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PF2R】《鲜血领主》  (阅读 4389 次)

副标题: 这是一个关于五位盖布守法坏公民职场晋升的故事(确信)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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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骨片帮
« 回帖 #10 于: 2024-01-25, 周四 12:2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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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骨片帮
劇透 -   :
<DM> 第二日早晨,你们在空无门槛的宴会厅用完早饭后,奥塔加为你们指了一条去骨片帮藏身处的最方便的路。
<芳涅拉> 把耳畔急促的喘息和长久的呻吟当作雨林里绵延的水声……以及发情动物的叫喊,芳涅拉硬是充耳不闻地睡到了清晨。她扫了眼奥塔加给的地址。
<DM> 那条路线经过肉市区的一个纺织品市场,沿着几家制毯师的店之间的楼梯向下走,再穿过一条四分之一英里长的扭曲骨头隧道,便抵达了如今被骨片帮用作藏身处的地方。
<DM> 芳涅拉认出了那幢...建筑,或是区域,或是密室的用途,它是座剔肉场。在这里,死灵师们用强大的仪式将集中起来的血肉剥离白骨,并将受害者的灵魂刮走以防形成复仇心切的幽灵。
<DM> 那曾在某个时候是灰悼的显著标志,但这座剔肉场现已废弃。
<芳涅拉> 藏匿在市井之间吗……唤起骷髅的仪式同样是建筑师们的必修课,这点她也很有心得。有些人骨质疏松,死后盖起的楼宇往往是豆腐渣工程;有些患有结石病,会给垒墙造成一点麻烦。
<DM> 这里的墙壁、地板与天花板主要是石头,但整片区域内嵌入的骨头数量多得令人吃惊。这座建筑没有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形如巨口的拱门,其上的牙齿正是由数以千计的真牙用魔法融合成的。
<DM> 在距离藏身处入口——也就是你们面前的那张大嘴——最近的隧道中,碎落的骨头碎片散落一地。看天花板与墙壁的痕迹,这些骨头碎片是许久之前陆陆续续从天花板和墙壁上掉下来的。
<芳涅拉> 噢,这张大嘴。该不会在他们经过时砰然闭合,咬个肚烂肠穿吧?
<DM> 不亏是圣事司仪的得力干将、建造者联盟的出色成员以及目光敏锐的调查员!在法芙娜还在回味昨夜时,三位就品出了一丝不对劲:近期有多名类人生物穿过入口正前方的碎骨残骸,拖着形似尸体的重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完全没有注意到呢!
<DM> 塔伦还发现,在那之中,有好几个类人生物的足迹步伐僵硬蹒跚,如同丧尸。
<塔伦> “看来我们来的尚算及时,是否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塔伦笑了笑说道,“哦,僵尸,我们的老朋友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僵尸?”法芙娜略感有些失望,不如活人鞭笞起来那么有趣了。
<芳涅拉> “这里是死灵师们的窝点,奴役活人、死人和活死人,无非是随手的事。”熟习这种作法的芳涅拉随口答道。
<尤利乌斯> “若能如此自然是最好的了。”尤利乌斯端详着面前的建筑, 开始默默将骨片帮的领袖作为自己这次主要追查的目标(这位客体安排上)
<DM> 在那张獠牙巨口后,它向东通向一个拱形的石室。在那里,四个人形骨骸靠墙而坐,每边各两个。每具骨架的头上都戴着着一顶简单的皮质无边便帽,紧紧的绑在下巴上。
<芳涅拉> 懒得揣测排排坐的小瓜皮帽意味着什么,芳涅拉抬手就是一道惩戒射线。
<DM> 在法芙娜靠近时,四颗头骨的下颚开始颤个不停,发出吱嘎吱嘎的微弱声音。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戒备地举起弓盯着面前的四个人形骸骨,准备稍有不对便拉弓开弦射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立刻挥出一剑,画出一道圆弧,将颅骨劈碎!
<DM> 颅骨被劈碎!了!
<DM> 面前的这颗颅骨随着它的帽子绑带一同裂成了两半。剩下的三颗颅骨似乎是生气了一样——虽然他们本没有心智——颤动得更快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手起刀落,大剑在她手中就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将四个颅骨横着劈成两半!“哼,好像是某种警铃一样...令人心烦!”
<DM> 在搞定了门廊处的小小机关后,你们开始把视线放在门廊后属于剔肉场的庞大空间。
<DM> 在将“守”在门口的四颗叨念颚骨打碎后,你们将目光看向了剔肉场的大厅内。这间庞大厅室的拱顶高达 50 尺,其中有六个正方形坑洞——边宽 15 尺,深 15 尺,内衬红色玻璃——在地板上分列两排。
<DM> 在这些坑洞之间和周围的地板上,规律地分布着8个大致呈圆形的抛光骨质马赛克装饰,直径皆为 10 尺。沿着南侧墙向东,立着一座临时营地的残骸:帆布铺在骨头绑成的杆子上充当帐篷,火坑上的煮锅里有颗冒着烟的颅骨,其他被遗弃的残渣在这附近散落一地。东墙有个宽大的开口,通往另一间堆满骨头的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边看起来有生活痕迹,也许能发现什么。”法芙娜朝那个临时营地滑去。
<芳涅拉> “锅还在冒烟……那些鼠辈可能就躲在附近。”芳涅拉瞧了一眼,越发警觉。她踩过咯吱咯吱响的碎骨片,就像碾碎那群瘪三的骨头,往东侧的房间走去。
<尤利乌斯> 经典款红色玻璃,尤利乌斯打量着大厅的景象,谨慎地一步步慢慢靠近营地。
<DM> 同时尤利乌斯留意到,北侧的楼梯处传来闪烁的篝火光。
<阿尔丽丝> 锅那边的烟气让阿尔丽丝混沌的精神清醒一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圈伙伴们:“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但现在真的睡醒了!睡醒了的阿尔丽丝可是很靠谱的伙伴!”
<塔伦> 一边打量着屋内的景象,一边往营地的方向看了过去。
<DM> 总的来说,南侧的废弃营地里有足以供两打人使用的帐篷、铺盖、简单衣物、炊具、泔水桶和其他物资。
<尤利乌斯> “北侧楼梯有篝火的光芒,说不定那群人还没走远....谁!?”尤利乌斯正专注地分析着眼下的局势,听到突然冒出来的阿尔丽丝整出来的动静,背下意识绷直将箭头对准这位猫族的额头,在注意到来者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将弓收回。
<塔伦> “看来等待我们的朋友不会太少。”
<芳涅拉> “这么说,阿尔莉丝小姐一定不介意为我们探路吧?”小姑娘还没醒盹的样子令她觉得有些好笑,就示意了一下北面。
<DM> 唐突的察觉检定!
<尤利乌斯> 法芙娜家的猫又跟了过来了啊,真是阴魂不散.....在心里小声地埋汰道,没有太好气地回应道“你来的还真及时,阿尔丽丝小姐。”
<阿尔丽丝>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打算先看哪边的情况?”阿尔丽丝看向远处亮光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想必我的小妹妹这几天是累坏啦~”
<DM> 法芙娜和尤利乌斯都注意到,在废弃的帐篷中间隐藏着几个手一样的生物——那是伏行之手,只不过他们每个都缺了根手指,如今只有三根手指支撑着他们的躯体——连接着大拇指的手掌。
<阿尔丽丝> “只是有点困而已!这点小事可没法累坏我!”阿尔丽丝一如既往地想在姐姐面前显得能干。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有几只‘老鼠’!不过它们只有三根手指,这是骨片帮收养宠物的癖好?”
<DM> 他们也发现了活人的气息,这在寂静的剔肉场内就像篝火的光芒一样明显。它们一步步地朝你们走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的大剑还未收回,“来吧,我现在兴致正佳。”
<塔伦> “……哦,看起来有一些不欢迎我们的小家伙已经赶过来了。”
<芳涅拉> “我听闻那些下水道里流窜的老鼠之间,也讲究规矩和道义……”缺乏了手指的断手更显丑陋,芳涅拉啧声,凝聚起阴森慑人的魔力,“那恐怕是原主人生前受到的惩戒。”
<尤利乌斯> “看起来它们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行动吧。”举起弓瞄准伏行之手准备先发制人。
<DM> 两只伏行之手径直朝着最近的法芙娜歪歪扭扭地走来,其中一只狠狠地扇了法芙娜的盾牌一巴掌,并掐住了她的喉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呃......!这种事情只有我才可以做哦!”法芙娜反手一刀就将掐住她咽喉的伏行之手劈成两半,“低贱的生物只允许服从我!”
<塔伦> 一刀把剩下的一只伏行之手绞碎,塔伦哼了一声,说到:“不堪一击。”
<芳涅拉> 余下一只孱弱的小手,还不值得芳涅拉念诵那些禁忌的语句。她选了个观战的好位置。
<尤利乌斯> 这个残破的伏行之手对尤利乌斯来说实在有些不堪一击,甚至不想在它身上浪费自己的箭矢,拉弓搭弦轻飘飘地给予了它最后一击。
<DM> 这些残缺的伏行之手不禁让你们想到了一个月前曾见过的一个符号,难道...
<阿尔丽丝> “你们打得真快,这样不就没法让姐姐看到阿尔丽丝英武非凡的身姿了吗!”阿尔丽丝撇了撇嘴。
<尤利乌斯> “这些手和我们之前在农场发现的红布上的符号很相似,看起来是同一批人。”走到被自己射杀的伏行之手旁,弯腰将自己的箭回收到箭袋里。
<塔伦> “所以,果然是同一波宵小之辈吧。”塔伦收起了镰刀,往伏行之手爬过来的方向忘了过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不是舍不得好妹妹受伤吗?如果让那些低贱的东西弄伤了我的宝贝我会生气的~”法芙娜笑道,“确实如此,不过就这些弱小的家伙看起来不像是能造成大骚动的,我们还要把他们头头擒到。”
<芳涅拉> “这就是那个符号的含义?”一群满地乱爬的手?芳涅拉抱臂叹息。她跟在挥舞着巨镰的两员前锋身后,也迈步向前。
<阿尔丽丝> “真是有够不优雅的。”阿尔丽丝是第一次见这个符号:“切手指的时候不连带掌骨一起处理,很不讲究。”
<尤利乌斯> “它们应该更像作为一种象征饲养在这里。”
<DM> 这片营地如今已经废弃,地上散落的物品基本只能说是残渣...不过其中确实有保存尚且完好的东西,比如一套化妆工具以及一面银镜。
<芳涅拉> 想必也是从哪家小姐的梳妆台上偷来的。芳涅拉瞥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地上的污渍早就覆盖了银镜该有的光泽。
<尤利乌斯> “....”该认为这些人还是挺有艺术时尚的?或者这是他们用来化妆掩盖真实身份用的道具。尤利乌斯摇摇头继续往前方走去追踪行踪。
<阿尔丽丝> “这面镜子倒是挺漂亮的,和这个地方一点也不搭。”
<法芙娜•瓦尔芮娜> “想必是偷来伪装自己的吧~”法芙娜捡起镜子,顺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头发。
<DM> 北侧的楼梯同样通向一个宽阔的高平台。大量的骨头几乎堆满了台阶,只在楼梯中央留了一条明确的小道。此时,那堆骨头后面突然传来了骨头碰撞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以及一声低声的“嘘”。
<芳涅拉> ——怎么,还有别的盖布公务员被派来处理这件事了?她配合地停下脚步,挑起眉毛看过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朝着那声嘘声的方向滑过去,尽量放缓鳞片与地面的摩擦声。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顿住了脚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塔伦> 竖起耳朵,听听那个方向的身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眯起眼睛观察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DM> “别过来了!离开这儿!”从骨头废墟后探出一个脸上涂满颜料的脑袋,用沙哑的嗓子低声叫喊。
<塔伦> “哦,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允许我们靠近?”塔伦双臂抱胸(顺便抱着镰刀),歪了歪头问道面前突然冒出来的小字。
<芳涅拉> “如果你是骨片帮的敌人,就不该拦着我们。是他们的朋友,就更不该自不量力。”芳涅拉皱起眉。这烟熏妆化得太粗糙了,多少有些不堪入目。
<阿尔丽丝> “你在害怕我们吗?”阿尔丽丝嘴角泛起笑意,用恶作剧的口吻询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是提醒,还是威胁?”法芙娜如同盯着猎物一样打量着他。
<DM> “我们怎...怎么会害怕你们!你们不能再过来了!这是我们的私人空间。”
<尤利乌斯> “前方有什么东西让你这么避讳?不让人接近。”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看向废墟后钻出来的脑袋。
<DM> “...我们是窃影鬼!再靠近一步,你们就会被影界魔法撕碎。”
<塔伦> “窃影鬼,诸位,看来我们找对人了?”
<芳涅拉> “啊。”她短促地应了一声,“那面银镜就是做这个的吧。你是窃影鬼?我印象里,窃影鬼好像不是粉底抹得不匀的意思。”
<尤利乌斯> “没想到对面直接自爆家门了。不过我有点难以相信之前谋划农场的会是这种人干的。”
<DM> “?胡说!我的化妆手法一流...”她抹了抹脸上的油彩和白粉,“该死的,掉得差不多了。”
<DM> “奥索克!格特格尔!别愣着了。他们是来解决幸存下来的我们仨的。拼啦!”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可别说解决那么难听的话~我是要把你带到空无门槛,接受午夜领主的洗礼的~”
<DM> 她大喊出声——与此同时,旁边骨堆也飞速地颤动,三只断了一根手指的伏行之手像发现了目标一样,朝他们的方向扑去。
<芳涅拉> 真是不死心。送些炮灰上来有什么用呢?“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指点一二——不过,看来你是没这个福分了!”
<尤利乌斯> “不见棺材不落泪,动手吧。”尤利乌斯开始认真思考面前这个人会不会是骨片帮留下来当拖延时间炮灰的可能性了。
<阿尔丽丝> “本来还以为能聊聊的,不过看你们这个态度,怕是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聊天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把她留下活口吧~我会让她好好聊的~”法芙娜蛇眼冒出精光。
<DM> 骨片帮的这名暴徒越过骨堆来用手中的骨头碎片锤击塔伦,但被一旁的伏行之手抓住时机握住了嘴巴。
<芳涅拉> 呵,让这些用骨片作为武器的混混,被骷髅反过来揍趴下也是件有趣的事。芳涅拉召出一具骸骨。它可能曾经惨死于法师手中,如今又嘶吼着重回世间,发泄怨愤。
<尤利乌斯> “哇——哇——”秃鹫凄厉地叫着扑咬到其中一只伏行之手上,轻而易举地将其撕成了碎片。而尤利乌斯的箭紧随其后,一箭射中了另一只险些将其毙命。
<DM> “该死的,奥索克——格特格尔,不要放弃!”在用魔法激发她剩下的一名同伴的勇气后,接着她向法芙娜释放法术。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仔细评估角度,想试试能不能切到在房间里的后排。
<DM> 切到了!同时骨堆后另一名被称为格特格尔的家伙也冲出来切了阿尔莉丝。他用一根骨片将另一根骨片锤进阿尔莉丝的血肉之中。
<DM> 同时后排女士也被面前的伏行之手分了神,万幸她借助骨堆掩护,没有被捏住喉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小杂碎就不要来挡路了~”法芙娜两剑将格特格尔剁碎,易如反掌。“乖乖归顺我们吧~我亲爱的,我会是一个更值得你效忠的新主人!”
<芳涅拉> 闲庭信步一般,芳涅拉在忠心耿耿的亡者士兵的掩护下逼近那人,扑哧笑道。“凑近了一看,你卡粉得够严重的。”
<DM> “哎——他妈的,他妈的。我投降!给我个好死法吧...别嘲笑我的手法了!”
<尤利乌斯> “早这么做不就好了?非要反抗。”尤利乌斯轻而易举地射穿了最后一只伏行之手,将其深深地扎在了地上,冷笑着靠近这位投降者。
<DM> 她的身体僵硬地靠近地面,犹豫再三后跪在了骨堆前面,“我束手就擒了!请让我体面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这样才显得乖巧了些~”
<尤利乌斯> “我们有话问你,若你接下来好好配合我会让你走的体面一些。”
<DM> “嗯?你们不是...你问吧,我一定不隐瞒任何我知道的事情。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
<尤利乌斯> “当然,那么第一个问题,你认识达克拉马特吗?他口中老大的藏身处在何方。”
<DM> “达克拉马特?噢...他是我们这之中信仰宗库山的人里最虔诚的。前段时间他说要退出帮派去当全职助祭了——他怎么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呵呵,不会你就是骨片帮的老大吧?你们策划了哈多利领主农场的投毒?”
<DM> “老大...?”她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剔肉场,“现在我是骨片帮唯一活着的成员了,或许我还真是这儿的老大。”
<芳涅拉> “他的虔诚我们已经有目共睹,就像你们在背地里的勾当一样。据说你们在谋划多起投毒事件?”
<DM> 她摇摇头:“在我的业务范围内,我从没听过我们帮派接了这样的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其他人呢?你其他的同伙都嗝屁了?”法芙娜挑起一边眉毛。
<芳涅拉> “——那你就是在说空无门槛的奥塔加大人消息不准了。恕我冒昧,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该如何处置呢,法芙娜、阿尔莉丝?”
<DM> “我无意质疑任何一位祭司的消息来源的真实程度,但是到头来,那条链子上最后为他们提供信息的总归是个不可信的小人物。”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敢保证面前这家伙绝对算不上,他叹了口气拿出那张红布“这个布上的符号是你们帮派的标志吗?还是说另有其人。”
<DM> “他们大概要么是变成尸体了,要么是变成会动的尸体了。”她看到尤利乌斯拿出的红布上的标志,清了清嗓子。
<DM> “事实就是这样,骨片帮仅剩的活着的成员只有我萨雷格了。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我可以给你们讲讲这一切可怖的经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法芙娜摸着下巴思索是不是奥塔加真的老糊涂了,是自己取而代之的时候了?不过搞清楚面前的事情最重要。
<塔伦> “哦,听起来你们是冤枉的?可是又是什么样的人想要把你们这样一个小帮派推出来当替罪羊呢?”塔伦挑了挑眉,问道,“还有,你说你们的帮派成员全都‘死’了,你们遭遇了什么样的敌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快说说你的故事吧~”
<尤利乌斯> “那请说吧。”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DM> “我不知道各位大人对我们骨片帮了解多少。您可能觉得骨片帮的帮众都是用阴影魔法守卫我们藏身处的强大窃影鬼——就像灰悼城的传言里说的那样。但实际上不是。那是我们靠着部分成员对宗库山的信仰获取的知识编造出来的。”
<芳涅拉> 这是哪来的谣传?芳涅拉保证自己从无一时一刻相信过如此荒谬的小道消息。“说重点,别借机吹捧自己。”骷髅兵闻言也歪了歪脖子,悬起的大刀始终没有放下。
<DM> “为了自保。灰悼不止有那位伟大的鲜血领主,还有总督、贵族和显贵与商人。他们之间的相互倾轧都是靠着帮派实现的,而这其中的大多数都是骨片帮的功劳。”
<DM> “你看,我们帮这位大人在那位大人的门口洒鸡血,又帮那位大人暗地里传播这位大人的谣言。这样脚踩两条船的策略肯定会引来一些仇敌,所以我们得,哈哈,让大人们觉得消灭卑微的骨片帮惹来的麻烦比益处更大,对吧。”
<塔伦> 眯着眼睛试图分辨一下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面前这个家伙的自吹自擂。
<DM> 灰悼的帮派一共也没多少,而从塔伦之前的见闻来看,骨片帮确实承担了帮助贵族互相倾轧的活计中的一大部分。
<芳涅拉> “就算当真如你所言,仅剩一个人的骨片帮和荡然无存差别也不大。留你一条命又有什么用?”
<法芙娜•瓦尔芮娜> “会被消灭那还不是自身弱小造成的~”法芙娜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说!”
<DM> “对,对,还没完,求您别急——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跑出来一位叫‘鬼婆指甲’凯普格达的女士——嘿,她还有个头衔哩。”
<DM> “她带着一群帮手:有一些食尸鬼,一些丧尸,还有披着红斗篷的活人。她找到了我们帮派的藏身处,呃,就是这儿,然后宣称我们所有人都属于他们三指掌帮了。”
<DM> “然后她和她的帮手——主要是她自己——屠杀了我们大部分的兄弟。”
<芳涅拉> “噢……这就是你们指挥的那帮小手都缺了两根手指的原因。”这听起来像是一群地痞流氓上门屠杀了另一群,落于下风的就假借上层人士的名号替自己报仇。很值得商榷。
<DM> “你瞧,那些伏行之手,是她特意留下来猎杀剩下的其他人的。这就是为什么它们都少了根手指的原因。”
<DM> “她...好像对我们十分气愤,尤其是我们的妆容。她先是问了是谁传了我们是窃影鬼的谣言,然后把他们,嘶,活生生地变成了丧尸。”
<DM> “她说‘阴影魔法不是拿来装腔作势的’,并且说要‘更好地利用她的敌人’。”
<尤利乌斯> “看起来是你们太造谣过市,装虚弄假引来的杀身之祸。”那几只手能猎杀的了谁?尤利乌斯在一旁听着摇头。
<DM> “然后那些——那些剩下的血肉和白骨,还有砍下来的手指,以及很多很多同伴的尸体,全部被...啊啊啊啊啊...”
<DM> “她说自己在找一把钥匙,她说那把钥匙是花岗岩做的,它的柄被雕刻成脊柱的样子——她还说那是灰悼银行的钥匙,是骨片帮几年前的某项工作的报酬。盖布在上!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一把钥匙。”
<塔伦> “嗤。”嗤笑了一声,对于这群人班门弄斧的行径不予置评。
<尤利乌斯> “钥匙,那不是我们之前在宅子处找到的那把。”事情倒是诡异凑巧地都联系在了一起。
<DM> “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于是他们全都被杀了。一部分变成了丧尸,另一部分被活生生地在还有意识的时候熬成了一锅烂肉和骨片做成的汤。”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情绪十分激动。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恐怖美味的刑法...也许下次遇到不听话的家伙也可以这么做。法芙娜心想。
<尤利乌斯> “原来门口是那位女士做的啊,我还以为你们非常融洽地融入当地风土人情,在煮人肉汤呢。”
<DM> “...我身旁本来有三位兄弟,剩下的那位说自己知道钥匙的下落,当场被他们的人拽出了剔肉场的大门。后来他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希望他没被煮成汤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我们还需要去灰悼银行调查一下~哎呀,又要跑腿了....”
<芳涅拉> “那鬼婆的窝点在哪?”芳涅拉言简意赅地发问。
<DM> “我不知道。自打她出现,我们就从来没出过这剔肉场的大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发出了一声真没用的叹息,“当然,我才不会对俘虏那么残忍呢~接下来会给你安排一个空无门槛的好住所的。”她露出了一个近乎温和的微笑。
<DM> “大人们,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们——”她从身上摸出撬锁用的工具、短剑和长笛,“如果大人们还有余力的话,东边,东边那个房间里,有兄弟们的尸体,上面指不定有个仨瓜俩枣的——”
<尤利乌斯> “灰悼银行....看来银行那边未解的谜团或许和那位鬼婆谋划的阴谋有关系。”尤利乌斯还记得这个地方,当时他生活刚刚步入正规,以为可以在盖布扎根,一步一步爬上去了,结果突如其来的倒闭彻底摧毁了他这条路。本以为彻底远离这地方了,结果没想到兜兜转转又要故地重游一趟。
<芳涅拉> “收着吧。”芳涅拉摆摆手,仅仅是不想带一堆破铜烂铁在身上。至于是当作东山再起的资本,还是陪葬品,那是那两姐妹的事。
<塔伦> “看起来我们有必要去现场再查看一番?”想到尤利乌斯的失业……塔伦假笑了一下,说到,“希望不会重返伤心地。”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要好好搜刮一番,不浪费一点。
<DM> “大人们,您可真仁慈。”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将自己的装备放回身上,并亲吻了周围各位大人们的脚背。
<DM> ...和蛇尾。
<尤利乌斯> “那倒不至于,这地方对我而言更像追债的地方。”尤利乌斯给塔伦回以一个同样的假笑。
<芳涅拉> “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意味着尊严、地位和畅通的晋升渠道,但你收获了大家没有的清闲。不是吗?”芳涅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靴子。
<塔伦> “嗯……我相信哈利多大人会进行公平的决断的。”用假笑回应假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法芙娜被猝不及防的骨堆砸伤了蛇尾,顿时感觉恼羞成怒。“真是不优雅!”
<DM> 角落处的那堆“兄弟们的尸体”早已被煮熟,现在还在非自然地散发着热气和不可名状的泔水味道。通过空气的流动,它感知到了新鲜的生肉的到来。
<DM> 哕——好臭啊,法芙娜这么觉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恶心死了啦!!”法芙娜都不愿意靠近这坨东西,勉强用剑劈了一下,随后举起盾不想再碰了
<尤利乌斯> “恶心的玩意儿。”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右手拉紧弓弦,伴随着破空声羽箭精准地击中了这滩烂肉的要害将其毙命。
<DM> 从那堆已经失去活性的残羹剩饭中,你们抽出了一根烧焦的骨头做成的魔杖,还有两块形状不规则的银块,像是被高温融化又捏在一起的两堆银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亲爱的尤利乌斯,快帮我包扎一下嘛~我美丽的鳞片都刮花了...”法芙娜声音委屈的黏在尤利乌斯身边。
<芳涅拉>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同伴的战斗成果,芳涅拉拿起了那根魔杖,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尤利乌斯> “你那套用在其他人身上的撒娇方式不要放我这,包扎可以记得付该有的医疗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些都算在奥塔加那个老头子上吧~”
<DM> 你们带着投降的骨片帮仅剩成员萨雷格回到了空无门槛,在那里,她与你们都可以得到很好的休息与对待——以两种不同的方式。明日就要去灰悼城银行看看“鬼婆指甲”凯普格达和她的三指掌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今晚你们都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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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灰悼城银行
« 回帖 #11 于: 2024-01-25, 周四 12:42: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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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灰悼城银行
劇透 -   :
<DM> 灰悼城银行是一座没有窗户的石质楼宇,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进行加固。
<DM> 它坐落于总督区的北侧,这栋建筑依偎在其他几座属于税吏联合的地产中,每座建筑都与银行的墙壁融为一体,换言之,银行的三面都被坚固的石头所包围,只有北侧才能进入。
<DM> 如今,你们正站在大门前的不远处瞭望着大门附近的情况。
<DM> 六根漆黑的柱子立于一栋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加固的花岗岩盖就的楼宇正门口。每根立柱的顶端都是一颗直径三尺髑髅,雕刻自和柱子相同材质的黑色花岗岩,每个髑髅都大张着嘴巴,以迥然相异的神态表达同样夸张的诡异神情。入口是一道铁质双开门,镶嵌在一颗形似大张着嘴的颅骨的拱门上。
<DM> 传言说,建造者联盟——作为在银行与相邻建筑隔绝提供魔法与专业知识的人,为这建筑留了多个“后门”。虽然这传言听上去合理,但考虑到联盟解决问题的通常方式,这并非真相。
<阿尔丽丝> “银行啊……”阿尔丽丝看着还算气派的大门,由衷地感慨:“果然看见这种地方就很想抢。”
<DM> 银行有设立某种只有内部员工才知道的隐秘通道吗?你们不得而知。但据灰悼银行前年度优秀员工尤利乌斯所知,银行的大门——哪怕它倒闭了——也该是紧锁着的,如今它却虚掩着。更不用提在正门前的空地上来回巡逻的两堆指骨与趾骨组成的方阵了——它们明显不属于倒闭前的银行。
<芳涅拉> 那么按照联盟通常而言解决问题的方式——难道那一批身份低微的工匠都被掩埋进了建筑材料里,随时会活过来守卫已然废弃的藏宝地吗?芳涅拉回忆着密门的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别说那么让尤利乌斯头疼的话了,我的好妹妹~”
<尤利乌斯> “银行啊....”尤利乌斯也下意识和阿尔丽丝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只是两者语调背后所蕴含的含义有所不同——尤利乌斯只是单纯对故地重游有些感怀。
<尤利乌斯> “虽然我已经不再是这个银行的员工,但你最好还是不要抱有这种想法。”尤利乌斯用不善的眼神威胁阿尔丽丝。
<塔伦> "哦,看起来从这里离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DM> 它们在以慢速但恒定的速度逡巡在大门入口前,想要绕过他们应该倒是不会废什么力气。
<芳涅拉> “……的确呢,阿尔莉丝小姐。你盗窃事业的前辈现在的下场似乎不算太好。”她不带一丝垂怜地忽略了蠕动的小骨头们,打算绕过去,进入银行内部。
<尤利乌斯> “银行的门被人动过了,看起来有老鼠已经偷偷溜进去了。哼,是鬼婆指甲的人先行一步了?”
