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PF2R】《鲜血领主》  (阅读 4392 次)

副标题: 这是一个关于五位盖布守法坏公民职场晋升的故事(确信)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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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娜瑟厄尔玛的审判
« 回帖 #30 于: 2024-06-19, 周三 23:37: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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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娜瑟厄尔玛的审判
劇透 -   :
<GM> 你们专门在埃莱德花了一天搞定自己需要的符文以及补给,在第二天来到了信件中娜瑟厄尔玛家所在的地址。
<GM> 几座两层楼的砖砌联排别墅中间的其中一座是娜瑟厄尔玛的住所,这些房屋填满这个安静的小区,离暮光圣堂不远。长满苔藓的橡树遮荫了草坪和一些古老的墓碑。她的宅子的前门两侧是大窗户,二楼有更多的窗户。神秘的绿色灯光从灰色窗帘后面的上层窗户闪烁。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站在正门前,观察四周无人,熟门熟路开始撬锁。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见阿尔莉丝已经自告奋勇担当了开锁匠的工作,于是他便退到一旁继续了每日清晨必做工作:喝咖啡。
<GM> 在阿尔莉丝开始撬锁的时候,你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幢别墅的墙里有什么阴森恐怖的东西正快速向你逼近...它们很快揭示了自己的存在,那是三只缚灵。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吓了一跳,但这是老鬼婆的房子嘛,不如说要是一帆风顺地进去了更奇怪。她打起精神,做好战斗准备。
<芳涅拉> “比无薪雇佣几个红帽子当研究助理现代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死灵法师之间多少也是有点同行相轻的,芳涅拉摇摇头就顺嘴贬低了一把鬼婆的创意。
<GM> 从墙里刚出现的缚灵连忙从屋檐的遮挡下移动到了树荫下没有阳光照射的地方,发出嘶嘶的诡异响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真是好客呀!”法芙娜挥了挥手上刚镶嵌着对幽灵专用符文的弯刀,划开幽灵的虚体。
<GM> 塔伦用圣枪攻击一只缚灵后为尤里乌斯的攻击导引方向。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握紧新买的法杖,幻想着最恐怖最残忍的死亡场面,将其植入姐姐面前那只缚灵心中
<GM> 第三只从墙里出现的缚灵就近钻进了芳涅拉身旁橡树投下的阴影中,开始汲取芳涅拉的生命力。
<芳涅拉> “滚开!”芳涅拉皱眉呵斥一声,她现在没空搭理这只落单的小喽啰。精准地调动起远处缚灵的情绪,她才反手用法杖末端抽了它一下……只有一点聊胜于无的威慑作用。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正专注地喝着咖啡...直到忽然他感到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肩上按了按,才注意到在他周身已有数只缚灵了。“那鬼婆的召唤不死生物的手段如此单调吗?”眉头皱了皱,将手中的咖啡杯丢到一旁,端起弩箭对着最远处的缚灵来上了一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脆弱不堪的小家伙们~”法芙娜横着劈过两刀,其中一只缚灵就这么灰飞烟灭了,另一只也飘忽了不少。
<阿尔丽丝> 正要为面前这只缚灵的倒下叫好,阿尔丽丝又看见半躲藏在树影里的最后一只缚灵,一皱眉,抬手挥去一道充满寒气的射线。
<芳涅拉> “难缠的老鼠……无所谓了,你离灰飞烟灭不远了。下一世、下下一世,你都会后悔今天听信那个鬼婆的差遣的。”冰寒沿幽灵的手掌攀上肌肤,芳涅拉的脸上也沾染了灰暗的死气,但她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GM> 三只缚灵就这样回归了自己的来世之来世。——门锁处传来一阵响动,同时你们的内心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就好像面前正缓缓打开的门是一座高大的金字塔,而打开房门的枯槁尸手是一具木乃伊一般。这间别墅或许不是金字塔,但开门的家伙真是一具木乃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刚才的小菜感觉还不够开胃呢~现在是管家大人上场的时候了嘛~”
<GM> 塔伦被惊到了,后退一步而后为芳涅拉回复伤势。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没有跟着姐姐吐槽面前这只丑东西,默默送了两发火球作为见面礼,但两发都擦着它的边过去了,遗憾退场。
<芳涅拉> “谢了——不过你们苍姬神殿老是和这帮鬼婆勾勾搭搭的,什么情况?”又是在生死关头游走一圈,芳涅拉仿佛没受到什么影响,一道射线命中木乃伊朽烂的胸口,甚至还有闲心抬眼调侃了塔伦一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啊啊好恶臭的家伙!他的肮脏腐肉碰到我闪亮的鳞片了!”
<GM> “——仅仅因为这是盖布的普遍信仰。就像...你不能因为没有老鬼婆和凯登凯连勾搭,就说凯登凯连是支持盖布统治的对吧?”
<尤利乌斯> “但是好像这一路上来我只看到苍姬神殿出事,宗-库山那边都没什么风声。”
<GM> “宗库山也配碰瓷我们厄加图娅?抱歉,我对同行者的信仰不抱有那样的敌意——但很显然,宗库山在黧水湾、渣镇以及埃莱德都没有太像样的神殿。”
<芳涅拉> “无论如何,只要记得你们像样的神殿都是我们建的就行。”芳涅拉微微一笑,手轻轻搭上阿尔莉丝的肩膀,传递出一丝墓土的安宁。
<尤利乌斯> 宗—库山的信仰范围就不关尤利乌斯的事了,反正他是无神信仰者。不过塔伦这番话会不会让那俩位姐妹不快,这个倒是让他感到有些好奇。
<尤利乌斯> 具有实体的木乃伊比那虚无缥缈的幽灵好打多了,装填完炸药弩箭精准地命中在对方的弱点给予其重创。
<芳涅拉> 的确如此。至少它有骨头可以扭断,血肉可以磋磨。
<尤利乌斯> 感觉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尤里乌斯决定不在这个木乃伊上浪费弩箭与炸药了,只是抬起手轻轻一挥将电流甩了过去给予它最后一击。
<GM> 在倒下的木乃伊身后,联排别墅的一楼设有客厅、用餐室、浴室和厨房。两扇双门通向南侧一间稍有规模的房间。这里有一段楼梯通向二楼,而楼梯下方的一扇门通向一组狭窄的台阶,这些台阶下降到地下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黎水湾和渣镇都是什么臭水沟一样的地方!伟大的午夜领主可不屑在这种地方建立他充满艺术馆的神殿!”法芙娜在木乃伊尸体上呸了一口。
<GM> “是你吗?妈妈?”从地下室入口的楼梯传来这样的粗犷声音。“我们饿了!”过了一会,另一个声线不同但同样沙哑的声音从同样的地下室入口传来。
<芳涅拉> “……她还有孩子?我一点不怀疑她会绑架几个好人家的子嗣,但,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鬼婆也不能免俗,真让人失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听起来像是鬼婆的小孩?”
<阿尔丽丝> “我觉得不是传统意义的那种孩子……”阿尔丽丝慢慢向地下室入口挪动:“在我印象里,只会喊饿的‘孩子’多半没什么好东西。”
<尤利乌斯> “偷孩子这种事在鬼婆中并不少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替换儿。”尤利乌斯看向了声音的方向:“要去看看吗?”
<GM> 联排别墅的地下室用砖砌成,包括一些半倒塌的砖墙。泥泞的地面使得你们的移动十分困难。在倒塌的砖墙后,你们看到了一个身影:昨天讲座中熟悉的名为苏尔维克的双头魔魂尸。
<GM> “妈妈——”“不是妈妈,笨蛋。”“饿——”“是食物。”
<芳涅拉> “咳咳……听我说:你们的妈妈不要你们了。”她有些想实验这句话能带来怎样的效果。
<GM>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知道!”“妈妈不可能不要我们,笨蛋。先吃了他们。”
<尤利乌斯> “你不认得我吗?明明昨天我们才见过面,那时你的母亲就不要你了将你丢给了我们,不然她怎么会那么仓促地逃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们是你妈妈的学生啦~你妈妈现在有新的宠儿了,就把你留给学生做为课题啦~”
<阿尔丽丝> “你们妈妈还说过只要我想要她就把你们送给我陪我聊天,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GM> “不可能,不可能!妈妈就在楼上,你们让妈妈亲自来!”“——别废话了苏尔。先吃了它们,再让它们的灵魂和妈妈说话!”
<GM> “吃。吃。苏尔恨活人。”“我也是,亲爱的。”
<尤利乌斯> “但我是死的?”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那好吧~那只能在你身上,多试验试验宗库山大人最喜欢的刑法了~”
<GM> “它是死的。”“那不吃它。”“只要它不帮活人。”
<GM> 苏尔维克冲上来对着法芙娜以及释放法术的尤利乌斯又咬又舔。
<芳涅拉> “如果娜瑟厄尔玛女士没有抛弃你们,怎么会让我们把手伸进这个——温馨的摇篮里呢?”她用极富诱惑力的语调轻声低语,“睡吧,睡吧,两个亲爱的小宝贝……”
<GM> “好困。”“维克!维克醒醒!...维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为这只巨物构思了一个残忍的死法,但似乎它们并不惧怕疼痛和死亡,早知道应该构思妈妈不要它们的场面的。
<GM> “妈妈,送你们来...”“苏尔维克,饿。”“苏尔维克吃掉!妈妈的学生。”
<芳涅拉> 吃你个大头鬼啊。如此丑陋的仆从绝不是她未来要研究的方向……还是通通无知无觉地被撕碎吧。温吞倦怠的旋律继续飘进两个头的四只耳朵里。
<尤利乌斯> 真恶心...厌恶地将沾在袖子上的口水甩掉,直接举起弩对准刚才舔舐自己的苏尔维克的头来上一箭。
<GM> 苏尔维克的身躯轰然倒地。在死前...或者说第二次死亡前,它的舌头还在不断蠕动着,大喊着自己的妈妈。
<GM> 在摧毁了双头魔魂尸苏尔维克后,你们决定撤回哈罗馆,做一夜的休整后再去直面娜瑟厄尔玛。她一定会利用多出来的这段时间来补充自己的仆从与管家储备,但其补充速度大概率是不及你们的行动速度快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现在已经习惯自己的同僚一大早便向自己索要药剂了,于是这次他还没等对面开口已经率先在法芙娜房门口放上了一瓶战争之血药剂,以及今日的账单。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好好睡了一觉,恢复自己消耗得有些可怜的环位。
<GM> 你们再次按照昨天的路,在没有那头已经倒下而尚未来得及被清理走的木乃伊的阻拦下,顺利地来到了娜瑟厄尔玛住宅中你们没有探索过的二楼。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楼梯间依然没有任何光亮,你们只得借着法芙娜举着的火把照明。登上了楼梯,你们看到一扇紧闭的木门。
<芳涅拉> “想好待会见到娜瑟厄尔玛要对她说什么了吗?”芳涅打了个哈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尤真是越来越会照顾人了呀~”法芙娜欣然笑纳尤利乌斯的药剂,随着同伴们出发。
<尤利乌斯> “我其实挺期待她发现上门讨伐的是她的学生时的反应,至于后面的认罪就只是无聊的拷问环节了。”
<阿尔丽丝> “就不能什么也不说直接开打吗?”阿尔丽丝对这位教授的刻薄心有戚戚:“总觉得她会说一些影响心情的话。”
<芳涅拉> “噢……不错的主意,让她觉得自己阴沟里翻船是因为苛待手下学生,想必很有警示意义。”她说着开门。
<GM> 这个位于顶楼的宽敞房间中的窗户被厚厚的灰色窗帘覆盖着,但枝形吊灯闪耀着神奇的绿色火焰照亮了了这里。这里的硬木地板上刻有精美的银色花纹,橱柜里存放着食物,一大罐水被锡制高脚杯包围着。书柜里摆满了经常被翻阅的书籍。房间的其中一个角落被睡垫和抱枕填满。
<GM> 阿尔莉丝和芳涅拉感觉到房间的吊灯与地板是专门布置的,以增强一些需要数个日夜才能完成的仪式的施放。
<GM> 而至于仪式具体是什么:房间正中的两幅未完成的、分别写着法芙娜与芳涅拉名字的肖像画可以让你们窥见一斑。法芙娜的那一幅看起来瘦骨嶙峋肌肉萎缩,而芳涅拉的那张看起来眼神呆滞无神。不论他们本意是想要造成什么效果,这场仪式都还远未完成,以至于完全没办法对如今的你们造成任何影响。反而是这两幅画作周围围绕着的三四个身影对你们的威胁更为明显:那是娜瑟厄尔玛和她的几个助教或是助祭。
<芳涅拉> “……她是在觊觎我们的才华和美貌吗?被这么一个老婆子暗恋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更何况她们还只有昨天一次课堂问答的交集!真是悲惨而善妒。
<尤利乌斯> “哼,幼稚的表现。让我想起一些生者社区的学生看不惯其他人时就作诅咒画像,没想到这鬼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低级的手段。”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怎么还写着我的名字呢,是不是偷偷崇拜着我呀~可这个老妖婆把我画的好丑哦!”
<阿尔丽丝> “她在嫉妒你们的学识。”就算是阿尔丽丝也能做出这种判断。
<芳涅拉> “看着实在太令人作呕了。”芳涅拉喃喃,“等从这出去,我一定要把它们涂改成那糟老婆子的脸,挂在学院的大门口。”
<GM> “我的小羔羊们这么早就来了。别画了,先搞定他们!”
<阿尔丽丝> “希望我们没有睡得太久,希望这个仪式还没有完成。”
<法芙娜•瓦尔芮娜> “老妖婆,虽然你已经足够丑陋了,但把我画的和你一样丑可是要受到惩罚哦~我要把你变成空无门槛里最扭曲丑陋的雕像~”
<芳涅拉> “为什么要奖励她?”芳涅拉冷笑一声,用言语对鬼婆施加心灵伤害,“长得奇丑无比也就罢了,谁让她连丑陋都是平平无奇的。没人会记得你,去死吧!”
<尤利乌斯>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她只画了你们俩个。”尤利乌斯端起轻弩率先朝鬼婆发起了进攻。
<GM> 娜瑟厄尔玛与自己的两名助教先后在靠近你们的地方召唤蠕行巨手以及穿着甲胄的骷髅与僵尸,它们互相掩护,协同对你们发起进攻。小心眼的娜瑟厄尔玛把自己操控的巨手攻击留给了骂人最难听的芳涅拉。
<尤利乌斯> “噶噶——(不堪一击)”咻咻纹丝未动,丝毫没有被这大块头所撼动。
<法芙娜•瓦尔芮娜> “老妖婆,还不给我乖乖跪下!”法芙娜用刀背狠狠扇了鬼婆一巴掌。
<芳涅拉> 音波的涟漪在芳涅拉锚定的点位扩散开来,渗入鬼婆的躯体中——却无法激荡起那死气沉沉的躯壳的一点波澜。“……真是好笑,这就是你的妒忌产生的原因?”她刻意地撩拨了一下靓丽的长发,“就因为我和法芙娜享受着你无法企及的生者的青春?”
<GM> 随着战斗逐渐展开,法术召唤的丧尸、骷髅与娜瑟厄尔玛为安保计补充的缚灵,让这间宽敞住宅的大阁楼也显得拥挤了起来。芳涅拉的法术作用在鬼婆身上就像作用在了鬼身上一样,而娜瑟厄尔玛紧接着开始吸取法芙娜的蓬勃生命力。
<GM> 在看到多数亡灵仆从与自己的教授在战斗中挂彩,最靠后的助教尖啸一声,释放出了类似伤害术一般的纯粹负能量,弥漫了整个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挤死我了!你这个老妖婆!把房间都弄得喘不过气来了!”法芙娜一把敲碎一颗铁雾法球,让敌人更难命中。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操纵着瘟疫丧尸,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爆破点,然后将它引爆。
<芳涅拉> 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浓浓倦意再一次弥漫开来。“做科研很辛苦吧?你们有多久没有摆脱这个老巫婆的掌控好好睡一觉啦?”芳涅拉学姐突然温柔地低语。娜瑟厄尔玛的脚步变得沉重,旁边的助教更是要应声倒下。
<GM> 在迫近的自爆丧尸面前,娜瑟厄尔玛与一名较近的助教纷纷拿召唤出的蛮力丧尸当成挡箭牌。而较远的助教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被直接炸成了尸块,另一个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尤利乌斯> “你们对你们的不死生物仆从可真是不客气啊,不担心受到苍白公主的惩罚吗?”尤利乌斯轻笑一声,这一次他洞悉到了娜瑟厄尔玛的破绽,一发弩箭直接顺应而发洞穿了鬼婆的胸口。
<阿尔丽丝> “都是不死仆从了,应该也不会介意再死一下吧。”阿尔丽丝振振有词。
<GM> 随着芳涅拉手中的射线将娜瑟厄尔玛的意识削减至晕厥,她所召唤出的不死生物也就地崩解为血肉、白骨与纯粹的虚能。她自然醒来还有好一会的时间,足够你们将这间房间翻个底朝天了。
<阿尔丽丝> 在鬼婆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之前,阿尔丽丝先把鬼婆捆个严实,再随手撕一片衣服把她的嘴也堵上。
<芳涅拉> 说时迟那时快,芳涅拉把那堆白骨作为施法材料原地喊起来,找了一个空白的大画框,让白骨画匠对着昏迷不醒的娜瑟厄尔玛描摹起她的丑脸。哎呀,真不好意思,没让你们休息多久……“都认真画啊。我要让她在埃莱德好好现现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法芙娜用尾巴抽了那老鬼婆一下,“我想把你丢给兹尼之前,还能好好折磨你一番!”
<尤利乌斯> “好样的,她没死的话回头可以找那位血领主索要更多报酬了,我想那名吸血鬼挺乐意羞辱一下他的老仇人的。”
<阿尔丽丝> “我更好奇那位血领主想要对这位活口做什么。”阿尔丽丝侧过脸打量昏迷过去的娜瑟厄尔玛:“我觉得无论对她做什么看起来都非常……过激。”
<芳涅拉> “交到他手里就知道了,真有点迫不及待。”把活儿都丢给骷髅们,芳涅拉动手翻起这间屋子。
<GM> 这间宽敞的用于仪式的房间放着把还算能用的法杖与魔杖,摊开的几本仪式书书写着不同仪式的施法内容。它还通向一间不算特别逼仄的卧室,那间卧室的两侧是浴室和大型步入式衣橱,卧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四柱床,上面铺着黑色天鹅绒,上面铺着豪华的天鹅绒和黑色丝绸床单。床脚放着一个大铁皮箱,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皮革装订的书。这个房间里摆放着三张明显破旧的床单,供娜瑟厄尔玛的助教使用。
<尤利乌斯> “她对她的助教可真是不客气,我更好奇那帮学生为何会愿意对这种人如此卖命了,要说人格魅力这个鬼婆身上也丝毫未有,难道就为了所谓的学分和毕业证书?”摇摇头将房间里可以卖钱的值钱物品收刮走。
<阿尔丽丝> “她的助教享受的待遇和我的不死仆从一样。”阿尔丽丝忍不住吐槽:“助教们到底为啥还在给她卖命啊,这个毕业真的这么重要吗?”
<芳涅拉> “文凭在大城市还是很关键的欸。”芳涅拉跟着唏嘘了一句。从穷乡僻壤千里迢迢过来,她在盖布的晋升之路起点可是非常的坎坷,对此很能感同身受。虽然当她展现实力之后,那些反对者都陷入了缄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能他们彼此之间就如我和我的宗库山信徒奴仆一般吧~”
<阿尔丽丝> “原来是这样。”听姐姐这么说阿尔丽丝就理解了一切:“那这些助教的品味还挺差的,老妖婆不及姐姐万分之一好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惜,看上了这么一个没用的老鬼婆~”
<GM> 床头柜上的书并不像外面的书一样是法术书,而是娜瑟厄尔玛的日记。它详细介绍了她为创造一种毒药所做的努力——这种毒药不仅会杀死受害者,而且会使他们更容易成为服从毒药创造者的不死生物。不幸的是,她从未获得过暗影灰,这是实现这个计划所需的最后成分,也是她联系三门区的厄加图娅神殿,苍宫,制作而得到否定的回复的一种成分。顽铁塔维娅和萨尼巧妙地制作了他们被分配到的脑砂与震颤尘,但速度太慢了;德克罗西亚大规模生产的毒素原料质量很差,通常不值得花费精力运送它们。但无论如何,其中一些成分都被传递了出去。最近的日记条目包括有人正在杀害坟爪的同伴以及她为寻找这些肇事者所做的努力。日记中提到了法芙娜与芳涅拉的名字,日记的主人认为她课上的这两名学生与可能在渣镇与黧水湾搞出大动静的人有着非凡的联系。
<GM> 该日记指出,坟爪是在别人的命令下大批量制造这种特殊毒药的,但没有证据表明赞助人的身份——甚至娜瑟厄尔玛自己在日记里也十分不确定它是谁。她将毒药的组成部分都放在固定的交货点,但从未有人观测到过有人取走了那些货物。该杂志还提到这位赞助人的一些大笔预付款。尽管娜瑟厄尔玛被指示与她的其他成员分享这笔款项,但她却用它来为自己购买好东西。
<阿尔丽丝> “有了这个日记,大概就有了实打实的证据了。”阿尔丽丝坐在鬼婆的大床上晃着腿:“收工下班啦!”
<芳涅拉> “……是鬼婆教团通常都这么貌合神离,还是她们格外塑料姐妹花了一点?”芳涅拉哑口无言地看完了日记,惊叹于这个极端低效的组织是如何险些把盖布搅了个天翻地覆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也不知道这几个没用的老妖婆是怎么能掀起风浪的,可能是血领主们都专注于更有价值的事情上吧~”
<尤利乌斯> “那个赞助人居然选择鬼婆这种毫无团队观念,效率极差的存在也是眼光堪忧啊,这就是层层外包导致的结果。”只是麻烦的是看来他的工作还要再继续了...这种只苦了他们这些负责调查的人。
<阿尔丽丝> “她们唯一成功的一点就是让我们耗费了很多的时间,也赚到了很多钱,值得嘉奖。”阿尔丽丝对鬼婆们的努力表示肯定。
<芳涅拉> “我宁愿他们下次省略中间的步骤,乖乖把好东西都献上来,然后滚到一边去。一个艺术家的时间精力可是很宝贵的。”说到这,芳涅拉踹了鬼婆一脚,“带她去兹尼那?”
<阿尔丽丝> “许愿的话还是要说得精确一些。”阿尔丽丝补充道:“建议滚到墓土女士的怀抱中去。”
<GM> 艺术家的时间确实弥足珍贵,那白骨画家画完油画上的最后一笔就再次回归了自己的原始形态。画上的鬼婆面容憔悴躯体破败不堪,正如她现在一样。
<芳涅拉> 离开途中挥一挥手,指挥骷髅清洁工、骷髅吗喽什么的把画挂在了主教学楼的外墙上,下书:《娜瑟厄尔玛之嘴脸——纪念她压榨学生时的歹毒》。
<GM> 接着你们便马不停蹄地将娜瑟厄尔玛扭送给兹尼。当你们敲响兹尼的房门时,这位喜欢夜里潇洒的吸血鬼还没起床。他眯着眼睛打开了门,看到你们身后的娜瑟厄尔玛之后一下子眼睛就睁得比嘴巴还大。
<GM> 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热情地欢迎了你们的到来,你们再次或是初次被他挨个施以最热情(也是香水味最浓郁)的拥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兹尼大人~我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抓到了这个老妖婆呢,我们的武器装备可都收了大大的损失呀~兹尼大人可一定要帮我们的忙呀~”
<GM> “我懂行,我懂行。圣事司仪和我都会记下你们的付出,而我个人能做到的远比‘记下’多得多。——我可不想某些小气鬼派系一样。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奖励?是盖布境内搞不到的奇珍异兽,还是一次在某座城市赫赫扬名的机会,还是最实际的金币银币?”
