 那是什么?她抬手抓住瞧了瞧。“他可真是一点不怀疑夫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爱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他倒是对自己颇为自信。法芙娜心里哼了一声,最瞧不起这种男人了。
<阿尔丽丝> “大概是那种离婚三年还会问对方为什么不爱自己了的类型吧。”阿尔丽丝摊了摊手。
<尤利乌斯> “脑子完全被恋爱泡烂的人,很难想象税吏联合居然连这种人都收了。”要不是这个派系的理念符合尤利乌斯的观点他都要考虑要不要换个下家了,在盖布这几年待下去他就没见到几个正常的同事。
<GM> 这串金项链上挂着一大两小三颗橙红色的宝石。只要把其中一颗摘下来扔出去,就能爆裂出能覆盖很大区域的火焰。
-
第六章:狭路相逢
-
chapter17:潜入渣镇
<GM> 次日,你们再次喝下余下的水下呼吸药水,在一阵费力的缠斗后打倒了守护雕像的沼泽巨人,推倒了雕像。从巨人的身上你们摘下了一枚足以做手镯的魔法戒指,以及他那在水下水上工作数十年也不会生锈的大型鱼叉。沉没神庙大殿中的腐肉守卫向你们道了谢后化为了两座雕像,只留下一把躺在原地的巨镰。
<GM> 在短暂的休整、战利品买卖与整备后,你们再次踏上了追杀鬼婆的旅程。这次你们将穿过来时的阿克仙林,经过灰悼后北上,跨过伊德里昂河后到达俗称为“渣镇”的帕克凯德,去会会那个叫德克罗西亚的鬼婆。
<GM> 在前往帕格凯德的路上,你们都回想起了曾经的见闻。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帕格凯德如今是一座被污染的工业小镇,长住在那的人迟早会生病。
<GM> 但有人知道些更多:帕格凯德的居民以惊人的速度生病,接着死亡。它现在是盖布境内简单金属器具(如犁)的重要来源,车夫财团在这里保有一名代理人。
<GM> 当你们到达时,远远地你们能看到一从从高耸的砖砌烟囱——其中大部分根本不冒烟——从帕克凯德,这个锈色的工厂小镇升起。
<GM> 一条缓慢流动的河流蜿蜒穿过小镇,河水上像是覆盖着一层令人作呕、不自然的彩虹色覆膜。在河的一侧,几座巨大的工厂建筑仍然屹立不倒,经过时间和岁月的风化。看起来它更像是一座该出现在阿肯斯塔而非盖布的工业小镇。
<GM> 而在工厂身后是一片墓地,许多墓碑矗立在空空如也的坑洞上。低矮、摇摇欲坠的房屋挤在河的另一边,由三座桥与工厂一侧相连,其中一座已经倒塌,另一座似乎用粗制的铁梁与一些必要的运气修补而成。一些机器人在街道上穿梭,拉着货车,从事其他体力劳动。渣镇的人口看起来几乎都是不死生物,他们的生物特征特征与人类别无二致,但他们的皮肤是油绿或是惨绿的。
<阿尔丽丝> “有一种晚上睡觉的时候外面会很吵的感觉。”阿尔丽丝曲起手臂枕在脑后,打了个呵欠。
<GM> 而!阿尔莉丝知道,在帕格凯德被这里的生存环境毒死的人最后都会自发地复生为不死生物,再次为这座工业小镇出力。车夫财团是这里唯一仅存的派系了,这座小镇需要它的存在以向外运送它的产品。
<尤利乌斯> “难以想象居住在阿肯斯塔的人平时是怎么生活的,真是不堪入目的环境。”尤利乌斯轻蔑地扫视着周围,他猩红的眼眸上透露着一丝不屑。
<尤利乌斯> “堪忧的管理,哪怕再廉价的耗材肆无忌惮的压榨终究会损失,并且过差的环境会降低工作的效率。”他将衣领拉高,遮住了口鼻,眼中闪烁着厌恶之色,“适当的甜头反而会让奴隶更积极的进行工作,可惜这个镇子的管理者们似乎太愚昧了。”
<芳涅拉> “要我说,就算瞧不上那帮搞炼金发明的,也多少交易点技术过来……”芳涅拉皱了皱眉,对于耗材的死去活来倒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乌七八糟的环境碍眼。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令人作呕的肮脏地方!感觉多在这里呆上一分钟,我美丽的鳞片都要变得油腻腻的了~不知道这个德克罗西亚是不是喜欢做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啊!”
<阿尔丽丝> “这个地方的人死了也会活过来,然后加班加到关节全部烂掉为止——”阿尔丽丝眨眨眼,没什么表情,不过她由衷希望自己不要死在这里。
<芳涅拉> “我完全支持源源不断的有‘生’力量打这出来,只是希望能更美观一点。不说别的,我们先去和车夫财团的代理人接洽?”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渣镇,这句话里的腹血裔就是那位了。
<尤利乌斯> “走吧,至少先离开这充满重工业毒气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这种奴役的方式可毫无快乐可言~虽然鞭笞、奴役的部分倒是符合宗库山的信条,但是做法则毫无美学可言~”法芙娜扇了扇鼻子面前的空气,险恶的说道。
<阿尔丽丝> “别把这里人的行为和我们的做法相提并论呀。”阿尔丽丝轻轻挽起姐姐的手:“我们是艺术家,这里的统治者只是资本家罢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确实如此~”
<GM> 当你们走近小镇的范围时,你们几乎能感受到一道道从人群或是楼上的窗户缝射来的腐烂目光。
<GM> 初来渣镇,你们根本没法在茫茫多的亡灵村民中找到一个活人——虽然这里的亡灵村民并非无意识的丧尸——或者可能帕格凯德根本没有活人的存在也说不定;而这里的所有亡灵村民都在以一种警惕的眼神在你们靠近时凝视着你们,并且就像是习以为常地,他们之中没有人回答你们的问题。
<GM> 你们迟迟地意识到:作为生者,在一座由几乎全都是同一种不死生物构成的城镇活动势必会引起过多不必要的注意。也许在更多目光被放到你们身上之前,你们还有机会换一种更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来获得德克罗西亚的信息,或是别的。
<芳涅拉> 芳涅拉朝着第一个不长眼眉的家伙蹬了回去:自然界里,只有猎物才会在捕食者虎视眈眈的目光前胆寒地错开视线。她记下了那惨绿样貌,暗中找了个它走单的时候,将扯动它关节的丝线紧攥在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蹲在主路边,观察一下有没有可以拦截的过路马车。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不打算像他那些同僚那样主动出击,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其他人后面,决定先观察动向。
<GM> 法芙娜远远地看到有一架马车从镇子里驶出。拉车的巨大机械装置看起来就像一头巨大的猩猩。马车前头只有一名车夫:一个有着病态、绿油油皮肤的早已死去的人类。法芙娜拦下了这辆车,决定问车夫一些问题。
<GM> ——关于车夫财团的那位代理人的。
<GM> “大人,我猜您拦下车夫财团的车一定有您的目的。您可以带走您想要的,只要过会我和我的车能继续完成这趟运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想不想感受一些来自午夜领主的关爱呢~”法芙娜拨弄着她尖锐的指甲说道,“哦~别担心,我只想知道一些情报~对你的货物毫无兴趣~”
<GM> “您请问吧。我知道的、能说的,一定知无不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是血领主们派来调查这里的女巫,德克罗西亚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看起来与盖布其他的地方颇为不同呢~充满了肮脏污秽的有毒物质,倒地在生产什么东西,搞什么名堂呢~上面的大人物很在意呢。”
<GM> “我没听说过叫这个名字的人出现在渣镇,大人。这儿听说曾经会产出刀剑一类的金属兵器,在污染日益严重之后就缩减为锅碗瓢盆一类的日常用品了。事实上我这次运送的也是这类东西——大多是锅,还有一些铲子和铁架。”
<法芙娜•瓦尔芮娜> “日常用品?产生了那么多有毒物质?把我们伟大盖布的神圣土地都污染了呢....!”法芙娜说着绕到马车后面,说道,“我需要查看一下你的货物,好给上面的大人一个交代~”
<GM> “我不知道更多了,大人。我只干车夫的活,这么多年没做过别的。”他做了个请便的动作,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后,“当然。”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法芙娜掀开马车后面的遮盖看看。
<GM> 那层防雨布底下首先是一纸写着物流终点与承运细则的文书,接着是一堆金属类的杂物,从门把手到桌子腿,什么都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你的货物是交付给谁呢?”
<GM> “空心...肉市场的一位紫色头发的商人。他会在市场侧门等我。”他对照着手上的物流单一字一字地费力念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里管理车夫财团的代理人是谁呢~”
<GM> 他刚坐上马车准备在你面前飞也似的离开,听了这话之后又下了车来。
<GM> “在渣镇吗?在渣镇我们的头儿叫‘裹尸布’。他和这儿的老板有长期合作——我是说这儿工厂的老板。那个老板经常委托我们向伊莱德的某位女士运炼金原料什么的。我扯远了,裹尸布,他叫裹尸布。”
<法芙娜•瓦尔芮娜> “伊莱德?那是什么?这儿的工厂大概在什么位置呢~”
<GM> “骨墙之城伊莱德,女士。盖布最好的死灵学院以及盖布最精锐的战士都在那里。”
<GM> “每一丛烟囱的下面。”他为你一一指出高耸的一丛丛烟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近日我会去拜访你们的头儿的~请便吧~”法芙娜摇摇尾巴说道。
<GM> “好嘞。走吧!大哥!”他拍了拍前面拉车的机械猩猩的肩膀,飞驰而去。
<芳涅拉> ——没用,该死的。芳涅拉只得揪住那个不走运的绿皮家伙,改用胁迫的语气:“我本来不想伤害你,但谁叫你蠢钝的脑袋里还有二两水在晃悠。说,你听说过德克罗西亚这个名字没有?”
<GM> “你不是毒疫尸...你是你是你是外来的?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哪怕你...”
<GM> “呃,我是说...你问我们老板的名字是要做什么?”
<芳涅拉> “……你们老板?”芳涅拉没忍住笑了。那是一个很亲切友好的笑容。“这就好办了,我们正愁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谈买卖的对象呢。她平时都在哪办公呀?”
<GM> “我,我说过了我不能说!”他退后两步,用一种和活人有什么好说的的眼神上下打量你。
<芳涅拉> “真是冥顽不灵!耽误了大买卖,你又该当何罪?”芳涅拉不想制造出太大的动静,左右一看,把还在溜达的尤利乌斯拉了过来。“跟他你总能说了。”
<尤利乌斯> “看起来你在那些愚蠢的丧尸那碰了壁?”尤利乌斯双手环抱于胸前靠在外边巷子,听到里面的谈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大买卖..真有你的。不过我这确实有单生意,你要是想不需事后清洗便能一键改变你的肤色?我这里有炼金道具可以为你提供,看在我们共事了这么久的份上可以为你打友情价。”他用传讯术调侃地说完了后半句。
<芳涅拉> 就非得烂到胳膊上生蛆才能被这些恶臭的尸体当成自己人吗?芳涅拉开始觉得这地方缺一次彻头彻尾的清理了。“边去!你一个税吏联合的不钻营大生意,老想着给别人推销洗头膏这种小物件干什么?”
<尤利乌斯> 听到芳涅拉的话,尤利乌斯轻轻皱了皱眉,但很快又展开了他典型的嘲讽微笑。“哦,我想你搞错了很多事,芳涅拉。首先这不是洗头膏而是涂层染料,这在你们建造者联盟粉刷建筑时也有大用的。其次虽然这涂料确实是小物件,但有时候,人们需要的不只是大生意,而是解决小问题的妙方。”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讽刺和调侃,显然尤利乌斯对于自己的炼金发明还是颇为自信的。
<GM> “你要真有大买卖,老板会找上你的!她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埋怨我们。”
<GM> 他用同样的眼神扫视尤利乌斯。他那浸毒的脑子没办法理解吸血裔和人类之间的生死之别。
<芳涅拉> 她低声嘟囔了两句,撒开了手。
<GM> “...”趁着你们说话的工夫,那村民头也不回地逃走了。指不定他的家人今晚就会知道你们的存在。
<尤利乌斯> “你就任由他离开吗?”尤利乌斯挑了挑眉,下一秒一道电弧飞射而出,朝着那位离去的村民后脑勺甩了过去。
<芳涅拉> “还不是跟你在这扯皮。”芳涅拉隔空将他向后一攥,尸体拖进哪个锈水坑就地埋了。
<尤利乌斯> “但从这里人的表现来看,没有绿色肤色它们根本没法沟通,既然你不乐意的话,那我只能说很遗憾。”尤利乌斯耸了耸肩,他掏出了刚刚听墙角间隙制作的那罐涂层染料,像抹粉底一样朝自己的脸上拍了拍。
<GM> 尸体原地沉入哪个水坑哪道下水道哪条河,消失得无影无踪。
<尤利乌斯> 伪装完毕后尤利乌斯便跃上了从灰悼那牵来的丧尸马绝尘而去准备去渣镇内部打听一下情报。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握紧法杖,召唤出一个骷髅士兵,将绿色的颜料抹遍它的全身:“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眼睛了。”
<阿尔丽丝> 在大家的帮助下,阿尔丽丝把骷髅士兵染成了绿色,通过死者之眼,她与那个绿绿的骷髅兵共享了视觉。
<GM> 在渣镇的某些街道上,尤利乌斯尝尝能见到有两名一组的发条机器人扛着大号的枪械在巡逻。如果你伪装得不是很完善,那就只好避开它们。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自信地觉得自己的伪装做得很完备,于是他几乎没怎么掩饰便大摇大摆地进入了。他优雅地挑动长发,将黑色风衣拢紧,步履轻盈,仿佛是在散步而不是穿越这个危险的工业小镇。
<GM> 在一处几乎没有镇民会踏足的街道,你们被两名发条火枪手拦截了下来。不管那是因为法芙娜的鳞片、阿尔莉丝的耳朵还是芳涅拉的发尾,总之你们的行迹都已经被这两个巡逻的机械造物发现。为了避免你们的行迹进一步扩散,只好...
<GM> 发条机器人在原地展开防御工事,装填并向最近的芳涅拉射击。
<GM> 另一个机器人则是在开火后就冲向你们这群人的方向,想要通过近身攻击将你们绳之以法。
<尤利乌斯> “啧麻烦的构装体造物。”尤利乌斯接住了倒下的芳涅拉,飞快地为她进行了伤势处理,随即抬起手一道符印从虚空中浮现标记在了那名火枪手身上。
<GM> 塔伦则是跟着尤利乌斯的目标,在挨下靠近的机器人一击的同时展开苍姬的圣印,用寒冷能量侵蚀着远处机器人的躯体。
<芳涅拉> 口袋里染血的鸟雀哀鸣一声,重新变为人身。芳涅拉攀在马上,颠簸之下法术的命中就失了准头:“真可恶……这地方是被阿肯斯塔腐蚀得太严重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被发现了也真是麻烦~!”法芙娜只好掏出剑盾来砍在机器人坚硬的躯壳上。
<GM> 它们继续执行规定的程序:装填并发射。哑火了就甩甩,然后装填并发射。
<尤利乌斯> 怎么又倒了一个。尤利乌斯略带无奈地再度为同僚包扎了好,事到如今他已经懒得计数这些医疗费人情费到底要付多少了。
<尤利乌斯> “现在该轮到我开火了,化为地上的废铁吧,你们这些麻烦的发明造物。”裹挟着火焰的弩箭飞射而出重重的击向了符印所标记的地方瞬间爆裂了开来。
<GM> 远处快要变成废铁的构装体把手上哑火的枪扔了,做出防御姿势后与咻咻肉搏。
<芳涅拉> 这些既无心智不知羞耻,也半死不活的东西。芳涅拉不由得慨叹。他们这些尖兵本来该是对准外敌的,一直在死人堆里转悠也是吃大亏了。
<GM> 发条机器人已经变成了废铁,没有能力传回更多的信息。但这里的枪声以及两台机器人的失去肯定会警醒这座小镇的拥有者,以及小镇中躲藏的家伙们。
<阿尔丽丝> “现在怎么说?”阿尔丽丝帮姐姐擦拭着武器上的血:“先回去休整一下还是……?”
<尤利乌斯> “我是没问题,但是你们看起来状况都很堪忧。”尤利乌斯将散落在地的箭捡了起来,打量了下周围多多少少都挂了彩的同僚。
<阿尔丽丝> “总觉得前方是刀山火海啊……”阿尔丽丝作为外国人,对阿肯斯塔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但是她现在也开始讨厌装构体了。
<尤利乌斯> “所以你们需要我的涂料吗?从刚才战斗中我是唯一没被开火的状况来看它是非常实用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辛苦我的好妹妹了~”法芙娜也将宗库山的赐福给阿尔丽丝回回血。
<GM> ——比如...眼前这个在你们踌躇之时踱步向你们走来,戴着高礼帽的绿皮家伙。
<芳涅拉> “……我很怀疑现在还来不来得及。”情况在一众伤员里算好的芳涅拉打眼看向来人,小声腹诽,“哪里来的毛脸猴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是什么人~是敌人还是朋友呢?”法芙娜挑起眉毛看着来人。
<GM> “你们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朋友们。我从远处就能看到你们在镇外琢磨某些事情的身影。还有这枪声,和一地的废铁——我也想问这个问题!我猜你们对我的事业会有点帮助。要跟我走吗?你们在我的住处会很安全。如果你们也能帮助我的话。”
<阿尔丽丝> “这不是没办法吗?”阿尔丽丝瞥了来人一眼:“我们只是来上班的,谁家好人上班还被自家保安揍一顿啊。”
<芳涅拉> “莫非——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裹尸布’先生?”说到大名鼎鼎时,芳涅拉的语调听不出褒贬。
<尤利乌斯> “哦,你是车夫财团的?”尤利乌斯挑眉看了眼这名来者。
<GM> “...我这么出名了吗?真糟糕。对,裹尸布,大家都这么叫我。渣镇为数不多的自由之声,我常这么称呼我自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原来是你呀~我们也正准备询问你一些问题呢~来的很是时候~”
<芳涅拉> “这自由是相对什么而言的呢?”她凉凉地问。“您不会是在说领主们哪让渣镇不自由了吧。”
<GM> “跟我走吧。会有人清理这里的。”他往回迈了几步步子,背对着你们示意你们跟上,“相对于那些给‘老板’打工的可怜镇民咯。”
<尤利乌斯> “事实上我们正准备找你,你自己上门倒正合我们意,带路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也省了我们寻找的时间了,带路吧~”
<GM> 他将你们带到一处建在河边的双层仓库,边上是一间单间小屋。泛毒的河流在这两间屋子旁蜿蜒而过,靠着河边停着几辆马车与配套的货斗。
<GM> “我提供这里作为你们的安全屋,以及一些你们所需要的、我知道的信息。作为回报,我想知道你们究竟能不能像我帮到你们一样帮到我,以及你们来此的目的。”
<尤利乌斯> “目的?我们是听从血领主指令来歼灭这些对盖布图谋不轨的鬼婆,顺便调查她们的目的及阴谋的。当然你们这里的那位德克罗西亚显然是在我们的计划单上。”
<阿尔丽丝> “你想要我们帮你做什么?”阿尔丽丝侧过脸看他:“先说好,和我们的主要任务冲突的事做不了。”
<GM> “我们这里的那位德克罗西亚。”他念叨着这些字,“看来我猜对了?你们确实不是那伙的。那就这样?你们杀了德克罗西亚,作为回报,我提供这里给你们暂住,以及你们想知道的、我知道的关于她的信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倒是很爽快呢!”法芙娜拍手笑道,“不过....你是为什么想要杀死她呢?”
<GM> “事成之后,如果你们没死,可以回来这里找我,到时自有好礼相送。”
<GM> “——如果你们死了,我也很愿意越俎代庖,把你们变得不朽。”
<GM> “她把我们镇子变成这个样子,作为一个正常的镇民,你很难不恨她。她死后,我将带领我的人民重建这里,让往日的钢铁工厂重新生产它本该生产的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原来这些恶心的东西是那个老妖婆的品味~她到底在生产什么?”
<芳涅拉> “难道这个镇子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倒让芳涅拉有点诧异。她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那套毫无感觉,但让这重回看了不伤眼的状态……也不错。
<阿尔丽丝> “这个老妖婆是不是和什么大资本家有交易啊……”阿尔丽丝回忆着来时的见闻:“还是说她自己就是个大资本家?”
<GM> “她就是那个‘老板’,我有说过这事吗?我忘了。”
<GM> “一些炼金原料,以及简单的金属制品。”
<GM> “她把自己的那些原料寄给阿克仙林里的某人,黧水湾的一个律师,以及暮光圣堂的一个‘娜瑟厄尔玛’。为了维持这个镇子还在良好运转的假象,她从阿肯斯塔高价进口枪支和爆炸物,然后出口给盖布国内的其它地方。”
<芳涅拉> “阿克仙林的某人已经死了。黧水湾的律师嘛……”芳涅拉回忆起那些打过交道的面孔。噢,这是说海新娘,那个强占苍姬圣殿开律所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简单的金属制品?刚才那些打我们的家伙可不简单呢。”
<GM> “已经被你们处理掉...怪不得。德克罗西亚最近加强了自己的安保,我猜是因为她知道了她的‘生意伙伴’的遭遇咯、”
<尤利乌斯> “前两个对应着已被我们处理掉的鬼婆,啊合理猜测那位在暮光圣堂的或许就是我那同僚落跑的夜鬼婆了?”尤利乌斯笑了笑,“看来我们未来还得去伊莱德一堂了,不过它本来也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尤利乌斯> “向你打听一件事,你认识你们车夫财团里的伽维克吗?”尤利乌斯抽出了塔维娅的物流记录递给这位裹尸布,“你的好同事正为这些鬼婆卖命呢,我想你们车夫财团或许该查查自己派系里的成员了。”
<芳涅拉> “那就难怪了。她们那个巫团比常规的编制多一个人,倒是还齐心协力做着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却不知丢了老婆的痴情男士愿意为保夜鬼婆的命再出多少。
<GM> “那我可以说,契约成立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GM> “那太好了。我伸出一只援手。”他高兴地点头。
<GM> “伽维克。我听过这个名字。他在哪里任职来着?伊莱德还是梅吉塔尔?”他转了转眼珠,仰天叹一口气,“不过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我们之中的一些人确实会运送一些不太合规的东西,有些是利欲熏心,有些是因为他们的眼睛被蒙蔽了。我不确定这个伽维克是哪一种——你们刚刚说这些鬼婆对盖布图谋不轨,而伽维克因为运送...脑砂和震颤膏就变得‘为鬼婆卖命’了?这不是合法的炼金原料嘛。”
<尤利乌斯> “伊莱德。那么现在你有回忆出些什么吗?“
<尤利乌斯> 岂止是不合规,毕竟你们的领袖直接冒犯到信奉法莱斯玛了。尤利乌斯静静地站在一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这种事情可是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GM> “——还是说他根本没收钱?老天啊。”
<阿尔丽丝> “从运的东西来看很难不让人这样觉得……”阿尔丽丝叹气。
<芳涅拉> “找了错的主顾,接了错的生意,当然算他自己倒霉。你还是别对他表露出太多同情为好。”芳涅拉哼道。说来这车夫财团也是没少给鬼婆出人出力……干脆,整个扳倒得了?这能给其他派系腾出多大一块蛋糕呢!
<尤利乌斯> “运输货物的人可以有很多,但就你这位好同事被专门被鬼婆提及了我想或许就不单单是毫不知情的无辜者那么简单了。”
<GM> “可能他是这位...‘塔维娅’找到的合伙人?就像我之于德克罗西亚。那些金属制品是可以被运送的东西,而那些炼金原料我也是逐车收了关税的。”裹尸布有些怕自己也被卷入其中,狠狠地为自己辩护了一波。
<尤利乌斯> “我想为了你们车夫财团的名誉,你可以为我们的调查提供更多的帮助而不单单只是提供情报费和住宿?毕竟前段时间你们领袖的事闹得可大了,要是现在再牵扯起一桩丑闻这对你们派系的打击怕是毁灭性的。”
<GM> “——当然!而且我也想知道更多的东西。我们该从哪说起?我想听听鬼婆的阴谋那一部分。她们是如何‘对盖布图谋不轨’的?”
<GM> “你说得对。要是远方伊莱德的那名承运人真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被证实,我也会给上头写信举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也确实很想知道,这个巫团到底在策划着什么大阴谋~还是只有我们看到的那一部分呢~”法芙娜抚摸着下巴,“不过....德克罗西亚躲藏在哪里呢?当务之急是杀死她~”
<尤利乌斯> “而帮助我们调查显然不止情报,物质上的帮助也是可以作为贡献的一部分。”尤利乌斯伸出手,“比如你的炼金配方和炼金物品,作为渣镇的人想来你们并不缺乏这些吧。”
<GM> “我的意思是...是什么让领主大人们盯上了她们,而派几位大人下来调查?德克罗西亚荼毒渣镇自不用多说,但这物流记录上的东西...虽说在盖布不常见,但也...噢。”
<芳涅拉> “原来你消息还没灵通到这个份上。你说的无害油膏,全都掺一块混合起来就是剧毒。这下知道了?”
<GM> “你是说,脑砂和震颤膏?”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你们很确信有几滴绿色的组织液从哪里流出来,溅到了地上。
<尤利乌斯> “因为她们不知死活的在血领主的农场那进行投毒,而她们所运输的原材料正是这毒药的造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是呢~这些炼金物品混在一起就是剧毒呢~可对血领主造成了很大~的苦恼。”
<GM> “这下知道了。谢谢你,健康的小姐...诺格巴在上。那指不定...”
<GM> “我明白了。你们需要住所的时候可以返回我这里,而我也会全力搜集你们想要的信息的。——呃我的炼金配方和炼金物品。配方我可以慢慢向你展示,而炼金物品...你有什么看得上的?”
<阿尔丽丝> “现在你知道我们的到来是多么伟大而必要了吧?”阿尔丽丝见他终于松了口,赶紧趁势上上嘴脸。
<GM> “太对了。这不仅是打击盖布敌人的一步,更是让渣镇重回旧时荣光的一步啊!”
<芳涅拉> “啧……行了行了。真要表忠心,先把那老巫婆藏身的地方告诉我们。”芳涅拉摆摆手,遗憾地见到裹尸布已然识大体地坚定站好了队。不能参整个车夫财团一本了,可惜。
<GM> “那是一定。她就住在她工厂园区的某处。但自打她警戒升级一来,我还没有去打探过这些消息...要不,你们去镇上转转,看看有什么人能帮到你们,我在这段时间里去定位她的具体位置?”
<尤利乌斯> “就灵感咖啡吧,批量生产一些给我即可。”
<GM> “灵感咖啡啊,好说。”他从一沓浸了水的配方最底下抽出一张纸,咕哝着上面的配方。
<GM> “好嘛,可不便宜啊。次等的,五份够不?作为订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想我们需要一些药剂才能更好的追击那个老妖婆~”法芙娜摇了摇手指,“一些令人亢奋的战争之血药剂会让我挥剑的速度更快~要中等品质以上的~”
<尤利乌斯> “勉强吧。”其实这超出尤利乌斯预期了,不过他不介意获得的更多点,于是面上摆出勉强同意的样子点了点头,“那我这边就这么定了,合作愉快。”
<GM> “也可以。药剂,药水,灵药以及其它的——总价别超过250金币就行了,我是说连着那些咖啡一起。而且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制作。”
<芳涅拉> “再加一点。”芳涅拉晃晃手指,报上自己需要的,“另外,你们厂子有没有员工证?要高级管理人员的,省得你手底下那些浑浑噩噩的下属根本不认人。”
<GM> “——德克罗西亚的工厂可万万不能是我们厂子。还是你说这间仓库?呃...我会嘱咐他们的,那些车夫。看到有你们特征的人就当作没看到,好吧?”
<芳涅拉> 行吧,谅他也竭力做到合作伙伴的极限了。芳涅拉叹了口气,仍像是不很满意的样子,姑且就这么着了。“除此之外……你让我们到镇上找人,这镇子我们总归是不如你了解的。有什么想给德克罗西亚和她的工厂制造不痛快的好小子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好吧~勉强能算得上满意~”
<GM> 裹尸布费解了。他尸生第一次接待血领主的派遣员工,他感到惶恐。“好吧,那就这样——嘶。这镇上,本人确实是‘唯一的自由之声’了。这样的人多半会拒绝他们的复生,因而被他们的亲属埋在镇子郊外的墓地里。...这么说您指不定能在墓地找到凭吊那些‘宁死不屈’的前人的好小子们呢?”
<芳涅拉> ……好一个宁死不屈。芳涅拉被这种幽默取悦,笑了两声,也就没什么要问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可真是幽默~不过让那些亲属们重新回来,与不肖子孙们搏斗一番想必也是一场好戏~”
<GM> “——不过你不能指望那真的有很多人。毕竟她脑砂的原材料应当是大脑,而浸毒的大脑不堪其任。”
<GM> 时间转眼就来到夜里,你们在渣镇找到了一处安全的落脚点。明日你们将去墓地看看有没有有志青年想加入对抗德克罗西亚的事业,而裹尸布将去探查德克罗西亚的具体位置。夜幕与乌云现在已像烟囱中喷出的滚滚黑烟一样遮住了天光,是时候睡觉并强迫你们的吸血裔同事睡觉了。
-
chapter18:工厂的末路狂欢
<GM> 第二天,你们准备像裹尸布说的那样去墓地寻找可能的帮助,而他则去帕克凯德茫茫多的厂房中试着找到德克罗西亚的大致位置。
<GM> 帕格凯德的墓地周围环绕着生锈的金属栅栏和一扇从铰链上掉下来的高门。在墓地中坚硬的泥地上,棕色的干枯草叶破土而出。墓地中的坟墓很多,但大多数墓碑面前的都是空空如也的坑而非埋着什么人的土丘。墓地后面矗立着一对高大的石碑,描绘了一对穿着婚纱的年轻夫妇。
<GM> 这里有预料之中向那些宁可死去也不变成毒疫尸的人们企图致以敬意的“有志青年”吗?你们放眼看过去,这儿一个人影也没有。
<芳涅拉> 又或者地上这些土包就是他们的床铺呢,大白天的,也就卷起铺盖去别处了。芳涅拉走到显眼的高大石碑前,仔细打量这对死亦同穴的爱侣:“能立这么一块碑,应该是有点地位了?”
<尤利乌斯> “那就看看吧,这对夫妇能为我们带来什么。”操纵亡灵并指令它们回答问题或进行行动就不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了,尤利乌斯挑了块墓碑倚靠在一旁等着自己的好同僚行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么大一块像画像似的石碑可真是太张扬了~”
<芳涅拉> 就算敷绿泥面膜并不要花什么大价钱,反复涂了又洗也麻烦。无非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事,芳涅拉找了件从头到脚一概遮得严严实实的破布斗篷应付过去,不将肌肤裸露在外。
<GM> “...你们是谁?”“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的。”就像是经过太久的注视后有了灵性一般,从那高大石碑的方向传来沙哑的一男一女的声音。
<阿尔丽丝>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但我们想让这个地方恢复它原本的模样。”阿尔丽丝也不管画像能不能听懂,直接开始讲谜语。
<芳涅拉> ——这不,说人话的时候就到了。“和你们一样躲风头的人,来这找你们。要是真有点胆子想成事,就出来吧。”和食尸鬼那种喉咙深处传出的卡痰一样的咕哝不同,芳涅拉暗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画像还说话了?”法芙娜挑起眉毛看看那个石碑。
<尤利乌斯> “比我想象的更主动,我本以为待会还要先观赏一番唤醒亡灵的把戏呢。”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看向了那说话的石碑。
<GM> “我们可不是...躲风头的人。”从高大墓碑的阴影中几乎不可见的地方,两具穿着纯白衣裳的躯体缓缓走出。
<阿尔丽丝> “咦?原来是真的有人啊!我以为是画像活了呢!”阿尔丽丝惊讶道。
<GM> “原本的模样...成事...我们是否可以假定,面前的几人也是对德克罗西亚怀有刻骨敌意的人?”
<阿尔丽丝> “是啊,我们是要杀她来着……”阿尔丽丝回答:“怎么了,你要给我们钱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刻骨倒是不至于~更像是鄙视吧~但我们确实想要她是脑袋,这是我们的任务呢~”法芙娜笑道,“那你们是敌人还是友人呢~”
<尤利乌斯> “恨倒不算,但想要杀了她倒是真的。既然你们不是躲风头的人,那么现在也该拿出点态度证明一下你们自己?我的意思是愿意一起讨伐那个鬼婆吗?”不要钱是更好,要是这俩位丧尸开口要钱才能援助那他会选择直接掉头就走。
<GM> “钱早已在我们的话题中风化许久了。”那女尸眯起眼打量你们,“如果你们真的有‘要他脑袋’的能力,我们倒是能帮帮你们——证明的义务是你们的!是你们闯入了这里,声称要将公道还于世间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们可已经摘下了她两个姐妹丑陋的头颅了~她的估计也是小菜一碟吧~”
<芳涅拉> 怎么到哪都要先自证一下?这次必须得把德克罗西亚的脑袋留下来当之后的投名状了,能省多少口舌。
<阿尔丽丝> “不是,不是你们问了我们才说的吗?”阿尔丽丝相当无语,她对证明自己这件事厌烦疲倦:“我们已经杀了两个鬼婆了,这个能证明吗?还是说你们也要搞个什么面试,召唤出几具白骨和我们互殴看看实力?”
<GM> “咳。他的意思是说——你们不必为此证明。当然,我们希望,同样地,我们也不需要做些什么事情来证明我们的意图。”
<GM> “烦死了,烦死了。别再说什么‘我俩该拿出点态度证明自己’的话了。既然你们不是来挖那些可怜人的脑子与血肉的,我们什么都可以聊聊。”
<芳涅拉> “那就跳过这一项吧。我猜你们也不想把宝贵的时间荒废在互相抱怨上——说回正题,你们是镇上仅有的两个,还是代表着一派暗地里活动的反对势力?领头的是谁?”他倒还急上了。
<GM> “伯拉布,别太焦躁。”女尸轻轻地把男尸的脑袋“咔哒”一声推到一旁,“我们身后并没有一个所谓的反对势力...反对德克罗西亚的人一般都会直接拒绝自己的第二条生命——然后在不远或者很远的将来被挖坟掘墓,脑子变成什么东西的原料,血肉则加入无智的大军。”
<GM> “我们算是例外。...我猜你们也没有心情听太过繁冗的故事。我这么说吧,如果你们有很大的概率弄死...打倒或是终结德克罗西亚,我们会帮你们的忙。”
<芳涅拉> “唔……拳脚上的?直接到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么你们能提供什么帮助呢~”法芙娜上下打量着,看你们两幅骨架子能整出什么花样的眼神
<阿尔丽丝>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揍那个老妖婆吗?”阿尔丽丝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位。
<GM> “哈!如果我们的老胳膊老腿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话...我们很乐意陪你们去,但我们注定无法陪你们前往虎穴的最深处。”
<尤利乌斯> “那你们能提供什么?”
<GM> “在你们试图潜进德克罗西亚的工厂时,以及如果你们与她对峙时发出了太大动静以至于从这里逃离变得十分困难时...我们会提供帮助,包括帮你们解决外围的守卫、拖住赶来的救兵,以及把你们的尸体拽出来,送给你们的家人朋友以期早日归来。”
<GM> “黛玛和我这段日子在这片墓地找到了一些...可能对‘未来的帮助者’有用的东西。这就是那些了。”
<阿尔丽丝> “虽然非常感谢你们提供这样的帮助,但我还是想说请对要上战场的勇士们说些吉利话吧……”
<尤利乌斯> “就是引起骚乱转移那些人注意力?”
<芳涅拉> “……哈,那你可一定记好,把板车推到车夫财团的‘裹尸布’先生那边。远亲不如近邻,我们还另有一笔买卖要跟他算呢。”
<GM> “啊不!引起骚乱是危险的。动静闹得太大的话,说不定几个月之后我们就会变成七块骨头架子在此处相见。我们做事会更隐秘一点,毕竟基本上这整个镇子里都是她的人。”
<尤利乌斯> “哼,放心吧几个月后那个鬼婆的坟头草都有七尺高了。”这种鬼鬼祟祟的行动实在是让尤利乌斯赶到不习惯,他将话题跳到了下一个上:“拿出来吧,你们那所谓的有用的东西。”
<GM> “原来你们的承诺还包含了恢复自然环境这一部分。好吧,马克林一家很感激...”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埋得严严实实的墓穴中翻出一件皮甲和一面盾牌。
<芳涅拉> 真有卷轴也一定风化成灰了。她也不打算去拿沉甸甸的盾啊甲啊的,还是空着手:“德克罗西亚平时在哪,这个你们知道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法芙娜越听越扫兴,感觉这两个骨头架子也给不出什么好帮助,但当他们拿出一些护甲和盾牌的时候脸色稍微欣慰了一些。“这个盾牌看起来还不错~”
<尤利乌斯> “这个皮甲..”尤利乌斯举起那张由食尸鬼皮缝制而成的皮甲皱了皱眉,挑剔地审视了一番,“虽然卖相堪忧,但勉强能用吧。”
<GM> “它很可能属于上一个准备了甲胄意图反抗德克罗西亚未果的人。我们老骨头架子就不说什么丧气话了,祝你们成功。”
<GM> “你们要是什么时候搞定了德克罗西亚所居的工厂位置,就来墓地喊我们几声。到时候我们和你们一起过去,为你们掠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希望这玩意儿到老妖婆面前不会散架吧~”法芙娜挥舞了一下手上的盾牌,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们真的需要把自己打扮成那副恶心的绿色样子吗~”
<尤利乌斯> “考虑到上次的表现...我是没精力陪你们再进行与发条机器人打闹了。”尤利乌斯看了眼法芙娜。
<芳涅拉> “至少我们还可以……对了,尤利乌斯,你不是懂点阿肯斯塔人的本事。也不要推销那些闲七杂八的了,调点兼顾美容养颜的功能的,我倒是愿意多付一点钱。”
<尤利乌斯> “你指那种海藻泥面膜?这种需要额外的人工加工费。”
<芳涅拉> “哼~刚从萨尼那出来,你一定不缺原料。人工费我给就是了。”那就这么定!等次日敷上清凉的藻泥面膜,不管功效如何,心理上是好受不少的。
<GM> 这么说着,你们告别了干尸夫妇,回到了裹尸布的安全屋,等待他的消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看着散发着异样味道的面膜皱着眉头,“我可不要....潜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清理着黏在前额发际线上的藻泥:“至少比绿颜料好一点,不过敷这么长时间也够难受的……希望不要滋生细菌。”
<尤利乌斯> “能涂就不错了,不要挑三拣四。“往脸上拍了拍藻泥,没好气地应道,“放心好,你要结束的时候它会自动变成惰性粉末的,不用担心你的皮肤问题。”自己的发明怎能被指指点点!
<GM> 裹尸布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推开了大门:“同伙们,我回来了。我已经找到德克罗西亚所居住的那间厂...我草毒疫尸!”他飞快地展开召唤亡灵的术式,在看清你们的特征之后又放下了警戒。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看清楚一点啦~该死的绿海藻都挡住了我的美貌了!”法芙娜不情不愿的贴上面膜之后一路眼神都犹如会让人石化的蛇发女妖一样。
<GM> 裹尸布又抽了抽鼻子:“这味道也挺像的。你们之中的确有一位天赋出众的炼金专家。”
<阿尔丽丝> “这么神奇!”阿尔丽丝还在和尤里乌斯讨论护肤问题,突然就看到熟悉的召唤亡灵的光芒在眼前乱闪,于是也掏出杖子召唤亡灵和他对轰:“搞什么搞什么搞什么,这个光照在脸上看起来更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是玫瑰和浆果成分的面膜就好了~”
<尤利乌斯> “那就只能是造出红色涂料了,你要需要的话我倒是之后可以为你提供。”
<芳涅拉> “……都别打了!”芳涅拉在纷飞的虚能光线里感到太阳穴抽痛,这里难道是什么盖布练舞室吗?“既然你都没认出来,那我们明天的潜入行动又安稳了一些。说吧,在哪?”