<阿尔丽丝> “还好尤里乌斯先生已经离职了,要不然等我哪天没忍住,要负责任的可就是你啦!”阿尔丽丝完全没有畏惧来自尤里乌斯的眼神提示:“不过我不会拉你上贼船的,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做这种坏事的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居然有老鼠捷足先登,怕不是里面的金币所剩无几了~无论如何,先进去看看吧。”
<芳涅拉> “在做坏事前先光明正大地下战书,您也是个磊落之辈。”这话里调侃中略带一丝讽刺,不过快活的猫妖小姐的尖耳朵大概一点也没听进去。
<阿尔丽丝> “那当然!”阿尔丽丝自豪地挺了挺胸:“我可不是窃贼!我喜欢明抢!”
<塔伦> 把手拢在袖子里,皱了皱眉说到:“还不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况,我想,我们不应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一看就是小卒子的家伙身上。”
<尤利乌斯> “是这样,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捉拿那位擅自闯入银行的窃贼,不用理会其他无关紧要的存在。”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尤利乌斯脸色便阴沉地如他的头发一眼黑,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DM> 大门后的毋庸置疑,是门厅。这间宽阔门厅里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板被塑形来骄傲地展示盖布的国徽暨巫师王的银色刻纹,这些纹路仍如两年前尤利乌斯还有工作时那样威严。门厅东侧与西侧的凹室内各列着一对低矮的石长凳。在北侧,两扇铁门开在这一侧左右两边。北面的墙是个出纳员的办公桌——说不定某人曾经在那里工作——上面立着一对又厚又混浊的玻璃窗格。一座形似披着残破斗篷的女人的石雕别扭地站在距离通向室外的门几尺远的地方,她的一只手伸出,另一只手攥着一个麻袋——她是什么时候被运到这里的装饰?在尤利乌斯离职的次日吗?总之尤利乌斯在职时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雕塑。
<芳涅拉> 石雕的姿势就像在递出橄榄枝:邀请他们出于贪婪的本性自投罗网。芳涅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啊。她是被石化的?没有哪个石匠会选择如此缺乏美感的题材,一个盗窃失败的女飞贼。”
<尤利乌斯> “咻咻过去将那个东西拿过来。”虽然对这从未见过的麻袋产生了几丝好奇,但尤利乌斯还是秉持着谨慎的态度只是指挥自己的秃鹫飞过去将麻袋叼过来。
<阿尔丽丝> “你们看那个石头女人,她握着的麻袋里面会不会有钱啊?”阿尔丽丝胡乱猜想:“如果没有钱的话应该也会有其他有用的东西吧,宝箱的钥匙之类的?冒险故事里都喜欢这么写,最显眼的地方往往藏着最宝贵的物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看起来颇像是一个被石化了的倒霉蛋,试图偷走金库里的宝物却不小心中了陷阱的没用家伙~”
<DM> 咻咻去叨了两口被握在雕像手中的麻袋袋口,发现麻袋其实也是雕像本体的一部分,石头做的。
<尤利乌斯> “看起来法芙娜女士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而很遗憾阿尔丽丝小姐,那个麻袋只是一个石雕而已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尔丽丝> “怎么被石化前也不往自己的袋子里放点钱啊,穷鬼也来抢银行吗?”阿尔丽丝说着,完全没有考虑到只有穷鬼才需要抢银行。
<塔伦> “银行里有这样的机关吗?”看向尤利乌斯问道。
<芳涅拉> “可惜是功亏一篑。”倒在了距离室外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芳涅拉眯起眼仔细观察旁边的办公桌,还有那扇敞开的铁门。是上面设置的某种机关导致的吗?
<DM> 你工作的时候是没有这样危险的石化机关的,但这很有可能是银行所有者对员工们所说的“在重新开业前必要的保护措施”其中的一环。
<尤利乌斯> “我就职的时候是没有,不然上班期间要天天和被石化的倒霉同事打交道了。”尤利乌斯看了看面前的石雕“这可能是关门前我的上司制造的保护措施,专门防窥伺银行的窃贼用的。”
<DM> 在石雕边上你们能够看到,在东南和西南方向的凹室,空无一物的板条箱、宝箱、挎包散落一地。这两处房间曾是等候室,尤利乌斯知道,那时银行还会在这派驻警卫。在银行最后那几天疯狂清空金库的时候,这些凹室被员工们用作那庞大财富的分拣与分配角。
<DM> 至于出纳员的办公桌——在尤利乌斯还有工作的时候,上面是附了魔的。每个月都会有新的命令词来使这块浑浊的玻璃在需要的时候变得透明。
<塔伦> “看起来在你离开以后,你的同事们的工作也并不轻松啊。”耸耸肩往前走了几步,观望一下四周的环境。
<芳涅拉> 她一方面期盼岁月的侵蚀让警备措施都丧失了效力,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些家伙什仍在忠心耿耿地运作,是建造者联盟品质的证明。无论如何,芳涅拉跟在同伴们身后,并不想打这个头阵。
<DM> 尤利乌斯记得,东边的房门通向公共记录室。大多数出纳与存款的记录都在此处向灰悼的绝大多数平民开放。而西侧的门后则是通往员工区域以及金库的地下部分的走廊。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叹了口气,为宝箱已经被搜刮一空感到可惜,但还是尾巴摆弄着那些箱子看看能否找出些残羹剩饭。
<尤利乌斯> “西侧是通往员工区域以及金库的方向,若那帮小偷想从银行里偷窃财产的话,我想他们最终都会往那边行去的。”
<阿尔丽丝> “如果小偷也知道这一点的话,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去金库那边。”阿尔丽丝摸摸下巴:“毕竟员工区域除了机密文件以外基本不会有财务,又没油水防御又森严,窃贼应该不会自找苦吃。”
<芳涅拉> 作为平生没正经上过几天班的劫掠专业户,阿尔丽丝也从实践——偷抢拐骗里积累了不少经验。芳涅拉有些想笑,对着同伴轻轻点头:“那就往西去吧。他们没有得手,不过是因为能力太弱。”
<塔伦> “阿尔丽丝小姐的话很有道理。”微微点头,说到,“不过,失窃的只有财物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说的对~我的聪明妹妹,我们先去一探究竟吧。”
<尤利乌斯> “能让敢对鲜血领主下手的三指掌帮惦记上,这里应该也有我当时所在的权限没法得知的秘密。”
<阿尔丽丝> “哎呀哎呀,我们马上就要发现公共机构秘辛了吗?我当这个公务员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听见秘密二字阿尔丽丝眼睛一亮,看起来更加干劲满满了。
<DM> 法芙娜脚下陡然亮起紫色的魔法符文——别说和火把颜色还挺配——接着一只嘎嘎乱叫似鸡像蛇的丑玩意就凭空从你脚下钻了出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oops——给大家造了些小麻烦啦~不好意思~”法芙娜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呀,出来了一个值得折磨的小东西呢~”
<阿尔丽丝> “姐姐怎么会添麻烦呢?你看这又像蛇又像鸡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多好吃啊,一定是姐姐怕我们饿了,专门叫的外送!”阿尔丽丝一如既往地无脑吹姐姐。
<芳涅拉> “只是……孱弱不堪的召唤物罢了。失去了它宣誓效忠的雇主,保卫的建筑也人财两空。”看到怪鸟的形貌,芳涅拉的眼皮跳了跳,起初的语气有些游离,不过往后就肯定起来。“让这只四不像也下去陪它的主子吧!”
<尤利乌斯> “可惜它不是那种有神智的守卫,不然我可以和对方交涉通融....那么将其斩下吧。”尤利乌斯对向自己曾工作所的安保措施发动攻击完全不感到愧疚或起恻隐之心。
<塔伦> “说的不错,毫无灵智的造物,就在此安歇吧。”一边说着,一边用巨镰割下守卫的头部。
<DM> 从召唤符文内窜出来的丑东西对法芙娜连啄三下咚咚咚全都啄在盾牌上了!莫非它把盾牌认成了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副笨拙的样子也真是愚蠢的可爱!小家伙想不想做我的晚餐呀~”法芙娜露出邪恶的尖牙笑道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举起长弓瞄准前方那丑陋的生物,或许是念在这也算银行的财产之一吧,他下意识还是留了手。(连带着鸟一起)
<芳涅拉> 就地拉起一位加班过劳死的员工(?),有如实质的哀怨之气在骷髅的身周徘徊不散。迈着嘎吱作响的蹒跚脚步,它像看过曾经奴役过自己的上司那样,恶狠狠地掐住了蛇的七寸。
<DM> 尤利乌斯回想起什么时候听到的传闻:鸡蛇兽的喙含有一种魔法唾液,能让肉质迅速钙质化。被暴躁的鸡蛇兽反复啄过的生物最终都会变成石像。——这也就解释了咻咻费力扑腾的翅膀、塔伦难看的神色以及或许你身边的雕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刺了这只怪鸡一刀,不过没有伤它太重,她想要好好玩玩,不想要猎物过早的死去。
<尤利乌斯> “注意点,这个生物是鸡蛇兽,它的唾沫可以让人肉体钙化变成像外面的石像一样,啧真是麻烦记得别留手。”尤利乌斯举起长弓,伴随着呼啸的破空声羽箭重重地扎进了怪物的咽喉处险些毙命。
<法芙娜•瓦尔芮娜> “放心~这个笨蛋小家伙啄不穿我的盾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玩够了,就那翻来覆去的几招,没意思。”法芙娜三分钟热度结束了后,一刀精准地斩断了蛇鸡兽的喉咙。
<DM> 死去的蛇鸡兽躺在地上尸体僵硬,而后在没几分钟之后化为虚影缓缓消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了,我们继续去做正事儿吧。”
<芳涅拉> 法术的光辉被吊灯阻挡,仅仅击碎了悬挂的水晶吊饰,化为万千晶亮的粉尘。弯刀则砍破了蛇的鳞甲,留下一道浅痕。尘埃落定,芳涅拉也松了口气:“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石化机关……”
<塔伦> “咳咳……看来,我们找到那些守卫行动不便的原因了。”
<尤利乌斯> “下次遇到这种怪先考虑远程周旋了,我想目前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应该都没有解除石化的能力,我可不想到时离开时还要抬着你们的石像走。”
<芳涅拉> “但愿这的设计师别太喜欢使出一样的把戏。”她耸耸肩。一个好的艺术家应当有源源不断的灵感时刻等待挥洒,而非简单地自我重复。芳涅拉进入通道。
<阿尔丽丝> “不过有人行动变得缓慢了的话,大家一起放慢脚步不就好了吗?只要我们在一起,应该不用担心有人或者有怪物伤害我们。”阿尔丽丝倒是很乐观。
<尤利乌斯> 咻咻哀鸣着,扑腾着沉重的翅膀飞回尤利乌斯的翅膀上,用残余的本能开始梳理羽毛试图让自己的羽翼如往常一般。
<DM> 尤利乌斯还记得吗?依稀是还记得的。走廊西侧的门从南到北分别是武器库、厨房、地下金库的大门、经理办公室以及通向出纳员办公桌继而进一步通向银行东侧区域的侧门。
<DM> 但法芙娜能看到,在黑暗走廊的尽头,尤利乌斯记忆中的地下金库顶盖边上站着一个人影,蹒跚地在原地挪动着自己的身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爬过去凑近看看那人。
<DM> 在他的身旁,一大块十乘十尺毫无装饰的铁板嵌在石质地板上。一条通往南方的通道上开着四道门,东侧大形凹室的北墙上还有一扇门。在铁板南侧几英尺处,有一具尸体躺在干涸的血泊中。
<尤利乌斯> “金库大门和经理办公室都可能是那群小偷的目标,嗯....?”尤利乌斯也注意到了边上的人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被血腥味吸引,往散发气味的方向多瞅了两眼,看看那具尸体新不新鲜。
<芳涅拉> “这可真是到处都是死人。”也当然,这里就是死人的国度。芳涅拉瞥了一眼,是腐尸还是干尸,像是死于什么?往好处想,探路者们把能踩的雷都替他们踩遍了。
<塔伦> “看起来我们又遇到了一位受害者。”过去打量一下尸体的死因。
<DM> 这具干瘪无毛的肉体散发着不属于凡间的珍珠样光泽,绷在一副畸形的骨架上,令它步履蹒跚。而他仅剩的不对一颗眼睛镶嵌在一张低垂、融化,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生前结构的面孔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可别再动了哦~你的上司来审查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让阿琳去嗅嗅那具尸体还能吃吗。
<DM> 即使如此,尤利乌斯也认得他——他是看管银行金库的保安,会对每一个并没有在他被调教而畏惧的人的名单上的人大打出手。
<DM> 于是,毋庸置疑地,凑到那具帮派尸体附近的塔伦也是其中之一。他挥舞着推撞塔伦的动作,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让你们离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放肆!我们是哈多利领主派来的上级,区区保安敢不听命令?这就送你去见你最喜欢的厄伽图亚。”法芙娜对这个干尸不理她感到恼火
<芳涅拉> “你们有没有什么……差遣这家伙的口令?”芳涅拉哑然。要是非和保安经过一番拉锯战才能进去,那她宁愿待在这。
<尤利乌斯> “停下,这家伙是我们银行的保安。一个很麻烦的家伙,每次让他服从命令都需要进行调教,这倒是法芙娜你擅长的领域?”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舞了舞镰刀:“调教?这不是我和姐姐最擅长的事情吗?”
<DM> 塔伦在这具干尸霸占你的视野前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的:他披着的红色斗篷带有三指掌标记,和你们在农场发现的一样。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过去在银行任职时那些员工都是怎么让它服从命令的?
<塔伦> 行动迟缓的牧师倒退了一步,不过也正因此,他看到了某些特别的东西——塔伦指了指那个斗篷,对同伴们说到:“看。”
<DM> 他被训练调教以服从少数银行高管的命令,此外他也会对拥有银行钥匙的人忍耐下自己赶人的欲望。但你也不知道两年后他的训练还残留多少,不好说!
<尤利乌斯> “把那把银行钥匙拿出来,它会对持有钥匙的人降低攻击欲望,不过两年过去了...这招或许已经没用了。”
<芳涅拉> “让你的鸟低头。”想了想,芳涅拉随手征用了办公桌上的某根系绳,把饰有雕花的钥匙挂到了秃鹫的脖子上,就浮在厚实的羽毛表面。
<尤利乌斯> 虽然咻咻已经是一头没有灵智的生物了,但是当芳涅拉将钥匙挂在它脖子上时,它那空洞的大眼睛还是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怨念的情绪。
<芳涅拉> “干什么?”她嘀咕,“让出这么漂亮的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件好接受的事。”
<尤利乌斯> 咻咻不情不愿地扑腾着翅膀,就好像那钙化作用还在一般慢吞吞地朝那个保安靠近。
<DM> 这名恪尽职守的保安同志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嚎叫,双手颤抖着举起又放下。“走,走...走!”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你的加班嗜好也传递到了你的鸟身上。”法芙娜笑道
<阿尔丽丝> “多少带点油盐不进了,不过看起来钥匙还算得上管用?”阿尔丽丝试探着向那位守卫的方向走了两步。
<DM> 保安皱着不存在的眉毛用空洞的一只眼眶死死盯着靠近的阿尔丽丝,似乎随时都会把她拦在下一步之前或者直接丢出走廊。
<尤利乌斯> “看起来银行那帮老东西的调教还有一些成效,但不完全多。”
<DM> 在咻咻的鸟爪落在那块厚实的铁板上时,它下沉了几英寸,并在接下来漫长的十来秒内缓缓旋转打开。铁板门下的石头台阶螺旋着通向黑暗中。
<阿尔丽丝> “啊,姐姐!它好凶,怎么还瞪我啊!”阿尔丽丝很浮夸地护住胸口,绕到法芙娜身后:“老家伙们的调教印记快淡化了,不正好是给它烙印下新规矩的好时候吗?我们也调教它一番如何?”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需要让它品尝到宗库山的伟大教义~比如....这双张扬的手臂就应该被折断。”法芙娜狠狠的尾巴抽了它干瘦的手腕。
<芳涅拉> “啊哈……既然它如此迫切地呼唤着,而你们又如此慷慨?”芳涅拉做了个请的手势,抱起胳膊打算看热闹。有宗-库山神殿的人在场,也算是厚葬了。
<塔伦> 听起来是那两姐妹的专业领域,塔伦抽了抽嘴角,决定看他们发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瞥了这俩姐妹一眼,决定先与自己的鸟汇合,然后在远处欣赏她们的表演——到时保安发威也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跟在姐姐身后,收起镰刀,取出一条精心捆扎过的鞭子,冲那守卫劈头盖脸地挥一记:“这一鞭,能让你记住你的新主人吗?”
<DM> “嗷...!”他握紧了拳头在大门边胡乱挥舞,怕是再挑拨他一下就真的要追过来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起现在不是在上班,被自己调教是要付钱的,不能亏了,所以浅尝辄止,挥了一鞭后就换回了镰刀,跟着大伙顺着向下的楼梯出发。
<尤利乌斯> “别闹了。”尤利乌斯皱了皱眉,不知是向保安还是这对姐妹发出警告,“向下的楼梯已经解锁了,我们下去吧,别在那个东西上浪费时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走吧~也不能和一具僵尸玩一整天,让我们看看下面还有什么更有趣的猎物~”
<芳涅拉> 令人惋惜。醉人蜂的信徒对欢情一事也颇有见地……“你还记得当年的银行行长是谁吗,尤利乌斯?”有关训诫的插曲勾起了芳涅拉的兴致,那或许是一个身份位格足够的对象。
<DM> 尤利乌斯记得银行管事的经理是一名...试图在自己仕途上进行很多尝试的人类女性,叫...她的名字依稀是泰拉格穆特。
<塔伦> 看来不需要一些别的手段也能通过此地……塔伦稍有些遗憾的耸耸肩。
<DM> 在地下的楼梯间,一条螺旋状的楼梯从这个二十英尺见方的密室的中心向上延伸。在东墙的南端有一扇铁门。门上有一道观察槽,但上了锁。
<尤利乌斯> “泰拉格穆特,一个一直试图向上爬的人类。”
<DM> 法芙娜打开这扇铁门走出去,在她面前的那间房间中,一具身披红斗篷的人类尸体躺在这间朴素石室西北角的血泊中。一条残缺不全的报废金属从天花板上垂下,其末端是一把断裂的刃具。
<DM> 尤利乌斯知道,这个大厅是西侧的安检站,厅曾经设有警卫来检查任何进出金库的人都有妥帖的授权,必要时还提供安全护送。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倒霉蛋儿更像是被砸死了。”法芙娜检查一下他的伤口,捡起那边刀具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DM> 这具尸体,根据斗篷上的纹样判断,也是属于三指掌的一名成员。她身上的财物都已经被摸走,但尸体却留了下来。
<尤利乌斯> 那么尤利乌斯继续负责当灰悼城银行导游为其他人讲解了一番。
<芳涅拉> “这些三指帮的人要是帮我们把坑都踩了,还不吝于拿尸体把地刺填平,也算是发挥了这辈子最大的作用。”芳涅拉语调漠然地评价道。“……噢,但她的口袋也空了?贼也抢贼吗?”
<DM> 很明显,她被一道陷阱,从天而降的摆镰切成了两半,而后陷阱又被什么人摧毁。这样的陷阱在灰悼城银行内不止这一道,比如...公共记录室到出纳桌的门边就有一道。
<尤利乌斯> “但我们无法确定这陷阱还会不会二次触发,但他们倒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
<阿尔丽丝> “三指掌的人都不长脑子的吗?这么明显的坑也能踩。”阿尔丽丝很不客气地评价道:“等我回去,我要写一本‘三指掌成员的花样死亡方式’,在会所里应该能卖得很好,毕竟那里的人就喜欢这种恶趣味的猎奇故事。”
<塔伦> “不如说,留在这里的尸体都有这么多了,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这么大的阵仗,没有其他人发现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他们已经自愿帮我们牺牲排雷啦~”法芙娜听到阿尔丽丝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让人看了觉得身心愉悦的死亡方式!”
<尤利乌斯> 但这种陷阱平日上班的时候启动很容易误伤客人和员工,尤利乌斯开始回忆平日银行里的人都是怎么在工作期将这些安保措施关闭掉。
<芳涅拉> 还好建造者联盟的工资不是直接打到银行账上的,来这取钱一定也危险重重。略过这间屋子,芳涅拉继续往下一间走。
<DM> 在安检站外的是黑洞洞的交叉走廊,墙壁毫无装饰。多道厚重的铁门列于墙上,位于东西走向的走廊上的门是其他门的两倍宽。一对由黑色花岗岩制成的巨大头骨矗立在东西向走廊的两端。在走廊的交汇处,散落着大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网片。
<DM> 这下你们看得更清楚了:一对花岗岩兀鹫蹲在东西向走廊的两端,栖息在一对三尺高的头骨上,头骨与兀鹫都由同一种黝黑的花岗岩所制成。
<DM> 当你们看到它们时,它们也看到了你们。然后...“嘎”地两声,它们扑闪起了翅膀,用一看就很有攻击性的咻咻常用的姿势朝你们的方向飞来。
<芳涅拉> “……都是一个品种的,它们不能联络一下感情吗?”虽然她承认自己发尾的翎羽也很美丽,招来鸟类的妒恨十分正常,但打得一地鸡毛这种事既不华丽也不体面,实在是敬谢不敏。
<DM> “强盗!滚远点!”从花岗岩兀鹫的嘴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塔伦> “我以为你应该有别样的驯鸟技巧?”看向尤利乌斯。
<DM> “他们看起来很好吃,那个举紫火的尾巴肯定是很好的点心...”“又是不长眼的小贼!”
<尤利乌斯> “从一个梅吉塔尔来的学生那学到了一点。”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开始用从斯洛普那学来应对鸟的那一套尝试和这帮花岗岩秃鹫进行沟通。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们才看起来像是可口的小点心,都不够我塞牙缝的~”法芙娜露出尖牙回应。
<芳涅拉> “语言能力倒是比你养的那只要好。”它只会用心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别人,有待加强。
<尤利乌斯> “哇——哇——”咻咻则蓬起毛摆出炸毛攻击姿势对这这群秃鹫大叫。
<尤利乌斯> “看清楚一点来者的身份。”尤利乌斯一直对银行为了节省财政支出而尽是聘请一帮没有什么智力的蠢货颇有微词,语气颇为不善地回应道“我是银行的员工!”
<DM> “他妈的什么身份!小偷!窃贼!没素质的东西!混蛋!臭水沟里的老...啊呀,你是那个那个那个!”东边的鸟收住爪子,停在了尤利乌斯肩膀上。好沉!
<DM> 另一只兀鹫落在地上张开翅膀对着法芙娜做出威胁的姿势,不说话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动手之前也不想想实力的悬殊!要不是你们看起来羽毛太坚硬早就是我的午餐了!还不快让开道儿!”法芙娜喉咙里发出嘶嘶声。
<DM> “干安保的是这样的。”“我还是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谁家好人重返倒闭的前单位啊!”“呵您瞧瞧。”
<DM> 秃鹫落回各自起飞的位置,而后停止了动作,转而由下面的颅骨开口说话。
<DM> “哎!”“哎!”“你我二人偏不得自由!”“哎!”
<DM> “和平!”“和平!”“不要动手。”“我们也很强的。”“对。”“和我们说说话,说说话。”“对,把武器放下,放下。”
<尤利乌斯> 好吵...当时银行职员撤退时怎么没把这些东西一并砸了?
<阿尔丽丝> “不是,想让我们不动手,想要和平,你们就让让路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和平,只要臣服于我们,和平不就到来了吗?”阿尔丽丝有点搞不懂秃鹫的脑回路。
<芳涅拉> “这不是给你们送来现成的玩伴了?”罔顾咻咻哀怨的眼神,芳涅拉一指此地唯一的活鸟……活动得较为灵便的鸟。“一边玩去吧,怎么样。”
<DM> “它?”“嗯?”“就一肉球吧!”“可不是嘛。”“我们可不是野兽!”“不是。”“我们又不靠那副孱弱的身子活着。”“那肯定是。”
<尤利乌斯> “嘎哇——咻咻!”咻咻炸着毛继续冲着这俩鸟狂叫,尤其刚才踩在尤利乌斯肩头的那只!
<DM> “我们还是好奇...”“好奇啥?”“你们尝起来怎么样。”“还真别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些先前入侵这里的小贼们往哪儿去了?”
<DM> “他们来了,有的死了,有的走了。之前的小贼——哕。”“哕。”
<DM> “他们身上有很重的酵母味。”“对,像啤酒。”“他们偷的是‘原料’,说要交给‘毒师’。”“对,像呆瓜。”
<芳涅拉> “哈,你们倒是两只机灵的。在这待得挺无聊吧?”瞧这一唱一和的。“不如我们走时将你们带出去,送去正儿八经地搭台唱戏。至于现在,乖乖让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料?他们从哪里偷走的?”
<DM> “他们用网捆我们!还好我们挣脱了。”“对,像有特殊爱好。”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原来你们喜欢这种爱好。”法芙娜若有所思
<DM> “东北边的金库!里头有个喜欢嗷嗷叫的玩意。有个小贼进去之后就死啦!”“就死啦。”“我们觉得你们可以去看看。”“去看看。”“不管里面是什么,现在应该都不饿了。”“不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也许你们应该进去探探路,说不定它需要一些石头鸟来剔牙。”
<尤利乌斯> “适量吃石头也助于消化。”尤利乌斯才不想干主动踩危险地方这种蠢事。
<阿尔丽丝> “石头鸟不仅可以剔牙,还很有嚼劲,够它吃一会了!”阿尔丽丝补充。
<DM> “——不知道。如果你们足够好奇的话。”“足够好奇的话。”“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呢’?”“指不定呢。”
<DM> “比起这个...”“嗯。”“最近和你们一样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的那伙人。他们身上有很——重的酵母味。”“像发霉的麦子。”“他们说自己是来偷‘原料’的,要交给某位‘毒师。’”“毒师。”
<DM> “最后和你们说个小八卦:最近一任银行经理!”“嘿。”“她经常单独来这里。”“对!还一直自言自语。”“一直自言自语。”“她有个秘密金库!”“别说了,大嘴巴!”另一只骷髅头喝止了这一只继续说下去,但显然,骷髅头是没有手来捂住别人的嘴的。“她一直在念叨着什么税啊圣事啊建造者啊什么的...她的金库在南边墙上的拉杆后面!她肯定把好吃的都放那了。”
<尤利乌斯> “秘密金库?”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塔伦> 靠在墙壁上,听着这些鸟儿的碎言碎语,瞥了一眼尤利乌斯,假笑了一下说到,“看来,税吏联合下设的机构也不是永远那么公平公正?”
<芳涅拉> “你说这事还和建造者联盟有关?”指不定是贪污受贿,在施工过程里吃了他们的回扣。芳涅拉皱了皱眉,觉得有必要清剿那女人的不正当所得。
<尤利乌斯> “那家伙一直试图往上爬,背地里偷偷干些小动作倒也不意外。”尤利乌斯不屑地笑了笑。
<阿尔丽丝> “税?圣事?”阿尔丽丝听到这里竖起了耳朵,这可是和她的公务员编制息息相关的:“难道银行的最后一任经理是那种贪污受贿偷税漏税的坏东西?那她应该有很多宝贝留在这里吧?”