<尤利乌斯> “.....”这个吸血鬼不懂得什么是距离感吗?尤利乌斯蹙眉再度忍受了这令他感到不适的拥抱,但看在面前的人是提供赏金的金主份上,他还是配合地任由对面进行这番热情的动作了。
<芳涅拉> 体验这种……饱满的挤压感对于芳涅拉来说还是第一次。真见鬼,同是吸血鬼,怎么能蕴育出这样差异巨大的行事风格?“要是您有让我们在盖布大人面前露个脸的机会,那可一定不要藏着掖着呀!”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GM> “那肯定!等我有朝一日能在陛下本尊面前挽回我被这臭、东、西抹黑的印象时,我一定会向他称赞你们的功绩。我承诺!只要我有这样的机会,你们的名字必定会先于我的‘新印象’一步传进盖布本人的耳朵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兹尼大人~您真是太慷慨了.....我就不奢求那么多了,能有一些金币给我们换一些趁手的新装备就好了~也好更好的为各位血领主大人们服务呀~”
<尤利乌斯> 这不是经典的上司给属下画饼的承诺吗?本在纠结是选择名声还是金钱的尤利乌斯听到了这句话,他默默地打消了前者的念头。“我也就金钱就好,太早获得过大的名声而自身实力没赶上,这份嘉奖反而是致命的。”
<阿尔丽丝> “比起有朝一日发生的事情,我更想要眼下的报酬。”阿尔丽丝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本意。
<GM> “这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对吧?我们都知道是什么让你们在盖布全境内一步步攀升的。待到你们和我平起平坐时,可别忘了今天...”他从衣柜里掏出一沓支付凭证以及一筐白金币,“当作是我的感谢,以及对你们未来的投资。”他把这些东西都推给你们,然后拽过那捆得严严实实的鬼婆。
<芳涅拉> 这还差不多!芳涅拉的微笑变得真诚了许多。噢,对了。“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处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感谢您的慷慨,我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法芙娜看到金光就满怀笑意,嘴上一片赞美之词。
<尤利乌斯> “感谢您的选择,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投资的。”非常轻车熟路地将场面话搬了出来,随后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不知道是在心里纠结着什么。
<尤利乌斯> “...然后出于我个人的请求,我打听一下在盖布有哪些毘陀罗血脉的吸血鬼吗?只需要最有知名度的几名就好了。“良久,尤利乌斯突然开口发出了请求,他可没忘记自己来到盖布的另一个目的是什么。
<GM> “这还真是十分不常见。我会帮你联系几个我的吸血鬼朋友的,到时候我让他们把可能的有名人选写信发给你。地址就是贝林女士之前说过的灰悼的瓦拉赫大宅,对吧?——要我说你们得给它起个自己的名字——我先把这老鬼婆扭送给正义,随后就帮你联系这件事情。”
<尤利乌斯> “谢谢,那我也没有更多述求了。”点点头。
<GM> “她啊。我还没想好。但在她受尽折磨之前,她完好的身躯以及脑子还能在埃莱德起上好多作用。第一件事是为抹黑我道歉,第二件事是...”
<阿尔丽丝> “可以顺便撬开她的嘴,问问和她合作的那个神秘人是谁。”
<GM> “如果她知道,或者还记得的话。”兹尼大笑,“在那之前,我得好好感谢你们为了解决这件事所做的一切。老实说我之前还在想,‘就一群鬼婆手段能厉害到哪去’来着。审讯的事就交给埃莱德专业的家伙去做了,我得先趁着她还清醒,把该办的事办了。回见!”他穿戴整齐,朝你们挥手。他的两位家仆很自然地承担起了扛着娜瑟厄尔玛躯体的工作,跟在他后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大人需要的话,宗库山神殿也可以代劳~保证让她不记得的事也记起来了~”
<芳涅拉> “说不好什么时候紧缺人手,到时候也请您一定不吝叫上我。我最近学会了一些让死者吐露秘密的小窍门,正愁没有合适的材料练手呢!”芳涅拉对他挥一挥手。保持安全社交距离的情况下,兹尼还算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GM> 既然暂时没什么事做,你们也各自做起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塔伦去娜瑟厄尔玛信件中提到过的苍宫挂单,“积极实践自己对苍白公主的信仰”去了。你们还是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不过现在以及接下来是该考虑一些更眼下的问题。是回灰悼休整,看看将近半年未见的灰悼市容有何改观,还是在埃莱德再逗留一会后再回去,都由你们决定。这就不是现在需要谈及的事情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GM> ——————《坟墓鬼爪》完——————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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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LOG】【PF2R】《鲜血领主》
« 回帖 #31 于: 2024-08-01, 周四 20:52: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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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夜族陈迹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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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重返故地
« 回帖 #32 于: 2024-08-01, 周四 20:53: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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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重返故地
劇透 -   :
<GM> 在埃莱德的事务结束后,你们陆续返回了灰悼城。这里比起你们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不少改变:如今围住整座城市的骨土城墙上爬满了正在对其进行修葺的食尸鬼工人,在城市大门口站岗的骷髅守卫的身上也喷了浓厚的劣质香水。这或许是那位七胃的总督对你们与哈多利提出的建议的一些品味并不是很高的响应,这也算得上是盖布境内并没有完全陷于官僚主义冗长流程的一个小角落。
<GM> 你们的大宅在这段时间也得到了较好的维护:那只会说话的蠕行之手,歼灭者阿鲁浑,带着“手下”的工人们一起打扫了屋里屋外并抛光了天花板与地板。墓穴巨魔妮玛在你们外出期间以某种方式得到了一只巨魔犬作为看门的同伴。除此之外,在你们住回灰悼的这段时间中,每天都会有来自黧水湾、渣镇、埃莱德三门区甚至阿克仙林的感谢信纷至沓来地堆在你们的门口,对你们为盖布全境的居住环境所作出的改善表示感谢。
<GM> 在你们休息的数月期间,尤利乌斯对自己血统能力的操控又有加深,他几乎完全地变成了一个原生的吸血鬼:毘陀罗逻那的蜕变不需要另一位强大血族的介入,只需要强大的情感、思绪和心灵,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虚能以及与吸血鬼血脉的牵连。
<GM> 每一晚都有全新的宴请以及社交邀约,希望你们能赏脸。而从各地寄来的当地特产也堆满了你们宅子的储藏室。好一段安稳日子!直到...
<GM> 在一个灰蒙蒙的清晨,你们(按照生物钟或按照以往与队友们保持作息的习惯不得不)从美梦中陆续醒来。
<GM> 此刻的大宅大门前有一位不速之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斗篷,斗篷下是一件烧焦的十字军盔甲,这套盔甲已经与他腐烂的皮肤融为一体。
<GM> 站在他面前的是法芙娜,此刻他正用腰间佩剑的剑尖点在法芙娜盔甲胸口的正中。法芙娜就那样直立着,没有任何动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伟大的午夜领主~~请将最神圣的痛苦赐予我吧~让我脱离这副愚笨的血肉之躯,更好的服侍您——”
<GM> 奇异的符文携带着诅咒被某种力量镌刻在法芙娜的盔甲上,从腰部开始,她下半身的血肉极快地失去了活性,变得灰白之后散作粉尘,被那些符文尽数吸收。在一阵强光后,笼罩着你与面前这人的黑雾散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法芙娜脸上洋溢着快乐之情,享受着转化带来极致痛苦。
<GM> 好吧。世上与史上绝大多数死墓骑士的转化都伴随着失败、悔恨与某种能激起元素反应的负面情绪,但我们午夜领主的这位信徒小姐则更积极地拥抱这种变化。
<GM> “这是我带来的,来自盖布大人本人的恩赐。”面前的人将剑草草地挂回腰间,“从此之后,这套盔甲,比起里面的血与骨的躯体,更能代表你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感谢盖布大人的慷慨....”
<GM> 他抬抬下巴,示意你转身先他一步走进你们的宅子大厅,接着他大步跟着你也走了进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这美妙的疼痛感,我将把它分享给更多午夜领主的忠实信徒。”法芙娜回忆着死去的美妙,先行一步滑进宅内。
<GM> 腐朽的骑士大步走进房间,他懒得脱下他的斗篷和靴子,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泥土,而泥土立即被蠕行之手扫净。他的目光更像是暗红色的灯光,像两颗炭火一样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闷烧,他烧焦的盔甲与他腐烂的肉体无缝融合。他一言不发地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印着盖布和梅吉塔尔宫廷的皇家印章。
<GM> “我是塞尔迪格·贝德利斯,在盖布陛下的命令下转变的死墓骑士,也是陛下的间谍总管。我带着消息和义务来——最近我们听闻了一些信息:在盖布的一些对我们国家的经济至关重要的食品出口中发现了一些炼金毒药的污染——这样的炼金毒药诡计最后是被你们揭露并破获的。目前,那些已出口的含食品对盖布声誉的潜在损害已经降到最低。我们不知道这种毒药是在你们打败那些鬼婆之前还是之后引入的,但由于那些鬼婆都与食品出口无关,很明显他们正在与其他人合作。从幸存鬼婆的口供中,我们相信他们是在为别人工作——一个有能力和愿望破坏盖布国际地位的人。在你们的努力下,她们的坟爪巫团已经无法制造更多的毒药,但任何强大到足以拥有这种人脉的阴谋家肯定会寻找更多的炼金专家,创造更多的下毒机会。"
<GM> “而,这些‘新联系人’之一可能已经出现。鬼婆顽铁塔维娅——那个拥有结合震颤膏和脑砂方面的炼金术专业知识的鬼婆——从死亡中复生了。她现在向南旅行,这几乎可以肯定是为了与她神秘的主人会合。她的行踪可以提供有关这场下毒案件的更多信息。”
<阿尔丽丝> “那个老太婆竟然活过来了?也是,当时看到她那个诡异的房子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法芙娜•瓦尔芮娜> “是谁把那个老太婆复生了?真是讨厌!我会狠狠的再教训她一次!”
<尤利乌斯> “这么说来当时她的死也挺蹊跷,尸体直接融入地面后便消失不见了...啧,是当时借着屋子暴乱的时候金蝉脱壳了?”
<GM> “因此,在盖布与梅吉塔尔宫廷的见证下,你们的义务如下:你们曾与那鬼婆交战并凯旋。因此你们将奉命伴我南下,去寻找并审问顽铁塔维娅,找出是谁、如何、为何将她从死亡中唤醒。我为你们备了马,我们明天黎明时分出发。”
<芳涅拉> “这次南下您也会同行?这真是太好了,不如说是此刻唯一的慰藉。”再也不怕强龙不压地头蛇的事重演,好极了。看同伴都呜呼哀哉的,芳涅拉便道:“怕什么,大不了挨个把她们四姐妹再屠戮一遍。就是希望这次识相点打包送来,别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各处了。”
<尤利乌斯> 听到芳涅拉的话,尤利乌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倒不是嫌怕,倒不如说希望那位鬼婆再见到我们的时候不要哭着夹着尾巴逃跑,那样太败坏兴致了。”
<GM> “在旅途中的多数时刻,你们仍可以保持从前单独行动的习惯。我会与你们兵分两路,并且,如非必要,我不会参与到那些有助于你们展现并提升实力的战斗中,除非你们率先显露出能力不足的迹象。”
<GM> “还有什么问题吗?”
<阿尔丽丝> “没什么问题了,总之就是新工作对吧!”阿尔丽丝已经习惯了永远上不完的班。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起来像是盖布大人对我们的能力有些不放心呢~再打败那几个老巫婆对我们来说并不困难,不会辜负大人的期望的~”
<芳涅拉> “我没有疑问了,尊敬的贝德利斯阁下。”芳涅拉微微欠身。“但愿我们一劳永逸地铲除掉幕后主使者——您就替盖布大人拭目以待吧。”
<尤利乌斯> “我同样没有疑问。”
<GM> 以灰悼南部的阿克仙林为分界,南边的地方全都算在人们常说的“盖布南部”地方里。这里主要包括了阿克仙林南部边缘饲养活畜的农场以及其附属的贩售区域,以及阿克申尼尔河南侧那古老战争的遗迹平原:少女之原。虽然地处盖布南端,但首都梅吉塔尔通常不会被大家所说的盖布南部包含。
<尤利乌斯> “盖布南部...我们的主要搜查点多半还是那些活畜农场和少女之原。你们中有人会高阶定位术吗?一旦进入目标区域,直接释放一个就能锁定她的位置。”尤利乌斯目光冷冷地扫过队里的几位施法者。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摇摇头:“我基本上只会让人痛苦和让人爆炸的法术。”
<芳涅拉> “低阶的还好。要是一下锚到她身上嘛……”转念一想,活人身上就不戴点饰品什么的?芳涅拉仔细回忆顽铁塔维娅有没有什么不离身的物件,譬如属于她的鬼婆之眼,或是法杖。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就不是我擅长的领域了~不过我们不是缴获了她的鬼婆之眼吗~”
<GM> 你印象里的塔维娅好像变成了一幅图画,在你的思维中展开。仔细看看,里面有什么你觉得可以被定位的物品吗?
<尤利乌斯> “定位眼睛的话...既然我们已经缴获了,那雷达只会在我们身上响了。”尤利乌斯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阿尔丽丝> “应该问问赛尔迪格有没有更多情报的,比如目击者有没有见到她用什么杖子之类的。”阿尔丽丝有点懊恼。
<尤利乌斯> “鬼婆在盖布并不常见,尤其是像她这样外貌独特的。我们不至于大海捞针。但调查她的行踪时必须保持隐秘,免得打草惊蛇让她逃跑,徒增我们的工作量。”
<芳涅拉> “唔……”芳涅拉凝神沉入回忆之中,再度浮出记忆之海里已经有了打算,“她那件毛皮大衣还算有点特色。兴许也能试试。”这个不穿鞋也不穿裤子的老太婆!
<GM> 在赛尔迪格离去后不久,一封晚宴的邀请函送至了你们府上。如同往常一样,是试图在你们面前混个脸熟的人...不,这次是来自贝林·哈多利与奥塔加·缝颅的邀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奥塔加这个老家伙,怎么突然舍得来信了呀~不过哈多利大人的晚宴向来是一种享受~”
<GM> 当傍晚,最后一片阳光终于冲破病态的云层时,像裹尸布一样附着在灰悼那漂白的建筑物上的湿雾消退了。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新耕地和香料的气味,在这一切之下,是若有若无的,亡灵居民的死肉的令人讨厌的气味。路人熙熙攘攘地穿过街道,一些活着的居民抱怨着,他们在灰悼街头那些快要形成微型湖泊的积水中跋涉。微雨的天气,你们再次到来了哈多利的宅邸。
<GM> 贝林邀请大家来参加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她最近聘请了具有熏肉专业知识的亡灵厨师,并根据你们的口味对初次见面的菜肴做了改进(比如不再用银制的杯子盛放酒液与血液,而是换成了某种名贵的木雕就被)。贝林热衷于引导你们在盖布社会的上层迅速崛起,她明确表示,你们现在在鲜血领主中日益增长的声誉有利于你们的地位和个人福祉。她建议他们可以通过与赛尔迪格合作来进一步提高声誉。“他的预感大多是正确的,”她一边说,一边从瓷杯里啜饮着滚烫的茶,“虽然他是个可怜的老东西。”
<芳涅拉> 这样细雨霏霏的天气,简直和初次拜访哈多利宅邸那一天别无二致。芳涅拉用餐刀分割着眼下这块有着莫名韧性的熏肉——它一定来自一个垂垂老矣的家伙:“我们马上就要启程前往南方了。您有什么指教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怜的老东西?他又有什么故事?哦~他看起来就不像我们午夜领主的信徒这般会享受。”
<阿尔丽丝> “虽然声誉是好东西,但我同样希望赛尔迪格是个有意思的家伙。”阿尔丽丝轻声说着:“我喜欢和有意思的家伙合作。”
<尤利乌斯> “...看来他的过去颇有故事。”尤利乌斯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眼中带着一抹冷淡的兴趣。
<GM> 贝林热衷于参与当地的八卦,她在桌上不住地讲述一个外国贵族的故事,那贵族心甘情愿地承诺为复活者提供生命服务,以治疗她丈夫的绝症——结果证明这是他自己的亡灵情人吸食吸血鬼的影响。她与你们,她晚宴的客人们,分享一些关于赛尔迪格的知识,又在随意的谈话中暗示,也聊天涉及到相关话题腼腆地提起。她告诉你们,赛尔迪格以前是宫廷中一个名为“放荡者委员会”的派系的成员,他尽职尽责地为盖布的前女王服务。她坦言,在他骄傲而坚定的举止之下,他最讨厌不死,最讨厌自己的转变。但是坟墓骑士和巫妖一样,几乎不可能被摧毁,这将赛尔迪格困在他不朽的状态中。她相信他对亡灵的憎恨使他特别擅长追踪和消除亡灵对国家的威胁——毕竟,他是盖布的间谍大师是有原因的。
<GM> “你们还不知道他的故事?一群盲目自大的骑士团远征军,最后全都被盖布大人转变成了死墓骑士,其中除了赛尔迪格以外的人又被骑士团的余孽或是阿拉兹尼的爪牙剿灭。”
<芳涅拉> “憎恨不死生物……那困在那副躯体里可是难为他了。不像我们的法芙娜,是如此享受她焕然一新的美丽。”芳涅拉对着同伴遥遥举杯,啜饮了一口庄园自酿的葡萄酒。
<尤利乌斯> “哼有意思。”“在他的身躯里,永恒的痛苦几乎成了他存在的本质。他被困在这副无法摆脱的躯体中,而我们即将与他并肩作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残忍的刑法!不愧是盖布大人~最懂得如何施与痛苦~”法芙娜摇了摇手指,“他享受不了这种被盔甲束缚住的永恒痛苦真是太可惜了~”
<GM> “我无法想象,在女王已经不在的时候,赛尔迪格是被什么驱使着。我猜这表明他‘完全被自己的恶意所激发’。哈!但不管他那些悲惨的往事,他是个忠诚的皇室成员,并且可以帮助你们在梅吉塔尔乃至整个盖布建立重要的联系。——并且他在战争和狩猎智能敌人方面都有经验,这也是你们擅长的,对吧?”
<GM> “在此之前——那老家伙究竟找你们说了点什么?我看他带了封盖着皇室徽记的信封跑去你们那了。”
<阿尔丽丝> “没想到那家伙其貌不扬,故事还挺酷的。”阿尔丽丝啜饮了一口面前的饮料。
<芳涅拉> “如果不是对前王后的忠诚还像一条坚固的锁链拴在他‘骨瘦如柴’的脖子上,他算是策反的绝佳人选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轻轻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鲜血,缓缓开口:“巫团里有一人死而复生了。”
<尤利乌斯> 说到这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微微倾斜着身子,抬眼望向贝林:“所以赛尔迪格带着封印了皇室徽记的圣旨,召集我们随他南下,追踪那位亡灵的踪迹。”
<GM> 贝林猛地咽下一口果酒,稳住了自己的手才没让手中的酒杯落地。“噗...还有这种事。”她惊魂未定地端详着手中的酒杯:“差点把我的名贵夕木酒杯都摔坏了。”
<GM> “所以你们...我猜猜。按他的行事风格...是今晚走还是明早?”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酒杯上,眉头微微一皱,“...这个酒杯是夕木制的?”他忽然感觉手中的杯子有些烫手。
<阿尔丽丝> “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早,取决于我们今晚打牌是生者赢还是死者赢。”阿尔丽丝很有压力。
<芳涅拉> “谁让我们这已经有两个不需要睡觉的家伙了……噢,尤利乌斯,你还好吗?你的手看起来在冒烟。”二对二的公平竞技,要是有一个人拿不住牌可就不一样了。
<GM> “当然!轻便,华美,不会被酒液渗透,而且十分适合雕刻。我特意换掉了银质的杯子,希望你喜欢。”她朝尤利乌斯举杯。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瞥了眼手里的杯子,冷冷地回应道:“也非常方便作为木桩插入吸血鬼的胸膛之中。”
<尤利乌斯> 说完他将酒杯轻轻放下,淡淡地说道:“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下次,还是不要使用夕木制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无论是哪种方式,不都是值得享受的痛苦嘛~”法芙娜摇了摇杯子中的鲜血,“我倒是不介意~我还习惯着生者的享受方式~”
<阿尔丽丝> “不过要小心一些哦,因为过于享受痛苦而损失了战力可就得不偿失了。”
<GM> “哟!我眼拙了。格洛琳萨!换我们的银杯子来!”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微微一笑,语气带上了几丝淡淡的讽刺:“那应该是你的错觉,芳涅拉女士。你最近忙于应付宴会,恐怕太疲惫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回头我可以为你开一些药,让你清醒一点。”
<芳涅拉> “你还是省省涂在自己身上的份吧。要我说,哈多利女士打造的新杯子真是杰出的艺术品。”她在手中把玩着雕刻成杯状的一整块木料,木头的纹理是那么古朴繁复……“您介意让我带走这个小小的纪念品吗?这一趟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灰悼了,我会想念您的。”
<GM> “当然!我这儿还存了点和它同料剖出的护身符,以及阿维斯坦人很喜欢的发簪样式。你若是这么喜欢,我直接差格洛琳萨送你一套吧。过会吃完饭就送到你们府上!”
<芳涅拉> “您的慷慨总让我无地自容。实不相瞒,我从小在部族中也学过一些雕刻技艺,要是有整块、大块的夕木原料……”在打蛇随棍上这点上,芳涅拉还保留了一鳞半爪羽蛇的天性。
<GM> “好啊好啊!我要什么时候看到了高品质的料子,我肯定想着你。”贝林笑着做出承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哈多利大人对我们真是太慷慨了~”法芙娜也礼尚往来的回应一下。
<GM> 哈多利笑笑,转头专心享用不知什么生物的熏肉。
<GM> 酒足饭饱,你们纷纷离席,告别桌上的宾客们准备回家。在餐桌上默不作声的奥塔加与你们同路。他表示,他早就知道赛尔迪格为你们委派的任务与塔维娅有关。
<GM> “暗影看得很清楚,”他说,“当你们杀死塔维娅时,她被阴影的卷须吞下。她的身体被送到物质位面的其他地方——那是一种超自然的运输机制,通常是由暗影施法者或者其他影魔法的专家所运送的——并且在最近又被运送回了她死亡的地点。就在两周前,我的眼线在她位于阿克仙林的某间屋子里瞥见了她。所以,我的好女儿,以及她们的同伴们。如果你们的旅途顺路,我想你们该去看看。”
<阿尔丽丝> “那么你有她现在身在何处的线索吗?”不是很想听自己疏漏的结果,阿尔丽丝插嘴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倒是个好主意~既然我们没有她确切位置的头绪,不如去阿克仙林先碰碰运气,敲打敲打她手下的窃影鬼~”
<芳涅拉> “还在阿克仙林的老地方?”芳涅拉有些愕然。她一点也不珍惜刚刚重开的新号吗?好吧,也许反复的死亡影响了她的智力,再说那些鬼婆本来也不聪明。
<阿尔丽丝> “可能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阿尔丽丝吐吐舌头:“说实话,我第一时间也想不到会在原来的地方。”
<GM> “不。她是被运过去的,在什么东西复活了她之后,或者起码,的时候。她当然——我猜,毕竟她看起来没有那么傻——会离开那里,但两周的时间也不足够她跑得特别远,我猜。”
<GM> 奥塔加的阴影看得很多,但想得就没那么多了,他只能靠猜来补全眼睛看不到的部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无论如何,那里都会留下一些线索~老妖婆们总是很愚蠢的~”
<GM> 在通向空无门槛的岔路口,他停下了脚步。“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了,希望你们一路顺利。让你们的影子庇佑着你们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奥塔加大人~近期的我常常能在施与痛苦的修行中感受到午夜领主的注视,想必他是眷顾着我的~”
<芳涅拉> 芳涅拉对他点点头,当作告别。至少他带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不是只卖弄领导身份,在这个官僚主义横行的国度已经算不错了。
<GM> 夜晚,雨越下越大。你们不知自己何时睡去,而当你们醒来的时候,那位永远在焦热地燃烧着自己眼眶的赛尔迪格已经牵着六匹骷髅马,顶着黎明时分灰色天空投下的如注雨滴敲响大宅的大门了。“出发吧。”他简明扼要地喊向大宅内。
<GM> 在骷髅马的马背上,你们与塞尔迪格共同骑行。“我对塔维娅下落的第一个可靠的线索导向一个名为棘炉镇的偏远、无关紧要的村庄,它位于阿克仙林。在那之前,我想听听亲手击败她的人们有什么看法:关于她死亡的第一现场,它值得我们首先拜访吗?”