<GM> “我指给你们看。”裹尸布推开窗户,用手杖指向较为靠近河边的那一处工厂。“我亲眼看见她在一个...大块头的保护下走进了那家工厂。至于她究竟在哪间办公室研究生意,这就是我的眼睛与手段所不能企及的了。”
<尤利乌斯> “大块头?”结束了推销的话题,尤利乌斯看向了裹尸布皱了皱眉,“可以提供更详细的情报吗?比如这个生物的外貌,毕竟这块地方体型庞大的生物并不少。”
<阿尔丽丝> “大块头?”阿尔丽丝皱眉,总觉得是打人很痛的那种类型呢……
<GM> “我不确定它是属于构装体还是什么。它的体表有金属与锈蚀的光泽,走路的声音很重。我推测它是由金属构成的,实心的东西。”
<阿尔丽丝> “总之不是枸装体就是机器人,反正都是阿肯斯塔来的东西……”
<芳涅拉> “要不是她马上人头落地,光是行事作风上如此亲霾就够记一笔了!”想起那些蠢笨的机器油盐不进的样子,芳涅拉的不满就呼之欲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就是和那些构装体如出一辙的东西,鞭笞起来又不会尖叫,真让人扫兴....”
<GM> “她还给阿肯斯塔贡献了大笔资金呢。我是说那些用来买卖枪支以伪装渣镇仍在自由运转的钱。哈!锈鬼婆都这样,沉迷于工业、霾烟和大批量生产——我好像还没说过她是个锈鬼婆。呃,她是个锈鬼婆。”
<尤利乌斯> “呵,阿肯斯塔的关键技术没学习到多少,它的缺点倒是样样精通了。”尤利乌斯冷哼了一声,“她要能把飞艇,列车搞定优化这儿的交通我还算对她刮目相看,将钱用在这里只能说完全践踏浪费了宝贵的金钱,平白给那阿肯斯塔送了财。”
<阿尔丽丝> “我觉得关键技术也学习到了一些……”阿尔丽丝回忆起那些打人很痛的构装体:“但是她学习这些技术是为了满足自己肮脏的需求,真是卑劣。”
<尤利乌斯> “总之不管是丧尸还是构装体,只要在关键部位给予致命一击都会倒下的。”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锈鬼婆的存在。
<GM> 尤利乌斯没听过锈鬼婆这种鬼婆亚种,不过它肯定是鬼婆啦。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对苦思冥想这些鬼婆的细枝末节没什么兴趣啦~你说得对,在我的鞭笞之下都会发出动听的尖叫的~”
<尤利乌斯> 反正到时对着她的头来上两三箭就死了,尤利乌斯不是想在这种货色上花费太多心思,思索了一下便将心思放在了其他地方上。
<芳涅拉> “锈鬼婆怎么了,格外特殊么?”芳涅拉见裹尸布有点抖包袱的意思,给他垫了一句话。
<尤利乌斯> “总之我这边准备好了。”擦了擦手里的弩,将视线掉转向远方的工厂,“出发吧。”
<阿尔丽丝> “我也准备好了。”阿尔丽丝擦了擦手里的杖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只要有我最信任的尤利乌斯的药剂,我也随时准备好把老巫婆的脑壳子撬开花啦~”
<GM> “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鬼婆的一种种类。我怕你们之中有深藏不露的鬼婆专家,可不能让你们错过重要的信息。”
<芳涅拉> “有没有的,都杀得人头滚滚啦。”芳涅拉随意地结束了对话,自己也想了一下,不管想没想起来都出发了。
<尤利乌斯> 出发前尤利乌斯再度为自己泡上了一杯太妃咖啡,以增强自己的专注力来对付待会要面对的敌人。
<GM> 而活得久的精灵见多识广好像也不奇怪。就像你们心中暗暗猜测的那样,这种名字里带锈的鬼婆确实拥有让自己利爪触碰到的金属物品迅速疲劳或是锈蚀的能力。
<芳涅拉> 路上想起来这茬,芳涅拉就忍不住多看了法芙娜新拿到的家当一眼:“锈鬼婆,锈鬼婆……兴许会让铁家伙生锈。”
<尤利乌斯> “如果有需要事后我可以帮忙提供护理,人工费我就为你免了,你只要别在让那鬼婆靠近我这边破坏了我的弩即可。”一点简单的人工费能换来一次挡箭的机会对于尤利乌斯来说算一笔划算的买卖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希望这个破烂的家伙能多撑一会吧~我记得包裹里还有些护理的油可以好好保护我的利剑~”
<阿尔丽丝> “更值得忧心的是要保护好姐姐的盾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令人感到可靠呢~”法芙娜笑着说道,心里想的是她只会满足自己的鞭笞欲望啦,可不能保证保护队友呢。
<GM> 你们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得够充分了,于是去墓地叫上马克林一家,就向裹尸布所指出的那家工厂出发。
<GM> 德克罗西亚似乎早就知道了未来的某天,杀死她姐妹的人也会来到渣镇杀她。就像裹尸布之前所述的一样,她加强了工厂附近的安保。两对发条火枪手端着火枪,在工厂唯一的出入口放哨。
<阿尔丽丝> “早知道杀另外两个的时候不搞得那么声势浩大了。”阿尔丽丝看着发条火枪手,暗暗头痛。
<芳涅拉> “现在想起来在黧水湾的英雄当得不值了?”芳涅拉微微笑了一下,这点不多的笑意在看到法条枪手脸上探照灯似的红灯也消失了。
<尤利乌斯> “对了考虑到你是最有可能和那个鬼婆近身的,为了节省不必要的长时间战斗,这个你就拿着吧。”在临近工厂的时候,尤利乌斯将路上制作出来的法球转交给了法芙娜,“到时近身时你将它捏碎,爆裂开来的迷雾可以伤害到那名鬼婆并为你提供掩护。”
<GM> 马克林夫妇揭开裹在身上的袍子,露出了他们结婚时的纯白装束,一左一右吸引住了发条火枪手的注意。这也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把大门推出一个小缝,再悄悄地溜进去。
<阿尔丽丝> “还挺好看的……穿着婚纱制造骚乱,浪漫啊。”阿尔丽丝感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还有这种好东西~”法芙娜随手抛了抛那颗小球,对尤利乌斯眨眨眼睛,“真是漂亮~浪费在老妖婆身上还有些可惜呢~”
<芳涅拉> “还穿着墓碑上那套呢。”芳涅拉也有些唏嘘,悄悄穿过门缝。她敬重爱美的人。等这事结束,倒不是不能送一套整洁如新的给他们……
<GM> 工厂里的巨型机械们组成了一个毋庸置疑的迷宫,由工业压力机、快速移动的传送带和抓爪组成,所有这些都被蒸汽和烟雾笼罩。如果没有把握好时机,那么指不定就会被高速运转的机器刮伤。
<GM> 出人意料地,这间工厂的工作人员不是毒疫尸,而是身上冒火的勤劳的亡灵矮人,你们可以听到他们互相称呼为“锻炉废料”。为了避免他们的注意力,你们需要快速穿过或从上空越过工厂车间,又或者是通过精心计算过手段设计适时的事故来分散任何可能存在的观察者的注意力。
<阿尔丽丝> “我们简单一些,直接冲过去吗?”阿尔丽丝有点担心自己的毛发被烧焦。
<芳涅拉> “呃……姑且,这还是一次隐蔽行动?”这个宗库山神殿来的小丫头……真是莽撞。芳涅拉暗叹,轻轻贴墙朝北面的传送履带走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好妹妹~需要姐姐抱着你穿过去嘛~”
<阿尔丽丝> “虽然很想在姐姐怀里多呆一会,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这一次各自行动比较好?”阿尔丽丝亲了亲法芙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惜~如果不小心被卡出了,别害羞让姐姐帮忙哦~”
<尤利乌斯> “自然,我想没有人愿意站在高速运转的机器中回头看看你的好同僚是否跟上了?”说罢尤利乌斯转身面向前方,凭借着自己丰厚的工程学识预判好机器的走向频率快速往前冲了过去。
<GM> 法芙娜将巨大的箱子推到铁爪底下,而尤利乌斯、阿尔莉丝和芳涅拉一同撬动了铁爪的铰链,让它在抓起沉重的货箱后摆荡到一旁即将落下的锻锤下。锻锤将货箱压破,其中装载着的脑砂被扬得整个车间都是。塔伦也得以趁着这阵脑砂组成的霾烟快速通过一道道流水线与你们汇合。
<GM> 你们看到,那破碎的箱子,以及它原本所堆放的地方的许多货箱上都已经写好了他们的下一站:伊莱德的暮光圣堂。
<GM> 同时翻越过流水线的塔伦与尤利乌斯也注意到,在流水线的尽头,通向二楼那有着“大块头”巡逻的走廊的楼梯边,有着一间写着“工厂主管”门牌的办公室。如果你们愿意找那位知道工厂内情的主管聊聊,他说不定能提供一些信息——但随之而来的是你们行迹被整座工厂发现的风险。
<尤利乌斯> “二楼有间办公室是属于‘工厂主管’的,比起漫无目的的在这诺大的地方乱转,我建议我们还是直接去拜访知情人问问。”
<阿尔丽丝> “去找那位主管问问臭巫婆的下落吧?”阿尔丽丝扬了扬下巴,指向那间办公室:“防备得这么严实,老妖婆肯定找了个隐蔽地方龟缩着呢。”
<芳涅拉> 这个嘛,他们一向是很愿意和人*聊聊*的。芳涅拉挥了挥漫天的扬尘:“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好主意~先让我拿主管练练手吧~”
<GM> 于是你们推开了工厂主管的房门。那主管也是个胡子冒火的矮人,此刻正将脚高高地搭在桌子上坐着,嘴里还叼着粗烟。
<GM> 他看到走进自己办公室的不速之客,抽烟的嘴咳了两声。
<GM> “盖了个布的鬼啊...你们是什么人?!”
<GM> 他的手伸向办公桌旁缠绕的刺链,准备接下来就发动攻击。不过在他这么做之前,或许还有一句话的时间。
<尤利乌斯> “很遗憾打扰了你的休闲时光。”尤利乌斯毫无歉意的耸了耸肩,端起了手里的轻弩对准了矮人的头颅,“方便借一步说话吗?我想只要你好好配合回答一些问题,我们是可以相处的很愉快的。”
<芳涅拉> 要是尤利乌斯的这句话不奏效,芳涅拉就准备送上她的“下辈子别拿胡子点烟了,怪不卫生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在这老妖婆乌烟瘴气的地方可真呆得下去呀~如果好好配合,我们就让你做上那老妖婆的位子,怎么样?”
<GM> “什么意思,娘的。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好配合’,就拿这弩箭要了我的命?”他深吸一口气,将抽剩的烟头吐到你们脚边。
<尤利乌斯> “我想答案摆的很明显了。”尤利乌斯笑了笑。
<阿尔丽丝> “意思是你别太忠诚了,告诉我们鬼婆现在在哪里,如果能给我们带个路,扫清一下路上的障碍就更好了。”阿尔丽丝吹了吹自己的指甲:“不止有弩箭,还有我的杖子,芳姐姐的法术,姐姐的利剑,塔伦的……镰刀!”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好好配合,就让你和那老妖婆一起去厄伽图亚那报道了呗~”
<GM> “好吧!那我配合。——别误会,她说的话确实很有吸引力。”他扬了扬下巴,朝着法芙娜的方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给你开出了什么价码,能让你在这么脏兮兮的地方干苦差事?”
<GM> “她影响了你们的生意,对吧?她早该知道自己有这天的。她把那么多炼金产物都发给自己的那个娜什么玩意的姐姐...迟早会遭人艳羡。”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当然~我们顶头的大领主们被影响到了啦~”
<尤利乌斯> “不止,她是干了违法的勾当危害了尊敬的血领主的事业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局势了吧。”
<GM> “哈!原来是血领主大人派你们来的。这下她可是神仙难救了——你们的上级不会知道我和你们在这间办公室做的肮脏交易的,对吧?”
<芳涅拉> “什么叫肮脏交易?这是拨乱反正。你真是个聪明的,就该默契地不提……事情里的灰色地带。”真笨!矮人就是脑瓜子不好使。当柴火烧可以,谈买卖不了一点。
<阿尔丽丝> “什么叫肮脏交易?”阿尔丽丝和芳涅拉心有灵犀,同时质问:“这正是血领主亲自指引我们踏上的正道,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式吗?我开始犹豫要不要跟你合作了。”
<GM> “我是说,扶持我上...咳咳咳,上楼这件事,扶我上楼这件事。”他搓了搓手,将上面嵌进血肉的铁屑与烟灰掸掉一些,“出了我这扇门再顺着楼梯朝上走,老板...呃,‘准前任老板’的房间就在第一扇门后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呀~”法芙娜笑眯眯的尾巴拍了拍他的肩膀,“血领主大人们也会期待和一位有才干的,识时务的新老板合作的~”
<GM> “不过你们得小心那个从里锈到外的牛头人铁块。”他指了指楼上,“她的守卫。她说那又是什么魔族啦,又是什么构装体来的。我是听不懂一点她说的话,但你们既然目标是那鬼婆,我想你们知道这些总没有坏处。”
<阿尔丽丝> “牛头人铁块就是鬼婆身边的大家伙吧?”阿尔丽丝融会贯通。
<芳涅拉> “呵……品位真差。”对于整个渣镇,芳涅拉当然是没有一句好话的——这里就像朽坏的棺材板留下的木渣,踩上去都嫌硌鞋底。要不是任务,她才不想来趟浑水。
<尤利乌斯> “多半是了。”
<GM> “不过你们得被打这个预防针:哪怕你们绕过了它,也只是延迟了面对它的时间。按它的忠心与牛劲,你们和那鬼婆打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去帮忙。”
<尤利乌斯> “真是感人的主仆情,为了不辜负它的一片心意,到时就送它和它心爱的主人一起团聚吧。”
<芳涅拉> “那还不如先送它走在前头,省得它亲眼看着主人惨死。”摆摆手,自觉给忠仆规划了一个贴面的结局,芳涅拉就要走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无所谓~在一个无心智的铁块面前折磨它的主人也没什么意思~”
<阿尔丽丝> “怎么说呢,先送哪个走主要要看尤里乌斯的弩箭更喜欢哪一位。”阿尔丽丝耸耸肩:“我都没意见。”
<GM> “——最后,”他放下手里的铁链,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鄙人哈卡,这是我的诚意。”他掏出了一小包东西,扔在桌上后滑向你们。
<尤利乌斯> “哈卡是吗?倒是审时度势。”接过了包裹,尤利乌斯将裹在里面的宝石取了出来把玩在手中端详了一番。
<GM> 告别了哈·很会审时度势但是不太会读空气·卡,你们悄悄爬上了楼。此时你们才第一次见到那“大块头”的样子:一个长了人脸的牛头人,但浑身都好似由生锈的金属构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爬楼的过程中悄悄把各类药剂喝了!
<GM> 不论是蛮力或是巧手,还是恰到好处的躲藏与欺瞒,都能让面前的大家伙分心四顾。但最好的方式,还是要由熟识其魔族本质的人发现的它的盲区。
<GM> 尤利乌斯背后三人组念诵着能使这种以扎尔-阿兹玛克的形象塑造成的构造体暂时分心的咒语,一边带着尤利乌斯和法芙娜在不引起它注意的情况下来到了德克罗西亚的大门口,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你们最擅长的事情了。
<GM> 一切准备就绪后,打头的法芙娜推开德克罗西亚的大门。
<GM> 德克罗西亚此刻正在玩弄手上的两颗子弹。看到陌生的面孔,她二话不说,从身后的窗户一跃而下。你们听到碰的一声和一句闷哼。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亲爱的德克罗西亚~我为你带来宗库山的祝福了~”
<尤利乌斯> “真是麻烦的老鼠。”尤利乌斯啧了一声追了上去,“逃跑只会加剧你痛苦的时间,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原地,我还能马上让你解脱。”
<芳涅拉> “你要夹着尾巴逃到哪去呀?”芳涅拉冷笑一声,将骷髅兵留在门边上堵路,就要让一道穷追猛打的法术光线激射出去,“你这样,三分的兴致也要变成五分咯!”
<GM> “傻大个!别傻愣着!”楼下传来喊声。
<GM> 边上的牛头塑像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打开边上的一扇门就钻进去。随即你们听到门框被他的身体挤压的咔咔声。看来它还要好一会才能从自己认定的路线到达它主人的身边。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指挥瘟疫丧尸从窗台跳落,在一击未中之后她决定直接爆了这个没用的东西,楼下的火光映红了朋友们的面庞。
<GM> “该死的。你们在这低贱的生物身上装炸弹?”她抬起火绳枪向着阿尔莉丝反击。
<GM> 接着她头也不回地直接跑到街对面的转角处装填下一发弹药。
<芳涅拉> 蹒跚着脚步的骷髅士兵也奋起直追……尽管落地的第一下就崴了脚,后面走得都一跛一跛的。“别那么没用。”芳涅拉皱皱眉,让黑烟缠上它的脚踝。
<尤利乌斯> “你要往哪跑?”尤利乌斯眯起眼瞄准了目标——下一秒裹挟着寒霜的弩箭呼啸而出瞬间穿透了鬼婆的胸膛,冰雪混杂着血花自她的胸口蔓延了开来。
<GM> 她接着对着奔来的法芙娜开了一枪,虚空一抓后扔下枪跑到巷子的更深处。
<法芙娜•瓦尔芮娜> “狡猾的老鼠!不许乱跑!”
<GM> 塔伦凭借着血领主的赐福恢复了阿尔莉丝的生命力,而后为尤利乌斯的攻击指引方向。
<尤利乌斯> “噶——”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盘旋在天空上方的一道黑影扑了下来重重地落到了德克罗西亚的头上,尖锐的爪子重重地扎进了她的眼窝之中瞬间夺走了鬼婆的生命。
<GM> 在有人注意到的隔壁,一双锈蚀的拳头打破了木墙。那牛头金属塑像在凿破墙壁后笔直地朝你们冲来。
<芳涅拉> 孱弱的骷髅兵也在分秒间结束了自己拦路石的使命,溃散成一地的……等等还有?它下班未半而中道崩殂,又歪歪扭扭地站了回去。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苏醒后立刻重振精神像大块头释放一道寒冰似的黑暗,可惜刚刚醒过来还有些发蒙,失了准头。
<GM> 塔伦尽职尽责,为所有人做好战中保障。
<芳涅拉> “至于你嘛……我知道你的主人没素质,没有教过你什么规矩。但是,你要悔改呀!”芳涅拉一挥法杖,对着大块头振振有词地宣讲两句,动摇的神色竟然真的出现在它呆滞的瞳孔里。
<尤利乌斯> “和你的主人一起说再见吧。”尤利乌斯将弩对准了构装体的头顶,下一秒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就像为这场戏的落幕放起庆祝的彩炮一般,傀儡的头颅直接被炸开了花,齿轮与电线像彩带一般散落了一地。
<GM> 随着德克罗西亚和大块头的先后归西,渣镇也再度恢复了平静。
<GM> ...了吗?枪声与那金属傀儡轰然倒地的声音显然吸引了不少关注,在走廊上的芳涅拉能看到不少锻炉废料工人已经把手上的锻锤换成了刺链。在房间中能看到镇子远处的你们则是见到在镇子中某处人群聚居的地方,毒疫尸们已经渐渐地汇聚起来。
<阿尔丽丝> “快跑!”阿尔丽丝由衷地希望那两个骨头架子真的做好了来接应他们的准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哈卡!开始干你新官上任的第一个活啦!”法芙娜对楼下大喊道。
<GM> 显然,这两三天在渣镇你们的行为并非没招惹到一点注意力。绿色的毒疫尸起先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但很快就成队成团,最后汇聚成了一股潮流。
<芳涅拉> 推板车的人呢?芳涅拉也不多看,瞄一眼就回来翻越窗棂,预备从小道溜走。傻子才这时候出去硬碰硬!
<GM> “通”的一声,你们也不知道是锻锤的又一次下落,还是什么东西撕裂了屋顶。两具发条火枪手从屋顶落向地面,其头部的高度刚好在你们面前。取代以往红色灯泡的,是一左一右两个身着白衣的人...尸影。
<GM> “快上来!”接着构装体朝着已经摸到芳涅拉脚跟的工人开枪。
<芳涅拉> “……还算你们来得及时!”芳涅拉拽住火枪手的尸体,仿佛拉住救命绳索。
<GM> “...那当然!”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好像当初这么逃过婚似的。
<尤利乌斯> “呼——”尤利乌斯拾起了箭看向那对夫妇,“算你们来得及时。”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来的正好呀!”
<芳涅拉> “呵……等回去,你们这身婚服要不要补补?或者干脆换套新的?”芳涅拉眯起眼,迅速地上了房顶。虽然像个货物被拖拽了上去,心情竟然很好。
<阿尔丽丝> “真靠谱!”阿尔丽丝抓紧了姐姐的尾巴。
<GM> 你们当然可以选择抹上绿颜料的老路,但你们选择了相信这对夫妇。而他们与他们现场抢劫并驾驶的两具发条构装体也并没有让你们失望。他们一人不停地装填、开枪削弱较远的尸群,另一人则操纵着构装体大踏步排开尸潮奔向镇外。绿色的骨头与血肉溅在你们的身上与脸上,将一切景象都糊成一片惨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怎么还是这个恶心的绿颜料啦!”
<GM>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你们周围再也没了动静。你们此刻躺在渣镇的郊外,就好像几天前刚来到渣镇,准备在外围打探情报时一样。两具被毒疫尸的尸体染得惨绿的发条构装体躺在你们身边,陪同它们的是那只鬼婆的尸体。刚才操控这两台构装体的干尸夫妇已然不见,就好像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除了钢铁边角不甚撕下的一块白色丝绸能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被一群绿油油的老鼠追着跑可真是恶心!”法芙娜爬的气喘吁吁的,美丽的鳞片都弄掉了几片。“那对小夫妻怎么提前离开了呢~没有机会穿上宗库山的礼服真是可惜呀~”
<尤利乌斯> “鬼婆总喜欢在最后关头来个大的吗,先是食人屋,现在又是尸潮。”尤利乌斯喘了喘气,将额角的汗水擦掉。
<尤利乌斯> “说起来....”话语在看到一旁的白色丝绸时便堵在了喉咙处,他沉默地看了一会那块破破烂烂的布片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芳涅拉> 芳涅拉捡起那块残破的白色丝绸,低声埋怨,表情却是少见的沉重:“——真没辙……能让我亲手做衣服的情况可是很少见的哎。埋到坟里不就浪费了吗。”
<阿尔丽丝> “也许是想享受夙愿达成之后的二人世界吧?”阿尔丽丝尽量往好的方向想。
<芳涅拉> 像收纳什么天蚕丝纺的奇珍布料一般,芳涅拉小心地把它叠好,收了起来。“那也至少要道个别吧……讲点礼貌!啧,还没好好量一下他们俩的尺码呢,光看见骨头架子了。”
<尤利乌斯> 这也算尸尽其用了?本想以耗材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也算体现它们价值了来自我宽慰波,但尤利乌斯发现自己还没淡漠到这个地步。
<尤利乌斯> ...在成为血领主的路上自己要走的还很长啊。他摇了摇头,将这对僵尸夫妇的事抛在了脑后。
<GM> 无论如何,你们前方的路都已明晰:德克罗西亚寄送大量脑砂与震颤尘的那名“姐妹”,娜瑟厄尔玛。她很可能就是这个四人巫团的最后一名成员,也是想出这一切阴谋的幕后黑手。在此之前,时间还够回灰悼休整一番...
<GM> 你们过往与坟爪巫团的战斗表明,这个巫团很有可能并非常见的三人巫团,而是有着第四名鬼婆或是类似生物的参与。在德克罗西亚所盘踞的渣镇,你们听闻她曾大量地把生产的脑砂运向位于埃莱德的暮光圣堂的一位名叫娜瑟厄尔玛的她的姐妹。或许叫这个名字的人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但你们需要更多的直接与间接证据证明这一点。
<GM> 同时你们也有一些猜测:这个叫娜瑟厄尔玛的家伙会不会就是居住在黧水湾的托拜亚斯那失踪的鬼婆妻子?一切都等待着被解答...
-
第八章:剔肤见骨
-
chapter19:骨墙之城埃莱德
<GM> 在回到灰悼进行短期的休整后,你们沿着盖布北部的公路出发。在仪式秘法马车的帮助下,很快就抵达了埃莱德,骨墙之城。
<GM> 埃莱德像一块被感染的伤口,从周围荒地间拔地而起,伤口上的血肉还残留着倒刺——即各式各样的武器。埃莱德周遭数英里内散落着千军万马的尸骸,在冲击环绕城市的骨墙时殒命,这道坚不可摧的骨墙据说会摧毁任何威胁它的存在。投石机、石弩、战车、攻城塔、长矛、剑和长枪的残骸都残破不堪,锈迹斑斑地躺在泥土中,远远望去就像一地弹片蒺藜。
<GM> 离城市越近,埃莱德的塔楼看起来就越高,阳光却在无处不在的烟雾下变得愈发黯淡。这座城市竖立着锯齿般的尖角,仿佛毒果带刺的表皮,所有尖角都朝外,仿佛在警告来人休要靠近。象牙色的骨墙反射着贫乏的阳光,就像城市躯干上裹着的肋骨胸衣,高耸于敌人残破的遗骸之上。埃莱德臭名昭著的塔楼在骨墙后拔地而起,黑曜石基座在骨头装饰下熠熠生辉,在空中划出锯齿状的弧线,又或如同一杆挺直的长矛,直刺苍穹。
<GM> 在你们附近的某座大门口,穿着黑色金属盔甲的骷髅守卫将长矛交叉,盘问着每个想要进城的人。
<尤利乌斯> “这个就是骨墙之城埃莱德...倒是名不虚传。”尤利乌斯站在城郊外远眺着那雄伟的建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知名的骨墙之城呀~真是符合午夜领主的审美呢~要是这些塔楼上还挂着被折磨的肉体,能听到美妙的哭嚎,那就更让人沉醉了~”
<尤利乌斯> “战争时期城墙上应该没少挂奈克斯的那帮法师。”尤利乌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嘴角下意识上扬了起来。
<尤利乌斯> “不过我想我们也没必要想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样一直驻留在外面?该进城了。”说着便先自顾自地驾着自己的亡灵马骑向了城门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希望能在这里遇到几个贵族老爷让我狠狠的鞭笞一下呀~”法芙娜说着也摇摆着尾巴尾随进城
<芳涅拉> 本来不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么?
<芳涅拉> 和眼前宏伟的城墙一比,饶是她不服输,也不得不承认灰悼城就像小孩子用泥巴搓出来的。“得了吧,尤利乌斯,承认自己眼界狭窄也没什么。在这,不丢人。”她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
<尤利乌斯> “我以为经过这几次外出出差,您的眼界会比最初我们在灰悼相识开阔很多呢,我亲爱的芳涅拉。”吸血裔没有感情地笑了笑:“倒不必如此自惭形秽,未来我们迟早可以自由出入此地。”
<GM> “请登记您与您随从的来意。”门口的骷髅士兵简短地向尤利乌斯陈述,“没有获取到‘许可’的生者与死民目前只被允许逗留在三门区,直到重大治安事件查明。”
<芳涅拉> 拿出哈多利当时的手谕,芳涅拉也不和没有高度智慧的骷髅兵计较——要说“有眼无珠”,它们也的确是那样的。“我们奉灰悼城的鲜血领主哈多利大人之命,来彻查全盖布境内的巫团投毒案。”
<GM> 哈多利的手谕书写得相当潦草且随意,但还好面前的士兵也许本来也认不得字。在见到“赋生者的血领主,贝林·哈多利”的落款后,他稍作登记便放行。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对回答这些下等骷髅毫无兴趣,大摇大摆的走进门去。
<尤利乌斯> “我和那位都是听从血领主哈多利的指示前往这里查案的。”尤利乌斯看了芳涅拉一眼;“至于我的随从,它是赋生者赠予我的代步工具。”
<尤利乌斯> 说完便驾着马跟着其他人一同进了门。
<GM> 在埃莱德南侧的边缘靠近骨墙处,坐落着埃莱德的三门区。它被夹在三个改造成居民区的大型墓地之间,每座墓地都有一道大拱门,“三门区”因此得名。你们此行的目的地之一,暮光圣堂,就位于一处中心广场接壤的破败堡垒上。
<GM> 虽然伊莱德主要是一座死者之城,但三门区附近却很热闹。许多生民学生带着书在三个墓地的宿舍里来来往往,商店出售带有暮光圣堂那塔与月标志的服装。广场上的几家咖啡馆都开着,几具骷髅为顾客倒咖啡、茶或更稀有的饮料。服务更尊贵客人的骷髅往往骨头上有着繁复的雕花。
<芳涅拉> “倒是省了没次都在街上没头苍蝇一样瞎转。”芳涅拉瞧着暮光圣堂周围的繁华景象,隐隐有些感叹,“……就是在这动手太引人注意了点。这个娜瑟厄尔玛,兴许在埃莱德还是个有口皆碑的*守法公民*呢。”
<尤利乌斯> “埃莱德的人倒是比灰悼的人更有闲情逸致一些,呵灰悼那就像一滩死水。”
<芳涅拉> “身家富裕了,出手自然也就阔绰了……我都要羡慕派驻到这干私活的建造者联盟同事了。不知道能经受多少豪宅的工程。”
<GM> “哟吼!哟吼!”熟悉的活泼女性声音在你们在三门区街头闲逛时响起,“这边,对,这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学生~真是令人羡慕呢~年轻,新鲜,又有活力的家伙们~”法芙娜吐了吐舌头嘶嘶说道,听到熟悉的声音,法芙娜朝声音方向看去。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下意识侧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GM> 是的,血领主贝林·哈多利,那封粗糙手谕的主人,如今正坐在圆桌旁遮阳棚投下的阴影中,与两个男人一起。
<GM> “在这儿还能见到你们真是开心!哈哈!我肯定不会把所有时间都花在灰悼。”她抬手指了指周围的环境,“事业嘛,你懂的。”
<GM> “来!坐下,坐下!我会介绍你们的。建立人际交往网络总是越早越好,对吧?哈我当然是对的。”
<芳涅拉> 离开灰悼之后一路去了那么多地方,芳涅拉的心境也有些不一样了。原以为只手遮天、强悍无匹的顶头上司,现在看也不过是……偏安一隅的小人物。她大不敬地揣测了一下:不知能不能打过。面上的恭敬还是有增无减。“竟然是您!是怕我们游手好闲地乱晃,办事不利,才来这里坐了坐吗?”她笑着调侃,语调还是和从前一样亲昵。
<GM> 几具骷髅为你们搬来合适数量的椅子,并从尤利乌斯手中接过丧尸马的缰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是我最敬爱的哈多利女士呀~”法芙娜挂上了笑脸说道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点点头,将缰绳递给了那骷髅仆从,随即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点点头客气地回应道:“幸会幸会,我很荣幸能在这里遇到大人您。”说完便不动声色的坐在座位上打量着其他人。
<GM> “我碰巧和两个朋友在这里聊天。要我说呀,你们也得学会休息,小娃娃。”在所有人都坐定后,她依次指向你们每个人,介绍你们的名字。
<GM> 接着,她先用手势指向坐在面前的一名高且瘦弱、有着如同火一般燃烧着的眼睛的尸妖。“鲜血领主基里尔·冯斯。”她介绍。
<GM> “这几个就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家伙。关于你在黧水湾的那个手下吉什卡的什么报告——我说过我认识他们了吧!你还不信。”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原来是尊贵的冯斯大人~见到您真是我们的荣幸呀~”
<GM> 基里尔也礼貌地向你们致意,他的目光多在法芙娜身上停留了一会。
<芳涅拉> “冯斯大人……原来吉什卡是您的人。此前要是有所怠慢的话,多多担待了。”芳涅拉也向他谦卑地微微低头。
<尤利乌斯> 这种恭维场合不是他喜欢的....尤利乌斯只是简单地颔首回以礼貌地致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大人请问对我有什么想问的嘛~?”法芙娜手指勾了勾头发,甜美的说道“我在黧水湾的表现还令您满意吗~”
<GM> 基里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们做得不错。”而后他把目光转向同行的其他人,像是在上下打量其价值一般。
<GM> 在你们的话题迎来一个微小的空当时,哈多利适时地朝茶桌上的第三人做出介绍的手势。那男人英俊且匀称,穿着宽松的长袍,毫不介意地袒露自己肌肉丰满的胸口。
<GM> “当然,我也很荣幸能向你们介绍兹尼领主。我们最近听到了很多关于圣事司仪的故事,而兹尼领主与他们交情不浅。现在,你们眼里的新星降临于此了。”贝林笑着介绍兹尼领主所相关的派系。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对方那暴露的衣着上,随即很快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
<GM> “好好好我的朋友们!我听过你们的故事!埃莱德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对吧?这儿的喝的都还不错。你们看看想来点什么喝?这一轮算我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目光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多停留了一会,笑意更深了。
<芳涅拉> ……芳涅拉却是险些没维持住表情。原因很简单,此人的衣品真是太差了!多看他一眼,她都觉得视网膜受到了玷污,立刻专注地研究起菜单来。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觉得随意袒露胸口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默默移开了视线。
<GM> 各式各样的咖啡、茶、香料茶,与粗制的、能令生者快速提神的酿造酒,都是菜单上的常客。至于死民那一栏,眼球酒、肝腺牛奶与脑茶被画上了“火爆”的字样。
<芳涅拉> “……你真的喜欢喝这个?”芳涅拉将折叠菜单立起来遮住脸,没忍住和旁边的尤利乌斯窃窃私语。言谈里指的就是本地的火爆特卖饮品了。
<GM> “我推荐你们都尝尝,毕竟,人只活一次,对吧?——我是说尝尝反面的生民专供,人也不必如此迅速地步入死亡阶段。”他后半句的声音被菜单挡了个大半。
<尤利乌斯> “后者只有最低等的不死生物才会考虑,胡乱将两种食材混在一起只会浪费食材。”尤利乌斯小声回应道,举起菜单挡住了自己下意识抽了抽的嘴角,这样的厨师也能进埃莱德吗?
<尤利乌斯> “但眼球酒还是不错的,混杂着鲜血带来的铁锈味的酒水别有一番风味,而那作为装饰用的眼球算点睛之笔。”他扫视了一圈菜单,最后指了指那眼球酒:“我就来这个吧。”
<芳涅拉> 她又是唏嘘地看了眼色香味都不太全的示意素描,匆匆将菜单翻回了正面——有种上课把书拿倒了还被老师逮到的感觉,还好这个一看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老师。“一杯香料茶吧。谢谢。”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中规中矩地要了一杯咖啡,但在内心默默期待有人能点些怪东西让她观摩一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要一杯葡萄酒吧~”法芙娜尖锐的指甲划过菜单说道
<GM> 眼窝里镶嵌了大理石球的骷髅一一记下你们所点的酒水,在返回咖啡馆后不久带着对应的饮品回来,并以适宜的行动速度将它们一一摆在你们面前。
<GM> “倒是品味还不错。什么风把你们吹到埃莱德来啦?”兹尼小啜一口自己的杯中物,然后提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大人您有所不知道~我们帮哈多利大人处理那个危害盖布的鬼婆巫团的时候,得知了这三人巫团竟然还有第四位幕后黑手....在我们杀死第三位鬼婆德克罗西亚之后,发现了她曾大量地把生产的脑砂运向位于埃莱德的暮光圣堂的一位名叫娜瑟厄尔玛的她的姐妹~所以我们只好追着线索来这里啦~”
<阿尔丽丝> “作为哈多利大人忠实的下属,我们自然是要将这第四位幕后黑手一起铲除的!”阿尔丽丝抿一口咖啡,学着姐姐的语气,煞有介事地补充道。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不急于回答问题,他知道他那几个好同僚会急切的替他汇报完的。于是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旁听着,端起高脚杯晃了晃,眼球随着猩红的酒液的晃动而轻轻漂浮,缓缓旋转起来,仿佛在注视着四周。
<GM> “喔,就是说埃莱德里也有她们的同谋。”基里尔点点头。
<GM> 兹尼则是冷笑,嘴角抽动。“娜瑟厄尔玛啊...真叫这个,还是暮光圣堂的?”
<GM> “——对,对。我早说过这样的人际关系网络很有用吧?”哈多利在你们与基里尔和兹尼叙说时不住地点头。
<芳涅拉> 停。这些大人物在打什么机锋呢?芳涅拉隔着茶杯氤氲的雾气环视了一圈:“她曾经还做过其他冒犯诸位的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的情商让她在这场对话中的作用只能止步到此了,她安静地边喝饮料边等待两位大人物停止这场哑谜。
<GM> 兹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细品杯中的饮品,也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GM> “盖布在上啊!我真是恨死那可怖又恶毒的老鬼婆了!”他突然在摊位上大喊大叫,但没人敢将视线投射过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摇酒的动作一顿:“那鬼婆过去在埃莱德都做了什么?”
<阿尔丽丝> “原来您认识她。”阿尔丽丝好奇地向他投去目光。
<GM> “何止是认识!在我成为血领主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社交活动上,她一直等到我出现在我们伟大国王盖布本人面前,然后在公共场合说我是‘牙齿像匕首一样的花花公子’,这还好,是吧?她还叫我——‘喷了太多香水的水蛭’。我呸!不过,是的,那是数个世纪之前的事了。但如果一个人不能永远地记恨着自己该怀恨在心的事,那不死往生又有什么用呢?我多希望她会被自、己、的眼睛噎死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法芙娜悄悄闻闻他香水重吗
<阿尔丽丝> “这至少说明您的香水品味不错,不是吗?”阿尔丽丝放下手里的杯子:“据我所知,鬼婆们总是又脏又丑,她嫉妒您。”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沉默地抿了一口酒以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芳涅拉> “您说的……再正确不过了。”芳涅拉缓缓地将手伸到桌下,猛捏住自己的手腕,同时把有生以来最悲伤的事都回想了一遍。“竟敢这样冒犯一位领主,真是贼胆包天。”
<GM> 香水味倒是不重,不像大多数地位较高的死民常常在自己身上喷过多的香水那样,兹尼领主选择的香水类型与浓度都还算得体。
<GM> “诺,她作为暮光圣堂客座教授的职位将在本月续签。我正在利用我所有的影响力以保证她会被暮光圣堂抛弃。——我曾经给这学校捐过一大笔钱,他们以我的名字命名了一幢建筑。‘为吸血鬼研究成立的兹尼大楼’,听起来怎么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一定是那鬼婆嫉妒您,没眼光~”那法芙娜感觉香水味道还行,不算太没品。
<阿尔丽丝> “恕我直言。”阿尔丽丝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言但还是言了:“我想我们的目标并不是让她丢工作,而是让她丢掉小命。另外,这个名字听起来太冗长了,简练一些会更好。”
<尤利乌斯> ...有点太土了。尤利乌斯将这句话随着酒水一起咽进了喉咙里。
<GM> “哈,那我会提议他们把这名字改成兹尼楼的。——说回娜瑟厄尔玛——你们有什么切实的、可以为我所用的证据吗?比如她写满了投毒计划的往来信件,或是在制毒现场被记录下来的魔法画像?”
<芳涅拉> 学生之间多半已经这么简称了。芳涅拉暗自想道,楼前恐怕还有一尊这位酷爱裸着的领主大人造型健美的雕像,所以裸男楼也是有可能的。“您需要这样的证据吗?”她巧妙地回答,“要的话,总是有的。”
<阿尔丽丝> “暂时还没有,先生。只有一些物品往来的收据,我们正是追逐着这些细枝末节找到这里的。”阿尔丽丝脸上一半是愧疚,一半自豪。
<GM> “如果有的话,哈哈。”兹尼坐了回去,目光扫过一脸“我就说我选的人肯定没问题吧你看他们多聪明”表情的哈多利,与皱眉沉思的基里尔·冯斯,“不过哪怕只有所谓的那些收据,也确实可以成为你们怀疑她的原因了。”
<GM> “我也希望你们像从前一样继续深挖那鬼婆的黑料,能确凿地锤死他的那种。我兹尼届时会提供你们喜欢的奖赏的...毕竟那样的结局就是那个墓鬼婆应得的,对吧?”