<塔伦> “听起来你们似乎有些过节。”
<尤利乌斯> “如果你的上司天天压榨你进行办公,而那些所得的利润只是流入他个人的金库里我想你对他也会颇有微词。”
<DM> “不知道。”“不知道。”“我们哥俩没什么可分享的啦。”“没啦。”“要是找到尸体,记得给我俩尝尝,就算你们心肠不错哩。”
<芳涅拉> 谅这两个石头脑袋也说不出什么聪明话来。芳涅拉转而打量墙上的拉杆,按照这座银行没事找事的装潢风格,难保不会给闯入者一个苦头。
<塔伦> “听起来确实有些……”塔伦斟酌了一下用词,“不太人道。”
<DM> 南侧走廊的左右两边各是三扇厚重的带锁金库大门,东边最南的两扇已经被打开,东边最北的金库大门紧闭而未锁,西边的三扇金库大门则是紧锁着。
<塔伦> “谢谢你们的指引,如果她还有残渣剩下的话,我们会的。”对两只鸟儿彬彬有礼的说到,“如果有可能,我很愿意请二位享受一场盛宴。”
<尤利乌斯> “那些冒失闯进来的人后来偷了些什么你们有注意到吗?”那伙人想来应该就是指三指帮了,就是不知道那名毒师的具体身份是谁。
<DM> 墙上的拉杆——看起来就是朴素的拉杆,和其他所有金库大门上的拉杆一样。尤利乌斯又知道了,这些金库大门都是滑移门。
<DM> “一个,‘原料’。他们这么说。他们去过东边的三个金库,走的时候包是鼓鼓的。”“对。”
<阿尔丽丝> “原料?”阿尔丽丝皱了皱眉:“他们是要做什么实验吗?”
<芳涅拉> “也许那桶里还剩个渣,能让我们看个究竟。”芳涅拉不再耽搁,扳下金库的拉杆。
<尤利乌斯> “这里的金库都是滑移门。”反正现如今这个银行已经荒废了,尤利乌斯也不介意向这些临时同僚抖里面的秘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尤里乌斯说这边的金库都是滑移门,便选了一扇跃跃欲试,先开了再说。
<尤利乌斯> 比起三指帮都捣鼓了些什么,尤利乌斯显然还是对自己那位黑心上司背地里都藏了些什么更感兴趣,于是他直接径直走向那些秃鹫不小心抖出来的秘密金库那将门打开。
<DM> 在芳涅拉所在的金库中,厚重的保险箱排满了这间屋子的墙壁。它们全都打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芳涅拉> “捞得够干净的。呵……”
<DM> 而阿尔丽丝进了另一扇门。你看到,沉重的木宝箱和保险箱挂在这个房间的墙上。大多数箱子的箱盖都打开并挂起,空无一物的箱内一览无余。在远处的角落,一个标签被撕毁的箱子旁,躺着一具尸体。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走向那具尸体,先看看那个标签被撕毁的箱子,再看看那具尸体大概死了多久,怎么死的。
<塔伦>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扫过这些空荡荡的箱子,不知道里头还有没有什么残骸剩下。
<DM> 箱子底部残留着某种膏状物,阿尔丽丝不是很认得它。箱子的标签表明它是从某个被叫作做“黧XX”的地方运来的。
<芳涅拉> 离开这间空得令人心寒的屋子,芳涅拉绕向了北侧的另外一间。
<DM> 想必芳涅拉此时身处的这间就是花岗岩兀鹫们口中里面有“嗷嗷叫的玩意”的东北边的金库。这间金库的地板与墙壁上刻着深深的划痕,不过除开房间中央躺着的一具披着红斗篷的尸体,这间金库空无一物。
<芳涅拉> “这儿的尸体是不是太多了点……”让她有一种准备拆开的礼物被人染指的不悦。如果所有房间都被打扫得这么干净,他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向外呼喊两声,想招呼同伴们来看看:“你们能看得懂这箱子里装得是什么吗?有没有可能这就是那些人带走的‘原料’?还有,这个标签没撕完,这个箱子好像是从一个地名黧打头的地方运来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此时还在准备开那可憎的带资本家上司的秘密小金库中,钻钱眼里了勿扰。
<DM> 尤利乌斯拉开拉杆,打开门后的一间密室:那之后是走廊的延续,在东侧和西侧各有一扇金库的们。
<尤利乌斯> “黧水湾?”听到远处阿尔丽丝飘来的声音,尤利乌斯回了个头下意识回答道。
<阿尔丽丝> “那是什么地方?”阿尔丽丝接着问:“还有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某些软膏。”阿尔丽丝用手指沾一点闻一闻。
<尤利乌斯> “黧水湾是梅吉塔尔以北一个正在慢慢滑向海洋的悲伤社区。小镇最初是个蜥蜴人贸易站,随后由那帮人类在此定居,它们生活在镇子上的后代既包括亡灵,也包括像你们这样的生民。”尤利乌斯一边充当耐心的盖布科普介绍导游,一边开始回忆黧水湾地方有什么特产的东西可以作为与毒有关的原料吗?
<塔伦> “那是……”回忆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DM> 芳涅拉听到背后传来的沙哑的威胁性的呼噜声,接着一张冰凉的骨头构成的、与鳄鱼形状差不多的大嘴搭上了芳涅拉的肩膀。
<芳涅拉> “……怎么了,小狗狗?”有地狱三头犬守卫着金库并不算难以理解的事。她放缓语气,轻轻将手搭在了骨头鳄鱼的脑门上。
<DM> 你们对黧水湾的理解大抵如此,没有超过尤利乌斯所说的范畴。
<尤利乌斯> “前方有两个分岔口...”见此尤利乌斯也不敢轻举妄动,孤身前去闯荡,那是愚蠢的行为。于是他退了回去开始和其他人汇合——刚刚好像有听到人在喊话来着?
<DM> ——不知道。黧水湾理应没有什么和毒师或毒药相关的特产...除了水生食尸鬼那能直接撕碎喉咙的尖牙和利爪?
<塔伦> “——看起来,这里不止我们一波客人?”
<DM> 那是一只被训练来当银行守卫的生物,银行的前工作人员们——很可能包含了尤利乌斯——认为如果这个生物能被击垮并重塑精神以更好地服务于联合的话,它会是很好的守卫,因此不遗余力地把它关在金库中折磨。
<DM> “卑鄙的家伙...我绝不会屈服!”她向芳涅拉咬牙切齿的低语似乎也印证了这点。
<尤利乌斯> “它是我银行的看门犬。”刚刚悠悠赶来的尤利乌斯端详了这个生物一会,“不过并不是很听话。”
<芳涅拉> “那你们的驯化工作做得可太糟了……它甚至不愿意服从一位和颜悦色的主人。”芳涅拉收回手,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准备好施以训诫。
<塔伦> “看起来是在太不听话了,这样的看门犬,在教堂,都无法出现在客人们面前。”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镰刀。
<芳涅拉> 嘶嚎着的骷髅卫兵再一次忠实地守卫在芳涅拉身前,为她斩断恶犬的爪牙。
<DM> 恶犬盯着骷髅的弯刀与爪击,死死地咬住塔伦的一条腿,对他和骷髅又抓又挠。
<尤利乌斯> “乱哄哄的一片,你们这边都在干什么,一只狗就让你们手忙脚乱了?”此时才悠悠赶来的尤利乌斯不悦地皱了皱眉,举起短弓对着那呲牙咧嘴的前银行员工就是一箭。
<阿尔丽丝> “这又是哪里钻出来的看门狗?”阿尔丽丝抬手,火球从她手中迸发,砸向刚刚挠过芳涅拉的怪物。
<芳涅拉> “主人拴不好狗,那就只能由别人代为管教了,这不是很明显的道理吗?”法术波动烧灼了恶犬的皮毛,使它吃痛呜咽一声。
<DM> 恶犬的眼神移动到尤利乌斯身上——她看来认出来了你是银行从前的员工——但紧接着就又将视线移回了在她面前徒劳挥舞镰刀的圣事司仪小子。
<DM> “卑鄙的、腐臭的、折磨者!你的灵魂会被我撕裂,就像你对我的躯体做过的那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扑咬塔伦。
<尤利乌斯> “你还要反抗吗,你现在都快不行了吧?”尤利乌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伤痕累累的鳄犬。
<DM> 她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你也是这里的人。你想要什么?又一次折磨我的机会?”
<尤利乌斯> “我可没有那种兴致。而且我现在也不算这里的人了,银行已经倒闭了,那些压迫你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已经离开了,我想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尤利乌斯耸了耸肩。
<DM>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她用骨质的头颅在空中嗅了嗅,“一股尸体的臭味!”
<芳涅拉> “目前的确是真的。”直到法芙娜从那种神游状态里回来以前。
<阿尔丽丝> “确实,这地方已经倒了。”阿尔丽丝跟着点头:“你都闻到尸臭味了不是吗?哪家还开着的银行会有尸臭味啊。”
<DM> “抱歉,美丽的小姐。我有些...”她犹豫了两下措辞后转向芳涅拉,“有些失控了。都怪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她意有所指地望向尤利乌斯。
<芳涅拉> “他们也偿还了相应的代价,这座银行现在人去楼空,成了一片死地。你实际上已经自由了。”再次将手按在鳄犬毛茸茸的脑袋上,芳涅拉揉了揉。
<尤利乌斯> 这和自己没有关系,尤利乌斯非常灵活的将自己切割了出去。
<DM> 她缓缓让出身后的那具尸体,也不管尤利乌斯是否真实参与了折磨她的一线活动。她保持着正对你们,缓缓退到一边的空地上去。
<DM> “...我自由了。既然你们不是我的折磨者,那你们一定会允许我离开这座银行、离开灰悼。”她高昂着头颅,眼神中充斥着孤高的神色——但依然觉得被揉脑袋很舒服。
<阿尔丽丝> “既然没有架要打了,那么有朋友能腾出手跟我看看那边箱子里的软膏状物质吗?”阿尔丽丝撑着头看呼唤了半天都没来的伙伴们,语气有些无奈。
<芳涅拉> “这就来。”收回手,芳涅拉转身。她也来到阿尔丽丝发现的膏状物面前,仔细辨识。
<尤利乌斯> “请随便。”能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自己每一根箭都是很宝贵的没必要用在这种没意义的战斗上。尤利乌斯扬了扬下巴,大步走向阿尔丽丝那与鳄犬擦肩而过。
<尤利乌斯> 只可惜它是法莱斯玛的仆从,要不然它可以作为很好的仆从.....尤利乌斯并不想和骨园的生物牵扯上,万一哪一日被墓穴女士迁怒上就麻烦了。
<DM> 它迈步走向你们来时的路,越走一步身形就越淡,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中。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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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银行行长的秘密
« 回帖 #12 于: 2024-01-25, 周四 12:49: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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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银行行长的秘密
劇透 -   :
<DM> 你们继续搜索房间剩余的东西,那种膏状物是你们曾在老埃尔加农场见过的,那种被用来投毒...也不一定是毒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物质之一。
<尤利乌斯> “或许这个就是他们所求的原料?”
<芳涅拉> “所以真的是从这取来的。”她再度检查承装着的容器。就没贴个标签什么的?
<塔伦> “不好意思,阿尔丽丝。”假笑了一下,走过来查看这些膏状物,“看来我们找到一些源头了,是吗。”
<阿尔丽丝> “所以你们都认识它啊。”阿尔丽丝松了口气:“我差点就要以身犯险为了盖布的未来尝一小口来确定它是什么了!”
<DM> 承装膏体的容器的标签上唯一能被辨识的就是黧水湾的黧字,其他的已经磨损、被污渍掩盖了。
<DM> 从鳄犬身后的尸体上,你们找到了他所使用的重拳缠手带与一个装满渗透者灵药的小扁酒瓶,酒瓶上有一个标志:一个盖子斜开着的棺材。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凑到酒瓶上仔细看看那个标志,看看自己认不认识。
<尤利乌斯> 这个标志是出自哪里?尤利乌斯在记忆里开始搜索。
<芳涅拉> 芳涅拉也眯起眼瞧了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是在想不起那个标志意味着什么,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于是她转而去看另一具尸体。
<塔伦> 外地人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东西
<DM> 那具尸体是一位成年男性,你在他的背心口袋里翻到了一本小日记,日记最后的记录日期就在几个星期前。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最讨厌看书了,但是出于偷窥别人日记的窥私欲,她还是打开日记看了看。
<DM> 日记里的条目大都描述了这个人生活中的平凡细节:天气、要避开的人、廉价商品的购物清单,等等。显然,此人近期倒了霉,急于寻找一些有利可图的机会来改善自己的命运。最近的一个条目的标题是“新工作”,以及几个复杂街道交叉口的简单草图。
<阿尔丽丝> 那阿尔丽丝看看那些草图,再把日记分享给同伴们。
<DM> 你们都认得出来,那是食尸鬼之庭区的一个小部分,包含城市的东门、几条隐秘的曲奇通道和一座名为歪盖棺材的酿酒厂与酒馆。你们终于想起,那酒瓶上的图案正是这自产自销一条龙的酒馆的标志。
<DM> 至于这具尸体是如何死在这储存着“原料”的、理应没有机关陷阱与保安的房间,这就不得而知了。
<芳涅拉> “我假设……那就是这帮蹩脚窃贼的秘密窝点?一处酒吧,真是老套。”芳涅拉收回视线。“西边还有几扇门,看完我们就走吧。这里一股子霉味。”
<阿尔丽丝> “还是得多学多看,要是干看的话,想破头也想不出那个标志是什么。”阿尔丽丝捧着日记由衷感慨:“看来有时间我们也得去这间酒馆看看。”
<尤利乌斯> “直接把秘密记在本子上随身携带还不加密,这种智商也难怪会死在这里。”尤利乌斯决定等未来自己发达了,招募下手的时候一定要设立一个智力门槛,防止到时被猪头手下坑了。
<尤利乌斯> 不过聪明的人也不会甘心一直待在小弟的位置上,也只有这种愚蠢的人才能在这个段位。尤利乌斯这时倒是有点认可赋生者为什么喜欢制造一群没有心智,愚昧无知的僵尸了,至少它们不会把秘密抖露出去。
<DM> 看起来那座名为歪盖棺材的酿酒厂可能是三指掌帮的窝点?你们也不确切地知道。不过眼下,尤利乌斯的前单位废址还有一些可被探寻的秘密和财富,还是应该先...
<尤利乌斯> “我的前上司的秘密金库应该有一些东西,接下来只能希望那些小贼不要也发现了那道密门。”尤利乌斯想起不久前才刚拉开的暗道,“暗门已经被我打开了,前方有分岔口,不过两扇门都被锁上了。”
<阿尔丽丝> “我们真得去把金库掏了吧。”进了银行后大家这看看那看看都没看到真正的金库,阿尔丽丝不禁有些着急了。
<芳涅拉> “那是当然。诸位也没好心到单纯来替这清理安全隐患吧?”芳涅拉看向尤利乌斯,流露出一丝隐含的催促,等他引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最喜欢拿上司的私房钱了~”法芙娜想了想那些香甜的金币舔舔嘴唇。
<塔伦> “这些前菜也已经足够了,想来真正的戏肉还在后头吧,尤利乌斯先生。”看向尤利乌斯。
<DM> ——你们手中的那一把钥匙可以打开所有西边金库的大门,依据尤利乌斯的记忆。这其中也包括了暗门后西侧的金库吗?这就是尤利乌斯所不知的了。
<尤利乌斯> “虽然在我记忆里我们之前拿的那把钥匙可以打开西边金库的门,但是我无法保证这包不包括密门的。”但再怎么说还是得先试试才知道?于是尤利乌斯握着钥匙走回了先前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开开试试嘛~不行我们也可以以暴力的方式~”
<尤利乌斯> 那么尤利乌斯试探性把钥匙往钥匙扣里塞,试图将面前紧锁的门打开。
<DM> 吱嘎一声,密门后西侧金库的大门缓缓滑开。在大门滑开的那一刻,这间塞满骨头的金库将它的内容物喷涌而出。
<DM> 骨头洒了一地,几乎将你的脚面都埋了进去——还好更深处的更多骨头脆弱的平衡没有被打搅,不然尤利乌斯还真可能就地殉职。
<尤利乌斯> “怎么这里有那么多骨头...”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将脚抽了出来,以尽量不打破平衡的力度。
<DM> 在散落一地的骨头当中,一个精致兼顾的小箱子滚落出来。箱子的边缘衬有真正的牙齿,内部饰有天鹅绒。在其上垫着无数的银片,再上面卧着一把钉头锤,看材料似乎是不太纯的寒铁做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些骨头也是财产的一部分?”法芙娜饶有兴致的捡起一根玩玩,一秒也没有为了尤利乌斯的惨样关心。
<尤利乌斯> 直觉告诉尤利乌斯贸然闯入的话恐怕会触发什么陷阱,于是只是指挥着秃鹫飞进骨堆中将那件精致的小箱子,钉头锤一个一个拿出来
<芳涅拉> “……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寒铁打造的东西一般是拿来镇压、封印某种作祟的物件用的?”芳涅拉皱了皱眉,谨慎地后退。她做好魔盒一打开,就喷涂出遮天蔽日的黑烟,将他们尽数吞没的准备了。
<塔伦> “没想到,原来这个金库里保护的财产就是这些东西?”打量着满地的骨头碎片,“它们看起来可不怎么之前。”
<DM> ——但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了。尤利乌斯甚至不知道这间金库里的东西是哪位客户在什么时候存进来的,也不知道银行究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接了这笔订单。
<法芙娜•瓦尔芮娜> “打开来瞧瞧嘛~”法芙娜怂恿尤利乌斯。
<阿尔丽丝> “这些骨头看起来怎么也不像金子做的呀?”阿尔丽丝捡起一根骨头把玩着,又看向那些箱子。
<尤利乌斯> “你也太心急了...”尤利乌斯叹了口气,将咻咻叼回来的箱子打了开来。
<尤利乌斯> “我想能让骨片帮那么惦记,这个金库里应该还有什么秘密,但....”他往后退了几步,用眼神示意自己是不会当打头阵探索的那个。
<DM> 箱子里是更多的装饰用的银片,看起来没别的东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嗨,只有这些私房钱吗?也够穷酸的。”
<DM> 打得开吗?还真打不开。看来这里用的是经理自己的钥匙...在哪呢?
<尤利乌斯> “还有另一扇门。”见这里似乎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于是走到右侧金库大门前用钥匙尝试将其打开。
<尤利乌斯> “这把钥匙打不开这扇门,我先试试能不能将其撬开。”非常娴熟的摸出了一套专业开锁工具。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不善于撬锁,于是后退一步,等着看伙伴们大显身手。
<塔伦> 专业的事情让专业人士处理,也后退了一步,看尤利乌斯大展身手。
<DM>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露出了门后的风景——
<DM> 这间房间更像是个办公室与起居室的凌乱结合,而非一间银行金库。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华丽的床,布满灰尘的书架和桌子沿墙而列。卷轴与期刊铺满了大部分的书架、桌子乃至地板。玻璃罐、金属烧瓶、墨水瓶以及一大堆腰包与其他散落的杂物混在一起。
<芳涅拉> 假如这扇门背后最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一匣子银票,那她就要正式宣布税吏联合都是一帮子穷鬼了。芳涅拉叹了口气,兴致寥寥地随手翻了翻那些杂物。
<尤利乌斯> “看起来这里像我那位前上司的私人办公室。”尤利乌斯走进了房间内开始搜索里面有什么值钱或者值得在意的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看起来就更普通了!”法芙娜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以为他贪污了几千枚金币的巨款呢。”
<DM> 房间里几乎每张羊皮纸上都有写满了如鬼画符般的看起来书法功底不是很好的文字。那些管子和烧瓶就是普通的管子和烧瓶,用空的墨水瓶则是堆满了一整个角落。
<阿尔丽丝> “那些羊皮纸好像挺别致的。”阿尔丽丝挠了挠下巴,看见那些鬼画符就觉得头痛:“你们看得懂上面写的啥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拿起一张看看,对上面的鬼画符嗤之以鼻。
<尤利乌斯> 好难看的字,这书写者该练一练自己的书法了...尤利乌斯嫌弃地拿起了其中一张羊皮纸,开始端详上面具体都写了一些什么?
<DM> 法芙娜的那张上写了一些书写者对圣事司仪的目的的疑问。其他的羊皮纸上大多都写着一些关于盖布上级派系的研究,她对你们五人所居的上级派系与鲜血领主本身怀有的问题远远多过了答案。
<塔伦> “我倒觉得这些东西比一堆碎骨头更有价值。”一边说着,塔伦一边走进来检查这些卷轴与期刊,顺便看看烧瓶里还有没有什么残存的试剂,“只是希望房间的主人没有给我们留一些……惊喜。”
<芳涅拉> “不就是做账的那点事?”听说还跟其他派系扯上了关系,芳涅拉抬了抬眉毛,凑过去瞥了一眼。“……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她总不是想一个人把五大派系全部推翻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张是对塔伦你那边的人的不满呢。”法芙娜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纸。
<塔伦> 对此嗤之以鼻,说到:“什么人敢致意女神的旨意?”
<阿尔丽丝> “坏了,这家伙打上我们饭碗的主意了。”阿尔丽丝凑到法芙娜身后一起看:“圣事司仪的活可难干着呢,有本事自己干干再评价啊!”
<DM> 在天花板上,一道密不可察的活板门突兀地打开,从上面掉下来一长串镶满金饰品的骨头——并缓缓地动了起来。那并不只是一串骨头——那是一只骨蛇,拥有人类头骨的骨蛇。
<塔伦> 回头望过去,说到:“……看来,确实给我们留了一些惊喜啊。”
<阿尔丽丝> “头,金的,拧下来。”阿尔丽丝言简意赅。
<尤利乌斯> “移动的钱币,将其斩断吧。”尤利乌斯端起弓瞄向了骨蛇的头颅。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条尾巴看起来也不错~”
<芳涅拉> “它那股贪婪劲倒是颇有税吏联合的风姿……”
<DM> 这条骨蛇摇摆起来,以一种催眠的节奏波浪起伏,将身上的金饰与骨质摇得咔嗒作响。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我来优雅的分解你~”法芙娜的大刀给了这个蛇头两下重击,随后把蛇头敲倒在地,她的尾巴按住蛇头让它屈服。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姐姐凌厉的身姿,一下斗志高昂,抬手施放火球狠狠砸在那金蛇身上。
<尤利乌斯> 见塔伦似乎还被那蛇舞影响而呆滞在原地,尤利乌斯烦躁地端起弓抢先一步一下洞穿了骨蛇的脑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菜一碟~”法芙娜见这个小东西被制服了,连忙试图扒拉下它身上的首饰。
<DM> 这条从天而降的蛇并没能打扰你们查看银行经理的手记太久。你们飞速地让它回归了被异能魔法活化之前的那个状态,若是有艺术收藏爱好者识货,这副镶金的骨架应当能卖上个百来金币的好价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则按照刚才说的,拧下了那蛇的头放在手上抚摸。
<芳涅拉> “这是你们这孕育出的最可称道的东西了。”扫了一眼镶金戴银的蟒蛇脊骨,她对尤利乌斯说。
<塔伦> “这看起来还算是一件不错的战利品了。”点点头品评到。
<尤利乌斯> “在我工作的期间并没有见到过这件行走的金..骨蛇,想来是那位经理私下打造的。”将一件艺术品改造成保安倒也算出生大方?尤利乌斯打量着这条不再动弹的骨蛇开始思考自己过去被克扣的工资里有多少被镶嵌到了面前这玩意身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宗库山的神殿倒是可以用到一条金骨蛇做新装饰~”
<DM> 至于这位名为泰拉格穆特的银行经理的笔记的具体内容——它揭露了许多关于上级派系的浅层知识:它们的利益、目标、竞争对手以及偏好,就像身为这些派系的一份子的你们五人所知道的那样。
<DM> 大部分笔记着墨于税吏联合、建造者联盟和圣事司仪,而出口公会与赋生者则提及不多。
<芳涅拉> 她的研究有什么重大成果吗,还是只停留在一些浮皮潦草的无谓细节上?芳涅拉翻到有关建造者联盟那页。
<尤利乌斯> 和圣事司仪倒也能理解,但为什么这前上司还和建造者联盟搭上了关系?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继续往下读了下去
<DM> 通读完了她的大部分笔记,你们很快意识到这些记述不过是一个自我陶醉的阴谋论者写下的含糊不清、杂乱无章、自相矛盾的大作。泰拉格穆特对上级派系间未被证实的联系侃侃而谈:如建造者联盟与源自地底深处的类虫生物有关,多个派系都秘密地被法莱斯玛异议者控制着,等等。她列举出了显然不准的事实和假设,并得出了能推翻她的其他理论的结论。
<尤利乌斯> “真是天方夜谭,她为了追求权利最后走火入魔疯了?”全是一些没价值的东西,尤利乌斯顿时失了兴趣。
<DM> 在这些文档中,你们发现了一本两年前左右写下的日记,详述了泰拉格穆特打算通过她研究确定的东西来实施的计划:她痴迷于找出某种银行建立时的秘密合同。在日记里,泰拉格穆特说自己与建造者联盟达成了合约,小心地掩盖了她在税吏联合的成就(尽管她确信联合最终会找上她)。在建造者联盟拒绝了她用间谍行为来换取秘密的提议后,她转而求于圣事司仪——她甚至假装信仰厄加图娅——而他们接受了。她帮助司仪们安排了银行的关闭。她期待着在一个新的派系下工作,一个会对银行的建立更感兴趣的派系。
<DM> 而从圣事司仪的角度来看——塔伦从未听说过在灰悼何时新增了这一名为泰拉格穆特的助祭。或许是你的等级不够?又或者是她根本没能成功加入税吏联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银行经理还有那么多心思?”法芙娜挑起眉毛。
<塔伦> 眯起眼睛,扫过这些文献,无论如何,先下手为强:“无稽之谈,这是对圣事司仪的污蔑。”
<芳涅拉> “……我看她是陷进自己的痴人说梦里无法自拔了。说不定她根本没和任何一家取得联系,就是坐在办公室做白日梦而已。”不然她很难相信,一个低等银行经理能在五个派系间搅风搅雨。
<尤利乌斯> 所以自己失业就是因为这个白痴突发奇想去跳反才导致的?尤利乌斯被这人的行为给蠢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噗....尤利乌斯你混在这个人手下,也怪倒霉的!”
<DM> 更多的秘密你们也无从得知,起码在这个时间、这间房间里,这就是它能提供的故事的全部。
<尤利乌斯> “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他人手里,最终自取灭亡也是理所应当的,也难怪干了这么多年也只能在这片地方。”尤利乌斯有想过很多灰悼银行倒闭的原因,但是因为这么滑稽的理由而倒闭实在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芳涅拉> “兴许我们也可以各自回去求证一下——但恐怕还是得不到什么答案。”无论如何,这就是芳涅拉能为这家已然倒闭的银行付出的全部耐心了。她伸了个懒腰,琢磨着接下来又该从哪入手。
<尤利乌斯> “所以那人只是我的前上司。”
<塔伦> “看起来你只是有些时运不济。”对尤里乌斯假笑了一下说到,“这不是你的问题。”
<尤利乌斯> “她的办公室内可能还会记录些什么?”突然没头没尾的告诉自己上司跑去跳反了还是让尤利乌斯感到挺迷惑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还有别的财宝嘛?”法芙娜的关心点只有这个,“没有我可不想在这个阴暗发霉的地方呆着了~我闪亮的鳞片要染上灰尘了。”
<尤利乌斯> “我对三指帮会不会留下财产给其他人表示怀疑的态度,但走吧至少先看看。”尤利乌斯回想起了前几个空荡荡的金库。
<芳涅拉> “赞同。尽快看完这鬼地方,然后走吧。”是指法芙娜的话。她觉得一股属于失业人士的阴沉氛围笼罩着整栋建筑,待在这对自己的前途也不太好。
<塔伦> “那么就去看看吧,好过我们遗漏了什么,再来一趟。”点点头,跟在了尤里乌斯身后。
<阿尔丽丝> “我觉得这位尤里乌斯的前上司有些言论很眼熟。”阿尔丽丝挠挠头,努力回忆:“啊,想起来了!会所里那些客人喝多了都喜欢这么说。”
<DM> 在你们走出密门时,西侧最南端未曾被你们开锁过的金库那骷髅锁孔上的双眼突兀地亮起了红光。他张开嘴,露出那个和你们在瓦拉赫大宅地下室发现的被皮革包裹的金库钥匙完全吻合的锁孔,而后从锁孔之中飘出了低沉空洞的声音:“伟业何以筑?”
