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PF2R】【完结】《伊利森四部曲》  (阅读 947 次)

副标题: 来永冬之地旅行吧!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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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PF2R】【完结】《伊利森四部曲》
« 于: 2024-03-17, 周日 20:49:17 »
《伊利森四部曲》

引用
【模组】:冰冷的酒杯+克拉斯诺普德尼中的愿望+冰女王的人偶屋+桦霜镇的野兽
【等级】:8
【背景】:永冬之地依利森,诅咒与契约最为活跃的区域之一,冬女巫与古老的精魂汇聚此处,冰妖精与蓝色皮肤的巨魔沐浴着同样阴郁冰冷的寒风。自从芭芭雅嘎从蛇龙诸王之地那里夺走土地,并将夏天永远放逐之后,伊利森便罕有人至,而今,几个陌生人打破了它的安详……
你们将作为开拓者协会的特工(或者其他有动机的背景),在当地向导的陪同之下偷偷翻越覆满冰雪的山脉,前往伊利森进行学术考察,或拜访一头名为布里安的冬狼,或只是单纯的旅游。

« 上次编辑: 2025-03-14, 周五 12:11:32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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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楼
« 回帖 #1 于: 2024-03-17, 周日 21:08:44 »
旅行者们

戈珀

男 厚衫舒尼 浪客
信仰 凯登·凯连 背景 冬之子
年龄 45 出生地  传说之地
背景故事
劇透 -   :
引用

外貌
态度
喜好
厌恶

很小时戈珀就发现:刀口舔血是不实际的,这么做会把舌头黏在刃上。和大部分的舒尼族人不同,他从来没有向往过——或者说有机会体验过,哪怕一秒钟安贫乐道的日子。起先他是林诺姆诸王国的奴隶,随乌尔芬人乘长船四处劫掠。狗崽的爪牙随后坚韧,毛皮随后丰厚,有一日他亮出獠牙,举事哗变,将统治比冬日还要严酷的船长打倒在地。他为朋友们和自己重获自由而高兴。那些年轻愤懑的小伙子们,不必再在擦洗甲板的途中疲倦地昏睡过去,挨上旧伤叠新伤的一鞭才眼冒金星地醒来,边膝行边诅咒所有。他们可以一起纵横四海,乃至屠戮蛇龙,拥护其中的某个人登上王座。事情也许是在尝过掌舵的滋味之后改变的。在林诺姆的某个地方有一句谚语,“杀害蛇龙的人成了蛇龙”。挥鞭的人变了,不变的是比北风还要凄厉的哀嚎和破空声。人们常说舒尼族的寿命短暂,但这已经足够他见证恶行的自我重复,感到厌倦,然后离开。雪片漫天,只有壁炉里跳动着火的魂魄。失去目的地,也失去青春的舒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他在屋檐下躲避能顷刻将人掩埋的大雪,隔着木屋的壁板汲取漏出的光和热。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漫长到无法用一个故事将小女孩哄睡。母亲先是讲了大灰狼的故事,稚嫩的声音要求更多,掏空了她的储备。到了最后,母亲不得不老生常谈地提到划破天际的雪橇,奔驰着的大狗,慈祥慷慨的老人,还有他满溢而出的礼物袋。老人总是从烟囱下来吗,可是我们家没有烟囱呀?这个……哪家没有烟囱的话,他就会把礼物留在窗户边。哎呀,不会少了你的那份,小淘气!把不多的金币尽数留在了那,戈珀穿过诸王国的西境,来到了伊利森。这已经是又十年前的事了。

舍瓦勒·布朗克

男 人类 神卫
信仰 莎琳 背景 艺人
年龄 29 出生地  艾巴萨罗姆
背景故事
劇透 -   :
引用

外貌
态度
喜好
厌恶

工作十一年,舍瓦勒·布朗克总算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长假。
出生于艾巴萨罗姆贫穷的水洼区,舍瓦勒的童年很难说得上愉快,父母早逝,无依无靠,唯一陪伴着他的是一本缺页破损的童话绘本,斑驳的图画之中,王子骑着白马,接受着所有人的鲜花与喝彩——我要像他那样走向成功,成为受人爱戴的白马王子,小小的种子这么种进了舍瓦勒的心田。
凭借多年努力,梦想之种总算开花结果,舍瓦勒成功了:他成为了异邦区“白马”俱乐部的“王子”。而若要他说成功的秘诀,那只有一个: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加入俱乐部的十一年来,舍瓦勒从不曾懈怠,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英俊潇洒,正义凛然又温柔多情的骑士,服务着来自格拉利昂各地的“公主殿下”、“邪恶法师”、“暴君主人”和“坐骑战马”。是工作、是生活,更是兴趣、是志向,为了让客人们获得沉浸式的优质体验,他骑过马、练过剑、踏过战场、去过神殿;细致入微地观察神卫的日常生活,定制全套货真价实的护甲武器,驯养名为普林斯的坐骑,又背诵神祇的箴言经文和准则誓言,并真心诚意地践行实施——这就是他一位服务行业顶尖从业者的职业素养。
而正是这份服务精神创造了奇迹。当某一日,包房之中,舍瓦勒捧着“身受重伤、急需抚慰的寡妇女主人”(一种角色扮演,并没有任何客人在这次服务中受到任何形式的身体伤害)的手,念诵着添油加醋、撩拨人心的祷告词时,柔和且神圣的光芒竟然真的出现在他的手中。
来自莎琳的认可更是让舍瓦勒名声大噪,预约从春分日便排到了冬日周,鲜花与喝彩将他包围。日日夜夜,他尽心尽责地拯救(或者如果客人需要,惩戒)每一个寂寞的男女老少,不曾停歇,不知何时起,人们真的在舍瓦勒的双眼中看到了神性的悲悯,从他腰间的宝剑(当然是那柄寻常的剑)中督见了圣灵的微光。
又是一夜,当一位“酷爱以残忍手段折辱囚徒的宗-库山信徒”(一种角色扮演,并没有歧视任何客人的任何信仰)在服务时间结束后,谈及他在开拓者协会的同僚即将探访神秘的伊利森时,某种使命感突然地将舍瓦勒击中。
在那永冬之地,有多少寒冻的躯体等待他温暖?在那巫咒之国,有多少无助的灵魂等待他拯救?在那陌生之处,又有多少新的商机等待他开拓?思及此处,工作十一年来,舍瓦勒第一次向店长请了长假,拿起长剑,骑上驯鹿,与开拓者协会的特工们一同踏上了旅程。

施工中
« 上次编辑: 2024-03-23, 周六 20:14:07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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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1:初临伊利森
« 回帖 #2 于: 2024-03-23, 周六 18:46: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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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1:初临伊利森

劇透 -   :
<GM> ————————————————
<GM> 想象一下整个世界上最寒冷的地方吧!一片被永冬笼罩的土地,所有的道路都覆满白霜,所有的窗户下都垂挂冰棱。
<GM> 在那里,夏天被永远放逐,最晴暖的日子里积雪也不会融化,人们靠火炉里燃烧的熊熊火焰与厚重的皮毛暖和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GM> 想象一个拥有诸多神秘与未知的国度,冬女巫的笑声与风雪的呼啸声彼此交叠,古老精魂与能吐人言的野兽肆意游荡。诅咒、契约、交易被当做习以为常的事情,变成每个孩子的睡前故事。而故事变为传说,传说变为历史,到最后谁也无法分清哪些才是真实。
<GM> 而本次的故事就从这片与世隔绝的土地开始——嗯,对于我们的冒险者来说,也许还要再稍稍往前几天。
<GM> 直到眼睛厌倦了满地的白色,你们才终于看到了探索者协会在传说之地的分部——一栋有着尖尖屋顶的小木屋。一名穿着皮毛大衣的雪地精女性正站在门口,边搓手边朝这边张望。
<GM> “下午好啊,朋友们!”她发现了人就眼前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把你们请进屋子,“路上怎么样?没被刚刚那场暴风雪淋透吧?”
<GM> 和室外相比,屋内可以说十分暖和,最大的热源来自北墙的壁炉,一大堆暗红色的火炭正在里面熊熊燃烧。地上柔软厚实的长毛地毯、随处可见的羽绒靠垫与抱枕都将这里打造成一个极为舒适的安乐窝……除了狗毛多少有点多了。那只看起来就很精明的雪橇犬一见有人来了,赶紧乖乖的缩回窝里去。
<槲鸫叶> “呼…感觉整个人活过来了。”榭鸫叶哈了一口暖气,抖了抖翅膀将沾在羽毛上的雪抖掉,“虽然之前就到访过一次了,但果然还是不适应啊。”
<GM> “你应该给你的翅膀也做个……翅膀套。”她说,“不然小心被冻得掉毛哦——那样就太可惜啦。”
<槲鸫叶> 芙芙悠闲地飘进了屋内,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了安乐窝上,享受着室内的温暖摆出了满意的表情:(❁´◡`❁)
<希达芮> “挺好。”希达芮从高大粗壮的鲁特身上跳下,二者一同抖落枝叶上可能比它们加起来还重的积雪。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从普林斯上下来,让这头驯鹿可以在屋门边也小歇一会儿。他张开双手给了雪地精一个拥抱后才进的门:”女士,我想一切风霜寒冷与艰辛,已被您富有魅力的笑容与热情贴心的招待驱赶。“
<槲鸫叶> “哈哈其实对于我来说,羽毛反而是用来保暖的存在呢,蓬松的羽毛可以把热量收束起来,可以当做防寒的斗篷。”笑了笑,翅膀上的羽毛逐渐蓬松开来,“这算我族的一个特殊防寒秘籍了。”
<GM> 雪橇犬看了小小的云朵一眼,用鼻子喷气,试图把它喷的飘上去一点。
<GM> 而雪地精看了看鲁特,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它也请进屋子里,就被圣骑士抱住了——她甚至比圣骑士还要高上大概十公分,挺高兴地笑了起来,“小伙子嘴真甜!……你要不要把盔甲找个地方挂一下?我看它已经结冰啦!”
<槲鸫叶> “你们是…也是来这里旅行的旅客吗?”这时榭鸫叶才注意到屋内还有其他同行的存在,露出了体贴的微笑,“这里天气严寒,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搭个伴。”
<戈珀> “哟、吼、吼!瞧瞧这小家伙。”厚实的底绒在永冬之国有益无害,不是吗?把风雪留在门外,戈珀伸出大掌,两步到窝旁边擒住雪橇犬的大头搓了搓,带着关怀晚辈的慈爱。
<戈珀> GM撤回了一条消息
<GM> “叫我布耶希格就好。”她说着,示意你们都进屋,她好将门关上,“没错,应该都是来这儿旅游的……大概吧,应该有五个才对,让我数一数……这些驯鹿啊大树啊都是你们自带的家属吧?”
<GM> “真了不起,我也希望身上长点羽毛了。”布耶希格说,雪橇犬同时汪了一声,把脑袋搁在戈珀的臂弯里,你注意到它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活泼,后腿上似乎也包扎了绷带。
<希达芮> 他因身高不便进屋的大树伙伴径直在屋外扎根,而希达芮自己则是找了个离火源稍远的位置坐下。“羽毛可以防寒...真神奇。看来在这一点上你们和真正的鸟类也差不多。”
<舍瓦勒·布朗克>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有些嫉妒你们,漂亮又暖和,“舍瓦勒比划了一番槲鸫叶和戈珀的模样,握了握小鸟的羽毛尖,”但无论如何,是的,至少我算是。很高兴认识你。“
<舍瓦勒·布朗克> 又朝雪地精点点头:”也很高兴认识你,布耶希格,外面的大家伙很听话,不会打扰我们小小的会议。“
<希达芮> “对。那个大玩意和我一起来的,我们可以算一棵树。”
<槲鸫叶> “fufufu——”芙芙顺着气流飘了起来,最后不高兴地落在了雪橇犬的脑门上。
<槲鸫叶> “啊没错,这个云朵是我的旅伴,芙芙别闹快回来!”听到榭鸫叶的呼唤,小云朵才不再继续去烦雪橇犬呼啦一声飞到了榭鸫叶的身旁。
<戈珀> “不知道他们,老爷子我是来走亲访友的。”疑似更加年迈并且两足站立的雪橇犬左顾右盼,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地又道,“我看这也没有师出同门的利剑派朋友可以比划两招……哎呀,小家伙,你的腿是怎么了?”
<GM> “好的,好的,我记下了,至少那棵树看起来不需要什么补给,但总得给驯鹿准备一点盐巴……”布耶希格念叨着,也跟着戈珀好奇地问,“恕我直言,已经好久没有特工想去伊利森了,你们都是来做什么的?”
<GM> “这地方偏僻,平时驻扎的就我一个,想给你们派导游也没办法,更别提什么利剑大师了!”
<戈珀> “有一头叫布里安的冬狼,你认识吗?就住在伊利森。”
<戈珀> “小事小事,我还可以和他比划两招。”
<槲鸫叶> “我是来探望…”叽喳正准备讲述自己的来因,听到面前巨型狗狗的话后眼睛眨了眨,“和这位狗先生一样是来寻找布里安的。”
<白大胡> “白大胡来找火……”白大胡左摇右晃地走到人群中间,这样大家才能看到他。“不是着火的着火,是找火的找火。”
<白大胡> “永远不会熄灭的火。最温暖的火。”白大胡的木头脑袋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舍瓦勒·布朗克> ”让我代替普林斯赞美您金子般的好心,“舍瓦勒四处瞧了瞧,总算是在脚边找到了发出噪音的小木头人,”哦,那可正巧了,白大胡阁下,您来寻温暖,我来这儿送温暖。“
<GM> 雪橇犬呜噜噜叫了几声,布耶希格跟着叹了口气,“先说你们的事吧……这也是我想委托你们的事情之一。”
<希达芮> “我以为这是人类的丸锯...顽拒...叫什么来着。”希达芮看着白大胡震惊地说。
<戈珀> 戈珀好脾气地呵呵笑了两声,回答雪地精的问题,既随遇而安,又精神矍铄,边说手上还架了个把式,朝设施齐全的探索者协会里的人形木桩虚虚刺去——怎么是个活的!吓人一跳。
<舍瓦勒·布朗克> “让我代替普林斯赞美您金子般的好心。”舍瓦勒四处瞧了瞧,总算是在脚边找到了发出噪音的小木头人,“哦,那可正巧了,白大胡阁下,您来寻温暖,我来这儿送温暖。”
<白大胡> “你的火不会熄灭吗?”白大胡的木头脸没有表情,但是声音明显里满是兴奋。
<戈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朋友……不对。”
<GM> 她似乎也才注意到白大胡,又有些震惊,又有点不好意思,“呃,对不起,我应该给你安排一个高点的座位,虽然火焰我没什么办法。不过布里安我是认识的,他最近也说有几个朋友会来。他现在应该住在……扎尔乔夫斯克镇,如果最近没有搬家的话。”
<槲鸫叶> “看起来我们到时会同行,啊这时按照你们外面的礼节习惯我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翅膀不自然地抖了抖,挠了挠脑袋开始斟酌起如何自我介绍。
<槲鸫叶> “我叫榭鸫叶.叽喳斯啼卡,名字对于你们来说或许会有点长,到时叫我榭鸫叶或者叽喳就行。”
<白大胡> “喳。”
<舍瓦勒·布朗克> “你的火不会熄灭吗?”白大胡的木头脸没有表情,但是声音明显里满是兴奋。
<舍瓦勒·布朗克> “我不太确定,我的意思是,只要我还活着,那就当然——但我想如果您目标的硬性规定是永不熄灭,那可能……”舍瓦勒抬了抬头,确认无论从哪个方向,这里都没法见到太阳,“那可能暂时还有些困难。”
<希达芮> “榭...鸫...叶。”令人牙酸的木头扭曲声从他口中传出,“好,叽喳。”
<戈珀> 好像不是小朋友,是小朋友的玩具。戈珀擦了擦防风镜进到室内起的雾,瞪着眼睛仔细看了好几眼地上的小木头人,喃喃自语:“真是稀奇了。要不然说这地方是童话创作的沃土呢。”
<白大胡> 白大胡愣住了,明显有些失望,最后只吐出了,“好的。”两个字。
<白大胡> “白大胡来找火……”白大胡左摇右晃地走到人群中间,这样大家才能看到他。“不是着火的着火,是找火的找火。”
<槲鸫叶> “如果你想要寻找火焰的话我是可以帮忙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你所寻找的那道火。”叽喳抬起手,一只小火鸦从她掌心飞了出来开始围绕着这个小玩具盘飞。
<白大胡> 白大胡摇了摇头,举起了自己冒着火焰的玩具手枪。“我有火,但是火不够,要不会熄灭的火。”
<戈珀> “那不会把你给烧着了吗?”
<GM> 她似乎也才注意到白大胡,又有些震惊,又有点不好意思,“呃,对不起,我应该给你安排一个高点的座位,虽然火焰我没什么办法。不过布里安我是认识的,他最近也说有几个朋友会来。他现在应该住在……扎尔乔夫斯克镇,如果最近没有搬家的话。”
<槲鸫叶> “啊很感谢!不过我已经好久没到访这个地方了,可以麻烦布耶希格小姐你到时提供一个地图,或者帮忙指个路吗?”说着叽喳开始回忆扎尔乔夫斯克镇这个地方。
<戈珀> “可别学什么坚定的锡兵啊!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好好活着不容易。童话都是安慰小孩儿的,他们听听就算了,你是主角的话还是悠着点听。”
<白大胡> “我不怕火。我需要火。寒冷,不好。”白大胡做了个啪啪啪开枪的动作就像是在射击某种被叫做寒冷的怪兽。
<舍瓦勒·布朗克> ”我很难忘记这么一个令人印象深刻,可爱迷人的小鸟。“舍瓦勒将白马俱乐部的名片分发给众人(众鸟众树)后,便好奇道,”各位介意为我多说说那位布里安的事情吗?对,包括扎尔乔夫斯克。“
<GM> “地图难办。”布耶希格摊摊手,“事实上,我还指望着你们帮忙标出一些危险的路线,毕竟靠我和斯诺还是力有未逮。”雪橇犬又汪了一声。
<戈珀> “布里安是一匹好狼,就像故事里才会有的绝顶老好人似的。”阅人无数的戈珀依然如此感慨,可见该评价含金量就很高。别的他就不清楚了,遂转向布耶希格:“那这孩子陪我们一块?它还遭得住吗?”
<戈珀> 很明显地看了一眼小狗打绷带的后腿。
<GM> “是的,斯诺可以陪伴你们,即使在最剧烈的风雪里,它也能找到前方的路。只是它最近不知受了什么古怪的伤,迟迟没办法愈合……也许你们中有人擅长治疗魔法吗?”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很难不伸手揉了把斯诺的脑袋:”它现在看上去更适合在谁的怀里休息。如果各位不介意,我来试试吧。“这个姿势应该正适合释放一个圣疗
<希达芮> “希达芮也来。”角落里的雪松凑上前去,尽量让自己尖尖的枝叶不炸到可怜的小狗,“古怪的伤吗?”
<GM> 治愈的白光从你的手掌中亮起,斯诺的尾巴抬起来晃了晃,立刻从地毯上跳了起来——然后又摔了回去。它又可怜的汪了一声。
<槲鸫叶> “古怪的伤…方便说说它是在什么地方突然受到伤害的?”榭鸫叶看了看已经开始参与热心帮助的两位同行旅人,决定不再参与这件事开始关注其他问题。
<白大胡> 白大胡想帮忙,但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呆呆站了一会后只好选择就地坐下开始擦枪保养。
<希达芮> 希达芮绕着斯诺转圈,想判断一下这样的伤势在自然界中时常见到吗?竟有魔法也治愈不了的动物伤势。
<GM> “斯诺平时喜欢自己在外面玩,它能记住回家的路,附近的坏家伙们也等闲不是它的对手,所以我从来不拘束它。但就在几天之前,它一瘸一拐地回来,后腿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得鲜血淋漓,而嘴里叼着这样一片东西。”
<白大胡> “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
<戈珀> “一个神卫都治不好……这是中了诅咒啦?”戈珀捋了捋下巴上和鬓发长到一块的胡子,忧心忡忡地盯着摔回窝里的雪橇犬。
<GM> 她小心翼翼地从次元袋里取出一片东西,递到你们的面前。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的”亲密宝贝经“还没念完,便发现法术失了效,这多少引起点儿失落和尴尬:”我很抱歉,亲爱的戈珀,可能是我的信仰仍不够……它叼着什么?“
<槲鸫叶> 可怜的小狗崽…抬头看了眼斯诺的状况,在心底为它叹气了一声。
<槲鸫叶> “fufufu…”小云朵跟着摆出了悲伤的表情,飘了过去幻化出气态手臂开始摸了摸雪橇犬的头表示安慰。
<希达芮> “这是什么?”将自己的树干挤进拥挤人墙中看上一看。
<槲鸫叶> “这个是?”看向布耶希格递来的东西。
<GM> 希达芮确信自己不常看到这样的伤势。你拆开绷带后,发现那道伤口虽然没伤到骨头,但也仍然很深,新鲜的血肉外翻出来,丝毫没有愈合和腐烂的迹象。伤口附近萦绕着久久不散的寒气,或许真的像戈珀所说的那样,是一个诅咒呢?
<GM> 而你们看向那被郑重递过来的东西。
<GM> 那看起来像一片晶莹剔透的冰,就像是一片碎裂的镜子,壁炉的火焰仍然熊熊燃烧着,它却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反而反射出无比冰冷的光芒。只是稍微碰上一碰,便感觉寒气几乎传到了心里,好久好久才能暖和过来。
<希达芮> “不是很常见,而且...”他将柔软的枝条置于伤口附近的皮肤上,“好冷。”
<白大胡> 白大胡听到有人说冷,连忙起身靠了过来,动作太急以至于踉跄了两下。“我这里有火。”
<舍瓦勒·布朗克> ”看上去斯诺自己带回了造成诅咒的元凶,或者说,凶器?“
<槲鸫叶> “很不寻常的存在...”本能的不想靠近这片寒冰,榭鸫叶开始回忆过去旅行时是否对这种存在有什么了解。
<GM> “我想,它就是在这附近受到伤害的,虽然我知道古布金山脉——看到窗外了吗?那片山就叫这个名字——上有一些枭熊,还有一些红帽精,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碎片的来历。我试过火焰,试过魔法,但这碎片就是不会碎裂的更小,怎么也不融化,只会散发出更多的寒气。……也许我们真的需要永不熄灭的火焰来把它融化掉?谁知道呢。”她对白大胡笑了笑。
<戈珀> “——得是个什么更大的物件。”凑过去瞧了一眼,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要不到斯诺捡东西回来的地方瞧瞧?”
<舍瓦勒·布朗克> 在神经过于紧绷的小兵人试图放火烧树之前,舍瓦勒一手按住了它:”放轻松点,我们暂时还没有那么快被冻死。“
<槲鸫叶> “我想我是很乐意的,不过我想在出发前先问一问斯诺对此的看法。”榭鸫叶笑了笑,随后蹲下来摸了摸雪橇犬的脑袋开始用自然之语询问道,“乖孩子乖孩子,你愿意告诉我们你当时遇到了什么吗?”
<GM> 雪橇犬抬起脑袋,耳朵也立起来,歪头蹭了蹭小小的云朵,接着又趴回去了。
<GM> “我想这确实就是凶器没错,如果你们愿意去看看就太好了——但我恐怕也只能告诉你们它平时喜欢去哪里玩了。”她摇着头,叹了口气,“我记得古布金山脚下有个小村子……嗯?你们还懂这个!快帮我问问它疼不疼……”
<槲鸫叶> “fufu!听到请求,现在开启翻译官模式,fufu会为你们进行同声传译!”小云朵趴在狗脑袋上开始担任起传话官。
<舍瓦勒·布朗克> ”哦,一位杰出的多物种语言翻译家!麻烦您为我们同声传译。以及,现在斯诺大概可以自己告诉我们它平时在哪儿玩耍了。“
<白大胡> 白大胡看自己帮不上忙,楞楞地失望地坐回了狗狗的脚边
<希达芮> 希达芮更是直接变成了木条与荆棘长成的犬科动物的样子:“汪。(是有人用它伤害了你吗?....你的朋友问你,你还疼吗?)”
<槲鸫叶> “fufufu,不要难过。“芙芙如风一般钻进了白大胡的枪管内,又轻飘飘地飞了出来开始环绕着人偶旋转试图让小人偶开心起来。
<白大胡> 白大胡挥手让芙芙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举动,火枪走火了可危险了。
<戈珀> 这可好了,有通用语对狗语的,还有狗语对通用语的,达成了实时的双向奔赴。戈珀在边上等着词句的雨点从云团里落下……理论上来说,他是不是也得跟斯诺拉拉关系?
<戈珀> 但是舒尼和狗已经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两个种族了,正如同没人会把莱西拌进蔬菜沙拉里吃掉。想了想,他搔了搔斯诺的肚子,以恰到好处、知根知底的手法提供安慰。
<GM> 被团团包围斯诺抬起前爪,搭在槲鸫叶的膝盖上,汪汪呜呜地叫了起来。
<GM> “……我出门。爬山,我去很多人的地方。去找辣辣的水喝。我穿过山。熊追过来。我跑。我掉进湖里。我爬上来。我的腿痛极了。这个东西坏。我带回来。”
<GM> 希达芮和槲鸫叶都狠狠地听懂了!
<槲鸫叶> “fufufu,爬山喝辣辣水,水好。熊追,熊坏!”那么芙芙担任起了蹩脚的翻译官!
<GM> 它说完,就继续享受起了众星拱月的待遇,就算已经是两个种族,舒尼也最明白小狗想要什么呀!
<希达芮> 希达芮原封不动地给旅伴们转述。
<戈珀> “……这附近有温泉吗,还是什么?”挠在痒处上下抚摸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了,只是戈珀回头看向布耶希格,可恨没有多长一只手拿来挠头。
<GM> “呃,”布耶希格有点尴尬地看了斯诺一眼,“……刚刚没说完,那座山脚下有个小村庄,叫克拉斯诺普德尼,它有时候会到那里去……嗯,蹭点酒喝,我说过这对它的身体不好了。”
<舍瓦勒·布朗克> 那么看来至少山脉之中有枭熊这事儿不是假的,也不知狗语翻人语的过程中会产生多少信息误差和信息缺失,但总归是配合地点点头:”好吧,喝点酒暖和暖和身子,只要不太频繁,应该都不算太坏。但我猜枭熊应该不会使用诅咒物品作为工具捕猎?“
<希达芮> “他去村子里喝酒,然后在翻过山头的时候被熊追了,掉进了湖里...然后受伤了?”
<戈珀> “噗、哈哈哈!你这小子!”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躺倒在地的狗屁股上,戈珀朗声大笑起来,收回了手。酒当然是好东西啊,顺着喉管一路滚下去的时候,火烧一样别提多快活了,倒是难为这狗无师自通。
<希达芮> “不知道斯诺宝宝是在湖里不小心划伤了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伤到了。”
<白大胡> “寒冷的诅咒,最坏的东西。”白大胡想起了一些悲伤的过往,表现得明显有些愤怒。
<白大胡> “我们去找到他,打碎它。我有很多子弹。”白大胡立正,把枪举到了胸前。
<槲鸫叶> “克拉斯…诺普德尼。”榭鸫叶念了几遍将这个名字默默记在了心里。
<槲鸫叶> “如果是诅咒的话…只希望不是招惹到哪个小心眼的女巫,因为偷喝了酒就降下了惩罚。”
<GM> “我记得克拉斯诺普德尼确实是个有片小湖泊的村庄,如果只是翻越山脉,前往那里,我倒是可以给你们画条路线。”雪地精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啊,看我,一上来就说的热火朝天,都忘了给你们泡杯热可可或者别的什么!”
<槲鸫叶> “热可可,严冬的伴侣,如果能来上一杯就再好不过了。”感激地笑了笑。
<GM> 她迅速排出五个杯子,抄起一个更加巨大的壶,给你们倒出五杯饮料来,很奇怪的,那正是你们每个人心里此刻最想要品尝的。“我想,枭熊可还没有那样的智力,我也从没听说过湖底下有诅咒物品的传说。”
<戈珀> “好了,我们这就走,小士兵。但是木偶不涂油会卡壳,在传说之地,人也得灌两口火辣的东西润润嗓子——光靠火辣的微笑可不行。”戈珀友好地对着舍瓦郎笑了一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擦掉了沾到胡须上的浮沫。
<希达芮> “克...克...”希达芮试两次就放弃了重新说出这个名字,“那就只能是仗着文明之利欺压动植物的坏东西了。”
<舍瓦勒·布朗克> ”我想没有比您更可靠的保镖,白大胡阁下,“舍瓦勒边说着,接了杯子谢过布耶希格,”那么我猜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先途径克拉斯诺普德尼问问消息,再去亲眼看看那再坏不过的湖泊。如果途中能让枭熊与斯诺握手言和,那便是意外收获。“
<白大胡> “白大胡,不喝水。”白大胡用力摇了摇头。水会在他的木头身体里残留,要是没烘干的话还会长霉菌。那滋味可不好受。
<GM> “不过寒冷的诅咒确实是伊利森最不缺的东西,小心眼的女巫就更是了,虽然诅咒恐怕没法打碎,不过我们总能够打碎女巫……大概。说起这个,你们对现在的伊利森了解多少?”
<GM> 可以通过dc20的社群或者自然回忆知识!
<舍瓦勒·布朗克> 说实话,舍瓦勒对这片诅咒之地当真是一无所知,真诚发问:”如您猜测,只有一些可怖传闻。您会为外地人多介绍两句风俗习惯,好让我别得罪太多人吗?“
<GM> “我想你们毕竟是来这儿旅游和拜访朋友的,真抱歉多少打乱了你们的计划……咳,我会写一封信,让村子里的人好好招待你们!如果斯诺到时还需要修养,你们也许可以在那里雇一个向导……”
<戈珀> “你再往杯子里瞧瞧,说不定是桐油呢。”放下杯子,戈珀快慰地打了个酒嗝,拍拍小木头人。盐与铁,海洋与风,这是林诺姆的味道,他很久很久没有尝过这么正宗的朗姆酒了,连储存久了渗进去的木桶味都一样。
<槲鸫叶> “斯诺说它的腿仍然会感到疼痛,我想我们或许就不要为难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让它安心在暖炉旁休息吧。”揉搓了一把雪橇犬的脑袋。
<戈珀> 不可思议,但这大概就是伊利森。“我可以抱着它……或者能放在你的朋友背上吗,年轻人?”驯鹿总是非常非常高大的。
<戈珀> “你再往杯子里瞧瞧,说不定是桐油呢。”放下杯子,戈珀快慰地打了个酒嗝,拍拍小木头人。盐与铁,海洋与风,这是林诺姆的味道,他很久很久没有尝过这么正宗的朗姆酒了,连储存久了渗进去的木桶味都一样。
<白大胡> 白大胡探头看了看,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表示算了。“白大胡不喝水。”
<GM> 舍瓦勒确实只听到了一些恐怖的传闻!关于长着鸡腿的小屋……