<芳涅拉> 芳涅拉心下一动:“她对您那样出言不逊,还能在埃莱德被奉为上宾如此之久,的确太荒唐了。您是说……罪证确凿的情况下,您会出手吗?”
<GM> “罪证确凿到百分百没有任何疑点的时候,我会用自己的身份、名声和权力为她狠狠地添上一大把火的,哼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们会让那个鬼婆得到她应有的报应~不过....需要让她“活着”嘛~?”
<阿尔丽丝> “当然,不过我呃……由衷地希望她那时候还活着。”阿尔丽丝想起鬼婆的三个同伴,调整了一次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尤利乌斯> 听起来这次不用自己大废工夫找上别人家,然后射穿敌人的心脏了。尤利乌斯将酒杯放了下来,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GM> “很上道啊,小姐!”兹尼远远地向法芙娜举杯,“活着更好,如果你们没失手杀了他的话。要是能把她带给我,那会是另外的价钱。”
<芳涅拉> “若是在您手底下受了千刀万剐,那也是她欠您的。”芳涅拉轻松地说,“我们会尽力。既然当了那么久的教授,不管是挂虚职还是真出力,少不得要和同僚、学生打交道。我想我们会先从这里入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法芙娜嘴上笑着,一边判断这位领主与先前黎水湾遇到的吸血鬼,两者相比谁更有钱
<尤利乌斯> “没问题,我会妥当处理她的。”尤利乌斯淡淡地说道:“那个不长眼的鬼婆有什么特殊的才能?我需要麻烦大人您提供一些事前情报以更好地进行调查。”
<GM> 那还得是我们兹尼有钱,大城市的血领主和乡下恋爱脑怎能同日而语!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法芙娜转头就把什么乡下恋爱脑吸血鬼忘了,谁?无关心。
<GM> “能力?才能?她既然能在暮光圣堂谋得一席,想来对死灵法术也有着不浅的造诣。他们墓鬼婆就是这样,浑身萦绕着一股墓地的味道,刚出生下来就和死了似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见“死灵法术”几个字,已经在盘算着这鬼婆手里能有那么一两根能为她所用的高等死灵法杖了。
<阿尔丽丝> “那么假如我们用她的魔法对待她,您觉得可行吗?”阿尔丽丝想到自己的一堆死灵魔法,有点担忧。
<GM> “你是说虚能法术?”哈多利适时地插嘴,“伤害术会像修复丧尸身上的腐肉一样将她变得更健康。”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了然点头,打算明天起床前就换换法表。
<芳涅拉> 不出所料,甚至算不上失望。芳涅拉又问:“她是,公开授课的那一类教师吗?还是只闷在屋子里做研究?”这取决了要上哪堵她,把人绑回去。
<GM> “她在...明天,有一场公开讲座。不是学生的也可以去。”基里尔在漫长的沉默后开口,“要是感兴趣的话,你们可以去旁听。...甚至参与课堂讨论。只要别当众打起来,被学生、保安与教授一同拿下之后再把我们三个供出来就行。”
<GM> “我是说,在暮光圣堂内,最好不要用暴力作为争端的解决方式...你们要是想去,我可以给你们留几个席位。”兹尼把话头接回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倒是好办法~不过,我们已经屠杀了她的三位姐妹,她不会对我们的信息或长相已经了如指掌了吗?”
<芳涅拉> “哪里的话呀,我们才不会打草惊蛇呢。那就劳烦您将我们添到观摩学习的花名册里了。”芳涅拉想的却是乌泱泱一片的课堂里,混在后排几个困得像死人一样的学生里……估摸着也不会多显眼。
<阿尔丽丝> “我们看起来像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掏出武器要和人生死决斗的好勇斗狠之辈吗?”阿尔丽丝对兹尼的担忧有些不满。
<GM> “喔,有道理的担忧。我不知道——但你这么说的话,她起码会知道‘有一个或是一群人杀了我巫团的姐妹’吧?如果四人巫团那么不常见的话...说不定她现在还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呢?我觉得这取决于你们过往的行事风格是否太过张扬...”
<GM> “像吗?不像吧。...但比起我、哈多利与基里尔,你们看起来更有能力诉诸武力,对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也许我们可以打扮的低调些~”
<GM> “你看,这就是我相中他们的原因。”哈多利插言,“不专精战斗的血领主的确需要这样的手下,以及未来的盟友。”
<GM> “你说得对,贝林,你说得对。”基里尔回答。
<GM> “那就这样吧!我把你们的名字插进名单里,你们则行事低调些...穿着盔甲是可以接受的,但武器最好不要放在那么...唾手可得的地方。”
<芳涅拉> “它现在是‘学习材料’了。”芳涅拉把玩了一下不大的魔杖。兴许她可以扮演一个——玛甘比魔法学校来的交换生?混沌裔特有的五彩斑斓,多少有助于她和芒吉莽原搭上点关系……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撇撇嘴,把几乎没怎么用上过的镰刀收好,然后握紧了手上的法杖:“既然是她的讲座,那么带着这个也合理。”
<GM> “也合理。这样看起来更像个学生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要准备一下晚上的事。拜?”兹尼率先站起身,而后哈多利与基里尔也跟着站起。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看了看自己的弩,决定将它的外观掩饰一下以避免显得太过于有危险性。但...一名炼金师平时带着各种炼金器材也算合理吧,于是他将哈多利先前给的快积灰的步行坩埚端了出来,将自己的瓶瓶罐罐放了进去伪装成一名普通的炼金术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唔....”法芙娜露出了苦恼的眼神,“不过我的武器是用于侍奉宗库山大人的,我想学校也不会阻止宗教信仰吧~”
<芳涅拉> 芳涅拉很有眼色地一块站起来,目送几人直到离去。“……那么,我们也得适应一下学生的作息了,是不是?”
<GM> “随便你。你可以把它带进去,但最好不要让刀刃反射的光芒太过闪亮。你可以用上点裹布或是缠绳,这样更有礼貌一点。”
<GM> 基里尔和兹尼率先离去,留下哈多利与你们。在离去前,兹尼向你们分享了自己在伊莱德的住址——他住在三门区的哈罗馆,“直到那里变得无聊为止”,他是这么说的。基里尔也接着告诉你们,他住在三门区另外一边的女王楼阁,如果你们有兴趣,你们可以在那里与他“深入地了解彼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又要遮掩我无瑕的美貌了~真可惜~”法芙娜耸耸肩道
<GM> “你们呢?你们已经有间旅店落脚了吗?我住霍斯塔利旅馆二层,有事你们可以去那找我——喔。那你们打算住在什么地方?高档一点的?设施齐全一点的?还是热闹一点的?”
<芳涅拉> “还没呢。我们一进城就直奔这里了,然后就……”她示意了一下还未收走的杯子碟子们,“恐怕是好打听到消息的地方,太富丽堂皇也不必。您能提供一点建议吗?”
<阿尔丽丝> “和您相遇的时候我们刚刚进城呢,还没来得及找到一间合适的旅馆。”阿尔丽丝建议哈多利自己回忆一下是怎么和大家相遇的,不要明知故问了。
<尤利乌斯> “基础平价旅馆即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要舒适些的~”
<GM> “好打听消息的恐怕是兹尼住的那家。那儿每天往来的人流很多,而且你们要是想收集些信息,晚上和兹尼出去鬼混也方便些——平价方便一点的还得是我们霍斯塔利旅馆。你的亡灵伙伴在那里会得到很好的保养。”她朝尤利乌斯扬扬脑袋。
<GM> “我还以为你们在这儿住了有几天了呢!第一天我们就碰上,真是巧啊。”哈多利高兴地摇摇法杖,“哈罗馆在那边,霍斯塔利旅馆在那边。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女王楼阁在那个方向。”她一一点出三家旅馆的大致位置,“啊?哦!当然不是必须的!我就随口一提,如果你们对埃莱德的第一周期格外感兴趣的话。”
<阿尔丽丝> “托您的福。”阿尔丽丝笑着敷衍老板:“晚上还要出去鬼混吗?我的意思是,明天还要参加讲座呢,要是在讲座上大打瞌睡,怕是要被老鬼婆看出端倪……”
<芳涅拉> “据我所知,学生们常见的精神状态正是‘在讲座上大打瞌睡’。兹尼大人都会去哪游玩呢?”芳涅拉现下对城里的布局还是一问三不知,抓住机会就把哈多利当活化地图使了。
<尤利乌斯> “对于夜行的吸血鬼来说,夜晚正如你们生者的早晨。反之亦然。”尤利乌斯决定第二天早上再为自己冲泡一杯咖啡以应付对他而言是夜间课的暮光圣堂。
<阿尔丽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太精神是不是才看起来不太自然?”没上过学的阿尔丽丝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那晚上还是去鬼混一下吧!”
<GM> “他多半会在一个晚上辗转于多间酒吧与地下的舞池、拳馆什么的吧...如果你们有求于他,在和他的游戏过程中展现自己对这种夜生活的热爱可能也是投其所好的部分吧。”
<GM> “哈!不过得小心别累趴下。你要想和鲜血领主共泳,就得习惯鲨鱼和章鱼的出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想血领主也会愿意与蛇共舞吧~”法芙娜笑道,“我倒是觉得打听消息也很重要啦~不过~装作学生住平价旅馆也是一种选择吧...”
<GM> “都好!你们慢慢选吧。我先回去休息咯。格洛琳萨——”她招呼自己的骷髅仆从扶着她远去。
<尤利乌斯> “这里的旅馆价格比其他地方贵了不止一点...”尤利乌斯皱着眉对照了一番物价,眉头越皱越深。
<芳涅拉> 看尤利乌斯的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练习害虫形态的学生了,也不想再杵这浪费时间,随口提议道:“那不如就先跟着兹尼。转场到最后,等要破晓了再开个钟点房——这总够省钱的了?”说着说着,不禁也语带幽怨:“你也真的是……能花才能挣,省是省不出大富豪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们都已经在鬼婆的臭水沟里爬了那么多日了~稍微享受一下也不过分吧~”
<尤利乌斯> “...我和那位血领主没有共同的话题,和他倒罢了。”尤利乌斯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将钱财花在无用的地方,但...这次就随你们吧。”
<阿尔丽丝> “如果兹尼晚上一般都在外面鬼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溜进他的住所睡一晚?反正他也不回来。”阿尔丽丝另辟蹊径。
<芳涅拉> “…………”越说越没边了。“免了,我可不想让他当成来投怀送抱的。”芳涅拉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既然商量不出来一个统一的意见,她也懒得管了。
<芳涅拉> “我宁愿睡在他的隔壁,而不是睡在他的床上,随你们自己喜欢好了。”
<尤利乌斯> “那样我怀疑我们第二天会荣登埃莱德日报头条。”尤利乌斯略带无语地看了阿尔丽丝一眼。
<阿尔丽丝> “另一种意义上的大明星……”阿尔丽丝笑道:“那我们去住哪里?”
<尤利乌斯> “我的话...霍斯塔利旅馆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打算去舞池和拳馆找点乐子~放松放松自己呢~”
<阿尔丽丝> “我对拳馆没什么兴趣,但是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的好妹妹可以和我一起去舞池跳舞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小尤真的不来嘛~说不定就错过了老妖婆的惊天大秘密了,少了敲诈她一笔巨款的机会了呢~”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再度沉默了一会,或许是法芙娜提到的敲诈说动了他,良久他叹了一口气:“也成,不过你别想试着把我拉上舞池。”
<芳涅拉> 好不容易进一次城,再这么穷酸地过着还有完没完啦!芳涅拉是秉持着品位要靠熏陶才能提升,财运也一样要沾沾财气才好往上窜,什么事都是一样的。打定主意不再接做思想工作的摊子后,她率先就朝哈罗馆走了过去,要了一间房住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怎么这样死板啦~”法芙娜吐了吐信子。
<尤利乌斯> “是你的趣味太低级了。”
<芳涅拉> 然后再瞧瞧休息室里没睡的客人,找其中落了单百无聊赖的。
<GM> 哈罗馆大厅的公共休息室里现在有两名裹了罩袍、昏昏欲睡的学生与三只对着他俩咽口水舔舌头的食尸鬼,以及一名单独坐在一边、戴着帽子的骷髅。
<芳涅拉> 此时简单地洗漱过,披散着头发的芳涅拉也显出几分稚嫩的学生气来。她刻意摆出期末周压力如山大的疲倦表情(事实上,一路加班加点追查到这也的确够累的),抱着本书坐到两名学生旁边:“借个地方……咦。你们也是在为明天娜瑟厄尔玛教授的讲座温书?”
<GM> “呼...嗯嗯啊啊?哦!”这两位好像刚刚睡醒一般,揉完眼睛之后点点头。其中一位开口:“我总是掌握不好更高环级的操纵死尸的手势与咒语。这样明天怎么听得懂教授讲座的内容啊!”
<芳涅拉> 这下专业对口了。芳涅拉装作恍然大悟,热心肠地一拍两人肩膀:“你们这从小耳濡目染,对于刚入学的学生要求也高,讲解得并不细,也难怪不好听懂。我们玛甘比魔法学院的教材上是这么说的……”她熟稔地提点了几个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施法细节,说:“也换你们帮帮忙。我第一次选娜瑟厄尔玛教授的课,她……人怎么样?好拿分吗?”
<GM> “呀,你是从玛甘比来的,学姐!我就说怎么之前没在校园见过您——听说你们那前两年闹邪教,是真的吗?”
<GM> “教授人挺好的!而且对死灵术也造诣颇深...分数她倒是给得很大方,哪怕你没听懂太多她讲座上的内容。”
<GM> “不过她挺...呃,有的时候有点严厉的。那个词大概可以被叫作阴晴不定——如果你哪里惹到了她,她就会变得十分严肃。”
<芳涅拉> “这样!她有什么忌讳吗?”还挺深得民心的……难怪兹尼叮嘱他们别贸然动手,招来学校保安。在孤僻怪异的鬼婆里,这也算是个异类了。
<GM> “教授不喜欢我们议论她的长相——我猜每位女士和每位死民都不想其他人这么做吧。还有什么...呃,她不喜欢学生在愚蠢的问题上顶嘴?”
<芳涅拉> “比不喜欢学生左脚先进门的老师好多了。”芳涅拉跟着感同身受了一番,仿佛以前受过什么刺头教授的苦,“只是这样,也不难应付。对啦,她的办公室在哪栋楼?都说娜瑟厄尔玛教授学识高深,我也想课后多向她请教请教了。”
<GM> “——在兹尼楼边上的一幢小楼里。哎呀这样说还是会迷路...学姐也住哈罗馆吗?明天我们一起去教授的讲座,我再指给您吧?或者学姐随便找哪个本校的学生问问,他们应该大差不差都知道叻。”
<芳涅拉> “那就我们同路!”这会工夫,法芙娜他们也一溜烟不知道跑哪去了。之前爬床的恐怖提议还犹在耳畔,芳涅拉迟疑了片刻,干脆不去跟他们一道热脸贴兹尼的热胸肌了,别再贴出什么事来。饿了的话,她会自己出去*找吃的*的。“我才交换过来没多久,还是一脑门雾水。你住哪间,明早我来叫你?”说着露出同伴们在场大概也不敢认的温柔微笑。
<GM> “就,就楼上最靠楼梯那间!太谢谢学姐了,每天都要起床真是太折磨了。”
<芳涅拉> “是啊。真羡慕那些死者同学,倒是可以吃完晚饭悠哉游哉地来上课……”
<GM> “对啊!哎,谁让我们埃莱德死民那么多呢...”
<GM> “学姐我...哈。”他重重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见啦?”
<芳涅拉> “不见不散。”芳涅拉伸出手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脸蛋。跟“清纯学弟”打交道,对她来说怎么也比向肌肉男卖笑好,这种人好糊弄太多了。甚至……她都有点食指大动了。她笑眯眯地道了别,带着一点高深莫测的神情走开了,提早休息去了。
<GM> 此刻你已经听到旁边的食尸鬼在小声探讨你到底是哪种亡灵公民,具有这种伪装后装作平易近人地接近人以和食物打好关系的能力了。
<GM> ——这会工夫,刚放完行李下楼的法芙娜等人已经和迫不及待跳下楼梯迎接自己精彩夜晚的兹尼撞了个正着。“哟!最后住来我这啦?”他穿了另一套纯黑色的袍子,但胸肌一样袒露。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打量几眼兹尼的打扮,然后默默移开了视线:“是啊,听说您对这里的夜生活了解颇深,我们也想见见世面,正想去找您呢,没想到这么巧碰上了!”
<GM> “嗨!真要和我一起玩啊?我平时玩可都是玩**大的**,我希望你不觉得我们会在这个无聊的地方徘徊一整晚,而伊莱德有这么多刺激的事要做!哦,不不不。我们要去聚会了,我的新朋友。我们将狂欢,我们将放纵,我们将挥霍!”兹尼伸出双臂,他的男仆将一件晚礼服滑到他的肩膀上。“努力跟上吧,这会给我们圣事司仪留下深刻印象的。”
<阿尔丽丝> “玩得有多大?”阿尔丽丝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想和兹尼老大去见见世面:“越大越好!”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倚靠在一旁,今日的他比以往都更佳沉默,他静静地在角落里调制着手里的药水,在话题末才跟着附和了一声:“嗯,我是随她们一起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血领主大人带我们见见世面嘛~我们在那个老鬼婆的破村庄里受了好——多苦,正需要放松放松哩...”
<GM> “来吧,小哥!别哭丧着个脸。你看,你也有红色的瞳孔,理应在夜晚更活跃——年轻又细皮嫩肉的青年男子在其中某些项目可是很受欢迎的。”他一把搂过尤利乌斯,你能闻到他今晚确实喷了很多下香水。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竖起食指,在尤里乌斯脸上扯了个小小的笑脸:“来都来了,开心点嘛!”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猩红的眼眸中短暂的闪过一丝杀气,但很快他便调整好状态扯出了一副假笑:“抱歉是我刚才有些失神了,放心我会好好享受这个夜晚的。”
<尤利乌斯> ....那个鬼婆说的没错,这个鲜血领主确实是喷了太多香水的水蛭。这味道呛的尤利乌斯有些难受,让他再度反思了一番自己当时为何鬼迷心窍地答应了法芙娜的请求?
<GM> “走吧!我们先去...‘吸点’!得让我的小伙伴们快点进入状态。利特拉!先去那家。”
<GM> 他将你们带上马车,而马车将你们带到一间药馆。这里白天是正经的炼金商店,晚上则飘散着让人精神迷乱的药雾。衣着露骨的舞者与真·露骨的舞者一同在大厅跳舞,取悦这里的生民与死民参与者,而兹尼熟稔地从前台买了四五份药粉,并舔下其中一份。
<GM> 接着他将剩下的药物递给你们:“来点?你们有这种喜好吗?它能让你很快‘进入状态’。”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药,放在鼻尖嗅了嗅,用眼神询问姐姐自己能磕吗。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更关心这个药的成分,将其解构完或许之后自己也可以仿制一份作为商品的一部分推销出去?于是他伸手接过了药粉,仔细地瞧了一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想午夜领主大人会很喜欢这种欢愉与痛苦并存的药物的~”法芙娜也拿过一些来舔一舔。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姐姐没有意见,便放松享受了,毕竟这可比抽粗制的剥皮叶烟体验好得多。兴致渐浓,她也跳进舞池,和其他舞者一同起舞。
<GM> 舔下药粉后,你们感觉自己的身形都灵活了许多。虽然大脑变得有些迟钝,但你们相信这是因为你们已经全神贯注于肉体的操控上了。
<GM> 兹尼则是穿梭在舞池之间,饶有兴趣地打量每一名他经过的舞者,不论男女或是生死。
<GM> 在他终于将舞池里的所有人都扫视了一圈后,他搂着你们从舞池里走出。“我开始觉得这儿没意思了——这儿全都是骨头架子,要么就是些没有姿色的男男女女,尤其是当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更是如此。走吧,下一家!”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有些飘飘然,她踩着虚浮的步子跟随兹尼走出舞池:“那是自然,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如我姐姐好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领主大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呢~”法芙娜一边跳一边观察着舞池里的人们。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没加入那个舞台,在其他人跳舞期间他则专注地研究了一阵这个到手的药粉,顺道推销了一波自己新制的炼金药品。
<GM> 尤利乌斯狠赚三金币!接着你很快注意到了兹尼投过来的目光,他在上下打量你,看看你是否像他一样玩得尽兴。
<尤利乌斯> 赚了三个金币令尤利乌斯心情很舒适,原本死气沉沉的如棺材板一样死闷的脸此时也添了几分活力,倒是能让人看出面前这人还是有一半血脉是来自生者的。
<GM> “哈...是这家药馆不合你心吗,我的红眼睛朋友?”他重重地拍了拍尤利乌斯的背,似是在警告他,哪怕装也要装得自己很喜欢,不要扫了大人的兴。
<尤利乌斯> "不,我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尤利乌斯读出了他背后的含意,不过他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这番话对他而言倒算是真情实感,比起舞台还是这药馆更令他感到舒适。
<尤利乌斯> 于是他只是对这位吸血鬼回以礼节性的微笑。
<GM> 接着他把你们带到一家歌厅,与其他国家生民在夜里会去的那种歌舞场所一样,但此处的职业歌者大多是女妖,伴舞则是鬼魂与幽影。想要像迫不及待的兹尼一样加入其中的生者估计得有个强韧的体魄,或者坚强的耳朵。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一边往歌厅里走,一边觉得自己的药都被女妖的歌声震散了,仿佛有三百个阿尔古苏在她的脑子里玩蹦床。但、但这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她就当这是大城市里人们的爱好了!
<阿尔丽丝> 她一边悄悄蹙眉,一边听听这里的歌曲一般有什么内容的歌词。
<GM> 歌曲的歌词还算得上高雅,从对往日奥斯里昂帝国的哀悼,到对逝者的追思,再到一些呢喃不清的死者话语。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就算是法芙娜再想装一会高雅,也忍不住要捂住自己耳朵了,真是刺耳的声音!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开始默默修改自己对兹尼的印象了,这个鲜血领主从衣品到个人审美都是让人感到非常堪忧的存在。
<GM> 很难说这家歌厅究竟对生者有什么吸引力,或许当虚能开始驱动身体之后你们才会对这些声音有其他看法吧...但兹尼显然是将你们脸上的表情当成了听闻洪钟大吕后醍醐灌顶的若有所思,他将你们推上马车,前往下一站。
<GM> “肯定都饿了吧!这家的吃食可是埃莱德不可多得的美味,哪怕对生民来说也是如此!”
<GM> 眼前的餐馆在装潢上的确是一流,染血的花窗与倒悬的黑红色布幡给这间教堂模样的餐馆染上了一丝异样的风情。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哎呀.....领主大人真是...心思缜密....”法芙娜被刺耳声音搞得站都站不稳了,只能勉强说道。
<GM> 在餐馆的大堂内,几名食尸鬼搬动着一个个大缸,游走于各个桌子之间。烤肉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大堂,偶尔交杂着一些可能是是谁的杯中之物洒落在地上散发出的血腥味。你们感觉自己可以在这里得到很好的招待,直到...
<GM> “你们是比较喜欢吃矮人肋排还是大地精肩肉?”兹尼拿着一张人皮做的菜单准备勾选食物。
<阿尔丽丝> “矮人肋排的肉质更紧实一些,而且我总觉得大地精肩肉有股下水道味……”阿尔丽丝很快作出了选择。
<尤利乌斯> “正如我的同伴所说,我个人是更偏向于矮人肋排。”
<法芙娜•瓦尔芮娜> “矮人肋排吧~地精肉总感觉有股臭味~”法芙娜对妹妹说的所见略同
<GM> “那太好了。就一人一份吧!可得好好吃饱。”
<GM> 兹尼下了订单,很快就有食尸鬼员工扛着大缸走过来。此刻你们才知道,自己刚被狠狠摧残过的耳朵错过了什么:食物的尖叫。服务员们从罐子里拎出还存着一口气的矮人,在它们的挣扎与喊叫中将其卸得只剩肋骨与其上的血肉。在表演完这一切之后,他们将残肢收归一个缸中,而剔下来的肋排则是挂在炉子上熏烤去了。
<GM> 很快,肋排就被端上了桌,并被你们以很快的速度吃干抹净(物理)。兹尼擦了擦自己嘴巴边上的油,也不管你们吃没吃完就站起身。
<GM> “嗝。吃完之后我们去看个剧!虽然比不上缱绻往事的沉浸剧场,但也是三门区里最好看的话剧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光速吃完,打了个嗝,跟上兹尼的节奏:“什么剧?我以为刚才的表演已经够精彩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静静地跟了上去,这次的餐厅倒还算符合他审美,但是兹尼下一句的话剧又让他的心往下跌了几寸...他有一种预感,接下来那人会又带他去看侮辱他眼睛的烂作。
<GM> 兹尼将你们带到了一家剧院,其装修在周围的一众高大建筑中不是很起眼。在这家剧院门口徘徊着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兹尼不由分说从其中搂过一个男性人类与女性丧尸,而后昂首阔步地带你们走进了剧院落了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大人~您真是太慷慨,太有品味了呀~”
<GM> “你们要不要找几个剧伴陪同你们看这出戏?你只要在门外搂过他们的腰,悄悄给他们报个价就行了...”
<GM> “或者和基里尔一样,‘纯粹的观赏’。那老东西是真有对表演的见解啊...”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选择了一位看起来上肢力量相当发达的骷髅大娘,打算一边看剧一边按按肩膀。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选择了和基里尔一样的选择,他躲过了剧院门口的莺莺燕燕,径直地走进了剧院内找了个合适的观影点落座了下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法芙娜看看有没有温顺的,可以鞭笞的大个子僵尸,来当做她的“坐骑”
<GM> 很快你们就都选好了自己的剧伴,在兹尼的包厢里落了座。塔伦的身旁则是由两位他挑选的食尸鬼服侍。
<GM> 话剧很快就开始了。今晚的剧目讲的是在与盖布相邻的阿肯斯塔,一群被冤枉的“犯罪者”洗刷自己冤屈,并最后扬名霾都的故事。
<GM> 在剧目进行时,那名男性人类跪在兹尼手边的一张圆桌上以供他随时可以吸取最鲜活温热的血液,而女性丧尸则是和塔伦身旁的食尸鬼一样,服侍他吃吃水果并为他按摩。
<GM> 这或许是今晚口味最轻的消遣了,但最后善良的合家欢结局还是令不少台下的盖布人扼腕叹息。在自己的国土上观看邻国敌对阵营的故事实在是小众到不能再小众的娱乐爱好了,万幸...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是阿肯斯塔的故事,真没意思,最讨厌这种正义之势得逞了!法芙娜皱着眉头,两鞭子打在身边僵尸身上。
<尤利乌斯> 为什么盖布要上演阿肯斯塔的正面片子?尤利乌斯无表情地坐在座位上,猩红的眼眸闪过一丝鄙夷和不解。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觉得看这种片子严格意义上说算叛国,要不是不会,她真想偷偷在这里使用命能魔法,让这场叛逆更加彻底一些。
<GM> 剧目结束后,观众们纷纷起立鼓掌,看来大家都是这儿的常客,也提前知道了这里会上演的戏码。
<GM> “你就先回去吧。”兹尼朝着那名男性血仆挥了挥手,然后揽过那名丧尸的腰,“而我俩在今晚要做的事可还没结束。”
<GM> 接着他抬头看向你们:“你们几个的剧伴要带回去共度良宵吗?我会为他们付上工资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没有选择剧伴,所以这个问题的回答就交给他的几位同僚了。
<GM> 塔伦倒是提早遣散了服侍自己的两名食尸鬼,她并不想与他们发生除此以外的交流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有点为难地看了看自己身边即使只剩骨架也十分魁梧的大娘:“我倒是想呢,不过能换一位吗?通宵按摩的话算得上顶级酷刑了,施刑这种事太亲密了,我不太想让陌生人为我做。”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共度良宵这种事情,在我的好妹妹面前找别人,我可怕她吃醋呀~”
<GM> 兹尼抬抬手,默许了你的请求。
<阿尔丽丝> 那阿尔丽丝请新来的剧伴吃了份爆米花,和姐姐一起溜了。
<GM> 骷髅大娘边吃边漏,最后还是接过了兹尼的赏钱就去打下一份工了。
<GM> 一切都结束后,兹尼带着你们回到了哈罗馆。芳涅拉房间的门早已紧闭,而你们也马上该睡了。兹尼搂着自己今晚的伴和你们道了晚安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飞快地钻回了他的房间,他完全没法在这气氛下多待一秒。
<GM> 于是,晚安!明天就要去娜瑟厄尔玛的讲座了,可得打起精神,多旁敲侧击到一点她的消息——指不定还能偷偷去她办公室看看。
-
chapter20:十万个为什么
<GM> 次日一早,在昨夜鬼混四人组好不容易从哈罗馆还算舒适的睡塌上醒来时,芳涅拉和昨晚认识的学弟早已在休息室等候多时了。
<芳涅拉> “——都休息得不错?”一个个容光焕发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兹尼大人可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呀~”法芙娜笑而不语。
<GM> “可惜你睡得那么早。”塔伦言。
<尤利乌斯> “勉强吧。”还是睡眠不足...该死当时就不该答应这请求的。尤利乌斯在清早特意冲了一杯黑咖啡,勉强让自己的精神续上。
<芳涅拉> “潜心向学,没办法。”芳涅拉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和“学弟”的相遇。“这几位也都是……入学不久,埃莱德的声色犬马让他们大开眼界了,差点就不想回来听讲座了呢。”
<GM> 学弟跟大家都打打招呼。昨夜和他一起复习的好兄弟呢?早就不见了来着。
<GM> “——我能理解!毕竟埃莱德那么发达。不过听他们说,埃莱德到底还是座军事城市,梅吉塔尔的游娱产业才叫真的繁华...真想有一天去看看。”
<芳涅拉> “总会有假期的。好啦,再耽搁下去就要迟到了——”她故作关切地环顾一圈,“咦,你那位朋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睡得挺好的,就是时间有点短:“昨晚真是有些疯狂,不过那间餐厅真的很会做肉。”
<GM> “他——他说想吃哪家的早餐,先出门了,叫我不要等他。正好,我可以为几位朋友带带路,顺便也可以认识一下你们。”
<阿尔丽丝> “听起来这一位也有比学习更重要的事要做呢。”阿尔丽丝调侃了一句:“我们出发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好呀~”法芙娜热情的和小学弟打招呼,对他抛个媚眼。
<尤利乌斯> “走吧。”尤利乌斯看了看钟:“太迟到时讲座也没地方坐了。”
<芳涅拉> 温柔细腻的学姐就扮演到这了。芳涅拉收起关怀小学弟的架势,也夹起课本(几本路上缴获的战利品法术书)就走。
<GM> “也...哎呀,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真迟到了。”
<GM> 在埃莱德的大街上七拐八拐后,你们很快就到了暮光圣堂,这座位于埃莱德三门区的死灵术学院。
<GM> 暮光圣堂的主体部分是一座古老的石制堡垒,拥有多座塔楼和一座雄伟的门楼。现在正值早上的课前时间,各个年龄段的学生都挤在一个宽敞的中央庭院中,而教职员工与偶尔可见的保安则有目的地穿过相邻的走廊。
<GM> 庭院中开着一扇巨大的双开门,旁边放着一个用白色粉笔写了些字的石牌:“创造不寻常的亡灵,客座教授娜瑟厄尔玛主讲,二楼观察廊。”
<GM> 两个看起来较为年轻的学生从你们身旁穿过,急急忙忙跑向二楼,看起来是要迟到了。
<GM> 芳涅拉的这位至今未知姓名全以姐弟相称的学弟看了看这两位猴急学生消失的方向,也看起来有些焦躁了:“讲座应该快开始了,我们现在过去还能找到好点的前排座位...”然后领着你们大步奔上楼梯。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瞅了一眼石牌,又看了看手上的亡灵法杖:“这个亡灵还能怎么不寻常?”
<芳涅拉> “有自我意识?”她巴不得盖布多一点非无心智的亡者,省得一天天只能对牛弹琴。芳涅拉三步并作两步向阶梯教室赶了过去。
<尤利乌斯> “这位教授课堂严格吗,对于迟到生之类的。”尤利乌斯侧头看了眼这位学生,借着问题套套话。
<阿尔丽丝> “那下次就真能放无人机了。”阿尔丽丝眼睛一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可能是在说她自己吧~不寻常亡灵。”
<GM> “不太严格...但教授会记住每一个人。所以想给她留下好印象的话,迟到就有点不合适了——”吱嘎,他将本来打开的门推得更开,方便你们进入。
<阿尔丽丝> 没关系,反正我们只会来上这一节课……阿尔丽丝心里默默想。
<法芙娜•瓦尔芮娜> 没关系,反正我们只是来让她倒霉的,可不想留下好印象呢。法芙娜笑着想。
<芳涅拉> 无论如何,留下*特殊*的印象都不太好。鉴于这次言传身教在不远的将来有可能发展为一次暗杀。芳涅拉混在那几个急匆匆的学生里,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下。
<GM> 学弟领着你们在观察廊的阶梯上找了个并排的位置坐下。在你们身边还有数十个兴致勃勃的死灵法师,活的和死的都有。在观察廊斜下方大概十几尺的地方就是本次主讲的客座教授,你们此行的目标,娜瑟厄尔玛...以及她的几位助理。这片下沉的椭圆形空间的绝大部分地方都被一张15尺长的桌子占据了,在上面躺着老大一只还长了两个头的魔魂尸。而我们的教授,娜瑟厄尔玛,穿着黑色长裙以及与之般配的羊毛外套,正在绕着这张长桌踱步,以等待最后一名学生走进这里并关上大门。
<芳涅拉> 啊,一具畸形丑陋的尸体……芳涅拉饶有兴趣地眺望着讲台。知道如何更好地奴役死者,对一位施法者永远是大有裨益的,于私,她也想风平浪静地听完这次讲座。
<GM> 在最后一个学生将门关上后,穿着黑色裙子的女士清了清嗓子之后开口:“咳咳。我说过我会专门开一系列讲座来具体解释唤起死灵这一仪式——而这节讲座就是我们正式开始的第一堂课。在上次的绪论部分我们已经明确了这一仪式是随着施术者想要创造的不死生物不同而需要进行不同步骤对尸体的预处理的——我们也介绍了我的实验品,也是我所为大家展示的这具双头魔魂尸。现在,让我们更进一步,说说这一仪式具体需要做些什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法芙娜轻轻的哼了一声,心想看你这个丑陋的老太婆怎么表演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寻思着一会听得太困要怎么找到完美的借口靠在姐姐肩膀上。
<尤利乌斯> 召唤死灵学就不在尤利乌斯研究的范围了,他平时钻研的更多是了解其人体结构来更好在战斗中攻击其弱点。但是...本着多学一门知识或许会有用的心态,他姑且还是一手撑着脸坐在座位上听听这鬼婆接下来都要说些什么。反正在咖啡的作用下他现在也睡不着。
<GM> 接着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唤起魔魂尸仪式所需要进行的步骤,包括那些提高易用性的步骤、提高操纵性的步骤与唤起虚能所需的仪式性的步骤。她在讲解时稳步又快速地踱步,指向魔魂尸身上自己正在讲解的关键部位,并时不时地停下回答学生们的问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哈欠....真是让人昏昏欲睡....”法芙娜眼神瞟向尤利乌斯,示意你的咖啡呢
<GM> “抱歉,教授...?”提问的是“学弟”。他举起一只手,而娜瑟厄尔玛照常暂停了自己的讲解。
<GM> “嗯。迪基尔先生...是吧?”墓鬼婆回答。
<尤利乌斯> “你要哪个口味的?”用余光暼了法芙娜一眼。
<GM> “是的,女士。”迪基尔点头,“呃,关于您的,呃,您的实验品。”
<GM> “苏尔维克。”
<GM> “对,苏尔维克,当然了。呃呃...苏尔维克有两个脑袋。通常来说在唤起魔魂尸仪式中所用到的黑玛瑙会被放在对应尸体的舌头下面,所以...在唤起苏尔维克为魔魂尸的仪式中,我们是要把一块黑玛瑙分成两半,在每个脑袋的舌头底下各放一半,还是随便放在哪个脑袋的舌头底下,然后只是朴素地祈祷最好的结果..?”
<芳涅拉> ……好吧,这堂课对她来说逐渐变得无聊了。学科理论上的知识对她从来都没那么重要,她需要的是激情!是一闪而过的灵感的火花……这些只能死记硬背的庸人。
<芳涅拉> 仅仅是靠血脉的感召,她就能融会贯通所有……
<GM> “那块黑玛瑙的目的是为了让它对施术者保有积极的感情。所以,迪基尔先生,我建议您在每条舌头下面都放上一整块黑玛瑙,除非你想要苏尔维克啃掉你的半张脸。——而那...不会给那个倒霉蛋的期末分数提供任何正向帮助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已经先行一步靠在法芙娜肩上睡着了,幸运的是她没有打出呼噜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要摩卡口味的啦~你知道我不喜欢喝得太甜~”法芙娜说道。
<GM> 听课的学生发出了几声礼貌的笑声,而后娜瑟厄尔玛环视:“还有其它问题吗?”
<尤利乌斯> “老规矩,这笔钱记在账单上。”他轻轻抬起一只手,一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摩卡咖啡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尤利乌斯> ...这个称呼对他而言有点太恶心了,尤利乌斯的手一抖决定下次法芙娜再向他定制药剂时必须添加致死量的糖分。
<芳涅拉> 在那之前,芳涅拉也需要一杯喝的润润嗓子。“一杯南瓜拿铁,你知道的。”她简略地向临时开张营业的咖啡店点单。
<尤利乌斯> “你们怎么突然都兴起了咖啡热?”古怪地看了芳涅拉一眼,但还是为她制作了一杯腾着热气的南瓜拿铁。
<芳涅拉> “这会让我想起……对了,哈多利大人那风景如画的农场。”她随口搪塞,感受着南瓜增添的醇厚风味。
<法芙娜•瓦尔芮娜> “谢谢亲爱的~”法芙娜饮下一口,随后举手提问道,“哎呀老师真是博学多才呢~只是,您在唤起魔魂尸的时候念诵的咒语,可是有些含糊不清呢~到底是‘请黄昏时归来’、还是“请午夜时返回”让人分不清楚呢~不会让人唤醒错了别的死尸吧~”
<GM> “请黄昏时归来。这句咒语的错误只会让仪式失效,并不会唤起什么东西。这位蛇尾巴的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亲爱的老师~可在坐的几位学生听懂了老师刚才的咒语呢?老师不能只顾着自说自话,要把学生们都教会了才是呀~”法芙娜挑起一边眉毛略带质疑的问道。
<GM> “你说得对。我会记得改进这一点的,在日后的讲座。”
<阿尔丽丝> 随着法芙娜举手提问,阿尔丽丝被震动唤醒了,她等法芙娜问完,也绞尽脑汁地问出一个问题:“这只双头魔魂尸被唤起之后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它能陪我聊天吗?”
<GM> “可以,小姐。如果这就是你用手边的魔典唤起死灵之后想要做的所有事的话。”娜瑟厄尔玛用略带讽刺的语气回应——大家哈哈大笑。你感觉她不会再回应你的其它问题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像是料到了这个结果,面不改色地坐下继续睡了。
<芳涅拉> “教授。”芳涅拉也适时地举起课本,“我想问的是一个实操上的问题……如何更好地避免这两个头颅之间发生争执?我们都知道双头食人魔左右互搏是件常见的事,在这个基础上,唤起多个头颅的亡灵似乎百害而无一利……”
<GM> “对苏尔维克来说,确实时常发生‘我准备好了——我还没准备好’之类的事件。但这既是多个头颅控制单一躯体的麻烦,也是它所带来的便利。他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独立控制这副躯体,从而实现一些不寻常的效果。想象闯入你家地下室的人指把它当成普通的魔魂尸对待,而他在挥出几次攻击之后又开始了毫无迟滞的攻势?这是其中比较方便的一点,而且省去了你为两具魔魂尸配备第二套装备的钱。”
<GM> “非常好的问题!这就是我选择苏尔维克作为此次讲座的实验体的原因。这位天资聪颖的同学,你的名字是?”