<芳涅拉> 芳涅拉皱了皱眉,从回忆里翻出那副老旧的画面:张开血盆大口的小屋咀嚼干净所有的内饰,木屑和肉渣漫天飞舞……“她的骸骨。您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死后,她整个沉进了地下室的地板里,深埋在土壤之中——看来,现在又从那刨开棺材板跳出来了。”
<尤利乌斯> “当时她死亡现场确实诡异。”尤利乌斯蹙眉道,“她被我们击杀后尸体便潜入了地板之下,接着她的屋子便开始活化无差别向一切事物发起攻击。而我们仓促离开后并未再度折返这案发现场进行查看,也许现在那儿会有新的线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觉得值得先去调查一下她死亡的现场,可能能找到一些她是如何复活,甚至是复活她的人的蛛丝马迹,在这些还没被灰尘掩埋之前。”
<法芙娜•瓦尔芮娜> “确实如此,我更担心那个活化的房子会把现场给破坏了,先去查看一番比较好。”
<阿尔丽丝> “说不定正是因为那一栋诡异的房子,她才能够死里复活。”阿尔丽丝赞同回到大家击杀塔维娅的地方去看看的建议。
<GM> "有意思。确实是不同于常人的‘死后生活’。你们还没忘记去那儿的路吧?为我引路吧。”
<芳涅拉> “这是自然。”这次不需要红帽子地精在前头带路,芳涅拉也能忆起鬼婆的住所,甚至他们当初歇息的营地的旧址。
<阿尔丽丝> “当然,很愿意为您效劳。”阿尔丽丝对那栋诡异房屋的位置记忆犹新。
<GM> 于是你们一路策马,十几天就到达了塔维娅生前曾居住的地方。你们到达时正是下午时分,虽然阳光几乎不能穿过阿克仙林那扭曲丛生的树木的枝叶,但顽铁塔维娅“故居”周围的阴影格外浓厚。
<GM> 在她的木屋本该在的位置,木屋的一个暗影版的复制品此刻正矗立在一片长满枯花的灰色草地的边缘。茂密的荆棘和扭曲的常春藤挤满了杂草丛生的院子,蜿蜒曲折地沿着小屋的两侧蜿蜒而上,部分覆盖了窗户。小屋的前窗被打碎了,玻璃碎片像折断的牙齿一样闪闪发光。小屋投下的影子变得又长又不自然,前门也正弥漫出深深的阴暗。
<GM> 院子因疏于照顾而变得荒凉,看起来更像是纠结的灌木丛,而不是草坪。高大的杂草和荆棘覆盖住了院子,使得本就低矮的石栅栏几乎不再能被看见。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通向小屋门口。一个小雕像立在门口,它已经被打碎了,上面刻着一个悲伤的漂白侏儒。
<阿尔丽丝> “这看上去简直是来自第一世界的阴影在这里沸腾了。”阿尔丽丝瞠目结舌,她向前一步,用自己的镰刀尖尝试着触碰那些暗影。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对那个雕像有些兴趣,仔细看看能看出一些名堂来吗?看看有无刻字之类。
<GM> 无。这座雕像在你们上次来时便存在,这次则是随着破损的小屋一起变得破碎了。
<GM> 阿尔莉丝的镰刀轻易地穿过了那些暗影,就像正常的影子一样。
<芳涅拉> “以前这儿还有满满当当的窃影鬼仆人呢,现在就只剩下影子了。”芳涅拉半是对塞尔迪格讲解,半是有感而生。加重了这的哥特风格不假,就是没有生的衬托哪来死的重荷呢……
<阿尔丽丝> “还好,不是那种碰一下就会被吸进去的影子。”阿尔丽丝松了口气,顺着杂草丛生的小路靠近门口:“来都来了,要不要再进去看一看?”
<尤利乌斯> “毕竟他们的主人都已经不在了,要么就是那会被屋子吃了,要么就是那会逃走了。”尤利乌斯环视了一圈四周,确认外围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事物后点了点头,“嗯,进去吧。”
<GM> 你们看见暗影般的、不自然的触手在阿尔莉丝身后扭曲蠕动。你们刚想出声提醒,一眨眼,那影子又消失了,露出了底下扭曲的藤蔓,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沉默了几瞬,默默将炼金炸弹装填进了自己的弩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似乎有些不礼貌的小跟班在我们身后,不如大方的出来让我抽打你几鞭子!”法芙娜哼了一声道,“这里有几条痕迹,要不调查一下分别他们行驶向哪个方向吧。”
<GM> 那应该只是影界的某种生物在此处投下的投影,是一种无害的视觉效应。不过这也确实提醒了你们塔维娅在此处建造小屋的原因:因为此处与阴影位面的壁垒较为薄弱,这会为一些位面间的神奇交互提供发生的环境。
<芳涅拉> “她是逃到阴影位面休养生息去了,这才有机会卷土重来?”芳涅拉若有所思地说道。更深地涉入暗影就像沉入冰冷的海水之中,几乎将她的呼吸一并冻结。
<GM> 塞尔迪格抱着手臂看着小屋,也打量着你们的警惕表现。他认为这个被暗影诅咒的建筑可能藏有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但他也想向周围森林中的一些可能知道更多的妖精联系人核实一下。
<GM> “我会做我的工作,而你们则做好你们的事。在一到二日后我就会回来,希望我不用面对死而复生的你们。”
<GM> “这取决于你们上次面对她时有没有确认她的死亡。她是主动逃窜,或是在濒死之际被拯救,还是在死后被什么力量复生?——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阿尔丽丝> “很明显没有……”阿尔丽丝向阴影的方向又靠近一些:“不过既然有目击者,我想她现在应该已经从阴影位面复返了?”
<尤利乌斯> “她当时被我击杀了,我是亲眼看到她没有呼吸的...所以我想她多半是因为某种力量而复生的,不过没进一步补刀是我的失职。”
<GM> 他朝着小屋的方向扬扬手:“去看看吧,做你们最擅长的。我会去问问我们的妖精盟友们,看看他们有没有目击什么事件。”他调转马缰,只留一个侧脸看着你们的方向,言下之意是没什么说的我就走了。
<芳涅拉> 我们最擅长的——给领主大人们当探路的炮灰么?芳涅拉不无自嘲地想,面上当然是什么也没显出来:“我们这就去探查一番。也等您的捷报了,塞尔迪格阁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至少没有一个随时监工的领导了,法芙娜耸耸肩,这样再好不过。“等着您的好消息。”
<GM> 于是他策马离去,留你们和这间小屋独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默默目送着塞尔迪格离去,待对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他将目光重新放回到了面前的这座屋子上。“进去吧,这次我走前头。”说着便架着他的秃鹫鸟走进了屋内。
<GM> 一层厚厚的尘土像灰色的雪一样覆盖着客厅,椽子上挂着一团蜘蛛网。大部分家具已被从房间里移走或碎成柴火,但那座曾经燃烧过的壁炉依然很冷。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乌木写字台,上面没有放着任何写字工具或羊皮纸。你们还记得曾经在这里与炉火精和活化壁炉的战斗,但如今这样的痕迹大部分都被碎裂的天花板与破损的家具掩盖了。
<GM> 除了纸屑外,写字台上还有一幅制作精良的图画,描绘了一个大庄园,它有着倾斜的墙壁和浅色的屋顶,一楼的宽大双门两侧是两个楼梯,通向二楼的阳台。
<GM> 除了这张画以外的地方,干涸的血滴覆盖了桌子。一把用过的、沾满了血迹的菜刀,也躺在写字台上面。
<GM> 不过地上到处都是奇怪的、只长有两指的脚印。尤利乌斯很轻易地就注意到了这点,而循着他目光看去的其他人也很快发现了这些痕迹。
<芳涅拉> 顺着指引他们到这来的思路,芳涅拉本想再去看看地下室,或者说,曾经是地下室的坍塌废墟,但杂乱的脚印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么?”同时也在心底搜寻着对应的答案。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两个脚趾的生物?真是奇怪。”
<阿尔丽丝> “二指……”阿尔丽丝回忆一下自己知道什么只有二指的魔怪或者动物。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芳涅拉的疑问,他默默地开始在脑海内寻找有关这类生物的记忆。
<GM> 这大概是某种妖灵吧。它从最恶毒的巨灵死去的魂魄中诞生,其毕生目标就是寻求对凡人的一次又一次挫败与折磨。
<尤利乌斯> “是妖灵。”他再度瞥了眼地上的脚印。
<芳涅拉> 芳涅拉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抬起头,继续寻找能容许他们钻进一片狼藉的地下室,近距离掘地三尺的入口。不会要他们追猎到阴影位面,才能交差吧?……
<尤利乌斯> 不过他也没将心思太多放在这妖灵的脚印上,很快尤利乌斯便注意到了那写字台的图画上。“...庄园?”他低声自语道,将这幅画作拾了起来。这个建筑是否是盖布的某个特殊的建筑,又或是常出现在盖布哪个城市?
<GM> 好在这个小屋基本的布局还没变,通向地下室的入口还在原来的地方——有那样惊心动魄的经历,你们当然不会忘记它的位置。但它如今被锁上了:这地下室还有门吗?这门上还有锁吗?你们不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有见过地下室的门和锁。
<芳涅拉> “法芙娜,来这里!”芳涅拉侧开一步,招呼还在其他角落寻摸的同伴,做了个有请专家的登场的手势。“请用您的镰刀为大家打开一条明路?”
<GM> 你不记得在盖布的主要城市中有过这样的建筑,也没怎么听过类似的描述。
<尤利乌斯> “你对这个庄园有什么印象吗?”思考无果后尤利乌斯放下画,看向芳涅拉,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建造者联盟的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什么时候这里被锁上了?”法芙娜嘟囔了一声,滑走到门锁前,试试看能不能用刀将门锁劈开。
<GM> 三刀!也不知是门先破了还是锁先坏了,总之法芙娜在门上劈开了一道能让所有人侧身通过的口子。
<芳涅拉> “……我并不记得有这么一栋建筑。”躲到边上避开飞溅的木屑,正好也瞧了一眼装饰画。“恐怕它的设计师不是什么名声在外的家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可能稍微偏了一些,不过效果是达到了啦~”法芙娜熟练的躲开木屑说道,“请进~”
<尤利乌斯> “女士优先。”尤利乌斯倚靠在门旁,手指轻轻划过门框,言外之意:你们先去探路。
<芳涅拉> “你的绅士风度总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尤里乌斯。”瞥了一眼,跟在法芙娜身后进去了。
<尤利乌斯> 听完芳涅拉的话,他轻轻一笑,微微低头表示致意:“谢谢你的赞美,芳涅拉女士。毕竟绅士风度是我们这些‘吸血鬼’的传统。”
<GM> 门后的楼梯通向一个昏暗的隧道,隧道里充满了闪烁的影子。随着你们逐渐下降,楼梯从木质变成石质,,再变成一种惨白色的材料,看起来像骨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对芳涅拉的嘲讽,法芙娜忍不住偷笑了一声,便不再多等,先举着盾进去了。
<GM> 当你们上次来到这间小屋时,地下室是一个杂乱的地窖,里面装满了在塔维娅漫长的一生中收集的宝藏和垃圾碎屑。不过现在,它与以前状态的唯一相似之处是蜿蜒在整个地下的隧道,而这些隧道所穿过的东西,则从杂乱无章的垃圾堆变成了骨状的石材。
<GM> 在冰冷的土壤下,由苍白的岩石——在颜色和质地上与腐朽的骨头可疑地相似——雕刻而成的隧道在黑暗中蜿蜒曲折。这些被刻成抓握的手指的楼梯在一间天花板低矮的房间中结束。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冷,轻蔑的耳语形成了持续不断的背景噪音。
<芳涅拉> 噢……他们简直像落入了什么东西的胃袋似的。从肠道一般曲折蠕动的隧道里出来,芳涅拉皱眉审视着彻底变了一个模样的地下室:“她还没吃饱吗,还是怎么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咦~这里感觉好恶心,好阴森哦~”法芙娜皱着眉头说道,“看起来比之前还要令人恶寒了!”
<尤利乌斯> “那看来这里就是重点调查的地方了。”尤利乌斯跟在后头审视着四周的景象。
<GM> 塔维娅的坩埚就在房间的西北侧,中间有一道大裂缝。一堆厨房用具以及各色食谱被塞在坩埚中。而在西南角的杂物堆中有着一些较新的翻找痕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观察一下坩埚四周,看看有什么危险吗。
<GM> 不过在你们能够进一步调查之前,你们就率先注意到了在房间中央的一具浑身辐射着阴影能量的构装体。它正在整个通道中漫无目的的巡逻,在靠近你们的时候无声地发动了攻击。
<GM> 在它的身边,哪怕是法芙娜带着的永燃火炬发出的光也变得昏暗。
<GM> 它后退一步,口中骤然放射出将你们四人一起笼罩在内的阴影般的扭曲气体。
<GM> 这样的喷吐让你们浑身无力,甚至有时出现了行动迟缓的现象。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令人恶臭的口气!”法芙娜做出在鼻子前挥舞的手势,虽然这具刚死的身躯并不能闻到什么味道。
<尤利乌斯> “为什么盖布会有这么多构装生物?上面的人该留意最近境内出口进口的情况了。”在见到房间的生物后,尤利乌斯微微皱眉,搭箭拉弦向这硬罐子射了一箭。
<芳涅拉> 芳涅拉的心情也不怎么美妙,原因却是别的:这里又开始有守卫了,顽铁塔维娅真的还活着!不爽的心情化成一道法术耳刮子抽在了构装体身上。“早该查查了,我们的国家里四处都是奸细!”
<GM> 它原地爬起,狠狠推了法芙娜一拳,不知是不是在发泄本土造物被说成外国货的不满。
<尤利乌斯> “...你们好像玩的挺开心的?”尤利乌斯正端着弩试着瞄准对面的弱点一击毙命,便瞥见法芙娜和这个构装体玩起了推来推去的游戏这诡异的一幕。
<芳涅拉> “……噢天呐,赶快结束吧……”芳涅拉厌烦地抬手。令人眼花缭乱的几道射线过去,构装体身上的零部件已经是藕断丝连的状态,只差补上最后一击。“等它死了,脑袋给你拧下来当球踢都行,可以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分明是它故意啦!我对玩这种没有血肉的玩意没有兴趣!”法芙娜连忙对那个已经摇摇晃晃的构装体脑袋猛力一敲,结束了这场荒谬的战斗。
<GM> 撂倒了这具暗影构装体,你们开始把目光放在这座焕然一新但也更加杂乱的房间中。它如今被重塑的骨质石材分成了四个更小的房间,其西北侧是塔维娅废弃的坩埚,东侧摆放着一些发霉、破碎的家具,而西南侧则堆放着许多文件,上面还有许多最近翻找过的痕迹。
<GM> 顽铁塔维娅确实还活着,还在这个地下室留下了一些很新的痕迹:比如西南侧房间的那一堆文件最顶上的一封被重新翻找出来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的信。
<芳涅拉> 摇摇头过去拿起那封信。她甚至都继续开始办公了,恢复得挺不错呀?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过去翻找一下坩埚吧。
<GM> 坩埚中不包含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但你确实从里面找到了一张猪皮写就的法术卷轴。你不认得具体是什么法术,但阿尔莉丝一看便叫出了“放逐术”的名字。
<GM> 信呢?信的正面写着如下文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GM> 塔维娅,我的拥有铁一般灵魂的朋友,我很少接待会呼吸的访客,但你最近的来访让我感到高兴。我的庄园永远欢迎您。我为我向您提供的饭菜道歉:我真的不怎么记得活物通常都吃些什么东西。如果日后您决定做出明智的选择去拥抱不死,我向您承诺,我会奉上一顿更合适的美餐。
<GM> ——棘炉镇的恩主
<GM> 反面的字则是近期才写上的,字体与正面的字迹不同:“棘炉镇。空心肉市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卷轴倒是看着还有些价值~就送给你了,我的好妹妹~”没搜到什么好东西,法芙娜只得撇撇嘴,将卷轴丢给了阿尔莉丝
<芳涅拉> “嗯……看上去,我们这有两个幸运的家伙将要迎来一顿美味大餐了?”芳涅拉将信撂下,对迈入死者国度的同伴之二挑挑眉毛。
<尤利乌斯> “空心肉市场..那不就是我们先前曾计划拜访的地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对吃老妖婆的肉没有什么兴趣,想也是干巴巴的。不过这个棘炉镇倒是和领导大人提供的情报重合,看起来就是我们下一步前往的地方了~”
<GM> “咚咚。”在寻找完一切后,伴随着一直萦绕在你们耳边的轻蔑耳语,两声低沉的敲击声从地下室的最南端传来。你们这才注意到在声音传来的方向,地下室的南面比起上次来时多出了一条通道,在蜿蜒后通往不知什么地方。
« 上次编辑: 2024-08-01, 周四 22:05:58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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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前往棘炉镇
« 回帖 #33 于: 2024-08-01, 周四 22:05: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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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前往棘炉镇
劇透 -   :
<法芙娜•瓦尔芮娜> “嘘...那里还有动静呢~”法芙娜小心地举起盾来,“这小屋又多了新的胃了?”
<尤利乌斯> ...地下室多了一条通道?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待法芙娜走在最前头开路后才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芳涅拉> “她以为她是牛吗?也不怕贪多嚼不烂。”芳涅拉嗤了一声,在法芙娜的掩护下跟过去。好的建筑都是经过精心规划的,胡乱添改布局?太没品了!新屋子的设计思路变得可疑了起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朝着通道的方向爬去,要是有什么有价值的宝贝她可要第一个收入囊中。
<GM> 一颗巨大的六腔心脏悬挂在房间中央的一堆阴影般的扭曲绳索上,它们比起单纯的绳子更像生物的组织。那颗心脏在墙壁和地板上投下奇怪的阴影,地板上散落着几个头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咦~好恶心的东西~!”
<阿尔丽丝> “也许这是那个鬼婆复活的原因?”阿尔丽丝握紧了法杖。
<尤利乌斯> “哼,这是那鬼婆复活用的容器吗?还是..”尤利乌斯面不改色地打量了一眼远处的景象,挥起手指挥着自己的丧尸秃鹫向那心脏靠近先侦察一番情况。
<芳涅拉> “就这么裸露在外毫无保护?她之前对我们可没这么掏心掏肺吧……”芳涅拉直觉这里有诈,在一箭之地停下步子。
<GM> 几个幽影出现在你们身旁。在咻咻靠近心脏、触碰到那些卷须的同时,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令人头晕的响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恼人的声音让我头晕!快叫你的大鸟把它啄烂!”
<尤利乌斯> “噶?”咻咻不太懂这些,它只感觉脑袋嗡了一下但速度不减。
<尤利乌斯> “看来这心脏会发出某种脉冲攻击向靠近它的人,那这几个幽影生物就交给法芙娜你了,我去解决那尽头的心脏。”说着便举起弩瞄准那心脏给予它一箭。
<GM> 虽然精准的箭矢不论射在心脏的哪一处上都不会更加致命,但附着的炽火胶实实在在地烧灼了那些影子与肌肉组织的络合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无聊的偷袭者们!”见到突然出现的幽影生物之后,法芙娜竖起眼睛,对它们露出尖牙嘶嘶道,“这就把你们都细细的切成碎片!”
<GM> 无聊的偷袭者们在法芙娜面前不知是在起舞还是在攻击,总之打击如雨点一般向法芙娜打来,而她都躲过或是挡下了。
<芳涅拉> “又是这些影子,也不嫌腻。”不知道第多少次对上游荡在盖布国土上的亡灵,芳涅拉叹了口气,娴熟地指挥它们精神上的结构扭曲震颤——濒临坍塌。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见到姐姐被幽影围攻,皱了皱眉,两发火球自法杖顶端飞向其中一个幽影。
<芳涅拉> 然后是来自幽冥的挽歌,带着彻骨的寒冷……无论如何,最后都变成对牛弹琴了。
<GM> 随着幽影被摧毁,散溢作能量,暗影心房的鼓动更加强烈。它不断延伸自己的影响范围,这次将你们也笼罩在内。
<阿尔丽丝> “真恶心……”和姐姐一起解决掉剩下的幽影之后,阿尔丽丝看着那不断搏动的心脏,打了个寒战,几乎想要向后退去。
<芳涅拉> 眩光穿透绛紫色的心脏,使它爆裂开来。芳涅拉往隧道里避了一避,对于打扰了鬼婆的清梦毫无悔意:“难道她就躲在里头?这里好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GM> 那颗暗影组成的心脏在被摧毁后萎缩成一块黑布,在挥舞时留下移动的阴影。
<尤利乌斯> “这看起来不太像。”尤利乌斯谨慎地打量了那块黑布一眼,再度指挥起他的丧尸秃鹫往目的地靠近,将黑布叼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勉强算是能用的一块破布吧~看来还得去棘炉镇找那个老妖婆。”
<GM> 在暗影的浸润下,那黑布可以成为一件还不错的魔法物品为你们所用。至于塔维娅的去处...你们想到了之前翻找到的信。棘炉镇?她可能是在变为吸血鬼后想到了那位恩主曾经的承诺,于是便去寻找一顿果腹的美餐。
<阿尔丽丝> “以为能在老地方了结旧事的,真遗憾啊。”
<芳涅拉> “可惜了,”芳涅拉也说,“相识一场,还说最后给我们表演个大变死人的戏法呢。”见那块布底下并没有什么人影窜出来,她也就兴致缺缺地出去了。
<尤利乌斯> “至少她留下的这块布还算值钱。”尤利乌斯欣然将这布纳下了。
<GM> 在一切结束后,你们在屋外等了大半天,塞尔迪格就回来了。他出现得比他承诺的要快许多。
<芳涅拉> “塞尔迪格阁下。”带着一身血腥气对他打招呼,“您探寻的结果如何呢?”