<DM> 你们想起(了吗)包裹着钥匙的皮革上写着的褪色文字:死亡与秘密。哦?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起了皮革上的文字,没什么语气起伏地、很敷衍地回答:“死亡与秘密。”
<芳涅拉> 这根本一点也不押韵。还不如她临时想的“只要有财富”韵脚工整。“我有点受够这些门和锁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瓦拉赫的私房钱藏在这里~”
<DM> 骷髅锁孔点了点“头”。“业无止境。”而后大门缓缓打开。这间金库的墙壁也是打开的、空无一物的保险箱组成的。但此时房间中心的地板缓缓下沉,滑向一边,露出了一个不太深的小隔间。
<DM> 在隔间中放着一根两端塞着银色骷髅的铁管:一根卷轴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滑进去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宝贝。随后打开卷轴匣看看里面是什么。
<DM> 卷轴匣内是一封文件,那是一份建造者联盟和税吏联合间的官方政府合同。在通常会注明日期的地方写着“值灰悼城银行筑基的重要时刻。”该合同是一份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协议,规定建造者联盟同意于银行建成后将银行的全部权利和所有权转让给税吏联合,且其在与银行有关的一切事务中的权力仅次于税吏联合。并且其中着重强调了一条被来自两个上级派系的两方都同意的最终条款:若税吏联合未能连续经营银行达一年零一日,则对该建筑的全部权利及经营权将被交还给建造者联盟。此条件理应已被满足,因为银行已被废弃了两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这座银行现在已经是建造者联盟的所有物了。尤利乌斯,你又换新老板啦!”
<尤利乌斯> “事实上现如今我已经不是银行的一份子了,我也不会打算未来一直待在灰悼这里。”
<芳涅拉> “噢?如果你想要跳槽到未来显然更光明的雇主手下,作为你的前辈,我也十分欢迎呀。”芳涅拉笑了一声。当然,这只是个玩笑。尤利乌斯要是真来和她争夺上升通道,她就不是这副表情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如来宗库山神殿吧~我作为未来的掌门人很欢迎你~”
<塔伦> “换句话说,这座银行现在归属建造者联盟所有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条款,说到,“也许芳涅拉小姐会愿意给尤里乌斯你提供一个新的工作岗位。”
<阿尔丽丝> “你来我们圣事司仪也……算了,别来,快跑,我不害人了。”
<尤利乌斯> “那还是算了,你们建造者联盟所负责的并不在我所感兴趣的。”
<DM> 你们沿着原路回了银行的地面一层,那名丧尸保安如今正在用脑袋撞墙,无暇顾及你们。尤利乌斯带着大家来到了地下金库入口边上的经理办公室门口。
<DM> ——诶,门没关。一张宽大的桌子占据了房间南部。一具身披灰袍、头戴精致头饰的尸体坐在一张华美的椅子上,佝偻的尸身旁环绕着盛满了骨屑和虫壳的盘与碗。一对便条被一把星刃钉在桌上。
<DM> 塔伦认得,这是低阶苍姬信徒的服饰。
<DM> 而尤利乌斯有些不敢认——这具尸体和你的前经理,长得好像啊!
<芳涅拉> “呃……苍姬应该,不会赐予一个虚伪的信徒不死的权能吧?她是死透彻了吗?”迟疑地向塔伦确认道。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和这种人有挂钩,过去还在她手下打下手。
<塔伦> “……”考虑到之前的种种,塔伦对此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翻了个白眼,假笑了一下,说到,“看了,不管您是真心投奔还是别有所图,都能直接到女神的面前向祂陈述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她还挺会扮演的呢!”法芙娜笑出声来,“穿着打扮的煞有其事呢。”
<尤利乌斯> 咻咻飞了过去将星刃叼起来甩到了一旁,叼起桌面上的便条递了过来。
<阿尔丽丝> “坏了,越来越像那些喝醉了酒的客人了。”阿尔丽丝扶额。
<DM> 两封简短的信函铺在桌上,一封用利落且缜密的通用语写就,内容为“随灰悼城银行停业,特此终止你在税吏联合的职务。此外,我知道你与圣事司仪已合作多年了,你这龌龊的叛徒。恐怕这一切就是你亲自策划的。记住,税吏们总会来拜访你。当心你的背后——VQ。”这张字条的日期就在两年多前,银行关闭的那一天。第二张字条是用冗长的通用语写的,内容是“遗憾地告诉您,虽然教会感谢您的奉献,以及您以盖布和苍白公主之名所做的诸多服务,您加入圣事司仪的申请已被驳回。”这张字条既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
<DM> 所以这里就是她的最后一餐。她吃下骨屑和虫壳,痛苦地结束了自己不堪的生命。时至两年后的如今,桌上的食物还时不时地闪动着一些好吃食物的幻象,多半是魂魄作祟的产物。
<芳涅拉> “唉呀。加入税吏联合竟是如此无望的一件事……还好我们的尤利乌斯趁早脱身了?”芳涅拉庆幸这蠢货递出的投名状没有获批,不然整个建造者联盟的智力确实要被她拉低了。
<塔伦> “看来还是有一些真正的明眼人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第二张字条收了起来,说到,“诸位应当不介意我暂时保留它?”
<尤利乌斯> “呵,自食其果。”
<DM> 倒是非宝物类的确实只能呃半价(比划)
<DM> 经理的身上,除了银质的华丽头饰以外还有一把小钥匙,上面写着“武器库”三个字。
<尤利乌斯> 其实自己还在税吏联合内...倒不如说自从失业后尤利乌斯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下家可以加入。听到芳涅拉的话尤利乌斯没有什么感情地笑了笑,没有回应她的调侃。
<DM> 有了银行的钥匙后你们在银行内畅通无阻,很快就在尤利乌斯的指路下把银行翻了个底朝天,将银行员工撤离时生下来的值钱餐具、珍贵书籍以及还能用的武器装备与消耗品全都收入了囊中。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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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无度腐坏
« 回帖 #13 于: 2024-01-25, 周四 12:50: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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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歪盖棺材酿酒厂
« 回帖 #14 于: 2024-03-12, 周二 12:29: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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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歪盖棺材酿酒厂
劇透 -   :
<DM> 你们从灰悼银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显然,作为老埃尔加农场的罪魁祸首,三指掌帮的驻扎地点就在食尸鬼之庭区一处名为歪盖棺材的酿酒厂兼酒馆。你们从哈多利与奥塔加处获得了充足的疗伤资源与装备修理,如今新的一天到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尤利乌斯> 一只小蝙蝠轻飘飘地落到了尤利乌斯的肩膀上——又是从哈多利那赞助来的!尤利乌斯开始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位血领主大人当成农场养殖户培育人才了。
<塔伦> “如何?先去踩点,还是……”·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你新训练的小家伙先去探探路,如何?”法芙娜瞥向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 “不...它是被我训练用专业装填弩箭的,和廉价的丧尸不同,很珍贵。”尤利乌斯将蝙蝠揣进了衣服上衣的口袋否决了法芙娜的提议。
<芳涅拉> “他们在破坏这座城市的良好运行——我们有充分的理由一举把‘三指掌’的窝点端了,不是吗?”芳涅拉倒觉得敲门对这帮人来说都太过客气。
<尤利乌斯> “直接一鼓作气将其端了吧,想来他们没有太多防备,而到时守卫来问责看在哈多利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计较,更何况他们算灰悼的违法分子。”两手插在兜里大步走向酿酒厂。
<DM> 歪盖棺材酿酒厂和酒馆占了食尸鬼之庭院内一整块覆顶集市广场。历经几个世纪的时光,广场里的大部分内墙都已倒塌,留下的空间足以建起一家酿酒厂和酒馆以及基础生活区。通往歪盖棺材的唯一入口是穿过广场北侧的一个拱门。它的周边是个颇为破旧的市场区。还有许多类似的拱门通向无数其他的覆顶街道、小巷、广场、商店和住宅。
<DM> 这儿没有完全露天的结构;整个广场的天花板是由旧骨头与帆布拼成的网状结构。现在是白天,走廊和房间里亮着昏暗的灯光。
<阿尔丽丝> “白天还开灯,真是奢侈的做派。”阿尔丽丝平等地表达了对每个地方的不屑。
<DM> 如今你们正站在这座厂贩一体的酿酒厂的大门前。一道参差不齐、狞笑着的头骨拱门——周围市场上的诸多相似拱门中的一个——通向一条昏暗的通道,天花板是帆布和交错的骨头。另一道拱门通向西边的一个宽敞的房间。一个铁栅栏门挡住了通往南方的通道。
<塔伦> “好吧,我没有意见。”塔轮耸耸肩,说道,“有什么问题,请他们到女神面前再去陈述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不介意大摇大摆的走正门~”
<阿尔丽丝> “那个铁栅栏看起来很适合用来磨利我的镰刀。”阿尔丽丝抽出镰刀,跃跃欲试。
<芳涅拉> “说真的,这里给我的骷髅卫兵住都嫌简陋了点。”怪笑的头骨拱门也是,看着让人想把它的门牙敲掉。芳涅拉大步走了进去。调浆糊的“灰色”生意就到此为止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确实如此~我可不想在这个贫民窟呆太久,我的鳞片会弄脏的。”
<DM> ——西边的宽敞房间正是酒厂的酒馆。烟雾缭绕的油灯向屋内投下忽明忽暗的光。旧木板和门铺在桶和板条箱上,充当桌凳。由几块木板粗略地钉在一起制成的吧台占据了大部分南侧墙。在吧台后方,残破的架子上摆着马克杯、小酒桶和其他用品。这间屋子家具短缺,也没有任何装饰。在吧台后方的南侧墙上,开着一道木门。这里现在有两名人类员工,与一位在柜台后招待着为数不多的几位客人的食尸鬼。
<DM> 而南边的栅栏墙上并没有门或者锁一类的东西出现,不过透过它你们可以看到它背后那个巨大房间中的几个大型酿酒桶与输水管道。
<尤利乌斯> “明面上的酒馆应该不会私藏太多违法的东西,不然到时哪个好事的客人乱触碰东西触发了某些违禁物品就暴露了。”尤利乌斯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建筑,权衡了一下利弊,“先去南面酿酒的地方一趟?”
<芳涅拉> 气势汹汹地打翻这些人的酒杯当然不是个好选择:很多人总是搞混了优雅的恶棍和粗鄙的混蛋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物种,他们之中甚至可能存在生殖隔离。芳涅拉自然没有打草惊蛇。她只是朝酒馆里瞥了一眼,就兴味索然地向栅栏墙走去。拜托,它不可能就只能让人往对侧看吧?机关?暗语?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请出了阿琳,让它先行探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滑入酒馆,随后声音正经严肃的说道,“你们这儿管事的经理是谁?灰悼城的食品管理部门要来检查你们厂子的食品安全问题。”
<DM> 栅栏门后的大房间内装着几个木制的大型酒桶,以及通向它们顶部的木制栈道。几个管道从最东边的大桶出发,延伸到东侧的走廊另一端。此地如今正有两个人类与一名食尸鬼在看守,他们无所事事地吹着口哨。
<DM> “啊?灰悼的食品管理部门。”三名服务员耳语着,低声交谈着一些“他们没有许可证”“但我们得罪不起总督”之类的话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是总督大人的命令!随机抽查!还不快带我们进去检查!磨磨蹭蹭的难道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吗!”法芙娜厉声呵斥道。
<DM> “大人,我们这儿的酒厂正在维修设备,不过如果您想看的话,我们还是可以为您和您随行的下属打开后面的大门。”
<DM> 看守酒桶的几名帮派成员发现了阿尔莉丝的臭鼬,但并未被引起什么疑虑——灰悼总是有很多小动物,虽然臭鼬是其中的稀有品种。
<阿尔丽丝> 既然法芙娜已经成功骗过了那些人,那么阿琳也没有必要隐蔽身形了,她让它光明正大地到处嗅嗅。
<DM> “好,好,您请进。”她将你们几人请进吧台,为你们打开通往后厂的大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一副高高在上的官员嘴脸,先行一步走进后厂大门,随后示意随行人员也一起进来检查,“要仔细检查!”
<塔伦> 跟在法芙娜身后,笑眯眯的说道:“感谢你们的配合。”·
<尤利乌斯> 出口公会的人嘴上功夫还是了得啊,尤利乌斯也乐得少一些没必要的冲突,跟在了法芙娜身后充当随行的下属。
<DM> 门后的区域是一间储藏室,里面有几个木桶和空板条箱,看起来都相当牢固结实。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先让阿琳去嗅嗅那些木桶和板条箱,看看能不能嗅出木桶之前装过什么。
<DM> 木桶有的是很久没用的木桶,也有的是新换下来的还潮湿的木桶。它们与外面酒馆拿来自助的酒桶一般小,在底部有一个用来插水龙头(?)的地方如今是一个空洞。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毫不客气的打开木桶,一副真的在检查的样子,实则留意有没有值得注意的。
<DM> 嗬!一股酒味直冲法芙娜的天灵盖,而且还是那种品质很普通的酒。
<塔伦> 进入酒厂之后,左顾右盼一番,装作检查此地的食物的模样(也真的再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芳涅拉> 芳涅拉直奔那些显眼的酿酒设施。如果这里真的有哪口锅在熬煮会威胁整座城市的浆糊,那么就是远处属于酒厂的部分了。而停留在这些臭气熏天的醉汉中间,多一秒都是对她(艺术家风格的)敏锐感知的折磨。
<DM> 有吗?暂时塔伦没发现什么可疑惑的东西,指不定这里就是一间储藏室。
<尤利乌斯> 看起来还得进更深的地方。尤利乌斯用余光瞥了眼服务员,那些人还跟着吗?
<DM> “砰。”酒馆的后门在你们身后重重地关上。
<DM> “哪儿来的!你!那个花花绿绿的。”酿酒设施旁的食尸鬼猛地转身,两名人类看守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芳涅拉> “你是聋子吗?进出口工会的女士正在发起对此地的食品安全审查——还是你听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人们总忍不住招惹他根本惹不起的对象?
<DM> “——那就对了。把她和后面那几个都抓起来!和老大说我们又找到几个‘高官’。”他们迫不及待地掏出棍棒。
<阿尔丽丝> “那就对了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违抗总督大人的命令吗?”阿尔丽丝站在法芙娜姐姐身后,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
<尤利乌斯> 这个小小酒厂已经这么嚣张了吗,连总督也不放在眼里了?尤利乌斯对他们的态度感到有些无语,看他们的眼神带上了几丝怜悯。<尤利乌斯> 不过也好这样到时有更好的理由暴力压制了,而不是怎么想着把这些人甩掉。尤利乌斯垂下头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腰间的轻弩。
<芳涅拉> “……真是愚蠢得让人心痛。无论你们的首领是什么人,他但凡有点脑子,都会慨叹应该在面试的当天把你们三个喽啰毁尸灭迹。不幸的是,他现在也没这个机会了。”芳涅拉轻蔑地笑了笑,“你会死在我手上。”
<阿尔丽丝> “看起来,你们是专业违抗命令的呀。”阿尔丽丝笑了,一边握紧镰刀一边观察这些食尸鬼身后的阴影里还有没有更多同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挺嚣张嘛~你们就是三指帮的小混混们?还以为要和你们这些老鼠玩多一会捉迷藏呢~”法芙娜也拔出刀来。
<尤利乌斯> “愚蠢至极,你会后悔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的。”尤利乌斯将手里的弩箭装填好瞄准向小混混的头颅。
<塔伦> “女神再上,看来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DM> 在南边和东边的铁栅栏里关着成堆成堆的僵尸——从普通的蹒跚者,到比它们高出一整个身子、手里握着半截断肢当武器的高大丧尸。它们都被锁在铁栅栏后面,万幸,铁栅栏的门都是上锁的,而其质量起码看起来不会被普通僵尸撞破。
<尤利乌斯> “先前哈多利女士的农场里的僵尸看起来也没这里多,三指帮秘密私藏了大量的僵尸的目的是什么...?”尤利乌斯自语道。
<阿尔丽丝> “我们最好确定一下那个铁栅栏真的锁好了。”阿尔丽丝往看起来像是门锁的地方移动,确保对方不会在战斗中打开铁栅栏把那些僵尸放出来。
<芳涅拉> “那就先砍断那三个家伙的手。”她的声音冷得像兜头泼下的一盆冰水,“让他们的脑袋再孤零零地多等一会。”
<DM> 为首的暴徒趁着法芙娜没注意就冲了上来!先用木棍打开她下意识挡在身前的盾牌,然后来了一下狠的。
<阿尔丽丝> “姐姐别怕!我来帮你了!”阿尔丽丝向前一步,走到更靠近法芙娜的地方,治愈的光芒在她指尖流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真是令人怀念的感觉~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法芙娜舔舔嘴唇,竖起眼睛盯着面前的猎物,“居然胆敢让我受伤!真是僭越!”
<尤利乌斯> 弩箭闪烁寒光,火焰裹挟着寒箭径直地洞穿了面前帮派成员的胸膛,刹那间火焰燃起,那人瞬间化为灰烬。
<尤利乌斯> “我说了你们会后悔你们的行动的,下一个来送的是谁?”尤利乌斯不屑地笑了笑。
<DM> 远处的暴徒朝尤利乌斯射击:“我会为阿莫罗斯报仇,而他...”“他还会继续加入我们。”食尸鬼补上了一句。
<尤利乌斯> “加入你们的死亡行列吗?那放心我们动作会很快的。”
<芳涅拉> 芳涅拉维持着那缕瘆人的笑。
<芳涅拉> 当你惹恼一个卡莉丝翠的信徒时,还指望能看到什么呢?她缓缓收紧手掌,就像手心里握着某个人生机勃勃地跳动着的心脏。与此同时,男人的脊柱惊人地弯折起来,像是要就此崩断。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轻松的一剑劈开了面前恶心家伙的头颅,就好像劈开一颗卷心菜一样。随后一尾巴把他甩在一边,“不值一提的小老鼠。”
<阿尔丽丝> “你真是长得太滑稽了,本来不想用我高贵的异能治愈你的心的,但是我阿尔丽丝是个善良的人,便宜你了!”阿尔丽丝说着嘲讽的话语。
<DM> 他们的身上几乎只携带了他们的战斗装备:镶钉皮甲、木棍、投石索与弹丸。食尸鬼则是除了围裙以外什么都没有带在身上,除了一把不知道能打开什么门的钥匙。
<尤利乌斯> 火焰在第二箭射出的一瞬间便喷涌而出,随着弩箭穿透最后一名成员的胸膛,大火迅速蔓延开来,很快连一句遗言的功夫都没留给他便灼烧成灰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也是....这些穷鬼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真是扫兴。”法芙娜把食尸鬼身上的钥匙用尾巴勾起来旋转了几下。
<芳涅拉> “兴许是打开那扇铁门的。我已经看到蠢蠢欲动的大群僵尸了,可千万别那么做。”她告诫了一声,因为不信赖同伴在激动人心的娱乐和长远利益里会选择哪一个,然后踢开挡路的尸体,去看酿酒设施。(终于,谢天谢地,但愿这缸子里别再蹦出来一群蠕动着的酒渍淤泥怪物。)
<阿尔丽丝> “这说明什么?说明干黑帮是没有前途的,还得考个公务员!”阿尔丽丝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尤利乌斯> “我说了会很快让你加入死亡的行列的。”尤利乌斯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地上的残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尤利乌斯你的新装备可真是显眼帅气呀~不知道你的缝合手艺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精湛呢?”法芙娜把有些划痕的尾巴露出来,“看我又不小心擦破了一些嘛~”
<尤利乌斯> “放心只进不退,不过要我把地上这一堆灰拼凑成人形还是比较为难的,但是你这边....”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老规矩,到时需要支付医疗费。”
<DM> 远处铁栅栏后的大群僵尸几乎将栅栏门与木板墙围成的小牢房挤得没有一点空气,还好丧尸是不需要呼吸的一种亡灵。它们此时只是在漫无目的地嚎叫着,制造着这酒厂中为数不多的持久噪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都算在那个老登头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没太在意那些僵尸,先检查一下那些酿酒设备。
<尤利乌斯> 围栏这边什么情况?尤利乌斯比起酿酒设备更关心到时这帮僵尸会不会挣脱囚笼从里面扑了出来,于是他径直走向了牢房前开始检查面前这个监牢的质量。
<塔伦> ”真没想到再哈利多大人的领地上还有这样的不法之徒。“扫视了一下这些尸体,检查一下现场。
<芳涅拉> “哈利多大人的领地上有太多的不法之徒了,你们不觉得吗?”就像她根本没有足够的权威维持对这座城市的统治一样。这可不太符合“鲜血领主”的定义。但除了抱怨两句,芳涅拉也改变不了什么。
<塔伦> ”……不得不说,确实多的有些超乎我意料了。“假笑了一下,”不,我想这也并非是哈利多大人的问题,只是吗,心思浮动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多的。“
<阿尔丽丝> “这个嘛……其实按理来说这是我们这些公务员的责任,但是之前这也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啊……所以嘛,以前的人怎么办事的呀,真是食禄阶层的老毛病!”阿尔丽丝一边推卸责任一边职责前人办事不利。
<尤利乌斯> “灰悼过去一直没发生什么大事想来上面那些大人对此的监管就松懈了,因此这也便宜那些不法之徒了,他们可以尽情施展小动作。”
<DM> 这间大厅里的酿酒设备看起来好久没用了——至少它距离上次被使用应该已有几周。
<芳涅拉> “总之我还是认为,偶尔宣示你的铁腕政策是十分有必要的。乌纱帽不是总能唬住所有人,怀柔政策反而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当然啦,于是就有了他们这支精锐小队。空荡荡的大桶并不是她搜索的目标。芳涅拉扭头看向别处,寻找也许储藏着同一副模样的灰浆糊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官员们的反应总是慢一拍的~而且这些肮脏的老鼠们看起来也干不成什么大名堂,上面的人关注度不高也很正常~我很熟悉那些官员们的性格。”
<塔伦> ”真是失礼,这样的惫懒之徒连女神都不会怜悯他们的。“叹了口气,说道。
<尤利乌斯> “这里的酿酒设备都荒废了?作为一个酿酒厂来说并不应该,也可以说几周前这里就已经是三指帮的地盘,不再作为酿酒厂所使用了。”
<阿尔丽丝> “那就说明酿酒厂只是个幌子而已。”阿尔丽丝胡乱分析:“说起来,我们有没有权利查封这里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不过是个烟雾弹,回去写一封报告,这里就会被查封。及时打扫房间才能防止害虫孳生呢。”
<DM> 或许酿酒桶管道连接的地方——酒厂更深处,或者这间房间通向的其他房间可能会有答案,但绝不是在这落回的桶盖下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继续向前方滑行去,看看还有什么秘密窝点。
<芳涅拉> “距离打扫干净这地方还差得远。”她不得不遗憾地承认,一边向酒厂深处走。顺带,芳涅拉回忆着灰悼城的权力架构:和哈多利携手治理这座城邦的总督是个什么样的人来着?
<塔伦> “说起来,这酿酒厂原本的主人是……?”
<塔伦> 一边闲聊一边继续向前。
<DM> 法芙娜走上十尺高的木质栈道,顶上也没什么好注意的。这间大厅除了这些桶、装满丧尸的小隔间就只有两扇门,一扇锁了一扇没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打开那个没锁的房间看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跟着姐姐去那个没上锁的房间看看。
<DM> 芳涅拉知道,盖布的现任总督,七胃的塔夫-格赫塔,在大约10年前接替了它的前任,而每个人都对塔夫-格赫塔在盖布回到公众视野后造成的一切混乱中还能保持权力感到震惊。它认为自己是因为幸运,才避免了随后的鲜血领主之间争端产生的余波和上级派系之间不断加剧的紧张局势所带来的任何影响。塔夫-格赫塔又高又重,他可怕的姿势使他看起来永远因痛苦而翻来复去。他用浓郁的香油和香炉来抑制自己的恶臭,并迅速遣走抱怨臭味的下属。在坊间传言中,塔夫-格赫塔不断改变他的举止,包括他的穿着,来取悦在某天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位鲜血领主或上级派系代表。因此,它最近摒弃了同侪的浮夸服装,认为贝林·哈多利更喜欢简单的装束。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回忆一下酿酒厂的原主人是谁——但一个小小酿酒厂一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内,于是思索一番无果后便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尤利乌斯> “不清楚,想来只是个小人物吧。”尤利乌斯在行走的途中随口回应道。
<DM> 而其实他们并非共治的关系——哈多利只要了与农场和赋生者相关的产业的最高权限,而对剩下的一切不管不问——正如鲜血领主其名所代表的,治理城市并不天然是每名血领主的职责,除非他们选择兼任高阶总督。
<DM> 与此同时,在法芙娜的那边:那是一间不算宽敞、有点逼仄的房间。细致到令人生厌的类人生物和动物解剖图盖满了好几张手工台,并几乎贴满了这间逼仄房间的每一寸墙。房间西南角有几条老旧的谷物袋,上面结着某种块状物。
<芳涅拉> 噢,是的,醉人蜂在上,她想起来了。那些在香膏的裹挟中更加具有致命力量的恶臭,还有频繁更换的装束——
<芳涅拉> 一切都让塔夫-格赫格成了隐晦的笑话。人们畏惧于他健硕得有些恐怖的身姿,但并不尊敬他。哈多利养他就像养一条狗,拴在农场的大门外。
<芳涅拉> “可能他酿的酒不符合‘七胃’大人的某个胃口吧,这足够杀头了。”
<DM> 但法芙娜和身后的妹妹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些,而是在试验台边上的人影上。绿色紧绷的皮肤,几乎光华的脑袋。它穿得像个调酒师,围裙里塞着三两只断手。他正在冥思苦想着一些你们听不懂的词汇,而在门打开时凶狠地抬起了头。“我说过别打扰我研发配方——你们是谁!”
<阿尔丽丝> “不妨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们你在研发什么配方,我们告诉你我们是谁,怎么样,很公平吧?”阿尔丽丝托着下巴,一脸和气地发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是谁?是准备让你皈依宗库山信仰的人!”法芙娜笑道,“是的,告诉我们想知道的,我能在你受刑的时候下手轻些。”
<尤利乌斯> “询问他人名字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才是基本礼节。”光滑的脑袋很适合在上面开个洞,尤利乌斯盯着这个看着像调酒师的生物,已经在脑海内构思他的死法了。
<DM> 理所当然地,他并不是真的在询问——他已经将脑中杂乱的配方抛在不重要的记忆中,从围兜里掏出了炼金炸弹。
<塔伦> “研究配方?我倒是很有兴趣都是写什么配方,美酒吗——?”
<DM> 尤利乌斯意识到,这个念叨着配方的食尸鬼很可能就是你一直在找的毒师。
<芳涅拉> “你墙角的原料上好像长蘑菇了。”她突然出言提醒道,“结了不少呢。”
<尤利乌斯> “待会记得留手,他就是我们任务的目标之一毒师。”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叮嘱道。
<芳涅拉> “啊。饲养毒蘑菇也是你搜集原料的计划之一吗?”芳涅拉故作惊讶地转过头,以绝对会激怒他的方式提问——留手,她很明白,就是打个半死嘛。
<DM> “没、品的、东西!”他一边尖叫着一边把原料不明的脏兮兮炼金瓶子往法芙娜的方向扔。
<DM> 毫无疑问,面前的“毒师”也是食尸鬼的一员。他们通常会快速地跳过防卫者的头顶,为脆弱的血肉带来麻痹与食尸鬼热。
<尤利乌斯> 巨大光洁的脑袋确实是最好的一个靶子,尤利乌斯端起弩轻而易举地给他脑袋上了一箭。
<尤利乌斯> “注意点他会给你们上食尸鬼热,虽然我这边也可以为你们提供相应的抗生素,但我想你们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交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抬手放出两发火球,第一发命中了那奇异的围兜,第二发擦着它的身子过去了。
<芳涅拉> 芳涅拉攥起拳头,虚虚地将他移动到尤利乌斯面前,再毫不留情地丢下去。“知道吗,我其实很高兴在这见鬼的地方能看到几朵蕈子,用它们艳丽的色彩装点你的狗窝……但你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芳涅拉> 这个法术看起来可能像她能差遣一只虚空中的大手什么的,但实际情况要可怕得多。毒师身体里的每根骨头都颤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向着同一个方向弯曲生长,绑架着他步履蹒跚地扑向那块地。
<DM> “毒师”晃动手镯,从你们头顶一跃而过,跳向装着不几只丧尸的栅栏门前。
<尤利乌斯> “你想逃到哪里去?”尤利乌斯端起弩给予了这位慌忙逃窜的人最后一击,正中他的后脑勺!挂着脑浆的羽箭径直地穿过了毒师的脑袋深深地插在了前方的墙上。
<DM> 你们三两下解决了那名绰号为“毒师”的食尸鬼,开始检查起他身上的战利品,以及他所工作的屋子。
<DM> 他的房间内陈列着自己多年来解剖过的尸体的插图。仔细观察你们发现,这些插图描绘的每具尸体都饱受疾病、毒药或二者皆具的折磨:许多插图描绘了肿胀的器官、生痘的皮肤、干瘪的四肢、流血的口腔,以及源自他其他作品的可怕结果。每幅画上都有字母和数字组合成的注释 ——这或许是他自己的速记法。角落的谷物袋盖着一些从丧尸身上掉下的备用“零件”和碎肉,也揭示了这间房间在被三指掌帮占领前曾是一间谷仓。
<DM> 这间屋子的门内侧钉着一张用通用语写的便条,还附着一张草图。草图描绘的是一个大型酿酒桶——和这个房间外的大桶很像,但不完全一样——其在接缝处因发霉和渗水而隆起。便条上写道:“里面有东西在生长。它饥饿无比。它不断成长。必须在它耗尽变质的酒之前清理掉它”。
<DM> 在这张便条旁边,两把钥匙被一颗钉子钉在通往北边的门的右侧。
<DM> 从“毒师”的身上,你们摸出了几瓶用灌注试剂生产的临时炼金炸弹、两份发烟棒与解毒剂、一套炼金工具、配套的公式书以及他手上戴着的冲刺手镯。
<尤利乌斯> “这就是那位毒师?比我想象的还不堪一击。”尤利乌斯弯下腰将插入墙内的羽箭拔了出来,走到草图前看着上面所绘的图案自语道,“里面有东西生长,所以三指帮的人正豢养着某种生物?只希望我们能在它变质前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干净。看起来接下来我们的动作得迅速一点了。”
<塔伦> “或许为了谨慎起见,我们应当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上报给哈利多大人,由她定夺更为妥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上去他们造出了些麻烦东西,但这不是我工作的范围内呢,可不想多劳累一点。既然毒师已经处理掉了,我们把这里搜刮一番,没有什么值钱的宝物就回去吧~我的宠物们还在等我呢~”
<尤利乌斯> “三指帮还有一位重要人物鬼婆指甲凯普洛斯的下落不明确,继续调查搜刮吧。”将炼金炸弹收入囊下,尤利乌斯走到了北门旁将墙上的钥匙拔了下来并试探性地扭动一旁门的把手——这钥匙是用来开这扇门的吗?