<芳涅拉> “芳涅拉。很荣幸能让您记住我的名字。”她平静地坐下。宠辱不惊才是世界最高魔法学府玛甘比来的学姐风范!
<尤利乌斯> “我也有一个问题,教授。”尤利乌斯静静地听完这一段他早就了如指掌的不死生物知识,才举起了手:“我们这堂课的主题是‘创造不寻常的亡灵’,但是你刚才说的这些步骤听起来都是很平常的步骤,无非就是按部就班地往每个头底下放黑玛瑙而已,以避免出现实验事故,仅停留在书面理论知识上。”
<尤利乌斯> “暮光圣堂现在影响力日渐下降,我想我们需要更多创新式改变就像骨结院那研究的让死去的骨头生长的方向一样,让这个过程更有创意。比如在唤醒的时候在额头时也放上玛瑙,之后直接变出第三颗头或者第三只眼。这一点教授你有办法做到吗? ”摆出期待的目光——虽然这其中表演的成分占大多数,但尤利乌斯确实挺好奇暮光学府的人能不能回答这些问题。
<GM> “这...唤起死灵...还做不到。我没有想得这么深,骨结院...”她很明显反应慢了半拍,死读书的家伙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
<尤利乌斯> “这样啊....真遗憾。我最近在研究的论文就是《从传统到创新:在唤醒不死生物过程中进行进一步改造的研究》,还在想教授您是否会知道些什么。”一脸失望地看向教授,就好像那种满怀期待专家专业素养但发现对面如此因此心碎的学生一般。
<GM> “进一步...改造啊...”墓鬼婆今日的脑子格外迟钝。她已经在思索要不要让助理先顶一会课自己先跑路了——看到尤利乌斯失望坐下的神态,她果断选择了这么干。说走就走!她带着苏尔维克与身旁的几位课堂助理一起冲出了观察廊底下的讲座大厅。
<尤利乌斯> 暮光圣堂的教职人员水平真是堪忧...尤利乌斯本以为这学府哪怕没落了,但毕竟在埃莱德或许还是比灰悼城那边的学堂优越上不少的,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GM> “就这样!今天的讲座到此结束。下周此时在此再会!”这样的声音回荡在讲座大厅中。
<芳涅拉> ……这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吧?“呀,这可一点也不为人师表啊……”芳涅拉暗含讽刺地评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老师怎么问题都没回答上来就走了?不会是,业务能力不行吧~不会是,只会看陈腐讲义的书呆子吧~?”法芙娜大失所望的大声说道,“这样下去怎么比得了骨结院啊~!”
<尤利乌斯>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还没询问...”既然演戏就演全,尤利乌斯最后装模作样地演了一下,才抱着书坐回位置上等着教室里其他学生的反应。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悠悠转醒,就像参加了一场艰难的战斗一样,她云里雾里地听着同伴们评论那位鬼婆。
<GM> “芳涅拉学姐!您的这位朋友一定是全三门区最有抱负的死灵师。”讲座结束,迪基尔跑来搭话。
<芳涅拉> “他的确致力于钻研怎么让鬼推磨这件事。哎,不过,一上来就得罪专业教授可不太好……你之后还有课吗,能不能帮忙带一下路?我还有几个问题,也顺带帮我这位朋友解释一下,拉点印象分回来。”
<GM> “不过以这位学长的见识和想象力,应该也不会被拘束在小小的埃莱德三门区就是了。”
<GM> “学姐是要去教授的办公室吗?我后面还有节进阶死灵学的课,只能送你们到办公室门口...”
<芳涅拉> “嗯!麻烦你了。进阶死灵学我们早就修过啦,只要不是盖布特色法术,错过了也没事。”芳涅拉敛好桌上的纸笔,将“讲的什么东西也能当教授了”的唯一一行字遮了回去。
<尤利乌斯> 确实是....尤利乌斯现在对暮光圣堂大失所望,他现在更好奇埃莱德的停尸塔或骨结院了,没记错的话那边开发了很多独有的法术和能力,与这个充满仅停留在理论知识的学校大不相同。
<GM> 于是迪基尔带着你们绕过兹尼楼,到了兹尼楼背后那座塔楼门前。接着他向所有人告别:“大家再会!我去上课了,再见——”
<芳涅拉> 也举起胳膊挥了挥,目送小学弟离去,芳涅拉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如太阳沉下地平线般骤然隐没。“真不知道谁会那么倒霉当她的学生,恐怕研究一出纰漏就要推给底下的人担责了。”
<尤利乌斯> “从刚刚她跑的那么快的表现来看,肯定是把麻烦全甩给她手下的学生了。呵,说不定一些所谓的研究项目直接是偷走了学生的论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哪个学院里都有那么几个尸位素餐的导师啦~”
<芳涅拉> “跑远点最好。看她走的时候脸红心跳的样,怎么也得在外头多走两步降降温吧。”芳涅拉转身进了塔楼,这就找起墓鬼婆的办公室。人不在还更好办呢。
<GM> ——她的办公室就在塔楼一层,进了大门就是。不过此刻它大门紧锁,想来这位落荒而逃的客座教授今天没什么心情来自己的办公室。
<芳涅拉> 芳涅拉先观察一番门上有没有下什么预防闯入的警报法术。
<GM> 你用侦测魔法探测了,这两扇门上都没有任何魔法痕迹。
<芳涅拉> “门上没设警戒法术。”她轻声说。把碍事的课本收回了次元袋,空出一双手,准备等门开了就进去搜刮一番。
<尤利乌斯> “毕竟这是在学校,每年总会有一些心血来潮的举行校园探险的学生,在门上设置太多警报法术就麻烦了。”掏出包里的撬锁工具对着锁孔看了看,试图在不损坏锁头的情况下将门锁打开。
<GM> 什么锁?对你来说不过是一拧就开的门把手罢了。你推开教授办公室的门,带着大家走了进去。
<GM> 一张圆桌、几把凳子、两张沙发,以及成排的书架,与书架们所包围的办公桌与配套的桌椅板凳。这就是这位客座教授办公室里的全部了。
<尤利乌斯> “....她的办公室门锁就像她本人的知识水准一样不堪一击啊。”这轻松地有点超出尤利乌斯预期了。
<阿尔丽丝> “生活竟然还挺简谱的……我以为鬼婆都喜欢搞浮夸点。”阿尔丽丝想起了之前那几位。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起来也没什么真本事嘛~”法芙娜则开始拍拍墙壁,看看有没藏有暗门了。
<芳涅拉> “客座教授,等走了办公室还得还给别人的。”争分夺秒,芳涅拉走到办公桌前,一点也不客气地翻箱倒柜起来。
<尤利乌斯> 根据经验有的人会选择在书架里藏东西。见芳涅拉已经冲向办公桌了,尤利乌斯也不打算和对方一起进行重复劳作,于是将搜查的方向转变到了成排的书架上。
<GM> 抽屉里放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和某种可以让人隐形的发光粉尘,办公桌上放着一封信,其收件地址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三门区的某座联排别墅,注明了“娜瑟厄尔玛教授的住宅”。而废纸篓里的另一封信上的落款与内容比起桌上的那封账单更能吸引人,上面记述了...
<GM> 书架上悬挂着的一块刻画了塞恩蕾的痛苦模样的圣徽周围突兀地燃烧起了灵体火焰。这时你们才注意到,娜瑟厄尔玛的这间办公室里的确收藏了不少奇怪的东西用于装饰...其中的某些兴许还有防卫的功能。
<GM> 与此同时,房间的正中央,一团不断变化、生着牙齿的黑色麻袋布凭空出现。
<芳涅拉> 芳涅拉拆开信纸的手顿了顿,将搜到的东西权且收好。“说真的,我又多了一条同情她的学生的理由了。”
<尤利乌斯> “看来阿尔丽丝小姐你的话说早了,这位教授还是和其他鬼婆一样喜欢收藏各式奇怪的东西。”
<阿尔丽丝> “房间不可貌相……”阿尔丽丝警惕起来。
<GM> 阴魂朝着触发圣徽作祟的尤利乌斯直挺挺地冲过去并攻击,塔伦在帮助尤利乌斯抵御伤害后朝阴魂的方向射了一箭——弩矢在阴魂所在的空间内短暂停留后直直落在了地上。
<GM> 尤利乌斯知道这是阴魂,一种以作祟的危害加强自己防御能力并为自己增加虚能本领的虚体不死生物。这意味着它拥有虚体对实体伤害的某些抗力,可以借由作祟让自己更强大。
<尤利乌斯> “啧,这种虚体就是麻烦。”
<GM> 在法芙娜穿过办公室中央的空地时,摆在地上的破损的半巫妖头颅蓦地亮起了光,又被法芙娜的尾巴扫了回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小把戏别想阻碍我!”法芙娜一尾巴把那个头颅拍开。
<芳涅拉> 前世的纷扰涌入阴魂的脑海,没来由的困惑使它动作迟滞起来。“你不觉得疲累吗?一次次死得这么惨烈。”芳涅拉眯起眼瞧着幽影中的幻象,既无同情,也无怜悯,只是普通的好奇似的。
<GM> 阴魂一边低声嘟囔着“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一边吸取芳涅拉身后挂着的一个三角龙头骨的能量,并在身周召唤出切割的卷须。
<GM> 塔伦给被阴魂斗篷边缘狠狠卷入的法芙娜简单恢复一下伤势,接着为尤里乌斯导引攻击。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召唤出她忠实的骷髅士兵,但这一次,士兵似乎不怎么听她指挥,两箭射得歪七扭八。
<GM> 随着它汲取了这块三角龙头骨的作祟能量,你们能感受到正保护着他躲开攻击的斗篷不再飞速地舞动,变得更容易被瞄准和命中了。
<尤利乌斯> 但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尤利乌斯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买星魂符文了,这还能为他节省50gp。
<法芙娜•瓦尔芮娜> 打不中,完全打不中,法芙娜悻悻离去
<尤利乌斯> “回头我们在埃莱德找个店铺把电击符文改成星魂吧,盖布幽灵多就是麻烦。”
<芳涅拉> “……这些亡灵怎么就不懂,苟活于世是多么的丑陋,如秋风扫落叶一样的速死才是美的呢。”有没有听说过死如秋叶之静美啊!芳涅拉的法术连番失效,也有些恼火。
<阿尔丽丝> “这亡灵太敏捷了……”阿尔丽丝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尤利乌斯> “果然我现在仍觉得那位兹尼领主的审美有待提升,他为什么能欣赏得了幽灵的鬼嚎?”尤利乌斯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也没对这亡灵发出的声音有太多表态。
<GM> 阴魂发出刺耳的狂笑,而塔伦选择用魔法对付魔法,也召唤出了虚体的精魄撕咬阴魂的斗篷。
<尤利乌斯> “...这个倒是比昨天的剧院节目更精彩一些。”再度朝阴魂射了一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讨厌的声音!!”法芙娜感觉这个声音好恶心,连忙捂起耳朵尖叫。
<尤利乌斯> “你在加入这场哀嚎交响曲吗?”尤利乌斯无奈地看了法芙娜一眼,他不太理解这位同僚为什么忽然开始尖叫起来。
<芳涅拉> ……现在芳涅拉也诚挚地想要加入抱起脑袋尖叫的行列了。必须得想个办法整治这些幽魂了!
<阿尔丽丝> “……第一次觉得你们的声音这么洪亮。”阿尔丽丝皱了皱眉头,一发冰冷的射线击中了幽灵。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觉得大家太吵了,不如加入这场狂欢,和大家一起尖叫。
<GM> 阴魂缠着法芙娜不放,哪怕它已经不再发出令人惊惧的狂笑。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准备为自己快速炼金一个耳塞了。
<GM> 塔伦召唤的骚灵在下一刻撕破了阴魂的斗篷,黑色的可见能量逸散在办公室中,最后消失而归于虚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受不了了!一个骚扰怪幽灵!!!”法芙娜尾巴急的拍来拍去。
<阿尔丽丝> “受不了了!”阿尔丽丝一边掏耳朵一边复读。
<尤利乌斯> “嘘嘘安静点,你们的声音快响彻整个暮光圣堂了,别到时把那鬼婆引来了。”捂上自己的耳朵,回头瞪了一眼表示警告。
<GM> ——不过接着你们也有空检查自己所拿到的东西。先前废纸篓里的那封信落款来自“苍宫”——塔伦告诉你们,这是三门区中厄加图娅的的神殿——一位中级祭司回应了娜瑟厄尔玛对一种名为暗影灰的物质的要求。信件的发送者不情愿地在信中告诉她,神殿的祭司无法按照她想要的数量制作它。
<法芙娜•瓦尔芮娜> “都怪它啦!都怪那个老妖婆!我要狠狠的把她碎尸万段!”法芙娜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尤利乌斯> “这算她的一项罪证证据了?虽然没法直接盖棺定论,但到时也能算是有力的一锤。”
<GM> 在其他证据的佐证下,这确实可以成为娜瑟厄尔玛从事投毒计划的一项证明,但现在显然无法把它与一位教授对炼金材料的正常需求区分开来——说到此处,究竟什么是“暗影灰”呢?
<阿尔丽丝> “确实,现在至少不至于没东西交差了,忙活这场也不算一无所获。”阿尔丽丝看着那封信:“只是我们还需要更多证据。接下来,离开这里之后,是不是就该去她家里看看了?”
<尤利乌斯> “嗯,去她的住所看看,这位苍宫的祭司或许也可以拷问一波。不过后者倒是不急于一时,哈多利女士那边或许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多的情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至少可以把这些先给兹尼大人说说~敲诈,啊不,请求一些资金呢~”
<GM> 尤利乌斯知道,暗影灰是一种难以获得的物质,它会用死灵力量污染生物,使它们在死亡后更有适合成为亡灵。
<尤利乌斯> “这个暗影灰是专门用来污染生者的,以让他们死后更好转变为亡灵。单看这个物质确实没法作为特别罪无可赦的一环,甚至在这里并不算什么问题。”看了下其他人好像对此不太了解,于是尤利乌斯就为他们解答了一番。
<尤利乌斯> 将这些关键证据都收走,收拾收拾便继续出发了——但在去娜瑟厄尔玛家之前得先把符文的问题解决了。
<GM> 将娜瑟厄尔玛的办公室尽可能恢复原样后,你们继续踏上了搜集证据...以及为搜集证据做充足准备的路上!
-
chapter21:娜瑟厄尔玛的审判
<GM> 你们专门在埃莱德花了一天搞定自己需要的符文以及补给,在第二天来到了信件中娜瑟厄尔玛家所在的地址。
<GM> 几座两层楼的砖砌联排别墅中间的其中一座是娜瑟厄尔玛的住所,这些房屋填满这个安静的小区,离暮光圣堂不远。长满苔藓的橡树遮荫了草坪和一些古老的墓碑。她的宅子的前门两侧是大窗户,二楼有更多的窗户。神秘的绿色灯光从灰色窗帘后面的上层窗户闪烁。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站在正门前,观察四周无人,熟门熟路开始撬锁。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见阿尔莉丝已经自告奋勇担当了开锁匠的工作,于是他便退到一旁继续了每日清晨必做工作:喝咖啡。
<GM> 在阿尔莉丝开始撬锁的时候,你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幢别墅的墙里有什么阴森恐怖的东西正快速向你逼近...它们很快揭示了自己的存在,那是三只缚灵。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吓了一跳,但这是老鬼婆的房子嘛,不如说要是一帆风顺地进去了更奇怪。她打起精神,做好战斗准备。
<芳涅拉> “比无薪雇佣几个红帽子当研究助理现代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死灵法师之间多少也是有点同行相轻的,芳涅拉摇摇头就顺嘴贬低了一把鬼婆的创意。
<GM> 从墙里刚出现的缚灵连忙从屋檐的遮挡下移动到了树荫下没有阳光照射的地方,发出嘶嘶的诡异响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真是好客呀!”法芙娜挥了挥手上刚镶嵌着对幽灵专用符文的弯刀,划开幽灵的虚体。
<GM> 塔伦用圣枪攻击一只缚灵后为尤里乌斯的攻击导引方向。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握紧新买的法杖,幻想着最恐怖最残忍的死亡场面,将其植入姐姐面前那只缚灵心中
<GM> 第三只从墙里出现的缚灵就近钻进了芳涅拉身旁橡树投下的阴影中,开始汲取芳涅拉的生命力。
<芳涅拉> “滚开!”芳涅拉皱眉呵斥一声,她现在没空搭理这只落单的小喽啰。精准地调动起远处缚灵的情绪,她才反手用法杖末端抽了它一下……只有一点聊胜于无的威慑作用。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正专注地喝着咖啡...直到忽然他感到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肩上按了按,才注意到在他周身已有数只缚灵了。“那鬼婆的召唤不死生物的手段如此单调吗?”眉头皱了皱,将手中的咖啡杯丢到一旁,端起弩箭对着最远处的缚灵来上了一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脆弱不堪的小家伙们~”法芙娜横着劈过两刀,其中一只缚灵就这么灰飞烟灭了,另一只也飘忽了不少。
<阿尔丽丝> 正要为面前这只缚灵的倒下叫好,阿尔丽丝又看见半躲藏在树影里的最后一只缚灵,一皱眉,抬手挥去一道充满寒气的射线。
<芳涅拉> “难缠的老鼠……无所谓了,你离灰飞烟灭不远了。下一世、下下一世,你都会后悔今天听信那个鬼婆的差遣的。”冰寒沿幽灵的手掌攀上肌肤,芳涅拉的脸上也沾染了灰暗的死气,但她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GM> 三只缚灵就这样回归了自己的来世之来世。——门锁处传来一阵响动,同时你们的内心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就好像面前正缓缓打开的门是一座高大的金字塔,而打开房门的枯槁尸手是一具木乃伊一般。这间别墅或许不是金字塔,但开门的家伙真是一具木乃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刚才的小菜感觉还不够开胃呢~现在是管家大人上场的时候了嘛~”
<GM> 塔伦被惊到了,后退一步而后为芳涅拉回复伤势。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没有跟着姐姐吐槽面前这只丑东西,默默送了两发火球作为见面礼,但两发都擦着它的边过去了,遗憾退场。
<芳涅拉> “谢了——不过你们苍姬神殿老是和这帮鬼婆勾勾搭搭的,什么情况?”又是在生死关头游走一圈,芳涅拉仿佛没受到什么影响,一道射线命中木乃伊朽烂的胸口,甚至还有闲心抬眼调侃了塔伦一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啊啊好恶臭的家伙!他的肮脏腐肉碰到我闪亮的鳞片了!”
<GM> “——仅仅因为这是盖布的普遍信仰。就像...你不能因为没有老鬼婆和凯登凯连勾搭,就说凯登凯连是支持盖布统治的对吧?”
<尤利乌斯> “但是好像这一路上来我只看到苍姬神殿出事,宗-库山那边都没什么风声。”
<GM> “宗库山也配碰瓷我们厄加图娅?抱歉,我对同行者的信仰不抱有那样的敌意——但很显然,宗库山在黧水湾、渣镇以及埃莱德都没有太像样的神殿。”
<芳涅拉> “无论如何,只要记得你们像样的神殿都是我们建的就行。”芳涅拉微微一笑,手轻轻搭上阿尔莉丝的肩膀,传递出一丝墓土的安宁。
<尤利乌斯> 宗—库山的信仰范围就不关尤利乌斯的事了,反正他是无神信仰者。不过塔伦这番话会不会让那俩位姐妹不快,这个倒是让他感到有些好奇。
<尤利乌斯> 具有实体的木乃伊比那虚无缥缈的幽灵好打多了,装填完炸药弩箭精准地命中在对方的弱点给予其重创。
<芳涅拉> 的确如此。至少它有骨头可以扭断,血肉可以磋磨。
<尤利乌斯> 感觉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尤里乌斯决定不在这个木乃伊上浪费弩箭与炸药了,只是抬起手轻轻一挥将电流甩了过去给予它最后一击。
<GM> 在倒下的木乃伊身后,联排别墅的一楼设有客厅、用餐室、浴室和厨房。两扇双门通向南侧一间稍有规模的房间。这里有一段楼梯通向二楼,而楼梯下方的一扇门通向一组狭窄的台阶,这些台阶下降到地下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黎水湾和渣镇都是什么臭水沟一样的地方!伟大的午夜领主可不屑在这种地方建立他充满艺术馆的神殿!”法芙娜在木乃伊尸体上呸了一口。
<GM> “是你吗?妈妈?”从地下室入口的楼梯传来这样的粗犷声音。“我们饿了!”过了一会,另一个声线不同但同样沙哑的声音从同样的地下室入口传来。
<芳涅拉> “……她还有孩子?我一点不怀疑她会绑架几个好人家的子嗣,但,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鬼婆也不能免俗,真让人失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听起来像是鬼婆的小孩?”
<阿尔丽丝> “我觉得不是传统意义的那种孩子……”阿尔丽丝慢慢向地下室入口挪动:“在我印象里,只会喊饿的‘孩子’多半没什么好东西。”
<尤利乌斯> “偷孩子这种事在鬼婆中并不少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替换儿。”尤利乌斯看向了声音的方向:“要去看看吗?”
<GM> 联排别墅的地下室用砖砌成,包括一些半倒塌的砖墙。泥泞的地面使得你们的移动十分困难。在倒塌的砖墙后,你们看到了一个身影:昨天讲座中熟悉的名为苏尔维克的双头魔魂尸。
<GM> “妈妈——”“不是妈妈,笨蛋。”“饿——”“是食物。”
<芳涅拉> “咳咳……听我说:你们的妈妈不要你们了。”她有些想实验这句话能带来怎样的效果。
<GM>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知道!”“妈妈不可能不要我们,笨蛋。先吃了他们。”
<尤利乌斯> “你不认得我吗?明明昨天我们才见过面,那时你的母亲就不要你了将你丢给了我们,不然她怎么会那么仓促地逃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们是你妈妈的学生啦~你妈妈现在有新的宠儿了,就把你留给学生做为课题啦~”
<阿尔丽丝> “你们妈妈还说过只要我想要她就把你们送给我陪我聊天,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GM> “不可能,不可能!妈妈就在楼上,你们让妈妈亲自来!”“——别废话了苏尔。先吃了它们,再让它们的灵魂和妈妈说话!”
<GM> “吃。吃。苏尔恨活人。”“我也是,亲爱的。”
<尤利乌斯> “但我是死的?”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好吧~那只能在你身上,多试验试验宗库山大人最喜欢的刑法了~”
<GM> “它是死的。”“那不吃它。”“只要它不帮活人。”
<GM> 苏尔维克冲上来对着法芙娜以及释放法术的尤利乌斯又咬又舔。
<芳涅拉> “如果娜瑟厄尔玛女士没有抛弃你们,怎么会让我们把手伸进这个——温馨的摇篮里呢?”她用极富诱惑力的语调轻声低语,“睡吧,睡吧,两个亲爱的小宝贝……”
<GM> “好困。”“维克!维克醒醒!...维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为这只巨物构思了一个残忍的死法,但似乎它们并不惧怕疼痛和死亡,早知道应该构思妈妈不要它们的场面的。
<GM> “妈妈,送你们来...”“苏尔维克,饿。”“苏尔维克吃掉!妈妈的学生。”
<芳涅拉> 吃你个大头鬼啊。如此丑陋的仆从绝不是她未来要研究的方向……还是通通无知无觉地被撕碎吧。温吞倦怠的旋律继续飘进两个头的四只耳朵里。
<尤利乌斯> 真恶心...厌恶地将沾在袖子上的口水甩掉,直接举起弩对准刚才舔舐自己的苏尔维克的头来上一箭。
<GM> 苏尔维克的身躯轰然倒地。在死前...或者说第二次死亡前,它的舌头还在不断蠕动着,大喊着自己的妈妈。
<GM> 在摧毁了双头魔魂尸苏尔维克后,你们决定撤回哈罗馆,做一夜的休整后再去直面娜瑟厄尔玛。她一定会利用多出来的这段时间来补充自己的仆从与管家储备,但其补充速度大概率是不及你们的行动速度快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现在已经习惯自己的同僚一大早便向自己索要药剂了,于是这次他还没等对面开口已经率先在法芙娜房门口放上了一瓶战争之血药剂,以及今日的账单。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好好睡了一觉,恢复自己消耗得有些可怜的环位。
<GM> 你们再次按照昨天的路,在没有那头已经倒下而尚未来得及被清理走的木乃伊的阻拦下,顺利地来到了娜瑟厄尔玛住宅中你们没有探索过的二楼。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楼梯间依然没有任何光亮,你们只得借着法芙娜举着的火把照明。登上了楼梯,你们看到一扇紧闭的木门。
<芳涅拉> “想好待会见到娜瑟厄尔玛要对她说什么了吗?”芳涅打了个哈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尤真是越来越会照顾人了呀~”法芙娜欣然笑纳尤利乌斯的药剂,随着同伴们出发。
<尤利乌斯> “我其实挺期待她发现上门讨伐的是她的学生时的反应,至于后面的认罪就只是无聊的拷问环节了。”
<阿尔丽丝> “就不能什么也不说直接开打吗?”阿尔丽丝对这位教授的刻薄心有戚戚:“总觉得她会说一些影响心情的话。”
<芳涅拉> “噢……不错的主意,让她觉得自己阴沟里翻船是因为苛待手下学生,想必很有警示意义。”她说着开门。
<GM> 这个位于顶楼的宽敞房间中的窗户被厚厚的灰色窗帘覆盖着,但枝形吊灯闪耀着神奇的绿色火焰照亮了了这里。这里的硬木地板上刻有精美的银色花纹,橱柜里存放着食物,一大罐水被锡制高脚杯包围着。书柜里摆满了经常被翻阅的书籍。房间的其中一个角落被睡垫和抱枕填满。
<GM> 阿尔莉丝和芳涅拉感觉到房间的吊灯与地板是专门布置的,以增强一些需要数个日夜才能完成的仪式的施放。
<GM> 而至于仪式具体是什么:房间正中的两幅未完成的、分别写着法芙娜与芳涅拉名字的肖像画可以让你们窥见一斑。法芙娜的那一幅看起来瘦骨嶙峋肌肉萎缩,而芳涅拉的那张看起来眼神呆滞无神。不论他们本意是想要造成什么效果,这场仪式都还远未完成,以至于完全没办法对如今的你们造成任何影响。反而是这两幅画作周围围绕着的三四个身影对你们的威胁更为明显:那是娜瑟厄尔玛和她的几个助教或是助祭。
<芳涅拉> “……她是在觊觎我们的才华和美貌吗?被这么一个老婆子暗恋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更何况她们还只有昨天一次课堂问答的交集!真是悲惨而善妒。
<尤利乌斯> “哼,幼稚的表现。让我想起一些生者社区的学生看不惯其他人时就作诅咒画像,没想到这鬼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低级的手段。”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怎么还写着我的名字呢,是不是偷偷崇拜着我呀~可这个老妖婆把我画的好丑哦!”
<阿尔丽丝> “她在嫉妒你们的学识。”就算是阿尔丽丝也能做出这种判断。
<芳涅拉> “看着实在太令人作呕了。”芳涅拉喃喃,“等从这出去,我一定要把它们涂改成那糟老婆子的脸,挂在学院的大门口。”
<GM> “我的小羔羊们这么早就来了。别画了,先搞定他们!”
<阿尔丽丝> “希望我们没有睡得太久,希望这个仪式还没有完成。”
<法芙娜•瓦尔芮娜> “老妖婆,虽然你已经足够丑陋了,但把我画的和你一样丑可是要受到惩罚哦~我要把你变成空无门槛里最扭曲丑陋的雕像~”
<芳涅拉> “为什么要奖励她?”芳涅拉冷笑一声,用言语对鬼婆施加心灵伤害,“长得奇丑无比也就罢了,谁让她连丑陋都是平平无奇的。没人会记得你,去死吧!”
<尤利乌斯>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她只画了你们俩个。”尤利乌斯端起轻弩率先朝鬼婆发起了进攻。
<GM> 娜瑟厄尔玛与自己的两名助教先后在靠近你们的地方召唤蠕行巨手以及穿着甲胄的骷髅与僵尸,它们互相掩护,协同对你们发起进攻。小心眼的娜瑟厄尔玛把自己操控的巨手攻击留给了骂人最难听的芳涅拉。
<尤利乌斯> “噶噶——(不堪一击)”咻咻纹丝未动,丝毫没有被这大块头所撼动。
<法芙娜•瓦尔芮娜> “老妖婆,还不给我乖乖跪下!”法芙娜用刀背狠狠扇了鬼婆一巴掌。
<芳涅拉> 音波的涟漪在芳涅拉锚定的点位扩散开来,渗入鬼婆的躯体中——却无法激荡起那死气沉沉的躯壳的一点波澜。“……真是好笑,这就是你的妒忌产生的原因?”她刻意地撩拨了一下靓丽的长发,“就因为我和法芙娜享受着你无法企及的生者的青春?”
<GM> 随着战斗逐渐展开,法术召唤的丧尸、骷髅与娜瑟厄尔玛为安保计补充的缚灵,让这间宽敞住宅的大阁楼也显得拥挤了起来。芳涅拉的法术作用在鬼婆身上就像作用在了鬼身上一样,而娜瑟厄尔玛紧接着开始吸取法芙娜的蓬勃生命力。
<GM> 在看到多数亡灵仆从与自己的教授在战斗中挂彩,最靠后的助教尖啸一声,释放出了类似伤害术一般的纯粹负能量,弥漫了整个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挤死我了!你这个老妖婆!把房间都弄得喘不过气来了!”法芙娜一把敲碎一颗铁雾法球,让敌人更难命中。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操纵着瘟疫丧尸,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爆破点,然后将它引爆。
<芳涅拉> 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浓浓倦意再一次弥漫开来。“做科研很辛苦吧?你们有多久没有摆脱这个老巫婆的掌控好好睡一觉啦?”芳涅拉学姐突然温柔地低语。娜瑟厄尔玛的脚步变得沉重,旁边的助教更是要应声倒下。
<GM> 在迫近的自爆丧尸面前,娜瑟厄尔玛与一名较近的助教纷纷拿召唤出的蛮力丧尸当成挡箭牌。而较远的助教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被直接炸成了尸块,另一个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尤利乌斯> “你们对你们的不死生物仆从可真是不客气啊,不担心受到苍白公主的惩罚吗?”尤利乌斯轻笑一声,这一次他洞悉到了娜瑟厄尔玛的破绽,一发弩箭直接顺应而发洞穿了鬼婆的胸口。
<阿尔丽丝> “都是不死仆从了,应该也不会介意再死一下吧。”阿尔丽丝振振有词。
<GM> 随着芳涅拉手中的射线将娜瑟厄尔玛的意识削减至晕厥,她所召唤出的不死生物也就地崩解为血肉、白骨与纯粹的虚能。她自然醒来还有好一会的时间,足够你们将这间房间翻个底朝天了。
<阿尔丽丝> 在鬼婆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之前,阿尔丽丝先把鬼婆捆个严实,再随手撕一片衣服把她的嘴也堵上。
<芳涅拉> 说时迟那时快,芳涅拉把那堆白骨作为施法材料原地喊起来,找了一个空白的大画框,让白骨画匠对着昏迷不醒的娜瑟厄尔玛描摹起她的丑脸。哎呀,真不好意思,没让你们休息多久……“都认真画啊。我要让她在埃莱德好好现现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法芙娜用尾巴抽了那老鬼婆一下,“我想把你丢给兹尼之前,还能好好折磨你一番!”
<尤利乌斯> “好样的,她没死的话回头可以找那位血领主索要更多报酬了,我想那名吸血鬼挺乐意羞辱一下他的老仇人的。”
<阿尔丽丝> “我更好奇那位血领主想要对这位活口做什么。”阿尔丽丝侧过脸打量昏迷过去的娜瑟厄尔玛:“我觉得无论对她做什么看起来都非常……过激。”
<芳涅拉> “交到他手里就知道了,真有点迫不及待。”把活儿都丢给骷髅们,芳涅拉动手翻起这间屋子。
<GM> 这间宽敞的用于仪式的房间放着把还算能用的法杖与魔杖,摊开的几本仪式书书写着不同仪式的施法内容。它还通向一间不算特别逼仄的卧室,那间卧室的两侧是浴室和大型步入式衣橱,卧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四柱床,上面铺着黑色天鹅绒,上面铺着豪华的天鹅绒和黑色丝绸床单。床脚放着一个大铁皮箱,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皮革装订的书。这个房间里摆放着三张明显破旧的床单,供娜瑟厄尔玛的助教使用。
<尤利乌斯> “她对她的助教可真是不客气,我更好奇那帮学生为何会愿意对这种人如此卖命了,要说人格魅力这个鬼婆身上也丝毫未有,难道就为了所谓的学分和毕业证书?”摇摇头将房间里可以卖钱的值钱物品收刮走。
<阿尔丽丝> “她的助教享受的待遇和我的不死仆从一样。”阿尔丽丝忍不住吐槽:“助教们到底为啥还在给她卖命啊,这个毕业真的这么重要吗?”
<芳涅拉> “文凭在大城市还是很关键的欸。”芳涅拉跟着唏嘘了一句。从穷乡僻壤千里迢迢过来,她在盖布的晋升之路起点可是非常的坎坷,对此很能感同身受。虽然当她展现实力之后,那些反对者都陷入了缄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能他们彼此之间就如我和我的宗库山信徒奴仆一般吧~”
<阿尔丽丝> “原来是这样。”听姐姐这么说阿尔丽丝就理解了一切:“那这些助教的品味还挺差的,老妖婆不及姐姐万分之一好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惜,看上了这么一个没用的老鬼婆~”
<GM> 床头柜上的书并不像外面的书一样是法术书,而是娜瑟厄尔玛的日记。它详细介绍了她为创造一种毒药所做的努力——这种毒药不仅会杀死受害者,而且会使他们更容易成为服从毒药创造者的不死生物。不幸的是,她从未获得过暗影灰,这是实现这个计划所需的最后成分,也是她联系三门区的厄加图娅神殿,苍宫,制作而得到否定的回复的一种成分。顽铁塔维娅和萨尼巧妙地制作了他们被分配到的脑砂与震颤尘,但速度太慢了;德克罗西亚大规模生产的毒素原料质量很差,通常不值得花费精力运送它们。但无论如何,其中一些成分都被传递了出去。最近的日记条目包括有人正在杀害坟爪的同伴以及她为寻找这些肇事者所做的努力。日记中提到了法芙娜与芳涅拉的名字,日记的主人认为她课上的这两名学生与可能在渣镇与黧水湾搞出大动静的人有着非凡的联系。
<GM> 该日记指出,坟爪是在别人的命令下大批量制造这种特殊毒药的,但没有证据表明赞助人的身份——甚至娜瑟厄尔玛自己在日记里也十分不确定它是谁。她将毒药的组成部分都放在固定的交货点,但从未有人观测到过有人取走了那些货物。该杂志还提到这位赞助人的一些大笔预付款。尽管娜瑟厄尔玛被指示与她的其他成员分享这笔款项,但她却用它来为自己购买好东西。
<阿尔丽丝> “有了这个日记,大概就有了实打实的证据了。”阿尔丽丝坐在鬼婆的大床上晃着腿:“收工下班啦!”
<芳涅拉> “……是鬼婆教团通常都这么貌合神离,还是她们格外塑料姐妹花了一点?”芳涅拉哑口无言地看完了日记,惊叹于这个极端低效的组织是如何险些把盖布搅了个天翻地覆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也不知道这几个没用的老妖婆是怎么能掀起风浪的,可能是血领主们都专注于更有价值的事情上吧~”
<尤利乌斯> “那个赞助人居然选择鬼婆这种毫无团队观念,效率极差的存在也是眼光堪忧啊,这就是层层外包导致的结果。”只是麻烦的是看来他的工作还要再继续了...这种只苦了他们这些负责调查的人。
<阿尔丽丝> “她们唯一成功的一点就是让我们耗费了很多的时间,也赚到了很多钱,值得嘉奖。”阿尔丽丝对鬼婆们的努力表示肯定。
<芳涅拉> “我宁愿他们下次省略中间的步骤,乖乖把好东西都献上来,然后滚到一边去。一个艺术家的时间精力可是很宝贵的。”说到这,芳涅拉踹了鬼婆一脚,“带她去兹尼那?”
<阿尔丽丝> “许愿的话还是要说得精确一些。”阿尔丽丝补充道:“建议滚到墓土女士的怀抱中去。”
<GM> 艺术家的时间确实弥足珍贵,那白骨画家画完油画上的最后一笔就再次回归了自己的原始形态。画上的鬼婆面容憔悴躯体破败不堪,正如她现在一样。
<芳涅拉> 离开途中挥一挥手,指挥骷髅清洁工、骷髅吗喽什么的把画挂在了主教学楼的外墙上,下书:《娜瑟厄尔玛之嘴脸——纪念她压榨学生时的歹毒》。
<GM> 接着你们便马不停蹄地将娜瑟厄尔玛扭送给兹尼。当你们敲响兹尼的房门时,这位喜欢夜里潇洒的吸血鬼还没起床。他眯着眼睛打开了门,看到你们身后的娜瑟厄尔玛之后一下子眼睛就睁得比嘴巴还大。
<GM> 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热情地欢迎了你们的到来,你们再次或是初次被他挨个施以最热情(也是香水味最浓郁)的拥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兹尼大人~我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抓到了这个老妖婆呢,我们的武器装备可都收了大大的损失呀~兹尼大人可一定要帮我们的忙呀~”
<GM> “我懂行,我懂行。圣事司仪和我都会记下你们的付出,而我个人能做到的远比‘记下’多得多。——我可不想某些小气鬼派系一样。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奖励?是盖布境内搞不到的奇珍异兽,还是一次在某座城市赫赫扬名的机会,还是最实际的金币银币?”
<尤利乌斯> “.....”这个吸血鬼不懂得什么是距离感吗?尤利乌斯蹙眉再度忍受了这令他感到不适的拥抱,但看在面前的人是提供赏金的金主份上,他还是配合地任由对面进行这番热情的动作了。
<芳涅拉> 体验这种……饱满的挤压感对于芳涅拉来说还是第一次。真见鬼,同是吸血鬼,怎么能蕴育出这样差异巨大的行事风格?“要是您有让我们在盖布大人面前露个脸的机会,那可一定不要藏着掖着呀!”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GM> “那肯定!等我有朝一日能在陛下本尊面前挽回我被这臭、东、西抹黑的印象时,我一定会向他称赞你们的功绩。我承诺!只要我有这样的机会,你们的名字必定会先于我的‘新印象’一步传进盖布本人的耳朵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兹尼大人~您真是太慷慨了.....我就不奢求那么多了,能有一些金币给我们换一些趁手的新装备就好了~也好更好的为各位血领主大人们服务呀~”
<尤利乌斯> 这不是经典的上司给属下画饼的承诺吗?本在纠结是选择名声还是金钱的尤利乌斯听到了这句话,他默默地打消了前者的念头。“我也就金钱就好,太早获得过大的名声而自身实力没赶上,这份嘉奖反而是致命的。”
<阿尔丽丝> “比起有朝一日发生的事情,我更想要眼下的报酬。”阿尔丽丝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本意。
<GM> “这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对吧?我们都知道是什么让你们在盖布全境内一步步攀升的。待到你们和我平起平坐时,可别忘了今天...”他从衣柜里掏出一沓支付凭证以及一筐白金币,“当作是我的感谢,以及对你们未来的投资。”他把这些东西都推给你们,然后拽过那捆得严严实实的鬼婆。
<芳涅拉> 这还差不多!芳涅拉的微笑变得真诚了许多。噢,对了。“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处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感谢您的慷慨,我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法芙娜看到金光就满怀笑意,嘴上一片赞美之词。
<尤利乌斯> “感谢您的选择,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投资的。”非常轻车熟路地将场面话搬了出来,随后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不知道是在心里纠结着什么。
<尤利乌斯> “...然后出于我个人的请求,我打听一下在盖布有哪些毘陀罗血脉的吸血鬼吗?只需要最有知名度的几名就好了。“良久,尤利乌斯突然开口发出了请求,他可没忘记自己来到盖布的另一个目的是什么。
<GM> “这还真是十分不常见。我会帮你联系几个我的吸血鬼朋友的,到时候我让他们把可能的有名人选写信发给你。地址就是贝林女士之前说过的灰悼的瓦拉赫大宅,对吧?——要我说你们得给它起个自己的名字——我先把这老鬼婆扭送给正义,随后就帮你联系这件事情。”
<尤利乌斯> “谢谢,那我也没有更多述求了。”点点头。
<GM> “她啊。我还没想好。但在她受尽折磨之前,她完好的身躯以及脑子还能在埃莱德起上好多作用。第一件事是为抹黑我道歉,第二件事是...”
