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DOOM GOD 末日之神 之四

[life]

襯著四周的觀察維克托發現了在附近的座位處似乎有兩位亞洲少女正想拿出手提電話來準備按動著上面的鍵盤。此時，尼克似乎又向著站了起來的Jin再說了一句甚麼……

然後……

右手一陣強烈的灼熱，耳邊響起了一下爆炸的聲音。有如電影中的慢鏡重播一樣，時間只是很快的一瞬，但是右手齊腕地在自己的面前所爆裂開的整個過程都被維克托自己所親眼目睹了。

血、肉、還有碎成了片的骨頭把胸前染成了一片血紅色。

斷腕處高溫的熱力把皮肉都緊緊地貼住了神父給與的手錶，錯裂開的痛楚令到維克托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衝，左手握著了右手的手腕跪倒在那兩位亞洲少女座位的旁邊。

PDA和槍也因為這樣，滑到了她們二人的腳下……

「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Jin放的狠話把想探身察看的尼克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不敢再多動一步。

在維克托的耳邊，除了自己從喉嚨處發出的聲音外，再也沒有聽到任何一位乘客發出的驚呼聲。

躲在了凌身後的琳只是一直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不停地抖動著抖動著……
 

[Ronin]

维克托跪在那里，他用左手紧紧地掐着右手手腕，极其难看地用左手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全部重量。

从烧焦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剧痛让他发狂，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哀号，他听见自己在喉咙底下用自己都不懂的语言恶毒地咒骂，在旁人听来大概会更像某种嘶嘶声。恍惚间他听见Jin大声说着什么，她应该是在对尼克施压，而且不是朝向自己这里。

落在不远处的手枪让他充满了各种想法，他以前曾娱乐性质地练习过用左手开枪，右手虽然不可能握枪，用来稳定左手还是措措有余……

但那样的话他必须以极快的速度拿到枪，然后在Jin反应过来以前翻身，用左手瞄准她的头部开枪。所有这些从未尝试过的高难动作都要完美地完成，而且不能有半点差错。这成功率并不比走在路上被飞碟砸死的概率高多少。

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不是唯一惦记那把手枪的人，那个亚洲女孩居然试图偷偷地把枪藏到自己身后。

无论怎么想这都实在太扯了，她真的有考虑过假如没有一枪打倒Jin的后果吗！他急忙伸出右手，想要阻止她拿走手枪。理论上来说他们应该是同时碰到枪的，但他忘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右手了。

断肢在距离手枪还有一手掌长度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满脸绝望地看着那个看起来从未摸过枪的女孩把手枪藏在身后。维克托的嘴唇动了两下，似乎想要向那女孩问些什么，但结果只是做了个看起来像是"Have you ....'的口型。

接着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这个距离足够近，运气好的话他有可能把Jin撞倒，但他打心底希望不用干这种蠢事，只要那个女孩还有足够的理智

[life]

感觉着琳的紧张，我的手心也捏出了汗。

心跳得异常地快。那突如其来的爆炸，那接下来倒下的谈判者，那紧跟着滚到脚下的“个人数码助理”（琳不懂型号，也没用过，所以应该分不清几大类ＰＤＡ的差别的）和枪。

吞下一口口水的同时，紧张地看着那边的“危险空姐”。留心着她是否背对自己。（以及距离）

我应该把那枪或者ＰＤＡ捡走吗？
思考只是瞬间……

做出决定了！
目前是蹲下的。
于是出右手，伸前，把两个物品悄悄地拿在手上,然后背转手,藏到自己背后，并尽量保持不发出声音。
然后再慢慢把另一只手用力握了握琳的手。
(如果一次拿不了两件,就优先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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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如果空姐并不是背对着自己, 则继续保持着不动........因为现在就去拿物品有可能会引起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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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个声音说道:
"很好.拿起那枪.......然后交给我就可以了......如果你希望救那个叫琳的孩子,还有其他那些人....包括我们."  