引用
在冰雪之地伊利森,女巫之王芭芭·雅伽的眼睛总是会看着她所有的孩子,她通过小屋和居住在里面的娃娃守卫注视着周遭的一切。以她的跳舞房子为原形制造的这些奇怪小屋,无时不刻的看守着冰冻之地的边境,不允许外人进入,也不许伊利森人出去。传说如果一个小屋旋转起舞并拒绝你进入它的小门,你必须站在它的面前,并高喊:“小屋啊小屋,旋转啊旋转,背对树林,面对着我!”
很久以前,芭芭·雅伽想要到其他世界和宇宙中去旅行。当她走出位于森林中的小屋时,看到一群小鸡在花园里啄米,突然就有了一个主意。在古考的仪式和强大的魔法作用下,她的住所变活了!这个可怕的小屋长出一对鸡的腿站立了起来——并不停兴奋的旋转、跳跃和舞蹈——这便是她能够穿梭于世界之间的道具。而在它少风的停歇时,周围会立起一道每个柱头上都是闪亮头骨的栅栏,森林也会将它包围起来挡住好奇者的眼睛。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早便这么打算:”不用您说,那本就该是属于它的位置,普林斯会欢迎新朋友的。“
<GM> 但希达芮和槲鸫叶则了解的更多一些,在女巫之王难以言表的强大魔法的作用下,伊利森被笼罩在永恒的冬天中。这里有肃杀冷峻的冰霜和喜悦松软的雪花,但没有夏天。尽管这里的冬天永远不会结束,但伊利森的生态环境仍然十分繁荣,在魔法创造的巫杉树林里,你还是能看到驯鹿、兔子、狐狸和一些非常巨大的熊。
<GM> 除此之外,有时也能看到德鲁伊为了对抗永冬所创造的“盛夏之罩”,在魔法保护的区域里,那里的地貌依然青翠不变。
<槲鸫叶> “我只了解一点点…”榭鸫叶看出舍瓦勒眼底的困惑,于是将自己所知的分享给了这位莎琳的勇士。
<希达芮> “那里有...很好的生态。”希达芮脑中的重点果然是这个。
<GM> 而戈珀对当地的历史则较为了解,在 3313AR,芭芭雅嘎和一支怪物军团,包括冰巨魔、冬狼、和邪恶妖精,入侵了林诺姆王国东部领地。他们只用了 23 天就征服整片地区并建立了伊利森。
<GM> 由芭芭·雅伽多年前在伊利森寒冷的中心开肩,并被她的女儿们一直维护着的永恒的狂风暴雪充斥着这片土地。在这个国家生存非常的艰难。虽然总是缺乏食物和处于刺骨的寒冷中,但是伊利森是国民仍旧紧密围绕在芭芭·雅伽的女儿,雅德维嘉们的统治下。瞧这个国家的女王是多么的美丽和强大!所有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应该感谢女巫的领导和关照。凡是缺乏这种想法人,也同样会前往白王座来帮助他们的祖国—在那埋骨之丘。
<GM> 每隔 100 年,芭芭雅嘎就会重返格拉里昂带走现任女王并让另一个女儿上位。她将前任女王带入一座长了鸡脚的魔法小屋。没人知道芭芭亚伽把她们带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她们为什么从不返回。上一任统治者名为艾尔瓦娜,她高高端坐在白王座上……但是,似乎就在4713AR才发生了一件大事,流传出来的细节很少。
<GM> 有人说她的统治不稳,有人说白王座上早就换了一位新女王,更有人说艾尔瓦娜已经被杀害……无论如何,伊利森依旧封闭,少有人能得到新的消息。
<戈珀> “我能给你一些流传在邻国人之间的可怖传闻。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们往往都是真的,林诺姆人用血记住了它们。”戈珀讲起维京长船上的夜晚。寒风呼啸,水手们的吊床也被摇得拧成了麻花。船上严禁点燃明火,于是口耳相传的冬女王的故事把甲板冻得像白王座一样冰冷。
<戈珀> 因恐惧瞪大眼睛的水手不得不再度把自己灌醉,重新找回睡意。“……至于女王之类的,真假没人知道。”
<舍瓦勒·布朗克> “我猜您一定经常被建议成为一个说书人而非远行者。”这些恐怖故事和伊利森见闻至少让舍瓦勒不算白来一趟,“好消息是我们不用真的去发掘所谓‘冬女王’的真相,我们只是来帮一条可怜小狗、找另一条可怜小狗的,对吧?”
<GM> 无论如何,这就是你们目前能够打听到的最新消息了。布耶希格听着戈珀的故事,耸耸肩,“有几个传闻我甚至都没听过呢!我就说不该只在这地方放这么点儿人,也不知道上次申请增加助手的审批究竟怎么样了……我还以为你们中至少有一个是来增援的特工呢!”
<GM> “不过我想,就算真的特工来了,也不会比你们更热心、更能帮得上忙了。”
<槲鸫叶> “恐怖但又吸引人的故事…”榭鸫叶掏出纸笔唰唰唰地将新收获的伊利森故事记录了下来,扩充起自己的逸闻库。
<槲鸫叶> “可惜最新一任的冬女王最后的结局无从得知,我想只有那些当事人才能知道了……”
<白大胡> “白大胡是来找火的,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白大胡以为布耶希格是在询问自己来的目的,因此有些楞楞地重复之前的说辞。
<白大胡> “白大胡可以帮忙,白大胡愿意边找火,边帮忙。”
<戈珀> “这个嘛……再残忍的女王也不至于诅咒一只无害的小狗吧。”戈珀耸耸肩,重新扣好了护目镜,准备好迎接劈头盖脸的雹子。
<槲鸫叶> “如果特工来了,我想他们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那么你的报酬呢?”榭鸫叶眨了眨眼睛调侃道。
<舍瓦勒·布朗克> 而舍瓦勒在一杯葡萄酒下肚后,也不再被冰碴子堵塞口舌,自然接话道:”我已经是只属于您的‘特派特工’了,布耶希格,放心依靠我吧。“
<希达芮> “当然。荒原医生希达芮会帮所有人忙,只要你的需求不是让我永久住下。”
<槲鸫叶> “我很乐意帮助你,不过报酬就免啦,我今天收获了很多的新故事,这对我而言就是最无价的财富了。”捧起杯子将热乎乎的可可一饮而尽,“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GM> “但愿你能找到它,这地方的确需要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种,即使是德鲁伊的魔法,也无法维持太久的温暖。”布耶希格点了点头,拍了拍小狗,“嘿,怎么自己提起了报酬,又自己免掉了?这可不符合我们伊利森——我们开拓者协会的风格!来吧,亲爱的小鸟和小人偶,小医生和小特工,还有已经戴上护目镜的先生,看看这里有什么你们能用得上的东西吧。”
<GM> “不过,我也不确定那些柜子里面都留下了什么装备,就看看你们的运气好了。”
<白大胡> 除了永不熄灭的火,白大胡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东西,或者说它从来没想过。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对新鲜事物没有好奇心。
<白大胡> “白大胡,乐意看看。”
<GM> 那么白大胡也抽到了一个高等滑溜,和一瓶中等生命灵药。
<GM> 你们各自都翻出了一点奇怪的东西!槲鸫叶、舍瓦勒和戈珀甚至连着抽出了三个标枪,这算不算也是一点缘分?
<白大胡> “白大胡,不喜欢水。”白大胡把从柜子里找到的红红的药水交给了其他的伙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白大胡,有枪就足够了。”
<槲鸫叶> “哈哈,但这其实是我这边的收费准则啦。不过按照你们这边礼仪,这个时候再拒绝就有些不礼貌了?“榭鸫叶收下了地精的心意,从里面挑选了一把标枪放入了自己的次元小背包内。
<GM> “我想布里安会记得给你准备几个好故事的,他活了那么久,肚子里的货可比我多。”
<戈珀> “说起来,谁给你起的名字?小小年纪就一把年纪的。”戈珀和另外两人面面厮觑了一会,把标枪背到了身后,忍不住低声问白大胡。“是以前的哪个小主人吗?”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的长剑正有镶嵌符文的位置,既然收了馈赠,那无论是作为神卫还是一个合格商人,都没有不履行合约的道理:”而我的附加报酬——您和斯诺阁下的微笑,便等之后再回来领取。“
<GM> “我应该说等你回来吗?”雪地精说,“呃,总之,祝你们好运。要不要在这里住上一晚?明天大概就会放晴了。”
<戈珀> “求之不得了。要不是斯诺还在呜呜嘤嘤的,我甚至想在这赖个两三天再走呢。”戈珀没有推辞。等踏上旅途,周围这些平日里不起眼毛皮毯子、壁炉、脚垫,通通都会成为触不可及的奢侈品。在那之前,他愿意对这身老骨头宽容一点。
<槲鸫叶> “如果方便的话。”榭鸫叶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用布包起来的莓果馅饼,将布摊开摆放出热烘烘的馅饼,“刚好我这边还准备了几块馅饼,本来想在路上吃的,但果然还是围在暖炉旁,一边喝着热可可一边享用是最好的选择。我想现在轮到女士你来试试我的手艺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便暂时替白大胡保管了药水。之后若真遇到危险,估计也是取之于胡用之于胡。”既然您这么邀请,我再拒绝就太不识好歹。“便是决定第二日再出发了
<GM> “虽然这里并非有着无限空间的小屋,但住下你们几个肯定是够啦。”她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里平时结的树莓都酸的要命,只有驯鹿喜欢吃。”
<希达芮> “馅饼!”热气腾腾的,这么新鲜。虽然自己的教派要求自己不被文明驯化,但偶尔享用一块莓果馅饼肯定不在其列!希达芮拿下一块,放进自己树干裂开的口子中,然后一口吞下。
<GM> 莓果馅饼又有什么错呢!你立刻尝到了热烘烘的香甜味道。
<戈珀> “噢噢噢噢……”戈珀的鼻尖在布包袱解开的一刹那就敏锐地动了动。“这可太体贴啦。”
<舍瓦勒·布朗克> ”别让我太羡慕普林斯……好吧,现在有了小鸟大厨,该是它羡慕我们了,“舍瓦勒也不客气,”感谢莎琳也感谢您。“
<戈珀> 那么,也该他投桃报李……戈珀摸向怀中,那里只有几块抹过粗盐风干晾晒好的腊肉,硬得能崩掉驯鹿的牙齿。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年老的舒尼神秘地笑了笑:“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厨艺,不过,好孩子总会收到礼物的。这里可是伊利森呐!”
<槲鸫叶> “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在搭伴期间我每天都可以为你们烤上一份。”榭鸫叶眨了眨眼。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确实有理由怀疑有鸟在引诱他雇佣她去俱乐部当主厨。
<戈珀> “说起来,谁给你起的名字?小小年纪就一把年纪的。”戈珀和另外两人面面厮觑了一会,把标枪背到了身后,忍不住低声问白大胡。“是以前的哪个小主人吗?”
<白大胡> “好像……是的,好像,也不是。”已经过去太长的时间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重新见到了他,白大胡可能就还是那个守在快要坍塌的木房里的死气沉沉的胡桃夹子。
<白大胡> “总之,我是白大胡。”白大胡确定地点了点头,还补充了一句,“而且白大胡要找火,永不熄灭的火。”
<GM> 莓果的馅饼香甜柔软,杯子里的饮料热气腾腾,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一顿夜宵或者下午茶了——你们总觉得这偏远之地多少有点时差在,天亮的更早,黑的更晚。不过,谁都不会介意再来一点食物,热量当然是越高越好哇。
<GM> 于是你们在临睡前又吃了一顿,刚烤出来的土豆和熏肉,土豆肉略带甜味,入口软糯,微焦的外皮入口时也有种柔韧的嚼劲,略带一点点微涩的滋味,红红的熏肉上半透明的脂肪被土豆泥的热度一熏,似乎快要融化,结合起来有种踏实的美味。
<GM> 吃饱之后,你们纷纷上床大睡。雪块时不时禁不住压力掉落下来,噼噼啪啪地砸到护窗板上,震得护窗板嘎嘎地抖动不已,随后又碎成粉末,撒落到地上,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声响。虽然被无尽的风雪簇拥着,但你们的床铺却温暖如春。
<GM> 无论如何,在伊利森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安宁的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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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编辑: 2024-03-23, 周六 20:02:14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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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3 于: 2024-03-23, 周六 20:02: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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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 -   :
<GM> ————————————————————————————
<GM> 这是你们在伊利森度过的第一个清晨。——好吧,严格来说,距离伊利森可还隔着一座山,不过实在也不必这样纠结。
<GM> 今天似乎是个晴天,北国罕见的阳光虽然缺乏温度,却以耀眼的光辉弥补了这项缺憾,当它照进窗子的时候,你们便都纷纷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醒过来了。
<GM> 房间里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等等,你们的枕头旁边是不是都多了点小玩意?会是哪个好心人送来的小礼物?
<榭鸫叶> “嗯...?”榭鸫叶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将手伸向了枕边的小玩意。“fufufu!礼物,是礼物吗?”芙芙倒是早就醒了过来,特别有精神地开始绕着东西开始到处飞。
<希达芮> “啊...哈?”在光合作用逐渐盖过呼吸作用的那一刻,希达芮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这东西是从前...睡前未曾待在这里过的。难不成伊利森真的有那种长着白色大胡子、喜欢哦吼吼地笑并送给善良的人礼物的家伙——
<白大胡> 白大胡其实不需要睡觉,一直守在窗户台子上呆呆地看着外面。听到大家的动静后,意识到原来已经天明了。“早上好。”白大胡跳下窗台,来到众人身边。
<戈珀> 噢、吼、吼!四份不偏不倚的小玩意躺在了访客们的枕边,有木雕花纹的念珠,挂着清晨露水的叶片,雪花膏材质的泪滴——甚至,还有附带莎琳神庙防伪标志的姻缘护符?就连不需要眨动眼皮陷入睡眠的白大胡,也没有发现神不知鬼不觉地,有人在它身后放了这么一串小东西。

引述: 附纸条:
只要你一直当个好孩子,就会收到应得的馈赠和奖励。迄今为止,干得不错!——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伊利森老人。