<阿尔丽丝> “可以顺便撬开她的嘴,问问和她合作的那个神秘人是谁。”
<GM> “如果她知道,或者还记得的话。”兹尼大笑,“在那之前,我得好好感谢你们为了解决这件事所做的一切。老实说我之前还在想,‘就一群鬼婆手段能厉害到哪去’来着。审讯的事就交给埃莱德专业的家伙去做了,我得先趁着她还清醒,把该办的事办了。回见!”他穿戴整齐,朝你们挥手。他的两位家仆很自然地承担起了扛着娜瑟厄尔玛躯体的工作,跟在他后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大人需要的话,宗库山神殿也可以代劳~保证让她不记得的事也记起来了~”
<芳涅拉> “说不好什么时候紧缺人手,到时候也请您一定不吝叫上我。我最近学会了一些让死者吐露秘密的小窍门,正愁没有合适的材料练手呢!”芳涅拉对他挥一挥手。保持安全社交距离的情况下,兹尼还算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GM> 既然暂时没什么事做,你们也各自做起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塔伦去娜瑟厄尔玛信件中提到过的苍宫挂单,“积极实践自己对苍白公主的信仰”去了。你们还是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不过现在以及接下来是该考虑一些更眼下的问题。是回灰悼休整,看看将近半年未见的灰悼市容有何改观,还是在埃莱德再逗留一会后再回去,都由你们决定。这就不是现在需要谈及的事情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GM> ——————《坟墓鬼爪》完——————
-
第九章:夜族陈迹
-
chapter22:重返故地
<GM> 在埃莱德的事务结束后,你们陆续返回了灰悼城。这里比起你们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不少改变:如今围住整座城市的骨土城墙上爬满了正在对其进行修葺的食尸鬼工人,在城市大门口站岗的骷髅守卫的身上也喷了浓厚的劣质香水。这或许是那位七胃的总督对你们与哈多利提出的建议的一些品味并不是很高的响应,这也算得上是盖布境内并没有完全陷于官僚主义冗长流程的一个小角落。
<GM> 你们的大宅在这段时间也得到了较好的维护:那只会说话的蠕行之手,歼灭者阿鲁浑,带着“手下”的工人们一起打扫了屋里屋外并抛光了天花板与地板。墓穴巨魔妮玛在你们外出期间以某种方式得到了一只巨魔犬作为看门的同伴。除此之外,在你们住回灰悼的这段时间中,每天都会有来自黧水湾、渣镇、埃莱德三门区甚至阿克仙林的感谢信纷至沓来地堆在你们的门口,对你们为盖布全境的居住环境所作出的改善表示感谢。
<GM> 在你们休息的数月期间,尤利乌斯对自己血统能力的操控又有加深,他几乎完全地变成了一个原生的吸血鬼:毘陀罗逻那的蜕变不需要另一位强大血族的介入,只需要强大的情感、思绪和心灵,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虚能以及与吸血鬼血脉的牵连。
<GM> 每一晚都有全新的宴请以及社交邀约,希望你们能赏脸。而从各地寄来的当地特产也堆满了你们宅子的储藏室。好一段安稳日子!直到...
<GM> 在一个灰蒙蒙的清晨,你们(按照生物钟或按照以往与队友们保持作息的习惯不得不)从美梦中陆续醒来。
<GM> 此刻的大宅大门前有一位不速之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斗篷,斗篷下是一件烧焦的十字军盔甲,这套盔甲已经与他腐烂的皮肤融为一体。
<GM> 站在他面前的是法芙娜,此刻他正用腰间佩剑的剑尖点在法芙娜盔甲胸口的正中。法芙娜就那样直立着,没有任何动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伟大的午夜领主~~请将最神圣的痛苦赐予我吧~让我脱离这副愚笨的血肉之躯,更好的服侍您——”
<GM> 奇异的符文携带着诅咒被某种力量镌刻在法芙娜的盔甲上,从腰部开始,她下半身的血肉极快地失去了活性,变得灰白之后散作粉尘,被那些符文尽数吸收。在一阵强光后,笼罩着你与面前这人的黑雾散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法芙娜脸上洋溢着快乐之情,享受着转化带来极致痛苦。
<GM> 好吧。世上与史上绝大多数死墓骑士的转化都伴随着失败、悔恨与某种能激起元素反应的负面情绪,但我们午夜领主的这位信徒小姐则更积极地拥抱这种变化。
<GM> “这是我带来的,来自盖布大人本人的恩赐。”面前的人将剑草草地挂回腰间,“从此之后,这套盔甲,比起里面的血与骨的躯体,更能代表你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感谢盖布大人的慷慨....”
<GM> 他抬抬下巴,示意你转身先他一步走进你们的宅子大厅,接着他大步跟着你也走了进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这美妙的疼痛感,我将把它分享给更多午夜领主的忠实信徒。”法芙娜回忆着死去的美妙,先行一步滑进宅内。
<GM> 腐朽的骑士大步走进房间,他懒得脱下他的斗篷和靴子,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泥土,而泥土立即被蠕行之手扫净。他的目光更像是暗红色的灯光,像两颗炭火一样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闷烧,他烧焦的盔甲与他腐烂的肉体无缝融合。他一言不发地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印着盖布和梅吉塔尔宫廷的皇家印章。
<GM> “我是塞尔迪格·贝德利斯,在盖布陛下的命令下转变的死墓骑士,也是陛下的间谍总管。我带着消息和义务来——最近我们听闻了一些信息:在盖布的一些对我们国家的经济至关重要的食品出口中发现了一些炼金毒药的污染——这样的炼金毒药诡计最后是被你们揭露并破获的。目前,那些已出口的含食品对盖布声誉的潜在损害已经降到最低。我们不知道这种毒药是在你们打败那些鬼婆之前还是之后引入的,但由于那些鬼婆都与食品出口无关,很明显他们正在与其他人合作。从幸存鬼婆的口供中,我们相信他们是在为别人工作——一个有能力和愿望破坏盖布国际地位的人。在你们的努力下,她们的坟爪巫团已经无法制造更多的毒药,但任何强大到足以拥有这种人脉的阴谋家肯定会寻找更多的炼金专家,创造更多的下毒机会。"
<GM> “而,这些‘新联系人’之一可能已经出现。鬼婆顽铁塔维娅——那个拥有结合震颤膏和脑砂方面的炼金术专业知识的鬼婆——从死亡中复生了。她现在向南旅行,这几乎可以肯定是为了与她神秘的主人会合。她的行踪可以提供有关这场下毒案件的更多信息。”
<阿尔丽丝> “那个老太婆竟然活过来了?也是,当时看到她那个诡异的房子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法芙娜•瓦尔芮娜> “是谁把那个老太婆复生了?真是讨厌!我会狠狠的再教训她一次!”
<尤利乌斯> “这么说来当时她的死也挺蹊跷,尸体直接融入地面后便消失不见了...啧,是当时借着屋子暴乱的时候金蝉脱壳了?”
<GM> “因此,在盖布与梅吉塔尔宫廷的见证下,你们的义务如下:你们曾与那鬼婆交战并凯旋。因此你们将奉命伴我南下,去寻找并审问顽铁塔维娅,找出是谁、如何、为何将她从死亡中唤醒。我为你们备了马,我们明天黎明时分出发。”
<芳涅拉> “这次南下您也会同行?这真是太好了,不如说是此刻唯一的慰藉。”再也不怕强龙不压地头蛇的事重演,好极了。看同伴都呜呼哀哉的,芳涅拉便道:“怕什么,大不了挨个把她们四姐妹再屠戮一遍。就是希望这次识相点打包送来,别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各处了。”
<尤利乌斯> 听到芳涅拉的话,尤利乌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倒不是嫌怕,倒不如说希望那位鬼婆再见到我们的时候不要哭着夹着尾巴逃跑,那样太败坏兴致了。”
<GM> “在旅途中的多数时刻,你们仍可以保持从前单独行动的习惯。我会与你们兵分两路,并且,如非必要,我不会参与到那些有助于你们展现并提升实力的战斗中,除非你们率先显露出能力不足的迹象。”
<GM> “还有什么问题吗?”
<阿尔丽丝> “没什么问题了,总之就是新工作对吧!”阿尔丽丝已经习惯了永远上不完的班。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像是盖布大人对我们的能力有些不放心呢~再打败那几个老巫婆对我们来说并不困难,不会辜负大人的期望的~”
<芳涅拉> “我没有疑问了,尊敬的贝德利斯阁下。”芳涅拉微微欠身。“但愿我们一劳永逸地铲除掉幕后主使者——您就替盖布大人拭目以待吧。”
<尤利乌斯> “我同样没有疑问。”
<GM> 以灰悼南部的阿克仙林为分界,南边的地方全都算在人们常说的“盖布南部”地方里。这里主要包括了阿克仙林南部边缘饲养活畜的农场以及其附属的贩售区域,以及阿克申尼尔河南侧那古老战争的遗迹平原:少女之原。虽然地处盖布南端,但首都梅吉塔尔通常不会被大家所说的盖布南部包含。
<尤利乌斯> “盖布南部...我们的主要搜查点多半还是那些活畜农场和少女之原。你们中有人会高阶定位术吗?一旦进入目标区域,直接释放一个就能锁定她的位置。”尤利乌斯目光冷冷地扫过队里的几位施法者。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摇摇头:“我基本上只会让人痛苦和让人爆炸的法术。”
<芳涅拉> “低阶的还好。要是一下锚到她身上嘛……”转念一想,活人身上就不戴点饰品什么的?芳涅拉仔细回忆顽铁塔维娅有没有什么不离身的物件,譬如属于她的鬼婆之眼,或是法杖。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就不是我擅长的领域了~不过我们不是缴获了她的鬼婆之眼吗~”
<GM> 你印象里的塔维娅好像变成了一幅图画,在你的思维中展开。仔细看看,里面有什么你觉得可以被定位的物品吗?
<尤利乌斯> “定位眼睛的话...既然我们已经缴获了,那雷达只会在我们身上响了。”尤利乌斯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阿尔丽丝> “应该问问赛尔迪格有没有更多情报的,比如目击者有没有见到她用什么杖子之类的。”阿尔丽丝有点懊恼。
<尤利乌斯> “鬼婆在盖布并不常见,尤其是像她这样外貌独特的。我们不至于大海捞针。但调查她的行踪时必须保持隐秘,免得打草惊蛇让她逃跑,徒增我们的工作量。”
<芳涅拉> “唔……”芳涅拉凝神沉入回忆之中,再度浮出记忆之海里已经有了打算,“她那件毛皮大衣还算有点特色。兴许也能试试。”这个不穿鞋也不穿裤子的老太婆!
<GM> 在赛尔迪格离去后不久,一封晚宴的邀请函送至了你们府上。如同往常一样,是试图在你们面前混个脸熟的人...不,这次是来自贝林·哈多利与奥塔加·缝颅的邀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奥塔加这个老家伙,怎么突然舍得来信了呀~不过哈多利大人的晚宴向来是一种享受~”
<GM> 当傍晚,最后一片阳光终于冲破病态的云层时,像裹尸布一样附着在灰悼那漂白的建筑物上的湿雾消退了。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新耕地和香料的气味,在这一切之下,是若有若无的,亡灵居民的死肉的令人讨厌的气味。路人熙熙攘攘地穿过街道,一些活着的居民抱怨着,他们在灰悼街头那些快要形成微型湖泊的积水中跋涉。微雨的天气,你们再次到来了哈多利的宅邸。
<GM> 贝林邀请大家来参加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她最近聘请了具有熏肉专业知识的亡灵厨师,并根据你们的口味对初次见面的菜肴做了改进(比如不再用银制的杯子盛放酒液与血液,而是换成了某种名贵的木雕就被)。贝林热衷于引导你们在盖布社会的上层迅速崛起,她明确表示,你们现在在鲜血领主中日益增长的声誉有利于你们的地位和个人福祉。她建议他们可以通过与赛尔迪格合作来进一步提高声誉。“他的预感大多是正确的,”她一边说,一边从瓷杯里啜饮着滚烫的茶,“虽然他是个可怜的老东西。”
<芳涅拉> 这样细雨霏霏的天气,简直和初次拜访哈多利宅邸那一天别无二致。芳涅拉用餐刀分割着眼下这块有着莫名韧性的熏肉——它一定来自一个垂垂老矣的家伙:“我们马上就要启程前往南方了。您有什么指教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怜的老东西?他又有什么故事?哦~他看起来就不像我们午夜领主的信徒这般会享受。”
<阿尔丽丝> “虽然声誉是好东西,但我同样希望赛尔迪格是个有意思的家伙。”阿尔丽丝轻声说着:“我喜欢和有意思的家伙合作。”
<尤利乌斯> “...看来他的过去颇有故事。”尤利乌斯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眼中带着一抹冷淡的兴趣。
<GM> 贝林热衷于参与当地的八卦,她在桌上不住地讲述一个外国贵族的故事,那贵族心甘情愿地承诺为复活者提供生命服务,以治疗她丈夫的绝症——结果证明这是他自己的亡灵情人吸食吸血鬼的影响。她与你们,她晚宴的客人们,分享一些关于赛尔迪格的知识,又在随意的谈话中暗示,也聊天涉及到相关话题腼腆地提起。她告诉你们,赛尔迪格以前是宫廷中一个名为“放荡者委员会”的派系的成员,他尽职尽责地为盖布的前女王服务。她坦言,在他骄傲而坚定的举止之下,他最讨厌不死,最讨厌自己的转变。但是坟墓骑士和巫妖一样,几乎不可能被摧毁,这将赛尔迪格困在他不朽的状态中。她相信他对亡灵的憎恨使他特别擅长追踪和消除亡灵对国家的威胁——毕竟,他是盖布的间谍大师是有原因的。
<GM> “你们还不知道他的故事?一群盲目自大的骑士团远征军,最后全都被盖布大人转变成了死墓骑士,其中除了赛尔迪格以外的人又被骑士团的余孽或是阿拉兹尼的爪牙剿灭。”
<芳涅拉> “憎恨不死生物……那困在那副躯体里可是难为他了。不像我们的法芙娜,是如此享受她焕然一新的美丽。”芳涅拉对着同伴遥遥举杯,啜饮了一口庄园自酿的葡萄酒。
<尤利乌斯> “哼有意思。”“在他的身躯里,永恒的痛苦几乎成了他存在的本质。他被困在这副无法摆脱的躯体中,而我们即将与他并肩作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残忍的刑法!不愧是盖布大人~最懂得如何施与痛苦~”法芙娜摇了摇手指,“他享受不了这种被盔甲束缚住的永恒痛苦真是太可惜了~”
<GM> “我无法想象,在女王已经不在的时候,赛尔迪格是被什么驱使着。我猜这表明他‘完全被自己的恶意所激发’。哈!但不管他那些悲惨的往事,他是个忠诚的皇室成员,并且可以帮助你们在梅吉塔尔乃至整个盖布建立重要的联系。——并且他在战争和狩猎智能敌人方面都有经验,这也是你们擅长的,对吧?”
<GM> “在此之前——那老家伙究竟找你们说了点什么?我看他带了封盖着皇室徽记的信封跑去你们那了。”
<阿尔丽丝> “没想到那家伙其貌不扬,故事还挺酷的。”阿尔丽丝啜饮了一口面前的饮料。
<芳涅拉> “如果不是对前王后的忠诚还像一条坚固的锁链拴在他‘骨瘦如柴’的脖子上,他算是策反的绝佳人选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轻轻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鲜血,缓缓开口:“巫团里有一人死而复生了。”
<尤利乌斯> 说到这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微微倾斜着身子,抬眼望向贝林:“所以赛尔迪格带着封印了皇室徽记的圣旨,召集我们随他南下,追踪那位亡灵的踪迹。”
<GM> 贝林猛地咽下一口果酒,稳住了自己的手才没让手中的酒杯落地。“噗...还有这种事。”她惊魂未定地端详着手中的酒杯:“差点把我的名贵夕木酒杯都摔坏了。”
<GM> “所以你们...我猜猜。按他的行事风格...是今晚走还是明早?”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酒杯上,眉头微微一皱,“...这个酒杯是夕木制的?”他忽然感觉手中的杯子有些烫手。
<阿尔丽丝> “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早,取决于我们今晚打牌是生者赢还是死者赢。”阿尔丽丝很有压力。
<芳涅拉> “谁让我们这已经有两个不需要睡觉的家伙了……噢,尤利乌斯,你还好吗?你的手看起来在冒烟。”二对二的公平竞技,要是有一个人拿不住牌可就不一样了。
<GM> “当然!轻便,华美,不会被酒液渗透,而且十分适合雕刻。我特意换掉了银质的杯子,希望你喜欢。”她朝尤利乌斯举杯。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瞥了眼手里的杯子,冷冷地回应道:“也非常方便作为木桩插入吸血鬼的胸膛之中。”
<尤利乌斯> 说完他将酒杯轻轻放下,淡淡地说道:“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下次,还是不要使用夕木制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无论是哪种方式,不都是值得享受的痛苦嘛~”法芙娜摇了摇杯子中的鲜血,“我倒是不介意~我还习惯着生者的享受方式~”
<阿尔丽丝> “不过要小心一些哦,因为过于享受痛苦而损失了战力可就得不偿失了。”
<GM> “哟!我眼拙了。格洛琳萨!换我们的银杯子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微微一笑,语气带上了几丝淡淡的讽刺:“那应该是你的错觉,芳涅拉女士。你最近忙于应付宴会,恐怕太疲惫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回头我可以为你开一些药,让你清醒一点。”
<芳涅拉> “你还是省省涂在自己身上的份吧。要我说,哈多利女士打造的新杯子真是杰出的艺术品。”她在手中把玩着雕刻成杯状的一整块木料,木头的纹理是那么古朴繁复……“您介意让我带走这个小小的纪念品吗?这一趟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灰悼了,我会想念您的。”
<GM> “当然!我这儿还存了点和它同料剖出的护身符,以及阿维斯坦人很喜欢的发簪样式。你若是这么喜欢,我直接差格洛琳萨送你一套吧。过会吃完饭就送到你们府上!”
<芳涅拉> “您的慷慨总让我无地自容。实不相瞒,我从小在部族中也学过一些雕刻技艺,要是有整块、大块的夕木原料……”在打蛇随棍上这点上,芳涅拉还保留了一鳞半爪羽蛇的天性。
<GM> “好啊好啊!我要什么时候看到了高品质的料子,我肯定想着你。”贝林笑着做出承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哈多利大人对我们真是太慷慨了~”法芙娜也礼尚往来的回应一下。
<GM> 哈多利笑笑,转头专心享用不知什么生物的熏肉。
<GM> 酒足饭饱,你们纷纷离席,告别桌上的宾客们准备回家。在餐桌上默不作声的奥塔加与你们同路。他表示,他早就知道赛尔迪格为你们委派的任务与塔维娅有关。
<GM> “暗影看得很清楚,”他说,“当你们杀死塔维娅时,她被阴影的卷须吞下。她的身体被送到物质位面的其他地方——那是一种超自然的运输机制,通常是由暗影施法者或者其他影魔法的专家所运送的——并且在最近又被运送回了她死亡的地点。就在两周前,我的眼线在她位于阿克仙林的某间屋子里瞥见了她。所以,我的好女儿,以及她们的同伴们。如果你们的旅途顺路,我想你们该去看看。”
<阿尔丽丝> “那么你有她现在身在何处的线索吗?”不是很想听自己疏漏的结果,阿尔丽丝插嘴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倒是个好主意~既然我们没有她确切位置的头绪,不如去阿克仙林先碰碰运气,敲打敲打她手下的窃影鬼~”
<芳涅拉> “还在阿克仙林的老地方?”芳涅拉有些愕然。她一点也不珍惜刚刚重开的新号吗?好吧,也许反复的死亡影响了她的智力,再说那些鬼婆本来也不聪明。
<阿尔丽丝> “可能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阿尔丽丝吐吐舌头:“说实话,我第一时间也想不到会在原来的地方。”
<GM> “不。她是被运过去的,在什么东西复活了她之后,或者起码,的时候。她当然——我猜,毕竟她看起来没有那么傻——会离开那里,但两周的时间也不足够她跑得特别远,我猜。”
<GM> 奥塔加的阴影看得很多,但想得就没那么多了,他只能靠猜来补全眼睛看不到的部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无论如何,那里都会留下一些线索~老妖婆们总是很愚蠢的~”
<GM> 在通向空无门槛的岔路口,他停下了脚步。“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了,希望你们一路顺利。让你们的影子庇佑着你们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奥塔加大人~近期的我常常能在施与痛苦的修行中感受到午夜领主的注视,想必他是眷顾着我的~”
<芳涅拉> 芳涅拉对他点点头,当作告别。至少他带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不是只卖弄领导身份,在这个官僚主义横行的国度已经算不错了。
<GM> 夜晚,雨越下越大。你们不知自己何时睡去,而当你们醒来的时候,那位永远在焦热地燃烧着自己眼眶的赛尔迪格已经牵着六匹骷髅马,顶着黎明时分灰色天空投下的如注雨滴敲响大宅的大门了。“出发吧。”他简明扼要地喊向大宅内。
<GM> 在骷髅马的马背上,你们与塞尔迪格共同骑行。“我对塔维娅下落的第一个可靠的线索导向一个名为棘炉镇的偏远、无关紧要的村庄,它位于阿克仙林。在那之前,我想听听亲手击败她的人们有什么看法:关于她死亡的第一现场,它值得我们首先拜访吗?”
<芳涅拉> 芳涅拉皱了皱眉,从回忆里翻出那副老旧的画面:张开血盆大口的小屋咀嚼干净所有的内饰,木屑和肉渣漫天飞舞……“她的骸骨。您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死后,她整个沉进了地下室的地板里,深埋在土壤之中——看来,现在又从那刨开棺材板跳出来了。”
<尤利乌斯> “当时她死亡现场确实诡异。”尤利乌斯蹙眉道,“她被我们击杀后尸体便潜入了地板之下,接着她的屋子便开始活化无差别向一切事物发起攻击。而我们仓促离开后并未再度折返这案发现场进行查看,也许现在那儿会有新的线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觉得值得先去调查一下她死亡的现场,可能能找到一些她是如何复活,甚至是复活她的人的蛛丝马迹,在这些还没被灰尘掩埋之前。”
<法芙娜•瓦尔芮娜> “确实如此,我更担心那个活化的房子会把现场给破坏了,先去查看一番比较好。”
<阿尔丽丝> “说不定正是因为那一栋诡异的房子,她才能够死里复活。”阿尔丽丝赞同回到大家击杀塔维娅的地方去看看的建议。
<GM> "有意思。确实是不同于常人的‘死后生活’。你们还没忘记去那儿的路吧?为我引路吧。”
<芳涅拉> “这是自然。”这次不需要红帽子地精在前头带路,芳涅拉也能忆起鬼婆的住所,甚至他们当初歇息的营地的旧址。
<阿尔丽丝> “当然,很愿意为您效劳。”阿尔丽丝对那栋诡异房屋的位置记忆犹新。
<GM> 于是你们一路策马,十几天就到达了塔维娅生前曾居住的地方。你们到达时正是下午时分,虽然阳光几乎不能穿过阿克仙林那扭曲丛生的树木的枝叶,但顽铁塔维娅“故居”周围的阴影格外浓厚。
<GM> 在她的木屋本该在的位置,木屋的一个暗影版的复制品此刻正矗立在一片长满枯花的灰色草地的边缘。茂密的荆棘和扭曲的常春藤挤满了杂草丛生的院子,蜿蜒曲折地沿着小屋的两侧蜿蜒而上,部分覆盖了窗户。小屋的前窗被打碎了,玻璃碎片像折断的牙齿一样闪闪发光。小屋投下的影子变得又长又不自然,前门也正弥漫出深深的阴暗。
<GM> 院子因疏于照顾而变得荒凉,看起来更像是纠结的灌木丛,而不是草坪。高大的杂草和荆棘覆盖住了院子,使得本就低矮的石栅栏几乎不再能被看见。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通向小屋门口。一个小雕像立在门口,它已经被打碎了,上面刻着一个悲伤的漂白侏儒。
<阿尔丽丝> “这看上去简直是来自第一世界的阴影在这里沸腾了。”阿尔丽丝瞠目结舌,她向前一步,用自己的镰刀尖尝试着触碰那些暗影。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对那个雕像有些兴趣,仔细看看能看出一些名堂来吗?看看有无刻字之类。
<GM> 无。这座雕像在你们上次来时便存在,这次则是随着破损的小屋一起变得破碎了。
<GM> 阿尔莉丝的镰刀轻易地穿过了那些暗影,就像正常的影子一样。
<芳涅拉> “以前这儿还有满满当当的窃影鬼仆人呢,现在就只剩下影子了。”芳涅拉半是对塞尔迪格讲解,半是有感而生。加重了这的哥特风格不假,就是没有生的衬托哪来死的重荷呢……
<阿尔丽丝> “还好,不是那种碰一下就会被吸进去的影子。”阿尔丽丝松了口气,顺着杂草丛生的小路靠近门口:“来都来了,要不要再进去看一看?”
<尤利乌斯> “毕竟他们的主人都已经不在了,要么就是那会被屋子吃了,要么就是那会逃走了。”尤利乌斯环视了一圈四周,确认外围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事物后点了点头,“嗯,进去吧。”
<GM> 你们看见暗影般的、不自然的触手在阿尔莉丝身后扭曲蠕动。你们刚想出声提醒,一眨眼,那影子又消失了,露出了底下扭曲的藤蔓,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沉默了几瞬,默默将炼金炸弹装填进了自己的弩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似乎有些不礼貌的小跟班在我们身后,不如大方的出来让我抽打你几鞭子!”法芙娜哼了一声道,“这里有几条痕迹,要不调查一下分别他们行驶向哪个方向吧。”
<GM> 那应该只是影界的某种生物在此处投下的投影,是一种无害的视觉效应。不过这也确实提醒了你们塔维娅在此处建造小屋的原因:因为此处与阴影位面的壁垒较为薄弱,这会为一些位面间的神奇交互提供发生的环境。
<芳涅拉> “她是逃到阴影位面休养生息去了,这才有机会卷土重来?”芳涅拉若有所思地说道。更深地涉入暗影就像沉入冰冷的海水之中,几乎将她的呼吸一并冻结。
<GM> 塞尔迪格抱着手臂看着小屋,也打量着你们的警惕表现。他认为这个被暗影诅咒的建筑可能藏有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但他也想向周围森林中的一些可能知道更多的妖精联系人核实一下。
<GM> “我会做我的工作,而你们则做好你们的事。在一到二日后我就会回来,希望我不用面对死而复生的你们。”
<GM> “这取决于你们上次面对她时有没有确认她的死亡。她是主动逃窜,或是在濒死之际被拯救,还是在死后被什么力量复生?——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阿尔丽丝> “很明显没有……”阿尔丽丝向阴影的方向又靠近一些:“不过既然有目击者,我想她现在应该已经从阴影位面复返了?”
<尤利乌斯> “她当时被我击杀了,我是亲眼看到她没有呼吸的...所以我想她多半是因为某种力量而复生的,不过没进一步补刀是我的失职。”
<GM> 他朝着小屋的方向扬扬手:“去看看吧,做你们最擅长的。我会去问问我们的妖精盟友们,看看他们有没有目击什么事件。”他调转马缰,只留一个侧脸看着你们的方向,言下之意是没什么说的我就走了。
<芳涅拉> 我们最擅长的——给领主大人们当探路的炮灰么?芳涅拉不无自嘲地想,面上当然是什么也没显出来:“我们这就去探查一番。也等您的捷报了,塞尔迪格阁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至少没有一个随时监工的领导了,法芙娜耸耸肩,这样再好不过。“等着您的好消息。”
<GM> 于是他策马离去,留你们和这间小屋独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默默目送着塞尔迪格离去,待对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他将目光重新放回到了面前的这座屋子上。“进去吧,这次我走前头。”说着便架着他的秃鹫鸟走进了屋内。
<GM> 一层厚厚的尘土像灰色的雪一样覆盖着客厅,椽子上挂着一团蜘蛛网。大部分家具已被从房间里移走或碎成柴火,但那座曾经燃烧过的壁炉依然很冷。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乌木写字台,上面没有放着任何写字工具或羊皮纸。你们还记得曾经在这里与炉火精和活化壁炉的战斗,但如今这样的痕迹大部分都被碎裂的天花板与破损的家具掩盖了。
<GM> 除了纸屑外,写字台上还有一幅制作精良的图画,描绘了一个大庄园,它有着倾斜的墙壁和浅色的屋顶,一楼的宽大双门两侧是两个楼梯,通向二楼的阳台。
<GM> 除了这张画以外的地方,干涸的血滴覆盖了桌子。一把用过的、沾满了血迹的菜刀,也躺在写字台上面。
<GM> 不过地上到处都是奇怪的、只长有两指的脚印。尤利乌斯很轻易地就注意到了这点,而循着他目光看去的其他人也很快发现了这些痕迹。
<芳涅拉> 顺着指引他们到这来的思路,芳涅拉本想再去看看地下室,或者说,曾经是地下室的坍塌废墟,但杂乱的脚印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么?”同时也在心底搜寻着对应的答案。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两个脚趾的生物?真是奇怪。”
<阿尔丽丝> “二指……”阿尔丽丝回忆一下自己知道什么只有二指的魔怪或者动物。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芳涅拉的疑问,他默默地开始在脑海内寻找有关这类生物的记忆。
<GM> 这大概是某种妖灵吧。它从最恶毒的巨灵死去的魂魄中诞生,其毕生目标就是寻求对凡人的一次又一次挫败与折磨。
<尤利乌斯> “是妖灵。”他再度瞥了眼地上的脚印。
<芳涅拉> 芳涅拉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抬起头,继续寻找能容许他们钻进一片狼藉的地下室,近距离掘地三尺的入口。不会要他们追猎到阴影位面,才能交差吧?……
<尤利乌斯> 不过他也没将心思太多放在这妖灵的脚印上,很快尤利乌斯便注意到了那写字台的图画上。“...庄园?”他低声自语道,将这幅画作拾了起来。这个建筑是否是盖布的某个特殊的建筑,又或是常出现在盖布哪个城市?
<GM> 好在这个小屋基本的布局还没变,通向地下室的入口还在原来的地方——有那样惊心动魄的经历,你们当然不会忘记它的位置。但它如今被锁上了:这地下室还有门吗?这门上还有锁吗?你们不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有见过地下室的门和锁。
<芳涅拉> “法芙娜,来这里!”芳涅拉侧开一步,招呼还在其他角落寻摸的同伴,做了个有请专家的登场的手势。“请用您的镰刀为大家打开一条明路?”
<GM> 你不记得在盖布的主要城市中有过这样的建筑,也没怎么听过类似的描述。
<尤利乌斯> “你对这个庄园有什么印象吗?”思考无果后尤利乌斯放下画,看向芳涅拉,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建造者联盟的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什么时候这里被锁上了?”法芙娜嘟囔了一声,滑走到门锁前,试试看能不能用刀将门锁劈开。
<GM> 三刀!也不知是门先破了还是锁先坏了,总之法芙娜在门上劈开了一道能让所有人侧身通过的口子。
<芳涅拉> “……我并不记得有这么一栋建筑。”躲到边上避开飞溅的木屑,正好也瞧了一眼装饰画。“恐怕它的设计师不是什么名声在外的家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可能稍微偏了一些,不过效果是达到了啦~”法芙娜熟练的躲开木屑说道,“请进~”
<尤利乌斯> “女士优先。”尤利乌斯倚靠在门旁,手指轻轻划过门框,言外之意:你们先去探路。
<芳涅拉> “你的绅士风度总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尤里乌斯。”瞥了一眼,跟在法芙娜身后进去了。
<尤利乌斯> 听完芳涅拉的话,他轻轻一笑,微微低头表示致意:“谢谢你的赞美,芳涅拉女士。毕竟绅士风度是我们这些‘吸血鬼’的传统。”
<GM> 门后的楼梯通向一个昏暗的隧道,隧道里充满了闪烁的影子。随着你们逐渐下降,楼梯从木质变成石质,,再变成一种惨白色的材料,看起来像骨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对芳涅拉的嘲讽,法芙娜忍不住偷笑了一声,便不再多等,先举着盾进去了。
<GM> 当你们上次来到这间小屋时,地下室是一个杂乱的地窖,里面装满了在塔维娅漫长的一生中收集的宝藏和垃圾碎屑。不过现在,它与以前状态的唯一相似之处是蜿蜒在整个地下的隧道,而这些隧道所穿过的东西,则从杂乱无章的垃圾堆变成了骨状的石材。
<GM> 在冰冷的土壤下,由苍白的岩石——在颜色和质地上与腐朽的骨头可疑地相似——雕刻而成的隧道在黑暗中蜿蜒曲折。这些被刻成抓握的手指的楼梯在一间天花板低矮的房间中结束。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冷,轻蔑的耳语形成了持续不断的背景噪音。
<芳涅拉> 噢……他们简直像落入了什么东西的胃袋似的。从肠道一般曲折蠕动的隧道里出来,芳涅拉皱眉审视着彻底变了一个模样的地下室:“她还没吃饱吗,还是怎么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咦~这里感觉好恶心,好阴森哦~”法芙娜皱着眉头说道,“看起来比之前还要令人恶寒了!”
<尤利乌斯> “那看来这里就是重点调查的地方了。”尤利乌斯跟在后头审视着四周的景象。
<GM> 塔维娅的坩埚就在房间的西北侧,中间有一道大裂缝。一堆厨房用具以及各色食谱被塞在坩埚中。而在西南角的杂物堆中有着一些较新的翻找痕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观察一下坩埚四周,看看有什么危险吗。
<GM> 不过在你们能够进一步调查之前,你们就率先注意到了在房间中央的一具浑身辐射着阴影能量的构装体。它正在整个通道中漫无目的的巡逻,在靠近你们的时候无声地发动了攻击。
<GM> 在它的身边,哪怕是法芙娜带着的永燃火炬发出的光也变得昏暗。
<GM> 它后退一步,口中骤然放射出将你们四人一起笼罩在内的阴影般的扭曲气体。
<GM> 这样的喷吐让你们浑身无力,甚至有时出现了行动迟缓的现象。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令人恶臭的口气!”法芙娜做出在鼻子前挥舞的手势,虽然这具刚死的身躯并不能闻到什么味道。
<尤利乌斯> “为什么盖布会有这么多构装生物?上面的人该留意最近境内出口进口的情况了。”在见到房间的生物后,尤利乌斯微微皱眉,搭箭拉弦向这硬罐子射了一箭。
<芳涅拉> 芳涅拉的心情也不怎么美妙,原因却是别的:这里又开始有守卫了,顽铁塔维娅真的还活着!不爽的心情化成一道法术耳刮子抽在了构装体身上。“早该查查了,我们的国家里四处都是奸细!”
<GM> 它原地爬起,狠狠推了法芙娜一拳,不知是不是在发泄本土造物被说成外国货的不满。
<尤利乌斯> “...你们好像玩的挺开心的?”尤利乌斯正端着弩试着瞄准对面的弱点一击毙命,便瞥见法芙娜和这个构装体玩起了推来推去的游戏这诡异的一幕。
<芳涅拉> “……噢天呐,赶快结束吧……”芳涅拉厌烦地抬手。令人眼花缭乱的几道射线过去,构装体身上的零部件已经是藕断丝连的状态,只差补上最后一击。“等它死了,脑袋给你拧下来当球踢都行,可以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分明是它故意啦!我对玩这种没有血肉的玩意没有兴趣!”法芙娜连忙对那个已经摇摇晃晃的构装体脑袋猛力一敲,结束了这场荒谬的战斗。
<GM> 撂倒了这具暗影构装体,你们开始把目光放在这座焕然一新但也更加杂乱的房间中。它如今被重塑的骨质石材分成了四个更小的房间,其西北侧是塔维娅废弃的坩埚,东侧摆放着一些发霉、破碎的家具,而西南侧则堆放着许多文件,上面还有许多最近翻找过的痕迹。
<GM> 顽铁塔维娅确实还活着,还在这个地下室留下了一些很新的痕迹:比如西南侧房间的那一堆文件最顶上的一封被重新翻找出来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的信。
<芳涅拉> 摇摇头过去拿起那封信。她甚至都继续开始办公了,恢复得挺不错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过去翻找一下坩埚吧。
<GM> 坩埚中不包含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但你确实从里面找到了一张猪皮写就的法术卷轴。你不认得具体是什么法术,但阿尔莉丝一看便叫出了“放逐术”的名字。
<GM> 信呢?信的正面写着如下文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GM> 塔维娅,我的拥有铁一般灵魂的朋友,我很少接待会呼吸的访客,但你最近的来访让我感到高兴。我的庄园永远欢迎您。我为我向您提供的饭菜道歉:我真的不怎么记得活物通常都吃些什么东西。如果日后您决定做出明智的选择去拥抱不死,我向您承诺,我会奉上一顿更合适的美餐。
<GM> ——棘炉镇的恩主
<GM> 反面的字则是近期才写上的,字体与正面的字迹不同:“棘炉镇。空心肉市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卷轴倒是看着还有些价值~就送给你了,我的好妹妹~”没搜到什么好东西,法芙娜只得撇撇嘴,将卷轴丢给了阿尔莉丝
<芳涅拉> “嗯……看上去,我们这有两个幸运的家伙将要迎来一顿美味大餐了?”芳涅拉将信撂下,对迈入死者国度的同伴之二挑挑眉毛。
<尤利乌斯> “空心肉市场..那不就是我们先前曾计划拜访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对吃老妖婆的肉没有什么兴趣,想也是干巴巴的。不过这个棘炉镇倒是和领导大人提供的情报重合,看起来就是我们下一步前往的地方了~”
<GM> “咚咚。”在寻找完一切后,伴随着一直萦绕在你们耳边的轻蔑耳语,两声低沉的敲击声从地下室的最南端传来。你们这才注意到在声音传来的方向,地下室的南面比起上次来时多出了一条通道,在蜿蜒后通往不知什么地方。
-
chapter23:前往棘炉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嘘...那里还有动静呢~”法芙娜小心地举起盾来,“这小屋又多了新的胃了?”
<尤利乌斯> ...地下室多了一条通道?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待法芙娜走在最前头开路后才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芳涅拉> “她以为她是牛吗?也不怕贪多嚼不烂。”芳涅拉嗤了一声,在法芙娜的掩护下跟过去。好的建筑都是经过精心规划的,胡乱添改布局?太没品了!新屋子的设计思路变得可疑了起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朝着通道的方向爬去,要是有什么有价值的宝贝她可要第一个收入囊中。
<GM> 一颗巨大的六腔心脏悬挂在房间中央的一堆阴影般的扭曲绳索上,它们比起单纯的绳子更像生物的组织。那颗心脏在墙壁和地板上投下奇怪的阴影,地板上散落着几个头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咦~好恶心的东西~!”