<GM> “嗯。周围的许多精类都目击了这间小屋逐渐被影界影响的过程。它们也证实了这间住宅的选址确实是在与影界的壁垒最为薄弱之处。你们呢?能够率先询问我的结果,我猜你们也收获颇丰。”
<阿尔丽丝> “我以为在那天之后这里就变成这样了,没想到还有演化的过程。”
<尤利乌斯> “可以确认塔维娅现在前往棘炉镇了,并且棘炉镇有一个人是她背后的帮手。”尤利乌斯将那封信掏了出来,展示给塞尔迪格看。
<GM> “她背后的帮手。”塞尔迪格翻身下马,挥手解消了那匹幽灵般的骷髅马,接着两只手正身接过尤利乌斯递过来的信。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至少这个小屋里的垃圾已经被我们打扫干净了,可以没有后顾的离开啦~”
<GM> “像是去找一位承诺过为她提供饭菜的友善邻居。我对这个自称恩主的家伙对塔维娅能起到的实质性帮助保持疑问,但显然他知道点什么。”塞尔迪格腐朽的口腔中接着传来几声清脆的打击声,唤来四匹骷髅马。
<GM> “你们需要休息吗?还是我们即刻出发?”
<尤利乌斯> “我的状态倒没太大问题,路上歇息一阵就行了。”尤利乌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平静地回应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想稍微休息一会~永远要用最好的状态去惩罚敌人才是~午夜领主才会眷顾我~”
<芳涅拉> 芳涅拉一时没有回答,只是饶有兴趣地绕着苍白的骸骨马匹转了两圈,顺着裸露的骨骼一路抚摸下去:“真是些好坐骑。”
<阿尔丽丝> “短暂的休息对现在的我来说作用不大,我不太需要休息,或者说,我需要更长时间的休息。”阿尔丽丝说着有些矛盾的话,但想必所有施法者都能够理解。
<GM> “那过了今夜我们即刻启程。棘炉镇比灰悼近得多,一两天就能到。”塞尔迪格靠着自己的马,就那么看着你们准备过夜需要用到的东西,“盖布人都知道,休息才能更有效率地工作,从而减少他们说的‘加班时长’。”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他还是勉强保持了平静的语气:“一两天的时间完全够充足的休息了。”
<尤利乌斯>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这几位不上进的同事不易察觉的不满:“希望你们别睡太久,我可不想拖延太久。”
<阿尔丽丝> “多谢仁慈的您让我们能喘口气,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阿尔丽丝在他反悔前道了谢。
<芳涅拉> “对于更富有创造性的工作,像牲口一样的生活节奏可不够。”挑剔地哼了一声,芳涅拉也感谢了这位看似铁面无私的骑士的体贴,就做好准备休息一夜,再度上路了。
<GM> 休整后你们便再度出发。塞尔迪格并没有在意你们究竟睡了多久、起了多晚,但哪怕你们之中最早醒来的人也能看到他睁开的、永远燃烧的眼眶。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么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法芙娜完全没有愧疚心,精神焕发的准备出发了。
<GM> 一天后,你们到达了阿克仙林南部边缘的一处十字路口。一块石制的方尖碑树立在其中一条路的旁边,标明了通往梅吉塔尔的道路,但没有标记显示其他道路通向哪里。当你们靠近这条十字路口时,塞尔迪格指出了前往棘炉镇的那条路:那条路上正有两个全身泥泞、衣服破旧不堪的农民站在路上,有气无力地交谈着。
<芳涅拉> 勒住骸骨马的缰绳,芳涅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是什么把你们变得这么……脏兮兮的?”
<GM> 塞尔迪格起初没有减速。他一边高喊着“为国王的事务让开道路!”一边策马,但在看到你们停了下来后也跟着减速。
<GM> 他们顺从地让开道路,但动作迟缓得像是那中了灵魂记忆的幽影一般。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看向那两位农民:“穿着这样的衣服站在国王的领地上真是国家的耻辱。你们在说些什么?”
<GM> “大人!仁慈的、美丽的、心善的大人。我们是来自棘炉镇的农民...那是一个离这儿不远的小村子。我们都好几周没吃饭了!自从那次消失以来。我俩在这附近找我们的恩主的踪迹,这段时间风餐露宿,只能喝雨水、吃点浆果。”他们恭敬但笨拙地向每个人行礼,过程中不停地抬眼看着好像脾气不是很好的塞尔迪格。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尤利乌斯>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恩主失踪了?”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阿尔丽丝>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前有什么征兆吗?”阿尔丽丝起了好奇心。
<GM> “恩主大人很久没出现过了。他从前哪怕是出去办公事,也没离开过超过一周。什么时候?...大概几周前吧!我们都饿了好几周了...而且没有任何征兆!恩主大人离开从来不需要告诉我们。但这次的时间之久...我都以为我们已经被抛弃了。”说话的女人看起来有些焦虑,手一直绞着已经很破烂的衣服边缘,“恩主大人的规则就是规则,如果他没有下令进食或是工作,我们就万万不可做出对应的行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也许会有些关联。”法芙娜摸着下巴说道,“你的恩主叫什么名字?”
<GM> “恩主就是...恩主啊...”她茫然地对你的问题作出反馈。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这个奴才并不知道,怕她的地位也没有资格。”
<阿尔丽丝> “那么你还记得你的恩主长什么样吗?别告诉我你此生最怕的事就是直视恩主的眼睛。”
<GM> “恩主...天啊。他有着纯白的头发和英俊的面庞与身形。我们不能过多直视恩主,但...他的魅力实在是...”
<芳涅拉> 这个人说话没头没尾的,好吧,她才不管什么恩主不恩主的呢。“啧!除了这个,有没有什么外来人士突然闯进你们的生活?”
<GM> “没有,大人。我们很久没见过生人了。”
<尤利乌斯> “那么你恩主的宅子在哪?这你们总该知道吧。”尤利乌斯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扶了扶额。
<GM> 她的脸开始变得有些苍白:“我知道但...我们都不被允许走进那幢宅子。大人要是很有兴趣的话,就让我俩带几位大人去镇上看看吧。”
<芳涅拉> “这你就放心吧——我们和你们,”芳涅拉没有把剩下的字眼说出口,但那副语调分明填补上了“卑贱的奴隶”几个字。“完全不一样。带我们进去转转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让这几个奴才带我们熟悉一下小镇也不错,是一种收集线索的手段,大人感觉如何?”法芙娜询问塞尔迪格道
<GM> “我们认得路。”塞尔迪格后仰,好像在微妙地拒绝他们的陪同,“但若是你们很想看当地的卑贱活人为你们引路的样子作为消遣的话,那我对这几只小狗的出现也没有任何意见。”
<芳涅拉> “噢,浑身泥点子的脏小狗走在前头好歹也能探探路,不是吗?”芳涅拉挥了挥手,示意那几个人别歇着了,赶紧起来。
<GM> 于是两人在你们的队伍前面引路。两只脚终究还是比四只蹄子慢上许多!再加上他们虚弱的身体又将他们的速度拖慢了几分,你们才走出一段距离,座下的骷髅马便不耐烦地打着响鼻,目光灼灼地盯着前面带路的两个村民,看起来已经在琢磨他们哪里好吃了。
<GM> 但在背上大人们的威严下,它们最终还是没有下嘴,只是烦躁地跟在他俩的后面。
<GM> 沿着这条路走了约莫一小时,你们先闻到了木烟和粪便的味道,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村庄。大约有十几间粗糙的小屋围绕着一个长满草的小丘,山脚下有一口石井。一座小山在东边耸立,支撑着一座俯瞰村庄的小石头庄园。一些农场种满了谷物、块根蔬菜和其他农作物,但庄稼无人照料,并开始腐烂。干净、干燥的储藏室里堆放着整齐的粮食袋,看数量应该可以养活村子几个月。
<GM> 村民们的脸上挂满了担忧,他们都带着痛苦和饥饿的空洞表情去做着日常的工作。闷闷不乐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出没,大人们带着紧张的眼睛在村中心窃窃私语。看来像前面这两位村民一样敢于去寻找恩主的村民就已经是他们之中相对而言最有自主意识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这就是我讨厌乡村的原因,空气中都是一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法芙娜在鼻子面前挥舞了一下手。
<GM> “几位大人,请来我们家坐坐吧?我们的房子就在不远处。”她朝路边指指。
<芳涅拉> “什么?不。鱼水情还是留给你们的恩主吧。”这些人真是一刻也离不开牵着狗链子拉扯自己的人,可是谁说她乐意了?芳涅拉刹住马蹄,强忍着扬起鞭子冲出这团乌烟瘴气的欲望。“那个什么……宅子呢?”
<尤利乌斯> “你以为我会乐意去你们那肮脏的窝点落脚吗?这地方根本不配让我留下半点足迹,给我滚吧。”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地下的村民,然后毫不留情地促使丧尸马加速,瞬间驶离。他的马蹄重重地落在那人身旁,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冷漠与优越感,将他踢向远处的谷堆上。
<GM> 往好处想,这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体验飞行的机会了。那剩下的人指指山上的庄园,畏缩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那法芙娜欣赏了一下那个可怜蛋飞行的样子,“这个表情真是有趣~好了,让我们先去山上吧。”
<芳涅拉> 偶尔芳涅拉也会想象自己成为鲜血领主之后的生活——别装傻,这里的每个人肯定都难以自抑地幻想过,幻想沐浴着巅峰权力的快乐。那副画面变幻多端,但绝对不包含成为一个会装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牵起农民指甲缝里满是污垢的手的慈悲的统治者。她摇摇头,奇怪这个村子本来的主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也许他更适合艾芭萨罗姆而不是盖布?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望着那道完美的抛物线,忍不住笑出了声。
<GM> “大人!她一直待在家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请您宽恕了她吧,让我来为您引路。我在这镇子里是种地的,我和您说...”
<GM> “大概一个月吧?或者是三两周前,我们的恩主最后接待了一位客人。我特别注意她,因为这位访客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比我还强壮的女人。那位身材魁梧的客人披着斗篷,但她有一双空洞的眼睛、钢铁般的爪子和一张骷髅似的脸。她大概在最后一次有人见到我们恩主的那天前后来拜访恩主。”
<尤利乌斯> “将她丢进谷堆,这已经是我对你们的最大宽容了。“尤利乌斯冷冷地注视着这人,声音冷得如同冰霜:“记住,不要把我拖入这种低贱的环境中,这是对我极大的羞辱。若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我绝不会再这么宽容。到时候,你们将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后果。”
<GM> “是,是,大人!”村民的声音颤抖着,他低头不敢直视尤利乌斯,生怕再引来什么麻烦。“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请您原谅我们之前的失礼,我会尽力确保以后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见这样的描述,几乎觉得那位拜访者正是自己一行人的目标,她追问了一句:“那你们有见到那个女人离开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个女人在你恩主消失之后,还有人见过她的行踪吗?”
<GM> “没...没有了吧?那女人后来走了,但我们恩主就再也没出现过。”
<芳涅拉> “啊。她一定是把你们的恩主吃了。”谁知道亟需恢复力量的鬼婆能做出什么事来。芳涅拉同情地垂下眼帘,看了那个还算识相的村民一眼。
<GM> “吃吃吃吃吃吃了?!”他瞳孔地震。
<芳涅拉> “快的话还能赶在他的尸体风化成渣前捡点剩骨头,我猜。”耸耸肩,一副可怜的家伙但再可怜也不关我的事的样子。芳涅拉翻身下马,向山上走去。死了也无所谓,让她撬开死人的嘴问问究竟也好。
<GM> “这这这这这万万不能啊!”他蹲在通向那座山丘的台阶前。
<GM> “几位大人!我只能送到这儿了。沿着这条路走上去就是恩主大人的住处了。我等贱民不配靠近那座房子,但几位大人一一一一定不在其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你们的恩主怕不是凶多吉少了!如果那家伙还剩下些骨头,我会丢给你们的~如果心情好的话~”
<GM> 他瑟缩在一堵石墙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吃了,什么剩骨头。
<GM> 你们发现他对“吃”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在他重复吃了二字时,他的手还不住地摸着自己的脖子与手腕,上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排时间间隔各不相同的牙印。他曾经被吸血鬼吸食过?周期地、有规律地...
<阿尔丽丝> “……他不会受刺激把自己吃了吧?”阿尔丽丝看着那些牙印:“要是真这样的话,我真想躲在暗处看看这绝佳的表演,这比什么畸形秀精彩多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是那个恩主更愿意吃他吧~虽然我是吸血鬼,我不会喝这么肮脏的血液~”
<尤利乌斯> “...真是令人难以理喻,我竟然无法想象我的同族居然会吸食如此肮脏的血液,异食癖?”尤利乌斯仔细打量着那些印记,眉头紧锁,神情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厌恶。
<阿尔丽丝> “那多没意思。”阿尔丽丝没了兴趣,毕竟吸血鬼豢养血仆的事听得太多了。
<GM> 塞尔迪格跃下骷髅马,把缰绳拴在这男人身边的栅栏上,并朝你们招了招手。
<GM> 他转过身,朝山上的宅子扬扬脑袋:“我在镇子上等你们。”
<GM> “如果你们需要必要的解释的话:我以国王的名义行事,因而不能闯入盖布境内对其治下土地拥有合法统治权的公民的宅邸——哪怕我高度怀疑他已身故,在此事能被证实之前也不能如此行事。我确实会在战斗中或多或少地利用你们,但此刻显然不是那样的危急时刻,我也无意用探路一类的低级活计来刻意羞辱盖布境内冉冉升起的新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大人不必这么客气~再脏再累的活那都是为了盖布大人效力呀~只要大人能在国王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就行了~”
<GM> “大人的目光无疑很快会落在你们身上。你们可以将这理解为在你们成为我的同事或者平级同侪之前,我对你们尚未转变的身份的最后一点利用。在你们每时每刻都在以国王的名义行事之前——那哪怕在鲜血领主中也并不常见,我是因为间谍大师的身份方才需要如此——我需要你们的平民身份来达成某些事情。”
<芳涅拉> 懂了,这是塞尔迪格大人心善,见不得擅闯民宅。芳涅拉自觉完全领悟了他的意思——还不是让他们避着点作奸犯科,别玷污他的政治声望。无情!“您指教得都是。”她在心底冷笑,捧了一句。“我们距离改掉草莽风格的行事作风,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您不如这会去饮饮马什么的吧。”
<GM> “说不定盖布大人还挺喜欢你们的天性的...只要你们以自己的名字行事,出了篓子不说这事塞尔迪格·贝德利斯指使的就好,盖布皇室不为我们此次的特别行动负责。”
<GM> 他转身离开,金属的靴子踩在浸水的泥地里,一脚深一脚浅。
<GM> 于是你们与塞尔迪格暂时分开,走向恩主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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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可以分我一口血吗?
« 回帖 #34 于: 2024-09-12, 周四 00:33: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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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可以分我一口血吗?
劇透 -   :
<GM> 你们面前的这座庄园属于恩主,一位曾统治并管辖着棘炉镇却在最近消失不见、极有可能是一个吸血鬼的家伙。这座庄园那褐石建造成的建筑主体坐落在山顶上,周围环绕着盛开的玫灌木。两个烟囱从红瓦屋顶升起,常春藤覆盖着这座宅子那俯瞰村庄的摇摇欲坠的石墙,一楼的大门口挂着一个过时的黄铜门铃,而从二楼的高大窗户中没有任何光线传出,正像空洞无光的双眼一般。
<尤利乌斯> “直接正门进?”尤利乌斯侧头看向其他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没意见~”
<法芙娜•瓦尔芮娜> “像我这种实力派没必要隐藏自己的美貌啦~”法芙娜尾巴晃来晃去的。
<阿尔丽丝> “我们这种大部队也不太方便隐匿突袭吧?”阿尔丽丝顺手rua一把姐姐的大尾巴。
<尤利乌斯> “嗯也是,那么请吧女士。”尤利乌斯往后退了几步,将开门的工作礼让给了其他人。
<芳涅拉> 芳涅拉抱胸跟在后头。无论是法芙娜的尾巴尖扬起来那么一扫,还是尤利乌斯的秃鹫用喙把门啄开,她都没意见。没邀请他们来做客,对于盖布大人的命令本身就是一种冒犯,不是吗?登堂入室又有什么错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就毫不客气的把门拍开了!
<GM> 砰。桃花心木的大门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好像它精致复杂而坚固的锁没有存在过一样。大门在你们面前敞开,露出了其后幽深的走廊。
<GM> 迎面而来的是有五颜六色战旗与横幅装点的宽阔走廊,走廊尽头向右转向不知何处。大门左手边的门后是一间宽敞的、摆放了长桌的大房间,而右手边的门通向一间没那么宽敞的客厅。走廊与客厅的天花板高十尺,而餐厅的天花板有约二十尺高。每个房间都安装了几个适合的壁灯,但所有的灯都没亮,房间也都没有窗。
<GM> 在这间能当作宴会厅用的餐厅中,一张宏伟的桃花心木桌子鲜艳地占据了房间的中央空间。装满凝结血液的高脚杯占据了桌子远端的两个位置,其中北边的那个杯倾倒,杯中的血液洒在桌布上。两把高背椅子被推倒了,其中一把少了一条腿。桌子中央的蜡坑揭示了这里曾经有对蜡烛的使用。
<GM> 你们之中的某人:芳涅拉很确定在法芙娜向前蛇行那一步时,有类似精魂一样的东西在用微不可查的声音朝她低语。就那一瞬。
<芳涅拉> “……你听到什么了吗,法芙娜?这儿有鬼。”她叫停前面开路的那把蛇骨头,“它……朝你说话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又有那些飘来飘去的无聊玩意?”法芙娜不悦的拍打了一下地板,“喂!鬼鬼祟祟的藏什么呢!”
<GM> 而尤利乌斯...你很明显地知道,上一顿发生在这里的晚宴并不是以它应有的方式愉快结束的。那倒塌的桌椅、缺失的凳腿和倾倒的酒杯、四溢的血液都在向你时刻不停运转的脑子诉说这件事: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在看到餐厅这浪费粮食的情况时眉头明显皱了皱。“餐厅那多半发生了什么事,啧,真是一片狼藉。”他大步走到了桌子前,拾起高脚杯看了看——是否能通过血液凝固时间判断过去了多久呢?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面对这漆黑一片皱了皱眉,她开口问道:“完全不在家里装窗户又是什么新的建筑风格吗?”
<芳涅拉> “穴居人的装饰风格?”聋子也能听出来芳涅拉话语里的不以为意。她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桌上的烛烬上:“有人在这举办通灵仪式,但请来的鬼并不友好……是这样吗?”
<GM> 当你的手触碰到高脚杯的时候你很明显看到了什么: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正分别坐在桌子的最南端和最北端,他们正交谈着什么,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GM> 很快你意识到那是幻象,或者是过往回忆在你脑中的回荡。在下一刻,你的视界回归了现实,但...
<GM> 那一男一女再度出现,这次不止是在尤利乌斯的脑海里,而是在所有人的视野里。两个幽灵般的人影,一个是穿着华丽服装的高个子男人,另一个是穿着连帽斗篷的魁梧女人,就这样坐在桌子的两端。男人从高脚杯中啜饮一口,听女人说话。虽然他们的嘴巴在谈话中会颤动,但你们只能听到他们话语的扭曲片段。
<GM> 女人似乎在像男人宣称着什么要求,而男人摇摇头拒绝了。接着幻象破碎而又复原,场景突然切换到一场绝望的挣扎,女人从椅子上折断了一条腿,用爪子和临时的木桩攻击男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揉了揉眼睛,靠近一些,试图听听他们在讲些什么,看看能不能从那些扭曲的片段中还原出真相。
<尤利乌斯> “瞧,现在鬼已经出现了。”他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杯子静静地听着那虚影的交谈。
<芳涅拉> “恶,爱情故事。吸血鬼就演不腻这玩意。”相比起来,一心掉钱眼里的尤利乌斯都显得淳朴可爱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高等凝视魔杖来,丢给阿尔丽丝,“要不要试试,看看那些无形的家伙藏在哪儿!”
<尤利乌斯> “上了年纪的老古董对于事物的了解自然是脱离时代的。不过我还是希望女士你可以收回这一棒子打死的种族偏见。”他瞥了眼芳涅拉,抽出了手里的轻弩。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魔杖,试着施放看破无形,看看周围有没有产生变化。
<GM> 没有任何变化。那男人不知何时消失了,只剩那女人挥舞着爪子与木桩,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向你们发动攻击。阿尔莉丝感觉她有些熟悉——那不就是塔维娅么。
<阿尔丽丝> “所以你一直都在这里?”阿尔丽丝瞪了塔维娅一眼:“这栋房子就是你的新蜗牛壳吗?”
<芳涅拉> “——啊呀。”呼啸而来的鬼婆亡灵霎时间冲到了眼前,芳涅拉不避不让地拿起了法杖,“是谈判破裂!好吧好吧,我收回我的成见。这可比爱情高尚多了!”
<GM> 幻影塔维娅那是对凑上来的尤利乌斯和法芙娜又抓又挠,似乎在发泄某种不满...就像宾客对又一次未能呈上菜肴的主人的怨恨。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猩红眼眸微微眯起,记忆如雾气般弥漫开来,触及他的意识。他感受到这段记忆的味道——腐朽的怨恨,仿佛被浸泡在陈旧的酒桶里,带着酸涩的后味和金属般的苦涩。这样的记忆,太过粗糙、不纯,仿佛在咬一口腐烂的水果,不是他想要的精致品味。
<尤利乌斯>“无趣,你们去解决这个虚影吧。”他皱了皱眉,悄然后退了几步。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对着幻影连挥两剑,只砍中了虚无。“阴魂不散的丑老太婆!”
<芳涅拉> 对于芳涅拉只是报以一声嗤笑。“看看你,如今成了徘徊不去的亡灵,还不如之前。丑是丑了点,好歹真的有张脸。”在她手下,生与死的秩序被重新找回——迟钝的、粘稠的死亡,归属永恒黑暗的沉绵,再一次找上门来,缠绕住鬼婆朦胧的影子。的确是这样没错,死就是变得沉重。
<尤利乌斯> “她本身就是个丑角,能留在这里上演一场廉价的戏剧倒还算凑合。”尤利乌斯冷哼一声,他挥手打碎了面前的幻影,将她的执念连同那些腐朽的情感一并吞噬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握紧刚刚从姐姐手中接过的法杖,驱散着笼罩这间宅邸的阴霾:“无论如何,你这不该存在的散发着腐臭的幻影都该消停些了!”
<GM> 宴会厅中闹腾的战斗声消失了,尤利乌斯也开始打量起自己逃窜到了一间怎样的房间:这里显然是一间厨房,厨房中摆放着柴火炉、铸铁炊具和成捆的草药。很明显,这个厨房从来没有多大用处。
<尤利乌斯> “这边就只是个闲置的厨房。”他缓缓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落到了厨房的炊具上...作为一名食客,为何这栋屋子的主人不怎使用这间厨房,还是其实另有玄机?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简单地摆弄了一下里面的物件。
<芳涅拉> 芳涅拉往宴会厅一侧走去,那里似乎是个……书房?会客室?
