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鸥手记:(页边有鲜血的浸染)
炎灼之月,第三天,郊外,卢亚纳哈
红宝石区的雷沃尔特勋爵近日送来了一份请柬,虽然写的义愤填膺的想解除城中的兽化瘟疫但是那些贵族从来也都不值得相信,哪怕他派人来救过我,但是卢亚纳哈生存第一法则:永远不要相信别人。我对贵族没什么好感,但是如果这件事和光辉教会有关并且能看到他们受苦,那我非常愿意去添一把火。
PS:行动代号竟然是“惊世巨床”?这不是给塔尔文发疯的对象吗?
出门走在大街上,嘴里一直嘟囔着解脱和末日的老好人半魇体克塞尔走了过来并且挥了挥手中的信件,不必多说,雷沃尔特不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换成我也会这么做。
克塞尔和我还有疯疯癫癫的塔尔文在郊野外结伴而行,很快就来到了一处聚集地,这里有各式各样想进城寻找庇护的人,兽化的人类,深潜者矮人,精灵,半魇体,甚至还有部分豹身人形或者蛛身人面的染疫者,在卢亚纳哈实行了封城举措后,每天门外都是一副这种景象,但是真的是为了防止瘟疫吗?看着前面穿着考究的人类给了看门的守卫3个银币之后,我差点笑出了声。
在聚集地附近,虽然有着野兽守着自己的地盘,但是不去招惹他们也就不会有麻烦,途中还遇到了汉斯,科本和艾尔3人小队,虽然对塔尔文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性趣,但是他们需要我们将他们带进城,好交朋友的我自然答应了下来,毕竟城里眼线永远不嫌多。
继续向前,我们发现了一处被臭名昭著的鸦人强盗组织标记的房屋,这些家伙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归,里面藏了宝贝也说不定?打开了大门,一位看上去无比正常但是在这又格格不入的人类在房子当中,她神神叨叨的说什么给她的任务,要我说,她可能是犯了什么重罪才被排挤到这里,不过她手里也有一封邀请函,多一个帮手我不介意,我也不会去深究她的出身,能达到目的就好。
我们在北门太过招摇引起了守卫的警觉,经“好心人”的提醒,我们转移到了东门才有了交钱进城的机会,至于“好心人”,应该不用担心,他需要索要报酬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汉斯一行人向我们告了别,但是他们应该还会再次见到我。
老管家麦登引领我们到了红宝石区雷沃尔特勋爵的住处,亮和那个外来者无意间直视了炎灼之月导致自己直接失明了,亮通过转移了一只乌鸦的眼睛替换到自己身上复明了,而另一位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可能是什么奇怪的咒语吧。
街上到处都是拿着红手帕口吐黑血而往的过往行人,尸体腐烂,臭气熏天,但是,这是常态了。避开了强盗鸦人之后,我们来到了雷沃尔特勋爵的住处。雷沃尔特这只老狐狸热情的接待了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的诉求,无非是什么恢复声誉乱七八糟的,总之,需要把祸端从贵族们身上引开,背锅的是谁他并不在意,但是光辉教会似乎和兽灾的起源有关,那么锅就大可以甩给他们了。
雷沃尔特家的地下室里,一名受伤的前同事,伯拉斯特.深镰在这里养伤,据说他是从某个废弃酒厂里逃出来的,那里似乎就和这整件事有直接关系。
由于需要速战速决,我们决定当晚出发,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赶在午夜前到达了酒厂,月亮在被诅咒变成炎灼之月后除了不能直视外,倒是个不错的天然照明。酒厂里面守卫不少,在一番艰难的战斗(塔尔文还在帮倒忙)之后,我们干掉了守卫和他们称为“母亲”的巨大蛛型人头怪物。整个酒厂就是由骸骨堆起来的生产线,这里生产正在到处流传的光辉教会圣药的原体——用人和其他种族的骸骨研磨成粉加入其他的奇怪药剂之后封存作为了灵药来分发,塔尔文的突然发疯将药剂喝掉是我没想到的,看着他直接转化为了鸦人但是还保留了些自己的神智我还挺意外的,毕竟我已经把枪都上膛了。看来光辉教会想把诅咒扩散的更广一些。酒厂的一处角落里遇到了3个幽魂,我无意探知其过去,所以用物理手段放逐了他们。
酒厂向下深不见底,腐化变成了鸦人的塔尔文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怖存在,看来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了。
跟下面的疯狂和腐化比起来,上面的异变简直就是托儿所,击败了一批又一批的怪物之后,在洞穴尽头,我们发现了两名光辉教会的刺客和一个自称瓦格斯的疯子科学家在对着成堆的尸体做着什么。光辉教会的强化刺客实力很强,战斗当中我死去了,沉浸在了猎鸥梦境当中。
塔尔文的时间已经到了,腐化过于严重已经彻底没救了,在最后的时刻他从疯狂的血脉中清醒,化为了一滩血液脓水,这可能也是我们所有人最后的命运吧。
据同伴们说,他们让瓦格斯完成了召唤,巨大的骷髅巨像就是他口中的解决办法,巨像眼睛里凝结的宝石有办法逆转死亡并消除诅咒的影响,但是,真的吗,我和亮都被灌了那巨像眼睛的宝石,虽然活了过来,但是我们都被植入了更黑暗和疯狂的东西......
随着一阵诡异的饱腹感,我们一行人休整完毕在黎明之前回到了勋爵的住宅,瓦格斯似乎和勋爵相谈甚欢,可能又达成了什么交易。我和麦登聊了几句,他还有家人,还有牵挂,但是这些在卢亚纳哈都是支撑他的支柱,也可能是腐化他灵魂的源头,提点了几句之后我便离开了,勋爵如约支付了报酬,为避免成为工具人被灭口的命运,我和克塞尔先行离开了,但是后来光辉教会遭受了沉重打击,这是我乐于看到的,至于其他人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