<阿尔丽丝> “也许这是那个鬼婆复活的原因?”阿尔丽丝握紧了法杖。
<尤利乌斯> “哼,这是那鬼婆复活用的容器吗?还是..”尤利乌斯面不改色地打量了一眼远处的景象,挥起手指挥着自己的丧尸秃鹫向那心脏靠近先侦察一番情况。
<芳涅拉> “就这么裸露在外毫无保护?她之前对我们可没这么掏心掏肺吧……”芳涅拉直觉这里有诈,在一箭之地停下步子。
<GM> 几个幽影出现在你们身旁。在咻咻靠近心脏、触碰到那些卷须的同时,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令人头晕的响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恼人的声音让我头晕!快叫你的大鸟把它啄烂!”
<尤利乌斯> “噶?”咻咻不太懂这些,它只感觉脑袋嗡了一下但速度不减。
<尤利乌斯> “看来这心脏会发出某种脉冲攻击向靠近它的人,那这几个幽影生物就交给法芙娜你了,我去解决那尽头的心脏。”说着便举起弩瞄准那心脏给予它一箭。
<GM> 虽然精准的箭矢不论射在心脏的哪一处上都不会更加致命,但附着的炽火胶实实在在地烧灼了那些影子与肌肉组织的络合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无聊的偷袭者们!”见到突然出现的幽影生物之后,法芙娜竖起眼睛,对它们露出尖牙嘶嘶道,“这就把你们都细细的切成碎片!”
<GM> 无聊的偷袭者们在法芙娜面前不知是在起舞还是在攻击,总之打击如雨点一般向法芙娜打来,而她都躲过或是挡下了。
<芳涅拉> “又是这些影子,也不嫌腻。”不知道第多少次对上游荡在盖布国土上的亡灵,芳涅拉叹了口气,娴熟地指挥它们精神上的结构扭曲震颤——濒临坍塌。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到姐姐被幽影围攻,皱了皱眉,两发火球自法杖顶端飞向其中一个幽影。
<芳涅拉> 然后是来自幽冥的挽歌,带着彻骨的寒冷……无论如何,最后都变成对牛弹琴了。
<GM> 随着幽影被摧毁,散溢作能量,暗影心房的鼓动更加强烈。它不断延伸自己的影响范围,这次将你们也笼罩在内。
<阿尔丽丝> “真恶心……”和姐姐一起解决掉剩下的幽影之后,阿尔丽丝看着那不断搏动的心脏,打了个寒战,几乎想要向后退去。
<芳涅拉> 眩光穿透绛紫色的心脏,使它爆裂开来。芳涅拉往隧道里避了一避,对于打扰了鬼婆的清梦毫无悔意:“难道她就躲在里头?这里好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GM> 那颗暗影组成的心脏在被摧毁后萎缩成一块黑布,在挥舞时留下移动的阴影。
<尤利乌斯> “这看起来不太像。”尤利乌斯谨慎地打量了那块黑布一眼,再度指挥起他的丧尸秃鹫往目的地靠近,将黑布叼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勉强算是能用的一块破布吧~看来还得去棘炉镇找那个老妖婆。”
<GM> 在暗影的浸润下,那黑布可以成为一件还不错的魔法物品为你们所用。至于塔维娅的去处...你们想到了之前翻找到的信。棘炉镇?她可能是在变为吸血鬼后想到了那位恩主曾经的承诺,于是便去寻找一顿果腹的美餐。
<阿尔丽丝> “以为能在老地方了结旧事的,真遗憾啊。”
<芳涅拉> “可惜了,”芳涅拉也说,“相识一场,还说最后给我们表演个大变死人的戏法呢。”见那块布底下并没有什么人影窜出来,她也就兴致缺缺地出去了。
<尤利乌斯> “至少她留下的这块布还算值钱。”尤利乌斯欣然将这布纳下了。
<GM> 在一切结束后,你们在屋外等了大半天,塞尔迪格就回来了。他出现得比他承诺的要快许多。
<芳涅拉> “塞尔迪格阁下。”带着一身血腥气对他打招呼,“您探寻的结果如何呢?”
<GM> “嗯。周围的许多精类都目击了这间小屋逐渐被影界影响的过程。它们也证实了这间住宅的选址确实是在与影界的壁垒最为薄弱之处。你们呢?能够率先询问我的结果,我猜你们也收获颇丰。”
<阿尔丽丝> “我以为在那天之后这里就变成这样了,没想到还有演化的过程。”
<尤利乌斯> “可以确认塔维娅现在前往棘炉镇了,并且棘炉镇有一个人是她背后的帮手。”尤利乌斯将那封信掏了出来,展示给塞尔迪格看。
<GM> “她背后的帮手。”塞尔迪格翻身下马,挥手解消了那匹幽灵般的骷髅马,接着两只手正身接过尤利乌斯递过来的信。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至少这个小屋里的垃圾已经被我们打扫干净了,可以没有后顾的离开啦~”
<GM> “像是去找一位承诺过为她提供饭菜的友善邻居。我对这个自称恩主的家伙对塔维娅能起到的实质性帮助保持疑问,但显然他知道点什么。”塞尔迪格腐朽的口腔中接着传来几声清脆的打击声,唤来四匹骷髅马。
<GM> “你们需要休息吗?还是我们即刻出发?”
<尤利乌斯> “我的状态倒没太大问题,路上歇息一阵就行了。”尤利乌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平静地回应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想稍微休息一会~永远要用最好的状态去惩罚敌人才是~午夜领主才会眷顾我~”
<芳涅拉> 芳涅拉一时没有回答,只是饶有兴趣地绕着苍白的骸骨马匹转了两圈,顺着裸露的骨骼一路抚摸下去:“真是些好坐骑。”
<阿尔丽丝> “短暂的休息对现在的我来说作用不大,我不太需要休息,或者说,我需要更长时间的休息。”阿尔丽丝说着有些矛盾的话,但想必所有施法者都能够理解。
<GM> “那过了今夜我们即刻启程。棘炉镇比灰悼近得多,一两天就能到。”塞尔迪格靠着自己的马,就那么看着你们准备过夜需要用到的东西,“盖布人都知道,休息才能更有效率地工作,从而减少他们说的‘加班时长’。”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他还是勉强保持了平静的语气:“一两天的时间完全够充足的休息了。”
<尤利乌斯>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这几位不上进的同事不易察觉的不满:“希望你们别睡太久,我可不想拖延太久。”
<阿尔丽丝> “多谢仁慈的您让我们能喘口气,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阿尔丽丝在他反悔前道了谢。
<芳涅拉> “对于更富有创造性的工作,像牲口一样的生活节奏可不够。”挑剔地哼了一声,芳涅拉也感谢了这位看似铁面无私的骑士的体贴,就做好准备休息一夜,再度上路了。
<GM> 休整后你们便再度出发。塞尔迪格并没有在意你们究竟睡了多久、起了多晚,但哪怕你们之中最早醒来的人也能看到他睁开的、永远燃烧的眼眶。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么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法芙娜完全没有愧疚心,精神焕发的准备出发了。
<GM> 一天后,你们到达了阿克仙林南部边缘的一处十字路口。一块石制的方尖碑树立在其中一条路的旁边,标明了通往梅吉塔尔的道路,但没有标记显示其他道路通向哪里。当你们靠近这条十字路口时,塞尔迪格指出了前往棘炉镇的那条路:那条路上正有两个全身泥泞、衣服破旧不堪的农民站在路上,有气无力地交谈着。
<芳涅拉> 勒住骸骨马的缰绳,芳涅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是什么把你们变得这么……脏兮兮的?”
<GM> 塞尔迪格起初没有减速。他一边高喊着“为国王的事务让开道路!”一边策马,但在看到你们停了下来后也跟着减速。
<GM> 他们顺从地让开道路,但动作迟缓得像是那中了灵魂记忆的幽影一般。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看向那两位农民:“穿着这样的衣服站在国王的领地上真是国家的耻辱。你们在说些什么?”
<GM> “大人!仁慈的、美丽的、心善的大人。我们是来自棘炉镇的农民...那是一个离这儿不远的小村子。我们都好几周没吃饭了!自从那次消失以来。我俩在这附近找我们的恩主的踪迹,这段时间风餐露宿,只能喝雨水、吃点浆果。”他们恭敬但笨拙地向每个人行礼,过程中不停地抬眼看着好像脾气不是很好的塞尔迪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尤利乌斯>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恩主失踪了?”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阿尔丽丝>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前有什么征兆吗?”阿尔丽丝起了好奇心。
<GM> “恩主大人很久没出现过了。他从前哪怕是出去办公事,也没离开过超过一周。什么时候?...大概几周前吧!我们都饿了好几周了...而且没有任何征兆!恩主大人离开从来不需要告诉我们。但这次的时间之久...我都以为我们已经被抛弃了。”说话的女人看起来有些焦虑,手一直绞着已经很破烂的衣服边缘,“恩主大人的规则就是规则,如果他没有下令进食或是工作,我们就万万不可做出对应的行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也许会有些关联。”法芙娜摸着下巴说道,“你的恩主叫什么名字?”
<GM> “恩主就是...恩主啊...”她茫然地对你的问题作出反馈。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这个奴才并不知道,怕她的地位也没有资格。”
<阿尔丽丝> “那么你还记得你的恩主长什么样吗?别告诉我你此生最怕的事就是直视恩主的眼睛。”
<GM> “恩主...天啊。他有着纯白的头发和英俊的面庞与身形。我们不能过多直视恩主,但...他的魅力实在是...”
<芳涅拉> 这个人说话没头没尾的,好吧,她才不管什么恩主不恩主的呢。“啧!除了这个,有没有什么外来人士突然闯进你们的生活?”
<GM> “没有,大人。我们很久没见过生人了。”
<尤利乌斯> “那么你恩主的宅子在哪?这你们总该知道吧。”尤利乌斯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扶了扶额。
<GM> 她的脸开始变得有些苍白:“我知道但...我们都不被允许走进那幢宅子。大人要是很有兴趣的话,就让我俩带几位大人去镇上看看吧。”
<芳涅拉> “这你就放心吧——我们和你们,”芳涅拉没有把剩下的字眼说出口,但那副语调分明填补上了“卑贱的奴隶”几个字。“完全不一样。带我们进去转转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让这几个奴才带我们熟悉一下小镇也不错,是一种收集线索的手段,大人感觉如何?”法芙娜询问塞尔迪格道
<GM> “我们认得路。”塞尔迪格后仰,好像在微妙地拒绝他们的陪同,“但若是你们很想看当地的卑贱活人为你们引路的样子作为消遣的话,那我对这几只小狗的出现也没有任何意见。”
<芳涅拉> “噢,浑身泥点子的脏小狗走在前头好歹也能探探路,不是吗?”芳涅拉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个人别歇着了,赶紧起来。
<GM> 于是两人在你们的队伍前面引路。两只脚终究还是比四只蹄子慢上许多!再加上他们虚弱的身体又将他们的速度拖慢了几分,你们才走出一段距离,座下的骷髅马便不耐烦地打着响鼻,目光灼灼地盯着前面带路的两个村民,看起来已经在琢磨他们哪里好吃了。
<GM> 但在背上大人们的威严下,它们最终还是没有下嘴,只是烦躁地跟在他俩的后面。
<GM> 沿着这条路走了约莫一小时,你们先闻到了木烟和粪便的味道,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村庄。大约有十几间粗糙的小屋围绕着一个长满草的小丘,山脚下有一口石井。一座小山在东边耸立,支撑着一座俯瞰村庄的小石头庄园。一些农场种满了谷物、块根蔬菜和其他农作物,但庄稼无人照料,并开始腐烂。干净、干燥的储藏室里堆放着整齐的粮食袋,看数量应该可以养活村子几个月。
<GM> 村民们的脸上挂满了担忧,他们都带着痛苦和饥饿的空洞表情去做着日常的工作。闷闷不乐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出没,大人们带着紧张的眼睛在村中心窃窃私语。看来像前面这两位村民一样敢于去寻找恩主的村民就已经是他们之中相对而言最有自主意识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这就是我讨厌乡村的原因,空气中都是一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法芙娜在鼻子面前挥舞了一下手。
<GM> “几位大人,请来我们家坐坐吧?我们的房子就在不远处。”她朝路边指指。
<芳涅拉> “什么?不。鱼水情还是留给你们的恩主吧。”这些人真是一刻也离不开牵着狗链子拉扯自己的人,可是谁说她乐意了?芳涅拉刹住马蹄,强忍着扬起鞭子冲出这团乌烟瘴气的欲望。“那个什么……宅子呢?”
<尤利乌斯> “你以为我会乐意去你们那肮脏的窝点落脚吗?这地方根本不配让我留下半点足迹,给我滚吧。”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地下的村民,然后毫不留情地促使丧尸马加速,瞬间驶离。他的马蹄重重地落在那人身旁,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冷漠与优越感,将他踢向远处的谷堆上。
<GM> 往好处想,这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体验飞行的机会了。那剩下的人指指山上的庄园,畏缩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法芙娜欣赏了一下那个可怜蛋飞行的样子,“这个表情真是有趣~好了,让我们先去山上吧。”
<芳涅拉> 偶尔芳涅拉也会想象自己成为鲜血领主之后的生活——别装傻,这里的每个人肯定都难以自抑地幻想过,幻想沐浴着巅峰权力的快乐。那副画面变幻多端,但绝对不包含成为一个会装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牵起农民指甲缝里满是污垢的手的慈悲的统治者。她摇摇头,奇怪这个村子本来的主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也许他更适合艾芭萨罗姆而不是盖布?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望着那道完美的抛物线,忍不住笑出了声。
<GM> “大人!她一直待在家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请您宽恕了她吧,让我来为您引路。我在这镇子里是种地的,我和您说...”
<GM> “大概一个月吧?或者是三两周前,我们的恩主最后接待了一位客人。我特别注意她,因为这位访客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比我还强壮的女人。那位身材魁梧的客人披着斗篷,但她有一双空洞的眼睛、钢铁般的爪子和一张骷髅似的脸。她大概在最后一次有人见到我们恩主的那天前后来拜访恩主。”
<尤利乌斯> “将她丢进谷堆,这已经是我对你们的最大宽容了。“尤利乌斯冷冷地注视着这人,声音冷得如同冰霜:“记住,不要把我拖入这种低贱的环境中,这是对我极大的羞辱。若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我绝不会再这么宽容。到时候,你们将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后果。”
<GM> “是,是,大人!”村民的声音颤抖着,他低头不敢直视尤利乌斯,生怕再引来什么麻烦。“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请您原谅我们之前的失礼,我会尽力确保以后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见这样的描述,几乎觉得那位拜访者正是自己一行人的目标,她追问了一句:“那你们有见到那个女人离开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个女人在你恩主消失之后,还有人见过她的行踪吗?”
<GM> “没...没有了吧?那女人后来走了,但我们恩主就再也没出现过。”
<芳涅拉> “啊。她一定是把你们的恩主吃了。”谁知道亟需恢复力量的鬼婆能做出什么事来。芳涅拉同情地垂下眼帘,看了那个还算识相的村民一眼。
<GM> “吃吃吃吃吃吃了?!”他瞳孔地震。
<芳涅拉> “快的话还能赶在他的尸体风化成渣前捡点剩骨头,我猜。”耸耸肩,一副可怜的家伙但再可怜也不关我的事的样子。芳涅拉翻身下马,向山上走去。死了也无所谓,让她撬开死人的嘴问问究竟也好。
<GM> “这这这这这万万不能啊!”他蹲在通向那座山丘的台阶前。
<GM> “几位大人!我只能送到这儿了。沿着这条路走上去就是恩主大人的住处了。我等贱民不配靠近那座房子,但几位大人一一一一定不在其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你们的恩主怕不是凶多吉少了!如果那家伙还剩下些骨头,我会丢给你们的~如果心情好的话~”
<GM> 他瑟缩在一堵石墙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吃了,什么剩骨头。
<GM> 你们发现他对“吃”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在他重复吃了二字时,他的手还不住地摸着自己的脖子与手腕,上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排时间间隔各不相同的牙印。他曾经被吸血鬼吸食过?周期地、有规律地...
<阿尔丽丝> “……他不会受刺激把自己吃了吧?”阿尔丽丝看着那些牙印:“要是真这样的话,我真想躲在暗处看看这绝佳的表演,这比什么畸形秀精彩多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是那个恩主更愿意吃他吧~虽然我是吸血鬼,我不会喝这么肮脏的血液~”
<尤利乌斯> “...真是令人难以理喻,我竟然无法想象我的同族居然会吸食如此肮脏的血液,异食癖?”尤利乌斯仔细打量着那些印记,眉头紧锁,神情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厌恶。
<阿尔丽丝> “那多没意思。”阿尔丽丝没了兴趣,毕竟吸血鬼豢养血仆的事听得太多了。
<GM> 塞尔迪格跃下骷髅马,把缰绳拴在这男人身边的栅栏上,并朝你们招了招手。
<GM> 他转过身,朝山上的宅子扬扬脑袋:“我在镇子上等你们。”
<GM> “如果你们需要必要的解释的话:我以国王的名义行事,因而不能闯入盖布境内对其治下土地拥有合法统治权的公民的宅邸——哪怕我高度怀疑他已身故,在此事能被证实之前也不能如此行事。我确实会在战斗中或多或少地利用你们,但此刻显然不是那样的危急时刻,我也无意用探路一类的低级活计来刻意羞辱盖布境内冉冉升起的新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大人不必这么客气~再脏再累的活那都是为了盖布大人效力呀~只要大人能在国王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就行了~”
<GM> “大人的目光无疑很快会落在你们身上。你们可以将这理解为在你们成为我的同事或者平级同侪之前,我对你们尚未转变的身份的最后一点利用。在你们每时每刻都在以国王的名义行事之前——那哪怕在鲜血领主中也并不常见,我是因为间谍大师的身份方才需要如此——我需要你们的平民身份来达成某些事情。”
<芳涅拉> 懂了,这是塞尔迪格大人心善,见不得擅闯民宅。芳涅拉自觉完全领悟了他的意思——还不是让他们避着点作奸犯科,别玷污他的政治声望。无情!“您指教得都是。”她在心底冷笑,捧了一句。“我们距离改掉草莽风格的行事作风,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您不如这会去饮饮马什么的吧。”
<GM> “说不定盖布大人还挺喜欢你们的天性的...只要你们以自己的名字行事,出了篓子不说这事塞尔迪格·贝德利斯指使的就好,盖布皇室不为我们此次的特别行动负责。”
<GM> 他转身离开,金属的靴子踩在浸水的泥地里,一脚深一脚浅。
<GM> 于是你们与塞尔迪格暂时分开,走向恩主的庄园。
-
chapter24:可以分我一口血吗?
<GM> 你们面前的这座庄园属于恩主,一位曾统治并管辖着棘炉镇却在最近消失不见、极有可能是一个吸血鬼的家伙。这座庄园那褐石建造成的建筑主体坐落在山顶上,周围环绕着盛开的玫灌木。两个烟囱从红瓦屋顶升起,常春藤覆盖着这座宅子那俯瞰村庄的摇摇欲坠的石墙,一楼的大门口挂着一个过时的黄铜门铃,而从二楼的高大窗户中没有任何光线传出,正像空洞无光的双眼一般。
<尤利乌斯> “直接正门进?”尤利乌斯侧头看向其他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没意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像我这种实力派没必要隐藏自己的美貌啦~”法芙娜尾巴晃来晃去的。
<阿尔丽丝> “我们这种大部队也不太方便隐匿突袭吧?”阿尔丽丝顺手rua一把姐姐的大尾巴。
<尤利乌斯> “嗯也是,那么请吧女士。”尤利乌斯往后退了几步,将开门的工作礼让给了其他人。
<芳涅拉> 芳涅拉抱胸跟在后头。无论是法芙娜的尾巴尖扬起来那么一扫,还是尤利乌斯的秃鹫用喙把门啄开,她都没意见。没邀请他们来做客,对于盖布大人的命令本身就是一种冒犯,不是吗?登堂入室又有什么错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就毫不客气的把门拍开了!
<GM> 砰。桃花心木的大门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好像它精致复杂而坚固的锁没有存在过一样。大门在你们面前敞开,露出了其后幽深的走廊。
<GM> 迎面而来的是有五颜六色战旗与横幅装点的宽阔走廊,走廊尽头向右转向不知何处。大门左手边的门后是一间宽敞的、摆放了长桌的大房间,而右手边的门通向一间没那么宽敞的客厅。走廊与客厅的天花板高十尺,而餐厅的天花板有约二十尺高。每个房间都安装了几个适合的壁灯,但所有的灯都没亮,房间也都没有窗。
<GM> 在这间能当作宴会厅用的餐厅中,一张宏伟的桃花心木桌子鲜艳地占据了房间的中央空间。装满凝结血液的高脚杯占据了桌子远端的两个位置,其中北边的那个杯倾倒,杯中的血液洒在桌布上。两把高背椅子被推倒了,其中一把少了一条腿。桌子中央的蜡坑揭示了这里曾经有对蜡烛的使用。
<GM> 你们之中的某人:芳涅拉很确定在法芙娜向前蛇行那一步时,有类似精魂一样的东西在用微不可查的声音朝她低语。就那一瞬。
<芳涅拉> “……你听到什么了吗,法芙娜?这儿有鬼。”她叫停前面开路的那把蛇骨头,“它……朝你说话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又有那些飘来飘去的无聊玩意?”法芙娜不悦的拍打了一下地板,“喂!鬼鬼祟祟的藏什么呢!”
<GM> 而尤利乌斯...你很明显地知道,上一顿发生在这里的晚宴并不是以它应有的方式愉快结束的。那倒塌的桌椅、缺失的凳腿和倾倒的酒杯、四溢的血液都在向你时刻不停运转的脑子诉说这件事: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在看到餐厅这浪费粮食的情况时眉头明显皱了皱。“餐厅那多半发生了什么事,啧,真是一片狼藉。”他大步走到了桌子前,拾起高脚杯看了看——是否能通过血液凝固时间判断过去了多久呢?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面对这漆黑一片皱了皱眉,她开口问道:“完全不在家里装窗户又是什么新的建筑风格吗?”
<芳涅拉> “穴居人的装饰风格?”聋子也能听出来芳涅拉话语里的不以为意。她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桌上的烛烬上:“有人在这举办通灵仪式,但请来的鬼并不友好……是这样吗?”
<GM> 当你的手触碰到高脚杯的时候你很明显看到了什么: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正分别坐在桌子的最南端和最北端,他们正交谈着什么,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GM> 很快你意识到那是幻象,或者是过往回忆在你脑中的回荡。在下一刻,你的视界回归了现实,但...
<GM> 那一男一女再度出现,这次不止是在尤利乌斯的脑海里,而是在所有人的视野里。两个幽灵般的人影,一个是穿着华丽服装的高个子男人,另一个是穿着连帽斗篷的魁梧女人,就这样坐在桌子的两端。男人从高脚杯中啜饮一口,听女人说话。虽然他们的嘴巴在谈话中会颤动,但你们只能听到他们话语的扭曲片段。
<GM> 女人似乎在像男人宣称着什么要求,而男人摇摇头拒绝了。接着幻象破碎而又复原,场景突然切换到一场绝望的挣扎,女人从椅子上折断了一条腿,用爪子和临时的木桩攻击男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揉了揉眼睛,靠近一些,试图听听他们在讲些什么,看看能不能从那些扭曲的片段中还原出真相。
<尤利乌斯> “瞧,现在鬼已经出现了。”他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杯子静静地听着那虚影的交谈。
<芳涅拉> “恶,爱情故事。吸血鬼就演不腻这玩意。”相比起来,一心掉钱眼里的尤利乌斯都显得淳朴可爱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高等凝视魔杖来,丢给阿尔丽丝,“要不要试试,看看那些无形的家伙藏在哪儿!”
<尤利乌斯> “上了年纪的老古董对于事物的了解自然是脱离时代的。不过我还是希望女士你可以收回这一棒子打死的种族偏见。”他瞥了眼芳涅拉,抽出了手里的轻弩。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魔杖,试着施放看破无形,看看周围有没有产生变化。
<GM> 没有任何变化。那男人不知何时消失了,只剩那女人挥舞着爪子与木桩,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向你们发动攻击。阿尔莉丝感觉她有些熟悉——那不就是塔维娅么。
<阿尔丽丝> “所以你一直都在这里?”阿尔丽丝瞪了塔维娅一眼:“这栋房子就是你的新蜗牛壳吗?”
<芳涅拉> “——啊呀。”呼啸而来的鬼婆亡灵霎时间冲到了眼前,芳涅拉不避不让地拿起了法杖,“是谈判破裂!好吧好吧,我收回我的成见。这可比爱情高尚多了!”
<GM> 幻影塔维娅那是对凑上来的尤利乌斯和法芙娜又抓又挠,似乎在发泄某种不满...就像宾客对又一次未能呈上菜肴的主人的怨恨。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猩红眼眸微微眯起,记忆如雾气般弥漫开来,触及他的意识。他感受到这段记忆的味道——腐朽的怨恨,仿佛被浸泡在陈旧的酒桶里,带着酸涩的后味和金属般的苦涩。这样的记忆,太过粗糙、不纯,仿佛在咬一口腐烂的水果,不是他想要的精致品味。
<尤利乌斯>“无趣,你们去解决这个虚影吧。”他皱了皱眉,悄然后退了几步。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对着幻影连挥两剑,只砍中了虚无。“阴魂不散的丑老太婆!”
<芳涅拉> 对于芳涅拉只是报以一声嗤笑。“看看你,如今成了徘徊不去的亡灵,还不如之前。丑是丑了点,好歹真的有张脸。”在她手下,生与死的秩序被重新找回——迟钝的、粘稠的死亡,归属永恒黑暗的沉绵,再一次找上门来,缠绕住鬼婆朦胧的影子。的确是这样没错,死就是变得沉重。
<尤利乌斯> “她本身就是个丑角,能留在这里上演一场廉价的戏剧倒还算凑合。”尤利乌斯冷哼一声,他挥手打碎了面前的幻影,将她的执念连同那些腐朽的情感一并吞噬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握紧刚刚从姐姐手中接过的法杖,驱散着笼罩这间宅邸的阴霾:“无论如何,你这不该存在的散发着腐臭的幻影都该消停些了!”
<GM> 宴会厅中闹腾的战斗声消失了,尤利乌斯也开始打量起自己逃窜到了一间怎样的房间:这里显然是一间厨房,厨房中摆放着柴火炉、铸铁炊具和成捆的草药。很明显,这个厨房从来没有多大用处。
<尤利乌斯> “这边就只是个闲置的厨房。”他缓缓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落到了厨房的炊具上...作为一名食客,为何这栋屋子的主人不怎使用这间厨房,还是其实另有玄机?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简单地摆弄了一下里面的物件。
<芳涅拉> 芳涅拉往宴会厅一侧走去,那里似乎是个……书房?会客室?
<GM> 那里是个客厅,你这样判断。房间里配了华丽的天鹅绒沙发和椅子,厚厚的锦缎地毯在石材地板上布置得格外迷人。桃花心木书架和古玩柜完全覆盖了一面墙,而另一面墙则有一个巨大的石制壁炉,但如今壁炉里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阿尔丽丝> “除去没有窗户之外,这家的主人还挺懂装潢艺术的。”阿尔丽丝评价着,向书架走去,想看看这位恩主的书籍收藏。
<GM> 这里陈列的书籍大多是关于军事历史与农业的,也有一小部分军旅小说。军事历史的部分主要围绕着盖布在建立之初与古奥斯里昂进行的战争展开。
<芳涅拉> “那还有一节旋转楼梯。要走上去看看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这家主人还挺爱学习的~”法芙娜当然对阅读枯燥的书籍毫无兴趣,一边看同伴忙里忙外一边用神术治疗自己。
<尤利乌斯> “你们这有什么发现吗?”在厨房检查无果的尤利乌斯跟着走进了客厅处。
<阿尔丽丝> “有一些军事历史和农业方面的书……就是那种一看就会想睡觉的东西。”阿尔丽丝回答道,然后转向芳涅拉:“你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GM> 在阿尔莉丝靠近并检索书架上的书目时,越过她拂过书脊的手,芳涅拉清晰地看到,有一根拉杆隐藏在两排书架中间的空隙里,最近有被拉动的痕迹。
<芳涅拉> 芳涅拉抬手扳动那根拉杆,一切尽在不言中。
<GM> 咔嚓。书架缓缓地横移,露出了其后的一道秘密通道。也就是这时,与宴会厅中类似形式的幻象席卷了你们的视野:一个穿着华丽西装和斗篷的男子——在幻象形态中——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手扶着身体一侧的伤口,尖叫着:“塔维娅!!”,并试图逃向地下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恩主大人是逃去了地下室呀~”
<尤利乌斯> “真是狼狈。”尤利乌斯嗤笑一声,唇角扬起了一丝讥讽的弧度:“棘炉镇的恩主就只有这点本事?”
<GM> 这个穿着华丽的英俊男子发出大声的尖叫,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并用剩下的那只手挥动推开你们。
<阿尔丽丝>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呼喊塔维娅的语气里还有三分不解三分难以置信和四分依恋。”阿尔丽丝随口编排。
<尤利乌斯> “看看地下室有什么吧,虽然这只是个烂片,但是还是要有始有终。”说着尤利乌斯掠过幻象迈步走向了通道,完全无视了幻象的呼喊,权将它当作背景噪音。
<GM> 简直刺耳!正在浏览书籍名称的阿尔丽丝感觉一阵炫目,身体都被恩主那声塔维娅喊麻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我下去看看恩主的更多丑态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麻了,连忙退后两步。
<GM> 书柜后的入口通向一组陡峭的石阶,通向地下室的北部。
<GM> 与一层的庄园的舒适装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地下室由一大片潮湿、未经加工的石头组成。金属格栅封闭了房间周围的几个阴暗壁龛,但所有的格栅都敞开着。脚镣、铁链和其他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生锈的污渍覆盖着石地板,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气味。一口桃花心木和乌木棺材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石榴石,沿着东墙放置,内部衬有蓝色天鹅绒。
<GM> 但...但这里不是只有你们。面色苍白、基本没有任何肌肉的几个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的东西就在这潮湿泥泞的石头地上闲逛。它们獠牙突出,发型夸张,眼睛里闪耀着对血液的渴望。它们是吸血鬼,又不全是,只是吸血鬼喂食后留下的子嗣,一如曾经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对类似的陈设不能说是非常陌生,只能说是就像回家了一样,她打量着周围,然后注意到了那几个丑东西,她握紧了自己原来的那根法杖,充满戒备。
<GM> ——但其中有个家伙不同。那是一位女性人类,或者起码曾经是。她穿着一件沾满湿气的精美礼服,不像那些衍体一样四处闲逛、流下口水,只是站在墙边一动不动,用自己同样反射着火把光芒的红色瞳孔打量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又是谁?看起来与旁边愚蠢的家伙不太一样。”法芙娜挑起眉毛问她。
<GM> 她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你们。这时你们才开始仔细打量地下室的环境与细节:地下室中多种类型的约束装置悬挂得足够低,足以擦过在其中穿行的任何人的肩膀。恩主干瘪的尸体位于房间的东南角,一条碎裂的木椅腿穿过他的胸膛,他被砍下的头颅躺在他的腿上。
<GM> 你们立刻意识到:作为最典型的那种以血液为食的吸血鬼,恩主如今已经被不可逆转地第二次杀死了。
<阿尔丽丝> “你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吗?”阿尔丽丝跟在所有人身后,轻声询问道。
<尤利乌斯> “看来塔维娅从她自己身上学到了一个经验,对于敌人得杀死两次才行,以防从土里再爬起来。”
<GM>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你们之中说话的人看。她眼中对血液的渴望越来越无法被她掩盖或是忍耐,而比她先一步忍受不住对血液的饥渴的是她周围失态的同类们。它们爬到你们周围,开始扒拉你们的胳膊(尤利乌斯、咻咻与法芙娜除外),并用舌头滑过你们小臂上没有被衣物或是甲胄覆盖的皮肤。
<阿尔丽丝> 滑腻腻的被舔舐的感觉让被衣物包裹程度不高的阿尔丽丝起了一身鸡皮……猫皮疙瘩,她连连后退,就快退到阶梯的最上方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惜~现在没有什么新鲜的血液可以提供了~而且我也不想让这么低贱的家伙咬我~”
<尤利乌斯> “吸血鬼豢养的血奴?”他一脸厌恶地扫过面前的生物,缓缓退后几步走到了棺材边。...还是这些迷人的宝石更赏心悦目。
<GM> 在那个“她”再也无法忍受饥渴的前一刻,她闭上了眼睛,飞快地凑上前,站在了其他衍体身边,而后睁开眼睛。
<GM> 她以及他们不再与你们任何人对视,她任由他们的抚摸与舔舐逐渐变成抓挠与啃咬,紧接着她也加入了其中。
<尤利乌斯> “....”在看到这奴仆啃咬向自己投资对象的时候,尤利乌斯的眼神明显闪过了几分不快——再怎么说这几个同僚也不是这种低等存在能染指的,这样不显得作为投资者的自己明显也低人一等了?他手指微微一动,迅速从自己的储备中取出了一个‘血包’,一脸厌恶地甩到了正在啃咬的衍体旁边。
<GM> “爸爸...不在。叔叔...喂。”他舌头一卷,那血汤就被他吮进了肚,险些连你的炼金用的试剂瓶也吸了进去。
<GM> 正在啃咬芳涅拉的衍体吃到了点和血味道相似的玩意,躺在地上开心地砸吧嘴,也不管身边那刚被芳涅拉的法术轰飞的同类了。
<尤利乌斯> “滚开,谁是你叔。”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旁观着眼前的喂食play,感觉背后有点恶寒,随后她抬起法杖,火焰的炽热在那个身着精美衣裙的“她”身上爆发开来。
<GM> 那个“她”抓住阿尔丽丝的手腕,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吮吸里头喷涌而出的血液,并用指甲撕裂出更宽的伤口。
<尤利乌斯> 随即尤利乌斯将目光扫到了阿尔丽丝这边。他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口,用熟练的手法将绷带紧紧包裹在阿尔丽丝的伤口上,确保不会再有更多的鲜血流出。包扎完毕后,尤利乌斯抬起手指间召唤出一个新的血包。随后,轻轻吹了声口哨,一只蝙蝠从黑暗中扑扇着翅膀飞了出来。“去,喂它。”他对蝙蝠冷冷地下令道,不再关心这边的战况。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向尤里乌斯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后冲那个长得能看的“她”射去一发阴冷的能量,但擦着她的发丝过去了。
<尤利乌斯> 趁着衍体还在进食的间隙,他给轻弩上了炸弹,直接将弩箭塞入了对面的嘴里。“既然这么喜欢进食,那就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晚餐吧。”说着他扣动了扳机,炸弹直接在衍体的嘴里爆炸了开来将目标的脑袋直接炸开了花。
<GM> “...”那女人捅了身边的衍体一剑,接着化作一团云雾飘到了那口棺材边上,像是惊魂未定一样喘着气。
<GM> 棺材盖缓缓地合上,将她化成的云雾吸入,而后又很快敞开盖子,将她吐出。
<GM> “我...对不起。我们还能聊聊吗?在我做了...那些之后?”她的目光放在阿尔丽丝的手腕上,带着歉意...和一丝垂涎。
<阿尔丽丝> “可以啊,只要你和我聊完之后让我做回来就行了。”阿尔丽丝扬起下巴,玩味地看着她。
<GM> “没问题,我接受。我...呃。抱歉,欲望操控着我们太久了。父亲很久没下来喂食了。”
<阿尔丽丝> “那个被你称作‘父亲’的家伙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阿尔丽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驻了一会:“不过你的意思是只要能给你喂食,谁都是你爹是吧?”
<GM> “我明白他不是我的爸爸,但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明白。他此刻不就躺在那里么。”她的目光转向远处,这间房间的东南角。恩主的尸体正躺在那里,一如你们刚进来时一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可不许再对我的好妹妹做出那种事情了~”法芙娜哼了一声,继续问道。“你看见你的恩主是怎么死的了?”
<GM> “...不。是因为恩主需要...这样说吧。我从来没在棘炉镇见过你们,所以我假设你们是外来的几位大人。如果我说得不对,你们可以纠正我,关于这一点。”
<阿尔丽丝> “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你的神志不太支持你理解什么是死透了呢。”带着几分嘲弄的笑容挂在阿尔丽丝嘴边。
<GM> “棘炉的所有人口...所有活人人口,都是为了满足附近或是远处不死居民对食物的需求而存在的。而对这最挑剔的就是父亲。在他以活人的血液为食的时候,偶尔这样的进食过程会产生一些失误,才有了我...和那些家伙。”她指指地上躺着的衍体以及衍体碎片。
<阿尔丽丝> “那我知道了,棘炉的所有活人人口都是你爹。”阿尔丽丝轻蔑地笑着曲解她的意思。
<GM> “所以...是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自他的牙齿灌注进我身体里的肮脏血液,我才不得不称他为父亲。”
<尤利乌斯> “那他的血统品质也是够差的,只能造就你们这样的存在。”尤利乌斯冷哼了一声,将地上的碎片扫到了一旁。“他最后什么情况?以及....”在先前阿尔丽丝和法芙娜与面前这女人对话的时候,尤利乌斯默默地在羊皮纸上拟好了一份清单:“那几个低贱的家伙刚刚食用了我的血包,这份债务就算当事人入土了也不能就这么一笔销赃了。作为唯一活下的当事人,你该为你的亲属偿还债务了。”
<阿尔丽丝> “把他杀死的那个老巫婆的去向你知道吗?”阿尔丽丝用法杖末端挑起她的下巴:“顺便一提,你刚才喝了我的血,你的身体里也有我的血了,所以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GM> “那是当然...您的血...”她与尤利乌斯对视了一瞬而后又慌张地把眼神移开。“我看到那个很魁梧的女人袭击了父亲,在餐厅里,并一路追着他到这里,最后用木桩把他钉死在角落。她...他...”
<GM> “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塔维娅,我不知道你变成了什么样的生物,我甚至不知道将你变成这样的家伙是什么样的生物’。接着她就将木桩活生生地从他的左胸塞了进去...我不能再说了。”她捂着胸口,感到一丝幻痛。
<阿尔丽丝> “为什么不能再说?”阿尔丽丝用法杖末端戳了戳她的脸颊:“塔维娅留给你什么诅咒了?”
<GM> “妈...母亲。”她试着这样喊了,“她并没有给我留下诅咒,她甚至没有看到我。我只是不想再描述他死时的样子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魁梧的女人呢?之后去哪儿了?”
<GM> “她最后逃走了,我并没有跟着她从这里再出去,而是就守着这里。我本来以为我能约束住这些乱跑的衍体,但...我也差点永远变成欲望的奴隶。我不知道,她逃走了,离开了这里...离开了棘炉镇。”
<尤利乌斯> “所以你没有更多能告诉我们了?你不觉得这段对白很眼熟,也许我现在也可以考虑复刻一下用木桩将你做个对串?”尤利乌斯危险的眯起眼。
<尤利乌斯> “那口棺材是什么东西?”