<DM> 理所当然地,其中一把钥匙自然是能打开毒师房间边上这扇门的。
<DM> 这间房间很宽敞,在南北两侧的凹室内,各有一张用几块铺在木桶上的木板制成的桌子。这两张桌子鲜血淋漓,上面各摊着一具部分解剖的尸体。两张桌边的地板上各立着一个盛满了内脏的桶。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有些嫌弃的用附近能找到的工具小心翼翼的拨弄了一下那些装满内脏的桶。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抽出鞭子,用鞭子尖尖轻轻扫过那些尸体,试图判断他们死了多久,怎么死的。
<DM> 尤利乌斯注意到,在你们靠近那两具尸体时,它们的手指抽动了两下——紧接着它们径直从木板上站起。
<塔伦> “有些什么?”盯着那些装着内脏的大桶,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尤利乌斯> “各位往后退,这些尸体复苏了。”对于这场面尤利乌斯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非常迅速地端起弩瞄向面前的敌人。
<阿尔丽丝> “又是诈尸啊。”阿尔莉丝见怪不怪,正好已经抽出了鞭子,同时也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尤利乌斯> 下一秒弩箭携带着烈火刺穿了僵尸的肩膀,瞬间将半边身子烤焦。
<DM> 南边的僵尸从台子上苏醒后就向塔伦扑咬,在塔伦的血肉中传播自己的瘟疫。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抬手挥鞭,两发大火球哐哐往面前的僵尸脸上砸。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些肮脏麻烦的小东西还要我出手!跪下!屈服与我!”法芙娜不耐烦的对着前方的僵尸劈头一刀,然后命令它趴倒在地。
<尤利乌斯> 见前方的僵尸已身形残破,尤利乌斯也不再继续用弩箭作战,抬手一道电弧便飞射出去将两只僵尸电的酥麻并趁僵尸愣神的功夫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那只脑门来上一箭——一下径直穿透了它的头颅将其击毙。
<塔伦> 嫌恶的从这僵尸的“拥抱”中脱离,塔伦磨了磨牙,决定给予其应有的惩罚。
<DM> 火焰散去,只留下两只丧尸的焦黑躯体。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嫌恶的把扒拉在她身上的僵尸甩在地上,不屑的哼了一声。
<阿尔丽丝> “你这个丑东西也配离姐姐这么近吗?”阿尔莉丝见那只僵尸甚至能享受被法芙娜亲手劈砍的待遇,愤愤不平地又一发火球往法芙娜面前的僵尸脸上砸。
<尤利乌斯> “不堪一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把我美丽的盔甲都弄脏了~没法抚摸我的好妹妹了~”
<DM> “有...人吗?你肯定不是佩斯伽希,对吧?”从房间东边远处的通道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尤利乌斯> “自然不是。”踏过脚下的灰烬尤利乌斯走向了声音的来源,“报出你的身份,以及说说你口中的佩斯伽希是谁?”
<DM> “瑟-茂特-盖特,歪盖棺材酿酒厂主...前任主人的表亲,同时也是圣事司仪的中阶成员——我基本上是一名负责政治宣传的写手。”
<DM> “太好了。终于有人来了——佩斯伽希?是他们帮派的‘毒师’,一个喜欢咀嚼死人手指头的食尸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塔伦~是你的同僚呢。”
<DM> “他...常来这里做实验。”这个自称瑟茂特盖特的枯皮丧尸隔着铁栅栏回答。
<尤利乌斯> “是你的同僚啊。”尤利乌斯轻笑了一声,回头看了塔伦一眼。
<尤利乌斯> “如果你说的佩斯伽希是指那位毒师的话,那还请放心好了他在我们刚刚路过的时候顺手踩死了,这么说来你是被三指帮的人囚禁了?说说你和他们之间都起了什么冲突,这帮人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吧。”
<塔伦> 看一眼来人认识吗。
<DM> 认识吗?你或许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位从职阶来说能当你上司的人。
<DM> 塔伦记得,在听说灰悼最近食品价格上涨后,他安排了一次灰悼之旅。圣事司仪总部的人们大多觉得他想来一次深入调查——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传回消息了。
<DM> “...太好了。隔壁牢房的那头音乐品味很差的无脑丧尸——我受够它了。请放我出去吧,我会向我的上司美言好几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原来那个不经打的小废物就是佩斯伽希呢。”看向塔伦和阿尔丽丝,暗示你们的上司怎么这么脆弱啊。
<阿尔丽丝> “可是你要怎么证明你和三指帮的不是一伙的呢?”身为圣事司仪的阿尔莉丝对于团队的内部腐败也有所耳闻:“要是我们把你放出来,你和我们打起来了怎么办?虽然杀你不难,但是很累诶。”
<DM> “我本来想来探访我的表兄,但他们听说我是圣事司仪的大臣后就把我抓住了。那个叫凯普格达的家伙说‘以防以后我需要一个大臣作为筹码’。我猜这就是我没有变成他们合成丧尸的原材料的原因。”
<塔伦> “原来是盖特祭司,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塔伦一边假笑,一边同面前的祭司行礼,“万疫大教堂许久没有接到您的消息,看来您是在灰悼这片土地上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呢。”
<DM> “小姐,我现在在笼子里——三指掌帮的人肯定不会在这里和潜在的入侵者玩一个连环套的,对吧?”
<阿尔丽丝> “感觉他们也没有那个智商。”阿尔莉丝收起鞭子:“那就放你出来吧!”她去研究一下笼子怎么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叫凯普格达的家伙倒也在我们的清理名单上,他在哪里呢?”
<尤利乌斯> 所以圣事司仪的中层人物就这点水平?尤利乌斯失望地看着这个被关在笼子里摇尾乞怜的存在继续询问道,“那位凯普格达在哪里?以及你清楚这里的人在那酒桶里捣鼓了什么东西吗。”
<DM> “她住在更东边的地方,以及...对!酒桶!那个毒师提到过东边的酿酒桶里有什么东西。他说那东西‘随时可能破桶而出’。”
<DM> “——以及那个凯普格达。她最近的脾气不怎么好,你们可得小心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她从这里出入了。”他看了眼东边通道的方向,“她在她的居所里还囚禁着另一个囚徒。凯普格达留那人一命的原因似乎不只是作为谈判筹码,或许那是某位她想向其获取信息的人,但...我无法确定这一点。”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打开笼子,把这位素未谋面的上司请出来说话。
<尤利乌斯> “那个囚徒的身份你清楚吗。”
<DM> “我不知道。但那家伙是个活人,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活人呀,那就更好办了~审问没有痛感的死者还有些扫兴呢~那让我们去找找那个倒霉蛋吧~”
<DM> 这间牢房的栅栏门上有一把锁,阿尔莉丝你估计用某把钥匙就能打开。
<塔伦> “真是辛苦您了,这段时间。”假笑。
<DM> “小事,同僚。我们都在为国度做一些我们该做的事情。”
<塔伦> 总觉得是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踩在脚下的人呢——塔伦如是想着,面上保持着假笑和礼仪,准备去寻找剩下那个囚徒。
<DM> 继续东行的尤利乌斯看到与盖特的牢房相对的地方是由加固铁栅栏围起的一片丧尸围栏,里面关着两只平民变成的蹒跚丧尸与一名打扮更加...出众的丧尸,它留着一些骨片帮典型的骨白色皮肤妆容和染黑的头发,手里还握着一把精制的长笛——然后它此刻正在用腐烂的嗓子唱歌。
<DM> 以及在酒桶的更北边,另一处丧尸围栏后,有着圈养着几头丧尸猎犬的犬舍。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估摸一下能不能暴力开锁,毕竟说了要放他出来,不好食言。
<DM> 能吗?也能,阿尔莉丝可以试试看。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一拳砸向锁头:“这破锁还能关的住你?你是不是根本没尝试过自己逃脱?你这样子不行的呀,人得靠自己的啦,养尊处优地等别人来救不得行的哦,你又不是公主!”
<DM> “碰!”的一声,锁没开。但链接锁的铰链被阿尔莉丝的拳头砸坏了,铁栅栏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DM> 阿尔莉丝你觉得自己的拳头丝毫不疼。
<DM> “我...哈哈,常年从事案牍工作,没这么大的力气。”盖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噗....”法芙娜见到妹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哎呀,真是可爱。”
<DM> “外面还有他们的人吧?那我就等在这里,等你们解决凯普格达后,同你们一起出去好了。——你们能的吧?”
<尤利乌斯> “啧真麻烦上面还养了一群凯普格达的狗,等下往北面走的时候你们都给我注意一下脚下,别造成动静把那群丧尸犬引过来了。”尤利乌斯对那位被描述为毫无音乐品味的丧尸毫无兴趣,他径直地掠过了栅栏门往更深的地方靠近了。
<阿尔丽丝> “知道了,真会使唤人,你果然是公主吧?那我救了你你不得以身相许啊?”阿尔莉丝翻了个白眼。
<DM> “这副枯槁的躯体已经献给盖布。不过若是这位小姐不嫌弃,我也乐意效劳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盖特的回复很是官方,也显得他的丧尸脑子情商不高。
<阿尔丽丝> “不用了不用了你呆着就行,我已经有姐姐了!”姐姐听着呢!阿尔莉丝赶紧让盖特闭嘴。
<DM> 又一次,“碰!”的一声。不过这次不是谁的牢笼的锁被砸开了,而是发霉渗水的酒桶终于被撑爆了。或者说是里面的东西自己撑破桶壁出来的也说不定——毕竟它们现在正向你们的地方涌来。是某种泥怪!
<阿尔丽丝> “好恶心……”阿尔莉丝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
<塔伦> “真是烦人啊,这个小小的酒厂,怎么这么多恼人的生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呃....!三指帮的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养这些恶心东西!气死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要脏了我的剑!”法芙娜怒火冲天的两刀就把其中一个泥怪劈烂,让它与地上的泥巴融为一体。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挥鞭抽向软泥怪,一边抽打一边闪躲着爆出的汁液。
<DM> 从管道与发霉的木桶中迸出的泥怪们向周围挥洒着污秽的固液混合物:霉菌、木屑和发酸的酒液。不过被你们一一躲去了,只有咻咻被酸液沾上了翅膀。
<法芙娜•瓦尔芮娜> 被喷了一声酸液的法芙娜心里感叹再也不接这种脏活了,捏着鼻子继续砍最近的软泥怪几刀。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挥鞭子都挥累了,准头也有所下降:“哎,平时让我抽鞭子都是要给钱的。”
<尤利乌斯> “啧所以还是不赶巧都冒出来了啊。”尤利乌斯皱了皱眉头,将炸弹装填完后朝前方的泥怪一一射去。寒气将酒水冻结随即而来的弩箭瞬间将其击了个粉碎只留的散落一地的冰块。
<DM> “汪!汪汪!”北边犬舍里的丧尸猎犬听到了这边的响声,它们淌着口水龇着尖牙就冲出来了。
<塔伦> “看来我们还不能稍作休息了,朋友们。”
<塔伦> 塔伦一边说着,一边给尤利乌斯来了一发伤害术,假笑了一下:“与税吏联合不同,我们一般不会为治疗法术收费。”
<DM> 泥怪已经变成烂泥了。至于面前向你们冲来的丧尸猎犬...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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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鬼婆指甲
« 回帖 #15 于: 2024-03-16, 周六 21:25: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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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鬼婆指甲
劇透 -   :
<DM> 上回,你们在歪盖棺材酿酒厂中突遇酒桶破裂,展开了一场与丧尸猎犬及泥怪群的三方会战。——其结果自然是以欲想成为下一届血领主候选的你们的胜利而告终。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是通向北方一扇木门的长廊。那木门后便很有可能是三指掌帮如今的领袖:“鬼婆指甲”凯普格达的住处。
<DM> 同时你们还留意到,在走廊的西侧还有通向一间宽阔房间的门半掩着。夹在这间房间与北侧房间中间的空地被铁栅栏围住,里面圈养了好些个身强力壮的丧尸。
<芳涅拉> “我必须得说,虽然我不会像侏儒那些愚蠢轻佻的小东西一样因无趣流失色彩,但也快了。”芳涅拉打了个哈欠,也许是从哪个半位面闪现回来吧,总之走回了队伍里。
<尤利乌斯> “继续前进?你们应该不至于脆弱到因为这几个小角色丧失战斗能力吧。”尤利乌斯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实话说我已经对这里的风景看腻了,速战速决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一副不想再处理垃圾的样子看着同伴把那些猎犬解决了。“我可要把我的脾气狠狠的鞭打在那个老太婆头上了!”
<芳涅拉> 聊到这个份上,她和其他人之间能来回抛接的辛辣讽刺也要用尽了。芳涅拉快步向前,本着提前打扫好战场的念头,先推开了半掩着的那扇门。
<DM> 几张劣质的双层床占据了这间屋子的大部分空间。南面墙上挂着一排木桩。木桩上挂着十几件红色斗篷。除了几口夜壶,这里几乎没别的东西——除了和斗篷挂在一起的一个坚固的袋子,里面杂乱地装着许多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随手掏了掏那些袋子,把袋子里的战利品全部搜刮走,看到的就是她的。
<芳涅拉> “就这么一些……”话她没有说完,尾音轻飘飘地落在空气里,其中的轻蔑已经不加掩饰。
<尤利乌斯> “他们从银行里抢了那么多东西,结果留下来的只有这点?”尤利乌斯甚至都懒得捡起这些药剂了,但是本着回收利用再贩卖的心态还是让它们叮叮当当地进了背包。
<芳涅拉> “还塞在挂钩上,就像一袋烂水果。”摇了摇头,转身去会会那个鬼婆了。
<DM> 当你们路过围着丧尸的围栏时,蹒跚的与壮硕的丧尸隔着栏杆朝你们伸出饥饿的牙齿与手臂。不过你们很清楚,它们挣脱不了坚固的铁丝网,不然三指掌就不会安然睡在它隔壁。
<尤利乌斯> “嘎哇——”虽然没有了灵智但是咻咻还是隔着铁丝网本能地发出了毛骨悚然地讥笑声。
<DM> 通向“鬼婆指甲”房间的这扇木门被牢牢地锁着,你们不清楚里面究竟有没有人,但可以试着听听里面的动静也说不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耳朵贴在门上,听听有没有什么动静。
<尤利乌斯> “门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尤利乌斯奇怪地看了法芙娜一眼,对他而言直接将门一把打开将里面的制服就好了为何要如此谨慎。
<DM> 法芙娜听到不绝于耳的哀鸣与尖叫声从房间中传来,就好像生者的肢体被放在烧红的铸铁上烫熟,或是在滚烫的热水中烹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老太婆在里面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要不让她也品尝一下在铸铁上烧灼的疼痛感吧~”
<芳涅拉> “我很怀疑她能否欣赏你精湛的技艺——那么请?”一路走得这么大张旗鼓,也不差一镰刀劈开的响动了。
<尤利乌斯> “至少先把面前这个挡路的门去除掉再说。”尤利乌斯摸索出了口袋里的盗贼工具,将其插入锁孔尝试将门锁撬开。
<DM> 尤利乌斯在撬开门锁的时候发现,嗯?不对劲!“鬼婆指甲”在门锁上设置了某种魔法报警装置,如果操作不当,她就会知道有人在尝试撬锁。还好你是技艺精湛的调查员,你绝对不会操作不当。
<尤利乌斯> “她在门锁上设了报警器,倒算谨慎,不过也就那样了。”耸耸肩将撬锁器收了回去,将面前的门打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就知道这肯定难不倒你~”
<芳涅拉> 得有多聋的耳朵才能没听见他们在外头折腾出来的种种动静啊。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吃得再香一点也好,最好在他们破门而入时噎在嗓子眼里。“那我们现在要……彬彬有礼地敲门进去?”
<尤利乌斯> “若芳涅拉小姐你想的话,请。”尤利乌斯礼貌地往侧边让了一步比了个女士请的手势。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倒是没有着急先进门,进去之后先观察一下房间内部的布局,看看这鬼婆又设置了什么别的陷阱。
<芳涅拉> “很抱歉打扰你的用餐,或者发明创造,或者别的什么。介意向我们介绍一下您锅里炖着的美味佳肴吗?”领先几步走了进来,芳涅拉一点也不以擅闯进门的不速之客自居,客气地搭上了讪。
<DM> 这间屋子的墙壁上装饰着串珠状的指骨和牙齿。房间的墙边列着无数尸体,南边的凹室内还瘫坐着一个人,其被铁栏杆囚禁在内。房间中央有一口巨大的铁质坩埚,上面结满了烧焦的血肉,冒着气泡,嘶嘶作响,骨白色雾气从锅口喷出,在地板上翻腾起舞。大锅两侧烧焦的血肉中不时挤出人脸状的肉块,张开犬牙交错的巨口,从中传出不绝于耳的尖叫声。
<DM> “这里是我的厨房,迷路的小雏鸟。”她放下手中的骨质尖刺,上下打量芳涅拉,“尽管坩埚里的通常只有丧尸与苦难,但...是的,这里是我的厨房。”
<DM> 你注意到,从她皮肤的颜色、光泽到她一对不一样的瞳孔颜色,再到她以鬼婆作为称号的行为来看,这位自称“鬼婆指甲”的凯普格达女士很可能是一位替换儿。
<芳涅拉> “啊……那么,您显然从人类社会学到了一些烹调的兴趣,又没有失去您鬼婆母亲的本领。”她不带感情色彩地恭维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来所谓的鬼婆还只是一个半成品呀~”法芙娜讥笑道。
<DM> 她皱紧了眉毛看着芳涅拉。“美丽的小鸟。我希望你的下一句话是‘能让我加入你的巫团吗’。因为如果不是,你和你身后的仆从们都会变成我麾下的食材。”
<芳涅拉> “这个嘛,很遗憾,我还是偏好更清新自然的餐点。如此浓油赤酱的就不必了!”为难地抿了抿嘴,芳涅拉已经用眼神睨着同伴:开打?
<法芙娜•瓦尔芮娜> “自行的小家伙~分明是你会变成我在宗库山神殿的收藏之一~”
<DM> “啊!空无门槛来的人。谁不知道你的主子和哈多利、哈多利和总督那亲密的关系。看来我们没得谈了。”她用手中的长骨头敲敲锅边,又指向芳涅拉:“放心,我会把你做成标本。”
<芳涅拉> “我?标本?哈哈、哈哈哈……你会知道的,在建造者联盟的成员面前谈论谁更懂得留住永恒,也是一种狂妄自大的言辞!”
<尤利乌斯> “没眼力的存在。”尤利乌斯露出了冰冷的笑意,猩红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拔出了炼金弩,“解决掉她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本想快刀斩乱麻,但是两刀都被这狡猾的家伙躲了过去。
<DM> “我会先让这个小姑娘与我一起品尝痛苦!至于你,怪物。休得妨碍我!”
<尤利乌斯> “法芙娜你的镰刀钝了不少啊,不会是先前几个小角色已经把你折腾累了?”尤利乌斯轻笑一声,端起炼金弩瞄向了凯普格达,<尤利乌斯> “标本是吗...这倒是适合你的结局,那么先把你的哪个地方钉住呢?就左手吧。”权衡了一下决定仅甩出一道电弧重重地砸在了鬼婆的肩膀上。
<尤利乌斯> 行动完后看了看仅仅一个照面就重伤的芳涅拉,但是考虑到等她即将昏迷过去再治疗收取的费用或许会更高,于是将那下意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不是为了让大家多表现表现嘛~”
<芳涅拉> 扑鼻的恶臭伴随幻痛袭来,芳涅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是敷衍你两句,你还不识好歹起来了!不会真觉得有人想吃你做的东西吧?”她恶狠狠地瞪向年轻的鬼婆,手上动作也有些发软。
<塔伦> 眼见同行者们都师出不利,塔伦站在人群中,呼唤了来自苍白姬的祝福:“……愿女神保佑我们。”
<DM> 突然,一团由魅影般、只有三指、生着铁质锐甲的手掌组成的旋风自锅中喷涌而出,让离它较近的法芙娜、塔伦与芳涅拉都陷入了对这种不知来处、不可名状的巫术的惊吓之中。
<DM> 那坩埚咕嘟得更加起劲,每一秒,更多鬼爪都在从锅中探出并消散。
<尤利乌斯> “啧,真是丑陋的东西。”朝那名鬼婆射了一箭,随后一把扶住芳涅拉,快速将握在手里的治疗药水灌入她的口中。“记得付治疗药水费。”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随即埋头开始为自己进行伤势的包扎。
<DM> 尤利乌斯回想起,凯普格达提到自己正在组建一个“巫团”。那通常由三名鬼婆或是类似的生物一同组成。与巫团一同行动时,她们能获得彼此未曾有过的力量。但凯普格达如今孤身一人...很有可能她的巫团就是这口坩埚中哀嚎的某几个灵魂。
<芳涅拉>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斤斤计较……”现在是数这三瓜俩枣的时候嘛?芳涅拉不由得有些迁怒。
<芳涅拉>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要说:“不过区区一个未成形的鬼婆而已,就像化蛹前的毛虫——本该踩一脚就能碾死的。士气这么低落可不太像话,我的朋友们!”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检查了一下自己捉襟见肘的法术环位,只能无奈地从包里摸出一份卷轴,撕出两发和老太婆擦肩而过的火球:“我也很想士气高涨一点啊,但是感觉好像几天命运没太站在我们这边——”
<DM> 看着眼下的情景,再想想你们幼时或许读过的英雄在绝境下打败邪恶的反派的故事,你们便感觉希望不打一处来。虽然在盖布,邪恶未必是什么反义词,但身体中涌现出的力量骗不了你们——不然怎么凯普格达气势汹汹的抓挠甚至没把法芙娜的盾牌刮花呢?
<DM> 在无人在意的房间正中心,坩埚正咕嘟着冒着泡,等待下一次鬼爪狂潮的爆发。
<DM> 你不知道凯普格达究竟用什么样的手段制造了这个坩埚中的作祟,但你知道不论坩埚中是何方神圣或是亵渎的造物,都有某种仪式能短暂而快速地让这些哀嚎的魂灵平息下来。只要安抚它们的情绪三次成功传递到幽魂的耳中...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逐渐找准了手感,弩箭裹挟着寒冰与闪电再一次精准的命中了目标。而咻咻也尖啸着,伸出它尖利的爪子深深地扎进了凯普格达的肩膀处。
<尤利乌斯> “只要安抚坩埚里的幽魂就能让这锅不再发出恼人的声音。”虽然尤利乌斯对给灵魂当心理辅导并不感兴趣,但是没准有哪个同僚会去做呢?
<芳涅拉> 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在鬼婆拿着大勺的惯用手里响起,骨骼碎裂,筋腱弯折,惨遭强买强卖的食客决意给厨师一点小小的报复。“……这也该是你的最后一餐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法芙娜和老巫婆脸贴着脸针锋相对,当即按捺不住,也凑到战斗的一线,与法芙娜并肩作战。她靠近老太婆,将最邪恶的诅咒凝聚与指尖,然后狠狠地冰她的脖子!
<DM> 塔伦的动作让锅中沸腾的不明物质暂且平静了下来。按尤利乌斯的想法,还有两次......
<塔伦> 持续维持着女神的祝福灵光的同时,在得到尤利乌斯的指点后,塔伦假笑了一下,说到:“哦……也许这种事情算是我的本职工作……”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砍空了好几刀,只感到又急又气!幸好接下来砍中了一刀。
<DM> “令人生厌的味道。”凯普格达忍住没有干呕出来,在用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猛戳法芙娜的盾牌的同时,另一只手在锅中搅动,在自己身边散发出绝望术的灵光。
<尤利乌斯> “闲话就到此为止吧,永别了,去地下和其他人团聚去吧。”尤利乌斯眯起眼再次端起了弩,这一次箭精准地插入了她的咽喉,火焰瞬间蔓延开来将凯普格达以及她肮脏的造物吞噬干净。
<DM> 这次,凯普格达没有余力应对,而她的“巫团”也不再有任何能力帮它。在盖布的边境,灰悼城食尸鬼之庭的某个小小角落,她黯然地倒在地上,同身旁九具即将腐烂的尸体一起。
<DM> 当她死去,也不再有人能控制她坩埚中熬煮的怨魂。坩埚中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其暗黄色的蒸汽在空中凝聚成两名不同种族女性的头颅与只有三根手指的双手。它们将凯普格达肢解,拖入坩埚中烹煮。
<芳涅拉> 这算什么,冤冤相报?今天她能承受的美食栏目已经到极限了。芳涅拉没有去管自相残杀的鬼婆,而是检视起房间之内……拜托了,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总得给他们点回报吧。
<尤利乌斯> “....这样能丢给哈多利女士将其复活拷问情报吗?”尤利乌斯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罢了,这个就交给血领主大人头疼去好了。”
<DM> 坩埚中传出新的哀鸣,许久后坩埚裂开。只剩下旁边地上躺着的一枚黄澄澄的金属戒指,与她那把以骨做柄的匕首。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个会东躲西躲的狡猾家伙!”法芙娜气的拍了几下尾巴,在凯普格达被拖入锅中的时候还一尾巴拍在她屁股上让她快点。
<阿尔丽丝> “我们得把她整锅带回去吗?”阿尔丽丝觉得现在的凯普格达看上去卖相不太好:“这样还能用死者交谈吗?”