<榭鸫叶> “早上好呀,白大胡,你起的很早呢。”一边将东西拿起,一边抬起头向靠近的白大胡打了声招呼。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摸着枕头边的礼物盒,多少带了点儿意外,没想到先来吹枕边风的不是哪位妙龄少女,而是过于好心热情的大狗。
<白大胡> “白大胡喜欢早上。”白大胡的回复向来有些牛头马嘴的味道。“这个是你们掉的东西吗,上面还写了字。白大胡不认字。”白大胡拎着身后的东西把他们送到众人面前。
<GM> 伊利森老人的礼物就这样出现在了你们面前!每个人都不少。
<榭鸫叶> “真是...让人意外呢,没想到像我这样上了一把年纪的也会收到礼物吗。”榭鸫叶笑了笑,将叶片别在了胸口。
<榭鸫叶> “是礼物!fufu喜欢!”芙芙高兴地到处乱飞——
<戈珀> “哎呀!”戈珀也跟着吹胡子瞪眼,“可说我床头的敏感肌剃须刀是谁放的,这么照顾老人家的需求。原来林子里还有这么一位人物……想来这也是伊利森的不可思议之处吧。”对于槲鸫叶的话,他则捻须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老爷子我虽然宝刀未老,但也好久没有感受过被当成小孩咯。”
<舍瓦勒·布朗克> 姻缘护符好像不该是在一段友谊的开端时被送出的礼物,但是理解尊重不同地区人不同的习俗和交往尺度也是一个合格神卫该做的事情:“无论如何,感激那位伊利森老人。”
<榭鸫叶> “这里面也有你的份哦。”榭鸫叶看向了小人偶,好心地开始替他念起了卡片上的文字。
<白大胡> “白大胡喜欢礼物。”但他确实不知道该把这些东西放在哪。只好麻烦名字很难念的朋友一起帮他收起来了。
<希达芮> “只要我一直当个好孩子。”希达芮低声跟着一起念。树木从来都是原野最好的孩子。
<GM> 好孩子们纷纷收到了礼物之后,小屋的木门也随之被敲响。哎呀……是布耶希格的声音,她呼唤你们出来吃早饭,并且商量下翻越山口的事情。
<榭鸫叶> “fufufu早饭时间到——”芙芙最先冲了出去!而榭鸫叶则看着一下子溜没影的小云朵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走了过去。
<戈珀> 有关伊利森老人的讨论刚巧也该打住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心细如发的小年轻发现一两根雪白的狗毛黏在上头。戈珀当即响应,也赶着小家伙们去享用早餐。
<GM> 你们来到餐厅,壁炉里的火焰仍然熊熊燃烧着,只是和昨晚不同,现在它显现出一种黯淡而美丽的青蓝色,不过布列希格似乎习以为常。她早就已经坐在了摆满带着骨头的风干火腿、炸奶酪块和黑麦面包的桌子旁,在你们的杯子里倒上加了黑莓的蜜酒(这次她没有给白大胡面前摆上水杯),招呼你们坐下。
<舍瓦勒·布朗克> “布列希格,我打赌如果你继续这么热情款待,我们今日的出行计划一定会被拖累的。”舍瓦勒捧起蜜酒杯,“也会让克拉斯诺普德尼的美酒黯然失色。”
<戈珀> 带骨的火腿从来不是他能拒绝的。他的牙齿已经快要丧失从鲜血淋漓的猎物身上撕扯下一大块皮肉的能力,但对付切了片的烟熏火腿则刚刚好。老浪客动手做起自制三明治:“在吃空这个前哨战的储粮前,我们确实该启程了。”
<GM> “我也打赌,如果你每天都这样嘴甜的像蜜,绝对会被彪悍的大姑娘小伙子们抢走的。”雪地精女性笑着说。
<榭鸫叶> “谢谢你的款待。”榭鸫叶插起了一块炸奶酪块放到了嘴里嚼了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布列希格小姐你的手艺真的很好呢,我开始担心待会我会不会下意识吃的太撑导致我飞不起来了。:
<希达芮> “克拉...克拉似诺普...”有些莱西尝试后放弃,低头闷头学着大家吃饭。
<白大胡> 白大胡也不用吃东西,不过他确实需要维护一下他的玩具枪。他咻的一下跳上桌子,推倒牙签盒取出一根牙签后,用尽全力把牙签盒又给推正了回去。随后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坐在桌子上用牙签疏通玩具枪管。
<GM> 戈珀得到了几个自制三明治!雪地精朋友跟着摆弄一下,得到了自制伊利森饭包。她边丝毫也不顾及形象地大嚼,边说,“我想,你们应当都有准备好防寒用具吧?这样我就只需要提供一架雪橇了——我看到了那头漂亮的驯鹿。它足够强壮以至于能拉动五个人吗?”
<GM> 看起来,她很喜欢听到这些赞美声,高高兴兴地又往槲鸫叶的盘子里堆了点黑莓酱。
<白大胡> “白大胡很轻。”他举手示意,“不用把我当人。”
<榭鸫叶> “我买了防寒大衣,要是路上你们有人冷的话也可以躲在我的翅膀底下,我的羽毛可以为你们挡挡风。”谈话间背后的大翅膀配合地抖了抖。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很想表现得更自信点,但当乘客包括五个人以及一棵更高大的树的时候,他就不那么确定了:“哦……当然,应该。让我们相信普林斯。”
<戈珀> “防寒大衣?”戈珀畅快地笑了起来,“不,不用。我是很老了,但这身皮毛还没失去遮蔽风雪的作用。恰恰相反,它让我能更好地融入其中。至于我们的驯鹿朋友——我不介意下来步行,如果这负担对它来说太重。”
<希达芮> “我跟得上,如果和鲁特——那棵更大一点的树——一起坐雪橇对普林斯太勉强的话。”
<榭鸫叶> “我倒是可以中途飞一段路,让我们的驯鹿朋友负担这么重我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GM> “噢,天啦,我应该替普林斯感谢你们。”雪地精笑起来,“但是我们暂时还不需要那样压榨它——我们还有一点其余的办法。”她转过身,从后面的陈列架上拿下了一个小小的雕像,那是一尊象牙的雕像,雕刻着一只山羊,它的脚和蹄子都镶嵌着黄金。
<舍瓦勒·布朗克> “那么我想我们接下来的旅途会十分顺利,鉴于你们都有些和野兽聊天的小戏法,感谢的话可以让我们的普林斯亲口来说,”舍瓦勒有把视线投向了布列希格,“让我瞧瞧,又是新的惊喜?”
<GM> “这同样也是布里安曾经送给我的礼物。”她摘下右手的手套,并打了个响指,“滴、答、滴!是时候跳个舞了!”
<GM> 这句咒语听起来像是某个小孩子游戏中的话,但是山羊却开始变大,转瞬之后,四只黄金蹄子踏在了雪地上,后面则拖着一个镶金白孔雀飞奔状的象牙雪橇。一只浑身蓬松毛发的白色山羊在两条曾经是扇绳的金色套绳中不断地踢蹬着,好像是在因为突然变活了而高兴的跳舞一般。
<榭鸫叶> “布里安?他的惊喜总是不会让人失望。”榭鸫叶挑了挑眉看向了忽然出现的小山羊。
<GM> 雪地精轻轻拍拍小羊羔的脑袋——它看起来那么娇嫩,那么可怜,让人觉得坐在它拉的雪橇上简直是非常可怕的压榨!——它咩咩叫了一声。
<戈珀> “我的朋友,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它有一点祖上流传下来的巨人血统,凯登凯连可能会对我安然享受奴役它的成果表示抗议了。”戈珀稀奇地看着小羊降生,然后飞快地肩负起生活的重担。
<GM> “你看,”她说,“它虽然看起来这么可爱,但毕竟是一只魔法雕像变成的小羊,可以轻而易举地拉动你们所有人——虽然一次最多只能维持12小时。我想,如果你们能在一边多帮帮它的忙的话,足够你们翻越山口前往村子了。这样正好,也不必再去看地图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压下了半边眉毛:“就算你这么告诉我,但我的双眼让我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以这么一个可爱小家伙的辛劳为代价换来的愉快旅程,让普林斯再帮它一把吧。”而无论如何,现在都差不多该是出发的时候,他把剑挎在腰间。
<GM> 对于嘴很甜的圣武士的请求,雪地精认真的想了想,她说,“——我其实会一点幻术,你们需要我帮忙把它伪装成卡拉三头龙或者寒带蝎尾狮之类的吗?”
<戈珀> “啊哈!这种自欺欺人倒也不必。我想我们可以分几个乘客到普林斯那去,这么着也更像一支气派的车队了。”适度的善心便到此为止,戈珀衡量一番,坐到了驯鹿所拉的雪橇里——老天,他一直想体验一次来着!但是一次都没有。那么多年,一次机会也没有。如今他终于赶上时候了,实在是机不可失。
<舍瓦勒·布朗克> “哈哈哈,那我想普林斯也会乐意帮助一位卡拉三头龙或者寒带蝎尾狮,让我们省下这个小戏法,走吧?”
<GM> 那么布耶希格又轻轻地拖出另一辆雪橇,在检查过随身的装备和干粮之后,你们就此踏上了路程。
<GM> 这是个干冷、明亮的冬日早晨,苍穹晶莹而澄澈,看起来就像是蓝玻璃塑成的铃铛,仿佛只要用指甲轻轻一弹,便会传送出一连串悦耳的声响。到处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霜,为每一样事物镶上亮晶晶的边。这和悦的天气让人错觉前方的路程也会如此温馨宁静——但进了山口后,你们才发现并非如此。
<GM> 越过山口,其中冷雾弥漫,洁白的雪地上随处都可以看到野兽的趾印,其中不泛树桩那么粗的爪印。有的地方雪厚,有的地方雪却十分薄,几乎能感觉到冰冻的碎石碴就在身下滚动,硌得你们左摇右晃,即使驯鹿和小羊已经努力将雪橇拉得十分平稳也是这样。
<GM> 一阵阵砭骨的朔风朝你们吹来,把头发和睫毛都牢牢地粘在脸上,一开始还会觉得疼痛,后来就逐渐有些冻僵了。
<榭鸫叶> “要是伊利森永远能保持像先前的气候一样我还是很乐意来这儿进行长久的度假的。”榭鸫叶乘着雪橇欣赏着一路的风景感叹道。
<GM> 这样下去,要翻过山口恐怕得花上至少两天……但你们总归能够做点什么。
<GM> PC们都可以通过帮助侦察【DC 23】,关注环境【DC 25自然】或在雪地中开辟道路【DC 25运动】来缩短完成旅程。每项检定只有一名PC可以尝试,其他PC可以提供帮助。每成功一次,旅程缩短4小时;每大成功一次,旅程缩短8小时;每大失败一次,旅程延长4小时。
<白大胡> “白大胡的胡子更白了。”白大胡抖落粘在他大胡子上的雪花,有些担忧地看着附近白花花的雪景。(尝试察觉)
<GM> 请!(你的察觉是+16)
<榭鸫叶> “这样下去旅行的时间要拉长了啊....”榭鸫叶振了振翅膀,凌空而飞透着高空的视野开始观察底下的环境——嗯,有哪些路比较好走或者可以绕开一些麻烦的路吗?(自然)
<戈珀> 雪地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刺目。舒尼的瞳孔缩了缩,看哪都是白茫茫一片。“恐怕我的眼神也差了不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希达芮> “你看,这边的雪没有那么松,那边的雪被压实了。我们可以先,然后再——”(进行一个自的然!)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帮忙推着雪橇:“那在整个白大胡都变白之前,让我们一块努努力。”(我来运动)
<GM> 那么,白大胡只觉得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真是什么也看不清呀!而圣武士身上的盔甲也不免是沉重了些,缝隙是不是进了点雪水?——只有槲鸫叶,飞得又高,看得又远,一下子就找到了最近的道路,节省了许多的时间。
<GM> 而希达芮则认真观察着四周,你仿佛能够感觉到在厚厚的冰层之下所沉睡的草籽,这个冬天或许永远都不会离去,而它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破土而出,但却仍能为你指明道路。你找到近路的同时,还发现了一点古怪的东西。
<GM> 那是……一串脚印?
<GM> 脚印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看起来就是带有利爪的五趾蹄,但除此之外却还有强有力的尾巴挥打所留下的痕迹,上面有淡淡的焦痕,再往前一点,还有深深的大洞,莫非它还会挖土不成?
<希达芮> “你们看。”希达芮和槲鸫叶指向同一条近路,以及边上的那串脚印、尾巴的痕迹、某种焦痕、挖开的大洞以及洞里的羽毛。
<GM> 你们甚至还在坑里发现了几根冰蓝色的羽毛。
<GM> 不得不说,这物种混杂的也太过分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也跟着希达芮指的方向看去,便是建议道:“我们应该还有余暇来关心点闲事吧。那边的打洞……”
<戈珀> 戈珀弯下腰,捡起小小的冰凌:“这是什么动物?这底下估计是它的巢穴了。”
<白大胡> “感觉,像被坏孩子弄坏的大玩具。以前我小主人的一个坏朋友来做客。她要把小木头猪的脑袋装在我的身子上。就像现在一样。”白大胡也看到了这些四不像的脚印,有感而发。
<希达芮> “就像是全伊利森的野兽都同时从这里经过——这当然不可能,但...”
<榭鸫叶> “羽毛…鸟类?不这尾巴的拖拽痕迹不像。”呼啦啦——听到希达苪的呼唤,榭鸫叶从空中落了下来。
<GM> 顺着这个方向看去,有更多古怪的痕迹出现了:舍瓦勒看到被干净利落咬断的灌木丛,那断面就像是最锋利的獠牙切割而成;槲鸫叶看到像是被尾巴挥断的小树,刚刚留下灼痕的尾巴现在就留下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戈珀眼里,冰棱上挂着雪白松软的鬃毛,带着野兽独有的麝香味道;白大胡看到冰蓝色的鸟羽挂在一旁的低矮松木上。而希达芮……天啦,这个剔透的、晶莹的、银蓝色的东西,该不会是龙鳞吧?
<GM> ——而更奇怪的是,你们发现自己只能看到“自己”眼中的东西。
<戈珀> “既有野兽的鬃毛,又披覆鸟羽和龙鳞……真是不可思议。难道,这些都不是它的本体,而是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自身的伪装?”在海里也有狡猾的动物。诸如人鱼,会用歌声引诱水手,催生幻觉,但她们往往不屑于海藻和贝壳以外的乔装打扮。戈珀摸了摸下巴,陷入思索。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便是干脆停了车:“还好哪个坏朋友的常识没成功,我觉得木头小猪不太适合你,白大胡。这些獠牙断面看上去像是某种肉食野兽……但羽毛?龙鳞?我不认为雪盲症中也包括幻觉这一项。”
<GM> 在你们讨论起这奇怪野兽的时候,窸窸窣窣,窸窸窣窣,有什么声响由远及近,向着你们靠近了。
<榭鸫叶> “等等你们听…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过来!”槲鸫叶打断了伙伴们的猜测警告道。
<GM> 随着槲鸫叶的警示,你们都看到了那头生物。——那是一头怎样奇特的生物啊!
<GM> 它的头上生着驯鹿一样的角,雪霜如同花环一样挂在角的四周,映出明亮的太阳之光;它的脑袋是苍白的颅骨,就像神话传说中的那样在眼窝闪动着幽冷的鬼火;它有着一条雄壮有力的尾巴,上面就像是寒带蝎尾狮那样生着锋利的冰棱倒刺;它雪白的皮毛厚实而光滑,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巨大笨重的柯柯吉亚特……戈珀走过了这雪原的无数个角落,见过了无数惊心动魄的美丽生物,而现在,好像它们的特征都能在这神奇的野兽上找到了。
<希达芮> “布耶希格小姐这可不是‘只会一点幻术’了。——慢,好像不是她。”
<白大胡> “好像不用好像。如果白大胡的眼睛还是眼睛的话。”白大胡擦了擦了被雪花蒙住的木头眼珠子。
<GM> 而那野兽此刻并不平静。它的眼中仿佛回荡着飓风,吼声凄厉而满含痛苦,仔细看去,你们都看到了在皮毛之中的一闪而过的明亮反光——有一块尖锐而冰冷的碎片,正深深扎进那野兽胸前的皮毛里,周围已经冻结的血珠像是凝固的花环。这碎片让它狂躁不堪,痛苦不堪,见到你们入侵它的领地,便朝着你们不顾一切的冲过来!
<榭鸫叶> “好漂亮…大自然的塑造总是令人感到惊艳。”槲鸫叶喃喃道,被眼前的生物迷了眼全然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舍瓦勒·布朗克> 在贸然上前之前,舍瓦勒仍然愿意先和这漂亮生物友好相处,尤其是当他注意到了对方皮毛中的细细伤口:“可怜的孩子……”
<戈珀> “噢……小家伙,我该叫你什么呢。”戈珀情不自禁地喃喃。但有一丝针扎似的警觉戳刺着他的后背,很快,野兽痛苦的啸叫随之而来:“——是扎伤斯诺的……!”
<白大胡> “等等等等——可怜的是我们吧!白大胡要被坏玩具野兽冲撞啦!”白大胡的八字胡已经被吓得翘到头发上了。
<GM> ——战斗轮开始——
<GM> 你们意识到,深深扎入野兽胸口的碎片或许就是让它如此狂躁的原因。虽然现在还无法辨明它的本质,但你们至少可以尝试把它打碎一点。
<戈珀> 紧抓住野兽的皮毛,戈珀一个身轻如燕的动作翻身而上,一点也看不出暮年将至的迹象。暗刃轻灵矫健地飞舞,剔除了深入胸口的晶屑,那一缕黯淡的辉光仿佛能吸食雪地的色泽。“坚持住,老伙计!很快就不会再有疼痛了!……噢,不是一般而言海盗放狠话的那个意思。”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便没有这般灵敏了,而普林斯也没法代这向上攀爬的一步,他只能挂在这生物的某条腿上向上瞧:“我只能祈祷它暂时听不懂这句话。”
<希达芮> “那要上了!”藤蔓、针叶与树干覆盖在希达芮身上交织出猩猩的躯干以及隐隐的猿猴面相。它与鲁特一起爬上巨兽的肩,抡圆了拳头。
<榭鸫叶> “可怜的小家伙,我会帮你将困扰你的存在解除掉的。”槲鸫叶化作了一团灰烬飞向了野兽的身上,火焰与硝烟席卷着碎片,然而或许是顾及身下的野兽怕不小心误伤到,这份攻击多少有些无力。
<GM> 那碎片发出清脆的响声,被戈珀凿出了一道裂隙,细细的鲜血随之涌出,覆盖了那条裂纹。野兽痛吼出声,发出的却是一声清脆的鸣叫,它奋力摇动着脑袋,一边试图把身上的小人们甩掉,一边扬蹄践踏着大地。那碎片也反射出凌厉的光芒——
<GM> 结满冰棱的鹿角重重地砸到了希达芮的躯干上,带来闷钝的疼痛。而那道碎片中,竟然反射出了戈珀跃起的身影——那道幻影以分毫无二的姿势挥刀砍向浪客,只是他终究没有本尊那样的敏捷,一刀挥了个空。
<戈珀> “哈!还差得远呢!”想要轻易模仿他一生沉积的技艺?戈珀摇了摇头,剑刃劈砍如流风回雪,失去双眸的巨鹿也不由得感到恼人的分神——可惜镜面太过坚硬,只留下一道浅淡的白痕。
<希达芮> “哎呦。”针叶与树皮褪去,希达芮从地上挖两团雪起来塞进自己的伤口,再用法术整了点坚果吃掉,“它顶我顶得真狠。”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手中的长剑不算是打破镜子的最好武器,但总归能多帮上点忙也好,他还抽空揉了揉巨大生物的毛发,“放轻松,放轻松点儿。下次别再伤到其他人,不是他们的错。”
<GM> 在白大胡枪口流泻出的火焰之下,那块碎片崩裂下了一小块,静静地躺在雪地上。野兽狂躁稍减,它摇着头,似乎想要甩脱什么似的不断后退、后退,避开那只带来温暖的手(但从希达芮手里叼走了几个浆果),然后飞快地跳走了。
<GM> ……大部分碎片仍然插在它的胸前,看起来,物理手段并非最后的解决方法,也许在获取足够多的信息之后,你们会想到好办法。
<榭鸫叶> “你们还好吗?”槲鸫叶从空中落了下来关切地询问道。
<希达芮> “还好,让树干慢慢长就行了。倒是那孩子应该受了不少苦吧...”
<白大胡> 白大胡吹了吹枪管,结果差点烧到了自己的胡子。“呼哧呼哧,好险,差点要改名叫白大了。”
<戈珀> “小木头人做火枪手的标志性动作有点危险,别的一概无恙。”戈珀翻身落回雪地里,怅然地目送布满尖刺的尾巴晃悠着消失在视野之中,“它走了,不是很信任我们……下次要不要试试你们先上去沟通?”
<榭鸫叶> “碎片…又是碎片,这究竟都是谁的干的。”槲鸫叶摇了摇头,眼底带上几丝心疼和怒意。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半只手还挂在对方身上,如今被它甩下,只能瞧了瞧那生物逃跑的背影,回身收了剑:“真的没事?可不要剥夺我难得的能够安抚我亲爱的同伴们的机会。”
<白大胡> “有坏家伙把野兽变成怪兽了。白大胡之前在玩具屋打过怪兽,它们很难打败。”白大胡重新抓着羊毛爬回山羊背上。“我们要追上去吗?还是就这样继续前进?”
<GM> 野兽没入林中,除去从树冠上簌簌抖动下来的几团蓬松白雪,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的痕迹了。不过,不知是不是因祸得福,你们在前方发现了一条小道。小径两侧的松树全被砍成一人高的木桩,有些木桩上已然重新长出了树枝,而道路则被人类的足迹与雪橇的痕迹反复打磨过,虽然瞧着还是很滑,但应当能走。
<戈珀> “这有一条人踩出来的路,尽头应当就是村子了。”要搭救的动物太多,萍水相逢的老鹿还得排在嗷嗷待哺的幼犬后头。戈珀无意追击,再将其惹恼,收剑走上了乡间小路。“经验告诉我,现在过去,我们只会被当成一帮乘胜追击的恶棍。给它点时间舔舐伤口吧。”
<榭鸫叶> “我想若没摸清楚这个碎片具体是怎么诞生的,它的能力是什么,现在追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忙。”榭鸫叶摇了摇头,踏上了小路,“我们继续前进,去克拉斯诺普德尼村解开迷题吧。”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的视线好几次扫过希达芮蔫巴巴的小树枝,多少有点遗憾没能再借着圣疗的名义薅上一把。点点头:“我们也该先去克拉斯诺普德尼休息会了。”便是继续上了雪橇。
<GM> 你们于是继续向前行进。不得不说,这条路要更好走些,小羊和驯鹿看起来都轻快许多。有着树林的遮挡,那寒风似乎也不再那么可怖了。
<GM> 就在这时——
<GM> “噢噢,你们是打哪儿来的?”
<GM> 突然,一个声音从你们侧面的森林中响了起来,伴随着雪橇和爬犁在地面滑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口音很重的男性。
<舍瓦勒·布朗克> 原来我们这趟旅程还有其他同行者?舍瓦勒把视线投向视线的源头:“可能来自哪儿的都有,但是目的地都是克拉斯诺普德尼,你好?或许我能期待又一位同路人?”
<GM> 你们把视线投向那边,那看上去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年本地男性——但考虑到他的脑袋藏在兔毛帽子下面、而眉毛和胡子都结满了白霜,这判断可能不太准。他的身边跟着一头看起来懒洋洋的驯鹿,正用鼻子拱着一旁的灌木,而雪橇上摆着一些货物,锅碗瓢盆和工艺品之类的。最诡异的是,明明压了这么多货物,雪橇却好像没在雪地上留下半点痕迹。
<GM> “你好哇,漂亮的小伙子。”而这个家伙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雪橇有什么诡异的,伸出手来,象征性地和你握一握手,频频把目光投向鲁特和白大胡,“……天啦,这是什么妖精的新把戏吗?我刚刚是不是看到树和木偶自个儿在动?”
<白大胡> “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一动不动很长的时间。”白大胡把枪别到背上。很认真地询问对方的想法。
<戈珀> “噢吼!一架雪过无痕的木橇也差不到哪去了。你是商贩?”
<榭鸫叶> “我们是…如果最近的出发点,那我是从附近的探索者协会那过来的。”见到陌生的人类榭鸫叶本能的将翅膀往后缩了缩试图不让外人注意到自己背后这对大翅膀——虽然从外人视角来看这完全是没作用的,毕竟那蓬松的大翅膀在雪地中实在是惹人瞩目!
<榭鸫叶> “fufu是从天上飞来的!”小云朵好奇地飘了过来盯着这位陌生男人。
<希达芮> 哇,有陌生人。希达芮直接躲到鲁特的枝叶中。
<GM> “木偶还会说话!真是太惊人啦!!”他惊讶地把刚刚从树枝上掉下来的一团雪从肩膀上拍掉,露出一个笑容来,“没错,我在附近做生意,探索者协会?是那个雪地精和一条狗住着的地方吗?她非要纠正我说那个房子叫这个名字,可无论叫什么名字,房子不都是房子嘛!以及,我的目的地也正是克拉斯诺普德尼——在外面奔波久了,这次回家来看看。”
<舍瓦勒·布朗克> “当然这么说也没有错,”舍瓦勒接了茬,“那么如果你愿意再接点儿做导游的生意?先生,以及,该怎么称呼?”
<戈珀> “很高兴知道这也不仅仅是年轻人的天下。啊……那么我询问你一些当地奇闻的想法似乎要落空了。不过还是问一句,你的家乡里这样的野兽很常见吗?就像林诺姆人谈起蛇龙一样?”戈珀描述起那只奇美拉的样貌。既不算活着,也尚未完全死去;既冷若冰霜,又灼烧着大地——一团跳动在骨骼里的冰冷火焰。
<GM> “至于雪橇……”他覆满冰霜的眉毛皱成一团,露出又有点苦恼、又有点微妙的神情来,“不、不好说,一觉醒来,它突然就变得贴心起来了!这或许就是伊利森的幸运吧,啊哈哈!叫我马克西姆就好了。”
<GM> “导游?成啊,我不介意多赚点外快,不过,听起来你们不需要人领着,就已经碰到了不得的事儿啦。”他又摸了摸下巴,吆喝了一下已经偷偷开始啃鲁特脚趾的驯鹿,“嘿,懒东西,别当我不知道你在欺负人!……你们说的那只野兽,是比罕见还要罕见的东西。你们听说过伊利森雪兽的传闻吗?”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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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4 于: 2024-04-21, 周日 22:35: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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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森雪兽的传闻、拦路小魔鬼
劇透 -   :
<GM> 在收到了小礼物,并饱饱地吃了一顿早饭后,你们正式动身,迈入那个陌生而神秘的伊利森。
<GM> 越过覆满冰雪的山脊时,某种怪异的野兽阻住了你们的去路:你们无法判断它究竟属于什么生物,因为它身上能够判断的“特征”实在是太多了。除此之外,它的胸口还深深地嵌着一块锋利的碎片。
<GM> 现在,野兽已经遁入风雪,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位带着驯鹿、拉着雪橇的老年男性,似乎是个商人。他答应了做你们的导游,并且说起了“伊利森雪兽”的事。
<GM> “……叫我马克西姆就好!”喊开贪吃的驯鹿之后,马克西姆带着你们,沿着小路向前走去,“每个商人都像熟悉自己的床一样熟悉他的路线,否则就会在这风雪里迷失,我敢肯定没有听过你们所说的那种生物。除非,它正是伊利森雪兽。”
<榭鸫叶> “很高兴认识你,马克西姆先生。”榭鸫叶笑了笑,“我的话…称呼我为榭鸫叶就好,要是嫌太复杂的话也可以喊我的小名叽喳。”
<榭鸫叶> “伊利森雪兽?”她眨了眨眼,歪头沉思了一下。
<榭鸫叶> “不知道呢,来说说吧,我很好奇!”说着便摸出了随行小册子,唰地翻开新篇章写下【新逸闻:伊利森雪兽】这个标题。
<GM> “这听起来是个珍贵而美丽的名字!应该是别人要来适应你名字的读音才对。”他愉快地说,念了几遍你的名字——确实有点舌头打结,“哎呀,现在就要记吗?你的手不会冷吗?”
<榭鸫叶> “哼哼,严冬可阻拦不了我将有趣的故事收入囊下。”榭鸫叶晃了晃手中的羽毛笔,“并且放心好啦,鸟可是很抗寒的!”
<希达芮> “伊利森雪兽...听起来——是只在伊利森当地才会诞生的动物吗?”
<戈珀> “除了这,别的地方也孕育不了这么威风的大家伙了。”年老的舒尼动了动鼻子。有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他的鼻尖,又很快融化,带来丝丝凉意。“唔,除了海里……”
<GM> “这位朋友说的不错!别的地方哪有这样美丽、又这样亲善的生物呢?它是风雪带给我们的……”马克西姆牵着驯鹿,慢慢地向前走着,积雪在你们脚下发出细碎的响声,伴随着风吹过树林的簌簌声,就像是一首属于冬天的合唱,“虽然每个人都没见过它的全貌,但每个人却都能说出一两个它的故事。”
<GM> “我所知道的故事就不少,比如,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孩子跑到了山谷里,他又饿又冷,感到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但就在冻僵前的最后一刻,他的眼前出现了七彩的光芒——那正是伊利森雪兽那流转着辉光的皮毛;比如,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群莽撞的登山者,发誓要征服最高的山峰,但在他们终于登上山顶、打算迎接日出的时候,却发现身下的山岩动了起来,原来那正是伊利森雪兽覆满了霜雪的脊背。还有,还有,据说我们的上上上上一任女王,那尊贵的冰霜夫人,她在统治了伊利森足足一百个年头之后,终于感到了无聊,唯有冬猎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虚,但就在她的最后一次冬猎中,一头巨鹿自林中走到了她的面前,用霜雪一样的双眼凝视着她的面孔。于是女王骑上了鹿,从此就不知所踪了。”
<GM> “没有人能说清它什么样——它总不能既拥有着彩虹色的皮毛,又拥有着霜雪一样洁白的长长毛发,既拥有燃烧火焰的双眼,又拥有宛如冰霜一样的视线。但是管他呢,我们还是会继续说起它的传说故事。”
<舍瓦勒·布朗克> “那或许是一头变形兽,或者拥有着什么让人产生幻觉能力的戏法……不过那就太不浪漫了,不得不说我也更享受这些稍有修饰的传说故事。”舍瓦勒牵着驯鹿与马克西姆继续沿着小道走,不太能拒绝这些打发时间的小故事。
<榭鸫叶> “既然是故事的话总会有一些故事加工成分吧,不过我不讨厌毕竟故事就是要给人带来一抹奇幻色彩才有意思呀~”
<榭鸫叶> “不过最后故事里的巨鹿倒是很像我们先前遇到的那一头呢,不知道我们算不算走上大运撞上了传说中的伊利森雪兽?”那头迷人的野兽再度出现在榭鸫叶的脑海内。
<GM> “你们是外来的旅人吧?如果你们将来回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也说起我们的雪兽的故事,这个传说就会被传播的更远了,几百年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GM> “也许是呢,我也想要有这样的好运啊!”马克西姆又吆喝开专心致志想要啃戈珀尾巴的驯鹿,“你这坏东西,早上我可是足足给你吃了两大捆苹果枝!就算它是老了点,也不能这么没出息呀!你的胃直通地狱吧!”