<GM> 那里是个客厅,你这样判断。房间里配了华丽的天鹅绒沙发和椅子,厚厚的锦缎地毯在石材地板上布置得格外迷人。桃花心木书架和古玩柜完全覆盖了一面墙,而另一面墙则有一个巨大的石制壁炉,但如今壁炉里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阿尔丽丝> “除去没有窗户之外,这家的主人还挺懂装潢艺术的。”阿尔丽丝评价着,向书架走去,想看看这位恩主的书籍收藏。
<GM> 这里陈列的书籍大多是关于军事历史与农业的,也有一小部分军旅小说。军事历史的部分主要围绕着盖布在建立之初与古奥斯里昂进行的战争展开。
<芳涅拉> “那还有一节旋转楼梯。要走上去看看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这家主人还挺爱学习的~”法芙娜当然对阅读枯燥的书籍毫无兴趣,一边看同伴忙里忙外一边用神术治疗自己。
<尤利乌斯> “你们这有什么发现吗?”在厨房检查无果的尤利乌斯跟着走进了客厅处。
<阿尔丽丝> “有一些军事历史和农业方面的书……就是那种一看就会想睡觉的东西。”阿尔丽丝回答道,然后转向芳涅拉:“你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GM> 在阿尔莉丝靠近并检索书架上的书目时,越过她拂过书脊的手,芳涅拉清晰地看到,有一根拉杆隐藏在两排书架中间的空隙里,最近有被拉动的痕迹。
<芳涅拉> 芳涅拉抬手扳动那根拉杆,一切尽在不言中。
<GM> 咔嚓。书架缓缓地横移,露出了其后的一道秘密通道。也就是这时,与宴会厅中类似形式的幻象席卷了你们的视野:一个穿着华丽西装和斗篷的男子——在幻象形态中——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手扶着身体一侧的伤口,尖叫着:“塔维娅!!”,并试图逃向地下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恩主大人是逃去了地下室呀~”
<尤利乌斯> “真是狼狈。”尤利乌斯嗤笑一声,唇角扬起了一丝讥讽的弧度:“棘炉镇的恩主就只有这点本事?”
<GM> 这个穿着华丽的英俊男子发出大声的尖叫,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并用剩下的那只手挥动推开你们。
<阿尔丽丝>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呼喊塔维娅的语气里还有三分不解三分难以置信和四分依恋。”阿尔丽丝随口编排。
<尤利乌斯> “看看地下室有什么吧,虽然这只是个烂片,但是还是要有始有终。”说着尤利乌斯掠过幻象迈步走向了通道,完全无视了幻象的呼喊,权将它当作背景噪音。
<GM> 简直刺耳!正在浏览书籍名称的阿尔丽丝感觉一阵炫目,身体都被恩主那声塔维娅喊麻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我下去看看恩主的更多丑态吧~”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麻了,连忙退后两步。
<GM> 书柜后的入口通向一组陡峭的石阶,通向地下室的北部。
<GM> 与一层的庄园的舒适装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地下室由一大片潮湿、未经加工的石头组成。金属格栅封闭了房间周围的几个阴暗壁龛,但所有的格栅都敞开着。脚镣、铁链和其他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生锈的污渍覆盖着石地板,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气味。一口桃花心木和乌木棺材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石榴石,沿着东墙放置,内部衬有蓝色天鹅绒。
<GM> 但...但这里不是只有你们。面色苍白、基本没有任何肌肉的几个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的东西就在这潮湿泥泞的石头地上闲逛。它们獠牙突出,发型夸张,眼睛里闪耀着对血液的渴望。它们是吸血鬼,又不全是,只是吸血鬼喂食后留下的子嗣,一如曾经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对类似的陈设不能说是非常陌生,只能说是就像回家了一样,她打量着周围,然后注意到了那几个丑东西,她握紧了自己原来的那根法杖,充满戒备。
<GM> ——但其中有个家伙不同。那是一位女性人类,或者起码曾经是。她穿着一件沾满湿气的精美礼服,不像那些衍体一样四处闲逛、流下口水,只是站在墙边一动不动,用自己同样反射着火把光芒的红色瞳孔打量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又是谁?看起来与旁边愚蠢的家伙不太一样。”法芙娜挑起眉毛问她。
<GM> 她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你们。这时你们才开始仔细打量地下室的环境与细节:地下室中多种类型的约束装置悬挂得足够低,足以擦过在其中穿行的任何人的肩膀。恩主干瘪的尸体位于房间的东南角,一条碎裂的木椅腿穿过他的胸膛,他被砍下的头颅躺在他的腿上。
<GM> 你们立刻意识到:作为最典型的那种以血液为食的吸血鬼,恩主如今已经被不可逆转地第二次杀死了。
<阿尔丽丝> “你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吗?”阿尔丽丝跟在所有人身后,轻声询问道。
<尤利乌斯> “看来塔维娅从她自己身上学到了一个经验,对于敌人得杀死两次才行,以防从土里再爬起来。”
<GM>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你们之中说话的人看。她眼中对血液的渴望越来越无法被她掩盖或是忍耐,而比她先一步忍受不住对血液的饥渴的是她周围失态的同类们。它们爬到你们周围,开始扒拉你们的胳膊(尤利乌斯、咻咻与法芙娜除外),并用舌头滑过你们小臂上没有被衣物或是甲胄覆盖的皮肤。
<阿尔丽丝> 滑腻腻的被舔舐的感觉让被衣物包裹程度不高的阿尔丽丝起了一身鸡皮……猫皮疙瘩,她连连后退,就快退到阶梯的最上方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惜~现在没有什么新鲜的血液可以提供了~而且我也不想让这么低贱的家伙咬我~”
<尤利乌斯> “吸血鬼豢养的血奴?”他一脸厌恶地扫过面前的生物,缓缓退后几步走到了棺材边。...还是这些迷人的宝石更赏心悦目。
<GM> 在那个“她”再也无法忍受饥渴的前一刻,她闭上了眼睛,飞快地凑上前,站在了其他衍体身边,而后睁开眼睛。
<GM> 她以及他们不再与你们任何人对视,她任由他们的抚摸与舔舐逐渐变成抓挠与啃咬,紧接着她也加入了其中。
<尤利乌斯> “....”在看到这奴仆啃咬向自己投资对象的时候,尤利乌斯的眼神明显闪过了几分不快——再怎么说这几个同僚也不是这种低等存在能染指的,这样不显得作为投资者的自己明显也低人一等了?他手指微微一动,迅速从自己的储备中取出了一个‘血包’,一脸厌恶地甩到了正在啃咬的衍体旁边。
<GM> “爸爸...不在。叔叔...喂。”他舌头一卷,那血汤就被他吮进了肚,险些连你的炼金用的试剂瓶也吸了进去。
<GM> 正在啃咬芳涅拉的衍体吃到了点和血味道相似的玩意,躺在地上开心地砸吧嘴,也不管身边那刚被芳涅拉的法术轰飞的同类了。
<尤利乌斯> “滚开,谁是你叔。”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旁观着眼前的喂食play,感觉背后有点恶寒,随后她抬起法杖,火焰的炽热在那个身着精美衣裙的“她”身上爆发开来。
<GM> 那个“她”抓住阿尔丽丝的手腕,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吮吸里头喷涌而出的血液,并用指甲撕裂出更宽的伤口。
<尤利乌斯> 随即尤利乌斯将目光扫到了阿尔丽丝这边。他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口,用熟练的手法将绷带紧紧包裹在阿尔丽丝的伤口上,确保不会再有更多的鲜血流出。包扎完毕后,尤利乌斯抬起手指间召唤出一个新的血包。随后,轻轻吹了声口哨,一只蝙蝠从黑暗中扑扇着翅膀飞了出来。“去,喂它。”他对蝙蝠冷冷地下令道,不再关心这边的战况。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向尤里乌斯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后冲那个长得能看的“她”射去一发阴冷的能量,但擦着她的发丝过去了。
<尤利乌斯> 趁着衍体还在进食的间隙,他给轻弩上了炸弹,直接将弩箭塞入了对面的嘴里。“既然这么喜欢进食,那就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晚餐吧。”说着他扣动了扳机,炸弹直接在衍体的嘴里爆炸了开来将目标的脑袋直接炸开了花。
<GM> “...”那女人捅了身边的衍体一剑,接着化作一团云雾飘到了那口棺材边上,像是惊魂未定一样喘着气。
<GM> 棺材盖缓缓地合上,将她化成的云雾吸入,而后又很快敞开盖子,将她吐出。
<GM> “我...对不起。我们还能聊聊吗?在我做了...那些之后?”她的目光放在阿尔丽丝的手腕上,带着歉意...和一丝垂涎。
<阿尔丽丝> “可以啊,只要你和我聊完之后让我做回来就行了。”阿尔丽丝扬起下巴,玩味地看着她。
<GM> “没问题,我接受。我...呃。抱歉,欲望操控着我们太久了。父亲很久没下来喂食了。”
<阿尔丽丝> “那个被你称作‘父亲’的家伙很可能不会再回来了。”阿尔丽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驻了一会:“不过你的意思是只要能给你喂食,谁都是你爹是吧?”
<GM> “我明白他不是我的爸爸,但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明白。他此刻不就躺在那里么。”她的目光转向远处,这间房间的东南角。恩主的尸体正躺在那里,一如你们刚进来时一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可不许再对我的好妹妹做出那种事情了~”法芙娜哼了一声,继续问道。“你看见你的恩主是怎么死的了?”
<GM> “...不。是因为恩主需要...这样说吧。我从来没在棘炉镇见过你们,所以我假设你们是外来的几位大人。如果我说得不对,你们可以纠正我,关于这一点。”
<阿尔丽丝> “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你的神志不太支持你理解什么是死透了呢。”带着几分嘲弄的笑容挂在阿尔丽丝嘴边。
<GM> “棘炉的所有人口...所有活人人口,都是为了满足附近或是远处不死居民对食物的需求而存在的。而对这最挑剔的就是父亲。在他以活人的血液为食的时候,偶尔这样的进食过程会产生一些失误,才有了我...和那些家伙。”她指指地上躺着的衍体以及衍体碎片。
<阿尔丽丝> “那我知道了,棘炉的所有活人人口都是你爹。”阿尔丽丝轻蔑地笑着曲解她的意思。
<GM> “所以...是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自他的牙齿灌注进我身体里的肮脏血液,我才不得不称他为父亲。”
<尤利乌斯> “那他的血统品质也是够差的,只能造就你们这样的存在。”尤利乌斯冷哼了一声,将地上的碎片扫到了一旁。“他最后什么情况?以及....”在先前阿尔丽丝和法芙娜与面前这女人对话的时候,尤利乌斯默默地在羊皮纸上拟好了一份清单:“那几个低贱的家伙刚刚食用了我的血包,这份债务就算当事人入土了也不能就这么一笔销赃了。作为唯一活下的当事人,你该为你的亲属偿还债务了。”
<阿尔丽丝> “把他杀死的那个老巫婆的去向你知道吗?”阿尔丽丝用法杖末端挑起她的下巴:“顺便一提,你刚才喝了我的血,你的身体里也有我的血了,所以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GM> “那是当然...您的血...”她与尤利乌斯对视了一瞬而后又慌张地把眼神移开。“我看到那个很魁梧的女人袭击了父亲,在餐厅里,并一路追着他到这里,最后用木桩把他钉死在角落。她...他...”
<GM> “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塔维娅,我不知道你变成了什么样的生物,我甚至不知道将你变成这样的家伙是什么样的生物’。接着她就将木桩活生生地从他的左胸塞了进去...我不能再说了。”她捂着胸口,感到一丝幻痛。
<阿尔丽丝> “为什么不能再说?”阿尔丽丝用法杖末端戳了戳她的脸颊:“塔维娅留给你什么诅咒了?”
<GM> “妈...母亲。”她试着这样喊了,“她并没有给我留下诅咒,她甚至没有看到我。我只是不想再描述他死时的样子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魁梧的女人呢?之后去哪儿了?”
<GM> “她最后逃走了,我并没有跟着她从这里再出去,而是就守着这里。我本来以为我能约束住这些乱跑的衍体,但...我也差点永远变成欲望的奴隶。我不知道,她逃走了,离开了这里...离开了棘炉镇。”
<尤利乌斯> “所以你没有更多能告诉我们了?你不觉得这段对白很眼熟,也许我现在也可以考虑复刻一下用木桩将你做个对串?”尤利乌斯危险的眯起眼。
<尤利乌斯> “那口棺材是什么东西?”
<GM> “那口棺材是父亲的床,先生。我猜像您这样的吸血鬼一定也熟悉它——那是吸血鬼们用以修复自身的棺材。”
<阿尔丽丝> “……乖女儿,下次妈妈想起你的时候还会来喂你的。”阿尔丽丝听见她的称呼之后高声大笑:“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的那位前任父亲好像和塔维娅相当熟悉,在宴会厅里,塔维娅向他提出了什么要求,你有听见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噗.....”真是一种奇怪的play,忍不住心里笑了一下。
<尤利乌斯> “我一般不睡在这种地方。但是现在你父亲的床将变成抵债的物件算在我的账单上了。”尤利乌斯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最近才成吸血鬼,所以压根没养成这种习惯。
<GM> “塔维娅...那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吗?她对父亲提供的食物不满意。我从没见过一个吸血鬼会不喜欢血的。新鲜的、从刚成年的男性与女性身上挤出来的血,混了高档的香料进去。光是想想都...我是说,她并不喜欢这个,而父亲认为...‘吸血鬼怎么可能不喝血呢?毕竟我们是吸血鬼’。接着他们就吵了起来、大打出手。再接着就是刚刚所描述的悲惨过程了。”
<阿尔丽丝> “是的,那个女人叫塔维娅。”阿尔丽丝点了点头。
<阿尔丽丝> “那她向你的父亲索要的食物是什么呢?”阿尔丽丝好奇地追问:“我太想知道那个老巫婆的食物癖好了。”
<GM> “我不知道。她说的话语是‘把适合我现在不死身躯的食物给我,不要用这些腥臭的东西糊弄我’。”
<阿尔丽丝> “看来她离开镇子之后是去找更满意的食物来源了。”阿尔丽丝收起了杖子,伸出手在她的头顶拍了两下:“我没什么要问你的了,现在你该把欠我的伤口还回来了。”
<GM> “...是的,母亲。”她直起身将自己的手腕扣在自天花板悬吊下来的手铐上,再用另一只手摸了自己锈迹斑斑的剑,手握剑刃将剑柄递给了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剑,在手上抛了两下,笑盈盈地握着剑柄在她手臂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在那完全失去生机的皮肤上大剑一挥,刻下了自己的全名,然后把剑还给她:“一点都不反抗的玩起来没什么意思啊,放过你了。”
<GM> “感谢您的恩赐,母亲。”她将手从手铐中挣脱,接回了你还给她的剑。
<阿尔丽丝> 她的表情激起了阿尔丽丝某些隐秘的癖好,她从背包中掏出一个干净的容器,用镰刀的尖端割破手腕,放了些血盈满容器后交给她:“我玩的还挺开心的,送你了,省着点吃。”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好妹妹也懂得享受作为施虐者的乐趣了~午夜领主大人会很高兴的~”
<阿尔丽丝> “比起施虐,我还是更喜欢真实降临己身的疼痛,我想这也是午夜领主推崇的享受。”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对这小衍体没什么兴趣,他瞥了一眼阿尔莉丝那边的情况,很快便将目光转向了面前的那口棺材上。
<尤利乌斯> “至少今天也不算全亏,你们这边玩的时候注意点时间。别忘了塞尔迪格阁下还在外面等着我们。”他的手指在石榴石上流连片刻,确认这些宝石的质量后。尤利乌斯吹了声哨子,让那头亡灵马将这口棺材扛在背上驮走了。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9-12, 周四 08:16:07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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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空心肉市场
« 回帖 #35 于: 2024-10-24, 周四 23:07: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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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空心肉市场
劇透 -   :
<GM> 检查过恩主的尸体并查看他的记录本后,你们得知这一整个棘炉镇都是被恩主作为吸血鬼的食物养育的。在你们的建议下,当地的居民们开始另寻出路,并答应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GM> 吸血鬼少女格蕾拉也开始准备前往埃莱德的旅行,她打算在那里进修魔法,以未来能帮上你们,或者是为这些在生与死的夹缝中寻求生存的人帮上些忙。
<GM> 在焦急收拾行囊的村民们之中,有一位村民捎给你们的口信是这么说的:“既然恩主不再掌控着棘炉镇,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们那天晚上我所看到的:恩主的那个客人——你们之前要找的那个魁梧的女人——离开庄园后,向南穿过了原野,进入了森林。尽管她试图躲在阴影中并保持隐藏,从我的视角里还是能看到她的离开。在她去的方向走上几天的路程,有一个类似村庄的地方,那是个位于古老教堂中的集市。你们可能会在那里找到她。”
<尤利乌斯> “哼,塔维娅那臃肿的身躯确实哪怕是阴影也无法掩盖。所以你们为什么不之前就告诉我们?”听到这消息,尤利乌斯挑了挑眉。
<阿尔丽丝> “他刚才说了,因为还觉得恩主庇护着他们,所以有所顾忌呗。”阿尔丽丝伸了个懒腰:“无论如何,我们知道下一步应该去哪里了。”
<尤利乌斯> “一个恩主的威压居然能比得上梅吉塔尔的大人物?真是没有眼见,也难怪你们只能在这里作为食材了。”尤利乌斯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会这个村民。不管怎么说,有下一步的线索就行了,他也懒得再在这低贱的生者身上浪费时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真是没用的凡人!让我们白跑了一趟。”
<GM> “民众总是觉得县官不如现管。别计较这些了,反正他们在荒野里也未必活得下来。它所指的是那个方向,若无异议,我们这就出发。”塞尔迪格语毕,他身后的马蹄声也骤然停止。你们的骷髅马正站在他身后,等待你们的骑乘。
<芳涅拉> “走吧。”再待下去,她看阿尔莉丝都要陶醉在这迷人的母女游戏里了。
<GM> 它所说的那地方名叫空心肉市场,是在阿克申尼尔河对面,盖布南部的一处繁华的贸易市场。
<GM> 于是你们跨上了骷髅马,一如当时来到棘炉镇一般,在塞尔迪格的催促下快速骑行了两日。在第三天的约莫中午时分,你们到达了那村民言语中那“如村庄一般”的贸易市场。
<阿尔丽丝> “到底多繁华才会像村庄一样啊……”阿尔丽丝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看这个村庄真大吗?
<尤利乌斯> “不知道塔维娅逃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好在她的特征明确,路上应该会有不少目击者。”
<GM> 它道听途说的视角还是太狭隘了:眼前的这座建筑虽然看起来风化破损并似乎并未真正完全竣工,但依然宏伟壮观。几根高耸地、摇摇欲坠地靠在风化墙壁上的破碎石柱守卫着一个类似于敞开的胸腔的洞穴结构,在其内是一座巨大的市场。摇摇欲坠的摊位被防水布和废被子遮蔽,提供各种各样的商品:抛光骨头珠宝、废金属、新鲜的湖蛤和染色的葬礼服装在热情的商人兜售他们的商品时展出。
<阿尔丽丝> “我想也许是因为这里有她需要的东西吧?”阿尔丽丝猜测道:“她是想做什么呢?”
<芳涅拉> “哼……有些意思。”对于骸骨的拟似是整个盖布境内建筑艺术的常见主题,门把*手*或床*脚*,还有这个大敞四开的胸脯……
<尤利乌斯> “也许就只是像野兽一样,单纯地渴望觅食。毕竟那位没用的恩主不就是死于没法提供她所想要的食物?”
<GM> 整个盖布南部的商人都聚集在空心肉市场买卖货物、交换故事并且试着煽动或终结各样的商战。亡灵不需要睡觉,所以这里24小时开放。空心肉市场的常住人口并不多,但随时都有几百人在这里做生意。
<GM> 在你们面前的入口边,一位身穿深色长袍、蜡黄色皮肤的女人正向路人招手,让路人观看她精选的不寻常食材。深色的针线沿着她的手和脸蔓延,彷佛她是由不同的碎片缝合而成的,她散发着防腐草药的气味。“青蛙的眼睛!少女的指骨!硝石!“她用沙哑的声音嘶哑着。“新挖的蚯蚓!从这里到梅吉塔尔,您将获得最好的质量和最低的价格!”
<GM> 塞尔迪格微微一笑。“那是索尔加。如果你们打算开始询问顽铁塔维娅的事情,她会是个很好的开始。如果她试图向你出售武器或盔甲,请告诉我。如果她开始兜售比如说一把匕首——那对她的营业范围来说是非法的——她将面临可怕的后果。”接着他转身离开,很快就在狭窄的市场摊位迷宫中消失不见。
<GM> 芳涅拉曾看过对这座空心肉市场原身的建筑艺术分析报告。几千年前,古奥斯里昂的生者之主——奥西里斯的追随者建造了这座巨大的建筑,其外形类似于他们的神灵斜倚在景观上的模样。它的设计过于野心以至于根本没有完工,不仅如此,其建造还与不希望奥西里斯崇拜者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的地方领导人发生冲突。后来,在盖布的亡灵统治初期,该地点被废弃并被视为异端,因为它的外形旨在作为古奥斯里昂生命之神的物理容器。但盖布人信奉实用主义,因而他们将其内部空间充分地利用了起来,也就成了如今的空心肉市场。这是一个贸易站,也是盖布南部的商业集散地之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亲爱的~向你打听消息需要的价格是多少呢?”
<阿尔丽丝> “或者说需要买下什么东西才能附赠准确的消息呢?”
<GM> “那要看你们想知道什么了。如果你们想知道很秘密的内容,那得值个贵宾价。”她一边把手上的乌鸦眼球交给一位递过几个银币来的顾客,一边回头大声和人群抱怨:“我说!我们还真是遗忘了悠——久——的传统啊!”
<芳涅拉> “有多久?久到生者之神还在这片土地上肆意宣扬它可耻又淫秽的勾当吗?”芳涅拉轻笑一声,从那胸骨——说实在的,有点儿外扩——上移开视线,转而看向里头剖开的肝胆。那些零星的铺子。
<GM> “喔,喔!你可不想在他的大腿底下大喊他的名号,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样做会让他那可恶的神迹降临!...比如这就是大多数人遗忘的传统之一。其他的...哈啊,我有些也忘了。”
<芳涅拉> “你会想起来的。至少想起来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她看了一眼同伴,说道,“‘顽铁塔维娅’,听过这个名字吗?”
<GM> “啊哈,啊哈。我忘记了很多事,其中有些在钱的帮助下能回忆起来,剩下的那些则随着我们的那次群体健忘症变成朽烂而不可阅读的记忆啦——就像几乎没人再去市场室内的地下楼层一样!”
<GM> “丸、铁、塔、唯、呀...我没听过。或者我忘记了。但你猜怎么着?我知道谁知道。去找阿普巴格吧!他是个在这边买苹果的秃头德鲁伊。他的摊位就...在自己身上,你们想找到他可能得花一些力气。”
<阿尔丽丝> “阿普巴格?这是谁?在哪里能找到他?”
<芳涅拉> “秃头。”芳涅拉点了下头,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微笑起来,“没有关系,他们总是很明亮。”接着她将视线放到市场里吆喝叫卖的人群上。有谁抱着些红的红、绿的绿的果子,在那顶着个脑袋和日月争辉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女人,看看她是否在隐瞒?
<GM> “或者那样的蠢蛋德鲁伊太难找的话——你们也可以去找找卢文?他是拾荒的,在拐角那儿有个摊位。”
<阿尔丽丝> “我想把苹果顶在头上的秃子比捡垃圾的更醒目?”
<尤利乌斯> “但愿你不仅仅只是把我们戏耍在这里到处跑,不然我这边还有一些别的小药剂可以帮助你们这群‘健忘’之人恢复记忆。”尤利乌斯不耐地说道。
<GM> 没有撒谎,一点都没有。哪怕她的态度轻佻,她所诉说的内容全都是真的。
<GM> “别这么暴躁嘛,亲爱的。去找阿普巴格买几个果子吃,去去火?被迫在太阳下行动对你来说很艰难吧...”