<GM> “那口棺材是父亲的床,先生。我猜像您这样的吸血鬼一定也熟悉它——那是吸血鬼们用以修复自身的棺材。”
<阿尔丽丝> “……乖女儿,下次妈妈想起你的时候还会来喂你的。”阿尔丽丝听见她的称呼之后高声大笑:“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的那位前任父亲好像和塔维娅相当熟悉,在宴会厅里,塔维娅向他提出了什么要求,你有听见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噗.....”真是一种奇怪的play,忍不住心里笑了一下。
<尤利乌斯> “我一般不睡在这种地方。但是现在你父亲的床将变成抵债的物件算在我的账单上了。”尤利乌斯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最近才成吸血鬼,所以压根没养成这种习惯。
<GM> “塔维娅...那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吗?她对父亲提供的食物不满意。我从没见过一个吸血鬼会不喜欢血的。新鲜的、从刚成年的男性与女性身上挤出来的血,混了高档的香料进去。光是想想都...我是说,她并不喜欢这个,而父亲认为...‘吸血鬼怎么可能不喝血呢?毕竟我们是吸血鬼’。接着他们就吵了起来、大打出手。再接着就是刚刚所描述的悲惨过程了。”
<阿尔丽丝> “是的,那个女人叫塔维娅。”阿尔丽丝点了点头。
<阿尔丽丝> “那她向你的父亲索要的食物是什么呢?”阿尔丽丝好奇地追问:“我太想知道那个老巫婆的食物癖好了。”
<GM> “我不知道。她说的话语是‘把适合我现在不死身躯的食物给我,不要用这些腥臭的东西糊弄我’。”
<阿尔丽丝> “看来她离开镇子之后是去找更满意的食物来源了。”阿尔丽丝收起了杖子,伸出手在她的头顶拍了两下:“我没什么要问你的了,现在你该把欠我的伤口还回来了。”
<GM> “...是的,母亲。”她直起身将自己的手腕扣在自天花板悬吊下来的手铐上,再用另一只手摸了自己锈迹斑斑的剑,手握剑刃将剑柄递给了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剑,在手上抛了两下,笑盈盈地握着剑柄在她手臂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在那完全失去生机的皮肤上大剑一挥,刻下了自己的全名,然后把剑还给她:“一点都不反抗的玩起来没什么意思啊,放过你了。”
<GM> “感谢您的恩赐,母亲。”她将手从手铐中挣脱,接回了你还给她的剑。
<阿尔丽丝> 她的表情激起了阿尔丽丝某些隐秘的癖好,她从背包中掏出一个干净的容器,用镰刀的尖端割破手腕,放了些血盈满容器后交给她:“我玩的还挺开心的,送你了,省着点吃。”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好妹妹也懂得享受作为施虐者的乐趣了~午夜领主大人会很高兴的~”
<阿尔丽丝> “比起施虐,我还是更喜欢真实降临己身的疼痛,我想这也是午夜领主推崇的享受。”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对这小衍体没什么兴趣,他瞥了一眼阿尔莉丝那边的情况,很快便将目光转向了面前的那口棺材上。
<尤利乌斯> “至少今天也不算全亏,你们这边玩的时候注意点时间。别忘了塞尔迪格阁下还在外面等着我们。”他的手指在石榴石上流连片刻,确认这些宝石的质量后。尤利乌斯吹了声哨子,让那头亡灵马将这口棺材扛在背上驮走了。
<GM> ——save——
-
chapter25:空心肉市场
<GM> 检查过恩主的尸体并查看他的记录本后,你们得知这一整个棘炉镇都是被恩主作为吸血鬼的食物养育的。在你们的建议下,当地的居民们开始另寻出路,并答应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GM> 吸血鬼少女格蕾拉也开始准备前往埃莱德的旅行,她打算在那里进修魔法,以未来能帮上你们,或者是为这些在生与死的夹缝中寻求生存的人帮上些忙。
<GM> 在焦急收拾行囊的村民们之中,有一位村民捎给你们的口信是这么说的:“既然恩主不再掌控着棘炉镇,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们那天晚上我所看到的:恩主的那个客人——你们之前要找的那个魁梧的女人——离开庄园后,向南穿过了原野,进入了森林。尽管她试图躲在阴影中并保持隐藏,从我的视角里还是能看到她的离开。在她去的方向走上几天的路程,有一个类似村庄的地方,那是个位于古老教堂中的集市。你们可能会在那里找到她。”
<尤利乌斯> “哼,塔维娅那臃肿的身躯确实哪怕是阴影也无法掩盖。所以你们为什么不之前就告诉我们?”听到这消息,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阿尔丽丝> “他刚才说了,因为还觉得恩主庇护着他们,所以有所顾忌呗。”阿尔丽丝伸了个懒腰:“无论如何,我们知道下一步应该去哪里了。”
<尤利乌斯> “一个恩主的威压居然能比得上梅吉塔尔的大人物?真是没有眼见,也难怪你们只能在这里作为食材了。”尤利乌斯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会这个村民。不管怎么说,有下一步的线索就行了,他也懒得再在这低贱的生者身上浪费时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真是没用的凡人!让我们白跑了一趟。”
<GM> “民众总是觉得县官不如现管。别计较这些了,反正他们在荒野里也未必活得下来。它所指的是那个方向,若无异议,我们这就出发。”塞尔迪格语毕,他身后的马蹄声也骤然停止。你们的骷髅马正站在他身后,等待你们的骑乘。
<芳涅拉> “走吧。”再待下去,她看阿尔莉丝都要陶醉在这迷人的母女游戏里了。
<GM> 它所说的那地方名叫空心肉市场,是在阿克申尼尔河对面,盖布南部的一处繁华的贸易市场。
<GM> 于是你们跨上了骷髅马,一如当时来到棘炉镇一般,在塞尔迪格的催促下快速骑行了两日。在第三天的约莫中午时分,你们到达了那村民言语中那“如村庄一般”的贸易市场。
<阿尔丽丝> “到底多繁华才会像村庄一样啊……”阿尔丽丝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看这个村庄真大吗?
<尤利乌斯> “不知道塔维娅逃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好在她的特征明确,路上应该会有不少目击者。”
<GM> 它道听途说的视角还是太狭隘了:眼前的这座建筑虽然看起来风化破损并似乎并未真正完全竣工,但依然宏伟壮观。几根高耸地、摇摇欲坠地靠在风化墙壁上的破碎石柱守卫着一个类似于敞开的胸腔的洞穴结构,在其内是一座巨大的市场。摇摇欲坠的摊位被防水布和废被子遮蔽,提供各种各样的商品:抛光骨头珠宝、废金属、新鲜的湖蛤和染色的葬礼服装在热情的商人兜售他们的商品时展出。
<阿尔丽丝> “我想也许是因为这里有她需要的东西吧?”阿尔丽丝猜测道:“她是想做什么呢?”
<芳涅拉> “哼……有些意思。”对于骸骨的拟似是整个盖布境内建筑艺术的常见主题,门把*手*或床*脚*,还有这个大敞四开的胸脯……
<尤利乌斯> “也许就只是像野兽一样,单纯地渴望觅食。毕竟那位没用的恩主不就是死于没法提供她所想要的食物?”
<GM> 整个盖布南部的商人都聚集在空心肉市场买卖货物、交换故事并且试着煽动或终结各样的商战。亡灵不需要睡觉,所以这里24小时开放。空心肉市场的常住人口并不多,但随时都有几百人在这里做生意。
<GM> 在你们面前的入口边,一位身穿深色长袍、蜡黄色皮肤的女人正向路人招手,让路人观看她精选的不寻常食材。深色的针线沿着她的手和脸蔓延,彷佛她是由不同的碎片缝合而成的,她散发着防腐草药的气味。“青蛙的眼睛!少女的指骨!硝石!“她用沙哑的声音嘶哑着。“新挖的蚯蚓!从这里到梅吉塔尔,您将获得最好的质量和最低的价格!”
<GM> 塞尔迪格微微一笑。“那是索尔加。如果你们打算开始询问顽铁塔维娅的事情,她会是个很好的开始。如果她试图向你出售武器或盔甲,请告诉我。如果她开始兜售比如说一把匕首——那对她的营业范围来说是非法的——她将面临可怕的后果。”接着他转身离开,很快就在狭窄的市场摊位迷宫中消失不见。
<GM> 芳涅拉曾看过对这座空心肉市场原身的建筑艺术分析报告。几千年前,古奥斯里昂的生者之主——奥西里斯的追随者建造了这座巨大的建筑,其外形类似于他们的神灵斜倚在景观上的模样。它的设计过于野心以至于根本没有完工,不仅如此,其建造还与不希望奥西里斯崇拜者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的地方领导人发生冲突。后来,在盖布的亡灵统治初期,该地点被废弃并被视为异端,因为它的外形旨在作为古奥斯里昂生命之神的物理容器。但盖布人信奉实用主义,因而他们将其内部空间充分地利用了起来,也就成了如今的空心肉市场。这是一个贸易站,也是盖布南部的商业集散地之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亲爱的~向你打听消息需要的价格是多少呢?”
<阿尔丽丝> “或者说需要买下什么东西才能附赠准确的消息呢?”
<GM> “那要看你们想知道什么了。如果你们想知道很秘密的内容,那得值个贵宾价。”她一边把手上的乌鸦眼球交给一位递过几个银币来的顾客,一边回头大声和人群抱怨:“我说!我们还真是遗忘了悠——久——的传统啊!”
<芳涅拉> “有多久?久到生者之神还在这片土地上肆意宣扬它可耻又淫秽的勾当吗?”芳涅拉轻笑一声,从那胸骨——说实在的,有点儿外扩——上移开视线,转而看向里头剖开的肝胆。那些零星的铺子。
<GM> “喔,喔!你可不想在他的大腿底下大喊他的名号,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样做会让他那可恶的神迹降临!...比如这就是大多数人遗忘的传统之一。其他的...哈啊,我有些也忘了。”
<芳涅拉> “你会想起来的。至少想起来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她看了一眼同伴,说道,“‘顽铁塔维娅’,听过这个名字吗?”
<GM> “啊哈,啊哈。我忘记了很多事,其中有些在钱的帮助下能回忆起来,剩下的那些则随着我们的那次群体健忘症变成朽烂而不可阅读的记忆啦——就像几乎没人再去市场室内的地下楼层一样!”
<GM> “丸、铁、塔、唯、呀...我没听过。或者我忘记了。但你猜怎么着?我知道谁知道。去找阿普巴格吧!他是个在这边买苹果的秃头德鲁伊。他的摊位就...在自己身上,你们想找到他可能得花一些力气。”
<阿尔丽丝> “阿普巴格?这是谁?在哪里能找到他?”
<芳涅拉> “秃头。”芳涅拉点了下头,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微笑起来,“没有关系,他们总是很明亮。”接着她将视线放到市场里吆喝叫卖的人群上。有谁抱着些红的红、绿的绿的果子,在那顶着个脑袋和日月争辉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女人,看看她是否在隐瞒?
<GM> “或者那样的蠢蛋德鲁伊太难找的话——你们也可以去找找卢文?他是拾荒的,在拐角那儿有个摊位。”
<阿尔丽丝> “我想把苹果顶在头上的秃子比捡垃圾的更醒目?”
<尤利乌斯> “但愿你不仅仅只是把我们戏耍在这里到处跑,不然我这边还有一些别的小药剂可以帮助你们这群‘健忘’之人恢复记忆。”尤利乌斯不耐地说道。
<GM> 没有撒谎,一点都没有。哪怕她的态度轻佻,她所诉说的内容全都是真的。
<GM> “别这么暴躁嘛,亲爱的。去找阿普巴格买几个果子吃,去去火?被迫在太阳下行动对你来说很艰难吧...”
<GM> 她摆摆手,接着去伺候别的客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心里瞬间升起一阵不快,但还是压抑住了情绪,毕竟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于是他只是冷冷地瞥了这个女人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随后转过身,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任务。
<阿尔丽丝> “我觉得你说这种话只是在惹火而已……”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我换一种问法吧..是一个魁梧的女人,她对盖布大人非常重要,或者说...她的死对盖布大人非常重要。”法芙娜描述了一下样貌。
<GM> “亲爱的,我也想帮得上忙。你瞧,我这不是告诉了你什么人能告诉你你所知道的消息嘛...原谅我吧,我记不住这儿的每个客人。但我很确信没有这样打扮的人在我的摊位前逗留过哪怕一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法芙娜眯起眼睛说道,“那我就支付一下我的信任吧~这可是很昂贵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在市场里闲逛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么滑稽的德鲁伊之类的吧
<芳涅拉> “那是因为她家里的青蛙和蚯蚓都**太**多了。”芳涅拉旋身,决定先去抖一抖拐角处的垃圾(商人)。这里总有谁的嘴里能吐出点象牙吧?
<GM> 咚。在挤过人群时,法芙娜的盾牌正好撞在一个比她的盾牌还锃亮的头上。
<阿尔丽丝> “希望您能享受姐姐的馈赠。”阿尔丽丝一脸羡慕地看着被姐姐用盾牌撞了的秃头。
<GM> “哎哟。哎哟。这位小姐!您的盾牌还真是光滑得在反光,硬得能把我脑门撞出个苹果那么大的包。您知道什么虽然表面一样光滑,但远没有那么硬吗?我的苹果!吼吼,要不要来几个我的青苹果?新从树上摘的,绝不竭泽而渔!”
<阿尔丽丝> 他真的很喜欢苹果……还是这只是推销手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好好享受这来自宗库山的赐福吧。你就是阿普巴格吗?”
<GM> “啊对!我就是阿普巴格。啊哈!我都听到索尔加的那大嗓门了。是不是她向你们推荐了我?说吧!要几个苹果?一个一银币,绝对值这个价!”
<阿尔丽丝> “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也是竭泽而渔。”阿尔丽丝直奔主题:“你见到过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巫婆吗?”
<GM> “见过!当然见过!但我记不清具体的内容了——如果有人一次买我六十个苹果的话,那份欣喜一定能让我恢复我的记忆的!”
<阿尔丽丝> “顺便给我来俩苹果吧!”
<阿尔丽丝> “真是见了活人了,这市场上的人都有失忆症吗?”阿尔丽丝讨价还价:“二十个?”
<芳涅拉> “不管您信不信:这位女士的盾牌价值三千六百个苹果。而您刚刚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袭击了它……我看看。盖布大人在上,好严重的划痕!”
<GM> “妈呀!吓死我了!得多五个苹果才能抚平我内心的创伤了...那些苹果树还等着我好好照看呢...”他一边哭诉一边偷偷抬眼瞄着你们的表情。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脸色越来越臭了,这位阿普巴格只能看到他面前的吸血鬼脸黑得能滴墨快和他发色融为一体了。
<芳涅拉> “啊哈。你绝对是误解了我的意思。让我们长驱直入吧——您想死吗?彻底动弹不得的那种,就像烂苹果掉进泥地里,又被踩成残渣?“
<GM> “喂!别和德鲁伊说变成亡灵那种鬼话!我、我会死但你们永远也得不到我嘴里的东西,还会被大家集体列入黑名单,这种事情你们也不想吧!您看!您的同伴买得起这——么贵重的装备日常携带,哪还差我这三四五六七个闪闪发光的圆圆的金色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可是对盖布大人来说很重要的情报,那个人的死对盖布大人很重要~不然....就是你的死对盖布大人很重要了。想知道这面盾的主人是怎么死的吗?”
<阿尔丽丝> “和您说话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死人,死人当然要说鬼话了。”
<GM> “别、别拿盖布大人的名号压我!这儿可是自由市场。哪怕他亲自来了也得,也得在取缔这里之前守这里的规矩不是!不过我不想死。我可以给你们便宜一点——十个?五个?总得一人一个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不过是给盖布大人打工的人罢了~如果能解决掉那个让盖布大人头疼的家伙,大人也会给你一份报酬,不是吗?”
<GM> “真会吗?你说盖布死人不骗盖布活人!你说了我就告诉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盖布大人最忠诚的死者是不会骗人的,他的头疼还没有治好之前,就算我们也一个子儿都没有,报酬当然是解决那个家伙之后的事情了~我们伟大的君主怎么会吝啬报酬呢?”
<阿尔丽丝> “不仅是报酬,你的消息有用的话,从今往后这个市场上的人们闲聊时谈论的就是你的功绩了!”
<尤利乌斯> “这不是你希不希望的问题。”尤利乌斯幽幽地插嘴道,取出了一瓶装有半透明的黄绿色液体的药水:“知道这是什么吗?助记酸。”
<尤利乌斯> “这种液体能让你回忆起所有重要的记忆,前提是——我需要一点小帮助。”
<尤利乌斯> “只要将你的大脑物质浸入这酸中,它会迅速溶解,然后我可以随时回味你的人生片段——无需任何麻烦,甚至不需要你活着。”他将瓶子靠近小贩的面前晃了晃:“这个过程只需要几分钟,但你的记忆,我会一次次地体验。也就是说,哪怕你死了,我仍然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尤利乌斯> “不过,我很高兴你选择听了我们的话,这样我就不用浪费药材在你这可悲的躯壳上了。”
<GM> “好吧!希望这真的能发生。“
<GM> “等等,等等!你说的那东西我当然知道!我不想被浸在那种恶心的酸里,真的!所以你要问什么,我全都说——我该从哪说呢?喔!关于索尔加挂在口头上的那个‘群体失忆’,这是确有其事的!而且那种记忆缺失就是从一个穿着斗篷的魁梧女人来到空心肉市场之后才开始的。她来的十分匆忙,我没有仔细看她。她推开人群的动作看起来就像她很讨厌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样,我不清楚那究竟是愤怒还是沮丧,又或者是紧张?呃...总之她很快地推开人群,朝着通往市场下方地下墓穴的藤蔓台阶方向过去了。没人看到过她出来,起码我没有。我猜那位女士还在那里吧...”
<芳涅拉> 即便在生民稀少的盖布,那些鬼婆也是最讨厌阳光的一小撮又老又干瘪的精盐粉末。“是那个什么,被遗忘的地下迷宫?她真自作聪明——好像这对延长她的小命有什么用似的……”
<阿尔丽丝> “藤蔓台阶?”阿尔丽丝捕捉到关键词:“你知道从那儿下去会通往哪里吗?”
<尤利乌斯> “我记得另一位小贩提起过,你们似乎都不乐意去地下那地方?”
<GM> “大家都说那底下是作墓穴用的,没什么人乐意去那。”
<芳涅拉> “埋什么的?”
<GM> “不知道啊!没人往里面葬过东西或是人,我们——起码是我——也不乐意打听。干嘛要知道地底发生的事情?树叶们都在好好地吸收阳光呢。”
<芳涅拉> “你是不是有点儿太看重欣欣向荣的生机什么的了?”芳涅拉突然沉下声音。不过很快,又变回无所谓的语气:“一个友善的建议,也别太关心天上的事才好。”地下室、地城、地穴、地洞……已经拔掉了三个浑身是褶的老萝卜,还剩最后一个坑。
<GM> “好吧!我会注意的。不过除非里面关着会爬出来的丧尸,不然也影响不到我们什么...送您几位四个苹果路上吃吧我!”他说着用小筐给你们装了四个苹果,“您还有别的事不?”
<芳涅拉> “再记得遮遮你的头发。”她挥挥手,把人赶开,“长得有点反政府了。”
<GM> “我...我努力长长——”然后他的声音消失在了人群中。
<阿尔丽丝> “头发太长真的会反政府吗?”阿尔丽丝的头发最近长了不少,她一边把头发往帽子里塞一边问芳涅拉。
<芳涅拉> “当你的头顶心有和盖布大人争夺视觉中心嫌疑的时候,就会。”芳涅拉随意扫了几眼市场上的便宜货色,就打听了下地下墓穴的方向朝那过去。
<尤利乌斯> 在离开前,尤利乌斯回头看了眼自己来时的方向。他本打算将新进展报告给塞尔迪格大人,但转念一想,对方的反应无非就是那种冷淡的“不错,继续调查”之类的答复。想到这点,他决定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跟着走向了地下墓穴。
<GM> 空心肉市场为人所知的地下部分入口被称为藤蔓台阶,是一组四个的石制楼梯。在贸易站的边缘,这四个带顶棚的楼梯下降到一个巨大而空旷的房间。楼梯上圆形、倾斜的屋顶就像巨大的手指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抓挠。几根匍匐的藤蔓和扭曲的树木在屋顶上生长,但楼梯上大部分没有植被。地下墓穴的墙壁都是由石头制成,因风化与岁月的侵蚀以及肆意生长的植物根部而摇摇欲坠。你们能明显地辨认出,墙壁上雕刻着钩子、连枷与风格明显的公羊头。地下墓穴目前很暗,墙壁上挂着的火把都尚未点燃。
<GM> 芳涅拉和阿尔丽丝知道,那钩子、连枷与公羊头的雕刻是拥有数千年历史的奥西里斯邪教的装饰,对建造地下墓穴的奥西里斯教徒具有重要意义。
<GM> 玻璃碎片铺成的地毯在破旧的长凳围绕着的地板上闪闪发光。一些长凳已经被改造成床或用破布覆盖的简陋藏身处,当下,这些临时的休息场所都已废弃。一个摇摇欲坠的石头讲台向南升起,下方是戴着高大的白羽皇冠的公羊头。
<阿尔丽丝> “……我想这里就是奥西里斯教徒曾经或者现在的据点了?塔维娅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芳涅拉> “病急乱投医?管她呢。”芳涅拉眯起眼,瞳孔骤然缩小,捕捉着地下愈渐稀薄的光线。
<GM> 在周围的地上,五六具尸体正以及其缓慢的速度爬行,你们几乎注意不到他们有肉眼可见的移动。他们没有发现你们,或者发现了也不想做出任何行为,又或是他们根本没有脱离既有行动轨迹的欲望。
<阿尔丽丝> “好了,尸体在崇拜生命的圣堂里爬行。”阿尔丽丝挑了挑眉:“我没想到有一天成何体统这几个字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不过这大概就是我们的那位老朋友的杰作吧?”
<尤利乌斯> “或许她想从这里摆脱自己亡者的身份。哼,所以这里是某种仪式现场?”尤利乌斯放下了牵着僵尸马的缰绳,决定让这位代步工具走到最前头探路。
<芳涅拉> “为什么不是古奥斯里昂邪教的信徒还活着呢?”芳涅拉瞥了眼地上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火上浇油地说道。“那可够得上礼崩乐坏四个字了。”说着,她勾勾嘴角,穿过那些可怜的小爬虫继续向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估计是想要回归她原来丑陋的肉体吧~”
<GM> 在这间宽敞房间的门后是几条错综复杂的通道。当你们打开门时,这些通道中正回响着若有似无的嚎叫声。要继续往前吗?
<尤利乌斯> “前面的声音就像在提醒我们不要靠近似的。”尤利乌斯眯起眼,仔细观察起眼前的状况。比起潜藏的敌人,眼前的廊道贸然闯入是否会引发某种作祟?
<GM> 尤利乌斯不知道。但接下来他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一道快到无法察觉的身影从通道的拐角出窜出来,猛扑向你的脸。
<尤利乌斯> “...”有的时候没异常反而是最大的异常。尤利乌斯皱了皱眉,默默往自己的炼金弩里装填了一发炸弹....啧,果不其然。
<GM> “新鲜的思绪!”一阵妖风袭来。
<尤利乌斯> “找死。”他冷冷地瞥了眼扑面而来的影子,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迅速瞄准,扣动扳机——弩箭疾射而出,目标直冲对方的身躯。在弩箭贯彻怪物的同时,飞溅的鲜血让尤利乌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对方的血液似乎流淌着与他类似的力量。这让尤利乌斯心头一动,想尝一口对方的血来验证猜想。
<尤利乌斯> 于是他指挥起丧尸秃鹫将面前的怪物钳制在了原地,准备将自己的尖牙刺入对方脖颈之中...但在看到面前生物的面容时,尤利乌斯还是退缩了。他是有格调的吸血鬼,不吸食这种外来不知名的丑陋存在。
<GM> 先前扑过来的身影被射了一箭,但创口正渐渐愈合。他抓开法芙娜的盾牌,用另一只手扣住法芙娜的肩膀,隔空猛吸了一口。他的伤口变得更小了,而法芙娜感觉头晕乎乎的。
<尤利乌斯> “...”太野蛮,肮脏了。这样劣等的存在,怎么配和自己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于是尤利乌斯决定清理掉这碍眼的存在,这一次他手里的弩瞄准的不再是驱赶,而是对面的心脏——一箭穿心,当场毙命。
<GM> 另一个扑上来的身影也用相同的伎俩吸取尤利乌斯的思绪,他们好像对尤利乌斯情有独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恶心的家伙,我可不想和你们过度亲昵~但看起来他们更喜欢你呢小尤~”
<阿尔丽丝> “还好提前做掉了,不然我就只好把阿琳炸掉了。”阿尔丽丝晃晃尾巴,把肩上的阿琳抱进怀里。
<芳涅拉> “请别告诉我吸血鬼都是这样的……算了,什么都别告诉我。不然我要对一些领主升起谋逆之心了。”对那惊悚的亲密接触有一丝哑然,芳涅拉假装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忙不迭离开这你亲我我亲你的是非之地,向着地下探索。
<尤利乌斯> “...该死,别把这野种和我相提并论。”尤利乌斯完全没料到另一只怪物竟敢扑向他读取自己的记忆,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被啃咬的脖子,就像摸到了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满脸嫌弃地将这伤口抹掉。随即毫不留情地向对面宣泄起自己最冷冽的怒火——显然这吸血鬼在尤利乌斯那愤怒的弩箭,以及咻咻的利爪下直接被撕碎地毫无人样了。
<GM> 没错,这些家伙是吸血鬼,并且流淌着和尤利乌斯一样的血脉:毘陀罗逻那。他们不以血液为食,而是对思维与记忆情难自已。他们身后的通道早已在许多年前坍塌,这两个毘陀罗逻那只是以这倒塌的通道为家。地下墓穴通道的那本无一物的墙壁上划着一些较新的短句,包括“她去的地方有雕像在走”、“在石头军队中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和“顽铁在少女之原遇见石头”。
<芳涅拉> 这是?她试着回忆这些话指向盖布的什么地方,那里又有什么在等待这他们。
<GM> 那很明显地指向盖布南边一处叫少女之原的地方。那是盖布某次战争的遗迹:盖布本人的法术将盖布南方的天界国家,霍洛莫格派来的军队尽数石化在一片平原上,如今该处已经人迹罕至,几乎成为荒原。
<芳涅拉> 有种令人恶寒的古怪诗意。芳涅拉这次拍胳膊的动作是货真价实的了:“她去少女之原了……那儿不会又住着什么三姑六婆的亲戚吧。”她真是烦死这帮没完没了的鬼婆了。
<阿尔丽丝> “简直和天夏传说一样……”阿尔丽丝跟着抱怨:“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啊不对,好像乱了辈分。”
<芳涅拉> “姐姐妹妹无穷尽。还没有你们这么,嗯。”她刻意做了个恭维的手势,“赏心悦目。哎,反正我猜我们塞尔迪格大人是不介意朝马身上多抽两鞭子的,也只能去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讨厌被这个老太婆溜来溜去!”法芙娜烦躁的拍打着石砖地面,在这个昏暗的地底游荡来回看看有什么可以搜刮的东西。
<尤利乌斯> 对于这个发现尤利乌斯暂时没怎么进行发言了,他还沉浸在自己被人冒犯的啃了一口这世界中。大概很长时间才会回魂过来。
<阿尔丽丝> “赶路的时候还正好能喘口气。”阿尔丽丝揉了揉因为被溜来溜去而倍感酸胀的腰。
<GM> 其中一个吸血鬼身上带着价值200枚金币的红宝石,这就是全部了。
<尤利乌斯> “就这点?”直到看到法芙娜手里那一抹亮眼的红光,尤利乌斯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眼那枚红宝石,在评估完其价格后,摇了摇头显然对这收获不满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勉强够修复一下我的盾牌吧~”
<GM> 知道你们解决了地下墓穴中那些扰人思维的生物后,索尔加盛情款待了你们几天。塞尔迪格也在这期间听取了你们的情报,并做出了一些推测:“那些粗糙的雕刻短句不太应该是吸血鬼通过与塔维娅交谈而获得的知识,而更可能是她创造它们后残留的精神共振。”总之,你们将继续向南进发,下一站:少女之原。
<GM> ——save——
-
chapter26:等价交换原则
<GM> 在出发前,塞尔迪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们的名声使你们受益匪浅。所以我觉得你们之中的某些人——或许不是全部——会知道关于少女之原的话题,因为它是如此的重要且出名。少女之原是盖布陛下之怒的一座纪念碑。差不多四个世纪前,一支来自霍洛莫格的军队,在他们的一名自诩女王的自命不凡的海盗的带领下,入侵了我们盖布的边境,为自己争取土地。哈,彻头彻尾的愚蠢。盖布石化了这片土地,现在一大片石像矗立在那些投身于战争的少女曾经行军之地。少女之原——名字很贴切吧?偶尔,会有小偷和掠夺者将石像带走,并将其作为高价、病态的艺术品。不过这是非常冒险的行为:有时,那些雕像在受到外界扰动时会移动甚至战斗,打伤他们的新主人并试图逃离自己的现状。我不知道如今是什么人在少女之原居住——也许是一些逃避法律的强盗或是...或许吧,可能还有无意识的不死生物。无论如何,少女之原都让盖布本土与霍洛莫格之间形成了一个方便的真空缓冲区,而盖布陛下希望这样的状态继续保持。”
<GM> 塞尔迪格给你们扔过来一本书,说是在空心肉市场找到的,那是他在此处的收获,或许能帮助你们更了解少女之原这片盖布南部的荒凉土地。书名为《盖布与古奥斯里昂》,其内的内容大多缺失,仅存的部分阐述了盖布征服古奥斯里昂土地的过程,以一位僧侣的反抗为例:这名古奥斯里昂的启明者巴尔吉曾与一名奥斯里昂的总督共同统治如今是少女之原的这片土地,在总督死后,巴尔吉仍在这片土地抵抗盖布的大军,直到盖布麾下的一名勇士不择手段地杀掉了他。他的居所至今依然伫立在少女之原中较为显眼的地方,既是盖布手段的一座丰碑,也是对南方的天界土地霍洛莫格上不同国家的警醒。
<GM> 你们一路南行了约莫七日,来到了少女之原。向东数百里便是梅吉塔尔的方向。
<GM> 也就是在这里,阿克申尼尔河流域周围那森林与沼泽交织的地形给一片低地让位,这片名为少女之原的地方长满了贫瘠、多刺的灌木和扭曲的杂草壳,它们在古老的土路上滚动时发出嘎嘎作响的声音。天空中布满了半透明的卷云,月亮的幽灵般的身影在平坦的土地上缓缓上升。你们的骑行在宽阔的山脊边缘结束,在此处可以欣赏到令人叹为观止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色。在下方斑驳的田野中,数百尊石像以栩栩如生的姿势扭曲。其中一人将盾牌举过头顶,她的嘴巴在凝固在了愤怒的尖叫中,而另一尊石像是在拉弓而刚刚松开箭时时被石化魔法笼罩的。还有更多的石像冲锋,举起武器,或将刀刃拔出刀鞘。他们的脸上重复着两种表情:愤怒和恐惧。风在原野上呼啸,裹着战士们呐喊的幽灵般的回声。
<GM> 山脊高 90 英尺,道路尽头是悬崖边缘的一条简陋的小路。一个木牌的残余物被钉在地上,大概曾经为手推车指明了绕道的道路,但风化或粗暴的处理使其难以辨认。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穿过碎石,为你们指出了接下来的路。“下马吧。”塞尔迪格说。“过于崎岖的小路会在这些骷髅马的膝盖磨损到不成样子之前先把你们甩下马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无奈的叹了口气,美丽的鳞片又要受损了....
<芳涅拉> 那半块木牌上还有什么模糊的一个半个字剩下吗?“这儿真是个赏心悦目的好地方。”芳涅拉拍了拍骨马修长的脖颈,从高处瞭望一场掩埋在历史里的伟大战役的遗存。之前怎么没人和她说过,这里暴殄天物地干放着这么多美丽绝伦的庭院摆件、上好的大理石装饰品?
<阿尔丽丝> “又是这样的破路。”阿尔丽丝小心地前行:“要不是我是生民,我想我的膝盖也会被磨烂的。”
<GM> 芳涅拉只能认得清一个“辶”字。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写着她刚刚说出口的那句话。你猜上面写的多半是“这儿!”之类的短语。
<芳涅拉> 这儿,那儿,忽左忽右,跑东跑西。追捕那些小老太婆的路上,她的膝盖骨也磨损了不少。“所幸这些都记进五险一金里——咱们盖布大人是不会在工伤险和医保上亏待几个小官吏的,是吧,尤利乌斯?”把银行家和会计搞混是一种外人的常见误区。芳涅拉是这样想的,反正都是顶替上面的大人物坐牢,区分不开也没什么所谓。
<GM> “当然不会。哪怕你们变成了死民,你们也会愿意继续为盖布效力的是吧...”塞尔迪格自说自话地搭了腔,“在少女之原搜索塔维娅的踪迹可能很耗费时间,尤其是这儿不一定有活人或是死人能作为眼线。我建议在差不多的地方先建立一处营地,作为小鲜血领主们的前哨站。你们觉得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到没有活人可以拷问,法芙娜表情又垮了几分,“我赞成这个提案~”
<阿尔丽丝> “当然,我们得有一个安全的据点,然后按图索骥,慢慢排查……”阿尔丽丝摊手:“怎么没人告诉过我我还要做侦探的活?”
<尤利乌斯> “托这位鬼婆的福,现在我们也算几乎带薪踏遍了整个盖布了。”尤利乌斯略带讥讽地说道。
<GM> 塞尔迪格在山脊上朝远处的荒原点了三个点:“这儿,就在山脊下面,或者那儿,在那片被遗弃的营地旧址上,或是更远,在接近腹地的地方,在那堆雕像的周围。”你们依次看向他所指的三处地方。在远方荒原那被烈风卷起的黄沙后,你们隐约看到了一处废弃的大宅,那儿就是那本书中所记述的,古奥斯里昂僧侣巴尔吉曾居住的地方。
<芳涅拉> “既然我们都做过城管、秘密警察和打手的活了,再兼任一两个差事,我看也是上面对咱们工作能力的认可……”她眯起眼,比照着塞尔迪格指出的那处备选。给自己造房子,那当然要找无可挑剔的选址,用第一流的材料……虽然这空无一物的破地方,车夫联盟都未必开得进来。
<阿尔丽丝> “利用被遗弃的营地会更省事一些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宅子看起来是破旧了一点,但比荒郊野外搭建帐篷要好很多~”
<GM> “但靠近过那里的人都没能再回来。我鼓励这样的尝试,但我们需要另一个备选项。”
<阿尔丽丝> “我觉得那些雕像让我不太舒服,所以我可能会比较倾向于在营地旧址上建立我们的据点。”
<GM> 在你们的讨论与判断中,这三处营地的不同选址各有优势。山脊之下的选址无疑地立山脊很近,因此可以登上山脊来俯瞰周围是否有其他人的踪迹,并且背靠山脊不至于腹背受敌,极端天气的影响也轻上许多。废弃营地则是虽然倒塌,但依然有事先搭建好的帐篷以及生存用的物资,在这荒地,你们生存的压力会极大地减轻。最后就是雕像环绕的少女之原深处,那里靠近少女之原的腹地,因此到少女之原的何处都较为便捷。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的要在那个蛮荒的地方吗....好吧....这也是午夜领主给我的考验.....”
<尤利乌斯> “倒没必要太担心生存方面的压力,先把这个营地排除掉吧。”本来就不太需要靠进食的尤利乌斯在生存上就不需要太大的讲究,至于这几位生者同伴...自己这一路上也没少给她们提供咖啡了,再额外加购食物项目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阿尔丽丝> “那我就没有什么要担心的了……山脊下也不错?那里很安全,至少不需要担心一觉醒来床边站着八个大只佬……”
<芳涅拉> “就在这山脊底下扎营吧。”芳捏拉扬扬下巴,“买房还是不要看售楼处推销的话术好:有个臭水沟子,叫上风上水;挨着税吏联合哪处支行,就敢吹中心商业区……我看还是朴素点好,眼下实际能看得到才是真的。”
<阿尔丽丝> 被芳涅拉的话逗笑了,阿尔丽丝一边准备着手建立据点一边回应她:“看来如果我有买房的一天,要先咨询一下你的看法。”
<GM> “动手吧。”塞尔迪格把武器卸下挂上马背,接着准备从随身携带的物资中开始搭建帐篷。突然,他僵硬的眉头一皱(或者说,更皱了),站到了一边,低头倾听了一会。
<芳涅拉> “最近嘛,还是买不如租。就算墙皮掉渣,房地产商也会说是‘骨灰级梅吉塔尔风格’。”怎么了,这小头头的一张脸也皱起来了?看起来像十年的薪水都拿去付了首付。
<GM> 片刻后,塞尔迪格返回。他叹了口气,从他风干的嗓子中发出拉长的嘎嘎声,然后挥手召唤他的坐骑,开始将武器原封不动地挂回去。
<GM> “我不知道这项任务会让我离开这个少女之原多久——我被叫走了,公务。调查现在是你们的了。扎好营,找出这里还有谁,以及他们可能是盟友还是敌人。最重要的是,找出顽铁塔维娅来到这里的原因。我期待我们见面时能我得到一份完整的报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大人真是日理万机~辛苦大人了~”法芙娜露出不舍的表情恭维塞尔迪格,然后心里翻了个白眼。
<尤利乌斯> “当然,毫无问题。”尤利乌斯嘴上便这么应声道,回以一个礼貌性的笑容。
<GM> 他把一只穿靴子的脚踩在马镫上,把自己拉进马鞍上,手握回他的缰绳:“我要回梅吉塔尔了。希望你们的表现不会辜负你们的名声。”他调转自己的马朝向来时的方向,“我担心我的召唤...。没事。继续你们的调查吧,毕竟这调查本身就直接委派给了你们。我不会用我的怀疑也让你们变得多疑。我没有时间进行无用的客套了,这是皇家的调遣。保重。”他无声地甩动缰绳,那匹死马也甩动着它破烂的鬃毛离去。
<芳涅拉> ……什么?芳涅拉有点失语。“其实是他买的楼盘暴雷了。”等塞尔迪格的背影也消失在地平线的远端时,她静静地向同伴们诅咒道。
<阿尔丽丝> “是的,是的,希望他面对他的时髦鳏居风住宅时心情能好一点。”阿尔丽丝跟着开玩笑:“时髦鳏居风的意思就是住了二十年整间房子还保持着等待马车拉来家具时的布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在梅吉塔尔体验高升值空间的私属领地吧。”
<尤利乌斯> “这一路上他什么也没干,现在看环境恶劣便借口直接离场了。我很怀疑梅吉塔尔高层的真实水准。盖布该换一波新血了。”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从灰悼城出发的这一路,这位塞尔迪格除了在路上陪走一下,其余时候贡献度可以称作为零。
<GM> 片刻后,你们搭好了临时的营地并点燃了营火,将一些物资堆放在了这里。
<芳涅拉> 以后需要这堆篝火的人会越来越少的。芳涅拉用木棍拨弄着火苗,想,她说不定走到哪也嘎嘣一下死了,然后到不死的世界永远为人做工,不再贪恋热食热水和火的温暖。“我们明天从哪入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把自己在荒郊野外做粗活累活的苦闷全都发泄在了诅咒鬼婆身上。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烤点吃的,但她确实不擅长这件事,手毛脚乱之下差点燎了尾巴尖的毛。
<阿尔丽丝> “那个大房子……我还挺好奇的,要不我们修整一下去看看?”
<尤利乌斯> “按照就近原则来吧,然后顺着路线一路调查过去。这样也省了来回跑的力气。”“或者你们这几位施法者有长距离瞬移的手段吗?”尤利乌斯挑了挑眉,望向阿尔丽丝和芳涅拉。
<芳涅拉> “但凡有的话,这一路我早用上了。”芳涅拉耸耸肩,她又不是有意磨破大伙的尾椎骨。哎,可憎的领导,也不给他们雇几个挑夫……!
<芳涅拉> 如今只有翻身上马,像一个据传叫西西弗斯的男人致敬,向着永无止境的征途发起挑战……她夹了夹硌得慌的马腹,呵斥着骷髅马向远处的宅子跑。
<GM> 经过约七八个小时的疾行,你们感觉有些累了。你们觉得一场休息势在必行,而也就是在这时,你们周围的雕像...好像,动了?