<白大胡> “希望这一次故事里会有我的名字,白大胡喜欢被记住。”白大胡努力爬回座驾(我已经忘了是什么座驾了)的背上,用一根小草当作棍子疏通着枪管。
<戈珀> 要不然说故事是走投无路时,商人们所使用的比饼和酒更为通行的货币呢。戈珀想起水手们的俗语。这样迷人的讲述一定能换来凛冽寒风里温暖的庇护所,和饱足的一餐。
<戈珀> “……哎哎。”他摆了摆尾巴,驱赶驯鹿湿润的鼻子。“这不是草,虽然比起我最好的年岁是干枯毛躁了一点,但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呀。”
<榭鸫叶> “雪原里的冰人偶是很好的创作题材呢,放心吧你迟早会登上,哦不其实已经登上故事的舞台上了哟。”让芙芙端着自己那记载故事的本子飘到了白大胡的面前,哗啦啦地翻到了记录这个小胡桃夹子故事的那一页,“你的故事还在继续,我就不马上敲定结尾了。”
<舍瓦勒·布朗克> 听榭鸫叶这么说,舍瓦勒又想起那头发狂的野兽,只能担忧地叹口气:“但它的状态……实在不能说太好,如果那真是雪兽,我衷心祈祷它的下一段传说中会有一个被治愈拯救的结局。”
<GM> “嘿,这个小不点志向还挺大!”马克西姆惊奇地说,拨开一根弹到脸前的树枝,“我们就快到了!啊,多尼娅奶奶一定准备好足够全村人吃的饭了!朋友们,加快脚步吧!”
<GM> 驯鹿也摇头摆尾,用一双湿润的、无辜的黑眼睛望着戈珀,让人觉得仿佛做坏事的是你而不是它。马克西姆一下子转过头,“状态不好?天啦,天啦!它是生了什么病,还是——”
<舍瓦勒·布朗克> “哦,那可不能让多尼娅女士久等。”叹息声就留到饭后,别让它坏了胃口。
<戈珀> “碎片扎在它的胸口,给它刺挠得不行了。那是几片镜子似的亮面,硬得很……嗯?”
<GM> 就在这时,一阵炽热的旋风从你们脚下的地面升了起来,在你们身边打着转,裹挟着苍白的灰烬与尖锐的铁屑,一股子浓烈的硫磺味道让你们所有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在这阵小型的“爆炸”之后,突然,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榭鸫叶> “是我的错觉吗?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热了,并且有一股难闻的硫磺味。”榭鸫叶下意识怀疑是自己体内的元门失控了导致火灵光溢出...但奇怪好像不是呀?那这是从哪传来的呢。
<GM> 那是两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黑乎乎的,身后生着一对黑色的膜翼,上方覆盖着细小晶亮的鳞片,凸出的吻部上方镶嵌着两对黄色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是两只小魔鬼。
<GM> 他们二话不说,动作飞快,其中一只非常娴熟的解掉驯鹿身上的绳套,另一只则抓住驯鹿的角,猛地就要往地下钻。
<GM> 两个小魔鬼的配合天衣无缝,好像从出生以来就绑架过一万头驯鹿那样!“嘿,我的鹿!”马克西姆大喊起来,驯鹿也摇头摆尾奋力挣扎!
<舍瓦勒·布朗克> 一万头驯鹿?如今甚至在人眼前行凶?这两位连环绑架案嫌疑人也太过猖狂。舍瓦勒拉着驯鹿的身子,一边又劝:“快松手,小家伙们,别伤到它了。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谈谈的?”
<戈珀> 好啊,是山贼!虽然没跟山林里的打过交道,但讨人厌的海盗他可是接触过太多了。于是戈珀也抽出剑来,好像出生以来就屠戮过一万个恶棍那样:“放下它!你们会庆幸听了我的警告的。”
<榭鸫叶> “fufufu!坏,讨厌的捣蛋鬼!去去——”芙芙气呼呼地开始朝小魔鬼喷气试图将它们吹走。
<榭鸫叶> “是小魔鬼?为什么伊利森这种地方会冒出这种生物。”榭鸫叶此时也注意到了这小贼,不悦地蹙了蹙眉准备随时刮起一阵狂风将这两个小魔鬼吹走。
<白大胡> “都不准动!”白大胡朝天鸣枪示警,“砰——”巨大的枪声把松树上的积雪都惊落了下来。
<GM> 舍瓦勒和马克西姆用力地拉住驯鹿——这家伙还挺沉的,而小魔鬼见你们舞刀弄枪,整个鬼一下子就僵住了!其中一个嘶嘶地开口,听起来还有点委屈,“还有什么需要谈的——你们在干什么?这不是我们的驯鹿吗?”
<戈珀> “你们的驯鹿?何以见得?”戈珀抬起白花花的眉毛。“真是这样的话,你们擅长写契约文书,对吧。拿来。”
<榭鸫叶> “这怎么就成你们的驯鹿了。”榭鸫叶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俩只小魔鬼,“证据呢?说来听听。”
<GM> “说什么话呢!!是我亲手把这头鹿把他从他妈妈的肚子里掏出来的!虽然可能不小心挤到了脑袋……”马克西姆大嚷起来。
<GM> 小魔鬼又圆又小的眼睛不断地眨着,尾巴迷茫地甩来甩去,“这,这,明明就是我们的东西,哪里还需要什么契约文书呢!!就像这头雪橇不是我们的一样,所以我们把它留给了你们……”
<舍瓦勒·布朗克> 他说得如此委屈又真诚,这让舍瓦勒犹豫了一小会儿:“所以雪橇是你们留下的?虽然我认为这并不能说明驯鹿便是你们的所有物。”
<榭鸫叶> “你们魔鬼不是最讲究契约条理了吗,如果怎么开始玩起狡辩强词夺理了。”榭鸫叶双手环抱于胸前,看小魔鬼的眼神带起了几丝兴趣——她倒是想看看这些地狱猴子倒还能耍出些什么把戏。
<GM> 小魔鬼们焦虑地嚼起了尾巴,这让你们都有一点违和,小魔鬼是一种牙齿滴毒的玩意儿,他们一般不会这么……傻乎乎的。
<戈珀> 的确如此。看看那两张拧巴到一起的红脸蛋,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什么严刑酷吏,上头还有一个大搞苛捐杂税的昏君了。“那你倒是说说,一头通常拿来拉雪橇的驯鹿——毛这么厚,在能把人活活热死的地狱里能做什么?它到那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从里到外蒸个透。”
<GM> “不,不,当然不是,雪橇不是我们留下的,说起来,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坐在我们的驯鹿拉着的雪橇上,但它从来就属于我们……属于地狱。”小魔鬼没什么底气地说,跟着就打了个哆嗦,看起来驯鹿还没有被蒸透,它们倒是要先冷透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真是晦气,明明刚刚还在家里,现在就有人要抢劫我们的驯鹿……啊啾!”
<舍瓦勒·布朗克> 这两个小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万头驯鹿绑架案的犯人。“我想你们应该不介意和我们一起到个暖和的地方慢慢聊聊驯鹿的归属问题?鉴于多尼娅女士似乎正准备着热腾腾的饭等着我们。”
<榭鸫叶> “你是不是认错鹿了...”一种猜想出现在了榭鸫叶的脑海里。
<戈珀> “你们一定是中了迷惑戏法。”现下,戈珀断言。
<GM> 可以过一次DC26的神秘或者奥法来回忆知识!
<GM> 小魔鬼们咽了咽口水,同时问,“有发霉的烂苹果吗?”“有长了毛的奶酪吗?”然后又互相对望了一眼,犹犹豫豫地说,“我觉得不是不行……但是,我们绝对没有认错鹿,这头鹿就是直通地狱的。”
<GM> 那么,槲鸫叶仔细盯着小魔鬼看,从中分辨出了一些东西:他们似乎并非由一个特定的法师召唤的,而是由某种自动机制召唤的——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机制,可以随意召唤魔族;但同时,从现有的证据来看,这个机制并不那么聪明。
<GM> “总之,我们和我们的鹿在一起……”眼见着打不过你们,小魔鬼也不再尝试,咕哝地飞在半空,准备和你们一起去村庄了。
<榭鸫叶> “它们好像是被某种强大的自动机制召唤出来的,嗯...一种可以随意召唤魔族的机制。不过从这些小魔鬼的表现来看,好像那机制不是很智能...还带降智的负面功能。“
<戈珀> 姑且和小魔鬼们分享了地狱高速鹿的所有权,戈珀思索着。异变陡生时,话题还在雪兽发狂的原因上,而这并不是什么突发事件……大伙早就聊了不老少了。“这真是古怪。你们还记得多少地狱的事?就算是人,在给雇主卖命前也会认真揪一揪劳务合同的字眼儿。你们呢,能顺着召唤机制反向摸到谁画了那个魔法阵吗?”
<白大胡> “白大胡不是很懂这些。所以我们要拿他们怎么办,需要用子弹把他们送回地狱的话,白大胡已经准备好了。”白大胡用最呆的口气说着有些恐怖的话。
<榭鸫叶> “先将它们留下来吧,也许它们身上奇怪的机制和先前那诅咒碎片有些关联。”
<舍瓦勒·布朗克> “我想还不用那么着急,总该让它们先尝尝不那么烂的苹果奶酪后再说别的。”
<GM> “我们当然记得家里的事!”小魔鬼用一种很聪明的语气说,“至于,是谁把我们召唤到了地上来……”它抬起干瘪的小爪子,遥遥指向了前方——克拉斯诺普德尼村庄房屋的尖顶,已经清晰可见了,“在那里。”
<戈珀> “啊……谁住在那,马克西姆?”那对于戈珀来说只是个房顶。他转向走街串巷多得多的商人。
<舍瓦勒·布朗克> 那里?舍瓦勒顺着那爪子一瞧,若是村中早已深藏什么召唤地狱生物的仪式法阵,刚才马克西姆也不该那么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榭鸫叶> “克拉斯诺普德尼..那不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吗?”榭鸫叶挑了挑眉。
<GM> “啊?”马克西姆说,“啊?”
<GM> “呃,我们都住在那儿……但是,我们中只有多尼娅奶奶会魔法,而她还是个德鲁伊,怎么也不可能召唤魔鬼啊!”
<GM> “我们——我们得回去看看。”
<GM> 他的脚步愈发快了起来,很快,你们便来到了村庄。这是一座简陋的小村庄,看上去有二十几栋房子,都以粗糙的原木作为外墙,屋顶的坡度都陡峭的很,到处都覆盖着一层薄雪。每当风从地面刮起,那些雪花就随风翻飞,飞向高远的天空。
<GM> “前面的第一栋房子就是多尼娅奶奶家了,喏。”他跳下雪橇,伸手朝着前方指了指,那栋小木屋的窗户里正亮着昏黄的灯光。
到达村庄、糟糕是燕麦粥洪流!?
劇透 -   :
<戈珀> 真轻快啊。这样的小镇和魔鬼扯上瓜葛,实在是不可思议。“看来我们不得不请教一下她了。但愿没打扰她在做的什么活计……”又或许这能启发她新作出小魔鬼牵鹿的图案。戈珀走上前,敲开德高望重的老德鲁伊家的家门。
<GM> 你抬手就是一敲,好像是为了迎接你似的,一声过分热情的尖叫,就从房子里响了起来!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准备的一肚子热情寒暄腹稿还没来得及说,便是被这尖叫噎了回去:“您好,多尼娅女士……呃,发生什么了?”他开门瞧瞧。
<白大胡> 白大胡扛着枪,脑袋从谢谢叶的口袋里冒出来。“门为什么没有自己打开,就像所有女巫还有德鲁伊会做的那样。”
<榭鸫叶> 榭鸫叶翅膀上的毛都被这一嗓子吓得炸了起来,“呼...真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欢迎仪式。”
<戈珀> “……我猜测不把魔法滥用得到处都是是德鲁伊们信条的一部分。”戈珀困扰地揉了揉耳朵,决定保持着飞机耳的造型进去。尖锐的高频音波防不胜防,必须得出动舒尼们特有的防御机制!
<GM> 这扇可怜的小木门,瞧着应当是向里推开的,但是,此刻它却像是灌饱了风的围裙那样,拼命地向外膨胀着、膨胀着,没等舍瓦勒或是戈珀打开门,它就自个打开了——准确来说,是被冲开的。
<GM> 接着,热气腾腾的大洪水——由燕麦粥组成的大洪水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从房门里浩浩荡荡冲了出来!直扑向冲的最前的戈珀的脑袋!!
<GM> 你们没有看错,这确实是热气腾腾的——燕麦粥。只见燕麦粥大洪水席卷地面,葡萄干、燕麦片……燕麦粥的配料还很丰富的嘛!……有着精美花纹的壶罐、盘子……等等?接着是一把椅子、两把椅子……家具都被冲出来之后,一只大声号叫的猫咪坐在床上被冲了出来、它的后面跟着一位非常不悦的老奶奶,正端庄的坐在一把高背椅上。
<榭鸫叶> “现在它自动打开了,但...”榭鸫叶猛地振翅飞了起来,试图避开这燕麦粥洪流——黏糊糊的粥黏在翅膀非常恶心呀,并且很难打理!
<GM> 请大家过一个dc26的反射!
<GM> 看看会不会被燕麦粥打倒呢——
<舍瓦勒·布朗克> 等等……舍瓦勒还想帮忙援救那些遭殃的餐具椅子。
<GM> 如果想要尝试在燕麦粥中跋涉,可以过dc24的运动检定。
<GM> 面对着浩浩荡荡的大洪水,每个人都及时做出了自己的反应。
<戈珀> 戈珀则眼疾手快地捞起猫。可怜的小东西,他最清楚浑身的毛都黏糊糊地结块有多难受了。
<GM> 槲鸫叶带着白大胡飞向天空,希达芮一下跳到了鲁特身上,舍瓦勒躲开洪水冲击的时候顺手接住了一个精美的茶杯,而戈珀在浑身的毛都没沾到一点黏糊糊的粥的同时,甚至还顺手救起了一只小猫!
<GM> “谢谢你,年轻的小伙子!”老奶奶以一种非常洪亮的声音大声对你说,“弗罗夏有点怕生,记得抓她的脖子,不然她会挠你的!”
<GM> 只见这热腾腾的洪水起起伏伏,老奶奶和家具也跟着起起伏伏,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街道上扩散开来!落雪的冬日小镇很快就要变成燕麦粥小镇了——
<戈珀> “哎哟……”戈珀轻轻捏着猫咪的后颈皮,放在晾晒干花的小篮子里。“我早就不是小伙子啦。您要开宴会,怎么也不知会大伙一声,让他们拿着锅碗瓢盆排队来?”
<舍瓦勒·布朗克> “多尼娅女士,您需要帮忙吗!”舍瓦勒在门口狼狈地道,其实他更想问对方能不能来帮个忙,“这儿到底发生什么了?”
<榭鸫叶> “天、天啊,不会这就是马克西姆所说的足够全村人所吃的大餐吧!”榭鸫叶惊呼一声,一脸复杂地在高空中俯瞰着下方的小镇。
<GM> “是的,我需要。”她庄严地说,在椅背上向你伸出一只手——“不过,还是先帮帮那个发疯的勺子吧!!”
<GM> 猫小声喵喵,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你,扒住了自己的临时救生艇,而槲鸫叶朝下望去,正是发现了罪魁祸首:那是一把朴实的木勺。它好像指挥家那样三分优雅、七分癫狂地舞动着,而麦片粥就好像大漩涡一样,从它下面源源不断地产生出来。
<GM> 你感觉到,这勺子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木勺,但上面附着的魔法让你觉得有些熟悉——和之前召唤出小魔鬼的能量是一样的。
<白大胡> “这就是我不吃东西的一大原因。”平稳着落的白大胡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木头身子沾上麦片粥,清理不干净的话不仅招虫,运气不好还会发霉。“需要白大胡射下那个倒霉的旋转的咕噜咕噜冒粥的长长的勺子吗?”
<GM> 可以对勺子进行攻击!勺子只有1点hp,不过勺子非常的了不起,有着足足29ac!和+19的反射!
<GM> “我还挺喜欢那把勺子的……”多尼娅奶奶遗憾地说,“不过,来吧!我发现这些粥已经开始凝结了……到时候就不只是够全村人吃的粥,还够把全村人埋起来啦!”
<榭鸫叶> “非常需要!我们一起上。”一道风刃从榭鸫叶的翅膀处凝聚,她扭身一甩结果似乎是顾忌将兜里的白大胡甩了出去,这一下非但没能命中木勺,反而险些将一旁的屋子给劈了。
<白大胡> 白大胡尝试瞄准,虽然白大胡射中过更小的东西,但天啊,这可是会喷麦片粥的倒霉勺子!子弹在射中的前一刻,勺子正好转过来喷出了麦片,而就是这么失之毫厘,让白大胡没能成功。
<舍瓦勒·布朗克> 那舍瓦勒也跟着举起长剑,向疯狂木勺提出决斗申请。
<戈珀> 戈珀紧急加入了车轮战。起初人们只当那是一次忘记关火,危及自身时才意识到那是粥米界的火山爆发……刺!再刺!他确信第一下击中了勺柄。
<GM>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小魔鬼被麦片粥冲晕了,昏头胀脑地趴在地上。而在众人轮番失利于麦片粥时,戈珀跳了起来——他准确地将那木勺击成了两段。
<GM> 恭喜你,获得了【麦片粥墙术魔杖】!
<GM> 效果等同于水墙术,只是召唤出来的会是麦片粥墙,
<戈珀> 好生强力!可不能让心术不正的家伙拿到这东西,这足以唬弄一个饥荒中的王国,让他们相信他是随手能造出五鱼二饼十鱼四饼二十鱼八饼之神。
<GM> 在勺子被打败之后,地上的、墙上的、衣服上的那些麦片粥也不翼而飞,而有些村民这才如梦方醒地推开门,互相议论,“刚刚发生了啥?”“不知道,听起来轰隆隆的。”
<榭鸫叶> “漂亮的一击。”见麻烦已解除榭鸫叶呼啦一声落到了地上,奇怪地看了看那消失不见的麦片,“麦片都消失了...说起来在刚才我有一个新发现,那根木勺上的魔法和那几只小魔鬼身上的能量是一致的。”她看了看那两只已经晕了过去的小魔鬼。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把小魔鬼们一左一右捞起来,好在麦片粥的残余不用再清理,他也又一次看向多尼娅奶奶:“真是场灾难,让我们帮您一起收拾收拾吧。”
<戈珀> “这些小魔鬼是我们在路上碰到的,硬说马克西姆的驯鹿属于他们——但为什么,却说不清。噢,但他们说……”戈珀解释。
<GM> 小魔鬼们躺在神卫的臂弯里,感觉如果醒来之后就要被真的迷住了呀!而多尼娅奶奶缓慢地走回来,看了看它们,又看了看你们。“谢谢你们呀,孩子们——和不承认自己还是孩子的孩子!”她的面颊衰老,但是声音却十分洪亮,眼睛也明亮非常,“真抱歉,让你们一进村就碰到这样的事,不过没有关系,这些家具们会自己好好地跑回去的……唉,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这样谨言慎行,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啦!”
<戈珀> “好的……奶奶。他们说,召唤出小魔鬼的人就在村子里。”戈珀接受了硬塞来的九族,反正他也没有剩下的了。“这您觉察到什么了吗?”
<GM> 就在她说着话的同时,那些小屋纷纷长出了鸡脚,哒哒哒地跑回了屋子里。
<GM> “我们也先回到屋子里再说话吧。”她说,做了个邀请你们进门的手势,“我们的村子里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坏家伙存在,比起召唤魔鬼这样的邪恶行为,我觉得这更像是一个……恶作剧?孩子们……”
全自动智障许愿机、套娃大暴走
劇透 -   :
<GM> 她带着你们踏进屋子里,壁炉已经自己把自己点了起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让整个室内都暖烘烘的,你们不免觉得身上厚重的衣服显得有点多余。室内的家具都有些年头了,厚重的窗帘被煤烟熏得发黑,椅子木质的扶手也被抚摩得十分光滑。
<GM> “你们有想过,如果某一天,你们所说过的所有的话,所有的愿望都会被实现,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吗?”
<舍瓦勒·布朗克> 所以谨言慎行是这个理由!“您是说,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灾难都是由于一些错误的,”舍瓦勒艰难地比划了一下,“一些错误的实现愿望机制?”
<榭鸫叶> “您的意思是这个小镇有一个蛮不讲理的全自动许愿机...?”榭鸫叶回想了一下自己过去许的愿望...好吧还是不要去想了,她怕下一秒这个房间就被一大堆书给淹没。
<戈珀> 原来是这样。戈珀恍然大悟:“所以,马克西姆前脚跟我们讲着道听途说的传奇,后脚就卷入其中。而让所有人都吃饱饭,吃上香甜可口的麦片粥,也是个……十分合乎常理的愿望。”
<舍瓦勒·布朗克> 他很快被勾起了兴趣:“您刚才要求了什么才会让我们的木勺那么卖力?一碗燕麦粥……?”
<GM> “我不很清楚这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这一定是最近才发生的。只要说错了什么话,就会噗的一声变成一只鹅,或者最好的勺子产生了魔法,甚至更糟糕。”她摇头叹气,“我只是说,锅啊锅,你太小了,只是先加了水,又加了米,又加了水,又加了米,竟然就盛不下了!我可是要做足够全村人吃的粥啊!”
<白大胡> “额……”白大胡突然想到,“能不能给我来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就在大家谨言慎行的时候,难以克制自己的他小声地说道……
<GM> 白大胡偷偷地许起愿望来!还没有人注意到你,因此也没有人来得及拦住——当人们注意到你的时候,你的指头上已经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GM> 你学会了燃火术!可以用内在法术的方式使用它。
<白大胡> 可没有教我灭火术!白大胡本来还高高兴兴地举着指头,但等发现自己的食指已经被烧掉了一小节后他开始慌张了。“额——白大胡好像……要被烧掉了,有谁能帮帮我吗。愿望教会我了燃火术,但它没有教我怎么灭火。”
<榭鸫叶> “...白大胡他是不是着火了。”眼瞅这小人偶快变成蜡烛了,榭鸫叶好笑地看着这一幕,“没想到你的实践精神这么强,下次还是不要随意许愿啦。”
<戈珀> “忍着点烫,再烫也不会比你自个放的火烫了——如愿以偿的感觉怎么样?”戈珀拎来一壶茶水,哭笑不得地浇灭了木偶指尖的火苗。这实践精神……
<舍瓦勒·布朗克> 白大胡为自己轻易地要到了一簇火苗,这许愿仪式似乎也并不需要任何代价。这已经足够令人担忧了:“多尼娅女士,这些小奇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或者说,有任何征兆?比如说第一个实现愿望的朋友?”
<白大胡> 看着烧的乌漆嘛黑的指头和滋滋冒的茶水烟,白大胡叹息道:“看上去这个火也不是不会灭。不是我要的。白大胡讨厌火……也讨厌水”看着湿漉漉的手,白大胡已经能够想象到潮湿的木头被冻住后会多么影响他扣动扳机了。
<榭鸫叶> “不过原来真的可以言出法随啊...我都有点想试试了。”
<戈珀> “小魔鬼、木勺、你的手指,三样加在一块这就很清楚了。不管是什么,那只会歪曲别人的心愿。”把茶壶放回去,戈珀摇摇头。
<GM> “第一个愿望是谁许下的,恐怕已经无迹可寻了,不过,我想应该就是在几天之前。”你们想起那只雪橇犬受伤的时候好像也是这几天,“唉,这种恶作剧的事,对于正午女士来说不够残忍,对于炉火精力或者奇奇莫拉来说又太过强大了,恐怕是那些妖精干的吧……我们真是有一群奇怪的邻居,不是吗?”
<GM> 茶壶里的并不是袅袅的热茶,而是热乎乎的淡苹果酒,多尼娅奶奶好心地说,“绝不怕喝醉的!我们这儿三岁的孩子都喝这个。”
<戈珀> 既闻言,戈珀就捧场地将壶嘴隔空倾倒,带着点不守规矩的草莽做风地倒入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他放下锡壶,咂咂嘴……真是不错嘞!现在他开始惋惜方才的浪费了。“好酒,好酒,正适合当水喝。”
<榭鸫叶> “只可惜搭配的食物没了,愿望愿望你能变出一盘热烘烘的黄油曲奇吗?”榭鸫叶招招手看看会不会有小曲奇从空中落下来。
<GM> 槲鸫叶招招手,但是,却并没有这样一个盘子从空中落下来,不过,当你的手无意间按向你的小背包的时候——
<GM> 一股子黄油曲奇的香味儿,抑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GM> 看起来,那些莓果的小馅饼不知何时被人改变了味道,虽然瞧着还是小馅饼,吃起来恐怕就会是曲奇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也不准备错过苹果酒的招待:“我猜这些恶作剧也不算太坏。”
<榭鸫叶> “确实是无伤大雅的扭曲。”将包里的馅饼拿了出来摆到了桌前,“不过饼干还是如愿来了,那么今日菜单——黄油曲奇馅饼登场!你们要来试试许愿机的手艺吗?”
<GM> “哎呀,我家的地窖里还放着三大桶这样的酒呢!”多尼娅奶奶骄傲地说,“说起这个,我还没有问,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外乡人?你们帮了我的忙,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也许你们需要几个暖和的房间,和一顿热乎乎的晚饭。”
<白大胡> “我是白大胡。”白大胡这样介绍白大胡。
<榭鸫叶> “槲鸫叶·叽喳斯啼卡,嗯..你可以叫我榭鸫叶,也可以喊我小名叽喳。”
<戈珀> “戈珀,在您的账上记下这个名字,有需要时随意差遣吧,女士。”他说着浪客风格那套:乐于助人并游手好闲。“那就再感谢不过了。也谢谢你的小饼干……叽喳!它们总是非常的美味。”叽喳?这么说假如他是一只枭鬼,就会获得汪呜或嘎嗷的昵称了。在枭鬼的村落里,人们彼此打招呼时一定热闹非常。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把那段原本准备的冗长自我介绍压缩回半句话“舍瓦勒·布朗克,如果您愿意收留,那便再好不过。”随后便介绍起来意:“我们是为了一位在此贪杯的受伤小客人来的,您还记得一条常来讨酒的雪橇犬吗?”
<GM> “真高兴认识你们!”多尼娅奶奶说,“真是奇妙,我们这儿有好几百年没来过外乡人了,但是最近一来就扎堆。嗯,”她仔细看了看白大胡,“那群外乡人看起来倒是和你挺像的,小家伙,他们现在应该就住在扎尔乔夫斯克镇吧?”这正是冬狼布里安所居住的地方。
<GM> “噢!我记得他,我记得他。我还在奇怪,这几天他怎么没有来喝酒,以为是被家长抓住了呢!没想到竟然是受伤了……”她皱起眉头来,担忧地转头看了看窗外,仿佛能够越过山峰,看到那条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
<白大胡> “和我很像吗?”白大胡挠了挠自己的榆木脑袋,开始思考自己这个型号是不是量产的玩偶。
<GM> “没错,没错,实在是再像不过了,虽然不是这么一点的小玩偶……”
<榭鸫叶> “它去了一趟这儿村子附近的湖之后就被一块带着寒冷诅咒的碎片扎伤了,到现在伤势还没有好。这么一说,请问多尼娅奶奶您对那片湖有什么了解吗?”
<GM> “村后确实有片湖水,但是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即使在这样的严冬也不会结冰,如果有那种寒冷的诅咒,岂不是……”多尼娅奶奶摇了摇头,“老实说,我不记得有过那样的碎片,不过我们可以去看一看。现在就去吗?”
<舍瓦勒·布朗克> “我没有问题?”舍瓦勒眨眨眼,把小魔鬼们姑且捆起来安顿在屋内,为了彼此好,“只是这两位可怜小东西可能只能在这儿看家了。”
<榭鸫叶> “就现在吧,刚好如果问题的根源就出在那的话,解决完我们就能休息安心享用晚餐了。”
<戈珀> “不仅是我们忠实的雪橇犬朋友,还有一头威风的大雪兽也受了害呢,而且都是那碎片造的孽。它现在是掏心窝子的疼。”许多年的岁月已经能让他很好地控制欲望。不管是这种再来一杯的,还是白大胡那样异想天开式的。戈珀站起身来。
<GM> 她点了点头,推开屋门,带着你们向村后的湖走去。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了黯蓝色,微弱的月光洒在大地上,让整个世界都变得一片银白。而远方的山丘就像是海洋起伏的波浪。
<GM> 而就在你们经过村庄,路过一户人家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小孩子的咕哝声:“整天都待在这里,简直是无聊死了!喂,你们就不能有意思一点吗——陪我玩呀!”
<榭鸫叶> “...我怀疑又要有某种愿望以奇怪的诞生了。”榭鸫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那栋屋子。
<舍瓦勒·布朗克> 这孩子是在对谁说?舍瓦勒扭过头瞧一眼。
<GM> 接着,你们就从窗户里看到了某种正在变大的东西。
<GM> 那东西覆盖着鲜艳的油彩,漆黑的眼眸笑意弯弯,嘴唇红润欲滴,正是一个巨大的套娃!它似乎在不断变大,膨胀,还在变大,还在变大,直到顶破了窗户,然后,它打开了自己的盖子——
<GM> 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套娃从里面蹦了出来。
<舍瓦勒·布朗克> 话是说要变得有意思些,倒也不能有意思得如此夸张。我忧心小孩状况,又停了脚步:“稍等等,这孩子……!”
<GM> 又是一次,又是一次,最大的那个几乎有酒桶那么大了!你们很快就听到了小孩的尖叫声,“啊啊啊呀呀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戈珀> “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白大胡。”他觉得有必要在拔剑前强调这一点,“你一直是个非常有理想、有志气的小木偶人。做你自己!”
<GM> 然而套娃已经挤破了窗户,咕噜噜地滚到了院子里,他们的脸上依旧是那么的笑意弯弯。
<戈珀> 接着戈珀就上了。
<榭鸫叶> “我赞同,玩偶变得极巨化后就完全不可爱了。”榭鸫叶的目光看向这些巨大的人偶。
<GM> ————战斗开始————
早有准备的白大胡先发制人,左手拿着刚刚许愿变出来有些劣质的炽火胶,右手拿着枪嘴里喃喃自语着:“火焰火焰听我号令!”。然后啪一声射了出去。榭鸫叶则飞到下方举起闪电三叉戟便朝那一排套娃射了过去,哪料到这群套娃却身手异常敏捷轻松便闪了过去。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升到了空中。另一边戈珀和舍瓦勒也开始行动了起来,随着驯鹿的冲刺戈珀漂亮的一刀,一个套娃被成功摧毁。然而麻烦并没有那么快解除,一大群五花八门的小套娃开始在街道上疯狂追咬在场的所有人,只有躲在上空的榭鸫叶幸免遇难。而其中一只巨大的套娃则舱门大开,将身体打开对着众人吐出凌乱的木屑。另一只则张开了独自上的血盆大口狠狠将戈珀吞入独内将其紧锁在自己的肚子内。
 灵活的行动、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以及惊人的数量令众人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最终在好一番功夫下大家才将这些套娃们挨个击破将村子从套娃危机中拯救了出来。