<GM> 她摆摆手,接着去伺候别的客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心里瞬间升起一阵不快,但还是压抑住了情绪,毕竟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于是他只是冷冷地瞥了这个女人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随后转过身,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任务。
<阿尔丽丝> “我觉得你说这种话只是在惹火而已……”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我换一种问法吧..是一个魁梧的女人,她对盖布大人非常重要,或者说...她的死对盖布大人非常重要。”法芙娜描述了一下样貌。
<GM> “亲爱的,我也想帮得上忙。你瞧,我这不是告诉了你什么人能告诉你你所知道的消息嘛...原谅我吧,我记不住这儿的每个客人。但我很确信没有这样打扮的人在我的摊位前逗留过哪怕一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法芙娜眯起眼睛说道,“那我就支付一下我的信任吧~这可是很昂贵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在市场里闲逛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么滑稽的德鲁伊之类的吧
<芳涅拉> “那是因为她家里的青蛙和蚯蚓都**太**多了。”芳涅拉旋身,决定先去抖一抖拐角处的垃圾(商人)。这里总有谁的嘴里能吐出点象牙吧?
<GM> 咚。在挤过人群时,法芙娜的盾牌正好撞在一个比她的盾牌还锃亮的头上。
<阿尔丽丝> “希望您能享受姐姐的馈赠。”阿尔丽丝一脸羡慕地看着被姐姐用盾牌撞了的秃头。
<GM> “哎哟。哎哟。这位小姐!您的盾牌还真是光滑得在反光,硬得能把我脑门撞出个苹果那么大的包。您知道什么虽然表面一样光滑,但远没有那么硬吗?我的苹果!吼吼,要不要来几个我的青苹果?新从树上摘的,绝不竭泽而渔!”
<阿尔丽丝> 他真的很喜欢苹果……还是这只是推销手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好好享受这来自宗库山的赐福吧。你就是阿普巴格吗?”
<GM> “啊对!我就是阿普巴格。啊哈!我都听到索尔加的那大嗓门了。是不是她向你们推荐了我?说吧!要几个苹果?一个一银币,绝对值这个价!”
<阿尔丽丝> “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也是竭泽而渔。”阿尔丽丝直奔主题:“你见到过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巫婆吗?”
<GM> “见过!当然见过!但我记不清具体的内容了——如果有人一次买我六十个苹果的话,那份欣喜一定能让我恢复我的记忆的!”
<阿尔丽丝> “顺便给我来俩苹果吧!”
<阿尔丽丝> “真是见了活人了,这市场上的人都有失忆症吗?”阿尔丽丝讨价还价:“二十个?”
<芳涅拉> “不管您信不信:这位女士的盾牌价值三千六百个苹果。而您刚刚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袭击了它……我看看。盖布大人在上,好严重的划痕!”
<GM> “妈呀!吓死我了!得多五个苹果才能抚平我内心的创伤了...那些苹果树还等着我好好照看呢...”他一边哭诉一边偷偷抬眼瞄着你们的表情。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的脸色越来越臭了,这位阿普巴格只能看到他面前的吸血鬼脸黑得能滴墨快和他发色融为一体了。
<芳涅拉> “啊哈。你绝对是误解了我的意思。让我们长驱直入吧——您想死吗?彻底动弹不得的那种,就像烂苹果掉进泥地里,又被踩成残渣?“
<GM> “喂!别和德鲁伊说变成亡灵那种鬼话!我、我会死但你们永远也得不到我嘴里的东西,还会被大家集体列入黑名单,这种事情你们也不想吧!您看!您的同伴买得起这——么贵重的装备日常携带,哪还差我这三四五六七个闪闪发光的圆圆的金色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可是对盖布大人来说很重要的情报,那个人的死对盖布大人很重要~不然....就是你的死对盖布大人很重要了。想知道这面盾的主人是怎么死的吗?”
<阿尔丽丝> “和您说话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死人,死人当然要说鬼话了。”
<GM> “别、别拿盖布大人的名号压我!这儿可是自由市场。哪怕他亲自来了也得,也得在取缔这里之前守这里的规矩不是!不过我不想死。我可以给你们便宜一点——十个?五个?总得一人一个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不过是给盖布大人打工的人罢了~如果能解决掉那个让盖布大人头疼的家伙,大人也会给你一份报酬,不是吗?”
<GM> “真会吗?你说盖布死人不骗盖布活人!你说了我就告诉你。”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盖布大人最忠诚的死者是不会骗人的,他的头疼还没有治好之前,就算我们也一个子儿都没有,报酬当然是解决那个家伙之后的事情了~我们伟大的君主怎么会吝啬报酬呢?”
<阿尔丽丝> “不仅是报酬,你的消息有用的话,从今往后这个市场上的人们闲聊时谈论的就是你的功绩了!”
<尤利乌斯> “这不是你希不希望的问题。”尤利乌斯幽幽地插嘴道,取出了一瓶装有半透明的黄绿色液体的药水:“知道这是什么吗?助记酸。”
<尤利乌斯> “这种液体能让你回忆起所有重要的记忆,前提是——我需要一点小帮助。”
<尤利乌斯> “只要将你的大脑物质浸入这酸中,它会迅速溶解,然后我可以随时回味你的人生片段——无需任何麻烦,甚至不需要你活着。”他将瓶子靠近小贩的面前晃了晃:“这个过程只需要几分钟,但你的记忆,我会一次次地体验。也就是说,哪怕你死了,我仍然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尤利乌斯> “不过,我很高兴你选择听了我们的话,这样我就不用浪费药材在你这可悲的躯壳上了。”
<GM> “好吧!希望这真的能发生。“
<GM> “等等,等等!你说的那东西我当然知道!我不想被浸在那种恶心的酸里,真的!所以你要问什么,我全都说——我该从哪说呢?喔!关于索尔加挂在口头上的那个‘群体失忆’,这是确有其事的!而且那种记忆缺失就是从一个穿着斗篷的魁梧女人来到空心肉市场之后才开始的。她来的十分匆忙,我没有仔细看她。她推开人群的动作看起来就像她很讨厌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样,我不清楚那究竟是愤怒还是沮丧,又或者是紧张?呃...总之她很快地推开人群,朝着通往市场下方地下墓穴的藤蔓台阶方向过去了。没人看到过她出来,起码我没有。我猜那位女士还在那里吧...”
<芳涅拉> 即便在生民稀少的盖布,那些鬼婆也是最讨厌阳光的一小撮又老又干瘪的精盐粉末。“是那个什么,被遗忘的地下迷宫?她真自作聪明——好像这对延长她的小命有什么用似的……”
<阿尔丽丝> “藤蔓台阶?”阿尔丽丝捕捉到关键词:“你知道从那儿下去会通往哪里吗?”
<尤利乌斯> “我记得另一位小贩提起过,你们似乎都不乐意去地下那地方?”
<GM> “大家都说那底下是作墓穴用的,没什么人乐意去那。”
<芳涅拉> “埋什么的?”
<GM> “不知道啊!没人往里面葬过东西或是人,我们——起码是我——也不乐意打听。干嘛要知道地底发生的事情?树叶们都在好好地吸收阳光呢。”
<芳涅拉> “你是不是有点儿太看重欣欣向荣的生机什么的了?”芳涅拉突然沉下声音。不过很快,又变回无所谓的语气:“一个友善的建议,也别太关心天上的事才好。”地下室、地城、地穴、地洞……已经拔掉了三个浑身是褶的老萝卜,还剩最后一个坑。
<GM> “好吧!我会注意的。不过除非里面关着会爬出来的丧尸,不然也影响不到我们什么...送您几位四个苹果路上吃吧我!”他说着用小筐给你们装了四个苹果,“您还有别的事不?”
<芳涅拉> “再记得遮遮你的头发。”她挥挥手,把人赶开,“长得有点反政府了。”
<GM> “我...我努力长长——”然后他的声音消失在了人群中。
<阿尔丽丝> “头发太长真的会反政府吗?”阿尔丽丝的头发最近长了不少,她一边把头发往帽子里塞一边问芳涅拉。
<芳涅拉> “当你的头顶心有和盖布大人争夺视觉中心嫌疑的时候,就会。”芳涅拉随意扫了几眼市场上的便宜货色,就打听了下地下墓穴的方向朝那过去。
<尤利乌斯> 在离开前,尤利乌斯回头看了眼自己来时的方向。他本打算将新进展报告给塞尔迪格大人,但转念一想,对方的反应无非就是那种冷淡的“不错,继续调查”之类的答复。想到这点,他决定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跟着走向了地下墓穴。
<GM> 空心肉市场为人所知的地下部分入口被称为藤蔓台阶,是一组四个的石制楼梯。在贸易站的边缘,这四个带顶棚的楼梯下降到一个巨大而空旷的房间。楼梯上圆形、倾斜的屋顶就像巨大的手指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抓挠。几根匍匐的藤蔓和扭曲的树木在屋顶上生长,但楼梯上大部分没有植被。地下墓穴的墙壁都是由石头制成,因风化与岁月的侵蚀以及肆意生长的植物根部而摇摇欲坠。你们能明显地辨认出,墙壁上雕刻着钩子、连枷与风格明显的公羊头。地下墓穴目前很暗,墙壁上挂着的火把都尚未点燃。
<GM> 芳涅拉和阿尔丽丝知道,那钩子、连枷与公羊头的雕刻是拥有数千年历史的奥西里斯邪教的装饰,对建造地下墓穴的奥西里斯教徒具有重要意义。
<GM> 玻璃碎片铺成的地毯在破旧的长凳围绕着的地板上闪闪发光。一些长凳已经被改造成床或用破布覆盖的简陋藏身处,当下,这些临时的休息场所都已废弃。一个摇摇欲坠的石头讲台向南升起,下方是戴着高大的白羽皇冠的公羊头。
<阿尔丽丝> “……我想这里就是奥西里斯教徒曾经或者现在的据点了?塔维娅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芳涅拉> “病急乱投医?管她呢。”芳涅拉眯起眼,瞳孔骤然缩小,捕捉着地下愈渐稀薄的光线。
<GM> 在周围的地上,五六具尸体正以及其缓慢的速度爬行,你们几乎注意不到他们有肉眼可见的移动。他们没有发现你们,或者发现了也不想做出任何行为,又或是他们根本没有脱离既有行动轨迹的欲望。
<阿尔丽丝> “好了,尸体在崇拜生命的圣堂里爬行。”阿尔丽丝挑了挑眉:“我没想到有一天成何体统这几个字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不过这大概就是我们的那位老朋友的杰作吧?”
<尤利乌斯> “或许她想从这里摆脱自己亡者的身份。哼,所以这里是某种仪式现场?”尤利乌斯放下了牵着僵尸马的缰绳,决定让这位代步工具走到最前头探路。
<芳涅拉> “为什么不是古奥斯里昂邪教的信徒还活着呢?”芳涅拉瞥了眼地上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火上浇油地说道。“那可够得上礼崩乐坏四个字了。”说着,她勾勾嘴角,穿过那些可怜的小爬虫继续向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估计是想要回归她原来丑陋的肉体吧~”
<GM> 在这间宽敞房间的门后是几条错综复杂的通道。当你们打开门时,这些通道中正回响着若有似无的嚎叫声。要继续往前吗?
<尤利乌斯> “前面的声音就像在提醒我们不要靠近似的。”尤利乌斯眯起眼,仔细观察起眼前的状况。比起潜藏的敌人,眼前的廊道贸然闯入是否会引发某种作祟?
<GM> 尤利乌斯不知道。但接下来他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一道快到无法察觉的身影从通道的拐角出窜出来,猛扑向你的脸。
<尤利乌斯> “...”有的时候没异常反而是最大的异常。尤利乌斯皱了皱眉,默默往自己的炼金弩里装填了一发炸弹....啧,果不其然。
<GM> “新鲜的思绪!”一阵妖风袭来。
<尤利乌斯> “找死。”他冷冷地瞥了眼扑面而来的影子,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迅速瞄准,扣动扳机——弩箭疾射而出,目标直冲对方的身躯。在弩箭贯彻怪物的同时,飞溅的鲜血让尤利乌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对方的血液似乎流淌着与他类似的力量。这让尤利乌斯心头一动,想尝一口对方的血来验证猜想。
<尤利乌斯> 于是他指挥起丧尸秃鹫将面前的怪物钳制在了原地,准备将自己的尖牙刺入对方脖颈之中...但在看到面前生物的面容时,尤利乌斯还是退缩了。他是有格调的吸血鬼,不吸食这种外来不知名的丑陋存在。
<GM> 先前扑过来的身影被射了一箭,但创口正渐渐愈合。他抓开法芙娜的盾牌,用另一只手扣住法芙娜的肩膀,隔空猛吸了一口。他的伤口变得更小了,而法芙娜感觉头晕乎乎的。
<尤利乌斯> “...”太野蛮,肮脏了。这样劣等的存在,怎么配和自己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于是尤利乌斯决定清理掉这碍眼的存在,这一次他手里的弩瞄准的不再是驱赶,而是对面的心脏——一箭穿心,当场毙命。
<GM> 另一个扑上来的身影也用相同的伎俩吸取尤利乌斯的思绪,他们好像对尤利乌斯情有独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恶心的家伙,我可不想和你们过度亲昵~但看起来他们更喜欢你呢小尤~”
<阿尔丽丝> “还好提前做掉了,不然我就只好把阿琳炸掉了。”阿尔丽丝晃晃尾巴,把肩上的阿琳抱进怀里。
<芳涅拉> “请别告诉我吸血鬼都是这样的……算了,什么都别告诉我。不然我要对一些领主升起谋逆之心了。”对那惊悚的亲密接触有一丝哑然,芳涅拉假装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忙不迭离开这你亲我我亲你的是非之地,向着地下探索。
<尤利乌斯> “...该死,别把这野种和我相提并论。”尤利乌斯完全没料到另一只怪物竟敢扑向他读取自己的记忆,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被啃咬的脖子,就像摸到了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满脸嫌弃地将这伤口抹掉。随即毫不留情地向对面宣泄起自己最冷冽的怒火——显然这吸血鬼在尤利乌斯那愤怒的弩箭,以及咻咻的利爪下直接被撕碎地毫无人样了。
<GM> 没错,这些家伙是吸血鬼,并且流淌着和尤利乌斯一样的血脉:毘陀罗逻那。他们不以血液为食,而是对思维与记忆情难自已。他们身后的通道早已在许多年前坍塌,这两个毘陀罗逻那只是以这倒塌的通道为家。地下墓穴通道的那本无一物的墙壁上划着一些较新的短句,包括“她去的地方有雕像在走”、“在石头军队中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和“顽铁在少女之原遇见石头”。
<芳涅拉> 这是?她试着回忆这些话指向盖布的什么地方,那里又有什么在等待这他们。
<GM> 那很明显地指向盖布南边一处叫少女之原的地方。那是盖布某次战争的遗迹:盖布本人的法术将盖布南方的天界国家,霍洛莫格派来的军队尽数石化在一片平原上,如今该处已经人迹罕至,几乎成为荒原。
<芳涅拉> 有种令人恶寒的古怪诗意。芳涅拉这次拍胳膊的动作是货真价实的了:“她去少女之原了……那儿不会又住着什么三姑六婆的亲戚吧。”她真是烦死这帮没完没了的鬼婆了。
<阿尔丽丝> “简直和天夏传说一样……”阿尔丽丝跟着抱怨:“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啊不对,好像乱了辈分。”
<芳涅拉> “姐姐妹妹无穷尽。还没有你们这么,嗯。”她刻意做了个恭维的手势,“赏心悦目。哎,反正我猜我们塞尔迪格大人是不介意朝马身上多抽两鞭子的,也只能去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讨厌被这个老太婆溜来溜去!”法芙娜烦躁的拍打着石砖地面,在这个昏暗的地底游荡来回看看有什么可以搜刮的东西。
<尤利乌斯> 对于这个发现尤利乌斯暂时没怎么进行发言了,他还沉浸在自己被人冒犯的啃了一口这世界中。大概很长时间才会回魂过来。
<阿尔丽丝> “赶路的时候还正好能喘口气。”阿尔丽丝揉了揉因为被溜来溜去而倍感酸胀的腰。
<GM> 其中一个吸血鬼身上带着价值200枚金币的红宝石,这就是全部了。
<尤利乌斯> “就这点?”直到看到法芙娜手里那一抹亮眼的红光,尤利乌斯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眼那枚红宝石,在评估完其价格后,摇了摇头显然对这收获不满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勉强够修复一下我的盾牌吧~”
<GM> 知道你们解决了地下墓穴中那些扰人思维的生物后,索尔加盛情款待了你们几天。塞尔迪格也在这期间听取了你们的情报,并做出了一些推测:“那些粗糙的雕刻短句不太应该是吸血鬼通过与塔维娅交谈而获得的知识,而更可能是她创造它们后残留的精神共振。”总之,你们将继续向南进发,下一站:少女之原。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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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等价交换原则
« 回帖 #36 于: 2024-11-07, 周四 17:25: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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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等价交换原则
劇透 -   :
<GM> 在出发前,塞尔迪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们的名声使你们受益匪浅。所以我觉得你们之中的某些人——或许不是全部——会知道关于少女之原的话题,因为它是如此的重要且出名。少女之原是盖布陛下之怒的一座纪念碑。差不多四个世纪前,一支来自霍洛莫格的军队,在他们的一名自诩女王的自命不凡的海盗的带领下,入侵了我们盖布的边境,为自己争取土地。哈,彻头彻尾的愚蠢。盖布石化了这片土地,现在一大片石像矗立在那些投身于战争的少女曾经行军之地。少女之原——名字很贴切吧?偶尔,会有小偷和掠夺者将石像带走,并将其作为高价、病态的艺术品。不过这是非常冒险的行为:有时,那些雕像在受到外界扰动时会移动甚至战斗,打伤他们的新主人并试图逃离自己的现状。我不知道如今是什么人在少女之原居住——也许是一些逃避法律的强盗或是...或许吧,可能还有无意识的不死生物。无论如何,少女之原都让盖布本土与霍洛莫格之间形成了一个方便的真空缓冲区,而盖布陛下希望这样的状态继续保持。”
<GM> 塞尔迪格给你们扔过来一本书,说是在空心肉市场找到的,那是他在此处的收获,或许能帮助你们更了解少女之原这片盖布南部的荒凉土地。书名为《盖布与古奥斯里昂》,其内的内容大多缺失,仅存的部分阐述了盖布征服古奥斯里昂土地的过程,以一位僧侣的反抗为例:这名古奥斯里昂的启明者巴尔吉曾与一名奥斯里昂的总督共同统治如今是少女之原的这片土地,在总督死后,巴尔吉仍在这片土地抵抗盖布的大军,直到盖布麾下的一名勇士不择手段地杀掉了他。他的居所至今依然伫立在少女之原中较为显眼的地方,既是盖布手段的一座丰碑,也是对南方的天界土地霍洛莫格上不同国家的警醒。
<GM> 你们一路南行了约莫七日,来到了少女之原。向东数百里便是梅吉塔尔的方向。
<GM> 也就是在这里,阿克申尼尔河流域周围那森林与沼泽交织的地形给一片低地让位,这片名为少女之原的地方长满了贫瘠、多刺的灌木和扭曲的杂草壳,它们在古老的土路上滚动时发出嘎嘎作响的声音。天空中布满了半透明的卷云,月亮的幽灵般的身影在平坦的土地上缓缓上升。你们的骑行在宽阔的山脊边缘结束,在此处可以欣赏到令人叹为观止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色。在下方斑驳的田野中,数百尊石像以栩栩如生的姿势扭曲。其中一人将盾牌举过头顶,她的嘴巴在凝固在了愤怒的尖叫中,而另一尊石像是在拉弓而刚刚松开箭时时被石化魔法笼罩的。还有更多的石像冲锋,举起武器,或将刀刃拔出刀鞘。他们的脸上重复着两种表情:愤怒和恐惧。风在原野上呼啸,裹着战士们呐喊的幽灵般的回声。
<GM> 山脊高 90 英尺,道路尽头是悬崖边缘的一条简陋的小路。一个木牌的残余物被钉在地上,大概曾经为手推车指明了绕道的道路,但风化或粗暴的处理使其难以辨认。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穿过碎石,为你们指出了接下来的路。“下马吧。”塞尔迪格说。“过于崎岖的小路会在这些骷髅马的膝盖磨损到不成样子之前先把你们甩下马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无奈的叹了口气,美丽的鳞片又要受损了....
<芳涅拉> 那半块木牌上还有什么模糊的一个半个字剩下吗?“这儿真是个赏心悦目的好地方。”芳涅拉拍了拍骨马修长的脖颈,从高处瞭望一场掩埋在历史里的伟大战役的遗存。之前怎么没人和她说过,这里暴殄天物地干放着这么多美丽绝伦的庭院摆件、上好的大理石装饰品?
<阿尔丽丝> “又是这样的破路。”阿尔丽丝小心地前行:“要不是我是生民,我想我的膝盖也会被磨烂的。”
<GM> 芳涅拉只能认得清一个“辶”字。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写着她刚刚说出口的那句话。你猜上面写的多半是“这儿!”之类的短语。
<芳涅拉> 这儿,那儿,忽左忽右,跑东跑西。追捕那些小老太婆的路上,她的膝盖骨也磨损了不少。“所幸这些都记进五险一金里——咱们盖布大人是不会在工伤险和医保上亏待几个小官吏的,是吧,尤利乌斯?”把银行家和会计搞混是一种外人的常见误区。芳涅拉是这样想的,反正都是顶替上面的大人物坐牢,区分不开也没什么所谓。
<GM> “当然不会。哪怕你们变成了死民,你们也会愿意继续为盖布效力的是吧...”塞尔迪格自说自话地搭了腔,“在少女之原搜索塔维娅的踪迹可能很耗费时间,尤其是这儿不一定有活人或是死人能作为眼线。我建议在差不多的地方先建立一处营地,作为小鲜血领主们的前哨站。你们觉得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到没有活人可以拷问,法芙娜表情又垮了几分,“我赞成这个提案~”
<阿尔丽丝> “当然,我们得有一个安全的据点,然后按图索骥,慢慢排查……”阿尔丽丝摊手:“怎么没人告诉过我我还要做侦探的活?”
<尤利乌斯> “托这位鬼婆的福,现在我们也算几乎带薪踏遍了整个盖布了。”尤利乌斯略带讥讽地说道。
<GM> 塞尔迪格在山脊上朝远处的荒原点了三个点:“这儿,就在山脊下面,或者那儿,在那片被遗弃的营地旧址上,或是更远,在接近腹地的地方,在那堆雕像的周围。”你们依次看向他所指的三处地方。在远方荒原那被烈风卷起的黄沙后,你们隐约看到了一处废弃的大宅,那儿就是那本书中所记述的,古奥斯里昂僧侣巴尔吉曾居住的地方。
<芳涅拉> “既然我们都做过城管、秘密警察和打手的活了,再兼任一两个差事,我看也是上面对咱们工作能力的认可……”她眯起眼,比照着塞尔迪格指出的那处备选。给自己造房子,那当然要找无可挑剔的选址,用第一流的材料……虽然这空无一物的破地方,车夫联盟都未必开得进来。
<阿尔丽丝> “利用被遗弃的营地会更省事一些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个宅子看起来是破旧了一点,但比荒郊野外搭建帐篷要好很多~”
<GM> “但靠近过那里的人都没能再回来。我鼓励这样的尝试,但我们需要另一个备选项。”
<阿尔丽丝> “我觉得那些雕像让我不太舒服,所以我可能会比较倾向于在营地旧址上建立我们的据点。”
<GM> 在你们的讨论与判断中,这三处营地的不同选址各有优势。山脊之下的选址无疑地立山脊很近,因此可以登上山脊来俯瞰周围是否有其他人的踪迹,并且背靠山脊不至于腹背受敌,极端天气的影响也轻上许多。废弃营地则是虽然倒塌,但依然有事先搭建好的帐篷以及生存用的物资,在这荒地,你们生存的压力会极大地减轻。最后就是雕像环绕的少女之原深处,那里靠近少女之原的腹地,因此到少女之原的何处都较为便捷。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的要在那个蛮荒的地方吗....好吧....这也是午夜领主给我的考验.....”