<DM> 房间是十分简陋的不知多少年前的盖布美术风格。房间南侧笼子里的那个还在活动的人类蜷缩着,离爆发战斗的方向远远的。
<DM> 而在房间的东侧,还有一扇敞开的门,似乎是凯普格达的住处。
<DM> 泥土、树枝、干苔藓和石头铺满了那个房间的地板。枯萎的藤蔓挂在石墙上的木钉上,而东南角有一个小木箱和一个满是枯叶的麻布袋。布袋里装着一堆枯树叶与一把花岗岩制成的钥匙,钥匙轴被雕刻成脊骨的形状。——你们或多或少都认得它,那是在骨片帮描述中,灰悼银行大门的钥匙。
<芳涅拉> “在那老实待着。”对着铁笼里的女人冷哼一声,芳涅拉鄙夷地对室内乱七八糟的鬼婆审美捏了捏鼻子,从袋子里捡起那把钥匙。“这是灰悼银行的……”
<DM> 而那个木箱。当你们打开它时,它喷出一大团黑烟。当黑烟散去时你们才看清箱子里的东西:两大张人皮顶上压着五颗小的缟玛瑙宝石,还有两颗更大的缟玛瑙。这两颗更大,看上去像眼球,还不断冒出黑烟。
<阿尔丽丝> “看起来非常值钱。”阿尔丽丝言简意赅,然后连忙拉着法芙娜过来看:“姐姐喜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不像是寻常的缟玛瑙。”法芙娜见到财宝,心情稍微好了些,饶有兴致的过去看看。
<芳涅拉> “大概这伙人贪图的财富都在这了吧。”虽然也算不上多少。雕刻成眼球的形状,是有什么特殊的功用吗?她眯起眼审视。
<DM> 角落铁笼里的女人没有说话。她看上去知道芳涅拉在对她说话,于是她就在原地蜷缩着,一动也不动。
<DM> ——或许是曾经有过。你想起了尤利乌斯的前工作单位那名如今还在恪尽职守的尸体保安,它的身上散发着同样的黑烟,也确实缺了只眼睛。这或许是她从它身上劫掠来的。
<尤利乌斯> 长时间受到精神折磨导致丧失了沟通能力?尤利乌斯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位缩在铁笼里的女人身上开始——能快速让她状态恢复过来吗?以及这位是谁过去是否有听闻过。
<芳涅拉> 原来也不过是死人身上的零部件。哎……这些三教九流的混混手里能有什么财宝呢,拿来装点在水晶灯上都嫌昏暗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注意到角落的女人,欣赏他人的狼狈模样是阿尔丽丝最喜欢的事之一了,她跟在尤里乌斯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女人:“哦呀,我以为老太婆的审美真有那么糟糕呢,这里不是还有一件挺不错的装饰品吗?就是脏了一点,臭了一点,可惜了。”
<DM> 她捂着耳朵,但睁着眼睛,有些无力地躺在地上蜷着。你不太认得她的脸,但...
<DM> 当法芙娜转身过来的时候,她瞪大了眼睛。
<尤利乌斯> “你的老熟人?”尤利乌斯挑了挑眉看向法芙娜。
<DM> “法芙娜小姐,快跑,这里危险!”她用沙哑、有气无力的声音大喊。
<塔伦> “哦,看来您终于愿意开口了。”看着女人和法芙娜,想知道她们之间搞什么名堂。
<芳涅拉> “没想到你在这还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似笑非笑地转向法芙娜。
<阿尔丽丝> “你也配直呼姐姐的名字吗?”阿尔丽丝狠狠瞪了女人一眼:“用你这卑贱的嘴?”
<DM> 她目光闪烁:“没时间解释更多了。你们得在那恶毒的女人注意到你们之前...或是醒来之前,快走!”
<尤利乌斯> “恶毒的女人,你指凯普格达?就在刚刚不久前她才被我刺了个穿,现在在锅里享受‘温泉’。”
<芳涅拉> “你不妨好好看看旁边那锅东西。难以置信,长久的折磨让你的眼珠成了一点装饰作用也无的摆设——甚至还不如箱子里的那对。”芳涅拉指了指还在冒泡的坩埚。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起锅里的那一坨:“恶毒的浓汤吗?你想喝的话我们不拦着你。”
<DM> “真...真是这样?”这时她才鼓起勇气,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视线放在房间中心,那本该是凯普格达与她的坩埚所处的位置。
<DM> “太...太好了。我是说...啊!”她跪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通过周围泥土地突然变得越来越湿润这一现象来看,她大概是在哭吧。
<阿尔丽丝>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就哭了。”阿尔丽丝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在寻找打开笼子的方法,要是没找到什么机关就狠狠给锁头一镰刀。
<DM> “...阿尔廷默德,叫我阿尔廷默德就好——或者随便什么您想叫我的称呼——出口公会的低阶成员。我...谢谢你们。”
<尤利乌斯> “有点难以想象你会和这种性格的人打交道。”尤利乌斯已经把这位阿尔廷默德划入了法芙娜换胃口找的小宠物行列了,看她的目光也轻视了不少,“所以你是怎么被鬼婆指甲盯上关在这里的?”
<芳涅拉> “我们需要的不是感谢,而是报答。你的身家性命并非从此无忧,而是换了一个——兴许更仁慈的债主吧,假如你要这么一厢情愿地想。”芳涅拉耸耸肩,让开了点让阿尔莉丝折腾锁头。
<DM> 很明显建造笼子的人没想给里面的东西任何出去的办法。铁丝网被深深地插入墙上砖瓦的缝隙中,仅在底部留了很窄的缝隙,尚不足以让一只胖一点的老鼠钻过去。
<阿尔丽丝> “那没办法了,你往边上躲着点,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砍烂你这张刚刚叫过姐姐名字的嘴。”阿尔丽丝很嫌弃地皱着眉,抬起手朝笼子挥动镰刀,试图破坏笼子本身的结构。
<DM> “我...我有...我有情报!情报是最宝贵的东西,对吧?我可以用我知道的一切来报答各...噢好的好的!”她以俯卧的姿态向后挪了几步。
<塔伦> 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交由阿尔丽丝行动。
<DM> 构成笼子的铁丝网在打结的地方被镰刀扫开,给阿尔廷默德留出了一个可以矮身通过的出口。
<芳涅拉> “噢?那就说说吧,你知道什么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感到莫名其妙,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经是否一夜情过这种对象,但又觉得她相貌平平,不是自己的口味。“哦?”
<DM> “我们,呃我们见过的!或许您不记得我...我在人群里,而您和那位主祭大人一起在空无门槛的门口。我曾听说过您这位值得尊敬的同事,于是斗胆将视线多停留了一会...”
<尤利乌斯> 看起来是单相思的小粉丝了,尤利乌斯摇了摇头。
<阿尔丽丝> 没等法芙娜回答,阿尔丽丝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那你现在可以把视线收回去了。不该看的人就不要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那就暂且允许你把你知道的情报恭敬的奉上来吧~”
<DM> “我...我明白了!几位大人。”
<DM> “事情是这样的...凯普格达想给盖布的食品供应链下毒!她需要知道哪家农场种植销往国外的食物、哪家供本地消耗,谁又监督食物的生产与分配。于是她...机缘巧合下找上了我。”
<阿尔丽丝> 对于一个阴谋论者来说,凯普格达的手段倒是令人意外的直接,阿尔丽丝皱了皱眉,在心里暗骂老妖婆的没品。
<DM> “她让我提供相关的信息、让我敲诈本地的官员,而用力量甚至加入她的巫团作为回报。我...我同意了。为了力量,这不可耻!但很快我就知道她意在投毒,而且这会危害到盖布的食品安全与在外国的声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你还不算愚蠢~那个老妖婆其他的合作势力,也就是所谓的巫团呢?难道已经和她一样进入锅里了?”
<DM> “于是我拒绝了,我试图跑出这里警告其它人,但她将我逮住了,关在这间牢房里。”
<阿尔丽丝> “姐姐你收回对她的评价吧,这种时候直接拒绝而不是先迂回保全自身……对不起,我有点犯厌蠢症了。”阿尔丽丝尖刻地吐槽。
<DM> “在这段日子里,她和我说了好多...从恶毒的‘我配不上她的巫团,也肯定配不上她母亲’的诅咒与唾弃,到她的母亲,一位鬼婆,所在的名为‘坟爪’的巫团的计划。——她们向灰悼投毒的计划只是她母亲的巫团对原料组合的一种测试。听凯普格达的语气,她们还有更多在盖布全境内计划推进的恶毒计划——但我不知道具体内容。”
<芳涅拉> “答应一个鬼婆的交易,按照进出口公会的标准还不算愚蠢吗?你该庆幸碰到了我们这群‘好心人’,哭哭啼啼的小东西。坟爪……”看来终于可以和哈多利交差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只是以这种平庸的人的标准来说~”
<尤利乌斯> 坟爪巫团?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这个巫团在盖布是什么样的存在。
<DM> 简单地说,尤利乌斯没听过这个巫团的存在。
<DM> “我...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你只需要放弃自己思考,接受其他人对你的操控就能获得力量与权力,这...对不起,这太迷人了。”
<尤利乌斯> “听着像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既然未曾听说过那就是不重要的角色了。
<阿尔丽丝> “坟爪……听起来我们只解决了一个大问题的很小的一部分。”阿尔丽丝有一种又要上班了的预感:“我说真的,我们的确必须把这个消息向上级汇报吧?感觉之后处理麻烦事的还是我们几个。”
<芳涅拉> “嗤!身陷囹圄的人哪来的权力?只能当作一枚棋子,一个傀儡罢了。你……算了,谅你也根本听不懂真正的权谋之道,一辈子只能当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芳涅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摆了摆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么说她又只是老鼠中的一只?”法芙娜听说背后还有策划者,顿感头疼,抓这些老鼠可真麻烦!又会弄脏她迷人的衣服。
<塔伦>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迷人的条件,成为他人的傀儡,获取到的权力与力量难道还是属于自己的吗?”塔伦皱了皱眉,说到,“邪恶的亵渎。”
<阿尔丽丝> “我也听不懂!”阿尔丽丝看着芳涅拉举起手,眼睛亮亮的:“但我知道有人给我画饼的时候不能信!”
<芳涅拉> “——很聪明,可爱的小姐。你的姐姐显然把你教育得不错。”芳涅拉可懒得安抚什么还在恐惧里颤抖的弱小心灵,转身要走,“我们也该回去禀报哈多利大人了。”
<DM> 于是你们回去向哈多利汇报。不日,哈多利以及行政名义上总督的手下就重新占据了歪盖棺材酿酒厂。其内的丧尸全部充给哈多利,在她的庄园作为新晋尸倌的训练对象。而知道内情的活人们...也被变成了丧尸。
<DM> “我们需要仔细商量这件事的处理措施。”哈多利、奥塔加与总督塔夫在一起时这么说。“不过现在,你们值得为你们对灰悼做出的贡献得到灰悼人民的褒奖。”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十分感谢各位大人的褒奖~不过....”法芙娜装模作样的露出为难的表情,“我们接下来肯定会面对更严峻的敌人,需要各位大人资助一些物资和装备呢....”
<DM> 哈多利及灰悼官方的奖励很快就交到了你们的手上。那是一笔用于置办装备以及“任何紧急应对措施”的费用。并且,在武器、护甲与2环以下卷轴的购买服务中,哈多利与总督为你们打了九折。
<阿尔丽丝> “之后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能数量繁多,所以可以为我们多申请一些法术卷轴吗?”阿尔丽丝从实际出发,提出一些富有建设性的意见:“诸位也不希望我们在为您办事的时候因为环位不足这种可笑的理由而出师不利吧?”
<芳涅拉> 芳涅拉没有忘记及时提起那桩古老的产权纠纷:都到了倒闭的程度,破产清算时怎么也该落个经营不善的判词了。横竖地产她是给建造者联盟带回去了,不知奖赏……?
<DM> 在击败了凯普格达的几天后,你们收到了来自灰悼高阶总督,七胃的塔夫-格赫塔在听闻你们功绩之后发出的征召。你们将于总督的庄园与他共进晚餐,而同席的还有你们的恩主,贝林·哈多利。
<DM> 总督府邸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白骨堡垒,主楼顶上,一对尖塔高耸入云。两只阴沉的食尸鬼带领众人穿过狭窄的通道和楼梯,来到街道下方的一间分庭。在这间令人过目难忘的、由骨灰堂改成的宴厅内,舒适的软垫椅环绕着低矮的桌子,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DM> 这顿饭包括几道贝林的拿手菜,以及几道为食尸鬼和其他不死生物,尤其是尤利乌斯,准备的菜肴。
<DM> 用餐期间,塔夫-格赫塔询问了你们关于在镇内各处的多场战斗,暗示他对你们可能造成的骚乱有些不悦,但贝林打断了他的话,并对角色们的成功表示高兴和感谢。总督抱怨了几句,但他同意你们确实没有惹上任何麻烦。他自是不会指责灰悼城唯一的鲜血领主的盟友的手下给他带来了麻烦——不,当然不会——但他还是希望听听你们亲口讲述自己的行动。
<DM> 你们说到骨片帮、说到灰悼失落的地下。又说到了泰拉格穆特、她的计划、算盘与阴谋论。每揭露一条,这位总督就越震惊,而哈多利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明显。“看吧,我就说他们行的。”那是哈多利没有说出口,但人人都能从她眼神中读出来的话。
<DM> 在宴会途中,一位名叫瓦斯基什·快舌的税吏联合代表闯入,要求立刻会见总督。总督的员工们跟着银行家,打着歉意的手势,但贝林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并坚持让银行家畅所欲言。
<DM> 瓦斯基什是个斯文的食尸鬼,戴着钢丝边眼镜,一头精心制作地像是内脏的假发,身着一件镶满银片、堪称完美无瑕的背心。
<DM> 尤利乌斯没有见过他,但他确实有着税吏联合的做派。
<尤利乌斯> 还在计算自己该怎么合理分配资金的尤利乌斯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了——代表身上的背心。
<DM> 瓦斯基什是在梅吉塔尔的数月官僚周旋后回来重开灰悼城银行的。他要求了解为何那里发生了暴力事件。然后把眼神放在了尤利乌斯身上——他好像知道你曾属于那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一副优雅的样子切割着盘中的餐点,挑起眉毛朝新进来的银行家瞟去。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很快地喝光了自己的酒,悄悄用眼神瞟法芙娜面前的那杯。
<尤利乌斯> 原来上面还在关心银行的事?尤利乌斯以为自己已经被放置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对税吏联合上层的行动效率颇有怨言的尤利乌斯站了起来,轻咳几声非常公式化的交待了一下银行的来龙去脉。(顺道为那位经理在添油加醋抹上了几笔色彩)
<芳涅拉> 这时插话提起银行理论上已经不再属于税吏联合了,恐怕会迎来这群打算盘爱好者的围攻。芳涅拉闷声用餐,关注着事态。毕竟背地里早就给建造者联盟送了信,也没必要跳出来接枪口。
<DM> 接着,总督以夸张的雅量授权瓦斯基什重开银行,但他并未提出任何形式的损失赔偿。他强烈暗示税吏联合应在保护自身资产上投入更多精力。
<DM> “但——”哈多利插言。“灰悼的盟友们找到了一份合同,瓦斯基什先生。税吏联合应当没有忘记这一点。”她指着那份你们从银行金库中带出的合同,“若税吏联合无能力经营灰悼城银行连续一年零一天,那银行的所有权便归了建造者联盟。”
<DM> “我想税吏联合的人应该没有忘记和您声明这一点吧?”哈多利身体前倾,一边咬住一块羊排,一边侧耳等待来人...来鬼的回话。
<芳涅拉> “……啊呀,似乎正是如此,总督大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曾经有那么一群人因为有限的能力办事不利,搞垮了您治下的产业,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信赖他们一次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装作不小心的把自己的杯子往阿尔丽丝那儿推了一点。
<DM> “...那倒是我疏忽了。公事繁忙,多有原谅。”总督对着你们打了个歉意的手势,然后和你们一起盯着瓦斯基什看。
<DM> 来人气得脸色铁青,你们头一回知道原来食尸鬼的皮肤颜色还能变得更加青黑。他不会质疑敌对派系做出的决定,他跺了跺脚,溜之大吉。
<DM> “作为服务灰悼城的奖赏,”见没有人继续打断这场宴会,总督摸出了一柄法杖,“我将这把法杖赠与你们。希望它能让你们面前的阻碍乖乖听话。”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饶有兴致地听着同伴们在领导面前为自己牟取最大利益,一边悄悄喝光了姐姐的酒。
<尤利乌斯> “老实说,税吏联合上面的老古董该退位了,它们位居太久关节都生锈了,行动效率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尤利乌斯倒是乐得欣赏这位没听闻过的上层人员的笑话,这帮尸位素餐的存在实在是浪费盖布的资源。
<DM> 剩下的宴会内容便是美食与狂欢了。
<芳涅拉> “很高兴你有这种大义灭亲的慷慨。”芳涅拉眨眨眼。“等建造者联盟的嘉奖下来,我会用其中一部分偿还你的医药费的。”要是没下来就两说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一些没用的老古董总是占据着上面位子,真是让人讨厌~”法芙娜也切下一块肉排塞在嘴里,意有所指的说道。
<DM> ——————鲜血领主:丧尸盛宴,完——————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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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寻林探妖
« 回帖 #16 于: 2024-03-24, 周日 08:51: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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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前往阿克仙林
« 回帖 #17 于: 2024-03-24, 周日 09:13: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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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前往阿克仙林
劇透 -   :
<GM> 当冒险再次拉开帷幕时,晚餐已经在你们的庄园进行。贝林·哈多利邀请自己作为晚宴嘉宾来到庄园,尔你们自然无法拒绝。她带了两个仆人:一具名叫格洛琳萨的娇小、新鲜的骷髅和一具名叫抓握者的老瘦骨架。格洛琳萨在晚饭时从厨房倒茶和端盘子来照顾贝林,而抓握者正如他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他的主要工作是把哈多利和格洛琳萨够不着的东西拿着,并且担任保镖并搬运包裹。
<GM> 大约两个小时前,贝林·哈多利造访了你们的大宅,来赴一场晚餐。直到她聊了很久,将所有灰悼的八卦都讲述完毕,晚餐才上桌。八卦的内容包括了谁嫁给了谁,谁家里的猪头馅饼食谱最好,大宅外景观的美化心得以及保卫生物的驯养——“顺便一提,你们在你们宅子做的可是太棒了——我的赞美!”
<GM> 晚饭开始后,哈多利由她的骷髅女仆格洛琳萨侍奉,而另一个名为抓握者的骷髅则留在门厅里,一只手放在剑上。每一道放在她面前的菜,哈多利都会揉搓她手指上的一枚闪烁着柔和光芒的绿松石戒指。
<GM> “噢,这只是一个毒物探测器。”她笑着解释道,“当然啊!我不怀疑你们,我的雏鸟们。这只是一个要保持的好习惯,毕竟做血领主绝对不能太不小心。”她塞进嘴里一块牧羊人派。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当然,领主大人您真是细心~您的仆从准备的美食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且美味呀~”法芙娜露出了虚假奉承的笑容,随后也优雅的切割起了派来。
<GM> “说到毒药,”在最后一道菜被你们享用完,碟子被撤下时,她再次张口。
<GM> “我做了一些谨慎而细致的调查,关于那个你们那天直面过的叫凯普格达的家伙。她是个顽皮的年轻女子,没有错。”她向前倾斜过来,仿佛泄露了什么机密,“果然,一个鬼婆巫团——名为坟爪,或是坟墓鬼爪——制造了你们发现的毒素。这坟爪巫团里就包括了一个叫作顽铁塔维娅的妖鬼婆,而凯普格达便是她的女儿。”贝林向后靠在椅子上,格洛琳萨为她倒了一杯咖啡。她继续:“坟爪的名声相当大。相当。——起码是在我耳中,相当大。顽铁塔维娅住在阿克仙林;他们说,几十年前,在玛甘比的代表将她赶出芒吉莽原后,她逃到了阿克仙林。但其余的巫团会众——她们分散着,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哪里。对一群鬼婆来说,这并不常见,一点也不。”
<GM> “坦率地说,我对这个巫团很好奇。制造一种不混合起来就无法检测的毒药并在无辜的农民与农产品身上测试?干嘛?谁敢在盖布尝试这样的事情?我们这儿的惩罚如此——老实说,如此严厉。”
<GM> “我知道有很多问题要问,毕竟你们刚获得这座可爱的新家的产权没多久。你们毫无疑问就像一瓶血中的蜱虫一样舒适。——但是在这些问题被解答之后,你们是否介意去阿克仙林‘拜访’一下顽铁塔维娅?我并不认为她会很高兴见到你们,虽然。毕竟你们消灭了她的女儿,但我真的认为我们应该弄清楚这个毒药生意是怎么回事,对吧?”
<GM> “一旦你们弄清楚了,好吧,我需要你们把她们全部清理干净。我认为,被杀死是所有相关人员的最佳命运。毕竟,顽铁塔维娅以及任何与她结盟的人——坦率地说,我猜是她的同伙——都致力于大规模地造成死亡,这决不能逍遥法外。不,一定不能。作为血领主,我有责任伸张正义,而我是通过我可爱的雏鹰们,你们,来这么做的。”
<GM> 哈多利一连说了好长一段话,就像她在分享八卦时那样,不容打断。
<尤利乌斯> “当然,我很愿意,能为大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尤利乌斯端起装满鲜血的高脚杯晃了晃,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阿克仙林那抽离出来回应道,“她俩母子情深,我不介意送她们一齐团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回想一下对阿克仙林这个地方有什么印象吧。
<GM> 没听说过!但你猜多半是个树林吧,可能还有仙人什么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当然很乐意继续为您效命~那些为非作歹的老妖婆们需要品尝一下宗库山的教训了~我想顽铁塔维亚会得到比她女儿还要残酷的结局。”法芙娜用刀尖玩弄着肉排说道,“不过我对阿克仙林所知不多,那里是个什么地方呢?”
<芳涅拉> “我敬爱的哈多利大人,请原谅我由于专注于您麾下灰悼城的有关事务,对外界疏于关注。您能为我们指点两句,阿克仙林可能存在怎样的敌人,和怎样的朋友吗?”
<GM> “那再好不过了。”哈多利对法芙娜点点头,然后转向了芳涅拉,用一种带着丰富表情的夸张语气叙说,“阿克仙林是个精类居住的森林!那儿黑暗、闹鬼,令人毛骨悚然。所以当然,你们的这趟旅程会是十分令人愉悦的!...我都有点希望我能自己去了,但职责所在,你懂的。我都有点嫉妒你们了——我马上要去伊莱德了,没空参与这场愉悦的旅程。记得在游玩的时候带上你们的生存智慧,你们知道那三条法则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会代替您好好折磨享受一下那些老妖婆的~不过...阿克仙林在盖布的哪个位置呢?”
<GM> “从我们这往梅吉塔尔的路上,那片巨——大的森林就是阿克仙林。”于是她摊开一张地图。
<芳涅拉> 一片潮湿阴暗,长满蕈子的森林……在某些狡猾的法术之下,乍看上去像梦幻般美丽的花园。鬼婆通常就住在那种地方,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芳涅拉瞟了一眼地图,估算他们到达阿克仙林大致需要多久。
<GM> 大概走出灰悼,沿着大路走上一周多,你们就能走进阿克仙林的范畴。至于顽铁塔维娅究竟在阿克仙林的何处,哈多利在阿克仙林的最西边划出了一个五十里见方的区域。“顽铁塔维娅就住在这个区域中的某个地方。我不清楚它具体在何处,但肯定有人知道。我的建议是走进那片森林,自己逛逛,问问问题。那儿肯定有友善有举止得体的精类渴望与你们交流的!”
<尤利乌斯> 三条法则?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哈多利所指的具体是什么。
<GM> 尤利乌斯知道,她所说的三条法则是关于与精类相处——或者说在盖布境内的阿克仙林内与精类相处时,人们总结出来的三条有助于生存的规矩。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三条法则?哎呀,领主大人请原谅我对从林中躲藏的老鼠关注的不多,对三条法则的具体记忆有些模糊了….不知领主大人能否好心提醒我们一下呀?”
<尤利乌斯> “您指的是如何与精类相处的三要则是吗?”尤利乌斯沉思道...所以这三法则具体的内容是什么呢?他抬起头看向法芙娜,既然这位好心的娜迦裔已经替自己发问了,那自己也不用去废心思去回忆了。
<GM> “哎呀,单是你们知道这三条要则的存在就已经令我惊讶了。‘不要离开路’、‘不要惹怒精类’、‘记得带上寒铁’。现在你们知道咯!”
<GM> “诺诺诺!”贝林伸出了一根手指。顺着她的指头你们看到尤利乌斯深深思考的脸,“我就知道你们没时间准备!所以我——”她打了个响指,抓握者将肩上的挎包放在餐桌上打开。
<GM> 贝林眯着眼睛,皱了皱鼻子,似乎在决定是否要透露别的东西。“看吧,是这样的。你们现在是代表血领主行事,这让我对你的行为负有一点责任。我知道你可能会偶然发现,容我说,肉体的脆弱性可能最好用治疗魔法来满足。但大多数治疗魔法,我敢肯定,我不必告诉你,是非法的。让我的特工拿着充满正能量的治疗术魔杖和药水到处跑并不能让我看起来多么风光与体贴下属,这一点也不好。所以,我想给你们一些东西——一种我学到的特殊仪式——一种克服生民一些弱点,让你与我们的亡灵同胞站在更好的位置的仪式。”
<GM> 她开始绕着餐厅漫步,同时有节律地敲打着手杖上的猪头骨。“仪式完成后,大多数具有治疗意义的负能量会如常为你们治疗——但带有恶意的负能量还是会伤害你们。你们懂我的意思。”她红色的中长发开始飞散飘起,“如果不想接受这样的仪式,可以走出餐厅的范围。”
<芳涅拉> “噢,您真是考虑周全!”芳涅拉欢欣鼓舞地赞美道。但引起她异色瞳孔收缩,眸中精光大盛的却是挎包里的两张卷轴——在不长不短的休息时光里,她拷问了一个天赋低微的法师,倒获得了意外收获:现在她也可以通过彻夜誊抄,掌握那些调皮的小法术……能吗?有待试验。
<尤利乌斯> 但这对自己来说或许没特别大用处,除非这个仪式能让我能受到正能量的治疗...尤利乌斯眯起眼,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这兴许异常扫兴的话,“当然,我很荣幸能受到女士你的赐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可真是太感激您了~”
<GM> “忘记说了这仪式的效果只持续一年!一年后嘛...”她低笑了两声,“一年后你们可以再找我为你们施放一次。终身有效!直到你们全部脱离了生民的躯体。”
<GM> “好了。这就是我来这一趟所要做的全部内容了。我过两天就去伊莱德了,希望你们出发的也同样迅速。”哈多利带着两个骷髅和你们挥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也祝您有个愉悦的旅途吧~”法芙娜盯着哈多利送的宝物们,贪婪的舔了舔嘴唇。
<尤利乌斯> “当然,我会尽力追上大人您的步伐的。”尤利乌斯点点头,肩上的咻咻热情地拍打起翅膀以表示挥手回应。
<GM> 在走出灰悼,沿着大路缓步前行了大约六七天后,你们正式走进了阿克仙林的范围。在大路一侧,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向被黑色霉菌覆盖的扭曲树木之间,树枝像断肢一样垂在两侧。
<GM> 深色的树叶形成厚厚的树冠,几乎阻挡了所有的阳光,使森林地面笼罩在深深的阴影中。厚厚的落叶覆盖着地面,虽然这片森林掩盖了脚步声,但每踩一步,蜈蚣、甲虫和蛇的幼体就会在你们脚下窜来窜去。一阵风从远处吹来,吹起了悬垂的苔藓,随之而来的是空洞的呻吟。
<GM> 你们意识到,遍布阿克仙林的这种腐败落叶对隐藏声音是一种很好的环境,但对于那些想要抹除自己脚印的可怜羔羊来说则正好相反。
<GM> 在沿着阴森的小路前进时,芳涅拉和尤利乌斯看到了两双重重的靴印。它们似乎是属于两名一起旅行的生物的,至于具体是什么...
<GM> “这是红帽子穿着的平头、带鞋钉的靴子。”塔伦就好像这是他家一样飞快得出了结论。
<尤利乌斯> “红帽子?”有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开始回忆这些精类的习性。
<GM> “——或者红帽精。一种精类,长得和矮人戴了红帽子差不多。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它们多半也会用镰刀,而且很讨厌神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他们是鬼婆的仆从嘛?”
<GM> “不到啊。如果鬼婆比他们强的话,我猜会?”
<芳涅拉> “那就更好了。欺软怕硬,说明他们很好收买,只要一柄比它们快得多的镰刀就够了。”芳涅拉不以为意地低头。那脚印还没她的鞋码大,就像两个小家伙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们之中的谁一样。
<GM> 尤利乌斯知道,红帽精是欺软怕硬的一种残暴精类。他们喜欢施虐,反复无常,并且对杀戮和流血感到兴奋。
<尤利乌斯> “它确实是欺软怕硬的类型,性格反复无常,喜欢杀戮。这个小宠物到时就交由法芙娜你来调教吧。”尤利乌斯擦了擦自己的弩箭,开始在脑海内演练交锋时的场景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最喜欢尝试新颖的事情了~我不介意有个红帽精宠物~”
<GM> ——而如今在你们前进的方向上就可预见地有两只这样的生物。你们要继续靠近,还是悄悄地靠近?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放轻脚步慢慢朝足迹的方向靠近,而咻咻则腾空而起盘旋在了高空中开始留意地上的动静——是否会出现一抹鲜艳的红呢?