<GM> ————战斗结束————
<GM> 来自远方的冒险者们手持刀枪棍棒,成功地将套娃变成了一大捆木柴。
<GM> 屋子里的小孩目瞪口呆,一开始还吸着鼻涕非常害怕,后来就开始兴奋地为你们叫好!
<GM>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的脸!”他高兴地叫着,“你们难道是从童话书里蹦出来的吗?哎呀,你看起来就像一个王子!!”
<GM> “如果是王子和他的……”他又看了看其他人,露出一副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说,“他的骑士团的话,一定能够打败那棵大树的吧!自从那棵树出现,我们就没法从湖里捞上鱼了……”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4-21, 周日 22:37:13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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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4:克拉斯诺普德尼中的愿望
« 回帖 #5 于: 2024-05-05, 周日 23:30: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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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4:克拉斯诺普德尼中的愿望

劇透 -   :
<GM> :上回书说到,我们的冒险者和套娃互殴起来,打的满地都是木头碎片,有的村民已经鬼鬼祟祟拿着篮子出来,准备捡点柴火回去。
<GM> :而被你们救下来的小男孩边吸着鼻涕,边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们,“真的……真的就像是故事书里的英雄一样呀!除了骑的不是马,而是驯鹿……”
<希达芮> :“什么大树?”被有些文明程度的小镇晃得目不暇接的小树希达芮听到树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从中树鲁特身上跳下,侧耳听着关于大树的事情。
<希达芮> :“那是其他地方的英雄。我们伊利森的英雄就得骑驯鹿!”小树和中树一起比出大拇枝。
<槲鸫叶> :“大树?”榭鸫叶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下意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希达芮和鲁特,“你是指像这样的大树吗?”
<GM> :“那是昨天以前,不对,前天以前,前天的再前天被我们发现的,”小男孩又吸吸鼻涕,新奇地看着鲁特裸露在外的树根,“就是说,原来的那个湖边明明是什么树也没有的,但是前段时间,突然就长出了一棵好高好高的树!”
<GM> :“没错,没错!”他使劲点头,“嗯……可能比这棵树更高一点,更粗一点,更老一点。”
<GM> :“一定就是因为它投下了很大的阴影,把鱼都吓跑啦!”
<舍瓦勒·布朗克> :“没错,毕竟马匹很难在伊利森远行。”舍瓦勒很难说在这场和套娃的战斗中表现得多么英武,但他仍然不想让这个有着骑士梦的孩子失望。“所以,你因为巨树的出现吓跑了鱼群,所以要赶走它?”
<戈珀> :王子的随身老爷爷抖了抖剑上的木屑,收起剑来,继续着在骑士团的超期服役。劈柴这事真是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啊!“你慢慢说,小孩。它霸占了湖畔,不让你们靠近啦?”
<白大胡> :“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大胡不喜欢湖边树。”白大胡一边用长杆清理着枪管里残留的火药,一边分心听着大家的谈话。
<槲鸫叶> :“听起来像是又一起愿望的扭曲造物。”榭鸫叶用鸟爪挠了挠下巴思索道,“那株古树的诞生是在镇子异常发生前还是在发生后?”
<GM> :“原来如此!!确实哦,如果骑着白马的话,一定会和雪混在一起分不清的!”小男孩又使劲点点头,“嗯……那倒是没有,没有不叫我们靠近。嗯……就是,就是,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总觉得那棵树上有张人脸呢!有点吓人哦……但是其他人也这么说,说他们看到了。”
<GM> :槲鸫叶判断了一下时间,觉得想必是在异常发生之前不久。
<舍瓦勒·布朗克> :一张人脸大树,确实绝对不可能是自然产物:“又或者它便是始作俑者。”
<希达芮> :还好自己没许过什么“自然向我诉说心声”之类的愿望,希达芮捏了把汗。
<戈珀> :“嗨呀!有人脸也好啊。有那么点树瘤做的五官浮在表面上,就知道它是笑眯眯的,还是横眉立眼、贼眉鼠眼的了。”戈珀轻轻一笑。“它既然没伤害过你们,未必是坏的。”
<白大胡> :“火焰能够取暖,也能够一把火烧掉坏树。我们现在去把它烧掉吗?”白大胡立正起来说出自己不算计划的计划。
<GM> :“嗯,嗯,你说的也对嘛……”小男孩又偷偷看看中树,小声说,“我们折过几根树枝,摘过几片树叶,它也没说就要用那张脸吃了我们……可是就是有点可怕嘛。”
<戈珀> :“那可要小心点引火烧身咯。”特意看一眼队伍里的木头脑袋们,对于去砍下一堆柴火倒是没意见。
<舍瓦勒·布朗克> :“当然得去看看……但我们尽量把放火烧树放在可选项的最后一个,或者干脆不要放在其中。”
<槲鸫叶> :“但目前我们没法判断那棵树是好是坏,嗯...长人脸的树未必是坏树,毕竟我们身边就有两株好树代表。”
<槲鸫叶> :“所以是好是坏还是等我们现场看看来揭晓吧。”榭鸫叶笑了笑,弯下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那片湖在哪小朋友?骑士团准备远征了,可以麻烦您为我们效劳指指路吗?”
<白大胡> :白大胡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考虑到自己也有可能被烧焦的可能性。“魔法的事情白大胡不太懂,但如果一棵树长了脸,那么白大胡觉得它应该也会说话。或许可以直接过去问它。”
<GM> :小男孩挺起了胸,卷毛软软地蹭了蹭你的爪子,“当然可以!”
<GM> :而这时,多尼娅奶奶也从小男孩的家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招呼你们,“伊万的家人对你们感激的不得了呢!拜托我一定要让你们收下这些东西,只是一些食物,你们不会拒绝的吧?”
<戈珀> :戈珀也因为男孩童稚的言语大笑几声:“海草会缠住人的脚脖子,海葵也会蛰人,但它们不总是有意的。敝骑士团决不滥杀一个无辜,也不放过一个坏蛋,您请放心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且看它到底是哪一种!”
<戈珀> :那可太好!他正有点渴了。戈珀道了谢,揭开篮盖找一瓶酒出来。
<GM> :“哇——好帅!!!”你这通身的气派立刻把小男孩给折服了呀!“没想到,老爷爷居然能说出这么帅气的话!也、也让我加入你们的骑士团吧!”
<戈珀> :“没问题呀!”
<白大胡> : “希望不会是麦片粥。”
<白大胡> :白大胡向来说话很直爽。
<槲鸫叶> :毛茸茸的手真好!这让榭鸫叶回忆起了过去照顾小鸟仔时毛茸茸的触感,于是忍不住再摸了两把,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手。
<槲鸫叶> : “当然不会拒绝了,倒不如说非常感谢——”伊利森的人远比自己想的好客许多啊,要不是这里对于鸟类来说还是太过于严寒了她绝对会将此地划为介绍给同胞们移居的好去处。
<舍瓦勒·布朗克> :“我当然不会在一场令人疲惫的战斗后拒绝这份赠与!”舍瓦勒虽知酒后驾露存在危险,也没法拒绝甜酒的魅力。
<GM> :戈珀拿了一小瓶泛着金黄色泽的蜜酒出来,接着,你们发现,除去一些普通的食物之外,这里面还有几样东西闪着魔法灵光呀!
<GM> :“咳咳——”多尼娅奶奶大声地咳嗽起来,“嗯,麦片粥,也不是特别的难吃吧!”
<戈珀> :必须拥护多尼娅为伊利森新的厨神!
<GM> :焉知小男孩不在偷偷地rua槲鸫叶的羽毛呢?他满足地笑起来,大声道,“那么我要……我要叫做太阳骑士!”
<希达芮> :“太阳骑士!听起来很幸福很有饱腹感的名字。”我们植物是这样的。
<GM> :见你们都收下了礼物,多尼娅奶奶也满意地笑了起来,拿着篮子,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驯鹿身上,“你们享受这份手艺就太好啦!我想他们一定也会非常开心的。那么,我这老胳膊老腿就不陪着你们啦,回头记得来吃晚饭呀,孩子们!”
<舍瓦勒·布朗克> :“或许我能期待你有一日将太阳带至这片土地。”
<槲鸫叶> :“真是令人惊叹的厨艺,哪怕是艾巴萨罗姆的顶级大厨见了也要自惭形秽。“这就是高手在民间吗?榭鸫叶的眼睛亮了亮惊喜地接过了这些魔法食物。嗯...热茶暖烘烘的正适合严冬,咖啡也是非常不错的寒冷伴侣,并且它们真的闻起来很香!
<白大胡> :“太阳会不会熄灭呢?……”白大胡突然有一茬没一茬地想到。
<槲鸫叶> : 于是假装不知情地抖了抖羽毛将其变得蓬松起来变得更好摸!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衷心地为此祝福,并在把篮子放置好后,朝多尼娅奶奶点了点头:“我们会记得在饭点回来的,如果没遇到什么意外。”
<戈珀> :馋虫在喉管里轻轻挠着痒,戈珀偷偷将这仙酿占为己有了,拧开瓶盖喝了大半,剩下的小半瓶藏进了厚毛,抹抹嘴边染上金色的毛发咳嗽一声:“太阳要是熄灭了,就把我们的小骑士挂上去好啦。我们走吧?”
<GM> :“嘿嘿,如果太阳真的被带到这里来,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小男孩畅想起来,而对于白大胡的话,他严肃地说,“可不能这么说呀!过去也有明明是白天却看不到太阳的时候,奶奶说那是芭芭雅嘎的宠物张口将太阳吞下了肚……”
<GM> :多尼娅奶奶朝你们点点头,目送你们离开,你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走向湖边。
<槲鸫叶> :“或许有一天吧,但绝对不是现在,毕竟据我所知在我部落的第一个成员睁开眼前那轮天上的火轮便一直悬挂在空了,或许它会一直这么燃烧下去?啊,这倒是很符合你所追求的永不熄灭的火....“
<GM> :覆盖在田野上的雪被太阳照得闪闪发亮,向阳面的已经有些融化了,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脚踏上去会发出轻微的清脆的声音。而背阳的地方仍旧是刺骨的严寒,积雪也依然很厚。能看到的树枝上都结满了冰霜。
<GM> :途中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除了你们第一次问小孩还有多远的时候他就说快到了快到了,而十分钟之后他还是这么说。
<GM> :而愈往前行,雾愈是浓重,在两三个到了到了之后,你们终于看见了那个池塘。
<GM> :那池塘在一片小小的空地上,四周冷雾弥漫,它们随着风凝成奇妙的形状,仿佛有一只手在操纵一般,时而凝固成在风雪中咆哮的巨人,踏着大地朝四面八方走去,时而化作轻盈的鹿,轻轻一跃就跃入天穹。而拨开迷雾,被冰与霜环绕的池水宛如最剔透的水晶,凝固着天空的倒影。
<GM> :而最为显眼的,则是一棵高大挺拔的桦树。周围的灌木丛都覆满了雪,唯有它仿若是从奇幻童话故事中裁剪出来的那样青翠。
<GM> :“就是……它啦……”小男孩用气声轻轻地、低低地说。
<白大胡> :“它的……脸在……?”学着小男孩故意压低着声音说话。虽然白大胡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舍瓦勒·布朗克> :“又或者,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舍瓦勒向那桦树开口。
<GM> :小男孩左右看看,伸出手,将小小的人偶一把捧了起来,举过头顶,于是,你穿破迷雾,看到了那张脸。
<希达芮> :“咔咔。咔咔咔咔。”希达芮用自己和鲁特打招呼的方式和它打招呼。
<槲鸫叶> :途中芙芙顺道打了个小盹变成融化的棉花滩成了一片覆盖在了榭鸫叶的肩膀上和厚厚的积雪融为了一体。“到啦芙芙,来看树。”榭鸫叶好笑地拍了拍贪睡的魔宠,等它迷迷糊糊地重新蓬松开。
<戈珀> :年轻的太阳转动得随意些也正常。毕竟,他还是一颗见习太阳呢!不如说是刚刚学会如何刺破迷雾的、天幕上的一颗小小的伴阳……戈珀让他不要再向前走,自己慢慢踏着雪,脚步因为厚厚的鞋掌没什么声音。“您好……?要不要来喝一杯?”
<GM> :那确实是一张脸!虽然它由树木的纹理组成,却仿佛比血肉组成的还要生动,那双眼睛里所涌动的不是一棵树所应有的春暖花开,而是某种在寒风中依然翠绿的坚韧。
<白大胡> :白大胡紧张地握着枪如果人脸坏树要对戈珀做什么,他就立刻开枪。
<GM> :这时,一阵犹如风吹过树林的哗哗响动忽然飘进了你们的耳朵,很奇妙的是,你们竟然能够分辨出内容。“你的回合,你的回合。我想你坚持不了多久了。”
<GM> 而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犹如泉水的汩汩声,“我在思考,我在思考。”
<GM> 不过,也许是因为很快就发现了你们,这对话便停了下来,桦树转向你们——奇妙的是,越靠近它,就觉得它越大,到最后连你们几人合抱恐怕都抱不住了。
<槲鸫叶> :“...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这株树在自言自语,并且变得越来越大了?”
<GM> :它首先注意到了希达芮——于是它弯下腰,新奇地凑近了你的脸。“一棵年轻的小树!”宛如抖动叶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和它的同伴!天啊,我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年轻、这样嫩绿的叶子了?你最喜欢什么风?是柔和的西风还是温暖的南风?”
<戈珀> :是两棵树,还是住在树上的两个不速之客?戈珀仰头打量着,直到年迈的脖颈承受不了更大的角度……果然是一棵巍峨的大树!
<希达芮> :“我很难不喜欢西风,尤其是当它从海岸边吹来的那种——天呐。您的枝干如此柔韧!”
<舍瓦勒·布朗克> :哦……看上去并不算是棵坏脾气的大树,或者说,一路以来的树都是好相处的朋友。那好像暂时也没有阻止它交友的必要。“真是个热情的大朋友。”
<戈珀> :“哎哟。您长得可真高大啊。”他手搭上后脖子揉搓,不再像穿过迷雾时那么警惕。
<戈珀> :“看来我怀里的酒只够您用叶尖蘸上一蘸,尝尝味儿了。”
<GM> :接着,它才注意到了舍瓦勒和他的驯鹿,注意到了睡眼惺忪的小云团,孩子与手里举着枪的小人偶,以及踏雪而来的戈珀与他的邀请——那树纹组成的脸更加生动了,头顶甚至也真的绽开了一片叶子,一片和希达芮一模一样的叶子,“瞧瞧,瞧瞧,这么多的新鲜面孔!河伯,别再瘫在石头上不起来了,你真应该过来看一看,打声招呼。”
<GM> :它缓慢地、缓慢地弯下自己的腰,直到和你们的视线平齐,又惊奇地说了一次,“你们好啊——年轻的小树苗们!”
<GM> :“我也喜欢西风。”它说,“虽然,海水对我们的树根并不总是那么友好,但它依然很美、很美……这里只有凌厉的北风!真是辛苦你了。”
<槲鸫叶> :“fufufu树,好大的树,叶子绿绿,喜欢——”小云朵飘了起来,好奇地瞪大了圆溜溜的黑眼睛试图飞到树梢的顶上,它飞呀飞飞呀飞,但怎么也飞不到头,真是好高一株树呀,就连云朵也无法企及,于是最后还是落回到了榭鸫叶的肩上。“您好,很高兴认识您,亲切的桦树爷爷。”对方温和的态度让榭鸫叶对它好感添了不少,原本因警惕而蓬起来的羽毛也顺了回去。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向它致意,又安抚地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怎样,这个距离来看,这位大树朋友还让你感到害怕吗?”
<GM> :“我在地下的部分,还比你们所能看到的更加‘高大’,更加深远呢!”桦树呵呵地笑了起来,“但我能看的出来,你能够比那些经常围绕着我们转的蝴蝶和蜜蜂还要灵巧。我不常喝你们的酒——但我们可以分享甘澈的湖水。”
<戈珀> :“过奖了!依我之见,老人家一般都不太喜欢挪窝——我自个算个异类。是什么让您也到这寒风凛冽的地界里来了?”戈珀新奇地看着这么好大一棵树。他见过能载整支军队的战舰辽阔的甲板,似乎不过也就它侧边一根枝条粗细。
<GM> :“我也很高兴,能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见到新的小树苗。”就在他说着话的时候,你们看到,湖边的一块石头就像是云朵那样变化了起来,最终变成了……一只青蛙?不,那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青蛙,它的眼睛要灵动的多了。
<GM> :男孩瞪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哇——哇!”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断吸气,颤颤巍巍地去抓舍瓦勒的手。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握上那只手,又像是男孩抱木偶一样把他抱起来,好让他的视野更高点儿:“我想这位桦树先生应该也不介意多结交一位新的小朋友。”
<GM> :“因为我的朋友,河伯。”这棵很好说话的老桦树叹了口气,身上的枝叶簌簌抖动起来,“他的女儿刚刚离开他可爱的小家,要离开家门,去闯荡一番事业啦!我是说,所有的七个女儿,没有一个留在这里陪陪他们的老爸爸。所以我来了,为了不让这家伙不要太寂寞和伤心,况且,我们也许还能给在这里的人做点好事呢。”
<GM> :可以过dc22的自然,对桦树和河伯回忆知识!
<GM> :小男孩惊呼一声,一下子就双脚离地了,而桦树笑呵呵地看了看他,伸出一根枝条,把他卷到了自己最粗的那一根枝条上。他在上面坐得稳稳的,用兴奋到发亮的眼神回应你——“这,这太……太了不起啦!”
<GM> :那么,你们认出这棵桦树应该是棵起码有一千岁的树精守卫。他们往往行动缓慢,深思熟虑,价值观古板僵硬,但仍旧是善良的种族。而另一位则应当是河伯,一种雌雄同体、栖息于河畔精类生物,同样是温和的种族,但也喜欢操纵旁人的情感。
<槲鸫叶> :“它们都是善良的生物,小人偶你可以把枪放下啦。”榭鸫叶笑着用几根爪子点了点白大户的帽子,示意它可以不用再那么紧张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关注着男孩,让他小心别掉下来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大树的青蛙小朋友。“至少你们还能互相陪伴。等回去后,我们会告诉村里的朋友们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相信我们未来的太阳骑士也会传播这个消息。”
<戈珀> :“的确有一件事。”戈珀的目光跑向蹲踞在石头上的青蛙。“河里还一切都好吗?”
<戈珀> :“村民说那些鱼儿都不愿意靠近岸边了,麻烦得很嘞。”
<槲鸫叶> :“好事...这么说来村民们的愿望就是您们两位爷爷实现的吗?”
<白大胡> :“好。白大胡只是觉得他们有点太大了。”确实,白大胡站在这两棵树前就像蚂蚁和大象一样天壤之别!不可能不紧张吧!
<GM> :桦树和河伯互相看了一眼,呵呵笑道,“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我们不过只是下一下棋而已。但是,你们知道,像是我这样的体型,普通的棋盘是摆不下的,要用整片湖水才能尽情玩耍啊!我很抱歉那些鱼儿不得不潜到更深的地方,但我总会记得给它们弄点吃的。”
<GM> :“没错,没错,怎么样,他们一定很高兴吧?”
<GM> :一直在旁边没什么精神的河伯,这时候抬起头来说,“我过去只顾着抚养我的小精灵、小花苞们,一次也没有抬起过头来,看看我的这些邻居!”
<槲鸫叶> :“这个...”榭鸫叶不自然地抖了抖翅膀,看了看唯唯诺诺的小男孩,又看了看来时的方向,燕麦粥洪灾的经历再度浮上了眼前。“虽然村民们很感谢你们帮忙实现愿望,但是有的时候愿望太轻易获得反而让人会失去一些兴致,并且有的时候愿望实现的过程会让人感到困扰。”思考了再三最终用委婉的方式斟酌着回答道。
<GM> :“我想要最甘甜的清水,就可以用魔法唤来,想要给我的小云朵每个做个木马,也可以轻易办到,但是人类,小小的、脆弱的人类,恐怕并没有这样方便吧!我以前从来就没有注意到……直到我的小钻石们决定出门闯荡,我才觉得不能愿望成真,是件多么难受的事情……”它说到这里,悄悄地抹了抹眼睛,“至少我也能做点好事,和我的老伙计一起。”
<戈珀> :“……这个嘛…………他们都很惊喜!”惊的成分占大部分。“就是一直吃篮子里涌出来的麦片粥海,营养就不太全面了,所以还是希望鱼群们回来。这里到处都是整洁空白的雪地,你们看,换到哪座山坡上下棋是不是也不错?”
<GM> :“嗯?”青蛙迷惑地看了看你,“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失去兴致?难道愿望不是越早实现越好吗?”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不禁松了口气:“至少你真诚助人的心值得赞美。只是我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让其他人帮助自己来实现愿望,也并不是所有的愿望都应该被轻易地实现。”
<槲鸫叶> :“毕竟很多时候实现愿望的过程也很重要,失去了过程直达结果会失去很多可贵的经历,没有了来之不易的喜悦,我想这或许是爷爷你的小钻石们决定出门闯荡的原因。”
<GM> :“我不想离开家里,我的心已经跟着我的小翅膀,飞到白王座去了,但是看着湖水,我还能想起她们咯咯笑的声音……”青蛙恹恹地说,看起来忧伤地要化成一滩水了,桦树在旁边着急地哗哗响,“你可要振作啊,老朋友!”
<戈珀> :戈珀摸了摸鼻子。“……您就想想,远在天边的小钻石们都回到了您身边,却再也不能蹦蹦跳跳,而是真的变成了一匣子哪也去不了,安安静静的鎏金的珍宝?这可不算心想事成啊!”
<舍瓦勒·布朗克> :“同时,我猜测如果他人的愿望和你的理解中存在一些微妙的误差,那结果可能会是一场灾难。或许我有些言过其实,但这确实有些太傲慢了。”舍瓦勒笑着摇头。
<GM> :“我没有想过这么多……”河伯迟疑地说,“一定要亲手实现吗?那、那恐怕一定是非常沉重的愿望了啊!——你们也有这样,必须要自己实现的愿望吗?”
<GM> :说完,他就被戈珀的话吓了一跳,赶紧摇头,“不,不不,那——那太可怕了!”
<戈珀> :“没错,那太可怕了!”戈珀点头,“还是让她们点缀在漫山遍野,自个想去的地方吧。这样才好,对不?”
<槲鸫叶> :“确实正如我的这位朋友所说,比如我的木偶朋友想要永不熄灭的火,结果那把火点在了它的身上差点把它烧成了灰....”将白大胡举了起来将它被烧掉了一截的手指展示给河伯看。
<白大胡> :白大胡总觉得自己的伙伴在说话的时候隐隐在闪闪发光。鉴于自己听不太懂的原因,白大胡决定举着枪为大家护卫。虽然好像这里没有什么危险……
<戈珀> :“至于您呢,老伙计……”戈珀看了看河伯幻化的扮相,“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您也很有走在旅途上的天赋。也许是一直以来您习惯了关照其他人,一下没了要照顾的对象,才心里空落落的。”
<白大胡> :“诶……?”感觉自己突然离地,又突然被放下了。
<白大胡> :还是继续护卫。感觉大家说的都非常高深。
<GM> :“太可怕了,哪怕她们离我更加远,到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角落,也不能变成那样啊!”它心有余悸地摇着头,好像已经看到了那副场景,“好吧,好吧。我想,我明白你们所说的误差的意思了……”
<GM> :随后它轻轻地伸出自己的蹼,碰了碰白大胡的指尖——你们就看到,那原本焦黑的部分迅速脱落,生出嫩芽,变成树枝,自己生长到合适的长度之后迅速脱落掉多余的部分——除了没有了漂亮的漆,这根手指就和原本的一模一样了!
<槲鸫叶> :“愿望,我的愿望有很多很多,我希望能收集全世界的故事作为我的收藏。”榭鸫叶微笑地抚摸了下自己的藏书,“但这些故事之所以对我而言感到宝贵,是因为它们背后的来历以及我所见的经历,在这些经历的编织之下最终才成了我所爱的收藏。”“若故事们自动飞进了我的藏书,哦,那和泡在一个大图书馆有什么区别,我只会兴致缺缺地把它扔到了一旁,并且感到晕字。”说着便详装要晕倒的样子往旁边倾斜了下,随后又飞速扶正了身子。
<舍瓦勒·布朗克> :“总之,别操心了,好爸爸,把大家的麻烦留给他们自己吧。”舍瓦勒拍拍青蛙的脑袋,意识到很快就能把麻烦解决的好消息带回村里。
<槲鸫叶> :并且榭鸫叶怀疑她的愿望真要被面前这俩位老爷爷实现的话...怕是下一秒就有铺天盖地的书页如下暴雪一般劈里啪啦朝在场所有人砸来了,不,这种情况还是拜托千万不要实现!
<GM> :“就像是我的这位朋友,要用自己的树根紧紧抓住土壤,从里面获取养分……”河伯若有所思地说,第一次朝槲鸫叶笑了笑。
<GM> :“好吧,好吧,也许你们说得对,我只是因为没有了要关照的人,一时感到不适应罢了……但是,需要关照的人,实在还是很多很多啊!也许我该真正地去看看他们,看看他们需要什么。”
<GM> :“我会解除魔法的,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许还会出门走走……”它忽然吞吞吐吐起来,犹豫地说,“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槲鸫叶> :见它们理解了大家的苦恼,榭鸫叶悄悄松了口气,“常出去走走是好事....嗯,什么事?”
<舍瓦勒·布朗克> :“嗯,当然?或许我们也有需要拜托你们帮忙的事情。”
<GM> :“——你们愿意陪我们下一局棋吗?我是说,难得看到这么多人。”
<希达芮> :“我们?加起来一共是...我们七个吗?”希达芮从没下过棋,但也很难想象这么多人要怎么下同一局棋。
<GM> :一旁的桦树也补充道,“规则很简单!我们可以赌点什么——嘿,这老家伙可有一些好东西呢。”
<戈珀> :“还是说……要我们帮忙扮个棋子什么的?”戈珀生下来就通水性,但冬日的湖水……
<白大胡> :“白大胡可以不参加吗?”白大胡从来没有下过棋。
<白大胡> :也不是从来没有,“额,白大胡玩过井字棋!还赢过一次!”
<白大胡> :虽然玩了有三十多把就是了。
<GM> :“没错,没错,人越多越好。你们当然是棋手!让远道而来的客人扮演棋子,这也太失礼了。”
<槲鸫叶> :“下棋,您是指陪你们用这片湖下一盘吗?噢,这倒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可以作为我故事里的绝佳素材,我很乐意。”榭鸫叶翻开了册子的新一页开始写下了《湖中棋局》的标题,语气里带上了几丝期待。
<GM> :说着,它仔仔细细看了看白大胡,“当然可以,毕竟,这只是我们的请求而已,但是,规则的确非常简单,真的不要来试一试吗?一局棋可是不短的,在一旁呆着会很无聊噢。”
<戈珀> :“那没问题。”戈珀又挺直腰杆。要说大风大浪打得人探不出头的日子,还能做什么消遣时光,那当然是打牌啊!他的牌技很是不赖,棋嘛……没怎么下过,棋子在船上立不住。但也许差不多?
<GM> :“那你一定很了不起。”河伯说,“我和桦树划拳了二十多次,一次也没有赢过。”
<GM> :“没错,正是这片湖水,让我们讲解一下规则吧。”
<白大胡> :如果白大胡的眼睛不是木头做的,现在大家一定能从他的眼珠里看到绝望。
<GM> :牌库中分为春、夏、秋、冬、日、月六种花色,对应四时与昼夜。当你在某套花色中进攻对方时,你需要合理运用自己的想象和学识,变出一张比对手更大的牌来。每当你成功完成一次进攻,你进攻所使用的牌就会加入防御方的牌堆,使得对应花色上进攻的难度加大。当你在同一个花色上进攻成功三次时,你将没有足够的牌堆来完成新的进攻,是时候换个角度出击了。
<GM> 通俗点来说,这种套牌代表着不同的技能检定。技能检定的DC初始是24,但PC使用一套给定的套牌每获取1点胜利点数,DC就会提升2点,因为精类在使用该套牌的手段变得愈发难以应对;DC会在从该套牌中获得3点胜利点数后达到最大的30。如果PC成功通过了DC 30的检定(或在DC 28的检定中达到大成功),他们就会彻底耗尽这套套牌。如果PC先于精类获得了8点胜利点数,则获胜。
<GM> 春季可以投掷特技、自然、或者表演。夏季是奥秘、交涉、或者社群。秋季是运动、宗教或者欺骗,太阳是威吓、手艺或者生存,月亮是医疗、贼活、或者神秘。
<GM> :大概是每个人可以选择一个季节,然后过dc24,成功了就自己得到一点点数,失败了就对方得到一点点数!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当然也愿意一同来参加参加活动活动脑筋和身体。他认真地听听规则讲解……嗯,看上去似乎比起棋局更像是打牌?
<GM> :大成功和大失败则是两点!
<GM> :那么希达芮——春,戈珀——夏,白大胡——秋,舍瓦勒——太阳,槲鸫叶——月亮。
<GM> :希达芮>白大胡>舍瓦勒>槲鸫叶>戈珀>桦树>河伯
<GM> :河伯向着湖面吹出一口气,整个湖面就冻成了结实的冰层,与此同时,一股寒意从地面侵袭上你们的身体,寒雾覆盖的范围内仿佛变得更冷了。
<GM> :在牌局持续的时间内,你能够改变浓雾覆盖下的环境。
<希达芮> :“我们该从哪开始——冬天泥土下的嫩芽,在冰消雪融的时候破土而出?接着长出的是迎春花和各色的枝条...”希达芮凭借自己的意念在这片冰天雪地中涂抹。
<GM> :不知不觉间,有嫩绿的颜色从洁白的积雪下冒出,生命的声音于寒风中回响,这奇妙的颜色与周围的环境融合的是如此的和谐,让你们几乎忘记身在何处了。
<GM> :然而,寒风仍然如同刀刃般割痛你们的皮肤。白大胡的回合!
<GM> :.st pc点数+1
<白大胡> :白大胡不太明白这个游戏的机制加上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雪天之外的环境,开始随口胡诌,“额,秋天应该是这个颜色的吧……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额,那个?……”
<白大胡> :“嗯,白大胡觉得差不多了。”总之他画出来的秋天乱七八糟的,什么颜色都有。
<GM> :随着你的指指点点,周围的环境立刻染上了胡桃夹子身上鲜艳的颜色,样样都好,就是如果此刻有只渡鸦从天空上飞过,可能会以为有个胡桃夹子躺在地面上。
<GM> :接下来是舍瓦勒的回合!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摸了摸普林斯的鹿角:“那么,是的,我想秋天过后便是在寒冬中寻找着温暖与光明的驯鹿,或许它没法为我们带来真正的暖阳,但至少一丝希望足以抚慰在寒冬中受苦的同胞。”或许它真的能找到几只雪地中的萤火虫,又或许一口温暖的泉水。
<GM> :你的驯鹿抬起头来,正好迎上一束穿破云层的阳光——或许,正是它自己带来了阳光?阳光照在它的皮毛上,让它整只鹿都金灿灿的了。
<GM> :接下来是槲鸫叶的回合!
<槲鸫叶> :“轮到我的回合了吗?那我就…月亮牌吧。”榭鸫叶轻笑着打出了自己的牌,她飞跃到湖面上空,一手摘月将月亮(幻象)升起。毕竟哪怕是漫长而寒冷的冬夜,纵使星辰散尽了光辉,月亮仍悬挂于天际不会被暴雪与寒风所驱散不是吗?
<槲鸫叶> 于是月亮升起来了。它离开了水平线,离开了湖面,寒光万里笼罩,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地为在场的所有人进行恬静的洗礼,赐予足以驱散严冬寒冷与恐惧的力量。
<GM> :太阳并未落下,月亮却已升起,于是,你们短暂地目睹了日月同辉的奇景——无论这是幻境还是真实,都是不常见到的景色吧。
<GM> :寒冬正在节节败退——接下来,是戈珀的回合。
<戈珀> :冬日在几无颜色外的另一个特点是寂静。万籁俱寂,既无蛙鸣,也无虫声。戈珀惟妙惟肖地打了几声呼哨,在棋局上移动仲夏的辉光——山林突然像是睡醒了,渐渐有嘈杂的响动从草丛树梢响起,又有融雪浸润泥土,作溪流汩汩流动的声响。
<GM> :于是,在被众多的颜色妆点之后,这片湖水,这座小小的、五彩缤纷的山谷,终于传出了它应当有的声音,就好像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色彩一同绽放了那样。
<GM> :于是,你们面前,正要酝酿出寒风与冰雹,将这一切统统毁灭的桦树,也停住了手。它凝望着这乱七八糟却又异样和谐的一切,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在自顾自地欢呼雀跃着。
<GM> :“……真是个乱七八糟的春天,”它说,“哎呀,其实,外面的春天不是这样的。河伯,你难道不想真正的出去看一看吗?”
<GM> :河伯早就已经停了手,几乎有些敬畏地注视着面前色彩缤纷的画布,就像是那个叫伊万的小男孩那样张了张嘴,“真应该让我的小珍珠们看一看啊!我想,是你们赢了……”
<GM> :它自语道,“如果我现在要许下一个愿望——我就要这场景永远地留存在这里。”
<GM> :希达芮忽然想起了德鲁伊们在这片冻土上留下的东西——盛夏之罩,但这可能是你第一次亲眼看到它。
<希达芮> :“盛夏之罩!”希达芮低声呢喃。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本想说或许会有比这更美丽的春景等待,然而,现在不该扫一位老父亲的兴。“我以为输赢不算重要,至少村里的大家会为这片景色高兴的。”
<GM> :随着你的呢喃,亮晃晃的阳光如同丝网一样落下,将各式各样的嫩芽、花朵与仍未消散的残雪照射得仿佛要发出钻石一样的光辉,寒冷的浓雾向后退去,逃窜似的离开了这片土地,这片湖水,让它们被魔法与奇迹的力量接管——你们知道,你们创造的一切就将留存在这里了,陪同这里的人们一起等候春天。
<GM> :“确实,我想,创造这组牌的人的初衷,恐怕也不是为了短暂的输赢吧!”桦树笑道,“但我们也不会赖掉我们的赌注。来吧,来从我们的宝库中挑选一样。”
<GM> :河伯念诵起咒语,石块便像是水一样融化,露出下方的珍宝。这时,可以过dc26的察觉。
<戈珀> :戈珀撂下攥着的一把纸牌,也很高兴地站起来:不是夸大其词,他的牌技的确不减当年!“多让人们打打这副牌,林子里一定要大变样了!真好啊,要不当国粹推行一下?……”
<槲鸫叶> :“盛夏之罩…啊是之前伊利森传闻里的存在,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真美丽啊。”榭鸫叶轻声喃喃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将久违的阳光捧在了手心。
<GM> :槲鸫叶瞧见不少漂亮的小东西!每一个都很适合装饰在羽毛上!但是,舍瓦勒却在不起眼的角落,瞧见了一件熟悉的东西,而戈珀的眼睛也被晃了一下。
<GM> :那是一面残破的镜子。
<戈珀> :“……哎等等。那面镜子——”
<GM> :一面凝结着仿佛终年不化的寒气、就像是碎冰那样的镜子,只是它已经被打碎了,现在剩下的不过是较大的一块。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份礼物正是我们需要的。”
<舍瓦勒·布朗克> :他当然也没有直接用双手去取,而是先询问河伯:“如果可以,您能告诉我们这面镜子是从何处得来的吗?我想它可能是伤害我们一位好朋友的罪魁祸首。”
<GM> :“噢?”河伯挠了挠头,“那是前一段时间从天空上落下来的……但是已经被摔碎了,其他的碎片也不知道摔到了什么地方去,你们真的要选择它吗?”
<戈珀> :“怕是它先选了我们了。”戈珀苍老地苦笑,挠了挠脸。
<戈珀> :接着他把镜子碎片生的事端都讲了讲。“我们身上好多差事,其中一件就是查清这面镜子是打哪来的。你们说天上?”
<槲鸫叶> :“甚至还波及了一些无辜者…”榭鸫叶想起了那头受伤的鹿,“您是说它从天上落下的吗?奇怪…”
<GM> :对这个问题,它摇头表示一概不知,倒是一旁见多识广的桦树沉思着开了口,“我或许知道类似的东西。嗯……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伊利森所发生的巨大变故,一位旧女王死去,一位新女王登基,而我见到这面镜子的时候,它还在前任冰女王艾尔瓦娜的执政官手中。”
<GM> :它摇了摇头,“前任女王的手下大多都随着她一起死去,我想执政官也应当不会例外……只是不知道她的镜子为什么会到了这里来,总不会是碎掉的时候崩得太远?”
<舍瓦勒·布朗克> :“但愿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另一种说法,”舍瓦勒没有想到这故事甚至能追溯到前任冰女王的执政官,“我想我们确实是有些过于孤陋寡闻了。不过我没想到您甚至面见过前女王的执政官……我们现在无法找到她了吗?我们也无法知晓这面镜子的用途?”
<GM> :它听着戈珀讲述起事情的来由,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露出苦思冥想的表情,甚至伸出枝条碰了碰——然后你们就看到那根枝条从末梢开始枯死,很快就覆满了一层冰霜。
<GM> :“这上面有十分强大的诅咒,而我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唉,当年那时候真是……但是,我没办法解除诅咒,也不知道镜子的用途。”
<GM> :“但我知道,或许我有个老朋友会了解。他就住在扎尔乔夫斯克镇,是位名叫布里安的冬狼。”
<槲鸫叶> :“…就连您也没法破除上面的诅咒吗。”榭鸫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戈珀> :戈珀缓缓点了点头,意思是明白了,但还是不甘心摸到了镜子,又要稀里糊涂地把它留在这。“这……老桦,你活得久,学识渊博,就不知道有什么人能——噢,这敢情好!”
<白大胡> :“我们不能一枪把它给打碎吗?”
<舍瓦勒·布朗克> :这倒是另一个熟悉的名字。“没想到你们还是老朋友。”
<白大胡> :“或者两枪,或者三枪,或者四枪……嗯,白大胡还有很多子弹……”
<槲鸫叶> :“布里安?”听到了这熟悉的名字榭鸫叶翅膀抖了抖,表情有些惊诧,“我知道它是个非常博学睿智的狼,但没想到连这个也知晓。”
<戈珀> :一路上怪事频出,他都把拜访老朋友的事忘在脑后了。“原来布里安知道!那就好办多了。”
<GM> :“很抱歉,我所熟悉的魔法在这上面派不上用场——嘿,当心!”它赶紧说,“镜子之所以是镜子,就是因为它是会反射的啊。”
<戈珀> :“也别忘了那天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撬动它一个小角。”戈珀拍拍木偶的脑袋。“还是让魔法的事归魔法吧!”
<GM> :“没错,怎么,你们也是朋友?那家伙认识的人可真多!你应该向他学习,我亲爱的河伯朋友。”桦树笑眯眯地说,又对你们摇晃枝条,“别看那家伙现在躲在村庄里养老,年轻的时候也在白王座做过了不起的骑士长——它没和你们说过吧?”
<槲鸫叶> :“不过既然这面镜子能让万物在触碰到它的一瞬之间就被冻结了,直觉告诉我它应该不能简简单单靠打碎就被解决了。”榭鸫叶摇了摇头,“并且哪怕化作碎片,只要诅咒仍在就仍然会诞生受害者。”
<戈珀> :“什么?一点也没提过!”
<槲鸫叶> :“不过你可以试试让你的子弹碰碰镜子看看能不能诞生寒霜弹?”她眨了眨眼露出狡黠的神色,“就是不清楚那子弹会不会传染上诅咒,变成碰到子弹者也被严寒冻结了。”
<舍瓦勒·布朗克> :“这绝对是一个新消息,至少对我来说。击碎镜面便等到我们的退休骑士长的介绍以后吧。”舍瓦勒摆摆手。
<戈珀> :戈珀瞪大了眼睛,猛然有种一起上房揭瓦的朋友家里其实有王位要继承的错愕,喃喃道:“老东西嘴真严……”
<GM> :“是啊,就算碾作粉尘,总也会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它毕竟不是一块冰。”桦树笑得更开心了,“那它可真不够意思,真得让它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白大胡> :白大胡收起枪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桦树,你知道哪里有不会熄灭的火焰吗?“
<GM> :“不管怎么说,这东西就交给你们吧。”桦树小心地斩断几根枝条,细细密密地缠在镜片旁边,然后才递给你们,听到白大胡的话,它想了想,“你寻找不会熄灭的火焰,是为了什么呢?会熄灭的火焰也能做许多事情吧?”
<白大胡> :”不会熄灭的火焰,就永远不会寒冷。你知道哪里有吗?“白大胡的思维很简单,只关心在哪里,不关心其它的。
<GM> :“所以,你是想要你不会——”它看了看你的木偶身体,及时改口,“你重要的人不会感到寒冷,是吗?”它笑着叹了口气,笑容里有些怀念,“那不该往这冰天雪地里找寻,而是该从近在咫尺的地方找寻啊——要一个人不再寒冷,又何须不会熄灭的火焰呢?又怎么是不会熄灭的火焰能够做到的呢?”
<GM> :说完这句话后,它不再继续了,只是拍了拍河伯,“喏,你还有一个下午——好吧,一整天的时间鼓起勇气,和那些倒霉的、被实现了愿望的孩子们道歉,然后就和我一起踏上旅程吧!”
<白大胡> :白大胡挠了挠头,说的有些深奥,他决定记下来之后再思考。啊,还是开枪这种事情比较简单。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笑着拍了拍小木偶的脑袋:“也别让我们的白大胡想太多了,先回去把骚乱解决的好消息带回给多尼娅奶奶他们,再去找冬狼朋友问问这面镜子和它碎片的小秘密,我想早晚我们会得到答案的。”
<舍瓦勒·布朗克> :带着我们的小太阳骑士回去,舍瓦勒至少不会错过多尼娅奶奶的晚餐。
<槲鸫叶> :“嘛未来很长,比最旺盛的火熄灭的时间还要漫长许多,在这期间我们小人偶有好长时间可以慢慢思考的…”“虽然这种哲学大道理有点太复杂啦,不思考潇洒着活也是很好的选择。”榭鸫叶看着苦恼的小人偶掩嘴轻笑道。
<戈珀> :一切尘埃落定后,戈珀最后在陷入混乱的春天的湖边坐下,钓了一会鱼——然而没多久他就发现,支着木头杆子等愿者上钩,到底不如撒网管用。他到打渔的村民中间凑热闹,过了把追忆青春的瘾才回来。
<戈珀> :怪他活到多少岁,也是耐不住独钓寒江雪的寂寞的!
<槲鸫叶> :“就比如现在就先回村落,多妮娅奶奶的晚餐还在等待着我们,饭后再带村民们欣赏欣赏这边的盛景吧,之后…再去找找我们的老朋友好好叨唠一番。”来日方长,还是先着眼于现在吧。榭鸫叶将镜子暂时抛之于脑后,带着小云朵一道往村落那飞去了。
<GM> :于是,你们再次从湖边走回村庄。小男孩伊万早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去,像支箭一样扎进大人们的怀里,大声地说起你们的事迹。虽然多少有些添油加醋,但这实在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况且一听也不是真的——等等,不会真的有人信了吧?
<GM> :这些村民们对妖精的把戏习以为常,对刺骨的寒风一笑而过,但面对这稀奇古怪的春天,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不出意外的话,盛夏之罩最少也可以绵延数百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习惯这一切。
<GM> :当然,你们的名字也就和那景色一起,留在了这座村庄里,留在了口口相传的故事之中。故事会变成传说,而传说会变成历史,虽然只是这样一座小小的村庄,但是,焉知你们的名字,不会留存在伊利森的历史之中呢?
<GM> :不过,那就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GM> :而现在,戈珀正和村民们捕鱼回来,鲜活的鱼儿一被捕捞上岸就冻成了冰。多尼娅奶奶作为主厨,把胡萝卜和土豆洗净削皮切成小块,从锅边咕咚咕咚地丢进洋葱鱼汤里,把鱼骨切得碎碎的,直接放进锅里煎烤到焦脆,盛出前撒一点盐和胡椒。
<GM> :很快,鲜美的鱼汤就出了锅,胡萝卜和土豆让汤汁又浓又甜,洋葱已经炖得融化在了汤中,肥美新鲜的鲑鱼没有任何腥味,丰厚而温润的油脂覆满了舌头,热量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
<GM> :无论将来如何,至少现在,就让我们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一起填饱肚子吧!——就算是人偶,也可以得到一点儿润滑油,不是吗?
<GM> :……
<GM> :在第二天清晨,你们告别这些热情的村民,再次踏上了自己的旅程,这次你们有了可靠的向导,不会在风雪中迷路了。
<GM> :阴暗耸人的针叶树环绕在你们周围,夜莺在头顶歌唱,一切万籁俱寂,鸦雀无声……但是,当你们以为这段路不会再遇到任何危险的时候,有什么身影突然从面前的雪堆中站了起来。
<GM> :那是两个面色红润的人,他们穿着厚厚的外套和毛皮衬里的靴子,口中呼出的热气使眉毛和胡子都结了一层冰霜。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除去你们从未见过他们外套的式样,和手中的武器。
<GM> :那武器就像是一根管子,上面插着一个矛头,而另一端是一个木把手。看起来有一些像白大胡的枪管,但是你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枪——不,等等,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就像是白大胡身上的一样。
<GM> :“看起来,你们在享受一次未经授权的野餐,是吗?”那个留着胡子的男人笑道,“不管怎么说,早上好——同志们。”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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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5:白雪皇后的故事
« 回帖 #6 于: 2024-08-01, 周四 23:55: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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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5:白雪皇后的故事