<尤利乌斯> “倒没必要太担心生存方面的压力,先把这个营地排除掉吧。”本来就不太需要靠进食的尤利乌斯在生存上就不需要太大的讲究,至于这几位生者同伴...自己这一路上也没少给她们提供咖啡了,再额外加购食物项目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阿尔丽丝> “那我就没有什么要担心的了……山脊下也不错?那里很安全,至少不需要担心一觉醒来床边站着八个大只佬……”
<芳涅拉> “就在这山脊底下扎营吧。”芳捏拉扬扬下巴,“买房还是不要看售楼处推销的话术好:有个臭水沟子,叫上风上水;挨着税吏联合哪处支行,就敢吹中心商业区……我看还是朴素点好,眼下实际能看得到才是真的。”
<阿尔丽丝> 被芳涅拉的话逗笑了,阿尔丽丝一边准备着手建立据点一边回应她:“看来如果我有买房的一天,要先咨询一下你的看法。”
<GM> “动手吧。”塞尔迪格把武器卸下挂上马背,接着准备从随身携带的物资中开始搭建帐篷。突然,他僵硬的眉头一皱(或者说,更皱了),站到了一边,低头倾听了一会。
<芳涅拉> “最近嘛,还是买不如租。就算墙皮掉渣,房地产商也会说是‘骨灰级梅吉塔尔风格’。”怎么了,这小头头的一张脸也皱起来了?看起来像十年的薪水都拿去付了首付。
<GM> 片刻后,塞尔迪格返回。他叹了口气,从他风干的嗓子中发出拉长的嘎嘎声,然后挥手召唤他的坐骑,开始将武器原封不动地挂回去。
<GM> “我不知道这项任务会让我离开这个少女之原多久——我被叫走了,公务。调查现在是你们的了。扎好营,找出这里还有谁,以及他们可能是盟友还是敌人。最重要的是,找出顽铁塔维娅来到这里的原因。我期待我们见面时能我得到一份完整的报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大人真是日理万机~辛苦大人了~”法芙娜露出不舍的表情恭维塞尔迪格,然后心里翻了个白眼。
<尤利乌斯> “当然,毫无问题。”尤利乌斯嘴上便这么应声道,回以一个礼貌性的笑容。
<GM> 他把一只穿靴子的脚踩在马镫上,把自己拉进马鞍上,手握回他的缰绳:“我要回梅吉塔尔了。希望你们的表现不会辜负你们的名声。”他调转自己的马朝向来时的方向,“我担心我的召唤...。没事。继续你们的调查吧,毕竟这调查本身就直接委派给了你们。我不会用我的怀疑也让你们变得多疑。我没有时间进行无用的客套了,这是皇家的调遣。保重。”他无声地甩动缰绳,那匹死马也甩动着它破烂的鬃毛离去。
<芳涅拉> ……什么?芳涅拉有点失语。“其实是他买的楼盘暴雷了。”等塞尔迪格的背影也消失在地平线的远端时,她静静地向同伴们诅咒道。
<阿尔丽丝> “是的,是的,希望他面对他的时髦鳏居风住宅时心情能好一点。”阿尔丽丝跟着开玩笑:“时髦鳏居风的意思就是住了二十年整间房子还保持着等待马车拉来家具时的布置。”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在梅吉塔尔体验高升值空间的私属领地吧。”
<尤利乌斯> “这一路上他什么也没干,现在看环境恶劣便借口直接离场了。我很怀疑梅吉塔尔高层的真实水准。盖布该换一波新血了。”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从灰悼城出发的这一路,这位塞尔迪格除了在路上陪走一下,其余时候贡献度可以称作为零。
<GM> 片刻后,你们搭好了临时的营地并点燃了营火,将一些物资堆放在了这里。
<芳涅拉> 以后需要这堆篝火的人会越来越少的。芳涅拉用木棍拨弄着火苗,想,她说不定走到哪也嘎嘣一下死了,然后到不死的世界永远为人做工,不再贪恋热食热水和火的温暖。“我们明天从哪入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把自己在荒郊野外做粗活累活的苦闷全都发泄在了诅咒鬼婆身上。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想烤点吃的,但她确实不擅长这件事,手毛脚乱之下差点燎了尾巴尖的毛。
<阿尔丽丝> “那个大房子……我还挺好奇的,要不我们修整一下去看看?”
<尤利乌斯> “按照就近原则来吧,然后顺着路线一路调查过去。这样也省了来回跑的力气。”“或者你们这几位施法者有长距离瞬移的手段吗?”尤利乌斯挑了挑眉,望向阿尔丽丝和芳涅拉。
<芳涅拉> “但凡有的话,这一路我早用上了。”芳涅拉耸耸肩,她又不是有意磨破大伙的尾椎骨。哎,可憎的领导,也不给他们雇几个挑夫……!
<芳涅拉> 如今只有翻身上马,像一个据传叫西西弗斯的男人致敬,向着永无止境的征途发起挑战……她夹了夹硌得慌的马腹,呵斥着骷髅马向远处的宅子跑。
<GM> 经过约七八个小时的疾行,你们感觉有些累了。你们觉得一场休息势在必行,而也就是在这时,你们周围的雕像...好像,动了?
<GM> 起初,你们周围的某几座士兵雕像像受到突如其来的风的影响一样摇晃。慢慢地,雕像的手指开始抽搐并紧握着他们的武器。他们的手臂随着肩膀的转动而移动,仿佛在缓解肌肉的持续僵硬。突然,这尊真人大小的雕像活化——那是一位凶猛的战士,皮肤有着深色石头的光泽和纹理——并挡住了前进的道路。她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的对手。她把头向上仰,她的脸皱成鬼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似乎震动了她周围的大地。仿佛听到了她的号叫一般,又有三个雕像加入了战斗。
<阿尔丽丝> “我就说这些雕像让人不安吧?”阿尔丽丝用那种“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语气说道,然后握紧了法杖。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好丑陋的雕像!要是雕刻一些俊男美女的雕像我可能还会有兴趣带回去装饰客厅。”
<尤利乌斯> “所以别客气,直接砸碎吧,你甚至可以把对面当成那位临阵脱逃的好领导的脸。”尤利乌斯沉着脸,为弩箭装填了一发炸弹,决定接下来将这一路的怨气洒在这几个雕像身上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吧~”法芙娜在心中标了塞尔迪格1号、赛尔迪格2号和赛尔迪格3号。
<芳涅拉> “兴许俊点的早给人扛走了呢!”她一点不怀疑这里存在着偷运公产的罪恶产业链,可能她的哪个做室内装潢的设计师朋友还买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给赛尔迪格1号脸上狠狠凿几下。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找好角度,一发来自异界的射线贯穿了两个赛尔迪格。
<GM> 芳涅拉知道,这种石化的少女已经在盖布的魔法诅咒下变成了不死生物,在石化后对精金以外的武器都有石头一般的抗力,并且其身躯极其坚硬强壮。
<芳涅拉> 就连能炼真金的烈火对它们也全无用处……并且,附着其上的魂灵也微弱得不再能受到伤害。“真是……油盐不进的一堆蠢石头……!”剧烈的力场震爆以术士为中心扩散开来,掀起滚滚黄沙。
<GM> 这些战士虽然已被石化,但活化后身躯依然灵动。他们没有交谈就像分好了战术一样,前后夹击着对你们发动进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凿了我一身灰!真是令人扫兴。”法芙娜费了些力气才把一个赛尔迪格敲碎。
<尤利乌斯> “哼,找死。”尤利乌斯冷哼一声,随后一只蝙蝠轻巧地落在了他的肩头,迅速为他安装上了一枚犀牛弹药。他很清楚,面前的石像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于是在石像挥拳向自己的魔宠时,尤利乌斯开始了自己的行动——瞄准核心,扣动扳机。
<尤利乌斯> 下一秒这枚被多重附魔的弩箭如同闪电般飞射而出,精准地贯穿了石像的身躯。箭矢直接命中目标,伴随着刺耳的破碎声,塞尔迪格石像被轰得粉碎,碎石洒落如雨,仿佛在空中绽放出一场烟花。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挥动法杖,骷髅士兵在她的差遣之下挥舞着它的大砍刀。
<GM> 你们击败了四位石化姐妹,但另外四位又开始从其他方向移动,每个都准备将怨恨撒在你们身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还有啊!和塞尔迪格一样烦!”
<阿尔丽丝> “正是因为赛尔迪格我们才会面对这种局面吧……”阿尔丽丝吐槽:“所以还是赛尔迪格更烦一些。”
<GM> 在阿尔莉丝将要凝聚下一个法术时,一位身着时尚束腰外衣的女士从山顶上的雕像后面走来。一窝扭动的蛇从她的头上冒出来,就像是戴着一顶宽大的羽毛帽。带有烟熏石英镜片的圆形超大眼镜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用悦耳的声音喊道:“噢!这根本不行!”她从阿尔莉丝身边经过,转过身去,慢慢地摘掉了她那副深色的墨镜。“你们得乖乖听话,我们有客人,朋友!”随着她的视线扫过雕像,那些有生命的雕像再次凝固,它们的皮肤像烈日下的干旱土地一样开始开裂。
<阿尔丽丝> 说实话阿尔丽丝被这位女士的行头吓到了,尤其是那些不断蠕动的蛇:“什么不行?这些雕像是你的玩具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女士~你的小雕像可吓到我了~”
<GM> 蛇发女人停顿了一下,双臂交叉,仿佛她在观察雕像接下来的动作,看它们会不会再次移动。“回去睡觉吧!去睡觉吧!你们这些顽皮的家伙。”确定所有雕像都已“入睡”后,她戴上眼镜,转过身来。
<芳涅拉> 噢……在这时候出声说话,打扰她的专心工作,可不是一个好打算。芳涅拉等到那副厚重的眼镜架回女人的鼻梁上才开口:“您是替盖布大人……维护少女之原景观的人?”
<阿尔丽丝> “意思是我们激怒了他们?”阿尔丽丝侧过脸去,满脸迷惑。
<GM> “那不是我的雕像。它们更像是我的朋友吧...如果它们也这么觉得的话。我敢肯定她们不是故意惹麻烦的,但他们被闯入者激怒了。”她耸耸肩,耷拉下了脑袋。而后她又添了一句:“不是你们——我是说那些那样那样的人。”她指向了荒野上的另外两个方向。
<尤利乌斯> “它们是你的杰作?”
<阿尔丽丝> “好吧,我们又一次地为那样那样的人擦了屁股。”阿尔丽丝收起法杖。
<GM> “它们当然不是我的杰作,而我...也不认识那个将自己名字冠给这片土地的...”她的声音小了下去,“自大狂。”
<GM> “不过在传说里,这些石像是那个叫盖布的家伙带来的,对吧?起码我来的时候她们就在这了,有的肩膀都快风化成沙子了。”
<GM> “是啊,那样那样的人,猫女士。”她拂过自己头上的小蛇,“请把那样那样的人和那样那样的人赶走吧!从这片原野上。在那之后我会找你们聊聊,我所知道的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阿尔丽丝> “为什么要等到之后?”阿尔丽丝嗅到了上班的气味:“你希望我们赶走哪些那样那样的人?你又能为此支付什么报酬?”
<GM> “你看,他们激怒了...我的朋友。如果你们也是朋友,我很乐意帮助你们——只要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偷走她们。但首先你们要,变成我的朋友。通过...赶走让我的朋友不开心的人?”
<阿尔丽丝> “我想我们对她们一点兴趣也没有……”阿尔丽丝想起主线任务:“说起来你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一个很魁梧的老太婆?”
<尤利乌斯> “如果我们想偷的话,那刚才交锋就不会是一下子把这几个石头直接砸碎,而是尽可能的完好无缺保存下来。我想这道理你应该会明白。”“不然就按照你的逻辑走吧。我们去找一位仇人,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对付那家伙,那我们很乐意成为你的朋友。但首先,你得帮我们,不然谁知道你的目的是不是代那仇人来削弱我们战力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也是有任务在身的人,恐怕没时间‘那样那样的事’,除非变成你的盟友对我们也有好处~如果你见过一个魁梧的鬼婆路过这里,那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GM> 在你们听过的传说中,这大概就是少女之原上的那个“孤独少女”,一位将这些石像当成朋友的美杜莎。
<芳涅拉> 芳涅拉假装没有听到女人大逆不道的言论。一脚把这块送上门的跳板踩成两节,只会让他们守着忠孝之心饿死。“‘让你朋友不开心的人’。这一定就是我们要找的老婆子了,她以前也是走到哪祸害到哪。”
<GM> “我还以为你们急着寻求什么信息。好吧,你们的帮助对我来说确实不可或缺,但我猜你们也一样。先生,您锱铢必较的样子就像那个叫什么——睡立联合的组织。我知道你们并非我的敌人,你们应该也明白这点吧?如果我是‘代那仇人来削弱你们战力’的人,那你们早就被留在这里了。”
<GM> “换句话说...那个‘魁梧的老婆子’,那个浑身风沙,皱皱巴巴像尸体一样的家伙。你们不管找她做什么——如果我要在其中帮助你们——都不能有那两伙人,”她再次指向那两个方向,“都不能在他们还在少女之原的情况下进行。”
<尤利乌斯> “这叫不当冤大头。那两伙人的身份是?以及我得声明一下,我只遵守等价交换原则。我们要对付的人只有一个,那只能帮你对付一伙人,第二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GM> “想偷走我的姐妹的入侵者。他们应该不是你们盖布人。”
<芳涅拉> 走私雕塑的?芳涅拉忍不住扑哧冷笑了一声,像是听到阿肯斯塔流民穿越国境来偷埃莱德井盖的笑话。“……这两伙人都有什么特点?你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GM> “那,那不行!他们都想带走我的姐妹。如果只有一群人离开了,那和他们两拨都在也没有两样吧...”
<阿尔丽丝> “我们不能同时对付两伙人……”阿尔丽丝疲惫地强调,但是作出了退让:“但是我们可以分别先后去对付他们,但这需要时间。在这期间那个老婆子离开了这里的话该怎么办?”
<GM> “我有很大的把握,那家伙不会。不过这就是你们要操心的问题了对吧?获得凯琳莎的帮助所需要的时间,和孤身两眼一抹黑地去对付那家伙所需要的时间,不知道哪个更长哩。我有她的位置、把你们带到她面前的独特方式。你们可以帮助我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那我就好心‘信任’你一次吧,我的信任可是很昂贵的。那就让我们合作吧,如果因此失去了那个老鬼婆的机会,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GM> “成交?或是不成交?答案其实只有两三个字吧,女士先生们。”
<阿尔丽丝> “三个字……?”阿尔丽丝把法杖支在地上,打着呵欠,开始胡言乱语:“我爱你?”
<GM> “合作愉快?我的准朋友们?那个方向和那个方向。等你们和那两伙人都聊完,我就再来找你们,告诉你们一点新东西。好吧?女士?先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心里已经想把这个教人做事的美杜莎拷打一顿了,怎敢指示尊贵的、未来血领主及宗库山神选呢!
<尤利乌斯> “你知道答案的,不知道也没关系,不久的将来你也会知道。”尤利乌斯给了她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阿尔丽丝> “是的是的,不知道的话我建议现在先别问,这里面水很深,我只能说懂得都懂。”阿尔丽丝为尤里乌斯做个补充说明。
<GM> “你的眼神比起让人石化,更能让人感受到威胁,先生。请不要再那样看我了。”
<尤利乌斯> “有吗?我想女士你多虑了,我在盖布一直都是被人以和善来著称的。”
<尤利乌斯> “...时间到了。”尤利乌斯忽然往后退了一步,他微微一笑,抬眼淡淡地看了凯琳莎一眼:“你之前不是好奇问题的答案吗?”谈话间,从黑色的风衣下抽出一把精巧的轻弩,对准了面前的美杜莎的头颅,轻声道:“这个就是我的回答。放心吧,正如先前所言,我很仁慈的。这一箭会很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尤~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嘛~还以为大家都要做好好先生了呢,真是不习惯~”法芙娜喜笑颜开,露出忍她很久了的表情。
<尤利乌斯> “哼,你刚才不是喝我提供的药剂很高兴吗?法芙娜。”尤利乌斯用余光瞥了法芙娜一眼:“不哄哄这位天真善良的好女士,我们怎么有闲情逸致做准备?”“现在该好好招待一下这位女士,我们平时习惯的交易是什么了。我想法芙娜你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想这位女士会喜欢一些电击的爱抚的~那都是来自午夜领主的美妙祝福~”
<GM>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人!”凯琳莎哇哇大叫,头上的蛇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提示你们她美杜莎的身份。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人?简直就是侮辱~只有愚蠢的家伙才能称之为好人~”
<阿尔丽丝> “如果不是你激怒了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阿尔丽丝生气了连自己都炸。
<尤利乌斯> “我先前提醒过你了不是吗?我们只遵守等价交换原则。而且我们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好人。”
<GM> “真可恶。那就变成石头吧!和它们一样!”它恶毒地盯着尤利乌斯,接着是法芙娜。
<GM> 芳涅拉的法术作用在了她身上,她的行动变得缓慢,头顶的小蛇也不再随着它一同发动攻击。
<GM> “——够了!不要打了。念在您长着蛇尾的份上,绕过我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可没有你头上这些恶心的小家伙们~”法芙娜毫不留情的斩断了几条小蛇,剑上雷电的力量传导过去酥麻又疼痛。
<GM> “啊!噢!很疼,女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了~我也玩的差不多了~虽然我并不介意把你变成一具死尸,但你要是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乖乖的效忠与我,那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阿尔丽丝> “说说吧,你本来打算用来交易的那个线索。”阿尔丽丝转了转法杖,她有点想休息一下,刚才那场战斗说实话还挺吃力的。
<GM> “对,对!女士。关于那个强壮的鬼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把你那恶心的石化解除了吧~”指了指身体僵硬的小尤和芳涅拉。
<GM> “是的,女士。”她手中凝聚起解除石化的法术。哪怕是她自己也只能通过常规的方式来解除自己造成的石化。
<GM> 尤利乌斯和芳涅拉,你们就记得凯琳莎恶毒地盯了你们一眼,再一眨眼,她就趴在了地上。老实说,她吓了你们一跳,因为你们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她的手搭在你们肩膀。
<尤利乌斯> “解决了?”尤利乌斯挑了挑眉,将手里的弩放了下来。随后他蹙眉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眼,默默将其拍了开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痛不痒~你们几个可要多锻炼锻炼呢,不然身体容易僵硬哦~”
<阿尔丽丝> “解决了。”阿尔丽丝用法杖的末端戳了戳凯琳莎的额头:“现在是大家最喜欢的拷问环节。”
<GM> “请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说。”
<阿尔丽丝> “这要取决于你给我们的信息是否足够准确、足够详实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说吧~那个强壮的鬼婆在哪里呢~”
<GM> “她...她变成了一个吸血鬼,对吧?我们说的应该是同一个家伙...她不久前从你们同样的方向过来,穿过了少女之原。我和她打了招呼,想要对她做朋友,但她二话不说就攻击了我。我们的战斗没有结果,但我知道她的目的是少女之原中心,那间名为启明大厅的隐修所。——不!不是的。我只是打了个招呼,她就用尖牙和寒铁制的利爪险些贯穿了我的脖子。”
<尤利乌斯> “如果你的交朋友方式是差遣别人为你跑腿的话,我想你被攻击的不冤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吸血鬼...?这就是鬼婆复活的秘密?”法芙娜摊了摊手,露出了有些无趣的表情,“这下变成了你的小同伴了尤利乌斯~”
<GM> “她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在尖牙刺入他人身体时汲取他们的记忆。这其中就包括了我的。我们之间好像有了一种模糊又碎片化的精神链接,我偶尔能看到她洒下的记忆碎片,能感受她眼中很重要的事情与地点。就是这样,我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那座启明大厅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老妖婆真是越来越让人不悦了!我可不想被她吸取记忆~”
<尤利乌斯> “....”听到法芙娜的话,尤利乌斯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同伴?别拿这个词来侮辱我了,就算同为吸血鬼,她这种丧失理智的低贱存在也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尤里乌斯:“你也会吸取记忆吗?”
<尤利乌斯> “是的,记忆。我主要以记忆为食,所以她还获得了与我相同的毘陀罗血脉。”说到这尤利乌斯不禁皱了皱眉,沉思道:“这倒是有趣,这条血脉并不常见,平常人也很难有契机获得。兴许这老女人的转化原因并非偶然。”
<GM> “好吧。在她到来之前,我不知道有任何人可以穿越那古老的帘幕进入启明大厅——想要进入那里的人会被那帘幕无情弹开。不过现在我似乎能从那个自称塔维娅的家伙的思维碎片中猜到,那帘幕会窥探来访者的记忆,来判断这个人的特征。如果塔维娅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帘幕,那我...既然和她共享了某些记忆,那我理应也可以穿过其中畅通无阻。我在那道帘幕的边界尝试了,结果果然如此。”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至于你....你需要带我们前往那个地方,来证明你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为了自己重要的小命,你也愿意成为我的奴仆...按照你的话说,‘朋友’,对吧?”