<GM> 两个矮小的老人在路上交谈。每个人都戴着一顶长长的红色帽子,他们靠在镰刀上。“马可,”其中一人用哀怨的声音说,“我们还得在外面待多久?“哎,罗尔诺,”另一只红帽精将一只手放在臀部上说,“你记得那位女士说的:‘我不想再见到你,’她说,”直到你们每人有六个脑袋’!现在,你有几个脑袋了?”
<GM> 罗尔诺弯下腰,数着挂在腰带上的被砍下的头颅。“山个。但你有五个!我只有山个,你怎么会有五颗脑袋?“
<GM> 嗯,罗尔诺,我比你聪明,明白吗?趁着你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跟在后面咔嚓了他们的头!”罗尔诺用铁脚趾踢地。
<GM> “但是马可,这似乎不对。你会陪我一起,直到我也拿到山个,不是吗?”
<GM> 马可拍了拍罗尔诺的肩膀:“当然,我会的!我们不是兄弟吗?你拿他们的脑袋,而我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弄到手里。”
<GM> “哦,马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有的。”
<GM> 他们说着摩擦起了镰刀的柄,然后将镰刀从周围厚实松软的泥土里拔起。他们将镰刀抗在肩上,环视了一下四周。
<尤利乌斯> 女士?尤利乌斯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关键词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看起来他们可能知道知道我们要找的目标,问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小家伙们,你们口中那位女士是谁呢?和我一般美丽动人嘛~?”法芙娜笑着从背后吐着信子出现了。
<芳涅拉> “而且你们显然忘记了一件事不是吗?”芳涅拉点了点两个鲜艳刺目的红帽子,“——算上你们自己的,数就凑够了!”
<GM> “哎呀!新的脑袋!”罗尔诺和马可对视了一眼,扑了上来。
<GM> “没什么好说的。”塔伦操起了镰刀,往前两步,而后用苍白公主的神力在自己周身布下祝福。
<GM> 马尔可碰碰两步踩在塔伦膝盖上,而后用镰刀攻击塔伦。
<尤利乌斯> “去吧咻咻,撕咬它们的血肉将它们蚕食殆尽。”随着两道电光闪过,巨大的黑影瞬间笼罩在红地精的头上,锋锐的爪子重重地插入了它的肩膀。
<芳涅拉> 虚无的能量吞噬了红帽地精身上的活力,就像咀嚼一颗本就没有什么汁水的苹果。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和新法杖的磨合不算太好,她这两发火能爆都挥空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饶有兴致的用尾巴抽了面前的红帽子重重一下,“哦?居然没有晕厥,还挺能撑嘛~”
<GM> 塔伦对罗尔诺进行了法术与镰刀的连击,而边上的马尔可在原地喘了口气、恢复了一下体力后就攻向了法芙娜。你们可以看到在他行动时,他身体流出的血液在被皮肤不断的吸收。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拙劣的舞蹈~”法芙娜轻松的躲过了攻击,还饶有兴致的嘲笑。
<尤利乌斯> “到此为止了。”尤利乌斯一箭终结了罗尔诺的性命,而咻咻的利爪也掐住了另一只红地精的咽喉将其窒息弄晕过去。
<GM> 在你们的合力下,罗尔诺浑身都变成了和头顶的帽子一样的颜色,而马可也只是捡了条性命。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到你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享受宗库山的赐福的时候了~”法芙娜用尾巴摆弄着马可的脑袋。
<GM> “喘不上气了哎喘不上气了兄弟——姐妹——大人——主人——主公!松口吧!”
<尤利乌斯> “接下来老老实实配合我们,我会饶你一条小命,不然待会我将会撕裂你的喉咙。”尤利乌斯盯了红帽精一会,将咻咻招回,巨鸟重重地压在了红帽精的肩头利爪示威地在马可的脸庞晃了晃。
<芳涅拉> 红帽精摇尾乞怜的卖相实在不佳,让芳涅拉也没什么食欲。她神色恹恹地低声道:“磕碜的小东西……你的丑帽子比风向标还要显眼。好了,你侍奉的鬼婆在哪?”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撑着腮帮子,饶有兴致地听着他的哀嚎,然后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位女士是什么人?我建议你乖乖听我姐姐我话,把该说的都说了,不然就凭你刚才叫姐姐的那一声‘姐妹’和‘主人’,我都有理由将你的所有内脏都划烂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还没有听过红帽精的惨叫呢~”法芙娜舔着嘴唇笑道。
<GM> “大人!大人!我从没听说过一位残忍的女士听到主人一类的称呼会不开心的——我改,我改。”
<GM> “那位女士——你们或许听过她的名字。塔维娅大人!那是她的威名。她叫我们收集智慧生物的脑袋,并特意叮嘱我们不要损害他们的大脑——这样她就可以在上面撒妖精粉——呃,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大人?不过是个不入流的老妖婆罢了,她住在哪里?为什么要你们收集脑袋呢~”
<GM> ——但你们回忆起来一件事:在灰悼投毒事件中被认为用来投毒的两种无毒性的药品,分别被命名为脑砂和震颤膏。或许...
<芳涅拉> “怪不得你们的脑袋都还好好安在各自的脖子上。你只要把我们带过去,别的不用操心,谅你们花生米粒大的脑仁也想不明白。”
<阿尔丽丝> “听起来她像是在做些令人作呕的勾当。”这样的描述让阿尔丽丝忍不住皱眉:“就连宗库山都会觉得恶心。”
<尤利乌斯> “塔维娅在哪里?她有什么本事。”
<GM> “她...我不能说!我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会死的...我不能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这样吧~你不过是收集到了头颅,需要回去见老妖婆罢了~我们不过是跟在后面。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你的结局会比吃了老妖婆的毒药还要疼痛哦~”
<芳涅拉> “谁让你用那笨嘴拙舌说什么了?只是带路都做不到的废物,想被法芙娜的镰刀送去跟好朋友团聚吗?”芳涅拉叹了口气。踩到这个小白痴身上,他们算是踩到发霉的烂蘑菇了——只会鞋底变得黏答答的。
<阿尔丽丝> “嗯……也许不是想跟好朋友团聚,只是想回到法莱斯玛女士的怀抱呢。”阿尔丽丝跟在芳涅拉后面添油加醋。
<GM> “哎——吔——但我带你们回去,也会被大人杀死...或者你们最后也会杀了我的!要都是死,还不如...!”
<阿尔丽丝> “我们在她杀掉你之前杀掉她就好咯——至于之后我们怎么做,那你就别管了。老话说得好,走一步看一步咯?”阿尔丽丝说到这里,抽出她很久没用的镰刀,将尖锋凑到他颊边,稍稍施力便留下一道血痕:“或者其实我们也不是很介意现在就直接在这里和你玩玩的,你放心,很快你就会求着我杀了你。”
<尤利乌斯> “你现在不带路你会血溅当场,但是若你带路的话我们或许会念在你有功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那么你要选哪个选项?”咻咻配合着爪子收紧开始逼压着红地精回答。
<芳涅拉> “还不如现在就死?真有骨气。”芳涅拉鼓了两下掌,语气冷漠,“那就请吧,往镰刀的刀刃上撞,往秃鹫的铁爪上撞——怎么不死了?”
<GM> 他流泪了,流下了鲜红的泪水。“我选后面的——我想活着。但路上很远,各位大人们得小心了。”
<芳涅拉> “噢。”她颇为感叹地轻笑一声,“我们可是走了比这远得多的路过来的。”
<阿尔丽丝> “别耍花招故意绕远路。”阿尔丽丝皱着眉:“要是我们走得累了,心情不好,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可爱的指甲们心生向往,拔几个下来作纪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听话~那快开始你的表演吧~”法芙娜饶有兴致的笑道,“好妹妹说得对~可不能让我们太累了呢。”
<GM> “咿!你们从哪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吗?你们肯定走了三四周的路才到这儿...我带路!我带路!”
<尤利乌斯> “知道就好,所以废话少说不要浪费时间。”将咻咻招了回来示意红帽精赶紧往前走。
<GM> 芳涅拉感觉你们的存在被注视了,被一个森林中的存在。你暂时找不到他身在何处。
<芳涅拉> “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芳涅拉皱了皱眉。越往树林深处走,她就越发能感受到梭梭作响的叶海成了她延申出去的一部分……但不包括这道讨人厌的目光。
<阿尔丽丝> “一定是因为我们太漂亮了。”阿尔丽丝转了个圈,坦坦荡荡。
<尤利乌斯> “随便它注视吧,要是没敌意就任它看了,有敌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射杀一个不长眼的存在。”尤利乌斯耸耸肩没太在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估计是那个老妖婆的魔宠在偷窥吧。”
<GM> 你们跟着马可朝着森林深处走了很远,直到天黑。到了扎营的时间了——你们总要住下,像前两天一样。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像往常一样将秃鹫架在了外面——像它这种不死生物倒不要休眠作为放哨正合适。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要捆绑住马可,可不能让他有逃走的机会。
<GM> 你们架起了帐篷,燃起了篝火。被捆起来的马可充当咻咻的坐垫与爬行架,倒还挺舒适,对咻咻而言。
<尤利乌斯> 咻咻的大眼睛在夜色下闪过猩红的光芒,它示威地嘎嘎叫了几声示意这个小红帽精不要轻举妄动!
<GM> 似乎在应和咻咻的叫声,在几缕微弱的月光闪烁于树叶间时,一个女人出现在营地的边缘。
<GM> 她看起来是个朴实的农民,长袖垂坠,赤褐色的头发没有束缚,她一只胳膊上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小红苹果。“日安,”她说,同时环顾营地。“我是德鲁西拉,这片森林的居民之一,我迷失了方向。我可以在你们的营地里过夜吗?”
<芳涅拉> 芳涅拉抚了抚手臂上的皮肤。危险的预兆虽不至让她鳞片炸起,但卷发尾端的羽毛也有蓬松竖立的迹象。“……如果这就是你精心琢磨之后的伎俩,那可有点太朴实了。你住在哪个村子,平时做什么维生,这么晚了又为什么流落在外——还有,鬼婆塔维娅怎么会放过你,鉴于你顶着一颗‘智慧生物的脑袋’?”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则迅速回忆一下这会不会是阿克仙林哪个骗人的妖精的把戏?眼前的桥段已经让他飞快回忆起某些民俗故事的传闻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瞅着那个女人,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像正常人的地方:“我不喜欢红色的头发,所以不可以。”
<GM> “没有村子,我和我的丈夫尼波亚——一位伐木工——住在附近。我是出来采苹果的,但森林里的路今天不想被我跟着。呼,我迷路到这里——我能在这里待一会吗?哪怕是烤烤火也可以。”
<阿尔丽丝> “您这个点采苹果……?”阿尔丽丝有些不耐烦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像是看着她表演一样笑而不语,可以察言观色一下吗
<GM> 阿尔莉丝觉得她的部分故事的真实性有所欠缺。她确实住在附近,她的丈夫也确实名为尼波亚。但——从她眼底的神情来看,她的丈夫已然死去多年了,而她也并非迷路了才循着火光来到这里的,而是...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打了个呵欠:“我还挺好奇的,我们几个准备睡觉的赶路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这样吸引你,甚至连你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公都要搬出来提一嘴。说吧,这么晚特意来找我们是想做什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果然是个不乖的撒谎的家伙呢~这么危险的地方遇到一个撒谎的家伙我们可不能亲信呢~”
<GM> “我只想来烤烤火——好吧,确实有些别的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苹果篮子坐下,你们可以看到她像牛又像狐狸的长尾巴从裙摆下探出。
<尤利乌斯> “我们不会接纳欺瞒者,说吧你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尤利乌斯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手已经偷偷地摸向了身后的轻弩。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不动声色地离苹果篮子远一些:“我们可没有邀请你入座啊。”
<GM> “森林的精灵。你并非农民,更不可能是人类,对吧?”塔伦收起架在马可脖子上的镰刀。
<GM> “或许我们确实不该‘惹怒任何一个精类’?”塔伦转过头小声对你们说。
<GM> “...”自我介绍为德鲁西拉的女人没有做出回应,而是眨着眼睛观察你们五人一鸟的表情。
<芳涅拉> 芳涅拉认定这是一个有价值的忠告,所以扬扬头示意女人继续说下去:“什么事?”
<尤利乌斯> “按照三原则,那就将其接纳吧。”尤利乌斯叹了口气,“坐下说说吧,你要烤火也轻便。”
<阿尔丽丝> “好吧。”阿尔丽丝松了口,况且她其实挺喜欢红发的,这个自称德鲁西拉的精类又这么漂亮,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说吧,找我们做什么?”
<GM> “——先说好!这并不是我的伪装或是什么,我就长成这个样子。所以这不是幻象,也不是什么变身的能力。”她拽拽自己的头发,又揉揉自己的鼻子。
<阿尔丽丝> “嗯,要是我长得和你一样漂亮的话,我也舍不得以幻象示人。”阿尔丽丝点点头。
<GM> “我找你们呢是因为这个!”她踹了马可一脚,引得咻咻都晃了晃,“白天我看到了这个。”
<阿尔丽丝> “他?”阿尔丽丝看向德鲁西拉:“他是您的人吗?但我们还需要他给我带一段路,等他给我们带完路我们就把他交给您?”
<GM> “呃不是他,但是是因为他。有人提到过顽铁塔维娅吗?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但...”
<芳涅拉> 如果他们要在阿克仙林待下去,拉拢盟友也许是不错的增大赢面的方式。芳涅拉缓和了神色:“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法芙娜到觉得精类远没有自己漂亮。
<尤利乌斯> “事实上我们正准备寻找顽铁塔维娅,所以请继续说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也确实在找顽铁塔维亚这个老妖婆,所以你们是与那个老妖婆有纠葛的盟友?”
<阿尔丽丝> “事实上我们正要去找她的麻烦。”阿尔丽丝松了口气:“您说吧。”
<GM> “但我们先猜个谜语怎么样?呃——三个!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呃,我们家的习俗。”
<GM> 围着阿克仙林边界燃烧着的篝火,德鲁西拉不再就阿克仙林、顽铁塔维娅或者自己的出身叙说更多,而是讲述了三个谜语。
« 上次编辑: 2024-04-02, 周二 12:33:04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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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三个谜题、炉火精
« 回帖 #18 于: 2024-04-02, 周二 12:34: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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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三个谜题、炉火精
劇透 -   :
<GM> “在我出生前,我深埋土中。但为了被塑造,我投身火焰。当我老去时,我是红色或绿色的。我是谁?”
<GM> “每一天,你都会发现我成长了一些。所以你咬我、剪我或者在我身上画出图案。我不是血肉也非白骨,但当你死去时,我应当仍然在你身上。我是谁?”
<GM> “我是一个三姐妹之家——一个在森林里,一个在海边。第三个在矿井里,被遮蔽看不见天空。但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只有一只眼睛。我是谁?”
<芳涅拉> “铁——指甲——鬼婆,为了引出顽铁塔维娅的名号,你真是煞费苦心呀。”谜底就写在谜面上,话题从未发生改变。
<GM> “真是聪明!我开始对你们有更多信心了。——顺便,你的头发真好看。”她清了清嗓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对精类这种老掉牙的解密方式打了个哈欠,“别弯弯绕绕了,快说你想怎么惩罚哪个老妖婆吧!”
<尤利乌斯> “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尤利乌斯向来是不认同这种喜欢打谜题的交流方式,他双手环抱于胸前倚靠在一旁的老树上见芳涅拉已经回答完了,不耐烦地抬起头督促道。
<GM> “自从二十多年前顽铁塔维娅把我心爱的尼波亚掳到她的小屋去,我便一直独自生活在这片森林中。他给她生下了一个女儿,然后就死了——或是被丢弃到影界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去,和死了也没两样。”
<GM> “你瞧,我没办法不仇视她、憎恨她......但她居所的住民对那里的防御简直太强了。”
<GM> “暗影生物是她忠实的盟友,并且她本人还掌握着我的把戏无法企及的魔法。——所以,如果如果你们答应我去猎捕她...”
<GM> “——如果有能力的话杀了她——我会为你们提供一条直通她小屋的安全捷径,并提供一把能让你们的行动更加轻松的武器。”
<尤利乌斯> “这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所以她的本领有哪些,先提前介绍介绍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听到了武器,法芙娜则来了些精神,“看来你们还是值得合作的伙伴嘛~暗影生物听起来颇为棘手,对我们这些在黑暗中视觉没那么灵敏的生物来说,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吗?”
<GM> “她会法术,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妖鬼婆...她那小屋的居民大多数都是窃影鬼——你们知道窃影鬼吧?我不是很确定通用语里怎么称呼他们...那些从阴影位面来的皮肤苍白的家伙。”
<芳涅拉> “我们一般叫‘粉底没打匀还冒充别人的蠢货’……没什么,那是个玩笑。继续说吧。”
<GM> “我从未想过——或许你们可以打个火把,或者用些什么照明的东西?...她的小屋附近暗影能量很充沛,我想法术带来的光亮多少会打点折扣。”
<尤利乌斯> “若你要需要我可以为你炼制黑暗视觉药水,不过老规矩记得到时付材料费和手工费。”尤利乌斯侧头看了法芙娜一眼提醒道。
<芳涅拉> “或者用敌人的血在路上做好记号。方法总是多种多样的,嗯哼。先说说的你开辟的那条捷径?即便是雨林里最敏锐的猎手,也不会喜欢浪费时间在迷路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呀小尤~~”法芙娜兴奋的搓了搓手
<尤利乌斯> “漂亮话就少说了。”对法芙娜的话并不买账,收回视线再度看向面前这位精类,“那把武器是什么?现在便拿出来吧。”
<GM> 她向月光被树叶挡住而形成的阴影中挥手,一头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狼叼着什么东西快步跑来。它松开自己的牙齿,让手中的东西掉在德鲁西拉脚边,而后快速跑回了周围的灌木丛中。
<尤利乌斯> “书?《鬼婆猎杀指南》...呵这个名字有意思。”尤利乌斯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将这本法典丢给了其他人,“我用不上这个,这本书随你们分配吧。”
<GM> “一本魔典。曾持用它的人的作战经验应当能从鬼婆的法术中更好地保护你们。”
<芳涅拉> “我不需要倚仗这种东西来施法。濒死的意念流淌在我的血脉里,所以——请便,随便你们谁拿着吧。”芳涅拉瞥了一眼,兴致寥寥。勤学苦练才能勉强记住几个法术,那是缺乏天赋的法师才会做的事。有些人生来就具有呼风唤雨的能力,而非不得不减损视力,挑灯苦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起来很有趣,不过我更享受用我的利刃切割开猎物的喉咙,而不是用一些小戏法~这本就留给我可爱的妹妹保护自己吧~”
<GM> “几位自便。”德鲁西拉也笑着把篮子里的苹果分给诸位,“另一样馈赠是我对诸位运气的一些小小祝福。在睡前把这个苹果压在枕头下面,明天的运气就会变好。”
<芳涅拉> “从便携角度考虑,我会建议下次见面时你带来苹果干的版本。”芳涅拉接过那颗色泽红润的苹果,抛了抛。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满意的摇了摇尾巴,对方还供奉上了一些礼物,十分识相,很满意。
<尤利乌斯> 像那种老掉牙的童话故事...尤利乌斯接过苹果,看着手中的水果忽然回忆起久远的记忆,表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芳涅拉> “一天一苹果,鬼婆远离我。不错。剩下的就是武器?虽然我更期待你能拿根法杖出来。”
<GM> “苹果干!这点子不错。我们要是下次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一定带给你们尝尝...啊不,‘武器’就是那本书。”
<GM> “哎呀,其实不止。这些年我也从阿克仙林的一些比较弱的作祟身上拿到了一些东西,就一并给你们吧——请务必杀了那个鬼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会把你们送的小花招全部在那个老妖婆身上都实验一遍的~她会享受到来自宗库山的关爱的~”
<尤利乌斯> 其实她不请求自己也会将那名鬼婆杀了的,但尤利乌斯乐得有人献东西过来于是只是在原地看着,于是等着这位精类继续献上物资。
<GM> 她从苹果篮子地下抽出来了...一面小盾牌,一把斧子以及一串由树皮搓成的绳子穿在一起的金银戒指。
<芳涅拉> 冲在前线的大头兵才用的东西一概忽略,芳涅拉挑挑拣拣,拿起了那枚戒指。“还算有点价值……换钱的价值。”
<尤利乌斯> 都没自己需要的...扫了眼瞬间失了兴致。
<GM> “那祝各位睡个好觉!明日起来就顺着这条路走。如果动作快的话,黄昏前就能到那鬼婆的住处了。”
<GM> 德鲁西拉指向一个方向,向你们道过晚安后便捧着果篮哼着小曲离开。在她离开后,她所指的方向才渐渐浮现起一条由金黄色与绿色的叶子所铺成的路,在满是紫黑色腐烂树叶的阿克仙林中十分显眼,绝不会认错。
<芳涅拉> “啊,标准的妖精做派。”不过她并不讨厌。请原谅她的不敬:各式各样死气沉沉的审美已经折磨她太久了。芳涅拉在篝火旁扎营睡下,等待着第二天的日出。
<尤利乌斯> “这也是顽铁塔维娅最后一个好觉了。”尤利乌斯将苹果压在了临时枕头下,把咻咻重新架回去便倒下睡了下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夜晚想必对那个老妖婆更有利,我们先休息吧,我要睡美容觉了~”
<GM> 迎着险些被畸形枝干完全挡住的第一缕阳光,你们陆续地睁开了眼睛。在微弱的日光下,昨夜的那条金绿小径倒不那么突兀了。另外你们还注意到,在无人注意到的咻咻身下,马尔可蜷缩着的身形变成了长在地上的秃头树桩。
<尤利乌斯> “我是听说红帽精在阳光照射下会变成雕像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这种传闻,所以这种民间故事是真的?”尤利乌斯看着这凭空出现的树桩,指挥咻咻用利爪划拉它看看有什么反应——所以眼前这个是什么情况?
<芳涅拉> 昨夜芳涅拉做了一个怪梦。她梦到莎琳、黛丝娜一类爱与美的女神群集,围绕着哪颗才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苹果议论纷纷,而她被迫出席现场,调和矛盾,闹得疲惫不堪。其中一个气恼的女神还威胁要将她变成一颗悬挂在枝头的金苹果,永远永远。“一定是这东西害的。”她感觉脖子疑似落枕了,愤怒地把不知发挥了效力没有的红苹果拿出来丢到了一边。
<GM> 民间故事的可信程度多半不高,但这只红帽精之所以变成了如今这样的模样多半还是因为昨夜在此停留的那位善良精类对红帽精主人的恨意吧。
<尤利乌斯> “看起来我们的随行向导被那位送苹果的女士变成了树桩。”将咻咻收了回来没在关注地上的秃头树桩。
<尤利乌斯> “它的劳动价值还没压榨便消失了还是有些可惜。”语气里带上淡淡的遗憾。
<芳涅拉> “我们现在也不需要他了,不是吗?”芳涅拉轻装简从,踏上小径。“要我说,一个发臭的地精的确比不上铺满金叶的林荫道。后者对我们美好未来的象征意义也是显而易见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扫兴~还想好好折磨他一下的。”法芙娜失望的拍了一尾巴小树桩。
<GM> 这条穿过阿克仙林的小路通向一片草地,那草地上有一条小溪,两旁种满了柳树,中间有一座大石头搭成的小屋。整个草地被一堵古老的低矮石墙所包围,石墙有前门和侧门。你们在第二天日落前就到达了这片草地。
<尤利乌斯> “这个便是那鬼婆所住的场所?”这可真是怪普通的....
<GM> 石头小屋的砖石屋顶下有一扇窗户,通向一个小阁楼以及一个带顶棚的门廊。前花园的鲜花和草药中躺着一个悲伤的漂白侏儒的陶瓷雕像。 花园排列在小屋和前廊的一侧,而一棵大柳树下矗立着一间外屋。有几条马车车辙通向小屋,然后又驶向森林。
<GM> 从你们的方向,你们可以看到有两名苍白皮肤的窃影鬼正在劳作。其中一位穿着园丁的的衣服在摆弄园艺,另一位则在拿木板修理外头那个狭窄的木头小屋。
<尤利乌斯> “需要药水销售业务吗?看在你们和我共事这么久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们打个八折。”
<芳涅拉> 芳涅拉走到那尊雕像边上,端详。“真是栩栩如生。我等不及听到他从石化里恢复过来,痛哭流涕地讲几个悲惨的小故事了……你有这样的药水吗?”
<尤利乌斯> “很遗憾,要想做到这个需要的是某种强大的魔法才行,这个我们在场没一个人能做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想念小尤的黑暗视觉灵药和战争之血药水了~肯定能让我的利刃砍的更快~奥塔加会愿意为我付一点小钱的。”法芙娜低声说道,舔舔嘴唇。
<尤利乌斯> “拿去吧,你要的东西。”在谈话间两瓶药剂便出现在了尤利乌斯的掌心。
<尤利乌斯> 掂了掂药水的分量,确认无误后将药水递给法芙娜
<GM> “嘘,别出声。”塔伦捏着那个侦测魔法的手势走到芳涅拉身边,“这里有个好奇的元素微灵。”然后他指了指那座雕像。
<GM> “——我猜它看到我们就会向某人通报我们的存在,或许就是那位铁指甲女士。”塔伦一边不让人出声一边自己说了好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要不先解决外面那几个碍事的家伙吧?免得被前后围殴了。”
<尤利乌斯> “正有此意。”点点头,将视线转向那两名窃影鬼。
<芳涅拉> “也许这场会面可以更彬彬有礼……但你说得对。鉴于妖鬼婆在灰悼城做的那些事,事情本来就只能如此收场。”芳涅拉遗憾于不能讨教一二。至少这种雕像的装饰性用途和血腥用意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芳涅拉> 园中的花团锦簇迅速凋零,呈现出灰败的色泽,连带着那两名本就惨无颜色的仆从。接着芳涅拉触碰了法芙娜,他们骁勇善战的女士:“一个不用苹果作为道具的祝福。”
<GM> 塔伦手中凝聚起惨绿色的能量,化作一把长枪刺向那名正在修理木墙的窃影鬼,而后又补了一箭。
<GM> 那受伤的窃影鬼将手里的改锥扔向咻咻之后就跑向侧门,边跑边大喊救命。
<尤利乌斯> “啧,聒噪的老鼠。”正在忙着装填炸弹的尤利乌斯一时间扑了空,于是只得抬起手一道电弧划了过去试图阻扰那名逃跑的怯影鬼。
<GM> “蠢蛋。突缪洛你得把门让开!”另一名窃影鬼将锄头扔向法芙娜后走到先前那个窃影鬼身边给她打开房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想逃走哦~”法芙娜一剑劈死那个试图进屋的家伙,随后对他身边的人咧嘴一笑
<芳涅拉> 一道炫光随即在那人身上爆裂开来,点亮了他绝望的表情:“想着搬救兵?”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现在开始怀疑那个苹果是不是其实是带来厄运的存在了,见这一发也失了手他不再继续与那窃影鬼纠缠,转而指挥秃鹫伸出利爪撕扯对方的血肉。
<GM> “什么?有袭击?”一位厨师模样的窃影鬼正在和一位佣人打扮的窃影鬼一起在这间厨房中干活,这里的炉子看起来都是寒铁制成的。架子上放置着各种瓶瓶罐罐,有两瓶还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天花板上挂着一个被装饰成骑着扫把的女巫的木偶,那两名窃影鬼就站在它的斜下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软弱的家伙~希望里面的家伙能让我提起兴趣一些。”法芙娜用尾巴把面前的尸体甩到一旁,随后进门就直接给面前的窃影鬼劈头盖脸一剑
<芳涅拉> “别想了,他们在锅里顶多煮两分钟就软了。不像有一根硬骨头。”芳涅拉以轻描淡写又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接道,紧接着周遭响起一支朦胧而可怖的小调。
<GM> 厨房北侧的女性窃影鬼皱起了眉,似乎是感到了疼痛,但依然拔出了匕首,与厨师一起前后夹击法芙娜。
<法芙娜•瓦尔芮娜> “想偷袭我?”法芙娜反手一挥盾,把她大部分攻击都格挡下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趁着那名窃影鬼跪下的间隙一箭精准的刺穿了他的脑袋将其当场毙命,而这一袭击似乎惊动了那名女性窃影鬼,以至于下一秒咻咻的爪击被对方挡了下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到我反击的时候咯?”法芙娜紧接着就回击了一刀,在对方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芳涅拉> 漆黑的裂缝最终将窃影鬼拖向了虚空。窃与被窃,谁说得清呢?芳涅拉拍拍手,不加掩饰地走进门,就像她是拿着邀请函来赴约的。
<GM> 战斗的声音暂时没有惊动到小屋内其他的住民。你们得以仔细搜索此地的战利品。
<GM> 从厨房内的那名佣人身上,你们找到了一本笔记本,上面潦草但详细地记录了所有“脑砂”的物流记录。窃影鬼们定期地将这座小屋中的脑砂运上车夫财团提供的马车,运向其他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哪些瓶瓶罐罐中挑选了一番,把那几个最有价值的收入囊中。
<尤利乌斯> “看起来你已经将屋子里的敌人解决了?”趁着这片刻功夫,尤利乌斯为自己倒了一杯不知从何处变来的太妃咖啡一边抿着杯里的液体一边看着笔记。
<芳涅拉> “把这个带回去给哈多利大人,距离交差就只差一个——也可能是三个,鬼婆的脑袋了。”芳涅拉翻了两页笔记本,“噢,不过……这上面还记着几个地方,几乎把有海鬼婆姐妹躲在那写在了脸上。”
<GM> 这些笔记详细地记载了运出脑砂的时间与数量。除此之外,在笔记的空白边缘还写着“海之新娘萨尼”,并在这个名字下面注明了“黧水湾”与“震颤膏”的字样。另一张笔记的边缘则记着“德克罗西亚”与“渣镇”,并在下面注明了“:数量不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哈多利大人会喜欢看到这些的。”
<尤利乌斯> 又是黧水湾...看来灰悼城遇到的那位有和海之新娘进行联络,所以笔记上的应该是剩下的几名鬼婆了。嗯...渣镇这个工业小镇也有参与其中吗?