异乡来客
劇透 -   :
<GM> :上回书说道,你们解决了克拉斯诺普德尼村的问题,再度踏上旅程。
<希达芮> :“他叫我们同志们。这是——这是什么'新潮'的称呼吗?”
<GM> :而在风雪之中,你们碰到了两个装束怪异的陌生人。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停了驯鹿,把视线投向这拦路的二人组:“抱歉?授权……?”
<GM> :“不管怎么说,同志们,你们是来……”男人的目光在队伍中的几个非人类身上转了转,毫不掩饰地露出新奇和惊叹的神色,然后才说,“噢——抱歉,这么说只是,嗯,我们过去的一些习惯……习俗,习俗。”
<GM> :“若是有朋友来,自然不需要什么授权。”
<戈珀> :“冰女王的授权么?那个我们的确是没有……但以前也没听说过,进出伊利森要拿什么通关文牒啊。”戈珀只当他们是修成人形的白大胡了,遂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GM> :“这可不一定,至少,我听说那些女巫们统治着的时候,往来可没有这么方便!”男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把上面的雪抖下去,“但现在可不是那个年头了!叫我亚历山大就好,同志。”
<槲鸫叶> :这位先生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白大胡的放大版,或者说白大胡的原型?榭鸫叶看了看白大胡,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开始在两者之间进行衡量。
<槲鸫叶> : “我能理解,不同地方的风俗都不一样。那么现在按照入乡随俗,我也该喊你们同志了?”理解地笑了笑,用俏皮的口吻回应道。
<舍瓦勒·布朗克> :“只是野餐也需要女王授权的话,我猜测女王的工作会有些过于繁重了。”舍瓦勒苦笑一声,“你好,亚历山大,我们去扎尔乔夫斯克镇找我们的朋友。”
<希达芮> :“还有这种东西!文明人的繁文缛节还真是多。”听了戈珀的话语后小声嘟囔,“你好,亚历山大桶之...痛...同志。”
<GM> :确实就像放大的白大胡没错呀!
<戈珀> :“好,好。同志!”有样学样地叫上了,这名号倒带着一股没来由的热络,叫起来特别亲热。“的确是他说的那样。你们又是要做什么,顺路的话要一起走不?”
<白大胡> :白大胡从友人的口袋里露出头来,“白大胡听说有的人偶身上是会有‘授权’的,嗯……好像是叫标签什么的。上面还会写着价格,生产日期什么的……”
<白大胡> :“白大胡可以理解!”白大胡非常自信。
<GM> :你们费力地说完这种称呼,确实觉得一种热情从胸中涌了起来!……倒也没有那么过分。但亚历山大倒是挺高兴的,“扎尔夫乔克镇?那儿就是我们的新家呀!这不是大家都手痒了,想趁着天亮来打打猎……别说,你们这里的猎物们真够特别的。”
<GM> :虽然看起来,两人都没有什么收获就是了。
<GM> :“这么多的人,就算当真有什么松鸡,多半也都被吓跑了。”另一个更文静腼腆的年轻人说,“既然有朋友来拜访我们的村庄,不如就尽早回去吧!你们的朋友是哪个?叫什么名字?”
<槲鸫叶> :“伊利森的动物应该都差不多?听起来你们像是从其他远离伊利森的地方来的。”嗯...这从他们的打扮和说话方式或许也可以看出来。榭鸫叶再度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
<希达芮> :“特别吗?好像这儿也就那么几种野生动物在大范围活动,什么鹿啊什么的...什么叫新家?——你们是那种四海为家的游牧猎人,我猜对了吧?”
<舍瓦勒·布朗克> :“冬狼布里安,我猜你们一定认识?”舍瓦勒很高兴这儿的新同伴总是如此热情好客,“拜托你们为我们引荐了。”
<槲鸫叶> :“我想拜访我的老朋友布里安,一头智慧的冬狼我想你们应该认识?”
<戈珀> :“……可别是把那老小子也当猎物盯着呢吧。”瞧一眼寒气四溢的枪管,戈珀嘴里嘟囔,心里也打鼓。这些人到底是从哪来的?除了一样抗冻,也不像传说之地的本地人。
<GM> :“嘿,那倒不一定!”你们终于不再像木桩一样待在原地,而是缓慢地走动起来,亚历山大滔滔不绝地说道,“前几天呐,我们在林子里瞧见了一只那——么大的大东西!”他使劲比划了一下,“哎哟,就算梦里也没见过那样一种!简直比最高的黑熊还高,脑袋上又是熊耳朵又是鹿角,还有那蹄子,嘿,有我脑袋大!如果你们——你们伊利森的野兽都是这样,那就当我没说。”
<GM> :“四海为家?那倒不至于……”男人神秘地笑了笑,但那笑容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怀念之情,“我们的家可离这儿很远很远,想都想不到的那么远!没错,我们有家,但是回不去啦,现在的这个扎尔夫乔克镇,就是我们的新家。”
<舍瓦勒·布朗克> :“所以你们也见到了雪兽,”能被这么描述的便只剩下这一个对象,“噢,我猜狩猎它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也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野兽。”
<戈珀> :这说的一定是雪兽了。就算暂且不知道对方自顾自搬板凳跑去了食物链哪个位置,戈珀也多嘴提醒了一下:“那怪物可难缠了!你们可小心着点,别让它掀蹄子踹了。上次是在森林哪头瞧见的?”
<GM> :说着,他胡乱抬手往天上一指,“哎,该怎么说来着……我们从那儿来!不,不是在说太阳,是说随便哪颗星星还是……还是位面什么的,反正布里安是这么说的。”
<槲鸫叶> :“啊....听起来像是我们先前遇到的那头伊利森雪兽。”榭鸫叶一边继续往前走着,一边聊道,“看来你们还没听过它的传闻?有关它的故事在伊利森有非常多说法,不过放心在故事里它都是扮演中立的好角色。所以我想只要你们不用子弹招呼它,我想它也不会用蹄子对你们进行回礼的。”
<GM> :“——第一次见着会说话的冬狼,我也惊讶极了!不过你们说的不错,它确实是位有智慧的……的狼。”
<舍瓦勒·布朗克> :“天上?位面……哇哦,”这回轮到他真的感到吃惊了,“你会介意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来的吗,亚历山大?我认为无论是骑驯鹿还是驾驶马车,都没法完成这次旅程?”
<希达芮> :“那头雪兽倒是好孩子,只要没什么东西惹它发疯...布里安说你们从别的位面来?这倒是有点新奇。”
<槲鸫叶> :“你们是从天外来的?“这个倒让榭鸫叶有些意外了,虽然格拉利昂的精灵已经让她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天外来客,但眼前真出现一个还是让她感到惊讶。
<槲鸫叶> :原来外面星球来的人和这里的人长得差不多啊...榭鸫叶本以为其他星球的生物或许会长得和这边有较大的差异。
<GM> :“雪兽?你们是那样称呼它的吗?”亚历山大把眉头深深地皱起来,雪块在他厚重的靴子下咯吱咯吱作响,“不,我的朋友……我明白,你们或许是同奇异的生物打了足够多的教导,也或许你们生在这童话般的国度,愿意同所有的生物都做朋友。但是我们不会,如果太相信野兽,那些要么疯狂、要么狡猾的对手,它们只会用像冬天一样残酷的手段回敬你们。”
<GM> :他摇了摇头,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回忆,脸色暗淡下来。你们也不禁回忆起伊利森雪兽——在马克西姆的口中,它时而温和,时而神秘,在亚历山大的口中,它却应该是严酷而冰冷的。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样——它应该是什么样?
<戈珀> :戈珀和希达芮对视一眼,觉得好笑:“从面儿上来看,二位同志怎么知道我们不是野兽呢?在这界限本来就模糊,可不是只有两条胳膊两条腿,像没毛的猴子一样的伙计才是朋友啊!”
<GM>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你们已经能够隐隐看到村庄的炊烟,亚历山大才继续话题,“我们?哦,说来你们都不敢相信——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口头禅,我已经发现了,不敢相信的就只有我们而已!总之,芭芭雅嘎是存在的——我们是被她的鸡脚小屋带到这里来的。”
<GM> :“准确来说,还带着伊利森的新女王。”
<GM> :“看到我们年轻的女王在这个童话般的国度里登上王位还真是奇妙……但我们不是第一次和陌生人打交道,到目前为止,她表现的都很睿智。”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很难赞同这个观点,但他显然也不会逼迫别人和他达成一致:“我明白的,但至少在对方真的使用残酷手段之前,我们还能做一会儿贴心朋友。我们也能一起为治疗朋友的伤想想办法。”
<希达芮> :“嗷啊!”希达芮顺着话头变成枝条虬结成的类熊生物。不过说起雪兽,它脑内还是会浮现出一个高贵优雅的类似鹿一样的生物形象。
<戈珀> :“之前,我们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它深入接触……兴许它和它胸口的东西一样,只是一面镜子呢。”戈珀絮絮叨叨地说完了,想找点喝的润润嗓子的时候,就看到炊烟袅袅。“什么,女王也是从星星上来的?——好吧好吧,我承认,这真是让我有点难以置信了。”
<希达芮> :“芭芭雅嘎。鸡脚小屋。”希达芮细品这两个名字。
<槲鸫叶> :“原来它在你们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吗....?”榭鸫叶小声低语道,心里多了几分猜测——或许雪兽本无形,它所出现的形象映照着他人内心所想的样子。当你觉得它是善良的那便是善良的,当你觉得它是邪恶的,那便是邪恶的。
<白大胡> :“那个芭芭雅嘎很厉害吗?她有很棒的火枪吗?”
<舍瓦勒·布朗克> :“我相信这会是一次传奇的旅程,并且等不及听你们分享更多有关旅程的更多故事了……等等,你是说你们和伊利森的新女王一同来的?”
<GM> :“而我们来的世界,可是一个更加……”他停下来,想了想,用有些一言难尽的神色注视着正在滔滔不绝说着话的戈珀,注视着枝条虬结的希达芮,正在说话的胡桃夹子,明显有着翅膀的槲鸫叶……怪不得他说话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只盯着舍瓦勒呢!
<GM> :“更加没有这么……丰富的世界。”他实事求是地说,“我的意思是,会说话的人一般都只有两条胳膊,两条腿,上面通常既没有覆盖着树皮、毛发或者羽毛什么的。啊当然也不是油漆。”
<槲鸫叶> :“鸡脚小屋....虽然我已经听说过很多那位婆婆的传闻了,但是你们是乘着这个工具来到这里....”现在换成榭鸫叶欲言又止了。
<GM> :“不过,好吧,”舍瓦勒的光环毕竟还是有效的!这个看起来就很固执的家伙,也接受了他的观点,“至少大家现在都可以是朋友。”
<GM> :“至于我们的新女王……”
<GM> :“哎,这真是一个很复杂、很长的故事。”他摇着头,“如果你们想听,可以去找我们的维拉·亚历山德罗夫娜中士。”
<GM> :“噢,当然,布里安也是知道的,它真是一个好朋友。”
<GM> :“至于火枪……”他又露出了有点一言难尽的表情。
<舍瓦勒·布朗克> :很高兴这里没有引发进一步的争吵:“听上去像是你们的长官?看来我们要拜访的人又多了一个。”
<舍瓦勒·布朗克> :到底怎么回事?这儿露出欲言又止一言难尽表情的人越来越多了。
<GM>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个奇怪的长东西,示意白大胡来看看,“比起厉害的火枪,这儿有更好的东西!这是莫辛纳甘步枪,1891年的三型步枪。它比这里的本土火器要强得多,不过保养起来更加困难。”
<槲鸫叶> :“维拉·亚历珊..山...”这下有个比榭鸫叶自己名字还拗口的名字出现了,她尝试性地重复了几遍,最后决定就喊那位叫维拉了。
<GM> :“要是你感兴趣,我相当乐意和你探讨一番!我真不敢想象,这个小木偶竟然是我来到这里几年以来,见到的第一个懂得什么是枪的人!”他痛心疾首地说,“这分明是艺术哇!”
<希达芮> :“1891年!按人类的历法来算,这可是几千年前的老古董了!”希达芮对着自己搞不懂的金属坨子啧啧称奇,“噢——是你们那的1891年,对吧?”
<槲鸫叶> :“什、什么?”虽然她本来就不太懂火器,但这一大串陌生的专有名词轰炸下来还是将她变得懵懵的。
<戈珀> :戈珀糊里糊涂地听着。也对,外星嘛,日历年历都该是不一样的……
<白大胡> :“新娜甘?”白大胡歪过脑袋,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好的!白大胡明白了。”(其实一点也没明白)
<GM> :“到这儿来之后就没有什么长官咯,反正大家来到这里,就都成了兄弟姐妹,以前的那些也都不重要了。”亚历山大摇了摇头,笑道,“是啊,‘我们’那儿的——听说你们这里有四千多年,还是八千多年来着?多奇妙啊!”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很难在专业词汇讨论中保持集中的注意力,但对“战斗武器也应该是艺术的表现形式之一”持肯定观点:“这看上去确实……至少确实和你们十分适配且强大。但,让我们先去见见朋友们再继续探讨吧。”
<戈珀> :也不能在亚历山大面前太丢面,太露怯。“咳咳。要说林诺姆的船,很多也是装了火炮的!一拉绳就能射出炮弹来,以前是从前装填的,后来改良了,可以从后头装弹,很先进吧?……”
<戈珀> :戈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班门弄斧,比划着就到了镇边上。
<GM> :“嗯,嗯。”亚历山大宽容地说,你听到他在小声嘀咕,“四千多年,还是八千多年……哎!”
<舍瓦勒·布朗克> :这种武器的先进度是舍瓦勒可以接受的,他配合着接话:“我在书本中看过那个,装载在三桅船上的火器,甚至一枚所谓的炮弹就能炸毁半条船,确实令人惊叹!”
<槲鸫叶> :“啊,我曾旅行到阿肯斯塔时也见识过,那个洛瓦古格巨口咆哮出来的火焰,哪怕像我这种掌控火焰之人也感到恐惧呢。”听舍瓦勒这么一说,槲鸫叶的回忆便勾了起来,忍不住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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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扎尔夫乔克镇、会见老友
劇透 -   :
<GM> :在用无数个问题轰炸了异乡来客之后,你们终于踏入了扎尔夫乔克镇。
<GM> :扎尔夫乔克镇是个不算太大的小镇子,荒凉、空旷、单调的景色似乎被村庄的栅栏挡在了外面,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热闹景象。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努力附和着有关那些让人云里雾里的枪械技术讨论,一边继续往镇里去,直到看到村庄才松了口气。他好奇地左右瞧瞧,看来这些奇异来客们的生活环境不错?
<GM> :人们往来穿梭在一排排粗糙的小木屋中,大多是本地居民,但还有一小部分穿着来自异界的服饰,不过能看出来,他们已经融入了这里。不同服饰的女人们聚在大厅附近叽叽喳喳地说话,而脸颊红润的孩子们则兴奋地在村庄中央的冰湖上滑着冰,一连串笑声飞进你们的耳朵里。
<希达芮> :“原来真不止你们俩啊。”希达芮这才相信,他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穿着不属于这里的人。
<戈珀> :除了服饰,和传说之地本来生活的人也没有多么两模两样嘛。戈珀支起耳朵。只是的确都是人类,并且说话都有一股奇妙的钝刀子般的口音。
<槲鸫叶> :榭鸫叶没有说太多的话,对于未知的事物她更倾向于保持安静仔细聆听,并通过观察确认熟悉。于是一路上她只是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视线移向那些富有异国情调的衣裳,以及镇上的居民们。
<GM> :“这就是我们的扎尔夫乔克了!”亚历山大骄傲地说,“真没有想到,即使在穿越了世界之后,我们还能找到新的家园。虽然这里总有些危险的野兽,还有危险的——呃,妖精,女妖,或者鬼知道怎么描述的魔法生物,当然还有危险的女巫——我有没有说过,在我们的女王加冕之前,这里是另一个女巫的私人领地?尽管我们已经宣布脱离女巫的统治,但她似乎并不认同。”
<GM> :“不过,总不该把我们的客人牵扯进我们的政治问题里来!你们要找布里安,是不是?这就带你们过去。”
<槲鸫叶> :“另个女巫?”榭鸫叶摇了摇头:“这个你还没提过,如果方便的话在路上可以和我们说说。”
<槲鸫叶> :“作为外地人我还是很乐于听各种各样的消息的,尤其像我这种故事编写者更是如此。”
<GM> :他注意到你们的视线,大方地说,“我们在这里开设了工坊,还有医院,都很受当地人的欢迎!如果你们乐意,我可以指给你们,它们都在村庄的哪个方位。我相信那里的家伙们一定会很乐意有伊利森以外的人来和他们聊一聊的,看看这个巨大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
<舍瓦勒·布朗克> :“我也不介意多听听这些政治八卦,你知道的,难以满足的好奇心……”舍瓦勒赞同道。
<戈珀> :“有没有酒坊?”直白地问了。问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老脸微微一红。“噢,你们说是从差不多冷的国度过来……天寒地冻的地方么,总是要喝点酒暖暖身子的。”
<戈珀> :“我没有想错吧?”
<GM> :“噢,噢,”这个大胡子的人突然变了一下脸,露出了“你们不用说了我都懂,都懂”的神秘神色,小声说,“你们瞧着就没有谈论政治八卦的经验!……让我小声告诉你们,咳,先给那些家伙们都起一个代号……”
<GM> :于是在这充满了代词和暗语的叙事中,你们终于勉强弄懂了这里所发生的事——这其实不那么复杂。
<GM> :总体上来说,在从前,有一个雅加婆婆的曾孙女,名叫切西拉娃·雅德维嘉·卡里娜,她“腿如干柴,心若冰雪,面似寒霜”,通过巨魔、地精和狼统治着这片特殊的土地。但自从俄国人和他们的女王安娜斯塔西亚·尼古拉耶夫娜·罗曼诺娃陛下上了台(据说期间牵扯到一些前任女王囚禁芭芭雅嘎的秘闻),推行了一些宛如春风般柔和的手段,希望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获得福祉,于是芭芭雅嘎的女儿们和孙女们便纷纷下了台,切西拉娃也一样失去了她的城镇和仆人,因为她的仆人也更喜欢炉子的温暖,而不是霜冻的寒冷。现在她在黑暗中徘徊,试图找回失去的东西,比如那些丰盛的贡品,皮草、鲜鱼和烈酒。但更重要的是,她失去了自尊和自信。
<GM> :而对于戈珀的问题,他表示他的同志们不仅仅在工坊中研究子弹和枪械,也在研究伏特加、酸黄瓜、大列巴等等一切能让他们想起家乡的东西,欢迎你前去参观,“这是当然!我们就是因为酒,在这里交上了第一个朋友的。”
<戈珀> :不得了,听上去还有失落的御酒掩埋在这片土地上啊!“就是布里安吗?”
<GM> :“没错,当时我们也是在那棵橡树底下碰到它的。”他伸手遥遥一指,你们便看到了一棵银光闪闪的巨大橡树,树下正卧着一头有着银色皮毛的巨狼。和伊利森雪兽那浓密雪白的皮毛不同,这头巨狼的皮毛让你们想到在正午最强烈的阳光下闪烁的雪地。
<舍瓦勒·布朗克> :那位卡里娜女士的失势确有其因,也怪不了新女王。不过感谢代号,至少让舍瓦勒不必一一记下那些超过三十个字母的名字。他很快跟上了新的话题:“真是它?没想到我们的冬狼也是位酒精爱好者?”
<槲鸫叶> :“原来是这样的故事啊.....”榭鸫叶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记录下来的故事,“听起来那位女巫并没有接触现在的状况。”“不知道那份诅咒是不是她残留下来的影响,还是她仍躲在某个地方密谋夺回她的领地.....”
<槲鸫叶> :“酒精可是严冬的伴侣,它可以温暖人们的身与心。”榭鸫叶回想起自己与布里安初遇的场景,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微笑:“不过我还是喝不惯这些....当时第一次与我这位老朋友会面时,当时我可被他的珍藏害惨了。”
<希达芮> :希达芮努力往脑子里写下这一长串的名字,完全记不住!还是看看远处的冬狼吧。
<GM> :“无法理解现在状况的人可不只是她一个啊。又有谁能够轻易接受自己从云端坠落至地面,熟悉的面孔和环境都离她远去呢?”
<GM> :“这里很少有人不是酒精爱好者,我认真的。”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看,为了欢迎你们,大家晚上又能找个由头,聚在一起大喝一顿了!你们——你们会跳舞吧?我猜想你们应当不至于踩到别人的脚。”
<戈珀> :“要不然,我们怎么成了至交好友呢!”戈珀大笑,对舍瓦勒说。不过,在保养皮毛上,自己似乎是有点输给它了。得空将它灌醉,好好套一下老小子私藏的秘方……“好好好,你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同志。”
<希达芮> :“当然,当然会!”吗?如果迎风摇摆枝叶也算的话,当然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不禁看向一旁的小兵人:“我没法保证这儿都是舞蹈家,但我相信我们学得很快。不过,比起踩别人的脚,我们中的部分成员可能更需要担心会被喝太多的朋友踩到。”
<GM> :说着,他朝冬狼招了招手,后者睁开眼睛,冰蓝色的眼珠上仿佛覆盖着一层流动的微光,就像是悬崖底部的深湖,冰冷又寂静——但在看到朋友的时候,它们就静悄悄地融化了。
<戈珀> :不管是畅快痛饮,还是兴之所至献起歌舞来,都是戈珀的拿手好戏了。他干脆地对冬狼喊道:“晚上!宴会!你来吗?”
<槲鸫叶> :“自然,鸟类求偶都是靠舞蹈来夺得伴侣的心的。”说着榭鸫叶便原地跳起了一支简短的踏步舞,绿色的羽毛随着她的动作划过一道如极光一般的轨道。
<槲鸫叶> :舞毕,她对着众人鞠了一躬。
<GM> :“噢,”它说,缓慢地站起来(眼尖的人可以注意到那条尾巴在它的身后摇了摇),“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么慢,快过来——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回答吗?当然!”
<槲鸫叶> :“好久不见布里安!我希望你没错过刚才我的舞步不过错过也没事,毕竟在今日的晚宴时我还会再跳一支。”朝着布里安眨了眨眼。
<GM> :“哎哟,看来我们舞会上最耀眼的那颗星星已经要提前出现了!”亚历山大愉快地说,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鲁特的树干,“没关系,只是这个大家伙可能会被人挂上满身的装饰呢——我们那儿叫做圣诞树,而你,小伙子,不用看我都知道是会被姑娘们围坐一圈的,至于胡桃夹子嘛……”
<GM> :他为难地挠了挠头,商量道,“……维拉带过来了一个八音盒?”
<戈珀> :“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布里安。”戈珀走过去……也悄悄地摇起尾巴,速度不快,但幅度不小。对于见到久别重逢的友人的舒尼来说,这已经是天塌下来也不为所动的老成沉稳了。“要不要我教你两招?酒量我们不分彼此,但是跳起舞的派头嘛……”
<希达芮> :“生蛋树!”希达芮重复这个名字,“鲁特喜欢死装饰了。”
<舍瓦勒·布朗克> :“那看上去算是一个特殊舞台?”舍瓦勒真有点儿难以想象白大胡独自一人在八音盒上跳舞的模样。
<GM> :你们来到那棵橡树下,很神奇的,在树荫下没有丁点积雪。冬狼慢吞吞地起身,把你们带进一间屋子,这里到处都堆着柔软的毛皮,还散落着不少狼毛,看来就是它自己平时打滚的地方——不得不说,实在是太空旷、太浪费空间了。篝火在你们踏入的时候就自动点燃,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拍了拍驯鹿,让它留在屋外,便跟着冬狼一起进了小屋:“感谢招待,布里安。您真比我路上听过的有关您的传闻更友好好客。不过戈珀,在讨论晚上的舞会安排之前,给我们几分钟说些正事吧!”
<GM>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你跳舞了。”冬狼温和地说,可能是考虑到有陌生的客人,便以一种端正的姿势盘踞在自己的尾巴上,“但有的时候,你美丽的羽毛还会在我的梦里晃动呢。至于你嘛,戈珀……”它哼了一声,“看来你是有了新的际遇,给自己换了对钢铁一样的膝盖呀——幸亏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且看看换上之后你还能不能跳得动吧。”
<GM> :亚历山大也没有跟着你们一起进来,他表示这就去商量商量该怎么装饰圣诞树了,希达芮如果有什么想要的装饰可以告诉他。
<GM> :“当然,”冬狼坐得更为端正了,“邀请你们前来,并非仅仅是为了叙旧,也是为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戈珀> :“只是几分钟的话……就把布里安借给你们吧。”假装勉为其难。“礼物?那你可一定别忘了堆到鲁特——这位松树朋友的底下!我留到那时候拆。”
<槲鸫叶> :榭鸫叶下意识瞥向了地上的狼毛——好吧,它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懂得享受。篝火散发而来的温度让她感到很舒适,于是在踏进屋内时背部的羽毛便忍不住蓬松开来,顺道抖落了积在身上的雪。
<槲鸫叶> “我也好久没和你一起坐下来会谈了,我可是非常怀念你那柔顺的毛的触感的——”她的脸上不禁浮现出怀念之情,说着她下意识伸出了手想和往常一样感受着这久别的老友皮毛柔顺的触感。但考虑到这样在外人面前或许有点有失形象,于是她又矜持地咳嗽了几声将话题别开:“咳咳,确实该先讨论一下正事了。”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见对方也认真起来,便从包裹里掏出那被桦树树枝包裹的破碎镜面:“我们也有不少事要向您请教,不过或许您可以先说说您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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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女王的魔镜、白雪皇后的故事
劇透 -   :
<GM> :它朝戈珀点了点头,也不动声色地咳了咳,“你们听说过冬女王的魔镜吗?”
<槲鸫叶> :“啊...”榭鸫叶看了看布里安,又看了看舍瓦勒掏出的镜子碎片:“你是指这个吗?”
<GM> :它神色一凛,当真有了几分冬狼将军的气势,“不错——我能感到碎片上附着的诅咒。你们知道多少?”
<戈珀> :“不比你多。从天上掉下来的,上次还拿在前任冰女王艾尔瓦娜的执政官手里。怎么样,你能想起来什么?”
<GM> :它失笑道,浑身的气势也放松下来,“我真不该自大的觉得你们会一无所知的来到我面前,像一个普通的冒险者那样接取任务,再四处跑腿,是不是?这已经很多了——让我补全剩下的吧。”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又补充道:“再加上它的碎片给我们的一位雪橇犬朋友,以及雪兽带来了伤害。布里安阁下,我们就是为了了解更多而来的。所以别客气地多说点儿吧。”
<GM> :“我想,你们已经认识了那些来自其他世界的朋友们。”布里安忽然一转话题,“让我一向觉得十分有趣的是,有时不同的土壤也可能酝酿出同样的东西,在格拉里昂的最南与最北侧,素未谋面的人们可能却有着相同的习俗。”
<GM> :“所以,我从他们口中听说过一个故事,现在就让我来讲给你们听吧。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白雪皇后,关于一面镜子与它的碎片。”
<白大胡> :白大胡从装木头人的游戏中苏醒过来,开始认真听故事。
<GM> :“请注意!现在我要开始讲了。当我们听到这故事的结尾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比现在还要多的事情,因为他是一个很坏的小鬼。他是一个最坏的家伙,因为他是魔鬼。有一天他非常高兴,因为他制造出了一面镜子。这镜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切好的和美的东西,在里面一照,就缩作一团,变成乌有;但是,一些没有价值和丑陋的东西都会显得突出,而且看起来比原形还要糟。最美丽的风景在这镜子里就会像煮烂了的菠菜;最好的人不是现出使人憎恶的样子,就是头朝下,脚朝上,没有身躯;面孔变形,认不出来。如果你有一个雀斑,你不用怀疑,它可以扩大到盖满你的鼻子和嘴。“
<GM> :“魔鬼非常得意,想要带着镜子去把上帝变小丑,天使变怪物,当他快要飞到天国的时候,镜子竟怪笑起来,魔鬼控制不了那面镜子就从魔鬼手上掉下来,摔成无数个碎片,满世界乱飞,黏在每一个它们碰到的东西上.。”
<GM> :“就这样,镜子的碎片飞到人的眼睛里,这个人就看什么都不顺眼,有的碎片还钻进人的心里,他的心立刻就便成冰块,变得毫无感情,冷冰冰的,有些碎片甚至被做成眼镜,人们戴上后明亮的东西就便成黑暗的。”
<GM> :“在一个大城市里,有一个男孩叫加伊,一个女孩叫格尔达,他们的家连在一起,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在冬天雪花飞舞时的一个晚上,加伊忽然看见窗外有一片很大的雪花飘落在桥上,越变越大,最后竟变成了一个女人,她披着白雪披纱,身体发出闪耀的光亮,两眼也闪闪发光。她向加伊招手,加伊赶紧低下头,心里很害怕,这时,她就飞走了。待冬天过去后,某天加伊去找格尔达,两个人一起看画册时,外面的钟声响起来,加伊就把头伸出窗口,随风飞扬的镜子碎片就掉进他的眼里,钻到他的心里,善良的加伊立刻变成了无情的人,他的心变成冰块了,从此他再也不跟格尔达好了,而且还常常欺负讥笑她.。”
<GM> :“又一个下着雪的冬天到来了,可怜的格尔达因为加伊不理她而在家里伤心的哭泣,而加伊则是背着雪橇去广场上滑雪。这时,一架大雪橇滑过加伊的身边,大雪橇上的人对加伊笑,原来她就是全身闪着白光,非常有名的冰雪皇后.她的皮帽皮靴全是用白雪做的,冰雪皇后对加伊说:来吧!到我的皮衣里暖和暖和,加伊钻进了冰雪皇后的皮大衣里,她在加伊的头上吻了一下说:现在你不冷了吧!他感到冰雪皇后的吻像一块冰放在他的心里,于是他就把所有事情都忘记了.冰雪皇后让他坐在大雪橇上,带着他一起飞向天空。”
<GM> :“春天到了,加伊跟着冰雪皇后走了,大家认为他可能已经死了,格尔达也这样想,所以哭的更伤心了,可是燕子和太阳光认为加伊只是到远方了,可能没有死。于是,一天早晨,格尔达穿上她最心爱的红鞋,决定出发去找加伊,她来到城边,坐在小船上,她把红鞋扔到河中心送给小河,要小河带她去找加伊。不久,小船把她带到一个很大的樱桃园,有一间茅草屋顶的房子,里面住着一个长得很古怪的老巫婆,格尔达把寻找加伊的事告诉老巫婆,巫婆要格尔达不要太伤心,并收留她住几天,第二天,巫婆希望格尔达不要太伤心,所以施了魔法让她把所有事都忘记了。”
<GM> :“一天,格尔达看见巫婆帽子上的玫瑰花,想起了她曾跟加伊说过要亲手编织玫瑰花礼帽送给他的事。于是她去问花园里的玫瑰花,知不知到加伊在哪?玫瑰说不知道,可是它确定加伊没有死。因为他并没有被埋在土地下,格尔达决定逃离樱桃园,当她逃出来时,发现已经是秋天了,她连鞋都没穿,感到脚很痛,但是她还是要快去找加伊!”
<GM> :“冬天的大雪已有半寸厚,格尔达又冷又累,此时遇见一只乌鸦,于是她问乌鸦知不知到加伊的下落?乌鸦告诉她说:加伊因为答对了王宫公主的征婚问题,所以举办了盛大的婚礼,现在已是王子了。于是格尔达要乌鸦带她去王宫里面,结果发现王子不是加伊,公主因为同情格尔达,所以送给她用金子做的马车,一双厚手套,还有车夫及一队随从,格尔达坐着马车,穿过浓密的树林时,躲藏在岩石后面的强盗发现了金马车, 他们打败了所有人,强盗的头头是个又高又胖的女强盗,正当她想杀了格尔达时,女强盗的小女儿求情饶了格尔达一命。”
<GM> :“所以她们就一起坐上马车,朝强盗的山洞驶去,山洞里有一百只鸽子栖息在木板上,山洞顶上挂着两个鸟笼,里面关着两对花斑鸠,靠洞角外有一只大驯鹿,格尔达跟小女孩说了寻找加伊的事,第二天,小女孩心想要怎样说服强盗,让格尔达去找加伊,这时,有一只花斑鸠忽然说:咕咕,我知道加伊在什么地方,我看见加伊坐在冰雪皇后的雪橇上,往北边飞去,大概在北冰洋的岛上了,小女孩和格尔达就去问驯鹿如何去到那里,驯鹿说:要到冰雪皇后的宫殿去,必须先到拉普兰德,于是小女孩让强盗们喝醉了,又拿了两块面包和一大块火腿给格达尔,要她坐在驯鹿上快逃走,驯鹿在冰天雪地里奔驰,远处的北极光发出闪电一样的蓝色火焰,粮食吃完了就到了拉普兰德。”
<GM> :“格达尔和驯鹿来到了一间小屋子前停下来,小屋子有一个老婆婆,驯鹿把格尔达的事说给她听。她要他们俩吃点东西,因为要到冰雪皇后的宫殿,还要走一千五百多里路,那里有一个叫芬马克的地方,冰雪皇后正在那休假,她每天都要放射出极光的蓝色火焰。驯鹿出发前,老婆婆拿出一捆干鳕鱼卷,在上面写了一些字,把它捆在驯鹿的背上,他们就挥别了老婆婆,不久就到了芬马克,来到了芬兰女人的家里。她的屋子里非常的热,女人打开鳕鱼卷读完后,就把鳕鱼干煮来吃了,格尔达问女人知不知道加伊的下落?女人说:加伊在冰雪皇后的宫殿里,因为他心里有一块镜子的碎片,眼里也有碎片渣的缘故,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是个冰块。只有取出碎片,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不然他就只能永远待在冰雪皇后的宫殿里,你有一颗孩子天真善良的心,这就是你的力量,从这到宫殿只有六里路,快让驯鹿带你去吧!驯鹿把格尔达带到雪地里的一丛灌木旁,就让格尔达自己往前走了,格尔达站在寒风呼啸的旷野里,雪花不停的向她扑来,雪花奇形怪状的向她进攻,因为它们是冰雪皇后的战士,正在守卫宫殿!格尔达的精神感动了上帝,上帝就派天使安琪儿帮她打败那些雪花战士们.
<GM> :冰雪皇后的宫殿非常宽大,所有东西都是冰雪做成,像透明的玻璃一样闪闪发亮,大厅里有一个结冰的湖,这就是世界上的理智之湖, 冰雪皇后坐在中间,观察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GM> :加伊在离皇后不远的地方玩七巧板,他的脸已经被冻得发出青黑的颜色,冰雪皇后对加伊说:如果可以拼出"永恒"两个字,你就是自己真正的主人,你就自由了,说完话,冰雪皇后就飞走了,要赶着去替火山降温,格尔达走进宫里认出加伊,格尔达非常高兴地扑过去,可是加伊却冷冰冰没有任何反应,格尔达伤心的哭起来,她的眼泪像流不尽的温泉,流进加伊的心里,直到把心里的镜子碎片都融化掉,这时加伊的眼睛活动起来,开始望着格尔达,格尔达于是唱起从前加伊最爱听的歌:“当玫瑰花开时,我们见到了上帝”加伊听到歌声,忽然大哭起来,热泪也融出了在他眼里的碎片渣,他终于认出格尔达,他们紧紧拥抱着,连四周的冰块也为他们跳起欢的舞,当他们疲倦躺下时,两人刚好形成了"永恒"的图案,加伊现在自由了,他挽起格尔达的手,一起走出冰雪皇后的宫殿,发现驯鹿正等着他们,驯鹿带他们到芬兰女人的家中,然后又到拉普兰德的老婆婆那,她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新衣服和新雪橇,他们带着感谢告别了老婆婆,开始回家了。
<GM> :“他们在路上所见到的是一个青枝绿叶、开满了花朵的美丽的春天。教堂的钟声响起来了,他们认出了那些教堂的尖塔和他们所住的那个大城市。他们走进城,一直走到祖母家的门口;他们爬上楼梯,走进房间——这儿一切东西都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那个大钟在“滴答——滴答”地走,上面的针也在转动。不过当他们一走出门的时候,他们就发现自己已经长成大人了。水笕上的玫瑰花正在敞开的窗子面前盛开。这儿有好几张小孩坐的椅子。加伊和格尔达各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互相握着手。他们像做了一场大梦一样,已经把白雪皇后那儿的寒冷和空洞的壮观全忘记掉了。祖母坐在上帝的明朗的太阳光中,高声地念着《圣经》:“除非你成为一个孩子,你决计进入不了上帝的国度!”
<GM> :“加伊和格尔达面对面地互相望着,立刻懂得了那首圣诗的意义——
山谷里玫瑰花长得丰茂,
那儿我们遇见圣婴耶稣。
他们两人坐在那儿,已经是成人了,但同时也是孩子——在心里还是孩子。这时正是夏天,暖和的、愉快的夏天。”