[life]

(請二人分別擲1d6)

[Ronin]

(维克托: 1D6 -> 6+(0)=6 (30-05-2010 11:13:00)

[Seed]

【洛凌的扮演】

[ 2010-05-31 00:03:37 ] - Seed 投擲 1d6 结果为：4。

手上拿到了枪.......
心里的声音继续说道:"别犹豫了......现在你什么也做不了,快给我!"

这样好吗? 我思考着.但是,没有时间思考了...

下意识地,我屈服了...

----------------------------(人格转换)------------------------
(现在的人格是里人格, 赫尔维蒂)


哼~
瞬间,我取得了主动权.我的名字是"毁灭之 赫尔维蒂"
这个叫洛凌的孩子...实在是不配果断行动啊...

手里很轻松地握着那枪...

枪是什么? 是一样可以简单地杀人伤人的工具.
既然是工具,就应该有它的用途.
而目前,有什么需要怀疑的?
这枪没有子弹?
很可惜,在我的字典里,NO THIS WORD!

准备着要打开枪保险, 打算看似随意,实际上却是很认真地把枪对准对方的后脑.
目标是一枪毙命...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啊!
可是..........
为什么?有个声音在喊

"住手......你太冒险了........太冒险了啊"

讨厌,我不要回去......
这个身体,我可是很不容易才.......

喂,让我去杀了那个女人.....喂!

不要!!!!!!

-----------------------------------(人格转换)------------------------------
(恢复为主人格)
瞬间,我冷静了下来...

太冒险了,我居然把自己交给了赫尔维蒂
天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也许比那个空姐还危险...

我,并不擅长开枪的,如果一枪不中,反而会暴露目标...
现在,我决定......

把枪轻轻在空中递给了地上那个痛苦得跌倒的谈判专家.
然后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断手位置,默默地回忆着...

(这个人的手啊.你在不久前不是这样断开的,记起来了吗?
你和另一只手一样,完整地连接着身体,对,就那样,是的,那样和那样....)

沉思着,回想着,使用自己的复原能力,去恢复他的手,同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另一只手和枪上...

[life]

被維克托的呻吟唬得只慬緊閉著眼睛躲在凌身後的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在凌的回憶之手下，以左手手肘支撐著身體的維克托看到自己斷裂開的手腕處慢慢開始出現了一個右手虛幻的投影……

雖然痛苦依然強烈地刺激著維克托的神經，但是從投影，慢慢由骨頭、血管、肌肉，皮膚……右手一點一點地隨著這個少女的默想開始成形。



只是，那樣的異能，卻有如一塊塊細小的石頭扔進了一個未知的平靜湖面。不停泛起的漣漪，由斷腕處一波波地刺激著那錶面下手腕上的那個神秘記號。





一下，一下的輕呼，撩撥著沉睡中死神的耳聾……



記起來吧……



你原本的樣子……



回到最初的起點……
 

[Ronin]

(这个人的手啊.你在不久前不是这样断开的,记起来了吗?
你和另一只手一样,完整地连接着身体,对,就那样,是的,那样和那样....)

那个亚洲女孩似乎在和他说话，他敢肯定那不是他的错觉，尽管她的嘴唇没有在动。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她的声音比眼前那个活生生的奇迹更能吸引他的注意。

他听见并不只有她在说话，另一个声音加入进来，然后是另一个，接着又是一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听见他们在他耳边低语，低语变成了对话，对话变成了喧哗，喧哗变成了无法遏止的狂欢。脑袋一定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但还有更多的声音加入进来，就好象洪水冲垮脆弱的堤坝。

无数个声音在他脑中咆哮着，但他现在觉得他们离自己很远很远。他一定是被丢进了漆黑一片的海里，或者随便什么类似的东西里。他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也感觉不到疼痛，就这样像一块石头似的向海底沉没，而他似乎会这样一直沉下去，永远没有见底的时候……



从什么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笛声，那一定是笛声，他从没听过如此可怕的笛声，这决不可能是人类能吹出来的。这错乱的曲调，毫无理性的和弦，扭曲的节奏……那不可能是从未碰过乐器的人的胡吹乱奏，因为他们尚且心存理性。这是纯粹而无暇的疯狂！这是欧米加与伽玛！这是42！这是开始与终结！这是一切的问题和答案！