<GM> 芳涅拉知道,渣镇是盖布的一个工业小镇。你没有特别了解过它的概览与近况,但说不定可以从好信的人们口中打听到一些什么有的没的。
<芳涅拉> “我隐约听过这个渣镇,是个工业镇。不大。德克罗西亚估计是人名。”她把笔记本放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倾向于到有蓝天白云和金色沙滩的地方外派工作。”
<尤利乌斯> “渣镇我也有一些印象,位于国度的西北一角。不过我们现在的目标还是先放在这位顽铁塔维娅身上吧。”将最后一点咖啡一饮而尽,尤利乌斯随手将空的杯子丢到了洗手池内。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像是这个老妖婆巫团剩下的几个同伙所在的位置~”法芙娜对芳涅拉的话表示同意,“比起工业小镇,那个海湾一样的地方听起来倒是更吸引人一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继续往房屋内部滑行了一些,看看目所能及的地方是否还有敌人踪影。
<芳涅拉> “拎着妖鬼婆的脑袋上门,不知道这个海之新娘会不会收下我们的贺礼?”芳涅拉一边走一边遐想。她一向喜欢大场面,光是想想来一场血色婚礼能有多热闹,就期待得眯起了眼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难得拜访,怎么能空手前来呢~让我们去准备礼物吧~”
<尤利乌斯> “只留下脑袋有点过于浪费了,我想你可以留下这位妖鬼婆的尸体作为你的死灵仆从来当伴娘参加她的婚礼。”尤利乌斯倒是萌生了心的念头。
<GM> 小屋的公共休息室很大,但杂乱无章,有几把不匹配和摇摇晃晃的椅子,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和一张长凳,还有一张色彩鲜艳但褪色的地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石壁炉填满了东北角,壁炉顶部是一只黑曜石猫雕像,有一只大宝石充当它中央唯一的眼睛。
<GM> 除了法芙娜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那雕像是吉罗娜的标志之一。她常被称为“愤怒鬼婆”,是喜爱揭露他人虚伪并给予无尽折磨的鬼婆的神。
<GM> 与此同时...
<GM> “你是谁!”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炉火的摇曳一同回荡在这间休息室。
<GM> 塔伦与芳涅拉都听到,在这声叫喊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跳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GM> ——同时你们也意识到,这也说明并不是炉火在说话,而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不肯展露身形的生物。
<GM> “这是侵入!你们得离开,否则我就会去叫我的主人,把你们都变成大青蛙!”
<芳涅拉>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可悲的小东西。你的主人来了也无非是气急败坏,像壁炉上的那尊雕像一样。”这又是什么新品种的地精?
<尤利乌斯> “你尽管去做吧,我会在你叫之前把你像标本上的青蛙一样钉在地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你是谁?”法芙娜冷声反问道,“我们是来找老鬼婆的,我没听说过哪个鬼婆会这样畏畏缩缩的躲起来”
<GM> “那别怪我了!火炉火炉烧起来,把它们都——变成燃料嘎!”
<阿尔丽丝> “那老鬼婆已经没有手下了吗?竟然是一个破炉子看门。”阿尔丽丝嗤笑。
<GM> 桌上的茶杯飞向法芙娜,又重重地砸在地上。身后的炉火也喷出了吐息般的火焰,烧着了你们随身的易燃衣物。
<芳涅拉> “胡乱赋予一些死物生命是那些巫婆的爱好……我还是更喜欢它们老实待着的样子。”芳涅拉皱了皱眉,看着法术光线了无痕迹地消失在壁炉的大口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令人生气的小滑头!”法芙娜找不到那个隐藏的家伙,只能砍两刀壁炉泄愤
<尤利乌斯> “啧,阿尔莉丝你的魔法可以标记那头东躲西藏的老鼠吗?”尤利乌斯端起炼金弩对准壁炉重重的射上一箭,而咻咻则愤怒地尖啸着抬起利爪和火炉纠缠在了一起,用尖锐的爪子将砖头扯下来甩在地上。
<GM> 尤利乌斯一件下去,火炉厚重的石壳尽数崩裂,露出了底下相对较为柔软的石灰。现在看起来哪怕是塔伦的拳头也可以从上面抠两块石灰下来了。
<阿尔丽丝> “没问题,让我在那家伙头上狠狠地画一个王八!”阿尔丽丝抬手往那个不见踪影的家伙身上烙印下一个魔法印记。
<GM> “不!你们杀了大块头!”
<尤利乌斯> “你的大块头差点杀了我的鸟,这是它的报应。”尤利乌斯冷笑一声。
<GM> “好吧——但你们不能再继续伤害这座房子了!我是从这里诞生的精魄,我——这是我的家!”
<GM> “主人应该都知道你们在这了!”说到主人,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你们被门口的雕像看到了。”
<芳涅拉> “我们还杀了一屋子人。这不是多么难以发现的事。”当你本来就没想隐瞒行踪的时候,暴露在别人眼前就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芳涅拉不甚在意。
<GM> “——粗鲁的白皮怪人?那是他们的报应!他们每次都不整理好桌子,还把喝完的汤渣倒进大块头的嘴里。”从声音传出的位置传来呸呸的声音。
<芳涅拉> “噢,那么说你赞同我们的屠戮咯?这够不够作为敲门砖,请你将我们带到塔维娅女士面前呢?”
<GM> “这不不不不能...斯米尔宾不想要战斗。和平,和平——!”脚步声一路传到了壁炉的残骸中,紧接着那里传来了精类语童谣的歌唱。
<尤利乌斯> “如果你老老实实将我们带到你的女主人那边,我们便不会动你的屋子,也乐得和平相处。但如果你不好好配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芳涅拉> “和平,当然,我相信你的女主人修好一口有智慧的坩埚不难……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这也有个‘大家伙’?你看,我们和你一样团结友爱这些,呃,活的锅。”芳涅拉随手召出步行坩埚。
<阿尔丽丝> “既然你想要和平,就不能让你的主人乖乖被我们杀吗?”阿尔丽丝有些费解:“我们杀了你的主人,争端就消失了呀,和平不就降临了?这很难懂吗?”
<GM> “你看,你们不动我的屋子,不打斯米尔宾,斯米尔宾就会回答你们的问题。但带你们下楼找主人——不行!那里的魔力会吞噬掉炉火精的魂魄,我会在阴影里呆一辈子!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阿尔丽丝> “好,我们不动。”阿尔丽丝这样说着摸了摸手边的墙:“那你不用亲自带我们去,指个路也行。如果这间屋子有地图的话,在地图上给我们指指也行。”
<芳涅拉> “说到这个,你为什么是这副藏头露尾的形态?你是不想被人看见,还是没办法只能这样?”
<GM> “就在那边!”它现出身来,指向你们身后的台阶,又隐形回去。
<GM> “我——呃——在我熟悉的名为家的地方,我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样很舒服!...当然我也可以让你们看到,但没人想看到炉火精的样貌。他们又不好看。”
<阿尔丽丝> “给我们看看呗,说不定还挺好看的。”阿尔丽丝很好奇。
<GM> 他停下了将“大块头”脱落的石块拼回去的手,站在壁炉前现出了身形。在你们看清它的样子后,它很快又恢复了隐形的状态。
<阿尔丽丝> “这不是长得还行吗?”阿尔丽丝嘲笑它:“再这样躲着只会越躲越丑哦。和你上一次显出身形给我们指路的时候比,这一次现行已经丑了一点点,你自己看着办吧。”
<芳涅拉> “我喜欢你搭配鞋和裤子的品位,没想到在这地方还有人有这种时尚嗅觉。”芳涅拉则矜持地点点头。“那么回见。”就向楼梯走了。
<GM> “谢谢您,女士!——作为回报我可以讲一些关于主人的故事但你们好像不是很想听那么回见——!”
<尤利乌斯> “讲吧,我倒不差这些时间。”尤利乌斯停下来脚步回头看向隐藏在房间某个地方的炉火精。
<阿尔丽丝> “你想讲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地作出很期待的样子啦。”阿尔丽丝给他鼓了鼓掌:“洗耳恭听呢。”
<GM> “你看,那向下的阶梯会把走下去的人引向阴影——塔维娅已经很少从那儿再出现过了,我是说,我的主人。自从她那个名叫凯普格达的女儿出发去灰悼后。喔——凯普格达。她以前最喜欢和我在炉子边烤小番茄了。”
<GM> “现在在下面侍奉主人的是一个叫霍诺丽亚的白皮混...好吧,她不打我,她还挺好的。她在那里帮主人打下手,还给主人的宠物喂食——一个被他们叫成‘午夜’的大蜥蜴。主人在她自己的厨房里做一种,呃,她叫作脑砂的东西。我猜那是致命的毒药!但总之这样的毒药不会被这间房子里的人吃进嘴里,所以也无关紧要。呃,我是说,对我。”
<芳涅拉> 芳涅拉停下脚步。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点说?“你猜得一点不错,可惜,这对我们很重要。既然她通常不在楼下,那会在哪?”
<尤利乌斯> “你的主人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捣鼓这种毒药,因为什么契机?”
<GM> “就,呃,不久?应该也没过几个月...她刚开始搞这些之后过了大概三四周,凯普格达小姑娘就去灰悼城玩了。”
<GM> “什么契机?呃,我不知道。多半和她的姐妹有关吧——”
<GM> “我提到过凯普格达的故事吗?在她还在的时候日子还挺好的。虽然主人有点过于...喜欢控制她的女儿了。在她走的时候还把她的手指切了下来一直保存到了现在!天呐。”
<GM> “现在主人是一天比一天坏了。嘘——”
<GM> “凯普格达有个兄弟,我提到过吗?”
<GM> “尼布米——他的故事是最悲伤的。当主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女儿身上的时候,她并没有在她的儿子身上下那么长时间的功夫——他长得太像他的父亲尼波亚了,那个樵夫。”
<GM> “尼波米的存在对主人来说,‘是痛苦的’。他几年前死在了阁楼上,就在那。”他指了指通往阁楼的门,那是在天花板上的一扇活板门,在边上架着一把梯子,“他的灵魂如今还住在那里。可怜的小家伙。”
<尤利乌斯> “他是怎么死的?”
<芳涅拉> “尼波亚还健在吗?”老樵夫的命运也是这个故事里格外令人好奇的部分。
<GM> “不...不知道。谁敢问主人这样的问题啊!——在他们生下那两个孩子之后尼波亚逃了,被主人抓回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尤利乌斯> “这么说来你是怎么诞生的?一开始就在这栋房子里,还是由你的女主人创造出来的。”
<GM> “我一开始就...呃被我的主人...呃都不对...在她建造了这间房子后,我过了一段时间就诞生在了这间房子里——这算是自然现象!毕竟这儿的魔法气息特别丰富。”
<尤利乌斯> “你的女主人现在还在这栋屋子内吗?”尤利乌斯开始思考要不要在那栋宅邸里也创造这种生物,它作为防守倒是不错,就是太聒噪容易透露秘密了,若真有这种生物存在到时得把它的声带割掉了。
<GM> “她不是一直在楼下吗?——我忘记说了吗?她一直在楼下,自己的厨房里,做‘脑砂’。”
<芳涅拉> “‘那向下的阶梯会把走下去的人引向阴影——塔维娅已经很少从那儿再出现过了’,以防你忘了,这是你的原话。如果你说这自相矛盾的两句话里任何一句话是随口胡说的,我就宰了你,把你当柴火烧。”
<GM> “呃啊啊哦。就是她不太常上来,一直都待在下面。”
<芳涅拉> “这还差不多。”胡言乱语听也听够了,芳涅拉不认为上楼招惹一个幽灵小屁孩有什么帮助(除非他甘愿被她支配),干脆地走向楼梯。
<尤利乌斯> “你的故事我听够了,那么告辞了。”没再理会这个炉火精重新往楼梯口走去。
<GM> “那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吧!”他躲进壁炉捂着耳朵开始唱起之前那首精类语歌谣的后半段,以求不再听到你们闹出的动静。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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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解决顽铁塔维娅、暴走的屋子
« 回帖 #19 于: 2024-04-02, 周二 12:39: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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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解决顽铁塔维娅、暴走的屋子
劇透 -   :
<GM> 你们原地休整了一番后,顺着斯米尔宾所指的方向走进了通向地下室的楼梯。这里没有任何光亮,连法芙娜用来照亮路的永燃火炬所能照亮的范围都极其有限。
<GM> 两只几乎没有形体的影状生物从周围浓稠的暗影中浮现。它们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叫嚷着:“入侵者——”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总之法芙娜先举盾!
<尤利乌斯> 这对尤利乌斯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他早就习惯了如何看穿黑暗在黑夜中行动,这点昏暗环境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对他而言更大的视觉障碍可能来自于前方的人群——他完全被堵在楼梯口下不来了!
<尤利乌斯> “你们都堵在楼梯口做什么?”尤利乌斯眉头皱了皱往下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在尤利乌斯药剂的帮助下,法芙娜也能如白日一般能在黑夜中看得很清晰。“小喽啰躲一边去!”
<GM> ——大家大概是真的挤在这里了。虽然面前的两只生物看起来没有形体,但它们好像也没有不缠着你们的打算。
<芳涅拉> “两团影子而已。芳涅拉皱了皱眉,在幽闭而狭窄的楼梯上感到了一丝不自在:这里就像死人躺的棺材。
<尤利乌斯> “影子?”在谈话间尤利乌斯侧身穿过他人,在注意到前方的两团影子后一道闪电便劈里啪啦地划了过去击在了影子身上。于此同时咻咻尖啸着飞到法芙娜上空伸出利爪重重地抓向前方的影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狡猾的家伙!”法芙娜对面前两团黑影有些应接不暇,她快刀斩乱麻的劈中一个,“这样好多了~”
<GM> 尤利乌斯回忆起,这种生物正是幽影。它们的攻击若接连命中,不仅可以吸取掉受攻击之人的力量,还能创造出幽影的衍体。发出魔法光亮的物品在攻击幽影时通常能派上寻常非魔法武器企及不了的用场。
<尤利乌斯> 端起轻弩,伴随着一道寒光弩箭一箭击穿了怪物的躯体,但这一举动也导致咻咻受了惊吓一爪落了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感受着虚空的力量,给那团黑影一记阴冷的暗蚀。
<尤利乌斯> “用能发出魔法光亮的武器打这种叫幽影的生物会有奇效,之后再遇到的话提前做准备。”收回弩等待其他人进行收尾工作。
<芳涅拉> 接二连三的明光弹射而出,直刺幽影的内核。“用不着我们从哪掏一根魔法蜡烛出来,它也要不行了。”芳涅拉从楼梯顶端端详一阵,下了结论。
<尤利乌斯> “漂亮的收尾。”将地上的弩箭拾回,尤利乌斯轻微地点了点头给法芙娜投来认可的目光。
<尤利乌斯> “下去吗?我已经厌烦这种人挤人的状态了。”
<阿尔丽丝> “我有一种快要下班了的感觉。”阿尔丽丝握紧了没怎么用过的镰刀。
<芳涅拉> “恰恰相反,我有一种要连续加班的糟糕预感。”芳涅拉一级级从台阶上走下,叹了口气。
<阿尔丽丝> “心若在梦就在,相信能下班就能下班!”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希望下面不要这么挤~我的剑都挥舞不开了!”法芙娜在杀死那几个幽影生物后,喝下两瓶药水。“后面想必就是鬼婆的躲藏窝点了吧~”她一尾巴把门甩开
<GM> 万幸,塔维娅小屋地下室是一片广阔的开放空间,并且笼罩在黑暗中。地面看起来很软,像湿润的泥土。堆积如山的书籍、衣物、小摆设、烹饪和仪式食材,以及几十年的垃圾堆积在地板上,家具堆积如山。一条蜿蜒的小路穿过囤积的物品。一道微弱的光芒在西北方向闪烁,照亮了一口冒泡的大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午安~老太婆~”法芙娜毫不客气的进门来,“你就这样躲在这堆垃圾里嘛?”
<阿尔丽丝> “你们老巫婆不在家里放口锅是违反巫婆法吗?我都要看腻了。”阿尔丽丝打了个呵欠,似乎真的很不耐烦。
<尤利乌斯> “第一次见到这么邋遢的房屋。”尤利乌斯皱眉扫了一眼满地杂物的房间,所以这里算废品收购站?
<芳涅拉> “这可真够乌烟瘴气的……”芳涅拉小心翼翼地走过满地杂物,站得离那口锅很远。这些坩埚从来没带来过什么好事。“顽铁塔维娅,是你吧?”
<GM> “——你们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不重要了。你们也会变成我的原材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不重要~我们是来取你的脑袋的,我对尸体没有多费口舌的习惯~”
<尤利乌斯> “其实我挺好奇你居然完全没注意到上面的动静,反应迟钝的真是出乎我预料。”尤利乌斯举起弩将其对准了鬼婆。
<芳涅拉> “这话你说反了。不管你蜷在这做什么,都会成为杀鸡儆猴的靶子——让世人看看违抗鲜血领主旨意的下场!”芳涅拉嗤笑一声,不再多言。
<尤利乌斯> “呵,找死?”见那名窃影鬼朝他冲了过来,尤利乌斯冷笑一声在对方持握匕首划向他的瞬间侧身一躲,随即一发弩箭直接对着她的脑门径直射了过去结果了霍诺丽亚的生命。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自虚空中召唤一位身染瘟疫的仆从,试图让它抱住小龙,但也许是小龙的背太丝滑了,仆从没抱上去。
<芳涅拉> 芳涅拉的嘴唇在阴影之中无声地翕动。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瞪着苍白眼珠的鬼婆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丢回了沸腾的汤锅里。“——你很喜欢炖汤,对吗?”
<尤利乌斯> 倒是滑稽的姿态,尤利乌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跌坐在汤锅里的塔维娅,抬起手给她补上了一箭。而咻咻见午夜绕到了自己主人的身后,嘶鸣着冲了过去抬起爪抓向了这妄图靠近的冒犯者。
<GM> 尤利乌斯回忆起那晚德鲁西拉在一堆逸闻趣事里提到过,塔维娅是被玛甘比人从芒吉丛林中赶来此处居住的。她身上还留着旧时的伤——一次恰到好处的重击就能使她回忆起那时的滋味,迟缓她的动作。
<GM> 以及,身为妖鬼婆,她的反射速度是相对较慢的,也许这可以作为你们的一个突破口。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指挥仆从继续追击帅气可爱的小龙,这一次,仆从爬上了它布满鳞片的、滑溜溜的背脊,用瘟疫结束了它的生命。至于阿尔丽丝自己则撕开卷轴喷吐打量蜜蜂包围了老巫婆她的话语有些模糊,但足够听懂:“往你的锅里加点蜂蜜吧,别太谢谢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老妖婆,你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吧!”法芙娜舔着嘴唇对鬼婆乘胜追击
<GM> “你们来到我的家里...捣了我的锅还杀了我的宠物!暗影在上。”她一把拍开法芙娜释放腐化之触的手。
<芳涅拉> “又反了。”芳涅拉叹惋地摇头,“是你先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运进了灰悼城。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吗?”一阵抚平伤痛的寂静光晕以她为原点扩散开来,为法芙娜的伤口带去丝丝凉意。而尤利乌斯……芳涅拉挑起半边眉毛:“这可不是我不想还你的人情,你也太难治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皮糙肉厚的老妖婆!”法芙娜几刀都没有划开鬼婆的皮肤,感到有些生气了
<GM> “啊...是你们让凯普格达失败了——喔,是不是还杀死了她?那我就只好让这细皮嫩肉的小家伙给我再生一个。”寒铁组成的枝条框柱了塔伦后退的路线,而后她冲向尤利乌斯,用尖利的寒铁指甲猛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被自己的锅炖死啦~真是可惜,我还想好好折磨她一番呢~”法芙娜不屑的笑道,“没关系,很快你也会这般结局的~”
<尤利乌斯> “哼,说的倒轻松。”尤利乌斯扭头对准这庞大的身躯便是一箭,随后闪身躲到了后方。
<阿尔丽丝> “你是个只会繁殖的低级生物,不是吗?整天只能想着这种事。”阿尔丽丝在发出自己的嘲讽的同时指挥瘟疫仆从将老巫婆控制住。
<GM> “真是,该死...”话是这么说着,但塔维娅本就无神的眼神也失了光彩。她仰躺在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GM> 她的尸体开始逐渐沉入地底,就像地面将她的尸体吃了进去一样。与此同时,地板周围缭绕着的暗影也变得越来越浓。
<芳涅拉> “哎。至少留片指甲在地上,让我们带回去交差呀!”芳涅拉啧了一声,刚才的轻松快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到死了还给他们添麻烦,真招人恨!
<阿尔丽丝> “这我要怎么交差啊,总不能把这个画面画下来吧?”阿尔丽丝叹了口气。
<尤利乌斯> “鬼婆家族的退场总是令人感到意外。”尤利乌斯端详着地面上的暗影——这个是什么现象?
<阿尔丽丝> “不然我们把那个锅搬回去吧,感觉炖汤挺好用的。”
<GM> 紧接着,整个小屋都像活过来了一样——呼号的风混杂着暗影能量穿梭在楼梯间中,仿佛某种巨大生灵的哭嚎。你们所处的地下室的墙壁与地板开始分泌出腐蚀性的黏液,楼梯间在不断向地下室蠕动,而一楼的地面与天花板则长出了虚化的巨大牙齿——整个小屋确实都活了过来,并且急切地想要吃掉、消化掉其内的所有生物,连同塔维娅的尸体一起。
<阿尔丽丝> “这下真不愁没东西交差了……怎么办啊,要先跑出去吗?”阿尔丽丝没见过这画面,有点紧张。
<法芙娜•瓦尔芮娜> "糟糕,我可不想和这老妖婆一起死!"法芙娜第一个反应过来,往门口冲去,回头喊道,“你们也别愣着了!”
<芳涅拉> “先走!”这小姑娘,还傻站着发愣呢。芳涅拉快步冲回楼梯顶端,从分泌起胃液的活化小屋里窜出去。
<阿尔丽丝> 听见芳涅拉的话,阿尔丽丝这才回过神来,往外跑去:“我以为能从内部击破一下什么的!”
<尤利乌斯> “如果你愿意接手建造者联盟的活扮演拆迁队的话那请便。”尤利乌斯没多废话什么,见情况不对果断转身而逃冲出楼梯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一尾巴把妹妹和芳涅拉这两个身体瘦弱的推出蠕动不止的大门。
<GM> 小屋的地下室变成了它的胃,狭长的阶梯变成了食道与舌头,而整个一层都变成了利齿交错的巨口。不断有木屑与苍白、沾着鲜血的肉末从小屋中甩出,你们也不知道那是居住在小屋其他地方的窃影鬼,还是已经变成尸体的他们。
<芳涅拉> 芳涅拉一个踉跄从木屋的血盆大口里跌了出去,咬合的利齿只卡住一根她发尾昳丽的羽毛。“该死的……!”她绝非忘恩负义之徒,因而也记挂起法芙娜和滞留其中的其他同伴的安危,看到所有人都跑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就该一把火把这地方烧掉!”
<GM> 不过所有人都从那里出来了。
<尤利乌斯> 求人不如求己,尤利乌斯不打算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等待着法芙娜的救援。在巨口咬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便如迅捷的狼一般灵巧地从牙缝间冲了出来逃到了外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在被姐姐塞出活化成嘴的门后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紧张地盯着那门看,直到所有同伴都成功逃脱才转身折了根树枝,点燃了,抛向那不祥的房屋:“这就烧!”
<GM> “砰”的一声,从周围的草丛里探出一个脑袋。那是炉火精斯米尔宾。“嗷!我从未!”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又像是被侮辱、被冒犯,又像是解脱。“一个炉火精,从他诞生的房子里被踢出来了!我都不知道我得把这当成不能和人说的秘密,还是为能离开那恼人的女巫感到窃喜。——你们是杀了她了对吧?”
<尤利乌斯> “啧,没想到那鬼婆最后还有这种手段。”用布抹掉了沾在脸上的口水,一脸厌恶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屋子。
<芳涅拉> “再聒噪就把你重新踢回去!”芳涅拉理了理垂在肩头的乱发,面朝映红了半边天的火光,神色复杂。“让一个炉火精死得其所。”
<GM> “我看都是吧。烧得好,烧得好哇!”他鼓了两声掌,接着一脸心虚地看向芳涅拉的方向,“我不,我不说话了。”
<尤利乌斯> “所以你知道杀了女巫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却没告诉我们?”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将手摸向了轻弩。
<GM> “——!我不知道!我只是...你们跑出来了,她却没跑出来,这结果很明显对吧?”
<GM> 尤利乌斯还是第一次知道炉火精也有表情,毕竟你没怎么正眼看到过它。
<GM> 芳涅拉则洞察精心,它的确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恐怕甚至那鬼婆自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尤利乌斯> “就先这么放过你了。”尤利乌斯眯了眯眼凝视了炉火精一会,最后不再纠结这件事。
<芳涅拉> “……它没在撒谎。”芳涅拉呼出一口气,“谁也想不到鬼婆的临死反扑如此疯狂,哪怕她自己。麻烦的是,我们恐怕不能捧一炉灰回去应付。”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点小麻烦可不会把我捆住~”法芙娜在把大家都塞出小屋之后,自己也轻松的爬了出来。
<GM> “也——谢谢你们将我从那里解脱。”斯米尔宾擦了擦头顶的汗珠,接着钻进草丛看不见了。
<阿尔丽丝> “无论如何,祝你好运!”阿尔丽丝对这个炉火精印象不坏,姑且冲它的背影挥了挥手。
<尤利乌斯> “不知道之前在屋子搜罗的那些能不能作为证据带回去,我记得一些小手段能将物品周遭的画面回放出来。”尤利乌斯沉思了一会。
<GM> “祝你——”这声音从草丛里传来,“好运!”而到最后两个字时,发出声音的位置就已经到了林子里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如果想报答我的话,随时可以来灰悼城的空无门槛神殿哦~”
<芳涅拉> “跑得还真快。”
<GM> “我记——”“得了!”
<尤利乌斯> “那么接下来该决定下一站了,黧水湾还是煤渣镇?我个人是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它的情报我们掌握的更多。”
<芳涅拉> 芳涅拉毫不犹豫地投票给了海边……毕竟她浑身都是胃里的酸水,泛着一股呕吐物的恶心气味。“在跳进海里把这身东西洗干净了之前,说真的,我什么都不想干。”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也赞成去那个什么海湾~”
<阿尔丽丝> “投那什么海湾一票!”阿尔丽丝主打一个姐姐去哪她去哪。
<GM> “我没意见。”塔伦忙着处理自己的伤口。
<GM> 坐上了芳涅拉新学的秘法马车,你们沿着一条安全的大路一路奔向海边的小镇:黧水湾。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