<GM> :“这不是非常神奇吗?那些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从未听说过关于我们的伊利森的只言片语,却能神奇地写出这样的故事。我们曾经的那位冰雪女王,她身旁最忠诚的执政官,就有一面这样的镜子。”
<戈珀> :戈珀听完了故事,沉思着。一会,他对白大胡说:“这就是永不熄灭的火吧!”
<白大胡> :“等一下,白大胡还停留在白雪皇后的大厅是空洞的……这一部分。”
<希达芮> :希达芮张大了嘴。这就像是冬风在他发梢轻轻的亲吻。“这是正是夏天...”
<白大胡> :白大胡的脑子不够大,或者说是榆木脑袋,没有并行思考和及时处理输入的能力!
<GM> :“在曾经的冬女王死在她母亲的怒火之下时,那位执政官的心也跟着一起彻底碎裂了,她将自己的魔镜摔得粉碎,让它的碎片飞向四面八方,同时发出最恶毒不堪的诅咒,要每个给这碎片割伤的人都留下永不愈合的伤口,永远无法感到温暖的诅咒,它们的心里将会永远被狂暴的北风所占据,再也无法感到温暖与平静。”
<GM> :“她献祭了自己的灵魂,将自己与自己的诅咒关进镜中的监狱之中,在那里永远沉睡下去。而如果她无法醒来,诅咒就永远不会断绝。”
<GM> :“而想要唤醒她,只有聚齐所有的碎片,进到那栋监狱里。”
<舍瓦勒·布朗克> :“但我想这不是同一个故事……”舍瓦勒喃喃道,“也就是说,要试图愈合被那些诅咒的镜片划伤的朋友们,我们需要先找到这些魔镜的碎片。但我们该如何知晓它们都在哪儿呢?”
<戈珀> :“那样可不好。那样可不好。”戈珀也说。无爱的寒冬,恐怕是比赤身裸体走进雪地里更严酷的。在那样的暴风雪里停留一小会,就会生出难以治愈的冻疮来。“你看看我们手里这些,还差得多吗?”
<戈珀> :说着也试图拼凑起来。噢,这也是“理智的拼图”了。
<GM> :“我们已经聚齐了一部分碎片,但在途中,也有人不可避免地受了伤。……”它沉默了一下,说,“所以,我把你们呼唤过来,我的朋友们。”
<GM> :“如果有人能够结束这诅咒,那我想一定就是你们了。”
<白大胡> :“白大胡枪很准。”白大胡敬礼。
<希达芮> :“听起来有那么多碎片,而寒冷每分每秒都在加剧...这里...”希达芮探出树干看向那拼凑出的碎镜子。
<槲鸫叶> :“…”榭鸫叶还在专注地抄录故事,以至于无暇回复其他人的见解。
<GM> :那面镜子果然已经拼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你们手中的,只剩下一两块空空如也的地方。布里安赞许地说,“我记得你们曾说过,伊利森雪兽也被这块碎片割伤,而碎片仍然留在它的身上;除此之外,切西拉娃——也许你们不清楚,这是这座小镇曾经的统治者——恐怕也被这碎片迷住了心神。而或许还有一两块,我相信凭借你们的运气,它们会自然而然地被带到你们身边。”
<GM> :“我想,关于伊利森雪兽,我说不定能够帮上一点忙……不过,至少你们不该连夜重新翻阅那寒冷的山脉,今晚就请留在篝火旁边,和这里的小伙子小姑娘们跳一跳舞吧。”
<槲鸫叶> :“fufu…一个有些悲伤但又很温暖浪漫的故事!芙芙喜欢。”小云朵飞速地消化了一遍,开心地洒起了小雪花。
<GM> :童话故事告一段落了,但距离晚上还有些许时间,你们还可以在这座村庄里走走看看——要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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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编辑: 2024-08-01, 周四 23:58:11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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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1:炉火、旧友与回忆
« 回帖 #7 于: 2024-08-03, 周六 08:55:33 »
引用
幕间1:炉火、旧友与回忆

劇透 -  槲鸫叶个人线:
<GM> :“噢!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像是圣诞树的东西了——可以和我们到这边来吗?到广场的中心——拜托你了!”
<GM> : “瞧瞧,这也是一把枪呢!愿意和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枪吗,小家伙?”
<GM> : “天啊,我做梦也想不到真的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天啊,你知道自己简直在发光吗?——拜托了,请、请和我跳一支舞!”
<GM> :围在小木屋里的人纷纷散开之后,这里就只剩下槲鸫叶和戈珀了,布里安再次趴了下来,不那么顾忌形象地打了一个呵欠,火光在它雪白的绒毛上跳动着。它刚想要说点什么,就又有一个大胡子笑呵呵地闯了进来,他高声说:
<GM> :“是不是有一位同志——哦,阿拉斯加同志对我们的伏特加感兴趣?最新的一批可终于过滤好啦,在装瓶之前谁也没动过——快来!”他高高兴兴地说,又冲布里安笑起来,“我保证不把您的老朋友借走太久,只是好酒不等人哪!是不是?”
<GM> :布里安叹着气,说,“也给我带一瓶回来吧——”接着就放弃地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槲鸫叶,感怀地说,“谢谢你把信带给我,槲鸫叶。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只飞不远的小雏鸟,如今竟然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槲鸫叶> :“这可是个长长的故事啊。”榭鸫叶咯咯笑了几声,俏皮地朝布里安眨了眨眼。
<槲鸫叶> : “如果问我这些年来过得如何…”她垂下头思索了片刻,仿佛在追忆那些时光。
<槲鸫叶> : “我只能说我过得很充实,很好!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槲鸫叶> :“当我还是一只小小鸟时,我目睹了那场浩荡的金塔格大革命。银渡鸦翩翩起舞的身姿,那种自由和勇敢,深深地吸引了我。”
<槲鸫叶> :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躲在瑞瓦诺森林里过着闭世的生活了。我该出去,看看这个广阔的世界,努力活出自己的色彩。”
<槲鸫叶> :“于是我开始了飞翔,翱翔于群山、森林与海滩之上。从云端俯瞰大地,每一片风景都在向我讲述一个故事。” 她张开翅膀,原地转了几圈:“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收集一个故事,这些故事背后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感觉自己被这些情感的力量支撑着,渐渐被描绘出绚丽的色彩。”
<槲鸫叶> : “并且我也在旅途中变得愈来愈强大,翅膀也挥动得越来越有力。” 她抖了抖巨大而有力的翅膀,展示给布里安看:“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变化?第一次见面时,我飞得还磕磕碰碰的,而现在,我已经征服了连绵的雪原啦。“
<槲鸫叶> :“这么说来那些年我也搜集过不少有意思的故事。不过嘛…”榭鸫叶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她不再旋转起舞也不再继续絮叨着自己的故事了。
<槲鸫叶> : “凡事得有来有回,而我当信使也是要收取费用的…”狡黠的光芒从榭鸫叶的眼里闪过,她轻笑着伸出手向布里安比了个请的手势:“老规矩一个故事换取一次帮助。自我们重逢后你也经历了很多吧,也来讲讲你的!”
<槲鸫叶> : “一口气说这么多也会口干舌燥…啊!我刚刚也应该要一瓶酒的。”
<GM> :“我现在能记起来的,还是你在空中第一次飞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的时候呢!慢一点转……很好,我会把这些也一并记住的。”冬狼注视着你漂亮有力的翅膀,尾巴轻轻地晃了晃。而停下旋转的你才看出,虽然它的眼睛还是那样温和而深邃,但确确实实已经不再那么年轻了——就像你也长大了那样。
<GM> :“我至少能给你弄上一壶茶。”一个胖嘟嘟的小茶壶从炉子上飞起来,歪歪扭扭地在同样胖嘟嘟的小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接着又坐回了炉子上,而茶杯飞到你的面前,“我很高兴你找到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很高兴在经历了无数旅途之后,你将这些故事带到我的面前,和我分享。我们始终在同一片星空的照耀之下,我相信它将和所有关爱你的人一起,始终护佑你旅程中的平安。”
<GM> :“……还是那样不肯吃一点亏,白雪皇后的故事也还不够让你满足?好了——我确实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既然你一刻都等不得,那就现在交给你好了。”
<GM> :说着,书架上便飞下一本厚重的书籍,封面绘着美丽的花纹,冬狼没有第一时间交给你,而是把爪子按在上面,饶有兴趣地问,“猜一猜,这里面的内容会是什么?”
<槲鸫叶> :时光变得真快啊....你与我之间都不在年轻,岁月终究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榭鸫叶忽然有些羡慕那些长寿种,不过要是她拥有漫长的寿命的话应该也不会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一直奔跑了吧。
<槲鸫叶> : “毕竟我是一只很贪心的小鸟,白雪皇后是大家共享的故事,我还是更想要只属于自己的礼物。”眨眨眼非常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小毛病,欢快地调侃道。
<槲鸫叶> :芙芙飘了过来临时充当起杯垫稳稳地接过茶杯将其悬浮到它主人的嘴边,榭鸫叶在见到布里安准备的礼物后眼睛变亮了起来,也不在关注面前的茶水了。
<槲鸫叶> : “嗯...我想想,是关于春天的故事吗?”书封上精美的图案深深吸引住了她,鲜花、绿叶、田园,倒是非常符合春日的情调呢。
<GM> :“啊,当然,听说你和戈珀要过来,我就在准备给你们的礼物了。但你们没说过还带了三位可爱的新朋友,这可给我出了难题——哎,但我总会想出办法的。先来看看属于你自己的那一份吧。”它在“属于你自己”上加了重音。
<GM> :它用爪子推了推,将厚重的书推到你的面前。
<GM> :“我想了很久,我们的槲鸫叶现在会喜欢些什么呢?她过去就会因为一个好故事破涕为笑,长大之后会不会也还是一样喜欢听故事?——幸好,你还是那个你。我想这份礼物没有送错人。”
<GM> :“在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得到了这本书,当某个人将手放上其中的一页,并且回忆起某段记忆的时候,那段记忆便会跃然纸上,将来再有人翻开这一页时,也会仿佛置身于那段记忆之中,它们会在书中永远保持鲜活,永远熠熠生辉。”
<GM> :它停顿了一下,露出温和的笑意,“猜猜我有没有在上面留下几个爪印——好吧,你一定知道答案了。我要说的是,除了我之外,这本书曾经的主人们也在上面留下了不少东西,你要有一段时间不无聊了——无论是为了阅读过去,还是在将来填满新的空白。”
<GM> :“来吧,要不要现在就试试翻开?”
<槲鸫叶> :“哈哈他们都是我前往伊利森路上遇到的旅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槲鸫叶> :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我很高兴我们都没变什么变化。”榭鸫叶歪头看向布里安的礼物,好吧看起来她的手短时间是闲不下来了。于是芙芙贴心地直接将茶杯送到她的嘴里,充当第三只手。
<槲鸫叶> : “谢谢!这真是一个让人惊喜又治愈的礼物,就像你泡的茶一样温暖了我的心。嗯...它可以作为传承留给下一任主人看过往的故事,能把回忆以书页的形式保留下来,设计它的主人一定是很温柔的人吧。”伸出手接过书本,珍重地将其翻开:“让我来看看历代主人留下的印记....就先来看看布里安你的吧!”
<GM> :你随手翻开一页。画面上是一座广场,周围竖立着高大的建筑,石头房顶和屋檐上都挂满了冰霜。市场的摊位就摆在那下面,白色的帆布支起的帐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雪堆一般。提灯的光亮照在飞舞的雪花上,反射出点点白光,形成如同漫天繁星闪烁般的景象。
<GM> 然后,雪花突然真的开始舞动,从画中喷涌出来包围了你,刺目的白光形成了一道漩涡,带着你消失的无影无踪。
<GM> ……
<GM> ……一股寒气穿透了你的靴子,脚下柔软的地毯顿时变成了冰雪。你张开嘴,一阵白雾便飘了出来。
<GM> :刚刚还是画面的一切,转眼间就变得异常真实,除了现在是白天而不是晚上。太阳斜挂在东方,这里似乎刚刚迎来她的清晨。
<GM> :一些法师和术士开始在你周围来来往往。其中一个塔尔多人,身上穿着绣有帝国狮子图案的长袍,和一批年轻贵族同行。还有一个女人,穿着点缀着红色的黑礼服,一个小恶魔栖息在她的肩头,后面跟着几个半身人搬运工抬着一个大铁箱。天空中飘起了小雪,阳光一照闪闪发亮,几处的明火就像吸引蛾子一般的聚集着普通民众。其中有一个是卖烤松子的货车上烧的很旺的火盆。另一个是熔炉的火焰,一个矮人在它前面以熟悉的节奏敲打着铁砧。第三个是一口亮铜大锅下的熊熊火焰,蒸汽不断的冒向空中,撒发出一股令人陶醉的气味。三个带着面纱头饰金发碧眼的姑娘系着厚棉布围裙,绕着大锅边唱边跳。
<GM> 歌词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GM> “红梅,蓝莓,黑莓酒!
<GM> 加了蜂蜜和豆蔻!
<GM> 过来暖暖你的手!
<GM> 过来买我们的蜂蜜酒!
<GM> 过来我们的大坩埚——我们为你斟满酒!”
<槲鸫叶> :“咦,这里是…” 回头一看布里安已经消失不见,槲鸫叶疑惑地眨了眨眼开始尝试理解眼前的景象。
<槲鸫叶> :…难道说这里是书中的故事所构成的世界?一个大胆的猜想从她脑海里诞生了出来。
<槲鸫叶> :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寒冷和雪花的轻柔触感,心中涌起了一股激动和好奇。歌声取悦了槲鸫叶,让她忍不住想跟着跳舞歌唱,不过得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
<槲鸫叶> :于是她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货车,暖暖的火焰和烤松子的香味勾起了她的注意力。或许这也是可以验证她是否能影响眼前景象的机会,还是仅仅作为一个观众?槲鸫叶轻盈地迈出步伐,朝货车走去。
<槲鸫叶> : “那个,打扰了,我想要一袋烤松子,请问是怎么卖呢?”
<GM>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老板笑眯眯地舀起了一大勺,“只要一枚银币就够了!或者,你是刚刚来参加集市的吧?在白王座的冬日集市里,一个好故事可以换到任何的东西!”
<GM> :……对你的话做出反应了耶!
<GM> :而在你的身周,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在被叫卖着:一个女巫正在展示像一个大型的金松果,它的顶部长着芦荟叶子一般的头冠。“卡莉丝翠之冠!“从世界最远的角落花了极大代价才能弄到,现如今却通过我们的技艺让它得以生长在秘密花园里。谁想来一片?一金币换一片我们的金水果!”“蜜酒节蛋糕!都来买一块,说不定能吃到复仇之鞭呢!”
<GM> 贩卖女巫魔杖的摊位,贩卖武士用剑的摊位,法师法杖、拐杖的摊位,卖乐器的摊位,甚至还有卖各种款式扫帚的摊位。一个白发妇女骑在一柄长扫帚上,向路人保证这玩意能带着他们像天鹅一样优雅的在天上飞。
<GM> :除了巨人之外,蓝皮肤的巨魔和马一样大的冬狼都可以自由的行走在人类、矮人以及其他寒冷国度的居民中间,一起高兴的翻看着大概是穿越世界之冠才来到这里的马车上的茶包和其他珍稀货物。
<槲鸫叶> :居然有反应…短暂的错愕了一下,她惊讶地羽毛都炸了起来。“真的吗?只需要故事就能换到任何东西。”
<槲鸫叶> :说话的同时,她的尖耳朵动了动,环顾四周,发现有好多她心动的东西。女巫展示的金松果、蜜酒节蛋糕、各种魔杖和剑,还有那神奇的飞扫帚——一切都吸引着她,仿佛整个集市都是她的游乐园一般,这下是彻底化身贪心小鸟了。
<GM> :“这是当然!”老板愉快地说,“这都是执政官大人定下来的规矩!——已经实行了上百年啦!”
<槲鸫叶> :“只要一个就可以?无论兑换什么?真是太令人惊奇了!”那理论上自己岂不是可以用丰富的故事库白嫖整个集市!
<GM> :“没错,没错,不过这样的交易只能做一次。要小心对待自己的故事哦。”
<槲鸫叶> :听到这话,槲鸫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认真起来。
<槲鸫叶> : “这样啊…也是,故事是很珍贵的,如果随意拿来交换就不好了。”她本来还打算用一个故事换烤松子,但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她将手伸向口袋,摸出了5枚银币,递给老板。
<槲鸫叶> : “1银币的松子,剩下的4银币作为你慷慨的情报费吧。帮大忙了!”
<GM> :“不仅仅是物品——任何你能想象到的东西,只要这个故事能够与其等重,都是可以的。”
<GM> :“哎哟,谢谢惠顾!”
<GM> :老板给你装了满满一袋烤松子!
<槲鸫叶> :“下次我会再来的。”她甜甜地笑了笑,接过那一袋烤松子,感受着松子带来的温暖和香气。…如果只能换取一个的话,那她实在是陷入选择困难症了。能不能把其他人带进来呢?
<槲鸫叶> :她忍不住咬了一口松子,享受着脆嫩的口感,同时心中不断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面对这个集市上令人目不暇接的奇珍异宝,槲鸫叶忍不住泛起了选择困难症。
<槲鸫叶> :能不能把其他人带进来呢?”她思索着,眼神流转间,似乎有了新的灵感。
<槲鸫叶> :想着想着,她突然意识到怎么离开这个地方也是一个问题。嗯…不如先试试能不能心想事成吧。她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希望能够回到原来的地方。
<GM> :……你心念一动,便立刻感觉到周身重新被温暖覆盖,篝火在你的耳边发出必必剥剥的燃烧声响。
<GM> :你还待在原来的位置,只是手上多了一袋松子。
<槲鸫叶> :“…居然这么方便!”她惊讶地捧着手里的松子,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最后无奈地笑了笑:“这本书带给我的惊喜远不止阅读故事这么简单啊,布里安,你真是为我准备了好精彩的礼物…”
<GM> :“对我来说,这份礼物和你的到来等重——你喜欢就再好不过。”“再一次的,我很高兴你们能够来到这个地方。”
<槲鸫叶> :“呀!我也很高兴能再一次见到你的——”高兴地扑到布里安身上,感受着身下的毛茸茸——没办法实在是很难不忍住摸一头大狗狗。
<槲鸫叶> :“你应该不介意我像小时候一样再度趴在你身上吧?不过我现在身子也长大了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在你身上滚来滚去了。”她坏笑着靠在布里安身上,享受着毛发的柔软与温暖。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淡淡的怀念。
<GM> :你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堆蓬松的云团里!软硬适中,手感棒的不得了!布里安用尾巴把你圈起来,就像小时候那样。
<GM> :“虽然这样说很煞风景,但你随时可以找女巫给你一个缩小术——哦,当然,当然,我明白你的意思。”它说。
<GM> :“我也同样怀念,我的朋友。”它答道,“那些难忘的时光将始终在我的记忆中熠熠生辉。”
<槲鸫叶> : “哇,真的好舒服啊!”她感受着布里安的毛发,笑容愈发灿烂:“没事,虽然现在身子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但这样温暖的怀抱依然让我感到无比安心,或许维持现在就好了。”
<槲鸫叶> :…就像我们无法将时光拨转一般。她仰躺在布里安身上,凝望着悬在头顶的天花板静静地想着。
<槲鸫叶> :“所以我们才需要故事,即使和那些珍贵的人分开了,至少故事会伴随我们。每当翻开那一页,看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就会感觉时光好像从未改变,我们又回到了那一天。” 说着她翻了个身,手指轻柔地抚摸过布里安的毛发,小心翼翼地将打结的地方理顺开来,仿佛在梳理自己心中的回忆。
<槲鸫叶> : “等到这一次的旅程结束后,我会把我在伊利森的每一步、每个遇见都记录下来。把这些经历整理成一本书送给你,让你也能感受到这一路上的风景和故事。这样,当你翻开那本书时,也许会感受到我的旅程与心情,正如我曾经感受到的那些故事一样。”
<槲鸫叶> : “这就是我所赠予你的礼物。“
<GM> :冬狼的眼睛弯了起来,它发出小声的、舒适的声音,尾巴再次轻轻地摇了摇。
<GM> : “我会期待着你的礼物——就像期待着将来也会收到你的信那样。”
<GM> :你趴了一会儿,又趴了一会儿——直到小孩子们跑过来,邀请你一起去装饰圣诞树啦!
« 上次编辑: 2024-08-03, 周六 15:33:55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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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2:酒与礼物
« 回帖 #8 于: 2024-08-03, 周六 09:01: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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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2:酒与礼物