他莫名其妙地心生狂喜，而眼前豁然开朗。

他看见自己行于水面，有无数巨大石板在空中漂浮。无数不可名状之物自海里爬出，随即又被触手拖回海里。更多的野兽爬出水面，他看见它们聚在一起，簇拥着一个没有心志的痴愚之物，向它顶礼膜拜，称颂它的名号。

幼时的噩梦顿时有了答案。

[Ronin]

“说实话，我做梦都想变成你们这样。”博萨卡叼着雪茄对他说。千百年来他们为无数统治者屠杀人民和敌人，但只有他算得上他们的朋友。

“米迦勒的天使啊，请帮助我们夺回圣地。让我们跟随天国的荣光冲锋陷阵，用那异教徒的头颅和鲜血洗净我们的罪，让上帝的国降临地上。”玛尔修斯·圣克莱尔主教虔诚地跪倒在他面前。城墙之下，阿克里城血流成河，尸体淹没了脚踝。

“你们的罪行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年轻时的布鲁姆教授和神甫带着一群人冲向那群黑衣人，而自己躺在血泊之中，身上还连着脐带。

“再加把劲，他快不行了！”雨点般的子弹打穿他的身体。轰的一声，一发巴祖卡发射的火箭弹从他身边擦过，击中了他身后的松树。他看到树干哗啦啦倒在雪地上，于是抬头向那个慌乱的新兵微微一笑，随即扯下被打断的胳膊，迎面走向隆隆开来的谢尔曼坦克。

他们在他全身涂满鲜血，给他戴上玉石做的面具，然后纷纷退开，跪在两旁。他看了他们一眼，走下神坛。刚才还鸦雀无声的人群突然沸腾了，潮水般围拢过来。他们争先恐后地相互推嗓挤压着向他伸手，有幸在他身上蹭到一点血迹的无不欢天喜地。他缓缓地走在他们中间，趾高气扬，因为他是他们的英雄，他们的王，他们的神灵。

那个穿着白袍子的好人问他，“你叫什么？”他回答，“我名为军团，因为我们数量众多。”



记起来吧……

你原本的样子……

回到最初的起点……



他听见他们在呼唤他，称他为兄弟，千人一面，众口一词。

他们是那被宠爱的，被敬畏的，被憎恨的，被遗忘的，

而他就是他们，他们就是他。


————————————————

维克托看着自己的右手，在女孩的呼唤中烧焦的肢体上显现出手的轮廓；血肉，骨骼，皮肤，一点一点化为实体。

粗壮的利爪显露出来；坚硬的甲皮覆盖了整只手臂，上面满是古老的印记。

手心里的裂缝猛然打开，里面是一只活生生的眼睛，像是在适应环境似的到处张望。它环顾了一圈，转过去看看那个亚洲女孩，又突然转回来和维克托直勾勾地对视。

我原本的样子……哦，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快逃啊，小女孩儿，快逃。

[Seed]

回忆着，沟通着。
我努力地去引导那个谈判专家的手恢复。
然而，此刻……
我却感觉到，在沟通里有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同时，我看到那慢慢复原的手上，竟然产生出，本来不属于这个人的存在。

不可能……我只能恢复不久之前曾存在过的关于它的记忆。然而这新出现的，奇怪的眼状的是什么？
如果不曾存在，何能引其出现？
既然曾经存在，那么究竟又是什么？

瞬间，我只感觉到事情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但是现在却丝毫无法犹豫。

惊慌失措什么的，都无济于事。前有会引爆人体的空姐，然后现在又有一个手上有眼的奇怪谈判专家。

我这才看清那个谈判专家的样子。

递给他的枪还悬在半空。

怎么办？该把枪还给他吗？

只能相信他了……
只是一个奇怪的眼，还好吧？
希望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引发了某些意外。

枪依然递出，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是不由自己多想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琳……告诉我，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