<GM> 起初,你们周围的某几座士兵雕像像受到突如其来的风的影响一样摇晃。慢慢地,雕像的手指开始抽搐并紧握着他们的武器。他们的手臂随着肩膀的转动而移动,仿佛在缓解肌肉的持续僵硬。突然,这尊真人大小的雕像活化——那是一位凶猛的战士,皮肤有着深色石头的光泽和纹理——并挡住了前进的道路。她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的对手。她把头向上仰,她的脸皱成鬼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似乎震动了她周围的大地。仿佛听到了她的号叫一般,又有三个雕像加入了战斗。
<阿尔丽丝> “我就说这些雕像让人不安吧?”阿尔丽丝用那种“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语气说道,然后握紧了法杖。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好丑陋的雕像!要是雕刻一些俊男美女的雕像我可能还会有兴趣带回去装饰客厅。”
<尤利乌斯> “所以别客气,直接砸碎吧,你甚至可以把对面当成那位临阵脱逃的好领导的脸。”尤利乌斯沉着脸,为弩箭装填了一发炸弹,决定接下来将这一路的怨气洒在这几个雕像身上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法芙娜在心中标了塞尔迪格1号、赛尔迪格2号和赛尔迪格3号。
<芳涅拉> “兴许俊点的早给人扛走了呢!”她一点不怀疑这里存在着偷运公产的罪恶产业链,可能她的哪个做室内装潢的设计师朋友还买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给赛尔迪格1号脸上狠狠凿几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找好角度,一发来自异界的射线贯穿了两个赛尔迪格。
<GM> 芳涅拉知道,这种石化的少女已经在盖布的魔法诅咒下变成了不死生物,在石化后对精金以外的武器都有石头一般的抗力,并且其身躯极其坚硬强壮。
<芳涅拉> 就连能炼真金的烈火对它们也全无用处……并且,附着其上的魂灵也微弱得不再能受到伤害。“真是……油盐不进的一堆蠢石头……!”剧烈的力场震爆以术士为中心扩散开来,掀起滚滚黄沙。
<GM> 这些战士虽然已被石化,但活化后身躯依然灵动。他们没有交谈就像分好了战术一样,前后夹击着对你们发动进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凿了我一身灰!真是令人扫兴。”法芙娜费了些力气才把一个赛尔迪格敲碎。
<尤利乌斯> “哼,找死。”尤利乌斯冷哼一声,随后一只蝙蝠轻巧地落在了他的肩头,迅速为他安装上了一枚犀牛弹药。他很清楚,面前的石像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于是在石像挥拳向自己的魔宠时,尤利乌斯开始了自己的行动——瞄准核心,扣动扳机。
<尤利乌斯> 下一秒这枚被多重附魔的弩箭如同闪电般飞射而出,精准地贯穿了石像的身躯。箭矢直接命中目标,伴随着刺耳的破碎声,塞尔迪格石像被轰得粉碎,碎石洒落如雨,仿佛在空中绽放出一场烟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挥动法杖,骷髅士兵在她的差遣之下挥舞着它的大砍刀。
<GM> 你们击败了四位石化姐妹,但另外四位又开始从其他方向移动,每个都准备将怨恨撒在你们身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还有啊!和塞尔迪格一样烦!”
<阿尔丽丝> “正是因为赛尔迪格我们才会面对这种局面吧……”阿尔丽丝吐槽:“所以还是赛尔迪格更烦一些。”
<GM> 在阿尔莉丝将要凝聚下一个法术时,一位身着时尚束腰外衣的女士从山顶上的雕像后面走来。一窝扭动的蛇从她的头上冒出来,就像是戴着一顶宽大的羽毛帽。带有烟熏石英镜片的圆形超大眼镜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用悦耳的声音喊道:“噢!这根本不行!”她从阿尔莉丝身边经过,转过身去,慢慢地摘掉了她那副深色的墨镜。“你们得乖乖听话,我们有客人,朋友!”随着她的视线扫过雕像,那些有生命的雕像再次凝固,它们的皮肤像烈日下的干旱土地一样开始开裂。
<阿尔丽丝> 说实话阿尔丽丝被这位女士的行头吓到了,尤其是那些不断蠕动的蛇:“什么不行?这些雕像是你的玩具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女士~你的小雕像可吓到我了~”
<GM> 蛇发女人停顿了一下,双臂交叉,仿佛她在观察雕像接下来的动作,看它们会不会再次移动。“回去睡觉吧!去睡觉吧!你们这些顽皮的家伙。”确定所有雕像都已“入睡”后,她戴上眼镜,转过身来。
<芳涅拉> 噢……在这时候出声说话,打扰她的专心工作,可不是一个好打算。芳涅拉等到那副厚重的眼镜架回女人的鼻梁上才开口:“您是替盖布大人……维护少女之原景观的人?”
<阿尔丽丝> “意思是我们激怒了他们?”阿尔丽丝侧过脸去,满脸迷惑。
<GM> “那不是我的雕像。它们更像是我的朋友吧...如果它们也这么觉得的话。我敢肯定她们不是故意惹麻烦的,但他们被闯入者激怒了。”她耸耸肩,耷拉下了脑袋。而后她又添了一句:“不是你们——我是说那些那样那样的人。”她指向了荒野上的另外两个方向。
<尤利乌斯> “它们是你的杰作?”
<阿尔丽丝> “好吧,我们又一次地为那样那样的人擦了屁股。”阿尔丽丝收起法杖。
<GM> “它们当然不是我的杰作,而我...也不认识那个将自己名字冠给这片土地的...”她的声音小了下去,“自大狂。”
<GM> “不过在传说里,这些石像是那个叫盖布的家伙带来的,对吧?起码我来的时候她们就在这了,有的肩膀都快风化成沙子了。”
<GM> “是啊,那样那样的人,猫女士。”她拂过自己头上的小蛇,“请把那样那样的人和那样那样的人赶走吧!从这片原野上。在那之后我会找你们聊聊,我所知道的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阿尔丽丝> “为什么要等到之后?”阿尔丽丝嗅到了上班的气味:“你希望我们赶走哪些那样那样的人?你又能为此支付什么报酬?”
<GM> “你看,他们激怒了...我的朋友。如果你们也是朋友,我很乐意帮助你们——只要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偷走她们。但首先你们要,变成我的朋友。通过...赶走让我的朋友不开心的人?”
<阿尔丽丝> “我想我们对她们一点兴趣也没有……”阿尔丽丝想起主线任务:“说起来你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一个很魁梧的老太婆?”
<尤利乌斯> “如果我们想偷的话,那刚才交锋就不会是一下子把这几个石头直接砸碎,而是尽可能的完好无缺保存下来。我想这道理你应该会明白。”“不然就按照你的逻辑走吧。我们去找一位仇人,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对付那家伙,那我们很乐意成为你的朋友。但首先,你得帮我们,不然谁知道你的目的是不是代那仇人来削弱我们战力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也是有任务在身的人,恐怕没时间‘那样那样的事’,除非变成你的盟友对我们也有好处~如果你见过一个魁梧的鬼婆路过这里,那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GM> 在你们听过的传说中,这大概就是少女之原上的那个“孤独少女”,一位将这些石像当成朋友的美杜莎。
<芳涅拉> 芳涅拉假装没有听到女人大逆不道的言论。一脚把这块送上门的跳板踩成两节,只会让他们守着忠孝之心饿死。“‘让你朋友不开心的人’。这一定就是我们要找的老婆子了,她以前也是走到哪祸害到哪。”
<GM> “我还以为你们急着寻求什么信息。好吧,你们的帮助对我来说确实不可或缺,但我猜你们也一样。先生,您锱铢必较的样子就像那个叫什么——睡立联合的组织。我知道你们并非我的敌人,你们应该也明白这点吧?如果我是‘代那仇人来削弱你们战力’的人,那你们早就被留在这里了。”
<GM> “换句话说...那个‘魁梧的老婆子’,那个浑身风沙,皱皱巴巴像尸体一样的家伙。你们不管找她做什么——如果我要在其中帮助你们——都不能有那两伙人,”她再次指向那两个方向,“都不能在他们还在少女之原的情况下进行。”
<尤利乌斯> “这叫不当冤大头。那两伙人的身份是?以及我得声明一下,我只遵守等价交换原则。我们要对付的人只有一个,那只能帮你对付一伙人,第二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GM> “想偷走我的姐妹的入侵者。他们应该不是你们盖布人。”
<芳涅拉> 走私雕塑的?芳涅拉忍不住扑哧冷笑了一声,像是听到阿肯斯塔流民穿越国境来偷埃莱德井盖的笑话。“……这两伙人都有什么特点?你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GM> “那,那不行!他们都想带走我的姐妹。如果只有一群人离开了,那和他们两拨都在也没有两样吧...”
<阿尔丽丝> “我们不能同时对付两伙人……”阿尔丽丝疲惫地强调,但是作出了退让:“但是我们可以分别先后去对付他们,但这需要时间。在这期间那个老婆子离开了这里的话该怎么办?”
<GM> “我有很大的把握,那家伙不会。不过这就是你们要操心的问题了对吧?获得凯琳莎的帮助所需要的时间,和孤身两眼一抹黑地去对付那家伙所需要的时间,不知道哪个更长哩。我有她的位置、把你们带到她面前的独特方式。你们可以帮助我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那我就好心‘信任’你一次吧,我的信任可是很昂贵的。那就让我们合作吧,如果因此失去了那个老鬼婆的机会,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GM> “成交?或是不成交?答案其实只有两三个字吧,女士先生们。”
<阿尔丽丝> “三个字……?”阿尔丽丝把法杖支在地上,打着呵欠,开始胡言乱语:“我爱你?”
<GM> “合作愉快?我的准朋友们?那个方向和那个方向。等你们和那两伙人都聊完,我就再来找你们,告诉你们一点新东西。好吧?女士?先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心里已经想把这个教人做事的美杜莎拷打一顿了,怎敢指示尊贵的、未来血领主及宗库山神选呢!
<尤利乌斯> “你知道答案的,不知道也没关系,不久的将来你也会知道。”尤利乌斯给了她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阿尔丽丝> “是的是的,不知道的话我建议现在先别问,这里面水很深,我只能说懂得都懂。”阿尔丽丝为尤里乌斯做个补充说明。
<GM> “你的眼神比起让人石化,更能让人感受到威胁,先生。请不要再那样看我了。”
<尤利乌斯> “有吗?我想女士你多虑了,我在盖布一直都是被人以和善来著称的。”
<尤利乌斯> “...时间到了。”尤利乌斯忽然往后退了一步,他微微一笑,抬眼淡淡地看了凯琳莎一眼:“你之前不是好奇问题的答案吗?”谈话间,从黑色的风衣下抽出一把精巧的轻弩,对准了面前的美杜莎的头颅,轻声道:“这个就是我的回答。放心吧,正如先前所言,我很仁慈的。这一箭会很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尤~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嘛~还以为大家都要做好好先生了呢,真是不习惯~”法芙娜喜笑颜开,露出忍她很久了的表情。
<尤利乌斯> “哼,你刚才不是喝我提供的药剂很高兴吗?法芙娜。”尤利乌斯用余光瞥了法芙娜一眼:“不哄哄这位天真善良的好女士,我们怎么有闲情逸致做准备?”“现在该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女士,我们平时习惯的交易是什么了。我想法芙娜你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想这位女士会喜欢一些电击的爱抚的~那都是来自午夜领主的美妙祝福~”
<GM>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人!”凯琳莎哇哇大叫,头上的蛇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提示你们她美杜莎的身份。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人?简直就是侮辱~只有愚蠢的家伙才能称之为好人~”
<阿尔丽丝> “如果不是你激怒了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阿尔丽丝生气了连自己都炸。
<尤利乌斯> “我先前提醒过你了不是吗?我们只遵守等价交换原则。而且我们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好人。”
<GM> “真可恶。那就变成石头吧!和它们一样!”它恶毒地盯着尤利乌斯,接着是法芙娜。
<GM> 芳涅拉的法术作用在了她身上,她的行动变得缓慢,头顶的小蛇也不再随着它一同发动攻击。
<GM> “——够了!不要打了。念在您长着蛇尾的份上,绕过我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可没有你头上这些恶心的小家伙们~”法芙娜毫不留情的斩断了几条小蛇,剑上雷电的力量传导过去酥麻又疼痛。
<GM> “啊!噢!很疼,女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了~我也玩的差不多了~虽然我并不介意把你变成一具死尸,但你要是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乖乖的效忠与我,那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阿尔丽丝> “说说吧,你本来打算用来交易的那个线索。”阿尔丽丝转了转法杖,她有点想休息一下,刚才那场战斗说实话还挺吃力的。
<GM> “对,对!女士。关于那个强壮的鬼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把你那恶心的石化解除了吧~”指了指身体僵硬的小尤和芳涅拉。
<GM> “是的,女士。”她手中凝聚起解除石化的法术。哪怕是她自己也只能通过常规的方式来解除自己造成的石化。
<GM> 尤利乌斯和芳涅拉,你们就记得凯琳莎恶毒地盯了你们一眼,再一眨眼,她就趴在了地上。老实说,她吓了你们一跳,因为你们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她的手搭在你们肩膀。
<尤利乌斯> “解决了?”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将手里的弩放了下来。随后他蹙眉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眼,默默将其拍了开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痛不痒~你们几个可要多锻炼锻炼呢,不然身体容易僵硬哦~”
<阿尔丽丝> “解决了。”阿尔丽丝用法杖的末端戳了戳凯琳莎的额头:“现在是大家最喜欢的拷问环节。”
<GM> “请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说。”
<阿尔丽丝> “这要取决于你给我们的信息是否足够准确、足够详实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说吧~那个强壮的鬼婆在哪里呢~”
<GM> “她...她变成了一个吸血鬼,对吧?我们说的应该是同一个家伙...她不久前从你们同样的方向过来,穿过了少女之原。我和她打了招呼,想要对她做朋友,但她二话不说就攻击了我。我们的战斗没有结果,但我知道她的目的是少女之原中心,那间名为启明大厅的隐修所。——不!不是的。我只是打了个招呼,她就用尖牙和寒铁制的利爪险些贯穿了我的脖子。”
<尤利乌斯> “如果你的交朋友方式是差遣别人为你跑腿的话,我想你被攻击的不冤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吸血鬼...?这就是鬼婆复活的秘密?”法芙娜摊了摊手,露出了有些无趣的表情,“这下变成了你的小同伴了尤利乌斯~”
<GM> “她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在尖牙刺入他人身体时汲取他们的记忆。这其中就包括了我的。我们之间好像有了一种模糊又碎片化的精神链接,我偶尔能看到她洒下的记忆碎片,能感受她眼中很重要的事情与地点。就是这样,我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那座启明大厅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老妖婆真是越来越让人不悦了!我可不想被她吸取记忆~”
<尤利乌斯> “....”听到法芙娜的话,尤利乌斯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同伴?别拿这个词来侮辱我了,就算同为吸血鬼,她这种丧失理智的低贱存在也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尤里乌斯:“你也会吸取记忆吗?”
<尤利乌斯> “是的,记忆。我主要以记忆为食,所以她还获得了与我相同的毘陀罗血脉。”说到这尤利乌斯不禁皱了皱眉,沉思道:“这倒是有趣,这条血脉并不常见,平常人也很难有契机获得。兴许这老女人的转化原因并非偶然。”
<GM> “好吧。在她到来之前,我不知道有任何人可以穿越那古老的帘幕进入启明大厅——想要进入那里的人会被那帘幕无情弹开。不过现在我似乎能从那个自称塔维娅的家伙的思维碎片中猜到,那帘幕会窥探来访者的记忆,来判断这个人的特征。如果塔维娅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帘幕,那我...既然和她共享了某些记忆,那我理应也可以穿过其中畅通无阻。我在那道帘幕的边界尝试了,结果果然如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至于你....你需要带我们前往那个地方,来证明你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为了自己重要的小命,你也愿意成为我的奴仆...按照你的话说,‘朋友’,对吧?”
<GM> “...是的,我愿意,女士。”她思考良久,眼中流下了两滴泪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你可真是太幸运了~成为我的‘朋友’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阿尔丽丝> “姐姐的朋友又变多了!”阿尔丽丝扁了扁嘴。
<GM> “是的,我很幸运,女士。”她仰头看着法芙娜,“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当然不是现在~我可不想新交的‘朋友’被那个鬼婆爪一下就死去了呢,这样可不好玩~我是很体贴的人~我们可以休息一晚上再去,我亲爱的~”
<GM> “谢谢您,女士。”她跟着你们回了营地,休息了一晚。
<GM> 第二日,你们带着凯琳莎就前往了那座名为启明大厅的古代奥斯里昂僧侣隐修所,准备试试看她所说的那道幽影帘幕以及她能进入并带着你们进入幽影帘幕的手段是不是真的。
-
chapter27:同敌,同覆
<GM> 启明庄园,或是说启明隐修所,矗立在曾经深邃的森林边缘,现在是一片枯树丛。向东四分之一英里处的一条泥泞河流曾经载着划船者经过,但几乎没有人再使用它了。
<GM> 一年四季,灰雾都笼罩着此处,这些雾气在白天更为密集,只有月亮才敢穿破雾气,向这座启明大厅洒下她的窥视。
<GM> 四尊残破的石像像一群阴谋家一样面对面,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通往这座侧面倾斜、屋顶较浅的高大庄园。北墙中央的主入口两侧是两个锻铁楼梯,通向二楼的阳台和其他门。阴影像污点一样附着在建筑上,在常春藤中形成奇怪的图案,蜿蜒在庄园摇摇欲坠的外表上。黑暗的窗户像恶毒的眼睛一样凝视着外面,没有灵魂,冷酷无情。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要鞭笞一下她新收的奴仆,“我亲爱的,有你来带路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就是你立功的机会,不是吗?去帮我们打开这个帘幕~我会奖赏你最爱的疼痛和快乐。”
<GM> 阴影笼罩着大门口、窗户与(你们透过敞开的大门能够看到的)某些房间的入口,使其后的景象不正常地扭曲。幽影似乎有实体一般抓握着这些景象,就像贪婪的手指一般。这些阴影像罩子一样覆盖了庄园的外部以及许多残破的窗户。“这些帘幕会检查穿过者的记忆是否与授权者有着相同的片段来验证进入者的身份,我亲爱的主人...”凯琳莎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在句尾加上一个们。她的开口提醒了你们她存在此地的原因:她说她有办法助你们穿过这帘幕。“如果没有对应的记忆,只是站在一边就会被这些影子抓住、吸干,永远地变成这些物质的一部分...但我理应能穿过。”她的手指触碰上帘幕,而后是整个身子。她被幽影迅速地包裹,而后她像被帘幕吐出一样,穿过了帘幕到达了宅子之内。
<芳涅拉> 记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是人脑海中精妙的构造——只要有图纸,也能进行戏仿。如果能剖开凯琳莎的大脑,有没有凯琳莎又有什么所谓?可惜的是法芙娜太喜欢到处新收奴仆,染指别人的私产终究是不利于团队建设的。“你要怎么做?”她微微抬了抬下巴。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站在庄园门口,环视四周,那种幽暗、阴冷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舒适感。老实说,作为一个吸血鬼尤利乌斯对这样的庄园还是很满意的,除了地段过于偏僻外....“不要摆出问题,你的解决办法呢?我只想看结果。”他冷冷地瞥了凯琳莎一眼,示意她快去干事。
<GM> 接着她轻盈地穿回来。“您看,我说的没错。在那鬼婆的攻击下,我的记忆得以短暂地与她相连。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过去的,但她既然能,那我也能。”她实在是太怕尤利乌斯的弩箭再次穿过她的肩膀了,她从身上的包裹里掏出一个物件。那是个别墅的模型,由黑色木材制成,屋檐陡峭,窗户宽阔。透过敞开的窗户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内部装饰着精美的微型家具和乌木配饰。
<阿尔丽丝> “你的意思是,我们和你一起在这里等待?”阿尔丽丝狐疑地看着那房子:“如果我们很着急怎么办,快速等待?”
<GM> “这就是我的计划,主人们。”她将这小玩意放在地上,说了声“开”。那小房子立即扩大成了真实的房子,同样由乌木制成,屋檐陡峭,窗户宽阔。“吱嘎”的一声,黑色木材凿成的大门打开,邀请着你们的进入。“平日我就是在这里与我的朋友们交谈玩耍。只要几位大人进来,我把它缩小再带着它进去,我就能把我们这几个人一起带进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就好像过家家一样~”法芙娜挑起眉毛,“那就来试试吧~”
<尤利乌斯> “...哼,到时那帘幕就只会把我们判定为物品了,用这种规则漏洞躲过去?”尤利乌斯的语调里扬起了几分兴趣:“行吧,那就试试看。”
<芳涅拉> “这倒有趣。”这个精细的小模型显然取悦了她。芳涅拉凑上去用指关节叩了叩跳出来的亭台楼阁,这是什么材质?受力结构不会因为骤然放大缩小变化么?那么承重应当计算得很精准……直到先压缩再解压缩这个过程结束,她都饶有兴致地敲打着四周。
<GM> 构造魔法往往超越了建筑之所能及,不过不会像真正的建筑一般长久存在。咚咚。沉闷的木头响声,象征着芳涅拉手下的木头沉重且柔韧。
<GM> 身着礼装、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的两只小玩偶跑过来,像宅子里的佣人一样分列在大门的两侧迎接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真是体贴~”法芙娜伸出手来让佣人们亲吻她,然后昂周阔步滑行进去。
<GM> 房间内温度舒适,而且有早已准备好的第三只玩偶为你们引路到休息室,斟上热茶,奉上点心。你们几乎不知道房间是何时缩小的,只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几个小玩偶就又跑去将大门打开,凯琳莎正在门外躬着腰等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的几个小玩偶还挺别致的~自己做的?”
<GM> “他们也是我的朋友,主人。我为他们灌注了魔力。”
<尤利乌斯> “我不喜欢它们,之后少在我眼前晃悠,要出现也记得遮着脸。”尤利乌斯瞥这丑陋的小东西一眼,眼中闪过了几分轻蔑。没有多加理会,他起身大步迈出了这栋房子。
<GM> “明白,大人。”
<GM> 你们如今身处这个伟大的大厅显然经历过许多比如今更美好的时光。在南边,半拆毁的砖墙和成堆的瓦砾划定了可能曾经是厨房的区域。发霉的挂毯挂在墙上,两尊花岗岩獒犬雕像面向房间。成堆的岩石表明可能曾经有其他雕像。一条不稳定的楼梯上升到上层。两片闪闪发光的阴影幕帘,一片西边,一片东边,像薄薄的面纱一样微弱地荡漾着涟漪,并没有外部的帘幕那样浓厚阴沉。
<芳涅拉> “这儿是有什么东西炸开锅了?”看到不美的东西,她的心情就没这么曼妙了。地上迸射开来的瓦砾诉说着旧的不幸,在衰竭之中蕴藏有一种蓄势待发之感。芳涅拉啧了一声问凯琳莎。
<阿尔丽丝> “我想上楼看看……”阿尔丽丝注视着那道阶梯:“有谁想和我一起?”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舍得让我的好妹妹一个人呢~姐姐陪你一起去哦~”尾巴扫了扫凯琳莎,示意她继续带路。
<尤利乌斯> “那便上楼。”尤利乌斯语气淡淡地回应道:“省得到时你们落单遇到麻烦,还需要下方的人再费心上来营救。”
<芳涅拉> “走吧走吧,在这待着脏我的眼。”芳涅拉快步走开。鬼婆们对于居住环境的容忍度总是令她震惊。最有创造力的那部分,也仅仅好像住在系了蝴蝶结的垃圾桶里一般。
<GM> 大厅在二楼依然宏伟,并被微弱的阴影帘幕一前一后地分开。墙壁上装饰着大型风景画,但画作太暗了,以至于无法看清它们代表什么。在你们带着光源靠近时,这样的帘幕变得更加微弱了,只留下了影界能量残留的精华依稀可辨。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带着光源走到画作前,抬头想看清画面上的内容。
<尤利乌斯> 影界能量残留?尤利乌斯挑了挑眉,没有贸然接近而是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使用【侦测魔法】检查一下画作。他可不想到时走过去,忽然又触发某些奇怪的陷阱或者跳出什么幽影和他们进行缠斗了。
<GM> 除了幽影帘幕残留的位置有格外明显的魔法痕迹外,这里所有的物品都被一层均匀而稀薄的影能量像薄纱一般覆盖,以至于在你们的观测中始终有着光源无法驱散的阴影。这些画作只是做工精美的风景画,在这些阴影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美丽且有启发性。
<尤利乌斯> “画作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以防万一你们一人拿一瓶这剂药水。哼,以防到时有人被黑暗术阴了。”说着,他手中渐渐凝聚出几瓶深紫色的液体。
<芳涅拉> “还是这会就喝了吧,免得待会找不到瓶塞。”都说是被突袭了,一轮过去还有没有命喝糖水都是未知数。是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尤怎么这么大方了~”法芙娜拿过一瓶来。
<尤利乌斯> “这是基本的任务准备,要是你们有人受伤了,那后续的治疗成本可比这瓶药高多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接过一瓶喝下:“多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喝了一口,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真是.....令人着迷的味道。”
<尤利乌斯> “喝完了吗?喝完就走吧,这些画没什么好看的。”唯一有点价值的可能就是等任务完成后,带回去应该能卖出一笔价钱。衡量完这些画作的价格后,尤利乌斯便对它们失了兴趣,转身探索起其他的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不过画的倒是十分美丽~我想可以放在庄园里作为收藏~”
<GM> 这个接待室的油漆和墙纸都剥落成长条,挂在地板上。影子聚集在通向西的门附近,大致形成一个身材高大、身着优雅服装的贵族男子并说:“欢迎来到启明大厅”,精心鞠躬,然后再次消失在阴影中。每次有人靠近时,这种幻觉都会重复。你们可以听到音乐在地板上微弱地回荡,那是从楼下传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一位绅士正邀请我们去西边呢~”
<芳涅拉> 是绅士还是鬼婆养的面首,有待考究。芳涅拉调转脚步向东走去,任由幻象将她带往终点:“我是说,就不能有哪次直接点,在玄关就直接把事办了的吗?”
<阿尔丽丝> “新的小花样?”阿尔丽丝看了一眼凯琳莎。
<GM> “我也从未进来过这么深处...”凯琳莎也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
<GM> 西北侧宽阔的房间里墙上挂着几面旧盾牌,两套陈旧的盔甲手里拿着长枪,一个石制圆柱体在房间中伫立,在其正中央的地方有着一个阴暗的弯刀图样。
<尤利乌斯> “下次拜访梅吉塔尔或埃莱德的时候你们去修习【侦测创造者】吧,虽然没办法在玄关解决,但至少省了挨家挨户探访的流程。”
<法芙娜•瓦尔芮娜> 端详一下这个弯刀图案,看看是属于什么宗教或者团体吗?
<GM> 你不知道,但在法芙娜凑近观看的时候你很明显地看到它以及身后的两套盔甲都动了。而经年累月的经验告诉你,这种地方会动的东西就意味着危险。
<尤利乌斯> “啧,这群鬼婆在布设房间安保上没有一点新意吗?”见那群盔甲动了起来,尤利乌斯蹙眉为自己的弩箭装填好炸弹,随着一声暴雷般的惊响,一发如同绳球般的箭矢应声而出,巨大的力道甚至直接将那最大那个掀翻在地。
<GM> 那构装体的身躯不再发光,躯体一块块地崩解最后只剩起核心处的一把长剑。它在裂解前发疯地挥舞着的回响长剑也摧毁了那两具战斗技艺娴熟的骷髅。从其风化和积灰的程度你们可以判断,它们已经有数年甚至数十年未被活化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现在在堡垒里放这些无聊的机械装备是新的时尚吗?我更希望能遇到一些会发出惨叫的活人~”法芙娜露出最讨厌打构装体的表情。随后看看它的长剑精不精美。
<尤利乌斯> “也许是隔壁阿肯斯塔的文化引进来的,真希望我们那位间谍总管该去检查边境这了,而不是每次出门都只是在那悠闲的喝咖啡。”尤利乌斯厌恶地收回箭,跨过地上的碎块跟着法芙娜一起端详地上的长剑。
<芳涅拉> “怎么也得是*过了几个季*的时尚吧。所以那个弯刀纹是什么意思?这里总不见得供奉着什么路过行侠仗义的游侠。”芳涅拉叹了口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石柱上,端详着上头的纹路。
<GM> 你还是没想出来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或者也有可能它只是一种装饰以及对这台构装体需要存储武器才能运行的特点的隐喻?
<芳涅拉> 没意思。“过来过来。”将小小的木偶招到眼前,“把这块布给我掀开。”
<GM> 砰。这次是直接用展开的豪宅当成了走廊供你们通过。是这两层帘幕更加微弱的原因吗?还是你们已经获得了外部帘幕的许可呢?
<GM> 在豪宅中,你们穿过了两层幽影帘幕。帘幕后的大门紧闭,而从大宅的布局中,你们能判断出门后应当是较大的一间房间。
<GM> 一张刻有奇怪字形的乌木书桌靠着西墙,上面摆着几本书,旁边是一幅小画,画中一个男人平静地微笑着。在画中,他穿着简单的长袍,脖子上挂着一个眼睛形状的护身符。与画中相同的长袍和吊坠挂在南墙上的钩子上,看起来非常古老并且很久没人动过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慢慢地走到画前,拂去灰尘,看清男人的样子。
<阿尔丽丝> 这个男人让她眼熟吗?
<GM> 他看起来和之前欢迎你们来到启明大厅的那个贵族男子身形有些相像之处。除此之外你对这个男人的形象一点都不熟悉。
<尤利乌斯> 男人?尤利乌斯下意识多看了画像几眼,接着走到书桌前伸手轻轻拂过上面的纹路辨析上面的字形。
<GM> 书桌上刻下的字符看起来年纪和边上挂着的长袍年龄别无二致,是用古奥斯里昂语写下的“启明”二字。旁边陈列着的书倒是新很多,并且有最近被翻动的痕迹。
<芳涅拉> 有那么一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一直很好奇当你的心是漆黑的无底深渊时,瞳仁又会是什么颜色。芳涅拉向后撩了下发梢末尾带有眼斑的羽毛,看向男人的脖颈。
<GM> 有那么一瞬间芳涅拉感觉画中男人红黑色的眼瞳顺着你的视线找上了你的眼睛。他的脖子光滑没有一丝痕迹,苍白宛如大理石。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看看一旁的护身符,能感觉出上面有什么魔法气息吗?
<GM> 护符是乌木雕刻成的木偶,其扭曲的四肢与身体构成了一个抽象的圆形,配有紫罗兰色的提线。法芙娜并不懂魔法,但也知道这看起来并非凡物。
<尤利乌斯> “启明?”尤利乌斯微微挑眉,手指在“启明”二字上停顿了片刻。接着,他将目光落在旁边陈列的书籍上,不疾不徐地拿起那本被翻动过的书。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凑到姐姐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护符,侧过脸去问她:“发现了什么?”
<GM> 书桌上陈放着的三本书看起来是在不尽相同的条件下保存的,并且最近都有翻动过。它们分别是《禁食以净化》、《精神的条件》以及一篇书脊上附有钥匙的无名文本。这本无名书包含几个关于围炉里的寓言,并附有详细的图画;扉页没有名字,只有用小而精确的字母写的“巴尔吉启明”字样。书中的一条布条包括一个寓言,详细介绍了毘陀罗逻那吸血鬼:他们对情感和记忆的渴望,他们的弱点,以及他们有时如何通过掠夺受害者的思想来无意中赋予他们的病情。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小玩偶看起来还有些价值~送给你带着吧,我的好妹妹~”法芙娜把护符递给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护符,捧在手心,仔细领悟它的作用。
<GM> 你似乎可以用护符自带的魔法配合你的心灵达成操控他人的目的:只要在拉动提线的时候在心中想象附近某个生物的模样,它就会乖乖听你的命令。
<阿尔丽丝> “让我们想象一下这个小家伙的使用场景吧?”阿尔丽丝很喜欢这个新玩具:“要是早些时候有它的话,在进入那个血仆窝子地下室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芳涅拉> “现在也还不迟。比如,你可以借此命令鬼婆去啜饮杯中的水银。”死也不安分的家伙。芳涅拉不再看那幅画,走出门去,经过阿尔丽丝时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南面似乎还有一扇门?她绕过去推开。
<阿尔丽丝> “希望鬼婆不会免疫它。”阿尔丽丝想到那个老太婆,不满地撇撇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小尤~书上写了什么有趣的话语?”捏着下巴问道
<尤利乌斯> 猩红的眼眸掠过那几乎不显眼的“巴尔吉启明”字样。尤利乌斯轻哼了一声,显然被勾起了些许兴趣。不过当他看到那条布条夹着的寓言时,眼神多了一丝警惕。“真是无礼的描写...”他低声喃喃道,下一刻他果断将记录弱点和能力的那一页撕了下来,动静干脆利落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接着快速揣进了自己的内袋,随后合上书。
<尤利乌斯> “大部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而已。”尤利乌斯转过头,用一贯冷漠的语调对其他人说道:“都是些寓言和空话,里面‘启明’这个词都快被滥用了。不过考虑到这些书的翻动痕迹是最近才有的,这应该是塔维娅那女人关注的。居然关注这样的内容,她的思想和智力确实也该被‘启明’一下了。”
<尤利乌斯> 说完他将这几本书抛给了法芙娜,用无声的眼神表示你要感兴趣就自己去看吧。
<GM> 南边没有窗户的房间的天花板上升到圆顶。下面是一块破烂的圆地毯,上面绣着重叠的银线。房间周边的低矮书架上陈列着深色的水晶、空的香架、闪闪发光的影子球,还有几本老得书脊下垂的书。你们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是这里主人的卧室或是冥想室,但如今...好吧,谁也没法忽视房间中央正在冥想的塔维娅、守在门口的两具缠绕着病态绿焰的婀娜人形,以及正不断从塔维娅身上冒出、即将凝聚成实体的梦境心灵能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把书收进包里,随后跟着队友往房间里看:“哎呀我们的老熟人原来在这里呀~”
<尤利乌斯> “真是别具一格的景观,塔维娅从哪找来的如此丑陋的助手?它们的存在似乎能让我感受到某种新高度的审美灾难。”尤利乌斯眉头挑了一下,目光在病态的人形和上方正在冥想的塔维娅之间快速游移,眼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
<阿尔丽丝> “不管她在做什么,我们最好都先打断她?”阿尔丽丝用气声低语道。
<芳涅拉> “……她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超出我的想象。在坏的方面。”芳涅拉的手啪的拍在额头上。
<GM> “又是,你们!该死的...”她还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盘腿坐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打算。但她身边的心灵能量随着她的冥想已然凝聚成了实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塔维娅~你的死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的脑袋拿回来做宗库山神殿的装饰品哦~!”
<芳涅拉> “——这么丑的你也要捡回家去?”芳涅拉的话语因难以置信带上一丝颤抖。天呐,宗库山神殿可真不挑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以在我折磨小宠物的时候让他们感受到心灵上的痛苦嘛~”
<阿尔丽丝> “希望这一次我们能确认过她的尸体。”阿尔丽丝召唤出了她的好伙伴骷髅兵,指挥它走进门里先给巫火一刀,显然这没有什么用,不过她不在意,她的好伙伴一般是用来炸掉的。
<尤利乌斯> “原来如此她有重生的能力,这就解释这位女士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尤利乌斯危险地眯起眼,一发弩箭如往日一般精准地射入了这位敌人的肩膀之中。
<GM> “我会吞掉你的大脑...吸食你的记忆,小蛇。”她张大的嘴里发出阴险的笑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恶心的家伙!我可不想被你擒抱住!”法芙娜试图挣脱塔维娅的爪子,尖叫起来。
<阿尔丽丝> “没关系,我会帮姐姐先擒抱住她的。”阿尔丽丝抬起法杖,一团漆黑的触手将那个变得比丑更丑的鬼婆紧紧缠绕。
<尤利乌斯> “你的废话太多了,上次的教训还没学够吗?”尤利乌斯举起弩,这一次不再是瞄准塔维娅的肩膀,而是箭指她的头颅了。
<阿尔丽丝> “嘿小心,我可吃不下你这一箭!”刚刚被吸血鬼婆重创的阿尔丽丝心有余悸地看着擦着她身体过去的箭矢喃喃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这老太婆肮脏的血溅了我一身,真恶心~”
<GM> “你不能杀我!因为我...”
<GM> 而后她的头颅被箭矢洞穿。
<尤利乌斯> “哼,所以你该庆幸我们是同个阵营的。”这一箭既是为了制裁,也是为了示威。尤利乌斯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随即收起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还是她死去的尖叫最悦耳~”
<阿尔丽丝> “不过你们有什么要问她的问题吗?我刚刚学会死者苏生还没试着用过。”阿尔丽丝提出了一个坏建议。
<尤利乌斯> “我很好奇是谁将她改造成这副模样的,将她唤起来吧,既然这位女士临死前还有话想要说,那便让她待会说个够吧。”
<阿尔丽丝> “那我们现在试试?快,我们先把她捆起来,然后暂时堵上她的嘴……”阿尔丽丝一边去找绳子将鬼婆捆好,一边尝试将她唤醒。
<阿尔丽丝> 在阿尔丽丝准备施放新法术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在不久前她和她的伙伴们刚刚进行过大采购,现在囊中羞涩:“看来我们不能请她跟我们聊天了,这太贵了,用这个钱去特殊场所点个陪聊能陪我们聊一辈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在这个老太婆身上花那么多金币?这也太亏了~”
<尤利乌斯> “既然你们对成本如此敏感,那就让我来解决这个问题。”尤利乌斯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的表情,缓步走向塔维娅的遗体旁,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头部。随后用手帕擦擦手,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可以选择回避这个过程,毕竟它可能有些不适——尤其对于一些生民来说。”
<阿尔丽丝> “我无所谓。”阿尔丽丝耸了耸肩膀:“毕竟我们天天都和吸血鬼混在一起,同吃同住什么的,你懂得。”
<尤利乌斯> “....”他瞥了阿尔丽丝一眼,随即用刀刃精准地取出了一小块塔维娅的大脑物质,将它浸入助记酸中。
<GM> 那颗即将腐烂却被影界能量丝丝缠绕的脑子现在被你捧在手上,偶尔还会有幽影组成的卷须缠在你的手腕上,向你啸叫。大脑的一部分很快地在炼金物质中溶解,之后...很快它就与那些酸液融为了一体。
<尤利乌斯> “需要些时间让它溶解。”做完手头的工作后,尤利乌斯直起神来,面不改色地看向瓶中的酸液等待助记酸完成工作:“至少这比支付巨额的金钱更划算。”
<GM> 没人知道尤利乌斯是具体怎么使用这几瓶助记酸的。但他眼前的确出现了一些记忆:在芒吉丛林里熬制药品的记忆、被玛甘比成员重伤逃至盖布的记忆、在阿克仙林生下子嗣的记忆、与凯普格达分开的记忆、组建巫团并为下毒阴谋熬制原料的记忆、收到凯普格达死讯的记忆、死去的记忆、在影界重新活过来的记忆、从阿克仙林一路南下的记忆以及在这座启明大厅研读书籍并怀疑复活她的人的身份的记忆:一个高挑、威严并平静地微笑着的男性。
<GM> 难道是影界中的某些存在指引她来到此处?还是这些年来占据了此处的某一任租客?在黑暗的可能性中:难道是这间启明大厅曾经的主人,那被吞食的古奥斯里昂僧侣巴尔吉又重获余生?如今的你们不得而知。前路在问题解决者们面前分成两条,是按下此事不表不再在意,还是将此事钻个水落石出。未来的选择就这样分出岔路,一如返程时棘炉镇附近的泥泞道路:是向西回到灰悼将此事画个句号继续累计名望等待晋升,还是向东前往盖布的其他都市,在寻找更有挑战性的事业的同时寻找这雪泥鸿爪的幽影线缕究竟伸向何方?若有朝一日你们的地位有所迈进,这条丝线是应当被埋没在所有人都忘记的历史里以免为鲜血领主的生涯留下污点,还是成为你们维护盖布的最好例证?
<GM> 这是个重要的选择。你们之中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决定,或许。
<GM> ——又或许不是。在岔路口,你们每个人都同时收到了一条心灵传讯:“特此传唤:于梅吉塔尔觐见幽灵王盖布。在新月之前到达,为长时间逗留做好准备。”
<GM> 看来你们没法自己选择。
<GM> ——————《少女之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