劇透 -  戈珀个人线:
<GM> :热情好客的大胡子异乡人硬是把你从暖和的房间里拔了出来,你怀疑再慢上两步,他就要像扛一袋玉米一样把你扛在肩膀上、或者夹在胳膊底下了。他边走边兴冲冲地说,“这可是绝不能错过的时候!一切已经完备,就差决定风味了!我觉得应该用牛奶再滤过一道,但玛莲娜说最好在瓶子里加上几颗小尖椒……你呢?你喜欢酸一点、涩一点,还是更甜一点?可惜这里没有西伯利亚野果!……”
<GM> :他夹带着你匆匆走进酒坊,这间巨大的木屋里光线昏暗,温度颇高,酒精的味道浓烈到让人发晕,而七嘴八舌的声音更是让这里更加喧闹:“柠檬!柠檬加黑豆才是我们的老配方。”“不,我想酸橙更好,这里的人都挺喜欢的。”“难道不该让他们尝一尝我们家乡的味道?”“但也总要因地制宜吧!”“……”
<GM> :在你踏进门的时候,那些乱纷纷的声音就停下来,无论是挽起袖子的小伙子、还是有着结实胳膊的姑娘、红润脸膛的中年人都转头看向你,他们的头发和眼睛大多都是极浅的色泽,看一眼就仿佛让人感受到北国的风霜,而他们的目光中虽然充斥着惊奇,却没有恶意,年轻人更是多了几分跃跃欲试——在跃跃欲试什么啊?!
<戈珀> :戈珀的毛发里蓄满了壁炉的余温,仿佛披着厚毯子走来走去,还没感觉到寒冷将其穿透,又迅速地浸满了酒香……“你们好啊!”他走进酒厂,几乎在一瞬间和所有人一见如故。“我会说咸一点的不错。”
<戈珀> :假如有不同意见,就用佳酿来说服他吧!一杯酒就是酿酒人的一生呢。他的人生是险些倾覆又再度凌越海浪上的小舟,桶箍上结满雪似的盐霜。你们呢?他看着那些面庞,十分高兴见到了同样的渴望:让我分得其中的一杯吧,再在碰杯时使酒混淆在一起。这是最古老的仪式,确保宾主不会掺入毒药背叛彼此的友谊……
<GM> :“咸一点的!”年轻人叽叽喳喳讨论起来,“啊呀,可惜,我没有把那一罐咸柠檬带过来,它腌渍的尤其出色!”“我倒是觉得加一点海盐就很好了,我前天去帮邻居太太的驯鹿瞧病,她给了我一瓶黑盐……”“怎么就不能是腌菜汁了呢!”在一阵又一阵的讨论后,有最粗壮胳膊的姑娘背过身去鼓捣了一阵,然后立刻给你满上了一大杯酒,金黄的酒液几乎快要漾到杯子之外——瞧着倒和你过去喝过的那些差不多。
<GM> :“来吧!”这些陌生的异乡人们都说,“我们干杯!无论在哪个地方,这总是没有错的。”
<戈珀> :“唔。”他身手敏捷地接过。这么好的酒,白白洒掉一滴都是要心疼的!“那么,敬——伏特加?”
<GM> :“敬伏特加!”他们轰然笑起来,十几个杯子争先恐后要和你的撞上去。
<戈珀> :也敬咸柠檬、黑盐和腌菜汁,不要让这杯酒的味道太怪。戈珀举杯痛饮,一杯酒下肚,熨帖得从头至尾抖了抖——俗话说得好,所有冷天里过活的人都天然是凯登凯连的兄弟。“哈。”他呼出一口白气,张嘴就夸,“好酒!”
<GM> :辛辣的酒精点燃了你的舌头,如同岩浆一般顺着食管一路烧下去,在胃里化作一团火焰。那火焰顺着你的血脉熊熊燃烧着,带来了一种苦涩而蓬勃的力量。
<GM> :“这就太好了!”带你来的那个大胡子说,“这个小镇上的人都怪喜欢这种酒,可我们一直都没怎么见过从外面来的人。你喜欢?那就抄一份配方走吧!这么好的酒不该只留在这儿。哎,你看起来就一定去过不少地方吧?外面——这个世界的外面是什么样?有什么值得说说的事吗?这里和我们的家真是……太不一样啦。”
<戈珀> :一个差不多模样的白胡子老头总是要储备许多故事的,不然他就不够格出现在童话里。可是,从哪开始讲起呢?星陨之灾吗?还是不了,太遥远,对于这些人也太艰涩——还是说些他熟悉的吧。
<戈珀> :故事发生在白色艾斯崔德的铁缚群岛。一个无星无月的晦暗夜晚,林诺姆人的长船鼓起风帆,在西风的吹拂下缓缓地漂动,海是那么辽阔,以至于缺乏参照物时就仿佛陷于静滞。前后左右都是黑暗。新瑟西隆在传说之地的南侧崛起,使他们不得不更加深入阿维斯坦以西的海域。
<戈珀> :年轻的舒尼无法入睡,企图抓挠后背上发痒的鞭痕,它们刁钻地落在肩胛骨上。清水宝贵,不会分给一个小水手用来擦洗,而大海只管诱惑起你对水的渴望,却不负责解渴。他席地而坐,脸颊烧得滚烫,头脑十分的昏沉。
<戈珀> :正在这时,一丝凉意悄悄抚上了他的脊背。它镇住了所有的痛苦,唱起宽慰的歌声,千丝万缕地编织出一个温柔的梦境,仿佛要将他迎进去。小水手跌跌撞撞地抓住黏滑的触须,来到了船舷边……看到一朵巨大的钟形花开在海中,足以包吞整支船队,而垂下的花蕊里捆缚着数十具尸体,苍白浮肿的面孔一致调转过来。
<戈珀> :“——后来?我就喊醒他们开船跑咯。”说到这里,戈珀下意识地抓抓后背。“你们那有这种事不……?”
<GM> :“……这要不是我真见过在风里边笑边说话的小妖精,我就觉得你在骗人啦!哎,我还是不怎么习惯这地方。我是说,我们的传说里也有芭芭雅嘎、白夫人、永生的柯歇伊,但除了喝醉之后,我们可真没见过一个!你过去过得可真是艰难……”他们唏嘘感叹了一会儿,又大胆地问了问能不能摸摸你的尾巴,之后就塞给你一本破破烂烂、封皮材质新颖的小本子,又塞给你两瓶新酒,“帮我们带回去给布里安!——你猜怎么着?它现在喜欢往酒里加枫糖浆啦!”
<戈珀> :话说到这里,戈珀早已慷慨地把尾巴尖搭到了人们手上——都说传说之地苦寒,他这两年过得就很滋润,又养回一点年轻时油光水滑的亮色来。
<戈珀> : “这是酿酒的配方?”摸上去真稀奇嘞。
<GM> :这真是太慷慨了!所幸这里终究没有孩子,不会一边摸着摸着你的尾巴,一边忍不住想要留下两撮绒毛当纪念,总的来说虽然热切,但是很礼貌。
<GM> : “噢,是这样!都写在上面啦。虽然我不清楚你们这里用的是什么笔……羽毛笔?”
<戈珀> :“外头是的。这里太冷啦,墨水也要给冻住,一般是炭笔。”他新奇地翻开一页,拈了拈好像也细腻光洁不少的纸张,“嗜好甜蜜蜜的东西!嗯,一听就非常的像我这位老朋友的作风……”
<戈珀> :“如此以酒会友,抖擞了精神,戈珀甩了甩耳朵和尾巴,友善地抖掉了还不舍得松开的手,把本子合上揣回了怀里。把新酒夹好,他道:“等下回,我再来细问你们那些柯歇依什么的!到时也要还我一个好故事下酒啊!”
<GM> :“这是当然——你们总也要在这里多留几天吧!”
<GM> :离开热气腾腾的酒坊,你很快就再次钻回了暖和的小屋子,只是刚刚还在这儿的槲鸫叶不知去了哪儿——她原来坐的位置只剩下了一本摊开的故事书。
<GM> :布里安看起来对此并不担心,它朝外瞧了两眼,低声说,“快来——我特意把最好打滚的垫子翻出来了。”
<GM> :这种语气让你回想起和他认识的时候。那时你已经和其他人一起推翻了船长的统治,将那艘船完完全全变作了属于你们的,每个人都很快乐,每个人都意气风发,好像能够航行到世界的尽头——那真是很好的时候。
<GM> :“我已经把小槲鸫叶的礼物拿给了她,等下就把你的那一份放到——叫什么,鲁特?——的脚底下。但我还是有想亲手送给你的东西,让我们都满足一下对方的仪式感吧。不过,在那之前,”它仔细地瞧了瞧你,“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戈珀> :戈珀从喉咙里含糊地咕哝一声,大概是还是要服老之类的推辞——并没有影响他几秒钟之后就仰躺到了软垫上,传出阵阵那些“罗莎人”十分熟悉的,摩托车发动机一样的动静。
<戈珀> : “我过得很好了,老兄。你不知道吧,我自学了一点精细的手艺……在这个年纪成为了一名吹制玻璃管高手!我做了很多漂亮的玩意,到处送给别人,都是摆在商店橱窗里能卖上高价的好东西呢——以前我随意地把它们砸碎的时候,却不懂塑造它们是那么难!”
<戈珀> :顿了一顿,他把酒瓶咬开,找起蜜壶:“听他们说你也有新爱好,让我尝尝怎么个味。”
<GM> :“要尝的话,你得试试这个。”一个几乎有你脑袋那么大的杯子飞到你的面前,这是杯分量沉重并且浓厚的蜂蜜酒——烈性的冬酒,加热后加入几大勺滋味醇厚的蜂蜜,撒上厚厚一层胡桃、榛子与其他坚果的混合粉末,搅拌均匀后再扔进一块丰厚甜美的牛油。这杯喝下去恐怕能满足一天所需的热量了。
<GM> :“喝不惯的话,就试试另一杯。”另一杯看起来要好一些,里面的酒透明浑厚,有着细微的气泡,就好像阳光下的树脂般金黄透亮,粘稠柔滑。
<GM> :“那我可要祝贺你了,我向来不会怀疑你能够胜任任何工作。”它发出笑声,“漂亮的玩意儿?那么属于我的那一份呢?可别让我在这个年纪,成为了一个等在橱窗外眼巴巴的小孩子了。”
<戈珀> :这还有得选?都干了!戈珀今天可算大喝了个水饱,再海量也升起几分醉意。于是他把东西掏出来的时候,脸上就挂出一点洋洋自得。
<戈珀> : “还能少了你的?喏!”
<戈珀> :那是一枚精致剔透的三棱锥,尖端开孔穿了一根皮绳,里头包含着一个说不清是狼还是狗的剪影。这枚晶体半悬浮着徐徐转动,将穿过的冬日暖阳分解成美丽的虹彩,其中蕴含的投影也变幻着形状。
<戈珀> :“你喜欢蓄窝,在这地方待久了东西也多——方便你找。拿好啦!”
<GM> :那枚很好看的三棱锥落在布里安的爪心,它盯着仔细端详了一番,皮毛也被染上了虹彩的颜色。
<GM> : “真想不出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多漂亮、多贴心啊!”它用有点感怀的口气说,“现在我真的能够相信你过得还不错了……你就是喜欢这样神气的、威风的、漂亮精巧的东西嘛。”
<GM> :它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盒,推到你的面前,“是很合我口味的那种礼物,请打开看一看吧。”
<戈珀> :布里安仔细端详的时候,戈珀就偷偷在背后抠手:哪有那么多天赋异禀!负重前行罢了。那会手艺还不熟,为了打磨这个小物件,他的指甲不留心被砂轮搓掉了一大块,差点剪断爪子上的血线,很是疼哟。
<戈珀> : “……咳咳。我看看!”
<戈珀> :回过神来,摩拳擦掌地打开盒盖。
<GM> :打开盒子,一股子甜香的味道就冒出来,一栋神奇的小房子出现在你的眼前。
<GM> :乍一看上去,它就像是商店里随处可见的姜饼屋,每片砖瓦、每扇窗户都是姜饼、糖果和巧克力做成的,深色的房顶上撒了一层亮晶晶的糖霜。但它又是那样精致,从开着的窗户里,你能看到在里面熊熊燃烧的小小壁炉,深咖啡色的书柜的钟表,软绵绵胖乎乎的抱枕……你能感觉到魔法的气息,甜甜蜜蜜的魔法。
<GM> :“我在年轻的时候,总觉得和朋友们有过一段共同旅行的情谊,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需要瞬间的巨大欢乐,就足够在今后的人生里被铭记很久……但是现在,我又有了新的念头。”
<GM> :“为什么一定得要享受此刻的欢乐,而不能瞻前顾后呢?为什么就要接受朋友是生命中的过客,而什么也不做的迎来离别?杯子里的酒永远喝不完,难道是一件坏事吗?——所以,我把这个小小的姜饼屋送给你。”
<GM> :“它不仅像其他的魔法姜饼屋一样可以变大,能够容下一场小型聚会,也能够将你再重新带回这个壁炉之前。无论何时,无论你在哪儿,只要你钻进姜饼屋内的壁炉,就永远可以回到这间小屋里——你喜欢的垫子总会在这儿,我也总会在这儿。”
<戈珀> :戈珀看直愣了。他情不自禁地把鼻子伸过去嗅嗅——姜糖的气味甜蜜中带一丝微辛,暖烘烘的。对了,都是这屋子的板材用料,才辣得他眼睛有点花。
<戈珀> :“你这真是……我可掏不出瓶子里的海盗船那么威风凛凛的宝贝啊。”所以你拿来这么一座避风港,我怎么回赠呢?戈珀小心翼翼、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把盒子轻轻盖上,放到一边,突然说:“害我差点老泪纵横,心眼忒坏!”并朝布里安扑了过去,和他像两条小狗那样摇头摆尾地滚成一团。
<GM> :“如果我说自己没预料到你会这么喜欢,就未免有点虚伪了——哎哟。”一时间屋子里雪白的毛毛乱飞!年轻的时候你们掉下来的毛毛更多,足够让路过的每个人都打喷嚏打个不停,现在多少好了一些——现在的毛可不好长了。
<GM> :“如果你是我,你也会毫不犹豫地送给我一样的东西——过去我想起你的时候,就不断这么告诉自己,而现在你让我无比笃定这件事,我非常高兴。”
<GM> :“哎,”他抽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在宴会开始之前还有一会儿,正好,来帮我参谋一下能给你带来的新朋友们什么见面礼吧!我瞧你很擅长这件事了……”
<戈珀> :“这可是我现在的专业。来,我瞧瞧你都攒了什么宝贝!”戈珀在满屋子的狗毛大雪里盘腿坐起,并打定主意之后也要请布里安到“新家”喝酒,再这么滚上一遭——只有糖霜的气味可不够,还要蹭上熟悉的朋友的毛发的气息,才是一个舒尼的家呀!
<GM> :于是,你们就在暖暖和和的屋子里,悄悄摸摸地翻起布里安这么多年絮的窝——攒起来的东西,要说它没有一丁点炫耀的心思,那是谁也不信的。只是,很快你就发现,这个老朋友放东西也放得太杂乱了一点……这个下午有的忙活了。
« 上次编辑: 2024-08-03, 周六 15:34:19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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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3:邀君共舞
« 回帖 #9 于: 2024-08-03, 周六 15:29: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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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3:邀君共舞

劇透 -  舍瓦勒个人线:
<GM> :虽然身在异国他乡,优雅帅气的红色披风也为保暖着想,换成了厚实的毛皮披风,但被这么多鲜花一样的面孔簇拥着,你恍惚间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艾巴萨罗姆!这些来自十分遥远之处的姑娘们毫不掩饰眼中的惊奇和赞美,最大胆的那个伸出手,摸了摸你金属的盔甲,然后就被冻得甩了甩手,和同伴笑起来。
<GM> :“这盔甲真漂亮、真优雅啊!”她眼睛发亮地说,“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我、我们都想和您跳舞!晚上的宴会是要大家一起拉着手,可我至少想和您单独跳上一次。我该怎么使您同意呢?——我连您的最微不足道的喜好都不了解!”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显然被女孩们的热情和大胆逗乐了。他不禁微笑起来:“感激你的赞美,我承认我有些受宠若惊了。虽然没人规定我们必须对宴会上的舞伴知根知底,但我想,我好像没有办法拒绝和我的新朋友们多聊聊。”
<舍瓦勒·布朗克> : “为什么不带我在村庄里转一圈呢?”他提议道,又建议姑娘过来摸摸胸甲而不是一侧的护手甲,附着在胸甲上的炽焰之星能让护甲摸起来暖烘烘的,至少不至于冻到人手。
<GM> :“当然可以!您想要在怎样的地方转一转呢?村庄的西边有处小小的山坡,从那里能把这里的雪景一览无遗,然后是这里的酒坊、工坊、草药铺、驯鹿所住的地方,啊,据说在村庄最偏僻的角落,是住着真正的水泽仙女的池塘!——我还从来没去过呢!”
<GM> :为首的那个开心的说,慷慨地让其他人先摸了摸你的胸甲,然后你就收获了一连串眼神乱飞和窃窃私语(“这家伙真的很有料哦!”)“说起这个,您又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为了冰雪、美酒,还是别的什么?”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朝女孩眨眨眼“是吧?”,很乐意接受这些夸赞。热情好客的朋友们提出了不少提案,而他很快被最后一个选项吸引,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来这儿的理由很……复杂,帮助朋友、解答疑惑、甚至包括一些工作事务。但我想现在多了一条——因为这儿偷偷藏着数不清故事,我已经被水泽仙女的传说引起兴趣了。”
<GM> :“解答疑惑?工作事务?”女孩们互相看看彼此,给自己找到了答案,“一定是做骑士长什么的吧!就像上上个世纪的骑士小说那样。唔,如果您真有什么疑惑,水泽仙女说不定还真的能帮上忙。这儿的人说她的皮肤和眼睛是透明的绿色,长发和水藻一同蜿蜒下来,她会诱骗人跳进湖中,但如果能够打动她,也会获得难以想象的回报……哎,说真的,我其实很难想象一个水泽仙女住在伊利森,她不会觉得太冷了吗?”
<舍瓦勒·布朗克> :好吧,伊利森版本的仙女故事多少也存在一些受环境因素影响的现实问题。舍瓦勒失笑着附和:“一旦湖面结冰,很难让人不担心被她诱骗的人跳湖时不会因冰层撞伤自己。并且我猜测在伊利森的绝大多数日子里,冻湖都是常态。”
<舍瓦勒·布朗克> :说了这么多,好奇心已经让他没法继续停留在原地:“让我们去瞧瞧吧。若是真有受冻的水泽仙女,说不定我们也能帮帮忙,给她带些防水布匹或者暖酒。”
<GM> :“对吧,对吧?被冰层撞上这么一下,大脑肯定就清醒过来了,这比什么都好使。”
<GM> :女孩们议论纷纷,她们看起来也好奇已久,如今有了一位骑士保护,就彻底放开了,有人甚至跑回家拿了一串金铃铛(“即使是水泽仙女,也能过圣诞节呀!”)。你们一起浩浩荡荡朝着那片传说中的湖泊走去。
<舍瓦勒·布朗克> :“至于疑惑……”路上,舍瓦勒又谈起了前一个话题,“某种意义上来说,‘骑士长’也不算是个错误答案。我其实有打算作为‘骑士长’在这伊利森建立一座、或者更多座非官方性质的‘骑士哨所’,唯一的差别可能是这里的‘骑士’并不仅仅依靠武器和盔甲保护大家,还靠一些……嗯,我愿意说是*感情力量*或者*精神支持*。”他努力让这段解释出现太多暗喻和特殊名词,但尝试不算太成功。于是舍瓦勒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诶,只是还没有想好选址,也不确定是否会受欢迎。”
<GM> :出了村口便是田野,被积雪覆盖了的旷野镀上了朦胧的紫光,变得愈发昏暗,而寒风无所顾忌地回荡着,好像巫婆抑或跳舞的女妖,轻盈地卷走身上的温度。而这时,附着了炽焰之星的胸甲就格外受欢迎了——你们就是这样挤挤挨挨到了湖泊旁边的。
<GM> : “噢,噢,这样吗?”年轻的小姑娘还不太明白这些暗语,年纪大一点的已经兴奋上了,“天啊,如果早上能瞧一眼您的脸,我会一整天都精神百倍的!但是,选址确实是一个问题……”
<GM> :“您也看到了,这里到处都是山脉,翻越它们总是不那么容易的,平日里人们也更喜欢呆在温暖的篝火旁边。我们得选个交通方便的地方,还得打响名声……”
<舍瓦勒·布朗克> :“真有这种效果?”舍瓦勒佯装一惊,“那为了让您提起干劲,明早我得重新规划自己的晨跑路线了。”
<舍瓦勒·布朗克> :他也没想到女孩们真情实意地在给自己出谋划策,多少带了些不好意思,说了声“确实麻烦,到时候可不想麻烦捧场的各位舟车劳苦。也不知道对于现实类型的‘疑惑’,水泽仙女能否帮上忙”后,便把话题引向了湖泊。嗯……这儿有任何仙女可能会出现的踪迹吗?
<GM> :“哎呀,如果累到自己,我们可也会非常心疼的!”
<GM> :一阵谈笑打闹之后,你们靠近了湖泊。这里的湖泊倒也和克拉斯诺普德尼村的一样没有结冰,湖水闪耀动人,倘若钻石,虽然……虽然可能是刺骨的钻石。
<GM>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湖泊的岸边伸延出一片长满巨大水百合的苍白荒原。水百合在这片荒原上喟然相对,长吁短叹,朝天上伸着它们又长又白的脖子,永不停息地摇晃着它们的头。
<GM> :它们发出低沉而连续的声响,就像乐声,也像是地下水汩汩溅溅。它们喟然相对,长吁短叹。
<GM> :而当你再走近一些的时候,湖泊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身影。
<GM> :一个身影……的脑袋。
<GM> :她的脸上焕发着粲然的微笑,那微笑中还交织着一种飘拂不定、令人费解、且与她绝世独立的美貌不可分的忧郁,她……诶,她刚刚是不是哆嗦了一下?
<GM> :总之,她用轻柔、婉转的声音说,“你们都是来与我共舞的吗?”
<舍瓦勒·布朗克> :传说得到了验证,比起恐惧,果然还是好奇居多。舍瓦勒礼貌地向脑袋女士弯下腰,先是道了个歉:“贸然来访真是抱歉,应该没有打扰到您?”
<舍瓦勒·布朗克> : “您想要跳舞?”他一愣,又有些可惜,就算不提有关水泽仙女的传闻,但这也不是个好时机,“现在可能不太方便,我们刚说了要在村里逛逛,下一站还包括酒馆和驯鹿居所。不过……”
<舍瓦勒·布朗克> :“不过,您晚些时候有空吗?”他一边说着,看向身边的女孩们,询问询问大家的意见,“村里晚上有个宴会。我们应该欢迎每一个对舞蹈有兴趣的邻居加入进来,对吧?”
<GM> :“噢。”你觉得她瞧着有点失落,“我没法离开这里。真的不能?你赢了,你得到一个小小的愿望,你输了,你就被扔进河里。”
<GM> :……非常直白地说出来了。
<GM> : “哎,哎呀!这是当然!”那个拿了金铃铛的女孩赶紧手忙脚乱地将它掏出来,没有敢递过去,就把它小心地放在一朵百合花上,“如果、如果您想的话,我们也可以……可以来这里加入您?不对不对,还是不要被扔进水里吧!”
<舍瓦勒·布朗克> :可能直白是这里的特有的风土人情,就连水泽仙女也跳过蛊惑、欺骗的部分直入正题了,舍瓦勒一边帮忙把铃铛挂正,一边在心里叹气。
<舍瓦勒·布朗克> : “虽然按传闻来说,结果确实是这样,但您真的有些太心急了,这方法也……不太合适,”舍瓦勒用上了女孩们的话术,“我想,无论是邀请人共舞,还是结交新朋友,甚至是……诱惑他人跳河,我们都得先从了解彼此开始。”
<舍瓦勒·布朗克> :他看了圈周围,决定从简单的地方开始:“这儿只有你一个人吗,独享这片我大约只能奢求在梦中见的漂亮湖泊?以及,你刚才提到输赢,你是准备进行一次比赛?……水中舞蹈比赛?”
<GM> :她的脑袋点了点,又开始哆哆嗦嗦起来,也难怪,你觉得她在水下的部分只穿了一条白裙。
<GM> : “我一个人。湖泊没什么用,太冷了。跳舞的时候我可以出来,我们彼此成为对方的主导。”
<GM> :
领舞 Lead The Dance[AA]移动 专注
你在舞蹈中优雅而坚定地移动,带领舞伴到你想去的地方。尝试一次表演检定进行舞蹈,DC等于舞伴的反射DC。
大成功 你掌控了舞步,让你的舞伴移动至多10尺。之后你移动到由你选择的、与舞伴相邻的方格。
成功 同大成功,但你只让舞伴移动了5尺。
失败 你没能让舞伴移动。
大失败 如失败,但你为舞伴提供了强迫你移动的机会。你的反射豁免和反射DC承受-2环境减值,持续1轮。

<舍瓦勒·布朗克> :看来她不是个喜欢聊天的人。舍瓦勒先把武器、盾牌搁在岸边:“既然你没法参加晚上的宴会……我想我也没法拒绝一个女士的跳舞邀约和一个可能的小愿望。”
<舍瓦勒·布朗克> :他指了指那面金属盾,拜托一起来的女孩们:“或许你们能帮忙伴奏?哼个歌或者用它敲一个节奏……?以及,如果我不幸落败,我还需要你们借把手。”
<舍瓦勒·布朗克> :最后,舍瓦勒朝这位害羞的水泽仙女鞠了一躬伸出手:“让我带您上岸吧,水里有些太冷了,不是吗?”考虑到舞蹈的最终目的,他决定用一种比起观赏性更注重力量和技巧的方式来完成这支舞。
<GM> :女孩子们围拢起来,谨慎地观察着那面盾,似乎在犹豫该用什么敲——总不能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最后,其中一个女孩子想到了什么,从树枝上掰了块形状漂亮的冰锥,另一个则掏出一架口琴,你们的表演就要这样开幕了!
<GM> :每回合开始,女孩子们会骰一个d20,如果超过10则给予你+1环境加值,低于10则会骰一次随机表。
<GM> :跳着跳着,你忽然就感到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脚边的雪花——等等,它怎么那么大了?天啊,你这才发现,也不知道拉拉队触动了水百合的什么魔法,你这就变成一个白大胡那么大的小骑士了!
<GM> :被你引导着远离岸边的水泽女妖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你,把你轻轻托在手掌心。
<GM> :“……真可爱。”她喃喃地说,“想做成冰雕收藏噢。”
<GM> :但这样跳舞就未免太占便宜了!于是在一阵迷住人眼睛的风雪中,水泽仙女也缩小了自己的身形,她轻盈地拉着你,跳上最近一朵百合花的花瓣——你沉重的盔甲把它压得弯了一点。
<GM> :她围绕着你跳起轻盈的舞步,她伸手圈住你的脖颈。
<GM> :她拉一拉……她没拉动。
<GM> :第二轮!
<GM> :你得到一个+1环境!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抬手抬脚,左右看了一圈以后,带着点儿尴尬抬头看向了水泽仙女:“噢……我想说这情况对我来说有些不公平。我现在甚至牵不了你的手。”
<舍瓦勒·布朗克> : “而至于冰雕……你该给我亲手为你制作一个的机会。我能邀请你跟我到岸边等我展示展示自己雕刻艺术方面的造诣吗?”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劝诱着,看她逐渐变得和自己一样高。“这看上去不错……来,搭我肩膀上。”他一手托着水泽仙女继续向拉拉队的声音去。
<GM> :“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水泽仙女有点——有点脸红。不得不说,这在她像雪一样苍白的脸颊上可真是看着非常明显,她不知不觉就跟着你,朝你的方向踏出一步了,“给我的吗?”
<GM>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什么,红着脸低头,轻轻地带着你后退。
<GM> :哎呀,后退的势头可真大!
<GM> :第三轮
<GM> :你得到+1环境加值!
<舍瓦勒·布朗克> :什么呀,水泽仙女手上还在暗暗使劲儿呢!舍瓦勒把她往身后一拉:“是的,送给你。我们再刻上两朵水百合如何?”又加一码。
<GM> :看起来对方还是不太愿意服输呀!
<GM> :但也没有再后退,你们在原地转了个小圈。
<GM> :第四轮
<GM> :请骰d20!
<GM> :你的盾牌突然长出了一个……不,两个鸡腿!就像是芭芭雅嘎的鸡腿小屋的仿制版!它神气活现地迈着方步走了起来!
<GM> :可以替你的盾牌投掷一个dc10的纯骰,成功的话会为你提供+1状态加值。
<GM> :那么请来领舞吧!
<舍瓦勒·布朗克> :虽说是众志成城,但舍瓦勒没想到这时候连盾牌都在努力,那他更撒不开手,和盾牌七手八脚地把这位仙女女士拉上岸。“就差一点二了!”
<GM> :这比起一场舞蹈,事实上已经……已经更像是一场拔河了啊。
<GM> :而你们作为拔河的双方,正在原地僵持。丝毫没有动一动让彼此暖和起来的意思。
<GM> :第五轮
<GM> :+2环境!
<GM> :请给盾牌骰一个!
<GM> :+2状态!天啦,拉拉队和盾牌都卖足了力气呀!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背负着盾牌与拉拉队,在这儿所有活物(或者突然活起来的物)的期望,他捏一把汗:“女孩们都在邀请你一块回去,说不定大家都能为你做些什么。”
<GM> :在这儿所有活物(或者突然活起来的物)的期望之下,你真诚的劝说终于发挥了作用——所有的水百合都一起轻轻地摇曳起来,水泽仙女羞怯地向前踏了一步,又踏了一步——彻底来到了岸边。
<GM> :——遭遇结束!——
<GM> :“我喜欢水百合。但是,只要一朵就好。你喜欢什么花呢?”她询问你。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拍了拍努力的盾牌,感谢过大家后坐回了岸边。他抬头指了指天上:“如果你现在问我,那我想可能是伊利森的雪花。对你来说或许常见?但艾巴萨罗姆很少有大雪天。”
<GM> :“一个不怎么有大雪天的城市,真是没办法想象。既然你喜欢这里的雪花,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呢?”
<舍瓦勒·布朗克> :“因为我尚不知道以后的自己还会喜欢上什么花,如果你问12岁的我同样的问题,答案可能是窗台那朵要枯不枯的鸢尾花;就算是两年前,我想我也可能更喜欢玫瑰或者铃兰。我总得继续旅行来发现新的答案。”一边回答,舍瓦勒真的用剑在湖边划了差不多半个盾牌大小的冰块,试图用他的三脚猫功夫雕刻起来。
<GM> :“噢。”她似懂非懂地说,“你能够喜欢上那些还素未谋面的花!真是一个古怪的、特别的人。你继续旅行下去的话,一定要好好对待你的驯鹿,因为你的盔甲还真够沉的。”
<GM> :“好啦。”她叹了口气,无聊地拉过你的手,从水百合上跳下来,你们一起重新长高、变大,“我恐怕是见不到那样多的花了!我只能呆在这个湖里。但我今天过得非常开心!请许下你的愿望吧。”
<舍瓦勒·布朗克> :驯鹿若有所感地从水百合丛中抬起头来,嘴里咀嚼着两片花瓣,和舍瓦勒快速且深情地对视了一眼。舍瓦勒含笑朝驯鹿点头,没为这个愿望思索太久:“我能许愿让你离开这片湖泊吗?”
<舍瓦勒·布朗克> :“即使仅限今晚也好,我们太想让你一块参加聚会了。”
<GM> :把许多个愿望送给别人、不然就把他们拖进冰凉刺骨的水里,一直度过着这样的人生的水泽仙女,如今终于听到了“为了她而许下的愿望”。
<GM> :那些既美丽、又危险的水百合开始摇曳,即使此刻并没有风,它们开始升腾、开始逸散——最后变成一场纷纷扬扬落下来的大雪,将湖泊一点点地掩埋在下。
<GM> :水泽仙女睁大眼睛,在周围的姑娘已经开始欢呼的时候仍然不可置信,“这是认真的吗?离开湖泊,我就没有给别人实现愿望的能力了哦——你有那么多喜欢的花,却在现在想不到一个更重要的愿望吗?你——”
<舍瓦勒·布朗克> :舍瓦勒端会看气氛,此时便把那看上去比起水百合更像长了脚的铁蒺藜的小冰雕递了过去:”我一直很认真。“
<GM> :这实在是太会看气氛了呀!无奈有的顽皮姑娘忍不住就开始吹口哨——幸好水泽仙女不在意这一点。她接过冰雕,一低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水珠就落下来,把长了脚的铁蒺藜砸歪了一点。
<GM> : “我很高兴参加你们的宴会!”她紧紧地攥住了小冰雕,抬头露出一个最为开心的笑容来,“我还要祝福你——但是等等,如果现在就告诉你祝福的内容,就会显得这一切太像是交换了。你的愿望是你自己交给我的,我的祝福也是自己要送给你的……”
<GM> :“现在,就请带我回去,让我们一起跳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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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