<GM> “...是的,我愿意,女士。”她思考良久,眼中流下了两滴泪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你可真是太幸运了~成为我的‘朋友’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阿尔丽丝> “姐姐的朋友又变多了!”阿尔丽丝扁了扁嘴。
<GM> “是的,我很幸运,女士。”她仰头看着法芙娜,“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当然不是现在~我可不想新交的‘朋友’被那个鬼婆爪一下就死去了呢,这样可不好玩~我是很体贴的人~我们可以休息一晚上再去,我亲爱的~”
<GM> “谢谢您,女士。”她跟着你们回了营地,休息了一晚。
<GM> 第二日,你们带着凯琳莎就前往了那座名为启明大厅的古代奥斯里昂僧侣隐修所,准备试试看她所说的那道幽影帘幕以及她能进入并带着你们进入幽影帘幕的手段是不是真的。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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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LOG】【PF2R】《鲜血领主》
« 回帖 #37 于: 2024-12-12, 周四 23:55: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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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同敌,同覆
劇透 -   :
<GM> 启明庄园,或是说启明隐修所,矗立在曾经深邃的森林边缘,现在是一片枯树丛。向东四分之一英里处的一条泥泞河流曾经载着划船者经过,但几乎没有人再使用它了。
<GM> 一年四季,灰雾都笼罩着此处,这些雾气在白天更为密集,只有月亮才敢穿破雾气,向这座启明大厅洒下她的窥视。
<GM> 四尊残破的石像像一群阴谋家一样面对面,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通往这座侧面倾斜、屋顶较浅的高大庄园。北墙中央的主入口两侧是两个锻铁楼梯,通向二楼的阳台和其他门。阴影像污点一样附着在建筑上,在常春藤中形成奇怪的图案,蜿蜒在庄园摇摇欲坠的外表上。黑暗的窗户像恶毒的眼睛一样凝视着外面,没有灵魂,冷酷无情。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要鞭笞一下她新收的奴仆,“我亲爱的,有你来带路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就是你立功的机会,不是吗?去帮我们打开这个帘幕~我会奖赏你最爱的疼痛和快乐。”
<GM> 阴影笼罩着大门口、窗户与(你们透过敞开的大门能够看到的)某些房间的入口,使其后的景象不正常地扭曲。幽影似乎有实体一般抓握着这些景象,就像贪婪的手指一般。这些阴影像罩子一样覆盖了庄园的外部以及许多残破的窗户。“这些帘幕会检查穿过者的记忆是否与授权者有着相同的片段来验证进入者的身份,我亲爱的主人...”凯琳莎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在句尾加上一个们。她的开口提醒了你们她存在此地的原因:她说她有办法助你们穿过这帘幕。“如果没有对应的记忆,只是站在一边就会被这些影子抓住、吸干,永远地变成这些物质的一部分...但我理应能穿过。”她的手指触碰上帘幕,而后是整个身子。她被幽影迅速地包裹,而后她像被帘幕吐出一样,穿过了帘幕到达了宅子之内。
<芳涅拉> 记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是人脑海中精妙的构造——只要有图纸,也能进行戏仿。如果能剖开凯琳莎的大脑,有没有凯琳莎又有什么所谓?可惜的是法芙娜太喜欢到处新收奴仆,染指别人的私产终究是不利于团队建设的。“你要怎么做?”她微微抬了抬下巴。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站在庄园门口,环视四周,那种幽暗、阴冷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舒适感。老实说,作为一个吸血鬼尤利乌斯对这样的庄园还是很满意的,除了地段过于偏僻外....“不要摆出问题,你的解决办法呢?我只想看结果。”他冷冷地瞥了凯琳莎一眼,示意她快去干事。
<GM> 接着她轻盈地穿回来。“您看,我说的没错。在那鬼婆的攻击下,我的记忆得以短暂地与她相连。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过去的,但她既然能,那我也能。”她实在是太怕尤利乌斯的弩箭再次穿过她的肩膀了,她从身上的包裹里掏出一个物件。那是个别墅的模型,由黑色木材制成,屋檐陡峭,窗户宽阔。透过敞开的窗户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内部装饰着精美的微型家具和乌木配饰。
<阿尔丽丝> “你的意思是,我们和你一起在这里等待?”阿尔丽丝狐疑地看着那房子:“如果我们很着急怎么办,快速等待?”
<GM> “这就是我的计划,主人们。”她将这小玩意放在地上,说了声“开”。那小房子立即扩大成了真实的房子,同样由乌木制成,屋檐陡峭,窗户宽阔。“吱嘎”的一声,黑色木材凿成的大门打开,邀请着你们的进入。“平日我就是在这里与我的朋友们交谈玩耍。只要几位大人进来,我把它缩小再带着它进去,我就能把我们这几个人一起带进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就好像过家家一样~”法芙娜挑起眉毛,“那就来试试吧~”
<尤利乌斯> “...哼,到时那帘幕就只会把我们判定为物品了,用这种规则漏洞躲过去?”尤利乌斯的语调里扬起了几分兴趣:“行吧,那就试试看。”
<芳涅拉> “这倒有趣。”这个精细的小模型显然取悦了她。芳涅拉凑上去用指关节叩了叩跳出来的亭台楼阁,这是什么材质?受力结构不会因为骤然放大缩小变化么?那么承重应当计算得很精准……直到先压缩再解压缩这个过程结束,她都饶有兴致地敲打着四周。
<GM> 构造魔法往往超越了建筑之所能及,不过不会像真正的建筑一般长久存在。咚咚。沉闷的木头响声,象征着芳涅拉手下的木头沉重且柔韧。
<GM> 身着礼装、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的两只小玩偶跑过来,像宅子里的佣人一样分列在大门的两侧迎接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真是体贴~”法芙娜伸出手来让佣人们亲吻她,然后昂周阔步滑行进去。
<GM> 房间内温度舒适,而且有早已准备好的第三只玩偶为你们引路到休息室,斟上热茶,奉上点心。你们几乎不知道房间是何时缩小的,只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几个小玩偶就又跑去将大门打开,凯琳莎正在门外躬着腰等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的几个小玩偶还挺别致的~自己做的?”
<GM> “他们也是我的朋友,主人。我为他们灌注了魔力。”
<尤利乌斯> “我不喜欢它们,之后少在我眼前晃悠,要出现也记得遮着脸。”尤利乌斯瞥这丑陋的小东西一眼,眼中闪过了几分轻蔑。没有多加理会,他起身大步迈出了这栋房子。
<GM> “明白,大人。”
<GM> 你们如今身处这个伟大的大厅显然经历过许多比如今更美好的时光。在南边,半拆毁的砖墙和成堆的瓦砾划定了可能曾经是厨房的区域。发霉的挂毯挂在墙上,两尊花岗岩獒犬雕像面向房间。成堆的岩石表明可能曾经有其他雕像。一条不稳定的楼梯上升到上层。两片闪闪发光的阴影幕帘,一片西边,一片东边,像薄薄的面纱一样微弱地荡漾着涟漪,并没有外部的帘幕那样浓厚阴沉。
<芳涅拉> “这儿是有什么东西炸开锅了?”看到不美的东西,她的心情就没这么曼妙了。地上迸射开来的瓦砾诉说着旧的不幸,在衰竭之中蕴藏有一种蓄势待发之感。芳涅拉啧了一声问凯琳莎。
<阿尔丽丝> “我想上楼看看……”阿尔丽丝注视着那道阶梯:“有谁想和我一起?”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舍得让我的好妹妹一个人呢~姐姐陪你一起去哦~”尾巴扫了扫凯琳莎,示意她继续带路。
<尤利乌斯> “那便上楼。”尤利乌斯语气淡淡地回应道:“省得到时你们落单遇到麻烦,还需要下方的人再费心上来营救。”
<芳涅拉> “走吧走吧,在这待着脏我的眼。”芳涅拉快步走开。鬼婆们对于居住环境的容忍度总是令她震惊。最有创造力的那部分,也仅仅好像住在系了蝴蝶结的垃圾桶里一般。
<GM> 大厅在二楼依然宏伟,并被微弱的阴影帘幕一前一后地分开。墙壁上装饰着大型风景画,但画作太暗了,以至于无法看清它们代表什么。在你们带着光源靠近时,这样的帘幕变得更加微弱了,只留下了影界能量残留的精华依稀可辨。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带着光源走到画作前,抬头想看清画面上的内容。
<尤利乌斯> 影界能量残留?尤利乌斯挑了挑眉,没有贸然接近而是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使用【侦测魔法】检查一下画作。他可不想到时走过去,忽然又触发某些奇怪的陷阱或者跳出什么幽影和他们进行缠斗了。
<GM> 除了幽影帘幕残留的位置有格外明显的魔法痕迹外,这里所有的物品都被一层均匀而稀薄的影能量像薄纱一般覆盖,以至于在你们的观测中始终有着光源无法驱散的阴影。这些画作只是做工精美的风景画,在这些阴影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美丽且有启发性。
<尤利乌斯> “画作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以防万一你们一人拿一瓶这剂药水。哼,以防到时有人被黑暗术阴了。”说着,他手中渐渐凝聚出几瓶深紫色的液体。
<芳涅拉> “还是这会就喝了吧,免得待会找不到瓶塞。”都说是被突袭了,一轮过去还有没有命喝糖水都是未知数。是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小尤怎么这么大方了~”法芙娜拿过一瓶来。
<尤利乌斯> “这是基本的任务准备,要是你们有人受伤了,那后续的治疗成本可比这瓶药高多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也接过一瓶喝下:“多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喝了一口,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真是.....令人着迷的味道。”
<尤利乌斯> “喝完了吗?喝完就走吧,这些画没什么好看的。”唯一有点价值的可能就是等任务完成后,带回去应该能卖出一笔价钱。衡量完这些画作的价格后,尤利乌斯便对它们失了兴趣,转身探索起其他的房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不过画的倒是十分美丽~我想可以放在庄园里作为收藏~”
<GM> 这个接待室的油漆和墙纸都剥落成长条,挂在地板上。影子聚集在通向西的门附近,大致形成一个身材高大、身着优雅服装的贵族男子并说:“欢迎来到启明大厅”,精心鞠躬,然后再次消失在阴影中。每次有人靠近时,这种幻觉都会重复。你们可以听到音乐在地板上微弱地回荡,那是从楼下传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一位绅士正邀请我们去西边呢~”
<芳涅拉> 是绅士还是鬼婆养的面首,有待考究。芳涅拉调转脚步向东走去,任由幻象将她带往终点:“我是说,就不能有哪次直接点,在玄关就直接把事办了的吗?”
<阿尔丽丝> “新的小花样?”阿尔丽丝看了一眼凯琳莎。
<GM> “我也从未进来过这么深处...”凯琳莎也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
<GM> 西北侧宽阔的房间里墙上挂着几面旧盾牌,两套陈旧的盔甲手里拿着长枪,一个石制圆柱体在房间中伫立,在其正中央的地方有着一个阴暗的弯刀图样。
<尤利乌斯> “下次拜访梅吉塔尔或埃莱德的时候你们去修习【侦测创造者】吧,虽然没办法在玄关解决,但至少省了挨家挨户探访的流程。”
<法芙娜•瓦尔芮娜> 端详一下这个弯刀图案,看看是属于什么宗教或者团体吗?
<GM> 你不知道,但在法芙娜凑近观看的时候你很明显地看到它以及身后的两套盔甲都动了。而经年累月的经验告诉你,这种地方会动的东西就意味着危险。
<尤利乌斯> “啧,这群鬼婆在布设房间安保上没有一点新意吗?”见那群盔甲动了起来,尤利乌斯蹙眉为自己的弩箭装填好炸弹,随着一声暴雷般的惊响,一发如同绳球般的箭矢应声而出,巨大的力道甚至直接将那最大那个掀翻在地。
<GM> 那构装体的身躯不再发光,躯体一块块地崩解最后只剩起核心处的一把长剑。它在裂解前发疯地挥舞着的回响长剑也摧毁了那两具战斗技艺娴熟的骷髅。从其风化和积灰的程度你们可以判断,它们已经有数年甚至数十年未被活化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现在在堡垒里放这些无聊的机械装备是新的时尚吗?我更希望能遇到一些会发出惨叫的活人~”法芙娜露出最讨厌打构装体的表情。随后看看它的长剑精不精美。
<尤利乌斯> “也许是隔壁阿肯斯塔的文化引进来的,真希望我们那位间谍总管该去检查边境这了,而不是每次出门都只是在那悠闲的喝咖啡。”尤利乌斯厌恶地收回箭,跨过地上的碎块跟着法芙娜一起端详地上的长剑。
<芳涅拉> “怎么也得是*过了几个季*的时尚吧。所以那个弯刀纹是什么意思?这里总不见得供奉着什么路过行侠仗义的游侠。”芳涅拉叹了口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石柱上,端详着上头的纹路。
<GM> 你还是没想出来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或者也有可能它只是一种装饰以及对这台构装体需要存储武器才能运行的特点的隐喻?
<芳涅拉> 没意思。“过来过来。”将小小的木偶招到眼前,“把这块布给我掀开。”
<GM> 砰。这次是直接用展开的豪宅当成了走廊供你们通过。是这两层帘幕更加微弱的原因吗?还是你们已经获得了外部帘幕的许可呢?
<GM> 在豪宅中,你们穿过了两层幽影帘幕。帘幕后的大门紧闭,而从大宅的布局中,你们能判断出门后应当是较大的一间房间。
<GM> 一张刻有奇怪字形的乌木书桌靠着西墙,上面摆着几本书,旁边是一幅小画,画中一个男人平静地微笑着。在画中,他穿着简单的长袍,脖子上挂着一个眼睛形状的护身符。与画中相同的长袍和吊坠挂在南墙上的钩子上,看起来非常古老并且很久没人动过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慢慢地走到画前,拂去灰尘,看清男人的样子。
<阿尔丽丝> 这个男人让她眼熟吗?
<GM> 他看起来和之前欢迎你们来到启明大厅的那个贵族男子身形有些相像之处。除此之外你对这个男人的形象一点都不熟悉。
<尤利乌斯> 男人?尤利乌斯下意识多看了画像几眼,接着走到书桌前伸手轻轻拂过上面的纹路辨析上面的字形。
<GM> 书桌上刻下的字符看起来年纪和边上挂着的长袍年龄别无二致,是用古奥斯里昂语写下的“启明”二字。旁边陈列着的书倒是新很多,并且有最近被翻动的痕迹。
<芳涅拉> 有那么一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一直很好奇当你的心是漆黑的无底深渊时,瞳仁又会是什么颜色。芳涅拉向后撩了下发梢末尾带有眼斑的羽毛,看向男人的脖颈。
<GM> 有那么一瞬间芳涅拉感觉画中男人红黑色的眼瞳顺着你的视线找上了你的眼睛。他的脖子光滑没有一丝痕迹,苍白宛如大理石。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看看一旁的护身符,能感觉出上面有什么魔法气息吗?
<GM> 护符是乌木雕刻成的木偶,其扭曲的四肢与身体构成了一个抽象的圆形,配有紫罗兰色的提线。法芙娜并不懂魔法,但也知道这看起来并非凡物。
<尤利乌斯> “启明?”尤利乌斯微微挑眉,手指在“启明”二字上停顿了片刻。接着,他将目光落在旁边陈列的书籍上,不疾不徐地拿起那本被翻动过的书。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凑到姐姐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护符,侧过脸去问她:“发现了什么?”
<GM> 书桌上陈放着的三本书看起来是在不尽相同的条件下保存的,并且最近都有翻动过。它们分别是《禁食以净化》、《精神的条件》以及一篇书脊上附有钥匙的无名文本。这本无名书包含几个关于围炉里的寓言,并附有详细的图画;扉页没有名字,只有用小而精确的字母写的“巴尔吉启明”字样。书中的一条布条包括一个寓言,详细介绍了毘陀罗逻那吸血鬼:他们对情感和记忆的渴望,他们的弱点,以及他们有时如何通过掠夺受害者的思想来无意中赋予他们的病情。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小玩偶看起来还有些价值~送给你带着吧,我的好妹妹~”法芙娜把护符递给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接过护符,捧在手心,仔细领悟它的作用。
<GM> 你似乎可以用护符自带的魔法配合你的心灵达成操控他人的目的:只要在拉动提线的时候在心中想象附近某个生物的模样,它就会乖乖听你的命令。
<阿尔丽丝> “让我们想象一下这个小家伙的使用场景吧?”阿尔丽丝很喜欢这个新玩具:“要是早些时候有它的话,在进入那个血仆窝子地下室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芳涅拉> “现在也还不迟。比如,你可以借此命令鬼婆去啜饮杯中的水银。”死也不安分的家伙。芳涅拉不再看那幅画,走出门去,经过阿尔丽丝时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南面似乎还有一扇门?她绕过去推开。
<阿尔丽丝> “希望鬼婆不会免疫它。”阿尔丽丝想到那个老太婆,不满地撇撇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小尤~书上写了什么有趣的话语?”捏着下巴问道
<尤利乌斯> 猩红的眼眸掠过那几乎不显眼的“巴尔吉启明”字样。尤利乌斯轻哼了一声,显然被勾起了些许兴趣。不过当他看到那条布条夹着的寓言时,眼神多了一丝警惕。“真是无礼的描写...”他低声喃喃道,下一刻他果断将记录弱点和能力的那一页撕了下来,动静干脆利落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接着快速揣进了自己的内袋,随后合上书。
<尤利乌斯> “大部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而已。”尤利乌斯转过头,用一贯冷漠的语调对其他人说道:“都是些寓言和空话,里面‘启明’这个词都快被滥用了。不过考虑到这些书的翻动痕迹是最近才有的,这应该是塔维娅那女人关注的。居然关注这样的内容,她的思想和智力确实也该被‘启明’一下了。”
<尤利乌斯> 说完他将这几本书抛给了法芙娜,用无声的眼神表示你要感兴趣就自己去看吧。
<GM> 南边没有窗户的房间的天花板上升到圆顶。下面是一块破烂的圆地毯,上面绣着重叠的银线。房间周边的低矮书架上陈列着深色的水晶、空的香架、闪闪发光的影子球,还有几本老得书脊下垂的书。你们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是这里主人的卧室或是冥想室,但如今...好吧,谁也没法忽视房间中央正在冥想的塔维娅、守在门口的两具缠绕着病态绿焰的婀娜人形,以及正不断从塔维娅身上冒出、即将凝聚成实体的梦境心灵能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把书收进包里,随后跟着队友往房间里看:“哎呀我们的老熟人原来在这里呀~”
<尤利乌斯> “真是别具一格的景观,塔维娅从哪找来的如此丑陋的助手?它们的存在似乎能让我感受到某种新高度的审美灾难。”尤利乌斯眉头挑了一下,目光在病态的人形和上方正在冥想的塔维娅之间快速游移,眼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
<阿尔丽丝> “不管她在做什么,我们最好都先打断她?”阿尔丽丝用气声低语道。
<芳涅拉> “……她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超出我的想象。在坏的方面。”芳涅拉的手啪的拍在额头上。
<GM> “又是,你们!该死的...”她还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盘腿坐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打算。但她身边的心灵能量随着她的冥想已然凝聚成了实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亲爱的塔维娅~你的死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的脑袋拿回来做宗库山神殿的装饰品哦~!”
<芳涅拉> “——这么丑的你也要捡回家去?”芳涅拉的话语因难以置信带上一丝颤抖。天呐,宗库山神殿可真不挑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以在我折磨小宠物的时候让他们感受到心灵上的痛苦嘛~”
<阿尔丽丝> “希望这一次我们能确认过她的尸体。”阿尔丽丝召唤出了她的好伙伴骷髅兵,指挥它走进门里先给巫火一刀,显然这没有什么用,不过她不在意,她的好伙伴一般是用来炸掉的。
<尤利乌斯> “原来如此她有重生的能力,这就解释这位女士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尤利乌斯危险地眯起眼,一发弩箭如往日一般精准地射入了这位敌人的肩膀之中。
<GM> “我会吞掉你的大脑...吸食你的记忆,小蛇。”她张大的嘴里发出阴险的笑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恶心的家伙!我可不想被你擒抱住!”法芙娜试图挣脱塔维娅的爪子,尖叫起来。
<阿尔丽丝> “没关系,我会帮姐姐先擒抱住她的。”阿尔丽丝抬起法杖,一团漆黑的触手将那个变得比丑更丑的鬼婆紧紧缠绕。
<尤利乌斯> “你的废话太多了,上次的教训还没学够吗?”尤利乌斯举起弩,这一次不再是瞄准塔维娅的肩膀,而是箭指她的头颅了。
<阿尔丽丝> “嘿小心,我可吃不下你这一箭!”刚刚被吸血鬼婆重创的阿尔丽丝心有余悸地看着擦着她身体过去的箭矢喃喃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这老太婆肮脏的血溅了我一身,真恶心~”
<GM> “你不能杀我!因为我...”
<GM> 而后她的头颅被箭矢洞穿。
<尤利乌斯> “哼,所以你该庆幸我们是同个阵营的。”这一箭既是为了制裁,也是为了示威。尤利乌斯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随即收起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还是她死去的尖叫最悦耳~”
<阿尔丽丝> “不过你们有什么要问她的问题吗?我刚刚学会死者苏生还没试着用过。”阿尔丽丝提出了一个坏建议。
<尤利乌斯> “我很好奇是谁将她改造成这副模样的,将她唤起来吧,既然这位女士临死前还有话想要说,那便让她待会说个够吧。”
<阿尔丽丝> “那我们现在试试?快,我们先把她捆起来,然后暂时堵上她的嘴……”阿尔丽丝一边去找绳子将鬼婆捆好,一边尝试将她唤醒。
<阿尔丽丝> 在阿尔丽丝准备施放新法术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在不久前她和她的伙伴们刚刚进行过大采购,现在囊中羞涩:“看来我们不能请她跟我们聊天了,这太贵了,用这个钱去特殊场所点个陪聊能陪我们聊一辈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在这个老太婆身上花那么多金币?这也太亏了~”
<尤利乌斯> “既然你们对成本如此敏感,那就让我来解决这个问题。”尤利乌斯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的表情,缓步走向塔维娅的遗体旁,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头部。随后用手帕擦擦手,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可以选择回避这个过程,毕竟它可能有些不适——尤其对于一些生民来说。”
<阿尔丽丝> “我无所谓。”阿尔丽丝耸了耸肩膀:“毕竟我们天天都和吸血鬼混在一起,同吃同住什么的,你懂得。”
<尤利乌斯> “....”他瞥了阿尔丽丝一眼,随即用刀刃精准地取出了一小块塔维娅的大脑物质,将它浸入助记酸中。
<GM> 那颗即将腐烂却被影界能量丝丝缠绕的脑子现在被你捧在手上,偶尔还会有幽影组成的卷须缠在你的手腕上,向你啸叫。大脑的一部分很快地在炼金物质中溶解,之后...很快它就与那些酸液融为了一体。
<尤利乌斯> “需要些时间让它溶解。”做完手头的工作后,尤利乌斯直起神来,面不改色地看向瓶中的酸液等待助记酸完成工作:“至少这比支付巨额的金钱更划算。”
<GM> 没人知道尤利乌斯是具体怎么使用这几瓶助记酸的。但他眼前的确出现了一些记忆:在芒吉丛林里熬制药品的记忆、被玛甘比成员重伤逃至盖布的记忆、在阿克仙林生下子嗣的记忆、与凯普格达分开的记忆、组建巫团并为下毒阴谋熬制原料的记忆、收到凯普格达死讯的记忆、死去的记忆、在影界重新活过来的记忆、从阿克仙林一路南下的记忆以及在这座启明大厅研读书籍并怀疑复活她的人的身份的记忆:一个高挑、威严并平静地微笑着的男性。
<GM> 难道是影界中的某些存在指引她来到此处?还是这些年来占据了此处的某一任租客?在黑暗的可能性中:难道是这间启明大厅曾经的主人,那被吞食的古奥斯里昂僧侣巴尔吉又重获余生?如今的你们不得而知。前路在问题解决者们面前分成两条,是按下此事不表不再在意,还是将此事钻个水落石出。未来的选择就这样分出岔路,一如返程时棘炉镇附近的泥泞道路:是向西回到灰悼将此事画个句号继续累计名望等待晋升,还是向东前往盖布的其他都市,在寻找更有挑战性的事业的同时寻找这雪泥鸿爪的幽影线缕究竟伸向何方?若有朝一日你们的地位有所迈进,这条丝线是应当被埋没在所有人都忘记的历史里以免为鲜血领主的生涯留下污点,还是成为你们维护盖布的最好例证?
<GM> 这是个重要的选择。你们之中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决定,或许。
<GM> ——又或许不是。在岔路口,你们每个人都同时收到了一条心灵传讯:“特此传唤:于梅吉塔尔觐见幽灵王盖布。在新月之前到达,为长时间逗留做好准备。”
<GM> 看来你们没法自己选择。
<GM> ——————《少女之原》,完——————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